|灵异鬼故事|
说到梦,我们人人都做过。自有人以来,做梦一直被人们认为是一种神秘的心理体验,有的哲学还会把梦境当作是另一种人生,甚至有的人还会把它当作是与另一个世界沟通的渠道。但是科学研究表明,做梦只是大脑神经元的自主放电所造成的非理性想象,是大脑部分区域被抑制,而另一部分活跃的表现。
有的科学实验证明,做梦还是学习新知识的必要环节。如果一个人学过新的东西,而不让他做梦,他很快就会把新学到的东西忘记。还有科学家说,做梦是一种必要的情绪宣泄渠道,如果剥夺一个人的梦境,这个人很快就会变得烦躁、易怒,甚至精神分裂。
所以做梦并不是什么浪费精力的事情,其实你们可能不知道,很多科学家的成就都是在梦中取得的。例如苯,化学家研究了很久都搞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结构,结果这个化学家做梦的时候,梦见了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他醒了之后,立即就明白了苯的结构是环形的。再比如轮胎的发明,那时材料科学不发达,科学家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橡胶变得既硬得不怕磨损,又软得充满了韧性,结果有一天做梦的时候,他梦见了地狱的魔鬼,将硫磺加入了橡胶。他醒来之后一试验,轮胎终于研制成功了。
由此可见,在睡眠时,大脑负责理性思考的部分被抑制之后,非理性的部分就会变得很活跃而富于创造性。当然,有的时候,梦中的人,还会变得很敏感,敏感到能够察觉极其微小的预兆,并警觉到危险的临近。
故事发生在三年前的一个冬天,那天我去一个小区里找朋友,就在进入这个小区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用眼睛瞄了我一眼,就匆匆离去了。这本是极其常见的情况,但是当天晚上我就平白无故地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中,我梦见那个人,杀死了一个女孩。女孩的血迹溅到了他肘关节的衣服上。由于是在背面,所以他没有觉察到。那天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的爷爷,他拄着拐,慈祥地看着我笑。随后我就看见了医院的诊断书,诊断书上写着癌症晚期。
我醒了之后,全身都是冷汗。我觉得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我整整一上午都是心不在焉的。那天下午的时候,我的朋友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小区昨天发生了一起凶案。
可是那天下午,方警官就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在哪里,要我过去一趟。我向单位告了假,开车去了刑侦队。一路上,我感觉心跳得厉害,我知道这是不祥的预感。当我到达的时候,方警官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与他一起的,还有上次的两个警官。进了办公室,我觉察到了不同。
这次的房间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我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后面肯定有人。那两个警官的神情也很严肃,他们问的问题也和上次不同了。两个警官坐在桌子后面看着我,方警官则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我的身后,仍像上次一样一言不发。
桌后的警官问:“昨天你晚上9点到11点,你在哪里?”
我说:“在家。”
“有人证明吗?”
我说:“难道你们怀疑我?”
他们马上针锋相对,问:“我们还没说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怀疑你?你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我猜的,我一打电话告诉你们我的梦,你们就找我来,还这样问我,肯定就是有事呗。”
他们问:“有人证明你在家吗?”
我说:“没人,我一个人住。”
他说:“昨天晚上你干嘛了,别跟我编故事,你说谎我们能看出来。”
我说:“没事,我不说谎。我告诉你们,那就是一个梦。”
他们问:“正常人会把梦当成真事吗?”
我说:“是你们的同事告诉我的,让我不管想起什么就告诉他。”
那两个警官就用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这时身后的方警官马上就站起来打圆场,安慰我说:“你不知道情况,也别怪我们神经紧张,那个人已经杀了十几个女孩了。你电话里说的那个梦,跟昨天晚上发生的案子一模一样。”
我听了这话不知怎么的,竟然有点兴奋。
突然那两个讯问我的警察拿出了一个信封,那是一组尸体的照片,他们像展开折扇一般打开照片,一张一张地给我看。看到受害者那全身是血的惨相,我当时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
方警官见到了我的表情,冲着那两个人微微地摇了摇头,那两个警官也像是见到了我的表情,于是他们就将我放了。
但是等我回家的时候,我发现总是有一辆车跟着我。此后的一周,都是如此。
直到那天我又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我看不到她的脸,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就知道自己认识她。一个男人突然从黑暗的角落冲了出来,一刀刺向了她的脖子,那女人用手捂住脖子,慢慢地倒在了地上,死掉了。随后,在黑暗中,我的爷爷又出现了,他愤怒地看着我,用手指指着我不停地骂,随后他嘴里又喷出了黑色的血,眼睛变成了两个窟窿,血不停地喷涌而出,以至于将我淹没了。
我惊醒了之后,立即将梦告诉了方警官,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下午我又接到电话,他们又约我过去。当我再次向领导请假的时候,领导的眼神中分明透露出一丝怀疑与恐惧。显然他是将我看作重要疑犯了。
这次我被带到了会客室。那两个年轻警官给我沏了杯茶,还给我了一根烟。我说不抽,他们就一个劲儿地劝我喝茶。我不得已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他们询问了我的详细梦境,告诉我说:“与我们今早发现的现场没有什么出入。”
“你确定不是有人告诉你,或者暗示了你什么吗?让你做了梦?”他们又问。
我说没有。
他们追问:“你最近没有接受什么催眠疗法吗?”
我说:“你们怀疑我是精神病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前几天还派人跟踪我,是不是觉得我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我告诉你们我梦见了什么,是因为我希望你们抓住凶手,不是因为我变态。如果我真是变态,我会作完案还来告诉你们吗?”
他们说:“你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的人趁你不注意,偷着暗示,或者催眠你,他告诉了你作案的细节,让你觉得是做梦梦见的?”
我说:“我从没有和任何人独处过,催眠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哪有那么快。”
胖警官说:“昨天那个凶手不小心在死者的衣服上留下了自己的唾液。还好死者的衣服是黑色的,唾液风干后变成了白色。只要验一下DNA,就能知道目前的嫌疑犯中哪个是凶手了。”
接着,那警察说:“你刚才喝水的杯子,我们已经拿走化验了。”
我听了十分生气,一拍桌子道:“你们简直就是混蛋!”
随后我被放回了家,临走时,他们说结果出来前不允许我去外地,一路上都有两个警察开车跟着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门口也停了一辆警车在楼下。
第二天,化验结果出来了。随即我就被警察逮捕了。他们认为我就是凶手。因为死者身上的唾液,与我在茶杯上留下的唾液,完全一样。
我知道:“这是肯定是陷害。”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因为我感到最近跟踪我的人很多,混入烟斗社的那个年轻人也很奇怪,我知道他们是警察。我要在他们制止我之前,完成我的心愿。
突然我惊醒了,清醒之后,我还为这些想法感到恐惧。但是等我喝了一杯水,彻底清醒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母亲没有离婚,也没有打过我。
我努力回忆刚刚梦中的场景,我记得他进入的那个小区有个女人的铜质雕塑。我立即打电话给审讯我的警官,告诉他,快去那个嫌犯母亲所住的小区,他要杀他母亲。他母亲所在的小区门口,立着一个铜质的雕塑。
但是警察没有足够证据,仅仅凭我的一个梦是不能冲到别人家里的。他们只好查到他母亲的住址,然后派了一队人暗中监视他。后来警察告诉我,他母亲那个小区的门口,确实立着一个铜质的雕塑。
那天晚上,直到跟踪他的警察发现他从母亲家出来后,扔掉了一包衣服,而衣服上面带有大量血迹时,才冲上去逮捕了他。当他们得到命令被允许进入他母亲的房间时,他的母亲已经死去多时了。
那天,审讯我的警察给我打来了电话,他们说:“我们还是感谢你提供的线索,如果不是你提供的那个有关味道的线索,我们不可能抓到他。昨天他在作案的时候,被我们抓了个正着。虽然我们无法解释其中的巧合,但是那个人真的喜欢吸烟斗,而且确实在使用一种带有香味的植物做止咳药。”
“我们在那个人家门口的垃圾堆里,发现了他扔掉的衣服,肘关节上,确实有一滴血。”
“我们之前怀疑过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发誓真的没有一个姓方的警官。可能是那个杀手身上携带的信息,在触发了你潜意识的第六感的同时,也激发了你的精神病。于是你既可以感应到那人犯罪的过程,也产生了一系列的幻觉。其实那个方警官就是你的幻觉,这个幻觉是你潜意识里的欲望。一开始我们不重视你的话,于是方警官就出现了。他给了你一张名片,满足了你渴望被重视的感觉。他其实是你内心的另一部分。当你被我们审讯,你实在忍受不了痛苦而想放弃的时候,他就帮你找到了一些合适的理由。于是他让你看到了那些照片,而那些照片,是他替你制造的幻觉。”
我笑着对他说:“那我又怎么知道你这电话不是我的幻觉呢?”
他哈哈一笑说,你的幻觉可不会告诉你这句话:“你有精神病,但我们衷心祝你早日康复!”
我哈哈一笑说:“嗯,这倒是,因为这些天方警官一直跟在我身边,他正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说服我,我并没有病,这一切都是你们导演的阴谋。他现在还在我身边乱比划,他说你们都是骗子。哈哈,但是如果真有这个人,他可不能不去上班,你说是不是?”
随后,我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