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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我们省中医院针灸科工作,关于医院的秘闻特别多。
九十年代我们那的一所医院,妇产科出了一场医疗事故。
母亲难缠大出血,当时医疗条件和技术不是特别先进,导致母亲和婴儿双双殒命。
然后当时的院长和主治医师因为这件事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老院长提前内退,主治医师也被调理了工作岗位,进入后勤部门工作。
参与那台手术的医生护士每晚都会做噩梦,厄运连连。
尤其是晚上,在 那间手术室,总会有人看到有人影在走廊来回走动。
还有一个地点是太平间附近。
有时候还会看到一个女子在太平间附近那颗桑树上抱着孩子梳头。
后来又过了两年,当时的主治医师被调回到科室。
在某个晚上值班的时候,他凌晨去查房的时候,路过手术室,看到了那对在他手上丢掉性命的母子在手术室门口哭泣。
他当时就吓疯了。
再后来那医院酒吧那栋楼都拆掉了,那个大夫都疯掉了,但是最后谁也不敢肯定,那个医生看到了什么,这一切也许是真的,也许是个传闻。
最近这个传闻又开始疯一样的传开了。
“诶,你们听说过没有那个传闻。”
“别再医院里说这件事,好恐怖的。”
“这有什么,当初医院都拆掉重建了。”
刘莉莉是医院的女护士,现在正在实习阶段,小姑娘对一切都好奇的很,特别是医院的这些传闻。
只见他嘿嘿一笑,对几个女护士说道:“今晚我值班,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们玩通灵游戏,把当初那一对母子给召唤出来。”
“胡来!这可是医院!”
我冲着刘莉莉嚷嚷了一声,她没有说话了,我走之后,她冲我吐了吐舌头,表示不满。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空上厚重的黑云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今晚是我值夜班,医院病房还有一些病人,其实晚上基本上没什么事,都有护士看着。
夜晚,我站在窗口边,点上了一根烟,遥望着黑夜。
这夜天上并没有月亮,只有少许几颗星星挂在夜空,那感觉就像天空上扎了一个口子,星光从漏洞里折射出来。
夜色下,医院的梧桐树失去了立体感似得,薄薄的树叶如同剪纸,随着风轻动。
这时候,我竟然在梧桐树下看到有一个人影,好像还是个女人,朝我的方向直直的凝视着我。
这个眼神看的我浑身不自在,心想是谁。
等我低头往下看的时候,树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刷刷一阵风声扫过。
当时我脸上并没什么表情,实际上我心里早就毛了。
我在医院工作了多年,怪事我不是没有经历过。
就比如说医院里,常说的故事,花棉袄。
就说住在医院的一位老太太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长得磕碜的人,尖嘴猴腮的抬着一口黑皮箱子,见人就问,要不要花棉袄。
老太太看着这两个人长得贼眉鼠脸的,感觉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就摇头说不要,然后就躺下没理了。
她躺下后,听到 那两人又把箱子抬到她旁边一个病床,问另一个老太太要不要花棉袄。
老太太听到花棉袄就答应要。
再然后,老太太睡着了,不过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原来昨天半夜,旁边病床的老太太已经死了。
这事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是后来老太太自己说的,就问医院的护士和医生,有没有看到两个瘦巴巴,长得磕碜的人,抬着黑皮箱子来卖衣服的人。
医院的人都说没有看见,而且监控里也根本没有这两个人。
这是医院里最广为流传的故事,除此外,还有许多奇怪的传闻,都已经不是秘事了。
而且要死的人,是能够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
一想到这些事,我心里就特别发毛。
这晚,刘莉莉值班,不过晚上也没什么事了。
要说这姑娘胆子还真大,又提议说玩通灵游戏,不过其他几个护士胆子很小,这游戏也玩不起来。
接下来莉莉借故说去上厕所,离开了岗位。
“哼,你们不跟我玩,那我就自己玩。”
刘莉莉早就准备好一个红外线温度仪器,这个设备是专门用来探测灵异的。
只要手里拿着红外线温度仪器,就能探测到周围的温度。
当某一个地方,温度急剧下降,说明那个地方是有灵异存在的。
刘莉莉踩着小碎步,来到了停尸房外,不断来回走走停停,不过温度仪器上始终保持着16、17度,温度都在正常范围。
刘莉莉早就查过当年死去那对母子的事,他们是死在手术台上的,现在医院重建后,应该在一楼的杂货间里,里面堆满了医疗工具。
她来到了杂货间,打开了灯泡,昏黄的光线把整个屋子照亮,屋子里摆放着许多箱子,除此外什么都没有。
“兹兹~”
电灯连续闪了几下,那一刻,红外线仪器上的数字跳动的很快,竟然从16度跳到了零下十度。
当时刘莉莉感觉到身体发冷,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看到这个数字,吓得赶紧退出了房间。
刘莉莉回来后,似乎吓得不轻,脸色惨白惨白的,也不闹腾了,自己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倒头就睡。
夜晚我值班过来查询的时候,我还专门看了看这小姑娘,就怕她真的闹出什么事。
好在她没有闹腾,不然大晚上的整出什么事,也挺吓人的。
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有一个病人发病了,需要输液,不过液体在库房的,因为今晚是我值班,所以我喊上刘莉莉去了库房。
当晚我们从库房里拿完东西后,就准备坐电梯,当时进来一个小孩,几岁模样,我当时还心想,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小孩,应该是某个病人的家属,就没有多想。
就在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小男孩说话了。
“这姐姐身上,怎么还背着一个人,不累吗?”
刘莉莉当场就吓得崩溃了,而我也吓得脸都白了,等我们在回头一看,小孩消失不见了。
这次之后,刘莉莉生了一场大病,看医生都不见好。
直到后来,我和刘莉莉在库房的门口,给当初那对死去的母子烧了纸钱,她的病也好了,这件事也算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