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
一士考末等,自觉惭愧,且虑其妻之姗已也。乃架一说诳 妻曰:从前宗师止于六等,今番遇着这个瘟官,好不利害, 又增出一等,你道可恶不可恶?妻曰:七等如何?对曰: 六等不过去前程,考七等者,竟要阉割。 妻大惊曰:这等, 你考在何处?夫曰:还亏我争气,考在六等,幸而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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