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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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头女尸
秋天的大学校园是美丽的,这个时候在我要向你描述的校园里应该是金黄色梧桐叶子弥漫的地方,这里确实很美丽,我曾经在这里待过四年,现在还无休止的对它进行怀念。
九月份是大学开学的时候,很多稚嫩的娃娃脸在这里将会变得坚毅或者狡诈,善良或者丑恶。当然现在我们无可厚非他们,因为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我扛着铺盖卷随着拥挤的人群来到这个空旷的大院子。然后晚上我就看到这里在一个个白球灯的照射下显出绰约的风姿。那郁郁葱葱的中心花园是有情人约会的地方,当然也可能是无情人撒野的地方。田家炳后面那条幽静的路两边长满了高大的杨树,我们在楼里面上课的时候打开窗子,一阵清风就会徐徐吹来,春风惹人闹,这里实在是个好地方。
然而在冬至前一周的那天早上,这里却出现了惊天的事情。学校里炸了锅一样风传在这个幽静的教学楼的地下室发现了无头女尸。
我不知道是谁最先发现的,当我飞奔过去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当然我不得不坦诚的说,很多人其实就是在看热闹。他们笑着互相打闹,没有人愿意为这件事情伤心,因为无头女尸不是他们的朋友或者亲人。只有几个小女生傻傻呆呆的向警察哭诉着什么。
我拥挤过去向保卫科的包科长打招呼,他楞了我一眼,责备我这么晚才赶到。包科长正在指挥保卫科的人把整个楼清空封闭。很快在离楼很远的地方拉上了警戒线。我跟着王斑进楼向地下室走去。王斑是我大学同学,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地下室的楼梯口站着几个市局的同志,抽烟交谈,看到我们到来,打了个招呼就继续抽烟交谈。他们当然可以这么悠闲,像这样的案子每个大学每年都要发生,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他们还要问学校领导的意见,如果私了,他们就可以走人,下班喝茶,接孩子放学。
我们走进地下室,在离楼梯口大约二十米的地方有两个被白布盖着的尸体,我想这就是无头女尸吧!我走进那两具盖着的无头女尸,一股阴森的空气向我袭来,很奇怪,这里地方很干净,没有丝毫血迹。我蹲下来要去揭开看看尸体,王斑拍了拍我的肩旁,示意我先去前面房间和里面的同志打个招呼再说。
这个地下室只有三个房间,其余的除了梁柱就剩下一个大的旷野了。我不知道当时修建这个地下室时候为这么留下这么多的空白地方,或许是想当车库,但这里只有楼梯,车子无法下来。以前这里堆积了很多学校撤换下来的破旧桌子板凳什么的,现在这里除了灰尘和头顶亮着的四十瓦的灯泡以外空无一物。
我们走进三个房间的其中一个房间,这里老远就能看到从门口冒出来的袅袅烟气。我的同事们在里面谈论的声音从门口跑出来,在空旷灰暗的地下室飘荡,隐隐有些回音。我们走进房间,大家围着旧桌子坐在旧椅子上正谈论着要不要直接立案。多数同志是不同意立案的,如果立案,他们就不得不把十天甚更长的时间花在审问排查上面,这确实不能和他们平时在办公室上网玩游戏相比。但是这次是一下子两具尸体,而且还是无头女尸,案件性质和作案手法似乎有些过分。
这样的会议往往会在插科打诨中度过,然后在聚餐中结束。没有丝毫线索,没有丝毫解决方案,晚上把楼门一锁就陪市局的同志去吃饭。反正左右也要等学校领导开会决定,这样的事情怎么得也要领导凑齐才能开始,按照以往经验起码半个月才能把这些日理万机的领导聚在一起。
尽管他们都说我不安分,我依旧不想就此罢休,强大的好奇心让我想去揭开谜底,到底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作案的。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王斑,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我知道这孩子新交了女朋友,怕没时间陪女朋友,如果放在平时他肯定一口答应。
自从发生无头女尸以来,这所楼就被保卫科封了,我和王斑从包科长那里要过来钥匙,包科长不耐烦的问我是不是又想找事,我告诉他这次我们想立功,他说这次案件特殊,钥匙每天都要上交,给你们一周时间,上午领钥匙下午归还钥匙,每次都要签名。
王斑把盖着尸体的白布揭开,吓了我一跳。妈呀,这不是无头女尸,而是头颅被人用什么东西敲得稀烂,看上去就像一个掉在地上的西瓜。另一具尸体也是这样,只不过脖子的部分确实被人用刀子割过,只剩下一点皮肉链接着那个破烂的脑袋。我戴上口罩弯着腰看。这东西看多了蜇眼,王斑似乎很享受这种场面,饶有兴趣的去观察那个破碎的脑袋。
“看这血管,”王斑指着那个可怜脑袋对我说,“明显是先被人弄死之后才砸脑袋割脖子的."
我点点头说道,"这不是废话吗,你看这尸体这么干净利索,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
"你看这脑袋会是用什么东西砸烂的,还有这脖子的割痕是不是很奇怪?"
我不能确定脑袋是用什么东西砸碎的,但是脖子上面的刀痕确实很奇怪,都是从左往右砍的。
"这家伙是个左撇子?"
王斑点点头,然后又仔细查看了整个尸体。
这确实不是个什么好地方,特别是对于我这个非刑侦人员来说。我们很快看完尸体,用照片把尸体和尸体四周都拍了照,然后就准备上楼。王斑突然拉着我指着地下室里的三间房子示意。说实话我也没有进去过剩下的两间房子,只听人说过里面很邪门,几年前有位警察就死在里面,看来王斑也听说此事,显然对他的同行产生极大兴趣。
我们走向那两间挨着的房子。一件房子上面挂着牌子,上面写着"生研"。据说这是生物系姜教授的实验室。姜教授算是学校最德高望重的老师,但他脾气古怪,做事神神秘秘,这间屋子据说是校长亲批的,所以也没有人过问什么。自从发生无头女尸案以后,姜教授再也没出现过。

“以前他多久来这里一次?”王斑问我.
“听人说是一个月来一次,每次都很准时。”
“那他这次什么时候会来这里?”
“算起来差不多是后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那时候他在这个楼里面带研究生的课。”
“我不想知道差不多,秋培。”
“恩,确实是明天下午三点多,这个我可以打赌。”
“那么说来,姜教授这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也不奇怪。”
王斑用手电照了照门上面那把锁,然后去看另一个房间。
另一个房间的锁早已锈成铁渣,最近是不可能有人进去过。旁边窗子上面布满厚厚的灰尘。手电的光束从斑驳的玻璃上刚照进去,一道很强的灯光马上从屋子里面射出来照在我们脸上。王斑也吓了一跳。马上看清那时一面安放在正对着窗户的墙壁上的镜子。光线射在镜子上,从镜子上面又反射出来。仔细看镜子里面,能影影绰绰的看到王斑和我在窗户上面的脸。整间房子除了那面镜子之外空无一物。地上有老鼠爬过的痕迹,昨天那只大老鼠就是爬进这屋子的。王斑过去推了推门,门框的两个合页已经生锈坏掉。王斑退后两步然后一个冲刺,一脚把门给踹开。门板砸在地上惊起一片尘土,呛得他咳嗽。幸好我戴了口罩。等尘埃落定,进去之后感觉这间房子比我们预想的要大。

就在窗子下面的角落里有一个小书柜样子的东西,在外面根本看不到。王斑用手电仔细的查看墙壁,上面有一些钉子,应该是以前上面挂了些装饰画或者日历之类的东西。在小书柜上方的墙壁上画着模糊的铅笔画。从头看,先是有一个柜子模样的东西;第二幅画是柜子打开着,里面有一堆杂乱认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墙上画线条流畅,画画的人显然是有一定功底的。第三幅是一个人倒在地上,脑袋血肉模糊。最后一幅是两个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其中一个人手里拿枪,拿枪的人似乎就是上一幅画倒在地上死掉的那个人。王斑沉默不语,看完之后用相机把墙上的画都拍下来。然后蹲下来研究那只柜子。王斑用手拉开柜子,里面"飕"跑出来一只老鼠。差点撞进王斑怀里,王斑连忙向后跃去.那只老鼠认识路一样,飞快跑出了房间,我们连忙追过去。这只怪脾气的老相识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王斑和我回到屋子里看那柜子。柜子里面空空如也,每一个小隔层都干干净净的,莫非是这是老鼠在打扫?
我们退出房间,王斑又用电灯仔细查看了下那个挂着"生研"牌子的房间。这个屋子窗户的玻璃和门上面的玻璃全部被人用黑布在里面贴上。王斑仔细看了看,然后我们就出了地下室。两具尸体被白布盖着只有在地下室休息了。
外面阳光普照,学生正在上课。一楼由于没有人上课,显得冷清。王姐已经不在楼梯口,换成赵楼长的老婆。赵楼长给我们递烟,问我们进展情况,王斑笑着说这是机密。
(二)3、线索确认
室外温度不低,这样的温度穿件毛衣足以过冬。政客们都说气候变暖,看来他们终于说了一次实话。外面雪已经开始融化,有阳光照射的地方雪已消失,留下湿润的地面,像春天一样。王斑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教学楼后面。
“这里应该是正对着放尸体的位置吧?”王斑指着楼后面的空地对我说。
“是的”我仔细比照了一下,这里确实是正对着地下室尸体的位置。在这个楼的下面有一排通往地下室的小窗。窗子上的玻璃已经和杂草混在一起,上面落满尘土,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这排窗户,在地下室里面也仅仅能透进去一排萤火虫般的光亮,使地下室显得更是阴森。
“从外面很难看出有这排窗户,除非哪个家伙把钱从上面教室不小心掉下来,不然你根本找不到这排窗户。”
“但是这排窗户看起来似乎是从建好这座楼以后就没有动过,这和女尸有关吗?”
王斑趴在地上,仔细的观察这片还有残雪的潮湿土地,像一条警犬在地上嗅毒品一样。王斑把那些杂草轻轻挑起,然后放下。
“秋培,你去观察下前面那些还没有化掉的雪。”王斑指着西边贴墙边的一些散乱的残雪对我说。

“是不是能隐隐约约看出脚印?”王斑突然问我。
“是”那些变成土色的零星雪正是在一些脚印上落着。
“看来事情有进展了,”王斑笑起来,“你看,走在这样杂乱的泥土上面,如果泥土是干燥的,你根本看不出来,但是下了雪之后,那些细小的凹痕里面落的雪就会比周围多一些,而且湿润的泥土更能显示出它的本来面目。”
“你是说这脚印是凶手的脚印?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也有可能是别人的脚印,就算是凶手的脚印,他为什么要沿着墙边走路?况且他在这走来走去到底想干什么,这里进不了地下室的。”
“恩,你说的不错,但是既然这脚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现,我们就宁可信其是凶手的。他不从旁边的水泥路走,偏偏喜欢沿着墙边走,我想可能是这家伙做贼心虚,你想,除非是心理素质很强,没有哪个凶手作案之后会光明正大走大路的,虽然这样更能逃得过人的眼睛,但是逃不脱他自己的内心,他总得想着不被人知道,他需要个依靠,需要个掩护,墙很好的充当了这个角色。”

“你看这里”王斑指着他刚才趴着嗅的地方,“脚印到这里就消失了,除非他真的能上天入地,不然不会这么凭空没有痕迹,上天我看是难,入地却不难。”
“我们得再回地下室看看”王斑思考了片刻说道。
我们又折回楼里,走进赵楼长的办公室,老赵正在抽烟,只穿了件褐色的衬衫,室内开着暖气和电暖扇,温度起码有二十度。王斑夸赵楼长身强力壮,然后让他把地下室的灯再重新打开。赵楼长的老婆在离楼梯不远的地方坐着,一边嗑瓜子一边隔着三十米的走廊和人聊天。王斑过去对赵楼长的老婆说道,还是你们家老赵厉害,这么冷的天只穿衬衫,你这算是捞着了。赵楼长的媳妇笑着骂道,捞什么捞啊,前几天这老家伙骑电动车还栽牧野西边的沟里,身上挂了好几道血印子。赵楼长的老婆是三十多岁的外地女人,听人说是从云南买来的,王斑说她总是缺根弦,家里的什么事情都敢在外面嚷嚷,所以每次王斑见了她总要和她扯两句。
我们进入地下室,直奔尸体正北面的那排窗户。王斑用手电仔细照了照窗户,就算窗户卸下来,这么狭小的空间,人也很难能钻过去的。
王斑用手敲了敲窗子,然后打着火机用火去烤窗子周围。很快窗子周围的墙壁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下面干燥的墙壁,靠近窗子的那部分确实湿润的,界限分明,像是用尺子画出来的,就算外面雪融化渗进来的湿气也不可能是这么笔直。
王斑又用手电照了照地面。地面落了一层破旧的灰尘。
“秋培,你仔细看这段地面。”王斑用手电指着尸体,强烈的光线照在并排的两具尸体上面,尸体好像在漂浮着,动了起来。
“地面是被人伪装过的,很明显,这样阴暗的环境中,用扫帚轻轻一扫就不容易看出来原来的痕迹了。但是你看整个地下室也只有这个地方有血滴子连着尸体,尸体显然是从这里弄下来的。”
我仔细看下面的地面,果然有几滴干渴的血印子。
“我不明白的是凶手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把尸体搬到地下室?”
“难道是因为死亡传说?”我突然想到大学时候听说的一些事情。
“什么死亡传说?”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听人说这个楼很邪门,在这座楼刚建成的那一年,一群女生在其中一个教室上形体课,结果有两个女生跳楼了,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传下来都说是一场阴谋,那两个女生是被其他十几个女生合谋推下楼的,之后几乎每个一年都有一个女生死在楼里或者是楼的附近,学校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和家长私了,直到你那位不安分的警察同事离奇死在这里,就在我们进去的那件房里,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就是在那一年,学校把这楼后面的一个小花园改成一个大的八卦图,还真邪门,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了。”

“难道这次真的成了不解之谜?我可不大相信迷信的。”王斑正说着,手机突然响起来,王斑拿出手机,是他女朋友的信息,叫他回去。
“看来只有明天再说了,”王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回去好好睡一觉,这种地方待多了会做梦的。”
我们走出地下室。在楼前面分手。
晚上我正在看欧冠的一场比赛,王斑打来电话。
“有了新发现,我们得总结一下今天的发现,要不你来我这里吧!”
我挂了电话,穿上大衣。外面有些冷,起了些微风。校园里面路灯亮着,没有几个人在外面转悠,我只看到一对大胆热情的情侣在墙角约会。剩下的只有天上的月亮与我为伴了。
王斑住在学校的教师家属院。这是他老子给他留下的,老王以前是学校的一个领导,在家属院有两处房子,把六楼的一间房子给了儿子。这间两居室很空旷,除了床和桌子,你实在找不到其他任何物件。王斑正坐在桌子旁写着什么,旁边放着相机,王斑领我进去之后递给我他刚才写的东西。上面就是我们今天的收获。

上面显示这个家伙可能是一个左撇子,穿42号的皮鞋,胆小但是残忍。
“我猜测这家伙可能是个左撇子变态狂,他有杀人碎尸的喜好,其中一个尸体脖子被用刀子之类的利器割断,刀子痕迹从左之右,很可能是个左撇子,还有你仔细看照片上面的尸体,这家伙明显是奔着眼睛去的,你看照片上面的脑袋,脑袋的其他地方都被砸的几乎稀烂,但是眼睛部位是被用刀子之类的利器割的,显然,眼睛是被用刀子剜出来的,这家伙要人的眼睛干么?”
“不会是吃来治病的吧,我听人说吃人血痂可以治病的,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吃眼睛治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我想明天去找一下姜教授。”
“你怀疑是这老头?”
“不知道,算起来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经常出入,如果聪明的话,他犯不着把尸体留在那里,除非他在故弄玄虚。”
“不过这老头可不是那么容易接触的,这家伙奇怪得很,他在这个学校里面的朋友应该不会超过十个。”
“恩,你再看看这些照片,在那间屋子里面拍到的奇怪涂鸦,如果从后面往前面看的话,这几幅画正好组成一个小故事,一个警察和另外一个人进入房间,然后警察似乎是自己把自己打死,之后被放在一个不可能装下的小柜子里面,而那一个陪警察一起进入房间的人却只在开头出现了一次。”
“这个画画的人似乎清楚的知道整个故事,在有意暗示我们,但是看这些模糊的画似乎不是近来画上去的,起码有三五年了,他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哈,你忘记了另一个故事,地下室在以前不是神秘死过一个警察吗?这就是那个警察死亡的来龙去脉,我猜想那个不安分的警察一定在查找以前离奇死亡女生的案子,应该也找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但并没有找到幕后的凶手,最后还是被凶手杀死。”
(五)凶手浮现
一夜无事。
早上老赵开开门,问我们收获如何?王斑说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说完我们离开教学楼,回家睡觉。
然而在第二天下午却出事了,地下室的两具尸体不翼而飞。
我问王斑是否要去地下室看一看,王斑说不必了,如果去我们下要去必须准备好再去。
当天傍晚的时候赵楼长突然来找我,说有学生在地下室发现另一具新的尸体,他已经封锁消息。我赶忙给王斑打电话,王斑很快赶到,让赵楼长先回去,我们随后就到。
“凶手终于出现了,”王斑笑着说,“秋培,你想想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之间谁的嫌疑最大?谁的嫌疑最小?”
“赵楼长?!”我恍然大悟。
王斑点了点头,说到:“他有教学楼钥匙,他要作案真是太简单了,他只要不是白痴就不会这么干,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人们就会立马排除对他的嫌疑,所以他始终是安全的;而他对他手臂上伤痕的解释和他老婆的完全不一样,说明至少有一个人在撒谎;另外他眼睛一直通红,绝对是吃了人肉的征兆;昨天晚上我们在地下室待了一晚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他,那么凶手一定会出现;尸体将要移交给市局的消息一传开,尸体就消失,有能力在白天作案的人只有是看守楼梯口的工作人员,呵呵我是不相信鬼神的。”

“哦,对的,赵楼长的老婆是管理这个楼卫生的,那他们为什么把尸体藏在地下室?又为什么杀害这两个女生?第一现场又在哪呢?”我不解的问道。
“尸体藏在家里终究不好,万一有人串门碰到的话就麻烦了,但是为什么尸体要藏在地下室里,我也不明白了,按理说凶手应该知道地下室会被人发现的——”
“姜教授?!”我兴奋的打断道。
“恩,”王斑点点头,“他为什么不怕姜教授发现?姜教授真是个奇怪的人。”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凶手不会真的是姜教授吧,或者是姜教授他们俩?”
“按照姜教授的傲慢脾气,他应该不会和这个凶手合作,我想姜教授如果不是凶手的话,一定知道十年前那起警察离奇死在地下室的真相,但是他显然不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和权力,我们不能勉强,但我想他就是那四幅图的作者,十年前他就提醒过那时的人们,但是那些人一直没有发现,我想姜教授是在享受这种捉谜藏一样发现答案的过程。如果他是凶手的话也不会让尸体放在地下室,更何况他绝对扛不动这两具尸体。”

“那姜教授和凶手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真让人头疼!”
“别头疼了,今晚上我们去捉到凶手就真相大白了,但愿我们的命运不会像以前那个警察的命运一样悲惨。”
(六)真假凶手
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言语无法叙述,正如看官你想像到的一样,我们走进地下室,并没有什么尸体。和我们一起进入地下室的还有赵楼长,但是我们没有像之前那个可怜的警察一样毫无防备的在前面走,被人家背后捅刀子。我们刚到地下室就把赵楼长按倒在地,从他怀里搜出了剔骨短刀。他愤怒的双眼像血一样通红。当晚,警察在他家的冰箱和床下分别发现了失踪的那两具无头女尸,赵楼长的年轻媳妇正在厨房煮着两只年轻的手。
经过审讯,赵楼长交代了在他家杀死两个女生后又把尸体抗到地下室,然后又让他老婆用运垃圾的大麻袋把两具尸体装起来运回家的经过。但是始终没有问出来十年前警察离奇死亡的事件和他为什么要把放在地下室?赵楼长和媳妇在局子里只待了两天就都变得神经失常,医生说是吃人肉吃的。
为什么他们两个老实巴交的人变得这么丧心病狂?十年前那个警察到底是怎么死的?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斑笑笑说,这个谁知道,只有慢慢活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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