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鬼故事|
“奔小康,吃米糠”,这句话,任风流天天挂在嘴巴上,这只有象他这样的混混才总结出来这样的歪口溜。
他天天只知道花钱耍女人,他的家里很穷,可以说是他们那个小区最穷的一户,为了不缺钱花,他就结合一帮无业的混混,去偷去抢,抓进派出所没有多久就释放出来了,因为有一个混混有个至亲在所里当所长,他们又有类似“桃源三结义”的结义。 小区的人们天天都起早贪黑的辛勤劳作,创造了很多的物质和精神上的财富。可以说,家家户户已经提前达到小康水平。
但是,任风流妒忌别人的生活水平,于是,便有了“奔小康,吃米糠”这句顺口溜。
不久以前,这里的确有过一回不光彩的事情,有个市委书记上任了一年,为了给自己抓面子,说是自己狠抓、落实的成绩,把这个小区小康情况汇报给上级领导,说成没有一户不是小康家庭的。
上级领导派检查团来这里调查家家户户都实现了“小康”的情况是否属实,那个市委书记派专人专车把家徒四壁的任风流家里的墙壁粉刷的白白的。运来好多物资。屋里摆设满满的。上头来了人挨家挨户看了一翻,赞不绝口,夸赞这个市委书记搞的好。
握握手说:“不错,不错!你真不愧为百姓的父母官啊。”
检查团一走,市委书记又赶紧派人把什么东西都拉回原来的地方,任风流的家依旧是照样的家徒四壁。那个市委书记只是搞了一个花架子。
一个象样的家庭,有个会花钱的败类就是个莫大的灾难,何况他这个并不富裕的家,还出了父子俩败类,两个男人,靠一个女人的工资,养家糊口已经不容易了,还要花那些不应该花的钱,作为妻子,她没有办法管好自己的丈夫;作为母亲,她没有办法管好自己的儿子任风流,只好任凭他自己作孽,任由他风流去吧。
她只好埋怨自己的命运之苦,可是,当自己的老头子死了以后,她有感到无量的悲哀。任风流就是这样缺衣少食的家,可是还把母亲有限的工资经常拿出去花在女人身上。
冯翠翠到过他家里好多次,看到他家屋子里空空如也,她可不管,她只要任风流把钱花在她身上就行,她本来就没有真心喜欢她,所以,也就不担心什么“将来”,因为她并不打算自己和她有“将来”。
任风流呢,也根本没有把一门的心思放在她一个女人身上,如果说人生是一盘棋,这真有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味道了。
“我们的祖先常常挂在口头上的一个成语,叫什么‘三从四德’,何谓‘三丛’呢?也就是女朋友出门要跟从,女朋友命令要服从,女朋友说错了要盲从;何谓‘四德
’呢?也就是女朋友化妆要等得,女朋友生日要记得,女朋友打骂要忍得,女朋友花钱要舍得。”冯翠翠对任风流说。
任风流掐了掐冯翠翠的腮帮,说,“就你巧嘴。我遇上了你真是遇上了冤家,实在拿你没有办法。难怪人们常说:漂亮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喝男人的血。”说完,他不仅咧开嘴一笑,神色有几分古怪,脸面是青面,牙是獠牙,比传说里的鬼怪更可怖。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每天都挑唆我去偷去抢,你是在把我拉上死亡之路,你实在太他妈的不是女人了。”任风流的语气阴森森的,比原先也低沉了许多,越是低沉,越使她感到恐怖。
“你,你,这是怎么了?”冯翠翠吓的全身都在发抖。
“我不是人,我是鬼,我是吴玉莲,我要毁了你的肉体之身,带着你跟我一起走!”任风流低沉的说,那语气全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面色又先前的青色不断的变化着,在赤、橙、黄、绿、蓝、淀、紫七种颜色之间不断的变化,象川剧当中的“变脸”。
“求求你,别装模做样吓唬我了,好不好,你知道吗,我的胆子很小。”冯翠翠打了几个寒战,她感到浑身冰凉冰凉的,空气的温度也陡然巨降,降到不能适宜人的呼吸和生存。冯翠翠还以为他是在故意玩魔法跟自己闹着完。
这种可怕的面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分钟,任风流的面色又恢复的如同正常人的一般,牙齿也恢复了正常。
“我刚才是完了一个戏法,和你闹着完的,不可以当真,这个世界上,跟本不存在什么所谓鬼魂,从来就没有人看到过鬼,瞧,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胆小,怎么配做我的老婆!”他说这话,其实是不由自主的说,也就是说,这话仍然是在非人力所有的力量的支配下,不通过任风流的大脑思维说出来的。至于刚才发生的什么吓人的片刻有关脸色和声音的事情,他更是无从提起所谓印象了。
“哎吓死我了,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你知道吗,你刚才玩耍的变脸的戏法,好吓人啊,不过,现在终于确切的知道你有这样一门戏法,又忽然觉得有几分精彩了,以后,你可要经常变给我看啊。以后,无论你怎么玩耍戏法,我都不会感到一点恐惧的。”冯翠翠说。
“你怎么了,什么戏法不戏法的,搞的我好糊涂啊。”任风流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说,显然,对于刚才发生的异常,他的“大脑司令部”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今天的话有几分语无伦次,实在让人费解,人家不和你辩论什么戏法不戏法,变脸不变脸的事情了。”冯翠翠有几分生气似的说。
任风流用手摸了摸冯翠翠的脑袋,滚烫滚烫的,几乎可以把人的皮肤烫熟,他赶紧把手撤了下来,手上被烫了一个个小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