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登山 李若鑫刚刚破获了几个大案子,正巧的是,薛默华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两个人就决定一起去登山。 这次他们选择的是C市最高的那座山,约定一起在山上过夜,好在第二天可以看到朝阳。 在山脚他们碰到了一对情侣,显然他们也是一起来登山的。一见到薛默华和李若鑫,那对情侣中的男性就开口说道:“你们也是来登山的吗?刚好,我们可以结伴一起。” 薛默华看了一眼李若鑫说道:“好吧。我们就一起好了。” 一路上几人一直都在闲聊,从闲聊中得知这对情侣女的叫做曾怀柔,男人叫做蒋飞宏。他们将在今年的九月份完婚,也就是下个月。 “恭喜啊。”薛默华笑着说道。 很快,他们就到了山顶。这个时候天色微微有些暗了,他们便搭好了各自的帐篷,生活做饭。 晚上的时候,薛默华看着天空发呆:“好美的星星,和我在马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李若鑫笑道:“你在马里是打仗吧,还可以浪漫的看星星?” “我是法国华侨,自然比较浪漫。”薛默华看的痴呆了,“不知道小龙女现在怎样了?” “妹妹她下个月就会回国了。” 薛默华口中的小龙女正是李若鑫的妹妹,名字和香港的女明星李若彤同名,故而得了小龙女的花名。 一看到那对恩爱的情侣,薛默华就想起了小龙女——他正在法国巴黎大学进修法律的女朋友。 而他也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才认识了李若鑫的。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同时也是好搭档。 薛默华从法国某特种部队退伍之后,就来到了中国,从事起了侦探这一富有挑战性的工作。而因为这一职业的特殊性,便时常和李若鑫合作。 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薛默华便和李若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准备休息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他们便听到了蒋飞宏的叫喊声:“怀柔、怀柔。”从他的叫喊声中可以判断,应该是曾怀柔不见了。 “怎么了?”薛默华关切的问道。 “怀柔她··不见了,我一起来她就不见了。” “是不是上厕所去了?”李若鑫揉着自己的睡眼说道。 “不会的,怀柔如果出去,一定会和我说的。我···我有不好的预感。”说着蒋飞宏便蹲在了地上,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薛默华安慰了他几句道:“你也不要太担心,或许是有急事,先回去了吧。这样好了,我们陪你回家去看看吧。” 说着三人便收拾了一下急忙下了山了。一路上,薛默华他们的车一直跟随着蒋飞宏的车,生怕不小心就掉队了。 回到家中,也不见曾怀柔的踪迹,这不免让蒋飞宏更加担心了。 曾怀柔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而蒋飞宏也已经陷入了半疯癫状态,只见他像是疯子一样的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薛默华和李若鑫站在一旁,略感无奈。 半天,蒋飞宏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失态了,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薛默华耸了耸肩膀,递上了自己的一张名片说道:“我是一名侦探,而他。”说着又指了指李若鑫,“是一名警察。” 蒋飞宏眼中随即迸发出了一道光来:“真的吗?只要可以找到怀柔,再多钱我也可以给你们。” “那好吧,我是按小时收费的,每小时要三百元。” 还不等薛默华说完,蒋飞宏就马上掏出了三千元钱:“这是定金,找到了还有重酬。” 就这样,薛默华接下了这档子工作。 第二章、断手 “你说那女的会去哪里?”李若鑫打着哈欠说道。因为这件事情,他们不止没有看到日出,甚至还赶了个大早回来。 李若鑫睡眼惺忪的,明显是不够睡。 薛默华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不知道。不过你要不要来杯咖啡提神?”说着他就从车里像是变戏法似得变出了一罐雀巢咖啡。 李若鑫摇了摇头:“我先睡会。”然后就眯上了眼睛。 很快车子就到了薛默华的事务所。一进入事务所他就认真的研究起了曾怀柔的背景来。李若鑫真是佩服他这点,只要有钱,就做的特别带劲。 曾怀柔的背景并没有什么来头,家境属于中等偏上,那这样就可以排除掉是绑架。但是她到底去哪里了呢? 一整天薛默华都在整理从蒋飞宏那里得来的资料。而就在他聚精会神的看着资料的时候,蒋飞宏的电话打来了。 在电话那头他显得急急忙忙的,就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显然是过于着急。 当薛默华和李若鑫赶到的时候,只见他脸色煞白。一见到他们两个,他就急忙拉住薛默华的手说道:“出事了,出事了。怀柔出事了!” “到底怎么了?”薛默华皱着眉头问道。 接着蒋飞宏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而在盒子里面摆放着的,却是一双断手。 那是一双从手腕处开始切割下来的手,上面的血迹还很新鲜,就连动脉也还明显的浮现在断手上面。 可以看出,这是活人的手。 “这是···”虽然薛默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仍旧还是向蒋飞宏问道。 “这是怀柔的手!”蒋飞宏哆哆嗦嗦的说道。 薛默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就是她的手?” 说着蒋飞宏从自己的裤袋子里面取了一个戒指出来,他看着薛默华说道:“这是怀柔的戒指,一直带在手上的,所以我认得。” “这是什么时候被你发现的?” “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这个盒子,我好奇打开看了看,就看到了这个。”说着说着蒋飞宏竟然失声痛哭。 薛默华没有说话了,半响才看着李若鑫说道:“通知警方的人吧。” “不行!”蒋飞宏忽然打断了薛默华的话,“如果报警,我怕··怀柔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现在已经出事了。” “薛先生,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找到怀柔的,怀柔的手已经没有了,不能再失去生命了。” 薛默华想了想,说道:“那你得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过。” “这···也许···” “也许什么?快说啊,这和你女朋友的安危有着很大的关系。”李若鑫终于开口说话了。 蒋飞宏也许是听了李若鑫的这番话,最终咬着牙把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第三章、意外 那是三个月之前了,因为喜欢登山,所以蒋飞宏时常会带着曾怀柔一起去登山。 而那次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遇上意外。 当时的天气还是很好的,只是没有想到一来到山上就发生了泥石流。当时的情况真的太危险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们才安全的到达了一处地界。 而当时在他们眼前的,是另外一个在半路遇到的驴友。他祈求蒋飞宏和曾怀柔救他,当时曾怀柔已经起了恻隐之心,但是蒋飞宏却拒绝了。 因为他们当时站的地方实在太小了,不可能在容纳下另外一个人了。 就这样,那人在他们的眼前被泥石流的巨浪吞噬了。 他还记得那人临死前的那句话:“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薛默华听完这个故事后耸了耸肩膀说道:“这个世界上面是没有鬼的,鬼都是人自己杜撰出来的。” “但是据说他有个弟弟,也许他从某些地方得知了我们的获救,然后因此迁怒与我们也不一定,而且···” 见蒋飞宏说的吞吞吐吐的,李若鑫又一次开口了:“你还想不想救你女朋友了?” 一听到女朋友三个字,蒋飞宏马上来了精神:“其实当时怀柔已经伸出了自己的手,不过被我硬生生的拉了回来,所以她的手被人砍下了也许是和那件事情有关。” 薛默华皱着眉头说道:“那好吧,我们会尽快找回她的。” 说着薛默华便和李若鑫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李若鑫看着薛默华说道:“那个女孩真是可怜啊,年纪轻轻··唉,要我的话,真的宁愿死掉算了。” “是啊,的确很可怜。”薛默华似乎是在沉思,只见他面色无比的凝重。 “不过她男朋友也确实够长情的,看他那么着急,我都感到感动了。” 忽然,薛默华把车停了下来:“你知道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若鑫诧异:“你说这个干嘛?” “那如果换成人呢?” 李若鑫不明白薛默华的意思,不禁摇头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怀疑蒋飞宏!” “为什么?” “最不可疑的人,其实就是最可疑的人。你看看他的表情,每一步都像是练习了很多次一样,就连他不希望我们报警的理由也是。别忘了,绑匪并没有警告他。” 李若鑫越发佩服薛默华的思维了,他总是和正常人想的不一样。 “也许是你多心了吧。” 薛默华忽然露出了一个带有几分鄙夷的笑容来:“是不是,到时候就知道了。”说着他又把车开了回去。 “你要回去吗?” “是的,躲在暗处,看看他。”薛默华说道。 他们一直把车停在暗处,人就一直在车子上面。李若鑫愈发觉得薛默华是天生的侦探了,他的车上随时携带的望远镜就证明了这点。 他们在车上利用望远镜窥视着蒋飞宏的一举一动。 终于,他们发现蒋飞宏从屋子里面出来了。接着他小心翼翼的窥探着周围,生怕被人发现。然后鬼鬼祟祟的上了车。 “跟着他吧。”薛默华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随即便跟了上去。 ...
有次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他忽然抬头看着远处的一栋高楼说,“哎,楼顶上那个人好像我耶!” 我们都抬头看着那栋楼,并没有看见楼顶上有什么人,正要责骂他乱开玩笑的时候,他的脸色却变得很惊恐,“哎呀呀,不得了了,我跳下来了!” 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拉着我们一起跑到了那栋高楼底下,结果自然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人跳下来,而他疑神疑鬼了好半天,也就回家歇着去了。 可没过几天,他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刚才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我从那高楼上跳下去了。” “你就是白天七想八想想多了,才会做那种噩梦。” “可是我醒过来之后,却发现自己就躺在那栋高楼的楼道里。” “你一定是梦游了,放心,今晚我过来看着你,不会让你跳楼的。” 于是那晚上我去了他家,一起联网打游戏,看电影,顺便还敲诈了他一顿烧烤,可是他情绪不高,一直在说那天看到的人影是多么像他,还说这种梦游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好几次,梦境越来越清晰,他醒来时所在的楼层也越来越高…… 夜里我被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了,果然是他,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昂着头在向外走,我连忙拦住他拼命地摇,大声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力气大得惊人,狂笑着猛地推开了我,几步就跑了出去。 等我追过去的时候,他卡在高楼通往楼顶的铁门上,已经睡着了,虽然睡着了,可他脸上还是在笑,就好像知道自己中了五千万大奖的那种笑容。 ...
我是高雄某教会中学毕业的,嗯......对!就是那个每年年底前都会发行「赎罪券」的那个学校。说来也是奇怪,我家住高雄市区,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时候 都是住校。 宿舍位於操场旁边不远,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楼上一律是国中部,楼下则有几间是给高中部同学。有些品行比较优良的高中同学,就会被派去国中生寝室当室长做威做福的,我是属於比较顽劣的份子,所以从没当过室长,「所长」到干过几回,厕所所长啦! 我住的寝室就在离宿舍玄关不远的地方,由於风水不错,在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遥遥相对的女生宿舍,在那个一触即发的年纪里,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黄金地段。当然老实说,我有用高倍数的望远镜用力的瞧过,结果啥也没见著,只有一格格紧闭的窗户。在炙热的炎暑,南部恶毒的阳光下,始终没看他们开过窗户,这是一直令我纳闷的地方。 每当晚上十点熄灯就寝後,挂上蚊帐,从朦胧的夜色中远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寝室,趁著星光及月色,总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绮情的遐思。就这样在大考小考不断及大学联考的重重压力下,总是藉著这样的片刻,而获得了深沈心灵处的暂时纾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会学校,还好那里并不发行赎罪券。美女如云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渐的淡忘了那段青涩的年代,及独自痴情的夜晚。寒暑假总会尽义务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妈打过招呼不久,就丢下行李飞奔出门,去找高中的难友们叙旧。可是行李还没等放软,就又随便牵拖个理由北上了。 从这样断断续续的跟高中母校接触中,才晓得原来我那个时代黄金般的床位,现在已经变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惧。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学校里有个神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某个黑夜,在我住过的那个床位窗户外的榕树上吊,尸体在黑夜的风中荡呀荡的,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才被住在楼上准备出门参加弥撒的一位修士发觉。 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寝前出门散步的习惯,所以每到夜晚听到窗外的轻微响声,总会情不自禁的将棉被紧紧裹住,深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蒙主恩招。後来有位从国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铁齿学弟,力排众议的争取到了那个床位。住了半个学期也没有听说什么风吹草动的,相安无事下,也就继续的做我以前做过的春秋大梦。 就在某个熄灯就寝後,这位学弟拖著疲惫的步伐,从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夹著课本及模拟考卷,睡眼模糊的进入寝室,打开内务柜,漫不经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阵冷风,从领口吹入,心中的一种莫名感觉,令头皮到脚底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眼角的馀光撇见窗外漂浮著一颗圆形物体,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转为清晰,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头,带著浅浅的微笑,还慢慢的说:『哥哥!你吓著了没?』 ...
第一夜 一个昏暗的下午,高考分数线下来了,自己那可怜的分数与本科专科遥不可及。但是母亲还是很希望我能成才,所以就替我报了一所民办大学。 这所民办大学据说在济南市,根本不需要什麽高考分数,学费又出奇的便宜,最重要的是似乎没有几个人报,因此好专业都是可以挑得著。 报名没几天就收到了录取通知,另付了火车票,上面的时间准确的写著七点锺从青岛发车,列车需要运行五个小时,也就是说,我可以在午夜十二点到达济南。 到了火车站,灰黄的夕阳已经沈到了海的负面,整个青岛仿佛早就沈默於黑暗了。我在约定的地方站了一会儿,看到几个学生围在一个举著繁体牌子的男子身边,那牌子上整齐的写著:济木学院。我哑然一笑——济木学院,颇为土气的名字,但的确是自己报的学校。 於是我也走了过去把报名单交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穿著不合夏季时令的厚重的服装——长衣长裤,仿佛把自己裹了一个严实,不知道是不是天太黑的原因竟然看不太清他的面孔。 说实话,我并不怎麽喜欢这趟414次列车,完完全全是那种老式的,空调双层的齐鲁号显然是要好得多,特别是好像由於是晚间车没有多少人似的,但还好有同学陪著,大家都有说有笑,然而坐在我们背面的老师却很沈寂,仿佛已经睡了过去似的,如同死了般。 我们这几个学生中,身材较壮实的阿威和我挺合得来,尤其一点就是我们都爱听鬼故事,还没出青岛市,就听他一口气的说了十几个,惹得胆子较小的女生菲儿心中一阵阵发麻,小玲的表现还算不错,睁著大大眼睛努力记完一个又一个。然而莫名的困意袭上心头,竟然想睡觉,这时看了看表才只有晚上七点半,只听阿威道:“搞什麽鬼!那麽困!”於是四人两两依偎的睡了。 朦胧中,老师把我们叫起来并告诉已经到济南了,我们都爬在车窗上望著窗外的景色,但都很悲哀,因为它们都已沈沦到黑暗当中了。 火车的速度逐渐减慢,过了一会儿传来刹车的声音,果然是进站了。於是大家起身拿行李,这时菲儿的眼中在扫描过四周后流露出异样的恐怖,悄悄的说:“怎麽没有一个人?连差票的列车乘务员都没有。”阿威憨然一笑道:“姑娘是不是刚才吓傻了,济南是最后一战嘛,也许刚才乘务员已经和吴老师查完票了。” 吴老师也就是我们的那个带队老师,此时他回过头来告诉我们要下车,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面孔,灰色的眼睛分外无神,皮肤在昏惨惨的灯光下更显白皙。 只记得和吴老师一路走著,在黑夜里一个接一个的走著,总是过了一会,娇气的菲儿就怨声载道的说:老师还有多远。吴老师却不回头,嘴里念叨著:就到了,就到了。 就到了,就到了。 黑夜中的时间仿佛也发生了混乱,我无法理清我们几人花了多长的时间走这条道路,总之当再次的疲乏涌上心头的时候,眼帘中才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颇为破落的建筑,正门还算宽敞,上面有用繁体从右到左书写的“济木学院”四个字,让人仿佛坠入了历史的轮回,忘却了自己还活在现世。 我们几人尾随著吴老师从正门进去,走过了还算挺拔的教学楼,又穿过一条窄小的游廊,一个静谧的花园就呈现在眼前,说是花园,其实名号是不正的,但是中央的那棵参天大树就让人惊讶不止,那弯曲的虬枝,张牙舞爪的向四面伸展开来,仿佛要申入建在一边的血色的学生宿舍一样。菲儿唯唯诺诺的搀住小玲的胳膊,说:“玲姐,这个树可真怕人啊!”阿威回头笑道:“古今往来关於树的鬼故事可多呢,如聊斋中的兰若寺旁的树妖,对了,最近香港那边风传一个鬼故事,说有一个年轻人和她母亲去郊外游玩,然后到一棵参天大树下用餐,打开饭盒后,发现里面全都是碎树枝,你们猜猜谁吃了她们的午饭?”菲儿听到此刻一声尖叫,泪珠儿也淌了出来,小玲怨道:“阿威,你吓唬菲儿干什麽。”阿威却火上浇油的笑著。此时吴老师却转过身来,幽幽的道:“不要乱说话……”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他的话中带有一丝恐惧,仿佛有人要把他生吃了一样,“男生在宿舍1的402室,女生到宿舍2的402室,两个人一个房间。”说罢,吴老师把钥匙给了我们,自己向教师宿舍那面走去,慢慢消失在黑暗中。小玲一声冷笑:“好奇怪的人!” 我们把行李分好后,就去了各自的宿舍。 阿威和我是在四楼的第二间房,也就是说,除了1号房间其他房间还没有安排住人。房间还算不错,十个平方米对两个人来说甚至有些阔绰,夜有分立的床位,不用保受上下床的折磨,书桌还算干净,但唯一让人不舒服的是外面摇曳的树枝,那奇形怪状的生命,让人从心里生出恐惧 我回头看见阿威把衣服放好后自己躺在床上,圆睁著两眼,不由得说道:“阿威,你别那样,真的很吓人。”阿威听后朝我憨笑道:“在火车上都睡了五个小时,所以很精神,刚才想事情呢!” 我释然了,随后又不得不全身痉挛似的紧张,原因是阿威说了让人不寒而栗的话——他呆了半晌,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冬,你知道我刚才想什麽吗?你知道刚才小玲的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笑道:“不是就觉得人家吴老师神秘吗?”此刻,他的眼神有呆滞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和菲儿都是近视眼,黑天里看不到什麽,我和小玲却看得真真切切,他——走到那里……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突然间感到头晕目眩,有种非常想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后,试探的说:“你的意思是,他消失了?”阿威点点头,然后突然拉著我的手,说:“走,我们去看看,那里是否有什麽东西。”我慌了神的向后退,我知道自己心里的恐怖达到了极点,虽然我爱听鬼故事,但是我只是将这作为一种娱乐,我不愿意这是真真切切的! 然而心里又很明白,如果弄不明白,这个学校是没法呆下去了。 於是跟阿威蹑手蹑脚的跑下四楼,转了个弯,悄悄的向教师宿舍走去。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夜是那麽的黑,心中怀揣著巨大的恐怖正是这种感觉的使作俑者。然而突然听阿威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叫声,我问他,怎麽了,他的嘴半张著,但很快又闭上了,我砖头一看,吓了一跳——是吴老师——在黑夜中,就算是你的至亲,在莫名的时刻站在你的背后也会让人吓的魂飞魄散,何止,这还是我们刚认识的老师。 反正,不知道怎麽收场的,我们又回到了宿舍,只记得老师骂了我们很多,回到宿舍本应是谁不著的,谁知在窗外夜中的沙沙声,却将我们慢慢催眠,推向无知的境地……第一夜完 最后的昼夜 一阵恐怖的雷声穿过我熟睡的大脑,一下子人便从梦境中逃脱出来,还好不是噩梦。外面闪电屡屡划破长空,留下片刻的白昼,甚至就在那短暂的几秒,我看到了飞翔的麻雀,就如白日一样的活动习性的麻雀。 我对自己的想法无情的嘲弄,我分明是活在这罪恶的暗夜。 四周十分沈闷,似乎刚下完雨似的,刚才的雷电也许就是收尾,我起身把窗打开,在此之前,我瞥了一下闹锺——零点刚过。我依靠在窗棱边,呼吸著窗外泥土的气息,聆听周围的音律,然而,这乡村的夜晚真静,只是阿威轻微的呼噜声不绝於耳。 一会儿,听到了人的脚步的声音,之所以敢判断此为人,是因为这个脚步的干脆还有沈稳,他从一楼逐渐走到二楼,然后又从二楼转到三楼,突然脚步声变得极为轻巧,慢慢的挪移,最后走到楼梯处,缓缓爬上四楼,最后停在我寝室的门前,我当然紧张了起来,心想,大半夜的有谁会来呢。 那人开始敲门,我把阿威喊了起来,阿威一听到敲门声,不禁吓一跳,不过很快又沈稳下来,告诉我,他去开门。 门锁一开,阿威往后摔一个趔趄然后坐到了地上,惊惧的说:“是你!” 我凑过前去,才知道这个人物是具有怎样的恐惧力,这个人就是传达室的老头!也可以说,就是图书馆的那位租书人。他披著一身的蓑衣,黑漆漆的,与周遭的环境混溶。他却先开口了,能让我进去说话吗?我和阿威就给他让了条路,他进来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我很疑惑,心里不断的问:他要干什麽?他要干什麽?可是手臂还是伸给了他,他用那干涩粗糙的手挽起我的袖子,阿威在一旁看著,然后笑道:“冬子,你妈还给你手上挂玉佛呢!”那老头也笑了:“我说你们俩怎麽有能耐跑到学校外面。”我一惊,然后问道:“您都知道了?”老头点点头,阿威此时要开灯,老头却摆摆手,示意不妥。然后老头又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还知道。你们以为我是怪物。” 阿威和我脸色都变了,然后附和的笑著。老头并不理会,然后继续说:“那吴老头没发现你的玉佛?”我摇摇头,心里又嘀咕:吴老师才四五十岁的人,这个老头称呼的怎麽这样怪,此时阿威也是疑团迷糊,估计也是因为这个。老头把嘴凑到我们的耳边,说道:“你们必须走,这是一个鬼校!” 我和阿威都恐惧急了,阿威则反驳说:“既然是鬼校,为什麽吴老师在白天都能走动?还有那些领导呢?我看你才最可疑!”老头听后笑了笑,然后往窗外望去,过了许久,才说:“我是一个看坟场的工人,而这个学校的所在地,就是这个坟场,我二十多岁就在这里干活,干了四十多年,其中闹文革的时候,往这埋了不少知识分子,你们吴老师就是其中一个。当时他刚五十岁,我则三十多岁啊!”他顿了顿,仿佛在极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可恶的就是我没发现这里有棵老树,本来它是没什麽问题的,可这血流的多,阴气又重,它便生了妖气。后来便能用枝条将死人策动,让他们到外面寻找新鲜的血液。你们看到的白天正是老树的幻想,其实是黑夜,然而黑夜就是白天了。” 此时阿威浑身不住的颤抖,我则有种想哭的感觉,我问自己,怎麽就不小心掉到一个鬼窝里来了。 老人继续他的话题:“我们现在是午夜刚过,也就是白天的中午,此时树妖的感觉最为迟钝,我这一把老骨头就无所谓了,你们还年轻,你们要逃出去啊!”我又问:“难道楼下的都死了吗?我们何以逃脱?”那老头沈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不错,他们都死了,那红坎肩其实就是老树的枝叶啊!你们手中有玉佛,一来可以让树妖难以发现你们的动静,二来,只要你们一离开学校,手牵著手向东面闭上眼睛不断的跑,玉佛是可以送你们回去的,记住,不管何时,心里一定要暗暗示自己要勇敢,要活下去,要成功。还有,记住,不要告诉别人,别人的活命,也许就是你们的死命!” 老头看了看台子上的闹锺,然后说:“马上就要一点了,树妖的官能又要发作了,你们一定要在今晚的十一点三十分开时向外逃,此时树妖便不能发现你们,动作一定要快,从花园的出口走!记住我刚才提醒你们的事情。” 我和阿威点了点头。 我和阿威待他走后,商量还是告诉菲儿和小玲,然后一夜无眠。等天亮了,两人一溜小跑下了楼,准备去找菲儿和小玲。下楼的时候却看见三楼的学生正在往下走,他们的目光呆滞,面色惨白,后来我也发现了生活部长,可是他的形状也同他人。 我们找到小玲和菲儿之后,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菲儿当场就哭的不成人样,然后小玲气得扇了她一个耳光,说道:“我们要成功,如果你这样,我们是绝对逃不出取的。”阿威点点头,然后说:“今天你们就不要回女生宿舍了,我们在男生宿舍等待时机。” 中午四楼楼长走进屋来,手里拿了四件红坎肩,分给我们两件后,还笑盈盈的,出门时还说:“刚开学三天就搞对象。”我不禁苦笑,这三天对於我来说,像活了一辈子。 我们四人一直都没有去碰那红坎肩,也一直沈默著,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开始往外走。 阿威打头炮,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我紧跟其后,菲儿小玲则在我后,大家手握著手。刚走了几步,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那奇怪的波长,就如同用吸管吸吮果汁的声音一样。我心头一阵发麻,但我也知道他们也听见了,因为他们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我也突然明白了看门人的话,如果我们把这些事情告诉401寝室的人,树妖便会发现有人要逃走了,这也就是所谓的别人的活命就是我们的死命,此刻却成了,402的活命就是401的死命了。 大家顺利的走出了宿舍,然后往通往花园的小路上走,两边的杨树发出了摩擦的鬼音,突然我的背后传来一阵哭泣——菲儿哭了,她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怖了,我们知道此时说一切都没有用,毕竟,菲儿是一个柔弱的女孩,你如何强求她呢? 杨树之间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通风报信。 阿威上前搀住菲儿说,快走。我和小玲就先走在前,他和菲儿就在后了。快到那个围墙了!我说,小玲也笑了,道,终於可以逃脱这该死的地方了。然而菲儿却哭泣的更加厉害。我终於明白为什麽电影中的女人总是制约胜利的工具。 小玲突然指这杨树小道的那一头说:看!那是什麽? 我只好用著4。4的近视眼努力望去,渐渐看清楚了——一条疯狂扭动的树枝,以疯狂的速度向我们袭来。我向阿威叫道:“快走,它来了!”阿威转头看清楚了情势,立刻连拖带拉的把菲儿向前拽,然而速度却快不了多少。 那根树枝向菲儿身上扫去,阿威却一把推开菲儿,自己被树枝卷走了。我大声狂叫,然后跑上前狠狠的打了菲儿一巴掌,说:“看没看见,阿威让你害死了!你不活反而把别人害死!你有没有良心!”菲儿沈思良久,然后抬起头,抹了抹泪,说:“我要活下去!”於是我抓起菲儿的手就向前疯狂的奔去,小玲已经翻出了学校,她在外面大喊:“你们一定要成功。” 我和菲儿都感到脑后正在有一股旋风形成——它又来了,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跳出围墙,和小玲一起向东奔跑。菲儿小玲一边跑,一边回头,我知道那物快要赶上来了,於是我说,牵住我的手,闭上眼睛,心神一定要坚定。 幸亏此时两个女孩都很配合,小玲握住了我的左手,菲儿握住了右手,三人闭上眼睛向东奔跑。 我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反正醒来已经在青岛自己家的床上了,母亲正在烧饭,然后对我说,明天就去看榜了,是不是很激动?我则很惊讶,然后对母亲说,济木学院呢?不是说了要去那个地方吗?母亲走过来,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我睡傻了。 我也混沌了,也许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时差颠倒的梦。 然而阿威,小玲,菲儿的电话号码还深深的印在脑海里,於是先给小玲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我颇为释然,但我又说请找小玲,她竟说等一会儿。 小玲接过电话,道:“冬子,这不是梦,我刚才也很奇怪呢,但是打电话给菲儿,还真的有菲儿呢!我也估计你会打电话给我。”我又问,阿威呢。电话那边一阵沈默,然后小玲忧伤的说道,他在家里死了,据说是心脏病发猝死。 我坐在凉台上看著夕阳的晚景,前面的草场上有许多孩子在玩球,我问自己:“这是否是一场梦。” 后记,你的学校有老树吗? ...
刘大鹏这几天生了病,头发烧、眼发花、四肢无力,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硬挺了几天后,终于支持不住了,嚷嚷着要去医院看病。 “看什么病啊?”室友赵凡不以为然地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保准你立马好起来。” 刘大鹏忙问:“什么东西?” 赵凡神秘地说:“宝贝。你过来,我给你看。” “什么宝贝?”林傲很好奇,也想凑过去看,却被赵凡一把推开了。 赵凡说:“我这可是宝贝,只能给生了病的人看。” 林傲撇了撇嘴。 不一会儿,林傲突然听见刘大鹏传来一声尖叫:“天啊!”他转过头一看,发现刘大鹏一脸惊讶之色,还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林傲急忙问道。 刘大鹏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看到这个,我的确觉得好多了。” 第二天,刘大鹏竟真的跟平常一样,生龙活虎起来。 林傲越发好奇这个宝贝,可赵凡就是不给他看,让他感到十分心焦。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把自己弄生病,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看赵凡那个能治病的宝贝了。 于是,林傲故意折磨自己,很快便“心满意足”地病倒了。 “赵凡,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给我看看你的宝贝吗?”林傲拽着赵凡的袖子,哆哆嗦嗦地说。 “唉,好吧。”赵凡叹了一口气,他翻找了一会儿,便把一样东西扔在了林傲的身上。 林傲拿起来一看,发现宝贝竟然只是一张纸。 “难道上面有什么咒语?”林傲急忙打开了那张纸。 纸上面并没有什么咒语,只写了一行字:挂号费20元,诊治400元,感冒药50元……住院2000元。 林傲出了一身冷汗,不一会儿便觉得自己好多了…… ...
网络时代的墓志铭 一日无聊,突发奇想,如果让大家自己给自己写个墓志铭,是不是会很有意思?于是QQ群(34356744)上一呼,果然回复者甚众,特整理出一部分,供大家“鉴赏”: 心安理得型的:“服从规律。” 死了也操心的:“这里的管理费多少钱一平方米?” 买房压力太大的:“这个房子好,我很满意,终于不用再交月供了。” 童心未泯的:“就不告诉你这里是谁。” 将好奇进行到底的:“我终于满足了我人生的最后一个好奇心!” 怕寂寞的:“这里是衣冠冢,最多只埋了一根手指头,不信你挖开看。” 游戏迷的:“game over!” 生意经的:“广告招租。” 这位真的租出去了?——“办证13*********” 这个很幽默:“保鲜失败。” 这位看来深受假冒伪劣的伤害:“老婆,这瓶农药是真的!” 另一个也不含糊:“老婆,这瓶酒是假的!” 这位看来真的很厌世:“总算逃出来了。” 看来是个打工的:“哦,这里不要暂住证!” 有灌水嫌疑的:“该用户发言已被公墓管理员屏蔽。” 葬礼上的歌 在QQ群(19234347)里发了一个提问:如果可以选择,大家希望在自己葬礼上放什么歌?精选回复如下。 回复一:我要放陈红的《常回家看看》……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回复二:《TMD,我爱你》 回复三:《今天是个好日子》 回复四:《今夜你会不会来》 回复五:《向天再借500年》 回复六:《其实不想走》 回复七:《喜刷刷》 回复八:《归来吧》 回复九:《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回复十:《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回复十一:《其实不想走》 回复十二:《回头太难》 回复十三:《来来回回》 回复十四:《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回复十五:如果我先死了,就对我最爱的人唱……《总有一天等到你》…… ...
出租房里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年一度的春晚,而我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阵咕咕的叫声,无奈之下,从床上扒拉起来,翻出一袋速冻汤圆倒进锅子后就看起了电视。等了许久,电视中出现的新年倒数的钟声,看着里面人们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抽泣起来。哎,已经两年没有回家的我在外孤苦无依的飘荡着,看着这出租房内一片凄苦连个窗花都没有,哪儿去找什么年味。刚过十二点,一阵冷风冻得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喷嚏。 “乒乒乓乓”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随着新年的钟声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循着这声响我的目光朝着厨房的方向望了过去,又是一阵碰撞声,我暗自嘀咕了起来“妈的,这大过年的,不会遭贼娃子了吧?”一想到锅中还煮着汤圆,我急忙顺手抄起了一把折叠板凳猫着步子朝厨房踱过去,刚到门口,我腾出一只手迅速的打开厨房的白炽灯想看看这谁这么不长眼,都偷到我头上来了。 可就在灯开的一瞬间,我立马蒙了,直直的矗立在了当场。只见得一个全身瘦骨嶙峋的老者正把手伸进锅中,在仔细一看,妈呀这老头哪儿有半点人的样子?这大冬天的赤裸着上身,干枯发黄的皮肤包裹着光秃秃的肋骨。花白的头发稀稀拉拉的落在秃头上,而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却深深的突了出来盯着汤圆,仿佛那眼珠儿立马就要掉下来一样。我晃晃地上,哪儿有半点儿影子…… 恐惧,沉默的恐惧弥漫了我的身体,回过一点神后我大叫一声“妈呀”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可有句话叫做:“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刚刚奔出厨房的我却不知怎么的被自个儿给绊了一下,轰的一身倒在了冰凉的地上。这一摔可着实不轻,直让地上的我来了个七荤八素昏天暗地。我绝望的想到:这下完了,这2012年,老子还真是过不上了。想罢便直躺在地上等着那老鬼来收拾我了。 可等了约莫一分钟左右,整个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动静,我悄悄的睁开双眼,只见得刚刚还是通亮的房子现在却变得漆黑一片,又是一阵寒风吹到了我的身上冻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突然,漆黑的天花板上一阵响动。之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咳。。。咳,你个年轻人怕个啥子?小老儿不就是吃你两个汤圆嘛。嘁……”一听这个声音我立马想到了厨房中的老鬼。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地我再听这么一说,立马晕了过去,嗝屁了。 第二天,我从地板上吃力的爬了起来,看着四周没什么动静。恐怕这老鬼是走了,阿嚏……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患了重感冒,再然后我连房租都没要直接卷铺盖回了老家。哎,这过年的饿死鬼还真是惹不起啊…… ...
记得那一天早晨,我搭上了公车,无意间,看到了一位本校左营高中的一位女同学,我看了她一眼,立即被她吸引住了,长短适中的秀发,明亮的一只大眼。当我盯着她时,无意间被她发现了,于是我俩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于是以后我天天上学时必定会抓准她上公车的时间,以求能望她一眼。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奇怪的事发生了,每天都没看到她。 又过了两个礼拜,我又再度看到她了,不过这一次确是两眼无神,面色苍白的她,更奇的是,她居然都没有在左营北站下车(平常都是这里),往后的几天都是同样的情形。 一天,我补完数学,去大吃了一顿,已经八点多了于是我便去等公车,一会儿,公车来了,我搭了上去,一上车,我又看到了那个女孩,面无表情的坐在最后面,我因太累了,坐下来便睡着了。突然,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呼吸不太顺畅,眼睛只能微微的打开,叫也叫不出来,我害怕了,索性闭起眼来,奇怪的是,一闭眼,不舒服也不见了。 我隐隐约约沽测我要下站了,于是我大起胆子,争开眼睛,居然没事,不过一件事又让我傻了眼,我看到了一个男的,掐住那位女同学,顿时她一直挣扎呼叫,离谱的是,司机跟本不回头看看,于是我跑到司机面前跟他说有人在后面打架,我们两个同时往后看,顿时我汗毛直竖,我只见那个女同学,还安安稳稳的坐在后面,以一种奇怪的眼神向我望来,而那个男的,早就不见了,我顿时魂飞魄散,赶快叫司机停车,我冲下了车子,拼命得一直往我家跑,突然,我又看见前方有一个人,苍白的脸庞,呕,不,又是她她正好挡在我前面,我两腿发软,跪到地上,闭起眼睛直念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两无冤无仇,何必呢?奇的是,我一念完,恐惧也消失了,我又挣开眼睛她不见了,我一颗心七上八下,提心掉胆的走回了家。 隔天星期天,我突发奇想,想去查查看于是叫了几位朋友一起问问,我已经把她的脸形画好了)有一位朋友问出来了,想了起来她在几个礼拜以前,在公车上被一个男子勒死了,当我听到此事,无意间又是一头冷汗。 又到了晚上,我躲在家中不敢出去,突然听见有人上楼,又是一把冷汗,奇怪的是我彷佛看见了她,又好像没看见,那时我也无法行容,感觉到,她走到我身边,流着眼泪,说了一些似有似无的话,不过我却听得懂。大意如下:“我很对不起!让你精神大受打击!其时当我还活着时,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不过我现在已经……”讲到一半,突然的我恢复清醒,从此以后,不管在白天,在深夜,在路上,在公车上。我都再也没有看到这个女孩……我写到此,冷汗又直流,我永远忘不了这次奇遇。 ...
每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如果你走一下华工北区的那段小路,你就会感受到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不信就跟我来,走一下吧,嘿嘿~~你跟在我的后面,走啊走,虽然很黑,但是有个人做伴总不会很害怕,所以你也很坦然,突然你感觉到有人在你的背上摸了一下,很麻的感觉,就一下,但是那么的清楚,绝对不会是幻觉或是别的东西,是人~!旁边就我一个人,所以你自然会想到是我捉弄你。 “呵呵,”你说,“就这想吓到我?”我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啊?”我问。 她笑着说:“不是你才怪,摸我干什么?以为我怕鬼啊!”我心里顿时明白她是遇见真的鬼了! 我想吓吓她,因为我知道这个鬼的来历,她本来是一个老师的女儿,很可爱,也很贪玩。有一天掉进井里淹死了,但做了鬼还是改不了贪玩的本性,时常跑出来吓吓小女生,所以我就跑的远远的,对她喊着:“好了,现在我不跟你一块走了,不然一会儿你又说我吓你!”她也满不在乎,反正能看见我,我们就一路这样闹着笑着,突然,她不说话了,也不笑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脸冷冷的,嘿嘿,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走过去,故意问她:“怎么了?”她吓的要哭了,“我,我…………见鬼了!!”“不是吧?什么啊?” 她带着哭腔说,“真的,感觉太真实了,有人摸了我一下,但这附近只有你,你又走的那么远!怎么可能?”哈哈,我心中痛快极了,终于吓到她了!我对她说:“没事,呵呵,有我在,鬼不会吃你的!”“人家都害怕死了,你还开玩笑!”就这样,我硬是连拖带拉才把她带到东区,因为一路上她腿抖的厉害,路都不会走了,嘿嘿~~到了东区,我看她情绪有所好转,就说出了那个故事死了,早知道不告诉她真相,现在我的耳朵上还有个印子,就是被他捏的,呵呵~~不过大家以后遇到那个鬼不要害怕哦,她只是和大家玩玩而已,做鬼是很孤独的啊! ...
清朝雍正年间,有一个叫汤继的孝廉。年方二十。他长的清秀文弱但颇有才学,而且为人刚正,行善乡里。乡人都讲汤老爷善人有才必有福报。 庚戍年会试,这汤孝廉也准备干粮盘缠和一帮秀才们一起去应试。他分在第四十九考场。考试第二天晚上,月明星稀,凉风细细,汤孝廉将写完的文章逐字逐句的又斟酌了一遍。然后就放心的睡了。 半夜里,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撕书的声音。他顿时心中不忿,这是谁不敬字纸,蔑视孔孟?刚要呵斥,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裙披发女人。身材苗条,柳腰盈盈,很是漂亮。只见她背对着他,站在桌子边,手中拿着他的考卷正在一阵的狠撕。考卷碎片变成蝴蝶在空中乱飞。汤孝廉突然醒悟,这是在考场啊,这女人撕的可是自己的前程啊。顿时他眼都绿了。他轱辘一下坐起,气愤的大吼:“谁家刁妇,敢到这来扰乱考场?”这白衣少妇转过脸来,只见左边脸,杏眼,柳眉,樱桃嘴,瓜子脸,煞是漂亮,而右边脸却白骨森森。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汤孝廉吓了一跳,感情这是遇到鬼了。他心一横,说:“今生我不认识你,前生我也不知道,但我自问平生没做什么亏心事,你为什么来胡乱害我?”那少妇一惊,然后一脸愤怒的讲:“你还敢狡辩,你拐骗我女儿,和她发誓说今生如果对她不好就让你不得功名的。你贪财负心娶了钱员外的女儿,还把我女儿休了。城隍大人让我来撕了你的考卷,让你不得功名。”汤孝廉一愣,然后大怒:“一派胡言,我汤继十六岁娶妻张氏,与雄县人,哪里娶过别人?你这个鬼怎么凭空诬赖人?”少妇也一愣,然后森森的看他一眼,嘴角一裂,说到:“你少狡辩,我女儿梦里讲你是个清秀文弱秀才,城隍大人讲,第四十七号考生,我看你也清秀,也是左数第四十七个人。你还怎么抵赖,难道城隍大人会错吗?”汤孝廉顿时哭笑不得:“我是孝廉,不是秀才,而且我是四十九号,不是四十七号,你看看考卷。” 少妇又一愣,拿起还没撕的考卷,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冲着汤孝廉福了一个礼,讲到:“先生对不起我弄错号了,中间有两个考场没人,我没数上。”汤孝廉顿时哭笑不得。一手指女鬼半天,讲到:“你走吧,我把撕了的重写一遍算了,还赶得上明天交卷。只是你做鬼也不能这么糊涂啊”“走吧,走吧。”女鬼又是一礼,然后白衣飘飘的飘走了。汤孝廉秉烛奋笔,全然不顾隔壁的隔壁喧哗的声音。 第二天交卷后,汤孝廉听说四十七号考生中了邪,把考卷全撕了。汤孝廉心说:幸亏她就撕了我两张,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鬼啊? ...
半夜睡得正香,突然被尿憋醒,我以光的速度冲进卫生间……解决完后,我迷迷糊糊往回走。经过客厅,小区昏黄的灯光投给地板一个黑影,我这才发现忘了拉窗帘。这怎么行?我连忙跑过去拉窗帘,可就在一抬眼时,对面楼房里突然射过来一道刺眼的亮光,亮光里是一张黑绿、白眼、长舌、狰狞的脸。啊!我惊叫一声瘫在地上。 唉!别笑我一个大男人胆小到这种程度,还不是因为一个星期前那屋里死了一个吸毒过量的女孩,所以我每天都不忘拉窗帘,可今晚的不小心竟然让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坐在地上,那张绿脸定格了似的停在眼前,我四肢瘫软,没有力气。过了好久,我才想起跑,忙连滚带爬地逃回卧室关紧门,这一夜再也没法入睡。 终于熬到天亮,我满脸憔悴、双眼浮肿来到公司。坐在办公室,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我才渐渐从昨晚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再想昨晚的事,说不定是自己眼花了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非得笑死不可。想到下个星期要和一个大公司签约,我很快投入工作中。 这一天,工作似乎让我忘记了见鬼的事,一直工作到很晚才到家。躺在床上,在寂静的黑夜里,我却睡不着了,闭上眼就出现那张黑绿色的脸。我想必须再证实一下,否则我的心不会踏实。 我悄悄蹲在窗帘后,不知等了多长时间,猛然听到一串恐怖的笑声,吓得我全身神经紧绷,但仍控制不住好奇,哆哆嗦嗦从窗帘缝看过去:还是那道强光,强光里还是那张狰狞的脸,它正在冲我笑,我清楚地看见它脖子上还戴了一条颜色怪异的丝巾……终于,一个支撑不住,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知是几点,总之我是不敢待在家里了,一头钻进网吧打游戏到天亮。 第二天,我以工作为由,住进了公司。每天工作到深夜,忙忙碌碌的日子里,我没有时间去回忆那张恐怖的脸。 转眼就到了签约的日子,因为认真做了前期的准备,对这次签约我信心十足。 那天,我们一字排开在公司门前等对方公司的签约人。见他们来了,我急忙迎过去,满脸堆笑地伸出手,可是对方的代表,那个叫郭晶的女人竟把我吓呆了。她脖子上那条颜色怪异的丝巾,还有她站在阳光下微笑的脸。天,这不可能!我仿佛看到这张脸的后面是那晚阴森恐怖的鬼脸。我伸出去的手僵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助手上前打圆场:“经理,看到美女就动不了啦?”这话逗得大家哈哈笑,而我的魂早飞了,机械地跟着他们走进公司,开始谈判。 在整个谈判过程中,我呆愣愣的,不敢正眼看坐在对面的女人。那条诡异的丝巾跳动着似在嘲笑我。她是女鬼还是女鬼是她?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谈判设计好的内容全都忘得一干二净。突然一个声音就像是一道雷击在我头顶:“徐总,请签字吧!”这冰冷的声音就像是遥控器,命令我拿起笔签下了名字,紧接着耳边响起了那晚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再也控制不住,扔下笔大叫着“鬼!鬼……”跑出办公室。 突然出现的“女鬼”打破了我这几天的宁静,也给公司带来了近百万元的损失,更重要的是我的行为成了全公司的笑柄。“管漂亮能干的女经理叫鬼,人家没告你就不错了。”董事长指着我的鼻子狠狠地训斥道。我无话可说,又能说什么呢?堂堂大公司的经理,光天化日之下被吓成那样,丢死人了。可是,那相同的丝巾,相同的声音,难道只是巧合吗? 董事长说我太累了,让我休息几天,我知道这是让我避避风头。现在我成了全公司的笑谈,耳不听为净吧! 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我那糗事都惊动了调皮精灵的妹妹。她打来电话给我一顿笑,我这脸啊真没处放了。现在,对面那女鬼我是一点也不害怕,剩下的全是恨了。 说来也怪,我不害怕女鬼,那女鬼也不出现了。连着几个晚上,我偷偷看过去,想证实一下郭晶到底像不像女鬼,可那女鬼像是搬走了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猛然想起几天前一个要好的哥们从对方公司内部听说,签约前郭晶主动请命,还向公司保证一定完成任务。我把两件事合在一起分析,签约前的女鬼,签约时和女鬼相似的郭晶还有签约后失踪的女鬼。难道这是一个阴谋?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有道理,心里也越气愤。哼!郭晶,我一定要找你算账。 周日小妹要请我吃饭解闷,来到约定的广场,她却没到。东瞅西望时竟让我发现了郭晶。哈!我悄悄走过去,趁她不备,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恨恨地叫道:“郭晶!”她一看是我,用力甩开我的手就跑。哼哼!怎么能让她溜掉呢?我撒开腿就追。终于,在广场的另一头她被我逮住了,累得我俩都呼呼喘气。 “你、你为什么耍我?”我上气不接下气。郭晶一屁股坐在地上:“哼,你也有追我的时候,自大狂!”“什么?你还骂我?我哪得罪你了?装神弄鬼害我出丑。”我也坐在地上质问她。我俩这边你一句我一句,那边锻炼身体的大妈们七嘴八舌地过来劝:“快起来啊!小两口吵架也不能坐地上啊!”“哎呀,追了好几圈了,你这个大男人真没出息。”有人还指责我,气得我直翻白眼,郭晶却在一边偷笑。 “走!”我拉着郭晶来到附近的冰点屋想问个明白,而郭晶的答案却是:“我在报仇。”她说我在相亲时严重伤害了一个女孩的自尊心,害得人家差点自杀。她为了替那女孩出气,才用了装鬼吓人的把戏。她还笑着说,其实就是想吓吓我,没想到签约时我会那样。听完,我心里似翻江倒海,紧握双拳想砸东西。虽然我对相亲的对象没给过好脸,可没听说过谁要自杀啊!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呢?我问:“她是谁?”“是我!”郭晶的眼泪竟流出来,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啊?”我瞪大双眼。“对了,帮凶是你妹妹—徐梦迪!哈哈……”她眼里带着泪冷笑着走了,留下了呆愣愣的我。 徐梦迪,那可是我亲妹妹啊!她竟联合外人坑害我。我怒气冲冲地跑去找她问罪。可她呢,没等我说话,就伸着舌头说:“哥,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感觉怎样?”看来她是知道我和郭晶在广场相遇的事了。“又是你们的奸计?”“不,是我的。哈哈!”小妹拍拍我的肩膀说, “哥,你得谢谢我啊!老妹为了你的婚事那是愁白了头啊!” 原来,郭晶确实是去年小妹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她是妹妹大学的好友,性格直爽机灵,对我印象非常好。可因我对相亲反感,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她受不了这个气,就伙同小妹要整整我这个自大狂。于是,在我对面的楼房里实施她们的“女鬼”计划。而这些,看似是郭晶求小妹帮忙,实际上是小妹心里早盘算好了的。小妹了解我,觉得我身边就需要郭晶这样调皮的女孩,我的生活才会变得有滋有味,可相亲时我竟没看上人家。所以,她就旁敲侧击激起郭晶的“斗志”,对我“报仇”。还有啊,在广场上和郭晶的相遇并不是偶然,而是小妹约的我们俩。 听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难怪那些天小妹特别关心我,又是送水果,又是打电话问行踪的。可是,她这么费力气,我就会接受郭晶吗?我偏不。 可是,我嘴上说不,脑袋却不听话,时不时就会出现郭晶调皮的样子。一想到我们俩在广场上追着跑,还坐在地上吵架的情景,我就不自觉傻乎乎地笑。我使劲敲头骂自己有病,却又想到郭晶伤心的样子,心灵深处就有一点触动。我突然间意识到,郭晶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难道这就是缘分? 半个月后,我终于拿起电话对郭晶说:“你这个‘女鬼’缠上我,就这么跑了?”“哈哈,没有啊!‘女鬼’还在你的对面啊!”我急忙跑到窗前一看,好家伙!那绿脸“女鬼”拿着电话正对我龇牙呢!我问她你的脸怎么弄的,她说那是女人的面膜。面膜?啥东西?看来我真是不懂女人。可是,她胆子可真大,敢住那样的房子。郭晶却说:“那消息不是你妹说的吗?属于计划内的事。哈哈!”我气得直咬牙,可心里却是甜甜的。有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在身边,我的生活不会寂寞啦!被“女鬼”缠身的感觉真好! ...
搞笑鬼故事:形影不离 他死了,她哭了。 她扭头的时候他已经血流一地,她坐在他身旁哭:“你说以后要形影不离地保护我……” 她开始习惯看自己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一直在陪她,像有生命一样,就这样她一个人过了很久,从灯火通明中路过这座城市,和她的影子。 但是,意外总是难免的。 一天晚上,她经过下班必经的小巷,灯坏了,黑暗吞噬了她的影子。她忐忑不安地走着。 “抢劫!”一个人站出来。她惊恐地看着劫匪,不知道怎么办。“快点,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拿出来!”她无助地后退,她想,到有光的地方,至少还有我的影子…… 后退…… “我他妈的让你磨蹭!”劫匪不耐烦地举起力朝她划去。她下意识地闭眼,后退,想到有光的地方,刀越来越近…… “啊……” 想象中的红色血液并没有流出来。她慢慢睁开眼,然后吃惊地睁大眼睛:眼前,自己的影子从地上延伸,起来,死死地缠住劫匪,直到劫匪昏迷不醒。 她哭了,那个影子和他那么像。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宝贝,我说过,要形影不离地保护你。” 搞笑鬼故事:水 李亚是个魔术师,擅长各种和水有关的魔术,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能让水变成各种形状。每个人都惊羡这种神奇的魔术。 李亚也乐于控制水,用水变魔术和同事开玩笑。 最厉害的一次,李亚在卫生间看见有扒手在偷东西,被偷的人还在没有任何反应地洗手。李亚灵机一动,水管的水立刻改变流动的方向,喷到扒手脸上。 这天,他和朋友一起旅游,在敦煌,走到响沙湾的时候,朋友突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指着李亚:“你小子,赶紧别在这圈儿混了,有你在老子的人气都让你抢了。” 李亚看着他笑笑,没说话。突然,朋友很不自然地僵硬着手把匕首丢到地上,挖了个很深的坑把匕首埋进去。朋友似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后来朋友瘫坐在地上,看着边上依然笑着的李亚。 “笨蛋,”李亚笑着说,“你难道不知道人体百分之七十都是水么?控制你的行动,老子易如反掌!”、 搞笑鬼故事:血腥玛丽 寝室几个姐们都闲着无聊,双休日都不回家,又不知道干什么,大家就提议玩点刺激的。一开始是午夜讲鬼故事,第二天就变了法子。 赵丽丽从外面买回来四根蜡烛,正好每人一根。孙华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意思,赵丽丽阴笑:“不是要玩刺激的吗?咱们来玩‘血腥玛丽’怎么样?” 显然有人不敢,赵丽丽瞥了一眼躲在墙角的李希,也没说话。 “你什么意思啊?”李希很不高兴地问。 “没什么,就是看你胆小。”赵丽丽说。 “玩就玩……”李希很不高兴地说了一句,然后拿了一根蜡烛,“晚上十二点都不许和我抢卫生间!” 晚上十二点,李希拿着蜡烛走进卫生间。 李希在自己和镜子中间点上蜡烛,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喃念“Bloody Mary”三次。 这时,镜子里真的出现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满头大汗地冲李希大喊:“你他妈烦不烦啊!老娘一天到晚满世界跑,累死我了!没事干别叫我!” 李希立刻向后退,贴在墙上,这时候镜子里已经只剩下自己瞪大眼睛的样子。同一个宿舍的人都跑来,看着李希的样子笑。 这时,镜子那边又传来声音:“别笑了,吵死了!让我歇会儿行不行!信不信以后我让你们替我干这活!” 搞笑鬼故事:丢棍子 很多人家养狗,现在弄这种宠物的家庭很多,朱娅家楼下就有不少。 朱娅住在城市外环,环境很好,她住的是很棒的别墅区,别墅区后面是一片很大的荒地,地上的草很高,人进去能到腰部的高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朱娅总会看到一个老人在驯狗,不厌其烦地一直在丢棍子,然后让狗捡回来。有时候老人的呵斥声很大,让朱娅很烦躁。 第一天,朱娅没说什么,叹了口气走了。 第二天,朱娅还是没说什么,她似乎看到老人冲她笑,她礼貌地笑笑就走了。 第三天,朱娅忍不住了,走到老人身边,看老人丢出棍子,狗叼回来,这么重复着。突然,朱娅发现老人丢出的棍子是从他身旁一个袋子里拿出来的,狗捡回来的,则是白色的棒子,长短不一,有的还有些发黄。 “师傅……”朱娅还是问了一下,“您能不能以后叫狗的声音小一点儿?还有啊,为什么您丢出去的棍子和狗叼回来的不一样啊?”老人没说话,笑笑,转身走到一个深坑边上,把狗叼回来的白色棒子认真地放好,然后转身回去,继续丢棍子。 朱娅好奇地看向那个坑,立时忍不住干呕起来。坑里,是一具不完整的骨架,每块骨头上,都有狗叼过的痕迹。 这时,老人过来,说:“没什么,只是他们当时杀了我,把我的骨头扔得到处都是,我来整理一下。” 搞笑鬼故事:看谁受不了 荣本良是个非常抠门的吝啬鬼,特爱贪小便宜,所以他很喜欢去逛旧货市场,总希望在那里能淘到什么用得上的便宜货。 这天,荣本良在旧货市场看上了一张床。这床八成新,还很结实,仔细一看,像还是名牌。最重要的是这张床标价非常便宜,这床要是全新的话,在家具市场怎么也要这个价格的四倍啊。荣本良想,自己那张一躺上去就咯吱作响的破床也该换了,不如就把眼前这张床买回家。荣本良又和老板讨价还价了一番,最终以很低的价格买了这张八成新的名牌床。他心里美滋滋的。 当天晚上荣本良就睡在了这张床上,可他睡得并不舒服,老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压着一样,喘不上气,他翻个身又感觉好像压着什么人一样,磕得背脊生疼。 这一晚荣本良睡得很不痛快。但他并没有在意,想是自己换了新床不太适应罢了。 第二天晚上加了几床褥子又躺到那张床上,这回睡到半夜就总觉得有人在挤着他,都快把他挤下床去了。一睁眼,妈呀,床上还真躺着个面孔漆黑、五官模糊的人。荣本良问:“你是谁?”那个面孔黑咕隆咚的家伙说:“我是鬼。我是这床已故的主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旧物是买不得的。你看,见鬼了不是?”荣本良可不在意,他自己就是吝啬鬼,还怕什么鬼。他反倒耍起横来:“反正这床我是出了钱买来的,那就是我的,你不嫌挤,大家就凑合睡吧。看谁先受不了谁就把床让出来给对方。” 荣本良想,再挤也不能把床让出去,自己可是花了钱的,一定要耗到鬼先受不了,把床让给自己。就这样,他和鬼挤来挤去地睡了好几个晚上。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荣本良突然觉得床宽松了许多,不挤了。他很舒服地睡了一觉,起床时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老兄,我走了,床还是让给你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从不洗脚,那味儿大得能熏死鬼。 (文/果冻凶猛) 搞笑鬼故事:拨打电话 张强去世了,据说是半夜上厕所时,看到王涛放在桌上的果冻,顺手牵羊吃了几个,岂料吃得太急,呛到气管里,窒息而死。 王涛为此自责,心情一直很低落。 这天,王涛上网散心时,登上QQ后,滴滴一阵响,系统提示有信息。 他点开一看,吓出一身冷汗。 发送信息的是张强的QQ。 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在这里好寂寞,拨打号码×××××××,来陪我说会儿话吧。 王涛恐惧,张强果然死不瞑目啊,现在找上门来了。 他胆战心惊地拿起手机,硬着头皮拨了上面那个号。 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一阵沙沙细响。 王涛试探着“喂”了一声,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哮喘病人喘不过气。 他后背冒出一阵寒意,想象着张强被果冻卡住气管喘不了气时的恐怖情形,哆嗦不止。 胆小的王涛赶紧挂了电话,与此同时,收到一条短信。 他打开看了一眼,沉默不语。 第二天,他提着一叠纸钱上张强的坟墓上烧去了,烧纸钱的同时,将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也烧了,同时说道:“兄弟,晚上打这个电话,这孙子盗了你的号……方便的话将我那被扣的二十块钱话费也要回来。” (文/石鼎) ...
大刘下班为了抄近路经过一条僻静深远的小巷。天很晚了,偶尔有落叶带着风粘在他的脚下,脚步里混有沙沙沙的声音。 没有路灯,大刘慢悠悠向前走着,身后不时一阵一阵冷风吹着他的后脑勺。 一个素白的影子忽然落在大刘前方十米处,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你的胆子可真大,这条小巷到了晚上你也敢走。”那影子的话仿佛隔了很远传了过来,“没有发现这里都没人住了吗?” 大刘极为淡定。他没有注意到两边的房子里门和窗户已经被扒了,门口荒草都长了一尺多高,在乌云遮挡的月光下,他身边那个已经荒废的小院里,通往破旧门框里的是一个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怖地带。 “那你又是谁?”大刘问。 “当然是鬼。没看到我的脚不点地吗?” “既然你是鬼,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鬼样子。”大刘仍然淡定地回答。 那白影子“唰”的一下飘了过来,一个长发的女鬼慢慢抬起头,两只骷髅爪子从长发中间拨开了,露出了一张五官严重扭曲的脸。两只眼窝里黑洞洞的,没有眼珠。 “吐吐你的鬼舌头。”大刘面无表情地说。 那女鬼怔了怔,又慢慢地从嘴巴里露出一条带有血腥味的长舌头,足足垂过了腰。 “好,”大刘继续说,“那你再说句鬼话听听!” 女鬼疑惑地飘近了一步:“鬼话?你到底是干嘛的,怎么不怕我?” “唉,”大刘摇头叹了口气,“无聊透顶。” 女鬼更加疑惑:“什么无聊?” 大刘:“你吓人就吓人吧,糊弄我个瞎子干什么。满口大葱和大蒜的味呛死人了。亏你还是个女同志,出来这么不注意卫生。” ...
阴间为了改变这死气沉沉的气氛,由阎王爷带头开展了一系列丰富多彩的活动。其中最引鬼注目的一项就是抽奖游戏。这个游戏的赞助商是阎王爷,游戏规则设定者是黑白无常,赞助商来头大,游戏自然档次高。但是众鬼们关注的并不是这游戏的档次,而是赞助商提供的奖品。 这奖项里的头彩是“富贵轮回”,就是投胎成为大富大贵之人。 制定规则的黑白无常果然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游戏规则设定得很是“无常”。 抽奖的鬼只有三支签可选:这里面有一支“空签”,一支“再来一次”,一支“富贵轮回”。 抽奖的代价是地狱油锅里炸一天一夜。三分之一的转世机会摆在眼前,多少个鬼前赴后继地往油锅里跳,哪怕是把自己炸得痛不欲生。然而一晃儿上百个鬼抽完奖,只有两个抽到了“富贵轮回”——其余的全是空签,没有鬼抽到“再来一次”。 一个水鬼琢磨,要是第一次抽到“再来一次”,抽到“富贵轮回”的机会就变成了二分之一,但是明显黑白无常为了提高淘汰率,根本就没有加入“再来一次”这支签。多次跟踪打探后,它发现果然如此,据说还是阎王爷的主意。 它想到一条妙计:打通关系从制签鬼手中买来一支写着“再来一次”的签。到时候要是抽到空签就偷偷换成“再来一次”,当着众鬼的面,黑白无常肯定不能揭发它用伪签,否则三支签中根本没有“再来一次”的事就会败露,制定规则者违背规则是会引发众怒的。 油锅里炸过一天一夜,水鬼颤颤巍巍地走上抽奖台,抽出一支签,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了事先准备好的签,它哆哆嗦嗦地将签举过头顶出示给众鬼。台下一片哗然,都说这鬼小子运气挺好,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 “嘶……”黑白无常脸上闪过异样的神情。 水鬼豁出去了,心想:它们要是敢不履行再来一次的诺言,就当众揭发它们破坏游戏规则。 “这个……是不是太残忍了,阎王爷不是都批评咱俩了吗?”黑无常瞅了一眼白无常。 白无常苍白如纸的脸对着水鬼,红舌头抖动起来说:“还不是它自找的。” 黑无常叹了口气,站起来大声宣布道:“水鬼,再来一次!” “啊!”尖叫声中,水鬼再次被扔进了油锅,又炸了一天一夜。 ...
张成和王东是灵异爱好者,两个人经常一起研究鬼的事情。这天,张成捧着一本古书找到了王东:“我知道‘鬼市’在哪里了!” “‘鬼市’,就是传说中鬼生活的地方?”王东一下子来了兴致,“在哪儿,咱们去逛逛。” 按照古书上记载的方法,他们来到城隍庙前,闭着眼绕了城隍庙足足六圈。睁开眼时,面前已经是一座陌生的城市。耳边人声鼎沸,但仔细看去,大街上走的店铺里站的,都是干奇百怪的鬼。 他们定了定神,兴奋地往鬼市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他们肚子有点儿饿了,一摸口袋却一分钱都没有。张成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座恢弘的建筑,上面挂着一块金字牌匾:善行司。那里正在施粥,他们忙不迭地跑过去,却被一个差役模样的鬼挡在门外。 “你们是什么鬼?”差役问道。 王东肚子正饿,便眼珠一转道:“饿死鬼。” 差役摆了摆手:“饿死鬼禁止人内,穷死鬼可以吃粥。” “为什么?”王东急了。 “饿死鬼大多是做了坏事被堕入饿鬼道的,不值得同情。但是穷死鬼大多是勤劳正直的穷苦百姓,符合我们的救济原则。” 眼看蹭粥无望,他们只能继续往前走。 王东眼尖,发现了路边一家小饭馆。这次,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饭馆。一个浑身是血的店小二拦住了他们:“两位客官,请问你们是什么鬼?”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鬼的规矩还真多。这次张成抢着回答道:“我们是穷死鬼,穷死鬼!” 店小二二话不说,提着他们的衣领就把他们扔了出来。 “穷死鬼禁止入内,饿死鬼免单。” “凭什么?” “饿死鬼虽然饿,但是喉咙细,吃不了东西,反而能给我们增加客流量;而穷死鬼呢,吃得多,又没有几个能付得起钱的!”店小二说完,就“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又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继续往前走。忙活了这么久,他们早就饿得眼冒金星。这一次又看到一间小房子,刚巧有个鬼一脸舒心的表情、抚摸着肚子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和前两次一样,小房子门口也站着一个看门的鬼。 两人争先恐后地跑到房子前,一人拉住那个鬼的一只手叫道:“我是饿死鬼!”“我是穷死鬼!” 那鬼瞥了他们一眼:“我管你们是什么鬼,这里是公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