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士是一个探险家,而且还是个狂热的奇石爱好者,他每到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总会拣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拿回家。 这次他长途跋涉来到了四川宜宾的鱼尾坝。那里的奇形异石层出不穷,令人目不暇接。正值正午,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当空,散发出万道金光,石滩上热气沸腾。 奇士顶着烈日,摘下鸭舌帽,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在乱石中搜索着异石。 忽然,不远处,一块浑身乌黑、上下雀迹斑斑而又体形修长的鹅形怪石犹如乱石丛中一奇葩,脱颖而出,亦如一颗深海沉寂多年的黑珍珠,在阳光的衬托下溢彩纷飞,霎时令奇士傻了眼。 奇士扔下手中的旅行包和鸭舌帽,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并跪了下来。这石怪得还不只于此,真正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乌黑的石身上长满了奇形怪状的文字,不像是中文。更稀罕的是,这些不明字体并不像是人为所刻。它们和这块怪石水乳交融、相辅相成。如此巧夺天工的奇石,纵然是历尽千山万水的奇士也从未见过。奇士兴奋地将这块神秘怪石拣了起来,仔细打量许久,满意一笑,将它用衣服包裹起来放进了旅行袋。 之后,奇士归心似箭,没有在四川多作停留就日夜兼程飞回上海。 回上海以后,他给这块长有奇怪字纹的奇石取名叫“石文”。石文从此成了奇士爱不释手的掌中宝,石文自打被奇士领回家的那天起,它的光芒洒遍了奇士生活的每个角落,曾经那些被奇士先后宠爱过的怪石通通黯然失色,被堆积在“冷宫”盖满灰尘。 而单身奇士自此以后,事业蒸蒸日上,心想事成;生意越做越火,定单一笔一笔,不绝如缕;纷繁的应酬也一日多似一日。 这段日子是奇士人生、事业的顶峰,奇士在春风得意之时,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块赋有灵性的石文所赐,而这块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的石文是上天对他的又一恩赐。 在朋友聚会闲聊时,或是应酬饭局提到婚姻是围城这个话题时,奇士总是面露古怪神色地说:“婚姻其实并不如诸位认为的那样可怕,如果爱人是一个好的贤内助,总会比自己在商场上独自拼搏要轻松得多!” 奇士“色”迷心窍,竟然想入非非,要石文成了他的“终身伴侣”,从此他和石文同床共枕,形影不离。 每每奇士睡在床上,总是面带微笑痴迷地望着自己的枕边“人”,痴迷得表情近乎麻木。石文上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纹路,常常让他浮想连翩,就算闭着眼,手也从未离开过“爱人”的脸,然后在不知不觉中酣然入睡…… 大雾弥漫,朦胧中一条小径若隐若现,似路非路。 奇士觉得自己犹如平步青云,踏入仙界。他站在原地,洞察四周的一切。一种从未有过的迷失感油然而生。但奇士并不觉有任何恐惧和无助,他不断摸索着,透过层层迷雾,向小径走去。 奇士沿路走着,那条小径犹如通天云梯,不见尽头,两旁云卷云舒。 良久,奇士虽不觉得任何疲倦,但他之前的行走似乎只是徒劳。纵观四周,没有任何参照物,时间停歇、空间凝固。奇士似乎依然停留在原地。 奇士不知该进该退,前不靠村儿,后不着店儿,怎么办?奇士一筹莫展,举棋不定,提起的左脚迟迟未落下。他想回去,回到上海,回到自己的家,看到自己最爱的石文。 石文!石文不见了,他急忙用手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身上却空空如也! 奇士终于沉不住气,不断向小径两旁深渊探望。深渊中云海翻腾,深不见底。 奇士心急入焚,如今一心只想找到石文,他坚信只要找到石文,他便可以脱离险境,化险为夷。 此时恐惧和无助占据了奇士整个大脑,奇士浑身热血沸腾!“怦怦”的心跳声在凝聚的空气中回荡。 他终于按耐不住,放纵地喊出声来:“石文……石文……” 四周没有任何回声。奇士像个无助的孩子,猛地坐倒在地,呼吸异常急促。 “我在这儿呢……”一阵温柔的呼唤声从小径两旁深渊云海传起。 “石文!”奇士一震,猛地翻身爬在小径的边缘,头不断向深渊处探寻:“石文,是你吗……你在哪儿?” “我在下面呢,下面好美哦,你敢下来吗?” 奇士楞住了,滚滚云海下面深不可测,令人望而生畏,但短暂的犹豫迅速飘至九霄云外。 奇士告诉自己:“石文不会害我的,下面一定是人间仙境!” 奇士一咬牙,豪无顾虑,纵身扑了下去。 一阵天昏地暗…… 奇士渐渐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张清纯如玉而又不失丰盈冶艳的颇具东方古典女子风韵的脸渐渐淡入他的视线。 奇士猛地坐起,用一种陌生的眼神不断扫视四周,又渐渐将视线转向刚才那个令他眼前一亮的汉装女子身上。 那女子论摸样,那是个“绝”!瞳仁点漆,顾盼溢彩,风情万钟,妩媚动人,虽是淡妆轻扫,仍难掩如花容颜,她优雅的举止,脱俗的气质,如一杯清香醇郁的茶,霎时就俘获了奇士的心。 奇士傻眼道:“你……你是?” 汉装女子前身一面倾向奇士,矫情魅态,一面嗲声嗲气:“相公,我是你娘子呀,刚才您从上面摔下来,昏迷不醒,险些吓坏奴家了。” 奇士本能地用双手挡住正朝自己倾过来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身体。被弄得糊里糊涂的奇士不知所措:“娘子?什么娘子?这儿是哪儿啊?离上海有多远,我想回去。” 汉装女子坐正身子,微微一笑:“你认不出我了吗?”随即抬气右手,宽大的衣袖上绣有和石文身上一摸一样的怪异文字。 “哦!”奇士一拍脑门,“石文!是你!真的是你!原来你真的有灵性,真是太好了!” 汉装女子举止文雅,慢抬玉手,轻掩朱唇,“咯咯”地笑着。 奇士极度兴奋,刚才的恐惧、落寞、无助、愤怒通通烟消云散,不见踪影,二人紧紧相拥…… 石文躺在奇士怀中,面如粉玉、眼如水杏。奇士双手环抱着她:“我们不回去了吗?” 石文:“你舍得你的事业吗?” 奇士:“我今天的辉煌都是你给我的,石文,永远不要和我分开,好吗?” 石文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怎么会呢,这只是个开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奇士感激万分,手搂得更紧:“石文,能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今后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马首是瞻!” 石文:“相公大可不必如此,我这么做是应该的,您是我相公嘛。”嘴角的微笑更加诡异。 奇士感动地闭上双眼…… ...
诡异的城堡1 曾经的法国南部有一个城堡,里面住着一对夫妇,他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他们拥有很多钱,那是他们一生的积蓄……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间就雷电交加。“咚咚——”墙上古老的吊钟指向12点。老妇人似乎有预感,她摇摇熟睡的丈夫。“我好怕……""怕什么,我们有红外线报警装置。”老妇人觉得有理,便继续熟睡。当时间刚过晚上1点,这个时候,红外线报警装置突然失灵了,一个黑影的出现结束这对夫妻的生命…… 第二天,警察赶到了案发现场,他们发现除了夫妇的脸上有抓痕,房屋没有被撬痕迹。很快,警方认定是他杀,但由于老夫妇为人善良,没有仇人,所以警方也不知道抓谁,这个故意入室杀人案不了了之。 聪明的听众已经猜到了吧,这根本不是谋杀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定能胜鬼吗? 诡异的城堡2 在一个诡异的城堡里,住着一个小孩,他经常会装扮成幽灵来作弄来访的客人,其实他本来就是十几年前被火烧死的少爷得到了超自然力量的鬼…… 由于很多客人都葬身城堡,这个城堡已经无人问津。但是基督山伯爵的后人——斯尼加伯爵偏偏不信这个邪。“真相只有一个。”这是他对家里人写的离别信里的一句。 当斯尼加伯爵来到这个恐怖的空房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所以,他不得不在这里过夜。当他正准备就寝时,屋子里的灯全亮了,一个白色的幽灵来到了他的面前,人鬼大战开始了。“我以为鬼都怕光,难道你不是鬼吗?”斯尼加伯爵向他吼道。“嘻嘻嘻,被你识破了,但你好像低估了我的能力。“小孩说。”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幽灵爆破“ 整个房子都被震了个七零八落。”你已经死了吧,斯尼加伯爵,看来你也不过就这点斤两。”“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哦,蠢小孩!”只见斯尼加伯爵手里拿着一个镜子。“哦,不!”小孩被炸得片甲不留。原来幽灵爆破是光的攻击,镜子可以反射光。 终于,小孩再也没有出现过。斯尼加伯爵把房子建成了博物馆,看来真相果然只有一个。。 ...
小王是开出租车的。 这天,小王在等红灯的时候无聊地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来一个刻意捏着嗓子的怪异声音,嗲嗲地说:“好了,开车的朋友,现在是不是在等红灯呢?” 小王抬头看了一眼,收音机又说:“可是,没有红灯的等候,又怎么会有绿灯的通畅呢?” “好了,你看,车子又可以走了。”话音刚落,前面的车蠕动起来。 小王笑了,真是巧啊。 过了一个路口,前面的学校放学了。那个声音又说:“现在可是放学时间,学生出行的高峰期哦,在收音机前的你,要小心安全,慢慢行驶哦,不然,可是会后悔莫及的。” 小王习惯性地挂空档带刹车,车子慢慢地滑过学生拥挤的马路。突然,一个人从路旁冲出来,朝小王的车子直直地撞了过来。 小王吓了一跳,一脚踩下去,因为车速慢,很顺利地避开了那个人。 “你看,是不是小心谨慎点好呢?” 收音机里贱兮兮的声音拨动着小王的心,怎么会这么巧呢? 偏偏这个时候,收音机信号中断了,小王怎么调也调不到那个频道,只好随便选了个放歌的台。 临近午夜,小王再接一个生意就收车了。 刚好路边有人在招手,小王赶紧将车靠了过去。 上车的是一个女人,打扮得很时尚。 “去哪里?”小王习惯性地问道。 女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呛到了,猛烈咳嗽起来,等平复了一点点后,她捏着嗓子说:“去西郊吧。” 小王乍一听,觉得这声音特别怪异,但又想不出怪在那里。脚一踩,车子就嗖地飞了出去。 女人一路上安安静静,不像有些顾客因为路途比较远,会跟司机聊聊天,扯扯家常。 小王打开了收音机,这次又是早上那个嗲嗲的怪声音。 “深夜了,你载的乘客还好吗?” 小王一惊,从反光镜里悄悄地瞄了后排女人一眼,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 “可不要悄悄地去看她哦,不然会吓你一跳的。赶紧跑到地点,收钱回家吧!” 小王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车开得更快了。 “看来今天你是多难多灾哟,躲不掉了!” 后座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小王吓得回头一看,就看见一团头发在四处飞扬。 “不要再犹豫了,快点离开她!” 收音机里的话音刚落,小王的车子就飞了出去。 车子撞上大桥的栏杆,断成两半,后座迅速坠入宁静的河水中,前座倚着摇摇欲坠的栏杆,生死一线。 小王悬挂在空中,惊恐地抓着方向盘,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绝望地盯着收音机,想知道他的命运会如何。 “好了,今天XX的恐怖预言有没有应验呢?有多少司机朋友受骗了呢?XX郑重道歉哦!” 小王只觉得脑子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半天没回过神来。 “最后,XX想继续开个玩笑哦!咳咳,看向水面,那里是不是有你熟悉的东西?” 小王朝底下看了一眼,两眼一发白,栽了下去,刚好撞上浮上水面的女人,女人再次尖叫一声,俩人沉入水底。 ...
作为接受国家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我很不屑所谓的迷信,以及各种灵异之事。但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件令我终身难忘又无法解释的事情改变了我的这种观念。 那年我还在离家千里的青海上大学。我的家乡是山西的一座小城,家里有三个孩子,我是大女儿,下面还有个妹妹和弟弟,弟弟比我小6岁。年轻的我第一次出门在外,每天的日子都那么热闹新鲜,所以很少往家打电话。 有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我上完课,吃了晚饭,和同学上了晚自习,还去操场玩了一会儿,就和平时一样回宿舍睡觉了。睡前心里忽然就烦躁不安,总感觉气憋憋的,喘不上气,我还以为忽然有高原反应了呢。翻过来转过去,到凌晨两点多了才晕晕乎乎地睡着了。昏沉中忽然看到了弟弟,我还很奇怪呢,难道他来青海了?正想着呢,又看见一大群人追着他跑,他冲着我跑过来边跑边喊:“姐姐,姐,救我……”来不及思索,我一把抓住他,他的身上冰凉冰凉的,头上身上全都是血,一动不动了。那些追他的人手里拿着砍刀、棍棒,还有拿灭火器的,铺天盖地朝他砸过来,我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挡住了他,然后背上就乱七八糟地开始疼,忽然头上也闷闷地挨了一下,就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突然,剌耳的闹铃响了,一看表,早上七点了,但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想着昨晚的噩梦,心里猛然虚了一下,是不是弟弟出事了?但又一想,哪有这样咒自己弟弟的,他能出什么事情啊。 上完课,心里还是虚虚的,忍不住给家里打电话。妈妈接的电话,我也不敢问是不是弟弟出什么事情了,怕妈妈胡思乱想,只是问弟弟干吗去了。妈妈说玩去了,又问我怎么忽然打电话回家,我说没什么就挂了。想着没事我就放心了。 下课后和同学约好了去洗澡,同学帮我搓背,突然大声惊呼:“你背上怎么了?”我猛然一惊,很直觉地联想到了昨晚的噩梦,赶紧背对镜子再拿镜子看,红红的纵横交错的刀痕,布满了我白皙的背,显得格外狰狞。我心里一动,赶紧摸头上,我呆住了,后脑勺上果然有肿起来的疙瘩,是昨晚梦里被打的么?那弟弟……我背上冒出一股凉气,冲出浴室,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这次是爸爸接的,我顾不上太多,直接问:“弟弟是不是出事了?”爸爸很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还专门告诉你妈妈不让对你说的,怕影响你学习……”后面的话我已经顾不上听了,昨晚的梦境已经吓着我了,我颤抖着声音问:“人……没事吧?”爸爸难过地说:“抢救过来了,但伤得很重。”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我告诉爸爸我立刻回去。 等我买票坐火车回家,已经是四五天以后了,弟弟出事是在我做梦的前一个星期,所以等我到家的时候他也已经出院在家养身体了。我进门一看,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后脑勺还是洇出点点的血渍,部位和我头上有疙瘩的部位不差分毫,而且他的背上也缠满了白纱布。 爸妈问我怎么忽然就知道了弟弟出事,我缓缓撩起背上的衣服给妈妈看,爸妈也都呆住了。我背上的伤痕分布和弟弟背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我的背部只是痕迹,而他的背上就是真的刀伤了。我把妈妈的手放到我后脑勺的疙瘩处,妈妈颤抖地摸着,爸爸更是大骇,我们三人还有床上的弟弟都静静地对视着,却不知道说什么。 后来,爸妈告诉我,弟弟刚出事的情景确实如我所梦,浑身鲜血,被人打得半死,连医院的医生都很惊奇说:“小伙子看着伤得这么重,可真正治疗检查时,那些却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也许这就是亲情吧,冥冥中似乎有什么牵引着弟弟,在他被人打得半死的时候,他向我求救了,而我虽只是睡梦中以身护住了弟弟,但却救了他的命。 我身上的痕迹没几天就消失了,弟弟也仗着年轻,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我们一家人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仍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终于相信,世界上真的有着我们无法解释的诡异之事了。 ...
在植物研究所上班的陈小杰是个疯狂的植物迷,他喜欢研究和收集各类稀有植物,并把它们种在自家的院子里。 2006年的春天,陈小杰听在刑侦部门工作的老同学姜明讲到一个奇怪的案例,说是在小阳市一个名叫大哭崖的地方充满了神秘和不可思议的现象:比如大白天会从森林深处传来男女对话的声音;在森林的上空会忽然出现一架银白色的小型飞机,还没等你细看,飞机就又神秘消失了;更奇怪的是,当你在那地方待久了,会发现一个神秘的身披奇怪植物的森林怪物,随后又会出现一个绝色女子的身影,然后就会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站在大哭崖上的人就七窍流血,面孔千疮百孔地死去…… 这一神秘的关于奇怪植物人的传说,引起了植物爱好者陈小杰的极大兴趣。陈小杰大学毕业后,最大的理想就是找到中国最神秘的植物,写一篇震惊全国的神秘植物论。为了这种神秘的植物,学过功夫而且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小杰决定到大哭崖去寻找神秘植物人。 说走就走,陈小杰向领导请了十五天的长假,就坐上开往小阳市的火车。 两天后,陈小杰来到了大哭崖山脚下。 抬眼望去,只见许多高大的银桦树从大哭崖的边缘延伸开去,仿佛一个巨大的花圈,山风吹来,从森林里传来类似鬼哭狼嚎的声音。“怪不得取名大哭崖,这地方实在有点恐怖啊!” 森林中堆满了枯枝败叶,人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陈小杰在树缝隙中发现了一种他从没见过的绿色植物,花开五瓣,叶如弓虾,根茎粗大,且有红斑深壑纹理,其花香袭人,沁人心脾。陈小杰忙取下随身所带的数码照相机,把这种花的美妙之态捕捉到相机中。 不知不觉中,陈小杰已经步入了大哭崖森林的深处,他突然发现,前面的一个大石崖之下,有一堆金属物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他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架小型飞机的残骸。在飞机残骸的旁边,有具死人的骨架,在阳光下发出森然的光芒。陈小杰想:这也许就是飞机罹难者的遗体,我得找个地方,把它给埋了。于是,他就在飞机旁找了个地方,把那具骨架给埋了。 埋好骸骨后,陈小杰靠在了一个石洞的门口想好好休息一下再继续前行。他突然发现前面不远的石崖下有一个古老的石塔,好奇的陈小杰连忙上前,发现石塔有一扇古老的木门,就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 阴凉的山风吹在藤蔓的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这时,陈小杰听到了一个像是从地狱里发出的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小伙子,你请进吧!”接着,古屋的门“嘎吱”一声被风吹开了,一个绿色的骷髅“咚”地从门里面滚了出来。 陈小杰大叫一声,转身就想离开,但是,他的脚却被那种奇怪的弓虾植物死死缠住,把他硬生生地拉进了古屋里。小杰心想:“完了完了,我完了。” “小伙子,你好啊!”一个幽幽的声音在陈小杰的头上响起,陈小杰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旗袍的中年妇女坐在靠近窗口的石床上,笑盈盈地望着他。 “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帮我把这个玉佩镜带给小阳市的李晓新市长,就说是奉花英交给他的,要他做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市长,请你答应我……”那个妇女取出一只深绿色的玉佩镜,递给了陈小杰。 这时,从门口进来了一位笑吟吟的绝色女子,只见那女子有窈窕的身姿,如梦似幻的眼睛,在白衣白裤的衬托下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陈小杰好奇地问道:“你从哪儿来啊?为什么会到这里?”鬼故事 那个女子指着床上的中年妇女,笑着说:“我本来就住在这里,这是我的干娘,你是从哪里来的?”于是,那女孩就拉着陈小杰来到了石塔旁的一个碧绿的湖边,陈小杰就把自己的来历告诉了她,两人坐在石头上聊了起来,陈小杰把给她拍的相片送给她,那个自称小莹的女子也把自己身上的一个紫色胭脂扣送给了陈小杰,上面还刻着2004年4月4日。 陈小杰正和那女子聊得开心,突然发现一个高大的石人披着一身绿色的植物正站在对面的一块大石头上,恶狠狠地看着他们。陈小杰大吃一惊,连忙拉着小莹站了起来。小莹却“吃吃”地笑起来,说:“傻瓜,那不过是块像人的石头罢了。”小杰定睛一看,可不是吗,那就是一块石头,不过石头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叶如弓虾的植物,样子可真像一个身材高大的植物人啊。 陈小杰正想询问小莹的家所在的方向时,突然从小莹的背后传出一声断喝:“你这臭小子,敢骚扰我的女朋友,看我不扁死你!”陈小杰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只见一位黑大汉手持一扇银光闪闪的金属片,凶神恶煞地站在了陈小杰和小莹的面前。小莹厉声质问:“大卫,你想干什么?!”“我要杀了这小子,我要杀了这世上所有的人!”那个叫大卫的男子生气地喊道。 陈小杰刚想施展手脚把这黑大汉给制服,小莹却狠狠地推了陈小杰一把,指着湖边的一个山洞说:“听我的,你快到洞里躲一躲,不然你就没命了。”陈小杰刚想说什么,却见小莹和那黑大汉突然变得面目狰狞,脸上露出了奇怪无比的小黑孔,惊骇万分的陈小杰只好跑进了洞里。 这时,只见小莹对着湛蓝的天空发出一阵凄厉无比的哭喊,这声音,带着一股寒心彻骨的尖锐,穿破了宁静的森林,直达遥远的山谷,于是,山谷中就充满了这恐怖的回音。霎那间,本是阳光明媚的山谷,转眼乌云密布,雷声震天,不一会儿,一场奇怪的大雨便倾盆而下。更让陈小杰恐怖的是,那个黑大汉和小莹在大雨中不断地发出凄厉的呼喊,疯狂地跳跃着,然后就跑上了山崖,向悬崖跃去。 雨终于停了,陈小杰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喊他:“小伙子,小伙子,你怎么样?”陈小杰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一个身背草药筐的男人正用水壶往自己的嘴里灌水。 “我怎么了?”陈小杰感到奇怪。 “你刚才是不是梦见了奇怪的男女?是不是看到了许多虾状的植物花?而且还看见了神秘的植物人?还有,你是不是还埋葬了一具骸骨?”那男子并没有回答陈小杰的话,反而连续问了陈小杰几个奇怪的问题。 “是啊,你怎么知道?”陈小杰更奇怪了。 “我们快走吧,这地方不是人待的。”那男子拉起陈小杰,“记住,我们走的时候,切不可大声说话,否则,我们俩都保不住命。” “这里还有一具飞机上的骸骨,你刚才没有埋。”路上,那男子指着路边的一具人的骸骨,小声说道,“原来,这地方风景很好,四面皆有美丽的湖,可自从前几年这地方出现了这架飞机的残骸后,只要有人误入这里,就会出现神秘惨死的现象。刚才,你就是突然出现幻觉大喊起来,要不是我挖药到这儿,及时把你拉进石洞内,恐怕你也已经……”那挖药的男子越说越玄乎,听得陈小杰毛骨悚然。 从大哭崖回来的陈小杰连忙找到了老同学姜明,还把他在大哭崖捡到的玉佩镜和紫色胭脂扣给姜明看。 姜明一看,就连忙叫来刑侦大队长老张。老张说:“我听市长说起过他的奶奶,名字就叫奉花英,市长的老家就在大哭崖,我曾去过大哭崖,那地方早就没人住了,那石塔是专放人遗骨的地方。”说着,老张打开了电脑上的刑侦档案,看了一会儿说:“是的,在2004年的4月4日,的确有一架装载着大量硫酸的小型飞机在大哭崖附近失踪,前两年,我们曾在陈市长的带领下围剿了一伙异国贩毒分子。据可靠消息,机上是准备袭击小阳市政府大楼的一男一女两名恐怖分子。” 回到植物研究所的陈小杰连忙动用仪器,把自己在大哭崖采集的小片弓虾植物进行了化验,发现这真是有迷幻作用的稀有植物。晚上回家,陈小杰看了一本世界神秘现象的书后,一下子明白大哭崖神秘事件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只要人吸食了过多的弓虾植物花粉,面对人状石头就会产生可怕的幻觉,从而大声呼喊起来。而大哭崖附近四面环山,大哭崖下大湖小湖众多,因此空气中的水汽难以升到天空,只在大哭崖附近的上空逗留,人一喊,空气中的水汽就会迅速集结,于是就产生了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的怪现象。而正是由于装满硫酸的飞机在大哭崖坠毁,硫酸挥发后上升到空中,硫酸的比重大,就降下高浓度的硫酸雨,人因为吸食了过多的弓虾植物花粉而产生可怕幻觉,然后大声呼喊的人腐蚀得疼痛难忍后跳崖而死。可飞机为什么会突然在大哭崖坠毁?为什么那两名奇怪的恐怖分子会在他的幻觉中出现?陈小杰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真可怕啊!”陈小杰想到这,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到脊梁骨一阵发凉。 ...
你知不知道,有些宅子,是被诅咒的。 我的女友七七看中一家店面,但又犹豫不决,所以来找我,让我帮她拿个主意。我们一起去看那小店的模样,它坐落在这座城市最有情调的街道上,这里是酒吧,私人厨房,文化中心的聚集地,街道不宽,人行道只够一人行走,而道路两边种满樱花树,是个想让人流连的地方。她说她想在这里开家花店,而她看中的店面旁边,恰有一座教堂。 这个位置要说极好,我点点头:“你若在这里开店,那我下午就时常来坐坐。” 她的花店很快开门营业,我在一个下午从公司偷溜出来去她那里闲坐,却发现她愁眉不展,一副快哭了的模样:“都开业这么久了,没有人来买过花。” 这是让我出乎意料的,花店靠着教堂,往来情侣路过,男生顺手买上一束送给女朋友,合乎常理,更何况对面是餐馆和酒吧,饭前酒后挑一束花送给女人,是男人烂熟于心的小伎俩,按理说女友的花店,应该稳赚不赔。 “听人说,这家店是遭了诅咒的。”女友忽然抬起头来望向我,声音有些恐惧:“周围的店主都这么说,盘下来这家店的,没一个做得长久,而且,这里有怪事。” “怪事?”我很好奇:“说来听听。” 女友说,她店里的花每日是要清点的,自开业到现在,没卖出去过一枝花,可花的数量却在不断减少,前一晚清点的,第二天一早开门便不对数,可店里没有遭过小偷。是啊,有哪个小偷会去偷花的? 女友还说,在她之前盘下这家店的老板们,有做餐馆的,有做饰品店的,也有做小酒屋的,都做不长久,原因和她一样,没客人不说,东西数量总在减少。而对面酒吧的老板告诉她,先时这里还是餐馆时,他有次出来接朋友,半夜十二点钟的光景,却见这里亮起了灯,隐约看见临街的落地窗上映着人影,像是在吃饭的模样。可第二天他一问,因为没生意,对面晚上八点就打了烊,没人再回来过,那店里的灯光和窗上的人影又如何解释? “我不想干了!”女友说:“说不定我的花也是这样少的,半夜三更,被这店里的东西偷走了!” 她战战兢兢,我决定与她一探究竟,当天晚上,我们早早关了门,到对面的餐馆里吃饭,座位临窗,恰好可以看到花店,也恰好看到了午夜十二点,花店里渐渐亮起来的那一盏灯光。花店的门是锁着的,那此时站在花店里的那一道影子又是什么? 女友的脸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那地方,闹鬼!” 我素来是不信什么鬼神的,摆摆手让她好好坐着,自己则过了马路悄悄靠近花店,我心里觉得,一定有人在装神弄鬼,不管这个人是谁,今天我一定要把他抓住。 但我错了,就在我来到花店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一个女人捧着一束花闻着香气,表情很是陶醉,可当我打开门上的锁想要进去时,店里的灯光忽然熄了,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于黑暗中,包括那个女人和那束花,而我打开店里的灯,她们就都不见了。 不见了的意思是,人间蒸发。 我这才信了,她,不是人。 接连几天晚上,我都在花店对面的小餐馆窗前观察,花店的灯每晚在十二点钟准时亮起,会有人影走动,有时是一人,有时是许多人,坐在柜台后我女友常坐的那个位置上的,便是我头一晚看见的,那个捧花的女人,她像是扮演着老板娘的角色,为客人选花,包花,收钱,而客人们怀中抱着一捧捧花束,心满意足离去,却是跨出这间小店的门便凭空消失在黑暗里,人间蒸发。 人,无法蒸发,能蒸发的,便不是人。 他们是困在这间小店里的魂灵,或许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死亡,日日夜夜盘踞此处,凡人的黑夜便是他们的白天,他们在此处开店营业,像自己还在世时一样。 之后,女友在自己常锁现金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堆冥币,胆小的她,当日就关店退房,再不愿多待下去,而这条颇有情调的街道从此也成为了她的禁忌,她发誓,这辈子再不过踏进来半步。 我还是时常在这条街上逛,有白天有夜晚,这家店面又几经易主,一直做不长久,很快又被贴上招租的牌子。因为有传言在,这是家被诅咒的店面,所以时间长了,这里便再无人问津,空置了下来。而午夜十二点,小店的灯光总会照常亮起,有绰绰人影,或站或坐,因为没了生意,所以沮丧叹息,是这些魂灵的无奈。 后来,有个人盘下了这家店,因为传言不好,所以卖家急于出手,给的价格很低。这里又重新开起了小餐馆,自然的,白天生意很是不好,因为阴气太重,所以鲜少有人踏足。不过到了午夜,这里就又是另一副景象,十二点钟整,黑暗的小店亮起灯光,有客人源源不绝来到这里,窗边落座,点一桌菜肴,葡萄美酒夜光杯,人声鼎沸。但倘若你靠近,小店的灯光会骤然熄灭,一切声响尽消,透过玻璃,能依稀瞧见黑黢黢的屋子,空空荡荡,一片死寂。因为这是魂灵们的生意,它们在黑夜中过得小心翼翼,最怕的是活人打扰。 你是不是很好奇?老板是不是傻子,不然为什么要盘下这间被诅咒的店面?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这些被围困的魂灵需要安息,而给他们一隅之地,也是给他们安息的权利。 你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因为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如果你有空,可以来这条街上逛逛,我小店里的菜味道不错,如果你时间充裕,我还可以给你们讲一讲他们的故事,讲一讲我偷偷看到的,这家小店夜晚人声鼎沸时发生的故事。 ...
2008年秋,我和一批工程师去省城参加工作交流会议,这些人大多是西装革履、秃顶腆肚的老男人,我作为唯一的女工程师,被安置在一个单间里。 听了一天的报告和评估,很累。晚餐时又被人灌了几杯,回到宾馆时,已经天旋地转了。倒在床上正要入睡时,突然想起播放《金枝欲孽》的时间到了,连忙打起精神,打开了电视。 我看得有些心不在焉,头慢慢地垂下,睡意浮上来,却还是不甘心地坐在沙发上,让电视对白有一句没一句地灌进耳朵里。 “现在我们播报关于陈浦大桥出现险情的新闻……” 一听“陈浦大桥”四个字,我骤然清醒。因为我就是负责这个工程项目的设计师。电视插花中突然出现的新闻主持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的背后正是本市标志性建筑陈浦大桥。 这个记者好眼生啊,电视台有这个人吗?我和他们多次打交道,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记者继续字正腔圆地播报着:“陈浦大桥目前已出现大面积裂缝,主墩体和桥盖甚至出现了两厘米宽的裂缝,此桥建成仅仅5年,如此高危豆腐渣工程实在让百姓寒心,一旦出现事故,后果将不堪设想……” 插花一共播了3分钟左右,大桥的损坏处还有镜头特写,听得我后背发凉,看得我心惊胆战。等到插花播放完毕,自动切换到《金枝欲孽》,我的心还在咚咚直跳,要知道,项目招标时,我把它包给了我一个大学同学,但我心里明白,他的资格根本不够修桥。 我注意到主持人拿的话筒压根没有台标,我再也没心思去看电视,直接去隔壁房间找副市长。他也正在看《金枝欲孽》,听了我的讲述,吃惊地说:“我一直没有换过频道,哪里插过什么新闻?你是不是搞错了?” 副市长为人严谨认真,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他们也一致声称没看到这个频道插入任何新闻。 开完会,我心急火燎地到陈浦大桥一看,不过5年历史的陈浦大桥表面气派豪华,主干处已经伤痕累累。 我又召集技术人员鉴定,发现这座桥所用的水泥标号不够,钢筋数偷工减料,质量严重不过关。当初是怎么通过检验的?我真想打自己几巴掌。 技术人员说:“这座桥现在只能承担10吨以下的车辆,而且抗不住4级地震。” 我心头一惊,想起由于本市勘测出储量很大的铝矿,大批开采机械正准备7天后进驻本市,要经过陈浦大桥,我还特地组织了数百名中小学生在桥上举行欢迎仪式,那些机械一辆也起码有50吨重啊。 我不用闭眼睛,也能想象到那副惨景。不容我细想,我立刻打电话过去,通知机械绕道而行,并且封闭了陈浦大桥,开始进行维修加固。出于后怕和责任,我每天都要到桥上督导。 我私下调查了那天电视台对陈浦大桥的新闻播报,结果一无所获。 一天,我去拜访负责维修施工的林工。他家客厅正中悬挂着一张照片,一问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林工的父亲,也是从事公路桥梁的工程师,已经去世多年了。 林工在一边一个劲儿地夸赞父亲:“我父亲为公路桥梁事业奉献了一生,当年是累死在施工工地上的。” 林工的父亲和那个记者居然长得一模一样!照片上他的眼睛盯着我炯炯发光。 虽然一切解释都无法圆满,但好在通过这个神秘的电视插花,我救了本城众多市民,当然,也救了我自己。 ...
这个故事是听我的一个同学说的。她说她住所后面住着一个神经有问题的男人,行为非常怪异,我同学时不时听见那个男人经常在午夜的时候唱歌,而且是唱一些常人无法听得懂的歌词,因此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失眠,不过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但不久那个神经病男人突然死了!据说是上吊死的,也不奇怪,神经有问题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但就在他死后不久,我同学就遇到怪事了。 那天晚上是男人死后的第七天,我同学看完《哈利波特》后已经是深夜12点了。 她刚一上床睡觉,蒙胧中就听到了一些歌声,她仔细听着寻找歌声的来源,居然是她家后面那间公寓发出的! 她再听,就觉得怎么这歌声那么像死去的男人的,简直一模一样!而且那像人在窃窃私语的歌声中还夹杂着些许幽怨,我同学吓坏了,她知道是那个神经病男人的歌声,她赶紧棉被盖头,双手紧贴着耳朵期盼天快亮。 听完她的述说,我觉得那个男人的冤魂有可能是那时回来了,带着诡异的歌声回来了…… ...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就比如说神明,神明哪里都可以见到,当然,我并不是指的真的声音,而是在那些寺庙之中作供奉的,佛像,甚至是家里的雕塑,那些原本看起来不起眼的神像,有些时候,在你看着他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奇怪,也许有一天你会想他会不会是活的呢?不知道吧,那现在我就给你讲讲一个关于神像的故事。 他家的四川内江的一个小县城,不大,山多,而在这些山里面有一座庙宇,不知道多少年了,里面供奉的不是观音,不是佛,而是一尊不知道名字的神像,面容凶恶。由于不知道是什么神,在加上面容凶恶,所以这座庙是没有香火的那种的,虽然没有香火但这个庙却很干净,因为这个庙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看着,而这个老人也是一个怪人,这个人除了必要的采买外,是几乎从来不下山的,我的同事听他们那边的老人说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或者家人,周围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叫他哑巴,因为基本上很少看到他说话,别人和他说话他也基本上不回。 而县城里有很多关于他的传闻,有说是什么盗墓贼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守着盗来的宝藏,也有说他以前是一个国民党的,来着是为了躲迫害,反正什么样的传闻都有,但都是没有根据的谣传,我的那个同事也是一个怪人,从小就喜欢往“哑巴”在的那个庙里跑,而“哑巴也好像很喜欢我的那个同事,在别人面前话很少的他,总是会被我的同事缠着给他讲各种各样的故事,而”哑巴“也总是会给我同事讲他年轻时候的故事,有一次那年我的同事在上高中的时候放假回到了他家,有一天又去找了”哑巴“,”哑巴“很高兴,于是就和我同事讲了一个这样的事。 原来在90年代初的一天,”哑巴“和平时一样,在打扫完,庙宇之后就坐在了,庙门口抽烟袋,而这时有三个人朝庙门的方向走来,等走到庙门的时候,那三个人中带头的就和”哑巴“说。他们是从外地来玩的,结果在山里面迷路了,想借宿一宿,”哑巴“没有说话一直盯着他们看,看了一会儿,那三个人中的一个也开口道他们不是坏人,只是真的想单纯的借宿一宿,”哑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就同意了他们的话,让他们进来庙,而三人进来庙之后就开始到处观察,好像在找什么似的,而”哑巴“也只当他们是没有看过这样的庙也不催他们,等他们看够了之后才叫他们到了后面住人的地方。 到了晚上,由于那座庙还没有通电,晚上都是用蜡烛的,而”哑巴“担心那三个人不习惯,所以打算就把自己平时用的手电送去给那三个人,而当”哑巴“到了,那三个人住的房间的时候没有看到蜡烛的光,觉得是那三个人睡了,正要转身的时候,突然”哑巴“感觉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的打了一下晕了过去,等”哑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庙宇大殿里面的柱子上,而前面站的就是今天”哑巴“收留的那三个人,原来这三个人不知从哪里听到说这个庙里面有宝藏这样的谣言,于是起了歹心,就有也今天他们假装在山里面迷路到庙里借宿的这一出,这三人完全对所谓的宝藏迷了心智,对”哑巴“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完全不顾”哑巴“的死活,而”哑巴“一次又一次的辩解在他们三人看了完全就是为了保护宝藏,而且还想对”哑巴“更进一步的折磨。 就在”哑巴“有要晕过去的时候,”哑巴“看到了在那三个人的背后有一个高大的黑影,黑影的轮廓很像”哑巴“供奉了二十多年的不知名的神像。 之后”哑巴“就晕了过去,之后等”哑巴“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三个人都已经死了,有一个胸口处被扎了一个洞,一个的太阳穴上被扎了一个洞,还有一个是被从脸上扎了一个洞,当时”哑巴“吓坏了,等”哑巴“看到了在大殿上平时自己供奉的神像的时候,更加吃惊了,那尊不知名的神像还是原来的影子,但平时神像手里拿的东西上两头都是鲜血,之后”哑巴“挣脱了绑住他的绳子跑下了山,报了警,而警察在看完现场之后,就带着”哑巴“回了警局做调查,一开始都怀疑是”哑巴“但由于证据不足只好把他放了。 ...
小王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员工,平常生活过得平平淡淡……直到他听见了它。不知从什么时候一天小王在去上班路上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咚咚咚” ,路上汽车很多小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怎么在意。 匆匆一天就过去了,一切是那么平淡。这天小王依旧走着路上班,当他走到昨天这个位置的时候,“咚咚咚”这个奇怪的声音又想起了,这依旧没能引起小王的注意。 日复一日小王发现他总能听到这个奇怪的声音。这样一天又一天小王发现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这引起了小王的恐慌,小王开始奔波于医院之间,可看过小王的医生都说小王的耳朵没问题。可是这样这声音依旧在小王耳朵旁每天响起“咚咚咚”,听、好像越来越近……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声音不但没消退反而越来越大声“咚咚咚”,而且响的时间越来越长、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小王忍不住了。晚上小王被这声音折磨着不能入睡,白天也越来越没精神,工作效率呀直线而下。 就这样小王辞了工作,但这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耳边。 一天夜里,小王在外边买东西回来,走到一条小巷时这声音又出现了“咚咚咚”是如此清楚,仿佛就跟在小王身后,小巷里空无一人,小王听见这声音越来越近,就仿佛在自己身后。小王不觉加快了脚步,可这样依旧没能摆脱这声音。“咚咚咚”就好像跟在小王身后,小王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害怕匆匆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看小王吓了一大跳......身后依旧空无一人…… 小王通过朋友找了一位高人相助,可这位高人看过之后却不禁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小王也是无奈,心想难道就没人能帮我吗? 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声音依旧在耳边盘旋不停,小王的生活已经接近崩溃,白天没精神,晚上只能睡上几个小时...小王陷入了绝望之中。不做抵抗、仿佛这声音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贴近耳根、就好像是自己放出来的一般... 一天小王上街买东西,超市马路对面,就在小王到马路中间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又响起了“咚咚咚”这次的声音已经占据他的头脑、他的头脑里都是声音“咚咚咚”,小王愣住了四周环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小王依旧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向他靠近。 当声音退去,小王的随着耳边一声清脆的铃声,小王翻转着身体倒在了地上。等小王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下腿没有了知觉。一个月后小王出了院,配上了拐杖,协调着右脚“咚咚咚”往前走着…… ...
曾有一个收藏家告诉我,有钱收藏什么都好,千万不要收藏古董。每一个古老的器物里都有可能隐藏着主人不寻常的故事,如果你不想半夜起来为怨鬼伸冤或是替他们完成生前未完成的遗愿,那你就会难以逃脱鬼魂的骚扰。 这个收藏家就曾经经历过这样一件怪事,有一年的夏天,他来到一个村子里探望一个老朋友。当他来到这个朋友家门前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而这个朋友家的大门紧锁,家里根本就没有人。他犹豫了一下,想要回去,这时附近有一个老婆婆喊住他:“年轻人,天色已晚,路上有野兽,太危险,你不能一个人回去,先到我家里歇一夜吧,说不定明天你的朋友就会回来了。”他觉得老婆婆说得很有道理,就点了一下头,跟着老婆婆走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跟着老婆婆来到一间茅草屋里。在茅草屋里他看到一幅挂在墙上的美女古画,就被上面的古代美女吸引住了,画上的美女穿一层薄纱,隐隐约约间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躯体,更勾人魂魄的是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好像在轻轻地眨动…… 老婆婆看到他很喜欢这幅古画,就幽幽地对他说:“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古画,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留着它也没有用,说不准哪天就会被我取暖给烧掉了,看你这么喜欢它,就送给你吧。”说着,老婆婆已从墙上取下古画递给他。 因为他太喜欢这幅古画了,所以也没有拒绝,就从老婆婆手里接下了它。当天夜里,他兴奋得都没有睡觉,天快亮时,才进入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等他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茅草屋,自己就睡在草地上,更别说有什么老婆婆了。但他并不害怕,以为昨天夜里看到的那个老婆婆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特别是他发现那幅古画还在身边,更是兴奋不已,哪还有心思往深处想这件古怪的事情。 接着他在原地拜了拜,抱着古画,满怀感激之意离去了。他没有返回村里去找那个朋友,而是回到了家里。到家里后,他把这幅古画挂在客厅的墙壁上,这样他就能天天看到古画上的美女了。 就这样平静地又过了几天,有一天半夜里,他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叹息声惊醒,“唉……”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似从客厅里传来,阴森森的,不带一丝人的气息。 难道家里遭贼了,他不安地想,立即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到客厅里,拉亮灯泡,他找了一阵子,发现空荡荡的客厅里,根本就没有贼的影子。但是很快他看到古画上的美女似在诡异地笑着,更让他感到不能置信的是,那美女的眼睛真的在轻轻地眨动…… 他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也不敢在家里待下去了,撒腿就跑出家门。当晚他在一个朋友家里借宿,天亮后,才敢回家。 回到家后,他把那幅古画从墙上拿下来,把它藏在地下室内,从此他才得以安宁。 多年后,他遇到那个朋友,就向那个朋友讲起这档子事。那朋友告诉他:“那个婆婆是我的邻居,她无儿无女,老伴也死得早,文革的时候,由于她家里藏一幅古画,红卫兵要她拿出来烧掉。她誓死不从,最后被红卫兵关进牛棚里,经过几次批斗后,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就在牛棚里吊死了,后来那幅古画也不知所踪,没有想到居然落在你手里。” 他听到这件事后,心里直打冷战,知道那次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真的看到了那个婆婆的鬼魂,就赶紧回到家中的地下室里,要拿出那幅古画,去婆婆的坟前烧掉还给她,可是那幅古画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任凭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
编者按:路上的经历,的确让人恐惧,总是发生一些离奇怪异的事情,情节可以再细腻些。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每天都会发生很多很多离奇怪异的事情,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也亲身体验到了这样一种不可理解的恐怖与诡异。时至今日我一想起这一遭遇便顿感毛骨悚然。 那是几年前深秋的一个夜晚,凄惨惨的天空就如同遮盖了一块巨大的黑布。时针准时指向午夜零点时我便下了中班骑摩托车往家返。我家离我所在的工厂约有三十分钟的车程,即便短短的半小时却每次都让我提心吊胆,除了我天生胆小怕走夜路外,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在我必经之路上有一大片荒芜的坟场。我每次走到这里便不由的头皮发麻双腿发抖。今晚也不例外,眼看着那片可怖的坟场近在眼前了,我又开始习惯性的心慌了,赶忙加大油门拼命的往前冲。世界仿佛死了般的沉寂,只有耳边的风伴随着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而凄厉的嚎叫着。这片坟场太大了似乎总也甩不掉它。几乎紧靠路边有几座新的坟茔,上面插满了花圈在风中就如同可怕的幽灵在跳舞。我感到后背有些发凉了,下意识的把车速提到了极限疯了般向前冲去,我要赶快回家不愿在此停留哪怕一秒钟。 鬼故事 就在此时,突然间我发现一道白影从前面的一个坟堆后面冷不丁急速窜出,直扑我的车轮,惊吓的我嗷的一声叫出来,鬼使神差般猛一打车把,那个白色的东西紧贴着我的前车轮飞奔过去。在一刹那间,我看清了那是一只硕大的白猫,我长出一口气心依旧敲鼓般飞速跳动着;冷汗已是挂满额头,然而事情还没完,正当我惊魂未定之际,突然我听到一声凄厉的猫的惨叫从我的车轮下发出划破夜空。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我几乎从车上摔了下去。我猛然刹住车,借着后车灯的光我终于看清了一只同样硕大的黑猫的尸体已被我的后车轮轧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它的两只眼睛居然还完好的圆睁着死死的盯着我。我浑身发冷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去看它一加油门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上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只死去的黑猫还有那两只诡异的眼睛。我明明只看到一只白猫,可是这只黑猫又从何而来?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到。我这样安慰着自己。终于到家了,我身上的衣服早已如同水洗的一般,我感到浑身无力全身软绵绵的一头扎到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夜恶梦不断。当我睁开眼睛时已是日上三竿,我无力的爬起身回想起昨夜的惊魂不由得心有余悸。我想也许应该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能了。想到这里便打开门去买早点,开门的一瞬间我便象中了邪一样摔倒在房间内。太恐怖了,太不可思议,太诡异了,因为在门前我看到了一只血肉模糊的黑猫的尸体,它的两只眼睛圆睁着正死死的盯着我。这,这不是昨天晚上被我压死的黑猫又是谁?可是它怎么到了这里?我越想越害怕,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鬼故事大全 当我再次醒来时黑猫已不见了。只有一摊已变成黑色的血迹。我强打精神洗干净血痕然后烧了两张黄裱纸算是对黑猫的一种抚慰。随后我便辞去了工厂的工作,那条令我惊魂的路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走过。 ...
关于女人战争多数是因为男人。 穆小雨莫名其妙的卷入一场恋爱纷争,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是第三者,当时那个叫做周文新的男人为了表示对自己的专一,坚决和那个叫做张婷的女人撇清关系。正当穆小雨考虑着要不要接受这个危险男人的时候,张婷自杀了,她居然劈头盖脸的淋了一桶汽油,自焚而死。 穆小雨的心寒了,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了。 只是事情远没有穆小雨想象的那样简单。事发后的第三天,穆小雨就开始察觉到了异样。 她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而理由就是她在自家的房门把手上发现黑色类似炭灰的东西,接着屋子里面的地板上甚至有黑色的脚印,这让她感到非常不安。 于是警察来了,又是拍照又是取样。 “穆女士,你好,我是陈警官,如果你发现可疑的人,就立刻打我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送走了警察,穆小雨还是觉得不安,她总觉得那个人很可能就藏在屋子的某个角落里,如果女人一定要找一个需要男人的理由,那么就是绝对的安全感。她决定给那个男人一次机会。 “怎么了小雨,是不是想我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男人边说话,边凑过来,那副嘴脸让穆小雨打心底讨厌。 “行了,少贫嘴,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她把拍到的照片拿给他看。 “哟,该不是进来贼了吧,我帮你四处看看。”各个房间灯都被打开了,甚至卧室的衣橱床底下都看了个遍。 “没事的,可能只是有人恶作剧吧。你要是怕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个伴。”他边说话边靠过来,穆小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并且拿出陈警官的名片。 “我留你过夜,你得老实点,今晚就睡沙发吧。”说完,关上卧室房门,留下一脸无辜的周文新。 “哎呀,命苦啊。”鬼故事 夜里的时候,穆小雨感觉很凉,被冻醒了,被子呢?她摸索着打开了台灯,被子居然掉地上了,于是伸手把被子抓了起来,突然她注意到被子上居然有大块的黑斑,就连自己的胳膊上也有,像被挖煤的工人抓过一样。 周文新在客厅沙发睡得正香,他梦见自己和穆小雨在一起了。美梦正酣,他突然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是小雨! 周文新一咕噜从沙发上跳起来,“小雨,你怎么了,快开门!” 门被打开了,穆小雨颤抖的站在房门口,惊恐的看着自己睡觉的床铺。她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周文新正想借机把她搂进怀里,结果她转过脸来 。 “小雨,你的…你的脸怎么了?” “什…什么怎么了。”她冲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和脖子乌漆墨黑的,尤其脖子上,还能看得出来像是被手掐过一样。 穆小雨花了2个小时才洗完澡,急的周文新恨不得进去帮她洗。 “那个,小雨,你还好吧,你洗好了吗?” 穆小雨看着脸上和脖子上的黑斑,脸色非常难看,一行清泪滑落 。到底是谁要害我?何苦要这么折磨我?这要我还怎么见人呢? “小雨,你开开门,别哭了,到底怎么了?” 穆小雨擦干眼泪,然后顺手关了灯,接着打开门,一下扑倒周文新的怀里。 周文新的马上起了生理反应,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衣服,疯狂的接吻,然后…… 当周文新醒来的时候,他注意到穆小雨蒙着头在睡觉。 周文新感觉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想起昨晚,这家伙得意的笑了笑,他轻轻拉开被子的一角,想亲她一下。 他把头努力的伸过去,表情在一点一点的变化着,瞳孔不断的放大,微笑的表情换成一脸的惊恐! 穆小雨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炭黑,周文新直接拉开被子,跳下床跟她保持着距离。 她的身体就像中毒似的,黑乎乎一片!周文新紧张而又后怕,他仔细的检查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还好,没事。 这时候穆小雨醒来了,她伸了个懒腰,侧过头看着周文新。 “你的眼睛……”还没等穆小雨说完话,周文新鬼叫着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穆小雨觉得莫名奇妙,她起身去了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完好如初。脖子和手臂的黑斑早已消退,她不知道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 回到卧室,她注意到地板有一排新的黑脚印,一直延伸到门口,甚至门把手。 几天后她得知周文新出了车祸,当场死亡,时间就是他离开的那个早上。同时她接到了陈警官的电话。 “穆小姐,你认识一个叫做张婷的女人吗,在你房间提取到的黑色物质中我们检测到了和死亡人张婷相同的DNA……” 穆小雨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天周文新逃走的早上,他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炭黑,那么车祸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只是一点穆小雨想不明白,张婷原本是先要害死自己的,那些脖子上的黑斑就是索命的依据。可她为什么放过自己? 两个月后,穆小雨发现自己怀孕了,黑斑再一次出现了…… ...
记得以前听过这么一个传说: 说是一位美术老师,一天很生气,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随便画了一个人,就放在座子上不管了。 当天黑时,那位美术老师去他的办公室里拿东西,突然,一阵风吹过,把他画的画吹到了地上,当他去捡画的时候,他感觉背后凉凉的,紧接着,他又听见了一阵惨叫,他没有理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那个美术老师去拿画时,一看他的画,尖叫了一声,然后晕了过去,当时几个老师去扶他的时候,看了一下那幅画,那幅画里的人竟然被五马分尸了一样,胳膊、头、脚和身体都分开了,而且穿着红色的衣服。 这时,门突然锁上了,那几个老师想逃出去,却发现墙上面慢慢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用着一种空洞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紧接着,又接二连三的发出了几声尖叫声。 第二天早上,那个办公室被警察给围了起来,人们发现,办公室里血迹斑斑的,那几个老师也早已消失了,他们只看见,办公室里只剩下了骨头。 ...
小李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昏暗的过道灯光下,他摸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家的门上被人用红色的颜料画上了一个大大的三角符号。他突然想起新闻上说:最近有个变态杀人狂,杀人之前总是在人家门口做上记号。小李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迅速开了门冲进厨房拿出湿抹布拼命地擦门上的记号。 看着门上蜿蜒流下的血红色水迹,小李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接着,他丢下手中的抹布,跑进家中拿出装修时剩下的红油漆,鬼鬼祟祟地跑到楼下一层的一户人家门前,用刷子飞速地画上一个红色三角后,又急忙忙跑回家锁上了门。 第二天一大早,小李便被警笛声惊醒,跑出门一问围观的邻居,才知道楼下的老王被杀了。小李心中暗喜,老王和自己一个公司,跟自己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总算让他遭报应了。小李踏着老王家传来的哭号声,愉快地上楼了。 然而,几天后,小李再次加班完回家时,发现自家门上又出现了那个红色的三角符号。这次,小李又如法炮制,将符号“转移”到了对门那对讨厌的小夫妻门上,他们没日没夜地吵闹打架,吵得自己夜夜不能安眠。 第二天早上,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警车来了又走,留下一群看热闹的老太太抱怨着这个破旧小区的治安之差。听着对门传来哭天抢地的痛哭声,小李心中暗爽地上班去了。 此后,只要自家门上出现那个三角符号,小李就会以同样的方法从容不迫地将它移到这栋楼里与自己有过节或者纯粹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家门上。小李也不报警,他已经完全把这当成了自己报复和戏弄他人的手段。看着他讨厌的人一个一个被抹杀掉,小李总会跑回家关上门偷偷笑出声来。 一天清晨,小李想起床看看昨晚被自己在门上画上三角的那家人的惨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小李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一团黑雾将他死死压在床上,黑雾之中不断传来窃窃私语与诡异的笑声,渐渐,他从那团黑雾中看到了老王的脸,楼下那对小夫妻的脸……小李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他在黑色的雾中看到了自己的脸,上面还印着一个红色的三角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