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总有些不能用科学解决的事情,被人们规划为灵异事件。玄幻不等于迷信,希望作者能够多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为我们提供优秀的玄幻作品,短篇玄幻最好让人有所悟,能达到一种精神上的契合。 前几年我在某工厂上班的时候,我们同宿舍的几个工友经常在晚上打麻将玩以消磨时光,才开始还很正常,可到后来不知怎地我们便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打麻将时凡坐在北边的人肯定会输而且会输的很惨,这还不算,坐在北边的那位一晚上都会浑身不自在,精神有些恍恍惚惚的,以致于我们谁都不愿坐在北边。后来大家商议干脆轮流坐北边这个位置吧!总之还是那句话谁坐北边谁倒霉,对这一点我是有着刻骨铭心的体会。 一个周末大家休班的时候,老王说为了搞清楚北边位置不吉利的怪事,他建议大家到北边山上去走一走转一转,登高望远看能否发现点端倪!实在不行的话就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老王的建议立即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响应。 鬼故事 我们这个厂子北边就是一座不太高的山,名字叫“狼山”。狼山上其实没有狼,只是长了些松柏灌木之类的东西。说走就走,吃罢午饭我们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的向狼山进发。没费多少工夫我们便登上了山顶,由于狼山上除了松柏杂草之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景致,所以平时很少有人到这里来,乍一上来还真是感觉到有点鬼气森森的。大家在山顶上抽了支烟瞎转了几圈后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决定离开。可就在此时突然听到大胖子老马“嗷”的怪叫了一声,把大家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见老马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层层的冷汗,大家迅速围拢了过去顺着老马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在杂草堆里有一座不起眼的孤坟,坟头上还立着一块墓碑,由于年代久远墓碑上的碑文已经斑驳难辨了而且墓碑已经有些歪斜了。大家纷纷嘲笑老马大惊小怪,一座孤坟也吓成这样,这家伙也太胆小如鼠了吧!只见老马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一下子想起来了,两个月前我和咱们厂的老赵到这山上锻炼身体的时候发现了这座孤坟,当时我是闲得无聊就用右脚冲这墓碑踹了一脚,不过当时墓碑并未歪斜啊!下山的时候我这右脚还崴了一下当时就肿起来了,那个疼哦!贴了好几副膏药才好的,不过当时我没在意,今天看到这墓碑我一下子联想起来了,这座孤坟不正在咱们宿舍的北边吗?谁坐在北边谁倒霉是不是跟这坟有关啊?是不是当时我踹了那墓碑一脚得罪地下亡灵了,瞧瞧把墓碑都给气歪了,这是亡灵在报复我们呀!”听完老马一席话大家面面相觑感觉头皮都有些发麻,说不准还真让这老马说着了。最后大家决定先回去再做商议,毕竟在这阴森森的山顶上也想不出个好主意来。 回到宿舍后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最后还是年纪稍大的老王开口说:“咱们凡夫俗子对鬼神灵异之类的东西都不懂,我看明天找个风水先生来看看吧!”大家都表示赞同!第二天,老王和老马果然找了个风水先生来,风水先生来到我们宿舍转了一圈后连连摇头,嘴里不住的说:“阴气很重阴气很重……”吓得我们几个身上直往外冒凉气。在风水先生的要求下我们带他到山顶那座孤坟进行实地考察…… 到了现场,风水先生的表情相当凝重,嘴里又开始不住的念叨:“罪过罪过……”然后冲老马说:“你啊糊涂,像这种死亡年代久远的亡灵怎能轻易冒犯呢?”他一指歪斜的墓碑说:“幸亏这墓碑还没有完全歪倒,倘若彻底倒下那亡灵就要报复向你索命了!”听风水先生如此说,我们皆大骇,慌忙讨教风水先生有何挽救之良策?风水先生答曰:“其实也简单,把墓碑重新立好,多多的烧些纸钱,把坟头周边的杂草清理一下然后对墓碑下的亡灵多多的认错忏悔,我想那亡灵会宽恕你们的。另外我这里还有一张符,把他贴在墓碑上有镇压亡灵之功效。”说着拿出一张黄表纸,在上面画了几个奇形怪状的图形又写了几个不知所云类似于咒语的文字,然后交给了老王。最后叮嘱了一句:“以后不可再干冒犯亡灵的傻事了!”言罢飘然而去。 说行动就行动,我们用了一天的时间都在做风水先生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果然从此之后我们又可以开心的在宿舍里打麻将玩了,坐在北边的人也不再总是倒霉了,那种精神恍惚的症状也消失了,总之一切都正常了…… ...
“怎么了?想不开吗?” “好好听的声音,你是谁?什么时候来的?”一个胖女生转过头,肥胖的身躯距离悬空只剩几步。 “我是天使。”一个全身黑衣的女子做了简短扼要且奇异的介绍。 “天使,可是你……” “想跳下去可是又没有勇气是吗?”黑衣女子从她肥胖的身躯走过,探头往下看了看,“还真高,不是吗?” “天使,我不是不敢跳,只是我恨,我恨,我会死不瞑目。” 黑衣女子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血色,似乎对自己猜错她的心意感到些许介怀。 胖女生没有注意到黑衣女人的脸色变化,继续说道:“为什么?我的室友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我的东西,电脑,书籍,食物都大方地给她们用,可是她们却暗中嘲笑我胖,寝联不但排挤我,还跟一堆人说她们寝室养了一头猪。”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就还要胖点!”黑衣女人呵呵地笑,随即想用手掩住嘴,可是那双瘦骨嶙峋的手怎么可能封住即使是樱桃的小口。 “还要再胖点,再胖点,嘻嘻……” “小惠,最近胖妞去哪了啊?都没看到?” “莉莉啊!你问我,我问谁,那只母猪又不是我家养的。”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莉莉失声,她怕那些话被胖妞听到,还好走进来的是另一位室友。 “小惠,莉莉,你们没出去啊!” “对啊!那像小燕子你啊!交际花,每天都和不同的男生出去约会,身材好,人漂亮就是有这个好处。”小惠带点嫉妒地说。 小燕子懒得回,转了个话题:“咦?胖妞呢?好几天不见了,难怪最近总感觉寝室好空旷。” 三个女生咯咯地笑出来。 这里是台南某女子技术学院的学生宿舍,一个小小的房间却在学校赚钱取向的教育方针下,硬塞下六个人。女生身材小也就算了,但碰到像胖妞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吨位,可苦了其他五名室友,虽然胖妞对五名室友很大方,但女性心里隐藏的残忍血性,怎么可能放过对胖妞的嘲讽呢? “我回来了!咦?怎么整间寝室都没人啊!” 小惠看了下手表,好歹也是晚间十点,十一点就有门禁,平常至少胖妞都会待在寝室,她人太胖,行动不便,就连走出寝室的门有时都会卡到,总一个人静静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 小惠她们私下都笑不知道是那个男生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还是欠了胖妞八辈子的债,才会被她装满猪油的信息砸到。 那一次的寝联,当胖妞偷偷听到五名室友的谈话,私下赶到,五名室友和其他五个男的,根本把她当作笑柄嘲笑了一整晚。 她才知道她在五名室友心中原来是个笑话,过去五名室友表面对她阳奉阴违,不过是想夺取她的资源,想吃她的东西,借她的书本文具,甚至拿她很久没用的化妆品去擦。 后来那一晚胖妞就消失了,没再出现。 “咦?胖妞回来了吗?” 小惠看着胖妞桌上放着很多的饼干泡芙,坐到她的座位,打开吃了起来,然后边和不知名的网友丢信息。 (信息记录)……balabala……(很多略过) “对了,你是男是女啊?”小惠飞快地打着字。 “我是女的,而且很胖,室友都叫我胖妞。” “啊!这么巧,我室友也被我们叫成胖妞,呵!好巧。”小惠不客气地敲字,她对肥胖的人很没好感。 “我也不喜欢胖啊!所以小惠,你不要再一直吃零食了,不然也会变胖!” “知道啦!管这么多,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小惠?” 突然碰的一大声,小惠上头胖妞睡的床突然塌下来,接着一个黑影罩住小惠的头。 “还要再胖点,再胖点,嘻嘻……” “天啊!救命呀!” 兰抱住八卦琪的身体,不敢看。 在胖妞的桌上,有一个女人身体趴在桌上,但那颗头被压得稀巴烂,还有她上方的床破了个大洞,电脑也被压坏,被血液染成粉红色的脑浆,夹着头发和木屑伴在屏幕内部的电路,火花不停跳出,有股猪血烧焦的味道。接着小燕子和莉莉也回来,看到这个爆头的景象都呆了,小燕子还昏倒了。 警方过来清理现场,并分析是有重物摆在座位上方的床上,木床支撑不了,终于坠下压死了坐在下方的小惠。 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个没有头的小惠总算抬了出去,寝室少了两个人了。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其他四名女生都有点毛毛的,渐渐不敢一个人待在寝室,没多久的一晚,莉莉打开了寝室门,晚上十点多,里面空无一人,兰和八卦琪常一起行动,小燕子是男人杀手,应酬接不完。 她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心中发毛,不敢待下去,拿着衣服、洗发精和沐浴精就要走出去,却发现两罐清洁用品里头都空了。 “先用胖妞的吧!” 莉莉以前常这么做,虽然胖妞桌上曾死过一个人,但她的沐浴用品放在别处,莉莉脸不红,气不跳,顺其自然地拿了一罐包装精美的香精就进了澡间。 莉莉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线条,水温温地从头发,胸部,大腿一路往下流去,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有些儿突出,看来从明天起,胖妞那儿的零食要少吃些。 突然浴间的门被打开,但水气氤氲,莉莉过了几秒才发现,然后她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一个庞然巨物不停地把她身上的肥肉挤进小小的澡间,莉莉想喊救命,但声音打在肥肉上,不知道是被吸收还是反弹,传不出去。 莉莉想把庞然大物往外推,但怎么可能成功,她挣扎着抬头看,那张脸……就像庙里要祭拜的神猪头一样,都是赘肉,看不到五官,突然恶肉横生的缝隙中传出声音。 是胖妞的声音:“啊!找好久了啊!原来我把它们放在这儿啊!” 一只比圆柱还粗的手去拿放在莲蓬头上方的香精和LUX,但却勾不到,胖妞的身体又移了进去。 突然大叫一声,接着又碰一声,莉莉的身体被挤爆。 “还要再胖点,再胖点,嘻嘻……” 当警察到了命案现场,跟在后头的小燕子,兰和八卦琪都掩面大叫。 莉莉的尸身挂在澡间角落的墙壁上,血肉黏在墙壁上,就像拿一支大毛笔醮着她的脏器和肉泥涂在墙上似的。 莲蓬头往侧边扭去,只是水仍不停流出,和着血流到下方的集水孔内,眼睛和耳朵进不去,不停地在栅烂旁打转。 警方分析有巨物硬塞进去,把莉莉给挤爆。 房间少了第三名室友。 小惠和莉莉的死对兰,八卦琪和小燕子是很沉重的打击,她们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心中都有隐隐觉得下一个会是我的准备。 小燕子几乎不想回寝室了,八卦琪和兰则黏在一起,不敢落单。 又过了一阵子,兰和八卦琪去看在成功大学安南校区的一头死亡的抹香鲸解剖。 “兰,你看这些照片好恶心,听说这只大鲸鱼运到一半,肚子气爆,然后脏器都喷到大街小巷来。” 八卦琪指着摆在一旁的图片展览区,虽然现在庞大的抹香鲸只剩白色的骨架了。 回到寝室,已经快十一点,待会儿就要有门禁,这时兰突然叫八卦琪在宿舍大厅等她一下,她想去买个宵夜。 八卦琪有点累了,就不陪她去。 兰一人走出校门买了一包咸酥鸡和两杯珍奶,提着走在宿舍区的路上,突然从两旁荒凉的草丛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胖妞的声音:“兰,我好涨喔!能不能帮帮我。” 兰听到是胖妞的声音,心中稍定,拨开树藤走进去,看到一个就像抹香鲸的巨物横躺在夜色掩护下的草皮上。 脸上都是肥肉,已经看不到五官,但声音微微传出:“兰,我好涨啊!能不能帮帮我。” “是胖妞的声音没错,老天!她是妖怪吗?吃成这个样子,整个肚子大到像一台大卡车,而且还鼓起来” 兰心中一直看胖妞不顺眼,这时突然起了恶念,她放下手上的食物,用力搬起脚边的大石头往胖妞肚子砸去。 “去死啦!你这个妖怪。” 石头落在胖妞的肚子上,突然大爆一声,一股很恶心的臭味,就像兰平时醉酒催吐时会跑出的臭味,混在一股很强的气爆冲力向兰袭来。 “还要再胖点,再胖点,嘻嘻……” 八卦琪和打手机联络而来的小燕子看着宿舍侧墙上的血迹,警方说兰就像炮弹一样打在那个墙壁上,然后化成一滩脓血,尸骨无存。 至于是什么样的力量,警方不知道。 但八卦琪却想到那只抹香鲸气爆的样子。 少了四名室友了。 小燕子和八卦琪决定要搬出宿舍了。 八卦琪先跑去以前同学那儿住了一阵,后来她看着自胖妞那儿拿来的一些少女小说和少女漫画,觉得越来越毛,决定拿回去放回她的座位。 八卦琪一想到失踪的胖妞,和惨死的三位室友,心里怕得要死,选了个大白天到了以前的寝室门口,她走了进去,好久没有人住的寝室似乎积上了一层灰。 八卦琪走到胖妞的座位,把书放上去,突然看到书柜上又多了好几本新出的爱情小说,难道胖妞又回来住了? 八卦琪想了一下,拿起背包,把那些新的少女丛书又放进自己包包,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她突然觉得为什么走廊变得那么湿滑且昏暗,而且刚刚那扇门好怪,好像一个人嘟着嘴的形状,椭圆形,跟她走进来时不同。 “等等,为什么我刚刚没看到门把?” 突然从走道末端涌进透明黏稠的液体,很酸很刺鼻,八卦琪想往回跑,突然走廊一阵痉挛,她看到走廊的上下方竟有一排白色的大理石,就像恐龙的牙齿一般大小,正在咬合,然后卡喳一声……八卦琪的身体被咬断成两半,肝脏,胃肠流出来,接着黏稠的液体把它们卷到不知那儿去。 “还要再胖点,再胖点,嘻嘻……” 过了三四天,警方在学校的化粪池内采集到一具人骨,经比对化验是八卦琪的。 当小燕子走到白色骸骨前,看到还有几只蛆在蠕动的手胫骨上戴着一只粉红电子表,转身便吐。 小燕子的五个室友全部消失了。 小燕子得了严重的精神忧郁症,整天幻想有人要杀她,躲在男友家中不出门,然后每天就是吃吃吃,连走出房门动动也不愿意,渐渐的,小燕子最自以为傲,身轻如燕的纤体,像气球一样膨胀,她的帅气男友不要她了,把她赶了出去。 小燕子拖着满身赘肉在校园里吃力地行走,肥肉下垂到地面,就像拖着水泥袋一样,全身是汗,恶心的汗臭味夹杂着脂肪不断流出,就像蜗牛在爬过的地方,留下长长一条暗黄色的斑痕。 一群女生站在一旁嘲笑着这个过去的校花,用女人残忍的天性不停地讥讽,但小燕子连从肥肉中找到嘴巴开口反驳都很困难,眼皮也重得睁不开。 她受不了这些污辱,拖着庞大的身躯到了宿舍顶楼,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底下距离好远好远,却又没有勇气跳下。 但她爬完十层楼的楼梯,力气也用尽了,她就像一团死肉,瘫在顶楼平台边上,太阳不停地晒啊晒。 隔天一堆男男女女拿着碗和叉子走到了顶楼。 一个长得很美丽的黑衣女子轻声地说:“来喔!免费又好吃的barbeque哦!” 大家一拥而上割着那团被太阳蒸熟的巨肉。 黑衣女子笑着,抚摸着手指上的黑色钻石,甜甜地小声地说:“这样不够吃,不够,还要再胖些。” ...
吴杰回家了,这一次他彻底脱离了之前的工作岗位,荣归故里了。从前家里条件不好,要什么没有什么,为了让妻子和儿子小龙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吴杰辞别家人去了千里之外的大城市,经人介绍找到了一份收入相当可观的工作。不过,这份工作并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吴杰只是告诉妻儿自己在一家很大的跨过公司上班,其他的一概不透露给任何人。一年之中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 离家在外的这五年,吴杰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土豪,这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他也明白,在目前这个行当里工作并不是长久之计,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所以在赚足了钱之后,他决定离开那个圈子,重新回到妻儿身边。钱,他已经赚足了,没有必要再过那种忐忑不安的日子。 吴杰只有小龙一个儿子,所以从小吴杰就对他百般疼爱,那可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儿子想要什么,即便再苦再难他也会尽力地去满足他。五年的打拼,吴杰硬是把儿子从村子里的小学,供上了市里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虽然在他身边待的时间不长,但吴杰无时无刻不在牵挂这个宝贝疙瘩,现在回家了,他终于可以和小龙在一起,好好弥补一下孩子缺失的父爱了。 回家的第一天,吴杰并没有告诉小龙,他决定给儿子一个惊喜。他到玩具店买了儿子最喜欢的高达套装,开着新买的轿车,来到了儿子的学校对面,再过不多久,儿子就该放学回家了,估计他做梦都想不到爸爸会来亲自接他吧,他心里该有多惊喜呢。想到这里,吴杰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相信儿子也是一样的。从这一天开始,自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一家人会像最开始一样,其乐融融地过着幸福的小生活…… 吴杰正想着,放学的铃声“叮铃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吴杰赶紧打起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学校门口,儿子马上就要出来了,可得好好看着点儿。果然,没过多长时间,一队队学生背着书包,步伐整齐地从学校大门里走了出来,虽然他们都穿着同一的校服,但吴杰还是很快发现了小龙的身影。这臭小子,在第二个出来的班级最后面,此时和同列的孩子聊得正欢,他还是像以前那样虎头虎脑,顽皮可爱。只是大半年没见,个子比以前窜了不少。快成大孩子了。 “好的,我们现在解散,家长们可以接孩子了,走路回家的同学排好队,过马路的时候要小心。” “老师再见。” 吴杰远远地看着小龙和伙伴们有说有笑地走向路口。他和自己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吴杰没有下车,他偷偷地看着小龙,希望他能够发现自己,但是小龙只顾着和同学聊天,似乎并没有发现他。 “这小子,这么没默契! ”吴杰暗暗地笑了笑,缓缓地摇下了车窗,准备呼喊儿子。但是,就在摇下车窗的一瞬间,吴杰却突然呆住了,因为他发现,儿子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怪异的小男孩,他穿着一身白衣,就像死人穿的丧服一般,他脸色铁青,眼神中透露着一股难以隐藏的杀机。但不知为什么,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 “啊,他,是他!”看到小男孩那张恐怖的脸,吴杰瞬间吓得冷汗直流。不错,这个小男孩他之前见过,那是三年前的时候,吴杰已经从“公司”最底层的小喽啰干到了中层干部,那天,吴杰在街上偶遇了一个没有家长陪伴的男孩。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用花言巧语把那孩子哄骗着上了车。小男孩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步朝他逼近。就在吴杰开车快要通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冷不防从旁边车道开出一辆疾驰的小轿车,吴杰来不及闪躲,便用力地将转向往左打,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两车相撞,吴杰车子的驾驶室被撞得变了形,坐在副驾的男孩当场就死了。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吴杰的受伤流了不少血,但好在对方司机昏了过去,四周又没有监控探头,最后,吴杰强忍着疼痛弃车而逃。为了躲避风声,他还悄悄地藏匿了一段时间,等到差不多安全了,他才重新出来活动。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吴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把头快速探出车窗,大声呼喊着小龙的名字。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就在小龙转头往他这里张望的时候,那恐怖的小男孩突然用力地推了小龙一把,小龙没有防备,整个人扑哧一下子跌到了路面上。还没等他来得及爬起来,一辆占道行驶的汽车就飞快地从他身上碾压而过,一瞬间,小龙就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而就在路沿上,那个小男孩诡异地笑着,看起来似乎非常满足。 “小龙,不!”吴杰发放一般地打开车门,在四周人们的尖叫和嘈杂声中直奔小龙而去。他跑得太极了,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车已经从一旁飞速地开了过来…… “嘭!” “本台特别报道:不久前我市发生一起连环车祸,某校学生吴某在放学等待过路时不慎被一占道行驶车辆碾压身亡。死者父亲在下车赶往出事方向的过程中亦被一货车撞倒,经抢救无效死亡。警方在进行现场勘察的过程中,意外从死者吴父车辆后座中找到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许多儿童的年龄,籍贯,甚至还有出手价格,一些不明的联系方式。经警方调查,确认死者为某拐卖儿童团伙成员。通过上面记录的部分信息,警方顺利捣毁了这个犯罪团伙,并解救了一批被拐儿童,其他被拐卖的儿童,我市警方已同各地警方协力展开救援,争取让他们早日回到父母身边。” ...
1.鬼节遭劫 七月十五,传说是一年中鬼门大开,各种鬼们到人间采集食物和用品的日子,而这一天,人间也会格外的不安宁。 这天傍晚时分,城西老街的香烛店里一个面容清秀俏丽,上身着绿色小衫,下面穿一袭鹅黄色长裙的年轻女孩正快速的把摆在门口的货物往店里收。不久前,因为二伯病的很严重,所以爹爹前去探望,让雨沫照看香烛店。爹临走前嘱咐雨沫七月半这一日,天黑之前一定要早早的把香烛店关门,早点回家。 没想到这天生意出奇的好,香烛店人来人往,等客人走完雨沫把东西收拾好,打算关门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正准备出门回家的时候,店里突然闯进来两个客人,然后飞快地把门关上。雨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差点跌了一跤,正要询问他们要买些什么时候,却看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拿刀的男人冷冷的说:“别动,我们哥俩是抢劫的。” 雨沫大吃一惊,她把手举得高高的说:“我把钱都给你们,你们不要伤害我。钱在我的口袋里,我全部都给你们。” 就在雨沫颤颤巍巍的从包里取出钱的时候,另一个劫匪在屋子里翻来翻去,突然他一声惊呼:“哥,我们发财了!”两手各抓着一大把钞票走过来,激动万分,“全是大票,哥,你看。”拿刀的家伙一看,眼里顿时射出两道金光。而当他的目光转移到雨沫从口袋里掏出的钱,“啪”的就给了雨沫一个大耳光:“你他妈的给我一些废纸做什么?” 雨沫被打蒙了,那个人手里拿的全是店里卖的冥币啊。这两个家伙是疯子吧?这个钱只有在阎王那儿才流通啊!他们把雨沫绑在一张椅子上,开始贪婪的四处搜寻起来。一边翻还一边惊喜的说:“妈呀,今天可算来对地方了,好东西简直太多了……这里还有很多金条,呀,还有如此多的金银首饰!” 雨沫知道,他们拿的都是店里纸糊的东西,看着他们把店里一扫而空,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看着两人不像是装的,这些东西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真的。再仔细看他们的脸,雨沫觉得这两个人很古怪:身子又小又长,轻飘飘的,像纸糊的人一样,一张脸又瘦又干,似乎只有一张皮,而且脸色青绿青绿的,眼眶有浓浓的一圈黑影。 “呼”忽然窗外吹来一股凉风,雨沫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一根根倒竖起来,心中大叫:“天啊,见鬼了,见鬼了。不是鬼,谁会要这些东西,而且今天还是七月半。 雨沫虽然从小和店里这些鬼使用的东西打交道,可还是头一回撞上鬼,她还是个女孩子,只吓得全身发抖,不知所措。 2.死里逃生 两只鬼把店里所有的冥币和”金银珠宝“都洗劫一空,甚至连纸糊的手表,相机,mp3都没有留下,装了满满三袋子,临走前还看上了墙角的一把纸枪,说有了枪回到那边也可去抢银行了。 拿刀的是鬼老大,从他眉飞色舞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他对这次的抢劫十分的满意,兴奋的对另外一只鬼说道:”弟弟啊,有了这么多钱,咱们再也不用受气挨打了,到时候咱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哈哈哈……真是爽翻天了,以后就快活的过日子吧。“ 另外一只鬼连连点头表示同意,他看了雨沫一眼,问鬼大哥,怎么处理这个人。 鬼老大说:”上来这么久了,肚子也饿了,要不就把她吃了吧?“雨沫吓得不敢看他们,闭上眼睛开口求饶:”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我一马,你看你们今天打劫了我这么多的财物。两位鬼大哥,你们行行好吧,对了,你们这些财物还要有人烧啊,不然是带不回去的。“ 鬼老大哈哈大笑道:”哈哈,也是哦。那好,你快点烧给我们。我们就放了你。“”行,你们可以把绳子解开吗?“雨沫试探着问。鬼老大点点头,一伸右手勾了勾小指头,绳子就自动解开了。雨沫松了松筋骨,和他们一起来到后院,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放好,两个鬼围着这些东西转一圈然后示意雨沫点火。 等火烧着的时候,雨沫看见两只鬼高兴地又叫又跳。不多时,东西烧完了,两只鬼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雨沫口水哇啦哇啦的流下来,凑上来就想要咬一口。”你们想干什么?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雨沫大吼一声,爹爹说如果真的遇到鬼,就要在气势上强硬一点,这样阳气旺说不定压得住鬼气,它们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可是两个鬼却并没有被吓唬到,露出森白兮兮的牙齿快速的扑过来:”我们是鬼啊,怎么会和人讲信用呢?哈哈哈,让我们兄弟两好好饱餐一顿吧!你逃不掉的。“ ”嗷呜——“两只鬼被雨沫从腰间抽出量山尺狠狠的打中,痛苦的尖叫。鬼老大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惊讶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个?“哼,这个量山尺是爹临走前给她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第一次守着香烛店就遇上了脏东西,可以保自己一命。量山尺由百年桃木制成,其吸收了日月精华,灵气十足且淋了黑狗血专门辟邪的,威力无穷。按父亲的叮嘱,狠狠地抽打这两只鬼,只打到他们身形越来越透明,如果接着打下去,他们会灰飞烟灭。 雨沫突然停手了,父亲说做事不能太绝,世间万物都应该宽容相待,积德行善。于是她对两只鬼说:”你们走吧,以后别再危害人间了。拿着那些好好的回阴间享受吧,快走!“两只鬼看到雨沫放他们一马,虽不可置信,但还是”嗖“的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呼“雨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擦掉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 她匆匆的走到门口关上门,赶紧回家去了。 ...
今早雾气有些大,白茫茫的分不清方向,就怕一脚踏进去,就是深渊。刘大婶提着桶子去河边洗衣服,河边的雾气稀薄,刘婶随便蹲了个点。 把衣服放在石头上,用棍子细细的打,“吧嗒,吧嗒…”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静悄悄的,太阳还没冒出头。 一阵银铃般的孩子笑声传入了刘婶的耳中,接着是玩水的声音。 此时的雾气还未散开,刘婶心想:难道是附近也有人带着孩子在洗衣服? “是村里的哪个在洗衣服啊?孩子在水中,可得小心咯!”刘婶边洗边开口。 突然,小孩子的玩水声音没了,安安静静的,不像是有人在。刘婶起疑,便放下手中的打衣棒,便摸着雾气走向前去。 “哎,怎么没人呢?难道刚才是我听错了?”刘婶的右眼皮子突然快速的跳动起来,一股不安的预感窜上头。 “扑通~”刘婶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摔倒在河边。水中貌似有重物掉进了水里,可是刘婶却什么也看不见。 今早这雾持久不散,刘婶有些害怕,去找自己的衣物,却怎么也找不着。“哎呀,这是遇见鬼打墙了。”刘婶急得拍着自己的大腿。 河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两岁大的娃儿,穿着红棉袄,在水中翻卷着水花,玩的还挺开心。 娃子玩着玩着,突然沉了下去。刘婶心中一急,也不顾河水深不深,就跳了下去。在水中浮现了一件红棉袄,刘婶抓着它,可是孩子不见了。 “娃儿,娃儿,你在哪?哼个声,婶救你,娃儿…附近有没有人啊,娃儿掉水里了,快来救人啊!”婶的眼泪掉下来,她这么大叫着,可是四周却没有人回应,婶儿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刘婶紧紧的抓着红棉袄,放在自己怀里,任由冰冷的河水拍打着自己的身体。河水比较湍急,就这么一会儿,她这么大一个人就被冲到了她洗衣服的桥下,她死死的抓住桥沿,艰难的爬上了岸。 湿哒哒的她,满心的冰凉,这么小的孩子就被河水冲没了。自从长大,都没怎么哭过,这次为了这个小生命哭的撕心裂肺。 “妈…妈”一阵微弱的呢喃声从刘婶的怀中传来。 刘婶脊背发凉,她之前抓住的是衣服,可是声音…声音分明是从衣服里传来的,难道… 刘婶的眼泪还没停止掉落,此时僵硬的低头看向红棉袄。 “啊!”刘婶吓晕了过去,手中的棉袄摔落在地。 棉袄里是一具小小的身体,脖颈处血液已经凝固,白森森的脊椎骨从脖颈那赤裸裸的露出来,而他的脑袋已经不见了!!! 当刘婶醒来时,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冰在冰箱里一样。雾依旧没散,而耳边的流水声却十分的清楚,刘婶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她在水中,随波逐流。 刘婶一脸的惊愕,难道那娃子是水鬼,想找替身。 刘婶奋力挣扎,可是一点都使不上劲儿。而且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只能这么无力的看着水流将她冲向远方。 婶儿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己居然穿着小小的红棉袄,四肢短小!因为穿着棉袄,所以并不灵活。 “怎么会这样?!”刘婶想大叫,但声音却微若游丝,根本没有作用。 水流越来越急,冲撞着刘婶的身体,一下子背朝天,面浸水。刘婶呼不过气来,逐渐,刘婶失去了声息,停止了心跳,缓缓的闭上眼睛,沉眠了过去。但刘婶的意识却清醒,她还能感知外界正在经历什么。 水中的石头,树枝,不断地刮着刘婶的身体还有裸露在外的脸庞。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但意识还能感觉到强烈的疼痛。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块大石头,刘婶就这么被水流冲击,身不由己的一头撞上了石块上,鲜血直流。染红了河面,但随即被水冲散了,没有痕迹。 从白天到黑夜,从初升的太阳等到日落,河面变得越来越宽,也没有人发现她,将她打捞上去,整日整日的泡在冰冷的水中。刘婶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白膨胀,肯定特别丑陋吓人,那种深深的绝望,磨灭的只剩麻木,随波逐流能去哪就去哪,说不定,一辈子就待在了水中。 刘婶已经忘却了时间,漂了多久?她自己也答不上来。她现在背朝天,只能在水中看太阳和月亮,看鱼群和石头水草,看水蛇爬进她的衣服,把她当窝,去旅游。 她自己也能闻到越来越重的腐臭味,就像是糯米待在水中,时间一长,就发酵有了酒味。这种味道,连鱼儿也都远离她了。 一天,刘婶不知道漂到哪了,前方貌似是水库中的水闸,那个东西是一根铁棍,铁棍的周围有好样刀片似的铁片,一直在水中快速的转动。 刘婶害怕了,会不会把身体搅碎?!刘婶想挣扎,但奈何,她现在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根本无力反抗水流。 “啊~”刘婶在意识中尖叫,可惜,于事无补,她的身体接触到了那水闸。 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让刘婶在意识中痛到哭,意识也随身体,像是在切割,凌迟处死的古式酷刑。 刀子一样的铁片旋转着割开了那幼小的身体,遍体鳞伤。好不容易从那旋转中出来,最后一个铁片割向了头颅。就那么一下,头跟身体分家了! “难道,这是这个娃子经历过的么?”意识中的刘婶突然懵了,喃喃自语。 等刘婶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已经不见了。 突然刘婶自身引起一股极大的强念,迫使着身体改变了方向,流向了远方。 不知道漂了多久,河面越来越窄了,两边的树林多了起来,直到水流成了一条小溪,再也推不动她的时候,漂流之旅才停了下来。 小溪石头多,周边有很多淤泥。刘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发现一个小小的骷髅半埋在土中。 这时,一股排斥的力量将刘婶从那小小的身体中逼了出来。 刘婶看了看自身,又是成人时的模样了。刘婶懂,那个小骷髅,估计就是娃子的头了,只是这漂流也没多久,头颅怎么就成了骷髅了呢? 她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骷髅从土中弄出来,放在了娃子的尸体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头颅放到脖颈上时,它居然自动长出了血肉,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妈妈。”原创故事,看鬼故事就来鬼故事网。 一声稚嫩的妈妈,让刘婶忍不住掉泪,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遭受了这么痛苦的经历,不禁抱怨起孩子爸妈的看管不力。 “刘大娘,刘大娘,快醒醒!”一个很有力度的巴掌打醒了她。 刘婶醒来后发现这不就是她洗衣服的地方吗?“我这是在哪?”她想确认一遍。 “河家湾啊,你是不是太累了,回家睡觉吧,这里风大又冷,要不是我来这附近挖土,你要是滚到河里去了咋办啊。”女人说。 刘婶提着衣服,慢慢走回家,突然,怀中凸出来一样东西。刚才还没有的,现在怎么就多了一样东西。刘婶从怀里抽出来,一个小孩骷髅! 不过刘婶有一点惊讶,随即温柔的摸着头盖骨说:“等会我送你回家。” 送回去后,才知道,这个娃子一年前就已经死去了。当时娃子是由奶奶带的,爸妈则是出外打工。那天,奶奶带着孩子去河边洗衣,孩子就在一旁玩水。等洗完的时候,孩子不见了,到处找也没找到,后来报警。 直到一个星期后,有人在河边捞到一具小孩尸体,但是没有头。后来证实,那孩子就是她家的。可是那个头怎么也找不到了。 如今刘婶把头寻回,很多村人都问她,但她只字未提,村人众说纷纭,不断猜测。后来这事就成了饭后大人给孩子们讲的故事。 ...
十一栋位于武工院东门口,是我们学校内年份最老的宿舍楼,相传这里前身是一座卫校,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才转给附近的大学作为男生宿舍使用,关于这里一直就存在着很多各种各样神奇诡异的传说。据说,这里不论白天外面多酷暑难耐,可只要你迈进十一栋的大门就会立刻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是那种一阵阵的清凉,而是彻骨的寒意。不知道你去过太平间没有,就和你站在太平间外所能感到的那种寒意一样。在这里住过的学生都说这里不干净,有人会在午夜听见楼道里有女生窃窃私语的声音,可你缺一个人都看不见,有的声称在半夜惊醒的时候看见窗外有人影飘过……很多很多,但都由于无据可查,最终也不了了之。可关于十一栋时间最久,也最诡异的还是--118宿舍的故事…… 陈刚是武工院今年大一的新生,下午报完到回宿舍收拾行李,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屋内乱糟糟的一片,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陈刚进来冲他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王涵,你了。成刚!两人握了握手算打过招呼,回过头去继续玩自己的手机。随手将行李放在唯一的空床上,环顾四周,仅有的三张桌子,大都残旧不堪,上面布满了大洞小眼。只剩墙角的的一张,上面落满灰尘,显得驳为陈旧,表面还较为完整,陈刚一把拖到自己床前,略家擦拭,随手扯出了下面的抽屉,却只见里面尽然躺着一条艳丽的女士内裤,拎在手里,陈刚一时愣住了,这不是男生宿舍吗?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侧头,王翰正歪着头一脸古怪神情的盯着自己,顿时大囧,慌忙将手中的东西一把扔的远远的,急道;这不是我的,刚翻抽屉的时候,,,王翰嘿嘿一笑,不有分说的打断了陈刚,好了哥们儿,我懂得。 入夜,陈刚一个人对着黑漆漆的夜晚,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才睡着。刚一合上眼,只见一个身穿老式校服身材高挑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头发低垂看不清面容。伸出了一直惨淡的手臂骨冲着陈刚一个劲儿的挥着手示意他走近一点,陈刚像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的向着女孩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一步两步,都可以看见她低垂的发丝下那只睁的惨白的眼球。陈刚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拼命扭动着身体坚决不再往前一步,大声问道;你是谁?身体一下像重获自由一样停了下来不再像那个女孩走去。低垂的发丝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突然裂开嘴笑了起来,呵呵,的声音如果拉锯一样难听,。啊!陈刚一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望着漆黑寝室中其它几位舍友打着均匀的鼾声。陈刚却久久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那个发丝低垂的女孩。http:/// 第二天一大早,手机叮铃铃的响了十几分钟,陈刚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披上衣服匆忙梳洗了下就向教师走去,今天可是报道的第一天。在课堂上,老师心致盎然的在讲台上说着,大学,社团,专业课。。陈刚却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没多久,缤纷多彩的大学生活就让陈刚忘却了开学第一个晚上那诡异的梦境。过了没多久,寝室大规模调整,舍友们一听都纷纷主动报名。可陈刚却不为所动,天天上课逛图书馆,丝毫没有要搬的意思。没多久,辅导员就找到了陈刚,你寝室的同学都搬过去了,你怎么不搬。我就算了,搬寝室折腾人,再说一个人住着多清净。陈刚想都不想的回答。 晚上,看着空荡荡的寝室,陈刚也没了玩的兴致,早早关了灯就上床睡觉,却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踏实。过了好久才慢慢睡了过去,刚合上眼,突然一阵彻骨的寒意袭来,窗子竟然自己缓缓地打开,寝室内的温度,一瞬间下降了足有十来度。睡梦中的陈刚微微蹙了蹙眉,掖掖了被子。梦中的陈刚身处在11栋的楼下,可这里和自己印象中的十一栋似乎又不一样,周围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就在楼前的草坪上作者一个身着老式校服身材高挑的女孩正聚金汇神的看着笔记,娇美的面容上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欢喜。陈刚一时看得呆住了,感觉和眼前的这个女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突然走进了陈刚的视野,自顾自的走到女孩身边坐下,女孩侧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有点厌恶的往旁边挪了挪。男的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道;我叫王权,权利的权,我哥是校主任,我叔父是这里道儿上的。说着还得意地翘起了大拇指。可女孩连头都不抬,王权一阵尴尬,又接着自说自话的问;美女你怎么称呼?你也是卫校的吧。女孩有点厌烦了;谭慧。说完侧过身子,将背影对着他。谭慧是吧,好名字,你今晚有空没,一起吃个饭吧。谭慧合上了笔记本,起身离去。可油头粉面的小伙却苍蝇般跟了上去,在她身后依然喋喋不休。眼看就要进宿舍了,王权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可换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捂着脸上滚烫的掌印,王权冲着他的背影目露凶光,狠狠吐了口唾沫,转身离去。一翻身从床上坐起,看着黑漆漆的宿舍,陈刚才想起刚才是做梦,不过那个女孩面容却深深地留在他心中,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善类,不知道他会干什么。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谭慧,谭慧,好可爱的名字。 次日晚,陈刚早早吃过饭就回了寝室,心中暗暗期待着那个女孩,谭慧,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躺在床上,一合上眼,只见自己站在118号宿舍的门外,好奇地伸手想推门进去看看,却径直穿了过去,迈步走进去,和自己印象中乱糟糟的118完全不同,房间内收拾的一派井井有条。一侧的书桌边,一个女孩正自埋头奋笔疾书,谭慧!心中不由一喜,原来我的宿舍以前住的是这样一位大美女。咧手咧脚的走到谭慧身边轻轻坐下,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她。定定的看着眼前娇美的面容,心中一怔发自内心的怜惜。突然,身后一阵嘎吱的声音传来,陈刚一回头,正看见上次那个油头粉面的王权正鬼鬼祟祟的从门缝里探进身子,又是他,想干什么?陈刚猝然一惊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定住一般,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拼命张大的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睁睁的看着他狰笑着从自己身体里穿过,向着谭慧一步步走过去,谭慧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异常,刚一回头就被一只手死死摁住了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拼命扭动着身体,可王权却似乎越来越兴奋,仰头狂妄的哈哈大笑起来。扭动的身子慢慢瘫软下去,王权一把将她拖到了身后的床上,恶狗般扑了上去。啊!!陈刚猝然惊醒,抹了一把额头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突然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袭来,似乎在这黑漆漆房间里还有一人正在黑暗盯着自己,嗖的一下跳起,窜到墙角边一把摁开了电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去了图书馆,接连两天都梦到那个女孩,这里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陈刚决定查个明白。可翻遍了图书馆中的文献,却找不到一点相关信息,又找到相识的几个大四学长,四处打听才隐约得知十一栋以前似乎发生过什么凶案,后来也没结案就不了了之,再后来就转给了我们学校做男生宿舍。十一栋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自己一再梦到那个女生,开学那晚梦到的女孩又是谁,这一切有什么关系,一系列的疑问压得陈刚喘不过气来。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能知道最后的答案。天很快就黑了,陈刚回到宿舍,看了一眼房间内静静的成列,索性连灯都不关,和衣躺到了床上。http:/// 冰冷的灯光,闪亮的办公桌,原来是在办公室里,陈刚回过神来。只见几个西装笔挺的人正自坐在高高的办公桌后兀自闭目养神,坐在沙发上女孩不时发出一声声压抑的抽泣。陈刚定神打量片刻,以前那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再也不见踪影,只见眼眶深深陷了下去,眼中满是血丝,一脸憔悴。咳咳,一个西装笔挺的家伙清了清嗓子开口了;谭慧同学,你也是我们学校很优秀的学生,我们老师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说王权他侵犯了你,我们肯定会给你一个处理结果的。不会因为他是谁的亲戚我们就报批他。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身侧的王权,王权正自吊儿郎当的坐在一边玩着手机,听到这里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如果也是讲法律的,什么都要讲个证据,你说他侵犯了你,你也去医院检查过,没有证据,你怎么能污蔑他了。有没有其他人证物证,就不要再胡乱猜疑别人了,你是我们老师眼中的好苗子,学校早就打算把你作为重点对象来培养,以后保研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你们……”原本坐在沙发上哭泣的她,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着办公桌后的他们一声大吼。转身冲出了教室。一口气爬上了楼顶的阳台外,抹去眼泪,回头狠狠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闭上眼,带着无尽的怨恨义无返顾的跳了下去。不,陈刚拼命冲上前伸手想拉住她,可仍然晚了一步,脚一滑连自己也一并坠了下去,瞬间只见在楼顶站着一个发丝低垂的女孩,一整风吹过飘起了遮住面庞的头发,只见一侧的脸已经一片血肉模糊,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仅剩的一只眼球和半边嘴唇冲着陈刚咧嘴笑了。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可惜已来不及思考。砰得一声重重坠在了十一栋楼前的水泥阶梯上。一瞬间将十一栋的的大门前都染成了一片鲜红。啊!正从楼前走过的两个女生见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文/胖哥 ...
鬼故事,喜欢看鬼故事的朋友请收藏我们的网站!请记得我们的域名是的汉语拼音! 一、古怪的邪经 库伦镇地处藏区,是个至今还保存着原生态的小镇。甘孜画院的二十多名学生,为了完成毕业画作,便凑钱租了辆中巴车,在班长张东阳的带领下到库伦镇采风。 库伦镇有几百户人家,星散在梅乌雪山下。同学们到了库伦镇,发现小镇遍布着警察的身影。同学们在镇上格桑花客栈住下,向客栈的老板一打听,这才知道,最近一个月内,小镇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死者都是本地的牧民。两个牧民都死在自家的院中,凶手将被害者的胸部撕烂,五脏挖空,整个场面非常血腥,疹人至极。 小镇派出所所长名叫顿珠,他见了这些来自甘孜的大学生,严厉地警告道:“库伦镇现在出了杀人狂魔,不适合旅游,你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大家没有看到血案现场,觉得顿珠是在吓唬人,同学们一商量,觉得这么多人抱团游,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便没把顿珠的话放在心上。 第二天,张东阳领着同学们在小镇采风作画,玩冰赏雪,享受自然,玩得不亦乐乎。除了藏区常见的山鹰、牦牛和藏羚羊之外,他们并没有遇到什么杀人狂魔。 第三天一早,大家去攀登镇外的梅乌雪山,回来的时候,大雪漫天,朔风怒吼。赵靖和达瓦是一对恋人,因为贪恋雪山的美景而掉队了,张东阳只好回头去找。不料,当他找到赵靖和达瓦之后,漫天的风雪已将道路掩埋,天地一片混沌,根本辨不清方向。 他们顿时着急起来,暴风雪中,手机没有信号,无法向外界求助,只能自己碰运气了。他们顶着风雪向前走了好久,仍然不见同学们的身影,就在他们感到精疲力竭的时候,张东阳忽然用手往前一指:“你们看,那边好像有户人家!” 走近了一看,这是一座泥墙瓦顶的古怪建筑,木门上挂着锁头,上方悬挂着一块木匾,写着“煞神庙”三个字。 张东阳领着赵靖和达瓦从旁边的墙豁子翻了进去。院内积雪没膝,因为有泥墙阻挡的缘故,寒风小了很多。张东阳推开了神殿厚厚的木门,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庙中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张东阳关上了庙宇的木门,打亮火机,只见殿内简陋的神台上,供了一具狰狞的神像。这尊神像约有两米高,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神像身上的漆皮已经剥落,下面的泥胎和青稞草也裸露出来。神像身上有十多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黑窟窿。 张东阳见神台上还有半支蜡烛,便走过去点燃了。随着烛芯上火光跳动,一股奇怪的味道在神殿里弥漫开来。 张东阳打量着这间神殿,心里感到有些奇怪,这座庙宇既不像藏区常见的喇嘛庙,也不像中原的伽蓝佛寺,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但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在这里对付一夜了。 赵靖搓了搓手,从背包里取出了酒精炉、粮食和罐头等物,开始做晚饭。达瓦是个漂亮的藏族姑娘,她对着殿内的神像连连叩拜,嘴里还不停地祷告:“风雪弥漫,借住一晚,打扰之处,莫怪莫怪!” 半个小时后,赵靖就将一小锅米饭煮熟了,三人就着午餐肉和火腿肠吃罢了晚饭,体力总算恢复了一些。此时,外面已经暮色四起,只见天空铅云密布,狂风卷着暴雪,根本没有一点止歇的意思。 忽然,达瓦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赵靖正在收拾餐具,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酒精炉差点掉到地上。他顺着达瓦的手指回头望去,只见那尊神像身上的窟窿里,竟露出了一只黑色的小脑袋。 “黑貂鼠!”赵靖惊喜地叫了起来。他记得教授在讲课的时候曾经讲过,黑貂鼠的胡须是制作画笔的上好材料。他顾不得张东阳的制止,戴上手套,猛地一使劲,跳上神坛,伸手就往神像身上的黑窟窿中摸去! 黑貂鼠吓得脑袋“呼噜”一声缩了进去,很快又从神像身上另外的窟窿中钻出来,蹿到地上,机灵地钻进了鼠洞中。赵靖感到有些沮丧,忽然,他感到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连忙将那东西拿了出来,原来是一个黑盒子。他兴奋得两眼冒光,大声叫道:“我得宝了!” 张东阳却皱了皱眉头,说:“赵靖,这庙里透着一股邪气,我劝你最好不要动这里的东西!” 赵靖哪里听得进去张东阳的劝说,他两手一用力,黑盒子“啪”的一声被打开了,盒子上飘起的灰尘,呛得他连声咳嗽。只见盒子里面,放着一部落满灰尘的经书。 这竟是一册薄薄的汉文经书,古旧的封面上写着《煞经》两个字。赵靖打开经书,摇头晃脑地念道:“南无摩,堹婆耶,巫无欧,佛室那,阿哕参,巫无欧……” 张东阳游览过很多寺庙,看过很多艰深晦涩的经文,但像这种三个字一组的经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皱着眉头,狐疑地问道:“这是什么经文啊,我怎么听着有些狼嚎鬼叫的感觉?” 赵靖念了一阵经文,也觉得没意思,悻悻地将经书重新放回木盒子中,随手扔在神台上。他感到有些困倦,便和达瓦背靠背坐在背包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张东阳取出地图,在烛光下仔细辨认,渐渐地也感到上下眼皮直打架,便也坐在背包上,依着供桌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张东阳忽然被达瓦的惨叫声惊醒。他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赵靖双目通红,嘴里“呵呵”地怪叫着,双手死死地掐着达瓦的脖子! 张东阳吓了一跳,连忙喝止。赵靖却充耳不闻,完全一副要置达瓦于死地的样子。张东阳又气又急,冲过去对着发狂的赵靖“砰砰”打了几拳,赵靖这才松了手,如同一根木桩子似的,“咕咚”一声,直直地倒了下去…… 二、黑夜探庙 第二天天亮,风雪总算停止了,张东阳的手机也有了微弱的信号,他急忙拨打110,和库伦镇派出所取得了联系。 昨天晚上,学生们回到库伦镇,见张东阳等人迟迟未归,已经向顿珠报告了,可是面对狂风暴雪,顿珠也没有办法,只能按兵不动。接到了张东阳的电话后,顿珠不禁吃了一惊:“原来你们在‘煞神庙’,天啊,那可是个诡异的地方!” “煞神庙”是敛纳游魂、超度恶煞的地方,一到风雪之夜,当地的牧民经常会在庙外看到徘徊的憧憧鬼影,茫茫的雪地上,还会清晰地出现一只只古怪的大脚印…… 顿珠让张东阳等人在“煞神庙”坚守,不要乱动,他领着几名干警,坐着狗爬犁,径直向“煞神庙”赶去。半个小时之后,一行人才来到了“煞神庙”。刚走到庙前,就听见赵靖“嗷嗷”的怪叫声传了出来。 赵靖昨晚被揍昏后,张东阳便和达瓦用结实的登山绳将他牢牢地捆了起来。顿珠走进煞神庙,只见赵靖的额头热得烫手,很显然是狂躁症发作。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他的性命可就堪忧了。顿珠连忙吩咐两名干警:“你们赶快用爬犁将他送到那曲县人民医院!” 距离库伦镇最近的那曲县医院也在百里之外,大雪封路,想要去医院,也只能坐着狗爬犁过去了。两名干警答应一声,然后抬着胡乱挣扎的赵靖上了狗爬犁,达瓦非要去照顾赵靖不可,顿珠只好答应了。 这时,寺里的俗家僧人朵旺骑着一匹瘦马来到了“煞神庙”的门口。 原来,这座“煞神庙”原本有个正经的僧人,藏区的人都管他叫安和尚,可安和尚一个月前去世了,照顾寺庙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俗家弟子朵旺的身上。朵旺是个哑巴,因为身子虚,他父母就将他送到“煞神庙”跟着安和尚听经修炼。昨天中午,他回家看望父母,被风雪所阻,今早雪停之后才回来,没想到庙里竟出了大学生撞邪发病这样的怪事! 朵旺急匆匆地走进神殿,看到供桌上的《煞经》,他“咿咿呀呀”地比划起来,顿珠连猜带蒙,总算明白了朵旺的意思——这本《煞经》是超度凶煞时念的经文,平常人不能阅读,更不能念诵,一旦犯忌,“煞神”就要降罪。 顿珠虽然不信凶煞降罪的荒诞之说,但“煞神庙”的诡异他却是知道的。当下,他领着干警们将“煞神庙”检查一遍,却并没有什么收获,便只好领着张东阳离开了“煞神庙”。张东阳将昨晚的诡异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顿珠黑着脸说:“现在你知道厉害了吧!我劝你们别在库伦镇上待着了,等雪融路开后,你们马上回甘孜去!” 回到格桑花客栈,张东阳把昨晚的怪异之事跟同学们讲了一遍,不料,大家不仅不害怕,反倒对那“煞神庙”来了兴趣。几个胆大的同学叫道:“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探险,不搞清‘煞神庙’的秘密,我们绝不回甘孜!”张东阳拗不过他们,只好同意了。 当天晚上,张东阳拿出了二百块钱,向客栈老板租了一架八条狗拉的爬犁,带着三名男同学,直奔“煞神庙”而去。 到了“煞神庙”,张东阳来到齐脖子高的墙豁子下,翘脚往里一望,看到神殿中烛光摇曳,朵旺和尚盘膝而坐,似乎正在做法事。他们正要翻墙进去,忽然从墙根下的雪堆中跳起几个身披白色斗篷的人,向他们扑了过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被那些人紧紧地按倒在雪堆上…… 三、疹人鬼影 按倒张东阳等人的是顿珠和他手下的几名干警。 库伦镇前些日子接连发生了两起凶杀案,顿珠的压力很大,今早又见到赵靖发病,他觉得煞神庙一定有什么古怪,于是便领着警察到庙外“蹲坑”来了。张东阳领着同学出现,顿珠怕他们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影响他们破案,便让警察将他们扑倒了。 顿珠用手指挡着嘴唇,示意张东阳等人不要出声。过了一会儿,朵旺站起来,从香案上取下了一样什么东西,登上神台,将东西塞到了神像身上的黑窟窿里。然后,他熄灭牛油蜡烛,退出神殿,来到西厢房,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 待西厢房的灯光熄灭后,顿珠对身后打了个手势,两名警察悄悄地翻墙过去,推开神殿的木门,直奔那个浑身是洞的神像而去。一名警察登上神台,他伸手一掏,竟在煞神的身上取出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这东西发出一股扑鼻的香气,竟是一块烤熟了的牦牛肉。 朵旺将牦牛肉丢到煞神身上的破洞里干什么?警察感到很奇怪。这时,守在庙墙外面的顿珠等人忽然听见一阵“嘎吱嘎吱”的脚步声,紧接着,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嗖”的一声,敏捷地跃上了墙头,因为天色黑暗,一时间也看不清黑影的面容。 黑影翻墙而入后,径直向神殿而去。顿珠见那黑影蹿进了殿门,急忙对身后的三名干警一摆手,三人掏出枪,跟着顿珠越墙而过,直奔神殿而去。 顿珠抢先来到殿门口,一脚踢开殿门,可是没等他把手中的强光手电打开,就听大殿中响起一个干警的惨叫声,随即,一个腥气刺鼻的黑影迎面向他扑了过来。他飞起一脚,向黑影踢了过去。 没想到,他这一脚就好像踹到了水泥电线杆子上,痛得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见顿珠被怪物撞倒在地,干警们急眼了,冲过来对怪物实施抓捕,可是他们还没近到怪物身边,只见怪物双掌连挥,他们便惨叫着纷纷倒地。顿珠眼看着怪物已蹿出殿门,连忙开枪射击。他一连开了三枪,其中一枪击中了怪物的肩部,怪物“呜喔欧”地惨嚎一声,飞快地跳上墙头,翻了出去。 朵旺在睡梦中被枪声惊醒,急忙披衣跑了出来。他“咿咿呀呀”地比划了半天,顿珠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第二天凌晨,顿珠将库伦镇发现怪物的消息,报告到了那曲县公安局。 这次行动,一共有两名干警被怪物拍伤,其中那个在煞神身上取出牦牛肉的干警还出现了狂躁症的症状。顿珠急忙安排将他们送往那曲县医院去治疗。 顿珠刚刚将受伤的手下送走,手机就响了,电话是在那曲医院照料赵靖的达瓦打来的。达瓦在电话里告诉顿珠,经过医院检查,医生在赵靖的血液里发现了一种孢子,这种孢子能分泌出一种令人发狂的激素,这也是赵靖狂躁的原因。顿珠当即将这个情况上报到那曲县公安局。 当天下午,那曲县的公安刑侦专家陪着省里来的一名动植物专家赶到了。为了尽快破案,上级还派来了十多名精干的警察。 一位懂得手语的警察和朵旺进行了交流。据朵旺说,安和尚活着的时候定了一个规矩:每次祭拜完煞神后,都要将一块熟牦牛肉丢到煞神身上的窟窿里,这叫“食煞”,至于那个跑到庙里偷吃牦牛肉的怪物是什么,朵旺也不知道。 省城来的动植物专家在“煞神庙”采集到了一种红棕色的毛发,经过研究,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到“煞神庙”偷吃牦牛肉的应该是一种灵长类的生物。因为昨晚天色太暗,顿珠等人也是没有看清怪物的真实相貌,所以专家也无法确定这种灵长类动物究竟是什么,但从它挥掌拍伤两名警察的凶悍程度上看来,它绝对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动物。至于它是不是前两起凶案的元凶,只能等血样分析和基因比对的结果出来后,再做进一步的认定了。 动植物专家经过寻找,终于在煞神的腹内找到几个已经灰化的菌子,这些菌子经过干燥灰化会变成孢子,落到装着《煞经》的木盒子上,赵靖呼吸的时候,孢子便通过鼻腔进入到他的体内。 顿珠问道:“当时‘煞神殿’中有三个人,为什么只有赵靖一个人发病?” 动植物专家指了指神台上的牛油蜡烛,说:“我觉得问题可能出在这支蜡烛上,等我回去做个检查,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警方征得了朵旺和尚的同意,将那册《煞经》装到了证物箱中。安和尚生前穿过的几件旧袈裟,也被警方一起拿走,送到省里做进一步的检查去了。 第二天,两位专家离开了库伦镇。朵旺也要离庙回家,顿珠用手指了指煞神庙,那意思是让他暂时不要离开。朵旺一边“咿咿呀呀”地乱叫,一边连连比划,顿珠也看不懂令人眼花缭乱的手势,只好又找来那名会手语的警察。那警察给他翻译道:“朵旺说,他要回镇上去看他的三师兄!” 顿珠让他再问问朵旺一共有几个师兄。朵旺的回答让人大吃一惊:安和尚一共收了四个徒弟,大徒弟和二徒弟就是前些日子被分尸的那两个人,三徒弟最近去那曲县医院陪父亲看哮喘病,今日刚回来,朵旺看的就是这个三师兄。 四、杀人凶手 铲雪车清除道路上的积雪后,学生们租的那辆中巴车终于开到了库伦镇,除了住院的赵靖和达瓦,其他人终于能回家了。可是张东阳却执意要留下来,库伦镇血案的元凶,“煞神庙”的秘密……这些谜团就好像铅块一样压在他的心上,不解开谜团,他感觉寝食难安。 顿珠见张东阳硬要留下来,警告说:“你可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免得给我们添乱!” 张东阳笑嘻嘻地说道:“顿珠所长,您要不放心,我就天天给您当秘书吧!” 顿珠白天办案,张东阳就影子似的跟在他的身旁,到了晚上,他就独自一个人回客栈睡觉。顿珠见他老老实实,不给自己添麻烦,便对他放下心来。 顿珠经过几天的调查,并没有查到安和尚有什么怪异之处,可是朵旺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分别在上个月的初一和十五被杀,这恐怕不是巧合,总有原因吧? 顿珠正愁找不到破案的思路,回省城做检验的两位专家又急匆匆地回到了库伦镇。 他们带回来了三份检查报告。第一份报告是关于牛油蜡烛成分的检测报告,牛油蜡烛除了可以燃烧的牛油外,还有驱毒的雪莲、雄黄和山桂皮等中草药。看来制作这种牛油蜡烛的安和尚,对神像中的有毒孢子,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第二份检查报告是关于“煞神庙”中遗留的毛发和血液的基因比对报告,经过对这些毛发和血液进行基因提取,与基因库中灵长类的基因图谱进行比对后发现,那晚顿珠他们见到的怪物,应该是一只凶悍的山魈。 别看山魈这种动物个儿不是很高大,但却力大无穷,一旦发怒,极具攻击和破坏性。解放前,梅乌雪山上确实有过山魈出没,当地的藏民都管它们叫山鬼。解放以后,每到大雪天,这些山魈便下山偷食藏民牛羊,成为了一大公害,政府就给民兵们发了枪。经过几次大规模的围猎后,山上的山魈基本绝迹了,没想到时隔几十年,竟又出现了山魈的踪迹。 第三份检查报告最让人吃惊,在安和尚的僧袍上,竟然检查出了三氧化二砷(砒霜)的成分,也就是说,安和尚很有可能是被人给害死的! 当然,要最后确定安和尚是否被别人所害,还得检查他被火化的遗骨。在刑侦专家的组织下,这项工作已经在秘密地进行。 顿珠看完这三份检查报告,悄悄命手下的两名干警,对朵旺和尚以及他那个三师兄青木加错先悄悄地监视起来,一有什么情况,立刻向他报告。 省里来的刑侦专家已经将《煞经》送回,当然经书上残存的孢子粉已经被清除干净。这天,顿珠拿起那本经书读了一会儿,仍然是毫无头绪,张东阳看着顿珠蹙眉苦思的样子,忽然一拍脑门说:“我有一个同学,他父亲是佛学院的教授,没准他能知道这本经书的秘密!” 张东阳当即掏出手机,拨通那个佛学教授的电话,请求对方帮忙。对方答应了,让他把经书拍成图片发过去。张东阳很高兴,将整本《煞经》拍成十几张照片,用彩信给发了过去。 顿珠对张东阳的做法并不抱多大的信心,两人吃过晚饭,顿珠说:“你回客栈休息去吧,我把这本经书给朵旺送过去!” 张东阳说:“我一个人回客栈也没意思,我陪您一起过去吧!” 顿珠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两个人上了派出所的那辆旧吉普车,直奔“煞神庙”而去。 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煞神庙”,朵旺正在庙里专心地做法事,顿珠这才想起,今天正是藏历的初一。 张东阳怕朵旺在做法事的时候,那只凶悍的山魈跑过来行凶,他正心悸地东张西望,衣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那个佛学教授打来的。 电话里,佛学教授告诉张东阳,那本《煞经》是一本人造的伪经,根本没有任何佛学价值。他还将《煞经》从头到尾读出,用录音机录制下来,经过反复播放,他发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那就是这本经书除了三词一句的特征外,第三句、第六句,第九句,也就是三的所有倍数的经句一直都在重复着“巫无欧”这个音节。 挂了电话,张东阳反复念叨着“巫无欧”这个音节。突然,他一拍脑袋,跑到了顿珠身边,问道:“顿珠所长,‘巫无欧’像不像是一种野兽的嚎叫声?” 顿珠纳闷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张东阳说:“我怀疑朵旺的三师兄现在有危险!” 朵旺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分别在上个月的初一和十五被杀,今天又是初一,朵旺的三师兄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顿珠急忙拿出手机,联系上监视青木加错的便衣干警。便衣干警汇报说:“青木加错在自家的院子放了张香案,看样子他要搞什么祭拜仪式!” 顿珠说:“你继续监视,我马上过去!” 五、阴谋诡计 顿珠拉着张东阳上了吉普车,不顾山路颠簸,飞速向青木加错的家开去。 他们刚刚来到青木加错的家,就听院内响起一阵“呜喔欧”的野兽怪叫声,其中还夹杂着青木加错凄厉的惨号。 顿珠一眼就看到,那名负责监视的便衣干警已经倒在院墙外的血泊之中,他对张东阳说:“赶快报警!”然后一脚踢开青木加错家的木门,端着手枪冲进了院子。 青木加错家的院子中,祭拜的香案早已经倒塌,那只凶悍的山魈正在撕扯着青木加错胸腹部的衣服,顿珠怕伤到青木加错,对着天空“砰砰”开了两枪。山魈听到枪声,吓了一跳,它刚直起身子,顿珠趁机又开了两枪,子弹穿进山魈的肩膀。 山魈身中两枪,暴怒之下,丢下血肉模糊的青木加错,向顿珠猛扑过来。顿珠又射出了两颗子弹,一颗击中了山魈的心脏,一颗击中了它的头部,凶悍的山魈惨叫着倒了下去,死了。 青木加错血肉模糊,腹部的肠子都被山魈给掏了出来,眼看着已经不能活了。 顿珠赶紧伏在他的耳边,问道:“青木加错,山魈为什么会袭击你,你和你的两名师兄,你们究竟和山魈有什么深仇大恨?” 青木加错惨笑道:“鎏金煞神……这,这全都是……安和尚的诡计……”话还没有说完,他脑袋一歪,咽气了。 库伦镇派出所的干警们经过搜查,在青木加错家衣柜下面的土推里,挖到了一尊鎏金的煞神。 胆小的朵旺和尚见青木加错毙命,这才打着手语,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了出来……原来,这尊鎏金煞神是“煞神庙”的镇庙之宝,青木加错和他的两名师兄早就打起了将其据为己有的贪念。可是,安和尚身体健康,而且还会武功,青木加错等人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今年夏天,安和尚忽然病倒了,青木加错等人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他们便偷偷找来砒霜,下到了安和尚的汤药里…… 当安和尚发觉中毒的时候,他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可是他却不敢报案,因为一报警,青木加错等人杀师的丑事曝光,“煞神庙”这些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声誉必然会受到极大的损害。安和尚为了除去青木加错等人,好让老实的朵旺继承他的衣钵,便伪造了一本《煞经》,他将山魈的叫声巧妙地隐藏到了经书中。 梅乌雪山有山魈出没,安和尚早就知道。为了故弄玄虚,欺骗诚实的藏民,并提高“煞神庙”的威信,安和尚会在寒冷的冬夜,躲在庙内模仿山魈的叫声,将听觉异常灵敏的山魈引下山来,并将藏民供奉的牦牛肉喂给山魈吃。 而那种一旦侵入人体,便会让人发狂的毒菌孢子,则是安和尚采药的时候从梅乌雪山弄来的。安和尚临死之前,将毒菌以及《煞经》都投放到那尊煞神的体内,然后给弟子朵旺留下遗嘱,就是每到初一十五,祭拜过煞神后,必须丢一块牦牛肉到煞神身上的窟窿里。 雪封的冬天,梅乌雪山很难弄到猎物,山魈耐不住饥饿,就会到山下的“煞神庙”周围来觅食。朵旺丢进煞神身体内的牦牛肉散发出的香气,自然引来了山魈偷食。山魈吃下沾在肉上的毒孢子后,就会亢奋发狂。山魈吃一块牦牛肉必然不饱,就会继续四处寻找食物。当山魈听到有人念诵《煞经》里面“呜喔欧”的声音,就以为是有人在招呼自己去进食。 青木加错的两位师兄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诵经声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山魈闯进他们家,发现香案上没有它喜欢吃的牦牛肉后,便凶性大发,先后将他们的胸腹撕烂,并残忍地吃掉了他们的内脏。 青木加错离开库伦镇的这一段时间,明着是去那曲县医院陪自己父亲看哮喘病,其实他是暗中接洽文物贩子,准备将手中的鎏金煞神像卖掉。可是那帮文物贩子一听煞神的名字,都怕沾染到凶气,不肯收货。 青木加错回到库伦镇后,得知自己的两位师兄已经被山魈杀死,经过思考,他明白了安和尚的安排。为了杀掉让他寝食难安的山魈,他买来剧毒的毒鼠强,下到牦牛肉里。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在香案下面藏了一支双筒猎枪。 傍晚,青木加错念起了《煞经》,他念经的声音,果然将在“煞神庙”外徘徊、一直没找到机会进庙偷食的山魈引了过来。那只山魈上次进庙偷食,被身穿警服的顿珠打了一枪,它对身穿警服,正在蹲守的干警竟然产生了一种惧怕的感觉。 然而,山魈毕竟饥饿难耐,一掌将来不及反应的便衣干警击倒在地,跳进了院子。还不等青木加错取出香案底下的猎枪,山魈已经跳到供桌上,抓起了那块有毒的牦牛肉就往口里填,供桌不堪重压,“轰隆”一声被压得粉碎。 山魈三口两口将牦牛肉吃下了肚子。毒鼠强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山魈感到胃痛如搅,怒吼一声,向青木加错扑了过去…… 得知事情的经过,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三桩血案的总导演,竟然是已经死去的安和尚! 顿珠在心里感叹:人与祥和为伴,心中一定充满了幸福;而一旦敬奉邪神,那心里必定都是阴谋诡计! ...
男性朋友也请转告你的女朋友,老婆还有家人.试衣间的秘密。女性朋友一定要认真看完,注意自我安全啊,现在万恶的社会。。。。朋友发给我一篇报道,现转给各位看看,出门在外,千万小心,小心千万。。。 一对新婚夫妇到巴黎度蜜月。在巴黎,妻子在一间时尚服装店试衣服,身为丈夫就在试衣间外等候。但等候多时却不见妻子走出来,紧张的丈夫要求店员帮忙到里头查看,却意外发现试衣间空无一人。丈夫以为妻子开玩笑作弄人,要他紧张.于是回到酒店等她回来。几小时后却不见妻子的踪影,才知事态严重。丈夫赶忙报警,并到巴黎所有服装店和医院询问妻子下落。三星期过去了,妻子犹如从人间蒸发,音讯全无,伤心的丈夫只能收拾包袱回到**。由于无法从绝望中振作,丈夫无心工作,甚至独自生活,决定把自己放逐,流浪到各地方。几年后,他心血来潮到一破旧的屋子参观一畸形秀(FREAKSHOW)。他见到一脏生锈的铁笼里,有一女人四肢全无,身躯,包括脸部,犹如破布般残破,充满疤痕。她在地上扭曲着,并发出有如野兽般的呻吟声。突然间男人惊恐地发出尖叫声。他从那毫无人样的女人脸上见到,他再熟悉不过,属于他新婚不久就告失踪的妻子脸上的红色胎记。 另一版本则发生在上海。几年前一女通知公安她的表妹在上海市集购物时无故失踪,可是遍寻不着,直到五年后一友人撞见这表妹在泰国曼谷街道上行乞。恐怖的是她不知何故没了双手双脚,身子被铁链绑在灯柱旁。 这是在某一对夫妇去香港游玩时发生的故事。一对夫妻不知不觉走入了全香港治安最坏的地区的一家精品店里?妻子对店里的衣服样式十分喜欢,随后就进入试衣间试衣。可是,先生在外头等了又等,却不见妻子出来。由于实在是等太久了,所以先生开门进去找她,可是试衣间里早已空空如也。他吃惊地向店员询问妻子到哪里去了,可是店员们却好象是串通好了一样,都说没有看见,并坚持根本没有象他妻子这样的人来过店里。因此他只好请当地的警察协助搜索这家精品店,可是却一无所获。后来他又一个人找了一段时间,直到他的签证到期。最后不得已他就在找不到妻子的情况下回国了。之后经过了一年…他向公司请了一段长假,再一次回到香港去找他的妻子。他带着妻子的相片走遍香港的大街小巷,但这次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终于假期就要结束了,他身心疲惫地开始考虑要回国的时候,有一天无意间经过了一间珍奇小屋。小屋的看板上写着:达磨(不倒翁)虽然他对珍奇事物并不感兴趣,但由于连日疲劳他想让自己改变一下心情,加上看板上写着达磨的文字也引起他的兴趣。最后他决定进去瞧瞧。但是他不该进去的!因为珍奇小屋里面展出一件令他惨不忍睹的东…小屋里的舞台上有一位手脚都被切断的全裸女性被当成花瓶一样摆在那里!这位女性的舌头已经被拔掉了,不断发出奇怪的呻吟声。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真令他恨不得马上拔腿就跑,但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氛,于是他又重新仔细看那女人的面孔…没错!这女人正是他一年前失踪的妻子。后来,他向当地的黑道支付庞大的赎金换取妻子的剩下的躯干。但一切都太迟了,他可怜的妻子早就已经疯了。现在她还住在国内某家医院,继续不断地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
北宋末年,沧州有个最大的财主卢圣贤。他原名叫卢富贵,发财以后,他觉得这名字太俗气,便花重金,请人为他改成现在这个名字。为了让自己名副其实,他开始收藏字画。他花了不少银子,倒也弄来不少真迹。因此,只要有机会,他就在人前炫耀一番。 这天,卢圣贤闲得无聊,见家丁们要去收租,便要和他们一起前往,这样的事情,卢圣贤已有多年没有亲自去做了。 卢圣贤和家丁们到了常各庄,就直奔常老二的家里。常老二二话没说,就把该交的租全都交上了。卢圣贤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便高兴地坐到床边,说:“反正已经到中午了,我们就在你这里吃吧。”常老二咧了咧嘴,他不敢得罪卢圣贤,只好让老婆去做饭。不一会儿,一桌子饭菜准备好了,他们便入了席。刚喝了几杯,常老二的小儿子说:“爹,你怎么不喝那瓶好酒呢?”常老二十分尴尬,他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赔着笑脸,对卢圣贤说:“卢员外,真不好意思,我忘了自己还放着一瓶女儿红了。”随后,常老二打开身后的箱子。一个家丁惊奇地说:“员外,他还藏着一轴画。”卢圣贤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对常老二说:“把那幅画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常老二没有办法,不情愿地把画拿出来。卢圣贤展开画,一看是一幅仕女图。一般的仕女图,都是以描绘面部为主。而这幅画,却是一个妙龄少女走路的背影。画面形象逼真,好像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走入前面的竹林里面。卢圣贤当场掏出五钱银子,说:“我想买下这幅画。”常老二委婉地拒绝说:“卢员外,这幅画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不敢擅自出售。”卢圣贤脸一沉,心说: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人对自己说个不字。他冷冷地说:“如果我给你二两银子呢?”常老二依然摇头说:“卢员外,就是给我再多的银子。祖上的东西我也不能出售。”卢圣贤火了,“啪”地一声,将酒杯摔在地上,吼道:“我们走!” 一路上,卢圣贤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幅画弄到手。回到家,他冥思苦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一个夺画的计策。第二天,卢圣贤便到了县衙,状告常老二侵吞他家的古画。县太爷叫阮有德,和卢圣贤关系密切。他听了卢圣贤状词,立即令衙役去拘捕常老二。常老二被带到大堂上以后,大声喊道:“老爷,我冤枉啊!”阮有德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给我重打二十大板。”衙役立即将常老二按在地上,举起板子,打了起来。一开始,常老二还咬牙坚持,后来,他知道这样下去,就是打也能把自己打死。他绝望地闭上眼,说:“老爷,我招,是我偷了卢圣贤的画。”阮有德大笑道:“早这样说,不是少受许多罪吗?”随后,令衙役到常老二家搜出那幅画,然后将常老二关进了监牢。 阮有德是进士出身,琴棋书画皆有一定的造诣。他打开画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其实这幅画的绘画的技巧并不出色,可不知为什么,他对其中的景色却十分向往。他恨不能走到少女前面,看一看她的表情,甚至还想着要陪她走进前面的竹林。阮有德看入了神,好半天,才醒过神来,他对卢圣贤说:“你先回去,我要好好欣赏一下这幅画。”卢圣贤虽不情愿,可也只得悻悻地回了家。 几天后,阮有德不好意思地对卢圣贤说:“非常抱歉,那幅画于昨晚被贼偷走了。卢圣贤虽然不信,却也无可奈何,怅然若失地回到家中。 不久,常老二死在了狱中。原来,阮有德因为常老二不服,说出狱后要去京城告御状。为杜绝后患,阮有德便对常老二下了毒手。一个多月后,县老爷阮有德突然死了。仵作验过尸后,说他因惊吓过度致死。不过,他的面部表情却还一如平常,没有流露出半点恐怖之色。案子因为没有一点线索,最终,只能成为无头公案而被搁置起来。 半年后,卢圣贤的小妾生了一个儿子。卢圣贤万分欣喜,为他取名叫卢凤鸣。后来,卢圣贤花钱买了个官,到山西洪洞县当县令去了。因为卢圣贤不学无术,好附庸风雅,不理政务,老百姓是怨声载道。 这天,有兄弟二人因为宅基地到县衙打起了官司。兄弟二人都想打赢这场官司,老大头脑灵活,心想:要想打赢这场官司,只能好好贿赂县老爷了,他当晚就去给卢圣贤送了很多银子。卢圣贤毫不客气地收下,心想:这官司该断老大赢。这时,一位少女敲门而入。卢圣贤见少女美如天仙,眼睛都直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不……不知小姐有何贵干?”少女嫣然一笑:“我知道大人对字画情有独钟,特意送来一幅仕女图,请大人笑纳。至于那场官司,还请多多关照。我是替二哥来孝敬大人的。”卢圣贤哪里顾得上看画,他伸出手去拉少女,少女笑道:“事成之后,我再报答大人不迟。”卢圣贤一愣神的工夫,少女已飘然而去。 卢圣贤打开少女送来的那幅画。不由吓了一跳,这幅画竟然是常老二的那幅仕女图。卢圣贤心中纳闷,那老二是从何处得到这幅画的呢?他想问问少女这画是从何处得来,可哪里还找得到少女的身影? 第二天,卢圣贤果断地判定老二胜诉。退堂后,卢圣贤将老二喊到一边,悄声问道:“你那幅仕女图从何而来?”老二迷惑不解地说:“什么仕女图?我不知道啊!”卢圣贤看老二的表情,不像是故意做出来的。便摆摆手,一头雾水地回到了府上。他拿出那幅画,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他展开画,不由大吃一惊。昨晚,那幅仕女图中的少女背向着他朝竹林走去。可这时,少女却转过身来,冲着他盈盈而笑。而且,最令他恐惧的是,这个少女就是昨晚给自己送画的那个人。只听少女笑着说:“卢大人,喜欢我吗?”卢圣贤连声说道:“喜欢!喜欢!”少女说:“那你以后必须好好待我,万一有一天,我觉得你对我不好了,我就要到那边的竹林里去了。总而言之,你只要见不到我了,你的死期也就要到了。”不等他回答,少女已经回过头去,依然背对着他。从此以后,卢圣贤便将此画当成了至宝,小心地珍藏起来。每隔几天,他都要拿出来看上一眼,才算放心。 这天,卢圣贤升堂办案。没过一个时辰,他忽然想起藏仕女图的柜子没有关上,便急忙赶回家里。一进门,只见地上一片狼藉,儿子正在翻箱倒柜翻东西。卢圣贤大声喝道:“你在干什么?”儿子听见问话,吓得一激灵,脸色变成了死灰。卢圣贤上前一步,打开那幅画,只见画面上一片空白。卢圣贤只觉得天旋地转。儿子吓坏了,他不敢隐瞒,说:“我对这幅画感到好奇,就拿出来看了看。谁知,画中那位美女竟然面对着我哭了起来。我想安慰她,就伸手为她擦眼泪。可画面却因此变得模糊起来。我知道父亲喜爱此画,忙用布去擦,我以为这样就能恢复原状,可画面却因此而渐渐地消失。” 卢圣贤气急败坏,一脚踹在了儿子的心窝上,吼道:“你知道吗?你害死了你爹!”说完,就晕了过去。卢圣贤生命垂危之际,命人将那幅画拿到自己面前。这时,他惊恐地看到,上面不再是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却是常老二阴冷的脸。常老二哈哈大笑:“当年,阮有德因为在画上看到了我而被吓死,这一次,就要轮到你了。”卢圣贤伸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急促地说:“常老二,常老二。”这时,一个声音响起:“爹爹,我是鸣儿呀!”卢圣贤定睛一看,只见儿子的面容竟然变得和常老二一模一样。他长叹一声:“报应啊!报应!”说罢,气绝身亡。 片刻之后,那幅仕女图变成了粉末,随风而逝。 ...
小兰的熟人都知道,小兰是个吝啬鬼。她总是喜欢逛旧货市场,希望能够买到一样派得上用场的好宝贝。俗话说,便宜没好货,可这一天她看到一个梳妆台,不仅是新的,而且还是名牌,最重要的是特别便宜! 小兰把它买回了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化妆品居然不翼而飞。 这是为什么呢? 小兰觉得,在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外还有一个人,在分享她的梳妆台,分享她的化妆品。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发现小抽屉里有一封信。 苏小兰: 你花了很便宜价钱买回来的梳妆台是我的!这是生前我爸爸买给我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梳妆台怎么会在旧货市场,但我限你在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烧给我!不然我会一直缠着你!当你照镜子的时候,你看到的将会是我,一个冤死鬼! 小兰战战兢兢地读完信,感到头皮发麻。她居然在读一个死人写给她的信! 她想,还是烧掉吧!为了一个破梳妆台赔掉生命,不值得!她又一想,凭什么?这是她买回来的,虽然很便宜,但也花钱了呀!烧掉了多可惜啊! 晚上十二点整。 小兰在梳妆台前照镜子。她知道,这样可以看到那女鬼。等了很久,镜子里她的五官开始慢慢地变化,变成另一个女孩。 小兰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镜子里的女孩缓缓开口:“苏小兰啊苏小兰,你果然是个吝啬鬼,为了一个梳妆台,宁可冒这么大的险!“ 小兰镇定地说:“那个谁!你果然是个冤死鬼啊!为了一个梳妆台,半夜三更不睡觉,I服了YOU!“ 女鬼气得脸都绿了:“我管你服谁啊!反正你每天照镜子都会看到我!一辈子……”说完不见了。 果然,从那以后,每天小兰照镜子,镜子里都会出现那个女鬼。可小兰也毫不介意,就跟往常一样,化好妆后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摆POSS。就这样,大概过了三个月,她发现那个女鬼不再出现,小抽屉里多了一封信,信上写道:苏小兰,这个梳妆台我让给你了!每天看见一个女的对自己恶心地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
最近几年文玩热,一些平时无人理会的东西都成了宝贝,身价百倍千倍的涨上去,比如一些山上常见木料、贝壳车成的珠子,核桃桃核之类的东西,还有各种各样的菩提,少则几百动辄上千。 老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文玩收藏者,说他是收藏者一点也不为过,只要是别人有的他一定也有甚至一些别人没有的他也有,而且他的猎奇心里特别严重,总愿意弄些大伙不愿意碰的东西自己拿来玩,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又一次朋友聚餐的时候到了,老贺和朋友们坐在饭店的包房里点完了菜,等着上菜的功夫各人都拿出自家宝贝文玩开始把玩,时不时的对坐在自己旁边人手里拿的东西评论几句,或者让人看看自己的炫耀炫耀,众人聊的不亦乐乎时发现老贺一个坐在那里不参与评论也不亮自己的东西,这和老贺平时的作风严重相反,众人心想这老小子怎么突然转了性了?就有人逗他。 “老贺怎么不把东西拿出来啊?你平时不最活跃的嘛,怎么不说话了?”老赵笑着问他,语气有些揶揄。 “就是怎么不拿出来啊?难不成是打眼了?让人给骗了?什么东西啊?能把你给骗了!拿出来给大伙看看,我们不笑话你!”老钱说。 “就是,拿出来看看让我们也长长见识啊!”其他人跟着起哄。 老贺慢吞吞的从兜里拿出一个毛绒绒的布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十公分左右的小棺材。通体黝黑,棺身和盖子用一根绳子连着。一桌子的人僵住了,都觉得老贺玩的东西越来越怪,连棺材都弄出来了,老贺看着他们的样子有些得意洋洋的说。 “棺材,棺材,升官发财,这是一种习俗和文化,是艺术品。看到了没?这个棺材的材质是香樟木的,香樟木是什么?活化石价值连城,来都传着看一看啊,长长见识。”说着递给了旁边的人。 “你说是香樟木就是香樟木的?我看就是一股香味没别的特别的。”老赵说。 “那是你不识货,这么个小东西几十万块呢!”老贺得意的说。 “这么值钱还能让你弄来?别吹了啊!”老钱不信的说。 “我怎么弄来的你别管,但是这东西一定是真的我鉴定过的。”老贺肯定的说。 “哎~这个棺材的盖子能打开啊。”一个人惊奇的说。 “拿来我看看,我怎么没发现啊!不是你给弄坏了吧。”老贺急忙把小棺材要回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 老贺发现棺盖和棺身连接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裂缝,用手轻轻一掰就能打开了,原来小棺材的棺盖和棺身真的是分开的,有一根细绳子连接着,棺盖和棺身连接的地方有一层透明的胶状物。 这时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原来是服务员来上菜了,众人都把自己的宝贝收起来准备开动,老贺也把小棺材重新放回布袋子里。 酒足饭饱之后大伙聊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在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刘亮来到老贺的身边犹豫了一会儿说。 “老贺,那个小棺材有些邪性你自己小心点吧!”脸上的表情郑重。 “没事,在我手里这么久了都没出事,不会有事的。”老贺一脸不在意。 “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太好,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刘亮有些坚持,看见老贺的脸色又改口说。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有事我会告诉你的,我知道你家里是干什么的。”老贺笑着说。 这时出租车来了,刘亮就没再说什么看着老贺上车走了。 刘亮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那个棺材有些诡异,索性起来给老贺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刘亮感觉有些不对就收拾了一些东西打车去了老贺家。 到了老贺家的时候,老贺家的灯还亮着老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那个小棺材还有一些壁纸刀之类的,刘亮上前敲了敲玻璃,老贺好像吓了一跳猛地回头,老贺的脸色惨白看见刘亮一愣,刘亮被他的脸色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指了指门口,老贺反应了过来走到门口给刘亮开门。 “刘亮啊你来的正好,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看这是什么?我在那个小棺材里发现的。”说着指了指桌子上。 刘亮一进屋就感觉屋子里非常的冷,刘亮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干什么了?屋子里阴气怎么这么重?”刘亮皱着眉头问老贺。 “嘿~这东西是我淘来的,吃饭时发现能打开,又听见你说这东西不太好我就研究研究。”老贺干笑了一声说。 “我发现啊棺材里面有一个人偶,接下来我就感觉好像被冷气给裹住了似的,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可就是听不清说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不舒服,哦!对了盖子上还刻了一些字。”老贺又说。 刘亮拿起桌子上的小棺材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盖子上的字。 “这个人偶是可以活动的,棺盖上还刻着一些字,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吗?”刘亮看着这些东西自言自语又问老贺。 “别的东西?”老贺嘴里说着走过来接过小棺材摆弄着。 “哎~有了,还有这个黄纸,是裹在人偶身上的。”指着棺材里微微露出的一点黄色。 “这是往生符!”刘亮把那块黄纸连同着棺材里的小木偶一起拿了出来看了看说。 “往生符?”老贺不明所以的问。 “是啊!这棺材里的字可能是困鬼的符咒,这个小木偶一定有问题,可是又给它用往生符超度真是令人不解,难道是无法直接超度,就把它困住了然后用往生符,日积月累的慢慢超度它?”刘亮满脸疑惑的说。 “有什么不解的,这个棺材打开后我就浑身不舒服,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解决了?”老贺有些着急的说。 “这个东西以前应该是埋在地下的,别人给挖出来最后到了你这个倒霉蛋的手里,保险起见我重新把它超度一遍免得有什么遗漏,这个棺材你也不能留了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深埋,这个棺材的阴气太重容易招鬼留着是个隐患。”刘亮说着解决办法。 “那就这样吧!”老贺想了一会儿一挥手说,毕竟这东西在值钱也没有命重要。 两人说干就干忙活了大半夜,才把事情都处理好,各自回了自己的家,临走时刘亮让老贺多晒太阳好驱散身上的阴气,还让老贺别在碰那些诡异的东西了,老贺则表示自己再也不会碰了,还是命要紧。 ...
这个故事稍有点恐怖,请大家先做好心理准备。 我要说的还是这个技校里发生的事情。 学校里面有学生死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能担保不出点什么意外,但是这个学校里的意外还真有点多,今天就先说这一件。 学校里意外致死的事故有很多的原因,打架啦,疾病啦,思想负担过重啊,心理疾病啊或者其他不明的原因。 今天说的就是不明原因的这种。 说在男生宿舍里,也就是之前小宋他们宿舍的那个留级下来的师哥以前的同学。 那会这个师哥跟那个人是一间宿舍的。 据说,那个同学头一天晚上都还好端端的,临睡前都还和大家有说有笑的闹腾了一番,什么异常的状况也没有。 说是这个同学平时身体挺好的,还参加了校运队,很少生病。 然而就是那天晚上以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离世了。而且死状特别的恐怖,圆瞪着大眼,七窍流血,脸sè惨白惨白的,嘴张得大大的,手心里都自己捏抓出血来了。 把宿舍的人全吓坏了,赶紧通知老师。 其实一早上大家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早过世了,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即使知道根本没救治的必要了还是得送到医院去。 可一大早上的送这样一个人去医院,很多司机都不愿意拉,没办法,他们只好找了一个拉板车的人才把人送到了医院,还赶紧通知了他的家长。 这板车一路颠簸着往医院拉的途中,突然就听到了哗啦一声,大家赶紧停下来看,结果把拉板车的人都吓个半死。 这位同学的整个脑浆突然就从头顶那个地方哗的全流了出来,顶上的头盖骨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样,有一个小小的圆洞,并且奇怪的是一点血也没有,好像他的身上已经没有血了一样。 拉板车的人不乐意了,说真晦气,不拉了。 这老师一看没办法,只好又答应给他加几百块钱,又是求又是说好话的这才把人送到了医院,而这一切都是这个留级下来的师哥亲自陪同的。 这人肯定是没救了,但死得这么奇怪很惨总得要有一个说法,不然怎么跟家长交代啊。 结果医生会诊半天,给出了一个非常长的大家根本就没有听过的一个病症,具体名字不记得了,说是这种病症是非常非常罕见的,在全球都仅仅只有那么几例而已。 家长一来哭得那是昏天黑地的,真是人间惨剧啊,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家长说既然都这样了,这连夜的就得要把孩子送回老家去,赶紧入土为安。在那会还没有强制火化的,学校也同意,就连夜包了个车让把孩子送回去。 随行送行的就有这个师哥和他们的班主任,还有这孩子的父亲。 这车开着一路上都挺顺利的,老师和那师哥都一路没话找话的安慰着,可就快出地界的时候,车就熄火了,连着很多次,都是这样,一发动就熄火。 这司机就专做这一行的,下车检查老半天以后一看所有都是正常的,就跟大家说了,这车今晚上是开不了了。 大家都以为是车子出什么毛病了,就问要不要另外再叫辆车来。 这司机大哥说,不用了,你这再叫多少车来也拉他不走。 大家都很奇怪,就问为什么。 这司机大哥说,这孩子啊,死得这么惨,还这么怪异,肯定心里冤枉啊,这是没法报仇,不想走啊。 听到这里,大家都楞了,虽然医生给了个稀奇古怪的病名,可大家都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说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没病没灾的,一点预兆都没有怎么就这么走了,还这么诡异和蹊跷。 孩子的父亲一听就觉得说中他的心声了,可这些事没人敢提出来明说啊,这一下,被司机大哥一说出来,他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就大哭了出来,边哭边说,儿啊,爸爸知道你去得早了,心里冤啊,可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你妈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家呢,你这要是不回去,你说我怎么交代啊。是爸对不起你,是爸对不起你啊……说完孩子的爸爸就哭着猛抽自己的耳光。 大家赶紧制止他说,你别这样,孩子都走了,要让他走得安心啊。 是爸对不起你,不该送你来这里念书的啊。 …… 司机大哥再也听不下去了,点了支烟插在旁边的土里说,小兄弟,哥哥跟你说几句啊,这人这一辈子是各安天命,你还年轻本是不该遭遇这些的,可既然都遇到了那就得会自己想,早ri的跟着你父亲回去吧,你母亲不还在家里等着你吗,你还不去看她最后一眼?人都说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啊再做个好人,别跟找你的一样,啊,这支烟哪,是我这做哥哥的敬你的,你就将就着收下了啊。 没两分钟,大家都听到从车厢里传来砰的一声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司机大哥上车一发动就说,得了,孩子这才懂事啊,待会到了大哥也给你多烧点纸。 大家就一路顺利的把他送回了家。 ...
1 买房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找一处合适的房子,对一个急于结婚的人来说很重要。现在机会来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我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小区很安静,房间也大,最重要的是,它很便宜,同样的价钱在别的地方,也许只能买到一半的面积。 卖房的是个面色苍白、眼眶深陷的女人。她走在我的前面,好像腿有点毛病。“这里一切都是现成的,带着洗漱用品就能住。” 马佳佳的表情有点不太情愿,我明白她的心思。新婚燕尔却要住在别人住过的地方,睡别人睡过的床,坐别人坐过的马桶,多少有点别扭。 女人推开了主卧的门,笑着说:“这房子我没怎么住,你看,这个大水床几乎是新的。”她走进去,弯腰掀起床罩,露出绿色帆布口袋一样的水床垫,“它能装进一吨水,周围是气囊,通过打气和放气调节软硬度。底下还有温控板,可以让这个床暖和起来。”女人介绍着,如同一个称职的讲解员。 女人讲完水床的机关,很自然地用双手晃了晃床面,整个水床就真的像湖水一样晃动起来。马佳佳的眼睛亮了,我知道她被征服了。 女人的手很白,但我注意到,这双手上布满了细小的斑点,也许是痣。 女人在搬走之前似乎精心地整理过房间,那个覆盖在水床上面的大床罩也是一尘不染。上面还有缝纫时留下的线头。换句话说,前主人根本就没有用过。正是午后,马佳佳看到线头后松了一大口气,一头栽倒在水床上,晃晃悠悠地说:“哎,我累了。” 我倒在马佳佳旁边,水床轻轻地摇着,我心旌摇荡,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身体下面的水给摇走了。 我翻身抱住马佳佳,没想到水床不如想象得那么舒服,水跟着人体晃动,床罩又很滑,好几次我都差点儿溜到床下,但我很快发现了秘密。我在床头摸到了一个把手。这把手一共有四个——女人抓两个,男人抓两个,这样,就不用再多费一点儿力气,可以充分享受水床带来的波涌和刺激。顿时,我对原来的房主充满了崇拜之情。 2 第二天早晨,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一个女人,她问:“这是安竟然家吗?”我摇摇头,这个名字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女人犹豫了一下,问我:“你能让我进去吗?” 女人在沙发上坐下来,说:“我叫徐芗,是安竟然的前女友,我们交往的时候,他还不认识罗丁丁。” 罗丁丁就是那个卖房子给我们的女人,我一想起她,就想起她手上那些密集的斑点。“他结婚后,我们唯一的联系就是逢年过节时互相发一个问候短信。可是中秋节时我给他发短信,他没回,我想,他一定是出事了。” 徐芗临走时留下了她的电话,她说:”如果有安竟然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他戴着一块浪琴表,你很容易认出他的。”我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儿神经质,既然已经分手多年,一个想要相忘于江湖,另一个又何须如此挂怀呢?原创鬼故事。 那天我们连晚饭都没有吃,就昏昏沉沉地在水床上睡去。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马佳佳在哭。我惊醒了,伸手去摸她,她竟然真的在哭。我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小声问:“怎么啦?”马佳佳浑身颤抖,身上满是冰凉黏稠的汗水。她说:“我做噩梦了,我梦见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我以为是你。”她哆嗦一下,“可是我回头一看,是一具墨绿色的枯尸,他还冲着我笑。我拼命挣扎,可他把我搂得死死的。” 马佳佳是水瓶座的,网上说水瓶座的灵异体质排在第一位。接下来马佳佳几乎天天做噩梦,我不得不带她去了趟庙里,烧了香,请了一串开过光的念珠。回到家里,我把它挂在水床的把手上。 一天,马佳佳上班走了,而我调休在家睡懒觉。后来,我被马桶的漏水声吵醒,只好给物业打电话。上门的维修工一边修马桶一边跟我聊天,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水床,有文化的人就是会享受。”他的笑容里透出暧昧,我只好说:“这是以前的房主留下的。” “我知道那个女人。”维修工说,“她老公得了病,不能见强光,走路直打晃,好像是皮肤病。”我心里咯噔一下,问:“什么皮肤病?”维修工突然意识到说走了嘴,赶紧站起身来,“修好了,5块钱。” 我盯着水床,眼前浮现的是罗丁丁双手上那些密集的斑点。我找出了她的电话,拨了几次都无法接通。 我冲进房间,把床单被罩枕套统统扔掉,又用消毒液把水床擦了一遍,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消毒液刺鼻的味道。失去了床罩的覆盖,那个水床在阴阴的光线中显得抑郁、沉闷,仿佛是巨大的祭台。 夜深了,可我仍然毫无睡意,我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响。不,这不是水箱漏水,这是……手表的声音。它若有若无,每当我感觉清晰一点儿,它就消失了。而当我刚刚准备放弃,它又响起来。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开始搜索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也许,罗丁丁会留下什么线索?比如,一张纸条,或者病历? 在书架里,我找到一叠光盘,大部分是电影,只有一张没有封面,没有标记,简单地装在袋子里,一看就是刻录的。 我把这张光盘放进电脑播放,我看到了一具男人的躯体,他后背上密密麻麻全是斑点。镜头推近,我的胃突然间一阵痉挛,我清晰地看见,所谓的痣,实际上是一个个小小的窟窿。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马佳佳尖利的叫声。我冲回卧室。黑暗中,马佳佳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光。“我又梦见了他。”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从背后抱着我,我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我喘不过气来。” 3 我们约了徐芗上门,她看着光盘,脸色变得煞白,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问:“你能看出这个男人是谁吗?”徐芗点点头:“他是安竟然。”“你怎么看出来的?”“他戴着我送他的表。”徐芗抽噎着说。 我和马佳佳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卖房。徐芗似乎看穿了我们的想法,她说,“房子卖给我吧,你们给了罗丁丁多少钱,我就给你们多少钱。” 徐芗突然笑了笑,笑得很凄凉:“这个房子是我和安竟然买的,水床是我设计的,可是后来我一个人住在小出租屋里,睡着普通的硬床……没想到我现在还能拿回我的房子。卖给我吧!” 手续办得很顺利,去银行转按揭、转账,去土地局换房产证,去税务局交税。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我的电话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罗丁丁。 罗丁丁开门见山:“那个贱人居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房子终于归她了。你不要卖给她。”“你卖了这套倒霉的房子给我,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暴躁地反问。 “对不起。”罗丁丁解释着,“安竟然走了以后,我无法面对那房子。是我隐瞒了以前房子里的情况……” 按照罗丁丁的说法,罗丁丁认识安竟然的时候,并不知道有徐芗的存在,但女人都是敏感的,罗丁丁摊牌时,安竟然哭了,他告诉罗丁丁,他们是大学同学,在一起的时候,徐芗不准他接触任何女人,即使是上课,徐芗也会经常溜进安竟然的教室,远远地坐在角落里监视他。安竟然提出分手,徐芗不答应。毕业后安竟然留校当了老师,徐芗便放弃去一家大公司的机会,留校做疫苗研究。 徐芗研究的是一种寄生在家畜身上的真菌。这种真菌会迅速在家畜身上繁殖,形成疱疹,溃烂后变成圆形的小洞。这种病在一个非洲的小国家蔓延。徐芗的学校受一个国际机构的委托,寻找破解之道,而徐芗负责的内容是培养真菌。 “没有人知道那种真菌长在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罗丁丁说,“直到安竟然的身体发炎、溃烂,他怕灰尘也怕阳光,后来,他死了。” 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和徐芗的叙述完全不同。但我相信这个故事版本是真的。 4 八点刚过,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徐芗来办物业手续,开门一看,来人竟然是罗丁丁。她说:“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今天要来,所以,我也来了。” 罗丁丁绕着床转了转,拿起挂在床头的那串念珠,她的眼睛有点儿湿润。她问:“这个房间不太安宁是吗?”我点点头。罗丁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戴着手套的手擦了擦眼睛。 门铃再次响起。徐芗一进门就看到了罗丁丁,我还没来得及解释,罗丁丁像狮子一样从沙发上弹起,向徐芗扑了过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了手套,我清楚地看见她双手和手臂上的斑点——那已经不是斑点,而是清晰的窟窿。鬼故事。 徐芗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了血道。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徐芗远远不是罗丁丁的对手,她挣扎了不久就瘫软下来,嘴角流出粉红色的血沫。“别怕,这事我来处理。”罗丁丁很平静。 “你们睡的水床里,有一个死人,是我杀了他,因为他不但背叛了我,还把他的病传染给了我。”罗丁丁点燃一支烟,“你们可能会奇怪,一个人是怎么进到床垫里面的……其实很简单,把水床割开。把人放进去,再用强力胶粘牢,重新灌水,天衣无缝。” 罗丁丁又对徐芗说:“我这就把你也放进去,房子、男人,现在都归你了,我不要了。”徐芗的身体抽搐,眼神充满了恐惧。 罗丁丁向我们走过来,她猛地拉住了马佳佳的手臂,我们同时看到了上面不知何时出现的细小的黑点。“你也被传染了,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帮我,我已经找到国外一家医疗机构,能对付这种真菌。” 水床里的水渐渐放干了,一个人形逐渐凸显起来。那姿势异常恐怖,仰面朝天,两只手臂向上,僵直地做环抱状。马佳佳尖叫一声,她认出来了,她梦到的那个从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就是他。 罗丁丁也有点儿吃惊,她说:“我把他放进去的时候,他是趴着的,怎么翻过来了?”接着她恍然大悟,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们动作太大,水流搅动,他就翻身了。” 我扭头看了眼站在卧室门口的马佳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把剪刀。我们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是的,我们不能受罗丁丁的摆布。 行动很突然,我猛地从侧面抱起了罗丁丁,把她摔到水床上。马佳佳冲上去,举起剪刀就要扎,可她的手却停留在半空中。 那具尸体居然动了起来,隔着水床,把罗丁丁箍住,罗丁丁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警察往袋子里装尸的时候我忍不住过去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的皮肤已经是墨绿色,上面密密麻麻覆盖若圆形的硬壳,手腕上戴着一只表,那表竟然还走着,它在暗夜里,曾经提示我,这个房间里有尸体的存在。 我看了一眼马佳佳,她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到她手臂上的黑点,我不仅后背发凉,手臂也感觉发痒。我紧张地挽起袖子,看见密密麻麻的疙瘩,其中有几个颜色发黑,就像不起眼的小痣。 ...
六七十年代,是昏暗的浓雾弥漫着中国大地的世界,也是孤魂幽灵横行,“神出鬼没”的世界。 外公家坐落在陡峭的山脚下,两山之间是条弯弯的小河,清澈宁静。河的对岸有一所孤坟,曾涨过几次大水都没有未将其冲走,据当地的村民说,可能是他的阴气太重,连水神都怕他三分。 白天的日子里,无论是烈日高照还是阴雨绵绵,总有孩子在水中嬉戏着。到了傍晚时分,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河沟里自由穿梭,颇有一番乐趣,河沟更显得清幽宁静,也有一些阴森。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在没有灯得日子里,很早就会睡去。没有了烛光和人语的夜里,使这条河沟更显得阴森恐怖。 虽然这天河沟有些诡异,但乡亲们仍然过着安稳和美的生活。可是村子里突然发生了两件怪事,弄得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从此不能睡上安稳觉。 据说村里的一个年轻妇女和一小孩儿在前后的一个月相继死去,不是摔伤病死,而是死在村里的那条河沟里。他们死的很惨,头颅被割了下来,扔在两三米外的河沟里,奇怪的是他们手里都拿着锋利的镰刀,刀口上还有一丝丝的血迹。事情很快传开了,乡亲们都在猜想到底是不谋杀?凶手把他们杀了后再把镰刀放在他们的手里,据鉴定他们手里的镰刀都是他们自己家里的。如果是凶手夺了他们手里的镰刀将其砍下头颅,死者必定会进行反抗,身上也一定会有伤痕。然而两个死者尸体都完好无损,显然在临死前并没有格斗过?会不会是自杀,那他们又为何要自杀呢?据他们的家人说,他们除了在出事前的前些日子有些魂不守舍之外,并没有和家人发生矛盾。 他们都是在傍晚时惨死的,乡亲们都清楚地记得,在他们出事的中午,两山之间突然狂风四起,一阵乌云过后,整个天地之间立即成了昏暗的一片。突然之间,河沟里的河水从山的那边汹涌暴涨过来,像波涛翻滚的大海,像大潮来临时的钱塘江。汹涌的洪水刹时淹没了两岸的庄稼,包括岸边的那所孤坟,说也奇怪,转眼间洪水就退了,河沟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萤火虫逐渐增多,不一会儿功夫就成了萤火虫的世界。 村里的这两件奇案都还没有查过水落石出,一个月后的这天中午,村里的那条河沟里德水突然暴涨,预示水突然暴涨,预示着不祥的灾难就要来临,有感觉的村民们都潜意识地提高了警惕。 西边的太阳缓缓藏到了山下,告别了今日的光明。傍晚时分,夜色越来越浓,像股妖气笼罩着整个村庄。此时的河沟,萤虫点点,好似恶魔幽灵在划着火柴前行。劳作了一天,外公才扛着锄头从河沟边踏着月色回来。他早上就出门了,饥渴交加,疲惫不堪。刚走过河沟时,突然间神情恍惚,眼前模糊不清,但他还是努力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在没有灯得日子里,用来照明的只有煤油灯。外公神魂颠倒地回到家,一语未发,借着微弱的灯光,外婆还未来得得看清他的脸,外公就迅速地从墙脚拿着镰刀匆忙地向外走去。外婆叫了几声却没有一丝的反应,她灵光一闪,意识到好像将要发生什么,迅速扔下手中的活。紧追在外公的后面,只见外公径直向河边走去。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外公别走边用手中的镰刀割自己的颈部,昏暗之中也能看到鲜血直流。外婆被吓坏了,哭喊着扑上去抱着外公,试图夺下他手中的镰刀,外公像是有无穷的力量,轻轻一下就将外婆推到在地。此时的外公两眼发怒,像个凶神恶煞的魔鬼。鲜血已渗透了他的全身,而他还在使劲地割自己的脖子,外婆哭着喊着却没有一丝的办法。村里的乡亲们听到哭喊声,都前来救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外公镇住,使了很大的力终于夺下了他手中的镰刀。刹时外公就瘫痪在地,双眼大睁,脸色发青,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般。 村里的人把外公背到屋里放在床上,帮他止了血包扎好了伤口,外公仍没有醒过来。外婆,妈妈和舅舅更是哭得死去活来,面对外公的这般惨状,他们更是束手无策。据外婆回忆,在她来到外公家的这十几年了,外公重未有什么怪病,若不是得了怪病又怎么会用镰刀割自己的脖子呢?正他们及在场的邻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白发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伫立在人群中,他神情镇定,是隔壁村有名的道师。 道师来了,好似看到了希望。他扣着食指说已为外公占卜,外公不是突发怪病,而是和前面的妇女和小孩一样,是遭到恶鬼附身。道师这样一说,把在场的人吓坏了,都不由自主地讲诡异的目光投向外公,好像他就是那个恶魔!听了道师的话,外婆拿着一支筷子在桌子上一边站一边念着某个过世的人的名字,当筷子直立起来后,她一语未发,神色中透露出来惶恐和不安!外婆到了水饭后,以为外公会立即苏醒,那知更加厉害了,大睁的两眼如刀似剑,脸色发青,口吐白沫,全身发抖,一定是恶魔在一步步地吞噬他的心灵。道师神情镇定地说“这不是一般的恶魔,他的阴灵极其强大,通常超过普通人的阳灵,一个越是忠厚老实的人阳灵越低,恶魔就容易附身,中邪后也就最难赶走。我也为前久死去的那个妇女和孩子占了卜,什么卦象个没有,因为这恶魔阴灵太厉害了,来无影去无踪,我的阳灵无法进入他的阴灵。现在我的阳灵正在与恶魔的阴灵相持着,要彻底摧毁恶魔的阴灵,第一必须立即切断恶魔的阴灵来源,第二是立即增加这间屋子的阳灵。” 这是大家才发现,屋里屋外都布满了萤虫,像座等壁辉煌的金屋,顺着道师的手势,大家发现从屋子的窗口到河边的方向,无数的萤虫来回的飞荡,构成了一座银河似的天桥挂在夜空。道师说这就是恶魔阴灵的来源,一切恶魔都是怕光的,欲切断恶魔的阴灵之源,就得用火把将那些萤虫彻底消灭。在没有电灯的年代里,仅靠煤油灯来照明的屋里是在太暗,它将会助长恶魔阴灵的吸收,道师要求在东南西北都四个方位都点上火把。下一步就是增加屋内的阳灵,面对这样的恶魔,针对人善良的本性,按照道师的吩咐,人们必须摒弃内心深处的怜惜和同情,一定要心狠毒辣才能凝聚起无穷的阳灵。道师一声令下,强大的阳灵从人们内心腾起,万道金光透过人们的瞳孔如刀似剑般射向外公的身体。只见他在拼命的针扎着,一道闪亮的白光从他的身上腾起,飞出窗外沿着刚才萤虫来回的方向向河边飞去。外公终于醒了。 之后外公告诉人们,他从田里路过河边时,看到一位似曾相识的老人在河岸上坐着,低着头告诉外公回去拿着镰刀来给他剃了头。之后他神志不清了。至于外公是如何到家的,又是如何用刀割自己脖子的他浑然不知,只是在昏迷中,他模糊地听到有人在哭喊着叫他,他想回答,却有一个没有头得老人死死地抱着他,不让他的灵魂清醒。 道师依然扣着手指,神情镇定的说,恶魔现已被赶走,但他的魔巢还在,阴灵还在,要彻底消灭他,让他形神俱灭,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恶魔的藏身之处,挖出尸体将其烧之。道师占了卜,人们找到了恶魔的所在之处,就是河岸上的那所孤坟。按照道师德吩咐,挖出尸体洒上煤油将其彻底烧之。 道师告诫人们,十恶不赦的恶魔虽然消灭了,但那些微小的小鬼幽灵仍在人间游荡,如果天地万物有什么异常时,那是他们在兴风作浪,是恶鬼幽灵来临时的前兆,所以人们以后一定要提高警惕,增加对自己生活的保护意识,更要增强对自己生命的保卫能力。 ...
我收到那套娃是在一周前,公司派我到俄罗斯出差,我很喜欢那里的风格,无论是建筑,人土风情还是手工艺品。尤其是套娃。 套娃各式各样,琳琅满目,最重要的是每一个套娃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仅有的,独一无二的。 这里的套娃不像国内那些用机器做出来的成批的劣质品,而是每一位雕刻师傅的精心制作,比如世界上没有两颗完全相同的树,这便是制作套娃的最基础材料,然后便是雕刻师傅的手艺了,凹凸有致,栩栩如生。 那时,我正走在俄罗斯一个镇的街道上,我没有注意到脚下猜到了一个硬硬的小木块,仔细一看原来是套娃里面最内层的小小娃,单是一个小娃娃就已经雕刻的如此富有生命力,像是一个女婴,包她的襁褓上的花纹也是非常的漂亮,这真的是一个罕见的工艺品! 我捡起它再向前走了几步,又发现了一层套娃,刚好是刚才那个小娃的大一号,这是一个已经睁开眼睛的女婴。 然后便周而复始我集齐了所有的娃娃,组成一个卖场都少见的十四层套娃,并且工艺了得!最后一层还蛮大的,是一个成熟女人。浓密的睫毛,乌黑的眉毛,樱桃小嘴。还有瓜子脸。最让人感叹的其实是她的衣服,富有着浓郁的印度色彩,神秘,多彩。 过了几天我回国了。 到家之后,我把那个套娃小心的拿了出来。我听到一个传说,就是对着套娃里面最小的娃娃许愿,然后对它说“你帮我完成愿望我就放你出来”然后把套娃一层一层盖上,这样小娃娃急于想看外面的世界就会帮你实现愿望。 我照做了,我对它许愿,希望我能发大财。我觉得这个套娃和我有一种看不见的缘分,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但是!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把它打开看,欣赏它的美妙,所以也就没把愿望看得太重。 谁能料想到,我失业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职业,我心想没了就没了吧,当时丝毫没有想到和这套娃有关系。 既然失业了,我就又许了一个愿,我希望我能身体健康。 转天我就发起了高烧,我自己在家吃了退烧药,消炎药,一直没有退。后来我去了离家最近的医院,打针后回到家有退烧的意向,由之前的三十九度八变成了三十八度八,我吃了医院开的药就睡下了。 但是第二天我是被浑身的滚烫烧醒的。我量了体温计,我惊呆了,四十度五。我浑身无力,去医院输了半天的液。回到家,我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套娃,后背窜起凉风。不会是这个东西有问题吧? 我连忙找来了一个风水先生。 谁知那先生到我家的时候竟不敢进门,他说我的房子里有魂魄,但又不单纯是魂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我当时也猜到了,先生口中的东西应该就是套娃带来的。 因为我给他加了很多钱,他才愿意进屋为我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先生进门后,直奔客厅的沙发前的茶几上,那个美丽的套娃。 “这套娃是邪物,你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这套娃造成的。”先生拿起套娃,一层一层的打开。 我这才注意到最小的娃娃,也就是那个襁褓里的婴儿竟睁开了眼睛,还是当时我记错了?我记得我把它带回来之前它是闭着眼睛的呀? “这套娃不是一般的邪物,你对它许过的愿望非但都没有实现,而且还都往你希望的事情的反方向发展。本身十四这个数就是大凶的数字,这十四层的套娃聚集了太多的怨气,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怨念的化身。” 的确,襁褓中的女婴是怨念,一层一层的长大,一点一点的聚集成更大的怨念,由女婴到儿童,到女孩儿,再到女人。就像是这个怨念在成长。 “然而你听到的那些关于套娃的传说,无非就是对着里面的小娃娃许愿,可你的这个套娃是一个狠角色,它不会给你实现愿望,它会恨你把它关了起来,如果你一直关着自然没事。可你又经常让它出来,这样它才会有机会破坏你的一切,它会让你的愿望永远实现不了,然后越变越糟。” “先生,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死掉。 “先生,既然是这个原理,那么我许一些不好的愿望是不是就可以让我变得更好?” “不可以!女婴已经睁开了眼睛,这就说明它已经具备了判断能力……” 后来,先生临走前给了我一张符,让我戴在身上,说是多少可以压制一些怨气。 果然还是挺管用的,高烧也退了。 可我该如何处置这个娃娃呢?烧了?扔了?送人? 我真的是不敢再留着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在身边了。 可是,可怕的事情来了,不管我把这套娃扔到哪里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它还是在茶几上站立着。 那只一个办法了,毁了它。 当火点着的时候,我有些惋惜,这么漂亮的套娃就这样被烧掉真的好可惜。如果不是一个邪物,当真是一个完美的收藏品。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电视,A镇的一家小型别墅失火,很是奇怪,消防人员砸了好半天的门也没有打开,里面的人就这样活活烧死了,最后从窗户进去确认死者的时候都很艰难,人都烧焦了不好认了。 最后听到那死者的名字时,我知道是我害了他,那个风水先生。 之后的几年,我一直相安无事,运气也好了起来,被一家薪水不错的公司聘请了,前天买了彩票还中了三等奖。 就好像那个套娃没有出现过一样,这忽如其来的好运让我震惊。 俄罗斯那个地方我是再也不敢去了。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