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厦挖地基时挖了几口空棺材。 这大厦的开发商都死了好几个。 这大厦建成后经常有人跳楼。 据有个跳楼捡回一条命的人说:当时他感觉背后有人推他。 这里家家户户都挂八卦镜。 …… 鬼故事 好友说完后看着李大,你还要买这里的房子? 李大犹豫了下:这里房价低,离上班也近,再说了,现在科学昌明,不用信太多。走吧,我们先去看看房子。 好友没办法,便一起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采光不足,大厦一进门就感觉阴森森的,可李大觉得不错:这下好,连空调都省了。 鬼故事 八楼的样板房装修得美伦美奂,还有一个宽敞的大露台。 只是这时,一缕头发突然出现在了露台的上方。 同时还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哎呀!我的假发掉下去了! ...
1. 喝得醉醺醺的小王半夜被尿憋醒了。家里没卫生间,他需要走出胡同,横穿过马路,才能到公厕。 天上没有一点儿月光,小胡同黑漆漆的。胡同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像半死的鱼眼,只照亮了灯下的几米,其余地方漆黑一片。 小王胆战心惊地到了胡同口,刚要过马路,突然一阵摩托的突突声传来,他赶紧停住脚步,一辆摩托车风一样紧贴他就过去了。 好险,自己再快一步非得去见阎王不可。 “他妈的,赶着去投胎呐!”小王咒骂道。 忽然,他感觉脸上热乎乎的,顺手一抹:妈呀,血! 他忙往摩托的方向看,只见那辆车慢了下来,摇摇晃晃地开到—个路灯下,小王惊恐地看清了──摩托车手竟然没有脑袋!一股鲜红的血柱喷出好几米高! 小王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2. 靠马路边住的老张也起来解手。 老张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有人大骂了一声:“他妈的,赶着去投胎啊!”他正想着这声音挺耳熟,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飞了过来。老张本能地用手去接,“啪”的一声,东西落在手上,毛茸茸的,挺沉,足有十几斤。 老张借着院灯低头一看:“呀!” 他尖叫着把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 原来,他手里捧着的是一颗披头散发,满是血污的人头。 那颗人头在地上咕噜噜转了一圈,又滚回老张脚下,透过长发,一双圆睁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老张,那张嘴竟张开了,颤抖着说:“是你害了我吗?” 老张顿时全身抽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张的尖叫惊醒了家人,等他们跑出来,就看到了老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和那颗头颅。老张的家人在恐慌过后,赶紧报警。 3. 卞泰南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他喜欢午夜骑着摩托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 这天半夜,马路上静悄悄的,卞泰南把摩托车的速度加到极限,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仿佛有飞的感觉。 远远地,他看到一辆速度极快的货车,他不喜欢别人比他快,他要超过去。 在疾驰之时,卞泰南突然看到路边—个黑影像要过马路,来不及闪避,摩托车擦着黑影飞了过去。听着黑影的咒骂声,卞泰南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这一瞬间,摩托车又紧贴着货车超了过去。 卞泰南顿时有了飞翔的感觉,不对,自己确实飞了起来,因为自己已经比路边小院的院墙还要高了。可是摩托车为什么还在往前飞驰呢?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一人抓在了手里。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是身首分家了。 卞泰南无比愤怒,用尽最后一点意识,对那个捧过自己头颅的人吼道:“是你害了我吗?” ...
凌晨三点,一家叫“你来我网”的网吧里,十几个网虫仍泡在电脑前,玩魔兽的、聊Q的、看片的,泡妞的,不知今夕何夕。 13号机前,一个二十上下的帅哥大概太累了,不知不觉已趴在电脑前沉沉睡去。 三点半,14号机上那位站起来,打了个超级大哈欠,伸了伸懒腰,走到13号机边,推了推睡着的人:“醒醒,舌头,别在这睡。” 叫“舌头”的一动不动,睡得很死。 14号猛揪舌头后脑勺的头发:“你他妈的还想在这过夜吗?还不给我醒来,下午的四级你不考了吗?” 舌头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14号一阵恐慌,两手拽住舌头的耳朵猛摇其头。突然,也许是他用力过猛,嘭的一声,舌头整个人跟椅子一起仰天倒在地上,而他整个身体依然保持那姿势,眼睛和嘴巴大张,全身就像僵硬了一般! 14号大叫一声:“快来人啊!”网吧里十几个人除几个岿然不动外,都拥到这边来,胆大者一探舌头鼻息,惊叫一声:“靠,人都死了!快打110!” 网吧老板也冲过来,一见这情形,吓呆了。14号冲到电话旁,哆嗦着拨了110报警。 不到五分钟后,警车来了。几个巡警冲进来:“人在哪人在哪?”网吧老板带着他们走到舌头旁边,一个巡警大叫:“还不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老板这才想起,忙过去把灯都开了。这时有人恐怖地大叫一声:“你们看,他的舌头呢?”巡警一看,果然,舌头大开的口腔里空空荡荡,舌头竟不知哪里去了,可周围却一点哪怕是干了的血也没有!在场的人被这恐怖情景吓得大气不敢出,胆小的跑到洗手间里大呕起来。 一个队长模样的巡警说:“快送医院作鉴定。保护好现场,在场所有的人请协助我们到分局做笔录。” 很快地,两个巡警将尸体抬上警车,开走了。14号和网吧老板众人跟着巡警上了另外一辆警车。 在分局里,一个公安问14号:“叫什么名字?” “章胜。” “死者叫什么名字?” “舌头。” “什么?” “哦不,他的网名叫小舌头,真名叫孟小石。” “你们是……” “我们是南方大学计算机系同班同学。” “什么时候去网吧的?” “大概是昨天下午3点吧。” “一直没离开过?” “对。” “有人去找孟小石吗?” “没有。昨晚八点左右老板给我们送了几碗粥,就再也没人走到我们身边。” 这时,一个人进来,对那个向章胜问话的公安说:“冯队,怪事,真是怪事……” 姓冯的队长站起来,跟他走了出去,在外面嘀咕了几句,那人便走了。重新走进预审室时,冯队长眉头深皱,问章胜:“孟小石平常舌头正常吧?” “那当然,他、他以前说话像炒豆子,绕口令也说得倍儿棒,上网后,就逐渐变得不太爱说话,偶尔说一些也变得慢吞吞的。”也许是因为害怕,章胜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怎么了,‘舌头’的舌头找、找到了吗?” 冯队摇摇头:“法医说,他的舌头就像是自然脱落一样,口腔里一点血迹或其他痕迹都没有;死因也查不出来,像是自然猝死,奇怪。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签个名,等一下你们学校领导来了,你就可以先回去休息,只是,随传随到。还有,想起什么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叫冯刚。” 章胜浑身颤抖,他控制了很久,依然没多大作用。最后,他忍不住了,说:“有一件事,只是那事太离奇,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然要说了,只要跟死者有关的事,你都要如实说出来。” “舌头一直喜欢上一个叫‘’的网站,他说里面非常刺激非常好玩,而且有很多神奇的东西,好像还在里面泡了一个叫‘空口无凭’的MM。有、有一次,在网吧里,我想问他一个单词,突然,发现他、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怎么叫他、推他都不应,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显示器。大概一分钟,他才醒过来,我问他刚才怎么了,他说,他、他进那网站里去了……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可他的那神情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冯刚又皱了皱眉:“真的?” “现在这情况,我、我敢骗你吗?” “他跟那网友见过面吗?” “那我就、就不清楚了,应该没有,有的话,我们会知道的。” “你上过那网站吗?” “没有,我只喜欢看片,不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知道那网址吗?” “好像是,舌头说过,是‘’三字的中文全拼。” 冯刚进入另一间房间,那里另一个警察正在向网吧老板作笔录。冯刚问:“录完了吗?”“快了。”“那行,你就是网吧老板吧?”“对。”那老板耷拉着头。“你先带我回网吧,我要查一些东西。”“好吧。” 很快地,网吧老板跟冯刚回到网吧。这时天已大亮,网吧外面聚集着一些人,指指点点。冯刚径直走到刚才舌头坐过的那台13号电脑,开了机,上了网,在地址栏里打出一个网址: http:// 突然,显示器黑屏了!冯刚以为电脑出了故障,正想检查,蓦地,一阵碜人的音乐响过,一个白点仿如从万丈深渊中慢慢升上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看清了,竟是一个骷髅头!当骷髅头占满整个屏幕的时候,两个空洞的眼眶里,一些血慢慢流出来,流着流着,那血竟组合成一个红色的对话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警告:你已经到了鬼门关口,想回人间去还来得及! 退出进入 ” 冯刚望望四周,网吧里空空荡荡,那网吧老板束手站在他后面,似乎在等他的指示。他吸了口气,用鼠标点了“进入”…… 那骷髅头再次逼近,渐渐地,冯刚感觉自己已进入了那眼眶里,又坠入了无边黑暗中。前面出现了一点亮光,越来越亮,近了——近了——却是一个洞口,周围堆满了累累白骨。蓦地,一只血手挡在洞口,手上滴下的血又凝成一行字:“你真的访问?确定 取消” 冯刚吃了一吓,想了想,点了“确定”。 又是几秒钟的黑屏…… 慢慢地,一条独木桥出现在眼前。桥下是万丈深渊,一只秃鹫叼着一只手突然飞上来,霎忽又消失了。走完桥,又出现一个洞口,上面还挂着一个牌子“B1层”。冯刚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阴森森的,一个鬼影也没有,却不时传来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声,两旁一间一间跟窑洞一样的“牢房”次第排开,房门上都有号牌:“判司”、“阎王殿”、“新鬼报名培训处”……到了洞的尽头,壁上又悬着一块牌子:“由此下B2层!”冯刚正想往前走,不料一头撞在壁上,只见壁上出现一行蓝色的字::“你是新鬼,你没有下B2层的权限,请到新鬼报名培训处登录。”接着,四周一转,又到了“新鬼报名培训处”前面,冯刚点了进入,又弹出一个对话框来:“请填上一个鬼名……”他想了想,填上了“四大名捕”。“请填写详细资料。姓名、年龄……”冯刚一一输入,“为了什么而?为名?为利?为情?为色……”冯刚愣了一下,这怎么填?但后面标明是必填项目,没办法,只好选了“为名”……最后一项是:“你想什么时候死?”冯刚全身直起疙瘩,只好填了“100岁”。 “不符合条件,本网站只欢迎那些只想再活三年以内的网友,请重新选择。” 冯刚心里嘀咕,一想,虚拟嘛,又不是真的,便填了“一个月”。刚填完,点了“递交”,冯刚便觉得自己又“站”在了B2层的牌子前。突然,周围好像真的一抖,冯刚便觉得自己已急坠直下……眨眼间,脚踏实地,眼前又是一长溜“牢狱”,门上挂的牌子跟B1层稍有不同:“刀山。com”、“火海。com”、“油锅。com”、“屠场。com”……又到了尽头,这一次却是顺利地下了B3层,还是两排牢房,名字却又变了:“饿鬼酒楼”、“色鬼青楼”、“赌鬼葡京”、“冤鬼学校”、“艳鬼红楼”……冯刚脑中恍惚,点了一下“艳鬼红楼”,蹦出一个对话框:“请输入你的鬼名。”冯刚想也不想,便敲了“小舌头”。又出现了一个框:“该鬼已在里面,不能冒名顶替!” 冯刚心里跳了一下,什么意思?难道孟小石真的在里面?他又重新输入自己的鬼名“四大名捕”……“欢迎进入,但请注意,本网站与现实没有引渡条例,一切后果自负。” 牢房的门大开,冯刚走了进去,原来是一个聊天室。里面在聊天的还不少,只看ID,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什么“体无完肤”、“勾魂摄魄”、“我为你七孔流髓”等,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进入冯刚的视线:“空口无凭”!这不正是死者孟小舌的网友吗?她在跟谁聊?冯刚点一下“空口无凭”,左方出现了一个妖艳的女鬼形象,不时张开大嘴,里面除了尖利的牙齿,竟没有舌头! 冯刚试探着跟她搭讪:“hi,你好哇,空口无凭。”很快地,“空口无凭”搭茬了:“四大名捕?是新鬼吧?你要死了,干嘛用这么俗气的ID?想抓我归案吗?你可是空口无凭哟!”她说话的同时,左边的的形象不断地向冯刚眨眼、媚笑,冯刚晃晃脑袋,心想,得用跟他们一样的语言,才能问得出什么来,便“说”:“这么漂亮的MM,我哪舍得抓?我跟一个网友失去联系了,想问你知不知道他的情况。” “谁?” “小舌头。” “他是我老公呀,你找他干嘛?” “什么?你有老公了?太可惜了!” “不可惜,我给你介绍一个比我还漂亮的MM!” 冯刚说:“行,本尊谢过你先,可是我想先找一下小舌头。” “空口无凭”嘟起大嘴说:“不行,你必须先有个情人,才能干其他事情,这是这里的规矩。” 冯刚说:“行啊,我求之不得!请问她是谁呀?” “她呀,就是‘艳鬼红楼’最红的艳鬼‘有眼无珠’!” 她刚说完,右边又慢慢出现了一个“艳鬼”。 只见那“艳鬼”长发披肩,羞羞答答,作一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状……蓦地,她抬起头来,两个鱼肚白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刚——冯刚吓了一跳,这不是《午夜凶铃》里的贞子吗? “有眼无珠”又垂眉低首,屏幕上一行字出来了:“四大名捕,我对你放电放了这么久你也不颤抖吗?我真是有眼无珠,谁给我挑的你?!” 冯刚忙“说”:“是‘空口无凭’介绍咱俩认识的,说实话,我只想找她老公,她说得跟你认识先。” “你找舌头干嘛?你级别不够,还得过一个月才能进来找他。”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是了。但你还有一个月时间,别急。” “阿珠,拜托,我找舌头找得很急!等我把这事办完,一定好好地跟你乐一乐!” “那行,你先在咱们的爱情合同上签字先!” “有眼无珠”刚说完,屏幕上又弹出一个对话框:“我________自愿与有眼无珠进行一场生死恋,自今日起,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冯刚苦笑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但为了办案,没办法,他只好签了。 “合同”签完,“有眼无珠”说:“那行,我也不缠着你了,你现在可以问三个问题,多了就不回答你。” 冯刚问:“舌头跟空口无凭见过面吗?”有眼无珠答:“什么见过面?他们现在已同居了,一个月后,咱也一样。” “什么叫同居?” “网上同居你都不懂?真是菜鸟了再菜鸟!就是舌头已进来和空口过两公婆生活嘛!” “进来?怎么进来?” “晕,你现在不是已经进来了吗?当然,真正的进来还得一个月,放心,我会等你的。” “可怎么刚才有人跟我说舌头已经死了?” “废话,不死怎么能进来呢。对不起,三个问题已经到了,现在你必须满足我的需要?” “什么需要?” “俩珠子借我用一下,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模样。” “怎么借?” “你把眼睛睁大点,靠近我,盯着我的眼眶看!” 冯刚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并靠近屏幕……突然,他觉得两个眼珠子好像被什么吸住了一样,慢慢往外凸…… 就在此时,只见得有人大叫一声:“阿Sir,你怎么了?!” 同时,电源被切断,整台电脑一片死寂。 冯刚猛醒过来,发现自己整个脸正贴在显示器上,两个眼珠子被压在屏幕上! 这时,网吧老板在一旁惶恐地说:“阿Sir,我、我看你刚才情况不对,两个眼珠子拼命往外凸,我、我就把电断了,你不怪我吧?” 冯刚拍拍自己的头,问那老板:“常来这上网的人有没有出现像我一样的怪事?” 老板道:“只有一个,就是、就是出事的学生,他们来我这上网,我一般是不管他们干嘛的,可那一次也太怪了,我给他们送粥过来,发现那学生竟然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在显示器上舔啊舔,那模样,特恶心,就跟、就跟毛片里一样!” 冯刚心里动了一下:“啥时候的事?” “大概——一个月前吧。” 冯刚站了起来,揉揉发痛的眼睛,道:“你这台电脑,我要带到分局检查一下。网吧暂时不能再开了,有事我再来问你。”老板唯唯诺诺。 冯刚将电脑载回分局,请来了局里的电脑技术人员小李。小李一见他,奇怪地问:“咦,冯队,昨夜熬夜吗?怎么眼睛这么红?”冯刚摇摇头,对他说:“你能不能把一个网站的服务器地址找出来?”小李说:“国内的不难,如果是国外的,可能得通过国际刑警。”“那行,我给你一个网址,无论如何你要帮我查出来。”说完,他写了“”的网址给小李,小李问:“你要查这个干嘛?”冯刚说:“我怀疑这个网站通过高科技手段谋杀上网的青少年。” 此时日已近午,冯刚对那些还在等他命令的手下说:“把章胜叫来,其他人都放回家,他们跟案件都没关系,有事再叫他们来。” 章胜来到冯刚面前,冯刚问他:“章胜,你仔细回想一下,孟小舌平时还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跟那个‘空口无凭’的事?”章胜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说过,他上网后,已很少说话……哦,对了,大概两周前,有一天夜里,我在宿舍里听到他说梦话,叫了几次‘空口无凭’,还唱了几句歌。” “什么歌?” “好像是……对了,是何勇的《姑娘漂亮》,他老唱那一句:‘我的舌头,是美味佳肴,任你品尝……” 案情分析会上,冯刚说:“孟小舌的死,是自杀还是他杀,或是因突发病而死,现在还没办法下结论。” 小王说:“我觉得是他杀,一个大学生,即使自杀,也不会傻到跑到网吧里去吧?再说了,死因查不出来,舌头又莫名其妙失踪,这就更是他杀了。我觉得,网吧老板和同学章胜最有嫌疑。” 冯刚挥挥手:“杀人得有动机吧?他们杀他干嘛?要杀也不会笨到在这种公共场合动手吧?我上午到网吧查了两个小时左右,在技术人员的分析结果出来之前,我不想多说。但是有一点,我怀疑,此事可能跟某些邪恶的超自然能力有关!散会。” 众人面面相觑。 两点左右,电脑技术外的小李匆匆跑到冯刚的办公室向他报告:“冯刚,真奇怪,你给的网址,国内国外都查了,互联网上根本就没有,连相似的都没有。” 冯刚皱皱眉:“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它们的服务器是隐匿的,查不出来?” “决不会,只要网站在互联网上,没有查不出来的。” “这就奇怪了!你等等,我在这里打开它让你看看。” 小李坐了下来。冯刚打开自己专用的电脑,上了网,输入了“”。很快地,屏幕上出现了“找不到网址”的提示:“The host specified in your URL could not be found.”冯刚连续再输入三次,还是一样! 冯刚骚骚头皮,怎么回事?突然间这个网站消失了?小李问:“冯队,你真上过这个网?”冯刚有点不悦:“你还怀疑我的话?”小李说:“有就有嘛,我只不过顺便问一下,你干嘛瞪这么大的眼珠子看我?”“我瞪了吗?”“没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得,我怕你了,有什么事再找我吧。” 冯刚下意识地照了照镜子,妈的,眼珠子真这么凸,太邪了!他想了想,心里一动,将从网吧里抱来的电脑插上电源,联上网线,开了机,上了网,再输入那个网址……没有,真的没有了。他再在“历史记录”里查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网址里,还是没有那个“”!我就不信这个邪!冯刚索性又将电脑装上车,直开到出事的网吧里。 到了网吧,老板见冯刚又将电脑带回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手足无措:“同志,又有什么事吗?” “将电脑接上网线,快!” 老板忙将电脑接上线,开了机。冯刚上了网,输入了“”的网址…… 几秒的黑屏过后,一阵碜人的音乐响过,一个白色的骷髅头仿如从万丈深渊中慢慢升上来……冯刚大叫一声:“对了……”这一次,他轻车熟路,输入“四大名捕”,直接便进入了“艳鬼红楼”——突然,他竟然看到了“亮出你的舌头或空空荡荡”!是别人用了他的ID,还是…… “有眼无珠”发现他了,“说”道:“老公,这么快就想我了?”冯刚不理她,径直对“舌头”“说”:“你是孟小舌同学吗?”“舌头”并没答话,“空口无凭”斜剌里冲出来,拦在前面:“你又来干嘛?你还差一个月呢!”冯刚说:“我找舌头有事!”“空口无凭”说:“我知道你是干嘛的了,你原来真是捕快,告诉你,他是自愿进来的,全世界像他一样的,有成千上万,你管得了吗?你已经破坏了这里的游戏规则,你会受到惩罚的!”“什么惩罚我都不怕,你敢不敢告诉我,为什么别的电脑上不了你们的网?”“哼,有啥不敢,全世界能上我们网的,只有一千台,这一千台电脑就连成了跟你们人类不搭边的网络。”“那为什么这台电脑在我们那里上不了‘’?”“那是因为你们的局域网有防火墙。”“你们干嘛要他们的器官?”“告诉你也没关系,眼、耳、鼻、舌、心、意是你们人类的‘六根’,对应色、声、香、味、触、法‘六识’,六根不净使人类充满罪恶,所以,我们有‘有眼无珠’、‘充耳不闻’、‘一个鼻孔出气’、‘空口无凭’等圣徒无私地为你们摘除六根六识,净化人类的心灵!实话跟你说,我们的网,就是传说中的天堂!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无怨无悔,不信你问舌头。” 屏幕左边出现了孟小舌的头像,口中空空,眼神呆滞。冯刚“问”:“舌头,你的亲人、同学和老师都因为你而痛苦万分,你真的愿意呆在里面吗?”“什么亲人同学和老师,他们都是罪人!等我功力够了,我会一个一个超渡他们进来的,你别瞎操心了,反正一个月后你也要进来的!” 冯刚倒抽一口冷气。这时“空口无凭”说:“够了,你知道你够多了,这台电脑我们也决定放弃了,你要是想再活一个月,就请走开!” 冯刚晃过神来,突然对网吧老板大叫一声:“快跑!”两人刚跑出网吧,但听得轰的一声巨响…… 爆炸声过后,一股焦臭的气味弥散开来。冯刚和网吧老板冲进网吧,但见那台电脑已粉身碎骨,地上溅着斑斑点点大小不一的红色液体,像血,却又没有血腥味,场面煞是恐怖。 冯刚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蓦地问老板:“你的这些电脑是从哪来的?”老板低下头,嗫嚅着说:“事已至此,我也不敢瞒你,这些电脑,都是渔民从海上走私进来的二手贷,来自港台或东南亚。我们开网吧的,为了省钱,大都跟二道贩子或亲自向渔民购买,一台才一千块左右……” 冯刚怒眼圆睁,大叫道:“你知道你们为了赚钱,会害死多少人吗?” 老板的头垂得更低了…… 晚上八点,冯刚才把当天该处理的事忙完。他身心疲惫地回到家,一进门,便见到八岁的宝贝女儿正坐在电脑前。冯刚突然大叫一声:“快离开!”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将电源线拔掉,硬生生地将女儿从座位上扯下来。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哭起来,冯刚一屁股跌倒在沙发上,浑身像散了架般。 妻子闻声从厨房里冲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待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妻子更莫名其妙了:“你今儿个是怎么了?你看把小孩吓成这样?还跟我瞪这么大的眼!”冯刚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自己是太过敏了。 冯刚把还在啜泣的女儿拉到身边,轻声地说:“爸爸不好,你别哭了,告诉爸爸,你刚才在上网吗?”女儿点点头。“上什么网?”“动画网。”女儿怯怯地说,“爸爸,我错了,我不再看动画了,我要多上一些学习网站。”冯刚搂紧了她,爱怜地说:“爸爸不怪你看动画,只是,有一些网站是会害死人的,爸爸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注意。”女儿仰起脸:“爸爸,哪些网站会害死人呢?咦,你说不怪我,干嘛还对我瞪眼?” ……夜深了,女儿已睡熟了,冯刚辗转难眠。妻子关心地问:“今天又有大案了?”“是啊,可能是一个不止跨国的杀人案,本市已有一个大学生被杀了。可是……”“可是什么?”“可是,没办法按常规破这个案……”“什么意思?”冯刚不语。 “如果有一天,我在破案的过程中……回不来了,你要好好教育好女儿,别让……” “你怎么了?不,我不让你死!” 第二天,冯刚刚到分局,便召开了第二次案情分析会。 会上,还是争论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的问题。冯刚也发言了:“我说了,这案子,常规是破不了的。可以这么说,这是一起利用高科技和某种神秘力量诱导青少年自杀的案件,既是他杀,也是自杀。” 会议过后,局长亲自找冯刚谈话。冯刚说:“局长,你如果相信我,我可以告诉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自能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否则,你可以撤我的职!”局长疑惑地问:“看来你已掌握了一些线索,那你为什么不把它公开出来,让大家合力呢?”冯刚摇摇头:“局长,我如果说出来,谁都不会信我的,我只想以事实来证明我没错!”局长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叹了口气,点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冯刚除了带着女儿到处逛,一有时间就往那已关闭的“你来我网”网吧跑,而且一进去就是几个小时。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只看到他的眼睛一天天红起来、凸起来……局里,“舌头”案已被列为悬案,而在国内,又有几起跟舌头相似的网吧怪案发生,死者总是莫明其妙地没了耳朵、嘴唇,而且都是大学生…… 终于,一个月的期限近了。那天晚上,冯刚吃完饭,早早便洗刷一新,还穿上了警服,佩上枪。他抱了抱女儿,声音有点异样:“乖女儿,爸爸抓坏人去了,你在家好好听妈妈的话……”又深情地对妻子说:“我走了……” 出了门,冯刚驱车直奔“你来我网”网吧…… 老板不在,冯刚打电话将他叫来,吩咐道:“今晚你不要来打扰我,明天八点我如果还没出来,请你叫醒我。还有,明天,你一定要请人把这里所有的电脑都销毁掉!”老板虽觉有异,但仍频频地点头。 冯刚进了里面,打开又一台可以进“”网站的电脑,上了网…… 翌日八点,网吧老板推开网吧的门,见冯刚趴在电脑前睡去,便过去推醒他,突然,跟孟小舌一样,冯刚整个人倒在地上,气息全无,眼中,空空如也…… 又一个月后,美国的《灵幻》杂志报道了一件怪事:“本月13日,分布于全球各地的网吧共计有近千台电脑在无人时突然自爆,现场血迹斑斑,却无人伤亡。电脑专家皆称此为无法解释之超自然现象……” ...
清朝康熙年间,四川金堂有个张家村,村东头有家外来户,姓刘,开了家小的豆腐坊,只有母子俩相依为命。 每天半夜,刘氏就起身磨豆子、做豆腐,天一亮就吩咐儿子庆生把做好的豆腐挑到村口去卖。 这天傍晚刘庆生刚到家,刘氏就冷着脸责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又去学堂外偷听了?刘庆生嘟囔道:“我今年都十五了,还没进过学堂的门,多让人笑话。”刘氏说:“你不是识字吗?也能计数算账,谁会笑话你!”刘庆生终于忍不住了,说自己认字识数还是爹在世时教的。刘氏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爹的遗愿。只希望你当个普通老百姓,不要妄想走仕途。” 刘庆生很沮丧,晚饭都没吃。就气呼呼地跑到了山上爹的坟前,对着墓碑抱怨到天黑。夜深了,刘庆生还不想回家,倚靠着墓碑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眼前。 对方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刘庆生问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迷路了,咋三更半夜走到坟地里来了?”年轻人微微一笑:“我不是大哥,是你大爷!”刘庆生恼了:“我好言问你,你咋充大辈占我便宜呢?”年轻人又是一笑:“我在这里听了半天了,你一直在抱怨家里不肯让你进学堂。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读书,且分文不收。” 刘庆生很是惊疑,年轻人忽然严肃起来,说自己也姓刘,眼见同宗后辈中有如此有志向爱学之人,不想荒废了好苗子。刘庆生闻言哭笑不得,心想对方看起来也就比自己大上六七岁,却一直在以长辈自居,看来神智不太正常。年轻人看出了刘庆生的心思。就说知道他曾经躲在村学堂窗外偷听过几堂课,如果在学问上有什么疑惑,可以相询。刘庆生就把一直弄不懂的几处疑问提了出来,对方给做出了详尽的解答。刘庆生这下高兴不已,立刻拜了对方为师,尊称刘夫子。 从这之后,刘庆生每天夜里都偷偷溜到山上父亲的坟墓前听刘夫子上课,他既有天赋又勤奋好学,水平提高得很快。 这日中午,刘氏对儿子说,村里的张大户家要办酒席,已经提前预订了一担豆腐,让他给送去。 刘庆生挑着豆腐来到张家,厨房管事的让他稍等,就去账房支取豆腐钱了。刘庆生正等得无聊,就看见张大户家的少爷张学文坐在院子里对着张白纸直皱眉头。刘庆生走过去一看,白纸上写着一句上联:桂子飘香,千里同明月。他不由得脱口而出:菊蕊攒霜,万盏共佳节。张学文一抬头,见是卖豆腐的刘庆生,惊异道:“你小子有两下子啊!” 这晚刘庆生来到坟前,刘夫子阴沉着脸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在帮张学文代笔做功课?”刘庆生分辩说自己这么做不是为了钱,而是以此为条件去换张家的丰富藏书来看。刘夫子叹气道:“一步踏错误终生,只怕你今后的路会越走越歪了!” 刘庆生心中愧疚,待到张学文又来找他的时候,正准备告诉他以后不再代笔了,张学文却愁眉苦脸地说这回遇到大麻烦了。原来刘庆生帮他代笔的诗文经过学堂先生的传扬,在本县声名大震,都说其有状元之才。于是撰写张氏一族本年祭祖的祭文重任,毫无争议地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刘庆生心想这事儿自己也有错失,只得应允,但表明了这是最后一次! 张氏一族的祭祖仪式很是隆重,刘庆生代笔的祭文写得文采斐然大获赞扬。仪式的最后需将祭文烧化,可无论族长怎么点火,祭文就是不燃。在场有位名号“赛半仙”的算命先生,说这祭文并非张氏后人所写,因此阴间的祖先不收!张学文此时也只能硬扛了,赌咒发誓祭文是自己写的。这时祭文突然间无火自燃,瞬间化作了灰烬,“赛半仙”暗自摇了摇头。 中秋这晚,刘庆生又来到了坟地,刘夫子正在等他。刘庆生一望刘夫子身后,明朗月光下却没有影子,不由得心头一悸。 原来“赛半仙”总觉得此事蹊跷,经过暗中查探,得知了真相后,就找到了刘庆生,说那篇祭文阴气太重,一定是你被鬼缠身才沾染了阴气。 刘夫子像是看出了刘庆生的心思,叹口气说,你跟我念了这大半年的书,已经打好了根基并略有小成,如今咱們缘分已尽,以后就靠你自学了! 说完就消失了,刘庆生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家,看见娘已经摆好了酒菜,说今晚中秋月圆,咱们跟你死去的爹一起过个团圆夜吧。刘庆生看着娘从箱底拿出来挂在墙上的亡父画像,心头一震,脱口而出:“我知道为啥看他眼熟了,他跟爹年轻时一模一样啊!” 刘氏大惊,待问明了前因后果,叹气道:这都是命数啊!原来这刘夫子就是庆生的大伯刘子铭,当年是顺天府的一名学子。顺治十四年参加乡试时,为了稳操胜券花钱买出了试题,发榜时名列榜首。谁知当时的正考官曹本荣联合副考官宋之绳贪财纳贿大肆舞弊,落选考生不服,集体到文庙去哭庙,惊动了顺治帝,立即令都察院会审,最后七位考官伏法,刘子铭等参与贿买的考生也被陪斩上了黄泉路,这就是轰动一时的“丁酉北闱科场案”! 令本族蒙羞的刘子铭在死后被刘氏一族开除族籍,刘庆生的爹,抱着刘子铭的骨灰带着妻儿加入了“填川移民”的大军,千里迢迢来到了金堂落户,想以此为始建立刘氏一族的分支。刘庆生听罢百感交集。 来年乡试,在张学文的威逼恳求、软硬兼施下,刘庆生无奈地走进了考场“枪替”,他凭着自己的才学,答出了一份惊才绝艳的试卷,凭着自己的良心,在卷首写上了刘子铭的名字,他要代替自己的“”堂堂正正地考一回! 高中解元的试卷被打开“糊名”,主考官看到的却是考生名录中没有的一个名字—刘子铭,而登录在册的考生张学文的试卷却遍寻不到。 正当张学文被官府追究审查时,刘庆生已经带着父亲和大伯的骨灰与母亲踏上了回顺天府的路途,他要凭自己的真才实学为刘家争光重入族籍,一家人认祖归宗! ...
以下故事,我们姑且当故事来看吧,均来自网友讲述的亲身经历。如果你有灵异经历或耳闻的不可思议(灵异)事件,请告诉我。说不定,下期你的故事就能入选了! 塞沙鬼 提供者:阳光丽人 我遇到过灵异事件。在上学期间,我一直是住校,星期天才可以回家。回家的路上有个村子。那个村子附近有个山。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山上放了几个年轻的尸骨。 我回家的路上要淌六条河(本来是一条来回打的弯)。有一次星期天放学很晚了,领一个同学回家。在经过第五条河的时候,也就是离放尸骨的很近的那条河的时候。本来年纪小,又是晚上特别害怕。心里正想着这些尸骨的时候,忽然间从天空落下好多的沙子,眼睛都睁不开。 我同学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应该是山上的沙子吧,我都怕的不敢说事实情况,只是紧紧的拉着手迅速过河。踏上河岸的瞬间,沙子停了。 直到第三天,我听家里人说起山上的那几个尸骨。说他们就是在我们经过的那段落沙子的河里淹死的。而且他们嘴里都塞满了沙子! 这时候,我想起来,平时村子里老辈们就说过有时候遇到鬼,就会有自己情不自禁的往自己嘴里塞沙子,有人及时发现了就不会死。发现不了的就会一直塞到死! 每当想起这件事,我大白天都会毛骨悚然! 神秘火球 提供者:兵王 这是发生在我舅舅身上的事情。几年前,他和几个老乡在山西工地上千活儿。他们住在一个简易的工棚里。有一天工人们都被派去附近的另一个工地帮忙。那个工地也是同一个建筑商的。只留下我舅舅和一个老头,一起看着原来的工地。 那天晚上,简易工棚里就只他们两个人。以往这个工棚里睡40多个人,现在他们俩人,显得空荡荡的。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舅舅突然被一种嘶嘶的怪声惊醒了,他睁眼一看,只见工棚的地上,有两个半尺大的火球,在相互缠绕着飞舞! 舅舅连忙推了推身旁的老头,老头一动不动,他再一看,发现老头早就醒了,正裹在被子里,露出两个眼睛看着那火球,浑身瑟瑟发抖!舅舅连忙也学他,用被子把全身裹起来,只漏出两只眼睛往外看。 只见那两个大火球在工棚里飞来飞去,过来一会儿,不见了。舅舅就探出头。他刚一探出头,就发现那两个火球原来在他的头顶上!他吓得立马浑身僵硬,动弹不了了。这时那俩火球飘到了他眼前,距离他的连大约2寸的距离,就这样,一只飘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呼一下飞到门外不见了!这时,舅舅才大叫一声,瘫软下去。第二天舅舅问那老头火球的事情,那老头说他一直在睡觉没看见。但是昨天夜里,我舅舅明明看到他浑身裹着被子,瞪大眼睛在看那火球! 臼影 提供者:张三的猫 我一直是个无神论者,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那天上午朋友喊我去帮忙,帮他们公司组装新电脑,最后去了一看,我靠,居然30多台电脑!但,我已经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帮他组装。一直到下午才装完。回家后,感觉累死了。我就躺在床上睡觉。我弟就趴在床边看书。刚一合眼,我就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透明的白影,在屋子里飘呀飘飘呀飘。我一开始很害怕,然后觉得,它既然在我家里,还敢这么嚣张?就冲上去踢了两脚。第一脚感觉踢到的是人,第二脚踢到了椅子上。接着那白影现身,居然是个黑塔似的大汉。他愤怒地问我为什么踢他?我怒气冲冲地说,你在我家里干什么?他语气一软,哀求我,让我住在你家里好不好?我斩钉截铁说,不好!然后他就变成一副凶狠的面孔,捋起袖子,要和我打架。我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子狠劲,猛地冲上去,把他连摔了两个跟头!他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然后,我就满口大骂地醒了。一看自己浑身是汗。而弟弟正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凶他,你看什么看?弟弟颤巍巍你说,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害怕,我看到你刚才跟一个白影打了一架! 他是在清醒状态下看到的! 六指掌印 提供者:凉哥凉凉的 这件事发生在我哥哥身上,是我亲眼目睹的。大概是去年5月份的样子,一天黄昏,哥哥骑着自行车带我去遛弯。走到中途,看到路边有个西瓜摊。哥哥就让我去买西瓜。他骑着自行车上,双腿撑地,靠在路边。我挑了个西瓜,刚放到秤上,就听见哥哥在大声呼叫。我抬头一看,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只见哥哥,一边拼命的捏自行车车闸,一边双脚使劲撑地,但他的自行车车还在飞快地向前冲!一直向前冲了有十来米,车翻到了路边的灌木丛里,才停住。我急忙跑过去问他怎么回事?他满脸恐惧地说:“刚才我在路边停得好好的,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人在背后推了他一下车就自己跑了起来,我刹车都刹不住!”回家后,晚上他一脱背心,我看到他的背上,有一个乌紫的掌印!奇怪的是,那掌印居然有6指! 他问我当时看到他后面有人吗?我说没有。当时他后面,起码50米的距离内,是根本没有一个人的。妈妈说他是撞邪了。现在想想,感觉是挺惊悚吓人的! 对了,我哥哥背后那个乌紫的6指掌印,到现在过了一年多了,还一直存在!一直没有消失! 黑色的影子人 提供者:呼伦贝尔的草原 这件事发生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一天晚上半夜突然醒了,我觉得身上特别沉重,我抬头一看,吓了我一大跳,我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就像剪影一样,骑跨在我的身上!我努力扭动身体,怎么也甩不下来他。我大声呼唤,却没有声音。 这时,那个黑影人突然举起来左手,他的左手里握着一把尖刀!当然不是真刀,只是一个黑乎乎的刀影子。然后,他慢慢地,把那把刀向我扎下来。他的动作很慢,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的刀扎进了我胸口。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刀扎进身子里的整个过程,那种感觉格外的真实。 然后,我觉得胸口一热,鲜血一下子涌出来了!我心想,完了完了,我这次死定了。后来不知怎么地,却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胸口巨疼。去医院检查了,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花乱开了点药给我。胸口一连疼了3,4天,后来才慢慢好了。 第二个妈妈 提供者:李逍遥 这件事是我小学同学告诉我的:她说,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跟着妈妈一起过。她妈妈是外科医生。经常加班给病人做手术。 有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她妈妈又接到医院通知,说让她去抢救一个病人。她妈妈连碗都顾不上洗,就匆匆出门了。剩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她听到书房里有动静,就过去看。 她打开书房的门,就愣住了,只见妈妈正在里面低着头看书。妈妈看到她进来,还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埋头看书。她觉得很奇怪,就又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了。但她越想越奇怪,妈妈明明刚才出去了,可她什么时候又回来的呢?如果回来了,一定会从客厅经过的。 可是,她没有看到妈妈经过呀!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又悄悄地返回书房,推开一道门缝向里观看。书房里却根本没亮灯,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急忙给妈妈打电话,妈妈从电话里告诉她,今天病人的情况比较严重,晚上就不回去了。 那么,刚才在里面灯下看书的是谁? 赶夜路的小孩 提供者:菜菜子妞儿 有一次我去河南的一个县城去看亲戚,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那天晚上吃完饭,我觉得他们家里很闷,就说出去走走。亲戚到不担心我走失,因为一个小县城,才巴掌大的地方而己。但亲戚给我一个手电筒,并嘱咐我说,就在小区前面的广场玩玩就赶紧回来。我答应一声,就独自下楼了。 亲戚小区前面是一片小广场。我逛了十来分钟,就把小广场逛完了,觉得没意思,就沿着小广场旁边的一条小河散步。小河边上是一条窄窄的小路。这里人很少,非常幽静。我走着走着,不知道走了多远。 突然,发现前后左右都没有人,我就有点慌了,连忙往回走。刚走了不远,就发现前面有5,6个小孩,排成一排,在肩并着肩手挽着手走路。我觉得十分奇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们,也没有见到他们从我对面过来。我就走到他们跟前,用电筒一照,这一照,看到的场面吓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只见那些小孩有的没有眼珠,有的七窍流血,有的半个脑壳,还有个只有上半截身子!我怪叫一声,屁滚尿流地跑回了亲戚家,连手电筒都跑丢了! 后来听亲戚说,那个地方曾翻过一辆接送孩子上学的校车,车上的十几个都死了! ...
乐清和东瓜是某市高中同一个班上的学生,两人都很好学,在班里并列前茅,虽然在学习上是竞争对手,但在私底下他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可能就是因为那股热爱学习的劲儿,拉近了乐清和东瓜的距离,两人经常在课余时间一起探讨书本,丝毫没有城市人和乡村人的界线。 在这里雪人要为你说到乐清和东瓜的身世背景。 乐清家住在他就读高中的这座城市里,他的父母双双都是教师,受到良好教育的乐清不像其他被家长宠坏了的城市孩子一样,既不听话也不好好学习,他恰恰相反。 在说到东瓜是一个来自乡村的男孩,他以优秀的成绩考上这所高中,他的父亲是村里的村长,每月微薄的工资都用来给东瓜做生活费,就希望他能读好书。乐清也因此帮助了他不少,周末经常带东瓜去他家吃饭,买学习用品的时候他都让家人买两份,其中一份给东瓜,东瓜为此很感谢乐清。 说了那么多就为了展开下面的故事,雪人带你进入主题。 转眼到了寒假,东瓜约乐清去乡下度假,乐清常常带他去自己家,冬瓜也想借寒假的机会带乐清这个城市男孩到他家适应适应乡土,那可是一种和城市完全不一样的环境。 对于东瓜的邀请乐清当然十分乐意跟他去乡下,在征的乐清爸妈同意以后,两男孩坐上了汽车回到乡下。 刚从车上下来,乐清就不住称赞,乡下如何如何的美,如何如何的和喧嚣的城市截然不同,他第一次来乡下,总算是对山啊水啊的大饱眼福了。 东瓜带领着乐清从一间间石头砌成的房屋走过,热情的村民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东瓜一一和他们打招呼,乐清也跟着问好。 在经过其中一间看起来相对破旧的房子外时,乐清不经意往门里看了一眼,他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头正在看着他们。 “那位大爷是谁?” 乐清小声问东瓜,不知为什么,在他看到老头的那一刻,乐清感觉一股冷气只往他身体里钻。 “谁?哪来的大爷?” 东瓜顺着乐清的目光看去。 “那里没人住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刚看到一个大爷…他…” 乐清再次往那院子看去的时候,那老头不见了。莫非真是他看花眼?可是老头给他的印象如此真实,乐清也没多想,跟着东瓜回到他家里去。 东瓜带了同学回来,东瓜的父母都十分的热情,尤其是东瓜的村长老爸,特意让妻子做了些好吃的家常小菜招呼乐清。 乐清尝到了从未吃过的山间野菜,还感受到了一份浓浓的乡情,他觉得这个假期肯定过得很愉快。 吃过晚饭,村民们两两三三的聚到东瓜家里来,后来乐清才知道,东瓜他爸把村民们组织到家里开会来了,村子里也没啥好的地点,每次开会大伙就聚集在村长家。 乐清和东瓜一起帮忙东瓜的母亲收拾碗筷,完了后两男孩围着火炉静静的听他们开会,大致内容就是村里想修一条路给村民们带来便利,听大伙七嘴八舌讨论着,乐清一阵倦意来袭。 他打了个哈欠小声问东瓜:“你家厕所在哪里呢?” “就在门外,那间搭起的棚就是厕所。” 听东瓜这么说他就知道了,乐清跟东瓜进来的时候,他还留意过那个貌似三角形的棚子,原来那就是厕所哇。 “需要我陪你出去吗?” 外面有点黑,他怕乐清不习惯。 乐清摇摇头轻轻推开门自个儿往外边走出去,一股寒意钻进他的身体,驱走了刚刚烤火身上残留的那股温暖。 乐清双手抱着肩膀,心想着上了厕所就立马回屋睡觉,而就在这时,他隐隐看到门外来回走着一个人,乐清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怎么有人在东瓜家门口转悠呢? 他没多大在意,从那人身边经过的时候,那股冷意更深了,夜晚看不是很清,但在模糊中,乐清觉得那人的背影好像在哪见过,仔细一想,那不是白天他看到然后转眼就消失的那位大爷的身影吗? 乐清上完厕所走出来,那位大爷依然在门口走来走去的。 “大爷,你是来开会的吗?里面暖和,你进去坐呀。” 乐清礼貌的跟老头打招呼,这时老头也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乐清黑暗里依稀可以看清老头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他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目光怪怪的盯着乐清看。 “大爷,我进去了,你也进去吧。” 格外阴森的气氛让乐清逃也似的回到屋里,他把在门外再次见到那位大爷的事悄悄告诉了东瓜,就怕说大声了影响到村民们开会。 “哪来的大爷?” 东瓜压低嗓音说,老一辈的人几乎都聚到自己家开会来了,怎么门外会有大爷呢?并且还不进来? 为了想看看门外那人到底是谁,东瓜和乐清一起出去到外边,可是黑乎乎的夜里看不到一个人。 “刚刚还在,莫非这么快就走了?” 乐清朝路两边左看右看,压根没见到一个人,这可让他纳闷了。 两男孩回到屋子里各在一张床上躺下来。 “你说那间房子里没人住,人上哪去了吗?” 乐清疑惑的望着东瓜。 如果说他白天在那间房的院子里看到大爷是看花眼了,那么晚上再次见到那位大爷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大爷又为啥会出现在那间没人住的房子里呢?乐清脑袋里一连串的疑问。 东瓜跟乐清说起了关于那间房子里住的爷孙俩的故事来。 话说爷孙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挺苦,孙子到挺争气,考上了高中,爷爷可是乐开了花,见人就夸他孙子考上高中了,还四处借钱供他读书。 孙子刚开始去上高中那年挺上进,可是渐渐的,孙子在外面结识了一帮坏人,他在上高二那年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没少受老师批评,爷爷听说这事后怎么也不相信孙子会学坏,爷爷筹了点钱坐车进城看孙子,谁知在学校找不到孙子,有同学告诉爷爷他孙子有两天没来上课了,又有同学说可能在学校外面某网吧上网,当时爷爷就询问着找到了那家网吧去,他看到孙子和一场头发染了色的人在网吧里玩游戏,爷爷可生气了,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还不知道孙子真变成这样子。 爷爷恨铁不成钢打了孙子一巴掌,当着很多人挨爷爷打,孙子感到特没面子,他脾气很不好的冲着爷爷大吼一声,之后就从网吧跑出去,爷爷从那之后就生病了,回到家里久久卧床不起,他每天盼着孙子能改邪归正,好好回学校念书,了却他的心愿,谁知孙子从那次离开网吧后下落不明,他根本不知道爷爷命在旦夕。 后来爷爷躺在床上去世了,他死时身边没有一个人送终,后来那房子就空了,没有人住。 “不说还想不到,乐清你长得还有点像那个不听他爷爷话的男孩。” 东瓜说完细细看着乐清说,然后又笑了笑睡着了。 那晚乐清睡不着,他整夜想着东瓜说的那个故事和他看到的那个大爷,故事触动了他的心灵,他觉得他看到的那个大爷正是那个死去的爷爷,正如东瓜说的,可能他真的长得有几分相似他的孙子。 乐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过去,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大爷远远的看着他,无论他怎么走,大爷依然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乐清醒过来时天已大亮,东瓜已经起床了,只是没有叫醒他。 吃过早饭东瓜带乐清去山里编树滕荡秋千,然后找了些野菜回去。 在回到村里某个拐角处,乐清看到对面朝他们走过来一个老头,老头来到乐清旁边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让乐清吓了一跳,他看清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正是那个大爷。 一边走的东瓜像是什么也没看似的,“怎么了你?”他看到乐清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感到奇怪。 乐清再看的时候,老头已经闪身不见了。 刚开始的时候乐清很害怕,因为他知道那个大爷的确是个鬼,并且只有他能看到,可是慢慢的,乐清时不时和大爷碰面,他发现大爷只是看看他就走了,对他并没有恶意,他心里的害怕就减少了几分。 假期总是短暂的,又到开学的日子了,东瓜和乐清告别东瓜父母要回学校去。 在经过那间破旧房屋的时候,乐清特意往那间房子的院子里看了一眼,他看到那个孤独的站在院子里看着他,大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乐清也对着大爷微微的笑了,乐清的反应把东瓜吓坏了,他发现乐清自从和他来到乡下之后总会说看到一个老头,还经常对着空气喊大爷,看他现在又对着一个无人居住的空院子傻笑。 “你傻笑什么?” 东瓜不解的问道。 乐清也不多解释,他知道大爷只是把他当成了他的孙子,时不时来看他,乐清也把当成自己的爷爷,圆了他思念孙子的心愿。 在走出村子的时候,乐清对东瓜说:“下个假期我还跟你来度假。” ...
诡梦 经历人:月儿 那件事说出来,虽然不怎么恐怖,不过还是影响我一直到现在。一般这种体验对人的影响是比较大的。 我是回族人,回族人过世的时候要在家停放三天,然后不穿衣服用白布裹着放在棺材里,下葬到国家指定的墓地。 那时候我上初三,冬天,我奶奶过世了,我爸爸妈妈是学校老师,都不相信鬼神之说,奶奶下葬后的晚上,我妈妈就让我睡在了奶奶生前睡觉的床上。我当时也没在意,其实,也不懂这些,就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小名,我就睁开了眼睛(我是觉比较轻的,有点动静就会醒),我看到我奶奶光着上半身,在我的上方,一直喊着她冷。第一次,我没当回事,以为是做梦,就转身接着睡,可睡了没多久,还是同样叫我小名,我睁开眼睛还是看到第一次那一幕。我又转身睡觉,结果第三次又是一样。我就开始害怕了,抱着被子跑到别的房间睡觉去了。早上,我告诉了我爸妈,到头七的时候,就给我奶又推了一车土,后来我就没再梦到了。 后来,别人都埋怨我妈,说不该让我睡在那张床上。自从那以后我就不敢晚上自己一人睡觉了。不过,到现在我都没有再梦到我奶奶。 公交车 经历人:小杰 小时候和老爸坐公交车时,好不容易等到车了,刚要上去,就感到身后有人抓我和爸爸,回头一看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大叫说:“不要上车,车里都是血,车上的人没长眼睛。”爸爸没理他,但小男孩抓得更紧,哇哇大哭。爸爸只好等下一辆车。 晚上回家,爸爸在一旁听新闻说,XX市XX号公交车横穿火车道时被撞,车上血迹斑斑。目击证人说当时火车开来时,公交车停在铁路上,车里的人就眼睁睁看着火车向他们开来,似乎没长眼睛,恰巧,那辆车就是我们要乘坐的那辆车。 诡异的门铃 经历人:苏少 每次下晚自习,心里都会毛毛的,怕再次遇到那样的灵异事件。每天晚上我放学的时候,周边的店铺几乎都关了门。有一次放学回家,到防盗门前像往常一样按门铃。“叮……铃……”两声响起后,门“啪”的一声开了,但当我走到家门口才发现老爸没给开门,既然在家怎么不开门呢?我一边想一边用钥匙开门,但钥匙居然扭了两圈门才打开!家里居然漆黑一片,空无一人!那么是谁给我开的门?还有一次在按门铃的时候,门铃异常地响得很大声,吓了我一跳,接着飘来诡异的女声:“谁呀?是谁?”我一下愣住了,我没有按错门铃啊!那女声又突然消失了! 失踪的尸体 经历人:孟子晴 那时候十六岁,主要是平时太能混了,家里让我休学一年去我父亲那边打工体验生活,我父亲是铁路局的,他的工作是修桥,我去父亲那边的时候他正在长沙承包了一个桥墩。 我去了以后其实也不能干什么,也就是帮我父亲跑跑腿,到长沙过后没几天就听说江上翻了一艘泊船,死了三男两女,有一个女的的尸体两天了都没打捞起来。当时工程赶得紧,晚上也开工,翻船的第四天晚上,我和父亲一起带了十几个工人去桥上赶工,当时桥还没合并,要上我们那个桥墩必须要坐船过去,到了桥墩上大家看见桥墩边上坐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在那哭,当时心里还很奇怪那女人怎么上来的,有几个工人已经走过去打算问那个女人了,结果还没走过去就看见那女人直接从桥上跳了下去。 火家都被吓到了,赶紧冲过去看,冲到桥墩边一看,江水根本没有掉了东西下去的样子,落水的声音也没听到,然后大家又听到身后有哭声,回头一看那个女人又坐到了桥墩的另一边在那哭,接着也不知道谁先大叫了一声有鬼,十几个人全都连滚带爬地从桥上跑下来坐上船跑了,回到住的地方都不敢落单,全部挤在一间屋里喝了一晚上的酒。 第二天一早另外一批工人去接班,走之前还有几个跑来笑话我们,不过没到一个小时也全跑了回来,据他们说,刚开始还没事,后来在上螺丝的时候出了问题,桥上用的那种螺丝有成人的大拇指粗,二十厘米长,要用专门的机器上,结果他们上进去的螺丝却自动跳了出来,而且在桥面上立成一排,时不时还有几个跳两下。两次下来也没人再敢上桥去开工了,后来几个工头请了一个道士来做法,开了四条船去,又挂红又放鞭炮,最后那道士指了一下桥墩下面一片水域,让再下去几个人找,最后在桥墩下面找到了上次翻船那个女人的尸体,尸体被桥下面的钢筋挂住了,一直浮不上来。 后来再开工就没出过什么问题了。鬼故事 会动的烟 经历人:私念jae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小贺因打架丧了命。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去为他守灵。到了大半夜,大家都累了,就睡了。大约凌晨两三点时,我醒了,看到身旁的小黑睁着眼睛不知看什么。我碰了他一下,他说看到小贺了,说小贺有话想对我们说。我吓得不行,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到小贺棺材前点了根烟,告诉他别来吓我们。突然,我发现他的棺材有一道缝隙,连忙叫来兄弟,我们打开棺材后,看到棺材里有半只昨天我们吃剩下的烤鸡和一包烟。 ...
奇怪的事情 作者:大个子女生 在念大学时,学姐偶尔跟我们提到宿舍楼不是太干净,当时我们也就那么一听,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可是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怎么,在晚上睡觉时,我总觉得有人在轻轻摸我的脸,有时还吹一口气,那气凉凉的。 上大学后的第一次期末考试,还有三天开考,我拼命复习。一天晚上一点熬到凌晨三点半,心想还是睡觉好了,再熬也记不住了。 我想先上趟厕所再睡觉,走进卫生间之后便上厕所,可是要开门的时候,看到对面有个人站在那里。这个人剪学生头,围了一条灰色的围巾,之前从来没见过。然后又想到同学曾说过,她晚上上完厕所洗手,旁边也有一个同学,洗完手,回头一看,旁边的同学腰部以下什么都没有。我越想越害怕,然后偷偷往下面瞄,有脚!这就安心了。但是她一直看着我,眼神很冷漠。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我竟走过去把门推开,可里面竟然没人,那马桶是盖住的。我心里就开始有点儿毛毛的:“哇!遇上了,完了完了。”于是我就赶快跑,拼命跑,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去洗手……偏偏发现笔记忘在马桶盖上了,这下子可惨了,如果我不回去拿,以后就没办法复习,考试肯定得挂。 最后我鼓起勇气,用两只手塞着耳朵,眼睛也不敢乱看,这样一路往前走,走到卫生间一看,笔记还在,我就把笔记拿起来,一转身要拔腿跑的时候,两边的厕所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吓得我心惊胆颤,最后像个机器人似的回到宿舍,倒在床上,抱着那本笔记一直到天亮,一夜没睡。 人去哪里了? 作者:乐乐 这件事说起来不可怕,但是太不可思议了。 上大学时,有一次放寒假坐火车回老家,没买上有座的票,只得站着。火车正如大家想象的那样,很挤。最后我站在了车厢间厕所的门口。 因为我就站在门口,所以有人进出我一定知道。凌晨左右,有一个男人进了厕所。过了十分钟,有一个妇人要上厕所,她敲敲门,里面传来了回应声,妇人就走了。又过了五分钟,刚才那妇人又来了,她又敲门,这次没从里面传来声音。我出于好意,和她说里面还有人,因为我没有看到人出来。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就直接开门了,没想到门不但没锁,里面也是空的。 当时我没有闭目养神,精神状况也很好,所以吓了一跳。我不可能看错的,从那男人进去后门就再也没有开过!跳车吗?不可能,窗户那么小,人大概出不去,而且火车的速度很快,跳下去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回家后一直想这件事,觉得有点儿毛毛的。 那双牵住我的手 作者:黄长安 跑去宜兰武老坑露营,一大群人耐不住暑热,不顾溪边“水深危险”的警告,扑通扑通跳进去解暑。会游泳的我有恃无恐,潜往深处,那些旱鸭子只能在水浅的地方摸鱼。不知为什么,我所在的水域突然水流变急,水面上的漩涡一个接一个出现又消失。我只好游到了水流平缓的地方。但这里的水色暗沉,附近的岩石表面还有深绿的苔藓。我潜入水底,视线模糊不清,幽微晃动的光影诡异恐怖,捉摸不定的暗流使我更紧张,转身正要离去,突然像有很多双手拉着我的脚,把我拖往更深的地方。我很害怕,越是挣扎,身体越往下沉。一会儿,仅存的一口气快用完了,没有人知道我陷入险境。完了!到了这个地步,只有死路一条。既然要死,不必那么痛苦,索性全身放轻松,由它去了。这一放轻松,反而让我有时间蓄足力量。恍惚间,好像有一双手紧紧牵住我的手,引导我向没有乱流的另一边游去,感觉那是小孩子的一双细瘦的手。我一鼓作气用力蹬脚,快速冲出水面。呼吸到新鲜空气,我重获自由,猛划手游到岸边。朋友看到我吓了一跳,说道:“脸色那么难看,见鬼啦!”没多久,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跪在溪边烧纸钱,呼天抢地地痛哭。在我刚才差点儿溺毙的地方,浮出一具小孩子的尸体。一双细瘦的手,还是用力握住东西的形状。那个泪流满面的母亲喃喃自语,她找儿子的尸体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前一晚梦见孩子今天会被人带上来。我满怀感激,感谢她儿子带我走出鬼门关。 ...
编辑:提起“鬼吹灯”,想必大家都不会陌生吧?不过,我们今天在这里所说的“鬼吹灯”,可不是书名哦。 民间俗语鬼吹灯——传说人的身上有三盏油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膀上,据说是人身上的阳火。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向两边张望,若肩膀上的灯被吹灭了,便会被鬼招了魂。 其他关于鬼吹灯的说法,也有一些分歧。比如,被鬼吹灭的灯,是不是也应该被称之为“鬼吹灯”呢? 下面听听鬼友们的鬼吹灯亲历吧: 鬼鬼--鳄梨:我小时候,由于家里地方小,不得不在四舅舅家借宿。两家只隔了十多米,爸妈和其他两个舅舅住在地势较高的另一座房子里。 每次吃过晚饭,我就要穿过竹林中间的小道去四舅舅家休息。他家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结构,进门左右各有一个开放的厨房,左边的供外公外婆使用。我就住在左边的一排房子里,和外公外婆一起住。我睡的房间正对屋中间的小院子。 厕所是和猪圈相通的,位于厨房和卧房之间。每次半夜尿急,都得掌着一盏古老陈旧的油灯去。虽然当时家家户户已经通电,但四舅妈为人尖酸刻薄,很不满外公外婆收留我在她家住,因此坚决不允许我开灯上厕所。 那个夏季的一天,平时很疼我的隔壁家婆婆去世了。当时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以后没有冰糖可以吃了。当天下午舅妈她们去给她老人家穿寿衣,我也跟去凑热闹。厚厚的蚊帐挡住了我大部分视线,我只看见了她露出来的手和脚。那双平日里抓糖给我们吃的手显得那么消瘦和恐怖,脚上已经穿上了黑色的布鞋,鞋尖是尖尖的。 看着没什么意思我就离开了。晚上她家大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村里的人都来参加她老人家的葬礼。堂屋里摆放着她的尸体,而我们这群人就在外面吃席。当时年幼,只记得和爸妈坐在一起,开饭时间到一股很浓的纸钱味道,但看着平时很少出现的荤菜我不禁食欲大增。 饭局开始不久,我才扒了几口饭,就感觉菜很苦,然后就开始肚子疼。身边的叔叔婶婶都很迷信,怀疑是那个婆婆整我。饭是吃不下去了,我急匆匆赶回家。 由于大家都出去吃饭了,家里黑黝黝的,我点亮油灯准备睡觉。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里怪怪的,还有点儿害怕,所以我一直没有把灯灭掉。等深夜所有人都回来了我才熄灯,没多久就睡熟了。 半夜时分,我尿急,划燃火柴点亮油灯就赶紧去厕所。忽明忽暗的灯光在深夜看起来十分恐怖。好不容易来到厕所,看着那门就像要吸入进去似的。一咬牙蹲了下去,刚刚蹲下灯就灭了。我马上又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点亮,结果刚刚点燃就像旁边有人在吹气似的呼地一下又灭了。如此反复几次,把我吓得厕所也不想上了,匆匆完事跑出去就打开了旁边的电灯。 不到两分钟,心里刚平静下来就传出舅妈的怒骂声:“赶紧给我关了!” 于是我默默地关了灯,回到床上才想起油灯忘了拿了。心想外公外婆就在里屋,我也没那么怕了。上了床,将平时挂起的蚊帐放了下来,好一会儿才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似睡非睡间,我看见院子里亮了,就那样飘下来一个身影,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见隔壁家死去的婆婆穿着白天那身寿衣向我飘来。吓得我快晕过去,但越是害怕就越清醒。婆婆像生前一样,竟然微笑着弯下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她要走了,以后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听了她的话我才明白她是来向我告别的,心里说:“你赶紧走吧。”或许是天快亮了,她看了我一会儿就飘走了,而我又接着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了我赶忙去告诉爸妈和外公外婆这件事,外婆不放心我一个人睡就和我睡了一段时间。后来我再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外公告诉我,婆婆没有恶意,吹灭我的灯可能是想同我说说话,却不想吓到我了。 鬼鬼--烟泡:在我上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一个冬夜,我骑着自行车到学校上晚自习。走到半路,我的那辆三八破车又习惯性地掉链子了。我下车快速地上自行车链子。当我把链子上好,刚推车走出两步的时候,我刚才停车上链子的地方忽然掉下了一个花盆,花盆被摔得粉碎。假如我没有快速上完链子离开,那碎的就不只是花盆了,也许还有我的脑袋。我在惊出一身冷汗后发现了一个更令我害怕的事情——掉下花盆的地方是一块平地,四周没有住房,而且是个僻静的地方,四周根本没有人,要说能掉下花盆那就只可能是飞机上掉下来的,但那是不可能的。 我赶忙骑上自行车,忽听后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向左回头,没看见人,又向右回头,还是没有人。我正纳闷地转过头来,忽然看见车的正前方有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我赶紧捏闸,但已经来不及了,间隔太近。我心说完了,要撞上了,但是我的车子竟然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我彻底害怕了,头也不回地一路狂蹬骑到了学校,到了教室看见同学们熟悉的脸庞,才稍稍定下心神。回想这一路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后来听老人们讲,人的两个肩膀上各有一盏阳灯,当阳灯亮的时候,鬼是不敢靠近人的。因为那时人的阳气可以把鬼打散。但是你一旦要是回了头,肩上的灯就会灭掉,一旦灯灭,鬼就敢靠近你了。那天我左右回头,正好把两盏灯都吹灭了,所以才会看见那个女鬼。 鬼鬼--咚咚妖:我初二的时候迷上了上网。因为家长不让上网,只有半夜起床和同学们约好,偷偷去网吧。那时候就是为了玩网游,也不知怎么有那么大的瘾。一天半夜3点左右的时候,我偷偷起来穿上衣服去网吧。快走到网吧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个子特别高,估计1米9以上。他穿的是黑色的中山装,就从我对面走过来。因为我个子不高,所以不能说和他擦肩而过,反正就是离得很近,然后走了过去。奇怪的是,我竟然说不出他的样子。那种感觉很模糊,明明我盯着他看了,可是却不知道他的样子,或者说,脑袋里模糊一片。我感觉一阵冷风刮过,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很诡异,由于好奇,我马上转过头去看,结果那人不见了,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并且感觉四周突然黑了一黑。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一间光线黯淡的小屋里,结果惟一的光源也被熄掉了似的。我往回走了几步,想看看他还在不在,结果,那男的真的不在。他从我身边一过去,5秒都不到的时间我就转头,并且往回走去看他,但硬是没再看到他的影子。 然后我到网吧后就跟我同学说了这个事情。我有一个同学就说他也见过那人,也是半夜来上网的时候,看见他个子特别高,穿着黑色衣服,但是他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很大的镜子,镜子那一面刚好对着他,但是镜子里的他,样子模糊不清,就好像脸和肩膀上有三团光晕似的。我同学很害怕,也没敢回头,就猛跑到网吧了。 后来我就再也没敢半夜去网吧了。 鬼鬼--贝尔多分:我小时候,有年冬天特别冷,我又特别爱玩,玩出一身臭汗,到家就感冒了。当时父母工作忙,没人管我,所以他们带我上医院打完针就把我送到我姥爷家了。 我爸妈走后,我对姥爷说:“姥爷,我渴,给我倒杯水呗。”我姥爷就出去倒水去了。我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我妈妈眼含泪光地看着我。我问:“妈妈,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妈妈说完,我才知道,我姥爷给我倒完水回来看见我翻白眼了,怎么都叫不醒,情急之下抱着我就一路小跑来到医院抢救,到我醒来已经小半天了。 回想当时我昏迷时,我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我的头顶和两个肩膀上分别有一盏灯火,三簇火苗噌噌地忽大忽小,很是吓人。这时候,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突然,头顶的那个火苗忽地灭了。我心里暗叫不好,惊慌失措中,左右肩膀上的两个火苗也不知怎么灭了。我陷入黑暗里,惊慌地大叫起来。然后我就醒了…… 欢迎大家加入鬼友群:34356744,进群暗号:or鬼故事。 ...
编辑:相传自杀的人每七天就要用同样的方式自杀一次,而吊死鬼是上吊而死,怨气最重,因而痛苦最深!它们要解除痛苦就要寻找替身,因此民间常常有吊死鬼寻找替身的故事。下面看看鬼友们说的吊死鬼找替身的故事吧: 鬼鬼--Tina:这是发生在亲戚身上的事。叔叔原来有一个女儿,叫乐乐。一天下午婶带着7岁的乐乐去小区附近商场的滑冰场玩。乐乐玩累了想上厕所,婶就在厕所门口等乐乐,可乐乐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婶就问乐乐:“上完厕所了?”乐乐说:“没有,有一个穿高跟鞋的怪阿姨,我都说有人了,还一直敲门,我就出来了,可没看见她,我害怕……” 婶说:“刚刚没有人进去,赶紧去,没事。”乐乐又乖乖去了,这次上了厕所,然后又去洗手。当她洗到一半时觉得右肩膀很酸,好像有东西压着她,她回头看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但当她转过头看着前面的镜子时,她看到有一颗绿脸的女人头,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咧到耳朵那里,笑呵呵地看着她。 乐乐被吓得匆忙跑出厕所,她很紧张地说,刚刚里面有一个很恐怖的阿姨,还把那个怪阿姨的情况跟婶说了一遍。婶当时很疑惑,因为她确实没看到有人进去,她想也许是女儿玩累了,就没当回事。 这天晚上半夜3点,乐乐又想上厕所,由于下午的事她不敢自己去,想让妈妈陪她去,但婶觉得乐乐也不小了,就让她自己去了。婶听到乐乐进了厕所,就继续睡觉。第二天,婶叫乐乐起床,却只看到乐乐床上的棉被。想起昨晚的事情,婶紧张地走到厕所,眼前的景象让婶崩溃了——乐乐吊在厕所,全身已经僵硬。可是7岁的乐乐怎么会上那么高呢?后来听很多老人说,商场原来是坟场,估计乐乐是被那里的吊死鬼上身了…… 鬼鬼--垃圾股:上初一时,我不爱学习,成绩是全班倒数,成绩越不好就越不想上学。有一天,我跑回了家,再也不愿意去学校。父母也没办法,只好给我办了休学手续。于是我就天天在家看电视,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开心。 夏天到了,农村人为了乘凉,晚上都睡在院里。父母把床搬到院里,睡在离院门口很近的床上,我睡在院中的竹床上。一天半夜,我突然醒了,看到一个黑影向我走来。刚开始以为是父母要回屋睡觉,也没在意,但黑影越来越近,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手里还拿着绳子,走路好像脚不沾地,一下下往前飘。我身上的冷汗嗖地一下出来了,看她越走越近,我害怕得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跑开却动不了。 以前听过吊死鬼找替身的故事,我想这个吊死鬼可能想勒死我,然后让我做她的替身吧。我看她走到我身边,解开了手中的绳子,我想我快要死了。这时从屋子里走出了一位老人,只见他走到吊死鬼身边,抓住了绳子,然后把她拉到一边,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就往外走了。 这时我突然觉得能动了,跳下床往父母睡的地方跑去。我一下子爬到他们床上,身体一直发抖。妈妈醒了,就问我怎么了,我也说不出话来。天快亮了,我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父母听完我说的事,又仔细问了老人的相貌,然后说:“那个老人是你爷爷,你爷爷生前是老师,最喜欢读书。可能是看你这么小就知道玩,他很生气,所以就找了个吊死鬼来吓唬你。只要你好好学习,以后就没事了。”我赶紧答应了,说:“一开学我就去上学,一定好好读书,别让爷爷吓我了。”后来我们就带着贡品去给爷爷上坟,父亲在坟前还念叨了一番。父母给我办了复学手续,我就继续读书,初中毕业后顺利考上高中,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爷爷。 鬼鬼--浪漫的风:上大学时,上一届同学告诉我,学校的一间教室曾经死过人,而且是上吊死的。我听了就觉得这是在开玩笑,教室怎么能上吊呢? 隔天下午,我们在那间教室有课。我习惯性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一抬头,就看到了吊着日光灯的绳子,仔细看了看,还是铁的,很结实的样子,说不定真能吊死人。正胡思乱想着,老师进来了,听着听着,不知怎么,我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梦到我坐在教室里,有个人在我的头上不停地晃来晃去,还踩到了我的头。我想这只是一个梦,就继续趴着睡。睡醒时,却发现已经下课了,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然后就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从后背开始,然后是脖子。我头皮开始发麻,全身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个人贴到我的身上,而且还是自己贴上去的。我突然有些耳鸣,耳边听不到半点儿声音。然后看到在我的正上方,有一个身影正在不断晃动着,晃来晃去,一只凉凉的脚拂过我的脸…… 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庆幸只是一个梦。只是,教室里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天也已经全黑了。我连书都没拿,飞快地冲出了那间教室,离开之前,眼角余光似乎还看到一个黑影在半空中不停地晃来晃去。 在宿舍里,我问朋友下课为什么不叫我,他却说是我让他们先回来的,还说大家都可以作证。我无语了。 老实说,这次的经历很恐怖。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去那间教室。 鬼鬼--名望乡绅: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我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总是忘东忘西。一个周五,学校让学生在六点前全部回家。放学后,我和朋友一起走,路上突然想起练习册忘在教室了,老师要求周末要做完的。告诉朋友,朋友也没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和我一起回到学校。 为了不让老师发现,我们蹑手蹑脚走进了教室。拿到练习册后,我和朋友打算走,却听到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我们的学校是日式风格,教室不大,前门后门上方都有气窗,门上还有个可以翻开的小门板。我们怕是老师,就蹑手蹑脚走到后门。朋友轻轻将小门板往外推,又马上放手,说:“应该是老师吧,好白的腿,还穿着红色高跟鞋。”安静的教室里只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和朋友紧紧靠着。老实说,这样的气氛让我很害怕,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 突然,一滴浓稠的液体落在朋友的手臂上,朋友抬头,又惊恐地低下头。我也好奇,想抬头看,朋友却把我的头压了下来:“别……别看!”朋友瞪大眼看着正前方,额上冒着冷汗,我看到朋友这样,也不敢往上看了。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靠近后门,朋友又往后靠了靠,不让持续滴下来的液体滴到他的身上。我则害怕地闭上眼睛。 突然,高跟鞋的声音停了下来,我和朋友松了一口气,却不敢走动。朋友想看看外头穿高跟鞋的老师是否走掉了。当朋友轻轻推开小门板时,突然响起高跟鞋用力踩地板的声音。她似乎很生气,两脚使劲踩着地。这时我抬起了头,眼前的景象让我叫了出来——门上有一颗腐蚀的头,她正用即将腐烂的双眼看着我,眼睛还不停地流着血。原来那液体是血,我害怕得眼泪掉了下来。 朋友倒是很冷静,捂住我的嘴,将我拉进教室的柜子里。从柜子的门缝往外看,我才看清全貌,原来后门上头的气窗有个腐蚀的身体,穿着红色的礼服……这时,有人要打开柜子的门,我想一定是那个腐蚀的尸体想打开门,于是我和朋友赶紧往里拉门。一会儿又有手电筒往柜子里照:“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出来!”听到是管理员的声音,我们才松手。 管理员看见我们两个狼狈的模样,皱着眉头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喜欢藏在柜子里?”我和朋友面面相觑:“伯伯……我问你,你刚刚进来,有……有没有看到有个穿红色礼服的尸体在那里?”我指着后门上的气窗。 管理员看到我指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是不是看到……跟我走吧。”管理员一直把我们送到学校门口,他告诉我们,学校曾经有个女老师,寒假值班,就住在学校。有一天,她发现有一间教室的窗户没关,就站在凳子上去关,后来一不小心,被电线绞住了脖子,女老师就被活活吊死了。因为是寒假,一直到开学,才被人发现,那时女老师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 ...
经历一:天堂 以前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睡觉,我突然一下子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上有彩色的图片,有小熊在玩滑滑梯,还有彩带在飘,我怕自己是在做梦,就把眼睛闭一下再睁开,结果什么也没有了。 第二天我问了奶奶,她说我看到了天堂上的东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经历人:天涯不留名) 经历二:诡异的弹簧刀 不是鬼故事,不过现在想起来后背还一阵一阵的凉快。 读书那会儿,去同学家玩,同学不在,等的时候发现他桌子上有一弹簧刀儿,就顺手拿来把玩,以前电影上那种黑道人士老爱拿来吓唬人的那种,有个机括,用手一推刀刃就弹出来。谁知道这一把竟然是坏的,用力推了十几次它硬是没有一点反应,偶不死心,到最后居然鬼迷心窍地把眼睛凑在刀口上,专心致志地推……推……推……到最后还是没结果。 同学终于回来了,把我要谈的事谈完之后顺口问他,“你这破刀是坏的吧?” 朋友一脸诧异,说,“你丫才坏了呢。”拎起来唰的一下示范给我看,那雪亮雪亮的刀锋很完美地展现在我跟前。 我一把抢过来再推一下,感觉很它很顺畅,力道十足地弹出来,然后,百试不爽,当时鸡皮疙瘩马上就涌了出来…… (经历人:无牙公子)鬼故事。 经历三:夜晚的三轮车 我老家在一个小山城里,全国著名旅游城市,由一条小江将小城分成城南城北。城南较发达,地方也比较大,城北多为农村。中间由一座大桥连接起来。由于是旅游城市,不提倡使用机动车辆。而且由于就业压力大,有很多人力三轮车招揽生意,这样一来,交通就方便许多。 快到过年了,天气比较冷。一个三轮车夫为了多赚点过年给孩子的压岁钱,夜里12点多还在招揽生意,这时他看见从已经很冷清的步行街出来两男一女,好像喝醉的样子,走路摇摇晃晃的,车夫感觉生意来了,于是上前问他们是否要坐车,三个男女没说话就上了车,车夫问去哪,答去城北的某个地方。 车夫骑啊骑啊,骑过了大桥,大桥过了有一段又长又陡的坡,本来车夫准备下来拉的,骑了一点,发现上坡并不累,就仿佛和平时自己一个人上坡一样轻松,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回头看到三个男女都睡了,看上去也不怎么胖,就自然地骑上去了。 到了一农户家门口,三个男女同时说:“到了。” 递给车夫一张一百的,等车夫辨认好钱准备找零的时候,三男女已经不见了。车夫忐忑不安地回到家,看到妻子已经睡了,就和衣在旁边躺下睡了。第二天早上,车夫在睡梦中被妻子惊醒:“哎,你口袋里怎么有张冥钞啊?” 车夫大惊,拿来一看,正是昨晚那个惟一一张100元的,变成100元冥钞了! 车夫立刻前往那户人家。敲了半天门,一个老太开了门,车夫立刻把昨晚的事告诉了那个老太,老太说:“没有啊! 我家就我和我女儿,我老头都死了好多年了,哪来的两男一女?” 车夫惊讶了,这时看到老太女儿从房里出来喊道:“妈,昨晚那只临产的母猪生了三只小的,两公一母!” (经历人:杰克) 经历四:七月半鬼压床 我参加工作这几年,在广州一个人租的单间房子住,刚开始跟同学一起住的,她晚上就吓我说窗户外面会伸出手来。我抱着娃娃,她就说那种东西很喜欢附在娃娃上面,吓得我一下子砸她脸上去了!后来她调到东莞,我就自己一个人住,有一段时间工作压力很大,一个月内就遇到过两次鬼压床,动不了,喊不出,全身像灌满铅一样重。后来跟爸妈讲过,都说是我睡觉手压着胸口了。 然而前年在惠州工作,农历七月十四晚上又梦到,不能动的时候听见一个声音跟我讲话,让我跟它聊天,我就让它快走,喊了三声“走开”之后,它就消失了,然后我就醒来。 去年在老家时农历七月十二晚上跟朋友去山上风景区玩,后来天黑,朋友骑摩托车带我绕了一圈之后送我回家,十三号晚上我妈就不让我出门了,到了十四号晚上,又梦到了,但我是侧身睡的,窗外还有月光,我能清楚地看见一个影子骑在我背上,我动不了喊不出,我又像之前一样赶它走,于是又好困,一会儿又睡着,它又把我叫醒,反复几次,我赶它,它不高兴,说我不陪它玩不陪它说话,就走了。我一下子能动了,于是赶快拉上薄毯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十几分钟不敢动,后来躲在被子里哭了半个小时,实在撑不下去了,下床抱起枕头跑到妈妈卧室里,带着哭声说跟她睡,妈妈问我是不是做梦了,我说是,她说不怕,就睡她旁边,但是睡着之后还是断断续续地会梦到,我挣扎的轻微声都吵醒我妈。 今年七月十四是星期二,我不知道到时候怎么办,不可能不睡觉,第二天要上班的…… (经历人:童沙舞)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遇到或者听到什么真实的恐怖故事,随时欢迎各位贵友们投稿来告诉我们,凡是投稿给,入选者都会有稿酬奖励的哦!赶快点击下面的链接投稿吧! ...
新婚夜怪事 90年代初(我正在外上学)村人XXX结婚之夜,大家都在屋子里打麻将,忽然发现新娘子不见了。刚开始大家还以为新娘子出外方便了,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新娘子回来,大家这才紧张起来,纷纷四处寻找。 大家从房子里找到院子里,再从院子里沿着道路找出去。后来,大家在郊外一个路口旁的乱竹丛旁发现了蹲在地上的新娘。新娘一看见大家,回过神来,顿时哭出声来。 据那新娘子讲,夜里她正在新房里坐着,看到一位有些面熟的老婆婆过来向她讨喜糖,然后老婆婆向她招了招手,示意跟她出去。她在迷迷糊糊中就跟着老婆婆走出了新房,走出了院子,走到了外面。当走到村口的乱竹丛旁时,她忽然感到肚子有些痛,于是就蹲了下来,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大家找到她,这才回过神来。 听了新娘子描述的那老婆婆的形态,大家都吃了一惊:那不正是村子里前几天刚过世的XX婆吗?她怎么来打扰新娘呢? 按照当地农村的风俗,家有亡人且未过完七期的人家是不能参加喜宴的,而那天XX婆的两个孙子因为无知都去喝了喜酒,大家猜想XX婆的魂魄就是随着她的孙子到了那家的。 后来,那家人请来了法师,杀狗用狗血做了法事,这事才算了结。据法师讲,幸好新娘子还没有随老婆婆到达她的坟地,如到了坟地,那一切可就晚了。 (讲述人:童童) 阴阳眼老婆婆 这个故事是我好朋友讲的,他是我高中和大学同学。他家楼下有个老太太,八十多岁了,身体好得很,而且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能看见些东西,又懂算命,不过一般她不会讲,说是会折寿。 那天,我同学和几个院子里的小孩在楼下聊天,那个老婆婆也在,突然天空一声惊雷,一道闪电打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就好像是晴天霹雳那种。那个老婆婆说,看来院子里要出事,那帮小孩就追问会出什么事,老婆婆抬起头来正想说,忽然就住口了,什么也不讲。过了几天,他们院子里果然死了人,是五楼的一个女的自杀了,他们家才搬来三天,老公是建筑工人在外面工作,只有她跟公婆住在一起,自杀的原因很简单,打破了一个碗,被骂了几句,就轻生了。这时,那个老婆婆才讲,其实当天她抬头时无意中看见有个女的飘进了五楼一间房子,不过那间房子是空的,于是就去了对面那家,这就是找替身。 那个老婆婆能掐会算,居然算准了自己要走的那天。我同学的外婆,六十多岁了,跟老婆婆关系很好。有天她们一起散步的时候,那个老婆婆说,年轻的时候话说得太多了,估计我没有几天了,就是七月底的事了。同学的外婆安慰她说,你身体那么好,不要乱说,要放宽心。过了几天,是个星期天,七月三十日(我同学说他清楚地记得),那个老婆婆对家里人说,我今天不太舒服,就在床上躺会儿,你们多去买点菜,叫孩子们都过来,大家一块吃顿饭。那顿饭老婆婆吃得很高兴,精神特别好,不过到了晚上,她就真的走了。 (讲述人:黑山白水) 避异味 我见过一些不可思议的民间道法。 上半年因修公路要给父亲迁坟。他是去年下葬的,刚一年。请了一个民间的道士,所谓民间的道士,是因为他们有别于书上讲的道士,他们没出家,照样娶妻生子,也不是去道观学的道法,而是民间拜师教授的。 在挖开旧坟时,快接近棺木的时候,只见他舀来一碗水,食指和中指并成指剑,在碗口划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指尖沾了点水,弹向坟土中。又叫人们继续挖。 一直到挖出棺木,抬出,取棺木下的土,抬上公路装上汽车,拉到新坟下葬。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闻到一丝异昧。 第二天,我又带了几个工人,准备去把旧坟的墓碑和砌坟的条石回填到坟坑里,谁知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众人已闻到了浓烈的尸臭味。整个回填过程,大家全部不住地抽烟、喝酒来避这个气味。估计要2个钟头才能完成的工作,仅用了不到1个钟头就完成了。 (讲述人:可乐冰) 诡异的同学 前几天家里停电,就去学校上网。突然口渴,就想去办公室喝点水。我走到外面,看到有个男生在前面走,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么晚还有学生在。于是就跟在他后面,走了两层楼梯,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因为我们学校走廊上装的是红外线感应灯,只要有人走过就会自动亮起来。而那个男生走过,一盏灯也没亮,我走过,灯就会亮。我一直跟他到顶楼,他站在走廊上,定定地看着我,尽管心里有些发毛,我还是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下,他的装扮很怪,穿着一套破旧的军装,臂上还有个红袖套,我问:“同学,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他看着我,用很低沉地声音说:“要文斗,不要武斗。”说完,就飞快地跑下楼去。 他跑得很急,但我没有听到脚步声,而且灯一盏都没亮。第二天,我问传达室的大爷,他说我们学校以前在文革时是一个造反派据点,有一次两派火拼,死了好几个学生。 (讲述人:嘿嘿) ...
我八九岁的光景,刚懂些事儿,求知欲很强,那时候物质匮乏,没有电视、电脑网络什么的。于是总缠着母亲讲故事。 母亲是个没有读过什么书的农村妇女,没有文化,见识也不多。扭不过我的时候,总给我讲,她年轻时,大跃进时期她挖干渠、修水库、刮五风时事情,其中有一天讲到一个恐怖的事情。 那是母亲年轻的时候,人民公社化在全国上下如火如荼的进行,那一年的夏天,小麦收完,地里的玉米苗有脚脖子深的时候,他们同村的王二哥上了一天工(那时叫挣工分),在生产队里吃过了饭,就回去休息。 天儿太热,睡不下,于是就搬一个凳子,在自家巷口摇着蒲扇乘凉,坐了许久,夜挺深了,人也有些昏昏欲睡,刚想回屋睡觉,突然,巷子过来两个人影,模糊的看不清面目,走到他跟前,冷冷的说,“西地麦场开会,赶紧跟我们走……” 虽然天晚了,但那时候,开会是很频繁、很随机的事儿,你不积极,那可是很严重的政治事件。王二哥不敢怠慢,赶紧起身,把凳子放回屋里,跟着这两个人就走。 走出村子,没有了树木的遮挡,光线会比村里要亮一些,但昏黄的月光还是让他看清叫他那个人的面貌,只是觉得这两个人的身影很熟悉,他想赶上这两个人,给他们聊两句,紧走几步,但是那两个人还是轻飘飘的走在前面。又走了一会儿,他心里更加诧异,西地麦场很近,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到了,这怎么走这么久还有到,一阵儿凉风打在身上,王二哥忽然醒悟起来,想起了这两个“人“是谁了,是刘家兄弟,解放前他们家是这里最大的地主,由于迫害过穷人,土改的时候被枪毙了,就葬在北河滩上的乱葬岗上,小的时候王二哥还给他们家扛过长工,怪不得身影有些熟呢,王二哥醒悟过来,而他现在正走在乱葬岗的路上,王二哥扭脸就向村子的方向跑,边跑边大喊救命,然后就不省人事…… 早上生产队放牛的老李头,在北地边上发现了王二哥,嘴里塞满了土,人是奄奄一息,村里的人把他带回去,养了好久,才算是慢慢的康复。 ...
我比往常更早的上床休息,这个季节感冒就是很不舒服,湿冷湿冷,脑子昏昏沉沉,闭上眼睛过了很长时间却毫无睡意,疲惫感爆棚,最后却还是拿起枕头边的手机。 开始搜索一些恐怖的小说看,我是一个恐怖迷,喜欢看一切恐怖的小说,电影,黑暗而且诡异的场面总是能让我身临其境,这让我觉得很安全。 别人很难理解我的爱好,当然,我也从来不会去解释,只是小心的隐藏这一爱好,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的关系,总感觉集中不了精神,找到一篇小说往往看了开头,就不想继续看下去。 “嘿,我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小说网站,叫,你去看看吧。”这个时候,一条QQ消息进来了,发信者是嫁衣,是我在看一个恐怖小说发表评论时认识的网友。因为我们对小说的见解颇同,而且对于灵异与恐怖的理解同步率高,所以第一次便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 之后断断续续聊过几次,令人惊喜的是,‘它’总是和我有相同或相似的感受。之所以用它而不是他或者她,是因为我也并不知道它到底是男是女,光从语气分辨,它的语言总是简单精辟,像是个精明的女人却又像个高冷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它都是我在这个圈子认识的唯一的一个朋友。我们的话题很多时候都是围绕着恐怖的电影或者小说,但是却从来没有人主动说起过我们各自的职业,年龄或者生活,我们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朋友却又是那么的陌生,偶尔我会感觉到寂寞。但是这样的情绪总是很短暂。 我稍微提起点精神,在网上搜索所谓的,我的手机用的年份比较多,所以网速不是很好,卡了半天才出来一点画面,从上到下一帧帧,就如同电影的胶片般。但是没关系,明天已经请好假了,所以慢一点也没关系。 最后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背影,长发,红衣,以及黑色的背景,披肩的长发几乎都要和背景融为一体了。 照片传达出难以言喻的阴森,不过照片只是一瞬间,只在下一刻,手机便跳回正常的网站。网站做的还挺精致的,我在心里想到。 我一点一点的浏览,网站里的作品全部都是恐怖小说,不管是短篇的还是长篇的,或者主题场景,比如关于医院的恐怖小说,可谓应有尽有。 我很快便找到一篇小说看了起来,小说讲的是关于一个弃婴的故事,是一个比较有年代感的故事,改革开放之后不久国家实行计划生育。那个时候的人几乎都很穷,而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的开销花会是很大的负担。 而在某个与外界几乎隔绝也不太交流的小山村,往往每家每户都是三四个,四五个孩子。而在这其中有一家非常非常穷的人家,有七个孩子,而妻子又再次怀孕,于是夫妻俩商量要要等孩子生下来,把孩子扔进山沟。 孩子已经八个多月,就快临盆了,一直都是相当乖的呆在母亲的肚子里,但是从这天晚上开始,妻子开始做恶梦,一个孩子总是在梦中问她,为什么要杀了他,那是个男孩。 妻子把这件事告诉丈夫,丈夫请来了村子里的巫婆做法事,但是毫不见效果,妻子一天一天的做恶梦,吃不香睡不好,很快就形容憔悴病倒了。 这个时候村子里开始流传这个孩子是鬼胎的传闻,夫妻俩想把这个孩子拿出来,但是他们太穷了,没有钱去省城做手术,也没有路费,就这样拖延了半个月。有天晚上妻子临盆了。 看了很长的时间,我已经有点困了,想想反正记得名字,明天可以找来继续看,于是我按回车准备退出睡觉了,在确认退出网站的时候画面再次一转,跳出来一行字以及一个二维码,以及一个长按二维码关注的提示。 来看鬼故事又不关注二维码都是耍流氓,再不关注,鬼爷要关门了! 这语气还真是傲娇,想想那些刚刚看完惊心动魄的恐怖小说的读者们看完这行字肯定能扑哧一乐,被恐怖小说所带来的那点黑暗情绪也能烟消云散,就像此时的我一样。 我长按了二维码,然后跳出一个对话框,确定或者取消,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确定。回到手机待机页面,微信显示一条新信息,打开一看,关注成功,后续有精彩鬼故事会第一时间推荐给你。 我笑了笑,然后睡了。 我睡的昏昏沉沉,即使是睡着了也感觉很难受,还想总是有很多声音充斥在脑子里,内心很不安宁,于是一时渐渐清醒,房间外面似乎有什么声音一直响,磕嗑哒哒的一直响,我住的这个寝室是四人寝室,因为是老教学楼,旧的寝室没有新教学楼里的寝室大,所以,人数稍微少一点。在加上这个寝室里有一个是本地的,平时基本上不来寝室,只有偶尔有特殊情况才会来一趟,也算相熟。 另外还有俩个女孩,分别是阿丽和阿惠,阿惠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回家了,而阿丽一向喜欢玩,昨天看起来又是很晚回来。我居然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此刻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寝室旁边是一个是一个舆洗室,供学生洗脸刷牙,这就是旧教学楼不好的地方,浴室只能工人淋浴,而洗脸刷牙却必须要出寝室,所以基本上被分到旧教学楼来的学生都是班级不太好的学生,像那些尖子班全都去了新教学楼,不仅环境更好,离校区也更近,下楼走几步就可以,而老教学楼最起码要走三分钟,期间还有一片小树林,一到晚上阴风阵阵,可渗人了。 而现在我站在舆洗室的窗户边,正好可以看见那片小树林,床边一阵夜风刮来,一阵寒意,声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我摇了摇头准备回寝室睡觉。就在我准备迈步的时候,感到了什么不对劲,实现上移,我看见了一个小男孩。 孩子?我很疑惑,这里怎么会有孩子呢?那孩子看起来一俩岁的样子,按理说这个年龄的孩子走路不是很稳,但是那个孩子背对着我,身上却带着一种成年人才有的压迫感。 “小弟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慢慢的走近,手指搭上他的肩膀,就在那一瞬间我感到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肩膀网我的手指上攀升,我一下缩回手指,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而他缓缓转过脸来看着我。 那好似一张过于白的面无表情的脸,而且他的眼睛完全不像是小孩子的眼睛,这个年龄的小孩子眼睛最是灵动无比,而他的眼睛却满是怨恨之色,但是在这张诡异的脸上,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 随着这个笑容的绽放,他脸上的皮肤开始剥落,大块的血肉往下掉,很快就变得面目全非。 “啊!”我大声尖叫,这个时候我感动啊了肩膀被人使劲晃动。 “阿云,你怎么了?醒醒……”我听见熟悉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过于明亮的房间,让我的眼睛不能完全睁开,眼睛里面还有眼泪,眨动了一下眼睛,慢慢恢复视线,我才看见,眼前的人是阿丽,她正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大哭大叫的?”她轻轻拍着我的背,我感到了些微的安慰。 “嗯,我做了一个噩梦,有一个孩子,他……”我说不下去了,实在不像去回忆那历历在目的恐怖场景。 “他怎么了?”阿丽问,语气有点奇异。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她是不是这样啊!”阿丽说,然后面目开始像那个小男孩一样,一块一块的往下掉,血肉模糊。 “啊!”瞬间被吞噬的恐怖感几乎让人崩溃。 2.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懵了,学校更是一片哗然,由于阿丽在校外出事,所以学校有监管不严的责任,但是即使如此,此事还是上了报。 而我在报纸上看见黑白照片的阿丽趴在地上,她的头发散乱着,一副有好几个地方被撕烂了。整条大腿白惨惨的裸露着。 我忽然很想给她披一件衣服,她死的时候想必很害怕很绝望吧,地上那么冷,天那么黑,而她独自在那里死去,没有人发现她,没有人救她,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不能阻止她出去呢?为什么我不能等她回来呢?为什么我不能睡的清醒一点?为什么我不能在她很晚都没有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她呢? 我愧疚的想要死去,我为什么没有救救她?明明那么不安,明明可以救救她,为什么不能做到? “啊!”我尖叫着,歇斯底里,阿惠大约不是很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虽然她也在流泪,但还是过来安慰我。 “都过去了,相信警察一定会找出真凶的。”阿惠拍着我的肩膀,我哭的肩膀都在抖。 那一天,我和阿惠都哭了整整一天。 在几天后参加阿丽葬礼的时候也一直哭,别人不知道我为何如此伤心,但是我知道,这其中包含了一份无法挽回的愧疚。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更多的内幕被挖掘了出来,比如阿丽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比如阿丽自从怀孕之后就被她的玩伴们排斥,而她在学校又没什么朋友,比如阿丽那天晚上其实是去找那个孩子的父亲摊牌的,再比如…… 这些事情曝出来之后学校领导层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学生家长表示对于这样的学校教学质量存疑,最后学校的教导主任被拉下马背,算是给了一个交代,同时补偿被害学生一笔经济补偿才算告一段落。 但是,阿丽,是再也看不见了。 在这一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过去现在未来,校内校外,父亲母亲,很多人,然后我想到了我自己,我自己的人生,这样的遗憾我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阿惠这一段时间总是和我在一起,可能是担心我也可能是因为我们需要这样在一起取暖,但是我很感谢她陪着我,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而我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这天玩上的晚自习我上到很晚,同学们一个一个的走掉了,这个时候,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空荡荡,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收拾东西,装进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一条微信,而发信人来自,。 我忽然打了一个机灵,手指颤抖的划开手机,依旧是一个故事,只不过这一次,我很害怕看下去。 因为我想起了阿丽,以及她离奇的死亡,或许在别人严重那只是一场意外,但是我知道,并不是这样。 手机上的故事并不长。 ’当铃声响起的时候,阿惠从书桌上抬起了头,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起的雨,一阵风再次吹来,挂在窗户前的那串风铃边再次响了起来,那是一串白色的贝壳风铃,是一个叫阿丽的女孩子亲手挂上去的,虽然在其后的岁月里那个纯真的女孩改变了很多,但是谁都没有忘记在她挂上这串风铃时那柔软微笑的目光。阿惠起身关上了窗,盯着那串风铃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拿起刷牙杯和脸盆去往旁边的舆洗室洗脸,阿惠静静的刷了一会牙,周围安静极了,只有水声哗啦啦的流淌,在这种寂静中她感到了一丝孤独。只想赶快洗完回寝室休息。然而就在刚刚洗完脸之后,楼梯口的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阿惠回过头看着那扇门,把杯子毛巾放在脸盆里,端着靠在腰上,一步一步向楼梯间的那扇门靠近,门后似乎有人在说话,那个声音很模糊,阿惠想要听清楚走的更近了一点。 “谁,在那里?”阿惠问道,同时打开了门,然而门后一个人也没有,正当阿惠疑惑间,她感到有一个人推了她一把,重心的消失只在一瞬间,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头上身上到处都是剧痛,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我阅读完,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已经下起了雨,我拿起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教室,同时拨打阿惠的电话。 不要,不要出事,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此刻我已经来不及去想收到的那条微信到底来自何方神圣了,只是想着,这一次,我不能让阿惠出事。 跑到小树林的时候,我看见了六楼舆洗室的灯光亮着,心里咯噔一下,继续加快速度,我踉踉跄跄的顺着楼梯跑上去,就在六楼的入口处,我终于看见了阿惠,同时也看见了阿惠身后一闪而逝的黑影。 “阿惠!”我大叫一声,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感觉就要瘫痪,气喘如牛。 阿惠见我这个样子,连忙把我扶了起来,我们一同回到寝室,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不能呼吸,阿惠没有说什么,只是替我擦汗,拍背。 等我平静下来以后,我紧紧握住了阿惠的手。 “阿惠,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随后我便把收到的微信的始末说了一遍。又把在教室收到短信,以及回来的时候看见的黑影说了一遍。 阿惠听完满脸惊恐,很是慌乱的问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说。 阿惠点点头,依旧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不过,最好我们不要离开彼此太远,出校的话最好还是一起,而且我有手机可以预报的。”我晃了晃手机示意安心。 阿惠点了点头,“我可以看一些那些微信吗?”阿惠说,我把手机递给了她,然后开始打量我们这件寝室,有什么可以改进的,避免威胁的东西。 阿惠看着我的手机发了挺长时间的呆,直到最后我把她晃醒。 “怎么了?”她问。 “我觉得可以把我们的床合在一起,这样就算半夜我们睡着,谁有动静都可以感觉到,我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诡异,不得不小心为上。”我说着,指了指我和阿惠的床,我们的床都是上下铺,而且我们都睡在下铺,所以,我才有此提议。 “好。”阿惠点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于是我们很快便把床拼好了。 我们就这样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身边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见阿惠离开房间的背影,这么晚了,阿惠出去干什么?我想,然后悄悄起身,跟在阿惠的后面。 当然,我没有忘记带上手机。 阿惠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可能是因为这地方比较不会吵到其他人,但是这也太危险了吧,之前还有人想把她推下楼梯,她怎么这样没有安全意识?我不由的在心里责怪到。 这个时候,握在手心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出门的时候特意设置了一下,现在看来果然是正确的决定,我一边打开手机一边关注着阿惠的一举一动。 阿惠正在打电话,不知道在和什么人通话,她的声音之断断续续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是的,很可疑,虽然我并不想怀疑她,但是她是计算机系的,而且阿丽死的那样蹊跷……”阿惠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和不安。 我看着手机里的那条短信。 ’深夜里,阿惠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室友,拿起手机慢慢下了床,走出了寝室,站在深夜无人的楼梯口打电话,然而她并不知道,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悄悄的观察着她,伺机杀了她……“ 这次的微信很简单,但是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那个黑影指的是谁?另有其人吗?还是指我吗?可我并不想做伤害阿惠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我重新回到宿舍躺下,整晚都在做梦,一会梦到阿丽,一会儿梦到阿惠,一会儿有梦见那个小孩子血肉模糊的站在走廊里对我招手,我很害怕,也知道在做梦,但是怎么也无法醒来。 ”阿云,醒醒……“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看见阿惠的连在我眼前,只不过阿惠的表情很冷淡,不像平时那样温和,而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冷漠。 ”请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阿惠拿着我的手机在我眼前晃,我看见手机页面上是昨天晚上我收到的那条莫名其妙的微信,当然发信人还是来自。 而此刻阿惠正满脸戒备的看着我。 ”我知道昨天晚上你跟着我,所以,你是真的像这条微信上所说的,想杀了我?“阿惠的声音很冷漠,我不由的有点害怕。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去了哪里。“我解释着,不愿意阿惠误解我。 ”哼。“阿惠哼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阿丽是你害死的吧?因为你喜欢她?你和我们不同,不管是阿丽还是我都曾经喜欢过或者与男生交往过,而你这三年来从来没有提过一次男生的话题,也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其实,你喜欢女生吧?“阿惠说。 我震惊在当场,没有想到阿惠会得出这么逆天的结论,没有恋爱是因为没有遇到适合的,我也更倾向于工作之后再谈恋爱。一时间我居然呆在原地无法反驳。 阿惠的演讲还在继续。 ”而且你是计算机系的,这些东西对于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只要装模作样的发俩条微信,然后再去执行那件事,不就能够达到收到预警信息的效果了?“阿惠的嘴角挂着冷笑,这样刻薄冷漠的她我从来没有看过,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惠,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想再发生想阿丽那样的遗憾了,所以昨天晚上才跟着你。“我着急的想阿惠解释,但是阿惠不再听我说,只是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要干嘛?“我问,现在不知道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盯上了阿惠,她搬走实在危险。 ”我要搬到别的宿舍。“阿惠说完,江自己的东西扫尽包里,然后带着箱子离开了宿舍。 这真是糟糕透了,我想,我双手爆头,此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茫茫然的过了几天,没有传来阿惠出事的消息,我的手机也没有任何动静,我稍微送了一口气,或者她已经没事了了也不一定。 这天晚自习回宿舍,往常阿惠偶尔会和我一起,更多的时候和同学一起走,但是今天感冒还美好,注意力实在不集中,加上心情糟透了,所以我就提前回去了。 走过小树林的时候,我隐隐感到身后有点不对劲,似乎一种隐秘的危险感如影随形。 我没有回头,只是奔跑起来,尽快离开小树林,回到宿舍,我对自己说。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那是一声熟悉的叮咚声,我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 果然是发来的微信。 ”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晚,你一直跑。跑啊跑啊,抬头就可以看见星星,但是不管跑多远,你也躲不开,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或早或晚会重逢,而那个时刻,我们将拥有共同的时间。“这次的微信依然不长,但是我真正的感到了害怕了,这操纵一切的人难道是我自己?我疯了吗? 我精神分裂?双重人格?阿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不可能,我摇着头拼命的跑,背后的动静大了一点,当我跑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见了宿舍楼窗户里透出的星星点点的灯光,我忽然就明白微信里指的星星是什么了,我闭上眼睛有再次睁开,这个时候,一个人的手蒙上了我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我感觉到眼前的束缚,身体的束缚,我大约是被什么人绑在椅子上,可以感觉到冰冷僵硬的木质铬的人生疼。 ”你是谁?“我也成了目标,这是我想不到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我感到什么人走近了我,‘它’离我很近,气息几乎喷在我的脸上。 ”哼。“他哼笑了一声,那是一个忍俊不禁却又克制的声音,很显然这是一个男人,这下我更加疑惑,我没有什么要好的男性朋友,基本上交往不深,更别说会惹上什么仇家。 ”我就是嫁衣啊。“他说,声音清淡,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你怎么会知道我?“我说,虽然我和嫁衣算的上熟,但是我从来没有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信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阿丽告诉我的啊。“他继续说。 而我已经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嫁衣如果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嫁衣的话,他怎么会认识阿丽,虽然我很少暴露自己的爱好,但是寝室里的几个人还是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我的音量不由的加大了,蒙着眼睛让我很不安,而且这个嫁衣实在和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虽然我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是他说话的那种漫不经心,以及从刚才开始就开始响起的某种金属摩擦的声音实在让我很不安。 ”我是阿丽的男朋友,也是嫁衣,更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其实你认识我。“他说,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阿丽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问道,我只想知道这一点,阿丽即便是死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辜负了她,很难说清楚这一刻的我是什么心情,好像拼命的想要弥补着什么。 ”是啊,是我杀了她和我们的孩子,没办法,谁叫她不听话呢?“嫁衣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带着一丝慵懒的腔调,而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这一刻,我忘记了恐惧,只想亲手剁了这个杂碎。 ”你这个混蛋!“我大声的骂道,然而只是一瞬间我的脸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紧接着就感到我的下巴被捏住了,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分外恶心”你也不听话,为什么不按照我的模式去做呢?明明我们是一样的人。“他的语言似乎带着一丝回忆。 ”呸!“我喷了一口吐沫,然后再次感到脸上一阵剧痛,不用看我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怎样狼狈的模样,头发散乱,脸色肿胀。 ”现在的你就像是曾经的我一样,都是纯净的黑色,但是不够啊,我想要的是更加危险的黑色,需要红色相融的,而这红色只有血可疑替代。所以我杀了阿丽,但是为什么你要哭呢?“ 他的声音里似乎有着参不透的迷雾,这一颗我发现原来他真的和我是不一样的,不管他是不会是嫁衣。 ”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我忍无可忍,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要你杀了阿惠,否则,我就杀了你!“他的话刚说完,我就感到一把冰冷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这一刻绝望极了。 我的眼泪不收控制的流了下来,阿惠,阿惠已经好几天没理我了,想到这里我更加伤心。 ”要杀你就杀,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吼道,用完了所有的勇气,这一刻感到了彻骨的痛,然而在那一瞬间大约有什么奇迹发生了,我并没有死,一切似乎停顿了一瞬间,紧接着我听到了身边中午落下的声音,以及刀子掉在地上的哐当声。 有人替我解开了绳子,拿下了我的眼罩,这一刻,我看见了阿惠那张熟悉的脸,还是那样温和的表情,阿惠的脸上挂着笑容,眼睛里却流出了眼泪。 我看见了警察,看见了一个男孩被警察制服,看见了我的同学们。 阿惠搀扶着我,我走向那个男孩,那是一张我认识的脸,就是我们系的一个男同学,虽然我跟他没什么交集,但是偶尔的我会看见阳光下那个男孩漂亮的侧脸,然后记住他,而现在,我恨透了这样一张脸,我走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响,”这是你欠阿丽的一点利息。这笔帐你自己去还。“我吼道。 ”阿丽!“那一刻,我瘫倒在地。 终究和我有关系。 后来,阿惠告诉我,她故意和我吵架,因为她察觉到我们的周围有人在监视,而她也有了其他的线索,所以在和我超过架之后就暗中调查,并且报警,然后便有了后来的那一幕。 一切似乎都已经过去。 而在某天晚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我似乎再次听见了那熟悉的‘叮咚’声。 ...
人都会有点小癖好,有些受人喜欢,有些让人厌恶,鬼也一样。 他叫耿华,28岁,已是成功人士,多金帅气,引得无数美女弯腰,想博他的青睐,但他还是比较喜欢身材好,面容好看,手指甲长而好看的女人。他有个癖好,谁都不知道。 这天,他勾搭上一位美女。静静依偎在耿华怀里,她深深的为他着迷,痴迷的看着他的脸庞,棱角分明,今晚就要与他共度良宵了,好害羞哦,只是他的身体怎么这么冷?她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冷吗?” “嗯?”耿华疑惑。 “我,我是担心你。”静静有些害羞。 “呵呵,我挺好,你冷吗?来,披上我的外套。”耿华低头看了一下怀中脸红发烫的小女人,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嘴角勾起笑意,又一个可爱的收藏品! 很快的到了别墅,“静静,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你在屋子里随便转转,这里是属于你的。”耿华温柔的看着她,一脸的体贴。 “嗯,好。”静静觉得他太好了,这里是属于我的,哇哦,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呢,我是这里的女主人,这样的男人还会厨艺,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耿华系好围裙,去厨房忙活了。 静静呆坐在沙发上,做着美好的幻想,她的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外套上有着淡淡的烟味和酒味,这两种味道混合一起并不冲突难闻,反而让静静觉得这才是男人味。她丝毫没注意到这别墅太过安静,没有多少人气。 没过多久,耿华推着餐车出来了,静静一脸的幸福。耿华也笑看着静静,“宝贝,闭上眼好吗?我想给你惊喜。” “嗯。”静静听话的闭上眼睛,好奇的等待着surprise。 耿华把餐车上的餐布拿开,拿出了几根红蜡烛,摆放好在桌上,示意佣人关灯,他点燃了烛火,把饭菜摆好,“宝贝,可以睁开眼了。” “哇哦!烛光晚餐。”太浪漫了。“可是,为什么不是白色的蜡烛呢?”眼前的红色蜡烛,让静静心底有些不安,那烛光像血一样的红。 耿华耐心的解释,“古代有‘洞房花烛’,用的就是红烛,代表喜庆。今日我也想效仿古人,给你个特别的‘意义’。” 静静听了后,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很快沉迷在耿华的温柔中。 几番敬酒,静静喝的半醉半醒了,脸红红的格外可爱,等着耿华采取。耿华打横抱起静静,上了楼,“宝贝,洗澡睡觉了。” “嗯。”静静慵懒的回了一句,酒醉壮胆,她大方的在耿华脸上亲了一下。 耿华把静静泡在一个缸里,缸里是不知名的黑乎乎的东西,像蛇,像虫,说不准确,但里面的确有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在静静的身体上移动,那玩意儿发出的香味让静静更加昏昏欲睡了。 泡了半个小时左右,静静已经睡着,耿华把静静抱到了地下室,用绳子把静静吊在了地下室的顶上,这地下室不止静静一个女人,还有几个也吊在地下室的半空中,不过看样子已经死了。 静静吊起后的两三分钟,她感觉头非常难受,呼吸有些困难了,从睡梦中醒过来,“耿华。” “嗯?”只见耿华翘着二郎腿,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 “啊!”静静才发现自己被倒吊着在半空中,头朝下,难怪觉着非常不舒服,这是因为倒挂着,血都倒流到头部,时间长点就会脑充血死亡。同时她也发现了地下室的其他女子,那些女人都是跟她一样倒吊着的,脸部是紫红色的,近乎黑紫色,她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有着恐惧,怨恨,红红的眼睛都只看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坐在沙发上的耿华。 “你想干嘛?”静静哭着说。 “你们都是我的收藏品。” 静静不可思议的看着耿华,从天堂堕落到地狱,他从一个温柔的男人变成残忍的疯子,这种落差让静静一时还接受不了。她越来越难受,脸上开始潮红。 耿华拿起桌上的铁夹,走到静静的身子底下,静静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以为他对她是不一样的,想把她放了,可是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耿华对着静静伸出双手,静静有些犹豫,但还是被他那俊美的外表给诱惑住了,垂直着双手牵住了耿华。那双手很纤瘦娇小,手指甲半透明,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很美,耿华忍不住对着这双手亲吻起来,静静有些害羞。 就在这时,耿华毫不留情的用铁夹连着她的血肉把手指甲全卸了下来。十指连心,真的是痛到了她的心里,血不停的流。她开始挣扎反抗,试图用嘴咬他的耳朵,事实上她真的咬住了,并且用力的撕扯了下来。不要小看人求生时的欲望,那种力量,足以对人做出致命的伤害。 可是,失去一只耳朵的耿华,并没有叫痛,脸色都没有变过,依旧死死地抓住静静的手,用铁夹把她的最后一只手的手指甲卸了下来,任由耳朵的血这么流出来。静静怔住了,这个男人不要命了吗?疯子疯子疯子!!! 没过一会,耿华的耳朵又当着静静的面长出来了,“你,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静静的精神都快崩溃了,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忍不住放声的尖叫。 耿华拿到指甲后,略有深意的看了看那些女人,把静静扔在了地下室,走了出去。 黑漆漆的地下室,传来一阵阵的笑声,毛骨悚然,静静的脸已经成了紫红色,心跳莫名的加速,她在黑暗中看到了那些女人在笑话她,瞪着眼睛看她,她在想,她是不是快死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那些女人已经把静静围成了一个圈,紫黑色的脸,红通通的眼睛,全部近距离的对着静静,“啊!”静静尖叫。 “呵呵呵呵……你也加入我们吧。”她们一拥而上的吓唬静静。 “我不要,我不要…”静静闭着眼睛,捂住耳朵,手指上的疼痛,让她泪流不止,她不停的晃荡在半空中,头痛脑胀。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来害我?”静静一阵吼叫。 “咯咯咯…因为他看上了你,因为他有这个癖好。”其中一个女人回答。 “各位姐姐,放过我吧,我不想死。”静静声嘶竭力的哭泣着。 “放了你,你也是出不去的,并且我们几个留在这很久了,孤单寂寞,我们也想有个新人来陪伴。呵呵呵…”另一女人说到,“想必你也已经泡了那个药水吧。” “什么药水?”静静夹着鼻音问道。 “哦,就是防止尸体腐烂的药水啊,不然,我们几个早就生了虫了。” “他到底是人是鬼?”静静还是止不住泪水。 “等你死了就知道了,呵呵,姐妹们,我们帮她一把。”突然那群女人对着静静一哄而上,噬咬着静静的身体。 静静夹杂着哭声惨叫声,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终于,心脏超出了往常的速度,突然停止了跳动。 静静死后,灵魂出窍,去找了耿华,想把耿华吓死,结果… 静静没想到耿华也是鬼,耿华把她赶入了地下室,把她的灵魂禁锢在尸体中,成为了那些女人中的一员。 夜,黑漆漆的,耿华搂着一浓妆艳抹的女人进入了一栋纸别墅,别墅旁边还竖立着一块墓碑:耿华之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