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进入A大学的学生都知道一件事,就是千万不要到学校附近的天海湖去游泳。天海湖是一个公园,它的风景是这座城市最美的,园林式的设计风格,这里有上百年的老树整齐的立在宽阔的马路两旁,每棵树都是修长的,以最美的姿态站立。天海湖分四个湖区,每个区的面积都非常的大,据测量一个区至少有30亩,浩浩荡荡的湖水清澈的倒映着蓝天白云,时不时从湖面上送来一阵阵的微风令人神清气爽。最美的便是隔开湖区的九曲桥,弯弯曲曲,白色的桥身下安装了霓虹灯,到了晚上灯亮起来,人走上去宛若踏入仙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流行起一个可怕传说,传说那里每年都要淹死一两个人。众所周知的便是关于一对情侣自杀事件。 那对情侣是在进入立夏不久,一个傍晚时分去的,男的是A大的大三管理系会计班的学生,女的是A大的大三中文系的学生,原本两人甜甜蜜蜜的说着走着,却因为一件事情发生了分歧,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互不说话。女孩子一气之下撒腿就跑,将男孩甩在身后。男孩子也正在气头上,只是看着女孩跑走的背影没有追上去。这让娇气的女孩子更加生气,心想:和你谈这么长时间的恋爱,居然都不让着我,我……我……”女孩想着怎么才能狠狠的惩罚他,一眼看到了湖水。女孩子是个旱鸭子,但她知道男孩子擅长游泳。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扑通”重重的落水的声音,女孩在离男孩不远的地方跳下去,接着湖水涌进她的脑海,还来不及呼喊救命就被水呛得说不出话来,慢慢的失去意识。男孩看见后猛地一惊,心里又急又气,她怎么这么小孩子气呢?“砰”男孩纵深一跳进入水中,天此时已经黑了,水里面什么也看不清,男孩在水里找啊找,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一股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他是深深的爱着她的,她死了他也不想活了。任由湖水灌进鼻子和嘴巴里,男孩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晨练的人到湖边来,看着湖面上飘着两具尸体吓得双腿发软,急忙打110电话报了警。 自此之后,每到晚上去天海湖的人总能看到湖面上似乎飘着两个人影,缓缓的像路人招手,嘴里说着:“来啊,来啊!” 对于这个传说,刚刚入大学军训完的大一新生高阳一点也不相信,他从小可就是出了名的胆大包天,十岁那年就敢在遍地是坟墓的池塘边独自钓鱼钓虾,有时还在墓碑上认认字,他可从没看见鬼怪。再说了,读书学了知识,明白了什么呢?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怪,政治老师还说过:“让中国的人画鬼,那长得就像中国人;让外国人画鬼那长的就像外国人,甚至如果一只鸡会画画,那它画的鬼肯定和鸡长得像。所以鬼怪都是人自己吓自己的东西,作为新一代大学生一定要破除迷信,相信科学。 每当他搬出这一套无神论时,同寝室的何健总是摇摇头,然后拿出一串散发着香纸气味的佛珠,一本正经的说:“我奶奶有阴阳眼,见过很多鬼怪,我小时候也经常能看见脏东西,他们时常来骚扰我让我变得体弱多病。后来我奶奶就去庙里求了这串开光了的佛珠来,带上之后我的身体才渐渐变得健康结实了。这串佛珠……”还没说完,高阳拿过那串佛珠,一脸的不屑说:“这玩意要是能让身体健康,还要医院干什么?都去庙里得了。”何健被反驳的哑口无言。 为了破除这个传说,高阳决定拉着同寝室的五个人,在傍晚时分去天海湖,他要下去游泳给他们看。寝室的五个人都有点不放心,有点胆怯的劝说:“还是不要去了,那里晚上可真的有鬼啊!”“你们还像不像男子汉了啊?再说了又不是你们去游,怕什么?出事我担着,对了,你们可要拿着摄像机给我拍摄啊。到时我要把它放到学校的论坛上破除迷信。” “好吧好吧。”寝室的兄弟们点点头同意了,只是何健一脸的担忧。很快到了傍晚时分,何健拿出自己的佛珠递给高阳说:“你把这个带着,我奶奶说过它可以辟邪,在必要的时候还能保你一命。” “好啦,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但是我是去破除迷信的,要是带着你的佛珠,那叫什么?那叫宣扬迷信了。好了好了,我要下水了。”高阳兴奋的摆摆手。 天渐渐黑了,秋风失去了暖意变得凉爽宜人。“扑通。”跳下水后高阳对着兄弟们说:“哇噻,这水真是舒服极了。”刚刚说完还来不及欢呼,只见高阳整个人猛地消失在水中,水面恢复了平静。“高阳,高阳?”寝室的兄弟们急切的呼喊着。水面依旧平静,平静的诡异极了。赶紧跑到岸边大声的呼喊着,各个心里“咯噔”一沉,出人命了。“高阳,高阳。”大家歇斯底里的喊着。 “哗啦”从水下猛地钻出个人,何健定睛一看——高阳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我安全无事,刚刚是我吓唬你们的。”“快上来,我的感觉很不好。”何健焦虑不安的说。“何健,你怎么这么胆小,你看高阳这不是好好的吗?那个传说肯定是骗……”同寝室的文奇话还没说完,众人就看到在高阳的身后飘着一道鬼影,从背后闪电般的速度掐住高阳的脖子。“啊——”高阳大喊一声。“啊,救命啊。”男生们大喊起来。何健带着佛珠扑通跳到湖里,快速的游到高阳的身边,拿出佛珠贴在鬼影的身上。“噼里啪啦”鬼影被佛珠击退,趁这个机会何健拉着高阳赶紧往不远的岸上游。快到岸边的时候怎么也游不过去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时的高阳早已被吓的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了。身后的鬼影越来越近,何健握着手中的珠子对高阳说:“我们快点集中注意力,大声的念‘南无阿弥陀佛’,这个佛珠可能会破除这个鬼阵。”高阳跟何健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的说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一道金光从水里射出来,佛珠变得很大,冲进湖水里从下面将高阳和何健从水里托举出来,缓缓的落到岸上,接着金光消失,回复原来的模样。惊魂未定的兄弟们欢呼着:“何健,你真是太厉害了。”何健一脸严肃,拿着那串佛珠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着什么,接着佛珠再次发出耀眼的金光,飞升到湖中间后化作一阵光散入湖面。“希望枉死的冤魂能够投胎,从此不要害人了。” 经过高阳的这件事后,天海湖再也没有看见冤魂飘在湖面。无意之中,他还做了一件好事,当然多亏了何健。而何健经过这件事后,觉得自己对鬼怪更加的有兴趣,决定今后要多多的研究,好消除世间的冤魂。 ...
编者按:奇特的想像编织的文章,带给读者视觉上以及精神上的富足。个别画面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一) 老徐家的三儿子媳妇死了,突发心脏病猝死。很是可惜,一人猝死两条人命,因为她肚子里还有个要1个月即将临产的孩子。但命运就是这样,谁又能能挽回呢? 老徐家是在镇子里,也算是最有钱的吧!因为老徐,能干聪明,很早就承包了镇子里的老企业,这不是越干越好吗!如今已是几千万资产吧!但老徐人很好,对家乡的人有困难的,就给予很大的帮助。三儿子媳妇和他三儿子是青梅竹马,突然间就死了,给三儿子很大的打击。但人还是死了,镇子里的人们都伤心,伤心也只是伤心了,又能怎样?又能不能重生,只好出殡埋掉了。 镇子里还有这么一户人家,小偷亮子家,只有他老妈和他,很穷。亮子的妈在四十五六岁的时候生的亮子,所以很是珍惜,老来得子。亮子从小就是在蜜罐长大的,所以现在,他只有干点小偷小摸的事了,只是这样结果有一半归他母亲所赐罢了,就是因为太娇惯孩子了,什么也没学成。这天,亮子输了很多的钱,很是苦恼。朋友说:“镇子东头的徐三哥的媳妇不是死了吗,你可以去她媳妇那里借点钱去呀!还不用还的那种。”亮子说:“说什么呢?那我成了什么了,人家老徐家对我家也是不错呀!再说了死人的钱也拿,缺德呀。” 这天亮子喝了很多的酒,债逼得紧,在深夜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朋友的话。没办法了,就算对不起老徐家,再说了我只是拿点值钱的东西换点钱花。借着酒劲,带了铁锹,虽然害怕,但还是干了,拿出来了一些金首饰,出来时没注意在尸体的肚子上使劲压了一下。东西拿到了,酒劲也没了,酒醒了,很时后怕,草草的掩盖了一下盗洞,逃回了家。后话,亮子做了缺德的事,老是做噩梦,现在是生不如死了。 老张头,一辈子干的就是磨剪刀磨菜刀的手艺活,以为是祖辈传下来的手艺不能丢呀,混口饭吃吧。走街串巷,方圆百里哪都去,这天起个早要赶到下一个村庄,走小路近,刚走了一半的路,肚子痛。周围很平,天马上就亮了,人多了看见多不好意思呀。正好前面有块墓地,多跑两步,哪里还好隐蔽点。找了个坟头后面,完事了,很是痛快。刚要走,就发现,隔壁的坟堆旁边有个白白的东西。天还没大亮,所以没看清,不过吓了老张一跳。但是马上就天亮了,怕啥呀,人的好奇心吗,走进看了看。是个小孩,死孩子,看来是刚生下来没多久,脐带还在呢。谁这么狠心呀,唉,现在的人呀。老张只有叹气,还是快赶路去吧。就在老张转身的一刹那,他感觉小孩子的手动了一下。没眼花,是动了一下。老张这就返了回来,用手探了探鼻子,好像还有气呢,在摸了一下还有微弱的心跳。老张很是高兴,自从儿子得病死了以后,老伴和他就没了生活得念头。这是老天给我的孩子呀。其实这还要感谢小偷亮子,他掘开了坟墓,在尸体上狠狠的那一压,小孩出生了,顺着盗洞爬了出来,还正好一早被老张看到了,这样就成了老张的儿子。 老张直接回家了,还干什么活呀。给他起个名字,就张正,意思就是做人要正直。邻居们有问的,就说是远房亲戚孩子多,给的。但是这个孩子有个特点,从来不哭和闹,还有就是,他要是哪里划破了个口子,也不用吃药,几天便会伤口自动愈合,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就这样,日子是苦了点,张正长到了18岁。很帅的一个小伙子,很懂事,很知道照顾父母。高考那年,他很喜欢法律,想报个法律院校,但是他考虑父母已年迈,还是学个医吧,这样父母有个病什么的,自己不就会吗?真的是很孝顺的一个孩子。 (二) 五年的大学生涯,是学校里最好的学生,可以说的是没有花父母的一分钱,每年的奖学金,暑假的勤工俭学就足够了。他长得这么帅气,肯定的追她的女生很多。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家庭,谈恋爱既要花钱又浪费精力,不是不想,他想等自己有本事了,在去找个相爱的人。 他这么好的学生,当然有很好的工作。是老师推荐的,老师的同学是一所医院的院长了,院长特别的高兴,能有这么好的学生来自己的医院。这样他便跟着院里最好的医生做手术助理,这个医生发现这个刚来的学生助理,真的是太优秀了,做人做事没的说。 这样一年过了,这段时间,自己也有个点钱,便在外面租了个两市一厅房子。父母都很老了,虽然自己工资不高,把二老接过来好有个照顾。这一天来了个,车祸的伤者,多出骨折,在手术室抢救。因为急着抢救,很乱很忙,不小心张正摔倒了,正好脸浸在都是血的药棉里。突然间,他有一种冲动,想把这些有血的棉花和纱布吃掉,就是我们平时看到美食的那种冲动,不是,是犯了毒瘾那种煎熬。要不是,这么多人都看他,他还真会那样做了,吃了那些带血东西。他赶紧的跑进洗手间,看着满是血的脸,想把这些血洗掉,但是不由自主的,就把嘴边的血舔到嘴里,啊,人间美味。等他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被自己用手蘸到嘴里吃的快完了,我这是怎么了,但感觉是回身有力气了,有股力量要爆发出来。这可是人血呀,“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这样呢?” 没有答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从那以后几天,只要是看到血,就又想喝了它们的冲动。他只有靠意念控制着自己。 这天加了班,所以回家时候都要11点了。冬天的夜到了十一点,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快到家的时候,发现路边的胡同有人惨叫了一声。这要是别人早就吓跑了,我说个张正胆大善良,他扔下了自行车,就向胡同里跑去,借着暗淡的路灯他看见,一个人正在翻着躺在地上那个人的衣兜。抢劫,他跑了过去,说:“干嘛呢”那人吓了一跳,说:“小子,少他妈的多管闲事,老子,找点钱花,识相的赶快滚吧。”边说边拿出来了一个棒球棒,像张正扑了过来,这样就打了起来。张正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使劲的那么一推,那人便靠到了路边的铁栅栏上,张正还想上去扭打,但那人不动了。这是怎么了,害怕了吗,那干嘛不跑了呢。一看,张正害怕了,原来正好他后面有个,被别人弯成了直角的一根铁栅栏,正好给歹徒穿透了,死了。 害怕归害怕,已经这样了。先看看地上的人吧,是个女孩,头在流血,还好只是给给打晕了。先救人吧,自己就是医生呀,想报警,但又一想,我这还杀了人了,能解释清楚吗?先抱着女孩回家治疗吧!但又一想,这个歹徒呢,别人发现了,还是要找到我的。他来了个大胆的想法,先把他们两个都弄到家里再说吧。力气来了,一边夹着一个人,便到了家里。 他将歹徒的死尸扔到了厨房里,这就要给女孩疗伤。还好,给女孩包扎完了以后,不是很严重,再有个一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的。去看看歹徒的死尸吧,怎么去处理呀。歹徒的胸口还在冒血,看见了,那种冲动又来了,控制不住了,就扑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允吸着鲜血,歹徒的鲜血。真的好过瘾呀,这才是人间的美味。一阵允吸之后,还是那股力量仿佛要在身体里爆发。控制不住了,他拿起了厨房里刀,切开歹徒的胸膛,拿出了心,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嘟囔着:“好过瘾呀,好过瘾呀!原来人肉是最好吃的。” 吃完了心,心里好多了。这才想起,我这是干了什么,怎么会对尸体这么感兴趣呢,不是,是人肉对我有这么大的诱惑呀。他逃离了厨房,跑了了卫生间,任凭凉水在身上划过。 回到了屋里换了身衣服,对着女孩的嘴里灌了点热水。女孩醒了过来,吓直往后退,“你要干什么?这是哪里?”张正说:“不要害怕,你被人打晕了抢劫了,我给你背了回来,我是医生,你放心吧,现在你安全了。”女孩看看眼前的帅小伙,又看了看自己包包,再回想:“是真的,在胡同时,只觉得脑后有风便没了知觉”女孩要起身说谢谢,但是头真的太痛了。没起来,张正去扶着她说,“你还要好好休息一下,先给你朋友打个电话吧。免得为你担心,你去我的屋里睡吧。” 张正待女孩睡着了。来到了厨房,看着尸体想“反正也是歹徒,我也不是故意要杀了他,怎么处理呢?”突然他脑袋里有个念头“我吃了他算了,这样还不会有人发现,反正已吃了他的心了,对,吃了他” …… 这样张正爱上了吃人肉,他喜欢把人的心配着尖椒吵着吃,他喜欢把人的肺放到酸菜里烩着吃,他喜欢把人的肾脏泡在酒里生着吃·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人脑子,是身上最好的那一部分,当做雪糕那样用勺子舀着吃。 张正每次吃完人肉,力气上就大增,他只要轻轻一跳,便能飞到三层楼那么高,钢管子在他手里就是树枝。最神奇的就是,每次身体被划伤很快就会好的。 但他从来不伤害无辜的人,被他吃掉的人,都是社会败类,人渣,都是不知道要判多少回死刑的人。所以,人口失踪报案的人很少,即使有,警察都知道,这样人渣,消失了更好。 社会哪里有不平,他就回到那里。处理到那些败类,并吃掉他们,他发现越是很坏的人,他们的肉就越是好吃。 他现在不是超人,也不是蜘蛛侠,他只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吃人的人,吃坏人的人。 ...
小美最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会飞的记忆,“会飞的记忆”是一个忧郁多才的男生,他独特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小美,在网上交流了两个月后,小美率先提出了见面,不是她不矜持,而是“会飞的记忆”是绝对不会主动约她的,她只好主动出击。 “会飞的记忆”和她在一个城市,见面后小美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男生真名叫霍启贤,长得高高瘦瘦的,也很帅气,而且非常有才华,小小年纪就已经在很多报刊网站上发表了自己的诗集,有不少的粉丝。 小美虽然对现代诗没有研究,不过出于爱屋及乌的心情,她把霍启贤的诗集都读了一遍,所以两人聊起天来,气氛也是非常融洽和谐的。 这一天,小美和霍启贤在游乐场坐旋转木马,却遇到了一个她不想见的人,那就是她的前男友,也是她现在的姐夫——陈清华。 陈清华和小美是高中认识的,那个时候陈清华大小美两届,和小美的姐姐晓丽是同班同学,因为经常一起玩耍,陈清华喜欢上了小美,两人在一起交往了一段时间,只是好景不长,陈清华突然提出了分手,原因是他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是晓丽。 分手后没多久,陈清华和姐姐晓丽就走到了一起,从那之后,无论是为了避嫌还是心里不痛快,小美很少和陈清华以及晓丽碰面,再加上陈清华和晓丽后来都上了大学,他们几乎一年才见两次面,倒也省了许多尴尬。 如今小美也上了大学,虽然和他们不在同一个学校,不过依然是同一个城市,这一次休息日她和霍启贤相约在游乐场玩,那么意外的遇见了同样在约会的陈清华和晓丽。 看见了小美,陈清华和晓丽自然走过来打招呼,看到霍启贤的那一刹那,晓丽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甚至不顾自己的男朋友陈清华也在场,迫切的问道:“你是霍启贤?那个非常有天赋的少年诗人?” 霍启贤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晓丽的问话,之后陈清华和小美他们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就沉着脸把魂不守舍的晓丽半拖半拉的带走了。 晚上回到了宿舍,霍启贤主动给小美发信息,说以后不见面了。 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小美笑了,不见面就不见面,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晓丽从小就是一个有些高傲清高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陈清华明明和晓丽同班,相处的时间多些,却在一开始没有选择晓丽而是选择小美做自己的女朋友。 晓丽爱诗,或许她是觉得只有诗这样贵族般的灵魂才配得上她。她爱诗也爱诗人,爱那个忧郁高贵的霍启贤,但是她们两人从来没有任何的交集。 看着身边的人大多数都成双结对,就连自己的妹妹也是有人疼有人呵护,她有时候也觉得高傲不是一件好东西,它会让自己与很多温暖失之交臂,于是,在一个夜晚,她软弱的向打算来找小美一起去看电影的陈清华诉说了自己的无助。 那样高傲,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妙人儿突然将自己所有的脆弱在你的面前绽放,陈清华觉得很幸福,不错,是一种异样的幸福,这种幸福是小美那个平淡如水的女生给不了自己的,于是他选择了跟着自己的心走,牵起了晓丽那一双还没有被任何人碰过的手。 之后的生活不一样了,和小美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他们一起散步,看电影,吃饭,几乎没有争吵,很简单但是没有任何的味道。 而和晓丽的在一起的时候,她会为了化妆,让你等上四十多分钟;会因为你忘了带上她给你买的围脖而冷然一笑,一字不说的愤然离去,等等,虽然苦恼,但他依然乐此不疲,觉得这就是真正的爱情。 当晓丽望着霍启贤迈不开步子的那一刻,陈清华就明白了,这不是爱情,晓丽对待他的方式,恰恰和爱情无关。 咖啡馆里,陈清华望着对面那个娇小的女生,眸子里闪过一丝犹疑,她还是那个她,高中到现在大学,身高没什么变化,最多也就长了两厘米,倒是身材不一样了,三年的时间,她原本干瘪的身材,现在却如同换了个人似得,精巧的锁骨下是一对高挺的美好,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身以及那蓬蓬裙也遮不住的翘臀。 “姐夫,姐呢?还有多久到?”小美四下望了望,很自然的问道。 陈清华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她有事,今天不过来,我请你喝一杯。” 半杯咖啡下了肚,谁也没开口,许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陈清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才鼓起勇气问道:“小美,霍启贤是你男朋友吗?” 小美眨了眨眼睛:“不是啊姐夫,你误会了,我和他是网友,那天一起出来玩而已。” “哦。”陈清华呆呆的应下了,他其实还想要问问很多关于霍启贤和小美之间的问题,比如是怎么认识的?知不知道晓丽很早以前就暗恋素未谋面的霍启贤之类的,可是一个网友二字,把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直到咖啡见了底,二人再没有说过一个字。 日子就是这样简简单单,没多久赶上中秋节,小美和晓丽都回到了家,这一次,陈清华没有出现,小美的父母觉得奇怪,就问晓丽怎么不把男朋友带回来。 晓丽看了小美一眼,小美在心里替晓丽回答了:“因为分手了。” 小美没有喜欢过霍启贤,就像她也没有喜欢过陈清华一样,当初陈清华追她,很多人在一旁怂恿,也包括自己的姐姐晓丽,那个时候小美没有思考爱情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一个人关心也挺好的,她就答应了。 然而到了分手的时候,学校里传来很多的风言风语,不是对小美这个被抛弃之人的同情,而是对她的讽刺和指责。 “你知道吗?都说陈清华学长和晓丽学姐本是互相喜欢的,可是小美横插一脚,晓丽学姐不想伤害自己的妹妹,便退出了,这才让小美得意了一段日子。不过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这不,人家到底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某甲道。 某乙很赞同:“可不是,学长自己都放话了,说他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晓丽学姐了。” 小美原本想要推开洗手间那扇门的手被这段对话成功的给冻住了。 人生中第一次逃课,小美一向没有冒险精神,从镇子上的学校跑到了一处刚刚开发的厂区,第二天,才狼狈的回到了家。 面对父母的责备,小美想,不如自己就让陈清华和晓丽以失去爱情为代价来弥补他们用爱情的名义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于是她花了三年的时间,观察记录陈清华和晓丽的一切,他们的爱好、习惯、朋友等等,于是她知道,晓丽压根不爱陈清华,她只是享受陈清华将她视若公主般的疼惜,她年幼时曾疯狂的恋上了一个叫做霍启贤的少年诗人。 又于是她在网上和霍启贤做了朋友,一点一滴的让霍启贤进入了自己的生活,直到让霍启贤和晓丽见面。 对晓丽而言,在她眼中最想要而又得不到的人出现在面前,足以撼动她和陈清华之间那根本谈不上是爱情的恋人关系。 毫无意外,明明看起来是极其脆弱的打击,却非常成功的让那两人分开了,如果爱情本身就经不起推敲,那么从一开始就不是爱情的相爱,又需要费什么力气呢? 躺在床上,小美想起三年前,她漫无目的的来到了还没完全开发的厂区,在那里遇见了只能用脏兮兮来形容的两个乞丐,恐慌、颤抖、屈辱、死亡,这就是她人生的最后的全部······ 作为一个在人世间游历了三年的鬼魂,她想,也许她可以继续用“人”的身份走完她还没来得及走完的人生······ ...
“阿丽啊,你不要走,不要走啊,今年我算出你有一劫,很难逃过去的,不要出去了,在家好好待着吧!”一旁的妈妈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收拾行李的阿丽。 “哎呀,老妈啊,你不要迷信一辈子了,好不好。我好歹上了大学,相信科学就不会信你的话。”阿丽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阿妈,你不要担心我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在外面好好工作,出人头地的。”可是,妈妈依旧紧锁着眉头,显得不安而焦虑,她的眼里似乎都要流出眼泪了:“阿丽,你从小就固执,是个任性的孩子,你爸爸走的也早,我不希望你再出事了,你坚持要出去工作,妈妈也拦不住你,但是,把这个带上。”说完,妈妈从怀里摸出一个玉镯,这镯子碧绿锦绣,温润尔雅非常的稀奇。 “妈妈,这是做什么?”阿丽好奇的抬头看向妈妈,妈妈轻轻的擦拭去眼角的一滴泪。然后笑着说:“这个是我们家传的宝贝,它有避邪去灾的作用,戴在手上也好看。你带在身上,妈妈才能放心啊。”“哦,好吧,谢谢妈妈。”阿丽接过来后,小心翼翼的戴在左手上,真好看,她有点爱不释手了。“对了,一定要保管好玉镯,如果玉镯莫名其妙的断裂了或无缘无故的出现裂痕要和我说。”妈妈反复的叮咛着。“嗯,知道了。”阿丽笑呵呵的点点头。 坐了很久的火车,阿丽终于来到了梦想已久的城市,她使劲的呼吸了几下这个城市的空气,觉得那都是甜的。阳光明媚,植物绿意盎然,不错,这是一所充满生机的城市,太喜欢了。她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在这所城市的一家报社应聘到编辑的职位,有不错的薪水但是不包住。阿丽便跑了很多家的房产中介,前三天晚上便在自己的大学同学李双双的出租屋里暂住。 同学兼好友李双双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电视台做实习生,平时忙的不得了,但是阿丽来了之后,她高兴的合不拢嘴。两人有时外出吃火锅,有时在被窝里说悄悄话,夜里一两点了两人依旧兴致勃勃。很快,阿丽的房子也找好了,六十平米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人住非常的宽敞,而且离报社也非常的近,房租经过阿丽的砍价的高超技术也谈的相当适宜,生活慢慢的趋于正常。 一天傍晚,阿丽正收拾好手头的工作,准备下班,突然手机“嘀嘀嘀”的想起来。“喂,双双,什么事儿?”阿丽接通电话,笑呵呵的说着。“阿丽呀,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对了,我今天带了我男朋友,你帮我参考参考?”李双双的声音里充满了甜蜜。“好啊,有空,肯定有空了。在哪里见面啊!”阿丽急忙问。“在新浦街,转角咖啡馆,六点见啊!说好了,不见不散啊,拜!”李双双的声音宛若银铃。“嗯,好,我这就赶过去了,拜!”阿丽挂断电话,然后去洗手间照照镜子。今天的她穿了一套职业套装连衣裙,里面白色的无袖齐膝短裙很好的秀出细长的白腿,外面一件红色的休闲小西装衬得她格外的明艳动人,穿这样自己也不会显得太寒碜。她从包里拿出粉底在脸上慢慢的涂抹起来,眼角也涂上淡淡的眼影,粉红色的唇彩涂好后抿抿嘴巴看起来更加的自然。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后,她背着包,踩着高跟鞋就出发了。 “阿丽,你来了,这是我的男朋友阿豪。”李双双和男友已经提前一步到了,选择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环境优雅别致,而且相对比较安静。 “你好,我叫林丽,叫我阿丽就好了,认识你很高兴。”阿丽礼貌的打着招呼。三个人坐下来,服务员上来后阿豪熟练的接过她递来的菜单,然后勾选了几个菜式后递给两个女孩子。温柔的说:“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啊!”“嗯,好。”李双双接过菜谱后和林丽津津有味的探讨着自己爱吃什么。点好菜后,服务员撤了下去,阿豪跟着后面去付账了。这时李双双看着林丽,面带微笑的问:“怎么样啊?你觉得?”李双双的男友个子至少一米八以上,穿的西装笔挺,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良好的教养,谈吐也极为不凡,李双双看来遇到可托付终身的人了。一种羡慕之情油然而生。“嗯,你真走运,很不错呢!我可真是羡慕。”阿丽赞美道。 “说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啊?”阿豪很快又返回来坐下。“呵呵,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啦!秘密,呵呵。”都说恋爱中的女人笑靥如花,这一点看看甜蜜幸福的李双双就知道了。阿豪确实不错,吃饭的时候妙语连珠,对李双双呵护备至,吃饭的时候氛围好极了,愉快的进餐真是幸福呀!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林丽和他们俩道别,“拜拜,你们路上也小心啊。”“嗯,你一个回去路上要当心啊,要不要我们送你啊?”李双双略有担心的说道。“没事,这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呢,再见了。”阿丽说完,便转身走了。李双双和阿豪趁着月色在路灯上也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阿丽走到离家不远的小巷子里,突然有点害怕了。这里黑乎乎的,感觉有阵阵阴风吹过,月光都找不到这儿。阿丽的脸上慢慢的冒出细汗,走路的双腿也微微打颤,整个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忽然,一阵白色的烟雾吹过来,她有点晕晕乎乎的。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不知为何会置身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看见眼前有个俊俏的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男子袒胸露背,健壮发达的肌肉让人怦然心动。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真是让人心动啊。 男子将阿丽搂在怀里,湿湿的嘴唇亲吻下去,阿丽恍恍惚惚的任由男子摆布。当男子将阿丽抱起缓缓的放在床上,接着边吻着阿丽,边熟练的将阿丽的外衣褪去,美妙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如梦如幻,令人心动不已。阿丽的双手也不自觉想要抱着这俊美的男子,当玉镯挨到男人背部的时候,“啊!”男人一声惨叫后,阿丽眼前一黑。几分钟后,等阿丽头脑清醒的时候,她惊吓的从地上站起来,刚才是怎么了,她居然被一副白森森的骨头压着,俊美的男子原来是鬼魂幻化而成。她还在刚才的这个小巷,自己是被恶鬼迷惑了心智,不敢再停留了,阿丽一股脑的向家里跑去。 “呼呼”关好门,打开灯,等周围的一切都明亮之后,阿丽才用手抚摸着跳动激烈的胸口。突然,她惊异的发现手上的玉镯出现了一道裂痕。第二天一早,阿丽就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我手上的玉镯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 “啊?阿丽啊,那你有没有怎么样啊?身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话里传来妈妈惊慌的声音。在这声音里,阿丽突然很想哭,母亲的话自己一直都不太在意,不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没事,妈,我很好。”接下来,阿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妈妈说了,妈妈听完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说:“孩子,今天不要去上班,快去庙里上香,然后戴上手镯去找主持,让她帮你化解危机。我今天就坐车赶到你那里,陪你一起度过难关。” 阿丽挂断电话,泪如雨下。妈妈一直是她的保护伞,默默的为她遮风挡雨,这份恩情今生注定报答不完了。听从妈妈的话,阿丽以身体不适为由向领导请假一天。然后,在家里换上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脚上穿一双运动鞋,然后坐上公交车前往这个城市著名的佛寺。虔诚的上完香,阿丽找到主持,详细的说了自己的遭遇,然后把自己的玉镯给大师看,大师严肃极了,然后飞速的转动手中的佛珠,稍坐片刻对阿丽说:“那鬼怪定不甘心,今晚待他恢复元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回来找你,到时你会在劫难逃,这样……”大师如是这般的在阿丽耳边吩咐道。 阿丽回到家中,妈妈也已经到来。母女俩一见面,妈妈就心疼的说:“阿丽啊,你都瘦了。”母亲关心的话语,让阿丽特别的温暖。时间不能浪费了,母女俩谨遵大师的嘱咐,母亲把一尊开光的佛像收在客厅的一角,然后阿丽去卫生间沐浴完毕,穿上干净的衣服回到卧室假睡,母亲则把房间里里外外贴满了灵符,要是鬼怪一来便把门窗全部关起,再把佛像拿出来镇压,最后用灵符封印住,一刻钟后便会灰飞烟灭。 又是一阵白烟迷蒙,阿丽原本清晰的意识变得朦胧。躺在床上的她更加的柔软,清纯动人。昨晚的男子再次出现了,母亲看到之后强抑制住紧张,悄悄的关上所有的门窗,然后快速的取出佛像冲进房间,声音极为颤抖的大喊:“孽障,休要在此作怪。阿丽,快点起来啊!”随着母亲的呼喊,阿丽清醒过来,看到那鬼怪浑身焦黑,散发出难闻的腐烂气味直叫她呕吐。大师临走前叫她不要害怕,一定要紧紧抓住鬼怪的双脚,母亲则把佛像摆在房间放好,金光霎时四射,“嗷呜,嗷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沙哑的求饶声显得无比的痛苦,妈妈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灵符贴在鬼怪的额头上,然后气愤的说:“害人的东西,昨晚要不是有玉镯护身,我女儿早就被你害死了,怎么会放过你呢?” 做好这一切,母女俩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直至鬼怪化为灰烬。“叮咚,叮叮。”玉镯沿着裂痕断裂,掉在地上,曾经的美丽颜色此时已经消失殆尽。“孩子,你知道吗?我们家的这个玉镯是家传的宝贝,你外祖母曾跟我说过,如果玉镯出现裂痕并且断掉,说明这玉镯在暗中帮助主人的过程中受到了伤害,表示它帮助主人挡下了灾难和麻烦,牺牲自己而保卫了主人的性命呀!”母亲说完,弯下腰把玉镯捡起来捧在手里。阿丽也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玉镯,心里面感触特别的多! ...
上接:《查不到的电话》 1 姚博闻今年二十二岁,去年刚从四川省邮电院校毕业,学的是通信线路专业。虽然这年头大学生毕业后很多都找不到工作,但他却没有体会到这种“毕业即失业”的滋味。就在他毕业的前半年,成都一家电信工程监理公司到他们校招聘一批应届毕业生,他和十三名同学一起应聘,并顺利地签下了合同。进公司后,经过一个月的培训,然后他们就被分别派驻到四川省内各区县去监理当地电信公司的电信工程。 Z市是个地级市,地位比县城高,因此公司也更重视一些,在这个地方分配了两名监理人员,一个便是姚博闻,另一个则是他的同学李明智。为了工作方便一些,他俩在离Z市电信公司不远的一栋私人小洋楼里合租了一套房屋。虽然条件不算很好,但比较宽敞,两室一厅,有一个卫生间,并且还附带床、沙发、桌椅等一些必要的家俱,另外还有一台21英寸的老式长虹电视。 他们在Z市工作了近一年,不但已经熟悉业务,而且对Z市的环境和生活也已习惯了。 他俩都是情场高手,在这一年中,通过电话和QQ等现代化交往方式,各自结识了不少女孩。姚博闻昨晚又见了一位女孩,他们通过QQ聊天认识一周时间后,这位女网友昨天特意坐火车来与他见面,两人一起去吃了一顿火锅后,便去一家宾馆开了房间。 今天他又陪她在Z市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直到晚上七点钟后,才招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去火车站。 回家路上,他还带着几分得意和兴奋,准备回屋后好好向李明智吹嘘一番。他俩虽非亲密已极的朋友,但虚荣心都很重,每有艳遇,都会添油加醋地向对方吹嘘一番,甚至连一些床上的动作和感受也会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刚到屋门口,他就听见李明智正在大声地在讲电话。李明智说话声一向很大,尤其是讲电话,更是个高音喇叭!他经常在办公室里利用电信公司的座机打免费聊天电话,声音高得整层楼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Z市好玩死了,你不信什么时候来玩,包你开心!” “哎呀,你来Z市玩,一切自然算我的,花几个钱,小意思!哈哈。” 姚博闻用钥匙开了门,毫无顾忌地走进李明智的房间去,故意大声说道:“又在骗哪个纯情妹妹?你小子还是积点阴德吧!”不顾李明智的反对,强按下座机的免提键,想听电话那头女孩子的声音。 但那女孩很机灵,知道电话这边多了一人,便挂了电话。 “兄弟,刚才电话里那个妹妹是谁?怎么勾搭上的?” “别说得那样下流!人家还是一个高中生,大家只是聊天而已,没别的意思。” “哎呀,还是一个高中女生呀,你小子艳福不浅呀!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晚上才认识的,我都没见过。你们昨天去野店里干坏事后,屋里就我一个人,正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突然打进来一个电话。我一接,竟是一个声音十分好听的妹妹,我问她找谁,她说不找谁,只是乱打一个电话号码,找人聊天,我们就这样聊了整整一个通宵!” 姚博闻将信将疑道:“真的呀?你们昨晚聊了一个通宵?”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遇到这种好事?随又释然了:“昨晚老子可是真枪实弹地放了几炮,总比电话里聊天要舒服得多!” “好了,说说你自己吧,那个网友漂亮吧?”李明智问道。 姚博闻得意地道:“漂亮极了!”于是眉飞色舞地将昨夜的风流事真真假假的吹嘘了好半天。 2 两人聊了一会,姚博闻便回自己屋里睡下了。因为这两日陪那女网友玩得够累的,所以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忽然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但铃声只响了一声就断了,他愣了一下,方才明白:一定是另一间屋的李明智接了电话。 本来他们都有手机,并不需要安装座机,但因为李明智有一个笔记本,两人为了上网,才安装了一部座机,费用由两人均摊。并且这个座机原则上只能接听,不能拔打。因为电话属于公用,所以姚博闻在自己屋里安了一部分机。 “这么晚了,是谁打电话进来?会不会又是李明智说的那个高中女生?” 他难禁好奇,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心理,伸出手去,小心地提起话筒,将话筒的送话器用手捂住,然后将听筒凑到耳朵边。 果然,他听到李明智正在跟人聊天:“我以前好象也听人说过,电信公司有这种不显示电话号码的业务,但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我以为只有军队或者国家一些需要保密的机关才会使用这种不显示主叫号码的业务,想不到你的电话也有这种功能。” 对方没有回答。 李明智问道:“哎呀,你这个电话可能不是一个私人电话吧?难道你是使用的什么部队的号码?或者你的老爸是什么重要机关的领导?否则哪会这么保密,连电话号码都不显示。” 对方仍没有出声。 李明智又问道:“你怎么不说话?能不能跟我悄悄说一下,你的电话号码到底是多少?我没有刺探国家机关或者军队秘密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老等你打电话来,太被动了,万一我想主动给你打电话……” 对方沉默了一阵,才终于开口,却答非所问:“有人在偷听我们谈话,我挂了,晚安。”不等李明智反应过来,电话里便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那女孩已经挂机了。 姚博闻见对方因为自己偷听电话的原因而挂机,不禁有些难为情,为了掩饰尴尬,他故意夸张地大笑几声,趿了拖鞋,开门出去,走到李明智门外,大声说道:“兄弟,艳福不浅呀,那声音很好听的妹妹,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过来!” “你他妈的真不够意思!” 姚博闻干笑两声,说:“兄弟,我只是好奇,偷听了几句,我保证不再偷听了,请你放心!” 李明智说:“算了,反正我们也没聊什么见不得光的话。” 姚博闻还想再开几句玩笑,但李明智却心不在焉,说:“好了,快回屋睡吧,都过十二点了。” 姚博闻笑了笑,进厕所解了小手后,又回屋睡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再次被电话铃声惊醒。 李明智似一直没睡,在等对方打过来,电话振铃声只响了半声,他便拿起了话筒。 姚博闻竖耳倾听一会,因为李明智刻意把音量压得很低,所以他几乎听不清一句内容。不好意思偷听电话,只得强抑好奇,蒙头又睡。 凌晨三点左右,他又起了一次夜,经过李明智房门外时,听见李明智还在打电话,心里不禁暗暗妒忌。 第二天,他们出门上班去后,姚博闻故意偷偷回家,希望能接听到那个女孩的电话,但他在家心神不宁地上网了两个小时,电话铃声始终未响起。 翻看话机的来电记录,除了查到几条自己和李明智的手机号码打进来的记录外,没有别的电话号码。 当晚子夜时分,那个女孩又准时打来了电话。两人又象昨晚一样,一直聊到后半夜,才挂了电话。 就这样,一连十几天,那个女孩每晚都会准时打电话来。姚博闻最初两天还有一点想插进来的念头,但过了几天后,他就感到他们已经到了很亲密的程度,自己再横插一脚,既不够朋友,也有点自讨没趣的感觉,于是打消了非分之念。 一天,李明智因为要回公司报账,去了成都。 姚博闻一个人在家,不禁又有点心动,虽然他早已断了非份之想,但如能聊一会天,打发一下寂寞的时光,他还是很高兴的,何况他对那个女孩一直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但是,晚上十二点后,那个女孩却没有打电话进来。姚博闻不禁苦笑,心想:“一定是李明智怕我加入进来,跟她说了自己要去成都几天的事情。” 想到李明智这样防备自已,他有一种莫明的生气和妒意,胡思乱想一阵,忽地想道:“她的电话号码虽然不显示,但说不定可以回拔过去!”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好奇,走进李明智的房间,按下电话的回拨键。果然,只听嘟嘟嘟的一串音频声后,电话通了! 过了几秒钟后,对方接了电话,但没有出声,似在等他先说话。 他干咳一声,故意装成李明智的声音开玩笑:“喂,我是李明智!” “……” 两人沉默小会,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索兴挑明:“哈哈,我不是李明智,我是他的同学姚博闻。李明智去成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有点无聊和好奇,所以突然想起给你打来电话,大家聊一会天。”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终于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哈哈,李明智跟我说的!” “……” “你不信?真的,我问他的,我们是大学的同学,是最好的朋友,现在又在一起工作,又住一套房屋,我们之间无话不谈。” 对方还是不回答。 不知为何,他突然莫明地感到一股寒意。 对方仍在沉默,似乎对他的话并不相信,但又不肯挂机,好象在耐着性子等他说出真实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冷漠让他有些难堪,他只好说了真话:“其实我不知道你的号码,我只是试了一下回拔键,想不到打通了你的电话!” 对方沉默小会,似终于相信了他的话,然后,电话那头便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 她已经挂机了! 他有些羞恼地放下话筒,心里骂了一句:“真下贱!”但他自己也不明白,是在骂对方,还是在骂自己。 经过这件事情后,他对那个女孩有了一种莫明的敌意,也不再关心李明智跟她的进展情况,有时为了晚上不被讨厌的电话铃声惊醒,他睡前都要先将自已床头的分机线绳拔下来。 3 晚上七点五十分,李明智、姚博闻正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二人同是一惊,对视一眼,姚博闻玩笑道:“今天电话为何来得这么早?” 李明智走进自己卧室,也不摁墙上的电灯开关,就直接拿起话筒。 “喂,李明智吗,不好意思,因为我今晚要赶写这个月的工作总结,所以想麻烦你马上来公司一下,我需要你提供一些工程进度情况和数据。”原来是电信公司网络部副主任赵江打来的电话。 “哦,好吧,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他不高兴地回到客厅说:“真扫兴,赵江又要我去加一会夜班!” 姚博闻问道:“没有叫我也去吧?” “没有,反正你也没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哈哈,对不起兄弟,我不能奉陪!” 李明智知道他非常讨厌加夜班,所以也没多废话,独自出了门。 十分钟后,到了公司。值夜班的保安正一个人坐在门卫室里无聊地看电视节目,见到李明智,虽微感惊讶,但没有问什么,按了一下身旁的电钮,半人高的电子自动门便缓慢地开了一个恰能容一人进出的窄道。 李明智大步流星地穿过一个带篮球场的大坝子,进了办公大楼,乘坐电梯上了十二楼。 虽然只不过八点半,但因为同事早已下班,加之下面两楼没有装修,一直空置着,所以显得格外安静。长长的通道里一片漆黑。看来赵江还没到,李明智走到办公室门前,顺手按了下墙上的过道开关,但电灯没亮,不知是开关坏了,还是电灯坏了。他试探地推了一下大门,门居然没锁! 进屋后,他首先摁了一下进门处的电灯开关,屋顶的萤光灯闪了几下后便亮了,将办公室照得一片雪白。 李明智随手将门关上,走到赵江的办公桌前坐下来。因为他只是监理人员,不是电信员工,所以没有自己的办公桌。 虽然才刚刚进入六月,但这段时间的天气已非常酷热,又值下班时间,中央空调未开,屋里十分闷热。他的脸上、身上都出了一身汗水。 他将临街的三个窗户全部打开了,但并没有风吹进来。 他又把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它正对着窗户,然后默默地观看Z市的夜景。 因为楼层高,听不见下面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声,只见无数的车辆象玩具车一样,“无声”地穿梭在霓虹灯连成的光带之中,显得热闹而又静谧。 李明智观看了一会风景,回过身来,见赵江凌乱的办公桌上有一份报纸,于是拿起来打发时间。 报纸是份旧报纸,看第一版上面的日期,是上个月十七号的成都晚报。 第一版是一张很大的照片,照的是某国政要。他对政治一向不关心,于是将报纸翻到第二版上,第二版还是关于那个国家的新闻,只是多了一些小图片。他又看第三版,结果整版都是一些关于房地产的信息和广告。 他又往后翻看,突然,一张不太起眼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高中学生的登记照,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对这个高中生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注视了好几秒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对方。 他又看向照片旁边的标题: 神秘的女孩,查不到的电话…… 他心里一动。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情况也很符合这个标题! 他看着标题呆了小会,才将视线移向下面的正文: XX网成都5月17日电 (记者 李苒)我市十二中高二年级学生陆XX,于本周末晚上九点二十分,不知因何事,出了家门,结果在离家大约一百米远处的红绿灯路口,横穿马路时不幸被一辆东风卡车当场撞死。 据记者事后听一些车祸现场的目击者讲:陆XX当晚过马路时,显得非常奇怪,明明绿灯亮了,其他人都停在了街边,他也站在了斑马线边,但不知何故,他忽然冒失地走出人群,横穿马路,并突然停在马路中间,结果发生了车祸! 记者还从死者的母亲处了解到另一些奇怪的情况:死者遇难前大约半个月时间里,一直通过手机与一神秘女孩在电话里聊天,家长、老师、同学们都怀疑他在跟这个女孩早恋。并怀疑车祸当晚,陆XX就是因为接到了该女孩电话相约而出门的。但奇怪的是,陆XX的母亲事后向移动公司查询儿子当月电话详单时,却没有发现可疑的电话号码,话费也无异常增加的情况。 记者又去学校向死者的老师和同学调查了这些情况,老师和同学们都称确有其事。大家听说死者的母亲没有查到死者与神秘女孩的通话记录,话费也无异常增加的情况后,都很惊讶,一些同学怀疑那个神秘的女孩可能并不存在,只是陆XX以此假象做为自己逃课的借口…… 虽然那个神秘的女孩并没有确实存在的证据,但他不知是因为这条新闻的标题和内容都有些诡异,还是因为自己看过的鬼片太多,竟觉得那个中学生象是被鬼索了命一样。想到新闻里的那个女孩,他不由联想到自己最近认识的那位神秘的电话女孩,后背不由爬上一股凉意。 他有些坐不住了,拿起桌上的电话,打通了赵江的手机。 “赵主任吗?我是李明智,我已经到了办公室,请问你还要多久能到?” “什么?你去办公室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打电话叫我来办公室加班吗?” “我没打电话呀,你……哈哈,一定是有人在跟你开玩笑,你上当了!” 他脸色一变,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赵江的声音自己十分熟悉,不可能会听错,除非真的有鬼! 还有,这张恐怖的旧报纸为何恰好放在办公桌上面…… “哦,那我走了!” “快回去吧,哈哈。”赵江没有发觉他声音有些发抖,还想开两句玩笑,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正要离开办公室,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以为是赵江打来的,又拿起话筒。“喂,赵主任吗?” 电话那头没有应答。 “喂,你是哪儿?” 那边仍没有应答,双方相持了两秒钟,然后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忙音。对方已经挂机了。 他呆了一下,忽然神色大变,恐怖感象电流一样袭遍全身! 也许这是那个电话里认识的女鬼打来确认他在办公室里的电话! 他逃难似地离开了办公室,因为走道上没有灯光,所以索兴也不关办公室的电灯开关,便跑到了电梯门前。 电梯上面显示的数字是“1”,他吃了一惊,自己上楼后,如果没有别人使用电梯,现在应该显示“12”才对,为何电梯又回到了一楼? 难道是……?! 他不敢多想,慌忙按了“下”键,电梯的楼层数开始缓缓地变化:2――3――4――5…… 电梯爬得真慢!简直象个负重的老牛在爬山一样。 终于,到了十二楼,门无声地开了,他吁了口气,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立即进了电梯,并连续按下了“1”和“关闭”键。 但电梯门并不似他那样急迫,停顿了两秒钟后才重新关闭。 楼层数又开始变化:13——14——15…… 电梯怎么朝上面开去?他惊恐地看着黄色的数字不断地变化,脑子里立即产生了一些恐怖的联想,难道这个电梯会象一部著名鬼片演的那样,将他带到某个根本不存在的楼层里去吗? 他恐惧得全身都发抖起来,拼命一般要阻止疯狂而邪恶的电梯,用发颤的手指不停地按着“1”键。 电梯终于停下了,门无声地洞开,门外面是一个尚未装修的楼层。而此时电梯亮着的数字是“29”。 这幢大楼共有29层楼,但因为电信公司暂时用不完所有楼层,所以这幢楼的4、10、27、28、29这五层楼至今没有装修,一直空置未用。 看着电梯门外灰扑扑的、没有装修的毛坯楼层,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是夜晚的原因,感觉特别恐怖和阴森。 李明智见电梯终于停下,喘了一口粗气,忙又使劲地摁下“1”键。但连摁了十多遍,电梯门却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断地乱按键,反而弄坏了电梯? 最后,他终于绝望地停止了按键。站在雪亮的电梯内,看着黑洞洞的外面的墙壁,迟疑了好一会,才终于横下心来,决定用两条腿逃下楼去! 这样虽然很恐怖,但总比开着电梯门,绝望地等出故障的电梯恢复正常要好一些。 他快步走出电梯,刚走到楼道里亮着绿光的“安全通道”四个字前面,忽听见背后传来一个轻微的、仿佛一个人喘息般的声音,他惊恐地回头看去,正好看见电梯门缓缓在关闭。 他忙又跑向电梯门,但迟了一步,电梯门已经关上。 他惊慌地连摁“下”键,但电梯没有理睬他,缓缓地向下开去:29、28、27、26…… 他带着追悔的眼神,看着电梯一直下到一层,忙又摁下“下”键,但电梯又好像失灵了,没有一点反应! 他正想再按,忽然,他感到一种恐怖的阴寒气息正慢慢向他的后背逼来…… 下接:《手机鬼故事之空号》 ...
本村贾好和我是儿时的玩伴,贾好的父亲去世的早,已经10来年了,是母亲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大,快30岁了,还没有成婚。 一天中午我在他家吃饭,突然,他翻白眼,口吐白沫,胡说八道,把贾母吓坏了,求我快点想办法,因为我和父亲学过给人针灸,知道十三鬼针的用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中邪了,所以我拿出了针包,叫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把他按住,我准备大展身手了。 突然,他端坐在炕中央,双腿盘膝,学着他爸爸的样子和大家说话。 “你们不要怕,也不要给我针灸什么的,我是贾仲奎,今天上班路过回来看看这娘俩,和你们说几句话,我就坐车走了,门外有司机开车等的了。” 这时我们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应对的时候,来了本村的牛大叔。 这牛大叔和贾仲奎是从小玩的,所以对贾仲奎是比较了解的。 “牛大哥你来了,我是仲奎,一别10多年了,今天路过来看看这娘俩,见到你了很是高兴。”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了。”贾母慌忙地说道:“他大叔,你快看看哇,这孩子突然中了邪了,可咋办呀?” 牛大叔见识广不慌不忙地坐在了地上的小板凳上,嘴里叼着根自己卷的旱烟,冒着浓烟说道:“他婶子,你不要怕,这叫做通传,是鬼附在了活人身上说话,他说完了就走了,待我问问他现在的情况。” “仲奎,你死的早,留下这娘俩也不容易的,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要回来吓他们了,啊。” “我现在很好,在那边当了某县银行行长了,这不,今天上班路过了回家看看,给我喝上口水。” “哦,那你可当大官了,现在在那边又成家了?还是养上小老婆了?” “你怎么说话了,我这边的老婆还没有外走了,我怎么能干那种没脸的事情呢。” “看你这么大的行长了,怎么也的有个小老婆的,在我们人间,这可是了不得的官。” “在阴间,可不能那样胡来,当官是必须要由品格端正的鬼来当的,不然,城隍爷是不会让你当的” “你看这孩子都30岁的人了,还没成家的,你说说该怎么办?”牛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我就是为这事情来的,离着村南边十几里路有户姓陈的人家,有个闺女,就是他的老婆,要快点托个媒婆去说了,我现在呆的时间太长了,我要上班走了,你们朝外倒上一碗水,让司机喝上口。” “你在那边当了行长,看怎么让这娘俩的生活好起来,那孩子他妈以后怎么样?” “我们鬼是有原则的,生活的好坏,那是他们的福分,她妈高寿,有些事是不能说的,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外面司机催开了,走了。” 说着话,贾好跑出了当院,拍的一身摔倒清醒了,起来愣头愣脑地问大家是怎么回事。 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 大家都不住地啧啧称奇。 又10多年过去了,贾好现在孩子也上学了,真找的村南陈家女为妻,贾母也很好,贾仲奎再也没有回来过。 难道世上真的有鬼吗? 总之,这是有情有义的鬼,当了行长也没有抛弃离别了10来年的妻子和儿子,身边也没有养小老婆什么的,原来鬼是要脸的,有原则的,有的鬼确实比我们活在世上的人强啊。 ...
上接:《手机鬼故事之空号》 1 陆欣冲完凉后,时间已过凌晨三点。明天是星期六,不上班,为了好好休息一下,她睡前特意将手机的自动开机设置关闭了。但是,第二天她还是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呆了片刻,才明白是座机在响。 是杜萍打来的电话?她全身一震,立即穿了拖鞋冲进客厅。 到了客厅,她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阳光已经照到了阳台栏杆上的那几盆兰花上。 看座机的来电显示,不是杜萍的手机,而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不会又是厂里有事吧?”自从升任市场部主任以来,就难得过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周末了,她犹豫一下,拿起了话筒。 “喂,是陆阿姨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田敏。” “田敏?”陆欣微微一惊,虽然她跟杜萍是最要好的朋友,但跟她的女儿田敏并不熟,甚至未单独打过交道。她只知道她跟自己的儿子陆政文同年,现在XX中学读书,今年也在念高二。 “是你妈妈让你打电话来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有事情找你。陆阿姨,你能马上出门一趟吗?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我现在在南华街一网情深网吧。” 陆欣微感不快,什么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还要自己去找她。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能在电话里说个大概吗?” “陆阿姨,这件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跟你讲实话,这件事情我连妈妈也没告诉,我是偷偷给你打电话的!”顿了顿,又低声说道:“我在网上查到你想找的那个人的资料了,就是你昨晚在电话里跟我妈妈谈论的那种人,能通过听拨号音知道电话号码的人!” 陆欣闻言一震,“什么?你……真的查到了?!你……怎会想起要查……” “陆阿姨,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方便,请你马上来一下好吗?我们见面后详谈!” “好,我马上过来,你刚才说你在……?” “南华街一网情深网吧,你快来吧。对了,请你不要跟我妈说这件事情,原因你现在不要问,见面再谈。” “好吧,你等着,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 挂了电话后,她只用五分钟时间,就收拾停当。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约会地点。 十七分钟后,到了南华街一网情深网吧门前。这家网吧离一所中学很近,星期日生意特别好,一百多台电脑几乎全被学生占满了。一些学生看见一个中年女人走进网吧,都用奇怪的眼神斜了她几眼,网吧的管理员以为她是来找上网的孩子,也用警惕的目光冷睨着她。 她不睬别人怎么看她,游目四顾,终于看见大厅转角处一台电脑后面,田敏正在向她挥手示意。 她立即走了过去。“田敏,你……”她刚一开口,便被田敏用手势示意噤声。 田敏点击了一下鼠标,电脑屏幕立即切换了网页。陆欣虽然很少上网,但也看出这个网页是她早就打开的。田敏示意她坐下,自己侧身站在旁边,巧妙地用身子挡住了旁边一个正在用QQ聊天的女孩子偷瞟她们的视线。 陆欣也觉现在不是谈话时机,不再多问,迫不及待地去看屏幕上面的内容: X城奇人听拨号音知电话号码 X城X乡五组二十七岁村民周长寿先生,是个很神奇的人,他只要听到电话的拨号音,就能准确地说出电话号码。对此,有关专家认为,这并非什么特异功能,跟钢琴上绝对音高一样,由于电话的数字键所发出的音频声也有音高差别,所以这其实是周长寿对音频声特别敏感所致。 昨天,来自湖北省X城的周长寿先生来到本报社,我报记者小丁亲自对周长寿先生进行了测试。记者先在座机上用免提方式拨了几个手机号码,结果周长寿先生准确地说出了这些号码。之后,记者又改用了三款手机拨了几串数字,他听后依然准确地说出了这些号码。 据周长寿先生自己介绍,他在三年前,就发现自己对声音特别敏感…… 2 陆欣激动地看完这个新闻后,正要取出提包里的签字笔和小笔记本记录下这位“奇人”的一些重要信息,田敏已将一张小纸条递到她手边,陆欣一看,只见上面抄写着这位“奇人”的姓名、地址等个人信息。低声问道:“我们就在这里谈话?” 田敏轻声说道:“我们走吧。”边说边拿过桌上的鼠标,将刚才打开的所有窗口都关闭了。 两人出了网吧后,田敏一言不发地向前行去。陆欣也没问她要带自己去哪儿,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往前行了一小段路后,她们通过前面的斑马线过了马路,来到一个小广场上。 虽然是周末,但广场上的人并不多,广场西南角上有十余个老人正在练习扭秧歌。旁边不远处那几套运动设施边,有三个小学生在玩耍。两个年轻的母亲正站在广场中央交谈,而她们的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在不远处,象两只小鸭子一样蹒跚地走来走去。一对看上去象是中学生的情侣独占了广场东北角边的小亭子,正喁喁私语。 两人找到了一个没人的长木椅坐下来,默默地观看了一会广场上的人们,陆欣才问道:“你也跟那个……女生通过电话?” 田敏身子微微一震,轻咬芳唇,没有回答。 陆欣心里不由恐怖地暗想:“看来被我猜着了。天,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我、杜萍还有陶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因为什么事情得罪过她?为何我们三个人的孩子都被她缠上了?!” 自听到李明智的死讯那天开始,她和杜萍陶春三人心里就已产生了这个疑问。只是那时她们都没有想到杜萍的女儿田敏也卷进了这起恐怖的旋涡当中。 她正自心潮暗涌,田敏忽打破沉默:“陆阿姨,其实我并没有跟那个……女生在电话里聊过天。” 陆欣一愕,“啊,吓了我半天!那你为何这么关心这件事情?还帮我上网查到了这些资料。” “陆阿姨,其实我并不是为了帮你,而是……我想证明一个疑问,这段时间一直给我打骚扰电话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跟陆政文和李明智在电话里聊天的那个女生?” 陆欣皱眉问道:“打骚扰电话?” “嗯,这件事情已经有一周时间了,我开始也没介意,甚至还以为是电话串音了,但后来偷听了爸妈谈论你们两家的事情后,我才发现这件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阿姨从头到尾讲来听听,你别太担心,不管是不是,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不,阿姨,我不想让爸妈知道这件事情。” “你为什么不愿告诉他们?” “阿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真的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怕他们听说了这件事后,会比我还要恐惧!而且……爸妈知道了也帮不让忙,只会让他们白白地恐惧。你不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不跟你说我的秘密。” 陆欣无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田敏见她答应了,这才讲出自己的秘密: “这件事开始于上周四。那天晚自习结束后,我因为身上的零花钱弄丢了,又不好意思向同学借钱坐公交车,所以只好步行回家。当我走到阳谷公园前面的那座天桥上时,手机忽然响了,我一看手机屏幕,却没有显示来电号码,我以为是手机偶尔出次小毛病,没有多想,就把手机拿到耳朵边。 ”我听见手机里有两个男人在说话,以为是打电话的人在跟他身边的人在说话,就大声喂了一声,但那两个男人没有理睬我,继续说他们的。我连喂了几声,他们都没回应我。我觉得奇怪,就不出声了,一边走路,一边听他们说话。听了一会,才听出这两个男人是在通电话! “我这才明白是电话串音了,不禁有点奇怪。因为我一直以为只有座机才会串音,哪知手机也会串音。我明白是串音后,虽然对移动公司的服务质量有点生气,但也觉得有点好玩,所以继续旁听那两个男人讲电话。 ”似乎那两个男人有一个是在哪儿的烟草站工作,而另一个可能是当地乡政府的工作人员,我听他们一直在电话里说些烤烟生产和收购之类的话题,觉得他们是在谈公事,因为这些话题我既不感兴趣,也听不太懂,所以听了一会就觉得无聊,想把电话挂了。但奇怪的是,我怎么按键,电话都挂不断!我以为是手机的问题,就索兴将手机关机了。 “回到家后,我复习了一会功课,跟平日一样,直到十一点钟才关灯睡觉,结果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睡了一会,忽然听见屋子里有些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夜深人静之时,还是比较清楚,听上去象是两个人在说话,我循声搜索,结果发现那些声音是从书桌抽屉里面的手机发出的! ”我当时非常吃惊,明明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怎么现在又开了机?而且还在通电话!我拿起手机一听,结果又听见手机里面有两个男人在讲电话!不过,这次说话的两个男人不是刚才听到的那两个男人,才明白又是手机串音在做怪!因为当时正睡意朦胧的,也不想深究其中原因,心想既然关不了机,于是索兴把电池取下了。 “第二天,也就是上周星期五,我跟班上几个经常玩手机的男生谈起了这些怪事,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也弄不明白,有的说可能是串音了,有的说可能是我的卡号被人复制了,也就是说我的号码可能被人盗用了。他们问我手机拿出去修过没有,我说这款手机刚买不到半年,从没修过,也没借人使用过。一个男同学听了,就建议我把手机拿去移动公司检修一下。 ”这天上午第四节课是体育课,我没有去操场上课,带着手机去了移动公司。但我去的时间不巧,营业员说技术员不在,建议我把手机拿到一家代理维护手机的门市部去检查。我到那那家代维门市部去后,那个师傅不知是技术不好,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什么也没检查出来。并说我的手机没有问题。为了让我相信,他还用我的手机反复拨打了几个电话,又让我自己随意打几个号码,结果确实没有发生串音的现象。我当时心想,可能只是偶尔串音吧,见这个师傅也不象个高人,就将手机拿走了。 “但是,这天晚自习放学后,我的手机又发生了同样的问题!先是响铃,等我一听,却又是串音!又听见两个人在电话里说话!而这次说话的一男一女。我很气愤,可是这个时间代维门市部已经关了门,我不能让那个师傅亲耳听到手机的串音了。我无聊地听了一会他们的电话内容,结果是两个生意伙伴在谈生意的事,我听了一会就不想听了,因为挂不断电话,只好又将手机关机了。” 田敏讲到这里,忽见陆欣神色一动,似想到了什么,问道:“陆阿姨,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陆欣没有作答,反问道:“你确信那三次串音电话,每次都是不同的人在讲电话?” “是,三次都是不同的人在通电话。” 陆欣哦了一声,目光看向远处,若有所思。 田敏奇怪地盯了她一会,才问道:“陆阿姨,你在想什么?” 陆欣收回目光,“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如果是你的手机跟某一部手机串音了,那么你每次都应该听见那个手机的主人在跟谁通电话才对,但你却说那三次讲电话的人都是不同的人。” “是呀,我也觉得这一点很奇怪。” 陆欣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说道:“你接着往下讲吧。” 田敏小小吸了口气,又讲道:“本来,我还怀疑是手机串音,或者是我的手机卡号被人复制了,但是第三天,也就是上个星期六,我才终于明白是有人在给我打骚扰电话! ”星期五晚上,因为是周末,我要看电视,不想被电话串音的问题打扰,所以我将手机的电池下了,结果这一晚就没发生什么怪事。但是第二天星期六上午,那个电话还是打来了!那天早上,妈下了一碗面条吃后,就上街买菜去了,爸爸在上个星期就出差去了重庆,所以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妈出门后大约十几分钟时间,家里的座机忽然响了,我以为是妈打来的电话,就穿着睡衣跑去客厅接电话。 “结果我按下电话的免提键后,没有听见妈的声音,也没有人说话,我喂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我骂了一句‘神经病’,正要挂电话,忽然,电话里响起了沙沙沙的电流声,听起来很大声。因为以前也遇见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我以为这次跟那几次情况一样,是电话线的接头没有包好,里面的铜线碰到了地面――用他们电信公司的专业术语说,就是‘入地’了。于是我跪到地板上,趴下身子,去检查沙发后面的电话线。但我从沙发后拉出电话线后,却发现那个接头包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入地。 ”我正感奇怪,这时沙沙沙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的说话声!我当时惊呆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机串音还没查个明白,怎么家里的座机也串音了?这次我听见的那两个通电话的人又是一男一女,不过这对男女跟昨天听见的那对不是同一对,昨天那两人明显是生意人,而且年纪都不太年轻。现在打电话的两人都很年轻,象是刚入社会的年轻人,而且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好象他们正在谈恋爱。 “我听了一会,终于恍然大悟,这一切怪事根本不是什么串音,而是有人在给我骚扰电话!虽然那时我还没听说你们两家的事情,但我还是感到有些恐怖,觉得这个打骚扰电话的人也太厉害了!我想了一会,决定给电信公司的112障碍申告台打个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个师傅来查一下。 ”于是我关了免提键,过了两秒钟,才重又按下免提键,结果让我十分吃惊的是:跟手机一样,电话怎么也挂不断!我很生气,大声喂了几声,但那两个打电话的年轻人好象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仍然自顾自地说话! “我气愤地关了免提键,把电话的接线盒拧开,将一根电话线拔断了。心想:这下电话该断了吧!我等了一分钟,才又把电话外线接通,结果电话还是通着!那两个人还在打电话!我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重又将电话外线拔出了一根。 ”我回到卧室里,拿出手机,将电池重新上好,然后用手机给电信公司打了电话,要他们马上派个师傅过来查修。打了电话后,我害怕那个骚扰者又把骚扰电话打到手机上来,于是将手机又关机了。这时我也没心思睡觉了,再说修电话的师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到来,所以我换下了睡裙,穿上校服,并趁等人的时机,去卫生间里洗脸刷牙。 “之后,我拿着手机又坐到沙发里,开了电视,一边等师傅上门,一边无聊地看电视里的娱乐节目。忽然,我听见手机嘟的一声响,吃了一惊,看手机时,结果更奇怪、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亲眼看见我的手机正在自动开机!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自己开机,正感到不可思议,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昨天上晚自习课时,因为有几次突然有电话打进来,惊动了老师和同学们,所以我将手机设置为只振动不响铃了。 “手机振动,就表示有电话打进来,可是屏幕上面却又没有显示出电话号码,我一看就明白又是那个人在打骚扰电话!这时我才回想起刚才座机响铃时,也没有来电显示! ”我感到太恐怖了,不敢接电话,本想将手机电池重又取下,但又担心这样就完全跟外界没法联系了,犹豫了一阵,决定还是不取下电池,于是我把手机塞到一个沙发的垫子下面,并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 “我一个人在家里心神不安地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后,妈妈才终于回家了。我本想将这件怪事告诉她,但想了一下,决定暂时不说。心想这一切也许只是哪个同学在跟我开恶作剧玩笑,如果是一个男生的话,让妈妈知道了反而不太好。 ”这天上午,电信公司的师傅一直没来,但妈妈还是发现了座机外线被弄断的事情,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妈也没多问,叫我帮忙把电话线重新接好了。电话线复原后,不到一分钟电话就又响了,我提心吊胆地抢在妈妈之前拿起话筒,结果这次不是那个人打来的,而是爸爸打来的!爸爸在电话里责怪我,怎么手机、座机都打不通,我没心情多解释,支吾几句后,爸就让妈来接电话。 “妈接了电话后,不知爸爸在电话里问到了什么事情,妈妈忽然对我说:你进屋去做自己的功课,我跟你爸说一些事情。我心里有点奇怪,一声不吭地进了自己的卧室,但又禁不住好奇,悄悄将门开了一道缝,偷听爸妈打电话,结果我听见妈妈正在电话里谈论你们两家的事情……” 田敏讲到这儿,看了一眼陆欣,见她低头沉思,迟疑一会,才小心地问道:“陆阿姨,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陆欣抬起头来,看着她:“什么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爸妈他们谈论的问题,只是他们也好象不知道,所以……”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这个问题你听了可能不高兴,但是……” “唉呀,你这孩子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想问什么就直接了当地问吧!阿姨保证不生气,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闲心跟你们这些小孩子生气。” 田敏听了这话,登时再无顾忌,问道:“我想问的是:我妈妈、你、以及陶春阿姨,你们三个当年同学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干过一件……亏心的事情?” 陆欣神色一变,随即苦笑了一下,反问道:“你爸妈在背后谈论我们时,就是这样想的?” 田敏见她不怎么生气,便承认了:“是呀,他们谈论了好几次,一直都在猜测你跟陶春阿姨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情,不过,她们不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假若真有这么一件亏心事情的话,这件事情一定与你们三个人都有关系!” 陆欣道:“其实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把我和陶春两个人当年读高中时的所有事情几乎都回想遍了,却一直想不出我们得罪过什么人。我敢保证:我们绝对没有共同干过一件能让别人记恨我们一辈子的事情!”轻叹一声,又说道:“我们和你妈妈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真的,我没有骗你。” 田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会不会是毕业后的事情呢?” “我也想过,但这种可能性更小了。因为我和你的妈妈,毕业后都跟你陶阿姨没怎么来往了。所以,就算我们其中一个人真干过什么亏心事,这件事情也绝不会跟我们三个人都扯上关系。” “这几天我听见爸妈悄悄谈论过几次,妈妈也想不出你们得罪过谁。” 陆欣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一会,田敏又问道:“你们当年的同学当中,有没有人……死去了?” 陆欣神色微变,她当然能听出她的玄外之音。 “看来杜萍两口子也跟我一样,怀疑那个女孩是一个可能已经死去的人!” 田敏见她半晌不语,又说道:“我也曾不露声色地问过妈妈这个问题,但她说没有。” 陆欣避开她的眼睛,将视线投向广场那边扭完秧歌,正在收拾东西的几个老太太。“都毕业二十年了,除了五六个同学还一直有来往外,其他大半同学都没联系了,谁能保证有没有人已经离世?不过,读书时肯定没有,否则我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田敏见陆欣虽是当事人,却跟妈妈一样,一问三不知,心里有些失望。想了想才说道:“看来是我多想了,你们三个人也确实不象是那种做过什么亏心事的人。”叹一口气,又道:“不过,有时一个人得罪了别人,可能自己没有察觉。不知道自己其实被人一直记恨着……” 陆欣心里苦笑一下,想要否认,但又忍住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有这种疑问。 见田敏神色苦恼,她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怎么安慰,于是转移了话题:“好了,现在说说你自己吧,发生了这些怪事后,你有什么打算?” 田敏听了这话,一时迟疑不语。 陆欣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左手背,“如果需要阿姨帮忙,尽管开口,你就当是我在帮我自己吧,其实本来也可以这样认为。” 田敏听她这样说,顿时鼓起了勇气:“我想跟你借点钱!” 陆欣微感愕然:“借钱?多少?” “五百元钱,可以吗?我保证过些时间一定让妈妈把钱还给你!” 陆欣苦笑一下,“这个我倒不担心。我也知道,你只是不想让你妈妈知道,所以才不愿直接向她要钱。不过,你向我借钱,是想做什么事情呢?” 田敏从裤包里摸出刚才在网吧里抄写的那些资料,“我想拿这五百元钱做路费,去找这个神人,看他能不能听出那个不显示的号码!” “如果你只是这个目的,倒不用了,还是我去吧,你还是一个高中学生……” “阿姨,我真的很想亲自去!跟你说吧:昨晚我偷听了你跟我妈的电话内容后,就冒出了这个想法!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跑到网吧里,通过百度搜索,查到了这些资料。”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毕竟还是一个高二学生,一个女孩子,跑到那么远的外省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放心你妈也不放心!再说,你也不好请假。” 田敏苦笑一声,低声说道:“我现在哪儿还有心思上课?如果……那个骚扰我的电话号码,真的就是曾今跟陆政文和李明智他们聊天过的电话号码,我……我说不定很快也要死去!上不上课,请不请假又有什么关系?” 陆欣闻言一震,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没有开口。 呆了一会,陆欣才低下眼去,心道:“看来不只是我,她妈妈,还有陶春,大家心里都在怀疑那个女生是一个……!” 两人沉默好一会后,陆欣忽道:“田敏,我们先不要争论谁去这个问题。说实话,听了你刚才讲的事情经过,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怀疑,怀疑那个骚扰你的电话号码,可能是一个总机号码!因为很多现象都跟总机很相似!这样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在十几年前就曾做过总机工作。” 田敏吃了一惊:“总机?什么是总机?我好象在哪儿听说过,不过不太懂。” “你不懂也不奇怪,因为总机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事情。我们那个年代,还没有普及自动电话,更没有手机。那时的电话都是摇把子,要打电话,就得先摇出总机,然后再让总机转接自己要找的电话。我以前就曾在邮电局的总机室里睡过一夜,当时就是那个人在值夜班,她还让我体验了一会当总机的感觉!所以我刚才听到你讲的那些现象时,一下子就想到了总机!” 田敏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在电信公司有熟人呀,那你怎么一直没有去找这个人帮忙?” 陆欣苦笑道:“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和她早就不来往了。”轻轻叹息一声,“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在路上边走边说吧。” 继续阅读:《鬼话连篇之总机》 ...
估计很多人都玩过笔仙,碟仙,但你听说过镜仙嘛? 这个时候,估计有人就说了,镜仙嘛?不就是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不要开灯,只需燃一根蜡烛,将蜡烛立于镜前,手里拿一苹果,然后对着镜子削苹果,而且苹果皮不能断。削完之后,镜中仙就会出现,回答你所问的问题,从而实现你许下的愿望。 然而,我想说的是,这样的方法是不可能召唤出镜仙的,因为这根本是胡编乱造的。而尝试过的大部分人估计也是受电影的影响,才想去体验一番吧!当然也是以失败而告终。不过没有尝试到,你反倒是幸运的,如果真正让你体验了,估计没有人不后悔的。 而所谓镜仙并非是附在某个镜子上的灵魂,而是由无数镜子组成的一种强大的念力,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抵挡的。下面我所要讲述的,就是一则关于镜中仙的故事。 大概是在三个月之前的时候,我一许久不见的朋友来我这边游玩,作为东道主的我,自然是要陪着他到处逛逛。这一逛就是一天,很快就到了晚上,为了尽下地主之谊,我就请他吃了顿饭。等酒足饭饱之后,本来我是要安排他住酒店的,可我那朋友死活不肯住酒店,说什么酒店哪能跟家里比,家里比酒店可舒服多了。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住家里。 回家之后,我本来想劝他早点睡的,结果我们竟聊了一夜,而直到那一晚上我才知道朋友的真实身份。 说起我这朋友,那是在我几年前在北京打工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我们是同事关系,但我俩又很是投缘,很快就成了铁哥们。后来,因为厂子倒闭的原因,我们就分道扬镳,自谋出路了。我回了老家请人托关系进了一家国营企业,算是有了铁饭碗,而他呢,我们那个时候还是时常电话联系的,从电话里我得知,这家伙下了海做起了古董的生意,成了名副其实的小老板。 而我一直认为的是,他也就是一做古董生意的,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居然是驱阴人,而且是家族嫡传的。他居然瞒到我现在,直到现在才告诉我,我自然要埋怨他几句。 而他却解释说:“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那时候家里管的严,我又尚未离家立业,是不允许私自泄露这层身份的,所以我现在才能告诉你。” 我当然不会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在他说明自己身份的时候,我就对驱阴这种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硬是死缠着他给我讲讲他驱阴的那些故事。 而他也不负所望,给我讲了几则最近他才干过的差事,而让我印象深刻的当属是镜仙的故事。 话说,这还是一漂亮的妹子,而且是有钱人家的妹子,在这样的环境下这妹子自然是过着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生活。 可老话说的好,这人不可能一辈子顺畅,不遇到一点坎坷。突然有一天,这妹子就病倒了,病了就赶紧去看病啊!可让人奇怪的是,跑了很多医院都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可眼看着妹子的身子一天天消瘦,身体每况愈下,家里人看着干着急,这个时候即使你再有钱,也没什么用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刚从国外游玩回来的爷爷看了孙女(妹子)一眼,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怕是招惹了什么东西了,但我又看不出来是啥?看来得请个高人了。” 于是,这家人就重薪聘请高人,后来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朋友的家里。而当时家里的那些老头子都出去了,家里就剩下他一个能出去干活的,他就收拾了一番,跟着就去了。 等他到那的时候,朋友看了那妹子一眼,瘦的都皮包骨头了,整个人有气无力的。他仔细看了看,当时他也大致看出了这妹子招惹了什么东西,但凡事都讲究个因果,既然要出手,朋友就问那妹子:“你还是讲讲你是怎么招惹的这东西吧!” 这妹子当时就愣住了,小心的说:“我没招惹什么东西啊?” 朋友当时就火了,也不管她的家人在不在身边,就大声的说道:“你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不想活就自己憋肚子里吧!” 一句话,当时就把妹子吓懵了,过了一会,这妹子让家人都离开了房间,这才原原本本的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朋友。 据妹子自己说,就在几个月前,她的男朋友被查出患了癌症,胃癌,而且是晚期,眼看着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他俩又处于恋爱的升华期,可以说是最恩爱的时候,这一下对妹子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而她家里再得知这样的情况下,硬是逼着她跟她男朋友分手,妹子当然是不肯的,而在医院方面看病需要钱,她男朋友家境并不富裕,而她那没家里的支持又实在拿不出几个钱。这一下妹子着急了,整日以泪洗面,为钱发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妹子不知从哪里得知镜仙还愿的事情,起初她也是抱着试试的状态做的,没成想还真让她成功了,而她的愿望当然是她男友生病的事。 然而她请镜仙的方法可不是刚刚提到的削苹果的那方法,其实请镜仙非常的简单。就是在午夜十二点,点燃蜡烛,对着镜子三拜,然后心里其它的什么也不想,心里默念着镜仙,她自然就出来了。 请是请出来了,但你要许愿的时候,却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时候就看你所求事情的大小,小一点的只需供奉些东西什么的就过去了,而大一点的就要牵扯到自己的寿命了,说白了就是要折寿。 而这妹子再付出了五年的寿命的情况下,算是还了自己的心愿。看着她的男友渐渐的好起来,她心里自然是高兴极了,但她却不知自己正面临着生死的危机。 她只顾着请镜仙,却不知送仙这回事,即使让她送她也送不走的,因为她根本不懂的送仙之法,这就有了后来的事。而最让人可气的是,这傻妹子救他男朋友的事,他男朋友根本就不知情。好在她的男朋友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她生病的这段时间,倒是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听了妹子的讲述,朋友叹了口气说:“你倒是挺痴情的,可你这姑娘太傻了,那可是五年的寿命啊,好在我来的及时,如果再过上几天,你估计就不能和我说话了。” 说完朋友就把她门外的男朋友喊了进来,然后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她男朋友听后当时就哭了,一个劲的喊:“你真傻你真傻……” 朋友实在受不了那种情景,就走出了房间,也是给了他们相互倾诉的空间。 由于送仙是要由本人来送的,也幸亏那妹子还没到动不了的时候,朋友就让她的男朋友搀扶着她走到事先准备好的两面镜子中间,当然这包括当时妹子许愿的镜子。然后点上蜡烛,在蜡烛熄灭的时候,打碎了两面镜子。因为两面镜子连在的中间是一个无尽的世界,为了不让镜仙继续缠住,只有这样才能把镜仙送走。 再这之后,妹子的身体慢慢的好转起来,很快就恢复如初了。不过再怎么恢复,她那五年的寿命怕是怎么也回不来了。不过,在我看来,她用五年的光阴换来男朋友的一颗真心也是值得的,希望他们能厮守一辈子,直到终老。 ...
明朝洪武初年,南京首善之区,有一类人专门从事淘粪的行当。淘大粪可不白淘,官府定期拿银子补助给这些淘粪工。此外,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粪卖到城外那些菜农手里,换回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淘粪这行当有个粪头叫单五德,谁想淘粪,淘哪里的粪,他说了算。 话说淘了大半辈子粪的陈大有年前得了场急病,一命呜呼,按照惯例,他淘粪的活儿便交接给了儿子陈丰儿。十五岁的丰儿虽成了孤儿,但人很勤快,日子倒也过得去。 这天,单五德叫过来丰儿,让他以后去秦淮河畔的饮马湾淘粪。谁不知道饮马湾那个地方大部分是粮仓,平时人烟稀少,茅厕里哪有什么粪!这是单五德明摆着欺负丰儿年幼,可单五德的话谁敢不听! 到了饮马湾,丰儿发现,仓库旁的茅厕半个月也攒不下一桶粪,这也难怪,把守粮仓的只有几个兵丁,能有多少粪呢!本来官府发的补助银子大半都被单五德截留,以前还能靠着卖些粪便换点碎银子花,现在粪便少,丰儿的日子顿时窘迫起来。 这天,丰儿去饮马湾西头“五谷一号”粮仓外面的茅厕收粪便,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茅厕里竟然全是粪便!他把满满一坑的粪便装到粪车上,拉到城外卖给了那些菜农,小赚了一笔。 晚上躺在床上,丰儿心想,今天“五谷一号”粮仓的茅厕是怎么了,十天前才清理过的,可今儿个又都满了,这是怎么回事? 又是一天晚上,丰儿路过“五谷一号”粮仓时,隐隐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惨叫声,他凑近墙缝向里一瞅,只见里面灯火闪烁,还能听到一些脚步声。 第二天,他把晚上在“五谷一号”听到的声响告诉了吴大伯。吴大伯是一个卖熟肉的老头儿,平时没少照顾丰儿。 吴大伯也觉得奇怪,当夜就跟着丰儿来到了“五谷一号”。因为粮仓大门口有兵丁把守,他只能在远处观望。果然如丰儿所说,吴老伯也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叫声。 吴老伯壮了壮胆儿,带着丰儿悄悄靠近了粮仓的大门,门口的一高一矮两个兵丁立刻警觉地走了过来。吴老伯小声问:“二位军爷,你们有没有听到惨叫声?” “什么惨叫声,还不快滚!”高个兵丁走过来就要推他们走。 吴老伯不走,说:“就是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去,去,什么声音,吓唬人哪!”那两个兵丁不耐烦起来,用长矛指着二人,逼其离开。 回到家里,吴老伯脸色煞白地对丰儿说:“我猜啊,是那些伤兵的阴魂回来了!” 丰儿疑惑地问道:“什么阴魂啊?” 吴老伯说:“当今皇上打天下的时候,江南一带战事频繁,前线伤兵都被运到这‘五谷一号’粮仓,粮仓就成了临时医馆。那时天下大乱,药材匮乏,成百上千的重伤兵丁都死了。当时我还年轻,离几里之外都能听见这里的伤兵因疼痛难忍发出来的惨叫声。” 丰儿听得头皮直发麻,吴老伯继续说:“前些年就听说‘五谷一号’粮仓经常闹鬼,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这些伤兵们阴魂不散,故地重游来了。”说到这里,他叹气道,“咱们不像粮仓里那些身强力壮的兵丁阳气重,鬼怕他们,不敢现身。可咱们是一老一幼,鬼才欺软怕硬的。孩子,以后少去那个地方,要是被这些伤兵缠上可就麻烦了。” 丰儿想了想,摇头说:“不行,那里的粪便可好了,金灿灿的,城外的菜农说今年收成不好,老百姓只能吃粥,很多人排泄的粪便成色很差,我在‘五谷一号’粮仓淘的粪便却是上等货色,很受欢迎。” 吴老伯笑了:“白天鬼魂不敢出来,你白天去淘吧。唉,那些伤兵到了阴间抱起团来,就是支庞大的阴兵军队啊。你想这支阴兵在阴间能吃亏吗?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要不怎么粪便都那么好。我听那些清晨在郊外捡粪的老人说过,鬼拉的粪肥着哩,俗称‘鬼黄金’!” 这天早上,丰儿又像往常一样来到“五谷一号”粮仓的茅厕淘粪便,突然听到有人低声叫唤:“小哥!小哥!” 丰儿听真切了,是离自己几丈远的草窝里传来的声音。他循声过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身上全是血污,气息奄奄地躺在草丛里。 丰儿吓了一跳:“你、你是阴兵?” 男子挣扎着说:“什么阴兵,我叫许显纯,刚从里面逃出来,你现在去城里找刘同福大人,一提我的名字,他自会来救我。躲过此难,我给你一百两黄金!” 丰儿上前一摸,对方身上是热的,看来真是个大活人。他一想,报个信就能挣一百两黄金,太好了! 刘同福是京城的府尹,丰儿一路飞奔,来到了府尹衙门。丰儿见到刘同福,刚说完许显纯的藏身之处,就见不知从哪里闪出几名锦衣官差,为首的一个高个男子上前笑道:“刘大人,许显纯是你的拜把子兄弟,看来我在贵府守株待兔算是守对了。” 刘同福吓得跪地回道:“于大人,谁不知道您是皇上钦派监察官员的钦差。卑职定当配合您揭发许显纯的罪行,还望大人不要株连小人。” 那个高个儿的男子哈哈大笑,一挥手,官差架起丰儿冲许显纯藏身之处而去。 一个时辰后,丰儿和许显纯被押着走进了“五谷一号”粮仓后院的大厅里。那个于大人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坐定后,骂道:“许显纯啊,你竟然给我们玩起了‘灯下黑’,躲在我们眼皮底下,真是高啊。”接着又指着丰儿大声道,“还不快招来,你是不是许显纯的同党?” 丰儿看着大厅两旁各式各样的刑具,吓得魂飞魄散:“大、大人,我就是个淘粪的。”接着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时一个兵丁上前说道:“大人,他的确是个淘粪工,我见过他来咱们这里淘过粪。” 于大人皱着眉对丰儿说:“淘粪的嘛倒不打紧。只是你今天进了这‘五谷一号’粮仓,知道了这里的秘密,便要留在此处给我做事。” 丰儿心眼灵活,知道这是好事,倒头便拜:“谢谢大人,我愿意为您做事,以后就再也不用淘粪为生啦!”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禀道:“大人,现在提审那五个人吗?”于大人一拍桌子:“当然审,现在就审。自从几个月前皇上把这个粮仓当成秘密审问贪官的地方后,这里热闹得紧啊。你们可知道,这几个家伙都是喝百姓血的贪官污吏,今年大旱,饿殍遍野,他们倒好,克扣赈灾银子不说,还用这些银子购买山珍海味,整天醉生梦死。我大明皇帝是吃过苦的,平生最恨贪官,对这些贪官从来不手软!前几天上面又用送粮船给我送来几十个贪官,我们得赶快审!” 这时,就见几个兵丁呼呼啦啦地搬来几个马桶放在大厅中间。“这是干什么啊?”丰儿小声地问道。旁边一个兵丁小声说:“给他们几个贪官准备的,过会儿他们一到大厅里,只要于大人稍用手段,他们准保都被吓得屙到裤裆里。我们是怕脏了这大厅,才事先搬来马桶……” 丰儿听后,差点笑出来,原来那些“鬼黄金”都是这些贪官拉的呀,他们吃得好喝得好,拉的粪便当然是上等货色喽。还有,他和吴老伯听到的那些惨叫声,原来都是贪官们受刑时叫出来的。 接着,丰儿想,得马上告诉于大人单五德与官员勾结,克扣补贴独霸一方的事儿,他倒要看看,单五德的粪便是啥样的…… ...
“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婚必须离。你不同意就等着法院的起诉书吧。”我的心里真的十分的气愤,就这样挂上了电话。 我叫李山,在外人看来我是一个成功人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的十分的滋润。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我的烦恼。就在前几天我突然发现我的老婆背着我出轨了,这让我非常的气愤。于是,我提出了离婚。 放下手中的电话,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桌子上我和她以前的的照片,心中不免感慨起来。当初我们是那么的恩爱,如今她却背叛了我,我真的搞不懂。我的思绪不由的回到了几天前。 我那几天出差回来,想着给她一个惊醒,所以没有提前告诉她。就在我开门的时候却发现了诡异之处,只见们那里居然有一双男士的鞋子。我蹑手蹑脚的进了门,发现了她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在床上。我二话没说直接揍向了那个男子。 “妈的,你胆子不小。”说着我便与那个男子打了起来。事后,我与我的妻子,不!应该是那个贱人断绝夫妻关系。 现在的我感觉特别的失败,自己被带了绿帽子,是个男人都会不爽的。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我接了起来:“哦,原来是王律师啊,我让你起草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你写好了是吧!现在要过来更我商量一下具体的条约啊,没问题啊。我在公司等你。”说着我挂上了电话。 大约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王律师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特别奇怪的人,那个人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居然还穿着长衣长裤,而且全身都是白色,眼神犀利地看着我。 可是王律师并没有介绍他的意思,于是我只好忍住心中的疑问。 “您看,您要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起草好了,你再看看有什么具体要改的地方没有?”王律师边说着边把离婚协议书拿给我看。 我仔细的翻了翻感觉没有问题,于是对着王律师说道:“没有问题。” 王律师此时提出了个很怪的问题:“文件没问题,可是我想问一下,您这是要和谁离婚啊?” 妈的,故意刁难我,想让我出丑,这个律师真的是腹黑。我的心里这样想到,但是嘴上却说道:“王律师,您真爱开玩笑,当然是我的妻子了,我发现我们彼此不合适,于是我的妻子更我说我们好聚好散。” 我说完这句话,王律师脸色却惨白惨白的,只见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您确定?您确定是您的妻子亲自和您说的?” 不好!难道我被戴绿帽子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我可是封的很紧,还是他在诈我?不管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被戴绿帽子的事情,绝对不能! “是啊,我的妻子性格和我合不来,所以我们决定放开彼此。昨天我还和她商量呢,好聚好散。”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王律师更加的不安起来:“可是,您的妻子李晶晶早在一年前就死了啊。” 什么!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大脑也混乱起来。 “让我告诉你怎么回事吧。”在王律师后面的那个白衣男子说话了,“李晶晶早已经投胎了,而你们两个现在还在人间游荡,阴魂不散。” “怎么回事,什么阴魂不散。”我和王律师同时质问道。 那个白衣男子笑了笑:“呵呵,你们还没发现吗,你们两个其实也是鬼。就在一年前你回家发现自己的老婆出轨了,而面前的王律师就是那个人。你气不过失手杀死了他和你的老婆。事后你因为杀人担惊受怕,所以你选择了自杀。只有李晶晶投胎了,而你们两个却因为怨气进入不了六道轮回。慢慢的你们也就忘记自己是鬼的身份了。现在我要度化你们,你们跟我转世投胎去吧。” 我叫李山,现在在忘川河边,奈何桥上。看着来来往往的鬼魂,我放下了我的执念。 ...
常辉和梁文是一对好兄弟。他们是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交情已经有十年了。很少闹不愉快。 最近,常会看中了一套表面是只赚不赔的好房子,实际上只是商家的一个圈套,欺骗消费者,让自己获利,买的顾客只会赔得更多。梁文和常辉的女朋友都竭力劝说常辉不要买下,但是常辉却执迷不悟,还因为这个事情,和梁文吵了一架。两人两天没有联系过了,第三天,梁文接到了常辉女朋友打来的电话。消息内容是:常辉,死了! 接到噩耗的梁文不知道该怎么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一会安定了神,才把电话重新拨回去,颤颤的问道:“辉……辉子,是怎么死的?”他早已泪流满面了!电话那头,常辉的女朋友眼睛已经哭得有点肿了,口齿不清的说道:“不……不知道……警察没查……查出来……”不知道?!警方没查出来?!警察怎么可能没查出来?!梁文听了之后更是觉得晴天霹雳一般!他努力的回忆着那天他们争吵的内容: …… “你就是太贪便宜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好事?!你冷静想想!” “我他妈cao你祖宗!咱们十年的交情算什么了?!借点钱你都不愿意了?!”常辉骂了一句粗话,两人继续争吵着,却没注意道挂在墙上的遗像有些变化…… “十年交情容易吗?!你别拿它说事!我就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才劝告你的!若是换了个路人甲,我他妈才没这闲工夫劝他!” “以后赚得更多!现在投点钱进去算什么?!这叫投资!” “我知道!你找我借的钱那数目很大!但是我是早为你考虑!不然这些个钱你白拿都成!万一赔了呢?那可是咱俩掏光家底都赔不上的!” “那我自己负责!不指望你了!”说完,常辉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梁文家,常辉便出了车祸! 他看见一个老太太正在等过马路,出于大好年轻人的品质,他便走上前去搀扶,谁知,正在把老太太扶到马路对面的时候,他俩走的好好的,明明是没有任何一辆车的,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辆车,车速很快,好像车子马上就要顺风飞起来了似的,看见他们也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就这么横冲直撞的撞了过去!随即,常辉便被撞的飞了出去!而那个老太太呢?居然凭空消失了!常辉醒来后,发现自己除了骨折了一条胳膊,受了一些皮外伤之外,就没有事儿了!奇怪,怎么会这样?那么高的车速,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小伤?归西才正常!常辉越想越不对劲。再一回想那老太太的模样,更是毛骨悚然!那分明是梁文祖奶奶的模样!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鬼才会!梁文的祖奶奶,可是去世整整十年了的!常辉自我安慰着:“是我看错了,一定是我看错了。对,没错,就是我看错了,世上哪来的鬼?车速那么快,当然是突然出现的!那老太太,我当然看不见了,我晕过去,怎么可能看的见?醒来又没有目击者了,谁说得准不是她自己走了?”但是想着想着他就更害怕了,因为这个安慰根本就不成立啊! 到了第二天,常辉去一个朋友住的公寓,就又出事了! 这一次,是离奇的“自杀”! 到了公寓,常辉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监控,拔出了不知何时找来的刀,鬼魅一笑,便一刀划向了自己的胳膊!霎时间,鲜红的血液染透了断裂的绷带,顺着胳膊向地上奔流而去。接着,又是一刀,只不过,这一刀的落到点,是他的额头……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他的喉咙好像被封住了一样!无论如何挣扎着说话,都无济于事,就像他从来都没有学会过说话一样,怎么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接下来,他蹲下身子,掀起自己的裤脚,慢慢扎进了自己的小腿!他转动刀柄,使刀锋在肉中旋转,逐渐翻出肉渣……他布满鲜红液体的脸上,荡漾着开心的笑容——这都不是他一厢情愿的。然而,路过的人们看到的不是这么血腥的一幕,而是他拿着一个水果在摆弄而已! 又是几刀。只是这几刀和前面的几刀不一样——这几刀,在常辉另一条腿的小腿肚上形成了一个矩形——他割下了自己小腿上的一块肉!然后,他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放下去,把肉剁成了肉泥!然后又趴到地上,一口一口的,十分享受的,吃掉了自己的肉!最后,他满意的笑了——满意了,就该上路了。 然后,你猜怎么着?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还没完呢,他挖出了自己的心脏!拿在手上,又缓缓地放到脚下,踩到它完全碎了才停住,然后,怦然倒地——完全解脱了。 监控室的人,肉眼凡胎,加上鬼术,当然看不见监控真正录下的东西。 折磨死常辉的鬼,正是梁文家墙上挂着的遗照中的……梁文的祖爷爷和祖奶奶! 所以,梁文和常辉的女朋友,怎么都回忆不出常辉省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真正引发这件事情的,只是一句粗话——争吵中的那句粗话。梁文和常辉这么大的男孩,当然并不觉得一句粗话会引发什么,因为现在的他们,都觉得一句粗口很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好意思说的。殊不知,常辉的这句粗话,就是在无意中得罪了梁文那对生前就很小心眼,爱和别人斤斤计较,又喜欢记仇,被别人得罪了就喜欢把人往死里整的祖爷爷和祖奶奶。 这段只有常辉本人、一台公寓的监控、两只鬼魂所知道的血腥“历史”,梁文、常辉的女朋友、警察,以及所有想了解这件事情的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
几年之前,我的朋友肖方山和女友周玲相识,相恋。但是快到结婚的那个月里,遭受周玲家人强烈反对,因为他们认为肖方山一无所有,周玲一个好姑娘凭什么要嫁给一个穷光蛋? 这个年代这种事情终于敌不过爱情的自由力量,肖方山和女友周玲一气之下搭车南下,之后就没有音讯,家人四处寻,并报警说有个姓肖男子拐了他家女儿。警察一番调查,毫无结果。 一晃过了5年,到了2012年秋天,周玲母亲接到女儿的电话,说她和肖方山月底回家结婚。听到这个消息,母亲喜极而泣。经过这么些年他们也恨够,也后悔了,只要女儿平安回来,还什么计较? 据说当初肖方山和周玲私自跑到某城吃尽苦头,但他们发誓要赚钱后再回家结婚,证明他们两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们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并在大城市拥自己的房子,生活无忧。 婚礼那一天我也去了,排场浩大,热闹至极,人们纷纷祝福这对来之不易的新人。几年不见肖方山和周玲,发觉他们容貌没有半点改变,只是脸有些苍白,当我想给他一个重重的拥抱,他的身体却避开了。我想这几年没见可能心态不一样了吧。 结婚后的第三天,肖方山周玲就匆忙的赶回了他们的家,本来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谁知警察带来一个消息,肖方山和周玲找到了,三年前在一家旅馆被人谋害,由于当时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证件,身份无法确认。前段时间有个警察无意说起这个失踪案子,才发现两那个两死者原来是肖方山和周玲。 这个事情一传出来,顿时让所有人都摇头,肯定是搞错了,因为那天在婚礼上都亲眼看见他们好好的活着,谁都不相信警察说的话。周玲的父母亲找着我,并和几个警察一起按肖方山两人提供的地址南下。 他们住的地方在郊外的一个大房子,门前的一片草地生机映然,明显常有人修理。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按下门铃,里面跑出一个胖女人,小心的打量着我们。 周玲的母亲脸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如果地址对开门的不是女儿或女婿,证明他们可能真的是死了。 胖女人半晌才问,你们谁呀?我连忙说找肖方山和周玲。正说着胖女人回头喊,“周姐,肖生,有人找你们!” 那一刹我们一行的心都放下来了,果然不到一分钟,周玲和肖方山都站在门口,他们除了脸色苍白外,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周玲还扑过抱着他的母亲,有笑有说。 秋日的照映下,我留了个心,仔细盯着地上,如果他们三年前就死了,就是鬼,鬼是没有影子的,但我看到他们有影子。 肖方山注意到后面还跟着警察,脸色变了变,但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进屋子。 忽然周玲的母亲哭着对她说,“女儿,他们,他们说你三年前,就,就,死了……” 她的话没完,肖方山突然大叫一声,身体像沙一样,慢慢的随见消散最后只剩下一身衣服,和一又铮亮的皮鞋。周玲张开嘴,想要说话,突然也像肖方山一样消失了。 这到底是灵魂还是鬼,还是所谓的一口气,我到现都不明白。 ...
万历年间的一天,广宁一个叫孙林的药材商在大街上闲逛,一个看相的一看到他,就说他当晚三更必死,孙林不以为然,还跟看相的大吵了一架。晚上,孙林将白天遇到的事跟妻子金枝说了,金枝说看相的是在胡说,就炒了几个小菜,夫妻对饮起来。孙林吃着喝着,不禁迷迷糊糊睡去。这时,金枝唤过女儿冰儿,问她可曾听过相面先生说孙林今晚三更必死之事,冰儿说听孙林说起过。 快到三更时,金枝叫醒冰儿,说一定要在三更时加倍小心。刚说完,孙林掩面从屋内跑出,打开大门就跑了出去。金枝和冰儿忙追过去,只听“扑通”一声,孙林已跳进三叉河里去了。三叉河水流湍急,孙林又是旱鸭子,这一去如何能活命? 过了百日,一些媒婆来劝金枝另嫁。金枝刚开始不同意,但经不住媒婆劝说,只好答应。不过,金枝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她死的丈夫姓孙,她也得找一个姓孙的;第二,丈夫生前是个买卖人,她也得找个买卖人;第三,不往外嫁,招夫养女。一个月后,媒婆给金枝介绍了一个男人,这人叫孙文,也是经营药材生意的。金枝见孙文长得一表人才,就答应了。 这天晚上,冰儿正在灶间烧火,忽听身后有人轻喊她的名字。冰儿回身一望,冰冷的月光下,只见灶井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人,那人颤抖着声音说:“冰儿,我死得好冤啊!”冰儿定睛一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灶井上站着的竟是死去的父亲。冰儿当时就吓昏了,等她醒来后,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灶井上什么都没有。 不久,冰儿嫁给了一个姓钱的秀才。第二年的二月十九日,冰儿去青岩寺拜老母。当她在老母脚下祈祷时,忽听头顶上一个和蔼的声音传来:“冰儿,你父亲死得冤枉,你要为他申冤啊!”冰儿抬头一望,声音似从老母嘴中发出。莫非老母显灵了?冰儿磕头说:“菩萨在上,冰儿谨记就是。”老母说:“那好,我赐你谜诗一首,你要仔细参详。”冰儿正闭目聆听,忽听膝边一响,她睁眼一看,竟是个黄绸包。里边包着一张纸,上面写了四句话。到家后,冰儿将寺中所遇说了一遍,钱秀才打开纸一看,上面写着:“大女子,小女子,前人耕来后人饵。要知三更事,掇开火下水。来年二三月,句巳当此解。”钱秀才虽是远近闻名的才子,可对此谜诗还是一筹莫展,于是叮嘱冰儿千万不要说与别人知道。 转眼,又过了一年,广宁新来了个叫包鲜的知县。这天晚上,包鲜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听耳边有人轻声道:“要知三更事,掇开火下水。”包鲜睁眼一看,室内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包鲜觉得此事定有蹊跷,于是挂出白牌一面,将梦中之联题在上面,后面还加上一句话:“如有能解此语者,赏银十两。”写毕,令人将牌挂在衙门口。 这天,钱秀才会同几个同窗来城内的诗社小叙,听说衙门口悬牌解谜,就一同来观看。钱秀才一看,惊住了,赶忙回家将此事跟冰儿说了。冰儿说定是老母显灵托梦于知县老爷,现在,他们必须向知县老爷禀明事情的缘由。 第二天,夫妻俩赶到县衙,将谜诗一事向包鲜述说了一遍,接着呈上老母所赐谜诗。包鲜看后,让冰儿将他的父亲是如何死的叙述一遍。冰儿说罢,包鲜问:“你说你父亲是掩面从屋内跑出来的,那就是说你没有看清你父亲的脸?”冰儿点头,包鲜说案子有眉目了,命她和钱秀才暂时回家,两天后再到堂下听审。 两天后,钱秀才和冰儿如约到达县衙,包鲜令人将孙文和金枝拘到堂前,厉声喝道:“金氏,将你如何勾结奸夫,杀害亲夫之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以免受皮肉之苦。”金枝和孙文大呼冤枉,包鲜冷冷一笑,吩咐捕快将一个中年人带上堂来,孙文一见,顿时大惊失色。这个中年人竟是说孙林三更必死的相面先生。在人证面前,孙文和金枝只好说出了杀害孙林的经过。 原来,孙文和金枝早已有情,两人为做长久夫妻,就萌生了杀害孙林的恶念。孙文知道,孙林每日必从一个相面先生摊前经过,于是买通了相面先生。当天晚上,孙文潜入孙林家将其杀害后,扔进了灶间的井中,并在上面盖上大石,然后掩面冲出门,跳入三叉河。案情大白,包鲜将二人押入大牢。 之后,众人皆问包鲜是如何神速破案的,包鲜笑着说:“是老母赐给冰儿的那首谜诗告诉我的。‘大女子,小女子’,女之子,乃外孙,分明是孙林、孙文。‘前人耕来后人饵’,是说孙文白得孙林的老婆,享用他的家业。‘要知三更事,掇开火下水’,灶者火也,水在火下,家灶必砌井上,冰儿看见站在灶井上的孙林的鬼魂,因而,孙林的尸首必在灶井之内。‘来年二三月,句巳当此解’,‘句巳’二字,合起来是个包字,是说我包鲜今年二三月到此为官,为孙林申冤昭雪。我料定,那相面先生定是受孙文指使,于是这两天,我在城中各处微服私访,果然找到了那个相面先生。” 在孙家的灶井内挖出孙林的尸首后,包鲜百思不得其解,谜诗果真是老母所赐吗?冰儿在灶台上看到的鬼魂真是孙林吗?那个在耳边告诉他“要知三更事,掇开火下水”的又是谁呢? 这天晚上,包鲜正在案头批阅公文,发现案头上多了一封书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欣闻孙案已破,不胜感激。我是个惯偷,最拿手的就是易容的功夫,孙掌柜被害那晚,我去孙家行窃,恰巧目睹了孙掌柜被害的一幕,深为孙掌柜鸣不平。可我是县上通缉的惯犯,不能公开露面揭露孙掌柜被害的真相,于是潜入孙家厨房假扮了孙掌柜的鬼魂,又在冰儿进香时潜在老母身后。因我知道大人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今年二三月将来此任职,故将一首谜诗扔在了冰儿的脚下。在大人到任后,我在大人酒意蒙之时在大人耳边说出了谜诗中的‘要知三更事,掇开火下水’这句话,意在唤起大人的注意。大人果真断案如神,将孙掌柜被害一案弄了个水落石出。”包鲜看后,唏嘘不已。 ...
记得几十年前,我在中国的一个小镇上小学的时候,农村搞的是人民公社,还没有实行生产责任制。那时集体制的最小单位就是生产队。学校里也经常有劳动课,便是参加生产队里的生产劳动。 那年正是春耕的季节,学校便组织我们一班小学生收集一些绿肥,也就是打些野草,放到要插秧的水田里,做为有机肥料。通常每个学生要上交十斤左右的青草才能完成任务。 我与同桌小敏一块打草,山野里东一块西一块的青草长得并不茂盛。我和小敏忙了大半天,青草才勉强盖住了筐底,离要求的数量还差很远。我们无奈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叹息着青草真难打。忽然,小敏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声喊叫起来:“小秀,你看那边!”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座坟丘上长满了绿油油的“竹叶草”,我们欣喜地跑了过去,很快采满了两筐,拿到生产队里交差,还受到老师及生产的表扬。然后才高高兴地各自回家。 当天晚上,我和小敏都不约而同地病了,发着高烧,身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给赤脚医生看了,也诊断不出是什么毛病。后来一个有经验的老人看了小敏身上的青紫斑,就问小敏是不是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小敏告诉了我们在坟头上采草的事,老人便认定了我们身上的斑痕是被鬼魂打的。 原来,在我们采“竹叶草”的时候,得罪了枯坟里的鬼魂,我们才遭到这样的劫数。照当地的做法,当事人必须向鬼魂赔罪才行。 于是,我们的父母只得买了不少香烛和纸钱,又去野外采了不少青草,带着我和小敏,在坟前烧香磕头,请求谅解,并把采来的野草种回坟丘上。 回家后,我和小敏的病竟然不治而愈了。因为有了这个教训,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了,而且至今我看见坟地就恐慌,也许是童年的记忆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的缘故。 ...
我家对面住着一户人家,隔了一条马路。男主人和我爸爸是同族,按辈分我叫他三叔,他老婆我自然是叫三婶!三叔和三婶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这在我们那是很少见的! 农村我们这一代,家里没有男孩子会被人看不起,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三叔爱喝酒,每次喝醉了都会乱说话,因为这个夫妻俩吵过无数次! 1997年秋天,我上小学三年级,在一个很平常的礼拜六,却发生了一件不平常的事! 那天下午我在村里的孙老头家看爸爸他们玩扑克牌。突然外面有人大喊:“张本琴服毒了,快来人啊!”爸爸他们听到声音,放下了手中的牌;都走出去看了。 我们那个小村庄几十年来,从没过有人喝农药自杀。听她家亲戚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下午,三大爷喝过酒又乱说话了,说他自己命苦,没有儿子,别人家里都有儿子,就他家是两个女儿。一边说一边哭,三婶那天破天荒地没和他吵架,而是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屋里。 没过一会,就传出了她喝农药的消息。这消息无疑像是一枚炸弹,在我们那小村子里炸开了锅。一阵喧闹过后,她家亲戚们找来了一辆面包车,把她送到市里急救去了! 礼拜一中午放学回来,我看到她家围了好多人!当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顺着人群走向了她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口通体漆黑的棺材,旁边放着一张草席。三婶躺在草席上,脸上蒙着黄纸,穿着寿衣身上撒满了扑克牌老K!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人、而且还是这么熟悉的人! 她两个女儿头裹孝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三婶死了,喝农药自杀没抢救过来!当天就下葬了。农村死了人,都是隔几天才下葬!只有三婶是例外,据传帮她穿寿衣的老人说:”她死的日期不好,死后肯定要作祟!为了防止她作祟,必须在她身上洒满老K镇住她、好让她不能作祟和投胎!“ 后来,老人的话果然变成了现实,扑克牌都没有镇住三婶的阴魂。当天夜里卖农药那家被吓坏了,三婶一直敲他家的窗户,一边敲一边喊:”大林子开门啊!开门啊!“卖给她农药的大林一家人,吓得躲在屋里大气不敢出。敲过前面窗户,又敲后面的窗户,窗户被敲的”砰砰砰“!就这样一直到鸡叫才没了动静! 那一夜,对大林一家人来说真的太难熬了!天一亮,他全家跑到了基督教堂,求那些基督徒帮他家祷告!在这之前,他家是从来不信这些的! 第二天夜里,三婶又出来闹腾了,她去了我妈妈的好朋友,费阿姨家!竟然能模仿我妈妈的声音敲门:”费炳华开门啊,我是巨勤子啊!“费阿姨正要答应,突然想想不对劲!我妈那几天不在家,赶到淮南奔丧去了!费阿姨心里想,这不会是我妈妈,再说了我妈怎么可能半夜去敲她家门!她又想起白天全村,都在议论三婶昨夜去敲大林家窗户。她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吓得蒙在被窝里一直到天亮! 那夜三婶敲了很多家门,村里的狗汪汪叫了一夜!第二天人们都在说这个事情,谈三婶色变! 恐怖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三婶头七那天,她嫂子对村里的人说:”昨天夜里我被吓坏了!我梦到张本琴了! 夜里下大雨,她一个人蹲在桥头。我走过去问她,老三家的你在这蹲着干嘛?怎么不回家?张本琴一开始没回答我,后来我又问了一遍!她抬头看着我说:“我在等人!”说完之后,她“嘿嘿”笑了!我猛然想起她死了,吓得我一骨碌惊醒了!全身都被冷汗浸湿透了!“ 她嫂子说完这个梦,没几天老铁匠老婆就死了! 那天下午,铁匠夫妻本来打铁打的好好的!突然莫名其妙的吵架,并且动手打了起来!当时很多人都去拉架了,我也去了!我站在铁匠家门口,竟然看到了三婶!三婶趴在铁匠老婆的后背上,穿的就是她死去那天的寿衣!她还看了我一眼,很凶的样子,我吓得说出不话,赶紧跑回家了!晚上铁匠老婆死了,喝农药死的。村里一连死了两个人,都是喝农药自杀的!于是就传开了,都说铁匠老婆是被三婶带走的,三婶拉她当替身了! 本来大家都以为随着铁匠老婆的死,事情该结束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嫂子又梦到了三婶蹲在桥头,问她话,依然还是那句”我在等人!“之后村里接连着又死了几个人,都是吵架喝农药自杀的! 村里有好几个小孩子,大白天看到过她的鬼魂魂!那是一个下雨天,几个小孩子在农技站后面的树林里玩,天忽然阴了,树林深处有东西朝他们这边过来了!小孩子们站在那动也不动,都等着看是谁?”你们看那不是露露妈么!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从树林出来了啊!鬼啊!“宝孩说完话,就和兔子一样往家跑了!其他的小孩子都反应了过来,跟着就跑! 后来据宝孩说,当时他看到三婶,穿着死时的寿衣,脸上笑嘻嘻地朝他们走了过来!他知道三婶死了,现在是鬼魂了,当时心里又紧张又害怕,所以就往家跑了! 又过了半个月,村里人找来了阴阳先生!先生把她的魂招了上来,和她对了话!她说她本来,是准备把全村人都带走!后来,由于舍不得自己的两个女儿,就带走了六个人,放了全村其他人!她还交代三叔,以后不准他在结婚,要好好的对她两个女儿,把女儿抚养大。不然就要把三叔也带走,三叔嘴上答应了不再从新结婚,最后还是失了言! 第三年,他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组成了一个家庭。那女人对他两个女儿一点都不好,三婶果然把三叔带走了!2000年,村里有一户人家,儿子结婚摆喜酒。三叔去喝喜酒,在回来的路上摔了一下,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三叔死了!当天夜里村里的狗全叫了,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他夫妻两又在一起了,可怜了那两个孩子。后来两个女孩嫁到了外地,再也没回来! 三叔家的房子空了,一直到现在都是荒废着的!村里人,偶尔经过他家门口,会突然打起哆嗦,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