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两年前,那一年我刚念完初中五,在不想继续念书的当儿,我选择了到一间幼稚园当老师。 那间幼稚园离我家只有十分锺的车程,之前曾听过有关这幼稚园的怪事,但我却不以为意,不过每次经过这里时,都觉得它有种很神秘的感觉,之前这间屋子调空了好几年,最近三年才被装修成幼稚园。 记得第一天去幼稚园应徵时,第一次踏进这间屋子,这是一间独立式洋房,屋里大得还可以,楼下一间房,楼上则有三间房,那天校长应徵我,经她一说,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没留在这里,并打算整间幼稚园由我来打理,即是每天早上要我来开门,放学後关门,打点一切的事务,偶尔她也会来巡视。 就这样,一份工就见成了,当时高兴得不得了,都忘了这是间凶屋。 在临开学的二个月前,校长叫我和另一位印度老师,轮流到学校替学生报名。 我记得第一次独自到学校来开间时,心理还不觉得害怕。开完门,走进屋内,瞧了一瞧,就胆粗粗的跑上了楼上看看,走到楼上,我才觉得楼上光线很暗,在正常反应下,我马上扭开了楼上所有的灯光,走到头房,只见房里已摆满了桌椅,第二间房也一样,但走到第三间房时,却看到房间门是用锁头锁著的,但房间门却破了一个小洞,我开始害怕,但是又害怕又想知道里面到底放著什麼东西,于是大口吸了一口气後,便鼓起勇气往洞口看了看,一望进去,房里只有一台钢琴、一张床、墙壁上就挂了一复我不懂的所谓抽象画吧! 突然,有只手在我背後拍了一下:“你在这榦嘛!?”原来是印度老师。问印度老师在这里教了几年?她答说她在这里教了三年,一切都没有什麼事情发生,偶尔会听到声音,但千万不要因好奇心而上楼去看,她还说,校长交待不要让小孩去望这房里的东西,我不知道为什麼印度老师还可以这麼镇定,我已开始後悔“上了贼船”。但我偏偏已答应了校长会教完一年才走,而且想到现在临开学才要走,叫校长短期内怎样找人代替,于是唯有硬著头皮,继续待下去吧! 印度老师也猜想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便安慰我说,有什麼事就当著看不见,平时放学後,学生全部下楼後,就不要再上去了,临放学前的五分锺,叫学生帮忙排好桌椅,关好窗户後,就不要再上去了,如有什麼东西漏拿了,叫几位学生陪我上楼,就没事了。已经够害怕了,又听她这麼一说,我真的打从心理发毛。开学的一段日子,我听印度老师的指示,照著她的话去做,一切果真没有事情发生,我开始淡忘了这件事。有一天,学生放学後,陆陆续续的都回家了,剩下一位学生还没走,这天刚好遇我值班,印度老师一早就回家了,我突然间想到楼上有叠作业簿没拿下来,于是便匆匆忙忙的跑上去拿,拿完簿子准备下楼时,房间门突然“啪”了一声,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想到那间恐怖房间,于是两步当一步的飞奔下楼,刚好那位学生的母亲来接孩子放学,我藉故跟她聊天,然後赶快整理东西,关好门窗,然後匆匆离开这“鬼屋”。 第二天来上课,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印度老师,然後在上楼上课时,有个学生问我:“老师,昨晚你来做什麼,老师你晚上是不是在这里睡觉?”我听了眼睛都瞪大了,问那学生为什麼这样说。 结果他说,昨晚经过这里时,看见楼上灯光亮著,而且还看见有人在里面。 于是我便向印度老师打听,晚上这里是不是有租给外用场地,结果她说没有。 可是我今早来的时候,楼上的灯光并没有亮著呀!我的天呀,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又是好奇心做祟,我跑到隔壁家去问个究竟,不问则已,一问之下始知道原来左邻右舍常在半夜,都会听到有人在弹琴,而且一弹就是一个小时,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隔壁的婆婆说,大概在四年前,这间房子的房东有个女儿,因为患上癌症而去世,她的父母因为不想触景伤情,所以就搬走了,而他的女儿生前很喜欢弹琴,因此死後不久,大家都会在半夜听到钢琴声,起初大家都会很怕,但久了也不觉得怎样,总是认为她不打扰人也就无所谓了。 听完,虽然我很怕,但是毕竟我不犯“鬼”,“鬼”应该也不会犯人吧!就这样,我在幼稚园教了一年,第二年就走了,期间常常都听到声音,但我都一概充耳不闻,现在每次经过这里时,我都会很八卦的望一望,尤其是在晚上经过时,我更是喜欢看看,希望看到什麼,但是又害怕看到什麼,心理即紧张有想看.。。。。。 ...
林伟李娟不过刚刚十六岁而已,两个人就外出打工了。按说这个年纪当是上学的年纪,没办法,农村人孩子多,家里的收入基本都是靠那种地维持,实在供不起他们,他们也只能早早的退学出门打工了。城里打工的日子很艰辛,但他们也乐得其所,因为这实在是比穷乡僻壤的小山村强多了。 他们两个离家不过一年,现如今确是早已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而且同居了,就在前些天他们两个刚刚辞去了对于他们来说实在不怎么样的工作,辗转去了另一个城市,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但是,工作是有了,住宿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于是他们只得去寻找那些出租廉价的房子,因为他们身上实在是没多少钱了。 “您能再便宜点吗?我觉得您这环境确实不值三百块钱一个月啊!”林伟正在跟一满是肥肉看上去就很刁钻的妇女讨价还价。 “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这周边哪有比我这更便宜的地方了,不二价,就三百,你们爱住就住。”刁钻妇女双手插腰,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林伟皱了皱眉,又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的房子,按说这房子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让林伟无法容忍的是这房子周边的环境,就在这房子的后边立着一垃圾池,垃圾池里面不用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而垃圾池的另一面确是一小区,刚好中间隔着一面围墙把它给隔开了,更绝的是从围墙的另一面时不时的就会飞来一袋不知名的垃圾,那些垃圾掉入垃圾池内还好,关键有时它会飞到房子上。好在现在是冬季,如果是夏天,只说那垃圾的异味就会让人退避三舍。 最终,林伟还是租下了这套房子,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林伟跟李娟商量着暂时先凑合着住着,一旦找到合适的房子,他们离开这里。 起初,他们刚住进去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就在他们住在这房子的第七天的时候,怪事发生了。 那一天,林伟加了个夜班,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李娟给他留了门早早的就睡着了。 他怕吵醒李娟,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就在他脱了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一阵非常急促而大力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当时就把他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会是谁跑来敲门,于是他就起身想看看到底是谁。 可是,当他走去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并没有人,他就寻思着会不会是有人敲错门了,这样想着,他就回去睡觉了。 可他刚躺下,突然,敲门的声音又响了,他又跑去开门,结果还是没有人。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了,首先,这大晚上的他在这里又没有熟人,除了房东有谁会跑来找他,再则他住的那个房子的门口就只有一条道,光秃秃的连点绿化都没有,想藏人也藏不住啊。 经过这一折腾,本来还有点睡意的林伟也没了睡意,于是他就坐在床边看看会有谁闲着没事敲门玩。说来也搞笑,就在他坐着等的时候,门外确是没了动静。 不知不觉间,林伟竟然睡着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发冷,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地上。 此时的林伟却感到纳闷了,自己本来是坐在床边的,如果是睡在地上,那肯定是自己摔倒了,摔倒了绝对会感觉到疼痛的,可是自己却一点事也没有,身上也没有伤。 林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诡异现象,林伟浑身一个激灵,忙去叫醒李娟,可无论他怎么叫喊,推搡,李娟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林伟又惊又怕,探手试了试李娟的鼻息,呼吸均匀,他这才松了口气。 眼看着天也快亮了,此时的林伟实在是不敢睡觉了,他就坐在床沿上看着李娟,只盼着天亮了李娟快点醒过来。 天终于亮了,李娟也跟着醒了,一醒来,他就看到林伟的一双熊猫眼瞪着她,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你干嘛呢?大早上的不睡觉,看着我干嘛?” 看到李娟醒了过来,林伟深呼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 “那么大的声音你都没听见?” “你在说什么呀?” “昨晚你可吓惨我了,无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林伟心有余悸的说道。 “什么?我不知道啊?我睡觉没那么死吧,你是知道的,有一点动静都会惊醒的。”李娟一脸疑惑的说道。 林伟本来想解释的,他转念一想,这个事情还是不说的为好,这事情太诡异了,他怕说了以后会吓到李娟的。 然后他就编造了一个理由说:“哦,没事了,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昨晚发生的可能是我做过的梦。” 李娟狐疑的看了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没有呀!我困了,再睡会。”林伟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伟有点心惊胆战,他怕那晚的事情会再次发生,心里盘算着,赶紧再另谋他处,可这房子还真一时半会找不到,主要是房价太贵。 连着过去了几天,那晚的事情没有再发生,因为就觉得可能是自己真的太累产生了幻想,找房子也没有那么紧迫了,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可是,就在这晚诡异的事情又发生,那天晚上下着磅礴大雨,李娟上的是夜班,他也是刚刚加完班回家。 就在他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刚好照亮了整个房间。而那个时候,林伟刚刚打开了门,一张惨白的脸映入他的眼帘,林伟当场就愣住了。 可是就在闪电过后,屋内又一片漆黑,林伟的第一反应就是开灯,屋里什么都没有!可是刚刚那又是怎么回事,这才反应过来的林伟后背一阵发凉,突然又想起前几天发生过的诡异现状,林伟害怕了。 “早该离开的,都怪自己太懒惰。”林伟心里暗暗责备自己。 “不行,得赶紧离开,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就在此时,房间里的门突然砰的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开了,林伟猛的回过身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但是,接下来一个声音的出现,却让林伟汗毛直竖。 “滋滋……滋滋……”那像是指甲划过地板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可是林伟却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头皮发麻,整个额头已满是冷汗,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他的身上攀爬,痒痒的,软软的。 紧接着,林伟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额头耷拉下来,他不由的看去,那竟是一缕纤细的头发,林伟心下大骇,硬着头皮转动僵硬的脖子,朝着离他不远的镜子看去。 天哪!他竟然发现他的身上竟然趴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从外形来看,那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就在他看向那镜子时,那个女人也跟他一起转头看去,这不正是刚刚那惨白的脸嘛! 最要命的是,那个女人居然冲着镜子一笑,惨白的脸孔如同一张白纸一样变作了碎屑掉落下来,漏出了血淋淋的肉。 “啊!”林伟大叫了一声,浑身一用力,也不管那女人是摔在了地上还是怎么了,仓皇的逃跑了。 之后林伟李娟就从那房子里搬了出来,也不管房东去怎么解释,硬是要回了剩下的钱。而那间房子,在林伟的逼问下,房东才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切。 原来,在林伟李娟住这房子之前,曾经有一个女人在这居住过,本来都挺正常的,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女人居然自杀了。按说刚死过人的房子是不能出租的,可是这房东觉得没什么,就把这房子租给了林伟和李娟,这才发生了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就在林伟李娟走了没多久,那间房子就被拆了,房东也确实是怕了,不过那间房子也确实没有再存在的意义了。 ...
特异功能 看着眼前的新屋,范吟耀忽然充满饱足的幸福感,幸福得想掉眼泪。 这是他个人拥有的第一栋房子,有了房子之后,就可以开始准备婚礼,迈向圆满的人生。 那是一间位于四楼的新建公寓,崭新得干净光亮,就等着新任的屋主来填满它,赋予它家的味道。 范吟耀当初之所以会看中这间屋子,除了它是新盖好的房子之外,最大的原因,是它的价钱相当低廉,基于经济条件,他几乎没有多加考虑,马上下订单买屋。 这间屋子的价格为什么会这么便宜呢? 主要是因为它的门牌号码是四号,加上它位于四楼,很多人对这屋子有“死上加死”的民俗忌讳,通常都不愿意买来当作居屋。 也只有像范吟耀这么不信邪的人,才会不理睬什么“死上加死”的民俗忌讳,反而因此沾沾自喜买到便宜货。 话虽如此,由于“搬家”是个人颇具象征性的一件人生大事,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向连上的民俗专家元志复请教“搬家”的仪式,并在仪式过后,宴请连上的众人前来热闹热闹、炒旺人气。 对了,范吟耀是个职业军人,位居上尉连长,元志复则是他连上的传令兵。 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后来关系改善,才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两人的互动关系之所以会这么奇怪,其实和元志复入伍前的职业有着很大的关连,因为他是念经团的首席大法师。 基于职业的特殊性,元志复拥有一项特异的才能——他虽然无法随心所欲地见到鬼,但是他却可以闻到鬼魂的存在! 他个人对此有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某个地方曾经发生过命案,又或者有阴灵出没其中,将会致使该地的磁场产生异变,使得该地散发出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 怨念越强的地方,臭味就越发浓厚。 一般不知情又没感应力的人,若是在无意间闯入这些场所,顶多只会觉得鬼气阴森、毛骨悚然;如果是体质敏感一点儿的人,则极有可能会闻到这股让人坐立难安的尸臭味。 对于出身念经团又跻身大法师之林的元志复而言,那股尸臭味让他感到十分头痛,因为那些阴气较为严重的地方,简直就像刚被搅开的万年粪池,既辛辣又恶臭,味道之呛,简直叫人反胃。 事实上,从鬼味的浓淡上,元志复可以很轻易地判断出一些事情。 出没在这里的阴魂到底有多深的怨恨? 有没有可能是一只会挟怨伤人的厉鬼? 只要能事先做出判断与防范,元志复就能做出较为适当的处理。 不过,对于元志复来说,是不是厉鬼都对他不具太大的威胁性,反正他只要一闻到鬼味,马上就会持咒念经,任它是什么厉鬼、衰鬼,全都会闪得远远的,不敢对他怎么样。 鬼味 刚到连队报到的时候,元志复就闻到营舍里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鬼臭味。他直觉认为那只是怨念不深的鬼物,根本无力作怪,既然对人无害,他也就没打算驱除那只鬼物。 话虽如此,有鬼在身边的感觉,难免让人感到不太舒服,元志复还是循着那股淡淡的鬼臭味找到了源头,终于探知鬼臭味的来龙去脉。 鬼臭味来自于连长室斜对面的军官专用浴厕里。 那间军官专用浴厕分成两个区域,厕所的部分用木板钉得密不通风,还被封了起来,只剩浴室的部分可以使用。 以前曾经有个士兵惨遭女友劈腿,一时想不开,居然趁着深夜上哨的时候,拿着步枪潜进这间军官专用的厕所里,用步枪抵住下颚,一枪轰出了自己的脑浆。 问题是,他这枪固然让他的肉体摆脱了人世间的烦恼,但是他的灵魂并没有因此得到真正的解脱。他的怨气让他成为束缚在此地的怨灵,仍在这问厕所里头徘徊不去。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连上的军官都不太敢使用那间军官专用浴厕,总觉得里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森冷阴气,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过了几个月,几个不知就里的菜鸟军官入内使用,居然听见厕格里传来一阵阵如泣如诉、凄凉悲绝的哭声,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这间军官专用厕所闹鬼的传说,才因此流传开来。 后来事情闹大了,连长为了平抚人心,索性下令封闭厕所的部分,并找人来做了一些特别的处理,闹鬼的传闻才渐渐平息下来。 找出了鬼臭味的源头,元志复的疑惑却更深了些。 那股臭味其实有点儿奇怪,既不像厕所特有的臭味,也不像他平时所闻惯了的阴尸味。 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元志复站在这扇被封闭的厕所门前,浑身的汗毛都会忽然高高竖起,仿佛在警告他,门后可能躲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它的力量,似乎超乎他的想象之外。 他并不想惹这个麻烦。 所以元志复从来没向任何人提起过他的感觉,直到新的连长范吟耀上任为止。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 新任连长范吟耀的第一把火,首先就烧到那间军官专用的浴厕。 他责令元志复在三天内将那间浴厕清理干净,拆除封闭用的木板,以便连上的军官使用。 接到命令之后,元志复基于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向范吟耀坦承他个人的感觉,希望范吟耀能收回成命,不要拆除厕所的封木。 没想到范吟耀是无鬼神论调者,他根本不信邪,听了元志复的陈述,反而勃然大怒,结结实实痛骂了元志复一顿:“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在这里妖言惑众?我管你是什么阴间大法师,反正你在三天内,一定要把那间浴厕弄干净!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向任何人乱讲什么妖魔鬼怪作祟的事。” 元志复气得够呛,当下找来连上的水电兵,两人一起去拆除厕所的封木。 当水电兵拆除木板的时候,元志复心里头那股莫名的不安,随着木板一片一片的拆卸,就像水银温度计里的水银,节节高升,一路冲向心口。 终于,最后一根铁钉被撬了下来。 厕门应声开启,一股森冷之极的寒气从厕所里一涌而出,就像融化的春雪泄洪般,一瞬间淹过他们两人的身躯。两人不由自主地频打冷颤,每一寸肌肤都有如结了冰似的,连汗毛孔都冷得缩皱起来。 元志复所感受到的冲击更大,他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腐尸臭味,犹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将他迎面吞没。 他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在做防范动作之前,那股恶臭已然钻进他的鼻腔里头。刹那间,他的五脏六腑彷佛被人用力乱揪一气,整个胃袋像是倒翻了过来,“哇”地一声,一弯腰,便唏哩哗啦吐了起来。 水电兵先是被那阵阴风吹得魂不附体,紧接着又被元志复惊天动地的呕吐吓得手足无措,正想上前搀扶元志复离开厕所,冷不防厕所门猛然开合,顺势用力撞上水电兵的门面。水电兵惨叫一声,登时鼻血直喷,倒地不起。 安全士官闻声赶来,见着他们两人的惨状,不禁大吃一惊,赶紧搀着他们两人离开军官专用浴厕。 元志复虚弱地拖着脚步往外走,无意间瞥见了厕所里的情形,吓得他手脚冰冷,简直就快晕了过去。 厕所里,贴满了已经褪色的黄色符纸,而那些符纸,正一张一张地飘落下来。 元志复并没有把心中的忧虑说出来,他可不想又被范吟耀臭骂一顿。 元志复休息了一会儿,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便又返回军官专用浴厕查看,赫然发现黄色符纸已经全被打扫的人撕了下来,连那股刺鼻的尸臭味也消散无踪。 “完蛋了,看来被封在厕所里的鬼物已经逃逸,连上恐怕再无安宁之日。” 元志复心里直叫糟糕,考虑再三,对范吟耀道:“我个人认为,应该是之前被封在厕所里的亡魂逃出来了,最好趁它还没恢复元气以前,赶快把它处理掉。” “要怎么做?”范吟耀沉吟道。 “办场超度法会吧!” “这……” 他并不太相信这种事,总觉得应该有个更合理的解释。 “要快一点儿,七天后就难搞了。” 元志复给予专业的建议。 “我考虑考虑。” 七天过后,范吟耀丝毫没有要元志复找人来做超度仪式的意思。元志复心里暗叫要糟,又不好出面示警。只好每天持咒念经,希望能将亡灵的怨气降至最低。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还好这次的主角是范吟耀本人,他亲眼目睹了一件怪事的发生,终于扭转了他死不信邪的观点。 当时,正逢保防教育月,上级特别指示各单位要做好警卫勤务,慎防军部派人渗透,大家需轮流负责夜间查哨的任务。 夜色凄迷。 空气中飘着微微的寒意,在黑暗中,透着沁人肌肤的阴森感。 时值凌晨两点钟。 “咦,他们在干什么?” 范吟耀和其他人回头一看,全都呆住了。 沉睡的弟兄们,竟然一个接着一个,朝着营舍内部的方向,慢慢翻滚过去。 只见弟兄们个个睡死猪般没有知觉,犹如被看不见的隐形人翻动着身体,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翻滚到通铺的墙边,空出了一大片的空间。 紧接着,空出来的通铺上,竟然腾起一团薄薄的轻雾,转眼间,雾中浮现许多人影。 这些人的穿着,很明显全都是旧式的日本军服。 几个军官似的人,威风凛凛地坐在中间的位置,两旁站着十来个士兵,眼前则跪着三个平民打扮的人。 那几个军官叽哩咕噜对着跪着的人讲了几句话,可是那三个人始终低头不语,对那几个军官不理不睬。 几个军官顿时怒气冲天,噼哩啪啦骂了起来,对着三个人用力指指点点。 其中有个军官的火气特别大,倏地站起身,一脚踢倒跪在最右边的人,又一连在他身上猛踹了好几脚,气犹未消地指着两个站在一旁的士兵乱喊一阵,这才忿忿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两名士兵应声走出,一个人猛地揪起被踢倒在地的人,用力拉住他的头发往前拉;另一名士兵则咻地拔出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刀砍下了那个人的头。 刹那间,只见鲜血飞溅一地,一颗头咕噜咕噜滚向范吟耀他们身前。 亲眼目睹了如此残酷而血腥的画面,范吟耀整个人吓得瘫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在范吟耀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依稀还听见有人不断在他耳畔发出惊人的尖叫声…… 引鬼门 经历恐怖事件之后,范吟耀的不信邪全面翻盘,急召元志复前来商量对策。 元志复的处理方式倒也简单,立刻运用自己的关系请来念经团,做了一场盛大的超度法会,送走了滞留在营舍里头的亡魂、怨灵,总算平息了闹鬼的阴影。 范吟耀因此对元志复另眼相看,没事就找他聊天,两人渐渐培养了些交情,后来范吟耀买的房子要交屋了,才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要找元志复询问有关“搬家”的事宜,并请他到新居看房子干不干净。 一进范吟耀的新居,元志复便闻到一股冲鼻的鬼臭味,不禁脸色大变。 在屋内游走巡视了一会儿,元志复拉着范吟耀退到前阳台,脸色相当凝重。 “你买了这间房子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没有啊,一切都好好的!” “再仔细想一下。” 范吟耀被元志复凝重的神情吓到了,认真想了一下,突然脱口惊呼:“对了,我前几天带了几盆万年青过来,结果全部死掉了。” “万年青?”元志复瞪大眼睛,眼中的惊骇更加明显。 “怎么了?难道这屋子真有问题?”范吟耀忧心起来。 “要不要考虑卖掉?”元志复突然冒出这句话,把范吟耀吓了一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好不好!”范吟耀简直快疯了。 “因为……这间房子有引鬼门。” “引鬼门?” “是的,引鬼门。家有引鬼门,财丁难安稳!” 元志复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出他所看出的问题。 所谓的“引鬼门”,指的是家宅的前门直通后门,只要一打开前门,就可以看见后门的风水格局,万一中间还隔了道厨房的门,那就更加严重。 这样的格局除了不易藏风聚气之外,而且很容易成为鬼魂的来往通道,才会被称为“引鬼门”。 如果只是成为鬼魂的来往通道也就算了,鬼魂经过的时候,难免会在屋内闲逛,万一因此滞留在屋内,久而久之,自然就会形成对人不利的磁场,出现诸事不顺、健康欠佳的情形。 再加上范吟耀所买的这间房子,在客厅正中间的位置上有道粗梁,卧室的门又两两相对,婚姻容易出问题,配偶会有外遇的状况。 听到这里,范吟耀的脸都绿了,直问元志复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这……最好是卖掉别住。” “不行啦,钱都已经付了,有贷款压力,会死人的。” “那么……花点儿钱更改格局呢?” “钱花得差不多了,短时间内不太可能。” “唉,那只好用现有的东西来阻断引鬼门,希望有些效果。” 阻断引鬼门的方法倒也简单,就是在前门入口处,摆设大型的酒柜或置物柜、鞋柜,挡住引鬼门的通道。 如果没有大型的柜子,也可以在矮柜上摆设大型盆景,阻挡气流直冲后门。 另外,厨房的门要经常性关闭,并挂上长一点儿的门帘。 同时,没事少开后门,若是要开后门,必须先关上厨房的门。 此外,由于这是一间从未住过人的新屋,搬家的前一天要先做好净宅的动作。 屋主必须打开所有的灯一整天,让灯光照亮家宅的每一个角落,并在客厅中间点个小炭炉,让小炭炉燃炭一整夜,驱除屋内的阴气。 搬家当天,所有的家具安置定位后,要让所有的电器进行运转,至少持续一个小时,藉此启动屋内的良好气场,驱除原先的气流。 瓦斯炉一定要使用,并且要用新居内的水,烧开一壶水饮用。 当天晚上,屋主必须在新居内住宿过夜,这样才算正式搬家完毕。 听到这里,范吟耀的头都晕了。 “这么麻烦啊?还有吗?”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待会儿我们就去买诵经机,每间房间各摆一个,从今天开始,就让它二十四小时反复播放,直到你搬家那天为止。” “为什么?” “因为……我一进门就闻到很臭的鬼味,表示屋子里躲着好几只鬼。不这样做,哪儿能把他们赶走?” 范吟耀呻吟了一声,不仅感到头晕,整个人简直就要晕死过去。 为了彻底解决滞留在屋内的阴灵,范吟耀还是拜托元志复想法子帮他处理这件事情。 元志复为了慎重起见,特地找来通灵人朱妈妈,想藉由朱妈妈的通灵能力,和滞留在屋内的阴灵沟通、协调。 朱妈妈约六十多岁,不识字,看上去干巴巴的。若不是元志复特别介绍,范吟耀还真的看不出她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一进屋内,朱妈妈就猛打嗝,频频皱眉,使得她原本满布皱纹的老脸更加显得老态龙钟。 朱妈妈在屋内巡视了一遍,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镜子,对着引鬼门的通道晃了两下,厉声喝斥:“咄,你们这些孤魂野鬼,还不现身?” 说完,从通道里渐渐腾起数团薄薄的黑雾,每团薄雾中,都隐隐约约有条黑色的人影。 范吟耀看傻了眼,不由自主地躲到元志复身后。 元志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几团黑雾,掐指算了算,转头向范吟耀轻轻说道:“六只,总共有六只鬼在屋内。” “六只?我的妈呀,这么多?”范吟耀呻吟了一声。 朱妈妈收起镜子,往前逼近一步,继续厉声喝斥:“说,你们要怎样才肯离开这里?” 说完,朱妈妈作势侧耳倾听,并且频频点头,似乎那六只鬼正在向她说话。 过了一阵,朱妈妈满意地浮现笑容,又从口袋中掏出镜子,向那六团黑雾晃了晃,只见黑雾渐渐消散,露出那六道黑影的模样,瞬间消逝不见。 虽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范吟耀还是清清楚楚地瞥见他们的模样,吓得他脱口惊叫,咚咚咚倒退了数步,一头撞上墙壁。 “鬼……鬼……烧死的鬼……” 范吟耀这一惊非同小可,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没错,烧死的鬼,被火烧死的人所变成的鬼。 那六只鬼全都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犹如焦炭,皮开肉绽,身上犹自冒着缕缕轻烟,惨不忍睹。 “它们只是可怜的鬼,只希望你帮它们做场超度的法会,做完之后就可以离开这里,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这么简单?” 范吟耀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处理,心头反而有点儿难以置信的茫然。 “那还用说?有我和元志复一起出马,当然好谈。” 朱妈妈骄傲地抬起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上一句话:“对了,它们还希望你能烧一整套的麻将用具给它们,除了麻将之外,桌子、麻将灯、筹码、牌尺、骰子……通通都要。喔,椅子要六张,因为它们有六个人。” “不会吧,人死了还想打麻将?” “没办法,因为它们生前很喜欢打麻将,而且他们是烧死在这里的。” “烧死在这里?哪儿有可能?这栋公寓是刚盖好的,我是第一任屋主,没人住过这里。” “笨,这栋公寓八成是拆掉重建的,不信你去查查看!” 朱妈妈撇撇嘴,将手中的镜子递给元志复:“这面镜子先借给你们挂,等超度法会做完,再拿来还我。” 范吟耀从元志复的手中接过来那面镜子仔细端详,发现那是面铜镜,正面光滑鉴人,背面则刻了一尊有好几只手的神像。 “这是什么镜子?”范吟耀好奇地问道。 “准提镜,背后刻的是准提观音。” 元志复代为回答,朱妈妈则眯着眼睛,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谁提镜?有什么作用?” “可以镇邪驱魔,也可以透过镜子看见一些事情。” “记得,七天内搞定这些事情,若是误了事,后果自行负责。” 范吟耀唯唯诺诺称是,元志复则在一旁偷笑不已。 朱妈妈离去之后,元志复马上去召集人马准备超度法会,并按照朱妈妈的指示,帮那六只鬼准备了一整套纸扎的麻将用具,于超度法会中焚化。 范吟耀则去打听火烧赌鬼的事情。 果然,在三年前,这里原本是栋旧式的公寓,后来发生大火,烧死了不少人,成了危楼,最后拆掉重建为新的公寓。 根据警方的调查,火灾发生时,公寓的四楼屋主正好找了朋友来打麻将。打牌的加上观战的,六个人无一幸免,全都被大火活活烧死在屋内。消防人员发现他们的遗体时,个个烧成黑炭似的,死状凄惨。 ...
这个故事是舅舅讲给我听的。 外婆家是我们邻村的,这个村姓付的最多,舅舅家就在外婆家的旁边。 小时候待过的最多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自己家,一个是外婆家,因为外婆家离我们学校(小学)特别近,所以有时候放学懒得回家,就回去外婆家呆一晚上。所以经常有时间缠着舅舅给我讲故事。 在一个秋天的晚上,我在舅舅家吃完饭,舅舅就带着我去村里的零食店买东西吃。去零食店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常年没人住的屋子。 听舅舅说,这个屋子之前是有人住的,只不过后来里面的人出事情之后,就没人住了,一直空着,里面全是蜘蛛网。他虽然是大人,可平常要是晚上一个人经过那个房屋的时候,都会觉得有点害怕。 我嘲笑舅舅胆小,舅舅说那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冥币的事情。 接着,舅舅就跟我说之前那件事情。(以下用舅舅的口吻描述) 在这户人家全家喝农药死了之后的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从外面帮朋友家里面装修回来(舅舅是个泥瓦匠),喝了点酒。经过这个房屋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看去,却一个人没有,我使劲地甩了甩脑袋,以为是自己喝醉幻听了。继续往前走着。 可后面又想起了脚步声,我只好用手电晃了晃,还是没有人,我正想回头继续往家走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路边的白色墙面上竟然多出来几个大红血字,“天杀的XXX,害死我们全家。”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可是借着酒劲,准备进里面看个究竟,正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捆人民币,看起来好像有十几万的样子。我大喜,以为是谁掉在这儿的,有了这些钱,家里的境况就能好很多。我担心会被别人看到,所以把钱往包里一装就往家里那边跑去。 跑到家门口,老子想这些钱可不能全交给你舅妈,得自己留点喝酒抽烟,于是打开包准备藏起来个一万两万的,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妈的,那些钱全变成了冥币。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酒也被吓醒了。我还发现包里面还有一张白纸,打开一看,上面亦然用红色的打字写着:“天杀的XXX,害死我们全家。” 我吓得不行,赶紧把所有的冥币和那张纸塞回包里,往旁边的荷塘里扔去。 那一晚上,舅舅说他一直都没有睡着,第二天,天刚亮,舅舅就起床了,然后从荷塘里把包捞起来,在上面放了点柴火,淋了点汽油,一把火烧了。 这事,舅舅没有过告诉别人。 后来舅舅再经过那个屋子的时候,旁边的墙上空空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后来我经过那个屋子去外婆家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去看墙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
最近手头很紧,房子也成了很发愁的事情了。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100平方米的房子,1000元1年出租。心想,这么便宜的房子,何不租来? 第二天我便联系了那个卖主,卖主说,他最近要出差,所以低价甩卖,我们一口就成交了。我租了一年。 租完后我便收拾行李,准备住进我的新家。我来的时候,听见街坊说这个屋子闹鬼,我没有理睬,便进去了。进去以后,这里灰尘很厚,很暗,没有阳光的直射,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打扫完房间,把行李都放好,发现门响了一下,我便问是谁,无人理睬,我以为是风刮的。 无大事,便打开了电脑,突然门又响了一下,这回我不相信是风了,因为今天外面就没有刮风。我便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口,看门外面,发现旁边也没有东西,当我扭头的时候,门又响了。我这回相信这里面有鬼了,但是出于无奈,只好“与鬼同居”。我每天几乎都听得到这种声音,时间一久,便熟悉了,不再畏惧它了。 有一天,在网上工作完后,准备去倒一杯水,却发现楼梯上面的画中人在朝我眨眼睛,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便大声说:“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为了给自己壮胆,喊得很大声。 没有任何声音,一阵寂静之后,我便去倒水了,心里自我安慰,这就是劳累过度而已。等会出去再看看肯定就没事了。 等我再去看的时候,发现那幅画已经不在了。我心里顿时冷了,这幅画在这里好几天了,怎么突然不在了,这也不是副名画。也没人偷啊? “算了吧,掉了就掉了吧,反正也不是我的!” 说完之后,我便到房间里面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惊呆了——那幅画在我的床上。 他这会没有眨眼睛,只是一直对我笑。笑的我心里直打颤。这幅画怎么会到我的房间,我揉揉眼睛之后,发现画不见了。我便急忙跑到了楼梯口,看那幅画,结果那幅画还在那里,没有丝毫移动的痕迹。 “难道是我的眼睛花了?” 我小声的嘀咕着。然后到了房间…… 第二天,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米旗,米旗说是你最近太累了,心里压力太大造成的幻想。 在我几次恳求的情况下,米旗终于答应来我的这个“鬼屋”陪我住了。这下我感觉放心了很多,但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米旗搬来的黑夜,我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米旗,就没太注意,结果那脚步声一直响起,便大骂一声:“米旗,你干嘛呢,烦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突然,灯打开了,米旗揉了揉眼睛说:“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吵!” 我吓了一跳,然后缓过神来说:“你没有出去?” “出去个毛啊,老子睡的这么香,出去干啥!!!” “那你听到脚步声了没有?” “我只听到你骂我了,什么脚步声,最近太累了,幻觉而已,睡吧!!!” 我敢确定这不是幻觉,因为没有幻觉持续这么久,还这么逼真。我觉得事情不妙,便叫醒米旗。让他陪我去“捉鬼”,这个想法肯定很荒诞、这样会使得“捉鬼不成,反倒被鬼捉”。为了证明这里是否有鬼,只好牺牲一下我自己了。 我和还迷糊的米旗一起下了床,出了房间的门,从外面等了很长时间,直到天明。 “有毛鬼啊,骗我!!!!”米旗大怒道。 我只好让他回去睡觉了,这个房子确实有问题,但是为什么只有我才会感觉到鬼的存在呢?带着种种疑问,我还是自己保密了。 第二天晚上,脚步声又出现了,伴随着是一阵的声音,似哭似笑。使人寒战不已,我靠紧了米旗,结果却发现他不在了,在我身边的是一个画像,这不是别的画像,正是楼梯的那副画像,我顿时吓坏了,大叫一声,突然米旗把灯开开了,景象恢复了原来的那样。 我把事情的原委和米旗讲了一遍,米旗却说我做噩梦了。这件事绝对不是做噩梦,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睡着,我一直在那里揉我的伤口,疼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出了家门,去问了一下街坊:“这里怎么就变成了鬼屋?” “那是很久以前了,这里本来住着一户很有钱的地主,但那个儿子不争气啊,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弄死了很多女人,那些人的冤魂就都来到了这里,如果你想看见他们,可以晚上照照镜子。便可以看见……” 说完,我的心顿了一下。 下午,我去市场买了一面镜子,准备测试一下那个邻居说的是否属实。 到了晚上,我真的在镜子里面发现了一个女人,她哭着,笑着。 第二天,我赶忙搬出了这个地方……(文/鬼鬼--残叶,QQ:804385038,转载请注明作者与出处!) ...
小李缓步朝前走,他有一种感觉,这间屋子其实很深,非常非常深,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似的。 鬼屋是一间衰败的老瓦房,在四周现代化高楼大厦的包围中,显得怪模怪样,阴气森森。 鬼屋当然有鬼。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鬼?谁也没见过。据说,见过的人都死掉了。 谁也不敢走进鬼屋,多年前,有个临时工为了省钱住过,住了好几年,结果,没多久,她就在老家投河自尽了。 在一个停电的夜晚,单位里最漂亮的小白,鬼使神差误入鬼屋。结果,一声惊叫,吓成了神经病,住进了她老公小李所在的医院。 众人谈鬼屋无不色变,只有小白的老公小李不以为然。小李是个颇有名气的精神科主治医师,上大学时解剖尸体无数,从来没见过什么鬼怪,所以,他坚决不信。 看着眼前越来越像“鬼”的娇妻,小李心里越来越愤怒,他发誓一定要弄清楚鬼屋的鬼名堂! 这天晚上,小李一口气干完了两瓶白酒,直奔鬼屋。 今晚的月亮真不错,白亮亮的银辉把院子里照得一清二楚。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阵凉风吹来,树叶飒飒作响。小李咬着牙狞笑了一声:鬼屋,我倒要见识见识你! 他一步蹿上石阶,伸手推门,却推不开。用手电筒一照,门上挂着两把铜锁。 小李正准备转身去找根铁棍撬锁。铜锁却无声地打开了,跌落在门口。那扇陈旧不堪的门板,在手电筒的亮光中哑然洞开。 小李愣了半晌,才“嘿”了一声:“还真有点邪门!” 酒精壮胆,小李迈着不大利索的步伐进了门。 屋里黑得难以形容。虽然有门有窗,但奇怪的是,照临全世界的月光却照不进来!光在这里似乎湮没了。小李缓步朝前走,他有一种感觉,这间屋子其实很深,非常非常深,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似的。他用手电筒左照右照,上照下照,屋里空荡荡的,连蜘蛛网也没一个。小李不禁皱起眉头。一间多年无人居住的旧屋不该这么整洁。 “世上没有鬼。鬼只是恐惧的产物。”小李喃喃地对自己说,一边继续往前走。突然,他心头一震,停住了脚步。原来手电筒的光圈正好落在一件高大的黑檀木雕花的镜架上。 小李心中突突乱跳,握着手电筒的右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镜子!小白精神失常后不就一直在照镜子吗? 就在这时,手电筒的光渐渐暗下去了。小李拍了几下,反而彻底熄灭了。小李顿时被无边的黑暗吞没了,不禁心慌,回头寻找来路,却发现进来的门已经杳然不知去向,来时的路也被漆黑抹去。 只有一处地方还有光亮,就是那面巨大的椭圆形镜面,散发出洁白的柔和的淡淡的光辉,但并不像电影里恶鬼即将出场一般恐怖,恰恰相反,它给予小李一种圣洁的感觉。 镜子犹如一轮椭圆形的月亮,越来越亮,最后把整个屋子都照得通明。 小李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神庙之中。粗糙的花岗岩的石柱,姿态各异的神像,缭绕的青烟,隐隐还有祈祷声,却看不到祭司。时光似乎倒流了几千年。 小李终于明白这间屋子确实是名不虚传的“鬼屋”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小李按捺住激烈的心跳,走到那面月亮般的镜子前。他理了理头发,默默面对着镜中的自己。他对自己还算满意,脸色还不算太过苍白,两只眼睛依旧很镇静,没有弱女子般无助的神情。甚至,嘴角还能带着一丝微笑…… 看着看着,他突然惊跳起来:“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呀!” 镜中的“小李”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不是你?这是一面能照出人的灵魂的镜子!这才是最真实的你,连你自己也没有正视过的自己!” 小李倒退一步:“胡扯!世上哪有什么灵魂!” 镜子说道:“简单地说吧,我是由人的意识凝聚而成。意识有善也有恶,所以我就有善恶两面。当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时,他(她)可以看到自己灵魂最真实的影子。来者善,镜中的灵魂也善,来者恶,镜中的灵魂也恶。对于那些善良的灵魂,我收留他们;对于十恶不赦之徒,我吞噬他们!” 镜子顿了一下,说道:“现在,你就站在牺牲的祭台上。我等你很久了。” 小李冷笑道:“别吓唬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吗?” 镜子叹了口气说:“执迷不悟的人啊……你一定记得,你小时候,家境很苦,你父亲死得早,母亲不忍心丢下你改嫁,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从那时候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走出穷山沟。”小李喃喃说道,“你怎会知道?” “我是你的灵魂,当然知道你的一切。”镜子接着说,“后来,你考上了那所著名的医学院,再后来读博士。在这期间,你导师的女儿爱上了你——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小白。你毕业时跟她结婚了,因为这样你就能轻易地留在这个繁华都市里,在这家知名的医院谋得一个很不错的职位。” 小李哼了一声,似乎想打断镜子的说话,但最终没说什么。 “可是你的妻子后来发现,原来你在家乡早已定亲。未婚妻跟你青梅竹马,她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来到这个城市,就在这家单位做临时工,干最脏最累的活儿,挣钱给你上大学,给操劳过度的未来婆婆治病!她交不起房租,又不配住职工宿舍,只好住在我这儿打地铺。一直到你结婚……”小李的前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他语无伦次地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没对我说过……” 镜子不理他,继续说道:“你快结婚的时候,她到你的医院找你。你告诉她,你很感激她,以后会补偿她一笔钱。她知道自己再也配不上你,很识趣地消失了。结婚之后,你一直以为你对妻子保密得很好,可是,她还是无意中知道了一切。她为那个情敌对你所作的牺牲感动得流泪。为了表示歉意,她偷偷给那姑娘寄了一大笔钱。 “可是钱很快就被退回来了,那个姑娘回家之后就跳河死了!你的妻子精神因此受到很大刺激。你不觉得婚后不久,那可怜的女人就像换了个人?而你,对未婚妻的惨死只当不知道。你只想瞒着你妻子和周围每一个人,免得仕途受影响!” “住口!”小李声嘶力竭地大喊,“小白难道不是被你吓疯的?” “当然不是我。”镜子里头传来冰冷的声音,“我只不过是一面镜子,不会吓唬人,我只是忠实地反映出你们的躯体所做的一切——美好和丑恶,真挚和虚伪,善良和奸邪,高尚和卑鄙。” 小李冷笑着说:“那小白是怎么发疯的?” “小白在这家单位到处打听那个姑娘的经历,她打听得越多就越痛苦。她听说那姑娘曾经在鬼屋里住过,就趁停电,撬开门锁闯进来,发现了我。她从镜子里亲眼看见,那个姑娘曾经彻夜不停地糊纸盒信封,在单位里她每天干10个钟头以上的苦工,为的是多拿点加班费。夜深人静,她独自守在这里。唉,只有她一点也不怕这‘鬼屋’,跟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伴儿。” “你的妻子知道了你虚伪阴冷的一面之后,她的偶像坍塌了。但是她确实爱你,她没有指责你,什么也没说。她天真地以为她可以替你补偿那个姑娘所付出的一切。可是当她与自己的灵魂面对时,她看出,她早已明白,其实你对她的‘爱’跟对那个姑娘没什么两样;你的心里只有一个爱人,那就是你自己。” “所以她当场就疯掉了?” “是的。唉!真是个笨女人……她疯掉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对我更没有好处!”小李撕去了斯文的面具,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不想侍候一个精神病一辈子!” “哦?你到现在还这么想吗?”镜子慢吞吞地说,掩饰不住喜悦,“不错,我在你的灵魂中确实找不到一丝一毫忏悔。看来,我没有白等——今晚又有收获了。” 镜中的“小李”逐渐扭曲、变形,最后在一阵火光、浓烟和刺耳的尖叫声中消失了。 小李先是惊诧,随即他明白了什么,疯狂地向镜面扑去。镜子连同镜架一起摔倒,但镜面完好无损。它发出的光渐渐暗淡、暗淡,最后消失了。“鬼屋”内复归于一片漆黑…… 于是,鬼屋又多了一个鬼。 ...
小牧收到了这么一张邀请卡,上面写着:“为了见证校园里美丽纯真的爱情,我们特邀请校园里的每一对恋人,如果你能在我们发起游戏的整个过程中,对自己的恋人始终如一、不离不弃,就可以获得一万元的奖金,否则俩人都将得到严重的惩罚。” 小牧只看见了一万块的奖金,这笔钱足以让小牧热血沸腾,钱谁不爱?不就是秀一下恩爱吗?他有把握能取胜。 第二天下午,小牧找到了自己的女友秦爱爱,秦爱爱是一个标准的美女,为了追她,小牧放弃了青梅竹马的爱情。 他没有把请帖给秦爱爱看,只是大略说要参加一个游戏,获胜者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奖品,至于奖金和惩罚他忽略没说。 秦爱爱是个爱玩爱闹的人,只要有得玩她就有兴趣,当时就答应了下来。 小牧很高兴,他按邀请函的地址回了信,没过多久主办者寄来了游戏地址和游戏名单。游戏地址是市郊的鬼屋,小牧去过,没啥吓人的,参加者的名单只有两队他和秦爱爱还有周宇和闫佳,看见闫佳的名字他一愣,这不是她的青梅竹马吗?她怎么也参加了?她和周宇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恋爱了?他纳闷地摇摇头——并不相信。 不过,小牧不喜欢看见闫佳。 他拿起手机打给闫佳:“喂,闫佳,那个见证爱情的游戏,你可不可不参加?我们之间见面你不觉得尴尬吗?” 闫佳有些愠怒:“我不觉得尴尬,你要是觉得尴尬你可以不去!”说完她挂掉了电话。 小牧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失落,以前闫佳对他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从没有如此冷淡过,看来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游戏约定的日期很快到了,小牧有点兴奋,匆忙请了假,跑去女生宿舍去找秦爱爱,恰巧碰到了闫佳。俩人都没说话,擦肩而过如陌生人一样。 小牧在女生宿舍楼下给秦爱爱打了一个电话,等了十多分钟她才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俩人出了学校门口,小牧看见闫佳站在公车站牌下,看样子在等车,他冷笑了一声,伸手招了一计程车,搂着秦爱爱坐了进去。 “我们去市郊的鬼屋。” “啊?怎么去那地方,不说前几天给封了吗?”剃着小平头的出租车司机启动车子的同时,忍不住多了句嘴。 “是吗?怎么被封了?”小牧有点疑惑因为前不久他还和闫佳去过,在鬼屋他吻了闫佳,这小丫头瘫软在他怀里陶醉的不行,要不是突然有人撞见,他怕是当时就要了她,不过现在想想得回来人了,要是真成了事,以后想甩也甩不掉。 “这事我是听一个顾客说的,当时我开车路过鬼屋,一个胖子伸手叫车,我放慢了速度还没停了下来,那胖子就跑过来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前座上,浑身哆嗦。脸色有些灰白,眼神有点飘忽,不住地看着车窗外的鬼屋,一边催促我快开车……好像见鬼了一样。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真晦气,刚才进鬼屋,撞见鬼了。我当时笑他胆小,去鬼屋害怕见到鬼?他说,你不知道鬼屋被封了吧!因为前几天吊死了一个女孩,他好奇趁着夜里没人看守偷偷地遛了进去,里面灯火很昏暗,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女孩吊在门口,他还以为是假的,走过去摸,谁知道女孩动了,瞪大眼珠子看着他,他被吓得仓皇而逃。”出租车司机见小牧有点不信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小牧抿嘴笑笑,根本不信。 秦爱爱也噗嗤一笑道:“鬼屋不设计的和真的一样,能吓人吗?我看是这个胖子胆小。” 计程车司机笑了笑,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到了鬼屋前,计程车司机放下他们一溜烟地开走了,小牧牵着秦爱爱的手向鬼屋里走去,鬼屋的大门果然贴着封条,买票的屋子也紧锁着。 小牧皱了皱眉头,这不知道组织者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是加大难度?对!一定是,一万块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小牧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找来一个铁丝去捅锁头的屁股,捣鼓了半天,只听咔吧一声门锁竟然开了,他开心的差点大叫,拉着秦爱爱的手走了进去,还没忘了紧紧关上大门,这样后来的选手就不容易进来了,他们就更有机会得到奖金。门关死了以后,鬼屋里顿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随后有一束光从背后打在他们身上,他们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面前由于光线的移动分分合合,突然小牧看见秦爱爱的影子拿着一把刀,正对着他的脖颈。 他吓得尖叫,回身就是一脚,把秦爱爱踢出老远,再一看她手上哪有什么刀,这不过是游戏的开始,他就已经不相信她了,他的心一惊,想起了惩罚,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看见秦爱爱抱着头蹲在那里哭得伤心,他内疚地走过去,想要抱起她,蹲在地上的秦爱爱慢慢地抬起头来,她的眼里竟然没有一滴眼里,而且她的嘴角泛起了诡异的微笑,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刀,扎向小牧,“啊!”小牧尖叫一声。一拳打在了秦爱爱的脸上,再次抬头时,看见秦爱爱手中拿着一张面巾纸被他打晕在地上。 身后突然传出了一声冷笑:“游戏刚刚开始,你就不信你的女朋友了?” “闫,闫佳?”小牧强忍着声音中的颤抖。 “是呀!你忘了名单上也有我的名字!”闫佳灰白着一张脸,笑得很得意,“现在你们没机会了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机会了?”小牧愤怒地问道。 “那是因为,我就是这场游戏的组织者,哈哈……”闫佳忽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犹如鬼叫。 “你……”小牧强迫自己尽量平静地对话:“闫佳你太过分了,爱情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东西,我不爱你了,有必要死缠烂打吗?” “你觉得我是死缠烂打吗?我不过想要让你知道,你的爱中有多少谎言,有多少是不值得不信任的。”闫佳微微一笑,眼里却闪出了一股冷意。 让小牧的额角冒出了冷汗,吸了一口气地说:“就算让你证明了我满嘴谎言,一点也不值得信赖又能怎么样?这些能改变什么,我不爱你还是不爱你呀!” 没看着闫佳移动,似乎一下子飘到了小牧面前,灰白色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人死了心里就再也没有爱情,只有仇恨,满腔的仇恨。” 小牧终于相信了计程车司机的话,鬼屋里吊死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应该就是闫佳,他绝望了:“我没想到你这么蠢,为了得不得的爱情,毁了自己,值得吗?” 闫佳冷笑道:“就因为不值得我才会报仇,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而你却离我而去,难道你忘记了这里,忘记了你曾经在这里吻过我,想要我了吗?那一天你知道我多快乐,就好像飞起来一样,谁知你转天就向我提出分手,说你爱上了别人。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既然不爱我,就不要给我希望,给了我希望,就不要让希望像泡沫一样破碎,那是种坠崖的心情,你懂吗?” 小牧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他极度痛苦,他不知道说什么能抚平闫佳内心的伤痕。 恰在这时,秦爱爱醒了,她睁开眼后大声尖叫,几乎又要昏过去时,闫佳冰冷冷地说:“你们之中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这是对你们不信任的惩罚,这里有一把刀,杀死另一方,你们就可以活着走了。” 小牧的动作慢了慢,刀被秦爱爱抢了去,她拿着刀看着小牧,小牧摇头,心里害怕之极。 “你们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快点做决定吧!”闫佳冷冷地说道。 “爱爱不要呀!”小牧悲戚地叫着。 可是秦爱爱已经不管这么多了,她早就醒了,知道闫佳并非人类,而且要报复的对象不是自己,她只要杀了他就能自保,她可不会傻傻的再去相信他的爱。 秦爱爱举起了刀,刺向小牧时一点都没犹豫。小牧任命地闭上了眼,一阵阴风飘来,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闫佳挡在他的面前,刀子无情地扎在她的身上,她无比痛苦地一笑道:“我真傻,最后还是舍不得让你死。”说着她的身体变成了无数个碎片,一霎间消失不见了。 小牧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原来爱与不爱都是伤。 ...
人们常常说鬼最怕明火什么的,其实不然。明火(火柴,打火机,点燃的烟等)这类东西只不过是人类对战胜恐惧的一种寄托。 下班以后, 我,任通,张路,聚朋,一行四人直奔饭店。这里边我年纪最小。对他们以哥哥相称。 “喝着,喝着。” 我端起酒杯大口喝了起来。“小东,让你养海豚呢啊,你行不行啊?”路哥探过脑袋看了看我的酒杯,对我说到。 这个时候我喝的已经不少了,脑子反应有点迟钝,“啥,海豚,没有,鲶鱼我倒是养了十来条,下来咱们烤着吃。”说完我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我强撑着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晚上十一点了,不行,太晚了,我得回家了。 “通哥,还有烟没有?”我醉醺醺的说道。通哥喝的也不少,看了看桌子上,从一堆盘子里抽出一盒烟递给我。 “俩颗就行,回家道上一颗,睡觉之前一颗。”我从烟盒抽出俩颗烟。夹在耳朵上面。 今天是四月十七日,一个不吉祥的数字。天上挂着一轮还算圆的月亮,回去的路上有点风,不算大。我和聚朋顺路。他到家以后,我还有一段路。趁着酒劲,我把电车拧到底。刚才我们俩个说着话也不觉的有什么,现在除了电车发出的呜呜声,一切显得那么寂静。 停下电车,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推进电车,关上大门,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我吹着口哨,晃晃悠悠的走向屋子,想着一会美美的睡上一觉。 在我卧室的门口挂着一个蓝色的帘子,在我进门的时候可恶的帘子却把我夹在耳朵上的烟碰了下来。我低下头准备把烟捡起来。在我低下头的一刹那,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个圆的不能再圆的脸,就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一样,烟掉在了那张脸的嘴边,那张脸紧紧的贴在地板上,冲着我嘿嘿一笑。 我逃命似得跑出来。 水,我需要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我跑向水龙头,可恶,竟然没有水。在白色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那张脸也爬了出来,就在水龙头旁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你。我抬起头看向四周,有什么东西能帮助自己的呢? 梯子,立在房边的梯子,我大步跑过去爬上了屋顶,看看脚下,还好,没有跟上来,我嘘了一口气。 正在我思考接下去该怎么办的时候,大门外的街上传来一阵响动,我扭过头去,只见一个佝偻的老头,用俩只手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盆,走三两步,停下来,用脑袋机械的左右看看。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老头转过身,冲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他只不过只有一米的身高,佝偻着身子,脖子上的脸却大的出奇,圆圆的,就像他手里拿的塑料盆。冲着我挥了挥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似得爬下梯子,打开大门,走了出去。临近了,才看见那老头的脑袋只有薄薄的一层,嘴里只剩下发黑发臭的牙齿,他从兜里摸出褶皱的五元钱,嘴不动却听见声音:“小子,我给你五元钱,你去给我买盒烟,就五元的那个一品黄山。” “现在的烟都涨价了好吗,那个卖五块五。”尼玛,现在这个时候想的居然是这个,当然只是想想,我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我屋里有一颗烟呢,我去给你拿吧,你不要害我啊。”那老头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干瘪的右手,用大拇指一扣,一团火焰从指头冒起来。那老头的样子在火光下更显的恐怖,似乎等着我去拿。 正在我思考接下去该怎么办的时候,大门外的街上传来一阵响动,我扭过头去,只见一个佝偻的老头,用俩只手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盆,走三两步,停下来,用脑袋机械的左右看看。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老头转过身,冲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他只不过只有一米的身高,佝偻着身子,脖子上的脸却大的出奇,圆圆的,就像他手里拿的塑料盆。冲着我挥了挥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似得爬下梯子,打开大门,走了出去。临近了,才看见那老头的脑袋只有薄薄的一层,嘴里只剩下发黑发臭的牙齿,他从兜里摸出褶皱的五元钱,嘴不动却听见声音:“小子,我给你五元钱,你去给我买盒烟,就五元的那个一品黄山。” “现在的烟都涨价了好吗,那个卖五块五。”尼玛,现在这个时候想的居然是这个,当然只是想想,我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我屋里有一颗烟呢,我去给你拿吧,你不要害我啊。”那老头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干瘪的右手,用大拇指一扣,一团火焰从指头冒起来。那老头的样子在火光下更显的恐怖,似乎等着我去拿。 我跑回屋子,拿了地板上的那颗烟,等我再咬着牙出来的时候,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路中央的一个红色的塑料盆,我把烟放了进去,毫不犹豫的跑回家关上大门。 这一夜,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早晨起来,我的头很痛,打开大门,只见路中央有一个红色的塑料盆,盆里只剩下一个抽过的烟屁股。 从那以后,我很少抽烟了,因为烟上都写了,吸烟有害健康,尽早戒烟可减少对健康的危害。 我知道,吸烟,有时候危害的不只是身体,还有身心。 ...
《春秋左传.邵公七年》:“鬼有所归,乃不为厉。”意思是说,鬼要“有所归”,才不会成为恶鬼,为祸人间。那如果“鬼无所归”呢?厉鬼害人的惊悚故事情节,我想我们都在一些影视作品中看到过了,但现实是否真的有鬼呢?比如有鬼,那那些无所归的鬼又是否如影视中所表达的那样出来祸害我们呢?你,我可能都无法去一探究竟。但是X先生却真真实实的经历过了一次,那是X先生住进新房子所开始的。X先生买的是一套已经装修好的二手房。下面是X先生的自诉。 我不知道我已经睡了多久,难道我已经死了吗?我只记得在我最后的意识中是在这刚搬进来的新房子里,当时我喝了一口饮料,然后躺在床上便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这是哪里?我用双手支撑着地面,倚偻着墙,勉强的站了起来。意识慢慢地清醒起来,我仔细的观察了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这是一条幽长而又昏暗的木质楼道,不知道是现在时间临近傍晚了,还是这幢房子本身在这一块块散发着一阵阵腐味木板的格挡下遮住了阳关的缘故,楼道上幽幽森森的。 静!不是一般的静。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前移动了几步,不知是由于年代的久远,还是那一块块早已蛀的千疮百孔而发霉的木板缘故。这一空旷的楼道里伴随这我的一步一步发出一阵一阵“吱吱吱”的声响。 就这样我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向前移动着,移动着,这是一条很恨长长的过道,道两旁凌乱的分散着各种杂物:零星的报纸,因为没注意看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破旧的红色木椅,漆早已脱落,斑斑点点的;还有一些零星的纸钱碎片……这到底是哪里?难道这就是一条连接死亡的通道吗,我现在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着,是不是在距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呢? “我好冷啊……我好冷啊……我好冷啊……” 一阵阵凄惨的而又哀怨的声音,从楼道的那一头飘渺的传来,久久的回荡在这一狭窄的过道上而不能散去。 “谁!谁在那里!快出来,快点出来!”我大声而接近疯狂的对着楼道的尽头叫喊着,我知道我这么的大声只是为了驱逐心中的恐惧罢了。 我的声音在这一空旷的楼道上回荡着,已经完全掩盖了那一阵阵虚无幽怨的怪声。但此时的恐惧心理不得不逼迫着我往前面走去,因为我要尽快的从这里出去,而直觉告诉我前面是唯一的出口。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发现楼道口蹲着一个人,而声音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我好冷啊……我住在天花板上好冷啊!” “你住在什么天花板上?”我好奇的问。 “我好冷啊……我住在天花板上好冷啊!你能不能把空调关了,我好冷啊……我住在天花板上好冷啊!”那人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战起来,只见他慢慢地转过身来。 “啊!”一副白皑皑的骷髅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惊醒,发现额头上已是满头大汗,此时自己正躺在床上。只是房间内天花板上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依然在安静的排放着冷气。我爬到天花板旁,打开中央空调的通风口,发现里面竟然堆着一副白皑皑的白骨,我当场就报了警。 最后通过警察的侦查,案子也完美的解决了,从此我晚上也再没有出现这样的梦了。毕竟这房子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再后来我就搬出去住了,房子也就一直空在那里。 ...
万千世界,芸芸众生。人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族类,在历史的长河中,作为灵长类领袖的我们即使身体消亡也不会消散,所以就有许多不愿意去另一个世界的,被我们称之为“鬼”的生物。其实,我们害怕他们,他们其实更害怕我们。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就是这个道理。人有好坏之分,鬼也有善恶之别,下面讲的故事就是有关于一个善鬼的故事。 小云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出生在中国的长春。一个美丽充满传奇的城市里。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及其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正因为如此,他家人就给她认了一个干妈,但是对于这个干妈小云也只见过两面而已。第一面是在小云7岁那年,那年小云和小伙伴去河边玩,就看见河里有个白色的鲤鱼,小孩子嘛,玩心比较重,况且白色的鱼也是很少见的。于是就脱了鞋子进去捉鱼,可是不管怎么追,那条鱼始终离小云一米这样子。越是如此,小云就越来气,于是就追啊追。不值不觉就追到了河中央,水慢慢的就要漫过小云的脖子。就在这时,小云的奶奶看见在河中的小云,大叫着“云啊,赶紧上来。”可是小云不管怎么用力,脚就是挪不开,突然就好像有人抓住她脚腕使劲往里面一拽一样,小云这才发现,哪有什么白色的鱼啊,只见一个水猴子拖着她就往水里钻。小云吓的大叫,喝了几口水之后就昏了过去。 昏迷中,小云梦见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女人,很慈祥,年龄大约35岁左右的样子。那女人摸着小云的头笑着说:“孩子啊,下次不要去那河边玩耍了,那只水鬼我已经帮你赶走了。你爸妈很担心你,你回去吧。”“阿姨,你是谁啊?”小云看着那女人问道,可是不管小云怎么看就是看不到那女人的脸。“哈哈,我是你干娘。”说完,那女人就突然消失了。小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爸妈正在担心的看着自己。看到小云醒过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见妈妈拿起了香冲着家里的供桌拜了拜,然后虔诚的跪在供桌前说:“大仙啊,多谢你救我家小云一命。”对于这个“干妈”小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和好奇。 一晃15年过去了,如今的小云已经是个大姑娘,不过这些年中对于小云来说是个漫长的煎熬,因为体质的特殊,所以经常会看到一些游荡在人间的鬼魂。不过这也把小云的胆子练了出来,跟同龄人相比,小云算是胆子大的了。 这天小云乘坐从长春到吉林的汽车,准备回学校去。这趟车小云经常坐,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由于是夜班车,所以小云找了个最后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当时候是夜里,车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呼噜声此起彼伏。突然,小云感觉一阵凉意,这种凉不同于普通的凉,小云立马知道,又遇到那东西了。她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前面站着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中年妇人,不等小云开口那女人就说:“不要害怕,我是你干娘。小时候我们见过的,你忘了?”小云仔细的想了想,原来她就是7岁那年救自己的“大仙” “干娘,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我家吗?怎么跟我到这了?” “孩子啊,我是鬼仙,因为你爷爷啊早些年对我有恩,所以我许下保你加三代的誓言。只要你家有人有危机生命的灾难,我就能感应到。好了,别说了,赶紧让司机停车,这辆车会出事,车子里的人都会死。” 小云听到这里吓的一身冷汗,赶忙叫司机停车。她大叫着要车里的人都下来,可是根本没人听她的,大半夜的谁愿意露宿在高速公路上。无奈,最后只有小云自己下了车。看着车子慢慢离去,突然小云看到车里的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团团黑云。 小云在路上搭的一个过客的车,当走到不远的时候,就见前面到处都是警笛,路已经封锁了。 小云看到救护人员正抬着一具具尸体出来,小云发现翻到高速路下的正是自己所乘坐的那辆大巴! 次日,新闻报道,昨晚11点一辆从长春开往大连的汽车,由于司机突发心脏病引发车祸,车上32名乘客无一辛免。 所以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即使今世不报,也会福连子孙的。 ...
孙老汉穷困潦倒的活了半辈子,紧衣缩食的只能住在山上的破屋里,挡点小风,遮点小雨,如果遇到大风大雨,也只能紧缩在角落取暖。平日里也是上山砍砍柴禾,卖给镇上大户人家,赚上几吊钱给自己添些油盐酱醋什么的,遇到好的情况,比如大户人家发慈悲,可以打赏打赏,这样自己就可以半年或一年不用添衣服了。 孙老汉平日里自己一个人住在山上,自然无人给他说话,下山送柴也只能唯唯喏喏的低着头,任凭大户人家的管家说道,自己头也不敢抬起,只是不停的点头道:“是!”其它基本没有说话的地方。 这天下午孙老汉上后山砍些木柴,平日里这些地方老汉都是轻车熟路,很快砍好,收拾好后,半躺在布满草丛的石壁上休息休息。 本着好奇的心看了一眼后面的石壁,似乎有字。孙老汉拨开草丛,定眼瞧去,原来是个墓碑。 生辰年月与死亡年月一对比,原来才二十岁就死了,多好的年纪。孙老汉叹道:“看你这般年纪就走了,多半也是命苦之人,无人问津都被荒草淹没了,老汉也是命苦之人,就帮你整理整理吧,也算是你我的缘分。”说完,孙老汉就把眼前的坟头从新整理一边。 很快杂草树枝树叶都被清理出来,崭新的坟头从新出现。孙老汉本来就是无依无靠,又常年住在山上,自然不会忌讳什么,他对坟头拜了拜,又半躺在坟头上休息去了,可能是太累,孙老汉慢慢睡了过去。 当孙老汉醒来时,已经夜深人静了,还不时的能听到几声猫头鹰的叫唤,使夜更增加了几分恐怖,但孙老汉浑然不惧。 孙老汉迷迷糊糊的的向自己的屋走去,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可是屋还是没有走到。如果你可以看到孙老汉的话,你会发现孙老汉一直在围着坟头转圈。 孙老汉走累了,当要停下休息时,听到远处有喊“救命”声,孙老汉打起精神,快速向声音的来处寻去。 很快,孙老汉就寻到了,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姑娘,只听到姑娘说道:“大哥,救救我,我与父母发生争执,父母说不在要我,让我自生自灭去,我想去我二叔家,怎奈在这山上迷了路,请大哥救救我!” 孙老汉看了看四周,道:“小姑娘,夜深的厉害,晚上走确实不易走出,你就先随老汉回家吧,明日在去你二叔家也不迟。” 那个小姑娘自然欣然答应,孙老汉背起小姑娘向自己的屋中走去。如果孙老汉仔细看看的话,他会发现,那个小姑娘就坐在墓碑的另一边。 这次很快,孙老汉背着小姑娘就走到自己的屋中,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道:“姑娘莫要嫌弃,委屈你了,你先将就一夜,老汉今夜就睡在外面,有事叫一声就可以。” 小姑娘看着眼前的老汉,道:“大哥,我无去处,二叔那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收留我,我看大哥您心好,不如就收留我吧,我吃的少的很,一天一个馒头便可,我可以帮大哥洗衣做饭!” 孙老汉赶忙推脱道:“不可,不可,你一黄花大闺女,我一穷老头,怎能破坏了姑娘的名声。不可不可,明日还是请姑娘离开吧!” 小姑娘下了床,直接包住老汉的胳膊,道:“我就不走,看你怎么着!”说完当着老汉的面把衣服退去,钻进老汉的被窝。 孙老汉看的目瞪口呆,只见那个小姑娘笑着对老汉道:“我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已经不白了,非你不嫁!” 孙老汉不知所措,痴呆的看着小姑娘。 渐渐孙老汉适应了小姑娘的存在,孙老汉每天早早起来,拾柴砍柴,以前一天送一次柴的,现在每天三次,每天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镇上基本上没有人见过孙老汉的笑容,而今日却笑容满面,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而且今天他还增添了许多新的东西。很多人都开起了老汉的玩笑,不过孙老汉都只是笑了笑。 突然有几个地痞看到了孙老汉,道:“这个老孙头一定得了什么好事,我们悄悄去他家看看,说不定好事就是我们的了。”几个人商量过后,向孙老汉家走去。 孙老汉的家只要是上过山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看到,虽然不在山路上,但在山路上就可以看到远处的一个破旧房子,那个就是孙老汉的家。 几个人很快就走了到孙老汉的家,而此时此刻的孙老汉正兴奋的忙着收拾第二批柴禾呢! 几人悄悄从老汉家的窗户向里面望去,突然看到一个美娇娘坐在屋中,如此艳丽的美娇娘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呢,口水不知觉的流了出来,几人对望一眼,快速要屋里冲去。 “嘭”的一声,屋被踢开。几个人快速闯了进去,那个姑娘只是轻轻抬起头看了看闯进的几个人,并没有言语,只是轻轻抬起手,门突然被从新关上。几个地痞没有在意那个小姑娘的动作,欲望充斥着头脑,快速要向小姑娘扑去。 只见那个小姑娘把手放在了头上,轻轻把手拉了下来。一层脸皮瞬间耷拉下来,露出恶心的面孔,尸蛆从眼缝中一颗颗的爬了出来,小姑娘并没有浪费,抓起尸蛆,塞进自己的嘴中。 几个地痞突然间看到这一幕,疯狂的向外冲去,可发现门居然打不开,本来一个大风就可以吹散的门,现在居然犹如钢铁一般的坚硬。几个人精疲力尽,可门却微丝未动。几个人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不甘情愿的转过身,看着这个姑娘,此时,小姑娘已经把面容恢复到原来的模样。笑着道:“不跑了?”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道:“不敢了,不敢了!” 那个姑娘道:“你们可以走了。”门自动打开,几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还是疯狂的向外面跑去。只见一阵清风轻轻吹过他们的后脑勺。一切都改变了,他们已经忘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就这样孙老汉每天勤劳的工作着,而那个姑娘每天呆在家里,帮他洗衣做饭,只是她从来不出门。孙老汉已经住进了屋里,不过他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姑娘,而只是每天欣喜的看着那个姑娘,陪她说话,陪她聊天,孙老汉每天过的不亦乐乎,其实老汉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媳妇了。而那个姑娘自然每天也是过的开开心心,每当孙老汉睡着之时,痴痴的注视着老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天老汉在山上砍材,突然遇到一个道士,那个道士说道:“施主,我看你身上沾有尸气,最近可遇到什么异样的事吗?” 孙老汉不耐烦的答道:“什么事,我老汉能遇到什么事,您如果要是化缘,去镇上,我老汉太穷了,贡不起您。” 道士笑了笑,并不言语,错过老汉,向镇上走去。 孙老汉看着远去的道士,放下手中的东西,向自己的屋中走去,隐隐觉得不安。 那个姑娘看到去而复返的孙老汉,道:“问何今日回来这么早啊?” 孙老汉道:“今日不想去,就是想陪着你!” 听到这个,姑娘自然高兴,快速拉着老汉坐下。 夜,很快到来,孙老汉的心自从看到那个道士以后,心久久不得安宁。现在变得更加不安。 只听到一阵敲门声,那个姑娘的脸色突然也不安起来,隐约猜到了什么,孙老汉皱了皱眉头,还是走向了门口。那姑娘想叫住孙老汉,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门打开,还是那个道士。道士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屋中,看到桌上的饭菜,直接做了下来,吃了起来,没有一点不客气。 看着那个姑娘道:“人鬼殊途,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念你没有伤害过任何人,这些饭菜也是人类的饭菜,也没有妄自用法力去改变,还是回去吧!” 没等那个姑娘开口,孙老汉先开口了,道:“法师,求您放过我们吧,她没有伤害过我一下。” 那姑娘和道士同时疑惑的看着孙老汉,孙老汉笑着道:“事实,第一眼看到她时,我就猜到了,可是又如何呢,我老汉孤苦一生,无依无靠,生与死对我来说基本都是一样的。寂寞空虚冷,这样的滋味你能体会吗,我老汉不需要什么,只要有人可以陪我说说话,就可以,并无他求。我老汉不在意她是人还是鬼!” 那个姑娘也开口道:“我刘英在这深山荒埋了几十年,是他每天陪着我,虽然他看不到我,但我可以看到他,来来回回,日复一日,是他不在让我感到寂寞。当他知道我的存在时,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感到避讳,害怕。却给我除尽身上的污垢,陪我聊天,所以我才来现身相见!” 道士看了看他们,拿起身上的酒葫芦,一饮而尽,大笑一声,独自起身离去。 两人看着远去的道士,相拥在一起。 ...
我们在玩开心大冒险。我运气背,抽到一个终极挑战:穿过我眼前这条小巷。 这是一条危名远扬的鬼巷。很多年前,这里是一片坟地。后来时代变迁,一座座楼房在这里拔地而起,那些墓碑便被人们镶入了水泥里。从那时起,那些坟主的鬼魂便寄宿在水泥里,总有人能在晚上听到有咒骂声从里面传出来。 我尽量克服自己的恐惧,然后看到大家把李峰推了出来:“快去啊,你女朋友害怕了,你不陪她一起去吗?” 我咬咬牙:“愿赌服输,我自己走。” 接着我很艰难地向巷子里迈出了一步。我回过头望着他们,他们一副起哄的样子,还有李峰那漫不经心的表情。 我心里很不舒服,打开手机,凭借手机微弱的灯光,向更黑暗的深处走去。 我和李峰的绯闻在班上闹得沸沸扬扬。他是一个高富帅,好面子,虽然总是和我在一起,但他好像没有勇气向我告白。他今天这种行为更让我生气——竟然忍心让我一个人穿过这闹鬼的空巷! 想着想着,手机竟然没电了。 我向前看不到出口,向后也看不到入口。我更加害怕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 突然,我踩到一块硬硬的东西。 “谁呀,是你吗,小依?”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李峰的声音吗,可他在哪儿?况且这个声音是从我的脚下传来的! “小依,我等你好久了。” 李峰渐渐向我“飘”来——难道他是墓碑里的鬼魂? 我感到李峰已经到我的眼前了,于是紧紧地闭上眼。 “做我女朋友吧,我喜欢你很久了!” 说完,我眼前一亮。只见李峰帅气地捧着一束玫瑰花,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与我们一起的四个同学每人手中都捧着橘灯蜡烛,向我们走来——我感动得快哭了。 “好浪漫,快答应他吧!” 大家面面相觑,刚刚那个声音是谁的?突然,一阵冷风吹灭了蜡烛,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周围响起了一阵开门声,接着是摩擦声。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地下爬出来,并伴随着蓝幽幽的鬼火。 “好浪漫哦。这条巷子已经很久没有活人来了,我们生前很喜欢热闹,可是现在太冷清了。不过,还好你们来了。” 接着它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有人来了,大家快出来捧个场吧!” 黑暗里,越来越多的开门声在我们耳边响起…… ...
自从我在苹果园里遭遇到蝉魂后,我和王某再也不敢去那里捉蝉蛹(俗语:爬蚱)了,于是在下一年的夏天里,我们俩总是去村北头的树林里捉蝉蛹。那一片树林的面积比较大,约有二三十亩地,只是里面有十几座坟,晚上阴气比较重,进去后总感到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跟着你,让你感到背上遭了芒刺一般。好在那里的蝉蛹比较多,到了晚上,去那里捉蝉蛹的村民也很多,颇有些门庭若市的热闹,纵然再胆小的人只要进去也不会胆怯。 有一天晚上,刚下过一阵小雨,我和王某就一同去村北头那片树林里捉蝉蛹。也许是刚下过雨的原因,只见黑茫茫的夜色吞没了树林里的一切,让人成了睁眼瞎,若在往常的这个时侯,村民们的手电筒的光芒就会把这里照亮得如同白昼。我们俩在树林边忧豫了一会,想到刚下过雨,爬出来的蝉蛹一定会比往常多,而且整个林子里又没有其他人来捉蝉蛹,我们俩肯定能捉得比往常多,想到这里,我们俩就大着胆子进入了树林里。正如我们想的一样,树林里的蝉蛹特别多,有的树上能捉到三四个。就在我尽情地捉蝉蛹时,突然听到距我不远处的王某好像在和别人说话,而且他的目光总是在盯着我身后面,像是和他说话的人就在我身后面一般。这时我也感到身后面冷飕飕的,似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心惊胆战的朝身后面瞧去,只见身后面黑洞洞的,根本就没有人。忒怪了!他不是在和我说话,又会是在和谁说话呢?难道他是在喃喃自语?我心里直犯嘀咕,也不敢私自离开树林里,害怕王某笑话我胆小,只得硬着头皮捉蝉蛹。捉到十一点时,我们俩拿的大瓶子里都盛满了(约有五六百个)蝉蛹,再也装不下了,才肯罢休。这时我想起他的“喃喃”自语,不禁问他:“刚才你再和谁说话呢?” 他目光诧异地盯着我说:“我在和李某说话,李某向我问起他家里人的近况,我就把他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才离开我们,朝树林当中那一片坟地里走去。”接着又问我:“李某一直就跟在你身后面,你没有看到他吗?” 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子惊呆了,李某正是我们村里的人,可是一年前他就得病去世了,并安葬在这片树林里。今天晚上王某居然亲眼看到他了,我虽没有看见他,他却一直跟在我身后面,想着想着,瞬间冷汗浸湿衣衫:“他是,他是……鬼。”说着,我转身拼命似的朝家的方向逃去,王某也瞬间醒悟过来,不甘落后地紧追在我后面。 从此以后,我们俩再也没有捉过蝉蛹。 ...
老屋 以前村里有一座老屋,村民们都不知道它是哪年哪月盖的,究竟有多少年头了,村里年纪最大的一个老人说,这个老屋在他太爷爷的时候,已经很破旧了。当然它也不属于某个人的,老村长秦大爷曾要把老屋卖给村民们,以便卖得老屋的钱能用于村里的建设上,可是却没有村民敢买下老屋,因为农村里有一句谚语:莫管是什么物件,只要年久了,就会成精,老屋自然也不例外。老屋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闹鬼的,也没有人知道,村民们只听老一辈人说,每到月圆之夜,老屋里就会有一个白衣女人在跳舞。 有一年秋天的一天晚上,村里的二牛去朋友家里喝酒,喝过酒后,已是半夜时分,当时他喝得也有些过量了,离开朋友家后,他晃晃悠悠的来到老屋旁边。突然他听到老屋里传来女人的笑声,以为是村里的年轻人在老屋里约会,想要抓到他们,好借此让他们请客。于是他放轻脚步,悄悄地来到老屋的窗户旁,通过窗户缝朝里面偷看,他看到老屋里正有一个白衣女人背对着他在不停的跳舞,并不时地发出“咯咯……”的笑声。过了一会儿,那个白衣女人才把正面转上他。这时他看到那个白衣女人的脸上根本没有五官,全是流动的血液,并不停地滴在她胸前的白衣服上,他顿时僵在那里,感觉浑身发木,头皮发麻,背后渗出一股凉气直冲上头顶,接着就吓得尿了一裤子,心里惊呼着:“鬼啊!!我见到鬼了,我……”看到这里,他吓得瘫在地上,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缓过气来,却没有再看到那个白衣女鬼,他也不敢在这里停留,爬起来拼命的朝家里跑去。http:///鬼故事 到家里后,他生一场大病,吃了很多的药也没有治好。没有过多久,一个月圆之夜,他迷迷糊糊的刚要睡去,不知从哪里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断断续续的笑声让人好不心烦。他烦躁的打开灯,那笑声更近了,像是在他的床头边,借着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的他看到床头边有一个白衣女人在不停地跳着,笑着,看到这里,他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全身的肌肉都变得紧了,脑门上,后背上觉得一阵一阵的发冷,满脸恐惧地惊呼着:“鬼啊,白衣女鬼来了,鬼……”接着就在惊恐中死去了。 村里的人都说:“二牛的命是被老屋里的白衣女鬼索去了。”从那以后,村民们更不敢走近老屋半步了。 大白蛇、绣花鞋 又过几年,到了文革时期。有一天,村里来一群红卫兵,要破除四旧,先拆除了村南地的一座庙(注:后来村民们又在原地把庙重新建了起来,我童年的时候,正是在那里遇到的鬼蝙蝠)。到第二天上午要拆老屋时,本来晴朗的天气,突然下起大雨,打起响雷,到下午,才雷停雨歇,红卫兵们就开始拆老屋。当时有很多村民都去看他们拆老屋,因为老一辈人都说老屋的墙壁里藏着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要是能得到它们,就会给后世子孙带来享用不尽的财富,由于老屋里闹鬼,村民们都害怕拆掉老屋,会得罪鬼魅,给自己带来灾难,所以都不敢拆除老屋,来寻找这些宝贝,现在红卫兵要拆老屋了,都好奇地想过来看看老屋的墙壁里究竟藏了些什么样的宝物,可是当红卫兵们把老屋的墙壁都拆掉后,却没有发现什么宝物,只是在拆掉老屋的最后一面墙壁时,人们看到墙壁下面盘着一条大白蛇。这条大白蛇的腰身粗壮得如同小孩的手臂,长有一米左右,模样非常吓人。此刻它正缠着一只绣花鞋,看到人们也不逃跑,看情况它似在保护那只绣花鞋,见到人们走近它,唯恐他们会把那只绣花鞋抢走,反而把绣花鞋缠得更紧了。http:///鬼故事QQ群:34356744 这时红卫兵里有一个叫李斌的中年人从地上拿起一把铁锨,举起铁锨就将大白蛇拦腰铲断。那条大白蛇被拦腰铲断后,先是首尾两截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了一番后,才不动弹了。 村南地李二狗的儿子,那个只有八岁大,虎头虎脑,胖胖墩墩的孩子李青趁着大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在大白蛇的身上之际,悄悄地拿走了那只绣花鞋,当人们再去寻找那只绣花鞋时,已经不见它的踪影了。 到晚上,又刮起了刺骨般的寒风。那个叫李斌的红卫兵,睡到半夜里被尿憋醒了,他急忙起床,来到院子里的厕所门口时,突然他看到自己白天铲死的那条大白蛇正堵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到这里,他知道一定是那条大白蛇的鬼魂来找自己了,于是他吓得尿都没有了,转过身来就要逃去。那条大白蛇却以最快的速度凌空飞起,缠在他的脖子上,并一直狠劲地缠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就躺在厕所门口一动不动地死去了。那条大白蛇也从他的脖子里爬出来,变成一个白衣女人,消失在冷冷的夜风里。 天亮后,他的同伴们发现他已满脸恐惧的躺在厕所门口死去多时了,便把他安葬在老屋后面的一片空地里,为恐怕再遭到大白蛇的报复,把他安葬后,这些红卫兵很快都离开了这里。 走动的绣花鞋 李青拿着那只绣花鞋回到家里,就把它锁进自己的书柜里,也没有把捡到绣花鞋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母,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到第五天,正是八月中秋节,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照得天地间如同白昼。李二狗把月饼供在月亮下面,先是祈祷一会儿,才将月饼分给家里人吃。 李青爱贪玩,吃过月饼后,他就跑出家门,去找小伙伴们玩耍了。等他回来时,已经半夜了,他爬上床很快就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嗒、嗒……是鞋子走路的声音!他仔细听一下声音的来源,发现那个声音正是从自己的书柜里传来的。他吓得缩进被子里,也不敢出声,直感到被窝里寒气逼人,他想动一下,发现全身都僵住了,根本动不了。他又想大叫一声,把父母都叫过来,因为他的父母正睡在他隔壁的房间里,但是他的嗓子憋住了,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喊不出声音来。过了一会儿,突然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就跳下了床,抓到床头上放置的钥匙,急忙来到书柜前,打开柜上的锁,这时那个奇怪的声音消失了,屋里一片寂静,寂静得非常吓人…… 打开书柜后,他看到里面除了几本小人书和那只绣花鞋外,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可是那个走动的脚步声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做梦了?但是这个梦也太奇怪了吧,想到这里,他为了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就在自己的手臂上拧了一下,感觉到很疼,才知道那不是梦,可是又想不通书柜里怎么会响起走路的脚步声。由于他玩了大半夜,实在太累了,也顾不得多想,就朦朦胧胧地躺在床上又睡觉了…… 正在他熟睡之际,书柜里又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惊醒他罢了。http:///恐怖故事 这时他的奶奶那个白发苍苍驼背的老太太出来小便,在路过他的睡房门口,听到了这种声音,以为他在屋内贪玩,还没有睡觉,就在门外关切的说:“青,睡吧,明天你还要上学呢。”说完这句话后,那个声音又莫名奇妙的消失了。老太太听不到屋里传来的声音,就很放心的回去了。 中邪 老太太回到自己的睡房里后,只觉得里面有些阴飕飕的,似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她周围走动。过了一会儿,她看见睡房正中央有一个白衣女人正背对着她在跳舞,她以为那个白衣女人是来偷东西的,忍不住喝声道:“姑娘,我这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你快走吧。” 那个白衣女人听到她的话,非但没有走,反而把脸转向她,阴森森的说:“我来这里是要拿走我的东西,快让你的孙子把它还给我。”说着,就向她迎面扑过来。 老太太看到她脸上血淋淋的,很瘆人,又见她朝自己扑过来,不禁吓得想跑也跑不动,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她的腰椎处升起并漫延到四肢百骸,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汗毛也都竖立起来,觉得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青上学之前要去和奶奶打个招呼,告个别,就在他来到奶奶的房门口喊:“奶奶!奶奶!,我要上学去了。”只见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应声,要是在往常,奶奶总会跑出门来,答应一声,并叮嘱他:要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不要和同学吵架……,可是今天奶奶好象没有听不到似的,连吭也没有吭一声,他觉得不对劲,赶紧跑进屋里,看到奶奶正躺在床上,两眼发直的盯着屋顶,嘴巴里还吐出白沫……,看到这里,他以为奶奶一定是生病了,赶紧把父母也喊过来,于是一家人都围着老太太焦急的喊她…… 喊了一会儿,老太太还是没有反映,李二狗赶紧把村医请过来。村医给老太太看过后,发现她身体很经常,根本就没有病,也没有办法给她包药。一家人听到村医说老太太没有病,也就没有把她送进医院里。到了过响午时,老太太突然坐起身来,满面惊恐的朝一家人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孙子没有拿你的东西,不要……”说着,又晕死过去了。鬼群:34356744 李二狗看到母亲满嘴胡话,已认不得家里人了,就纳闷地对妻子说:“咱妈可能是中邪了,你去替她到灶菩萨那里拜一拜,。” 李二狗的妻子赶忙去灶菩萨那里,一边磕头一边拜,等拜好后,老太太又醒了,这一次好像精神意识也好了,也能认得出家里人了。李二狗问她:“妈,你怎么会中邪了?”老太太就把昨天夜里自己看到白衣女鬼的事情向家里人说了一遍,随后又一个劲地问李青:“青,你有没拿过别人的东西啊?”听到奶奶的话,李青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几天除了从老屋里拿一只绣花鞋外,并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可是那只绣花鞋没有主人,也不算是拿别人的啊,想到这里,他朝奶奶摇了一下头说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 白衣女人 李二狗夫妇听到母亲说起的白衣女鬼,以为是母亲年纪大了,可能是看花眼了,都没有把老人的话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李青由于明天还要去上学,就早早地休息了。李二狗和妻子陪着母亲拉了一些家常话,又安慰母亲,晚上不要怕,世上根本没有鬼,昨天夜里她只是看花眼了,才会看到那个白衣女鬼,接着夫妇俩也都回到睡房里歇息了。 到了半夜里,李二狗夫妇俩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一阵阴森森的声音惊醒:“还我的鞋来,还我的鞋来,还……”那种瘆人的声音正是从窗户外传过来的,接着原本关得死死的门被一阵阴冷刺骨的寒风吹开了,门开过后,很快从门外飘进来一个满面淌着血的白衣女鬼朝他们夫妇俩扑过来。 夫妇俩看到那个白衣女鬼,都吓得面无血色,浑身不停地颤抖,赶紧都用被子蒙紧头,不敢再出声。过了一会儿,他们俩听到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了动静,才都敢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发现那个白衣女鬼已经走了,房门也和原先一样堵得死死的,窗外月明如昼,月光把树的影子投射在窗户纸上,在微风的吹动下,那树的影子在窗户纸上不停地游动着,就如同窗外站着一个不停地走动的人,看到这里,夫妇俩才都松了口气。李二狗安慰妻子说:“不用怕,刚才只是我们看花眼了,是窗外的树影在作怪。” 这时他的妻子发现床头边的一团红头绳上湿漉漉的,便很纳闷的说:“忒怪了,这团绳子原来是干的,现在怎么会湿了呢?” 李二狗瞧了一下眼前那团红头绳,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好怪的,最近老是下雨,屋里潮得很,这团红头绳子能会不湿吗?” 他的妻子听到他的话,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夫妇俩就安心地睡去了。 而在此时,阴风又把窗户吹开,窗外正站着那个白衣女鬼,她的目光正幽怨地盯着床头上那团红头绳,因为刚才就在她抓向李二狗夫妇俩盖的被子时,不小心抓到了那团红头绳,为此还险些断送了她的魂魄(注:鬼最怕红头绳,特别是找一根红头绳系在最近的一棵柳树上,鬼也会拿你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她才极不甘愿地飘走了。 鬼鞋的来历 接下来的几天,李二狗夫妇俩总是在半夜里,反复看到那个白衣女鬼朝他们扑过来,并反复听到同样阴森森的话。李青睡到半夜里,也总能听到书柜里传来走路的脚步声。李青的奶奶也先后中了几次邪,总之这种怪现象折腾他们都很恐慌。 几天后,村里来了一个看风水的先生,李二狗便把他请回家里。风水先生来到他们家后,先是把院子里和屋里都仔细地看了一遍,皱着眉头对李二狗说:“现在你家里有个不干净的东西,这个东西的怨念很重,要是不及早除去,会伤害到你们家里人的性命。” 听到风水先生的话,李二狗吓得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问他:“先生,那个不干净的东西藏在哪里?” 风水先生紧紧地盯着李青的书柜,告诉他:“它就藏在这里面。” 李二狗赶紧让李青打开书柜,风水先生看到那只绣花鞋,面色凝重的说:“就是它了,它是一只怨气极重的鬼鞋。”随后又问李青从哪里得到的这只鬼鞋。李青就把那天红卫兵扒老屋,杀死大白蛇,自己偷拿这只绣花鞋的事情说了一遍。 风水先生听到他的话,又用自己的阴阳眼看清了这只绣花鞋的来历,叹声说:“在明朝末期,有一个妃子很得皇帝的宠爱,皇帝专门赐给她一双精美的绣花鞋,别的妃子很嫉妒她,其中有一个娘娘卖通宫里的一个侍卫,让他偷走了皇帝赐给这个妃子的绣花鞋中的一只,接着这个娘娘拿着偷来的这一只绣花鞋向皇帝那里诬告这个妃子和那个侍卫有奸情。皇帝大怒之下,让太监割去这个妃子的脸皮,把她撵出了宫外。这个妃子流落民间后就疯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怀中抱着另一只绣花鞋在村里那座老屋里上吊自尽了,后来她的冤魂变成一条大白蛇,日夜守护着那只绣花鞋,并把自己的怨念注入了鞋子里,不管任何人只要得到那只绣花鞋,她的魂魄就会变成白衣女鬼来伤害他。” 李二狗的一家人听到这只绣花鞋的来历后,都非常惊慌。鬼Q群:34356744,加群请注明:鬼故事爱好者。 风水先生便向李二狗说出了破解之法,就是让李青把这只绣花鞋重新埋在扒老屋的地方,那个白衣女鬼才会离开这里。 李青听从风水先生的话,把这只绣花鞋重新埋在被扒老屋的地方,自此以后,他们家里才得以安宁。 ...
新转入这所学校,拖着沉重的行李来到女生宿舍,刚到门口就听到部分同学在背后议论纷纷,“昨晚,我又看见那个女鬼了,穿着白衣服,实在是太吓人了”。我也见到过,这宿舍我想恐怕是呆不下去了,要不咱们转校吧!”我冲她们一笑说:“这太平盛世的,可别乱说啊!”“怎么?不信呀,那晚上试试呀!”一个身着花哨的女生挑衅的跟我说,换来的还是我冷漠的一笑。 夜深了,我躺在宿舍简陋的硬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便起床上厕所,轻轻关上宿舍门,我拿着手电筒蹑手蹑脚地寻找着厕所,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潮湿的地板透着一股阴气,我突然感觉背脊凉凉的,回头一看只见一条白丝巾飘着,慢慢地落在我的脚上。我确定是从楼梯口飘来的,立即追了上去,但四周不见任何事物。上完厕所,会躺床上,吃了两粒安眠药这才睡了。 第二天来到教室,“女鬼”二字不单单只是从女生口中说出,男生们也同样议论着,难道男生宿舍也闹鬼吗? 我的座位在后面因为每排课桌之间距离太窄,所以要走过去难免要撞到其他课桌。这不我一不小心把一位女生的笔袋撞落在地上,我忙说对不起帮她捡起了笔袋。她始终低着头,厚厚的刘海遮住了脸庞,等我想仔细看看他时,只听“当”的一声,女孩的文具散落一地,那是钢笔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一位男生恶意撞翻了她的笔袋,并嘲弄说:“这种劣质货要我早扔了。”旁边又围了几个男女,大家都饶有兴趣的嘲笑着。一个女生甚至说:“丑人配丑物。”我本想帮帮她,但上课铃响了,自己也不想多惹事,所以也就没说什么,但我觉得这个班的风气实在太差了。 晚上回到宿舍,因为对舍友实在没什么好感,所以一句话也没说就睡了。半夜被噩梦惊醒的我睁开眼睛,发现一双眼睛正看着我,是斜铺的那个女生,我认识她,她就是早上说话过分的女生,她蜷缩着身体,颤抖的问:“你要去厕所吗?咱俩一块去。”我好笑的点点头,其实我倒不是要上厕所,我只是想会会那个“女鬼”。 我右手握着手电筒,左手被他紧紧的抓着,她胆战心惊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赶紧进了厕所。昏黄的灯光把四周映照得十分陈旧,这里的设备都已有些年代,水龙头也早已是锈迹斑斑,正当我想继续观察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传入我的耳朵,随即一股难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我赶紧看向那位女生,她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眼神却紧盯着一处角落,鲜红的血水顺着管道流淌下来,慢慢地向四周流开,那名女生见状立即离开厕所,飞奔房间。但没过多久又是一声可怕的尖叫,我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了出去,只见空中悬着的是一颗人头,乌黑的长发对着我们,接着飘出了楼梯口,我试着追赶出去不过还是没有结果。但脚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条棉线,这可是个大发现,这样就可以排除鬼怪一说了。这是一根红色的棉线,如果计算好垂挂的长度会让人只看见人头。因为墙头有一个稍小的小洞,月光照射进来在另一面墙上呈现的是一个人头般大小的光斑。我收起棉线胸有成竹的回到房间,这才想起那个被吓坏了的女生,她早就被闻声赶来的舍友搀扶回房。 第二天听说那名女生因惊吓过度被送往医院,说是换上了精神病。我气愤的来到教室在门口就遇到了那位经常受气的女生,从他人口中得知她叫顾欣。她好像刚被同学羞辱过,失落地走进教室。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我看到了她手上绑着的红色棉线,那因该是她小时候保平安绑的吧,我小时候也绑过,但现在长大后一般都不绑了,而且这正是我昨天检那条。 我走上去质问她:“知道宿舍闹鬼的事吧!”她卑微的点点头,我继续说:“是你做的吧,因为不甘受人欺负,你知道吗因为你都有人的精神病了!”她被我说的一头雾水直摇头,我见她否认把这件事上告了教导主任,主任又联系了警方,打算搞她个扰乱学校秩序罪,在上警车的前一秒,一位妇女拖着疲惫的身子前来自首,交代了她的一切犯罪过程,来者正是顾欣的母亲,原来她为了替女儿报仇辞掉了现有工作,在她们学校的宿舍当管理员,并找一切机会下手。她哭着对顾欣说:“孩子,咱家穷老受人欺负,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长大一定得好好读书,将来赚好多钱。”“妈,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顾欣拉着她母亲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 望着那感人的一幕,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个社会就是缺少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