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旁的小人 经历者:A怖娃娃 这是我从我朋友那里听到的真实诡异事儿: 我朋友的一个同事说,他们一家三口有一天在家里吃完晚饭,忽然屋顶灯灭了,他同事的8岁儿子抬头指着客厅天花板说:“爸妈,灯旁边有个小人,他在拉灯!” 于是,他同事和媳妇也抬头看,却什么也没看见,于是去按灯的开关,怎么也按不亮,不一会儿,同事儿子又说:“小人儿没了!” 接着灯自己就亮了。他的同事在办公室讲给我朋友时,脸色十分严肃,看来是真的蛮恐怖的!听说9岁以下的孩子能看到鬼! 窗外的人影 经历者:幻梦唯心 有一天晚上,到了半夜我突然听到一个人在叫我,很小的声音,在那叫“喂,喂??”。我睁开眼看向窗户,模模糊糊看到好像有个人影,我心里一怕,话都说不出来了,全身麻痹,动都不能动了,我怕死了,双眼一闭,双手握住我的护身符,过了一会儿声音没了,后来又感觉那东西要从脚底那的被子里钻进来,好怕啊,怕死了,我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双手握着护身符,双脚一动,那时我的人就清醒过来了,身上一身冷汗。 恐怖的巷子 经历者:迷糊小羊 这个是我妹妹(表妹)告诉我的,事情发生在她同学放学回家的路上! 在她们高二的时候,上完晚自习以后大家就各自回家。她的那个同学因为住在学校附近就陪大家等到车来了以后才走的,几个学生在一起不免打打闹闹的!由于她回家必经一条黑小巷,班上一个男生就拍着她的肩膀鼓励她不要害怕。 送走他们以后她就往家里走。那条巷子不深,但只有一盏灯照明,看上去还是蛮吓人的!以前她都是叫她爸爸到巷子口来接她,而那天晚上因为她爸爸加班就没有来接她!她一个人想走快点好早点回家!可是一走进巷子,她就感觉右肩膀一下就有点重,就像别人把手放在她右肩膀上一样,她觉得奇怪,书包背的左面,怎么右边重呢? 越走肩膀越重,她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走在这种巷子里,本来就挺吓人的,又发生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她被吓倒了!拔腿就跑,可是哪里跑得动嘛,肩膀上像放了铅块一样又酸又痛。 感觉后面有人,但她就是不敢回头看,一个人站在那里越想越怕,掏出手机想打,可是右手像被人拉着一样举不起来,这下真把她吓哭了!她一个劲儿地哭,哭着哭着,她好像听见有人说:“坐在你肩膀上??”她一下子就瘫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也哭不出来了!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又有人走进巷子里,她这才胆子大了,站起来拔腿就跑回家!看着她妈妈就哇哇大哭起来! 她把事情告诉她妈妈后,她妈妈把她骂死了,叫她以后不准别人拍自己的肩膀和头,因为人有三把火,拍灭了就会看见或遇见那些东西!后来她妈妈给她请了个佛,一直带在身上,而且以后不管多晚,她家里人都会去接她! 鬼打墙 经历者:佳佳王子 那时我读高中一年级,每天和最好的朋友JL到她阿姨家吃饭(那时候流行固定在一家人那里搭餐)。 那天下午开完班会就提早放学了,我和JL就回阿姨家拿书,我还清楚地记得是去拿金庸的《倚天屠龙记》。天天走的、骑车15分钟就到的路,我们竟然走了5个多小时。因为闭着眼睛都能走到的阿姨家居然找不到了。 我们骑着自行车反反复复走了好多遍,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阿姨家,笔直的大马路都变成了一个样子(成都水碾河街到成都饭店的路很宽很直,又没有什么岔口。就是十字路口。) 我们把每个路口都走遍了,还问了街边的烟摊、小贩,他们很热情地指路,我们就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骑车过去,一走到某个地方,该转弯的路口就不见了,所有的路变得一模一样。 我是出了名的胆大,再加上JL个头很大,我们两个女孩也不觉得可怕,只是纳闷得很。中途我们还停下来买可乐喝、零食吃,然后又继续上路。本来打算坐出租车,但是自行车不能放出租车里,只得继续骑车。 一直骑得快累死了,我和JL猜拳,她赢了,于是就由我去问交通警察。我鼓足勇气去问了警察,警察伸手一指,路就出现了。就像特技一样,我们马上找到了路口,该拐弯就拐弯,一下子到了阿姨家。这时天已经黑了。 大家说说我们是不是遇见了“鬼打墙”啊? ...
岳麓大学座落在这座城市的郊区,远离市区不说,而且这里是经常停电。这里的学生没有不抱怨学校条件的。很多的学生十分反感这一点。 这天晚上,又停电了。四周漆黑一片,因为是放假的缘故,学校没有了停电后一片嘈杂的声音,没有了停电后学生们抱怨的声音。恰巧的是刘振放假没回家,待在了学校,但学校又停了电。这使得刘振十分郁闷。 “哎,我是真服了学校的供电了,以前是学校人多电力供不上来停电,。现在学校没几个人了,还是停电。真的是服了。‘刘振不断在抱怨着。 刘振摸索着下了床,在一片漆黑里穿好了衣服。“哎,这学校呆不下去了,出去逛逛夜市去吧还是。”说着便开了宿舍的门摸索着走了出去。 刘振走在空荡荡走廊中,心里还是有些发慌的,毕竟现在是放假时间,一个人也没有,又停了电,四周漆黑一片。这让人毛骨悚然的黑色环境像要把人给吞噬。 “我靠,这有点吓人啊。”刘振心慌的自言自语道。因为四周太黑的缘故,刘振慢慢摸索着走下了楼梯。 过了好一会儿,刘振发觉出了异样。“不对啊,我记得当初没有这么长啊,我都下了6楼了,怎么还有楼梯。我的宿舍可是在5楼啊。”然后刘振再一次的回到了楼梯口“难道是我记错了,在走走吧。”终于,刘振出了楼。 “果真,我这记忆力真不行了,还是停电惹的祸啊。夜市走起吧,不想了。” 刘振一帆风顺的出了学校,走向了夜市区。 夜市区人声鼎沸,形形色色的人在这里与小商贩讨价还价。刘振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找了家夜宵摊坐了下来。 “老板,来点羊杂汤,在来一瓶啤酒。快点啊” “好来。” 刘振点完菜无聊的等待着。就在这时,一个一身白色衣服的人来到刘振身边。 “小子,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走。” 刘振听了这个身穿白色衣服人的话身份不爽,还口道:“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这是你家开的啊。” “这里不是我们家开的,但这里归我们管,你赶快走。要是被他们看出你是人来,你可就走不了了。”刘振旁边出了声音,刘振找了好久终于看清出了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怪不得刚才没看到,那深黑于夜色的黑融在一起。 “快走,没听见我们说话么。” “怪人,有病吧,这两人,非得要赶我走。刘振心里憋着一股气,”凭什么,还他们发现我是人,等等!我是人,这是什么意思。” 刘振疑惑的问两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刘振的菜上来了,刘振一看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里面的竟然是人的器官,汤里一串爆裂的眼球,眼睛里的血红色的血丝依稀可见,几根人的手指,插在了人的心脏处,汤的周围还漂浮着人的肠子盘旋成圆圈状。那瓶啤酒里居然也泡着几根手指状的东西。 老板放下菜汤,对着刘振说道;:“这是我们小店特色菜,人肉大杂烩,这酒也是特制的,很有劲的。您慢用。” 刘振当时愣在原地,脸色惨白,虚汗不断的往外冒着。 “说了让你早走,现在快走还来得及。”那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打破了这种寂静,拍了拍刘振的肩膀说道。 刘振此时慢慢的缓过来了精气神,对这两人说道:“请问这到底是哪里” “这里是鬼蜮,每年的固定时间这里都会有个集市,专门为厉鬼提供服务。因为厉鬼阴气,怨念太重,投不了胎。阎罗王定期对他们实行恩泽,就是为了减轻他们的怨念,不让他们在阳间闹事。这里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我们才让你走的。你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都救不了你。” “那你们是谁。”原创鬼故事。 “我们是黑白执事,用你们阳间的话说就是黑白无常,是鬼差。” “那鬼差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刘振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两个鬼差。 黑无常摆了摆手说道:“现在他们还好没发现你,你赶紧吃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掉。” 刘振看了一眼鬼差,又看了一眼饭菜“这怎么吃啊,这可是人的器官,我不吐已经不错了,还要我吃掉。” 就在刘振犹豫得一会,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鬼影发现了异常“嗯,生人的味道,这里有人。”四周的鬼魂听到这话,慢慢聚了过来。 “鬼差大人,你们救救我啊。我可不想死。” “没办法,在鬼蜮集市开放期间,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我们一点办法没有。”黑白无常摆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哈哈,我好久没吃过生人了。” “就是的,可以开荤了。” “上啊。” 一群鬼魂慢慢把刘振围了起来,几个鬼魂抓住刘振的身体,硬生生的把刘振撕成了好几部分。 …… “啊 ”刘振惊出一身冷汗,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刘振真后悔出来。黑无常对着刘振说道:“我们把你10分钟后的遭遇让你看了,你是真不该来这里。“ 刘振心里发慌地说着:“那现在我立马走。“ 黑无常拉回离开座位刘振:“你现在自己走,危险很大。这样,你跟着我们走。我们把你灵魂分离出来,带走。出了鬼蜮再让你还阳。这样好的多。” 刘震想了想“好吧,多谢两位鬼差大人。” 黑白无常把刘振身体与灵魂分开,走出鬼蜮,刘振的身体却被烧成了灰烬。 “这是怎么回事?”刘振差异道。 “哈哈,你阳寿已尽,下地狱去吧。”黑无常狡黠的笑着。一挥手,刘振灵魂进入了地狱。 白无常说道:“哈哈,多亏哥哥机灵,这个月的灵魂指标终于完成了。” ...
从前,玉龙镇有一伙著名的玉匠。 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玉龙镇上大宅院里齐刷刷跪着四五十名年龄不等的男人,他们全光着上身,双手撑地,埋头弯腰,每人身上都压着三块贴有“病”字的青砖。他们都是玉雕匠人,屋里躺着他们的师傅——著名的玉雕大师张灵玉。师傅病危,徒弟们祈祷上天把病分在自己身上,让师傅好起来。 “忠玉、明玉、厚玉,师傅叫你们三人进来。”管家出来大声传话。听得这话,三名年近四十的徒弟起身进屋跪在师傅床前。奄奄一息的灵玉大师叫管家取来三个手掌大小的黑匣子分给三人,师傅说:“你们是我最得意的徒弟,这三块玉是从千年古墓里出土的。埋在地下千年已成死玉,我没时间盘它们了,留给你们,你们把它们盘活。这三块玉本是一块,我把它分成三份分给你们,因为这种玉是世间罕有的‘鬼玉’,三块玉分开能给人带来好运,合在一起则会带来灾祸,千万记住!” 送走师傅后,分布在十多个省的徒弟们各奔东西,忠玉、明玉、厚玉三人在师傅坟前守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洒泪而去。三人临分手时说起各自的盘玉法,忠玉说:“这‘鬼玉’沉睡千年,非用‘武盘’不可。”明玉说:“既是千年,不能操之过急,我用‘文盘’。”厚玉沉默了好一阵才说:“我用‘意盘’。”忠玉、明玉看着厚玉敬佩地说:“还是兄弟你境界高啊!” 原来,盘玉也叫养玉,是玩玉者最大的乐趣,是指让玉逐渐蜕去粗糙的土壳,恢复灵性、润泽、色彩。盘玉法分为文盘、武盘、意盘。文盘是把玉放在小布袋里贴身而藏,一年后再在手上摩挲盘玩,文盘耗时费力,盘玩时间往往十来年,甚至数十年。武盘是用旧白布包裹,雇专人日夜不断摩擦,摩擦高温可以将玉器中的灰土快速逼出来,大约一两年就可以恢复玉器原状。意盘是指将玉器持于手上,一边盘玩,一边想着玉的美德,不断从玉的美德中吸取精华,养自身之气质,久而久之,达到玉人合一的高尚境界,意盘精神境界要求最高。 回家后,厚玉将师傅赠与的这块厚如小指、长宽寸半的玉磨成“心”形,用丝线拴住贴身戴在胸前。只要有空就取下握在手中盘玩,每月初一、十五则雷打不动把自己关在楼顶小室中全神贯注地意盘半天。师傅被人称为“灵玉大师”,能达到人玉合一的境界,他相信他也能,他更相信师傅临终的说法,确认这块玉能给他带来好运。 事如所料,两年过去了,厚玉身体清健,思维异常灵活,接到顾客送来的玉料,他原来有时要几个月甚至一年才能定下题材动手雕刻,而这两年中,似乎暗有神助,往往三五天便能确定一个新颖异常的题材,并能鬼斧神工进退自如地完成作品,从没出过差错。达官贵人们捧着玉料踢断了他家门槛,花花的白银也如水般流进他家钱柜…… 二十年后,五十岁的“厚玉大师”儿孙满堂名望一方。二十年的意盘,他胸前那块“鬼玉”变得越来越光亮,越来越温润。 这一天,厚玉又在专心致志地意盘这块为他带来好运的玉,他突然发现这玉上一些纹线有些特殊,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玉一面的纹线组成了一个“羊”字,而其背面还有两点一横和一个口,两面的纹线合在一起,恰是一个“善”! “善哉善哉!”厚玉大喜。他正感谢老天的照顾感谢师傅的恩德时,下人来报,说他师兄求见。师兄?厚玉一惊,下楼一看,果然是师兄忠玉,一看师兄的穿着,厚玉就知道忠玉师兄这些年过得不比他差,看来那“鬼玉”也给师兄带来了大富贵。 果然,忠玉说因为有了师傅送的这玉,二十年上路路顺,遇水水顺,财运亨通家道兴旺,他说他这次办事路过,顺道探望师弟。 两人把酒长谈,说到这“鬼玉”的神奇,两人把玉拿出来交换观看,争着叙说。 这一夜,一醉方休的二人像当年学艺时一样,同床抵足而眠。 半夜时分,厚玉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胸口处摸索,他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不久,外面的吵闹声把厚玉闹醒了,他伸手一摸,发现胸前这玉不见了,再一看,忠玉师兄也不见了,大吃一惊。管家来报,说抓住了盗贼,他出去一看,捆住的竟是师兄忠玉。管家把那块心形玉交过来说:“老爷,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 “你——”厚玉指着忠玉气得说不出话来。忠玉倒放得开,他说:“师弟,到这一步我也不瞒你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偷你这块玉。我一直在想,一块玉能带来好运,两块三块为什么带来的就不是成倍的好运而是灾祸呢?那一定是师傅为了让我们不争抢,故意那么说的。我想要更多的好运,更多的富贵。” “于是你就来偷我这块?”厚玉愤怒地说。忠玉说:“是的,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 “你——念你我师兄弟一场,我厚玉就做件厚道之事,你走吧。”厚玉转身一挥手,命人放了忠玉。 人厚道,天不厚道。第二年冬的一天,老天爷把厚玉从温暖的火炉旁推到了一个冰窟窿里。 这天,厚玉最疼爱的八岁的孙子石蛋失踪,主仆几十人找到天黑也没见到石蛋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下人拿着一把匕首和一张纸来给厚玉,说是在门上发现的。上面大字写的是:“鬼玉换石蛋,不换人完蛋。如若报了官,全家都完蛋。”下面小字是:“明日午时后山关帝庙,厚玉独自带玉前来换人,过时收尸。” 关于“鬼玉”能带来好运的事,本来二十年来厚玉除了老伴,谁也没说过。可自从去年出了忠玉偷玉之事后,“鬼玉”的事便传得路人皆知,一年来家里多次招盗贼光顾,所幸由于他戒备严密,这玉至今还在他身上,没想到盗贼偷盗不成,便来了绑架这狠招。 天又下起鹅毛大雪,望着漫天大雪,想到那座已废弃几年的关帝庙,厚玉突然有了主意。 第二天午时,厚玉身佩那块鬼玉,不顾家人反对,踏着厚厚的积雪,独自前往后山关帝庙。 来到庙前,看了看地上和庙屋顶上厚厚的积雪,他掏出旱烟袋打燃火,抽起旱烟等着。 不多会儿,一个身穿大皮袄的人从庙里出来站在屋檐下,这人戴顶有耳皮帽,帽檐和帽耳遮住大半个脸,看不出其模样。他一手牵着石蛋,一手握住寒光闪闪的剑。 “把那块鬼玉扔过来!”这人说。厚玉说:“你先放我孙子!”这人把剑横在石蛋脖子上说:“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厚玉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你——是明玉?”他惊骇地问。 “哈哈——”那人把帽子一抬,露出真面目,果真是明玉。他说:“师弟,好东西谁不想要?这二十年我也发了,可一屋金银哪有三屋金银好?忠玉想得到三块鬼玉,我为什么不能呢?难道你不想吗?你今天带来几块鬼玉?” “你——你什么意思?我们一人一块,我能有几块?你以为我是像你们一样贪得无厌的小人吗?”厚玉说。 “难道你不是吗?”明玉大声说,“你别装厚道了,我已去过忠玉家,他家人说他失踪已经一年了。我已经查清楚,去年你假装放了他,可你随即派人在路上害了他性命抢了他那块玉。你可以抢他的,我为什么不能来抢你们俩的?两块玉一齐拿来,否则──”明玉把剑往石蛋脖子上一压,石蛋吓得大叫“爷爷”。 厚玉脸色铁青,默默地吸了一口烟,刚才明玉说的确是实情,去年他一气之下反害了忠玉性命,夺了那块鬼玉,可他不敢把两块玉放在一起,那一块藏在地下室内。 厚玉看了看庙房顶上厚厚的积雪一眼,说:“好吧,都给你。”他伸手往怀里一掏,却掏出一个大鞭炮,他把鞭炮在旱烟上点燃,一扬手把它扔上了庙房顶。 “砰”,一声爆响,明玉不知他搞什么名堂,抬头向上望,就在这一瞬间,高宽陡的庙房顶上的积雪发生雪崩,积雪倾泻而下,瞬间把明玉和石蛋埋在雪下。 厚玉如豹子般蹿过来,刨开雪拉出石蛋,又刨出明玉的剑,夺过来疯狂地朝明玉刺去。他知道几年前关帝庙因放鞭炮引发屋顶暴崩,他用这法解决了明玉这该死的绑匪,真是老天有眼啊! 可接下来,老天的眼就不知长到哪里去了。 三块“鬼玉”都在他手中了,其实当初师傅给他们玉时,他心中想的就是这个。就像明玉所说,一屋金银哪有三屋金银好?只可惜忠玉和明玉境界不够,他俩的那两块玉也盘得不够好。他把师傅的话丢在了脑后,把三块玉一起戴在身上,他要把那两块也盘得跟他原来那块一样好。 不久之后,厚玉得了怪病,请遍郎中吃尽药,病却越来越严重,难道这三块玉真不能放在一起?他手捧三块“鬼玉”仔细地观看,这时,他又有了个惊人的发现。 他发现忠玉那块玉上两面的纹线合起来组成了一个字——“贪”,明玉的那块玉上两面的纹线组成的字则是“无”。原来,这三块玉上的三个字合在一起是“贪无善”。他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师傅弄上去的,还是一千多年前这玉的主人弄上去的,还是这玉天然就有的,可他知道,他的命不长了,这是真正的鬼玉啊! 发现这秘密几天后,厚玉死了,三块鬼玉只能由他的三个子孙分别保存,没有谁敢戴这玉,更没有谁敢把这三块玉合在一起。 老百姓说,无论“鬼玉”是真是假,可“贪无善”却是真真确确的。 ...
在很久以前,在山东有一家人以贩枣为生。丈夫每天清晨挑着担子出去庙街贩枣,晚上天黑才回来,赚的钱只能勉强维持生计。但是两人感情很好,妻子精打细算,善于操持家务,日子过得倒也其乐融融。唯一的遗憾,是结婚多年依旧膝下无子,比起寻常的三口之家始终是少了一份天伦之乐。 一天晚上,枣贩收摊回来。像往常一样,妻子已经烫好了黄酒,烧好了小菜等着他。酒菜入肚,一天的疲惫就下去了大半。这时,他却听到妻子咦了一声。 原来妻子在替他盘点当天收到的铜钱时,发现里面夹了几张纸币。 这种纸币是用黄纸剪成的铜钱模样,是祭奠亡者用的。 丈夫看完之后,也觉得很奇怪,自己白天就算再怎么粗心,也不可能把纸币错认成铜钱的。 妻子有点害怕的说道:“你该不会是遇到鬼了吧,都说鬼迷心窍,会障眼法。” 枣贩子第二天卖枣的时候,就多了一个心眼,收钱的时候分外留意。一天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当天晚上盘点的时候,奇怪的是又发现收到了纸币。 小两口有点害怕。 妻子说道:“ 你这是被鬼缠上了,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开始你就换一个地方卖枣吧。 ” 枣贩子皱了皱眉头,说道:“不成,我在庙街卖枣也有好些年了,一旦换了地方,只怕那些熟客就找不着我了。地方是万万不能换的,被鬼骗点枣子也只能算我倒霉。” 妻子看到丈夫在叹气,知道他是在心疼那些被骗走的红枣。丈夫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一个偏方,说是女人不怀孕时因为气血弱,要多服用人参煎的汤。 他这些天起早贪黑,就是为了多攒一点银子给她买人参。 “今天赶集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是我们命里是有一个儿子的。”妻子打了一盆洗脚水,帮丈夫脱下鞋袜后,发现他满脚都是磨出的老茧,有些心疼的说道:“以后你别去买什么人参了,咱要有那闲钱,不如多给你买几斤肉几坛好酒。” 枣贩子愁眉苦脸的把脚伸进洗脚盆,不小心掉了一枚铜钱进去,咕咚一声,铜钱沉到了盆底。 枣贩子心里一乐,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卖枣的时候,枣贩子在地上搁了一个水盆,装了半盆水,接着又倒了半碗据说能破邪法的黑狗血。他每次收到铜钱,就扔进水盆里,根据铜钱是否沉底,判断铜钱的真假。 卖了一天的枣,居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枣贩子心里打起了小鼓,难道说今天鬼没有来吗,还是说鬼已经来过了,这盆水没有用呢? 说来也巧,眼见快要天黑了,来了一个穿着白花青色布的女人买枣。枣贩子记得这个女人,这几天来她几乎天天来买枣,一买就是好几斤。 收完钱后,枣贩子忐忑的把铜钱丢进了盆里。没有发出往常的咕咚声,铜钱稳稳的浮在水面上。他把铜钱捞起,定了定神,发现手中的铜钱居然又变成了纸钱。 枣贩子又怕又恼,眼看女人要走远了,心想这几天被骗走了好多枣,不管对方是人是鬼,也要讨个公道。于是挑起担子,跟在了女人后面。 跟了一段,枣贩子就发现了异样,这女人脚步轻飘飘的,不像是寻常人走路。女人走的很快,不多时就出了城,走入了荒山野岭之中。幸好枣贩子脚力很足,枣又卖掉很多,挑着担子走在后面居然也没有给拉下。 枣贩子紧紧的跟在女人身后,走了十几里地。女人没有减缓脚步,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走到一处乱葬岗的时候,女人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山风吹过乱葬岗,发出呜呜的声音,令人听上去心惊胆战。枣贩子浑身打着冷战,心想这女人果然是鬼,罢了罢了,还是回去吧,这片乱葬岗上到处都是野坟,下面不知道埋着多少孤魂野鬼,这里根本就不是人该来的地方。 就在此时,乱葬岗中突然传出了婴儿的笑声,声音听上去洪亮而有生气,可见婴儿的身体一定十分的强健。枣贩子按捺住心底的害怕,忍不住徇着声音走过去,找到了发出声音的所在。 那是一处新坟,挖开墓坑后就把棺木草草的下葬了,甚至都没有好好掩埋起来。棺木有一大半暴露在外面,下面还破了一个大洞。 枣贩子壮着胆子,把棺材板推开,刚推开一个小口子,里面就窜出一样东西来。他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才看清那是一只母狐狸。它的奶头红胀,似乎是在哺乳期。 棺材中又传来婴儿的笑声。母狐狸回头望了一眼棺材,就跑入了草丛里。 枣贩子赶紧站起来,把棺材板推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具脸色发青的女人尸体,显然已经死去多时。旁边躺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不停的啼哭着,肚脐上还连着一条已经干瘪的脐带,延伸到女尸的下腹之中。 枣贩子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看女尸的衣着打扮,和他跟踪的女鬼一模一样,虽然面容有些变化,但是显然是同一人。看情况,这白胖小子竟然是她的孩子。 枣贩子想起以前听村里老人说过,村里有过孕妇生病去世,但是肚中的孩子却平安生产的故事,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自己遇见了。看这家人下葬的方式,显然对这女人并不怎么重视。这女人死后,孩子出生在了棺材里无人抚养, 一定很不甘心,所以才化成鬼照顾孩子。 婴儿旁边散落着许多的枣核,其中还有一堆枣很新鲜,看模样依稀是自己卖给女鬼的枣,没想到这女鬼竟然靠着这种方式养活着自己的孩子。 枣贩子看见女尸眼睛睁的大大的,显然是死后有很大的怨气,双腿不禁一软,跪了下来。他向棺材中的女尸拜了拜,说道:“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我帮你把孩子带回给家人,你瞑目罢。” 女尸的眼睛还是大大的睁着,似乎怨恨依旧难以平息。 婴儿发现枣贩子在看他,十分的开心,手舞足蹈的似乎想要他抱。 枣贩子俯身从棺材里抱起婴儿,看他咧嘴笑起来的样子十分的天真无邪,似乎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身世。枣贩子忍不住心想,自己和老伴多年无子,如果有这么一个小孩该多好。 再往棺材里看去时,女尸的眼睛竟然已经闭上了。 难道这女鬼是希望自己领养这个孩子吗?只见坟前连个墓碑也没有,看这家人下葬的方式,就算能寻得他的家人,只怕也未必会好好照顾他。 枣贩子忍不住又拜了拜, 盖上了棺材板,在坟前承诺以后一定会重回此地,将坟重新修葺,又说从今往后,一定会把这个孩子好好带大。他在坟前做了标记,就把婴儿放进了担子里,挑着回了家。 妻子在家发觉丈夫迟迟不归,本来十分的担心,看到丈夫带回一个虎头虎脑的白胖小子,又惊又喜的问起缘由。 丈夫还未说完,妻子的泪水就已经止不住了,一把抱起白胖小子,感叹道:“这娃命真苦!” 也许是她抱的太用力,白胖小子“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转眼20年就过去了,当年的孩子也长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枣贩子的本家兄弟给介绍了个邻村的姑娘,闺女长的眉清目秀也算可人,一番张罗之后也成了亲。 就在结婚前的这天晚上枣贩子把当年的这些事如实的说给了捡来的儿子听,儿子听后一时有些失神起来,半晌之后面带坚毅的说,虽然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但我会像亲儿子一样侍奉你们二老的。 枣贩子一听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拉着儿子的手说:明天你带上你媳妇跟我一起去你母亲坟前告慰你母亲得在天之灵。 第二天经过一天的婚礼热闹,送走亲友们之后,枣贩子带着烧纸贡品领着儿子儿媳去到当年捡到孩子的地方。 当年做的标记还在,只见枣贩子直接跪下来放上贡品烧纸等,开始说起这些年有关孩子的大小往事,最后还不忘了给她说:大妹子,虽说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可儿子我自己帮你养大了,今天儿子结婚,特地带着儿子儿媳开看你,你也安息吧。 说完让儿子儿媳跪下磕头,说,这就是你的生身之母,以后每年都要记得来祭拜你母亲。 之后又让儿子留下跟他母亲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
冬夜的马路上,人烟稀少,远远地便听见一男一女在马路边上大吵大闹。只见那男的醉醺醺地一把推开了一直搀扶着他的女孩,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喘着粗气,用手指着女生,扯着嗓门破口大骂,“阿君,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单位新来的小鑫有一腿,我这么宠你,爱你,为了你,我可以花掉我的钱,只要你喜欢,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摘。可是你,贱女人,竟然背叛我……”那女孩眼眶湿润,愤愤不平,颤抖着说:“阿乐,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咱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是那么不信任我,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哼!你还敢说我。你这个负心汉,你最近不也跟女秘书……” 可是还没等女孩把话说完,乐乐就扬起那粗壮的手臂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可怜的君儿捂着那半边血红的脸,梨花带雨委屈地哭了起来。可乐乐却丝毫不怜惜,反而还趁着醉意发起酒疯,冷冷地说道,“闭……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既然你也知道了,那咱们就分了吧。”说完便扬长而去。枯叶随风飘落,只剩下君儿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失声痛哭…… 北风呼啸,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进她的心窝,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软,经不起这忽如其来的打击,她哭泣着颤颤巍巍地来到马路一旁的桥边,两眼无神,随即纵身一跃,不久,荡起波澜的河面也终于归于平静,君儿自尽了。可惜这妹子才二十来岁,长得那是闭月羞花,非常漂亮。过了一会儿,天空中雷声炸响,不久,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也许老天也为她鸣不平吧…… 一天夜里,小鑫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他喝了杯咖啡定了定神,一鼓作气把公司交代下来的《A公司合作策划书》写完,等加完夜班后,他买了夜宵,动身准备回家。这个小伙子虽然是新员工,但是他一直都很卖命地工作,挣钱,也许是因为他自幼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吧。他总是用别人打游戏娱乐的时间来加夜班,而且还不亦乐乎。他开着绿源电动车在深夜的马路上奔腾着,电车虽然噪音小,但在静谧的冬夜里,还是格外的响亮。路边的杂草丛中也不时响起不知名的昆虫的声响,这声音格外的诡异,就像是有一个恶魔趴在草丛中狂笑,再加上寒风刺骨,令人不禁头皮发麻,起鸡皮疙瘩。 终于到了离家不远的仙美桥边,小鑫也舒了一口气,似乎已将一天的疲倦送走。忽然他耳边传来了一声声女孩的啜泣声。定睛看去,在桥边有一个女孩蹲坐在那里,背对着小鑫,正嘤嘤地哭着。小鑫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呆在这儿,而且还是女的。但是,小鑫见了这孤零零的女子在那儿哭泣,心里也不好受,他也最受不了女孩子哭泣。于是,他轻轻地走过去,疑惑地问道:“姑娘,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还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跟我说,说出来好受一点。哎!你别哭了,我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了。”随后那女孩便逐渐停止了哭泣,她温和地说道,“小鑫,是你吗?”小鑫仔细一想,咦!这不是君儿的声音吗?于是,小鑫恍然大悟,欣喜若狂道,“哦,原来是你!君儿,这几天怎么不见你?是生病了?还有那个……君儿,你饿吗?我车上有宵夜。”君儿哽咽了一下,说,“小鑫,不用了,谢谢你,你可以过来让我抱一下吗?我好冷,好孤独。”小鑫虽说不是好色之徒,但对于这样一个情绪低落的少女提出的请求,更何况是自己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因此,他无法抗拒,于是他轻轻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脱了自己暖和的灰色风衣,为君儿披上。可当他转头为她披上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令小鑫目瞪口呆。 只见君儿脸色煞白,左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也不再是之前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取而代之的是浑浊的眼珠,头发也凌乱不堪,手脚都是浮肿的,似乎是被水浸泡了很久一样。嘴巴里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小鑫见状胃里一阵子翻江倒海,于是他猛地把身体往后缩回去,一下子退了3米远,趴在大树下吐了起来,随后,小鑫哆嗦着说,“君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人是鬼?我可没害你啊……”君儿又哭了起来,哭声异常的凄厉,她呜咽着说,“小鑫,难道……难道连你也怕我?嗯,没错!我已经死了,我很吓人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但是,我还是想见你一面。”小鑫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经过一番思考,他疑惑地问道,“君儿,你怎么死了,是谁欺负你,告诉我,我绝不轻饶他!”君儿把她和乐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鑫。小鑫听了,义愤填膺,他也不再惧怕君儿,反而还很怜悯她,为她的死感到不值。于是小鑫来到了君儿身旁,为她披上外套,即使君儿身体十分冰凉,但他还是紧紧地将她抱入怀里,执手相看泪眼,温和地说着,“君儿,你怎么这么傻啊!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生命。他心里已经没有你了。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说:君儿,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爱上你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萌最可爱的女人。但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一直把对你的心意压制在心中。现在他抛弃了你,以后由我来保护你,我小鑫决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 君儿若有所思,紧缩的眉头也渐渐地舒展开来,再次露出那灿烂的笑容。双眼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温和地说,“好!那你这么爱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吧!我的夫君。”小鑫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似乎也忘却了人间所有是是非非,斩断了人世所有牵挂,只想永远和这个女鬼在一起。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来到了桥边,面带微笑地说,“嗯!鑫愿与君红尘作伴,长相厮守。”轻轻一跃,跳入了河中。君儿也被他的真心感动了,但眨眼时间也来不及阻止他投江,很快!小鑫的灵魂也来到了君儿身旁,他们俩手挽着手,头靠着头,有说有笑的,聊得很开心。 忽然,小鑫说,“君!不行,我们要去修理修理那个混蛋,给他点颜色看看,看她还欺负你。”于是两人携手来到乐乐住的旅馆,只见乐乐正与女秘书在床上做着活塞运动,简直要把床给摇塌。小鑫说,“那我就顺你们的意!”用脚把床一踢,一下子床塌了。君儿则将大门打开,经过的旅客好奇地往里一看,俩人衣衫不整,狼狈不堪。乐乐用衣服护着下体,猛地把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同时大声呵斥道,“去你妈的,看什么看。”可就在关门的一刹那,屋里的灯突然爆了,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四周那是伸手不见五指。乐乐淫笑着准备趁黑好好地再蹂躏一下他的女秘书,于是他如饿狼扑食般扑向床上黑黑的影子上。不料却如趴在了一具如冰雕一般寒冷的小鑫身上,乐乐再也无性欲,浑身上下从胸前凉到后背,从头皮凉到脚底顿时感觉自己的二弟一阵子剧痛,是小鑫活生生地把乐乐的二弟给拧断,随即,君儿啪啪几个耳光打在了乐乐的脸上,乐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最后,小鑫和君儿离开的时候,丢下了一句话:“看你以后还欺负君儿,你这个负心汉。”从此,那乐乐不再与女秘书开房,平时见了更是避而远之,为什么呢?因为他使用了二十多年的专用水管报废了。 第二天,渔夫在河流下游某处开满野花的地方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女尸浸泡已久,尸首已高度腐烂,分辨不出身份,但身上竟披着男士的灰色风衣。那外套正是小鑫的,男尸则是昨夜刚溺亡的小鑫。 就这样,小鑫和君儿手牵着手一起来到了阴间,他们的真情也感动了阎王爷,他们不求什么,但求下辈子俩人能做夫妻,无论寿命长短,无论贫穷富裕。阎王爷说,“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念在你们没随意杀人,准了,但是你们蓄意伤了乐乐,尤其是君儿,你可知罪?你有诱骗小鑫死亡的嫌疑,有罪,罚你下辈子寿命不过半百。”君儿内疚地低下头,小鑫见状,一下子磕了好几个响头,磕得咚咚直响,说,“王爷明察,小鑫是心甘情愿的,与君儿无关,若是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阎王爷理了理浓密的胡须,慢条斯理地说,“好一对鬼鸳鸯,那本王成全你们。” 其实,折寿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只要能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让我们一起祝福这对苦命的鬼鸳鸯吧。 ...
记得小时候,老人们总是拿鬼神来吓唬我。当时的我确实是相信的,以为真的会有鬼神的存在,以为人根本就死不了,即使是死了,也会再活过来。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知道了什么是人,什么是生命。没有死去的人能活过来。我排斥着一切鬼神和迷信。从我记事以来,我就从不去算命,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的命运总是和我开着不大不小的玩笑。于是在我24岁,我的本命年里,我再一次的相信了它的存在。 搬家对每个人来说都代表着什么,当我们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们充满了欣喜、充满了新鲜、充满了恐惧感。 家,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那么重要。因为这里有你的亲人,有别人感知不到的真切。可家被某种东西笼罩的时候,我们会从心底感到有一种害怕。 我住在一个大房子里,大的让人感觉很冷。四季好象在这个房子里没有变化。红木的家具,死死的睡在房间里。青色的大理石地板,透着一股凉气。唯一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是那盆10几年都没有开过花的君子兰了。 客厅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每当我从它面前走过的时候,我都会不自主的向里面看上一眼。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能走进去,只要我往前迈上一步,我就能完完全全的走进去。 某一天的晚上,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当我路过那面镜子的时候,我看见有一双手向我伸过来。那是一双女人的手,它是光滑的,它是细腻的。可上面沾满了鲜血,血顺着指甲往下流着。我吓坏了,连尿都没有撒,就慌忙的跑到了被窝里,在里面紧缩着,头也在里面,手紧紧的抓着被角,生怕会有人突然的拍我一下。我闭着眼睛,眼前是一片蓝色,全是蓝色的,没有一点杂质。我看到这些蓝色在动,在流动着。慢,它流的很慢。可我的心跳很快,它就要从我的嗓子里跳出来了。 早晨起来,发觉内衣和被都湿了,被我的汗水浸湿了。我起了床,准备去卫生间洗漱,当我走到那面镜子面前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没了,它那么的静,静静地站在那里。 白天,我和家人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他们好象并没当回事。他们觉得那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听着他们在那说着,我都觉得我是在做梦了,也许昨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整整一天,我的心绪都是不安的。我的双手总是放在一起搓来搓去,好象里面有着什么。我不明白是因为我的思想在动,手才动的。还是我的手在动,我的思想才动的。 我慢慢的等着时间的过去,我在慢慢的等着黑夜的到来。我有些恐惧,我有些紧张。晚饭的时候,我把碗都摔到了地上,家人问我怎么了,我还是重复着白天说的话,他们依然是不以为然。我很纳闷,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也许我真的出现了幻觉了吗? 又是一个黑夜,又是我,又是那面镜子。画面又一次的出现了,不同的是,这一次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的人型。短短的黑色的头发,衣服也是黑色的。而她的脸却很白很白,我看不见她的五官,她没有五官,她确实没有五官。也许是我没有看清楚,也许是我根本就不想看清楚。那双手,那双满是血的手,向我伸过来,慢慢的,慢慢的…… 我醒了,我躺在地板上。已经是早晨5点了。我努力的回忆着那双手伸过来之后的事情,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并没有和家里人说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因是我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有一种冲动,一种想摸到镜子里那个女人的冲动。 我去了书店,搜索着所有关于鬼神的书籍。我想找到什么,关于什么的什么。 我在想着那面镜子,我在想着那镜子里的女人。或许它真的是一个女人。她为什么会来这面镜子里呢?为什么会在我的眼前出现呢?我的脑子里出现了n个问号。 难道是她?!真的是她吗?我记得她已经死了的呀。是我亲手把她杀了的。是她的灵魂吗?如果是,我希望她还会出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我是个杀人犯。一个像懦夫一样的杀人犯。已经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不停的回忆着那一幕。2002年10月23日,我举起了刀,在那个熟悉的小花园里。我把它刺进了我最最心爱的女人的心窝。当时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她没有表情。手紧紧的握着刀,紧紧的抓着我。我抱着她,吻着她,轻轻的把她放在里黑黑的空气里。 我有些亢奋、我有些激动。我渴望着黑夜的到来,我期盼着她的出现。 “真的是你吗?”我对着镜子里的她说。 “真的是你吗?是真的吗?” “你能原谅我吗!我……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在我把刀刺进你心窝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完了,你消失了,我也将消失。可我……可我并没有,可我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选择和你一起离去。我知道,我知道我懦弱。我害怕黑暗,我恐惧死亡。可我却把你推向了陌生的世界。我……我……” “我是多么的爱你,可我却杀了你。你用飞溅的鲜血表白着你当时的不满和茫然。可你知道我这一年里是怎么过的吗?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惩罚我对你做的一切。” “我每天都在做着同样的一个噩梦。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错。错的是我应该陪你一起睡去的。”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爱你还要杀了你。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当时的我没有理智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失去你之后,我觉得我更痛苦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可让你活着,让我每天都活在对你的憎恶当中。原谅我的自私吧,我求你原谅我的自私。我为了我自己,却让你一个人在陌生的世界里煎熬。” “你在听我说话吗?你还听的懂我说的话吗?你那里冷吗?” 咔~~~镜子碎了,我的手被划破了。全家人都被惊醒了。出来看着像傻子一样的我。 “怎么了,怎么了。”他们在那问着我。 而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在想,镜子为什么会碎呢?是它自己碎的吗?还是我把它打碎的呢?如果不是我打碎的,我的手为什么会破了呢? 我哭了。 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 ...
阿海一家终于买上了房子,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积累,一家人终于可以如愿的搬进了新房子了。 “爸,妈,咱们一家人终于不用挤在那个小房子里了,咱们家今晚庆祝一下!”阿海兴奋的说道。 “是啊,这大房子看起来就是让人舒服!”阿海的妈妈也十分满意。 唯独一旁的阿海爸爸皱起了眉头,“阿海啊,你说你这房子就十几万买的?” “对啊,还真是让我踩到了狗屎运!” “可是我看广告上面说,这里的房子最便宜也要三十几万啊!这房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空荡的房子里,不知从哪里冒出了阵阵阴风,让三人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爸,怎么会呢!你看这房子里面,好好的,哪里像是什么凶宅啊!” “对啊,老头子,儿子好不容易买了个新房子,就你多嘴!” “我,我不也是有点不放心嘛!” “嘟嘟嘟!”这时,阿海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喂,二叔啊!好了,你过来吧!” “阿海啊,什么事情啊!”阿海的爸爸好奇的问道。 “哦,就是厨房那边的水龙头好像坏了,所以我让二叔来帮我修一下,他说马上就过来!” 阿海的二叔片刻便赶了过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六点钟了,“二叔,咱们一起先出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在家里吃过了,你们先出去吃饭吧!我修好就走!” 阿海劝不过二叔,只好带着父母出去吃饭了。 房子里只剩下阿海的二叔,他走到了厨房,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原来是里面上锈卡住了,小毛病!” 经过一番捯饬,总算是修好了,“咚咚!咚咚!”这时,房子里传来了一阵声响。 阿海的二叔好奇了起来,“阿海,阿海!”没有回应。 “阿海是你回来了吗?阿海!” 那阵声响仍在继续,“阿海!”依旧没有回应,阿海的二叔循声慢慢的来到了房间,他慢慢的走近,声响越来越清晰。 声响是从墙壁上发出的,阿海的二叔好奇的走近,慢慢的将耳朵贴到了墙壁上。 “咚咚!”声音果然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阿海的二叔心里不禁一阵发凉。 “啊!”就在阿海二叔正在疑惑之际,墙壁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把阿海的二叔给拉了进去。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阿海一家总算是饱餐一顿回来了,“二叔?二叔?” “阿海,你二叔应该是回去了,你看房子都关的紧紧的!”阿海的爸爸说道。 “水龙头好了!”阿海走进厨房惊喜的发现水龙头已经好了。 “嘟嘟嘟!”晚上一家人看电视的时候,突然阿海的手机响了起来。 阿海打开一看,是二婶打过来的,“喂,二婶啊!” “阿海啊,你二叔在你那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啊?”电话里传来了二婶焦急的声音。 “二叔不再啊,他修好水龙头就回去了啊!”阿海好奇的说道。 “没啊,你二叔还没回来啊!我都急死了,你说他是不是…” “不会的,二婶!”阿海急忙阻止道,“你先别担心!我马上就过来!” “阿海,怎么回事啊?”阿海的父母焦急的问道。 “二婶打电话说二叔还没有回去!” “啊?还没回去,你二叔?” “我现在就去二婶家!”阿海焦急道。 “好,我们一起去!”阿海的父母也准备一起去。 来到二婶家,才知道二叔果然从晚上吃过饭出去,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回去,一伙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人,最后无奈的报了警,警察也开展了搜查,一大家人只好回家等待。 安慰好了二婶,阿海一家人总算回到了新家了,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十一点钟。 “爸,你说二叔到底是去哪儿了啊?”阿海十分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二叔平时做事稳重,不会跟家里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的,而且我刚才也问了你二婶,他们最近也没有吵架啊!” 一家人最终带着疑惑进入了梦乡。 “阿海!阿海!”午夜里,阿海睡的正香,忽然被一阵呼喊声惊醒了。 他睁开双眼一看,是二叔! “二叔,你到底去哪儿了啊?我们都急死了!”阿海好奇的问道。 “跟我来啊!跟我来啊!”阿海的二叔声音缓慢的呼喊着阿海。 “二叔,你去哪儿啊?等等我!”见二叔转身走开,阿海赶紧追了上去。 追了几步,只见二叔站在远处朝阿海挥手,“过来啊!过来啊!” 阿海放佛神志不清一般,笑嘻嘻道,“是的,二叔,我来了!”阿海慢慢的走了过去。 “啪!”忽然阿海感觉脸上传来一阵疼痛,仔细一看,旁边站着自己的父母。 “爸,妈,你们?” “阿海啊,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吓死我和你妈了!”阿海的爸爸疑惑的问道。 “我,我刚才看到二叔了,他就在那边!”阿海指了指远处,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阿海这时才发现自己站在天台上,所说的远处就是天台的围栏那边,要是自己刚才过去的话,后果真是不可想象啊! 阿海的父母听了后也顿觉一阵凉意,“阿海,你说什么?你刚才看到你二叔了!” 阿海认真的点了点头。 “哎呀!你们闯了大祸了!”算命先生叹气道。 阿海一家顿时惊呆了,“大祸?师傅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还有我二叔他,他到底怎么了啊?我晚上怎么会突然看到他啊,而且还在天台上让我过去啊!” “哎!你们是住进鬼宅了!至于你的二叔啊,你说刚才看到他在呼喊你,我想他一定也是凶多吉少了,被那个鬼控制了来害你了!” 这一下,阿海一家害怕的不得了,“那,师傅,我,我们该怎么办啊?还有我的二叔,他到底在哪里啊?” 算命师傅掐算了一番,“死者的尸体应该是在房间的墙壁里,不过你们现在不要回去了,因为现在是晚上,阴气最重,鬼的法力也是最强的,你们还是等到白天的时候再回去吧!” 阿海一家子熬了一夜,总算是等到天亮了,“切记,一天要按我说的做!” 阿海一家子在市场上买了一些香烛元宝,打着哆嗦的回到了那个鬼屋,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不过房子里莫名的传来阵阵阴气,让一家子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啊!”阿海拿着铲子在墙上铲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了自己的二叔,不过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们抬着二叔的尸体走了出去,在门口的地方又烧起了纸钱,“咱们有眼不识泰山,请别见怪,别见怪!” 阿海连房子里的东西也不敢收拾了,带着父母离开了。 “砰!”的一声,房子里莫名的阴风将门狠狠的关上了。 阿海再也不敢随便买那些便宜的房子了,因为便宜里面肯定有蹊跷,一不小心可能把命都给搭了进去。 “先生,需要买房吗?很便宜的,只要十几万!”路边一个拿着传单做推销的人对人宣传着。 “真的啊?这么便宜?” “不买就没有了,只剩下一套了!” “好好好,我要买!我要买!” 那位推销员转过身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那张脸十分的熟悉,是阿海的二叔! ...
这县的县令名叫张大秦,虽然说只是一个小县令,但是张大秦的野心着实不小,他总想着如何居高位而不顾百姓死活,为了讨好上面,私征杂税,令百姓苦不堪言。 不过百姓没有想到,这张大秦欺瞒上司有一套,再加上朝廷昏庸,朝廷见张大秦所在的县每年税收都多出许多,认为张大秦治理有一套,便传召他上京城面见皇帝。这可高兴坏了他,他接到消息之后,心想这以后肯定能在朝廷任个一官半职了,于是就携妻儿老小,一起向京城马不停蹄的赶去,并且交代师爷说,如果他能在京城得到一官半职,就不再回来,师爷就直接成为县令。 等张大秦赶到京城的时候,京城大门早已关闭不给任何人通过,任凭张大秦怎么说,守城的士兵就是不让他进。 张大秦十分生气,暗想:“等我当上了大官,定把你们这些喽啰赶尽杀绝!” 张大秦没有办法,只好在京城外找了一处客栈,准备明天晚上再启程。 到了客栈,张大秦说道:“老板,给我们开几个最好的客房,上最好的酒菜!” 老板点头笑着说:“真不好意思,我们最好的客房都住满了。要不您就在一楼住下吧,这一楼的环境也很不错的!” “胡说吧你!我看你是分明不想给!”说完,张大秦便扔下包裹,头也不回的独自上楼寻找空房间,这老板见势不妙,也赶快跟了上去。 上了楼,张大秦发现,有个屋子被一个紫金大锁锁了起来,门口还贴了几张符。 “这是什么房间?”张大秦问道。 老板面露难色:“不瞒您说,这房间是我们最好的客房。只是……” 见老板支支吾吾,张大秦有点不高兴了。“难道这里有人住吗?” “没有……没有……” “我就说嘛!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住?”张大秦很是恼火。 老板见状,赶忙解释道:“客官,这你有所不知啊,这房间以前的住客在里面自杀了,所以自从发生这件事以后,这个房间就经常闹鬼,我们找来法师驱邪,结果到来的法师一个个都离奇的暴毙而死,无奈我们只能封住这个房间,贴上灵符,借此让鬼不要再检修闹了。” 张大秦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故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因为此时张大秦心想,自己征收了百姓那么多的赋税,非但没有什么事,反而升官发财,一定有神灵庇佑,想来这些小鬼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老板再三劝说张大秦不要住进去,但是过惯奢华日子的张大秦哪里听的进去呢,只见张大秦从口袋中掏出好几块银子,放在了老板手上说:“这些够不够?” 老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命令伙计打开了房间,把房间也打扫了一遍。 张大秦对鬼也有些担心,于是他让自己的妻儿父亲都睡在下面普通的房间,自己则住在最上面这最好的房间。 夜幕很快降临,张大秦也准备睡去,不过这时却突然响起了敲窗户的声音。 张大秦心里犯了嘀咕:“这大半夜的,不走大门,偏要敲窗户,想来真的是什么邪祟吧!”由于身边没有武器,他只好抄起了房间里的板凳,走向窗户,猛地打开窗户,想一看个究竟。 但是,张大秦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窗外,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人正飞在半空中。 慢慢的,这白衣男人飞进了房间。 张大秦问道:“你是什么邪魔妖孽?”说着就要用板凳打过去。 男人笑了笑,恭敬的作了个揖说:“公子莫怪,我乃是这方区域的地仙,因为您一身正气,所以我专门来帮助您消灭这屋子里的妖魔的!” 说到这里,张大秦心里别提多美了:“我说的吧,我就是有神仙庇佑,做什么都如此顺利。连住闹鬼的房间都有神仙亲自来帮助。” 于是他也恭敬的请男人坐了下来。 这男人把腰间别的剑拿了出来,递给张大秦说:“这宝剑乃是我降妖除魔的好东西,今天三更,妖魔就会过来,你用我的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死他们。” 张大秦谢过男人,这男人穿墙而过,一下就不见了。 张大秦把剑放在身旁,故意没有熄灭蜡烛,并且假装睡觉。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三更,原本锁起来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张大秦眯着眼看向门外,果然,进来了一个头发很长,白衣的女鬼。 “哈!受死吧!”张大秦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抽出宝剑,一下子刺向了女鬼,这女鬼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从门口又进来一青面獠牙,全身绿色的鬼,张大秦挥舞宝剑,也一下刺杀了他。后面接着又进来了一直怒吼的小鬼,这鬼身材矮小,张大秦一下子把他的头砍了下来。这小鬼惨叫一声,也立刻的毙命了。 张大秦杀完三只鬼后,十分开心,他不顾大家都已经睡觉,大声的喊道: “大家快来啊,快来啊,这房间里的鬼被我轻松就杀死了!” 这喊声惊动了老板伙计还有住客,人们纷纷被声音吸引,走到了张大秦房间想一看究竟。 这一看,原本睡眼惺忪的人们都醒了,地上哪有什么鬼怪,全是死去的人!张大秦和老板定睛一看,这死去的人,分明就是张大秦的妻子,儿子还有父亲! 张大秦也蒙了,这明明是鬼怪,怎么全变成了自己的亲人呢? 不由张大秦想太多,人们就上前制住了他,任凭他怎么解释,也没人相信。 天亮了,张大秦被赶来的官兵带走了,当然,他的升官梦自然也泡了汤。 公堂之上,这张大秦被判了死刑,在牢里,张大秦才明白,这白衣男人哪里是什么神仙,估计就是房子里的鬼魅,采取了方法,让家人来到房间,在用障眼法让我自己杀死了他们!果然,作恶是有报应的!张大秦叹了一口气。 ...
探亲假结束了,战士小吴踏上了归程,火车缓缓的开动,小吴看看窗外的风景,盘算着归队的时间,行李箱里带满了家乡的土特产,有红枣,核桃,花生,还有一瓶好酒,回家之前小吴许诺要带好吃的回来犒劳大家。 “小伙子你是当兵的吧?” “是啊,你有什么事吗”小吴对面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没什么事,几天前长江出现险情,我的家乡受灾了,听说几个战士在救灾的时候牺牲了,年纪轻轻的就……” “老头子,你跟人家说这些干嘛,小伙子你别介意,” “没事的,”小吴尴尬地笑了笑,听到这个消息小吴的心里掠过一丝凄凉,记得去年抢险的时候如果不是班长死死的抓住自己恐怕自己早就变成了洪水中的浮尸了,当时惊险的画面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回到了部队,天空中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安详而平静,这支部队的规模很小,只有几间营房小吴回来的时候早已吹了熄灯号,不过没有关系,打个电话让班长来接一下,不多时从黑暗处出现了一束灯光,可奇怪的是这光怎么是青色的呢,如同灯笼一样在风中飘荡,“小吴你回来了。” “班长,你可下了我一跳,青色的灯光,你可真够超前的!”小吴打量了一下班长,脸色有些苍白,头发上湿漉漉的。 “班长,你是不是生病了,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没事的,最近任务挺多的,你可倒好回家躲清闲去了,可把弟兄们忙怀了。” “对不起,为了表示歉意,我带了家乡的土特产,还带了一瓶好酒。”班长接过行李带着小吴朝宿舍走去,宿舍里只点了几盏蜡烛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班长,怎么不开灯呢,其他人呢?” “进屋你就知道了。”小吴一脸迷惑也不知班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吴推开房门宿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大蛋糕,走位点着一圈蜡烛“生日快乐”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为自己过生日,小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小吴家境平寒活到二十多岁,这是平生第一次吃自己的生日蛋糕。 “谢谢大家,我……”小吴激动得有些哽咽,“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气的话就别说了,先许愿在吃蛋糕,最后再把你带来的土特产消灭干净。”还没等小吴开口几个战士便毫不客气,把小五带来的土特产大吃特吃“注意点形象,给我留点核桃,别都吃了。”副班长一边说一边往口袋里装核桃。 “班长,小张,抢我的红枣,你管不管。”“别闹了,都过来吃蛋糕,小吴你先许个愿吧!”“我希望我们大家永远都是好兄弟,干杯!”“小吴,给我们讲个笑话吧。”“没问题,我的笑话保准让你们乐一辈子,哎呦,不好意思先上个厕所,等我回来。”小吴抄起一张报纸飞一般地朝厕所跑去,从厕所出来,小吴手里还剩下半张报纸,借着厕所微弱的灯光一条新闻让小吴魂飞魄散。 “今日早报,抗洪抢险中牺牲的五位战士遗体已经找到,经确认他们是……”报纸中提到的五位烈士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战友,那屋里的人难道是鬼……小吴拔腿想跑,可是他站住了,他们牺牲了,也不忘给自己过生日,就算是鬼又有神么可怕的呢,小吴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到了宿舍,看到战友亲切而熟悉的面容,仅有的一丝恐惧也一扫而光,小吴的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悲伤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们只是怕你害怕,才不敢……其实我们几个都是鬼,十二点之后我们就回到该去的地方,战友们临走之前只是想再看你一眼,给你过个生日!” “我不害怕,就算你们变成鬼,也是我的兄弟我的亲人,我这辈子有你们这些兄弟,这辈子值了,这杯酒我敬你们,如果有来世还做我的兄弟,干杯。”众人擦了擦眼泪,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就算是永别,我们也要笑着离开,小吴把故事给我们讲完吧……” 转眼十二点快到了,分别的时候说好不流泪,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战友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的滑落,一阵风吹过,今生的缘分烟消云散,空旷的屋里只剩下泪流满面的小吴,安详的天空无数流星雨滑落,那是天空的眼泪,在为逝去的战友而悲伤。 退伍之后,小吴每年都会去战友的家里送去一些钱和物品,过生日的时候总会留出几副碗筷,应为他能感觉到战友一直在他身边,不曾离开。 转眼五十多年过去了,小吴再一次来到战友的墓碑前,白发苍苍的他已经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知道自己和战友团聚的日子不远了,夕阳西下小吴依靠着战友的墓碑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
炎炎夏夜,只穿着大裤衩都觉得浑身冒汗。 他与朋友去了大排档,吃了一些烤串,喝了一肚子的啤酒,多少解了一些乏,却依然没法解热。 酒足饭饱,跟朋友散了,他一个人走向出租屋。 ——他是这个城市的打工者,刚来还不到半年,自然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住的地方,也就是二手房东简单装修了一番,看起来住人还算凑合的出租屋。 不过,由于他能说会道,在这里倒是交了一些比较好的朋友。 今晚跟他一块喝酒的,便是在当地认识的人。他们大多是外来者,在这个城市属于打工一族。 他来到这个城市自然也是打工,虽然最初的目的并非如此…… 朝着住的方向走着,他突然感到有些尿急。 啤酒喝得太多,他并没有那么容易醉,却没法控制得了自己的“肚量”。 现在,他真的想找个地方撒尿。 尽管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大柏油路上没有人,但一路上都是霓虹灯光,路边的绿化也不是太好,如果就地解决,自然不是太好。 但被酒精刺激了身体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在乎什么面子? 他左右瞧了瞧,只有几个开着电动车的人。 既然如此,就地解决吧,反正又没有人会在意在这么一个晚上不要脸的自己。 而他刚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正准备大尿一场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却忽然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身材婀娜,长发过肩,款款走来的女人。 离得不是太远,却不容易看清她的脸。 从走路的姿势和身影来看,她应该是性格趋于内向,不善与人交谈,就算是在熟人堆里,也说不上几句话的女人。 ——这么晚了,这么一个女人竟敢独自走出来,她就不怕出了是非么? 一股歹意袭击了他的心头。 他立即快速地解决了生理的需求,系好腰带,准备去搭讪。 正巧,他刚完事,她便走到了他的身边。 “嗨,美女。”他打招呼。 她径直走着,却并没有理他。 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没想到那么热的天,她的体温竟然有些偏凉。 但他没有在意。 他说道:“你这么做,很没有礼貌,我只是跟你打声招呼而已,你为什么不理我呢?” 她转过脸来,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只要厌恶,却并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害怕。 看到了她的容貌,他不禁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太漂亮了。” 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脸型如瓜子,白净如雪,真的如网络上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可能搜索到的,没有经过PS的素颜美女一般。 这样的美女,不可遇,更不可求,能够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也真的是很难得的。 而她竟然是在这么一个晚上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心中的歹意更深了。 一团邪火窜进了他的胸腔,他的血液燃烧了起来。 “要去哪里?我送你。”他直白地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很危险。身边的有一个男人,歹徒不会欺负你。” “不需要。”她回答得很冷。 “我是一个好人,你要相信我……” 她甩开了他的手,大跨步向前走着。 他欲追,却见她忽然停了下来。 又见她转过头来,问道:“你真的要送我?” 他喜上眉梢,“我怎能忍心看着你在这么一个可怕的夜里遇到危险?” “那好,跟着我走吧。”她的声音依然很冷。 但她的话,却让他感觉到了浑身火辣辣的热。 ——只要能跟她走在一起,下手的机会就会很多了。 ——只要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的机会,她就是自己的“菜”了。 于是,他兴高采烈地跟她走在了一起。 他很想跟她多说一些话,套套近乎,但她的态度实在是太冷,总是低着头走着路,脚步稳重而略快,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现在你表现得那么冷,晚会儿我一定会让你浑身上下都热起来。他暗想道。 拐了不知多少个弯,他们始终在霓虹灯光下走着,没有走进即便是一个暗巷或暗道。 她要去哪里? 这一带他多少有些熟悉,现在他们已经走过了三个住宅区,正向第四个住宅区走去。 ——难道她没有目的,就是要带着他溜大街? 他没有多问,只是陪着她,静静地走着。 终于在一栋楼下停了下来。 他左右看了看,知道这是某住宅区的72栋楼。 她抬起头,向上望了望。 楼有17层,这个时间有很小一部分的窗口还透着灯光。 他不知道她看向的是哪层楼的哪一扇窗。 在楼下呆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开了口。 “走,10楼。” 然后,他们走上台阶,走向了一楼的电梯处。 进了电梯后,他按了“10”的按钮。 “你家住这里?” “不是。” “那你来这里干嘛?” “找人。” “找谁?” “一个男人。” 他忽然感到心里很是失落,计划落空的想法也狠狠地砸疼了他的心。 如果她来这里找一个男人,又是在这么深的一个夜里,这说明,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不错。 把她送了过去,就等于把她拱手让给了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愿意? 但是,电梯已经缓缓冲上10楼了,他们即将达到目的地,他能怎么办呢? 此刻,他真的有杀了那个不曾见过的男人,将她霸占了的冲动。 而她说着这些话时,声音依然是冷的。 没有什么温度,不带什么感情,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么一个夜里,她怎么可能去找一个陌生的男人呢? 他的心里落下了疑问。 更让他感到疑惑的是,走到了10楼的1001室门口,她却示意他敲门。 ——既然是来这里找人,为什么她不动手敲门呢? 他很想表示反对,却还是动了手,敲了门。 敲了很多下,竟然没有人回应。 但门缝里透着灯光,里面一定住着什么人。 过了许久之后,门终于被打开了。 一个小平头的年轻小伙子探出了头,看了看他。 “你找谁?”小伙子问他。 他看向了她。 此时,她竟然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了恨意,还有……杀意。 “你瞅什么?你大半夜敲我的门,要找谁?”小伙子不满了。 他很想回答说:“是这个女的要找你,是她让我敲了门。” 但是,他还没有说出口,却听到了她很是冰冷的声音:“杀了他,你如果杀了他,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很显然,她的这番话是对他说的。 她下了命令,要让他杀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她为什么要杀了这个小伙子? ——她对这个小伙子的恨能有多深,让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来换取他的命? 很显然,她是恨他入骨的。 但是……自己应该怎么做呢?真的听她的,杀人吗? “你只要杀了他,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以后也是。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可以把我当成女朋友,也可以把我当成奴隶……”她又这么说道。 对一个人的恨要有多深,才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下那么狠的决心要杀掉那个人?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自己浑身上下的血都在燃烧了。 相由心生,他的面目也变得很是狰狞了。 小伙子见到他的脸色的变化,脸色也变了。 他忽然意识到了危险,想赶紧关上门。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用身体狠狠地撞开了门,闯进了1001室的房间里。 灯光亮如昼,房间的布局也挺小巧玲珑,很是别致。 但他没有心思去欣赏。 他的内心里只有一个目的——杀了这个与他无冤无仇的小伙子。 ——只要杀了他,自己就可以得到她。 他的行动很利索,他很快抓住了小伙子,迅速地将他摁倒在地,然后用双手狠狠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那是一双干过很多劳力的手,手劲儿特别大。 没用三分钟的时间,他身下的人便不在挣扎,完全不动弹了。 突出的眼球,涨红的脸色,证明了小伙子的死亡。 而这时,一个身材高挑长相也不俗的女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竟然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那杀人的一幕,她吓得花容失色。 他看向了她,眼睛里有杀意,也有着人最原始的欲望。 带着他来到这里的她,走到了他的身边,指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冷声说道:“在你得到我之前,我不介意你强。奸了她。” 这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命令的语气。 更不像是什么鸡汤之类的激励。 但他的内心燥热了。 他的冲动空前地强烈了。 本就只是穿着一个大裤衩的他,不顾一切地扑到了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咬,啃,揉,抓,狠狠地蹂躏,淋漓地施虐…… 在她的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没有停顿,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很轻易地,她断了气。 他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面对着浑身上下皆是冷然的她,说道:“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现在,你应不应该就是我的了?” “你真的想要我?” “在确定是否想要你之前,我得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 “那个小伙子为什么看不到你?” “……” “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眼睛里也只有我,没有你。” “……” “你不回答,我也猜到了,你……不是人。”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确实不是人了,现在的我,是一个鬼,或者说,是一缕幽魂。” “我跟他们一样,也是人,但我为什么能看到你?”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自己,而不是我。” 他沉默了。 她给了他解释,“在杀死他们之前,你做过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他的心不由得抽紧了。 “你能看出我以前……杀过人?” “看不出,不过,你的身上阴气很重。” “什么意思?” “你一直以为自己潜逃了,就很有可能是平安无事了,其实,你不知道的是,即便你潜逃了,含冤而死的那个被你杀了的人,也会一直跟着你,无论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的。” “我……我一直被她跟踪着?” 她点了点头,“我并没有看到你所谓的那个她,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杀了人。” 他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真的一点儿也不错。 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杀了人之后潜逃,就算有人能找到他,也没有人会怀疑他杀了人。 那个被他强。奸又被他杀了的十八岁的女孩,他本来就不认识,她也不认识他,两个人本来就是人生没有什么交集的人。 但是,那一晚,喝醉了的他在路上碰到了孤身一人走着的她。 作案动机很单纯,他想强。奸了她。杀人的原因也不外乎这一点,灭口。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尽管被强。奸了之后,女孩一再乞求,不要杀了她,她不会告他,更不会把那晚发生的事说出去。 但是,他不相信。 他只相信,死人才能让他的罪恶掩藏起来,不会暴露出他做过的恶。 于是,女孩死了…… 成为了杀人犯的他,不敢在那片熟悉的地方久留。 他潜逃了,来到了这个城市。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躲了过去,谁也不知道是他强。奸了那个女孩,谁也不知道他是杀人犯。 可是,没想到,其实自己一直都是暴露着的。 人不知道,鬼知道。 此时,面对着这个自己觊觎其美色很久的鬼,他不由得战栗了。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人,从头到脚都是一丝不挂,从躯壳到灵魂都是一丝不挂,——她能看的,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一切。 “既然你知道我做过的事,你……你从拿我怎么样?”遇见了一个鬼,他自知没有生的希望,于是就这么很是直接地问道。 “你认为呢?”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冷。 “我不知道。” “在我告诉你之前,我想对你说一下我是怎么死的。” “……你是怎么死的?” 她看了看那个小伙子,说道:“我本来是他的女朋友,我们好了五年多。我们俩的关系本来是很好的,半年前,也约定要结婚了。” “哦?” “可是,后来,我竟然被一个熟人强。奸了……那个人,我认识,他也认识。” “说下去。” “他知道了之后,拿着菜刀准备杀了那个混蛋。可是,那个混蛋直接给他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然后……我被侮辱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恐怕未必吧?你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污点……” “是的。他知道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女人,于是就渐渐地疏远了我。而我竭力讨好他,希望他回心转意,不要离开我……” “他没有报复伤害了你的人,却收了那个混蛋的钱,——他更脏。” “不管脏的人是谁,总之,他后来抛弃了我,并且跟这个女人很快就好上了。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他们从恋爱走到了结婚……”她指了指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声音里满是悲愤。 他没有插话,任她继续说着…… “我没想到,他抛弃了我之后,那么快就找到了一个女人。其实,也许我是应该能想到的,在他对我提出分手之前,他似乎就跟那个女的好上了。” “他送的彩礼定金,其中有一部分就是从那十万块的支票里抽出来的,他为那个女人买礼物送三金,都是从那张支票里取出来的钱。——他竟然敢用那笔钱,他竟然敢拿出那笔钱办自己的喜事……” “我气得几乎要疯了。我找上门去,闹事,我要让他们的生活不得安宁……但是,我被那个女人当成了小三,泼妇,还被她狠狠地打了一顿。” “我恨不得将那一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是我活着时,总是无能为力。后来,我堕落,以致厌世,选择了自杀。” “我一直想找一个能替我报仇的人,但是,我是一个鬼,谁也看不到我。我是一个鬼,对活着的人却依然是无能为力。我并不灰心,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一个人替我报仇。直到今晚,我竟然遇到了你……” “其实,我也没想让你参与进来,但是,当时,我们相遇的时候,你的表情实在猥琐,你的目光实在太亵渎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我也从你的身上看到了阴气,知道你杀过人。” “既然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人,又杀过人,我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我对你的表现,完全都是引诱你上钩,让你一步一步走进我设计好的圈套。” “你果然上钩,替我报了仇。” “我真的应该感谢你。——说实在的,我也真的很想放了你。” “可是,你当时之所以杀人,是因为你强。奸了那个女孩,杀了她,是为了灭口……你的恶竟然是这样的,如果我放了你,我过不了自己这道坎儿。”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命运是怎么改变的。你现在也应该能想到,我最恨的人,就是猥亵了女人的男人,——当然,还有他,这个可恶的混蛋,竟然拿着那张毁掉了我的一切的支票,来换取自己的幸福的男人。” “既然我是恨你的,我自然不可能放过你……” 而听到了她的这一番话,他却忽然笑了。 本来,他是应该感到恐惧的,他也已经感觉到了死期将至。 但是现在,他不怕了,他也看到了活着的希望。 他说道:“既然作为一个鬼,你对活着的人无能为力,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呢?你自己已经承认这一点了,即便你恨我,却又怎么奈何得了我呢?” 她冷笑了一下,“你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完全活着的人么?” “难道不是么?”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身上的阴气很重?” 他的心不由得又收紧了。 “你一直被那个死去的女孩纠缠,现在的你,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就算只有半条命,我也是活着的人……” “可是,既然你的另外的半条命已经死了,而我能对付的,也只要死了的那一部分……” “你……你想说的是什么?” “我会摧枯拉朽般地把你的那半条命拉下去,让你在今晚就成为一个死人。” “不,不要……” 他死了,从10楼摔下,肝脑涂地,一命呜呼。 ——她拉着他的那死去的半条命,逼着他跳了楼。 没有人会知道他的死是一个鬼干的。 很多报纸和媒体的新闻一致认可的说法是,他趁喝醉,潜进了某住宅区72栋10楼的某户人家,目的不明,但撞开门进了屋后,先杀死了男主人,又强。奸并杀死了女主人,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跳楼自杀了…… ...
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还是在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住在农村,但至今想起那件事,我还是记忆犹新。 那是在我初二放暑假的时候,我跟几个小伙伴约好了去拿蝎子,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晴空万里,可就在我们快到山顶的时候,天色突然阴沉下来,没一会的功夫就乌云密布,眼看着就要下雨了,这可真是6月的天说变就变。 我们几个小伙伴再也没有了拿蝎子的兴致,纷纷往家跑去,就在我奔跑的过程中,我也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底下一个趔趄就跌倒了。由于我在最后面,奔跑中的小伙伴们都没有注意我跌倒了,他们依旧继续奔跑着,越跑越远,这一下我彻底掉队了。 不过我并不怎么担心,因为这条山路我不知走了多少次了,只不过现在变成了我一个人而已。 于是,我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奔跑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前方有一个身影,佝偻着身子,慢慢地挪移着,好像是个老太太。 我们农村的老太太,有一些身体非常壮实,看上去七八十了,可她照样能去山里拾些柴火,甚至于下地干活。 我寻思着这肯定是谁家的老太太又出来拾柴火了,就想着上前去搀扶着她赶紧回去,毕竟快要下雨了,老太太可经不起淋雨。 可就在我到她近前的时候,我发现她低着头,好似在找寻什么东西,但我还是依稀能看出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孔,苍老的脸孔上满是沟沟壑壑的皱纹,两边的腮帮子早已深深的陷了进去,最明显的是她的右脸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 就在我还有些疑惑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了头,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冲我笑了笑,我登时间脸就绿了,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不正是才死了没几天的王奶奶嘛! 虽然王奶奶在世的时候对我很好,可这个时候,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过身去撒丫子就跑。 眼看着乌云越来越密布,天色也越来越阴沉,黑压压的笼罩下来一大片。没多长时间,天上的乌云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倾盆大雨倒垂而下,噼里啪啦的砸落而下。 我独自一个人奔跑着,尽管很累,但我不敢停歇,虽然我很想找个地方歇息一下,但在有意无意之间,我好似看到了王奶奶的鬼魂就在我的前方,我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她真的一路跟着我,现在的我的确非常恐慌。 我实在不敢再在这雨夜之中停留,我只想跑,赶紧跑回家中,只有跑回家中我才会安全,我才不会身子发冷。 我现在感觉很冷,真的很冷,这种冷,除了身体上的,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我自己的内心,因为我是真的怕了。 雨夜中,我拼命的奔跑着,身后溅起一片水花,雨势越来越大,就这一会儿我已经变得跟落汤鸡似的,身子也越来越沉了,因为衣服里早已都灌满了水。 可是跑着跑着,我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按说我跑了这么久,不至于连小伙伴的身影到现在都看不见? 而且我跑了这么久,怎么到现在我依旧还在山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这大山里,除了这漫天的雨,好似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而在这倾盆大雨之中,能见度也越来越低,我已经看不清前方的路,转头看去也只能大概看到三四米的样子。 我突然感觉到不妙,看目前的情形我好像已经迷路了,我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我依稀记得左边的方向应该有个山洞,以前的我经常在那里下套捉兔子。 我慢慢的靠了过去,可就在我大概走了十几米的样子,却是连山洞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反倒是差点从山坡上滚落下去,幸亏我反应快及时收住了身体。 这个时候我真的慌了,我感觉这次我不单单是迷路那样简单,我恐怕是遇到了鬼打墙了。 鬼打墙在我们农村是经常遇到的,就是你一个人在走夜路时,突然你就失去了方向,无论你怎么走,始终都在原地绕圈圈而出不来。 当然,我既然知道这种说法,自是也知道破解鬼打墙的方法。那就是你先要在东南方向撒一炮尿,然后双腿前脚脚根碰后脚脚尖,然后两只脚交替前行走一字步,虽然很缓慢,但要是用这种办法,总是能走出去的。 目前来看,我也只能这样做了,虽然不知道这方法靠不靠谱,那我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我费了老大劲,算是憋出了一泡尿,然后又用走一字步的方法,在大雨之中磨蹭着前进,非常的缓慢。 雨势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现在的我感觉到身上像是灌了两桶水似的样子,没迈一步都非常的沉重,恰恰我走一字步的方法都是帮了我的大忙,我每迈一步双腿不自觉的就挤压到一块,刚好就挤压出一些水来,看上去就像大小便失禁的样子,那样子估计在外人看来是非常滑稽的。 就这样龟速般的前进着,终于,在这个时候我远远的依稀可以看到那些瓦砾似的房子了。这个时候雨势已经小了很多,我隐隐约约的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家了,毕竟我的家离着山坡还是较近的。 我欣喜若狂,撒丫子跑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冲过去的时候,突然,天一下子黑了下来。我赶紧收住了脚步,这天变得有点不正常。虽说是6月的天说变就变,可这正下着雨呢,怎么这天色说黑就黑了下来? 不过,虽说这天已经黑了下来,我还是能看的清路,就这样摸索着很快我就到了家。 一到家门口,我就大喊着爸爸妈妈,可是没有人应答。这要是在以往,我妈妈准是第一个说话的,可是今天没有回声。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推开了木制的大门,我竟发现家里的屋门是敞着的,爸妈不在家,人都去了哪里?会不会是去找我了? 走进了屋内,我随手关上了屋门,房间里黑漆漆的,我想要去开灯,不过好像是停电了,这倒也正常,下这么大的雨,农村里跳个闸什么的是极为正常。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我犹如掉进了寒窖里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屋内比外面还冷,这样想着,我就想去我的房间去换件衣服。可是当我走到我的房门的时候,隔着房间上的玻璃,我突然看到一个人影背对着我在我的书桌前站着。 我可以看出那不是我的父母,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一把推开了门。 “你是谁?”我大声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个炸雷响起,伴随着闪电的落下,我看到那个人影转过了身子,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我惊骇地看到,那竟然是王奶奶。 “妈呀!”我大叫一声,转过身去慌不择路的就逃了出去,可我跑了没几步,突然就觉得肩头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心下大惊,但不敢回头。 闭着眼睛边跑边喊:“王奶奶我没有招惹你,你不要来找我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娃儿,你咋滴了!” 我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回过头去,发现那是我的爸爸还有妈妈,周围还有我的小伙伴和其他的一些村民,他们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这个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破败不堪,满是泥泞,活脱脱一个乞丐的样子。 而在后来,我才知道,我那天其实是被鬼迷了眼睛,而不是我自己认为的鬼打墙。那天我自己一直以为在跑,其实一直在原地打转。而被鬼迷了眼,唯一的方法就是有人把你拍醒,要不然你就会迷失在里面直到累死为止。 ...
鬼也想创业 小气、倒霉和调皮三个人生前是好朋友,死后他们还是朋友。因为已经做鬼了,所以他们的身份就变成了小气鬼、倒霉鬼和调皮鬼。有一天,这三个鬼闲得无聊,就偷偷去了一趟人间。到了人间才知道,地球已经污染严重,不适合人类生活,有钱人都移民去了月球。 回来后,这三个鬼就惦记上月球了。他们想,月亮上住的都是有钱人,那一定是很刺激的花花世界。他们生前死后都没去过月球,因此更是向往。调皮鬼提议说:“要不咱们再去月亮上溜达一圈,过关的费用我帮你们出。” 小气鬼和倒霉鬼很高兴地答应了。要知道,出鬼门关很难的,得花一大笔钱贿赂守关的。调皮鬼帮他们出钱,他们能不乐意吗?三个鬼高高兴兴地出了鬼门关,又一次来到人间。这次,他们直接到了月球。 月亮上果然一派欣欣向荣,座座城市都像花园一样美丽。三个鬼流连忘返,舍不得回地府了。调皮鬼说:“要不,咱们就在月亮上呆着不回去了。” 小气鬼说:“那怎么行,时间长了,万一被地府查出来了,我们就会魂飞魄散的。” 调皮鬼说:“怕什么,只要有钱,把关系都打点好了,谁来查我们。” 小气鬼说:“那些有点权的都是饿鬼,永远填不饱的。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喂他们。” 调皮鬼说:“月亮上这么繁荣,咱们想办法挣钱啊,别忘了,人的钱可以买到我们冥钞。” 小气鬼和倒霉鬼一听,都觉得这方法不错,于是也同意不回去了。 做什么挣钱呢?虽说他们有点法术,但他们不能偷不能抢,不能使用法术挣钱,因为他们的法术在人间不能见光,也胜不了正义。还是调皮鬼有办法,他在垃圾中找到了三个报废的仿真机器人,这些机器人就像真人一样。三个鬼附在这三个机器人身上,他们看上去和真人没什么区别了。 装扮停当之后,调皮鬼提议,就开个鬼主意公司吧,就是替人出出主意,帮帮忙什么的,不用投资很多钱。 三个鬼拣了几天垃圾,卖了些钱,租了间房子,“鬼主意公司”就这样开张了。 第一天没人光顾。 第二天还是没人光顾。 第三天,终于来了一个中年女人,三个鬼赶紧站起来迎接,问她需要什么帮助。 中年女人忧郁地说,她丈夫半年前突然精神出现了问题,看过很多精神科医生,也看过很多心理医生,都没有用。她丈夫总说有只眼睛在看着他。可是,大家都看不到那只眼睛,认为那是他的幻觉。他说不是,他是真的看见了。他认为有鬼跟着他,总是很害怕。 倒霉鬼问道:“你是想叫我们去捉鬼吗?”他心想,你找我们算是找对了,我们知道怎么对付同类。 没想到中年女人笑起来,说:“叫你们去捉鬼?哈哈!世上哪有鬼这种东西啊。我是想请你们想个办法,让他相信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那只是他的幻觉。” 我们真是鬼 三个鬼全愣了,他们丢下中年女人,跑到一边叽里咕噜地商量起来。 调皮鬼说:“这个生意不能接,太伤自尊了,居然以为我们不存在。” 小气鬼说:“好不容易来个生意,不接怎么行,别忘了,我们留在人间,可是要向很多鬼进贡的。” 倒霉鬼也赞成小气鬼的意见,少数服从多数,他们最终还是接下了这单生意。 中年女人问他们,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证明世上没有鬼。 调皮鬼说:“让我们先见见你丈夫吧,了解他之后我们才好想办法。” 中年女人觉得有理,她就把三个鬼带去了她家里。她丈夫名叫龚蒲,是本市土地局的局长,因为精神状态不好,在家休假。 龚蒲以为三个鬼又是心理医生,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用再找心理医生了,我是真的看到了,不是幻觉。” 中年女人说:“他们不是心理医生。” 调皮鬼说:“对,我们是鬼主意公司的,专门为人解决疑难问题。” 龚蒲不解地问,什么叫鬼主意公司。调皮鬼说:“因为我们三个都是鬼啊,而我们是专门给人出主意的,所以就叫鬼主意公司。” 中年女人着急地把调皮鬼拉到一边说:“我是叫你们想办法让他相信没有鬼这种东西,你怎么反而说你自己就是鬼?” 调皮鬼低声说:“这叫以毒攻毒,你放心,不治好不收钱。” 中年女人觉得这也许是个方法,勉强答应了。 调皮鬼又走到龚蒲身边问道:“你确定有鬼跟着你?” 龚蒲说确定,每当他一个人时,那只眼睛就会出现;一旦有别人出现,那只眼睛立即消失。 调皮鬼想看看那只眼睛究竟是什么样的,就让龚蒲一个人躲进书房里,然后,他把他的机器人身体留在外面,他自己也跟着钻进了书房。当然,他是隐身进去的,人是看不到他的。 书房里很安静,龚蒲坐在书桌前看书。不一会儿,他惊恐地抬起头,四处张望。调皮鬼随着他的目光四处看,可什么异常情况也没看到。 调皮鬼在龚蒲身后问道:“你又看到了那只眼睛吗?我怎么没看到?” 龚蒲吓了一跳,寻声回头,问道:“你是谁?你在哪里?” 调皮鬼心想:那个女人不相信我们的存在,哼哼,我得让这些无知的人知道我们鬼的厉害。想到这里,他现身出来,说:“我是调皮鬼,就是刚才鬼主意公司的那个。” 龚蒲问:“你怎么进来的?” 调皮鬼说:“我是鬼,普通的门是挡不住我的。” 龚蒲说:“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调皮鬼说自己真是一个鬼。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人,他一会儿悬浮在空中,一会儿在墙上走路,一会儿隐身,一会儿现身。可龚蒲就是不信,说他是玩魔术的。 鬼都不敢信 调皮鬼哭笑不得,心想,我是真鬼你不相信,偏要相信假鬼。他觉得再争辩这个问题没意思,就问龚蒲,那只眼睛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当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龚蒲沉默了,抽了一支烟后才吞吞吐吐地说,半年前,他下去检查土地使用情况,一养鱼馆的老板用绣花针自制了一个鱼钩,非常好用。他喜欢钓鱼,对这个鱼钩很是喜欢,那个老板就送给了他。从那以后,就有只眼睛冒出来,弄得他寝食难安。 龚蒲求助地望着调皮鬼说:“看样子你确实有些神通,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才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我怀疑我是被传说中的贪婪鬼缠上了。” 调皮鬼忍不住笑起来,他以为多大的事呢,不就是收了人家一个鱼钩吗!龚蒲哭丧着脸说:“虽然只是一个鱼钩,那也是受贿啊。” 调皮鬼觉得这个龚蒲真是书呆子,他把这件事当笑话一样告诉了龚蒲的妻子。谁知那个女人当时脸色就变了,立即拉着龚蒲去检察院自首。 第二天,各大媒体就报道了龚蒲受贿一个鱼钩的新闻。几天后,案子公开审理,龚蒲犯受贿罪,判有期徒刑六百年。 三个鬼为龚蒲感到不平,不就收了一个鱼钩吗!这受到的惩罚也太重了。调皮鬼过意不去,有天晚上,他进入了龚蒲的梦境,向龚蒲道歉。龚蒲说:“我还得谢谢你呢,现在,那只眼睛再也没有出现了,我终于可以安稳地睡觉了。前人说得对啊,人不可以把钱带进坟墓,但钱却可以把人带进坟墓,贪心最终害人,谢谢你帮我阻止了贪心。” 后来三个鬼才知道,龚蒲竟是人类移民月球以来第一个受贿的人。在月球上,受贿是非常可耻的事。三个鬼感慨万千,这人类的变化也太大了,难怪他们见了真鬼也不相信,因为他们心中没鬼啊! ...
张杰是一名开小三轮载客的黑车司机,由于张杰没什么本事,老婆嫌贫爱富跟着比人跑了,留下一个上中学的女儿小雨。他每天起早贪黑的赚钱,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才四十出头的人,已经被生活折磨得苍老不堪。“哎……”张杰叹着气向家的方向走去,张杰家住在农村,他家外面只有一条泥泞的土路,又窄又滑,车是开不进去的,只能步行。最让张杰恐惧的是每晚都必须进过一条鬼气森森的竹林,那里曾经是一些荒坟,后来改成了小道,那些孤坟有些牵走了,有些还长眠在地下深处,每次路过都觉得背脊发凉,提心吊胆。 今天的生意还算不错,拉了几个大的活。张杰一时高兴,去喝了几杯,现在他带着微微的醉意走进了那片诡异的竹林。一阵阴风吹过,他的酒醒了一大半。明明是酷暑的天气,在这小片的竹林里硬是让张杰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张杰心里直发毛,“该死,这个竹林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阴风阵阵的,冷得人汗毛都立起来了,怪渗人的。”他放眼看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直能看见竹林的模糊轮廓,一簇簇的竹叶子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张杰只想早点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他加快了脚步,没走几步,他一脚踩在一个东西上面,发出很大的响声,“啪!”张杰的心咯噔一下,他心里直叫苦。过了一会,他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蹲下身子,拾起脚下的东西,原来是一根廉价的金属镯子。他颤抖的拿进了看,突然像是触电一样的甩掉那个镯子,发疯似的往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张杰发现自己还是在这片小小的竹林里,按照自己的速度不单早已经跑出了这片林子,应该已经到家了。张杰甩甩头,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不是人们一直说的鬼打墙吗,自己这条老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他索性坐下来,他想起老人说的,要是遇见了鬼打墙,要么就停下来,等到天亮,要么就闭着眼睛或则是背着走,但是这里毕竟是竹林这样做还是很危险的,万一摔倒在竹桩子上一样是性命不保,自己就呆在这里等天亮吧。 不知不觉,张杰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杰迷迷糊糊看见远方有一束亮光晃晃悠悠的过来,看上去是手电筒的光。张杰心里一阵欣喜,有人来了,自己有救了!来的人悠悠的叫着:“爸爸,爸爸,是你吗?”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小雨的声音。张杰答应了一声:“唉,我在这里呢!”刚说完,张杰感觉有两声阴笑在耳边响起“咯咯!”张杰愣了一下,仔细听却什么都没有,刚才肯定是自己被吓坏了出现了幻听。小雨已经来到面前,“爸爸,我看你很晚还没有回来,我来接你了!”张杰听见小雨说来接自己,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感觉像是来接自己去地狱一样,张杰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跟着小雨回到了家里,发现家里有些脏,桌上有些黑黑的灰尘,他十分生气,一巴掌甩在小雨的脸上:“你是怎么干活的,老子在外累死累活的,你在家里倒是悠闲啊,这么多的灰你也不知道做做清洁,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小雨捂住被打的脸颊,眼睛里饱含着委屈的泪水,但是她还没有哭出来,她只是默默的转身到厨房给张杰弄好了洗脸水。张杰骂骂咧咧的洗好脸脚,去休息了。 睡梦中,张杰梦见自己在一条狭窄的隧道里慢慢的走着,突然隧道垮塌了,将张杰埋在里面,张杰想叫救命,可是胸膛被死死压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张杰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膛被压住,很难扩胸吸入新鲜的空气,张杰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热烫烫的。“爸爸……”这时张杰又听见了小雨悠悠的在召唤着自己,张杰又想到了一些不吉利的字眼,暗暗觉得有些懊恼。 张杰仔细听着,是自己的女儿小雨在叫自己,他试着答应着:“哎,你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劲!” 小雨痴痴的笑了起来:“爸爸,我跟妈妈看你这么晚了,还没有来,我们就来接你了……” “你妈妈不是已经死了吗!”张杰惊恐吼道,他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原来只是在做梦而已。 “爸爸……”张杰吓了一跳,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张杰的房间里,穿着那条她妈妈给她买的白色的睡裙,头耷拉着,像个鬼似得立在窗子下面。 张杰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床头柜的一个东西向她扔过去,啪的一声砸在小雨的头上,小雨一动不动,接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尖锐的笑声刺激着张杰的神经,张杰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那笑声还是无孔不入。 小雨忽然抬起头,伸出鸡爪一样的双手向着自己的脖子掐来,张杰再次一激灵,自己还躺在床上,刚才的自己还在梦中。 身上的压迫感还没有消失,小雨正坐在自己的胸膛上,还是穿的那件睡衣,头耷拉着,看不清楚小雨的样子。张杰知道这个小雨不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对她有着强烈的恐惧感,他想推倒这个女孩,但是他也没有胆量去触碰这个诡异的生物。坐在自己身上的小雨,抓起旁边的一节竹子,将竹子悬在张杰的胸上。张杰眨眨眼睛,原来自己没有走出那片竹林,自己还躺在潮湿的土地上,身边是一根根竹子。张杰这时候才品尝到什么是绝望的恐惧,女鬼的手上还戴着大半边张杰刚才踩坏的镯子,张杰认识,那是自己买给老婆的结婚礼物。以前的老婆,是漂亮温婉的女子,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没钱,一心跟着自己。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是一家人也其乐融融,直到张杰开始酗酒…… 就像所有酗酒的人一样,他开始挥霍家里仅有的一点钱,打自己的老婆,后来他老婆终于受不了要离婚,张杰一时气愤就将她杀害了,埋在这个小竹林里,对外只说她是跟人家跑了。 “呵呵,你认出是我来了,呵呵……”张杰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悬在自己胸膛的竹子快速落下,深深的插进了张杰的胸膛。张杰没有机会叫唤一声,就断了气。 第二天,人们在竹林里找到了张杰的尸体,他用竹子插进了自己的心脏,满眼惊恐的张得很大,似乎要爆出来一般,死不瞑目。人们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自己用竹子将自己刺死,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和勇气才可以…… 小雨在大家的帮助下完成了张杰的葬礼,安静的离开了这个村庄。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个小男孩撕心裂肺地喊着。 站在柜子旁边的女人无动于衷。 “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犯错!待在里边好好反省!等我下班再放你出来!”女人说罢,便拿起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独自待在漆黑的柜子里,默默地抽泣。 这里黑漆漆的,他试着用手触摸四周,他感觉柜里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凹凸不平。于是他试着用手指甲抠掉了一些疙瘩,他能听见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柜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摸着四周的小疙瘩,他觉得浑身发毛,却又难以抑制地去抠。抠到最后,他感觉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碎屑居然钻进了他的手指甲里。他用手指甲挑,用牙咬,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光线透过缝隙照进柜子里,他发现墙壁上的小疙瘩原来是逐渐复苏的小黑虫,这些虫子密密麻麻地排布在柜子里,有一些被他抠下去的虫子,此刻已经开始四处爬,顺着他的脚指甲缝钻进他的肉里,他的皮肤上渐渐出现了许多凹凸不平的小疙瘩…… 八个小时后,女人回家打开了柜子,却看见——小男孩已经晕了过去。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血淋淋的抓痕,残缺不全的指甲上沾满了血迹。柜门上的指甲抓痕似乎是小男孩恐惧的呐喊,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小男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不远处,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这个死女人,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从来都不管孩子,还好意思说我?离婚之后你来看过他一次吗?” 这时,小男孩看到鼻尖上出现了一只小黑虫,它的触角在他的两眼中间明目张胆地晃动着,然后,飞快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在听到我说三二一之后,你就可以醒过来了。”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三,二,一。” 男人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原来是躺在沙发上,却满头大汗。 “你终于找回了那段在柜子里的记忆,其实你的幽闭恐惧症都是来源于你小时候被囚禁的经历。所以,那些黑色虫子,其实都是你的幻觉。”李医生平静地说完,然后,不自觉地挠了挠手背。 临走之前,男人说道:“谢谢你,李医生,我终于知道我的症结所在了。” 李医生从容地笑道:“不用怕,其实,所有的恐惧都是人想象出来的。” 下班的时候,李医生独自走进了电梯。然而,电梯却突然出现了故障,在这个封闭而又四方的空间里,他用力地扯了扯领带,然后头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到,电梯的墙壁上渐渐地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虫…… ...
我这里所说的“柜面镜”指的是我们老家那里镶嵌在一个大柜子上的一面小小的镜子。既然是大柜子,那有多大呢?差不多占了半个屋子;既然是小镜子,那有多小呢?本来镜子不算小,比梳妆台镜子只小一圈,但是这不大不小的镜子,跟大柜子比起来,那就可真显得小了。 当然,一般人家里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东西来占空间呢?但农村似乎就有这种习惯,喜欢用很多夸张的东西。也不知是习俗还是什么,那面柜子始终没有打开过。直到有一天,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那两位“不速之客”就是我和我的姐姐。我们进入村子的时候心情是沉重的,因为我们是要去参加祖母的葬礼。虽说我们只见过祖母两次,但她那皱巴巴的额头,慈祥的笑容却深深烙印在了我们的心中。根据习俗,葬礼会举行3天,然后第七天回魂。生活在城里的我们自然是不相信“回魂”这一说的,但是从心底对于这个阴霾的村子充满了恐惧。不只是祖母的逝世,在很久以前我们住在这里的时候就发生过一起怪事。 那天我跟姐姐出去山头玩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们走在小路上,一路上说说笑笑。这时,前面走过来了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究竟是多么老啊!腰板儿已经直不起了,下巴几乎拖到了地上,绑着发髻的银发遮住了半边的脸。背上驮着很大的一个包袱,迎面朝着我们走来。看见她,我顿时生出了一阵寒意,背脊都凉了。“你好。”老太婆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用她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我的名字是椿凌,我现在从村长的家里出来……”她似乎是在对我们说话,但她却头都没抬一下,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弟弟,弟弟!”我是听到姐姐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的。我一回过神,便朝着后面看去,哪里还看得见那个老太婆?这条路并没有蜿蜒,而是直线的一条,那老太婆的步伐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这是当时我的一个疑问,也是永远的一个疑问。 我和姐姐再度踏进村子的时候是在傍晚,夕阳如鲜血一般,将这个冷清而阴暗的村子染红;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异样的气息。在老屋前面,一个叔叔迎接了我们。虽说是“迎接”,也是客气的说法,因为他只是问了一句我们的名字,就没有说话,带我们进去了。屋子里有不下十个人,但是他们似乎对一切都不闻不问,也不讲话,只是默默地上香,然后站在一旁。在这里面只有中原叔叔是我们认识的人,他一直都呆在祖母的身边,是一个为人正直的人。 很快,仪式结束了,我们被中原叔叔带到了一个小屋子前。中原叔叔说道:“实在有些过意不去,由于客房都住满了,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们啦!”姐姐说:“没关系,我们都是无所谓的,在城里住久了,偶尔体会体会乡村日子也不错嘛!”中原叔叔打开了小屋子的门,我分明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门一打开,屋子里就冲出了一股霉味儿。中原叔叔打开了屋子的灯,我一下子愣住了。 屋子里竟然有整整齐齐的六扇门! 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个巨大的柜子,那真是一个大柜子!竟足足占了半个房间!“这是什么啊……”我不禁惊呼起来。中原叔叔的语气变得可怕:“我会打扫房间的,但是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要打开这个柜子!记住!千万不要打开!” 大概是八点,中原叔叔终于收拾好了屋子。他们搬进了两张单人床。电灯是掉在房梁上的(那里的屋子是平房),光线很是昏暗,在城里住久的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又不想这么早睡觉,于是便研究起那个柜子。柜子是木头做的,雕刻着竹子的花纹。但真正引起我注意的还是柜子中间一扇门上挂着的一块布。“你猜这块布里面是什么?”姐姐问我。我摇了摇头,正要扯下布,姐姐连忙拉住了我:“不好吧?中原叔叔说过了不要打开柜子的。”我笑道:“我只是扯下布,又不是打开柜子。”姐姐没有说话了,我一下扯下了布,一面镜子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镜子是黄色的,应该是一面铜镜。虽然我不懂古董鉴定,但是还是早就看出了这个柜子的历史悠久,但是没想到这上面竟然镶嵌的是铜镜,那这究竟是什么年代是东西了?镜子映出了我的脸。镜子里,我自己的眼睛竟变得可怕,与我直直对峙着!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把布合上吧!”姐姐我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我点了点头,终于合上了布。 夜,很深。不知是为了响应祖母的逝世,还是这里本是如此,原本应该是颇有情调的乡村之夜,竟然深而沉——深沉得似乎有些压抑过头了。也许真的是压抑过头了,我在半夜醒了过来。窗外没有星光,更是一个无月之夜。突然,我感觉到了异样,似乎有什么在背后窥视着我!我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转过头去。窗户是对着柜子的;但那个柜子没有异样,依旧那么庞大。但是,我本来合上了的镜子上的布,不知何时竟消失了。古铜映出了我的脸和我充满恐惧的眼,——但有一点和我不同——也是唯一的一点,那就是,镜中的那双眸,竟然是如此的阴冷,诡异! “那……那是……”姐姐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 恐惧地盯着那面镜子。我听到姐姐的声音,知道自己不能害怕,于是便跳下床,走到了镜子前面,寻找那块布。但是却始终找不到那块遮住镜子的布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有人拿走了布?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我脑袋里一下子冒出了“姐姐”这个词,连忙回过头去,只见姐姐做在地上,神情充满恐惧,盯着我的后方。我立刻意识到我的后面有什么!于是我回过头去,顿时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镜子中的我竟然在笑!笑的是那么诡异!镜子中“我”眼里那股阴冷的感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笑而退去,反而更加强烈。 我的后背一下子湿了,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大步走到床边,操起放衣服的板凳就朝着镜子砸去!只听“哗啦”一声,镜子一下子变成了碎片。我放声大笑起来,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现在都只是一些碎片了。突然,我又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但是这次不仅仅是后背,而是全身!我惊呼了一声,朝脚下看去,只见镜子的碎片中,无数个“我”带着那诡异的笑容,用阴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弟弟!”我听见姐姐的叫声,立刻把头转向她那边,只见她死死的盯着窗户。我朝着窗户看去,一股恐惧立刻爬满了全身,甚至我能感觉到连自己瞳孔都扩张了。 一抹鲜艳的红,正顺着窗户怕了进了来! “去吧。”我说道,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了一把小刀,“你会幸福的!”我大叫着将小刀刺向了铜镜……“哗啦!”一声,铜镜再度被我打破了。但是,这次不同的是,铜镜破碎的瞬间,椿凌的身体也如铜镜一般支离破碎,一股白光将我笼罩。我不禁捂住了眼睛。 “谢谢你。”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勉强睁开了眼,看见在房梁的旁边,一个影子飘在那里。我看见了照片上的那张脸,那么美丽的微笑……看着她,我也笑了起来。白光越来越刺眼,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良久,我才睁开了眼。四周一切都恢复了原样,镜子的碎片散落在我的脚边。突然,我看见了窗外的院子里躺在一个人。我立马冲了过去。姐姐那白色的连衣裙没有鲜血。我轻轻地在姐姐的鼻前试探了一下,她还活着!我连忙呼叫起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3天,姐姐醒了过来,但是却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这对于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吧!大家对于姐姐的事情都感到很诧异,只有我知道,那是椿凌奶奶在这个世界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你们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啊?”中原叔叔送我们到了村口,笑着说。我同样笑着回答道:“下辈子。”姐姐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头,说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啊!”然后她转向中原叔叔:“我们抽时间会来的哦!”中原叔叔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在笑声中离开了村子,回到了那个所谓文明的世界…… 故事这样的结局似乎是最好的,唯一只有一点,那就是村口的那块写着“鬼首村”三个字的牌匾上的血迹无论怎样都擦不掉。人们说这是椿凌奶奶留下诅咒的最后的证据,但他们都不知道,“鬼首村”中,还有另一段诡秘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