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是深夜了,王杰却死活睡不着。他看着一旁的手机,突发奇想,心想要是自己给自己打电话会发生什么呢? 于是,王杰拿起手机,拨通了自己的号码。手机在传出短暂的“嘟嘟”声后,竟然接通了!王杰更加兴奋了,他急忙打开免提,想要听清电话那头的人要说什么。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对面都没有任何声音。 “喂,你是?” 又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出了一阵熟悉的声音。王杰确定自己一定听过那个人的声音,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你是?”王杰刚回话,手机里就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雷声。紧接着王杰便听到有人跌倒在地上。很快,大雨“噼里啪啦”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对方一定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因为他这里根本没有下雨。几次呼吸之后,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门被踢开的声音,接着便是接电话那人歇斯底里的惨叫!慢慢的,那声音消失了,只剩风雨和雷电的声响。 “轰!” 空中响起了一个炸雷,电话那边断线了。王杰大惊失色,难不成自己撞见了一起人室谋杀案,而且电话那头的人可能已经遇害了?他想都没想,立刻拨了“110”。就在电话要拨通时,突然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已经被自动接通了!王杰很奇怪,因为这电话居然无法挂断!而且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自己看不到他的电话号码! 王杰很无奈,只好默默地等着。过了许久,对方依旧没有说话,王杰只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喂,你是?”王杰等了一会,对方也回话了:“你是?” 一道惊雷突然猛地炸了下来,吓得王杰一个趔趄,手机脱手而出。他突然觉得,外面的雷声和之前打电话时自己听到的一模一样。就在这时,自己的窗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雨声…… ...
昨天地震了,大地晃得厉害。 半夜里,西村的狗蛋子大声叫唤:“死了三个人了,死了三个人了……”吵得人心烦。 我迷迷糊糊地躺着,感觉被子盖得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 死了三个人了…… 我突然想起来白天看报纸的报导明明是两个人,一天过去,又多死了一个?又或者报纸搞错了死亡人数? 想了想,炸油饼的齐老太太,被落砖砸死,脑袋开了花,以后村里可真就没有她那地道的油饼卖了。 对门的王木匠,我亲眼看着他死的。 我逃出来的时候他趴在他家门口喊我,他大叫:“腿被卡往了,快来拉一把,拉一把。” 我见他那破房顶大块砖直落,撒腿跑了,不是我不想救他,死一个好过死两个,我过去,没准也要被砸死。 我转身逃跑的时候,王衣匠好像愣了一下,然后挫着嗓了大喊:“没良心的小王八羔子,你家房梁我给修的…” 这句话没说完,头顶一块水泥连带着砖头拍了下来,他就不吱声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仍然在一下下蠕动,还在挣扎。然后“哗啦”一声巨响,房子坍塌。窜起来的粉尘直冒着烟。 我不再去想了,感觉有点模糊,大概是白天吓的。 炸油饼的齐老太太和前屋的王木匠,两人死了。狗蛋子喊得三个人,剩下的那个人是谁。 我猜是王木匠他妈,那个腿脚不好的老太太。如果王木匠跑出来了,就能直奔他妈家,把他妈给背出来,可是王木匠没出来,死了。老太太没个照应,房顶落砖砸破了脑袋,好在房子结实,没塌,可光那一块砖也够那老太太受的。 我白天去看老太太了,拎了一筐橘子,我这人从来不送别人东西,这次特别。 老太太头上缠着绷带,看也不看我手里的东西,死死抓住我胳膊,细微的声音急促地问:“老三呢?老三呢?” 老三是王老三,就是王木匠。 我没回答,救灾队的人把我推出去了。 又是一阵迷糊,我不愿再想了,想到老太太那小眼睛我就不是滋味。 狗蛋子那死孩子,还在一句一句地嚷着。说来奇怪,他平日里很怕我,从来不敢在我家附近吵闹,从小到大我没少揍他,他爹是个软蛋,不敢把我怎样。我越来越模糊了,觉得被子越来越紧,越来越不舒服,压得我喘不上气来。难道我赵富贵的外号就是赵缺德?我一惊,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了,被子太紧,翻身都翻不成。突然耳边响起王木匠死前那一句话:“没良心小王八羔子,你家的房梁我给修的……” 原来,我就是第三个死掉的…… ...
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响,随即变成了忙音,我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开车往郝锐离开的方向追去。果然,在他回家的路上,救护车特有的警示灯印证了我的猜想。 几个小时前,为了庆祝我脱离多年的单身生活,我叫上了女友韩雪和哥们儿郝锐一起吃饭。餐桌上,郝锐的神情有些异样,就在我们用餐完毕散去不久,他马上打来了电话。 他说韩雪是个精神病患。有次他去精神病院探望亲戚时,看见韩雪穿着病服在吃药。难怪我每次追问韩雪的过去,她总是找借口避开或草草敷衍,只透露过她父母几年前被入屋抢劫的强盗杀死。 刚听到的时候我感到同情,甚至在接到郝锐的电话时还在想,或许是那次惨剧让她产生了心理问题。直到警察开始调查郝锐的事故,表示郝锐的车有被撞过的痕迹,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是韩雪追上并杀死了可能会泄露她身份的郝锐。 我颤抖地拨通韩雪的电话,过了好久,对面才接听,让我更为不安的是,韩雪进医院了。据韩雪说,她是回家的时候被车撞倒了。可是我偷偷询问医生后,却发现韩雪在撒谎,她身上的伤不像是被车撞的,倒更像是在车里磕碰出来的。 以帮她拿替换衣服为由,我得到了她公寓的钥匙。翻箱倒柜后,我找到了一些东西,当即做了决定。尽管有点对不起兄弟,但我不打算告发韩雪。 韩雪出院那天,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突然,我手中的杯子滑落,身体也随之倒地抽搐,韩雪的脸上露出了我从来没看过的表情。她说她故意制造机会接近我,就是为了给父母报仇。而我刚才喝下的红酒中,溶解了她投下的毒药。 韩雪说完便步入厨房找工具处理现场,而我趁她转身的瞬间,爬起来用桌上的餐刀从背后刺进了她的心脏。当年入室抢劫没有发现有目击者的确失策,幸亏我在她的衣柜暗格里发现了毒药,以及她曾经的家庭住址。 我把毒药换成了外形一样的感冒胶囊,一直等着这一刻。现在,我成功粉碎了她的复仇,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却也失去了我以为能成为伴侣的人。 ...
刘斌拉着一堆偷来的东西到了废品回收站。他在回收站里等了许久,也不见老板出来,就跑到后院去找。刚来到后院,一个奇怪的声音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四下寻找一番,发现这声音是从后面一间屋子里传出来的。他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往里看,只见老板正把废物往一台机器入口处的大箱子里塞。看了一会儿,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台机器把废物吃下去后,另一边的出币口立刻就能吐出钱来。 看到这儿,他动起了歪脑筋:如果自己绕过老板,直接把废物放进这台机器里,不就能多得些钱了! 等到夜深人静后,他悄悄地潜入了废品回收站。见回收站里一个人也没有,他就跑到了放机器的屋内。打开机器的电源后,他学着老板的样子把白天偷来的东西一件件地放进机器里。可是,折腾了好一会儿,这台机器把他放进去的东西全都原样吐了出来,他一分钱都没捞着。 他不知道机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气得捡起地上的几个废弃饮料瓶,朝着机器入口处的大箱子狠狠地砸了过去。这时,机器居然吞掉废弃饮料瓶,从出币口吐出了钱。 刘斌一下明白过来:只有把废物放进这台机器里,它才会吐钱。刚才自己放进去的都是有用的新东西,机器自然不能正常运转。 明白了机器的原理后,他打算趁着夜色到外面多捡些废物回来。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他往外一看,居然是回收站的老板回来了。 他看了看屋内,只有机器入口处的那个大箱子能躲人,便赶紧钻了进去。刚一进到箱子里,他就听到机器发出了阵阵的轰鸣声。接着,他感到身体被机器迅速地挤压扭转,很快就没了知觉。 回收站的老板来到后院,听到机器在自己运转,就赶紧跑过来查看。 他站在机器跟前等了许久,也没见出币口有钱出来,便奇怪地嘟哝道:“到底是什么废物进去了?居然一分钱都不值?” ...
王二是个无业青年,他每天的事情就是在街上溜达。从东家顺走几个果子,从西家偷走几块零钱,然后找一家小饭馆吃上一顿,运气好还能发现一两只苍蝇,这对王二来说又能讹上几百块。 这天,吃饱喝足的王二拎着从超市偷来的两瓶酒,正沿着护城河溜达着,嘴里还哼着小曲儿。这时候,王二看见河边上站着个钓鱼的老人。要说这条护城河,以前也是清澈见底,鱼虾几乎随手都能捞到。可后来城市发展了,生活垃圾都往河里倒,慢慢的,这河也都臭了。再后来,听说这里死过人,于是连住河边的人都搬走了。王二看老人站那不停地抛竿收竿,不禁笑了:“嘿!今儿收获不错,不仅捞了不少钱,来这还能看傻帽表演。”接着王二大声朝老人喊道:“喂!老头,你在这是钓不到鱼了,别瞎忙活啦!哈哈哈!”那钓鱼的老人听了这话,回头看了王二一眼,缓缓的笑了。王二看到那老头阴森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冷颤。“妈的,这老头笑的真特么吓人。算了,老子回去喝酒,不管你这王八蛋。”王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朝家走了。 隔天,王二在河边又见到了这个老人。这次不用王二喊,老人好像能感应到王二似的,立刻回头冲王二笑了起来。王二一看,吓得一个趔趔差点摔倒,不禁朝老人骂了起来。而老人冲王二笑完,便仿佛听不见了似的,再也没理他。接着一连几天,老人每次都在王二路过的时候冲着他笑,而且王二觉得这笑容越来越吓人。终于有一天,王二想去讹人反而被人家先打一顿又报了警。等从警局里出来,天已经黑了。王二来到护城河边,看见老人还在那里,而且又冲他笑了。顿时,王二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走到老人身边,一下把老人推倒在地。嘴里还骂到:“他妈的,笑什么笑!你个老不死的,老子看了你就一身晦气!你特么在这臭水沟里能钓到鱼?”老人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王二一咧嘴。王二一瞧,这哪里是人?明明是一具已经腐烂了的尸体!而那具尸体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这…不…是…钓…到…了…么……” 第二天,人们在护城河边发现了王二的尸体,嘴唇上还挂着一个大鱼钩。 ...
王风是一个花花公子,阅女无数。 最近,他被鬼缠上了。每天夜里都会有一个鬼抱着他,在他耳边吹气。吹气是小事,最恐怖的是鬼吹出来的气带着浓浓的腐尸气味,让王风每天心烦意乱的。 难道是被自己甩掉的女人做鬼来缠着自己?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王风根本没有听说有谁因为和自己分手而去死的人。 没过几天,王风实在是受不了,找到当地最有名气的除鬼大师请求帮助。 “这鬼对你没有怨气,应该是有什么事求你。不如我把它唤出来,你们自己聊聊?”除鬼大师知道这鬼的道行很深,自己不一定是它对手,眯着眼缓缓地说道。 法事过后,王风身后出现一个脸色泛青、面容狰狞恐怖的恶鬼。它双手环抱着王风,布满獠牙的大嘴搭在王风肩上,一张一闭的。 “大哥,你、你有事找我?”王风吓得不轻,哆嗦着说道。 恶鬼点点头,用手指着桌上的笔和纸。王风小心翼翼地将笔和纸递给恶鬼,恶鬼快速地在纸上写出几个字。 王风凑近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教我说话。 王风一阵糊涂,自己又不会说鬼话,怎么教他? 王风愣神之际,恶鬼以为王风拒绝了它,张牙舞爪地朝王风这边扑来,恼怒之意溢于言表。 就在恶鬼的血盆大口要咬在王风脖子上时,除鬼大师突然想起有关王风的传闻:王风对女孩没有真心,对她们是鬼话连篇。 除鬼大师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会对女生说鬼话的王风已经被恶鬼咬断了喉咙。 ...
“你大限已至,不用再问什么别的了,全都是空话了!”算命的老头感慨的说道。 “大限已至?什么意思啊?”刘成一脸糊涂的问道,自己是来求问名利的,难道是好运要来了。 只见算命的老头摇了摇头,“年轻人啊,就是说你要不久于世了,快要死了!”似乎是怕刘成听不明白,老头补充道。 “什么啊!你这老头真是发疯了!我来找你问前途,你却说我要死了,什么人啊!”刘成顿时气愤怒道,转身离开。 哎!留下一脸无奈的算命老头,“因果循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这里是算命一条街,刘成心想,这老头肯定是故意吓唬自己,好让自己掏钱,没门,便又找了个算命摊子。 “算命的,我最近有点不顺,可能是大限,大限已至了,这里是一百块钱,你给我批准确点,否则一毛钱都没有!”刘成心里不爽,想证明那个老头算错了。 可是面前的算命先生,并没有逢迎的称赞刘成面相多么富贵,而是皱着眉头望着刘成,期待的好听话并没有到来,“先生啊,你的寿命恐怕不多了!”又是一句惊人的话语,刘成顿时心里一惊。 似乎是见到刘成满脸疑惑的样子,算命先生好心的说道,“我这里有张符纸,你要随身携带,三日之内,如果这张符纸化成了灰烬的话,你务必要来找我,否则性命堪忧了,我也不收你的费用了,劝你好自为之吧!”算命先生递了张黄纸符给刘成。 刘成这下彻底无语了,拿着那张符纸,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今天凌晨发现,某某公寓一名年轻的女子遇害身亡,目前正在调查之中。”望着电视上的新闻,刘成十分的满意,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王老板吗?”刘成得意的问道。 “没错,是我,哪位?”那边奇怪的问道。 “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想你应该看过新闻了吧?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她会永远的闭嘴,所以,我的酬劳什么时候可以到账啊?” “等段时间吧!我怕这阵子查得紧,所以再等等,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啊!”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 “你个混球!竟然敢耍我!”刘成一阵不满的将电话狠狠的摔在了座机上。 “咔嚓!”半夜里,突然间外面响起了开门声,刘成立马被惊醒了,做他们这行的,随时都不能放松,即使是在睡觉。 细微的脚步声还是被刘成捕捉到了,心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肯定是那个王老板,事后想杀人灭口! 刘成慢慢的掏出了抽屉里的一把匕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悄悄的躲在了房门后面,毫无意外的房门被慢慢的打开了,露出了一个身影,就在这时,刘成迅速的将匕首插向了那个人的背后,没有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就送他上路了。 为了出这口恶气,刘成连忙夜里将那具尸体快递到了王老板的住所。 “喂,是刘成吗?”电话那边是王老板有些气愤的声音。 “是我,王老板有什么事啊,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刘成故作不知。 “我收到了,你行,我是让他给你送钱的,你却把他的尸体给我送回来了!”那边王老板还是一副不快的语气。 “送钱?大半夜的来给我送钱,真是新鲜啊!再见了!”刘成气愤的将电话挂了。 迷迷糊糊的刘成又睡下了,不知是清醒还是做梦,恍惚间,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披头散发的,而且手上还拿着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向了自己。 “啊!”刘成顿时大惊,从梦中醒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哪里受伤,忽然间,他无意的瞥到了自己的床上,被子上好像是被捅了许多刀一样,破了大大小小的洞。 啊!这不是梦啊,这里不能待了,一定是那个女鬼来复仇了,他连忙夜里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家里。 躺在宾馆的床上,刘成发现手中的黄纸符竟然无意间变成了灰烬,已经过了三天了,他待在宾馆三天了,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零点十五分了,刘成脑门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此时卫生间里,似乎传来了缓缓的脚步声,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此时刘成的脑袋里不停地回荡着这句话,第四天,第四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 刘成惊恐的躲在了墙角里,那个缓缓的脚步声慢慢的停在了他的面前。 啊!刘成撕心裂肺的叫着,片刻,那阵脚步声似乎得到了想要的惨叫,慢慢的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宾馆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蒙面人悄悄的走了进来。 看见躺在床上酣睡的刘成,立马拿起了手中的匕首刺向了他。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王老板望着面前的蒙面人问道。 蒙面人给王老板扔了一个包裹,王老板慢慢的打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十分的满意。 “王老板,该给我的酬劳了吧?”蒙面人问道。 “当然会给你的,你做事这么让我满意。”王老板缓缓的走向了那个蒙面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那个蒙面人。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蒙面人并没有发出惨叫倒下,而是缓缓的转过头望着王老板,“王老板,这就是我应得的报酬吗?” “你,你,你不是人!”此时无比惊愕的王老板不禁后退着步子。 蒙面人缓缓的摘下了头上的黑布,“王老板,这就是我应得的报酬吗?” 是刘成的面孔!此时他诡异的望着王老板,“还有一位朋友要见见你啊!” 突然从旁边走来了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缓缓的走向了王老板。 “啊!”惨叫声再次发出。 “给我的报酬!”“还我的命来!”幽怨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奄奄一息的王老板的脑海。 ...
“我当爸爸,小艾当妈妈,叶子当孩子。”小枚像大人一样分配着。 “为什么是我当孩子?”叶子撅着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孩子不用干活嘛,你真笨!” 小枚说完这句话,叶子脸上当即露出了笑容。 小枚手里拿着在用过的本子上撕下来的纸,大小不一:“这是我们的钱,小的是五块,大的是十块最大的是一百。”他把钱递给小艾,家里都是妈妈执掌财政大权的,所以当然是小艾拿着钱喽。 “我也来玩好不好?我有变形金刚。”一个小孩从远处跑过来,低着头脸上有些落寞,还有些许期待。终于有人来和他们三个玩了,他们激动的欢迎着,看着他右手里的那个变形金刚。 “好呀好呀,那你做商店的老板吧。可是你叫什么名字呢?” 对于小枚分配的角色宁宁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可是他仍旧低着头,像自己和自己说话似的:“我叫宁宁。” “小艾妈妈,我要买变形金刚。”叶子拽着小艾的衣角。 “爸爸给你买好不好。” 小枚领着叶子来到宁宁面前:“我要买这个变形金刚,多少钱呀。” 宁宁有些迟疑的说:“妈妈给我买的时候是七十五块钱。” 小枚笑了笑:“那我给你一百块吧你是店长不能不赚钱啊。”他把钱塞到宁宁手里,宁宁不情愿的把变形金刚给了小枚。 “宁宁,你在干嘛?” 宁宁转过身看到妈妈,跑了过去:“妈妈我在和他们玩过家家,他们把我的变形金刚买走了,还给了我我一百块钱。”宁宁激动的把手张开给妈妈看。 宁宁的妈妈看到宁宁手中的灰末,睁大眼睛问:“他们在哪里?” 宁宁指了指他们玩的地方说:“不就是那里嘛!” 妈妈转过身去,远处是三座长满杂草的坟墓。 ...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 又是一年的七月半,鬼门大开中元节。百鬼夜行的时候,路上几乎无人。但是就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位女子正在和一身穿道袍的人交谈着什么,那女子表情很急迫的样子。 “大师,您好,我最近感觉特别的不顺。”这个女子惶惶不安的说着。 只见这个道士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说道:“你叫什么,生辰八字是多少。” 这个女子急忙答道:“我叫陈雪,生辰八字我给您写在纸上吧。”说着写完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道士点了点头,看了看此女的生成八字,突然站了起来。 “大师,您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孽缘啊。哎。” “什么孽缘啊。” “没什么,你说你最近不顺,是不是老是感觉有东西在你的身边。” 女子急忙点头应答道:“对啊。大师。” 道士用手摸了摸下颚,接着说道:“那么,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陈雪回忆了一下接着说道:“好像前段时间我老公买回来好多的犀牛角。” “那就对了。你的家里有鬼。” “啊,可是这跟犀牛角有什么关系。” “平白无故为什么要买那么多犀牛角啊?你的丈夫肯定有问题。你最好带我去你家里看看” “好,只要能解决问题。大师,您明天去我家吧。” 太阳缓缓升上了天空,朝阳光辉照耀大地。在一栋单元楼前,有两人,这就是道士与陈雪。 两个人走进了楼,到了陈雪的家里,道士拿出罗盘到处测着。 这时陈雪的老公你回到家里看到这一幕,顿时与道士争吵起来。 “你干什么的,到我家经过我同意了么,赶紧走。” “我是你老婆请来的。” “你故意来气我是么?赶紧滚。” “我没有啊。”此时道士又对着女子说道:“你倒是帮忙说句话啊。” “等等,你能看见我老婆?” “能啊,这不在这里吗。” “可是我今天没有点燃犀牛角啊。” “恩?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个女人是鬼。古人云犀角不能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此时门外传来一出声音。 慢慢的,那声音背后的人出现了,只见此人一身黑衣,眼神犀利。 两个人同时说道:“你是谁?” 这个黑色衣服的人笑了笑:“呵呵呵呵,你还是个道士,学艺不精吧。知道点皮毛就出来招摇撞骗。连我都看不出来是谁?” 道士仔细打量着这个人,脑海里飞快闪过经书里各种图片信息,突然大叫到:“你是黑无常。” “算你聪明。” “可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黑无常说道:“这个男人为了见到这个女人欠下了太多的债。你让他自己说吧。” 男主人突然泪流满面:“我的妻子早在一年前就死了,可是我忘不了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怒一骂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听一个大师说点燃犀牛角可以见到我的妻子。于是我买了大量的犀牛角。我见到了我的妻子。后来我又知道了一个秘密,犀牛角需要十个人生命之血浸泡,然后点燃,能使人复活。于是我做了很多起案件。我现在真的是后悔。” 陈雪此时也说话了:“原来我一直是鬼魂,可是我为什么都感觉不到呢。” 黑无常大声喊道:“那是因为你现在已经环阳了。而就是你的丈夫用十个人的生命换来的。” 道士惊愕了:“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事。我原本打算骗一笔钱就走的。比起你来,我觉得我简直是菩萨。” 黑无常瞪了一眼道士,道士不说话了。 “你想让救你妻子没错,但是你不该用他人生命。现在是你的报应来了。”说完黑无常把男人带进了无间地狱。 等到黑无常走了以后,道士拍了拍陈雪的肩膀,说道:“你的丈夫对你真好。” 陈雪:“可他杀了十个人,下地狱是最有应得。” 道士此时拿出一个U盘:“你看看这里面东西吧。” 陈雪放到了电脑里,视频画面里正是陈雪的丈夫。只见他说:“老婆,现在的你没什么事情了。好好享受人间的生活吧。你吓死的那些亡魂就有我去赎罪吧。” 此时陈雪突然记起来了,原来,那十个人全是陈被雪鬼魂所害。陈雪生前的死是跟这几个人有关系的。陈雪在生前被一歹徒强奸,被害死了。陈雪因此变成了厉鬼,可是陈雪在吓死了歹徒情况下,觉得难平心头之很。无差别吓死了其他的路人。道士就是陈雪丈夫找来的,封锁了陈雪的记忆,陈雪的丈夫顶了罪,又找来道士合演了这出戏骗过了黑无常。 此时只剩下陈雪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泣。 ...
王丽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她花了很低的价钱买来了一架漂亮的钢琴,相当开心。 一天,她正在卧室里弹着新买的钢琴,纤细的指尖飞快地拨弄着琴键。这时一双只剩下白骨的手,紧紧地握住了王丽弹琴的双手。她惊恐地往旁边一看,一个浑身长满脓包的女鬼正狞笑着朝她露出獠牙,像是要咬破她的喉咙。她用力挣脱开女鬼的手,连滚带爬地逃出卧室,紧紧地锁上了门。 王丽给卖他钢琴的人打了电话,问: “你们什么意思?这架钢琴竟然闹鬼!” “这架钢琴这么便宜,傻子都能看出有问题,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电话那头的人无所谓地说道。 王丽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想发泄一下,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挂了电话,只能认倒霉。 这时王丽的好友张欣打来了电话,说待会儿要到她家来做客。 放下电话,王丽像是想到了什么,阴森地一笑,马上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还买了好多酒。 张欣来后见王丽这么热情,当然很开心,而她一喝酒就想弹琴,王丽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卧室,她便开始忘乎所以地弹了起来。身后的王丽悄悄走出卧室,锁上了门。 卧室里,先是传来一阵美妙的钢琴声,然后便是张欣的惊呼声。见状,王丽狡黠地一笑。 张欣这个人不但长得比自己漂亮,钢琴也比自己弹得好,学校里的人总是拿张欣和自己来做比较。王丽早就看她不爽了,正好趁此机会解决她。 不久,屋子里居然又传来了钢琴声。 王丽疑惑地打开门,眼前的场景让她僵住了。只见浑身流满脓液的女鬼正坐在张欣的身旁,干枯的手骨握住了张欣的玉手,并拿着她的手在琴键上来回敲击,看样子像是在教张欣弹钢琴。 就在王丽疑惑不解时,女鬼开口道:“没死之前我是一位教钢琴的老师。见这个小姑娘钢琴弹得这么好,便忍不住想出来与她合奏。” ...
上了四年大学,高礼终于毕业了,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找工作。 虽然学了四年,但高礼什么也没学会,而且人又懒,工资低的看不上,工资高的别人又不要他。一来二去,整整三个月,高礼一份工作也没找到。但他却不急,整天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只有找到一份好工作才会去做。 “你所谓的好工作到底是什么?”看到高礼整天吊儿郎当,女友气不打一处来。 “所谓的好工作,就是工作轻松,时间自由,当然工资还必须高。”高礼想了想,认真地回答。 “你……你做梦去吧!”女友气呼呼地走了。 高礼不气馁,依然每天坚持找自己所谓的好工作。 这天,高礼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一家公司看到高礼的简历,邀请他来面试。 高礼急忙梳洗一番,来到公司。面试他的是个中年男子,自称是这家公司的经理,只是问了高礼几个简单的问题,就当场宣布聘用高礼。并且开出了丰厚的薪资:月薪一万,无工作内容,无时间限制。 这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好工作吗?高礼乐得急忙签了劳动合同。 第二天,高礼早早来到公司,准备表现一下新员工的精神面貌,要打扫卫生,没想到刚拿起扫帚,就被一个员工老杨抢去了:“我来我来,你歇着去。” 高礼拿起抹布又要擦桌子,又被老张抢去:“你动手干嘛?这事我们来做,你歇着!” 此后,每当高礼想干点儿什么,都会被其他员工抢先做了。而且其他员工有严格的工作时间规定,高礼却不受限制。发工资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一点点儿,只有高礼什么都没做,却能拿到一万,时不时还有个奖金。更奇怪的是其他人都没怨言,反而对高礼毕恭毕敬,照顾有加。 不到一个月,高礼就养得白白胖胖,十分富态。 很快,要过年了,开年会的那天,高礼又得到了一笔不菲的年终奖。他开心地在年会上又唱又跳,把酒当水喝,很快,高礼醉倒了。 醒来的时候,高礼大吃一惊:自己正被五花大绑于一间密室,身边是一堆刀具,面前还有一尊财神。 “你要干嘛?”高礼大惊失色道。 “这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要敬财神了,保佑我公司来年继续发大财啊!告诉你个秘密,正因为我每年都敬财神,所以公司才能蒸蒸日上。”经理神秘地笑道。 “那、那你绑我干嘛?” “你是祭品呀!” 瞬间,高礼明白了:经理给他那么高的工资,还不用干活,就是要把他养得白白胖胖,年底宰杀了,当祭品供奉给财神!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经理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缓缓地向他逼近…… ...
生意人兆贵花千金购得一块奇石,形状奇异,仿佛是一个人形。最奇异的是此石会慢慢变化形状,大约每隔三个月左右,就能明显看出石头变化了形态,看起来似乎是那个人形忽而抱膝而坐,忽而掩面痛哭。 兆责自从得到这块奇石之后,家里人都觉得这石头不吉利,劝他丢弃。但兆贵充耳不闻,整日把玩不休,以至于疏忽了生意,家境渐渐败落。 一年间,兆贵的老父、妻子、孩子先后死去,而且都是死于怪病。大家都说是那怪石头惹得祸,很多人劝他丢弃此石,但兆贵依旧不肯听,反而更加珍惜此石,专门定制了水晶的展示柜来珍藏石头。 兆贵有个朋友为了劝他,搬来和他同住了一段时间,发现这块石头的变化越来越快,人形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朋友非常害怕,就逃走了。 兆贵虽然仍然喜欢此石,但也有点害怕它了,每天一定把石头放回水晶柜中,锁到箱子里。有一天早上,兆贵听见有动静,跑去看时,发现箱子已被打开,水晶柜被破坏,石头落在几步之外,但是门窗都没有任何痕迹。以后又有几次同样的情形,石头似乎是自己走出了柜子。 兆贵找了一位高人来解释。高人劝他快些抛弃石头,兆贵也犹豫了,只说过几天再给回音。 有一天.邻居们听到兆贵家里发出很大的声响。跑去看时,兆贵却非常镇定.说没有什么事,大家请回。高人来找他.兆贵闭门不见,说石头已经妥善处置,请高人放心。 此后.兆贵的行为渐渐正常,重新做起了生意,娶了新的妻子,家业渐渐兴旺,只是和以前的朋友不再交往,也没有人再见到那块石头。 几十年后,高人在市集之中见到兆贵。兆贵却不认识高人了,高人偶然间碰到他的身体,居然像石头一样硬。 后来.高人对弟子们说:这多半是那块石头和兆贵一起生活了多年,终于变化成他的形状,取而代之,至于那个爱石成癖的人.多半被变成石头封锁起来了,高人每次谈到这里,总是叹息。 这个故事由高人的弟子们代代相传,至今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年。那个石头的后代,也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据说只要看起来动作僵硬,碰触起来很坚硬的人,多半就是了。可是石头的道行那么高,难道连皮肤的硬度都不能改变吗?说不定那些心比石头硬的人,才是那个石头的后代啊! ...
一天,王家媳妇去河边洗衣服,因为衣服多,洗完天都快黑了,河边也只剩下自己一人。正当离开的时候,她发现不远处的河滩上有一件衣服。王家媳妇走过去,把衣服捡了起来,小小的,原来是一件童装。“这是谁家的败家娘们,洗完衣服都忘记带回家了。”王家媳妇想,“如果明天没人来找,就给家里娃穿了。”于是她带着衣服回家了。 第二天,没人在村子里喊丢衣服了,王家媳妇心里暗喜,自家娃多了件衣服,还是八成新的。带着喜悦的心情,王家媳妇又来到河边洗衣服。洗完衣服,她下意识地朝捡衣服的地方扫了一眼,发现那里又有一件衣服。王家媳妇赶忙捡起来,发现这次是一件崭新的男人的衣服。“嘿,运气真好,带回家,等俺那口子回来给他试试去。”王家媳妇把衣服塞在自己洗好的衣服堆里,美滋滋地回家了。 一连几天,王家媳妇都在河滩上捡到或大或小,或男或女的衣服,弄得她每天都乐呵呵的。这天,王家媳妇又来到河边碰运气。果然,这次她捡到的是一件女士衣服,更让王家媳妇高兴的是,这件衣服看起来和自己身材非常合适,她忍不住,四下看看没人,就当场穿上了衣服。新衣服就是好看,王家媳妇看着河里自己的倒影,忍不住笑了,然后纵身跳进了河里。 王家媳妇葬礼结束后,人们从她家里找到好多件纸扎的衣服。 ...
晓玲无意中看见一个阴差在收取活人贿赂,帮助活人逃过死劫。她兴奋起来,威胁阴差要把它的所作所为告到阎王那里去。 阴差十分生气,却又不得不服软,问道: “要怎样你才不会去告状?” 晓玲等的就是这句话j她身边的姐妹一个个都嫁了有钱人,住豪宅开豪车,唯独她还是孤身一人。 “你帮我改改命格,让我嫁给土豪,一辈子衣食无忧,我就不告状了。”晓玲挑挑眉,抛出自己的条件。 阴差看了晓玲一会儿,点头答应后又说道: “那我们得立下一个契约。” 晓玲听说过人鬼契约的传闻:这种契约十分厉害,如果不遵守约定便会被立刻打入地狱。 可立下契约的当天晚上,晓玲在睡梦中就死了。 它变成鬼,气急败坏地到阴间找到那个阴差,刚要质问,阴差就先说话了: “你先别急,看看这是谁。” 晓玲看过去,发现阴差旁边站着一个面目丑陋的男鬼。 “这就是我给你找的真命天子。”阴差狡黠地笑着。 晓玲瞪大眼睛,一把掏出它俩签的契约,大叫道:“你玩我,难道你就不怕下地狱?” “我有什么可怕的?”阴差耸耸肩,看了看旁边的男鬼,说道, “它生前可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只是命薄死早了而已。但它父母经常带着大堆纸钱来祭拜,它可是我们阴间首屈一指的土豪!你又没说非要嫁给活人,所以我当然不用下地狱。” “是啊,宝贝。”男鬼“嘿嘿”笑着,抱住晓玲,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托梦叫我父母给我烧来!” 阴差看着欲哭无泪的晓玲,阴险地一笑,扬长而去。 ...
下班回家,小贤发现自己家门上被画了一个“×”。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小偷踩点——家里只有自己和一只宠物狗,自己平时白天基本上都不在家,这小偷一定是盯上了自己。想到这儿,小贤赶紧用袖子擦掉了那个“×”,还向公司请了几天假。 第二天,小贤一直通过猫限盯着门口,大约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一个可疑人物。这人裹着一身的黑衣,还戴着一顶鸭舌帽,压得很低,让人无法看到他的真面目。黑衣人走到他家门前,见门上的记号不见了,奇怪地摸了摸头,转身朝楼下走去。 一连几天,小贤每天都发现门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做上了“×”的记号,有一次他还特意在门上涂了一层蜡,但那个记号还是出现在了门上。他找到物业,询问最近有没有失窃案,得到的答复却是没有,不相信的他请求物业公司经理给他看当天的监控录像,竟然没看到那个奇怪的黑衣人。 这时他突然想起家乡的一个传说:将死之人,能看到死神,死神在索取别人性命之前会在他家门前做上一个标记方便辨认。难道那个人是死神? 那个神秘人又一次来到小贤家门前,这次他看都没看就直接走了过去,上了楼。小贤笑了,一个小时前他在楼上的一个住户门前做上了“×”标记,而且把自己门上的擦掉了。果然,第二天他就听说那家人的孩子突然猝死了。 这个方法小贤一连用了五次,五个人因为黑衣人的记号死于非命,而小贤则多活了五天。第六天,黑衣人照例来到他家门前,回头望见记号在对面,便走了进去,但不一会儿就出来了,神情古怪地盯着小贤的门一直看,然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伸手敲了敲门。 小贤猛地想起对面一家人前几天去旅游了,黑衣人一定识破了自己的诡计,前来索命了。 “不要,你不要过来!”小贤朝门外大喊道。 黑衣人停下了动作,询问道:“你不想要我做的标记吗?” “不要!不要!” 黑衣人想了想,微笑着离开了。 小贤余惊未定地大口喘气,瘫倒在地上。看来自己逃过了一劫。 十分钟后,又响起了敲门声,小贤惊恐地询问是谁,对方没有回答。一团白雾透过墙壁飘了进来,形成人形。这时门开了,那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你一定是把我当成死神了。”黑衣人笑道,“其实我是死神的助手,他才是死神。我的工作是给死神辨认死亡对象,而我画上的记号,就是为了不让死神杀错人。给你做的记号是提醒死神,这家必须死的是一只小狗而不是人,不过你拒绝了,那么……” 黑衣人旁边的白衣人拿出身后的镰刀,一步步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