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燕小北带着一副象棋就兴冲冲赶去了,准备找一找当年在胡同大槐树下对弈的感觉。 事情没有向燕小北想的方面发展,酒足饭饱之后,老同学们开始谈论房子和车子。 “做人要有魄力,我就是敢闯敢干……不能像燕小北那样窝囊!”一个以前就看不起他的同学晓峰笑着坐到他面前,非要他介绍一下自己的现状。从那斜着的醉眼里,燕小北看出了嘲笑的意味。 为了不丢面子,燕小北开吹起来。 “咱们跟着燕小北去看看他的那些车去!”晓峰号召道。 燕小北百般推脱,可是“盛情难却”。 “你是吹牛吧?”晓峰的话让燕小北越来越下不来台,其他同学也一起哈哈大笑着。 燕小北嘴上依旧强硬,手却下意识摸了摸那副象棋。晓峰笑了,问燕小北所说的该不是象棋里的“车”吧?此语一出,全体同学大笑。 “当然不是了!”燕小北一头冷汗。晓峰猜对了,本来他是想用这个“车”以一个幽默的方式化解刚才的谎言的,可是却被晓峰用话堵住了。 燕小北狠了狠心,说这就去开豪车。说罢,扭身出了酒店。晓峰怕他跑了,就在后面跟踪,还用手机拍摄,以便在群里取笑他。 燕小北进了一家花圈店,晓峰赶紧过来看,可是燕小北已经出来了,然后走回酒店。晓峰也赶紧跟着回来了,没想到却没找到燕小北。 同学们断定燕小北逃了,于是一边取笑他,一边准备开车离开。就在这时,燕小北从楼顶跳了下来。望着从尸体上爬出来的燕小北的魂一步步走近,同学们吓傻了。 “给你们看看我的车!”燕小北说道。 “死了你也是穷鬼,也是没有车!”晓峰见燕小北身后空空荡荡的就喊了起来。 这时,花圈店的老板出来了,在街上烧了几辆“豪华”汽车,那是燕小北刚才交钱预定的。随着大火淡去,一辆辆豪华汽车出现在了燕小北身后。 “这就叫魄力,现在你们可以上车了!”燕小北冷冷地道。 ...
我是一个夜猫子,喜欢通宵打游戏,宿舍的其他人也大都如此——除了我们的寝室长。 说起我们这位寝室长,那可真算得上一位模范标兵,不但对自己严格要求,更要求我们按时作息。每天他都按照学校的要求准时熄灯,督促我们关掉手机、电脑,上床睡觉,同时将门反锁,防止有人半夜偷偷跑出去玩儿。而早晨他会在天刚刚亮时叫我们起床,督促我们早读学习。 一开始,这种作息让我们这些夜猫子叫苦不迭,便对他颇有微词。但无奈有理的是他,我们拿他没办法。后来,我们也逐渐习惯了这种作息,同时也感觉到了早睡早起的好处,也就不再背后对他骂骂咧咧的了。 可在今天,他丧命于一场惨烈的交通事故中。据说现场惨不忍睹,他的尸体血肉模糊,连头的上半部分都被车轧扁了。 这天晚上,尽管寝室长不在了,但我们还是按时熄了灯。毕竟大家也养成了习惯,再者身边发生了这种事,谁也没什么心思玩了。可是这天晚上,当我的下铺因为内急去开门时,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搞什么啊,门怎么反锁了啊?”他一脸不满。 我们围上去一看,门并没有锁。但当我们试图开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着门板。 正当我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现在是休息时间,请各位回去睡觉。” 每个人都吓了一大跳,因为这分明是寝室长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有人才壮起胆子说道: “我要上厕所。” “请上床睡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语气严肃了不少。与此同时,我感到背后传来了丝丝凉意。 “还是先回去睡觉!”我阻止了试图强行破门的众人, “它现在是个鬼魂,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大家只好照办,可虽说上了床,可大家都没有睡意,而是在小声地交谈着。 “你们说寝室长是不是回来害我们的?” “你别乌鸦嘴了。” “我看它的样子并没有失去理智,也许像往常一样,天亮了它就会把门打开?” “狗屁,那它怎么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你们小点儿声……” 交谈声渐渐消失了,大概其他人都睡着了。但我毫无睡意,我有个想法:寝室长的耳朵在车祸中被毁了,所以它听不见我们说的话。 等等,寝室长的眼睛也应该被车毁掉了吧?那也就是说,在它眼里……永远没有天亮了! ...
租了新房,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它收拾得焕然一新。为了展示成果,我把几个好友约到家里来做客。一整晚的赞美之词让我有些洋洋得意,等好友陆续离开了,其中一个朋友悄悄对我说这房子不干净。 我想辩驳,但朋友的脸色让我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我决定马上找人来“清理”房间,将“不干净”的东西都铲除。 当晚,我在卧室里用手机查找相关业务的法师,却听见客厅里传来对骂的声音。我是独居啊,怎么可能有人?我赶紧用柜子挡住卧室门,剩下的就是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了。 好像是几个人在对话,一个被人骂是冷酷无情,一个被说是嘴碎唠叨……几个声音又在同时说一个人欠抽…… 就这样,我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不管什么高价不高价,立刻找来了法师。法师看过之后说屋子里有前房主留下的东西,上面附着不干净的鬼魂,并让我把这些东西都扔掉。 我把昨晚的对话回忆了一下,冷酷无情的是冰箱,嘴碎唠叨的是电视机,就这样冰箱、电视、洗衣机都搬走了。 我记得他们说一个人欠抽,可是那人没还嘴,不知道是什么。没办法,法师让我清空所有的东西。 到了夜晚,终于都搬走了。我一屁股坐在客厅的地面上,心里越想越委屈。要不是担心违约金,我就退房了,不过还好都清空了。 伸手从纸巾盒里去抽纸擦眼泪,却听见有人在说话:“我就是欠抽,多抽几张吧!” 我伸出的手僵住了,这纸巾盒也不是我的! ...
张百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他每天正经事不干,就会开着他的跑车到处显摆。 突然有一阵子,张百超的跑车变得缓慢起来。张百超拼命地踩油门,但就是提不上速度,最高只能达到80迈,轮子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似得。 一天晚上,张百超和兄弟们约好在酒吧聚会。他出门晚,时间快来不及了,但车速却怎么也快不起来,一着急他就抄了小路。 拐进小路之后张百超顿时有点儿后悔,因为他看到小路边上有血迹,越往前越多。突然,车前边的玻璃跳上来一个血人。张百超尖叫一声后,打着方向盘就撞在了路边的岩石上,跑车当场四分五裂。 张百超被甩在外面,“哇”地吐出来一口血后,隐约看到一个女人靠了过来,她只有一条腿。女人在破裂的车轴里撤出了一跳棍子,张百超这才看清那是一条血淋淋的腿。女人笑了笑把腿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找了好久,原来缠在车轴里了啊!” 张百超的头皮一下子就奓了,那女人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朝他咧嘴笑,下巴摇摇欲坠:“这位先生,你今天没喝酒吧?” 张百超猛地想起一个月前他喝完酒逆向行驶时把一个女人撞到了,然后她就被卷在车底下了。吓得魂飞魄散的张百超看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当即就猛踩油门跑了。 “不要找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张百超抱头惨叫,心想一定是女鬼来索命了。 “别怕,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一个东西。”还没等张百超反应过来,女人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怀中,顿时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被掏了出去。 “真和传说的一样呢,”女人把张百超的心捧在面前端详着,“原来肇事逃逸的人都有一颗石心啊!” ...
小周有个习惯:只要在车上吃东西,不管车是行驶还是停下,吃剩下的垃圾总是扔到车窗外。 所以行驶在小周后面的车,总会受到无妄之灾。每当受害人想要找小周理论时,小周就会脚踩油门、飞奔而去。 这天晚上,小周在外面吃完饭开车回家。车上,他口渴难耐,就打开一罐可乐,一口喝了下去。喝完后,随手将罐子扔向窗外。只听“咣”的一声,小周知道自己闯祸了,准备溜之大吉,但这次,他没有以往的好运。 从后视镜里,小周看到一辆窗户破了个大洞的车在紧紧地追着他。不是吧,都破成这样了,居然还不去修,还追我?看来今天一定要赔偿了。小周叹了口气,停下了车。 见小周停车,受害车也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位中年大叔。 小周赶紧跑上去赔笑脸:“大哥,这样吧,我把修理费给你,你就别再追我了。” “这个恐怕不行。”大叔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啊?碰瓷也不是你这么碰的啊!”小周忍不住抱怨,都答应赔偿了,还想要怎么样。 “小伙子,你这一砸把我车砸坏了不要紧,但是我车上那位没了去阴间投胎的交通工具。这不,它要来找你谈谈,看看你能不能开着车去阴间送他一趟。”中年大叔笑着说。 ...
刘奇峰和周玉立是班上的两个帅哥,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更帅,众口不一。两个人也为此暗暗较劲儿,比较谁的仰慕者更多,谁的人气更旺。比较来比较去,刘奇峰总是稍逊周玉立一些,这可把他气坏了。 周玉立还调侃他道:“哥们儿,我真的比你帅,你别不服!” 这天是周末,两个人结伴去旅游,晚上住进了一家小旅馆。旅馆的老板娘看到他们俩,笑得合不拢嘴,直夸道:“真是两个帅哥啊。” 刘奇峰问:“你看我们俩谁更帅?” 老板娘道:“这我可说不上来,等我老公来了问他,他眼光好。” 两个人住下后,刘奇峰睡到半夜忽然醒了,他发现对面周玉立床上人没了。他正感到有些奇怪,忽然听到隔着墙的右面房间里有人在说话,是老板娘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老板娘说:“老公,你真的认为这个更帅?” 男人说:“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刘奇峰按捺不住好奇,走出去悄悄地来到隔壁。隔壁房门半开着,里面露出蜡黄的灯光。刘奇峰探头向里面偷偷张望,一下被吓呆了。只见周玉立躺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床上一动不动,老板娘按住了他的身子,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拿着把刀在周玉立的下巴上划了一个圆形口子,然后他把周玉立整张脸皮都掀起来。又拿出一根绳子系住周玉立的脸皮打了个结,背在肩上开始向前拉。周玉立脸上的皮被一点点儿地拉了起来,下面一片血肉模糊,最后“啪叽”一声,他的整张脸皮都被拉下来掉在了地上。 老板娘捡起周玉立的脸皮,边看边咂舌道:“真帅!老公,以后你戴上这张脸皮出去,保证能勾引到很多人回来给我吃。” 刘奇峰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轻手轻脚地退开几步,然后飞也似的逃出了旅馆。跑出很远之后,他停下来边喘气边心有余悸地道:“哥们儿,你真的比我帅,这次我彻底服了!” ...
花瓶有一个首饰盒,红木的,A4纸大小,上面雕着精美的花,古朴而厚重。那是她的奶奶留下来的。 首饰盒里没有首饰。 花瓶觉得,现代的首饰太浅薄,配不上它。 首饰盒里,装着花瓶的过去:儿时的玻璃珠,发卡,绿色会跳的铁青蛙,贴满明星剪报的日记本,各种各样的糖纸,还有收到的第一封情书…… 还有她的梦想:驾驶证。 花瓶最大的愿望就是开车带着孩子去远方的大湖捞小鱼。 虽然她还没有孩子。 用了足足五年时间,花瓶终于考到了驾驶证。她无比珍惜,把驾驶证用红布包好,小心地藏到了首饰盒里。 她还没买车。 最近,她每天晚上都上网看车,一直拿不定主意。买车的钱早就准备好了,十万块,存在一张银行卡里,一直没动,密码都快忘了。 花瓶的丈夫叫韩格,驾龄七年,给了她一些建议。她没听。她觉得,买车不能听别人说什么,否则就是自己花了钱,却买了辆别人喜欢的车。 花瓶是一个有主见的女人,而且,不怕黑。不过,最近这几天,她总是睡不踏实,惴惴不安。 夜里,花瓶从梦中醒来,发现韩格又不见了。 这是第三次。 花瓶一下感到了惊怵。 大约七天前的一个深夜,她忽然醒了,摸了摸身边,韩格不在。她以为他去卫生间了,也没在意,又睡了。 三天前,又是深夜,她迷迷糊糊看见韩格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就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韩格哆嗦了一下,说:“我去卫生间。” 她答应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她一直没听到卫生间有冲水的声音。 过了一阵子,韩格又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走到床边,弯下腰低低地喊了一声:“花瓶……” 花瓶觉得,他在试探什么,就没出声。 韩格放下心来,上床睡了。 现在,韩格又不见了。 花瓶慢慢地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三点十分。前两次,韩格似乎也是这个时间出去的。 凌晨三点,是人睡得最死的时候。 韩格是医生,肯定知道这一点。 花瓶悄悄地下了床,走出了卧室。她要看看韩格到底在干什么。她首先去了卫生间,里面没有人。 也许,韩格饿了,去厨房找东西吃。因为经常值夜班,他有吃夜宵的习惯。 花瓶又去厨房看了看,里面也没有人。 他们住的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间卧室改成了书房。韩格不在卫生间,不在客厅,不在厨房,有可能在书房,或者客卧。 花瓶怔忡了一阵子,打开了客卧的门。 还是不见韩格。 客卧距离书房有七八米远,花瓶慢慢地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想:韩格必须在书房,韩格必须在书房,要不然,事儿就大了…… 她轻轻地推开了门。 书房里空荡荡的。 她的心空荡荡的。 韩格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不可能半夜三更出去找情人幽会。他的身体也没什么毛病,不会梦游。那他去干什么了? 花瓶低低地喊了一声:“韩格……” 在静谧的深夜,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害怕。 没有回应。 她回到卧室,打算拿手机给韩格打电话。 韩格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看样子睡得还很香。 花瓶吓了一跳,差一点叫出声。她上了床,使劲推了推韩格,诧异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韩格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含混不清地说:“我哪儿也没去。” “我看见你出去了。” “你看花眼了。” “没有。” “快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说完,韩格翻个身,不动了。 他在掩饰什么。 花瓶坚信自己没有看花眼。 韩格确实出去过,趁她不注意,他悄悄地回到了卧室。只是,花瓶不知道韩格是在家里和她躲猫猫,还是离开家去了某个地方。 如果韩格离开过家,那真的就是出大事了。 花瓶决定,以后睡觉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知道,不管是捉贼,还是捉奸,都要抓现行。否则,赃物离手,提上裤子,没人会认账。 这天夜里,花瓶躺在床上装睡,还打起了呼噜。 她觉得她的鼾声很逼真。 她一定要亲眼看看韩格半夜三更出去干什么。 已经三点半了,韩格还是没动静。 花瓶实在是忍不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惊诧地发现韩格已经不见了。她沮丧地想:要是睁着眼装睡就好了。 她下了床,走出了卧室。 这一次,她多了一个心眼,直奔书房。直觉告诉她,韩格在书房里。 她猜对了。 韩格抱着首饰盒,正在翻看里面的东西。看见花瓶,他明显吃了一惊,不动了,半天没说话。 那个首饰盒,原本藏在书架上面的收纳箱里,上面还盖着一些旧杂志,韩格是怎么找出来的? 花瓶狐疑地问:“你干什么?” 韩格不说话,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珠,定定地看着。 花瓶说:“那是我小时候玩过的。” 韩格把玻璃珠放到旁边,拿出了一个发卡,定定地看着。 花瓶说:“那是我小时候戴过的。” 韩格把发卡放到旁边,拿出了一个绿色会跳的铁青蛙,定定地看着。 花瓶说:“那是我过六岁生日的时候,舅舅送给我的。以前,它会跳,后来发条坏了,不会跳了。” 韩格把铁青蛙放到旁边,拿出了日记本,定定地看着。 花瓶说:“上初中的时候,我喜欢追星,从报纸上剪下他们的照片,贴到日记本上,还抄下了他们的歌词。” 韩格把日记本放到旁边,拿出了糖纸,定定地看着。 花瓶说:“小时候,我觉得奶糖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因为不能经常吃,就收集了一些糖纸,看一眼就觉得很甜。” 韩格把糖纸放到旁边,拿起了一封情书,定定地看着。 花瓶的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那是我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她一边说一边观察韩格的神情,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又说:“当时,我还在上高中,他是班长。有一天,他托人带给我一封信,我看了,觉得写得很好,就留下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写的,是泰戈尔写的……” 韩格看着她,不说话。 花瓶低下头,小声地说:“我没和他好。” 韩格一直不说话。 花瓶只好说实话:“前些日子我去参加同学会,遇见他了。不过,我没和他说话,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 “找到了。”韩格终于开口了。 花瓶抬起头,看见他打开了红布包,把她的驾驶证抓在手里,如获至宝。 “你找我的驾驶证干什么?”花瓶一怔。 “这几天,我一直睡不着。” “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没见到你的驾驶证,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怕你偷偷地出去开车。” “我不明白。” “前几天,驾校教练打电话给我,拐弯抹角地询问你最近的情况。他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有想象力的女司机。” “每次考试,他都告诉我,让我好好考,要是万一考过了,回家找块红布,把驾驶证包起来,藏好,留作纪念。我知道自己不适合开车,就照办了。其实,我一直觉得还是骑自行车好,反正单位离家也不远。” “那你为什么要去学开车,还学了五年?” “我还学过跆拳道,你见我打过人吗?” “那你还要买车?” “谁说我要买车?” “不买车你成天上网看什么?” “不买就不能看吗?” “那你的梦想怎么办?” “什么梦想?” “开车带着孩子去远方的大湖捞小鱼。” “我还没有孩子。” “你想要孩子?” “我一直都想要,只是,你总说太忙,不想要。” “现在,我改主意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你还等什么?” 韩格过去抱起花瓶,朝卧室走去。 夜更静了。 ...
曹健最近压力很大,每天夜里都会失眠,睡着之后还做噩梦。一连几天他都梦到一个黑影在追他,在梦里他拼命地跑,最终被吓醒,醒来后浑身无力。 他去求助一位大师,希望大师帮他摆脱噩梦。 大师对曹骏说: “你被梦魇缠上了。我给你一道灵符,夜里放在枕头下面,你就不会害怕了。” 夜里,曹骏将灵符放在了枕头下面。睡着后他又梦见了那个黑影,这次他没有逃跑,而是开始反击,把黑影赶跑了。结果,他没有再醒过来。 曹骏死了。他的鬼魂见到那个黑影,发现黑影也是一个鬼。曹骏问鬼:“为什么把你赶跑我就死掉了?” 鬼说: “你最近压力大,你的灵魂承受不住压力总想逃离身体,是我每次把你的灵魂赶回你身体内的。那张灵符让你胆子变大,结果把我赶跑,灵魂也就回不去了。” ...
静雯屏住呼吸躲在矮树丛中,透过阔叶之间的缝隙,看着搜索自己的镇民在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眼前经过,后悔当初不应该来到这个地方。 一星期前,她和那个叫宇辰的男人见了面。那是母亲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安排的相亲,她本来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见面后,宇辰帅气的相貌和文质彬彬的谈吐瞬间俘虏了她的心。而且对方是某镇高官的儿子,权力财富兼备,可谓衣食无忧。 相比之下,静雯家虽不算贫苦,但父母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已经离异,现在母亲收入甚微,生活可谓十分拮据,只能勉强负担家中弟妹两人的生活和上学费用。因此,母亲总想她嫁个好人家,不辞劳苦寻找有钱有势的人安排相亲,没想到第一个目标就如此完美。 在母亲势利作风的熏陶下长大的静雯也过够了捉襟见肘的生活,也想和街上的贵妇人一样穿名牌戴奢侈品,于是马上答应了交往,双方也都见了家长。不到一个星期,两人便决定结婚。 其实,静雯本就有一个男朋友若林,论长相和性格也不差,两人情投意合,甚至说过等她毕业就结婚。但是和宇辰见面以后,静雯就把先前的承诺忘在了脑后,果断抛弃了若林。 就在昨天,宇辰把她接到家中举行结婚仪式,然而镇上有个奇怪的风俗,仪式当天新娘的家人朋友均不得出席,静雯只好一个人换上了传统的婚宴装束,踏入大堂。掀起盖头的那一刻,静雯吓得差点晕过去。大堂中央,一张黑白遗照赫然立在菊花圈内,照片中的人她从未见过。大堂香烛林立,在她身旁本应站着新郎的地方,摆着一个纸扎的人! 她想起以前网上流传过的传说,是关于某个疯狂小镇的奇怪风俗,镇上一些英年早逝的男人会寻找女人进行冥婚;已婚的夫妇,若男人去世,妻子也要陪葬。 静雯当时以为那只是恐怖段子手的杰作,现在竟然成为了现实。 新郎家属中站着一个和宇辰长得一样的人,静雯立即明白,宇辰是遗照上的男人,自己只是被其家人骗来冥婚的牺牲品。 她猛地冲上前推倒了遗照和花圈,整个祭台瞬间被烛火覆盖。趁着大家慌乱之际,静雯逃了出去。 新郎的亲属在后面追赶,静雯边跑边撕掉身上的装束,躲进了小镇附近的树林。眼看着过去了一波镇民,静雯从矮树丛中站起,想沿反方向逃逸,刚起身就发觉,树林里已布满了追兵。她颤抖着掏出手机,快捷拨号依然是若林的号码,但指尖放在拨打键上,迟迟按不下去。 “喂!这边!”树林某处传来细微的声音。静雯转过头,发现有个女生隐蔽在一棵大树后呼唤她,还用手指着某个方向。静雯看见救兵,差点儿哭了出来,马上弯身跟上,逃离了现场。 跑了一段,静雯看见前方女子和自己一样衣衫不整,腕上还带着婚宴首饰,隐约觉得不妥,马上停下脚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对路这么熟悉?” “因为我刚才就是沿这条路逃出来的啊。”女子的回答让静雯的心再次悬上喉头,反应过来的瞬间,她被女人猛推一下,跌入旁边的一条小沟,然后她听见女人朝刚才逃往的方向大喊:“在这里!” 静雯抬头,看见一队从未见过的镇民正往这边赶来,她立刻明白过来,女人也被另一户人家骗来冥婚,现在打算让自己替代。静雯生气地捡起一块大石头,砸中女人的额头,将其击昏,自己则利用小沟掩护,趁镇民赶到之前逃离。 “静雯!”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她抬起头,竟然是若林,向她伸着手。她犹豫不决,许久没有回应,眼看镇民越来越近,才迫于无奈地把手交到若林手上。 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逃出了镇民的搜索范围,静雯几近虚脱,这时才发现若林也不见了。是若林救了自己,静雯泣不成声,想起分手那天,她约若林在初次见面的地方告别,不幸的是,当天她将死缠烂打的若林推开时,一辆货车飞驶而过,告别成了永别。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对若林的内疚和思念,才幻想出了这一幕,无论怎样,这次的确是成功逃脱了。静雯重新启程,不料酸软的双腿没有站稳,摔到一旁的深坑里。她吓得弹跳起来,坑底是一副棺木,四壁没有立足点,没有办法爬出去。 一丝预感闪过脑海,静雯战战兢兢地打开棺木,呈现在眼前的,是若林的脸。 这时,她听见了深坑顶上传来铲泥的声音。 ...
张丰从学校毕业后,踌躇满志,一心想要赚大钱,不过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找的工作并不能让他如意,工作了几个月之后,加上他自己手中有点闲钱,于是他想着,能不能通过创业,自己当老板致富。 说干就干,张丰辞去了工作,开始寻找商机。 张丰考察了周边,多方思考和考察下,他决心开一个餐馆。 既然决定了,下一步就是找地方,张丰在网上找了找。不过这价格让他是望尘莫及,好点的地段,几十平米的门面,租一个月要数万元,还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呢!张丰有点退缩了。 漫无目的翻找,突然张丰眼前一亮,这一门面在众多门面房出租中异常便宜,只要2000一个月,而且地段也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反正去看看也不吃亏,于是他立刻就打电话给出租人。 出租人很爽快,约他下午3点在门面房前见面。 到了三点,张丰和出租人准时碰面,出租人是一个瘦削,皮肤黑油油的男人。 张丰刚想要开口,男人却先开口说话了: “你确定要租吗?” 张丰感到很好笑:“那当然了”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那就这样吧,你先交三个月的房租。”说完,便把钥匙递给了张丰。 张丰也很爽快,带着男人去最近的银行,取出钱来给了男人。 就这样,张丰以极低的价格租到了一个异常便宜的门面。 张丰暗自窃喜。 当然,有了门面这只是第一步,不过走出这一步,剩下的也比较简单了,张丰忙前忙后一个多月,采购桌椅板凳,招聘等等,终于,餐馆也算是勉强办了起来,不过张丰的钱也是所剩无几。 和很多店主一样,第一天,张丰还特地迎了个财神放在店里,希望财神能带给他好运。 张丰点了三柱香,像财神拜了拜,然后恭敬的放在香灰坛上。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三根香瞬间被吹断,熄灭在坛子里。 “娘的,这是哪来的风啊?”张丰嘟囔了一句,然后又点燃了三支香。 “恩。。。看来是我想多了。”看没有发生什么,张丰也没有再理会这件事。 睡了一觉到第二天,张丰员工也陆陆续续的来餐馆了,这是餐馆第一天的营业。 第一天,员工的工作没有什么纰漏,人流量也还行,一天下来,利润不少,张丰看到第一天开业就这样的顺利,十分高兴,开始憧憬以后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这还没到一周,店里就出事了。 这天,一个服务员正端着一大碗烧开的鸡汤,正往顾客那桌送去,突然一个踉跄,这一大碗刚烧开的鸡汤,将正在吃饭的客人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顾客自然是被严重烫伤,好在送医及时,保住了一条命。服务员自己赔光了家底,但是这并不够,作为餐馆老板的张丰,自然也是要付很大的责任。张丰这一赔,赚的钱都赔进去了,还让张丰四处借债,才勉强够顾客医药费。 据服务员说,他走的好好的,却仿佛被什么人用力推了一下。 张丰看了监控,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服务员只像是没站稳,被绊倒了。 张丰没有相信服务员的话,只能自认倒霉,事虽然发生了,但是餐馆还是要继续开不是吗。 可是,张丰没有想到,这安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是这样的毫无征兆,安防在高处的神位底座不知道为什么会松动,财神像直直的砸了下来,把吃饭的顾客砸的血流入住,不过好在还是张丰送医及时,顾客保住了性命,但是这下张丰彻底是没钱了。当看到顾客医疗费时候,他蒙了,他也开始恐惧和怀疑了,自从开了餐馆之后,这恐怖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餐馆是开不下去了。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他卖了用来还债,只剩下零星几个椅子了。 夜幕慢慢降临,关上店门。张丰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餐馆,痛苦不堪。 监控!张丰再一次想到了监控视频,他决定再看看监控。 张丰找到了开业第一天的监控视频,睁大眼睛仔细看着监控。 “这??这不可能!上次我根本没看到!”张丰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服务员背后,跟着一个白色的背影,服务员靠近顾客的时候,推了服务员一下。 张丰又调出神像掉落的时候监控,他顿时冷汗直冒,也是一个白影,拆下底座,让神像笔直的砸中顾客。 张丰全身发抖,暗叫不好,他吓得想要跑,却突然无法动弹。 他的脚仿佛被什么用力的抓住了,完全动不了。 他惊恐的看了看脚下,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脚。 女人笑了,脸上流满了鲜血,却露出了白的吓人的獠牙,痴痴地笑。 “本来是别人死,你非要救他们,那,现在,你替他们死!” “不!不要!”张丰已经快要崩溃。 突然,厨房突然冒起烟来。火苗窜起。 着火了!张丰想要跑,当然,他是跑不掉的。 大火瞬间吞噬门面。 大火瞬间惊动了周围的人,不一会消防队就到达开始灭火,将围观群众隔离开。 围观者中,那个黝黑的男人也在其中。 男人看着冲天的火苗,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亲爱的小霞,你终于找到了替死鬼了,可以安息了。 ...
“是李默先生吗?” 李默听到悦耳的女声,呆愣了一瞬才哑声回应道:”我、我是李默,请问您……” “李先生您好,是这样的……” 李默听着,呆滞的眼神染上了些许亮色,还没等对面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只是体验一次,然后向你们新店提一些有用的建议,就可以拿到一笔酬劳?”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李默欣喜若狂地应道,“明天晚上八点对吧,我一定准时到。” 李默放下电话,脸上的喜色不见了。要不是因为那个死女人弄什么烛光晚餐,烧了房子不算,还害得他脸上留下了疤痕,腿也瘸了……看着家徒四壁的老旧房间,他死死捂住因为饥饿而发出了声响的肚子,躺到木板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晚上,李默匆匆吃了东西出了门,循着昨天那位客服小姐留下的地址走了半个小时,周围已经看不到高大的建筑物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虽然才入秋,但对面吹来的风只让李默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再走了几步,一栋建筑物映入他的眼帘。 那建筑物是一栋三层楼的房子。房子的外壁被涂成了黑红色,透过窗户还可以看到屋内时隐时现的红光,流露出几分诡谲的意味。 李默看着荒无人烟的周围才觉得自己有些鲁莽。这么想着,他慢慢往后退去,正准备转身离开时,甜美且带着几分熟悉的女声叫住了他。 “是李默先生吧?” 李默停下了脚步。那女人看着身体僵硬的李默,“扑哧”一声笑出声:“抱歉,我们店是为了让客人体验恐怖和死亡感受的鬼屋,所以选址特意偏了些,装修也是有些吓人……吓到李先生了吗?” 李默扯了扯唇角,说:“我确实有些被吓到了,不过这也说明店老板的设计十分优秀,我这还没开始体验就心底有些发慌了。” 客服小姐捂着嘴娇笑出声:“老板听了肯定很高兴,我觉得这店开业之后肯定会有很多年轻人愿意过来玩的。”她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李默进了屋。 在楼梯口站定,客服小姐向李默确认他身体健康之后,抬手指了指楼梯间:“我在这儿等您下来,因为老板要求您的反馈是真实的,所以我不能向您提供一切有关屋内恐怖游乐设施的信息,所有的‘恐惧’都请李先生自行体验哦。”说罢,她向着李黙一笑,在红光的映衬下显得有几分诡异。 李默踩着铺洒了红色”血迹”的老旧楼梯,走了上去。 二楼的景象却不像楼房外部的诡谲,也没有一楼的阴暗。李默站在二楼的楼道口,看着平凡温馨且泛着橘黄色微光的楼道,心底不自觉放松下来。只是才迈步进去,原本透着暖意的灯光突然变得昏暗不明,安静的周围也响起了细碎诡异的声响。 李默心下一紧。 随即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嗒”声,而后凄厉的女声响起。他无声一笑,放磁带啊,这吓人的把戏倒没什么新意。 当李默步入楼梯间时,尖利的女声戛然而止,他的神情却变得有些恍惚起来,尤其是在他看到眼前那扇被火烧过的门后。 “吱呀”一声,眼前的门被拉开,李默惨白着脸色后退一步,却因为没踩稳直直滚下了楼梯发出了巨响。 李默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就往楼下去。只是才爬出几步,就被冰冷的硬物砸中了头部,昏死了过去。犹存的意识让他感受到了渐升的温度和火星碰撞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客服小姐看着昏死过去的李默,冷笑一声。她俯下身子,把李默拖入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内的布置十分温馨,一张铺着碎花的小木桌上摆放着象征甜蜜意味的粉色蜡烛。客服小姐把李默放在了椅子上,与他相对的椅子上也趴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如果不是她白皙手臂上显现出的青色尸斑,没有人会觉得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她看着燃起的大火,低笑出声:“姐姐,你曾经说过,最大的愿望是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同生共死。已经做不到同生,那这共死就由妹妹来替你完成吧。” ...
“扑通”公园里有个女孩跳河了。几个好心的路人把她救了上来,并拨打了“120”。 医院里的某病房里里一个漂亮的女孩(大概17、8岁)眨了眨眼睛,从昏迷中醒来,旁边病床上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仅靠机器艰难地呼吸着,一天之内有好几个人来看望她了,而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望漂亮女孩。漂亮女孩的眼神黯了黯,刚想闭目休息一下的,但是一个年轻的护士进来对她说了她的病情后,她不禁苦笑一声。“你是不是龙芹青?”护士问。漂亮女孩点点头,护士有些悲伤,欲言又止。龙芹青看出了护士的不对劲,说:“护士姐姐你直说吧,病人有权知道自己的病情。” 龙芹青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护士的话还是让她震惊了。护士说:“你已经查出来患了癌症,而且是晚期,可能寿命最多只有一个月了……”龙芹青垂下眼睛,喃喃问道:“既然不能救治,为什么还把我从水里捞出来?”护士只能说:“你看要不要通知一下你的家人?”龙芹青抬头看着护士,说:“我没有家人,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离开我了。”护士本还想说什么的,但是还是没说。 护士准备离开,龙芹青又叫住了她,问:“我旁边的那个小女孩患了什么病?”护士悲伤地说:“这个苦命的小女孩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现在急需心脏,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匹配的。”龙芹青下了个很大的决心,说:“那么请检查看看我的心脏匹配么?”护士很震惊,旁边小女孩的家人也很吃惊,也很感谢这个不相识的陌生女孩。 检查结果出来了,完全匹配。小女孩的父母都激动得当场给龙芹青下跪,龙芹青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别这样,我在这世界上也没家人,只求你们在我死后能把我的骨灰洒到河里去。”小女孩的父母答应了。经过一段时间后,龙芹青知道了这个小女孩的名字叫妙妙。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龙芹青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终于,龙芹青永久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龙芹青从床上起来,看见了躺在太平间床上的尸体,尸体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窟窿,里面没有了心脏,龙芹青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便飘出太平间,想去看看妙妙。却也看见妙妙的灵魂,惊讶地问:“妙妙你怎么了?”妙妙哭泣着说:“姐姐的心脏被偷了,妙妙没有心脏,所以……”龙芹青一听,生气地握紧了拳头,说:“我会为你报仇的,你活着我不能把心脏送给你,你死后我也要让你有个完整的心脏。”说完便化做一阵青烟不见了。 第二天,满市都在传闻说出现了一个怪物,一夜之间杀了二十余人,而且心脏都被挖走了。每天夜晚,都有人听见有个女孩的声音说: “该死,又不匹配!” 终于,龙芹青找到了抢走自己男朋友的吴玫,吴玫正在和男朋友散步。龙芹青不顾前男友在场,直接把吴玫的心脏挖了出来,挖出来放进自己心脏的位置,刚好匹配,和自己原来的那个心脏一模一样。龙芹青惊愕地看着前男友,只见前男友抱着吴玫的尸体泣不成声,缓缓开口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不必瞒你了,其实,你的心脏是我偷的,就是你手中这颗,我把你的心脏偷来给了吴玫,让她能继续活下去。”龙芹青伤心地说:“你就那么爱她吗?” 说完,龙芹青就消失在了夜色中。第二天,每个医院的心脏库里都多了几个心脏,龙芹青把偷来的心脏送给了医院里那些急需心脏的病人。 在一条通往天堂和地狱的叉路口,龙芹青摸摸妙妙的头,说:“妙妙在天堂要好好的喔,姐姐在地狱接受训练后去找你好不好?”妙妙摸摸自己心脏的位置,说:“好,姐姐的心脏都还在这呢,姐姐一定来找我喔。”龙芹青笑了,妙妙也笑了,两个身影消失在那个路口…… ...
事情得从上个星期说起:李雯去一家店买衣服,那里的衣服都是名牌,价格很高。她拿着一件漂亮衣服进了试衣间,正要换的时候发现试衣间地上有一条裙子。 可能是谁试完衣服后没有拿出去,而外面卖衣服的阿姨也忘了。 李雯拿起那条裙子一看,十分喜欢。她想到这家店的衣服都很贵,便一时控制不住把它悄悄塞进了挎包里。 她出了试衣间后又随便看了看就走了,卖货的阿姨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儿。 回家后,李雯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偷拿来的裙子。裙子很合身也很漂亮,可从第二天开始,她就手脚冰冷、低烧不退。 朋友小刘来看她,无意中谈到那家店,小刘一脸紧张地说:“我听说那家店还做鬼魂的生意。每到晚上,就有好多女鬼去买衣服。因为是正当生意关系,所以一直没出什么事儿。可最近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家店里的衣服经常被搞乱,就算收拾好了第二天也会被弄乱。而且在店里工作的人都生病了。” “啊,那是怎么回事?”李雯想到自己偷拿的那条连衣裙,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们做鬼魂的生意,很容易就会得罪它们。”小刘说道。 小刘走后,李雯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会突然生病,可能就是因为那条裙子被鬼碰过,沾上了阴气。 于是,她将那条裙子烧掉了。 当天晚上。李雯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阵寒意弄醒了。她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床头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女鬼。 女鬼身上冒着黑气,恶狠狠地说:“我去买衣服,结果粗心地把自己的裙子落在那里了。我在店里找了很多次都没找到,好不容易找到你这里,你却把它烧了!” 李雯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说道:“那我赔你一件好不好?” 女鬼冷冷一笑:“好啊!” 可它说完却向李雯扑了过去。 李雯感觉它掐住了自己的喉咙,阴森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那条裙子可是用我生前的皮做成的,你要赔,当然得拿自己的人皮!” ...
刘阳是一名大学生,属于念着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每天绞尽脑汁想办法逃课的那种。 一天,刘阳逛自己学校的贴吧,突然看到了一张专门儿替别人上课喊到的帖子,收费还不贵。刘阳对这个服务很感兴趣,立即联系对方说要尝试一下。 帮刘阳上课喊到的人是个瘦瘦的男生,自称陈冰。这个陈冰跟营养不良似的,脸色苍白得疹人。刘阳觉得可能是陈冰家里条件比较差,所以才出来做替别人喊到的这种兼职吧!自从有了陈冰以后,刘阳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就开始打游戏,一直打到深夜。饿了就嘁外卖,连宿舍的门都不出。那个陈冰像是自己没课一样,全天都能帮刘阳上课嘁到。转眼间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 临近期末,陈冰对刘阳说: “看你这么照顾我的生意,期末的考试我也替你考了吧。保证不挂科,算是额外赠送的优惠。” 刘阳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他正愁自己一学期没上课考试该怎么办昵,陈冰真是救他于水火之中。 于是期末考试那几天,刘阳又窝在寝室里打了一天的游戏。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刘阳的室友一个个都走了。这时陈冰又来找刘阳,嘴角带着一丝诡谲的微笑对他说: “嘿嘿,兄弟,暑假你就待在宿舍好好打游戏吧。你家也挺远的,回去一趟也不方便,我替你回去吧!” 刘阳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那你就跟我妈说一声,说我一切都好就行了。” 陈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放心吧!” 暑假一晃就过去了,返校那天刘阳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突然看到陈冰跟自己的室友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更让刘阳感到惊恐的是,陈冰竟然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你怎么……”刘阳看着自己变得虚幻的身体,惊愕得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现在我接替了你的位置。”陈冰没事人似的耸耸肩,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谁叫你过得跟个透明人似的昵?” ...
刘辉是个暴发户,手里有不少钱。他看别的有钱人都开跑车住别墅,觉得自己也应该向别人看齐,但又合不得花那么多钱买豪宅,于是便买了一处郊区价位低一些的小别墅。 房子买了没两天,刘辉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就在他请人给自己挖喷泉的时候,从地下突然挖出一块墓碑来。刘辉这才知道,原来这里卖这么便宜是有原因的。 四处查找一番后,刘辉又从自家的围栏后找到了几座没有迁的坟墓,土包隐藏在半人高的杂草中,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这回刘辉气得青筋暴起:自己的房子居然是在坟堆上建起来的。他立马去找开发商,要求给自己退房子。 可是开发商更是财大气粗,说房子没有质量问题是不退换的。刘辉遇上了比自己更牛的人,没办法,他只好降低要求,退而求其次地说: “那至少也得把我房子旁边的那几座孤坟处理了,不然我就去投诉你们。”没想到,就连他的这个要求也被拒绝了。 “好,既然你们存心让我过不好,那你们的房子也别想卖了。”刘辉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第二天,刘辉在自家别墅门口架起好几个大喇叭,一直高声循环播放道: “黑心开发商,坟墓上修房,黑心开发商,还我血汗钱!” 果然,就连远处路上过往的行人和车辆都停了下来,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喇叭喊了好几天,就在刘辉都准备放弃时,一天夜里,他突然看见有几个人影在拿着家伙拆坟包了。 哼,软的不吃吃硬的,还是屈服了吧!刘辉急忙穿鞋下了楼,想让工人注意别把自己的围墙弄坏了。 “我投诉的时候就来处理不行吗?拖这么久还不是照样得做。”刘辉摸出一支烟,想找工头给发过去,抬头一看,吓得坐在了地上。 几个身上还挂着腐肉的骷髅架子,一边往外拉着棺材板子一边说:“谁知道你天天会放大喇叭,吵得我们怎么住?还是赶紧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