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奶奶同住,爸爸妈妈离婚了,因此我经常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有很多次,在睡觉。突然能够听到周围“悉悉嗦嗦”的声响,感觉很害怕。然而身体怎样也不能动弹,我开始大声叫“奶奶,奶奶...”,可是声音被压在喉咙里,我自己听得到自己在叫。可是奶奶却迟迟不进来。此时我的头脑绝对是清醒的,我尝试着坐起来,可就是不成功。只能半坐着(肘部撑着床)看到窗口有一个绿色的东西象是一棵植物之类的,在摇摇晃晃!我怕极了,拼命喊叫着,可是我的声音一直在颤抖,颤抖的自己听了也毛骨悚然。此时,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把手移动一下,但就是无法动弹。突然这种感觉消失了,我又能行动自如了。可是发现自己却好好的躺在床上,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周围出奇的安静,我猛然想起窗前的东西,再一看,什么也没有。我一夜没有睡着。这件奇怪的事情一连发生了好几天,后来我换了一头睡,就平安许多了。 ...
我来到这个城市已经20年了,作为一个北漂我在这个城市里无依无靠的,除了我的事业其他的就没了,经过20年的打拼,如今我已经是一个身家上亿的成功人士了,其实梦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的,曾经最落魄的时候我也自杀过,但是最近临死的一瞬间我还是决定活下来。现在的我坐在监狱里,并不是警察多厉害,在我看来以我的聪明才智那些警察是找不出证据的,所以是我自己自首的,那天我开车撞了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得从那个雨夜说起。 作为一个企业的老板,我每天都有很多应酬,俗话说越有钱越珍惜,这话一点不假,我有现在的成就是我奋斗了二十年的结果,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去干扰我的事业。这天晚上下着大雨,我醉醺醺的开着我的宝马车奔驰在公路上,突然,我看到一个男人猛地冲出马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被我撞翻在地上了。看着地上的血迹我感觉那个人已经不行了,这时候我的酒也已经醒了,我赶紧走出车门去看看这个人是否已经死了,我伸手把那个人拉了起来,叹了探鼻息,还有气,就在我打算拨打医院的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个人死的医院里或者没死我会被媒体披露的,而且我还是酒驾啊。也许就是这一念之差把我20年的奋斗毁于一旦。想到这里我灵机一闪,匆忙的把那个人抱起来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迅速的开着车离开了这个事发地,看着我身边这个还有气息的人,我真是恨透了这个人,为什么要撞我的车?到家之后我把车停到车库,正准备把那个人抬下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如果我伪造一场车祸怎么样?于是我就把那个人放到了我的车库里面,看着那个人的手在往外留着血,我似乎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也许我这个人心里的阴暗面此时已经显露了出来,就这么我看着那个本来还可以救活的人,就这么一滴一滴的留着血,就这样我在车库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满地的鲜血,还有那个血已经流尽的男人,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于是我冷静的回到屋子里,把衣服换了下来,把车子前前后后的打扫了一边,有把车子上的痕迹彻底的清扫一遍,看着满地的血迹我就用生石灰把它们腐蚀了,最后我带着手套把那个已经变成尸体的男人拖进一辆没有牌照的车子里,开到悬崖边把车子连人都丢了下去。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完美,果然不出我所料,最后那帮警察还是判定那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看着电视里的报道我感觉自己的作品实在是太完美了,随后的几天我的生活恢复了正常,一切又是那么的完美,但是事情好像才刚刚开始,就在那个男人被我撞死的第七天夜里…… 那天我准备去参加一个聚会,这个聚会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就开着我的那辆宝马准备去参加这场聚会,我熟练的开出了车子,就在我准备关上车库门的时候我看到车库里站着一个人,看那模样很想那天我杀的那个男人,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然后我揉揉眼睛,那个人就不见了,我坐上车子飞似的离开了家,一路上我老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你开车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不说话但是却确实存在的人的那种感觉,于是我就时不时的看向副驾驶的位置,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也许是我疑神疑鬼了。这时前面有一队警察在排查车辆,他们示意我靠边停车,我淡定的冲他们笑笑,其中有一个警察过来敲了敲我的车窗对我说道:“先生,请你把安全带系上。”我看着自己已经系好的安全带对他们笑着说:“警官,我安全带系好啦啊。”那个交警并不理我,只是对着副驾驶说:“先生,请你系好安全带。”我顺着他的眼神看着副驾驶上空无一人,一种不能言明的恐惧瞬间笼罩了我。我装作镇定的对那个警察说:“车里就我自己啊,你们让谁系好安全带?”那个交警狐疑的看着我,然后就给我敬个礼语气担忧的说:“先生,我们劝你今晚最好不要驾车。”我没有理会这个交警,匆忙的驾车离开了。就在我真在想着刚才那恐怖的一幕的时候,我的视线扫向副驾驶,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看着副驾驶上那个被我扔下山崖的男人,此时正满嘴鲜血的坐在我的副驾驶上,嘴里的血在滴答滴答的流着。我啊的一声赶忙停车,但是此时我忘记了我正在高速上,一辆货车此时就在我的后面,我就听“咣”的一声,然后就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医院里,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惶恐的看着四周,生怕在哪个角落里看到那个男人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我松了口气,没有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当我准备迷上眼睛睡觉的时候,突然一滴什么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滴,我伸手抹了抹,一阵血腥味弥漫了开来。我突然惊醒!这是血!!!我惊恐的睁开眼,左右的望了望,就在这时又一滴血滴到了我的脸上,我猛的抬头看到了那个男人此刻正跟蜘蛛一样爬在天花板上,他的血顺着嘴角一滴一滴的滴到我的脸上。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大喊着:“我没想杀你,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不要来找我,你走,你走!!”那个男人咧着嘴对我笑了笑,那张嘴直接裂到了耳朵两边。我看着那个恐怖的男人猛的向我扑过来,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我是一边大喊大叫着“别追我”一边去警局的,警察都以为我是神经病,等我说完整个事件的时候,他们才相信我的话。此时我坐在审讯室里,警察跟我说:“其实那个男人本来就是自杀的,遗书都写好了,本来你是不用承担法律责任的,但是你撞了人不送医院却让他活生生的流干血而死,你20年的奋斗就是因为你的一念之差让你毁于一旦!”此时我听了这个话,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因为那个男人没有来找我了…… ...
1 玩过游戏的人都知道BUG指的是系统本身的缺陷,即使再成熟的网络游戏,也存在BUG。 我们回过头看现实世界,一切看似井然有序,不论它的背后是否有一双造物主的手,我始终会发出这个疑问:我们的世界,是否也有BUG存在? 而迫使我发出这个疑问的原因,是我的两个梦境。 第一个是我十岁那年。我是一个孤儿,但是在那次梦境里,我梦见了一个女人,她很和蔼,我靠近她,也觉得亲切,并且我竟然喊她妈妈。我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可惜醒过来才发现不过是黄粱梦一场。不过我记住了她的模样,并且一直铭刻于心。 就在昨天晚上,我再一次梦见了她,她跟我十岁那年见到的她一模一样。我仍旧记得当时的情景,我走在大街上,就像现实中一样,然后我看见她,她推着一辆车,正在路上缓缓地行走。我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扑向她的怀抱,喊她妈妈。接着我就看见她推着的是婴儿车,车里面正躺着一个半岁大的小男孩。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我准备离开。 “不不不,你没认错,你没认错。” 我看着她,觉得很诧异。 她说:“你一定是做梦的时候梦见我是你妈妈吧?”说着她还轻轻碰了碰婴儿车里的小男孩的脸,说:“就跟他一样。” 我很疑惑。 她笑笑,继续说:“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一直处在一个又一个的梦境里。虽然我记不清什么时候做过你的母亲,但是我仍旧能记得我前面的几个梦。比如我早上醒来,旁边是我的爱人,和我三岁大的女儿,我要起来给他们做饭吃。中途我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我的爱人变成了我一直暗恋却不敢表白的同事。那时候正好到了吃中饭时间,我跟着他的步伐,一起挤进了电梯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我几乎陶醉了。然后我再睁开眼睛,我居然到了大学里,我成了另外一个男孩的女朋友。我上课的时候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我又到了这里,推着一个婴儿车,里面睡着的是我半岁大的儿子。” 我听得一阵迷糊,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在做梦?我现在也在做梦?” 她点点头,说:“起初我还有些不适应。当我发现了这无休止的梦境循环之后我就一直试图醒过来,但是现在我不再做挣扎了,我每天都能碰到很多人,他们声称是我的儿女、男友、丈夫、父母,我明白,每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都是要负起一定的职责,而我的职责,则是出现在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扮演一个又一个的角色,给予他们极度需要的情感。” 我正奇怪她怎么接受得如此安然,只见她沮丧地说:“当你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除了去适应它,还能怎么样呢?” 3 我买了点干粮,干脆住进了楼道里。蔡杰的消失我有责任,我必须要找回他。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困了,开始蜷缩在角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嘿,嘿。”有人摇醒了我,我睁开眼,发现我面前蹲着的人竟然是蔡杰。 我喜逐颜开,差点哭出来:“你跟我开玩笑是不是?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这段时间里你去了哪里?” 蔡杰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说:“还记得当时我跟着你一起来到一层吗?我说我饿了,要去吃饭。你在我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等到我下到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一黑,我发现,我的拐角处不是出口,而是又一层的楼道!我看不见你,于是我赶紧退了回去,可是不管我怎么退,我都看不见你。我试着喊你的名字,可是整个楼道里都回荡着我的声音,我丝毫听不见任何的外音。之后我一直想离开这个楼道,可是我发现我被困住了。我上楼,无论我上了多少楼,一百层,两百层,上面总还有绵延不断的楼梯,可是这栋楼也就三十几层呀。然后我下楼,下了有不下三百层,下得我的腿都软了,我的脚下却还是台阶。直至刚才,我都快绝望了,然后我看见了你。” 我一阵狂喜,这又是一件典型的楼道禁锢事件。可是我高兴了不到半秒钟,恐慌就席卷了我,如果我们真的被楼道禁锢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出去呢? 只下了一层,我就看见旁边一扇半开着的门,外面是走廊,走廊的中间是电梯。我很激动,我指着门的方向问蔡杰:“你看见了没,那里,是出口。” 蔡杰顺着我指着的方向看了很久,摇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带着他来到门口,对他说:“跨出去。” 他显得很激动,还特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了脚。出人意料的是,他的脚始终都跨不出去。对我来说,那里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空气,可是对他来说,那里却是一堵严实的墙。 迫不得已,我只能带着他继续下楼,一直下到第一层。 在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我问他:“怎么样了,看见什么了没?”我特意没告诉他已经到了第一层。 他摇摇头:“下面还是台阶。” 我并未放弃。这次我站到了他的上方,对他说:“你慢慢走下去,别走远,我在这里看着你。” 蔡杰慢慢地伸出一只脚,踏了下去。我看着他的脚慢慢隐匿在空气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切断,继而是他整个的身体,我发现不对劲,慌忙想去抓住他。可是他走得太快了,我的手根本来不及抓住他,他的身体在下了一个台阶之后完全隐匿在空气里,而我则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向地面。 ...
我是一名实习的电台DJ,叫樱灵子,需然是在电台里工作,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机会用电台那些先进的录音器材。 听我一位朋友阿斌说,在电台附件的山顶上,有一间很久没有人用的录音室,于是,我就与阿斌打算去这间录音室看看,就约好在下班后一起去。 我们下班后,就来到这间录音室,这里的仪器很残旧,估计起码10年多没有人用过了。进去后发现一部以前电台用的录音器材,我接上了电源,想不到还可以用,我就意气风发地试音,一时间都得意忘形。很快已经晚上10点多了,终于录好我们自己编制的节目,但在试听时发现声音频率变了,可能是录音器材的关系吧,但在后来发现多了一段不明来历的录音:“这是一段受了诅咒的录音,接收到的人,将会死得很惨。”后来的声音很沉,完全听不到,只知道好像是少女的声音,但就听不清楚了。到了11点,我们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阿斌他给我电话,约我在今天晚上7点,在山顶录音室门口等。下班后我就来到录音室,但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他,我就直接进去。发现录音机开了,上面有一段留言,是阿斌的留言:“樱灵子,快点离开,快。快点。这里。呀。”发生什么事,阿斌来过这里,叫我快点离开?为什么呢,不是他约我在这里的嘛。 我一直在这里呆到10点钟,都没有见到他,我想起了昨晚这段留言,诅咒的录音?接收到的人将会死得很惨?这段留言的少女是谁呢?但怎样都听不出她说什么。不经不觉到了11点多,我终于忍不住要离开,在离开时,发现一个黑影闪过,是谁呢?这瞬间感觉很冷,就马上回家。 到了第三天,今天是星期天,电台休息,我就去找阿斌,但他的家人说阿斌昨天下班后,没有回家。到底他去了那呢?晚上,我又来到山顶的录音室。天呀!在录音机前面的是我的好友阿斌,面色很苍白,没有了眼珠,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尸体腐烂的很快,还有老鼠和虫在咬他。到底是谁杀他的?难度是这段诅咒的录音?没可能,我不相信世上有诅咒的,不过确实应验了。我不相信。 我就打手机问朋友这间录音室的事。可惜没有人知道,后来我打去问一个记者朋友,她说这间录音室在12年前,是一间录鬼怪故事的电台,这里有位女录音员被同事,后来在录音室里上吊,听说在她上吊前留下一段诅咒的录音。之后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离奇地死亡,而且死状惨无人道,从此之后,这里就被称为被诅咒的录音室。 突然,播音器自动开了,有一把少女的声音,很凄厉,使我毛骨悚然。“我要诅咒所有罪人,我要向世上所有罪人复仇。只要你听过这段录音,我一定会来找你,会带你去我栖息的地方。” 很冷。这一刹那我觉得很冷,我的全身动弹不得,在后面好像有个黑影一步一步地相我逼近。我转身一看。啊!一个五官残缺,只有一块苍白的面孔和一双目露凶光的眼,她的头发很长,还发出阵阵恶臭。我是否在做梦,她的眼神说给我听,我将会和阿斌一样,要死。 后记,这区公安在山顶发现两具人骨,化验后,大约死了3个月,主要被蛇虫腐食,所以腐烂的很快,很严重恶臭气味,后来,终于证实了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个是电台DJ阿勇。 ...
一 从李莹记事起村子东头那条小路就被大人告知不可以去那里玩,就连接近都不允许。如果不听话敢去那里玩,就打死你,大人恶狠狠的吓唬着。 李莹是个比较胆小内向的女孩,所以比较听话,从没敢去过那条小路玩过,甚至连偷偷看一眼都会感觉到害怕,虽然并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在李莹的印象里,在进入那条小路的地方有一座低矮破旧的茅草房,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在莹不太记事的年龄段里就有好几个小孩子因为不听大人的话,跑去那条小路去玩,最后都莫名的都失踪了。 李莹记得自己的一个很要好的总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就是那样消失在小路里的。年幼的莹并不知道什么是失踪,只知道再也看不见自己的那个小伙伴,再也不能在一起玩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李莹偶尔也会好奇的来到那座坐落在小路边上的破茅草房远远的看着。茅草房依旧孤零零的坐落在一片荒草中间,就连茅草房顶都长满了荒草,微风吹过屋顶的荒草随风轻轻的左右摇摆,偶尔有燕雀成群的从屋顶起起落落鸣叫着快乐的飞旋着。 李莹就想不明白了,一个茅草房一条路,怎么就会让人消失不见?怎么就会让全村人害怕成那个样子?甚至家里的孩子失踪在小路里亲人都不敢去寻找….. 时光如梭,转眼莹长成一个大姑娘了。离开了那个生养自己的村子,来到城里读书。进入新的环境新的学校,结识了好多的同学,好多的朋友。 这一日是周末,李莹和几个同宿舍的好友应班长的邀请来到班长刘一男的家里做客。刘一男父母都是做大生意的,平时都很忙,家里经常只有刘一男一个人在家,所以同学们一到周末都爱聚在班长家里听听歌跳跳舞疯闹放松一下。 李莹还是第一次被班长邀请来到班长家。看着班长家奢侈的家居,豪华的装饰,李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豪华的宅子里。不禁拘谨的静静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着,心里啧啧的羡慕不已。 班长刘一男打电话叫来了外卖,无非就是一些大鱼大肉大家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吃完喝完玩了一会扑克牌,一时觉得好无聊都无精打采的不知道想做点 什么? 年轻活力无限,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一刻也静不下来。看着大家无聊,班长刘一男想了想说出一个提议“要不这样吧,我们每个人都是从童年长大的,每个人在小的时候都会有惧怕的东西,那我们大家就都说说自己童年最惧怕的是什么?“ 刘一男的提议立刻引起大家的一致认可,顿时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都兴奋了起来。大家都聚拢在一起,一共六个人围坐在在沙发茶几的周围。 谁先来呢?刘一男看了看围坐在一起的六个人说道:“我是班长我先来,然后按顺时针方向轮流接着说,你们看怎么样?”几个同学都点点头表示赞同没异议。 就这样刘一男讲述了小的时候自己是个非常淘气的淘小子,又是家里的独苗苗,爷爷奶奶包括刘一男的父母都把刘一男宠的上了天,所以呢就养成了刘一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记得在刘一男八岁那年,爷爷带着刘一男到乡下二姑家里做客。二姑家门前有一个不太大的园子,园子里种着蔬菜瓜果,正是成熟季节,红彤彤的西红柿歪倒一地。 没事呢刘一男就会一屁股扎进小园子里边吃着边玩。这一日晌午天气炎热,看看大人们都睡午觉了,刘一男又偷偷溜到小园子里捉蜻蜓抓蝴蝶玩的满头大汗。 玩着玩着,刘一男一眼看见园子的外头竟然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水坑。刘一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跑过去扒开园子的围栏就钻了出去。 来到水坑边一看,水清清的蓝幽幽的,清的可以看见水里来回游动的蝌蚪。刘一男拿起一节树枝就在那里划拉水里的小蝌蚪,正玩得得起劲的时候,忽然水里猛然出现一只发白的手,一把攥住刘一男的小腿就往水里拽… 刘一男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拼命的扒住岸边不让自己掉进水里。小小的刘一男哪里有多大的劲,眼看着身子就掉进了进去,呛了几口水就渐渐的没了知觉… 当刘一男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躺在二姑家的床上,爷爷正满脸泪痕的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在心疼的哭泣着。 后来才知道,二姑家园子前的水坑年年都会有人淹死在里面,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淹死的替死鬼抓人。所以村子里的人谁都不会去那里玩耍,就连家里养的鸭鹅会玩水的家禽都不去那个水坑喝水。 那日要不是有村民路过看见一把从死神手里把刘一男给拽了上来,刘一男也就被水里的冤魂给抓了替死鬼了。从那以后刘一男就特别怕水,到现在都是有水坑的地方刘一男基本远远离开不去的。 “完了?班长我还没听够呢!”班上绰号大眼镜的胡伟吧嗒吧嗒嘴似乎由意未尽。因为胡伟眼睛高度近视总是离不开眼镜所以大伙给起个绰号大眼镜,”来来来下一位同学继续。“ 班长下首坐着的是李莹班级里的班花叫程云柳,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学习还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程云柳清了清嗓子,“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我小的时候最怕什么吧,我最怕奶奶嘴里的狼外婆。“”狼外婆?狼外婆是什么呀?“有的同学不禁好奇是问道。 程云柳的家是在乡下,从程云柳记事起就没看见过自己的爸爸。程云柳是在奶奶家长大的,妈妈也是好久好久才能看见一次,那时候的程云柳并不知道爸爸早逝妈妈要出外做工,所以把程云柳寄养在奶奶家里。 程云柳童年听得最多的就是奶奶讲的狼外婆的故事。据说狼外婆长着一条长长的大尾巴,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幻化成年轻小媳妇的模样来到村子里。 只要听见谁家的孩子不睡觉就会来到谁家里,专门爱吃小孩的手指丫,嚼在嘴里咔崩咔崩的直响。 所以那时候只要程云柳哭闹不睡觉奶奶就说狼外婆要来了,程云柳就会吓得闭上眼睛乖乖的安静的睡觉,所以程云柳童年里最怕的是奶奶嘴里的狼外婆。 “没意思。“胡伟小声嘟囔着,看看程云柳的下首坐着的李莹”李莹该你了,快快快,我就喜欢听故事。“ 李莹腼腆的看了看大家,“我们村子东头有一座低矮破旧的茅草房,茅草房的那边有一条窄窄的小路,具体那条小路通到哪里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从我记事起就被大人告诫千万不能去那里玩。“ 所以我小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那座茅草房和那条小路,我们村子里已经有好几个偷偷跑到那里玩的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其中还包括我小的时候一个很要好的玩伴。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就算是谁家的孩子在那里失踪了,家里人也不会进入那条小路去寻找。在我长大的过程中,几次偷偷的问妈妈为什么?妈妈都会打断我的问话,避讳不说。 现在那座茅草房还在,那条小路也还在,有好多回我远远的望着那里还是会莫名的感觉到一种恐惧和不安,所以我一只恐惧的就是那座茅草屋和那一条小路。 听完莹的讲述,大眼镜胡伟一下子来了兴致。“你是说你们村子里真有那么一条小路?还有一个让人恐惧的茅草房?“ “是的,现在还在那里,每次回家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向那里看上几眼。“李莹点点头肯定的说。 “别讲了,都别讲了。”胡伟制止了其他同学“这个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茅草房有什么可怕的?小路有什么可怕的?李莹,你是说有好多人在那里失踪了?““是的,而且家里人还不敢去那里寻找,任由孩子消失。“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您现在阅读的是原创鬼故事。 “哈哈…,这个好玩,同学们,让我们来一个探险的旅程怎么样?再过两周我们就要放暑假了,漫漫长假是多么的无聊,不如让我们去李莹的家乡去探险,去揭开那座茅草房和那条让人恐惧的小路的秘密怎么样?“胡伟兴奋的小脸都通红,手舞足蹈的鼓动着在座的同学。 “好!“班长刘一男首先站了起来,”我同意,这个提议不错,同意的请举手,我们大家投票表决一下。”李莹咬着嘴唇站起来“我不同意,那里真的很邪门,我没有说谎吓唬大家,不是说着玩的,真的是有好几个人失踪了。” “好了,李莹你就是胆子太小这个我们谁都知道。来来来,同意的同学请举手。”胡伟的话音刚落,在座的同学除了李莹都举起了手表示赞同。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胡伟的提议,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暑假第二天大家都来我家聚齐,我会准备好探险旅程的一应用品在家里等大家的到来,让我们来一个有意义的假期吧!”班长刘一男望着几位同学宣布了这个重大的假期活动。 李莹呆住了,看着眼前这几个不知道自己家乡的那座茅草屋和那条小路有多恐怖的同学们,颓丧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中很是懊悔和他们说了这件事。 二 时间一晃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放暑假的日子了。在这两周里,李莹心中暗暗祈祷,祈祷那几个好朋友能够忘掉那一晚上大眼镜胡伟同学的提议,千万别去探什么险。 李莹深深知道家乡那条小路是多么的让人恐惧,所以她决定就是大家不忘记去那里探险的这件事情,她也要想办法去阻止。 很快,暑假到了。李莹决定偷偷来个失踪,大家找不到李莹也就会打消那个可怕的计划了。 李莹错了,就在她偷偷收拾行李打算离开的时候,刘伟像鬼魅一样消无声息的站在了她宿舍的门口,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我们就猜到你会给我们来一个玩失踪,嘿嘿…我看你还要怎么走?”说完闪身退到一边,李莹一看傻眼了,那天在班长刘一男家的那五个同学一个不少的都在门口笑嘻嘻的站着呢! 无奈何李莹只好随他们一起来到刘一男的家里,刘一男弯腰从床底下费力的掏出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打开旅行包拉链,如数家珍的从里面掏出一堆堆的东西。 “你们看,为这次探险之旅的东西我都置办好了,一人一个旅行包,一人一只三节电池的大手电,另外我还准备了几节备用电池。一人一个野外睡袋,一人一个水壶,一人一把防身的匕首。另外还有好多的压缩饼干,各种的肉肠。大伙呢个人拿好个人的装备,至于食物男生多担待就多背一点。” 说完刘一男又神秘兮兮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像砖头一样的,黑乎乎方头方脑的,还带着一条短尾巴的东西炫耀的说:“这个是我向爸爸借来的无线电话,是专门为这次野外探险准备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在野外遇到困难或者危险,这个东西就可以和外界联络救我们脱离危险。” 胡伟一把抢过来那个无线电话“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神奇?我是听说过这东西,只是没见过,不过我听说这东西是有使用距离的?” 刘一男一把从胡伟手里把无线电话拿过来“你懂什么?我爸爸说了,这东西信号特别强,特别适合野外探险使用。” 看着大家热情高涨的样子是一定要去这次探险之旅了,李莹颓丧的跌坐在沙发里,脑袋乱乱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六个人各人都背好自己的旅行包坐上通往李莹家 的客车就开始了暑假探险之旅。 三个小时以后,他们来到了李莹的家乡,一个可以用偏僻来形容的小村子。低矮的茅草房散落在各处,不成行的坐落在任意一个地方,残破的土坯墙的院落里拴着牛马大牲口,细看家家的窗户上还都糊着那种黄黄的窗户纸,稍微走近一点满地的牲口粪便,臭味直冲脑门让人不敢呼吸。 李莹看着皱着眉头的几个同学,心里暗暗的已经打定了主意,等一会带领他们回到自己的家里,把这次的事情和父母一说,有父母的阻拦可就由不得他们胡闹了。想到这里心里一阵轻松,不由得脚下加快了脚步。 这心眼多的大眼镜胡伟一看,眼珠一转就挡住了李莹的去路。“李莹你干嘛走那么快?你是不想着到你家里了好让你父母阻拦我们前去探险啊?” “不是,就你想得多。”刘莹由于撒谎,不由得脸涨得通红。“你看看还说不是呢?得,你们家啊我们就不去了,我们几个找个地方随便休息一会,想着白天我们前去探险有人看见一定会阻拦我们,正好等我们休息够了,天擦黑我们再去。” “对,胡伟说的对,哎呀!好累啊,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吧!”同行的一个叫李泽的胖男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班长刘一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村子前方有一片很大的树林“走,我们去树林里歇息,那里还凉爽有风。” 无奈何李莹只好随着大伙 来到了树林里,此时已经是天过正午,日头火辣辣的暴晒在头顶上。 几个人跑到林子里找了一块阴凉干燥的地方开始吃东西喝水补充体力,侃侃大山静静等待日头西落天黑的到来。 眼看着这天可就要擦黑了,李莹急的直冒汗,无奈何被同学们看得死死的想要叫人来阻止大家去冒险都不能。 看看手表七点多了,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起了黑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刘一男站起身看了一眼大家“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向村子东头走,先去那个李莹所说的茅草屋去看看。” 就这样一群人不大一会就来到了村子东头,远远的望去果然有黑乎乎的一座茅草屋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 看见那座茅草屋,李莹恐惧的不想再往前走了。这时候程云柳走过来轻轻拉起李莹的手,微笑着点点头拉着李莹继续跟着大伙向前走。 来到茅草屋前,大家打起了手电。借着手电的光亮大家看到,茅草屋院落的围墙已经坍塌的差不多没有了,一堆堆的黄土包散落在地上。 四周满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大伙用手电照了照,茅草屋没有了窗户只剩下围墙,估计是年头久了烂掉了,一扇破旧的木门歪歪斜斜的挂在门框上似乎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可能。 刘一男掏出随身的匕首开始切割挡路的荒草,大伙一看也都学着刘一男开始连割带拽的趟出一条小路通往茅草屋的房门。 冒着成群蚊虫的叮咬,不一会就清出一条小路来到了那扇悠荡的木门前。刘一男伸手轻轻一拉,木门应声啪啦一下散落在地上,看来已经腐朽的不行了,轻轻一碰就散掉了。 大伙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地上还算干爽,到处都是黏黏的蜘蛛网。“小心!张杰你去找根木棒来把这些蜘蛛网打碎。”刘一男指挥长得高高瘦瘦的男生张杰去寻找木棍。 不一会屋内的蜘蛛网被张杰拿着木棍给搅了个稀烂,那网上的蜘蛛都仓皇的四散逃走了。 这回再细看屋内,空间不太大,一个小土炕上几把破旧的木凳子残破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屋子里可以说徒空四壁空空荡荡的。 胡伟哈哈大笑起来“李莹,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恐怖的茅草屋?哈哈哈你可笑死我们了,你看看就是一间空房子嘛有什么可怕的?” 李莹也是觉得奇怪,是什么也没有啊!真不知道大人们怕的是什么?正在这时,呜呜呜…一阵毛骨悚然的叫声由远而近传入了大家的耳朵里。 李莹和程云柳害怕的一声惊叫就紧紧的搂在了一起。声音越来越大,像一个老女人在低声的哭泣着。呜呜呜…听着直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大伙惊惧的望着屋内,想要寻找声音的出处。 “你们看!”胖男孩李泽向墙上一指回身惊恐的搂住班长刘一男的胳膊瑟瑟发抖。大伙顺着李泽手指是方向一看我的妈呀!刚才还什么也没有的墙上出现一个血盆大口,足足有洗衣盆那么大,猩红的舌头耷拉多长,鲜血正顺着舌头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 啊!伙伴们惊叫一声四散逃跑,可是不管怎么逃就是找不到刚刚进来的那个房门,甚至是屋子的窗户也消失不见了,屋子仿佛瞬间变成一个黑漆漆的封闭的空间。 完了,刚刚还哈哈大笑嘲笑李莹的胡伟一屁股坐在地上,刚才的逃跑让他筋疲力尽,喘着粗气“完了,真的闹鬼了,完了我跑不动了出不去了。” 屋子里传来女孩子的哭声,李莹和程云柳都低声哭泣了起来。“别抬头看,你们先休息一下。”班长刘一男关键时候强打精神安慰伙伴们。 “你们看,那个血盆大口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可能是刚才我们看花眼了。”刘一男兴奋的说。大伙都偷偷抬头像墙上望去,真的没有了,刚刚出现血盆大口的地方出现一条弯弯的小路。 小路似乎总有人走,光溜溜的折射着月光散发着莹莹的亮光。“走,我们顺着这里出去。“刘一男刚要打算走向那条小路。李莹一把拽住了他”大家不觉得奇怪吗?好好的墙怎么会是一条小路呢?“ 是啊!大伙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没了主张。“那咋办?现在屋子里没有了出口,我们出不去了,只能往这条小路上走了。“刘一男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初我怎么阻拦你们你们都不听我的,现在倒好了我们出不去了,我怕就怕现在出现的这条小路就是村里人说的那条小路,说不好我们恐怕都会消失在小路里头。“李莹抽泣着说道。 几个人都默不作声了,后悔恐惧笼罩在几个伙伴的心头。刘一男看了看颓丧的大伙,想着自己是班长,说什么也要起带头作用,把大家安全的带出去。“同学们别怕,我们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既然出不去了,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听我的都打起精神跟我走,最起码我们也要走出这间屋子到外面去。“ 听着班长刘一男的话也是很有道理,反正这件茅草屋是出不去了,大家咬咬牙跟着刘一男就走向了那条神秘的小路…… 三 小路上光溜溜的很是整洁,月光柔和的照在大家头顶上“我们出来了!“几个人兴奋的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四处搜寻着回到村子的方向。 仔细寻找了一会伙伴们傻眼了,明明在附近的村子怎么就凭空消失不见了?四处都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小路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 几个人不敢乱动了,围在一起望着班长刘一男,希望班长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刘一男焦急的四处望了好一会,一脚踢开眼前的一块土坷垃沮丧的坐在了地上。 忽然胡伟脑袋瓜灵光一闪“班长,你不是带着无线电话吗?快,快打电话报警来救我们啊!“伙伴们一听立时来了精神,叽叽喳喳的叫班长快点打电话叫人。 刘一男低着头小声的嘟囔道:“刚才我都试过了,这里没有信号,无线电话根本打不出去。“”什么?完了,完了…“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冷却了下来。 李莹害怕之外最多的是内疚,是自己的一个故事把大伙引到这里来的,如今让大伙陷入了绝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那天我要是不讲那个故事大伙也就不会来这里了,也就不会…”李莹哭泣了起来。 没有人说话,都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的想不出办法。“李莹不关你的事,是我们大伙一致同意这次探险的,你不必自责。这样吧,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等天亮了也许就会想出好办法出去了。”刘一男做出了原地休息的决定。 夜深了,皎洁的月光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个人,疲惫恐惧让他们身心疲惫很快的都进入了噩梦连连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先后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暖暖的照耀在大地上,今天应该又是一个热天。四处仔细的望望,眼前的情景和昨晚一样,这里除了小路就是路边的荒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大伙惊惧的发现,就连昨晚上进来的那个茅草屋消失不见了。 大伙谁都没有说话,心中都明白自己被困住了,困在了这条弯弯的小路上。刘一男弯腰背起背包“没有出路了,我们只能顺着小路向前走了,至于结果会怎样就看我们的运气了,我就不相信世上会有没有尽头的路。”没有人说话,都默默的背起背包随着刘一男顺着小路向前走… 天气越来越热,火辣辣太阳的晒得人神情困倦,几个人都有些感到体力不支无精打采的向前木然的走着。忽然,前方出现一所大房子,好大好大的房子,远远望去像水晶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伙伴们都兴奋了起来“快走,快走到房子那里我们就可以休息了。”大伙打起精神加快脚步向远处的那所大房子走去。 越来越近了,伙伴们看清楚了,真是一所水晶玻璃做的大房子,房子的一切都是透明的,都能看见里面人影绰绰好多的人头在晃动着。 “人,有人。房子里有人,我们是不是走出来了?”面对张杰兴奋的喊叫,班长刘一男冷静了很多。因为他看出好多的不对劲,房子怎么会是水晶玻璃做成的呢?而且还那么大,里面是看见好多的人头在晃动,可是门前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甚至什么都没有,没有一点声音。想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到跟前看看再说吧,好歹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再说。 来到房子跟前,奇怪的是屋子里那么多人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寂静的可怕。几个人推开玻璃大门走进来一看,眼前出现一堵玻璃做的一人高的屏风,透过屏风大厅里面是有好多的人头在晃动着,似乎是在飞快的悬着舞步。 几个小伙伴静静的转过屏风,等看清大厅里的一切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彻底的傻掉了,愣愣的呆在了当地动弹不得。哪里是什么人在跳舞,分明是一个个飞旋的人头在屋子里飞来飞去。 那些人头看见进来的伙伴们都同时发出喋喋的怪笑,飞旋着直奔大家而来。“快跑“刘一男猛地惊醒过来,撒腿就往外跑。 几个人随即醒过腔来纷纷掉头跑了出来,人头嘶喊着怪叫着望着跑出去的人群砰砰的直向玻璃窗上猛撞,一个个的人头被撞的血肉模糊,花白的脑浆合着鲜血顺着玻璃往下直流… 跑了一会,刘一男回头看看那些飞旋的人头并没有追出来,看着玻璃窗上留下的血肉模糊的血浆刘一男明白了,看来人头是出不了那个水晶房子的。 喊住逃命中的小伙伴们,刘一男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用眼睛扫了一下大伙“李泽呢?你们谁看见李泽了?“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的看着那座水晶房子。“不好,李泽没有跑出来。“说着刘一男就往回跑。 大伙一看也都跟着往回跑,来到房子跟前,大伙傻眼了。那些飞旋的人头都还在,其中一个飞旋着的人头正看着屋外的大伙流眼泪。“是李泽!”是李泽,他已经没有了身体,胖嘟嘟的脸上挂着泪痕,和那些人头一样飞旋在水晶房子里。看原创鬼故事就搜索。 两个女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伙伴们都哭了.水晶房子里的李泽此时拼命的撞向玻璃窗,似乎想要出来和伙伴们一起走,眼看着李泽的人头被撞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刘一男擦了擦眼泪“我们走吧,李泽死了,如果我们不走,他会把自己撞碎的。“说完毅然的转身离开了水晶大房子。 大家都流着眼泪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水晶房子,继续走在那条小路上。谁都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李泽死了,等待他们大家的会不会都是死亡呢? 李泽的死让大家的心情都低落到了极点,走了一会,胡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没有了往常的嬉笑,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想来都是自己那个可恶的提议,好好的非要什么探险,如今把好朋友 的命都搭进去了,想到这里自己狠命的抽自己的嘴巴子。 大家赶忙把胡伟的手拽住伙伴们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刘一男开口说话了“大家都饿了吧,都吃点干粮喝点水,休息一会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我们会走出去的。“ 没有人做声,都低头抽泣着吃了点东西继续赶路。小路似乎没有尽头,就连路边的荒草似乎都长得一样。 眼看着太阳偏西马上要落山了,也不知走了多远,天空阴沉沉的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没带雨具,没有地方避雨,眼看着伙伴们被一个个浇成了落汤鸡。 谁也不知道前方有没有避雨的地方,人陷入绝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未知,况且这几个还是没太成熟的高中生。 眼看这天彻底的黑了下来,为了节约电量,刘一男自己一个人打着手电走在最前方。走着走着,看见了,刘一男惊喜的看见前方弯弯的小路没有了,眼前有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 望着突然出现的大山刘一男心里一阵狂喜,有大山最起码能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今晚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快走,前边有座山,我们去那里避避雨休息一下。”几个人打起精神快步的向大山走去。 这时候雨越下越大,大家开始一路小跑,等跑到大山跟前一看真不错,竟然还有一个山洞。刘一男向后摆摆手示意大伙停在那里,自己小心翼翼的打着手电慢慢的向山洞走去。 洞里干燥平整,偶尔还会有阵阵山风吹过,说明里面通风非常好。四处看看没什么异常,刘一男转身到洞口喊大家进洞休息。看见大伙都进了洞里,刘一男还是不放心的又细细的查看了一遍,确认洞里什么都没有这才坐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刘一男知道大家还沉浸在李泽的悲痛中,于是也默默的随便吃了点东西默默的拉起睡袋躺下睡觉了。奔走了一天,身心疲惫的伙伴倒下没一会就都纷纷的进入了梦乡。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怎么了?”大家纷纷打亮了手中的手电筒。“谁在叫?刚才是谁的声音?”刘一男紧张的问道。“好像是程云柳的声音,是她的没错。”几个人齐刷刷的向刚才程云柳睡觉的地方看去。 程云云柳不见了,连同她的睡袋一起都不见了,地面出现一条长长的拖拽的痕迹“快,向山洞里面去了,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几个人马上起身向洞中追去。 追寻拖拽的痕迹一直走下去,到了一条暗河边上拖拽的痕迹突然消失不见了。很显然程云柳是被什么东西给拖到水里去了。 “怎么办?快想想办法救程云柳啊!”李莹带着哭腔焦急的在河边走来走去…… 四 眼看着程云柳就是被拖拽到了这条暗河里,可是几个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李莹近乎崩溃的纵身就要往水里跳,想跳到水里去寻找程柳,去把程柳救回来。 刘一男一把拽住李莹,“你干什么?谁都不能再出事情了,胡伟你拉住李莹别让她做傻事。”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块顺着河水就扔了下去。 咕咚咚,好久好久都传来石块下落的声音。完了,几个人都明白,这是一条很深很深的河,想要下去救人基本是不可能的。几个人垂头丧气的用手电在河面上扫来扫去,希望出现奇迹,可以找到程云柳的身影。 忽然,刚刚还平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河面上翻滚起黑色的浪花。伴随着层层浪花一双大大的人的眼睛出现在水面上,那双眼睛随着翻滚的浪花上下浮动着,在慢慢的向众人靠拢过来。 几个人都被惊呆了,愣愣的呆在了原地。李莹惊恐的喊道“眼睛,眼睛,你们看那是程云柳的眼睛。” 水里的眼睛慢慢的游离了过来,定定的死死的望着大家。是程云柳的眼睛,大家都看清楚了,确定真的是刚刚失踪的程云柳的眼睛,虽然水中只有一双眼睛,但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望着岸边的大家,程云柳的眼睛开始滴滴的向下淌出了猩红的血泪,哀伤的望着大家,似乎有好多的恋恋不舍好多的不甘心好多话要说。 “程云柳…”李莹探身就直奔那双水里的眼睛抓去。就在李莹手指将要碰到水面的时候,哗的一下,水里钻出一个没有头颅的枯干的人体骨架,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都蜂拥的直奔李莹而来…眼看着李莹就要像程云柳一样被拖进黑黑的河水中,危急时刻,那个漂浮在水面的那双程云柳的眼睛猛地跃出水面,平平的把李莹那只伸出去的手给挡了回去。 “快跑!”刘一男一把拉起李莹带着大家就往洞口方向跑,跑到睡觉的地方“快,把所有的背包都带上我们跑出去。”四个人急急的跑出了山洞,现在还是深夜,山洞外面黑漆漆一片。 回头望望那些个没有头颅的水里的白骨并没有追出来,几个人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程云柳死了,那就是程云柳的眼睛,刚才就是程云柳的眼睛救了我,你们看见了吗? 程云柳真的死了…呜呜…”李莹哭的泣不成声,狠命的撕拽自己的头发。 刘一男看看眼前的四个同学,两天前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六个人呢,过了两晚上这就剩下四个人了。这两天经历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世间真的有鬼,看样子大家是被困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了,如果找不到破解这个空间的钥匙,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刘一男伸手拿起自己的水壶摇了摇“大伙都看看自己的水壶,看看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可以喝的水了。“ 大家闻言都轻轻的摇了摇自己胸前的水壶,摇摇头,都所剩无几了。“不行,从现在起大家要节约喝水,我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出这里,没有水我们都得渴死。” 胡伟回头瞄了一眼说话的刘一男“我说刘一男,别说那没用的,就我们现在这个处境还指望啥能出去,有没有水还不是一样死,只不过死法不同,死在哪里的问题了,嘿嘿..嘿..。” “胡伟你怎么这样和班长说话?当初要不是你提出这个该死的冒险之旅我们就不会来到这里,他们两个就不会死。”张杰看不惯胡伟那讽刺的表情。“你说什么?是我提议的不假,不也是你们大家都举手表决同意的吗?再者说了,要不是李莹讲了那个该死的茅草屋我也不会想起这个主意啊!”胡伟推卸责任的话让李莹心里更加的不好受,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都少说几句吧!什么埋怨这个埋怨那个埋怨什么?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想要活命,想要走出去。我们大家就要团结起来,谁都不要再说埋怨的话了。”刘一男轻轻拍了拍李莹的肩膀“李莹,别哭了,留住体力我们一定会走出去的相信我。” 李莹摇摇头“不会了,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走进这条小路的人就没有活着走出去的。”“都给我起来,大家都起来,我们要继续赶路,我们要出去,一定会出去的!”刘一男看着一个个丧失了生存意志的伙伴们,不禁心里暗暗的着急。 “走什么?往哪里走?前面是大山,山洞里面是吃人的白骨。往回走?还是回头去那个李泽死去的水晶房子?” 胡伟刻薄的望着刘一男。“你!你太过分了!好,你不走我们走,你有钢你就别跟着我们。”刘一男气愤的拉起李莹他们两个甩开大步就向黑夜里走去。 李莹轻轻的拉了一下刘一男的衣袖“我们就这样走了?留下胡伟怎么办?”刘一男小声的说道“你们回头看看,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胡伟在后面跟着咱们呢,不用担心。” 李莹偷偷回头一看,可不是,远远的零星手电的灯光在晃动着慢慢的向前移动着。“嗯嗯,胡伟是在后面跟着呢。” 一行人不在说话,借着手电的光亮慢慢向前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天慢慢放亮了,回头看看李莹惊呆了!后面是有一只手电在亮着光跟在后面,可是,可是并没有人在拿着手电筒啊?换句话说手电筒是漂浮在空中的… “啊!不对,不对啊!你们快回头看看。”听见李莹那不是好声的声音两个人回过头来向身后望去。啊!两个人都看明白了,刘一男喊了一声“跑…”几个人顺着小路就拼命的跑开了。 尽管三个人是拼了命的跑,可回头看看,那个手电筒依旧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三个人快它就快,三个人慢它就慢。 “不行,这样跑下去我们就是累死也甩不掉它。”刘一男喘着粗气站了下来。“班长,那个胡伟呢?一直跟着我们的既然只是一个手电筒,那么胡伟哪里去了?” 是啊!胡伟哪里去了?看着离大伙越来越近的漂浮在空中的手电筒,刘一男挠了挠脑袋“你们两闪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东西在一直追着我们。” “班长 ,班长你要小心。”李莹带着哭腔退到了一边。“没事,反正已经跑不掉了,爱咋咋地吧!”刘一男强打精神站在小路中央等候着那只手电筒的到来。眼看着漂浮的手电筒离自己越来越近,这刘一男额头上是汗可就刷刷的下来了,腿肚子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另外两个人也好不到哪去,惊恐的紧紧抱在一起抖成一团,眼看着漂浮的手电筒到了班长刘一男的面前,刘一男挥动手里的背包想把手电筒打落在地。 随着哐啷啷的声音,手电筒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好远。额?这样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刘一男弯腰捡起来掉在地上的手电筒仔细看了看“应该是胡伟的,可是手电筒为什么可以悬在空中一路跟着我们呢?” “这几天我们遇见的离奇的事情太多了,哎!先不要管他了,去寻找胡伟是现在最紧急的事情。”刘一男把那个手电筒放进了背包里“走,我们回头去寻找胡伟去,我们不能扔下他不管。” 三个人刚要往回走,“呜呜….你们别找了,我在这里呢,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胡伟?是胡伟的声音,胡伟你在哪里?”听着胡伟的话语,三个人转着圈却怎么也找不到胡伟的人在哪里? “别找了,我已经死了呜呜..昨夜刚开始的时候我是偷偷跟在你们后头,可是跟着跟着就没了你们的踪影,我一个人好害怕于是就拼命的向前跑想着追上你们。不一会我真的看见你们三个就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我心里一阵高兴就喊了起来,谁知道无论我怎么喊你们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奈我只好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你们。” “走了一会,你们三个忽然回过头来站在那里好像在等着我,我一看赶紧的跑过去。突然你们三个瞬间变了脸,变成了三个披头散发的恶鬼扑过来就把我给吃掉了。” “呜呜…可怜我胡伟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还好,我的魂魄还在,飘飘悠悠的打着手电找到了你们,就这样一路跟着你们来到了这里。” 三个人明白了“你是说你已经死了?变成一缕魂魄了?”“是的,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这条小路上满满的都是我这样游荡的鬼魂,你们脚下踩着的,空中飘着的都是。其实小路很短很短只有一间房子那么….啊….”一声鬼叫胡伟的声音消失了。 “胡伟?胡伟?胡伟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小路很短啥意思?只有房子那么什么?胡伟,胡伟你倒是说话啊? 五 胡伟没了,消失了。三个人颓丧的瘫坐在地上谁都没有说话,已经没有眼泪了。疲倦了,也不想再挣扎了,挣扎也没有用,他们会一个一个的死在这里的。 李莹想起了妈妈,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家,如果没有这次该死的探险,她,她们都不会死,现在都应该在温暖的家里睡着懒觉,吃着妈妈做的可口的饭菜看着电视剧消遣,过一个舒适快乐的假期。 刘一男的脑袋可一刻没有闲着,他回想起胡伟最后和她们说过的话,胡伟到底想要告诉他们什么呢?那句什么这条小路其实很短是什么意思?只有一间房子那么….是大还是长呢? 什么意思?不对啊,几个人走了快两天才走到大山那里,怎么会很短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刘一男疲惫的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 忽然脑袋灵光一闪,对了,想着开始大家都是由那座低矮破旧的茅草房进入这个探险旅程的。茅草房---血盆大口---小路---水晶房子---会飞的人头---大山---暗河---没有头的白骨架---胡伟的魂魄一个个镜头在刘一男的脑袋里不停的闪来闪去。 刘一男猛地站起身来,四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李莹,张杰你们两个快起来,我明白了!我知道胡伟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了!胡伟想要告诉我们的是这条小路包括所有我们经历的事情,其实都是发生在那座茅草房里面,换句话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走出房子,我们只是在房子里面一直不停的转圈圈。“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这两天一直在不停的行走,这条小路很长很长。“张杰否定了刘一男的想象。 “不是的,你们听说过鬼打墙吗?我们就是遇到了鬼打墙被鬼困在了茅草屋里。你们看看这路这草总是一样一样的情景,连一根不一样的草我们都没看见过,这不就说明我们一直只在一个空间里了吗?“刘一男继续他的分析。 “额!好像有点道理啊!班长你接着说。“张杰催促刘一男接着说下去。”你们看啊,我想啊我们从身上的衣服上撕几条下来,李莹的是红颜色的好区分,所以第一条就由李莹来绑在路边的荒草上,我们两个就无所谓了,依次走一段绑一条就是了,最后当我们再看见李莹绑的红布条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是不是转圈圈了。“ “嗯嗯,这个主意不错,班长你指挥,我们都听你的。“张杰边说着边脱下外衣就开始撕了起来。李莹一看拽住自己的裙角也撕了一条下来走到路边绑在了荒草上面。 有了目标,三个人打起精神大步的向前行走,边走边在路边荒草上绑布条。累了就歇息一会,饿了就吃口饼干。 走过那座水晶的大房子,三个人都低着头假装看不见速度绕行过去。就这样走到天黑的时候,终于又看见了那座有山洞的大山,三个人选择了在路边休息也没敢再进到山洞里面。 稍微休息了一下三个人又继续往回走,经过了一夜的走走歇歇天微微亮的时候他们终于远远的看见了李莹绑在路边荒草上的红布条。 三个人兴奋的跑到那条迎风飞舞的红布条面前,激动地直流眼泪,这就说明他们在走一个圈,一个看不见的圈。 惊喜之余三个人太困倦了,李莹基本就是站都站不起来了。看着疲惫不堪的两个人刘一男决定三个人轮流睡一觉,留一个人放哨,免得睡梦中再有人发生什么意外,剩下的三个人不能再有意外了。 就这样几个小时以后,看看日当正午了,刘一男叫醒睡梦中的两个人“中午了,我们得趁天黑前想办法走出这里。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圈,我们就不能再按以往那样绕圈走了。刚刚我看了看路边的荒草,没有路我们自己开出一条路你们看怎么样?” “开出一条路?怎么开?从哪里开?”刘莹不解的问道。刘一男拿出匕首,我们只有割草向前趟着走了,没有其他办法了。“ 望着满眼路边的荒草,三个人无奈也只好拿出匕首开始割草开路。眼看着三个人挥汗如雨的割了几个时辰了,可眼前还是荒草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 李莹望着被杂草划得稀烂在流着血的手嘤嘤的又哭了起来。“班长,我们休息一会吧,李莹快撑不住了。“张杰扶着李莹坐在了地上。 “休息什么?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再休息一会今晚又出不去了。“刘一男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匕首,依旧挥舞着狠命的切割着荒草。 “哎!李莹你先坐会。“张杰无奈的跟着班长继续探路。忽然正在休息的李莹听见一声惨叫,爬起来一看,张杰手捂着脖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双眼还圆睁着不相信的看着班长刘一男。 李莹惊呆了,刘一男拿着带血的匕首愣愣的站在那里,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李莹一步跑过去抱起张杰的头一看,鲜血像喷泉一样从张杰的咽喉喷射而出。李莹慌乱的想用手去堵住张杰那喷血的咽喉,无奈血喷的太猛了根本堵不住,眼看着张杰咕噜咕噜的几口就咽了气。 “你杀了张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李莹哭喊着扑到刘一男的身上狠命的捶打着”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刘一男喃喃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呆愣了一会,猛然刘一男狠命的推开捶打他质问他的李莹,又开始拼命的切割面前的荒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莹被推得跌了一个跟头,嚎啕大哭的跌坐在草丛里。哭了一会,眼看着天也擦黑了,前方的刘一男也失去了踪影,李莹害怕的看了看四周,站起身来顺着刘一男开辟出来的小路就追了上来。 借着手电的光亮,李莹傻眼了,她看见了刘一男,蜷缩在前方荒草堆里头朝下一动也不动。李莹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刘一男,刘一男….“李莹快步跑向刘一男试着推了推,没有应声,把刘一男的身子扳过来一看”啊…“李莹倒退了好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切。 刘一男死了,那把用来开路割草的匕首深深的刺在了他的心窝上,鲜血流了一地,染红了身下的刘一男自己开辟出来的小路… 李莹浑身瘫软的跪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死了,都死了…如今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刘莹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害怕,什么都没有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已经让李莹的眼泪流干了,彻底麻木了她的神经。李莹哈哈哈…狂笑着大喊:“来吧!来吧,把我也带走吧。我不怕你们,不管你们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来吧..“眼前一黑晕倒在草地上。 第二天,村子里放牛的娃娃在离那间村民都害怕的茅草屋不远的草地上发现了晕死过去的李莹。 被救醒的李莹疯了,彻底的疯了。嘴里喃喃的不停的在念叨着刘一男,李泽,程柳,胡伟,高波几个人的名字,一会哭一会笑仿佛在述说着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几个高中生的失踪引起了政府的重视,警察包围了那个神秘的茅草屋。大家最先发现了刘一男的尸体,仰卧在茅草屋院子里的深深的荒草里,胸口深深的插着一把匕首。身旁的荒草被一圈圈的放倒在那里,形成一个环形的小路。 接着在新开辟出来的环形荒草小路里又发现了高波的尸体,是被人用匕首划开咽喉而死的。 茅草屋的屋檐下的一条臭水沟里发现了程柳的尸体,尸体已经腐烂,被臭水沟里的虫子啃食的只剩下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 在茅草屋的屋内窗户位置一堆碎玻璃的上面发现了李泽的尸体,颈部齐刷刷的被玻璃碎片给切割了下来,脑袋骨碌在一边。 更奇怪的是在茅草屋的屋内地上发现了胡伟的尸体,地面被人为的踩踏的光溜溜的,地上还清晰的留有几个人反复无数次重叠的脚印,胡伟的尸体被踩踏的血肉模糊,骨肉碎裂,肉沫散落一地,沾的满屋地哪里都是。 清理了奇怪的凶案现场,村民一致要求推倒这座犯着邪气令人恐惧的茅草屋。于是一把大火茅草屋在熊熊烈火中轰然碎裂倒地..惊异的场面让所有人都咂舌!!! 茅草屋的墙壁里,地面下,院子里清出二十几具的尸骨… 茅草屋不在了…那些死去的冤魂不在了…那五个鲜活的生命也不在了… 那条光滑滑的小路也消失不见了…村子里多了一个疯癫的女人…… ...
今年6月底去了一次北京,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去北京。刚还有台湾的朋友来,顺便谈一些业务上的事情。在二环路,对了那个地方是中央电视台那边的酒店里住的。谈完事情去的大董吃的烤鸭,所以知道那里,嘿嘿!这件事和北京有点关系。 在北京没有去天安门也没有看长城,只去了两个地方。雍和宫和军事博物馆,一个是信仰,另一个是兴趣。在雍和宫的时候,每个佛殿都拜了,再要出门的时候。遇见了一位五明佛学院来的僧人,我就打了个招呼。恭敬地喊了一声阿克,并合掌问了个好。那师父很年轻三十左右的样子,一看就是同龄人。一身喇嘛袈裟,汉语有些生硬。送给我一张金刚萨埵的佛像,后面是安于标注的金刚萨多百字明,问我听说过吗。我说知道,就顺口背了一遍。他大为惊奇的看着我,不断地夸我。一高兴又送我两小包甘露丸(大家知道吗,这可是好东西呀)我很荣幸的接受了。供养了100块钱!留了电话,后来我回济南后那个师父还跟我通过几次电话!回来以后就想起来*大夫的事! *大夫医术很高明,能治一些被很多大医院认为治不好的病,中医不看伤寒论,比较特殊的一个奇人。给中央地几号首长做保健医生。是不是有些透漏的太多了还是把姓隐去用*代替吧。 大夫和我算是忘年交吧,一起看车出去玩认识的。在他家吃过好几次饭。她们家的孩子是个小姑娘只有17岁,却喊我叔叔,长得也很秀气。在家里跟着父亲学中医,他妈妈也是医生。这样一家三口自己配药。可是在春节的时候姑娘却疯了! 鬼故事 不但把自己忘了,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认识了。这可难为坏了大夫一家人。找了好多的大仙也没管用。姑娘就是害怕,一直不让大夫离开他的视线,不认识大夫,却不让大夫离开!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啊啊啊啊的叫!不过会写字,写出来的字却是反着的,镜像的就像印章上的似的。 当时说让我过去看看,我想推辞不过去看看也行,可是刚打算去,他就写字-----唯一交流的工具。说不要让那个人---我,到我们家里来!问为什么,说我烦他!大夫就只好作罢。后来把我的念珠找人送去,可是小姑娘只是看了看,冷笑了几声就让人给我送了回来!看来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那天有个朋友跟我说了,说的大夫家的情况。前世姑娘是个渔民,打鱼欠下了几十万条鱼的生命。大夫是他家的一条大狼狗,渔民非常的喜欢这条狗----大夫特别喜欢吃肉,每顿没肉不吃饭!姑娘的妈妈十条大鱼变的。我有些怀疑,可是种种迹象和朋友所说的非常的相似!就有点相信了!毕竟前世我们是没有能力验证的。 大夫从过了春节就一直没有闲着,山东的很多有名的大仙或者倒是之类的都找了。有一次有个道士给了他三道符,说烧掉了就好了,大夫见姑娘在休息就在床前少了第一道,见没反应,第二道,还是没反应......就要再点第三道的时候,姑娘醒了说,你还是别烧了。刚才那两道不管用,这第三道也没有用!拿过来就撕掉了。大夫没有办法,其实姑娘有时候说话,但声音绝对不是姑娘的,而是冰冷的! 大夫真的是无计可施了,在家里教着姑娘下象棋,写毛笔字等等!可姑娘就是没有好转!到处打听能治好姑娘的人。我曾经多次建议他们放放生或者去寺院之类的。可是大夫几次都不同意!缘分呀。而且姑娘不去,大夫也没办法! 鬼故事 从春节到现在,应该说是到6月份的时候,大夫终于找了一个高人,据说是泰山那边的。至于做了什么法事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大夫也没跟我说。姑娘开始认识几个人了,可就是害怕自己的妈妈。真的很奇怪,走到那里都要喊着大夫,就是去洗手间也要大夫在外面守着才肯! 不过问她多大了,他一直说自己四岁了! 一个十七岁的姑娘说自己居然只有四岁!真的是匪夷所思的怪事。不过我终于见到她了,问她,认识我吗?她要了摇头!我说我们一起上山去玩,还在一起吃过好多次的饭,你忘了吗?带你吃米线来这?他没有任何的记忆!不过总算是不怕我了。 放生和法会都没有机缘参加,到农历的六月六,她们去了泰山还愿!不过问问年龄还是四岁。那天我又见到了她们,去洗手的时候,姑娘也去洗,看到我走路。回来后就想起来我是谁了。说昨天晚上做梦的那个人就是我。真的蹊跷呀,怎么会梦见我呢! 我就把从北京雍和宫和那位藏族师父结缘的甘露丸(甘露丸是好东西,里面有高僧的舍利还有名贵的药材,又有活佛的加持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不过只剩下了5粒。让她分5次吃掉,也不知道会不会管用。 到半个月前的时候,大夫给我打电话说。姑娘吃了甘露丸后做了几个梦,梦见过了5个年,没在梦中过一个年就长一岁!果然问他几岁的时候,他不再说自己四岁,而是九岁! 鬼故事 但愿他早日恢复!或许朋友说的也对,那几十万条鱼的事。能早日化解开来,该轮回投胎的投胎,如果能有缘超度的话就更好了! ...
凌晨两点,刚下夜班的我推着破了车胎的自行车往家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我身旁缓缓驶过。以为是过路的,不料车突然就在我面前停下了。 车窗摇下,一个冰冷的声音说,小姐,上车吧。 我左右环顾,别无他人,于是壮着胆子靠近车窗,说,是叫我吗? 车里的人面目有些模糊,但我看清楚了,是个女人。一身黑衣的她让人不寒而栗。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上车的时候,女人突然说话了,小姐,上来吧,我不是坏人,这黑夜里你一个女子在路上行走怕也不方便。同为女子,你怕什么呢? 被她最后一句话说动。上车。 车上的灯光依然很暗,甚至不及路灯耀眼。女人不说话,只是开她的车,车里一切都是新的,应该是新买的吧,惟一让人遗憾的是,这个女人不像个精致人儿,不懂得装饰一下新车,甚至连一瓶车用香水都看不到。她的车里始终弥漫着一股泥土的味儿,甚至我还嗅出了些许腐朽的味道。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用手不断地掐自己的胳膊,以安慰自己。显然女子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的一切动作,她突然说话了,声音依然冰冷。 你是新来水产车间实习的大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 你的身上有一股海腥味儿。 哦,对不起,弄脏你的新车了。 女人没再接我的话,只是开她的车。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第二天,到了车间以后,我跟几个工友说起了昨晚的奇遇,小美开玩笑地说,这种女人非娼即盗,说不定是夜里寂寞到街上寻情郎的呢。 我白了她一眼。不论何种人,在别人困难时能想到帮一把,那就不失为善良之人。 小美不同意我的说法,正要反驳,看了看我却突然噤声了。 我的背突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惊讶转身,竟是车间主任老吴。老吴疑惑地看着我们,然后一脸严肃地问,上班时间不工作,瞎聊什么呢?! 老吴在水产车间工作了不下二十年,他的脸苍老得如同这个车间的年龄,一直莫名其妙的单身,大家对他的为人议论纷纷,人缘极差。他极喜欢出其不意地从背后拍人,犹如幽灵一般。不知为什么,每次被他拍到,我都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下班的时候突然接到通知,又要加班。超负荷劳动之后又是凌晨了,实在太累,心想还是打车走吧。 出乎意料的,招来的车不是别个,还是那辆黑色的轿车,开车的依然是一脸肃然的黑衣女人。只是这次她比昨天要热情了些,甚至声音少了些冰冷。 小姐,上车吧。 怎么又是你? 路过而已。 怎么好意思每天坐你的车呢? 同为女子,你怕什么呢? 她的声音依然很淡,还是那句话。 我再次上了车。虽说心情依然忐忑,但至少没了那份陌生感。甚至在车里我还跟黑衣女人聊起了天。女人说她叫沉香,接着问我,为什么要到水产车间工作?仅仅因为专业如此吗? 不全是。我喜欢拿着刀将活生生的鱼虾宰杀掉,然后将它们拼成美丽的拼盘,冻成干花,极美。 我的回答让沉香再次放声大笑,哈哈哈,看来你是个大胆的姑娘,喜欢冒险吗? 如果这也算大胆的话,那我承认,我喜欢冒险,只可惜没有时间出去转转。 如果你真喜欢冒险的话,不必走太远,你们车间的冷库就是一个最好的冒险大营区。 嗯? 冷库里应该有冰柜吧?那可是藏宝的地方。不信从明天起你仔细找找,挨个儿冷柜找。 沉香的话让我心里发痒。再回到车间,看着一盘盘拼好的鱼虾,整齐地被放进冷柜里冷藏,我心里却仿佛着了魔一样,总感觉这冷柜里还应该藏着别的东西。于是,趁中午换班时,我挨个儿打开冰柜,一点点找,一点点查。总共十八台冰柜,我一口气查了一大半儿,毫无所获。终于累了,泄气,心里暗笑,这个沉香真会捉弄人。 进来换班的小美见我满头汗立即就笑了,干什么呢?累成这样?这可是冷藏区,小心汗水滴成冰冻在脸上成了粉饼儿。 小美的话突然就提醒了我。我再次打开一个冰柜,将拼盘全部取出,然后仔细地查看冰柜底部,我发现,这种冷藏冰柜的底部非常厚重,一层厚冰常年堆积在底部,就像湖面上结的冰一样,总感觉下面隐隐绰绰,好像藏了东西。找来锤子小心地将冰层一一打碎,我看到透明的柜底下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有什么东西。 支走小美,我取出塑料袋,颤抖着打开,竟然是一截冻的弯曲了的人形胳膊,一个肘部连着两截胳膊,却不见了手!这一发现吓了我一大跳! 一整天我都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已,根本没有办法正常工作。老吴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后停下了,看了我半天,问,不舒服? 他的话冷得如同冰库里冷藏的鱼虾。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车间。车间外,正是炎夏,阳光荼毒,我却感觉无比寒冷。 那截人形胳膊像一支符咒覆上我的身体一般,总是在我眼前晃,晃得我忍不住想吐。忍着这份难受,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何时,沉香的车再次在我面前停下。 上车吧。 看到沉香,我突然镇定了下来。这个女人绝不简单。于是上车,大着胆子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车间里有东西? 有东西?有什么东西?难道你有什么发现不成? 沉香的问号比我还要多。于是我一一讲给她听,最后问,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沉香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突然流泪了。看着她在阳光下泪雨纷飞,我才发现自己刚刚的问题真是好傻。这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怎么会想象成鬼呢?或许,真的是那只胳膊吓坏了自己吧。 沉香很快哭够了,抹去泪水,一字一顿地说,那的确是截胳膊,是我姐姐沉茗的。八年前我姐姐跟你一样,是水产学校的实习生,被派往车间实习,却不料突然就失踪了。有人说她跟大款跑了,有人说她因故被开除,没脸回家所以去别的城市了。可我不相信,我姐姐从小性格温厚,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百般打听才知道,她跟车间主任老吴相爱过,后来就失踪了。所以我想她一定是被坏人拐卖了,或者杀害了。 沉香的话让我一时辨不清真假。但我知道,自己跌进了一个可怕的故事里。 你是不是怀疑老吴?要不要先报警?我问。 你以为警察会管八年前的案子?笑话。姐姐失踪那天我就报案了。 沉香一副仇恨的模样。我突然对眼前这个女人感觉到了心疼。一种失去亲人的疼。 我决定帮她。 仿佛心里有种正义的力量指引,想尽一切办法,历经半个月,我将十八台冰柜全部翻了个底朝天,翻查出来的所有肢体被我偷偷带出车间藏了起来。我恐惧地将这些发现一一交给沉香,她一脸凄然。 没有头颅,没有手脚,只是人身上的一些胳膊腿的肢节,但沉香依然一口咬定这就是她姐姐。她抱着冰冷的肢节一一亲吻,嘴里念叨着,姐姐,可找到你了。 我的泪水就随着流了下来。这一对苦命的姐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在八年后相见。 沉香将肢节碎片一一收好,再次对我表示了感谢。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早已乱得不成样子。这种悲惨的事怎么会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眼前?而我偏偏做了一个参与者? 重回车间上班,我突然就有些害怕。特别是面对冰柜的时候,老吴这两天像粘皮糖似的一直在我身后转,有几次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我不想理他,甚至在心里我已经把他当做了杀人凶手。只恨自己不能将他绳之以法! 再见沉香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我说,把事实说出来吧,说不定就是老吴做的呢! 沉香赶紧制止,她说,不能急,这事儿没完呢。你别管了。 她的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无可奈何。可是我天生不是个会掩饰情绪的人,每次见到老吴时,眼睛里就会流露出厌恶跟仇视,对于这些老吴是发觉了的。而且作为车间主任,他很快发觉了冰柜被清理过的痕迹。透过他满是疑问的目光,我终于忍不住了,迎上前去问他,沉茗的死跟你有关,是吗? 老吴一脸讶异。他的表现在我的想象之中,可接下来他一口否认了,他说,这事儿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我不由得冷笑着回敬,当然跟我无关,可跟法律有关。 老吴一把将我拽出了车间,在更衣室里他一边喘息一边说,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全部告诉你。 原来,老吴跟沉香的姐姐沉茗确实有过一段感情。当年沉茗到车间实习,单纯的她对老吴一见倾心,而老吴对勤快懂事儿的沉茗也疼爱有加,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就要讨论婚嫁的时候,沉香出现了,她说什么也不同意姐姐的婚事,甚至以死相逼。所以,老吴跟沉茗只好偷偷地约会。可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老吴发现一直跟自己约会的竟然是沉香! 听到这里,我突然打断了老吴的话,你怎么可能连恋人都能认错呢? 因为她们是双胞胎,除了沉香脖子右侧有一颗红痣外,其余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那沉茗呢?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是真的爱她的。老吴一脸的痛苦,真诚得让我辨不出真伪。 如果真如他所说,他那么爱沉茗应该不会杀害她的。可是,那些肢解的人体碎块又怎么解释呢? 我的脑子乱了。一会儿是痛哭流涕的沉香,一会儿是一脸痛苦的老吴。他们孰是孰非?为了解开谜团,我连续两天在路边等候沉香。还好,第二天的时候她再次出现了。 上了车,我什么也没说,眼睛一直瞅着沉香的脖子,颀长的脖颈白净透明,就连细小的血管都能看得到,只可惜,她的脖子上挂了一条点缀丝带,我看不到老吴说的那颗红痣。沉香发现了我的沉默,她轻轻笑着问,你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感觉你今天的丝带好漂亮。 沉香突然刹车,然后很利落地将丝带扯了下来递给我,大方地说,送给你,算是答谢。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脖子,的确有一颗红痣!虽然颜色有些许暗淡,但我还是看到了。沉香不会杀害自己的姐姐,老吴对沉茗又一往情深,那沉茗到底死在谁的手上呢?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小美约我逛街。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在路边下了车,同时将手机的录音打开,然后轻轻地将它放在车座的缝隙里。 半个月后,沉香主动找我,这也是我期望的。上了车,跟她朋友般地闲聊,不说任何关于沉香的事,然后从车缝里取出手机,告别,下车。 录音很清楚,我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沉香。老吴。 沉香,你终于出现了,是你把她杀了。 我是失手。无可奈何。 我早就怀疑沉茗的失踪跟你有关。你利用了你们长相上的相似,扮作你姐姐混入车间将肢解的尸首放进冰柜,然后又利用无数个善良的学生,让她们帮你取出你在冰柜里暗藏的罪证一一消灭,你聪明,却残忍! 我的残忍全是因为你! 自首吧,沉香。 不可能! 可你要记得,我爱沉茗,我会说出一切替她申冤的! 他们的争执还在继续。可我无论如何也听不下去了,将录音收好,毅然走进了公安局。 警察将录音仔细听完,迅速传唤沉香跟老吴,面对录音,还有我和老吴的两个人证,沉香再次落泪了。她哭着叫了一声,我可怜的妹妹啊! 那一声“妹妹”叫的我跟老吴同时诧异。 据她的供述,自己叫沉茗,死去的是沉香,因为当年沉香反对老吴跟自己恋爱,所以她跟妹妹争执起来,没想到失手将妹妹打死了。出于害怕她将尸首肢解,然后带进车间冷库分别存放在冰柜里。按照水产厂的惯例,冰柜每十年就要更换新的,所以她怕事情败露,便想出了找单纯的实习生帮自己将肢解的尸首一点点找出来,带走,以便消灭证据。按她以前的想法,一般的实习生遇上这种事都会害怕地躲开,她没想到,最后被利用的我竟然在车上放了手机录了音。更没想到,老吴也一直在追查这件事。 听到这儿,我跟老吴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沉茗脖子上的红痣。只见她淡淡一笑,用手一抹,红痣瞬间就没了。这是个懂得细节的女人,可惜她太残忍!老吴的想法应该跟我是一样的,我看到他的目光里除了惋惜,更多的是恐惧。 沉茗被逮捕后只说了一句话,我的残忍全是因为你! 我知道,这是为爱偏执的她对老吴说的。可惜晚了。 ...
小麦是城市里的女孩,娇小漂亮。学院开学的三个月里,小麦几乎吸引了全系的男生,那娇小的身体惹人爱护,甜甜的笑容魅惑人心。 可是,这是第三天了,小麦连续三天收到了一块生猪肉,只是一块普通的猪肉。 第一天的时候,她从趴在课室的桌子午休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见了一块肥瘦恰好的猪肉放在她面前,她觉得恶心,但只是把它当成别人搞的恶作剧,回去跟舍友抱怨几句也没当回事。 第二天,当她从食堂桌子离开,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发现一块生猪肉正放在她的饭盒上,她气得把饭都扔进了垃圾桶。 这是第三天,小麦早上起来从门口的把手上取回外卖,那是她最喜欢的吃的汉堡和薯条,她咬了一口汉堡,脸变得扭曲并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她看到汉堡里夹着一块生猪肉,淌着的血像番茄酱。这次小麦是真的火了,全系的人也知道了这场恶作剧,一时间猜测纷纷。 小麦变得十分敏感,身边时刻都有同伴陪着,这下子她真想抓住那个搞恶作剧的人,但偏偏这时候,再也没发生这样的事了。 学院放暑假了,小麦决定留下来找份兼职,和家里人说好后便没再联系,直到暑假快结束,小麦也没和家里人取得联系,她的家人觉得不安,便动身去了学校,却发现自己的女儿失踪了,问遍了她的同学也没人知道小麦去了哪里。 两个月后,警方通知了家属,说是找到小麦了,她的父母赶到现场,一间地下室,一扇铁门后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脖子被铁链栓住,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像家犬一样正在啃食一块生肉,屋子散发着一股腐肉的臭味。那正是失踪的小麦,身体消瘦得变形,眼眶一道深深的泪痕,她的母亲一声尖叫,当场晕了过去。 警察抓到一个嫌疑人,那是学校附近一家宠物店的老板,他痴迷于宠物,包括家里同样养满了各种各样的宠物。小麦正是被这家宠物店老板的报酬给吸引的,然而她在工作中发现,老板看她的眼神总是十分温柔,但不是一种暖心的温柔,而是像看待一只猫咪的那种眼神。终于,他忍不住想圈养这种宠物了,他从来没有饲养过人!他迷晕了小麦,把她扔到了宠物店的地下室,为了让小麦真正成为一只宠物,他敲碎了小麦的双膑,让她再也不能站起来,只能像一只狗狗一样爬着,每天,很细心地喂她新鲜的生猪肉。 经鉴定,宠物店老板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同时对宠物也有超乎常人的特殊癖好,自从小麦第一次逛宠物店时,他便看上了小麦,但无关爱情,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怪癖。要不是那一次,他买生肉时疯疯癫癫地跟卖肉的老板说自己的宠物多喜欢吃肉,还掏出手机播放一段一个女孩俯身啃肉的视频,恐怕至今还找不到小麦的下落。 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只是警察从变得疯疯癫癫的宠物店老板那里问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把他送进了精神院强制治疗,只是谁也不知道,宠物店老板的家里,还有一间地下室,里面,一群趴着的宠物正在嗷嗷待哺…… “现在插播一则新闻,我市两月间发生十几起人口失踪案件,失踪人员皆是x大学的学生,现在依旧下落不明……” ...
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老王的外孙女小咪被蛇吓掉魂了! 小咪是老王的外孙女,因为家里父母在外忙,从小就在王村老王家长大,如今更是在王村小学上五年级了。 原来小咪和同村的小茜在下午还没上课时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玩,正值春天,两人在河边偏僻的排管站找些花花草草。忽然小茜听到一声,蛇!就看到小咪向后摔倒,眼中的小咪一脸惊恐,嘴里喊着一条灰白小蛇。当小茜看去时什么也没发现,而这时小咪已经神智不清了。 后来小茜叫来人将小咪抬回了家,听说老王找了好多办法也没让小咪恢复神智。医院检查身体没有问题,各种镇静剂也没有用,而小咪每天夜里的叫声极其悲惨,有人说她被某某人附身了,各种传闻不绝。 最后老王听村里的老年人说,这是被吓掉魂了,要叫魂!必须在阳气最重的晌午,在被吓掉魂的地方用柳枝开道,喊着名字,这样才能叫魂。 恰巧王村小学中午放学,老王和一个人抬着小咪来到排管站,因为她已经无法站起来了,老是哭,据说身体感觉没有骨头,就像一条蛇一样。 好奇的小学生围观的很多,当老王挥着柳枝叫着:“小咪回来吧!”河里瞬间出现无数的蛇,都是一样的灰白色,之所以说是无数条,因为当时的小学生以数数为乐,但没人数清有多少条。 众人惊呼时,小咪却没有反应,好像,好像没看见一样! 小茜弟弟小飞率先反应过来,喊到“好多蛇”时,小咪顿时大哭,并大力的挣扎着。老王用手中的柳枝狠狠打着小飞,怒斥着“哪来的蛇!”众人才安静下来,而这时小咪已经昏迷了。 老王匆匆离开后,有胆大的孩子还在向河里扔石头,不过一会蛇就没有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后来小咪恢复了并回到了自己家,并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事,再也没有回到过王村。反而当初目睹事情经过的那群小学生,在以后再也没有相信过老师说的科学能解释迷信的说法。 ...
楔子 我叫胡大鹏,是一名普通的基层民警。 我所在的辖区翡翠街一带是本市著名的富人别墅区,家家户户都有保安,我来这儿八年了,别说大案子,就连一件小案子都没有遇到过。 可是今天晚上,我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个流浪汉来报案,自称是翡翠街103号的男主人苏茂君,可是苏茂君在两年前已经过世了。 一、深夜诡事 翡翠街103号的男主人,确实叫苏茂君,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公司茂君集团的董事长,但两年前已经过世。 那天是苏先生三十二岁的生日,他邀请了一帮朋友到著名的夜店CLUB13庆贺,CLUB13是苏先生自己名下的产业。或许是因为酒喝得太多太嗨,也有人说是因为磕了药,总之,这位苏先生在众目睽睽下打开了窗,一头栽向了72米下的地面,摔得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为了不让外界的指指点点影响茂君集团的股价,苏先生的遗孀严俐娟女士为亡夫举办了一个特别隆重的葬礼,同时宣布由她来执掌茂君集团,而后为本市十余所知名高校捐赠了以苏茂君命名的图书馆。 一波接着一波的雷霆手段吸引了大众的目光,强势镇压了苏茂君吸毒嗑药致幻摔死的传闻。 那几天,满城的新闻都是苏家的消息,24小时滚动播出,想不知道都难。 可是眼前的这个流浪汉,却说自己是苏茂君。虽然我很渴望能遇到一件大案子,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是个神经病。 男人明显已经从我的神色中看出了我的不耐烦,他绝望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警察不过都是些花架子,连玩笑和真事都分不清楚,还说什么保护市民?”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甘心地将问询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来,甚至还掐住了我的脖颈:“反正活得这样不明不白,我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就在推搡间,我无意中看到了他掌心的疤痕,心中一凛:“你再说一遍你是谁?苏……苏茂君先生吗?” 我认识那道疤痕,准确地来说,那道疤痕与我有关。 八年前,来这个派出所报到的第一天,苏茂君的车差点撞上了过马路的我。幸亏他及时将方向盘往左打了,所以最后我只是崴了脚,而他却因为撞到了邻居家的围墙受了伤。 他的左手掌心被飞溅起来的玻璃划破了,刻出深深的印痕,由于形状独特,我至今记忆犹新。而这个人手心里的疤痕,不论位置还是形状,都和苏先生的一般无二。 我慢慢安抚他激动的情绪,连语气都放得轻柔:“还有十分钟我就要下班了,你的故事一定很长,如果你相信我,明天早上在派出所门口等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到派出所门口,便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台阶上,像一座化石。看到我,他立刻站了起来。 翡翠街的早上安静迷人,空气里满是栀子花香,气氛很好,适合谈心。我坐在台阶上点了一支烟,示意他坐下:“你说说看,你是怎么丢了你的身份的?” 苏茂君的眼底一片茫然:“是啊,我只是和朋友一起过了个生日,顶多也只是多喝了几杯酒,怎么就能丢了我的身份……” 他说那天是他的生日,醒来后却不是在CLUB13,而是在三里桥的桥墩下面,和许多流浪汉睡在一起。 “刚开始,我以为是哪个朋友和我开玩笑,但是当我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满世界的电视屏幕都在直播我的葬礼。我就这么被死亡了,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你没有回家?” 苏茂君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我当然这样做了,然而,家里的门卫和保镖都换了,他们不认得我,压根就不让我进门。我去公司找她,前台说我胡说八道,直接就让保安把我拦在门外。 ”两年了,我去过很多地方求助,也找过许多人,但他们都把我当作疯子,没有人相信我……除了你,我知道你心里或许也认为我疯了,但至少你肯坐下来听我把我的故事说完。“ 我皱眉:”不可能没有人认识你,除非……“ ”除非我被换了一张脸。“苏茂君的身体微微摇摆,他望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困惑,”我的脸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镜子里那个人既像是我,又并不是我……“ 我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眼前这个男人有一头干枯打结的卷发,脸上带着脏污,只看脸型和轮廓,与苏先生至少有七八分相像。然而,仔细看的话,他的脸显得十分僵硬诡异,五官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和谐。 我眉头一皱:”你醉酒醒来的那天,看到了电视显示屏上在播放你的葬礼,那么你至少醉倒了五天,因为葬礼是在苏先生坠楼身亡的五天后举行的。“ 苏茂君微微一怔:”居然有五天吗?“ 一个人不可能醉酒不醒五天,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我问他:”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苏茂君连忙道:”我……我想见我的妻子。我们结婚六年,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要我们见面,她一定能认出我。“ 我想了想,点头说道:”好,我想办法安排。“ 但我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妙,假如他才是真正的苏茂君,那两年前坠楼身亡的人必定是个假货,然而当妻子的怎么会认错自己的丈夫?她既然给苏先生办了葬礼,就等于承认了苏先生的死亡。这不合常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递给了他:”去附近找一个小旅馆洗一洗,后天下午两点再来这里找我,我带你去见严女士。“ 他倒也不客气,接了钱对我笑笑说:”等我恢复了身份,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又叫住了他:”你手心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骂咧起来:”好多年前的事了,有个小兔崽子乱穿马路,我为了躲他撞了墙,挡风玻璃碎了,不巧割伤了手,伤口虽然不大,倒还挺深。“ 我目光微动,冲他摆了摆手:”后天见。“ 二、故意试探 苏夫人严俐娟现在是茂君集团的董事长,这样的身份并不是我一个小片警可以随便见到的,但我的堂兄胡说却和这些社会名流来往密切。他是本市最具影响力的纸媒《星报》的主编,恰好今天下午要对严女士进行人物访谈。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胡说同意让我和苏茂君冒充他的助理进入苏家。 下了车,我们跟着胡说进了苏宅的会客厅。就在苏茂君到处张望的时候,严俐娟推门进来了,笑着上前跟胡说握手:”胡主编,好久不见了。“ 寒暄过后,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视到苏茂君的脸上,嘴角的弧度翘得更弯:”这位是?“ ”俐——“苏茂君神色激动。 我连忙拉了他一把,抢在他之前说道:”厉苏和我都是胡主编的新任助理,他头一次见到严女士这样的大人物,有点激动,还望您不要见怪!“ 苏茂君听我这样说,也慢慢冷静下来。 严俐娟笑着说:”原来是两位新记者啊,快请坐下吧。“她的笑容如春风袭人,但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苏茂君。 中途休息的时候,苏茂君小声地问站在一旁端茶送水的保姆:”不好意思,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保姆指了指门外:”我带您去吧。“我留意到严俐娟虽然一直在与胡说交谈,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注视着苏茂君,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 三、打草惊蛇 一直到访谈结束,苏茂君都没有回来。严俐娟有些着急,她问保姆:”厉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保姆说:”厉先生被乐乐小少爷缠上了,在外头花园里当马呢。“ 还没等保姆说完,严俐娟就表情严肃地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走,我和胡说也忙起身,跟在她后面。 苏宅院子里的草坪上,一大一小两个人正玩得不亦乐乎,不过,这短暂的欢乐随着严俐娟的到来戛然而止,随之而起的,是她不再掩饰的戒备之心。严女士很不高兴地将我们三人请了出去。 车上,苏茂君委屈地挠了挠头:”我只是太想乐乐了,忍不住想要陪他玩,对不起,我搞砸了。但你相信我,我并没有告诉乐乐我是他的爸爸……“ 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胡说在场,直言不讳地提起自己的身份。 他是故意的! 苏茂君是故意当着胡说的面说这些话的,他的目的简单直白,就是想借助胡说在新闻圈里的力量,来帮自己找回身份。 不过,我并没有生气。胡说的人手和资源,是我目前缺乏的。 ”怎么回事?“胡说皱眉。 我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这件事是这样的……“ 我原以为听完苏茂君的故事后,胡说会非常震惊,但没想到他居然很兴奋,立刻就同意帮忙查出真相。我们一拍即合,很快就制定了新的计划。 胡说负责盯着苏宅和严俐娟,我负责调出两年前苏茂君坠楼事件的卷宗,重新调查当时的案件,找出其中的疑点和漏洞。只可惜,两年前的那个”苏茂君“的尸体已经火化了,据说还按照苏先生的生前意愿撒向大海,算是被毁尸灭迹,完全切断了线索。 至于苏茂君…… 我皱着眉头说道:”苏先生是三代单传的独子,老爷子死后没有任何亲戚,所来往的也都是些酒肉朋友。自继承家业以来,生意上的事一应交给了夫人,公司除了几个老股东外,都没人认得他。所以,除了严俐娟,没有人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这时,苏茂君举起一根头发,弱弱地说:”这是刚才乐乐和我玩游戏时留下的头发,只要做一个亲子鉴定……“ 我当然不信这些头发是乐乐无意中留下的,显然他是故意接近那个孩子,不过,这是条行之有效的捷径。 胡说的进展很快。严俐娟一连两天没有出门,但却有不少访客前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本市一所知名整形医院的院长丁俊民,他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由后门出入,这更多了几分神秘和可疑。 两年前,丁俊民还是公立医院整形科的一名普通医生,就在坠楼事件之后,他很快就从公立医院辞职,开了属于自己的整形医院,并且声名鹊起。胡说甚至查到,就在坠楼事件之前,他的户头上进了一笔数额巨大的资金,来源不明。 而我,在调查坠楼事件时所遇到的阻碍,间接证实了我的猜想。两年前与苏先生一起在包厢喝酒又亲眼看到他跳楼自杀的那些目击证人,有的移民海外,有的远走他乡,有的干脆失去了影踪,没有一个联系得上。 暂时没有了人证,我只能从物证着手,希望得到新的线索,终于在花了无数个日夜,一帧一帧地翻看当时茂君大厦的监控画面后,案情有了一些新进展。 可是,胡说也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乐乐和苏茂君并不具有遗传学上的亲子关系。不过同时还有一个好消息,他查出了孩子的亲生父亲。 胡说拿出一叠照片,上面都是严俐娟和公司副总姜源的亲密合影。 ”我想办法取了一些他的皮肤组织,拿去和乐乐比对,鉴定报告证实他们是父子关系。所以……“ 乐乐今年四岁了,也就是说,姜源和严俐娟的奸情至少有四年之久。苏茂君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道:”这案子请你们帮我彻查到底,我一定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尾声 城郊的墓园里,看到我,苏茂君非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没有说话,将两束菊花分别放在他身的两个相邻的墓碑前。这两个墓碑没有姓名,没有生辰年月,只刻了死亡的日期。一个是两年前的九月十三日,也就是坠楼事件发生当日,另一个是八个月前。 静默了三分钟之后,我抬头望着他:“苏先生和那位流浪汉一定会感激你的,你为他们昭雪了冤屈。” “苏茂君”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你掌上的厚茧并不是一两年就能形成的,而手心里那道疤痕又显得太新了。” “苏茂君”苦笑:“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居然还留下了这样明显的破绽。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揭穿我,还要继续帮我?” 我的嘴角微微翘起:“可能是作为一个八年没有开张过的警察,我太寂寞了。从向我求助开始,到揭穿真相为止,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我和胡说的功劳,但实际上一直是你在引导着我们。” 刻意让我注意到他僵硬的脸,提醒我苏家彻底换了门卫和保安,由亲子鉴定书让姜源浮出水面,这些都在“苏茂君”的计划之中。 我抬头看他:“你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找回身份,而是茂君集团,对吗?”他不是真正的苏茂君,乐乐绝无可能与他有亲子关系,鉴定报告一出,等于排除了乐乐对茂君集团的继承权。 “苏茂君”注视我良久,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是图谋茂君集团的财产?不,不是呢。这八个月来,我跟踪了严俐娟很长一段时间,曾亲耳听到她和姜源的对话,所以我一早就知道乐乐不是苏茂君的亲生儿子。” 他拍了拍左边的墓碑:“他是坠楼案件真正的死者,和我一起住在三里桥下流浪的兄弟,他的智力有些障碍,记不清自己的名字,我叫他六指。那天,我们在附近巷子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半瓶白酒,他喝醉了躺在路边,我去墙角撒尿,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他被人拖进轿车带走了。” 他又拍了拍右边的墓碑:“六指出事后的第五天,我亲眼看到有人把他从车里扔到三里桥下,车牌号码和带走六指的相同,我坚信他是找到六指的线索,所以接近他,有吃的也给他一口。 ”他丑得要命,声音像破锣,逢人就说自己是有钱人,除了我,没有人愿意理他,时间长了,他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我信他,陪他去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不过大家都将他当成是疯子。“ 我问:”他是怎么死的?“ 男人叹了口气:”八个月前,他得了一场重病,没有熬过去。临死前,他把随身藏着的铁盒子给了我,那里面藏了十万块钱。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这些钱给自己治病,大概是心死了吧。我觉得他很可怜,六指也是,我决定用这些钱替他们讨回公道。” 我看了他一眼,道:“所以你整容成他的模样,为了怕人听出你的声音不对劲,还特意破坏了声线,然后布局引我入套?” “苏茂君”笑着点头:“苏茂君曾无意中提起过那次撞车的事,我仔细思量过后觉得,计划可以从你开始,接下来的一切,你都知道了。” 他摊了摊手:“就在刚才,我已经把公司交给了董事会的人继续经营,而苏先生名下的所有财产,我都以他的名义捐给了慈善机构。之后我会消失,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面对茂君集团的巨额财产,他真的分文不取,这倒令人肃然起敬。或许,我可以假装不知道这一切。 “我该走了。”他站了起来。 我不由追问:“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记住你的名字。” 转身离开之前,他冲我眨了眨眼:“请叫我雷锋。” ...
石花乡有一个女子,名叫小翠,小翠是一个财主家的孩子,今年十八岁了,长得十分漂亮,而且人很善良,经常帮助那些弱小之人。她的父亲也是一个好人,经常和她一起,救济那些穷人。 三年前,小翠在郊外捡到一只兔子,当时那只兔子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地上,小翠看了觉得它十分可怜,于是便将它救了下来,带回家后,还用上好的伤药给兔子治伤,没过多久,兔子便活蹦乱跳起来。 兔子伤好以后,便一直跟着小翠,同吃同住。三年下来,兔子被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十分惹人喜爱。 这年秋天,小翠的父亲准备将小翠许配出去,他找来许多年轻男子,最后相中了一个相貌十分出众,且文武双全的男子。那男子家世也颇为不凡,小翠的父亲一眼便相中了他。他找来女儿,让女儿躲在房间里,悄悄的看了那个男子一眼,如果看上了,便和男子说。 当天,小翠十分欢喜,她对父亲说的那个男子也很满意,立刻便答应了父亲。当天夜里,小翠喜滋滋的睡下了,不一会儿,便做起了梦。 在梦中,小翠抱着小白兔,看到了那个男子。那个男子正在看书,突然间,他咳嗽了起来,还吐了许多血。后来,他的家人发现了他的异常,连忙找来大夫给他治疗,可是任凭大夫如何治疗,男子的病情依旧恶化,几天便死去了。小翠吓得一个寒颤,立刻清醒了过来。在她清醒前了一瞬间,只见她怀里抱着的小白兔突然睁开双眼对她说,这个男子只能活三个月,三个月后便会死去,让她不要嫁给那个男子,还给她指出了一个傻子让她嫁。 小翠醒来后,将这件事告诉了父亲,尽管俩人都不相信,可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小翠的父亲没有立刻将她嫁给男子。三个月过后,他们打听到,那个男子果然死去了。后来,小翠的父亲将她嫁给了傻子,那个傻子不是真的傻,只是很善良。小翠嫁给他以后,俩人出双入对,常常在一起救死扶伤,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
孙诚今年三十岁,是一家银行的贷款部主任。这个职务虽然不是很高,但很有些权力,经常有人来送礼,必竟是年轻人,孙诚还是很些原则,一些原则性的错误基本都没犯过,这一点,还是让朋友们很是佩服。 孙诚唯一利用职权做过的事就是把自己的老婆从一家民营企业调到了自己工作的银行。孙诚和老婆小梅结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小梅调到银行以后,工作也很努力,夫妻俩小日子过得很是红火。 去年,女儿雪雪的出生,更是让夫妻俩开心极了。雪雪满月的时候, 一个一直想找孙诚帮忙贷款的建筑公司的老板也到场,悄悄将孙诚拉到一旁,递给孙诚一个信封,孙诚接过来用手一捏,就知道是张银行卡,孙诚脸一沉,把信封还给了这个老板,转身就走了。 没过两星期,这个老板又找到了孙诚,一看是他,孙诚就开门见山的说,你要办理贷款的条件不够,我肯定不会给你办的,你别再来了。谁知道这个老板还是笑嘻嘻的,对孙诚说,上次给您送礼真是对不住,后来才知道孙主任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来,是给小侄女送点小礼物的,还请孙主任收下。说完就拿出一个用黑布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小巧的小玉手链,黑色的丝带上面有七个一珠,非常精致可爱。老板见孙诚还在犹豫,就说,只是点不值钱的小东西,送给小侄女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孙诚一想,也是,这东西估计也不值钱,又这么精致,于是便收下了。 回到家,孙诚拿出这个手链给雪雪带上,黑色的丝带,白色的玉珠,真的非常漂亮,小梅都觉得带在雪雪手上实在是太合适了。 这件事情过去也不过去了,后来那个老板居然也再没来找过孙诚,孙诚估计这个人是知难而退了。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孙诚有应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雪雪的哭声。孙诚吓了一跳,心想,怎么雪雪哭成这样了,是不是病了?赶紧开门进屋,结果刚进屋,雪雪的哭声就没了。孙诚冲进房间,小梅也醒过来了,看他一脸紧张,就问他怎么了?孙诚说,雪雪一直在哭你没听到吗?睡这么死。小梅说,没有啊,雪雪一直在我旁边躺着呢。孙诚一看,可不是吗,雪雪就在小梅边上,睡得很香甜的样子。孙诚心想,难道是我听错了?今天也没喝多少啊!小梅埋怨孙诚大惊小怪的。 谁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是个开头,在随后的几天里,就像孙诚那天晚上听到的一样,每天晚上,一到夜里两天,雪雪居然就真的哭闹不止,怎么哄也哄不好,夫妻俩急坏了,以为是孩子生什么病,赶紧送医院,可是医生检查完后,却说没事,说来也怪,雪雪每天只在夜里两点哭,平时却也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后来小梅的妈妈知道后,就说,或许是孩子受什么惊吓了,应该给她叫叫魂就好了。本来孙诚是很反感这些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的事情的,可是雪雪总这样哭闹,他也很着急,于是找了一天,按照小梅母亲说的,拿黄纸写上雪雪的名字,在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到楼下,一边叫着雪雪的名字,一边把黄纸烧掉。谁知道,第二天夜里,雪雪还是照样哭闹不止,一张小脸哭得通红,看得夫妻俩心疼不已,小梅都急哭了。 一直到夜里三点,雪雪才安静下来。孙诚心里烦闷,坐在床上抽了一支烟,便起身上厕所。坐在马桶上,想着女儿的可怜样,孙诚感觉自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突然间,孙诚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怎么的,家里竟然起雾了。白色的雾,已经弥漫了整间厕所。孙诚第一个反映是:着火了?但是这个烟并没有味道,只是越来越浓,孙诚吓了一跳,赶紧往外跑,谁知道客厅里全是这样的浓雾,孙诚首先想到的就是雪雪,赶紧冲进卧室,一把抱起雪雪就往外跑,谁知道小梅却拉住他问,你干嘛去呢?孙诚一边着急的跟小梅说,你快出去,一边自己往外跑,结果走到客厅就愣了,哪里有什么白雾,客厅跟平时一样,没有一丝白雾。 这一折腾,天都亮了,孙诚和小梅红肿着双眼就去银行上班。一整天,孙诚心里都在想,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吗?或许是因为最近休息不好?坐在办公室,孙诚的心情很烦。点上烟,刚抽了两口,孙诚就惊恐的发现自己吐出来的烟,不但没有散,反而越来越浓,就像是晚上他看到的那种浓雾一样。孙诚慌了神,赶紧往外跑,谁知道办公室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他开始大声叫起来,但是很奇怪,就好像这团浓雾是一个消音器一样,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根本传不出去。孙诚看着越来越浓的白雾,突然冲到窗户前,想打开窗户跳下去。正在这时候,电话响了,孙诚一震,眼前的白雾消失了,这时候孙诚才发现自己站在窗户前,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孙诚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接下来的几天,不光是孙诚,连小梅也看到了这种白雾。先是在家里,半夜雪雪照样哭闹不止,小梅被吵醒,抱着雪雪四处走动,想哄雪雪睡觉,刚进客厅,就被白色的浓雾包裹起来,吓得小梅动都不敢动,又怕这雾吸进去对身体不好,赶紧捂着雪雪就往外跑,跑到门外,白雾就消失了。夫妻俩就在这两个星期里,被这奇怪的白雾和雪雪的哭闹折磨得身心俱疲。 孙诚夫妻俩实在是没了办法,于是,通过朋友,找到了丁菲。丁菲听完孙诚的诉说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带着雪雪过来。两人把雪雪抱来,丁菲一看,脸色就变了,问孩子手上的手链是谁送的?孙诚告诉了丁菲,丁菲说,问题就出在这手链上。她把手链从孩子手上取了下来,小梅突然发现,雪雪原先带手链的地方,竟然有一圈乌黑的印子。小梅把手链取下来以后,放在一个木盆里,倒上清水,然后轻轻的将手链的一头浸在了水里。(我说是清水,是因为我不知道她在水里加了什么东西,但应该不是普通的水。)孙诚和小梅惊奇的发现,从手链的玉珠里,一线一线的黑色的线状东西流了出来,一入水就不见了。一直到七颗珠子里的黑线全没有了以后,丁菲才说出了原因。 丁菲说,这串手链是让人下了咒的。带着手链的人,就会产生幻觉,送这手链的人肯定不安好心。她把手链还给了孙诚,说现在这手链没事了,可以再带上了。孙诚对丁菲说的事情半信半疑,就问,现在真有什么咒吗?丁菲说,咒其实跟盅很像,下咒的人利用一件物体,在物体上下咒,经常接近这物体的人就会受到影响。丁菲说,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只是你要记得,凡是玉这类东西,本身阴中带凉,最好不要用黑色的链子配玉,能以金银为链最好。另外,送你这东西的人,你也要防着些,他送你这个被下了咒的手链,幸亏你们发现的早,如果晚几天,孩子就有危险了。 孙诚和小梅回到家,当天晚上,雪雪果然没再哭闹。他俩也再也没看到过那种白雾。孙诚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起那个送手链的人,就一肚子的火,可是,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去告他,只能就此算了。 ...
温学斌,是出生在本市一个中医世家里比较年轻优秀的小伙子,家传的手艺也小有所成。他是个平时很爱上网的人,他在外忙碌的时间和与电脑的沟通多过家人的陪伴。在无忧无虑的互联网世界里寻找自己的那一片小天地。现今社会中医就诊的很少,所以百无聊赖的他每天只能坐在电脑前。除了玩游戏,他还有一个爱聊微信的习惯。每天都是在游戏挂机的时候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之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必须要数朋友圈了。 【看看这帮人最近都在干嘛。唉!现在的朋友圈,真是没得看。成天的卖东西,各种九宫格,都快成对联了 我也是醉了。唉!我勒个去,这都什么……内衣!哇,印度神油……】温学斌又随意的翻了翻,真是无心在看下去了,简直不忍直视朋友圈。他无聊的弄了弄,发现了其中的一个功能,漂流瓶。 温学斌手指按在了屏幕上点了进去,一个瓶子形状的东西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中。打开一看 头像位置是一个非主流的小姑娘,甜美的微笑和各种的石头剪刀布造型。瓶子里写着一段话“凡事留余地,雅量能容人” 温学斌笑了笑: 【唉!如今的小丫头都能蹦出几句哲理了,难怪现在的处男也不多。】 他将这个瓶子扔了回去,又点了一下。再次的出现了一个瓶子,温学斌再次点开。这次是一个穿着内衣的少妇,斜躺在沙发上,一条腿翘起。头仰视的对着前方。这次上面写着“有没有人陪我聊聊天?两只小白兔啊,跑进草丛中啊,哈哈哈哈” 【哈!真是有够无聊的,闹哪样啊?这种唯美的画面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真是煞风景】想着,果断的又点了一下扔回海里的按钮。 【唉!现在的人真的很是无聊,还不如我,整天的宅在家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总想那些有的没的,真是的!】 温学斌继续在屏幕上点着,几次出现的都是海星。在点,还是海星。一连点了五个海星之后。温学斌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便准备退出应用程序继续玩他的电脑。刚要退出这个界面。手,不自觉的滑到了屏幕上。终于,又一个漂流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这次打开,照片上是一位韩范十足的女人,眉宇之间带着与生俱来的忧郁和不施粉黛的烂漫气质。漂流瓶上面的一段话深深地触动了温学斌的心。 “相爱是一个灵魂里住着两个身体。喜欢是一阵风,爱是细水长流。一个人好孤单!” 单是这个女人的印象就让温学斌有些怦然心动。再加上这样的一段话,让他的内心有了些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当今这社会还有如此心思细腻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想到这里,手指一动回复了过去。 “美女,如果不介意,献殷勤的事我来做。”附带着一个表情发了出去。 10分钟过去了,不见回话。 【沉了?难道。我的回复太俗气不够吸引人?】又等了十分钟。终于,那边回信了。 “嘿嘿,这种肤浅的问话。你认为会有女孩子认真的回答你吗?” 随即附带着一个偷笑的表情。他见对方回话,就忙不迭的快速打起字来。 “许多人缺少的不是美,而是自信的气质。天生拥有着不俗气质的你,能说出这样唯美的话来。那么我想,一定是一位美丽妖娆的美少女”紧跟着又发了一条。 “不如我们直接加上微信聊可好?”又带上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两人成了微信好友之后。相处一段时间 温学斌得知这个女人名叫陈梦丽,家也是住在本市。是一家公司的企划总监。感觉网络中这个女人优雅风趣,又聪明过人,谈吐不俗。这让温学斌这颗沉睡多年的凡心躁动不已。 夜,已经很深了。昏暗散乱的月光洒下来,照耀着满是虫鸣的草地,幽美的银河静静的挂在繁星之中。这对于温学斌来说,仍是个不眠的夜晚。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温学斌正漫不经心的在街上走着 。当他在路过必胜客门前的时候,他发现在那家店的玻璃橱窗里面端坐着一个打扮时尚青春靓丽的女人。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一张充满忧郁的脸上,洋溢着惬意的微笑。仿佛在翘首期盼着什么。斜挎着背包,微翘着修长迷人的腿。瘦瘦的身材,身着时尚的装扮更显得那一身高贵气质,一只纤细的玉手优雅的撑着下巴,正美美的吃着桌子上的餐点。温学斌看着这个女人有些出神。忽然,他想起了什么。 【这好像是陈梦丽。哇!和照片上的一样漂亮。嘿!让我来戏弄你一下】 想着,温学斌随手从兜里拿出手机,对准橱窗的位置就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赵明快速来到门口的一颗大树后边躲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手指,点在了梦丽的头像上,把刚刚拍到的照片发了过去。随着一条发送的声音响起,温学斌探出了头。陈梦丽正在拿着可乐津津有味的喝着。随后,她低下头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然后迅速的朝着窗外望去。张望了几下没发现什么,便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拿起手机按在屏幕上。 【你看到我了?你在哪?你好坏!看到了也不告诉人家。】 一句俏皮的问话带着一个害羞的表情飞到了温学斌的手机里。陈梦丽本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这一次,是温学斌第一次见到能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神的样子。 一段时间里,两个人通过更进一步的了解,都互相有了好感。陈梦丽喜欢温学斌帅气的外表和幽默的谈吐,懂得心疼人。而温学斌也喜欢陈梦丽那优雅漂亮的外在和不凡的气质以及敢爱敢恨的个性。两人不久,公开了恋爱的关系。 两个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几个月内,再一次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两人都喝多了。结果,那一次他们发生了关系……两年之后的一件事情,让这个美妙又浪漫的童话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局面。 那是在两人发生关系以后的两个月,陈梦丽发现自己怀孕了。欣喜若狂的她能为自己的男人怀上孩子,陈梦丽觉得很欣慰。而温学斌得知以后也是高兴地不得了,整天的围在陈梦丽身边忙前忙后,每天熬汤煎药,温学斌无微不至的关怀,这让陈梦丽的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可是转眼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陈梦丽觉得肚子还是原来的大小,没有任何变化。随后,他们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得到的结论是胎儿已经停止了生长,必须立即手术。 温学斌为此拖关系走后门,联系到了一家非常权威的无痛人流医院。手术非常顺利,温学斌搀扶着陈梦丽回到了家。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激情碰撞的火花总能给平静的生活带来一丝波澜。 温学斌,在一家经常光顾的健身俱乐部去健身,在那里他相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名叫楚雨晴。她是这家健身俱乐部的瑜伽教练。天生的一股活泼劲以及迷人而妖艳的外表,还有那纤细高挑的身材,都牢牢的征服了对着平淡生活感到乏味的温学斌。两个人相互产生好感之后并进一步的发展关系,从此保持着暧昧的地下恋情。楚雨晴想进一步的俘获温学斌的疼爱,占有他所有对带异性的关怀进而让他几乎失去爱上别人的能力。对于俘获男人心的楚雨晴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学斌,我想应该为我们以后考虑下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太太那里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摊牌呢?” “你要知道这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明白的。雨晴,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可是你要给我时间啊!现在离开他我会损失很多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一个恰当的机会来跟她说清楚的。” “这已经让我等了很久了!我真的不想在等也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如果你爱我,你就跟她分手,虽然你们已经结婚,但爱情也是有权利选择的。学斌,你是个优秀的男人,对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知道亲爱的,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那么我们就应该彼此信任对吗?好啦,宝贝儿。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说着,温学斌一脸坏笑的扑向楚雨晴。“哎呀讨厌” 就在两个人准备上演翻云覆雨般激情的时候。突然,温学斌感觉后背阴风阵阵。一个花瓶摔打在地上碎成了一片。随即他猛的翻过身来朝着门口望去,一阵风飘过,温学斌感觉到很奇怪。 “怎么了学斌?” 楚雨晴温柔的语气问道,随后起身看向温学斌。“不……没事,感觉心里一阵不安。”温学斌看了看门口,见没动静。 【难道我眼花了?可是明明看到……】 楚雨晴见发愣的温学斌,缓缓的坐起身来柔声说道。 “唉,你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好啦,不要多想了。” 楚雨晴抱住发愣的温学斌,两人随即躺回了床上。 与此同时酒吧里的陈梦丽,得知温学斌出差要走上半年。有些空虚的她就经常晚上去逛夜店打发无聊的时间,在那里她相识了一个朋友,他叫赵明。赵明是一家国企公司的文秘,懂得享受生活,又有内涵的他,被陈梦丽那超凡脱俗的外表和优雅高贵的气质深深所折服,赵明一向对这种类型的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那一夜,两个人在酒吧里惬意的交谈。 “梦丽小姐,您是我见过迄今为止最让我着迷的女神,您优雅的气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深深折服,梦丽小姐。如果不介意可以共饮此杯吗?” 说着,赵明端起酒杯笑盈盈的看着陈梦丽。陈梦丽天生丽质,她对于自己的外貌有着超凡的自信,这也正是她更能引得身边男人青睐的原因。 “你知道我的名字?” “高贵典雅的梦丽小姐有谁会不知道呢?在这方圆几十里任何地方都能闻到梦丽小姐你那独特又不俗的气息。简直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梦中女神!” 陈梦丽噗嗤一笑“你这家伙还蛮会说话的。” “那么梦丽小姐是不介意和您这个爱慕的小人物共饮一杯酒咯?” “好啊!如果你愿意每天晚上都陪我喝杯酒的话,那么真是感激不尽呢”陈梦丽端起酒杯和赵明的酒杯热情的碰撞。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赵明。平时特别爱逛夜店,我感觉人生就是充满着希望,快乐无处不在。梦丽小姐,您经常来这里,我已经注意您很久了,从打进门那一刻起,就感觉这里 哇 简直……” 陈梦丽听着赵明滔滔不绝的讲述,楞楞又痴迷的看着眼前这个幽默风趣又阳光洒脱的男人。渐渐的,一颗飘荡落寞的心被深深的吸引在了赵明那独特又拥有着亲和力的温柔港湾里。 不知发生什么事的陈梦丽也追了出来,当她看到被撞飞的赵明摔下去的时候,就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不明白赵明为什么冲出门去又回来,再充出去再回来,进到卧室后看到自己为什么就像看到鬼一样发疯似得的跑出去,最终出了车祸。这些似乎对于陈梦丽来说,可能永远是个谜了。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温学斌提着行李回到了家,他按响了门铃,可是却没人应答。无奈温学斌只好掏出钥匙打开了们,客厅里,陈梦丽痴痴愣愣的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头发凌乱不堪,双手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 。见进来的是温学斌,泪水夺眶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把抱住温学斌痛哭了起来。温学斌放下行李拍着陈梦丽的肩膀说 “我回来了梦丽,你怎么了?”陈梦丽就把噩梦的事情说了出来,刚说到一半温学斌打断了她的叙述 “等等,你是说,你梦到了一个小孩?”陈梦丽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对呀,你…你怎么了学斌?啊?不会你也……” 正当两个人说着,窗外刮起了阴风,刮得窗帘随风摆动。就在这时,两个人梦里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第二天,当警察赶到的时候,分开四周的人群,看到温学斌那丑陋的尸体碎片散落一地,而坐在一旁的陈梦丽此刻已经精神失常,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眼直直得看向前方,嘴里在不停的念叨着 “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不好你原谅妈妈,都是妈妈不好……”就在这时,一阵风吹了进来。放在橱柜边缘的一个碗掉在了地上。陈梦丽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碗。突然,脑袋里一道电光划过。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就在两年前,当两人得知有了孩子的时候。在温学斌找到的那家权威医院的手术室里,传出了这样的一段对话: “医生,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陈女士,经过我们的诊断。您的孩子之所以停止了生长的这种状态,我们确定您是吃了某种药物所致” “什么?医生,您会不会弄错?” “不会的陈女士,我们医院的仪器都是世界上最权威的仪器,而且我们的诊断更不会有误差。” “那,能检测出是哪种药物成分吗?” “是的,我们已经有了结果。您看,我们检测出您长期服用了小量计的硼砂和马齿苋……” 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如此,善恶到头终有报。 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陈梦丽靠在病房的墙边抱着头,失声痛哭着。她的面前摆放着那个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每天送到她嘴边的,碗! 有人说,孩子 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是联络感情的通信员。他们纯洁,懵懂,天真。每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都是那么的可爱。他们不远万里来到我们的身边,来向我们寻求呵护,寻求一个重生的世界。 本故事,是祭奠那些每年上万个剁掉的胎儿,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够找到真正爱他们的人,可以生活的更好。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不爱,请不要伤害。 我刚降世的婴儿啊,我的婴儿 你把这些礼物带上吧,带上吧 这是些神圣的,不可遗忘的 灵魂,还有秘密 “妈妈…下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孩子……” ...
上大学后我被分到了9418宿舍,报到的第一天,我结识了我的三个室友。火和我是对床,她和我一样,爱好灵异现象,我们很快变成了好友,一直在畅谈灵异现象。雪是个活泼的女孩儿,雷是个很淘气的人。而鱼却一言不发,向四周察看了一番,神秘兮兮地说:“你们不觉得这儿有点怪吗?”我同意地说:“是呀,听咱们宿舍这号就不吉利,9418……”火这时也不说话了,到每个人的床头都站了一下,但走到雨的床前却停下了,说:“我的感觉告诉我,雨的这张床好像曾经发生过什么。”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了。 在我的鼓动下,大家来找宿舍管理员打听。管理员是个好说话的人,马上就说出了在我们宿舍发生的两件恐怖传闻。“在很久以前,大概是刚建校不久吧,有一个叫月儿的女孩,她是一个又漂亮学习又好的女生,可是她们宿舍的女孩由于嫉妒都特别讨厌她。终于,她受不了宿舍同学对她的态度,自杀了。”我连忙问:“那么她是怎么死的呢?”管理员说:“那天半夜里,她去了厕所。第二天,她们宿舍的人发现她不见了,就急忙去找她,最后发现她在蓄水池里,大家吓得一步也不敢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月儿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来了……’接着,她把手从水里伸出来,在地上写了9、4、1、8四个数字,刚写完就死了。” “那第二个传闻呢?”火苍白着脸问。“在月儿死后不久,又有一拨人住进了9418宿舍。就在第二天,睡在月儿那张床上的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用来挂蚊帐的铁丝不知何时掉下来了,还卷住了她的脖子,而且枕头上还扎着许多针……” 听完管理员的讲述,我们回到宿舍时,已经熄灯了。正当我们就快睡着时,“嘣”的一声.月儿睡过的那张床上的铁丝断了…… ...
一 民警老张参加完侄儿云凯的婚宴,返回路途中,就接到他的电话,称其新娘嘉露进入洞房后竟不翼而飞。老张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是喜酒喝多了听觉神经发生故障,还是侄儿故意开玩笑,于是就嚷着让云凯重说一遍。电话里,云凯声含悲腔,将嘉露在家中突然失踪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 新娘在洞房不翼而飞?老张顿时紧张起来,自己做了二十几年的民警,这等怪事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老张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地折回头。赶到云凯家,就看到开门的侄儿怀里正抱着一团婚纱,哭丧着脸,神情黯然。老张这才相信云凯的新娘失踪了,老张让他别急躁,并先把婚纱按原样放回原处。 待云凯从卧室退出,老张看到那套婚纱横卧在席梦思床上,裙摆下的地板上,有一只高跟皮鞋,鞋尖对着席梦思床挡板。那情景,好像嘉露俯面睡在席梦思床上一样。 接着,云凯把事情的经过又作了一番回忆。 云凯和自己的新娘嘉露从酒店回到新房,进门就打开屋子里所有装饰灯,并关紧铁门。在灯光映射下,身穿婚纱的嘉露像一个骄傲的公主,站在客厅中央不断地展示新娘的风采,感叹着婚纱真是太漂亮了,舍不得脱下。见嘉露那晚如此妩媚,楚楚动人,云凯心潮澎湃,忙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说:“嘉露,你喜欢婚纱就穿一整夜吧,也好让我们美美地度过这个浪漫而温馨的新婚之夜!” 待云凯从浴室走出来,猛然听到卧室里传出“哐”的一声响。循声看过去,只见婚纱不见其人,嘉露穿着一只高跟皮鞋去哪儿了呢?起初他以为嘉露在同自己开玩笑而藏起来,可是找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看见其踪影。查看玻璃窗、阳台完好无损,没有一处缺口,就连铁大门的加固闩也纹丝未动……见事不妙,云凯便操起手机给当警察的叔叔打电话报警。 难道嘉露会金蝉脱壳,从这套房子里蒸发了!老张紧蹙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这个城市的所有报纸都报道了这条令人匪夷所思的新闻。有家报纸甚至以“摄人的婚纱”这样耸人听闻的标题,作了大篇幅报道。市民们更是议论纷纷,引起不小的恐慌。 二 为了配合公安部门破案,云凯把那套婚纱留在家里撂了几天,可案子却没有丝毫进展。在婚纱店老板再三催促下,他不得不还回婚纱,嘉露的神奇失踪也便成为悬案。云凯一时精神沮丧,情绪低落,整日望着和嘉露的结婚合影发呆,嘴里还不停地喃喃道:“嘉露不会消失,她一定会回来的……” 出租那套婚纱的店铺是老字号了,已在这座城市经营多年。现在,老店主已将生意移交给儿子小秦。小秦是个前卫的青年,在继承父亲店面风格的基础上,还引进现代时尚的元素,把店铺内外装潢得气派非凡,而且颇具个性。他从发达地区购回一批新潮婚纱,还请人设计出多套另类婚纱,出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小秦当然在报纸上看到了嘉露神秘失踪的消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尽管嘉露是从自己店里租去的婚纱,但小秦相信,她的失踪与婚纱无关。 虽说案子没有任何线索,但老张并没有放弃对嘉露失踪一案的调查,每一个疑点,他都不轻易放过。他断定,嘉露的失踪与那套婚纱有关,可又找不出半点儿证据。老张有个在博物馆工作的战友,他决定寻求战友的帮助。听了嘉露失踪事件的详细经过,战友也生起起好奇心,硬是拉着老张带自己前往那家婚纱出租店。 在小秦经营的婚纱出租店铺,战友一眼就看到店内有一件与众不同的婚纱,便走上前去一把抓起裙摆在手里捻了捻,惊叹得直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研究民族服饰20年来,见到的一款最奇特的婚纱!” 最奇特的婚纱?老张瞪大双眼,忙跨步上前,想说那正是嘉露在婚宴上穿的那套婚纱,可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那套婚纱薄如蝉翼,质地是象牙色的平纹绉纱品,裙摆上全是褶皱和环状针垫。因搭配着粉红色的罗缎,整套婚纱看上去呈粉白色……战友又惊又喜,又是辨认其面料,又是欣赏其精致的设计。他兴奋地说:“这款婚纱的工艺制作,一般的剪裁师不可能完成。” 老张的战友还注意到,婚纱背部有一块粘上去的米色绢缎画。他一边赞叹绢缎画的惟妙惟肖,一边拉过老张,把绢缎画展示给他看。战友津津乐道地说:“从这块绢缎表面看上去,是一幅山水画,有几只白天鹅浅飞其间。但是仔细辨识,就会发现,那山水画只不过是背景而已,而比米色稍深一点的颜色,其实是另一幅画,画面是一位身着婚纱含羞带怯的娇柔女子。” 根据战友指点,老张看见那块绢缎上比米色稍深的颜色果真是一个女子。他的目光在那女子脸上仅仅落了几秒钟,就怔住了,一股寒气逼面而来,那女子正是云凯新婚之夜失踪的新娘——嘉露。天啊,他还清晰地看到嘉露只穿了一只高跟皮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张极力按捺住内心的恐惧,他以警察职业的敏感断定,嘉露的失踪与婚纱有关已是无疑。 战友仍在啧啧称奇,说平生不曾见到过制作工艺如此精湛的婚纱。 三 在战友的帮助下,民警老张围绕那套婚纱展开侦查。 年轻店主小秦的父亲是个古董收藏者,15年前,曾经人介绍到城北一家位于一条深巷里的古董寄卖店淘宝。他看到店内摆着一套婚纱,便有了浓厚的兴趣。那件婚纱摆放在寄卖店里,与其他古董极不协调,极不相称。老板也嫌弃它既占地方,又不好收拾。见有人对它感兴趣,老板便不厌其烦地介绍,称婚纱是某著名影楼发生火灾时唯一的幸存品,制作水平堪称国内一流,面料也全都是进口货,是一件稀世婚纱。无论穿在哪位新娘身上,都一定会高雅富贵、优美生辉。 小秦的父亲是开婚纱出租店的,见到这样一件婚纱自然乐不可支,可他却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古董店老板就随便开了个价钱,让他带走了婚纱。经过一番清洗整理,那套婚纱便光鲜如初地呈现在婚纱出租店内,他还标出了高价位,可真正喜欢那套婚纱的新娘并不多,顶多有摄影师借去帮人拍几张婚纱照而已,而没有哪位新娘租去穿在婚宴上。后来,小秦接过父亲的生意后,对店内现有的婚纱作了一些改进和精简,通过宣传,生意日渐转好。小秦也因此成为同城婚纱出租行业中最年轻的行业新贵。 然而,那套婚纱还是不被准新娘们看好。小秦说,嘉露就是租那套婚纱的第一位新娘。没想到,竟然会发生那样奇怪的事情。对嘉露的离奇失踪,小秦心里既难受又无奈。 问题就出在那套婚纱上,老张和他的战友都这样认为,可都分析不出个所以然。嘉露失踪仍是一个谜。 四 时间不久,小秦的婚期临近。他的女友丽雯在一家药剂公司做化验员,她也看中了那款婚纱,说自己做新娘那天,一定要穿上那套。小秦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忖着,上次嘉露穿那件婚纱失踪了,丽雯这次穿上会不会也出什么乱子……可他又不便说出嘉露就是穿那套婚纱出的事。尽管警方怀疑嘉露的失踪与那套婚纱有关,但小秦作为生意人却不那么认为。 小秦和丽雯忙开了他们的婚事。夜晚,丽雯和小秦一起住进新购置的新房子。 丽雯忍不住内心即将做新娘的喜悦之情,傍晚下厨做了几道二人平常都非常喜欢吃的菜。小秦拿出一瓶红酒,和丽雯对饮起来。两个人都在兴头上,都喝多了酒,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后就上床休息了。 新婚宴会上,丽雯穿着那件美丽异常的婚纱幸福无比,博得亲友们的阵阵喝彩。夜很深了,小秦才携丽雯回到新房。屋子里装修豪华,与新娘身上的婚纱相映生辉。接待客人实在太累了,丽雯已累得筋疲力尽,想早点脱下婚纱上床休息。可是,她怎么脱也脱不下来。她越用力脱,婚纱越紧贴着身体收缩,以至于浑身都生疼了,想喊小秦帮忙,可小秦喝醉了酒不省人事。丽雯手脚并用地挣扎着,那件婚纱却越来越紧缩,把她束缚得抽搐起来…… 丽雯是被小秦推醒的。醒来后,她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甜蜜的噩梦。丽雯太害怕了,紧紧抱住小秦的胳膊,把刚才的梦讲了一遍。小秦宽慰她说:“梦全是反的,是因为你太兴奋了,才做出那样甜蜜的噩梦来。”想起梦中婚纱紧箍身子的情形,丽雯仍后怕不已。丽雯问:“如果真像梦中的情景那样,婚纱变成紧身箍了,怎么办啊?”小秦笑笑说:“那么,你就挑选其他款式的婚纱吧。”丽雯娇嗔道:“你不是说梦全是相反的嘛,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喜欢那件婚纱啊!” 其实,小秦刚才也做了几场相同的噩梦。他梦见了嘉露,梦见嘉露身穿婚纱,在一个深邃幽暗的峡谷里,悲哀地疾呼:“小秦,你救救我吧……”每次被噩梦惊醒,嘉露那哀伤的哭泣声都在耳际回荡着,让他不寒而栗。 小秦和嘉露是在一个派对上认识的,几经交流,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在几个朋友的推波助澜下,他们很快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痴心恋人。而嘉露的闺蜜丽雯醋意顿生,借着比嘉露更娇艳的脸蛋儿,中途横刀夺爱……嘉露认为良女不争嫁,最后决定嫁给云凯。 五 小秦和丽雯的婚期转眼即至,丽雯坚持穿了那件婚纱。丽雯本身就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穿上那件婚纱后更加漂亮,博得所有来宾的声声赞赏。她忽然想起了前不久做的那个噩梦,婚宴上的情景与梦中的情景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婚宴上,小秦应酬得实在太困倦了,回到新房倒头便睡。迷迷糊糊中,他让丽雯脱下婚纱,换上衣服。丽雯坚持说:“今晚在婚宴上感觉不错,真想一辈子留住这个美好的夜晚。你先睡吧,我要多穿一会儿婚纱。等过了今晚,这辈子,我再也不能穿这样漂亮的婚纱了。” 睡至半夜醒来,小秦见丽雯仍没上传休息。一看墙上挂钟,时间已是凌晨4点。“丽雯、丽雯……”小秦找遍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不见丽雯的踪影。一看门窗和阳台都是从里面闩着,大门也是上了防盗闩。不见丽雯,却看见那套婚纱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宛若丽雯平常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她的一双皮鞋也放在沙发下面……见状,小秦蓦地浑身发颤,连骨头都软了,及时报了警。 鉴于又是一起新娘失踪案,与上次的案情完全相同,公安局仍然安排老张侦查此案。听了小秦对事情经过的描述,老张认为丽雯的失踪和嘉露的失踪没什么两样。他认真看了看那件婚纱背后绢缎上的画,不觉骇然张大了嘴。画中的女子已不再是嘉露,而是另一张女子的脸,那个女子还光着一双白皙的脚…… 六 这天清晨,云凯起了个大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他和嘉露的结婚照擦了又擦,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道:“嘉露啊,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此时门铃忽然响起来,云凯打开门一看,面前站着的居然是嘉露。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风尘仆仆的样子。小秦又惊讶又欢喜,问她:“这段时间你去了哪儿,让我找得好辛苦啊!”说完,激动的泪水一涌而出。云凯紧紧搂抱着嘉露好一阵子,才回到现实中来。他看见嘉露的塑料袋里装着一只皮鞋。 云凯松开怀里的嘉露时,才发现当民警的叔叔早已站在他们背后。只见他拿出一副手铐,走上前去铐上了嘉露。云凯一头雾水,还是叔叔为他揭开了谜团。 嘉露和小秦还是一对恋人时,她就听说过那套婚纱的奇特来历。嘉露得知小秦和丽雯的婚期后,便心生一计,决定提前和云凯举行婚礼,给那套婚纱制造魔幻色彩,再利用它作掩护,杀掉丽雯。她利用激光技术将自己的照片印在了婚纱背后的那块绢缎上,新婚之夜,趁云凯去洗手间时制造现场后消失。不久,嘉露又经过一番精心化妆,参加了小秦和丽雯的婚礼,并有意给小秦多敬了几杯酒。随后,又尾随他们潜入新房。由于小秦醉酒后睡得正酣,嘉露很容易就用麻醉剂将丽雯击昏,再把事先准备好的丽雯照片印在婚纱上,布置好现场后,就带走了昏睡中的丽雯。如果不是小秦那个住宅区门前装有摄像头,丽雯的失踪将永远都是一个谜了……至于前后两个新郎都说,他们家的防盗门关得紧紧的,那是因为他们当时因寻找新娘心切急昏了头,后来自己随手关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