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田马鞍山某教会中学一向设有有校巴服务。 但其中一辆校巴却曾经发生过一段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处公路飞驰。一名老妇从树旁走出公路,在慢线行驶的货车把她撞个正著,老妇被卷入车底,上半身随著前左车轮滚动,下半身被拖行,双腿则留在被车撞倒的地方。司机对撞倒老妇的事懵然不知,继续高速行驶。 其他车辆响号把货车截停。老妇的头和脚距离竟然超过一公里。警员把现场封锁,搜集老妇的残肢,毁烂不堪的人头上已无眼耳口鼻,内脏散落在公路及路旁;车轮上一团烂布包著零碎的内脏和残肢,白骨从烂布中伸出来,里面还有东西在跳动。老妇右手连手上的玉镯则不翼而飞。老妇被撞时,校巴刚好在货车旁边的快线。老妇卷入车底时,右手被辗断飞脱,弹到旁边的快线,卡在校巴车尾底部某处。但校巴司机却浑然不觉。校巴照往常惯例接载学生回到学校停车场。校巴司机要在停车场等半小时,才有工作。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烟看报纸。 这时,虽然光天白日,但一名爱发白日梦的学生从窗口往停车场处望时,竟望到有满身鲜血的老妇在校巴附近徘徊。他吓得口唇发颤,举起手:“阿~阿~阿~”叫了十几个阿才叫出“阿Sir”两个字来。老师后来终於听懂他的话,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车场,他也吓了一跳,果然有个老妇血淋淋地在停车场徘徊,似乎在找东西。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对同学说:“你又发梦了。其他人先自修。”这时候,校巴司机站起来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备开车。他打开校巴车门坐上司机位,还未开车。老师从课室飞奔到停车场把他截住。 老师将事情说出来,校巴司机笑著说:“黄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觉。”两人围著校巴走了两个圈都看不见那个老妇。最后,校巴开走。校巴司机照往常那样驾车在公路上飞驰。突然,司机从倒后镜看见车尾站著一个肢离破碎的老妇。她的头滚到司机的旁边。情急之下,司机把车刹停。那老妇的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司机吓得全身发抖,寒毛直竖。惊魂未定,头部破烂不堪的老妇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之前。校巴司机吓至撒尿。隔天即时向所属公司请辞。 某天下午,学生放学时,走到停车场登上校巴。校巴司机点算学生人数。突然,学生发现车上坐著一名老妇。多事的学生拍拍那位老妇问:“这是载学生的,阿婆,你为什么坐在这里?”老妇突然变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内脏从身上掉下来。学生都吓得飞奔下车。有几位女生吓得只管哭。因为校巴司机当时背向事发地点,只听见大家在喧叫,他回头时却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没有理会。闹鬼事件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学校停车场和校巴经常闹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车场附近玩耍,看到一个像球似的东西在地上,於是把它踢来踢去。踢了一会,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来的那件东西。他感到那东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才发现原来是个烂至头发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头,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远看像是烂皮球。那个人头突然张开嘴巴,把这名男生吓晕了。事发两星期后,校巴排气管坏掉,因而进入车房维修。车房工人检查时,发现车底下有一只腐烂的断手,大惊之下立即报警。 警察调查事件之后,证实只是意外,於是将玉镯交还死者亲属。死者的儿子说老妇生前曾经吩咐要将手上的玉镯陪葬,但是当时找不到断手及玉镯。唯有另外买一只相似的玉镯作为陪葬品。由於遗体早就落葬,无法将老妇的心爱玉镯放到棺材去。学校停车场及校巴闹鬼的事情虽然平息,但是仍然不时有人看见那位老妇在学校停车场徘徊不去,有点像是不甘心似的。 ...
第一章、人鱼 平静的海面,忽而像是发怒似得张牙舞爪。狂风暴雨顷刻袭来,何文看着那暴雨不禁感到心慌。 他是来海边垂钓的海钓爱好者。虽然暴雨与他无关,却也让他莫名的心慌。 忽而,他看到了海面上探出了半个身子。那身子只有半个是在海面的,还有一半,想来是在浪花之下。 那是个女人,赤裸着上身。她的身材很性感,可以迷死所有的男人。 何文不禁担心了起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因为游泳遇到风浪,溺死海中,太可惜了。他学着电影中关于英雄的片段,冲向了大风大浪。他要去解救这个女子。 可等他到了女子跟前,他才看到诡异的一幕!那女子——是人鱼! 她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她不是溺水,而是在戏水! 安徒生笔下的人鱼公主,集尽世间美好。可其他文学记载中的人鱼,是会迷惑水手送死的怪物。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人鱼都不是存在与现世。但是现在他找到了,那等于是找到了一个宝藏! 人鱼似乎不怕何文,而何文也不畏惧暴雨。他像是抓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抓住人鱼,将她抱回住的海边旅馆。 他把人鱼放在浴缸里面,灌满水。然后就跑出来买一个大水箱。 说也奇怪,自从抓了人鱼,那暴雨就忽而止息了。难道这暴雨是这人鱼召唤来了?她借着暴雨在戏水? 不过何文可不管那么多。 第二天,他就带着人鱼走了。走的时候老板问道:“你不多待几天?那样可以多掉几条大鱼啊。” “不用了,我已经钓到了最好的大鱼。”他笑着说。 回到家中,他把人鱼连同水箱安置在客厅。他要向自己的家人朋友一一炫耀。于是他打电话叫来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李瑞生。 李瑞生也好奇这些古怪的事物,一来到他家他的眼睛就错不开了。直直的盯着人鱼,那人鱼似乎在对他笑。 忽而,人鱼的嘴巴张开了一下。而李瑞生也像是入了魔一样的靠近,只见那人鱼隔着玻璃像是对他说着什么。 李瑞生忽而也笑了。 他笑的诡异,也笑的猥琐。 “她和你说了什么?” “没···”李瑞生躲躲闪闪的,就是不肯告诉何文。何文感觉到这里面有古怪。 但是之后他怎么文,李瑞生都不肯多说一个字。直到李瑞生离开之后,何文趴在水箱那里,不断的拍打水箱,希望可以从人鱼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人鱼不语,却是一个劲的笑。 忽而,何文像是想到了什么。人鱼——从未说过话。从自己捕捉到她的那一刻,那人鱼就没有说过话!那她对李瑞生说的到底是什么? 之后何文开始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直到半夜,他忽而嗅到了大海的味道——那腥味,是来自海水的,也是来自鱼身上的。 闻到那股子味道之后,他便陷入了梦乡。然而第二天一醒来,他就看见了异样——他的家,被人翻乱了! 而更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家竟然出现了一个护身符——那是李瑞生的! 第二章、消失 何文带着护身符去找李瑞生,却发现他家门口围了一堆人。其中还有好几个警察。 “怎么回事?”何文问道其中一个年轻的协警。那协警说道:“有人报案,说一大早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所以怀疑里面发生了命案,或者有人藏尸。” “几楼?”何文说。 “四楼。”那协警一边看着手中的记录本一边说道:“好像是四零二。” 四零二!那不是李瑞生的住宅吗? 他像那个协警说了几句,塞了一百元钱给他,便急忙赶了上去。一进入李瑞生家,他就看到好几个警察在搜索着什么。 “你是谁?”一个老警察说道。 “我是李瑞生的朋友。就是房主的朋友。”何文急忙解释道。 那警察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找寻着东西。 其实何文也感到了古怪,这房子的味道太重了。血的味道,腐烂的味道,可这狭小的房子,可以说是一览无遗。翻遍了,竟然也找不到气味的来源。 那警察简直要崩溃了,他们连床单都扯下来,仔细的看过。而冰箱、马桶、米缸等也早就翻查了。 可就是没有找到气味的来源。 何文也觉得古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时才想起来拨打李瑞生的电话,那边一直没有人接通。 可诡异的是,那声音却幽幽的从这房间里面传出来! 但是房子已经被翻遍了,当时也没有看见手机啊。众人寻找声音找去,只发现是在冰箱。打开,那声音竟然是从一条鲤鱼的肚子里面发出来的。 法医一刀剖开鱼肚,手机竟然真的在里面。可手机的主人,以至于血腥和腐臭味,却始终不知道是在何处。 回到家中的何文感到十分的疲累,他鞋子一拖,连裤子都不换就趴在沙发上面,像是死猪一样的睡着了。 忽而,他看见那美人鱼又在笑! 那笑容,无比的森然。而就在美人鱼笑的时候,他忽而又闻到了大海的味道。闭眼,他仿若听到了李瑞生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从几千里外传来,是那般的不真实。 他说道:“我···在···冰箱···里面···你们剖开我的肚子···”忽而,何文就醒了过来。醒来后的他,哆嗦着到了李瑞生家的住处。 他是有备用钥匙的,他用钥匙打开了李瑞生家的门。径直走向了冰箱,打开冰箱的门后,一具尸体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李瑞生的尸体,硬生生的被人挤在了冰箱里面。门一开,就掉了下来。 只见他全身上下插满了碎玻璃,看上去就像是鱼鳞!而更诡异的是,他的肚子被人剖开了,内脏霎时流了一地。 而那刀口,像极了今天早上法医用手术刀切割出来的··· 难道李瑞生就是那条鱼?何文忽而觉得脑袋一阵发疼,便晕了过去。 第四章、张雅的死 夜晚,张雅留在了何文的家中。他们两人抱在一起睡觉,彼此取暖,也慰藉彼此心中的恐惧。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何文隐约听到了有什么动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好像鬼压床,动不了了。 而伴随着动静的,还有着大海里面腐烂物品的臭味。可何文此刻却只能闻着味道,听着声音。 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可以动弹。 “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有没有闻到什么古怪的味道?”张雅问道。 何文点头表示有。他穿好衣服只好带着张雅走出客厅,准备洗脸漱口,然后出去吃早饭。忽而,张雅大叫:“啊···我踩到人手了!” 低头一看,她踩到的,是人鱼的手! 人鱼仰面躺在地上,脸上仍旧挂着微笑。但是那微笑,却多了一丝丝嘲弄的味道,好似在嘲弄眼前的这两个人。 “怎么回事?”张雅哆嗦的闻到。 “丢出吧。”何文说。 于是他扛起人鱼,从自家往下丢。他家住在七楼,等人鱼落地的时候,只听见“碰”的一声。 想来那怪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摊子烂肉了吧。 从外面回来,张雅忽而又是一声大叫。顺着她目光看去——那人鱼——竟然回来了。人鱼出现在鱼缸里面! 怎么可能,已经丢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回来?而且那人鱼即便是回来,不是也应该血肉模糊了吗? 何文再也忍不住了,他捞出人鱼,操起刀子一刀一刀的剁。直到那人鱼被剁的稀巴拉以后,他才停手。 看着那剁烂的肉块,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再次捞了起来,丢回了鱼缸。一瞬间,鱼缸就被染红了。 他又像是疯了一般,扯断一根电线,然后塞到鱼缸里面,再通上电。不一会啊,水就沸腾了。 何文看着那被电流煮的发白的人鱼肉,咧开了嘴,森然的笑了起来。 他觉得这样,自己才可以稍微安心一点了。 很快天有黑了,他仍旧留张雅在这里。他们洗漱完之后直接就睡了,睡到一半张雅说要去上厕所。 可等到半夜,何文醒了发现,张雅不在身边。 他急忙推开厕所的门,打开门却不见张雅。他打开家里的灯,却见到了诡异的一幕——张雅死了! 她的尸体在鱼缸里面!而且···她被切碎了!内脏、碎肉合着血在鱼缸里面浮浮沉沉。而里面似乎还有电流,那些肉开始泛白,并且一个劲的浮上来,沉下去——如果不是那张还没有变形的脸,何文是认不出张雅的。 而那条人鱼——却又一次的不见了。 何文虽然害怕,但是却也很快的镇静了下来。他停掉了电的开关,捞出了张雅的尸体。装在一个袋子里面,他准备抛尸! 他把尸体丢在了一个荒芜的地方。虽然人不是他杀的,可毕竟是在他家死的。他难辞其咎,何况,警察也不会相信是人鱼杀人。 之后过了几天,也没有人发现这一切,他便渐渐的安心了。 而不久之后,他的生活却又起了涟漪。 第五章、人鱼归来 何文一日在公司,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跟着自己。一回头,他却什么人也没发现,只看到地上有一摊子的水迹! 而水迹里面,还有着一两片的鱼鳞! 他忽而想到了那条人鱼——那条后来不知道哪里去了,曾经被自己碎尸的人鱼!他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到了吃饭的时候,他却也心神不安。 而就在他吃了一口饭之后,他的不安更是蔓延了。 他明明没有带鱼,可是却在自己的饭菜里面吃出了一块鱼肉。他不禁感到想要呕吐,之后他飞速逃进了厕所。 就在他呕吐完之后,一个人送了一张纸过来。 何文接过擦脸,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注视那双手——那双手,明明是女人的手。怎么会出现在男厕呢?难道她看不到那男性专用的小便池? 他慢慢的把目光上移,他竟然见到了一张可以吓死他的脸——是那人鱼的脸!那人鱼的脸色发白,像是被煮过一样。 而此刻那双手上也开始长出了一个一个的水泡。而之后那水泡更是一个一个的爆开,爆开的水泡,里面流出了黄色的脓液,无比的恶心。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人鱼移动着自己的鱼尾,换换走来。 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掉落,鱼鳞也一片一片的掉落。 何文想跑,却跑不了,何文想叫,也叫不了。而此时,一扇门却好似要被打开了,何文看着将要打开的门,好像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希望有人打开那扇门,然而救自己脱离苦海。 但是门打开后,他绝望了。那是张雅在里面!她满脸的血污,身上的肉也好似要掉落下来一样。 那些肉半粘合在皮肤上面,甚至可以通过那外翻的肉,看到她的骨头,她的内脏。而那些肉和内脏好像煮熟了一样,全是发白了。 她的身体没有血液流出。她也一步一步的向着何文走来。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你和李瑞生一起杀了我,还把我丢去喂鱼!”忽而张雅的脸变了,那张脸,何文是那么的熟悉。 因为有段时间,那张脸一直出现在何文的梦中。 而那人鱼的脸忽而也变了,那是另一张脸,那张脸何文也记得。那是第二个被他强奸的女人,后来死于跳海! 第六章、罪孽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何文还在读高中。他像所以叛逆的男孩子一样,不学好。 他和李瑞生那个时候就认识了。 他们抽烟喝酒逃课,还一起去网吧上网。一日,李瑞生无意浏览了一个网站,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甚至还带着何文一起浏览,让何文也对此上瘾。 那个网站是一个色情网站,他们被里面的内容迷住,跃跃欲试。然而何文家里虽然有钱,虽然不怎么管教这个儿子,但是这种丢人的事情,他家人是万万不会让他去做的。 忽而一日,何文和李瑞生在网络上发现了一个消息——某学校老师强奸女学生数年,女学生自杀留遗书。 李瑞生说:“那老师太蠢了,一次就好,那么多年,不是逼着人家去死吗?” “是啊。”何文说:“其实这种事情女人都不会说出去,太丢人了啊。” 忽而,他们像是看到了什么。之后不久,便生出了一个龌龊的想法——强奸一个女人!他们认为这样之后,自己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们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是隔壁学校的校花。 那是一个聪明乖巧成绩优异的女孩子,长相也是十分的甜美。她不止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更是大家眼中的国民妹妹。 这样的女孩子,很对这两个禽兽的胃口。 他们在一个黑夜,把那个女孩子拖到了巷子里面,玷污了她。那女子看着两个禽兽愤怒的说道:“我会报警,不会要你逍遥法外的!” “让你报警!让你报警!”李瑞生举起砖头一下一下的敲打她的脑袋,直到鲜血淋漓。而这个过程中,女孩一直瞪大了眼睛。 忽而,何文拿起巷子中被人遗弃的两根筷子,狠狠的刺入了女孩的眼睛里面!那筷子刺得很深,刺入了脑子里面。 而此时,他们才慌张了。 他们现在已经十八了,强奸本就可以判重型,现在还杀人,到最后不是死刑,也是无期。慌乱中的两人决定抛尸! 何文家里有钱,爸妈都常年在国外。故而他们决定借用何文家里的车,开至海边去抛尸。 临抛尸前,何文划烂了女孩的脸。虽然女孩的眼睛已经瞎了,可是她的表情却仍旧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他们一起把面目全非的女孩的尸体丢入了大海。而之后,虽然女孩的家长报了警,却仍旧没能找到女孩的下落。 之后他们过了一阵子提心吊胆的日子,却不想在两年之后,这两个禽兽又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们再一次的玷污了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女大学生,她没有扬言报警,她选择了自杀,她是在当初那个女子被抛尸的那个大海自杀的。 如今,这两个女子竟然化为厉鬼回来了! “你们又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还把她逼得跳海。故而她的怨气,你们的罪孽让我复活了!”张雅缓缓说道。 因为怨气太深,女孩的尸体竟然没被鱼虾啄食,也没有腐烂。就那么沉睡在那片大海,直到自杀的女子带着自己的怨气和他们留在她肚子里面的罪孽来到大海的时候。张雅,苏醒了! 此时的她早已半人半鬼,或者说,她完全是依靠自己怨气和他们罪恶化身而成的怪物。而她的怨念也激活了那个女子,那个可怜的女人在大海中也复活了。 只是她无法变成人了,因为她下半身已经被鱼吃了。所以她只好化作人鱼。 之后女孩回到人世,换了面容,化名张雅,故意去勾引何文。并且让他喜欢上海钓——就是为了在那天,让他钓到那美人鱼。 那暴雨狂风即可以说是为人鱼悲悯,也可以说是迎接何文下地狱的声乐。她,在那一刻换了样子回来了。 因为是罪孽,所以只有罪孽的主人——何文和李瑞生可以看到那人鱼。 之后那人鱼故意勾引李瑞生,要他前来盗窃,她说要李瑞生把她带走,她爱他。她美艳动人,李瑞生自然上钩。 那晚,人鱼利用自己的味道迷晕了何文,诱惑来了李瑞生。而当李瑞生抱起她的时候,她身上的鳞片便像是刀子一样刺入了李瑞生的身体,最后还变成了玻璃。 之后,她又用自己的怨念把李瑞生变成了鱼,还把手机放在他的肚子里面。她故意留下李瑞生的护身符,就是要何文去找他。 她要何文打电话的时候发现那条鱼,然后把他开膛破肚! 之后,她又诱惑何文去了李瑞生的家中,要他发现尸体。然后再装死,伪装成所谓的“闹鬼”。当然,后面的种种是在和张雅的联合下完成的。 而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猫玩耗子。因为始作俑者其实就是何文,她们怎么可以要何文死的那么轻易呢? 此刻,两个女鬼一同露出了自己森白的牙齿,扑向了何文。 一声尖叫,众人闯了进来。却只见一具血淋淋,却浑身没有半点皮肉的骨骸躺在地上。骨骸的身边有着一摊子破碎的衣裤,那是何文的。 很明显,这尸体就是何文! 其实何文钓到人鱼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每一条在大海游荡的人鱼,都是怀着怨气的鬼魂。 ...
第一章、梦中人 她靠近了。仍旧和以往一样,浑身的血污,像是从血沟里面捞上来的一样。披头散发的,但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刘岩看清楚了! 是她! 他看着那张脸,那张让自己感到罪恶的脸。他一声大喊,从梦中再一次的醒过来了。 他还记得她。但是诡异的是,他以前从未梦到过她,可是从这一年开始——自己女儿就要成年的这一年开始,他日夜都可以梦到这个女人。 但是之前只是看到了一个浑身血污的女人,而今天,却看的清清楚楚。就是那个人。她已经死了很久了,也有二十年了。 她回来了?刘岩在心中想到。 不,这个世界没有鬼,刘岩告诉自己,鬼都是人们杜撰的。何况一个女人,一个活着就哭哭啼啼的女人,难道死了以后会长本事? 虽然这么说,但是那个梦却也让他受惊了。他不禁感到了阵阵的尿意,于是便向厕所走去。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此刻她正在熟睡。而脑海中却忽而出现了一幕如电影般的场景:自己的妻子忽而变得满脸的血污。 他摇摇头,这怎么可能? 他走向厕所,撒尿。而就在他出门的时候,忽而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一头长发身上全是血污的女人! 女人涂成艳丽的红唇,仿若来自地狱的魔鬼! “啊···”刘岩一声大叫,却看清楚了那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女儿刘娟。 “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刘岩捂着胸口说道。 刘娟似乎还沉溺在自己的打扮之中,她说道:“我明天就成年了,所以今天偷偷的用妈妈的口红,至于这个——不小心倒上的番茄酱。” 刘娟说话,咧开自己的嘴巴,对着他一笑。那牙齿,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的红色,好似喝了血一般。 刘岩莫名的感到一阵的心慌,顿时,他又想到了那个女人。她第一次涂口红也是这样,并且表情也如此。 不,这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妻子为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女儿,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呢? “早点睡吧。明天是你的生日,你也不能太放纵啊。”刘岩说完就走了。 “好。”刘娟笑着说道。 回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忽而,刘岩好奇了起来:自己妻子的睡眠质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明明记得,自己妻子是很容易醒来的啊。可是最近这一年她似乎睡的特别沉,有时候自己梦魇的嚎叫,她也听不见。 他不禁把手放在她妻子的鼻下,没有理由,就是想要这么做。 忽然,他发现自己妻子好似没有鼻息了!是,她没有呼吸。而就在刘岩惊慌仓皇之时,他妻子又开始呼吸了。 难道是自己多心吗? 再次闭上眼,可眼前却全是那一身的白裙。那女子好似穿了一身的蝴蝶,在风中飞舞,她笑着说道:“来啊,来啊。” 刘岩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睁不开了!忽然,那女子的眼睛开始滴血了,一滴一滴的。猛地一下,刘岩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要去看医生了。 第二章、熊娃娃 刘岩躺在心理门诊的病房里面,医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好不容易,他渐渐入睡了。就在医生以为他已经被催眠,可以开始下一步的治疗的时候。他忽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催眠失败了。 “对不起。”刘岩只想回家,不知道为何,就是想回家。 一回到家中,他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女儿在玩弄着什么。 “你们在玩什么?”刘岩好奇。 他女子李倩忽而拿出了一个熊娃娃,那是个脏乱的娃娃,好像已经很久很旧了。上面还有着补丁。 然而刘岩却认得那个娃娃。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他打工买的,买给自己初恋的娃娃。 刘娟带着疑惑的说道:“这个娃娃是谁送来的?已经好旧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我和妈妈都很喜欢。嗯~感觉这个娃娃有一种时代感,是上个世纪的感觉。而且,我闻到了初恋的味道,好奇怪。” 刘岩的额头全是冷汗。那娃娃,应该已经被他烧了才是,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把它丢了吧,怪脏的。”刘岩想去抢,却发现自己女儿像是捍卫自己领地的野兽一般,死死的抱着那个娃娃。 “小娟。”刘岩呵斥自己的女儿。 而此时,她女儿才反应了过来:“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啊。”她说。 “别管那些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刘岩拉着自己老婆和女儿去了本市最高级的餐厅,今天是自己女儿的生日,花钱也是应该的。 进入餐厅,刘岩想要点菜,而刘娟却抢先说道:“我的生日我做主,好不好?” “好吧。”反正主角是女儿,刘岩也就无所谓了。 然而刘娟点的菜却吓到了刘岩,那全是那个女人喜欢吃的菜!而更可怖的是,刘娟最后点的那道菜,是···猴脑! 刘娟以前是断然不会吃这些菜的,更不会吃猴脑。 刘岩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猴子就被五花大绑的送来了。刘娟看了一眼服务生,说道:“我自己来。” 她拿起小锤子敲打了猴子的天灵盖一下,那猴子一声惨叫。而刘娟熟视无睹的解开了猴子的天灵盖,倒了一勺子的滚油进去。 刘岩喉间一股子的不适。 忽而,刘岩咧开了自己的嘴巴,笑着说道:“爸爸,你说脑浆四溢是什么样子?”说完,她就举起锤子猛地敲打猴子的脑袋。 顿时,脑浆像是雨点一样往四处袭来,刘岩惊诧的说不出一句话。等到他回过神来,那猴子的脑袋已经成了一滩烂肉,头骨变成了碎掉的椰子壳。 刘岩直觉得呼吸急促,半响说不出一句话,不禁晕了过去。 而再次醒来,还是在包厢。桌子上面全是自己女儿往日爱吃的菜,也没有猴脑。这···怎么回事? “爸爸,你怎么了?”刘娟眼角还有丝丝泪痕,很显然,她哭过。 “爸爸怎么好好的晕倒了?”刘娟继续说道:“吓死我了。” 刘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只能说道:“我太累了。” 一顿饭吃的很不快乐,回到家中刘岩也不说话,直接睡了。 第四章、丢尸 暗夜,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上了一辆轿车。看不清楚男女,只见那人对着轿车驾驶座上面的那个男子说道:“撞死她了?” 那人声音很粗,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那个男子很年轻,可脸上却很冷漠,还有着一股子的杀气,他说道:“嗯。死了。” “嗯。”那人下车,那男子开车走了。但那人下车之前却交代他,要他去把那尸体接出来!于是他开车到了医院,那里早就有了他的内应。 很快,他就把尸体装在了车子里面,带走了。 第二天,刘岩接到了电话,电话是医院的人打来的,说刘娟的尸体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女儿尸体竟然不见了?”刘岩暴怒,自己女儿的惨死已经要他痛不欲生了,怎么还把尸体搞丢了? 医院那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李倩一把抢过电话,一通脏话问候了医院院长和保安的祖宗十八代。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还淑女呢? 之后她痛哭:“是你商场上面得罪了人?对不对?我们唯一的女儿死了,我也不活了。”说完,她摔门而出。 然而三个小时候后,警察又一次的找到了刘岩。 因为李倩死了! 她是死在一个垃圾堆里面的,发现她的是一个拾荒的老太太,老太太当场吓得瘫倒在地。之后,警察赶到。 李倩死的很惨,四肢被人砍了下来,摆放在了身上。一张脸皮被人剥掉了一半,另外一半还粘合在脸上。 头发像是被人用力撕扯下来的,而其中一只眼睛,也被人插了一片碎玻璃。 短短两天,女儿死了,老婆死了。刘岩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死了,再也不可能看到光明了。之后的几天,他都呆在自己的家中。 这厄运是什么时候来的?是从那个梦开始。 难道自己女儿那一身的血红,就是暗示自己女儿会惨死?可是···那女人要报复的应该是自己啊,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女儿呢? 还有,自己的老婆,是那么善良,她竟然也被··· 刘岩不禁对着空气大喊:“你曾经也是那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如此残忍?你要杀就杀我好了,是我对不起你的啊,是我害了你的啊。你杀死我好了,你也是女人,你也是妈妈啊!” “原来爸爸你还记得妈妈?”一个声音忽而从他身后传来,那声音,是自己的女儿! 可是···她不是死了么?自己看见的啊,而且,他身后是厨房,自己女儿怎么会出现在厨房呢? “小娟!是你?你刚才说什么?”刘岩回头,却没有见到一个人。那声音···好像是洗手台那里发出的。 忽而,那声音又出现了:“那是我妈妈,我是你女儿啊!” 那声音···是从洗手台传出来的!忽而,刘岩看见洗手台那里有什么异动,那里有一股子的血腥味传来。 忽然,那里面有东西喷射了出来···是碎肉! 那些碎肉喷在了墙壁上面,转而变成了一张张的人脸。那是刘岩女儿刘娟的脸!不,那只是很像刘娟,那是···那个女人的脸! 此刻刘岩才注意到,其实自己的女儿,长得很模糊。她可以说是像自己,也可以说是像自己的妻子,还可以说是像那个女人!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刘岩此刻才感到惊诧,好似自己睽违了自己女儿多年。 “我···我是谁?刘娟?还是阿姨的女儿?还是妈妈的女儿?”刘娟讲述起了诡异的事件来。 第五章、二十年前 事情的始末足足要倒退二十年。二十年前,刘岩还只是一个穷小子,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刘岩,无比英俊帅气。而他当时也认识了一个叫做胡晓晓的女孩子。正如文学作品记载——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思春。 他们相爱了。 可能是某位台湾言情大师的作品看的太多了,所以他们的爱情也是那样要死要活,好像不用吃饭就可以过一辈子。 但是梦幻很美,现实很残忍。最终他们也要面对现实。但是谁没有过年少?他们也不例外。他们在年少的时候,偷尝了禁果! 然而这个时候刘岩考上了大学,可那个女孩子却没有。刘岩觉得,自己大学毕业绝对不可能,也不可以回到乡下,和一个农村姑娘一辈子在这里。 而她,没有大学学历,带去城市也是一种拖累。 刘岩告诉她:“我们分手吧。”他要找一个城里姑娘,然后定居城市。 那女孩子怎么肯?她哭着说道:“我们的山盟海誓呢?” “那可以当饭吃吗?”刘岩很现实的说。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半响才说:“其实不读大学也可以,我们在家务农吧。” “别傻了。我考的那么辛苦,而且···那是清华啊!”是,刘岩依仗自己的天资考上了全中国最好的大学。 胡晓晓咬着自己的嘴巴说道:“我···怀孕了。” “别人的吧。”刘岩混账的说了这句话! “混蛋。”胡晓晓一个耳光打过来:“是你的孩子,生下来我就去见咱爸咱妈!” 忽而,刘岩像是发疯了。他从地上拿起石头一下子,一下子的敲打着胡晓晓,不管是头,还是肚子,还是身子。 他把胡晓晓敲打的稀巴烂,全身上下都成为了一摊子的烂肉,就连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看着一摊子像是烂肉的女人,看着一地的血液、脑髓。刘岩很快就镇定了,自己是杀人啊,杀人是死罪。 他淡然的挖坑埋尸。好在这里很荒芜,没有人看见,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但是刘岩却不清楚,其实胡晓晓还有一个妹妹,那是她亲妹妹,只是因为父母离婚,她妹妹被爸爸带走了。而这些,刘岩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胡晓晓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女孩。 自从胡晓晓死后,她的妹妹日夜梦到自己的姐姐——这是心电感应。因为刘岩很多都不知道,比如胡晓晓其实是连体婴儿,只是被人手术分开了而已。 因为这个原因,她们姊妹连心,就连恨意,也可以互通。 在梦中,胡晓晓告诉了自己妹妹一切。之后她经过调查,也肯定了这一切。 她的母亲,曾经是这里有名的巫婆!她挖出自己姐姐的尸骸,剖开了姐姐的肚子,取出血肉模糊的胎儿,她把胎儿晒干,研磨成了粉末,收了起来。 之后她更不惜以失去嗅觉为代价前去整容(最开始垫鼻子是会导致丧失嗅觉的),好在她们虽然是双生胎,可却并不是很像,故而稍微改变,就可以变个样子。 而她,就是城里的女孩子。她就是李倩。 之后她顺利的成为了刘岩的女朋友、妻子。而刘岩没有想到,李倩的恨意即使怀孕也无法消退——其实那不止是她的恨意,更是身为孕妇的她姐姐、还未出世的她外甥的恨意。 她吞下了由自己外甥的尸体做成的粉末。之后她外甥在她腹中蚕食她的胎儿,成为了一个怪物! 那怪物就是刘娟。 她带着恨意来到世间,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杀死自己的父亲! “那个梦,是我让你做的!我可以控制你的梦,爸爸,因为你是我的父亲啊!”但是无数个刘娟却又忽而转变了口气:“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爸爸···”她呜呜的哭着,那声音,无比的诡异。 而之后刘岩听到的歌声,其实是李倩发出的。她学过腹语,这不难。至于那次的没有呼吸,更是简单了,屏住呼吸不就可以了吗?她感觉得到刘岩要把手伸向她的鼻子的。 而那天的宴会就更加的简单了,她们早就知道刘岩快要崩溃了,故而利用这一出戏,吓晕刘岩,然后收买餐厅的人即可,反正她们有钱,别人也不会讨厌钱。 之后杀死刘娟的,其实是刘娟的弟弟——李倩在刘岩出国公干的那一年多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那孩子一直寄养在老家。 “阿姨叫表弟撞死我,偷走我的尸体,就是为了今天。呜呜···阿姨对我和妈妈那么好,可为什么早死?” 原来李倩得了癌症!她想自己竟然得了癌症,就不如用自己的死去吓唬吓唬刘岩好了。她是自杀了,是自己拿刀子抹了脖子。 之后为了称她的愿望,刘娟才毁尸的。 此时的刘岩几乎崩溃了,然而刘娟的碎肉却一点一点的靠近了刘岩,把他包裹在里面,很快,他就在一堆的碎肉里面窒息了。 临死前,他好似感到了自己女儿在妈妈肚子里就死掉的绝望···· 第六章、结局 “刘岩”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宣布要把自己公司的一切职务都交接给一个十七岁的小男孩——那个男孩叫做李磊。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除了他们自己。 是因为刘娟包裹了刘岩,然而变成了刘岩。之后把这些给自己的表弟,然后便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面。 而对此李磊是满意的,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表姐的存在。 而他每次也都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的表姐和自己的母亲,要去寻仇,要快点寻仇,不然仇人就死了。 至于他母亲的癌症更加的简单,只要可以搞到镭——他把这个害的居里夫人得癌症死了的东西放在自己妈妈的化妆品里面。那些化妆品是他送的,他妈妈肯定会用。 而他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那些钱。 只要那个男人死了,只要自己妈妈死了,他知道,自己表姐定然会把那家公司那些钱给自己的。为此,他也策划了好久,不然,他也不会答应帮助自己妈妈撞“死”刘娟。 但是一切却没有结束。 直到二十多年后,他生了一个女儿。那女儿咿呀学语的第一句话就是:“儿子,妈妈回来了!” 一切一切的罪过,一切一切的种种,就像是一个圈,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
第一章:海边别墅 海边别墅大门前,天际残阳如血,六个人提着行李箱,等待着别墅铁门打开。 她们分别是:王芳和崔香,颜玉和黄莹,夏青和曾琳。 几人都一身闺蜜装的打扮,也算友好的自我介绍了一番。 曾琳的心情很好,“嘻嘻,大海好美哦,这里的风景真好!”海水接连天际,一缕红霞映衬着海面,波涛追赶着红霞。 “土包胖子。”王芳抽着烟,烟雾如雪,从王芳的红唇中缓缓吐出来,包裹着她精致的脸庞,有着一股神秘感。 “这次咱们都是为了游戏而来,希望这段时间能好好相处。”颜玉虽显妩媚,但为人和气。 “吱呀”,别墅大门打开,一个清洁工打扮的老妇提着扫帚出来。“各位小姐,请进,房间都已经打扫干净。”老妇作出了请。 六人提起行李箱就去了别墅选了房间。别墅是圆形建筑,两层楼,楼上是卧室,楼下则为大厅和厨房。 “阿姨,请问怎么称呼您?”夏青递了杯水给老妇。 “叫我刘姨就好,好孩子。”老妇接过水。 “那辛苦刘姨打扫了。”夏青礼貌的道谢了一句。曾琳去楼上房间把东西放好。 等了一会儿,大家都从楼上下来了。 “今后的一个星期里,伙食是我给大家准备。这别墅方圆十几里都没有人家,也没有马路,生活用品都已准备充足,在你们的房间衣柜里。另外,游戏限制,请把你们的手机交给我,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餐。”刘姨不卑不亢的说道。 颜玉几人勉强接受的了没有手机,纷纷点头。 在等待晚餐中,熟悉了下附近的风景。别墅的周围都是红树林,别墅的大门前不远处就是海滩,望不到边的海。别墅楼上的阳台连接着一小亭,站在小亭上,可以俯瞰更远的风景。 “当~”深沉的钟声响了三声,惊醒了这难得的美景。六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立马起身去了别墅中。 别墅大厅的墙上,众人都忽略的一口乌黑古钟整点发出了声响,同时,刘姨的晚餐也做好了。 吃完饭后,天已黑,刘姨收拾着残羹剩饭,对着上楼休息的六人说:“夜色如墨,不便出门。”说完便去忙自己分内事了。 六人有些莫名,但见她这样,就没在意。 第二章:烧烤 一晚上无事,早上六点,古钟响起。众人逐一起床,一开门就看到门上贴着一栩栩如生的骷髅,在这个早晨,吓跑了睡意。 黄莹捂着胸口,不断喘气,心脏狂跳,这可真是个刺激的“惊喜”。拿着骷髅卡片下楼,她的位置前有着热腾腾的早餐。 其他人也皆是如此。 “卡片里写了什么?”一伙人凑一块对照内容。 “找到红树林里的小木屋,然后在那里烧烤。闺蜜合作,一起完成。晚上七点前回,不能带任何东西去。” “这卡片任务,可能就是想考验我们朋友间配合的默契吧。” 红树林小木屋中,墙壁上贴着一张便签:食物准备好,自己动手清洗,拾柴燃火。 崔香打开了屋中一个锅的锅盖,“啊!”咣的一声,锅盖落地。 “怎么啦?”夏青她们异口同声的问。 唯有王芳皱了下眉,走过去捡起锅盖,往锅里看了一眼,踉跄退后,显然吓的不轻。 “怎么了?”一伙人都上前看去,一连发出几声尖叫。 “人…人肉器官,我要离开这里!”颜玉脸色苍白,眼泪点点,指着锅里血淋淋的器官,器官里头露出一截带血的小手指。 夏青上前翻了翻肝脏,捻起一些凝固的血液,放在鼻间闻了闻,又翻看了那截小指,一再确认后,说:“猪肉,这指头是猴子之类的动物的。我是生物系学生,对这个还是在行。” 黄莹松了口气,“好了,既然不是人肉就行了。任务是烧烤,现在咱们该准备了。” “对对对,去找找屋里头有些什么东西。”颜玉也帮着腔。 几人一起清理了屋内,除了食物,还有一个火灶的烧烤架,几样调味料,还有些无用的瓶子和塑料袋。“怎么没有水啊?还有怎么点火,也没有燃具。”王芳气的把瓶子扔了出去。 几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都分配了任务。夏青曾琳清洗食物,王芳崔香去捡柴火,颜玉黄莹负责弄干净的水。 由于没水清洗,曾琳和夏青待在一旁,看颜玉两人制作蒸馏水。 不多时,王芳两人带着不多的柴回来了,看到那四人基本什么都没做,免不了又一番争吵。夏青没理会崔香,用最传统的钻木取火的方法获得火种,放进了火灶里。 王芳崔香弄回来的那些柴根本不够用,夏青只好和曾琳出去。 这么来来回回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下午,阳光已经不刺眼。在火上烤着的肉,还半生半熟,但流露出的香味却让每个人都饥肠辘辘。 这几个人中,除了夏青和曾琳,其他人并没有下过厨,所以烧烤这任务就落在了这两人的手里,颜玉偶尔也帮忙打打下手。 吃完东西后,天有了隐隐的黑色,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打算回别墅。刚走到门外,便看到一闪而过的黑影,众人吓的尖叫。 “那是什么?”黄莹有些害怕。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恐惧。 曾琳提议一起过去看看,众人答应,在前面的一棵树上,挂着一样东西,正在摇晃。 大家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喊出声,那是什么呢?一只气绝的猴子,被人剥了皮,少了一根手指。 而前方远处,一个白色的灯光在缓缓的靠近,几人的心里想到了鬼魅,迅速躲进小木屋里,关上了门。 “怎么办?”崔香之前的高冷不见了,脸上的恐惧显而易见。 夏青打量了一下小木屋,突然腿软倒地。曾琳眼尖,连忙扶住她,避免摔伤。 “怎么了,青青。”曾琳轻声问。 “你们觉得这房子像什么?”夏青带着颤抖的哭音。 几人没懂话中的意思,但这种恐惧是真的,怕突然闯出个什么怪物。木屋不大,灯光暗黄,让人感觉压抑。 “这屋子没有窗户,你们说它像什么?”夏青哭着说。 “棺…棺材。”崔香突然惊叫出来。王芳害怕此时的话题,赶忙捂住崔香的嘴。 曾琳不停的小声安慰着夏青。 就在这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屋里的几人大气也不敢出。 “开门,是我。”苍老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刘姨。”颜玉惊喜万分,连忙叫处在门边上的曾琳开门。 看到在门口等着的刘姨手上提着一个白色的灯笼,众人恍然大悟,自己吓自己。 “回吧,外面不安全。”刘姨颤颤巍巍的向前走,夏青和曾琳左右扶着。 回到别墅后,大家都挺累,昏昏沉沉的洗漱了一番就躺床上睡着了。 第三章:划艇 第二天早上,“当~”钟声响起。 如昨日一样,六人都收到了卡片,内容如下:闺蜜一组,划船去深海,然后返回。(向刘姨领取充气艇) 吃早餐的时候,颜玉问了一个大家都忽略的问题,“刘姨,这别墅里除了你和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问这个做什么?”刘姨反问。 “就是奇怪这卡片是谁放的,刘姨是你吗?”颜玉盯着刘姨看,像是要从刘姨的脸上找到答案。 “还有一个人,是这游戏的发起人。” “哦?那这个人在哪呢?”曾琳很好奇。就连一向高冷不爱说话的王芳姐妹也竖着耳朵听。 “现在不能说,游戏结束后,你们自然就会知道。”刘姨略带神秘的回答,“他可能就在某一处看着你们。”刘姨的笑容里包含了许多的东西。 六人的脸上表情各异。 刘姨在饭后,给大家发了三艘充气艇,在沙滩上充好气后,就出发深海了。 划桨这事,刚开始六人都还不怎么适应,后来就找到方法,能配合好前行了。 “天连水尾水连天。风景真好,要是有手机的话,我一定拍下来,如果能跳舞就更好了。”颜玉穿着红裙,绝美的容颜在这海天处如同娇艳盛放的花朵,添了一抹鲜艳的红。 曾琳清清嗓子,“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歌声嘹亮清脆,响荡在四周,夏青也附和着。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颜玉黄莹也跟着唱起来。 划着船,唱着歌,大海拥抱着歌声,这种美景可遇不可求。 时间很快就过去,已经看不到别墅的影了,四周蓝茫茫的一片,不见尽头,偶见鱼儿突然冒出头来看看这新奇的船儿。 “这应该是深海区了,会不会有鲨鱼啊?”崔香皱着眉头问,她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有些不安。 “我们小心一点,现在返回吧。”黄莹也担心着会不会运气不好碰到。 “走吧。”颜玉摇动划桨,其余几人点头。 过了许久,看到远处别墅的亭子了,应该不远了,几人欢呼。 别墅好像近在咫尺,几人加快速度,可此时一艘汽艇突然翻了,“扑通扑通”王芳和崔香落水了。 王芳紧紧抓住汽艇的边缘,崔香被海流冲的比较远,一个浪打过来,盖住了崔香。“救…救命,我不…不会…游…游泳……”崔香双手使劲的拍打着水面,但一会沉下去一会儿浮上来。 王芳在夏青几人的帮助下,气喘吁吁的爬上汽艇了,她也不会游泳,被呛了好几口水,“崔香!”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挣扎着要去救崔香。 “怎么办啊?”王芳无助的问。 夏青几人犹豫不决,看着崔香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这是一条人命,能忍心看着失去吗? 王芳看着几人的脸色,心里一凉,自己一人划艇救崔香。 “有…有水…鬼,它抓…脚…”就这么一会浮上来的时间,崔香喊出了这么一句。 王芳猛的停住,突然一条鲨鱼出现在崔香的周围盘旋,王芳的眼中似乎预见了死亡,划艇退后,与夏青几人会合。 与此同时,夏青突然往海水中一跳,奋力游向崔香。 “青青。”曾琳心如刀割,什么也没管,直接跳了下去,追随着青青的身影。 “不!”王芳也同时大叫,“崔香。” 崔香没有再浮上来,而血一点点的扩散在海水中。王芳的心情也不好受,泪如雨下。如果当时她没有退缩,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 颜玉两人慌乱无措,什么忙也帮不上。 “崔香在这。”夏青搂着昏过去的崔香从水中冒出,往回游。“鲨鱼走了。”夏青精疲力尽的将崔香推给曾琳,让曾琳把她带到汽艇上。 当夏青的双手攀上汽艇时,海中伸出一双苍白的手抓住了夏青的脚踝,把夏青拉下了海中。 “水鬼!”除了不清醒的崔香,其他人都看见了这双手,海面尖叫不断,恐惧在蔓延。 “琳琳,救……”就这说话间,夏青被一口口的海水呛入了鼻间口腔,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停止了挣扎,就此沉入了海中。 “青青,别怕,你等着我。”曾琳潜入水下,心中的焦急如蚂蚁在热锅上到处爬。 水下是个很神秘的国度,青青是睡着的美人鱼,缓缓下沉着,仿佛她就活在这里。 曾琳看见了远处的鲨鱼,水光荡漾,看的不怎么真切。心里有害怕,但终究觉得在生死和朋友面前,朋友是最重要的。曾琳游到了青青的面前,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往水面而去。而鲨鱼看到曾琳后,发狂的冲过来。 曾琳用尽全身力气往水面上游,双脚不断的拍打着水花,想赶走鲨鱼,但论速度,鲨鱼是最快的。 鲨鱼越出海面,张开大嘴,锥子般的利牙向曾琳咬去。 危急时刻,颜玉和黄莹用桨拍打鲨鱼的身体,鲨鱼的嘴偏离了曾琳,咬了个空。 曾琳趁此时用力把夏青推向汽艇,“颜玉姐,照顾好她,谢谢!”曾琳猛钻入了水中,避开汽艇,往前游去,鲨鱼也追随左右。 两人把夏青弄到艇上,双手压出了她胸腔中的水,夏青咳嗽了几声,醒过来,没有看到曾琳,心里预感到不安,“曾琳呢?” “她被鲨鱼追往那个方向了。”王芳回答,手指着一个方向。 夏青身心一颤,跳入海中,大声呼喊,“曾琳,你在哪?鲨鱼是半瞎子,不要拼命游泳逃跑,不要受伤流血,流血会吸引更多的鲨鱼。”夏青一边游泳一边寻找。 海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夏青冒出水面换气,心里的绝望一丝丝的从海水中窜进心里。 突然“青青,我在这里。”一声疲惫的声音出现在某个方向。 夏青寻着声源,看见远处正努力蛙泳的曾琳,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充气艇上,曾琳的衬衣不见了,手臂上一条大伤口。 “快走,不然成群的鲨鱼会过来围攻的。”夏青催促着。 几人明白危险,用尽全力的划船,而后面的水面波涛汹涌,看来鲨鱼群已经追过来,“还要再快!” 还好本来就快临近别墅了,鲨鱼追到浅水处便转回了身。 第四章:才艺表演 临近别墅前的沙滩时,远远的,一条红色身影闪进了红树林,直接消失了。王芳揉了揉眼睛,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到了别墅后,刘姨正在洗头。 “姨,你这有医药箱吗?”颜玉急急的说。 “有,发生什么事了?”刘姨边洗边问。 颜玉简单的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没什么大问题。”刘姨给曾琳包扎伤口,微笑着说。 几人松了口气。 “先前海上的血是谁的?还有那双手又是谁的?”曾琳提出的这个问题,瞬间把空气给冷冻了,每个人的背后都感觉凉嗖嗖的。 “别说了,我有些害怕,去睡觉了。”颜玉缩了缩头,今天遇到的事比昨天还刺激。 六人回了房间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骷髅卡片贴在床头,免不了又是一阵惊吓。 “今晚表演才艺节目。哇哦,咱们来个篝火晚会吧。”曾琳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几人都点头同意。 “今晚,玩的开心点!” 刘姨的话中意思不明,不过几人没往深的地方想。 “夏青,谢谢你救了我。”崔香很真诚的道谢。 夏青一笑而过。 “崔香。”王芳突然喊道。 崔香没有理会,独自下了楼。王芳的心中明白,这隔阂已经梗在她俩中间,这是刺,无法挑出的刺,一碰就痛。 这一晚,别墅门前的沙滩上,点起了篝火,在几人的掌声和欢笑中,颜玉在沙滩上跳起了舞,像天使,像凤凰,像雄鹰,柔中带刚,恰到好处,似乎要乘风而去,展翅高飞。随后黄莹也跳起了舞蹈,她舞姿柔美,但没有那种韵味。也许是看过颜玉的美姿,几人对黄莹的舞蹈没有了那么热情。 “我和莹莹谁跳的好看?” “两个都跳的好,不过玉姐姐跳的比小莹姐好看。”曾琳实话实说。 黄莹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 寂静的夜晚,篝火的照耀,一曲笛音奏的清脆委婉,这是曾琳夏青在配合吹奏。王芳崔香则展示了沙画… 回房睡觉时,颜玉从楼梯上突然滚落下去,伤了腿,找刘姨上了点药。 当众人熟睡时,王芳起床了,悄悄的潜入了红树林。那天见到的红色身影在树林里消失了,这件事一直梗在心里。 第五章:杀戮 王芳手中拿了一个微型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并不明亮,她按照印象去找那红色身影消失的地方,找了一会都没找到,难道是我看错了?王芳心里想着,但没放弃寻找。 当走到别墅亭下的位置,她用树叉翻着地面,好像发现了些什么,可背后的黑暗中,一个黑袍人走出来,手中的棍棒,狠狠的敲中了王芳的脖颈处,王芳倒下,黑袍人连忙扶住,然后消失在原地。 黑袍人把王芳绑了起来,泼了桶冰水。 “咳咳咳~你是谁?”王芳清醒后,身上冷的哆嗦。 黑袍人露出半张精致的脸,冷笑,“杀人游戏开始。” “夏青?!为什么要杀我?”王芳大声吼着,可惜这个空旷的地方隔音效果很好。 “朋友有难,你却贪生怕死,这就是罪责。该杀!”黑袍人手中突然出现一支针剂,快速准确的打入了王芳手臂处的血管内,王芳失去了知觉。 第四天早上,当人们醒来时,桌上没有早餐,少了两个人。众人顿时心一慌,四处找人。 红树林的小木屋外,发现了血手印,还有两具尸体。 “啊~”女生们尖叫不停,“报警,报警啊!” “在来的时候,就把手机交给了刘姨。”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一个游戏怎么会死人呢?”颜玉低声哭泣。 眼前的两具尸体,一具是王芳的,她一脸的不甘心,睁着大大的眼睛,胸口上有些碎石,胸腔凹了进去,有点像杂耍中的“胸口碎大石”。 另一具尸体,从衣服体型来看,确认是刘姨,她的脸被人泼了硫酸,毁了大半张脸,露出了血红色的肉和白骨,刘姨下巴处的那颗长着毛发的大黑痣是确认身份的证明,尸体旁边有些树木被腐蚀成了黑色。 “快来看,这木屋的最下方,有一个没有写完的血字,肯定是她俩想留下线索。”夏青大胆的翻看了尸体。 “这个字的开头,像是青啊。”黄莹捂嘴说道。 “不,人不是我杀的。”夏青急忙解释。 “我家青青跟她们又没仇,为什么要杀人?还有黄莹的开头两笔也是那样,颜玉的颜字也差不多那样的笔画,要说嫌疑,大家都有。”一关系到朋友,曾琳就忍不住激动反驳。 第六章:恐惧弥漫 一时间,人心惶惶,几人心中多了防备。 “好了,别吵了。我们先回别墅找手机报警。”崔香脸色很不好看。 别墅里,手机找到了,但电池全部不见了。这个别墅方圆十几里没有人烟和马路,当初这群人来的时候都是被一辆黑色轿车送过来的,不曾留联系方式。 客厅里,虽然是白天,但愁云惨淡,周身围绕着恐惧。 “我相信青青的为人。当初是她舍身去救被鲨鱼围住的崔香……”颜玉梨花带雨的诉说着这几天相处的感受。 崔香脸色阴沉。 “我觉得是她俩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才会遭人灭口。”黄莹分析事情。 “也许。想想怎么出去吧,出海是不可能了,没有充气泵,艇是没用了。”崔香给大家说了个坏消息。 一整天也没想出个法子,除了那个字,没有再找到其他线索。 第五天,钟声没有响起,几个人也睡过了头。颜玉是最早醒来的,她站在楼上不经意瞥了一眼楼下,“啊~” 尖叫惊醒了所有人,“怎么了?”几人陆续出门,都捂着嘴,不敢置信。 只见那口古钟旁定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背对着大家,脚下是一摊干涸的血迹。 几人费力的把尸体弄了下来。 就第一眼,颜玉哭声连连,“莹莹,怎么会是你,这个游戏究竟是干嘛的?”颜玉扑在黄莹冰冷的尸体上。 黄莹的眉心被时钟插入而亡,分钟和秒钟插进了她的双眼,舌头已经被人拔去,沾染血的衣服死死的粘着她的身体,墙上写了个小半边的字,跟上次的一样。 “接下来还会死谁?”夏青的手心也冒出了冷汗。 夏青和曾琳双手紧紧的握着,两人分担着恐惧。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异常,就这样死了三个人,这样的情况比那些看的见的异常恐怖场景更让人心理崩溃。找不到线索,预料不到下一刻,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就死了。 颜玉上楼清理黄莹的遗物,看到一本日记本,其中写道:…每次舞蹈大赛她是第一名,就算曾经我把她的新舞裙剪烂,故意推她从楼梯摔下去…我比她更努力,而我总是配角…我嫉妒,我恨… 日记中满满的恨意,这是颜玉始料未及的,失魂落魄的下了楼。 几人聚在客厅,不敢离开,这样既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又能让凶手不敢在眼皮子底下杀人。 这一天,剩下的四个人在客厅里思考着对策。和死尸待在同一个地方,似乎都能嗅到腐味,还看见那游荡不定的怨气。可是她们都没注意角落里黄莹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过了许久,夏青全身麻木,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发觉不对劲,全身发抖,“我们几个都没有处理尸体,尸体跑哪去了?” 曾琳听到这话后,立身站起,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黄莹的尸首,跑去小木屋那。果然,除了血迹,尸体不见了! “游戏我退出,我不玩了。”颜玉精神崩溃。 太诡异了,尸体凭空消失了,难道他们还会走不成? 第七章:真相 夜幕降临,夏青几人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别墅里亮堂堂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驱赶黑暗中弥漫的恐惧。 几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到处看,怕突然有个人从背后钻出来。这种恐惧折磨着她们,睡又睡不着,精疲力尽,却努力让自己不闭上眼。支撑到半夜,几人还是倒下了。 夏青在睡梦中梦到有人靠近,立马睁开了眼睛,“啊~” “怎么了?”几人也从梦中醒转。 “谁把灯关了?”夏青带着哭腔。 曾琳听到这话,也不得不警惕起来。几人都不敢动弹,突然一道黑影闪过。 “谁?出来!”曾琳鼓起勇气大声呵斥。 “呵呵呵~我是刘姨啊。”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前方,那个人影身穿黑色紧身衣裤,面上带着狰狞的牛头面具。 几人身上冷汗直冒,颜玉和崔香直接吓晕过去。 “刘姨,你…你不是…来找我们干嘛,不是我们害死你的。”曾琳全身颤抖,这种恐惧带动了夏青。 “我在下面好寂寞啊~你们几个谁下去陪我啊?” “不,不要找我们。”夏青回复,死死的抓住曾琳的手。 “哎~看你们情深意重的,我都不忍心分开你们姐妹了,那就一起下去陪我吧。” 刘姨手中的匕首反着光,向夏青刺去,速度很快,夏青本能的想躲,但身体已经麻木了,来不及了。曾琳抱住夏青,背对着匕首,黑袍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棍棒,对着曾琳的脑袋就敲了下去,并不是致命伤,只是让曾琳同几人晕了过去。 “琳琳!”夏青心里不好受,起身就冲向刘姨,“管你是人是鬼,伤我朋友就是不可以。” 刘姨左躲右躲,而夏青冲向那匕首,伤了肩膀,但却抓住了一个机会,一把扯掉了刘姨脸上的面具。 “你,怎么会……”夏青手中抓着面具,惊在原地。 刘姨开了灯,不紧不慢的把桌子上的水,一一喂了昏过去的三个人。 “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夏青怒不可遏,想要冲过去。 “我的好妹妹,别担心,这只是安眠药,你要是不想让她们死,那就别听见我们的对话。”黑袍人已经露出了全部的脸,跟夏青长得极其相似。 “你跟我来一个地方。”夏兰见妹妹犹豫不决,又说道:“你放心,明天就会有人来接她们出去。” 厨房内,一道墙打开,夏青跟着姐姐顺着阶梯走了下去。 “你为什么要杀人,姐夫呢?”夏青看到地下室里,几人的尸体堆在一起,还有通往各个房间的阶梯暗门。这让夏青胆战心惊。 “你一来就问这个,我们姐妹多久没聚了,我跟你讲你姐夫的事。”夏兰拉着夏青坐在了地下室的一张床上。 当初,夏兰跟刘兴是在同一间公司招聘上认识的,留了联系方式,慢慢相处中,就恋爱了。期间,夏兰总是跟刘兴抱怨穷,到也没提分手。这让刘兴大受感动,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便去见了各自的家长。结果夏兰发现刘兴是那家公司老板的儿子,而刘兴之前一直跟自己说是穷人家。夏兰感觉到了欺骗,“为什么骗我,你知道我为你吃了多少苦,名贵衣服不敢买,想去旅游不敢去。”夏兰说的声嘶力竭。 “对不起,宝贝,以后不会让你受苦了。”刘兴哄着怀里的娇妻。 结婚后,夏兰花钱大手大脚。这让刘父不满,逼其儿子离婚,就是这段时间,夏兰怀上了,但离婚这事她听说后,大发雷霆,大骂刘父。时间一长,变本加厉,气死了刘父。生了孩子后的夏兰,脾气更不好了,导致刘兴在外面找了情人。夏兰知道后,设计杀了刘兴,得了财产,孩子也不管教,还有暴力倾向。夏兰不知道怎么经营公司,而使之倒闭,她的心理也日渐扭曲,发起这个游戏纯属是满足她的变态心理,没想到自家妹妹找她来了。 “我的好妹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哦。”夏兰的匕首刺向了夏青的背心。 “姐,你…”夏青蜷缩着身体,剧痛侵袭着大脑。 “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你们的房间我都有安装摄像头,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有时我还会给你们吃安眠药。对了,我还养了一只小白鲨,只要穿黄色衣服的人,都会引起它发狂。” “嗬…当时拉我下水的人是…你?那海中的血…还有那个死去的刘姨又是谁?”夏青听着真相,全身颤抖,泪流满面。 “是我拉你下水,当时我穿的红衣服还褪色了呢。至于和王芳一起死去的那个人嘛,哈哈~她真是刘姨,她居然一而再的给你们提示,哈哈~所以我干脆成全她,接着她的半边字写给你们看。”夏兰说这话时,一脸的兴奋。突然又一脸的凶狠,“背叛者都该死!”夏兰把匕首又插深了几分,夏青毙命。 没过几天,这别墅被警察查封,尸体也从地下室找了出来…… ...
二十多年前,我是某单位的推销员,我们公司派我去海曲城公干。 因为在列车上被贼洗劫,我来到海曲城时,身上除了衣服,已经身无分文了。 海曲城的火车站在郊外。我下了火车后,太阳已经落山,暮色笼盖四野,打工的人们已经回家,疯了一天的鸡狗已经返圈,而我却漫步街头,肚子咕咕乱叫,也不知道今晚要住在哪里,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悲凉。 这时,我的前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借着月色,我发现他约有六十多岁,身穿一套绸缎大褂,留着三缕胡子,打扮的怪兮兮的。他径直朝我走过来,说:“先生来海曲城公干?”那时候,经济不发达,但人的品性都很朴实,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就点了点头,老人接着说:“先生如果无地可去,可以去我家里住上一晚!”我摸了摸口袋,无奈地说:“实不相瞒,我被贼洗劫了,现在身无分文!”老人说:“我不要你一分钱,而且,明天早上我还会给你一千块钱!”那时候我的工资一个月是一百块,要十个月才能赚到一千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他见我怀疑,又说:“其实,我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一听,忙说:“我这人最善于帮人,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老人说:“我家今晚会有强盗光顾,我家除了我,还有几个女眷,所以想求你帮我把强盗赶走!”我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应该报警!”老人支吾着说:“这事……不方便报警,先生还是帮我这个忙吧,我向先生担保,你绝对不会有事的!”看着老人恳切的目光,想到今晚有地方住,明天还能赚到一千元,我答应了。 老人住在不远处,那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四合院,我走进他的家,就感觉有些阴冷,有些憋闷,但是为了一千元,我忍了。老人将我安排到了一间客房,说:“先生可暂时安歇,半夜时分,强盗就会来关顾,到时还请先生出面退之!”我点了点头。 因为有心事,我睡不着觉,何况那被褥潮湿绵软,还有一股子霉味,根本没法上身,我看到床边放着几本书,无聊之下,我就拿起来翻了翻,却全是线装的老书,我认识不了几个字,于是就索然无味地放下了。 夜深了,我又奔波了一天,瞌睡虫上来,我昏昏欲睡了。 这时,外边突然传来轰的一声,我精神一振,忙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去,却见外面的围墙破了一个大洞,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钻了进来,我心说:“这家伙好大胆呀,竟敢明目张胆的破墙而入!”想到了白天被贼偷,我才沦落至此,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抄起一根顶门杠,猛地冲出门去,大喊道:“何方毛贼,竟敢明火执仗的抢劫,吃我一杠!”那贼见了我,吓得大叫了一声什么,接着就钻出墙洞,往外逃去,我忙撵了出去。 我追出墙洞,却发现那贼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我伸手往他的鼻孔处一探,尚有呼吸,又试了试他的心口处,心跳也正常,看起来是吓晕了。 这时,老人走了出来,我忙对他说:“大爷,我已经将贼制服,现在我们应该赶紧报警!”老人说:“我晚上怕黑,还得麻烦先生你去报警!”我答应了,接着就让老人找出一截麻绳,将那个贼五花大绑起来。 我要去海曲城了,刚走了几步,那老人喊住我,将一个布包交给我,说:“先生,今晚幸好遇到你,才帮我免除一难,这里边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要打开了看,老人制止道:“请在天明时分再打开!” 我连夜去了海曲城,找到公安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对公安局的同志说明了情况,公安局的领导就让两个公安骑着挎斗摩托带着我,前去郊外押贼。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昨晚的住处,却吃惊的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宅院,只有一座高高大大的坟茔,坟茔前面竖着一块青石墓碑,上面写着的好像是大清的什么大官之墓。 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昨晚我是在这里住了半宿?难道昨晚我遇到的那个老者是一个鬼?公安同志也在一边咕哝:“你是不是记错了方向?或者是鬼故事看多了?”这时,忽然有呻吟声传来,我和两个公安同志觅声找去,却看到在坟茔的北面,有一个家伙在蜷缩在那里,身上绑着麻绳,正是昨晚那个贼。 贼在公安局交代:他是一个盗墓贼,得知这座大墓乃是清朝大员之墓,而且没有被盗过,心说里边定有值钱之物,就起了歹心。他经过一番打探,终于打通墓道,他喜之不尽,刚将身子探了进去,就见我从墓室中钻出来,大声喊道:“何方毛贼,竟敢明火执仗的抢劫,吃我一杠!”盗墓贼以为遇到了鬼,吓得夺洞而出,谁知刚出盗洞就觉得心口一痛,倒在了地上。 我把老人交给我的那个布包打开了,发现里边有一枚金戒指,于是就去海曲城的首饰店卖了,不多不少,正好卖了一千元。 ...
<1> 当我从那个妖艳的女人身体上下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坐了什么,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虽然她给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快乐,但毕竟对她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个妓女,至少我还知道她的职业,然而她那样高贵美艳的女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怎么?你觉得不适应吗?没想到你的第一次这么疯狂,我开始怀疑你说的了!” 那个女人用一种慵懒地眼神看着我,嘴里点燃一支我不认识的香烟。 “不,我没有骗人,只是我们……” “哈哈,你大男人怕什么,难道怕我这个小女子吃了你?或许我就是那荒坟里的女鬼,今晚就是要吃个大男人!哈哈……” 她放肆大笑反而让我平静了下来,我坐在床头,用生疏的动作搂住她,然后看着她的眼神说到: “我叫莫月,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你的名字是不是和你的名字一样妖娆?” “贞子。” 听到这个名字,我脑子里忽然一阵白,这个名字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恐怖片,我承认写过几篇灵异小说,但从心理上来说,我还是惧怕那些的。 “不要骗人了,说说你叫什么?” 看着她真挚的眼神,我开始怀疑的自己是否该再次问出来。她盯着我的眼睛,我似乎看到那眼睛没有眼珠,天!她眼里只有眼白! 我颤抖了下,快速眨眼,再次睁眼,一切正常,这个被我搂住的女人还是那样看着我,她忽然咯咯一笑,说到: “好了啦,人家看你可爱才跟你搭讪,谁知道你这么坏,三下两下就把人家迷的死去活来。真是冤家!人家叫洛丽。” 听到她这样说,我反而脸一红,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到: “看你住的是别墅,为什么房间里的灯都这么幽暗?” 她什么也没说,站起还裸着的身体,从房间的角落拿起一瓶酒两个杯子,优雅的倒酒,简直让我难以想象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男人刚死,我很爱他,今晚在酒吧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他回来了,后来发现只是你和他有些相像,但我喜欢你的谈吐……” 她说着,我扫视了下房间,果然看到一张隐没在黑暗里的婚纱照,上面那个男人真有些跟自己一样,甚至我怀疑自己就是那个男人。正当我看着的时候,忽然我似乎看到照片里那个男人的眼睛眨动了下,只是那么一瞬,我却感觉到有些怪异,于是我仔细的看了一会,没有在发现,只好当自己看错了。 “那么,洛丽,你现在一个人住这里,会寂寞吗?” 她用一种幽怨地眼神看着我,似乎怪我戳穿她的心事一样。我急忙又说道: “这个酒不错,你哪里弄来的?” “那是当然,我男人以前是古董收藏家,这是他收藏的一瓶酒,我对这个不懂,反正比市场上卖的酒有味道多了。” 我惊讶,这几口喝下去的不会是这世间的绝品吧。 “他喜欢藏古董,而我却有个另外的爱好……” 她忽然停住,用一种极其高雅的动作抿下一口酒,我看的有些痴迷,问道: “是什么?” “藏爱。” “藏爱?” “是的。” “什么意思?” 她淡淡一笑,望向被窗帘重重遮盖的窗口,保持了三分钟沉默,她再次站起,从椅子旁拿起一本相册丢给我,然后便到那张华丽的床上闭目睡去,不一会便传出轻微的鼾声。 真是一个怪女人,我心中觉得好笑,不是笑她,而是笑自己。 <2> 我翻开相册,第一页是在一个阴天里拍摄的一栋别墅的整体,我估计就是这一栋。然后是几个房间,开始的时候都没有人,只是所有的照片都是一种灰暗的风格。翻过一半的时候,似乎我已经把整栋别墅看完了一样,因为把照片连接后会很容易发现是按照某一个顺序拍摄的,后面一半看是出现了人,虽然风格还是灰暗的。 这一章是在某个房间里洛丽独自在试一件红色的衣服,然后第二章是洛丽跟一个小黑猫在玩,只是洛丽正掐着它的脖子,我觉得有些呕心;接着是洛丽和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整理几个小盒子,我认出那个男人正是她的老公;后面我看到洛丽和她老公正面对一台大冰柜,洛丽很兴奋,而那个男人却路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接着照片里只有洛丽独自面对那个冰柜,表情有茫然、痛苦、大笑还有讽刺的笑。 后面的照片有好几个男人的全身像,我看着怎么那么奇怪,因为那些男人跟我都长相有相似的地方。我正疑惑,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我急忙把相册往前翻。 终于找到了,那个冰柜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房间而不是厨房,干嘛把一个冰柜放房间里?我问着自己,然后仔细看,发现冰柜所在的房间和洛丽与她老公所在那看古董的房间是同一个,这让我更加奇怪了,放古董的房间干嘛摆一个冰柜?难道真有什么要放在里面吗?真是稀奇。 我抬头看看正在熟睡的洛丽,在看看照片,脑子里一片乱,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让我捉摸不透的女人。 放下相册,犹豫是不是上床,最后终于还是上了,但总是睡不着,想去拥抱洛丽,但她忽然说了句梦话,让我冷汗直冒,因为她说的是“砍头”。 这让我更加睡不着,脑子里在想刚才的问题,忽然又在想那相册最后几个男人呢是谁?为什么面相都有相似之处?辗转了几次,终于还是靠着床头做了起来,看了看洛丽,她如此安静,我怀疑刚才听到的了,眼睛扫过她枕头下的时候发现路出一串钥匙,我忽然有了个主意。 我偷偷拿了钥匙,看了看,上面都有标记是哪一个房间的,想来这是这里所有房间的钥匙吧!我决定去看看冰柜,我对它太好奇了。 <3> 轻轻打开门,走廊里是昏暗的,看看洛丽,她依旧保持刚才的样子。小心把门带上,忽然感觉走廊里阴森森的,这是一栋别墅,我怎么忽然感觉自己在一个鬼屋一样,或许是灯光的原因吧。 出来才发现,虽然钥匙有标记,但房间没有标记,看来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了。 正当我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却听到某个地方发出一声闷响,我心中一紧,立刻停住,仔细听了下,没有,但心跳却厉害了许多。 根据判断,我发觉那个冰柜的房间是在三楼,而我此时在二楼,看看通往三楼的楼道,没有灯亮着,一片黑暗,觉得有些恐怖。但我鼓起勇气,找到开关,拨弄了好几次才点亮楼道里一盏灯,那灯亮起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眼前站立一个人,目光凶恶,双手前伸,做出要掐我脖子的动作。我急忙往后一躲,那人却没有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人偶,只是做那么大的人偶还是第一次见到,摆在这里太吓人了。 绕过人偶是一个铁门,锁已经被打开,一阵阵阴风从上面吹下来。我继续上前,上面更黑,过道里几盏灯里竟然有几个已经坏了,所以一段黑一段昏暗的,还真有些让人呢不寒而栗。 推开第一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第二个里面摆满了用白布罩住的家具,打开一个,里面是全新的钢琴,大概看了下,没发现什么。正当我要出门,我忽然感觉楼道里有双眼睛盯着我看,我暗想是不是洛丽发现了,慢慢回头,却什么人也没看到,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越发明显。 走出房间,黑暗的走廊里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四下看了一下,忽然一惊,那扇半开的铁门被关上了,可我不能确定,因为距离太远,而且那门旁边只是有一盏发出暗红光的灯懒洋洋地亮着。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带个手电,忽然摸到自己裤子带有个手机,真感谢自己没有忘记这个。小心的走回到铁门边,果然已经被关上,我开始有些害怕,后背冒出冷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感觉身后有个人,他就那么静静地出现,静静地站在我身后,打着冷颤的我想起那个站在门口的人偶! 天!我在想什么! 深呼吸了几下,猛然回头,却见到一道黑色的影子划过,紧接着脸部一疼,有热乎乎的东西留下,用手一摸,果然是血。 可那个黑色的影子却找不到了。这回我是背对着那个铁门,因为刚才的惊吓,我已经紧紧靠着那个门了。 喘息,沉重的喘息,我正要呼叫一声,却没注意到一双苍白的手正伸向我的脖子…… 我被紧紧勒住的时候双目圆睁,不敢置信,有人要杀我!顾不得是什么东西,急忙用手去搬,可是那是多么徒劳的事情,那一双冰冷的手我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它是那样的坚硬,在我肺部的空气被全部挤压光的时候,我可以想象我青紫的脸色,死后还会把舌头伸出的情景。但马上我就什么也想不了了,因为血液的缺氧已经无法供养脑部的细胞了,就在我的舌头伸出一小节的时候,我猛然摔倒在地…… 空气,一下子如同洪水般冲入肺部,一下子一种刺痛感和豁然的自由让自己感觉要飞起来一般,但我没有贪恋这时候的感觉,立刻滚到墙角,然后谨慎的望向铁门,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我感觉是那样的虚幻,但同时因为脖子处的疼痛让我清楚地明白,刚才差点就死掉。 “谁?是不是洛丽?” 没有声音传来,那黑暗里似乎有个野兽一直盯着我,可屋子如此静谧,这样的环境,心里压力立刻被加倍,心跳不是怦怦跳,而是咚咚咚的混乱的跳动,想到刚才坚硬冰冷的手和那个黑色的影子我想我此刻必须离开这里,可铁门已经上锁,现在只有一个房间还没去过,估计那就是储藏收藏品的屋子,那个我想探索的冰柜就在那里。但我犹豫是不是该进入那个屋子,这里给我的感觉太恐怖。 我稳定了下心神,暗想这里洛丽也在,她生活在这里也没事,至少说明不是鬼,而且我一向认为这些不存在,即便存在也不会扰乱人类的生活。那么,就是人为,是谁呢?是小偷吗?或者是想偷那些收藏品的人吧!那么洛丽在楼下,她不会有事吧? 我感觉好笑,自己虽然跟洛丽有了身体接触,但我对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现在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敢想这些。 心情稳定了一些,我贴着墙,慢慢站起,我注视着那个铁门,目前为止都没有动静,可我的眼角似乎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跑过。 是的,是那个黑色的影子,它是如此的小,可是速度是那样的快,几乎是一飘而过,我看着它进入了那个我未曾进过的房间,然后只听到啪嗒一声,那个门被关上了…… <4.> 我咽了口口水,又看了看铁门,听着走廊里还在轻轻回荡地啪嗒声,我终于决定进入那个屋子。 贴着墙,我一部一部挪动着,此刻我面前是第一扇门,我没有去打开,挪到第二扇门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什么声响,是一种金属摩擦声,很细微。我知道里面堆满了东西,但刚才什么都没发现啊! 伸出右手,握住把手,我没有打开,而是又看了看铁门。这一看,我惊去半条命。 天啊!铁门被打开了,那一头还是漆黑一片,但我明显看到铁门是开着的。还没等我从惊讶中回过神,只听到咚一声,我握住的门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然后听到一个重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接着就什么也没有了。 寂静,一切再次恢复到寂静,我握着门把手的手已经僵硬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门就那么开了…… 落入眼前的还是跟我之前来过的景象一样,地板上什么都没有,我站在门口,犹豫是不是进入房间。 “吱呀”一声,我猛然回头,那个铁门被完全打开,可什么人都没有。 现在我就感觉自己处在两个威胁的中间,浑身的肌肉已经开始绷紧,不,应该说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更加紧了。 “谁?” 我大声问道,其实我只是想给自己壮胆而已。 话音未落,一阵寒风拂面而过。我没有回头,我不敢回头,以前听老人家说过,晚上要是在黑夜里感觉有人在你脖子处吹气,千万不要回头,那是鬼在吹,要是你回头了,那你的魂就会被钩去。 轻轻挪动了下身体,还好脚还能受到自己的控制,不用回头,我装作没有感觉的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一下子躲闪到墙壁那边,后背紧紧靠着,一阵冷汗再次把已经被冷汗浸透的衣服沾湿。 我现在在第二个房间和第三个房间的中间,这里没有灯亮着,这倒让我更加适应黑暗,我望向铁门,它大开后就一直没有动过,也没有人进来过,因为要是有人进来我必然会知道。第二个房间的门没有关上,我伸出手掌,一阵阵寒冷从门里传来,我正疑惑,却听到什么翻动的声音,那种在黑暗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爬行在那些罩住家具的布匹上一样。 其实我想大喊洛丽,但经历过黑暗的人应该都知道,要是真去喊一个你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的名字,会让你更加害怕的。 默念了几遍菩萨保佑,我猛然一吸气,一跳跃,面对了那一间屋子。 里里面还是那样子,只是窗户被打开,而冷风让窗帘不停的煽动起来。我呼了一口气,扫视了下屋子,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是刚才的金属声和撞击声让我费解。不过现在没有危险,对我来说,弄明白一切不如让自己安全一些。 <6.> 门终于路出了一条缝,我看到一只红色的眼睛透过那里看了一下,我一下子就跌倒在地,靠着冰柜感觉到无限的绝望手无意识的一摸,轮子!这个冰柜是用轮子的! 急忙看了下,果然如此,于是快速把锁轮子的机关给拨动了下,然后很轻易地推到了门那边,然后再次锁上。 “咚咚咚”连续的撞击,似乎那家伙生气了,只是一个大冰柜堵着门,他无法闯入,然后过了好一会,终于没有声音了,一切都恢复到黑夜里的寂静,一种得到庇护却还在未知中探索的寂静。 我靠着冰柜坐在地上,只等有人来救我,喘息了好久,忽然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冰柜,如今它就在我身后,我为什么不去好好看看呢? 想到就做,我起身看着冰柜,思索了下,然后把身子俯下看那冰柜。一层寒霜把冰柜里面和外面隔开了,而且屋子里很暗,根本看不清,于是我拿出手机照着冰柜上面,用另外一只手扶去上面的霜,只能看到一点点,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里面,但看不清,却让我发现在冰柜盖子的边缘有几根头发伸出来了。 我心中一惊!难道里面藏着人!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忽然感觉好寒冷! 我犹豫是不是要打开,却无意看到里面什么动了一下。难道还是一个活人不成!但这么冷的冰柜里怎么可能是活人! 鸡皮疙瘩一下子全部起来,双手颤抖着,手机也掉落地上,人却僵直在那边。 忽然我看到那盖着的玻璃自己动起来了,它要打开了!我急忙去推上去,不让他打开,可我的手太滑,玻璃在我面前一下子打开了,然后紧跟着我看到一个裸体的男人尸体! 他静静地躺着,全身都已经结冰,但头大却生长了好长好长,我不害怕尸体,从小就不害怕,所以我看到后反而免去了对未知的恐惧。 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头发太长,遮盖住了,我只好用手拨开。 “哇!” 我惊讶地发现他就是洛丽婚纱照里的那个男子!而他的五官和我是那样的相像,我简直无法真的去相信了。伸出右手去抚摸他的脸,好冷,好硬;他的脸型是如此的好,我看到他嘴唇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好奇的用手指摸去……却就在此时,那尸体忽然嘴角扯动出一个微笑,双目圆睁,路出血红的眼珠…… <7.> “喂,醒来了!你这么懒啊!” 被迷迷糊糊的叫醒,睁开眼却见到洛丽嬉笑地眼神,一只温顺的小黑猫抱在她怀里,自己看看自己,还坐在那张椅子上,手中相册只翻看到别墅的最后一个房间,还有一半没看。我露出迷惑的眼神,洛丽却拉着我去洗漱,临走的时候我瞟了一眼相册,恰好是洛丽站在冰柜前的那一张,而小黑猫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望着我…… ...
这是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王鹏躺在一家旅馆里边玩手机边看着窗外。此刻狂风咆哮,大雨磅礴,雷电此起彼伏,照得外面忽明忽暗,他感觉自己就像海浪拍天中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被吞没。 随即他又安慰着,这是旅馆,不管外面如何肆虐,都和自己毫无关系,房子也不可能会被吹倒吧。 无聊地伸了个懒腰,刚闭上眼准备休息,突然桌子上的手机一阵跳动,格外提神。他拿起手机,翻阅刚收到的未读信息:“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你谁啊?没有!”发完这条短信,他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刚落下又是狂烈的震动。 翻阅这条短信,上面写着:“他果然是在你手上!求求你放了他,我可以给你所有的积蓄!” 王鹏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于是照着号码拨打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接连拨打几次都是正在通话,只好作罢。 没多久,手机接着传来一条信息:“求求你别杀他!我会尽快把钱给你!” 王鹏深吸口气,打了过去依旧提示正在通话,于是发了条短信:“你是谁?你儿子不在我手上,你发错了!” “什么!你杀了他!你为什么把他杀了!” 王鹏心惊肉跳回复过去:“你弄错了,你儿子不在我这!” “你把他的尸体放到了衣柜里!?告诉我位置在哪!” 王鹏干咽了下口水,不明白这究竟怎么回事,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扫向衣柜,那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浑身发毛,他决定有必要打开衣柜,来消除短信的心理暗示,这样才能放松下来,于是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朝衣柜走去。 鬼故事 每一步挪动都伴着惊雷,显得那么协调,而又那么不安,每一阵雷响都似乎是从心里传出。电压受外面天气影响变得不足,灯泡忽明忽暗闪来闪去,亮度完全不及闪电带给房间的明亮。 咬紧牙,猛一打开衣柜的同时,灯泡突然闪坏了,房间变得漆黑起来。外面风声呼呼,伴着各种怪异声响让人觉得尤为恐惧,但急促的呼吸声完全盖过一切。闪电这时又迟迟不来,干脆伸手朝里面摸索,不是因为胆子大,他想着衣柜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东西,之所以过来查看为的是消除心理恐惧。 他的手伸进衣柜,感觉就像伸进冰窟,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心跳急剧上升。突然间!他摸到一只人手!那只手是那么的僵硬和冰冷,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王鹏吓得直接瘫坐在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连起身都变得那么困难。迟来的闪电伴着惊雷在窗外唱响,借助亮光王鹏看到衣柜里出现一张人脸,那人就直直站在衣柜里与自己面对面!他吓得一阵尖叫, 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方向,生怕那人会突然走出来。但频繁而至的电光让房间如同白昼,才看清不过是个假人,就是服装店里用来做模特那种塑料模型。 王鹏长出口气,踉跄着朝床上走去,刚到床边,手机的突然震动让他绷紧的神经吓了一跳,打开信息上面写着:“你杀了他我也不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王鹏见情况紧急,可对方电话无法拨通,发短信不回,于是决定打110。刚要拨出号码,对方又发来一条短信,他决定先看信息:“现在我已经死了!”他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出现一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现在就过去找你!” 电闪雷鸣依旧,狂风暴雨依旧,王鹏心里依旧满是恐惧和疑问。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出现这么莫名其妙的短信?他想不明白,决定把手机关掉,这样不信还会有短信过来。正要关机,一条刚收到的短信拉住了他的念头,打开信息,上面写着:“我现在就在你楼下了!”王鹏匆忙跑到窗户边,伸头往下扫过,路灯下并没有任何人影。 “我现在就在门口了!” 看到这条短信,王鹏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感觉房间里的氧气变得稀薄,呼吸都那么困难。他死死盯着闪电下变得突然惨白又突然黑暗的木门,整个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要不要打开门看看?王鹏想彻底消除恐惧,内心激烈挣扎这个问题。 “现在我已经进来了!” 由于闪电并不是一直闪个不停,不过是有时频繁,有时偶尔出现一个,有时迟迟不肯现身。看到这条短信,王鹏内心波涛汹涌,而此刻整个房间只有手机显示屏的亮光,他拿起手机,疯狂照着房间每个角度,吓得开始神经起来。 “现在我和我儿子都在看着你!”刚看完这条短信,王鹏实在承受不住,破门而出,在雨中奋力狂奔。奔跑时,手机在雨中又出现一条短信:“无论你走到哪,无论你干什么,我们都会死死盯着你,直到你死!”终于,他无力瘫倒在马路水坑里…… 鬼故事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依旧不能平静。 一阵阵铃声传来,王鹏掏出手机,看到是个陌生号码,仔细一下吓得差点叫起来,这正是昨天发短信的号码!怀着不安的心,他接通了电话,对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喂你好,对不起我爸爸昨晚给你发的短信没吓到你吧?因为我弟弟被人绑架杀害,精神上有点不正常,他经常随便找个号码发些古怪的短信过去,我已经没收他手机,可昨晚又被他偷偷找到……” ...
梦,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没有人能说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梦总是有点神奇的意味,也许在多久之前,你做梦了,但却发现和现实有接近之处,其实这并不可怕,因为这就是梦的先兆。 在很久以前的意味朋友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才明白,其实,梦不是简单的事情…… 这位朋友是很久以前认识的,但是开始的时候,他一直很神秘。我没有与他多接触,甚至不关注他。直到有一天,我和朋友谈论我做的一个梦,很奇怪,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梦见了什么,但是就在这时,他走到我面前,在一番追问下,我竟然一一说出了我晚上做的梦的所有情节,当时其他人并没有多注意,我倒是开始关注这个人了。 我们的接触开始多了起来,我发现他总是独自来,又独自回。他也不关心别人的其他事情,只是总是对人家的梦感到无比的好奇。渐渐,我们的言语多了起来,她说话很小声,有时候总觉得他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但是,我们一直交往了很久。 忽然有一天,他来了电话,叫我去他家,我当时很奇怪,他从来不叫我去他家的,今天是怎么了呢?我换上衣服,立刻出门了。 一出门才发现,竟然下起了绵绵细雨,一路上我想象了很多,比如 他家的门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木门吧。还有他是一个人吗……忽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久就到达他家了,他已经等候多时了,站在门外把我请进门。一进他家的第一感觉就是怪怪的,家里的格局完全与平常人家不一样,大白天的家里竟然要开着灯,而他家的灯竟然是看上去很古老的油灯。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他发问了,我恍然间回过神, “恩,是啊,这灯……” “这是‘人油灯’,用活人身上刮下的油脂精炼而成。是我家祖传的,这灯可以燃烧千年不灭。在我这代,已经有六百多年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心想,他是不是倒卖古董的? “额,那你家怎么会有的呢?这可是国宝啊!“ “这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你在想我人油灯是不是倒卖古董的,对不对。其实,我想告诉你,我家是封建时代的‘占梦师’。所以我有人油灯,那是用来占梦的器具。人油灯下睡着梦,一梦养梦灯芯现。” 养梦?从来没听过,不过占梦我倒是听过,古代的时候就有占梦,尤其是皇宫里面,有很多关于梦的事情都一套占梦师来解释才行。 “那么,养梦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故意一笑,叫我坐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椅子似乎也是他家祖传的事物。看上去很破旧,坐上去的时候还听见:吱呀“的声音。 “不要怕,知道吗?养梦其实很简单的,你静下来,慢慢体验,不要告诉我结果,那是你自己养的梦,结果你要自己来承受。知道吗?”我点点头,怀着忐忑的心情,在他的指引下闭上了眼睛。奇怪的事情很快发生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我感觉自己从椅子上坐起来了,他就在我的身边,一直看着我怪笑,手上捉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看我一下,接着他用一把长的很奇怪的刀从女人长有脂肪的地方割了下去……女人没有流血,随后一滴滴白色浓稠的液体慢慢顺着刀流了下来,滴落在一个器皿里面,里面似乎全是一样的东西。 “果然不错,好多的人油。这次可以再点上一段时间了。” 接着是一阵阴笑……他把头慢慢转过来,看我醒来了,就走了过来。拿起他那把用来刮人油的刀,对我又是阴笑。 “你还真相信有养梦啊,傻子啊!” 我这才知道自己走进了贼窝了,也许完蛋了。我想逃跑,却被绑在椅子上,我昏死过去了,却感觉到我的腹部隐隐的痛,我知道,他拿我开刀了,我却没有办法……我马上就要成为那灯上的又一碗人油。我迷迷糊糊中看到,刚才的女人自己站起来了,目无表情地坐到另外的一张椅子上,坐在那里看着我,用那双没有表情的眼睛。我心里寒寒地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低下头,看见他正在把我腹部的油脂慢慢放尽,我想,我马上要和那个女人一样了吧。我再次昏死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腹部已经没有一点的油脂了,我躺在椅子上,他正在肢解那女人,女人的眼睛还是无表情的看着我,那样的空洞。我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我忽然起身,打翻了人油灯,屋子里顿时燃起熊熊大火。他呆呆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慢慢一切被大火吞噬……女人、他、接着是我,一起化为灰烬…… 许多天以后,新闻报道说有一家民宅着火后发现里面有三具尸体,其中一个女子是前不久失踪的某企业家独女,另一个经辨认是房主,但是剩下的一名男子身份不明……借着是现场的一些图片。 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丝的熟悉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因为这段时间,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一段记忆被删除了似的…… ...
尘归尘,土归土,南方以南,岁月无边,天地玄黄,谁为主宰--题记 <1.> 可恶的阑尾炎让我不得不去医院里面。白天动的手术,晚上呆在病房里面不得动弹真是受罪,静下心来看见病房还是不错,洁白的房间,在我的对面是厕所,灯一直亮着,里面有水低落的声音,也许是刚洗过澡吧;隔壁的人被中间的帘子挡着,不知道是怎样的病友,不过我无心过问,其实我在这城市不是很久,只有几个一起来这的朋友,家人都在老家,现在的我正是思家心切,真是无奈。 “嘿,小伙子,啥毛病?” “额,阑尾炎,刚做的手术。”这是来了一个漂亮的护士小姐。 “先生,你有什么要帮忙的按这个按钮就可以了,说着给了我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她就去了临床,不一会儿就出来直接走开了,我本来要跟她聊会天的,但是没有办法了。 “小伙子,关灯睡觉了哦。“ “我刚要回答,四周忽然黑下来,接着一道闪电划过,我见我的床头竟然站着一个人!借着电光,我看见她没有表情,白色的衣服,但就是那一瞬间,四周恢复了黑暗,病房里面只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我不能动,想呼叫却因为手术麻醉剂的作用没有力气。想起手中的按钮,马上按上去,却听见一个声音传来, “先生,你需要我……” 耳边一阵寒意一下子钻入心里, “你……你是谁?” “我是刚才的护士,不是你叫我的吗?” 一道闪电划过,我看见她就在我的身边,用诡异的笑…… “不好意思,医院在整修线路,刚才是线路短路了。马上就恢复’’。 说着日光灯一闪一闪地开了。护士小姐就在我旁边站着, “小伙子,借我电话用下,我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是隔壁传来的声音。 “哦,好的吧。” 我叫护士把我的手机给了那个人,护士来了电话,出门接电话去了。 “喂,女儿,做什么呢,早点回家,知道吗,恩,好的,知道,恩,再见。” 隔壁的电话打好了,护士也进来了,真是巧合啊,我心想,护士把电话给我,就直接出去了,病房里面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打电话给朋友,却发现手机没有电。没有电!!我脑子一下子热了,我手机白天就没有电了,那么,刚才隔壁是怎么打电话的!!我感觉浑身发热,就在此时,房门被狠狠地打开,日光灯也随之熄灭…… 等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刺着我的眼睛。医生围着我,说我昨晚伤口发炎,有高烧的现象,现在才醒来。后来才知道,我隔壁没有人,真是虚惊一场,我叫护士帮我给手机充电,开机后接到一条彩信,是个陌生人,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闪电划过天空,一个黑漆漆的人影的图片,下面是一行字,昨晚谢谢你!我一惊,赶紧看号码,竟然是134XXXX1748!! <2.> 白天来了几个朋友,聊了很多,其中一个做记者的朋友说起了这家医院里的一个小道新闻,说是这家医院前不久一个医生因为一些过节把一个病人给弄死了,那个病人有个女儿,在病人死后这个女儿也莫名其妙失踪了,到今天也没找到,而那个医生做的很巧妙,查不出他在哪里做了手脚,也因为他是这家医院里最近推出的明星医生,所以这件事就按照意外死亡处理了。我开始听后没觉得什么,但当我看到手机的时候,就心中一凉,昨晚莫非真是……见鬼了! 这一天我没什么心情,朋友走后我就呼呼睡觉,心中只想早点出院,可是梦中就满是一个护士背着一个穿着病人服的老人,而那个老人面无血色,双目圆睁,瞳孔已经完全分散的眼睛死死盯住我的身后,而我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这个医生手拿明晃晃的手术刀,笑得纠结在一起的脸让人十分厌恶,护士大笑起来,把那个病人朝我这里扔过来,然后就看到那个病人朝我这里飞来,四周的笑声掺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有孩子的哭笑,有女人的惊叫,有男人的哀嚎,还有一些动物的咆哮…… 一阵猛烈的推动,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是护士给我量体温来了,我往窗外一看,已经是晚上了,心中还是不能安静,于是我很无聊地对护士说: “你好,我问一下,我隔壁床今晚是不是还是空着?“ 我本是随便找个借口留她一会儿,但谁会想到我竟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而让我吃惊的是护士的表现和回答。 只见她面色苍白,手中的体温计差点被甩落,然后她结结巴巴地说: “隔壁…今晚不…会有人来住…但你要是有…朋友来陪你也不可以睡…病人床…” 说完她连体温计都没给我就匆忙跑开了。她的行为让我心中的不安更加明显。 八点的时候来了一个朋友看我,这个朋友对易学略有研究。他来后就神色有点不对,虽然他尽力掩饰他皱眉的动作,但我还是看到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我昨晚伤口发炎迷迷糊糊地经历了一些事情……” 朋友听我说完整件事后叹息一声,然后他给我在手心画了几个符号,我不认得,也没追问。 “记得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说话,明天我给你办理出院。今晚一切会好的。早点睡觉吧!” 他走后,我心中有一种解脱,但又有一种被紧紧抓住脖子的感觉,很矛盾,想着早点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3.〉 就这么发呆到十一点半,一切都很好,日光灯没有忽然熄灭,甚至连闪动也没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滴水声没有,怪风没有,人也没有……我忽然一激灵,人,人都没有!怎么可能,每一小时的护士查房是必须的,现在没有人来过,而且我四周如此的安静,这安静我怎么感觉到的是寂静,是妖异,是惊悚!冷汗一下子冒出,眼睛不敢眨动,耳朵都竖起来听了。 “砰砰砰”,只有自己的心跳,愈来愈大声,耳朵里似乎有一面锣鼓,整个脑子都发麻了。我想要拿手机,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它在桌子上不停的震动,惊悚的我不敢去拿,电话铃一直响着,一直响着,我当时因为害怕已经忘记电话铃的响声时间已经超过了它本该有的限度,若我还记得,或许一切也不会发生,但又或许它会有其他办法的,这是命啊! 斗争过后我拿起电话,双目紧闭按下接听,一阵电流的声音,我正要问是谁,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 “救我,救我……” 我把手机一扔,大声尖叫,却发现自己不能发出声音了,就像以前在梦中那样想叫喊却只能干着急。睁开眼睛却看到一片黑暗,四周安静的黑暗! 我想躲在被窝里,却发现原来的被子成了一件衣服。呼吸,我的呼吸都不能自控了,热气不断的从鼻孔里喷出来,那种无助和战栗只有经历最恐怖的人才会知道。 微光,一点微光不知道从哪里亮起,整个屋子都有,但那只是微光,只能看到昏暗的一切。但这个时候只要有一点点光也是安全感的来源,可是我还没喘上一口气就被刚吸进来的空气给咽住了。 只见隔壁的病床上的白色被单开始变成红色,不是暗红色,愈来愈明显,整张床都是说暗红色的了,最恐怖的是它开始滴落一些液体,“啪嗒”…“啪嗒”…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发出,我看到那些液体是红色的,一股很腥臭的血的味道开始蔓延,地上的血由一小滩扩散到一大片,然后是满屋子,而且血已经有一定高度了,估计有半厘米!天啊,满屋子半厘米高的血,这需要多少?血似乎不再升高,四周出现悉悉索索的声音,开始很小,逐渐大起来,我四周一看,心中一紧,暗叫不妙。 只见一个手掌从墙壁的角落爬出来,落在腥臭的血里,对,我没看错,就是一只手掌,一只苍白的手掌!手掌直立在血里,摆出一个姿势,食指和中指伸出,其余三个指头收缩起来,就像一个人站立在那里,它一动不动,如果它有脸我想它一定是面对我,和我直视。它忽然用食指摩擦着中指,似乎它在思考,接着这个手掌食指和中指前后摆动,行走在血里,它在隔壁的病床前停下,然后敲击着病床的一个床脚,“咚咚咚”,我心也随了着那个节奏跳动。 我开始有些迷糊了,那个敲击的声音或许有种魅力,不,是妖力,我已经被迷惑。我感觉自己穿上了一件衣服,眼神呆滞,脑子里只有那敲击声回荡,我已经站立在血里,脚底那粘稠的感觉十分明显。 “啪”一声,是谁打了个响指,我忽然回过神,血,那手掌都在,不是梦。我也穿着白大褂站立在血里,我正要缩回脚,却出现一双瘦骨嶙峋的手紧紧抓住了我,那手指已经深深扎入我的小腿里。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忽然一个女人的脸出现在面前,如此突然,如此突兀,如此不知所措,我几乎麻木和猛然加剧的惊悚让我差点跌倒。可我终究还是没有跌倒,其实我宁可跌倒也不愿意和那张女人的脸如此接近。 她笑着,雪白的牙齿,舌头露出来,但不是红色,而是苍白。她的眼睛只有眼白,白的浓烈,白的空洞,可她没有鼻子,眉毛被剃光,甚至头发都没有,是一个光秃秃的女人头!其实这若比较以下的描述,我更愿意只看到黑暗。她的身体倒在腥臭的血里,一双苍白的手掌拉着向我这里靠拢,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勒死我,还要分尸,你毁掉我最美的鼻子,眉毛还有长发,你高兴了是吗?我那么信任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声音由开始的尖叫慢慢变成抽泣,四周也渐渐暗下来,压抑的无法呼吸。 我正要大叫,忽然想起朋友的话,我不能说任何话,我闭紧嘴巴,只那么看着,但心中的惊恐已经无法阻挡,那种恐惧已经如同野兽,如同洪流一样无可阻挡,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一直坚持着,我想死,现在我急切地想死,就像当初因为阑尾炎疼的死去活来而来到医院一样,我宁可疼死在家里,我无比的渴望。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你也害怕吗?当初你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手软?你迷晕我,强奸我,残忍地对待我,把我毁容分尸,你厉害!今天怎么了,说话啊!哈哈…哈哈…” 我没办法听进去她到底在讲什么,我奋力挣扎,脚下忽然一松,我倒在病床上,一阵刺眼的光进入眼帘,刺激得我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睁眼,却看到整洁的病房,隔壁的病床依旧洁白,地板依旧干净,日光灯发出洁白刺眼的光,身旁的护士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先生,你应该睡觉了。现在已经是十一点整了。” “哦。好的。” 本想本想问她一些什么,有个人陪我一会也好,她已经走开。我躺倒在病床上,大口的呼吸,猛然想起刚才的经历,不自觉地笑自己做了噩梦还不知道,我暗暗摇头,拿起手机一看,不由一惊,一个未接电话,“148XXXX1748!我急忙查看自己的小腿,两个腿上都有五个深黑的指头印,脚底还有暗红的血色干血块,心中惊骇一下子冲到头顶,人昏昏沉沉的。 <4.> 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朋友就来接我出院,他看到我憔悴的面容,关心地问: “昨晚你经历了……” 我没有等他说完就点头, 然后我说了经历的一切,他把手中的账单放下,仔细地听着我说的,他时而皱眉,时而舒缓,时而思考,时而看着我的眼睛,最后他摸着我的小腿仔细地看着,过了五分钟,那是静谧的五分钟,然后他站起来,在病房里踱着步,一圈,两圈…我也不记得是第几圈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 “冤魂!” 我一惊,跌倒在病床上。他来到我身边,用很郑重的语气说: “今晚我们不能回去,必须呆在医院里…” “不,我不想住在这!这一切太恐怖了!太诡异了!” 我觉得我几乎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了。而朋友等我安静了一些后接着说出了一个让我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那个冤魂缠上了你,你和这件事必然脱不了关系了,如果你硬要回家那么它一定跟着你回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只要它跟你回去了你就无法找到它,而且它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根据你所说,它应该是被残忍地杀死才冤魂不散,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这家医院。具体的说,很可能就在这间病房!” 我听后脸色很难看,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不走动了,呼吸的都是血腥味。但朋友说的没错,离开了一定死。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调查清楚这件残忍的凶杀案,还一个清白给那个魂?”我实在不愿意提到“鬼”这个字,而且从现代科学告诉我们很多不能解释的现象是可以被证明的,但那也是大部分,还有那么一小部分是科学都无法解释的。 “你说的对,我们需要帮助她。” 推荐小说:《苗疆道事》www.zt129.com 朋友跟我商量了许多,他决定晚上留在这里,白天的时候他要去调查一下这里发生过什么。 下午五点的时候朋友回来了,我似乎没有说朋友叫什么名字,其实是他不愿意被提起,在这请原谅我用“朋友”一词代替他的名字。毕竟人家是我朋友,还救过我命。特此说明。 “查到了,这里确实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我精神一紧,看着他,等着下文。朋友却拿起一罐可乐,笑着看我,我都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后来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拿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子,长发随着风飘动,弯弯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充满灵性的眼睛,鼻子很高挑,很有异国风味,她的粉嫩的小嘴微微上扬,再配合她的瓜子脸和高挑的身材那简直是大美女。而在她的旁边是一个男人,样子很熟悉,那副眼镜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是我的主治大夫黄医生。 我看着朋友,他依旧一脸的坏笑,我假装威胁他把照片撕掉,他终于不笑了,开口说起今天的经历。 “这女孩要是我没查错应该就是那个被害的鬼魂,很美是不是,你小子这次走了‘鬼运’了,这女鬼缠上你估计是爱上了你,才让你帮她呢!” 我一阵气竭,朋友接着说了他的所见所闻。 朋友先通过自己的关系,就是本市一个机要部门的领导。朋友以前帮他算过一卦,然后那家伙就升值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连续上调了几个级别,所以他对朋友很重视。通过这个关系他知道了这家医院里曾经隐瞒了一个很诡异的死亡案件。首先是一个老人在输血过程中死亡,原因是本来要输入的是O型血,输血袋也是O型,但老人却因为输入了不同血型而死,同时那天照片上的女孩和那个老人的女儿同时失踪了,目前也没找到,最后医院调查发现给老人输入的血袋里的血被人换成了A和B血型的混合物,而那两个女孩都不见了,如同人间蒸发一样。而那个黄医生是那两个女孩的男朋友,他虽然脚踩两只船但做的很好,和两个女孩的关系很和谐,而且老人的死,女孩们的失踪他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证明者是本院的院长,他说黄医生在那段时间因为有临时任务,被他派到实验室呆了整整一周,这点医院的所有护士和医生都知道。而且朋友还弄来了黄医生进入实验室后一周内实验室门口摄像头的影像,的确只有黄医生和院长进去过,当然还有一个做卫生的阿姨每天早中晚定时进出。再此说明一下,照片里的女孩叫“陈燕“,老人的女女儿叫”王萍“,此处均未化名。 我听后觉得哪里有不对,但就是想不出来。我以前觉得自己脑子满灵活的,可是现在就像短路了一样。但我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黄医生。朋友也认同,同时他结合我之前所叙述的推测两个女孩中至少一个已经死去,而且被分尸,当然两个都死去的可能性也很大。 “那么,今晚它会来吗?就像昨晚那样。我们可以问问她。” 我不确定的说,而朋友听后哈哈大笑: “你小子脑子糊涂了吧!你想跟鬼沟通,而且是个惨死的女鬼。省省吧,只有通过她的愤怒语言来分析到底怎么回事。当然,你要是想永远做鬼的话可以尝试跟他们好好沟通下。” 我一阵沮丧,同时心里乱乱的。 “等吧,今晚它来了还是记住不要说话,只听不说就是保命的秘诀。” 虽然有朋友,但对于这件事我倒是有很深的恐惧,黑夜来临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乱跳,似乎那黑暗不是笼罩这世界,而是笼罩我心头。 <6.> 醒来的时候朋友依旧在我身边,这让我十分感动。他热好饭菜,边吃边笑,那种兴奋就像他在吃着龙肉一般。 “你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了?要不开个病号住我隔壁。” 我调侃的说,而朋友依旧傻笑,最后我无奈的不去理会他。但当我看到隔壁的病床时候心里就有一把尖刀轻刺我的心脏,那种似疼似不安的感觉如此的明显。或许是朋友见到我的表情,他收敛了笑,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没想到我遇到了通灵者。这若是让我师傅知道了恐怕他要追着你做他徒弟,我师弟呢。” 我白了他一眼,少提那个贪酒的老头,上次说帮我驱邪,完事后让我请他喝酒,他倒是好,一碟菜没点,点了五瓶茅台,我到现在还有气呢!其实说这些就是想让自己轻松一下,但却让我想起那件也算是恐怖的经历。有人会问是什么事情,我就略微说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多年前我到一个城市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那个城市是个类似孤岛的地方,在葬礼上一个朋友讲述了他们那里的一种叫“鬼花”的故事,那是一种神秘的植物,依靠吞噬人类的躯体来存活和繁衍,但据说见过那花的人都死掉了。我对这种奇闻异事一笑了之,但在葬礼上出现了那个火葬场的焚尸炉操作工,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不是人,他每每和我目光相对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眼神里有一枝花,当时以为是朋友的故事和那个操作工职业的原因,但当我回到家不久后收到朋友的信件,他说他看到了鬼花,并且详细地描写了那段故事(关于“鬼花”的故事详见前一个文章<惊悚系列之鬼花>,这个是根据朋友的来信改写的。),后来我电话联系过朋友,但都联系不上,找到他原来的住所却得知他早就搬家了。此事后我一直感觉身体怪怪的,遇到现在朋友的师傅后,那老头主动帮我驱邪,还别说,就那么几句模模糊糊的话和一些奇怪的符号我就真的脱离了那种感觉。只不过这件事让我破费了五瓶茅台。 好了,回到现实吧。我心里还嘀咕着我怎么老是遇到这种事情,朋友却唠叨着讲起关于“通灵者“的传说。 据说在远古时候蚩尤获得了一种奇特的本领,巫术,同时他还自创了通灵者的修炼法门,最后他在最后一战中头颅被砍下,但他依旧战斗,直到最后。但他的后裔一部分有了他的灵性,其中一部分就是“通灵”。“通灵”的最简单说法就是和死去的鬼说话,体会他们的怨念,而且是一些鬼最喜欢接触的人类,或许通灵者有一半的魂就是鬼吧!但是因为蚩尤的后裔本身很少,而继承了通灵的人就更少,虽然有很多巫术说自己能通灵,但那大多是不可能的… 朋友还在说,而我却已经陷入自己的挣扎中,“通灵”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笑话,但我却被认为有这种能力,我暗自嘲笑自己原来是被自己认定的笑话。 “通灵者的通灵次数是有限制的,或者说它和能活多久有关系,通灵的次数越多命越短,这是有根据的,因为每次通灵需要以血为媒介,不是普通的血,而是精血,人之精华,髓之精血啊!” 朋友说完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互相对着眼,我以为他要继续说“通灵者”的事情,谁知道他忽然问: “昨晚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我一愣,回过神来,跟他讲述了我看到电脑,看到自己是女人,以及听到的话和被挖去心脏,身体被肢解的景象,我还补充说明我没看清白大褂里是谁,因为他一直背对我。 “你的意思是说你看到一个医生,你是一个女人而且被关在笼子里,根据你听到的话我觉得你这次通灵的是王萍。但你却不能确定那个医生是谁,也许是黄医生,他的怀疑理由很充分,可是为什么只有王萍呢?陈燕是已经死了还是被关到其他地方了?” 朋友分析着,我也思考着,的确在这里黄医生最有怀疑,可是院长的不在场证明和录像都说明黄医生没有机会,而且院长没有必要说谎,那么除非凶手另有其人,可是根据我忽然想到一个被忽视了的问题,那个在我腿上留下手印的是谁?是那个输错血的老人吗?还有杀死陈燕和王萍的到底是谁?很多的疑问缠绕我。 其实当时的我一直没注意到,我自己正一步一步被牵扯到这件事,不过即便如今让我选择的话我也会愿意经历这件事,毕竟最后我是得到安慰的,在这里就不多说,各位看官接着听我把事情叙说。 <7.> 和朋友把事情分析了很多遍,忽略了时间,也忽略了周围的事物,当我感觉到累的时候顺手拿起手机看时间,十一点半了,我正要放下手机,却猛然愣住,双目圆睁,不可思议地几乎要大叫大喊。 手机屏幕上反照出一张女人脸,她光头,眉毛鼻子都没有了,嘴却上翘着,一阵寒冷走遍全身,它是陈燕,可是这次它的光头是全部血红色的,就像刚从浸满血的盆子里捞出来一样。 通过手机我和它对视着,我惊恐,它却在笑,我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它却用那个没有眼珠的眼睛对我眨了眨后消失在屏幕里。当我回神的时候朋友看着我,用调侃的语气说: “这次是哪个?” 我顺口说是陈燕,但心里却怪怪的,我想除了恐惧我对她们还有一种同情。 “你明天能弄到一张王萍的照片吗?” 我用一种可惜,怜悯和哀愁的语气说出来后,朋友看了我好一会才应口说: “行。兄弟你不是真想来个‘人鬼情’吧?她们不是聂小倩,我也不是燕赤霞,你更不是宁采臣。” 我无语,躺倒在床上睡去。这一觉我感觉睡得好香,梦里什么都没有,或许我根本没做梦。白天的时候朋友弄来了王萍的照片,王萍果然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而且朋友这次弄来的照片只有王萍一人。 王萍站在一个阶梯上,她穿着套裙,身材显的很好,圆圆的脸上五官很协调,风把披散的橘红头发吹起,一缕发尾正好把一个牌子挡住了一半,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一阵颤抖。 “你也看出来了吧。”推荐网站:儿童故事大全www.jintonghua.com 我点了点头,然后慢腾腾地把照片放在病床上,指着那个被挡住的牌子说: “如果是在这个医院拍摄,而且这个医院也只有这么一个地方的话…王萍是在那个所谓的实验室前拍摄的。” 朋友一笑,告诉我他从一个护士口中得知在王萍和陈燕消失前,见过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吵架,时间大概在王萍的父亲死前一天,最后调和人是本院的黄院长,之所以是院长调和了他们,是因为正好路过,看到自己医院的护士和病人家属吵架就管了一下。 “那么,现在猜测他们吵架的原因是因为黄医生的事情。王萍的父亲生病了就来到这里,然后两个女孩相遇后发现了端倪。她们的敌人或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的人是黄医生,动机或许就是因为被拆穿,他怕影响到他的前途就杀了人。可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如何解释呢?” 我把自己所想告诉了朋友, 他微微一笑,说: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我看着朋友,他却走到窗台前,指着一座医院内很高的楼说: “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谁在那里吗?告诉你,黄院长就在那里办公,知道我为什么提到他妈?你知道黄医生以前叫什么吗?叫‘赵飞’,他是在来到医院后不久改名的。他什么不姓偏偏姓黄,里面有猫腻啊!所以我调查了他们的户口,他们相隔一个村,黄院长曾经因为超生而送走一个儿子,就送在邻村赵家,当然这件事很隐蔽,不然关系到黄院长那时候的仕途。而那个男孩后来也做了医生。现在知道那个男孩工作的医院就是这里。所以有什么想法吗?” 我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凶手是黄医生,而他的生父黄院长为了帮从小送人抚养的儿子脱罪就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来掩藏事实。所以所谓的研究只是一个借口,如此一说便很容易解释黄医生是凶手,不在场证明如此简单便破了。可是你是如何确定他们的关系的呢?” 朋友笑着继续说: “哈哈,我的通灵者啊,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吗?我是研究玄学的,想要知道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啊!现在我们需要把黄医生和黄院长,还有那两个冤死鬼聚在一起,然后恩恩怨怨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那么最后呢。我的意思是最后陈燕和王萍呢?他们会怎么样?能彻底解决这件事吗?” 我觉得自己问的有些突兀,而且心里有些难过。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两个女孩应该会过得很好,可是啊,一个黄医生让一切都变了。生命本就是多变的,无论如何把自己放在一个正确的位子是十分重要的,虽然做到这点有些困难。 日落之前我和朋友商量好了办法,主要是我想尽早解决这件事。 <15.> “人皮僵尸!” 我大喊,这个东西我以前在朋友师傅的小屋子里见过。当时见过的人皮僵尸是成年人,被几张符咒所镇压,当时我还笑着说不过是一张完整的人皮而已,这玩意吓不住我,可今天却见到自由活动的人皮僵尸,而且是个孩童大小,头皮一阵发麻,手中的符咒已经掉落地下都不知。 却见那人皮僵尸贴着墙角消失了,然后从地面飞起,一下子击中黄医生,而后退的黄医生正要出手,那人皮僵尸已经消失。就这样,几次的忽然出手让黄医生的魂有些飘散。终于黄医生支持不住,被人皮僵尸击散了最后一魂。 看着黄医生消失的地方我傻了,而那个人皮僵尸此刻又隐没了起。我此刻开始为陈燕担心,生怕她会如黄医生那样,可我却忽视了其实在这里最容易受到威胁的是我和朋友! 我们一动不动,耳朵仔细听着,其实是不可能听到什么的。冷汗低落地面,心快跳出喉咙,我知道自己快支持不住了,但我还是不眨眼,时间停止了,世界如此静谧,我倒是期待发生什么,如此的安静会叫我疯掉。 “九点钟方向,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陈燕一瞬间移动到那位置,捏动一个手印,口中大喊: “天地玄黄,女娲有命,听我号令,万妖称臣!” 只见半空中人皮僵尸停顿下来,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收了它吧!”陈燕说着魂已经飘到窗口。 “多谢。”我回头,见到朋友一手执罗盘,檀香已经点燃,念动咒语,那人皮僵尸就贴着地面到了朋友背后,然后消失不见。 “陈燕,你别走。你可以控制人皮僵尸,可为何不救黄医生?难道你不爱他!” “不,我爱他。 “那为什么?” “因为他爱的不是我。” 她说完没给我继续问的机会就消失了。她如此淡,我却有无限哀伤,说不来的感觉,或许我真和这个鬼有了一见钟情,当然我也不敢继续想,一个爱上鬼的人是不正常的,可作为通灵者的我还算一个正常人吗? <16.> 第二天警察来了后,我和朋友给了他们一堆骷髅,而医院里却少了黄院长和黄医生,破了一个悬案,却多了一个悬案。原来这世界是有轮回的。后来朋友告诉我陈燕其实是狐狸,而且很有可能背景很深,否则那个控妖的口诀是做不了的。我一笑,其实我是没有告诉朋友我早知道了。我暗笑着,回忆起前几天再次见到陈燕… 那天晚上我正在卫生间洗漱,忽然半身镜裂开,一些血红的液体流出来,我正要用禁法,从里面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我竟然没有害怕,出奇的冷静,而且我确定那是陈燕。果然是她,虽然她又用没有鼻子的脸面对我,可我却高兴她披头散发。 “最近好吗?” “很好。你呢?” “一般,做鬼的日子只能飘荡。这次来是告诉你我的身份。其实我是青丘山一脉。” 我一惊讶,青丘山不就是女娲为了帮助周朝灭商朝而派的妲己不就是来自青丘山吗! “你是妲己后人?” “小女陈燕正是。” 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她消失在我面前… 应一些朋友要求在文末最后特做出如下说明。 人皮僵尸,此物不知道起源于何时何地,因为僵尸的制作很不人道,所以很少有人去做,只是从古至今依然有制作人皮僵尸的门人,他们隐没于这茫茫人海,若真有缘见之一面也不是不可能。下面我大略说一下制作,这也是我朋友的师傅后来告诉我的,交换条件是让我请他喝酒。呵呵,酒鬼就是酒鬼。 制作人皮僵尸先需要选中一些意志力很强的人,先将此人用一种名叫“离魂草”的草药煮水熏蒸浸泡,这种“离魂草”一般生长在深山“曼陀罗花”四周,有时候见到曼陀罗也未必能见到离魂草,此草只有一片叶子和一个花瓣,一般花瓣为暗红,也有粉红,叶开百年,花才开,此花有一种类似婴儿的体香,但多闻会郁郁寡欢,并且只有有花香的才能入药所以此花极为难得。当熏蒸有月余,人开始出现昏迷,且日日流泪不止的时候便可以取人皮,方法和“鬼童子”扒皮一样,此处不做描述,人皮取得后将其放于一种药水里,作用类似于福尔马林,但水中有一层油脂,据说是人油。同时将没有皮的人放在热锅中和离魂草,还有一种叫“还魂草”的植物混合煮。接着将煮烂的一锅东西全部填充在人皮内,同时放入毒性极强的蜈蚣或蜘蛛,密封人皮的有口的地方,待到人皮逐渐成扁平,同时也慢慢有自己游走的行为,接着就是控制者下封印。人皮僵尸能行走在任何地方,因为他们只有人皮厚,所以贴着地面也可以行走,并且高手制作的可以有隐没在物体中的能力,人皮僵尸习惯帖在活人的背后让活人带着他们走。但因为他们魂被封印,所以如果不幸被毁灭就没有轮回的机会了。 ...
小青是个普通女工,每天下夜班,都要经过一条漆黑、狭窄的小巷。 以前倒也没什么,可最近小城里流传着一件可怕的事,说是每到半夜,有恶婴的灵魂出没,他们躲在漆黑的角落里啼哭,寻找夜行者附体。 每次想到这个传说,小青就后背发凉。闺密阿芳看小青每天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给她出主意,说是笑声能驱赶恐惧,让她一进那个巷子,就拿手机看幽默段子,并“哈哈”大笑。 小青如法炮制,果然,这笑声确实能给她壮胆。 可几天后,小青却在那个小巷里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阿芳不相信,认为她是太紧张产生了幻听,并决定晚上陪她走一趟。 当天晚上,因为有人作伴,小青就没看手机上的段子。两人边走边竖起耳朵,可除了几声狗叫,四周根本没任何声音。 不过第二天晚上,小青一个人走入小巷时,又听到了啼哭声。她奇怪了,怎么自己一个人走,恶婴就啼哭;有阿芳陪着,他就不哭呢?阿芳想了想说:“这样吧,今晚我在后面悄悄跟着你,看看是什么情况。” 到了晚上,小青走入小巷,阿芳远远跟在她身后。 走着走着,小青突然又有了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她赶忙掏出手机,一边看段子一边大笑。突然,传来一声啼哭——“哇”,小青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这时,巷子里一户人家突然亮起灯,紧接着,一个人破门而出,对小青大吼道:“站住!” 阿芳也赶了上来,两人仔细一看,是个一脸怒容的老太太。 老太太用手指着小青,气咻咻地说:“该死的丫头片子,我忍你很久了,你天天半夜在这儿阴森森地笑,我孙子都被你吓哭好几回了!” ...
向小鬼,是XX大学的大一新生,他像很多大学生一样都是由乡下来到大城市读书的孩子。即然是在摇远的乡下来城里读书的,那理所当然也要在学校住宿的。 可是向小鬼的表哥是在这城里做生意的,所以,表哥就帮小鬼在城里租了一小间房子,这下可把小鬼那个坏小子乐坏了。“O~YE~呀灭蝶~,哥不用和一群全身液丑的基佬挤在学校的宿舍了!哇哈哈!”可是小鬼那傻小子却不知道恐怖就这样逼近了…… 在一个深夜里,小鬼因为,和几个好哥们在外面喝多了几杯酒,疯到了半夜2点多才往小出租屋里赶,因为,这栋楼的楼梯灯都坏掉了,加上也没人去换。所以当小鬼这醉昏昏的来到楼梯口时,里面是黑黑的一片。小鬼头昏昏的老早就想回到床上大睡一觉了,他马上 娜动脚步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小鬼的家是住8楼的,可当他走到3楼的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他感觉得到不只是他一个人在走楼梯,在他每走一步时,后面也会向起了另一个上楼梯的脚步声。“踏~踏~踏~踏~“在这黑暗的楼道里听见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音,让小鬼心里毛毛的。:”一定是也有和我一样夜归的人。”小鬼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在小鬼走到第5层时,他顿时心里一惊,不可能为什么走了那么久我都听不到一点人的呼吸声,还有一点让小鬼感到更恐怖的是,他每走一步那楼下的脚步声也跟着上一步,他停下,楼下的脚步声也停下。“这是怎么回事?是有小偷还是什么的?”小鬼心里暗想着,就在小鬼思所着的时候。楼下的脚步声突然加速向他追着上来。“哇!日!我的妈啊!追上来了!”小鬼心里暗骂道,就冯一般冲到今天为楼,马上掏出钥匙开门,可是楼道里没灯光加上喝了酒头晕晕的,这让小鬼在门口前对了半天都没半找钥匙孔。就在脚步声逼近时,“卡嚓”一声门打开了,小鬼1步以2步跑跨进了家里,“轰”的一声把门关死了。“啊呀!我的妈啊!这坑爹的。吓死爹了。”给吓到瘫软在门下的小鬼大口大口的呼的粗气。小鬼,真起来对着门上的猫眼往外看,可是外面黑黑的一片。不管他怎么瞄来瞄去都什么都看不见。“到底是谁呢??哎算了。不管他了。睡觉去了。晕死了。” 第二天早上,小鬼一早起床去上学去了。他早把这事给忘在了脑后,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今天,一天都没什么事发生,小鬼一放学就早早回家了。“明天,要测试,今天复习完,要早点睡觉了”小鬼心里想着,他对明天的测试很有信心。对于平时都用心听课的他来说。 ‘~咚~咚’客厅里古老的大钟敲了2下。这时的小鬼正在床上睡得香甜呢。‘哆~哆~哆……”就在这时门外向起了敲门声,把小鬼吵醒了~~“丫的!谁啊?半夜敲人家门”有没礼貌啊?小鬼,很不情愿的走到门口前拉大嗓子问了声“谁啊?半夜来敲老子的门,有什么事啊?”可是回答他的还是一阵不慢不快的敲门声。“难道是小偷?”小鬼心里琢磨着。算了不理他,等下敲烦了他自己自然会离开的。小鬼就跑回床上去睡大觉了。可是敲门声一直没听下的意思。那不慢不快的敲门声一直吵得小鬼不能入睡。明天,还要测试呢。小鬼可不想明天带着2个黑眼圈去学校。他拿着一根藏在床下防贼用的铁棍,题心吊胆的来到门前。慢慢的打开了门,一个讯速冲出去。大喊一声“是谁?”可回应他的只有那一阵他自己的回声,小鬼借着暗暗的月光在楼道里看了一篇,哪有什么人啊?鬼影也不见一个嘛。这下小鬼心里发毛了。他关上了门。躺回床上正想着会是谁那么无聊半夜敲他的门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那不慢不快的敲门声‘哆~哆~哆~……’小鬼,慢步的走到门前,再次问了声是谁?可是回答他的还是那一阵阵敲门声。小鬼心想难道是鬼????可是这不科学啊!!这世界上哪里会有鬼这种东西呢??这是自给吓自己嘛。他想了一想问了一句“你是人还是鬼?是人就敲1下门,是鬼就敲2下门”‘哆~哆’,2下敲门声响起,小鬼,心里有点害怕了,他再问道“有多少个在外面?有1个就敲一下,有2个就敲2下。”下面发生的事却把小鬼吓呆了,‘哆~哆~哆~……’敲门声马上就变得急躁起来,不停的重击着那薄薄的门。这每一下就好像敲在小鬼的心里一样,他想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小鬼马上冲进床上。拿被子蒙住头。可是这样也档不住那急躁的敲门声…… 一直敲到5点,当那大厅里的古钟敲了5下钟声时。那敲门声才听了下来。小鬼也总算得到了在这煎熬中解放了。这房里一定有问题!小鬼心里想着。 今天的考试小鬼也因昨晚的事没考好,连同班的同学也发现小鬼今天怎么精神那么差?又到了晚上,小鬼再次回到他那间出租屋,他一直安慰自己昨晚的事只是别人的恶作剧罢了,这世上哪可能有鬼?自己吓自己嘛。照了照镜子看着这一脸焦虑的脸,小鬼顿时觉得自己可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吓成这样呢???这只是别人的恶作剧。他安慰着自己。又到了半夜1点钟,小鬼坐在床上正看着他收藏的几部“教育片”时。突然,灯全部灭了。“我日!这时侯老子停电?”小鬼,怒骂到。便站起来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当他走到房间门口时,马上定格在那里了,因为,他听到了在客厅的门外响起了一阵阵高根鞋脚步声……“这谁大半夜在楼道里走路呢?”就在他思索着的时后,让他感到恐怖的事发生了。那高根鞋的脚步声,尽在逼近到了他外面的客厅里,“这不可能,我把门都琐好了。她怎么进来的?”小鬼,慢慢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他看见了一个女人,拿着一根红绳。女人唱起了一首歌“娃娃饿,娃娃闹。阿爹家里没米粮,杀了妈妈来煮汤……”那女人拿起红绳,站在凳子上把绳子套到风扇上,她把自己的头套在绳子上,把凳子一踢开。整个人就摇摇晃晃吊在了那里,张开那像没有牙像一个大黑洞的嘴在那笑,躲在门后的小鬼,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吓到脚都发抖了……动也不敢动一下。就在这时,那女人发现了躲在门后的小鬼。对着小鬼诡异的微微一笑。那哪是笑啊?给哭还难看的笑,把小鬼吓得一身冷汗,“糟了!给发现了!”小鬼,知道自己要完蛋了……马上把门一关,就冲到被子里把头盖住在那发抖……那女人飘了下来,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小鬼房间逼近,那每一声高更鞋的声音都像扎在消鬼的心里一样,突然,那声音来到小鬼的床前就停下了。怎么回事??难道她离开了吗?小鬼心里想着,便在被子里转出来,向四周望了望。叹了口气。哎!平安了。明天不管怎样一定要般走。就在小鬼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侯…… 突然,被子里伸出2只像树枝一样枯糙的手,一把拉住小鬼的脚,把小鬼硬拉进了被子里。 “啊!!!!!!”在这安静的夜里,在这出租房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
古书上记载,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天魂、地魂、人魂;气魄则是人的七情六欲。人死后,天魂归天、地魂归地,而人魂就在自己的墓围来回盘旋,因为人有七情六欲,人死后,磁场的效应,使得生时的那些情欲暂时还未消散,所以,人死后,便能借助人魂暂时保住生前的一些记忆,如果人魂在磁场作用下逗留久了,那么魂便会成为灵,成为所谓的“鬼精灵”。 小松是个很信邪的人,他小时候看到过树精灵,据说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同小伙伴们在外面疯玩,那时太阳正欲西落,炊烟四起,天色已暗,过往匆匆的行人都赶着回家,小孩子们依然兴致盎然地群堆着瞎玩。小松有个很要好的伙伴叫小虎子,小虎子很皮,总喜欢爬上爬下,没个消停,这不,大家捞鱼的捞鱼,斗鸡的斗鸡,唯独小虎子上了树。 小松眼看着小虎子下不来,在树上乱嚷嚷,心里这个急,于是三下五除二,蹿上了树,拉着比自己小一两岁的小虎子就欲往树下跳。可谁知小虎子跳下去了,自己却被树枝给绊住了,回过头想要扒开树枝,却看到树枝的枝头上站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像一个半透明的绿色圆球,居然还有翅膀,翅膀上还能看到透明的绿色液体在蠕动,小松一下子愣住了,这玩意好漂亮哦。 小松好奇地用手捅了捅那个绿色半透明的圆球,结果那圆球抖了抖,在顶部伸出个小小的脑袋,脑袋上还长了两只角,一双绿硁硁的眼睛射出两道细细的光,“我在睡觉,干嘛捅我啊?”一个稚嫩的女孩子的声音在那个长了角的绿脑袋上迸了出来。这下可把小松吓了个半死,身子一抖,绊着他的树枝竟然自己断了,一个眩晕小松大头朝下地往下掉。 “哎呀”树上那个绿色透明的长着角的脑袋看到小松往下掉,突然射出一道绿光,把小松死死地给围上了,小松嘴巴张得老大,因为他分明感觉到一股力量正在将自己慢慢往树下放,而且是轻轻地,很柔地在放。一转眼,小松被那股力量柔柔地扔在了地上,小松赶紧爬起身,抬头看向树上,树上却暗暗无光,只剩下刚刚透出头的月亮,散着微弱的月光。 小虎子还在一个劲地揉自己摔疼的屁股,看着小松安然无恙地从地上弹起来,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爬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小松看着小虎子还有很多小伙伴们都各自回家了,想着树上那个透明的绿色圆球,居然还有小小的脑袋,还会说话,心里咯噔一下,脸刷了青,调头拔起屁股就往家跑。 从那之后,小松就信老人们口中的话了,有鬼,但是那是鬼吗?小松不知道,如果是鬼,那个鬼还挺漂亮,也没有害自己,看上去倒像一个长在树上的小精灵,还有小翅膀。小松之后翻阅了很多关于灵体的书,他确切地肯定了精灵的说法,那些精灵真的就是灵魂聚集起来的呢,很多的精灵都是好的,都是在人世间守护着那些自己还牵挂着的人的灵魂。它们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见的,而自己,是不是真的遇见了精灵了? 小松在关于灵体的书籍上看到了很多关于“精灵”的说法,有树精灵,是绿色的,就像当年看到的那样,透明的。也有水精灵,是蓝色的,像一滴水一样雾蒙蒙的。还有火精灵、土精灵——·小松,突然间对这些精灵上了瘾,总想这辈子还能再见到这些“精灵”,这些“精灵”究竟生活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样才能找到它们? 小松在书上看到说,遇到树时有水了就浇灌它;遇到水时,见到水里有脏东西了就帮着捞起;见到哪里起火了,就想办法扑灭它;见到哪里土松了就踩踩它。于是,小松总是按照书上说的去做,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着身边的东西,总希望能够有一天再次邂逅哪只“精灵”,看看它的美丽。 这一年年三十,小松正在家里吃团圆饭,忽然听见有人在敲自己家的后门,老婆不耐烦地说“大年三十的谁还串门?好烦哦”,小松看了一眼老婆,笑笑说“有朋来,不亦乐乎嘛”。老婆瞪了一眼乐得屁颠屁颠去开门的小松。小松乐呵呵地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小松惊呆了,有一个圆乎乎的灰不溜秋的东西悬在半空中,看上去像一个碗口那么大,小松神经一紧张,吓了一跳,赶忙“碰”地关上了门。 可是转头一想,难道?莫非?小松正在想着,便兴奋地又打开了门,果然不出小松所料,那东西还在,圆鼓鼓的,身上发着灰色的光,半透明的身子里长出两只小手,一只拄着一根小小的拐杖,一只托着一个小小的碗,然后圆鼓鼓的球上伸出了一个脑袋,小小的脑袋上长着一只独角,两只眼睛灰蒙蒙的,大大的,散发着灰灰的光,看不到鼻子,因为鼻子被长长的胡子挡着,胡子一直拖到圆鼓鼓的球下面。 这个…这个,这个不是在书上看到的讨饭精灵吗?书上记载,很多生前是一些讨饭的人,死去后,没有地方逗留,只能徘徊在人间,每到过年的时候,就会现身到人家去讨个年夜饭。它们心地善良,从不伤害人,只求一口饭,能够过上在人间的年。小松激动地看着眼前冒着灰色光的精灵,语无伦次地说“你…你,等哈,等等哈,我给你拿…拿饭去…” 小松转过身,撞到椅子上,却不觉得疼,跑到桌子上,抓了一大把花生、瓜子,拿了几个馒头,端了一碗菜,屁颠屁颠地向门外跑。老婆看着他,惊讶地看着他“你干嘛?”小松把拿来的东西全部堆给门前的讨饭精灵,讨饭精灵“叽叽叽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绕了个圈,在小松的面前散成一道雾,不见了。老婆追出来时,门口无人,只见小松呆呆地望着空气傻笑。 从那后,小松做了小买卖,一年买了车、两年两套房。老婆一肚子生了龙凤胎,家里上下红红火火,风风光光。左右邻居都说小松发了横财,天上掉了馅饼,这小子日子过得幸福满载。 只有小松知道,是那些精灵们在保佑自己,在帮助自己,他在自己的家里供了一道坛,坛里立了很多“精灵位”,每年的逢年过节,都会给精灵们上香、拜位…… ...
第一章 陈灸 这是中国某知名悬疑推理惊悚杂志《精锐一读》的办公室,此刻办公室内的每个人都在思考打量着一件事。 这是一件关乎他们未来前途的事情。就在今天早上,他们得知了一个消息:《精锐一读》将发展一本独立的姐妹杂志,而杂志的主编将会在他们这些编辑中选定。 这对于每一个编辑来说都可以说是极好的消息。故而他们没人都在细细的思考,要如何方可脱颖而出。 不过有一人是例外的,那就是陈灸。他向来对于自己的文采十分自信,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认为这次的主编位置一定是他。 下班的时候,陈灸仍旧像往常般意气风发的离开办公室。看着他的背影另一个编辑夏青灯狠狠骂道:“装什么装,看你何时倒霉何时死。” 她这句话本属无心,然她却没有想到就在今天晚上,陈灸将会死于非命。 …… 夜间时分,陈灸一人待在家中看着电视喝着红酒。就在他准备睡觉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陈灸有些许不耐烦的问道。 “您是陈灸先生吧,我是您的粉丝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您的地址了,我可以进来看看您吗?”一个娇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一听到那让人酥麻的声音,陈灸的心都要化了。一般来说女人的声音是和长相挂钩的,但凡声音好听的女人,长得也都不会太差。 陈灸听对方说是自己的粉丝,不禁想到那女子赤裸时的样子。 “好,我马上给你开门。” 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那女子有着一头乌黑飘逸长发。她看着陈灸动情的说道:“您终于开门了啊。” 陈灸带着笑说道:“不好意思要你久等了,你叫我陈灸就可以了。” “那人家叫你灸哥哥,好吗?” 女子的那三个字要他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他随即说道:“好好好。” “那我们先喝点酒,好吗?”女子眨着眼睛说道。 陈灸听闻立马把她迎了进来,并且给她倒上了一杯红酒。喝着喝着,陈灸像是有点醉了,他看着女子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自己的身子,并有意无意的向女子的胸上靠。 女子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说道:“我叫做杀手!” 话音刚落一把刀就刺入了陈灸的心中。 “臭男人。”女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我倒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说着便动手挖起了陈灸的心来…… 林飞见到这具尸体的时候不免觉得有几分恶心,陈灸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很开心,然这种表情在一个死人的脸上则着实让人心惊。 法医看着尸体说道:“是被人一刀刺入心脏毙命的,不过他的心脏已经被人挖走了。” 正在说话间,陈灸的同事都赶了过来,不知为何,看着他们那哭泣的表情林飞觉得比尸体还要恶心,许是他们的表演实在太好了,好的都不像是演戏了。 他们的主编维他看着陈灸的尸体痛哭道:“怎么会这样呢?他是我最喜爱的编辑啊,也是我们杂志最有可能成为副刊主编的编辑啊。” 林飞环视了其它人的脸,只见他们那悲伤的表情中参杂了一丝丝的安心。许是因为他们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的缘故吧。 忽然,林飞发现其中一个女编辑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许的不自然,像是在害怕什么似得。 “你怎么了?”林飞看着那编辑的脸说道。 “没……没什么……”那位女编辑的神色十分紧张。 林飞不免怀疑,他决心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位女编辑。 第二章 夏青灯 那位女编辑的名字叫做夏青灯,也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女编辑。她是除了陈灸之外呼声最高的编辑。 而那天下班时,她还咒骂了一句陈灸。当晚陈灸就被人杀了,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的嫌疑都太大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但无论怎么说舆论和流言对于她都是不利的。 夜间的时候,她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家中,此刻陈灸死时的惨样一直浮现在她的脑海,就像是一只赶不走的苍蝇。 “登登登”,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不免感到紧张:“谁啊?” “请问您是夏青灯小姐吗?我是您的粉丝啊。” 一听是自己的粉丝她不免放松了许多,对于一个文字工作者来说,能够拥有粉丝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啊。 她立马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 女子看着夏青灯微笑道:“您好,我十分的崇拜您。” 夏青灯立马笑道:“进来做吧,不要在外面站着了。” 女子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女子便环顾起了四周。夏青灯见对方是自己的粉丝,又算是客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半响后女子才开口说道:“现在陈灸死了,您一定可以成为主编。” 夏青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未必,有那么多厉害的人,我也未必可以成为主编。” 忽然,夏青灯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死死的盯着那女子。当她看见女子离门有一段距离时,她便朝着门飞奔而出。 女子像是学过武术,只是刹那便一个扫腿把夏青灯扫在了地上。女子一把关上门,看着夏青灯道:“你很聪明。没错,陈灸就是我杀得。”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女子一笑:“问阎王吧。” 说话间她便用一把小巧的小刀割开了夏青灯的喉咙。然夏青灯竟然没有马上死,仍旧睁大着眼睛看着那女子。 “我只是割开了你的声带,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她轻蔑一笑道,“都说胖子最难剥皮,现在就让我试试吧。” 说着她便开始动手剥起了夏青灯的皮…… 邻居发现异样是因为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当林飞等人赶到时无不震惊。只见一具没有皮肤的女尸正躺在沙发上。而从她那痛苦的表情中可以得知她是被人活活剥皮而死的。 看着那具尸体,林飞说道:“凶手为什么要剥下并且带走死者的皮?” “许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员警小车说道。 林飞摇了摇头,道:“也许是和他们的主编位置有关吧,走,我们去找维他。” 第三章 维他的说辞 见到维他时维他正在喝着红酒,看起来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一见到维他林飞就开门见山道:“您觉得他们的死会不会和你们的主编晋升有关?” 维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看样子他昨天晚上一定没有睡好。 “我不知道,但是那都是凭借实力的啊。”维他用手揉着自己的头说道。 “那我想请问您,如果他们两个死了,谁最有可能成为主编?” 维他先是一愣,随即说道:“是……沈约,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话间他还向外一瞥,看了看正在外面忙碌的沈约。 林飞嘴角轻轻上扬,道:“所有人都会这么想,他们的死对于沈约是最有利的。不过我却不这么想,因为我认为凶手是故意在混淆视听。” “您的意思是?”维他有几分疑惑了。 “所有人都觉得说如果杀死了陈灸和夏青灯,那么沈约就能成为主编。这样我们都会怀疑到他,那这样他也就成为不了主编了。那既然陈灸和夏青灯死了,沈约也成为不了主编了。那谁会得利最大?” “你的意思……”维他眼睛睁得很大,显然是被林飞的那段话给震惊了。 “那如果说你现在就公布主编人选的话,你猜那凶手会不会马上出来杀人呢?”林飞看着维他的眼睛说道。 “你们是希望……” “没错,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演一出戏。”林飞打断了维他的话说道。 维他点点头,道:“好,那我就配合你们演这一出好戏。” 当天维他就宣布了主编的人选,他宣布由叶蓉蓉出任《新徒》也就是那本姐妹杂志的主编。 这个消息可以说是震惊了所有人,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并不起眼的人成为主编。 而此时林飞则静静的躲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 第四章沈约的死 沈约可以说是气极了,也呕极了。他没想到维他还是怀疑他了,就连本应该属于他的主编位置都被别人拿去。 为此他一个劲的在家喝着啤酒。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入了他的耳膜,他没好气的说道:“谁啊。” “是沈约先生吗?我是您的粉丝啊。”一个甜美的女声传了过来,那声音似乎有着一种魔力,让沈约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 门打开,一个美丽的女子穿着一件豹纹连衣裙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个女人他就感到很快乐。 猛然间他想了张爱玲的一句话: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可她是欢喜的,仿佛是开出了花来。 “你……进来吧。”他看着女子的脸说道。 女子微笑道:“你不开心吗?” “嗯。”沈约点点头。 “那我可以安慰你,要你开心。” 这句话凌磨两可,却让沈约不由自主的热血喷涌。他舔了舔嘴唇,道:“好,你进来吧。” 女子一进来便用手在一罐啤酒上擦拭了一下,道:“还有啤酒吗?我们喝一杯?” 沈约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女子的邀请,他马上拿出了一杯新的啤酒,看着女子笑道:“这个给你。” 说着他又拿起了刚才女子碰过的啤酒,然后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而此刻女子则静静的看着他,说道:“你觉得我温柔吗?” “温柔,温柔。”沈约笑着说,此刻他那不快的情绪都已然消失不见了。 “那你听过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吗?”说话间女子便一刀刺入沈约的喉咙里,而当女子把刀拔出来时,沈约的喉咙里也喷涌出了无数的鲜血…… 这是林飞第一次失误,他在叶蓉蓉的家中埋伏了一晚上,却不见叶蓉蓉的到来。而第二天他收到的则是沈约的死讯。 “可恶。”林飞狠狠地说道。 就在林飞为了这几件事情耿耿于怀的时候,员警小车带来了一个消息,他查到了一丝丝的线索。 “林队,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 林飞看着小车的脸,带着几分疑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 “或许他们的死不是因为晋升为主编,而是别的。”说着小车便拿出了一个人的信息给他看。 只见那是一个写手的信息,写手的名字叫做夏涵。 “难道你在怀疑这个人?”林飞问道。 小车点了点头,道:“她曾经给那三个编辑投过稿,也在那三个编辑的QQ群里面大吵大闹过。” 林飞看着那叠信息若有所思的说道:“马上申请搜查令。” 第五章疯狂的作家 当林飞拿着搜查证来到那个名家夏涵的人的家中时,她正在自己的电脑前写着什么。一见到警察她也不觉得害怕,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林飞看着夏涵那张美丽的脸说道:“我们现在要搜查你家。” 夏涵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码字。而之后林飞果然在她家搜出了凶刀,除此之外还有一张人皮,和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你无从抵赖了吧?”林飞看着夏涵冷冷的说道。 夏涵轻轻一笑:“我本无意抵赖。” “你为什么要杀人?”林飞看着夏涵的脸,用一种严厉的口吻说道。 “你看看这些。”说话间夏涵就把一叠纸递给了林飞,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个精彩绝伦的故事。 “这是什么意思?”林飞有着几分的不解。 “我是那么了不起的一个作家,我写的东西是那么的好,可他们就是不要,你说他们该不该死。”她的眼中迸发出了仇恨的火焰,那股火焰此刻竟像灼伤林飞一般,让林飞感到不适。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林飞看着她冷冷的说道。 “对,难道这些不够吗?”夏涵此刻简直像是疯了一般,对着林飞大吼大叫。 林飞看着她的脸,心中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恶心,他随即说道:“你准备好接受法律的制裁吧。”说着便叫人把她带走了。 十天之后,法庭公审。夏涵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于五天之后执行。 第六章惊心计 “我是您的粉丝啊。”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让陈玖的骨头都酸了,门打开,一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了陈玖的面前…… 维他在电脑前飞快的打着一篇文章,而刚才的那段话就是他文章中的一段。当文章完成之后,他仔细确认是否存在错误。 当他检查完毕之后,便把这篇文章刊登在了下一期的《精锐一读》,而文章的标题上,他用黝黑的大字标注了三个字——惊心计。 文章一经刊登便获得了极高的人气,无数人争相购买。 那些人都想知道这起案子的真相,因为如此,一时之间《精锐一读》突破百万大关,风头无两成为当时最热销的恐惧悬疑惊悚杂志。 当晚维他看着有关的报道笑了,他的脸上挂着的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阴险的笑。至于副刊,这件事情也不会在被人提起。 然从一开始就不会有副刊这件事情,这不过是维他和他们社长为了刺激销量所搞出来的一场阴谋罢了。 至于那个疯狂的作家,不过是维他和他们社长的一枚棋子。 维他先用一个QQ联系到那个作家,然后告诉那个作家关于副刊的事情。之后在告诉她那几个编辑的住址。 然后那个作家果然如他想的一样,进行了疯狂的屠戮与报复。而因为这样,《精锐一读》才成为本期最畅销的杂志。 不过下一期的销量却依旧要维他头疼。猛然间他想到也许《社长之死》这篇文章会很卖座。 ...
夕阳西下,黄叶凋零,红霞布满天遍,连接在碧蓝的海面上。 悬崖绝壁之上,矗立着一座神秘的城,在夕阳的红晕之中,让人不禁感觉着实有些诡异,天色渐渐变黑,城堡也融入进了夜色里,周围,是死一般的沉寂…… 林飞将跑车停在城堡旁边,而这城堡,其实是南城的唯一一个全封闭式的精神病医院。 传闻,只要是来这里工作的医生,所受的精神压力都非常大,一些意志力比较弱的医生,是极有可能承受不住压力的,并且会导致产生抑郁症,最终便会成为这所精神病院的一员――精神病患者。 林飞感觉这座医院沉寂的令他有些恐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院门。 往里走了几步,林飞就听到对面的大厅里传来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就像是抽打什么东西一样。 林飞疑惑的走了进去,大厅里的日光灯似乎坏了,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林飞大声喊到:“有没有人?有人吗??” 这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突然的出现在林飞面前,林飞登时感觉浑身毛孔一阵竖起。 方才他分明没有看见一个人,这男人怎么就一下冒了出来? 而这精神病院,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林飞不禁心想着,爸爸真是老糊涂了,这么大的地方,居然用来开疯人院,简直是浪费,暴殄天物! 林飞想着将这座城堡卖了,反正他爸爸已经去世了,没人能管的了他,并且他爸爸遗留下的这些财产,都是由他继承的。 这时,身着大白褂的中年男人,嘴里低沉的咕嘟了一句:“是你……来……了?你来……了?” 林飞听到这话,一脸奇怪的问男人,说:“怎么?你认识我?” 中年男人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快过来,我告诉你。” 林飞眉头微微一皱,这男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疑惑地走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这才缓缓抬起来,看向了林飞,林飞登时被吓了跳,惊恐的圆睁着眼睛,他看见那中年男人的眼睛里一片冰冷空白,根本看不见一点儿的黑眼球。 林飞登时被吓得脸色惨白,许久才反应过来,但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中年男人突然的伸出手捏住了脖子。 同时,林飞也听清楚了中年男人说的话,“是你来送死了?你来送死了?” 男人掐在林飞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这让林飞瞬间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时,突然从不远处跑来一群五大三粗,同样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他们迅速赶过来,将中年男人掐在林飞脖子上的手掰开。 林飞一下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并伴随着不停的咳嗽,就差没将肺咳出来,一张脸也咳的通红。 这时,林飞又听见了方才刚进门时的“啪…啪…”的声音,他抬起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些人正用皮鞭使劲的抽打着那个掐他脖子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也正用空白的眼睛,瞪着林飞,并且在嘴里继续喃喃自语,道:“咯咯,你来送死了?……” “嗨,你受伤吧?” 这时,一道清脆秀丽的声音在林飞头上响起,林飞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长相颇为艳丽的女人,正站在他面前。 林飞登时老脸一红,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在美女面前瘫坐在地上,这让他觉得是丢脸。 林飞回过神,急忙站了起来,自信都扬起头,一扫尴尬的神色,说道:“我没事,只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林飞指着那个差点掐死他的中年男人。 “他是我们医院的患者,我是护士长,名叫赵雪,你呢?” 林飞赶紧拍掉手掌上的尘土,伸出手,说:“我叫林飞,是老院长的儿子,从今天起,这座医院由我接手管理。” 赵雪闻言,急忙含笑的问了句林总好。 这时,突然从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赵雪脸色微变,急忙递给林飞一把钥匙,往声音的来源处跑去。 林飞犹豫着跟过去看看,可是那叫声太恐怖了,他想还是去校长办公室待着吧。 他独自走在空旷的走廊里,有些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窗外,窗外的大树叶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着,在医院的墙上映出了无数摇摆的影子,显得格外阴森的吓人。 林风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憎恨大树过,心想着这是什么鬼医院啊?真是…… 走廊里有些暗,林风认真地数着门牌号,101、102、103、就在他快要到104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吓了他一跳,紧接着他提高声音,大声喊到,“发生什么事了?” 但许久都无人应答,林风恍惚间看到不远处躺着什么东西,走进一看,居然是个男人躺在血泊里。 “死了?”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身后问道, “没……没气了……”林风边说边回过头,可是他身后什么人也没有,走廊里的空气充满着诡异,那么刚才是谁在说话? 又是一身冷汗。 犹疑间,林风哆嗦着转过身,忽然看见,一人正飘浮在半空中,紧贴着他的脸,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那面容好熟悉——正是坠楼而死的那个男人! 失声尖叫! 尖叫声中,林风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躺一间病房中。 林风揉了揉眼睛,狂跳的心脏渐渐平稳起来,这时他才感觉,后脑勺上似乎多出点什么,一转脸,他突然看见坠楼而死的那个男人正半支着身体,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开口说:“你来送死了?……” …… 林风嚎叫着跨过他的身体朝门外奔去…… 病房内那个男人坐起来,转过身子,他头的另一边竟然露出了一张绝美的女人脸, 她“咯…咯…咯…”地发出尖锐的笑声——这个女人,正是护士长,赵雪。 林风极度恐惧地跑进一间病房,将门死死地反锁上。 而后他听到有人在门口不停地砸门,他钻进了床底,绝望地闭上眼睛,紧紧地靠着墙根,一动不敢动。 “林风!”他听见了赵雪的声音! 可是!她会不会遇见那个诡异的男人……林风的心提到了嗓眼,她会不会遇到危险?林风随即摇了摇头,心想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保命要紧。 这时他发现有东西慢慢的朝他滑过来,林风恐惧地睁大眼睛,只见那是一张脸,不,那不是一张完整的脸,那脸上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没有耳朵。 林风吓的脸色惨白。再也忍受不了昏了过去…… 谚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旧躺着病床上,赵雪坐在他的身边。 “你醒了?”赵雪冷冷地问。 “鬼……跳楼那人……是鬼!”林风浑身不住的颤栗,语无伦次地叫着。 “鬼?什么样的鬼,你是说我吗?” 赵雪缓缓地转过身来,就在她的后脑下出现了另一张男人的面孔…… 林风愣住了,头皮一下就炸开了,他感到一阵眩晕,浑身瑟瑟发抖。 这时赵雪又转回身体,露出自己冷笑的脸,缓缓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干了多少坏事!他常常虐待精神病人,甚至让这里的医生随意糟蹋羞辱女精神病人!我们便是你爸爸害死的精神病人,啊哈哈哈,桀桀桀桀……” 林风感觉到自己背上凉飕飕的,他的头脑一阵空白,他只听见一会是男人笑,一会是女人笑,他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冲上去,林风把赵雪双手反绑在身体的后面,又把小腿处和大腿上的肌肉紧密地压挤,不留一丝缝隙地捆绑在一起。 嘴里也塞了一团白布,把她整个人捆在病床上。赵雪睁着大大的双眼,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拼命地摇头“啊啊……”的尖叫。 在她绝美的脸上,因为挣扎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更衬托出她的无力,黑色妖艳的眼睛带着几分妩媚,几分惊恐地望着眼前的林风。突然,林风举起板凳毫不怜惜地向赵雪砸去,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服。他没有停继续机械式地砸着她的头,直到赵雪被他砸的支离破碎,他才停下来喘息。 “哈……”一声冷笑,赵雪直直地坐了起来,她的眼睛放妖异的红光,她的头被砸掉一块股股地冒着鲜血,她用舌头舔舐着嘴角的鲜血,她猛地抓住身边的林风,用僵硬的双手死死地钳住他的脖子…… ...
one 几道闪电和阵阵惊雷使陈宇从睡梦中乍然惊醒。冷汗迭出之后,他反而笑了。他知道,古玩市场的那个古怪的男人又将卖给他一枚绝世的古钱币。 那个男人长得很猥琐,是让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那种,如果不是他面前的那枚古钱币,陈宇也绝对不会看他第二眼的。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一套十二枚,可以拍卖到五百万元。陈宇原以为距离五百万元的“大奖”很遥远,因为他只有五枚,但是遇到这个男人以后,他知道自己离梦想实现不远了。 陈宇十分确信,因为他们已经交易过两次,自己拥有的钱币也已经变成七枚。而且那个男人还信誓旦旦地对他说:“平时我不敢保证,但只要半夜里雷电交加,第二天你来找我,我肯定能卖给你一枚钱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雷电交加的时候天上会掉下古钱币?要不然这个男人就是个贼,在这样的天气里去偷盗? 一想到这里,陈宇就激灵一下,可再一琢磨:这种古钱币在博物馆里都没有,他能去哪里偷呢? 陈宇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妻子的低喃打断了陈宇的沉思,他看了看身边美丽的妻子,肌肤胜雪、妩媚动人,只是低档的睡衣将她的娇美大打折扣。 “马上就睡。”他轻拍着妻子的肩膀,突然心生愧疚。他不是穷人,为了一枚钱币他可以大方地甩出十万块钱,收藏的那些藏品足可以买几套市中心的房子,但却舍不得给老婆买一套性感的睡衣。他发誓,收集到这套珍贵的古钱币以后,一定要给老婆买几套最漂亮的衣服。 只是当他即将进入梦乡之际,隐隐约约觉得这种誓言他以前曾发过很多次。 two 陈宇坐在一辆出租车里,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心急如焚,而他的右手则紧紧捏着裤兜里的一张银行卡,那里面有足足十万块钱。 古玩市场到了,陈宇把快要攥出汗的钞票交给司机后急匆匆地下了车。他一眼就盯到了卖钱币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了过去。 “钱带来了吗?”男人问。 “又有古钱币了?” “当然,要不然我能问你钱带来了吗?”男人鬼祟地四下瞅啾,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陈宇惊喜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小眼睛顿时亮了——里面果然又是一枚他梦寐以求的古钱币! “嘿嘿,满意了吧!”男人贪婪地笑了两声。陈宇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咬着牙从裤兜里把银行卡掏了出来,不过即将塞到男人手里的一瞬间,他猛地捏住,压低声音说:“兄弟,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卖给我?” “和以前一样,只要半夜里打雷闪电,第二天你来就是了。” “老兄你可真有意思,干吗选这样的日子?” “天机嘛……不可泄漏I”男人神秘地干笑两声,竟再也不理陈宇了。 没有从神秘男人口中套出话来,陈宇并没灰心,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准备——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套出这个男人的秘密,如果自己能弄到那些古钱币,岂不是省下了好几十万元钱?! 他兴奋地撑起那把破雨伞,急匆匆地赶往六路车站。这是他经常坐的一路公交车,对于他这样一个一分钱能掰出八瓣儿的守财奴未说,手永远都攥着钱包,眼睛也永远都盯着小偷。所以,即便是身手最敏捷的小偷也逃不过陈宇的视线。 只瞅了几眼,陈宇就在站台上发现了小偷马三的身影。六路公交车是马三的“工作”地点,每天他都准时地出现在站台上。 陈宇快步走过去,一把拉住马三的胳膊。“马三,我找你有事!”一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机窃听器和五百块钱塞进他的手里,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两个小时以后,马三顺利地把这件事办妥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那个神秘男人和别人通话,陈宇就能听得清清楚楚,古钱币的秘密或许就能给探听出来! three 度日如年的滋味,陈宇真的是深深体验到了。 整整三天,他没有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终于在煎熬了三天以后,他开始激动起来。因为天气预报说,今晚将有雷雨天气! 从下午开始,陈宇就像特工一样把耳机扣在脑袋上屏气静听。随着天空的乌云越聚越多,他的鼻尖和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但他顾不上去擦,生怕漏听了任何一个电话。 突然,几声拨号音之后,耳机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他猛地瞪起了眼睛,因为这三天未听了几十个电话,却从未没听到过这个男人的声音。 声调很低,明显是在刻意压抑着,可偶尔还突然拔高几度,像猫被踩了尾巴。 “我不想在这里待了!我在这里受够了!” “好兄弟,过了这个夏天我一定接你出来!只要你在打雷、闪电的时候瞪大眼睛看,然后把看到的告诉我,我就能赚一大笔钱。有了钱,接你出来还不容易吗?对了,天气预报说今天半夜还有雷阵雨,你一定不能睡啊!”随着猥琐男人的两声奸笑,耳机里的声音消失了。 陈宇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马上调出了窃听装置显示的电话号码,瞅了一眼后陈宇乐了,那是一个固定的电话号码,他急忙拨通了114查号台,几句应答之后他的小眼睛飞快地眨了起来。 那竟是精神病院的电话!而且是精神病院的特护病房! 搞了半天,那个人竟然是一个精神病! 陈宇的头不仅迷糊,而且开始疼了。从电话的内容来看,那个猥琐的男人是从精神病人的口中得到古钱币的消息的,可一个精神病人是从何得知的呢?而且还是在打雷闪电的时候“看”到的,难道他有什么特异功能? 突然,“咔嚓”一道惊雷将陈宇骇得哆嗦了一下,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他兴奋得再也坐不住了,翻出一个望远镜、抓起那把破雨伞便往门外冲去。 这个时候惟有一个念头盘桓在陈宇的心头——必须要在打雷闪电的时候看清那个精神病人在干什么! 大约四十分钟后,陈宇站在了精神病院对面小山丘的最高点。他抹了一把从头发上不停流淌下来的雨水,掏出望远镜,兴奋地向对面的精神病院望去。 精神病院的特护病房只有两间,陈宇扫了几遍就锁定了目标,只见其中一间特护病房里,一个瘦小的男人拿着电话正在地上转来转去,还不时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墙壁。 “他在这里能看到什么?”陈宇纳闷地琢磨着,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精神病。 突然,一道惊雷从空中炸响,紧接着闪电如利剑般划破夜空,瞬间将大地射得一片惨白。陈宇剧烈地哆嗦了几下,面颊也突然间扭曲变形,不过不是因为惊悚,而是兴奋。因为在望远镜中,他看见那个精神病人突然跪在地上,冲着墙壁不停变换着姿势,似乎在搜索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的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起来,举着望远镜的双手也禁不住开始颤抖! 特护病房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远远看去,墙壁上的人身穿古代的衣服,正缓缓地摊开桌案上的一幅卷轴。 陈宇几乎把眼睛塞进了望远镜里,使出吃奶的劲儿盯着,而随着又一阵猛烈的雷电,他“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他看见那幅卷轴被打开以后,竟然是一幅地图,而在卷轴上面赫然摆着十几枚钱币! four 陈宇没有想到谜底竟然在不经意间被解开了。 当他如落汤鸡一般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还没有睡,看见他回来,妻子惊道:“这么晚你去哪里了,怎么浇成这样?” 陈宇满脑子都是神秘的影像,哪还有心情理睬老婆,没好气地说:“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妻子瞪大了眼睛,“那地方你还敢去?” “有什么不敢的?” “那地方以前是一个王爷府,八国联军的时候被杀了四十多口人,听说一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就有鬼魂出来游荡!” 陈宇猛地一拍湿淋淋的脑门儿,“哎呀,我这个笨脑袋啊!这个我也知道,怎么刚才忘了呢!” 说完,他就呆住了,全身上下能活动的只剩下两个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他一会儿眯起眼睛陷入沉思,一会儿又像看到了金子一样把眼睛瞪得硕大,看得妻子一阵阵紧张:“老公,你怎么了?” 他一言不发,挥手打断了妻子的问话,随即裹着湿淋淋的衣服倒在床上。妻子的嘴啜动了一下,却没敢再说,她知道老公又陷入了“奇思妙想”之中,此时打扰他,迎接自己的只能是一番雷霆。 她猜中了,但没想到老公的“奇思妙想”在第二天早晨就要付诸实施,“我要到精神病院住院去!” 当陈宇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公布自己的计划时,妻子惊愕地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未。呆了几秒钟,她转身奔到电话机旁,她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劝不动老公了。 两个小时以后,陈宇的家里挤进了十多个亲朋好友。 陈宇没着急,笑眯眯地瞅着众人:“太好了,你们未了我就能睡着觉了,这些天我老想着弟媳妇和嫂子,没你们陪着我翻未覆去地睡不着,今儿晚上咱们一个床睡啊!” “对了,二弟,昨天我遇到一个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他想要咱们城市的照片,你不是爱摄影吗?把你拍的照片卖给他能赚不少钱呢……” 十多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瞅着,只等着陈宇把滔滔不绝的话说完,就准备抬屁股走人。谁都看得出陈宇已经神经错乱到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和伦理,这种人最适合住的就是精神病院! five 终于,陈宇如愿以偿地住进了靠近假山的那间特护病房。 当他被送进梦寐以求的病房时,那个瘦骨嶙岣的病人,只是茫然地瞅了他两眼后便把目光投到了墙壁上。 陈宇心里暗笑,他已经知道了墙壁影像的秘密! 这个功劳有一大半要归结到老婆身上。 当老婆说起精神病院的来历时,陈宇就明白了影像里的内容——那个古代打扮的人一定是那位被杀的王爷,在八国联军冲进来之前将各种宝贝埋藏起来,并在地图上做了标明。 至于这些古代的影像为什么能投射在墙壁上,陈宇也随之想到了答案——在雷电交加的时候,闪电从某个特定的位置和角度射进,会把室内的影像保存起来,而当再次闪电的时候,如果角度方位合适,就会把影像再度释放出来,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那位王爷在地图上标明藏宝地点的时候恰好雷电交加,于是影像被保存了下来。 陈宇的精神越来越亢奋,他的脑袋不时地来回转着,一会儿转向天空、一会儿又转向墙壁,期待着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到来! 终于,黑暗之中,沉闷的雷声遥远地传来,像无数个压道机在不停地翻转,那声音越来越近,直压向陈宇的胸口。 突然,一道耀目的闪电终于划破了黑暗,在炸雷声中从空中刺将下来! 陈宇几乎立刻就将脖子扭了回去,两眼直勾勾地盯向墙壁! 黑朦朦的墙壁被闪电撕得一道道惨白,窗外的树影投射在墙壁上,在雷声中凄厉地狂舞。但整面墙壁除了这些以外,竟再也没有其他的图像! 突然,一个古怪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陈宇咬牙切齿地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病友:“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到墙上的图像的?!” 病友茫然地摇着头,喃喃道:“我不知道……什么墙壁……什么图像?” 陈宇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猛冲过去,揪着精神病人的衣领狠狠地摇晃着。他嘴里咒骂着,拳头挥动着,但那个精神病一直傻乎乎地咧着嘴:“我不知道什么图像……” 突然,“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了,一个医生和几个男护士冲了进来,还没等陈宇开口,电棍已经狠狠地砸向了他…… six 陈宇痛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病床上。头痛欲裂、四肢酸软……他呻吟着扭过头,正在这时,门开了。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解开陈宇身上绑的皮带以后,拿出几片药。 “把药吃了。”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陈宇听话地把药片咽了进去。 医生脸上现出一些笑容,“起来,跟我走。” “去哪里?” “你的亲属要见你。” 陈宇迷茫地跟在医生身后,嘴里嘀咕着:“我的亲戚?是谁?” 当他被带到会客厅的时候,立刻就看见了一个风姿绰约的漂亮女人。 “陈太太你来了。”医生示意她坐下来,然后指着陈宇说:“他几天前病情加剧,把病患给打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根本不可能出院,只能继续在这里治疗。” 陈宇费劲地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打人了? “我老公真的好不了了吗?”女人期待地看着医生。 医生嘿嘿一笑:“一个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的人,你觉得能好吗?再者说,有我每天给他吃药,他一辈子都好不了的。” 女人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把身子埋进了医生的怀里。“我终于可以不再受他的气了,我们也可以在一起了。对了,他的银行密码你问出来了吗?” 刘医生亲昵地拍了拍女人的脸蛋,转头冲陈宇哼道:“你的银行密码是315465吧?” 陈宇使劲点了点头,这个号码他很熟悉,隐隐约约他觉得里面还存着不少钱。 “我什么时候能看见那个古代男人?”陈宇木讷地问道。 “这个容易,今晚我就把放映机拿到你病房里,你对着墙壁就能看见了。”医生笑着说,同时轻佻地拍了下女人的屁股。 “别忘了给古玩市场的那个人辛苦费,他帮了咱们不少忙呢。”女人依偎在医生怀里低喃着。 陈宇觉得自己身边也曾有一个这样漂亮的女人,自己还曾无数次地答应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