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最近,徐玲玲发现室友谢晗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一到放学时间,她就急匆匆地往学校门口那家卤味店跑,不选其它,专买各种动物的脖子吃:鸡脖、鸭脖……好像怎么也吃不够。 徐玲玲清楚地知道,在这之前,班花谢晗可从来不愿吃零食。她爱美,最害怕的事就是长胖,如今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的确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晓莹,谢晗最近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失恋了?”晚寝之前,徐玲玲这样问杜晓莹。因失恋受到打击而暴饮暴食,似乎是许多女孩子排解失恋痛苦的招数。 杜晓莹看了看此刻谢晗空荡荡的床位,压低声音说:“她怎么可能失恋?我想,她现在这个样子,很可能跟魏清凤的死有关……” “与魏清凤有关?”徐玲玲有些诧异。魏清凤和她们是室友,一周前,不知什么原因,她上吊自杀了。徐玲玲现在回想起她的死状都还感到后怕,她的舌头吐了出来,两眼上翻,脖子因重力作用被拉扯得很长。 “自从上次参加完魏清风的葬礼后,谢晗整个人就变了……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经她一提醒,徐玲玲很快想起来了,她说得对,谢晗好像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她马上联想到另外一点——魏清风生前有个习惯,她也喜欢吃动物脖子。 “我听说,魏清凤家里搞的那个葬礼有点儿古怪,魏清凤的父亲要谢晗帮忙为魏清凤擦洗脖子,然后给她围上红围脖,以表示对上吊而死的人的尊重,恐怖的是,谢晗那傻丫头居然照着做了!” 杜晓莹话音刚落,门突然开了,谢晗出现在了门口。 杜晓莹一下子住了口。 徐玲玲看到,谢晗手中提着一个黑色袋子。她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们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向自己的床位。 熄灯了,四周陷入了黑暗,徐玲玲和杜晓莹也不再说话,各自上床睡觉。但刚刚的一番谈话,让徐玲玲心绪开始不安起来,魏清凤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总是在眼前晃动。徐玲玲回想起魏清凤吃脖子的样子,她吃脖子喜欢连骨头一起嚼碎,声音是这样的:“嘎咕,嘎咕——” “嘎咕,嘎咕!” 蓦地,这声音来到了现实,而且是从徐玲玲的床下传来的!徐玲玲吓了一跳,但她马上反应过来,那是下铺的谢晗发出的声音,她又在吃脖子了,满足的吞咽声让徐玲玲心里瘮得慌。 徐玲玲忽然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在下铺吃脖子的,有可能不是谢晗,而是魏清凤。 魏清凤那个葬礼的确挺奇怪的,那会不会是痛失女儿的父亲精心设计的阴谋呢?比如,通过与死尸的诡异接触,让女儿魏涪凤在谢晗身上慢慢复活… 仪式 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晚间生活跟以往一样继续上演着,谢晗又是在熄灯的前几分钟才进入寝室的。她的手中又提着一个装着动物脖子的黑色袋子。 铃声响起,熄灯。紧接着,谢晗在黑暗中开始嚼脖子,“嘎咕、嘎咕”,随后,是满足的吞咽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玲玲猛然睁开了眼睛。她想起了今晚的任务。 窗外透进来丝丝微光,外面似乎在刮冷风,谢晗嚼脖子的声音早已停止,甚至,从下铺还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徐玲玲翻身爬起来,从枕头底下掏出围脖,顺着高低床的扶手,慢慢地爬了下来。她爬得很轻,生怕弄醒她。然后,她站在了谢晗的面前。 微光映在谢晗的脸上,那脸自得跟死人的脸一样。徐玲玲深吸一口气,开始行动。她右手执围脖,左手轻轻垫起她的脑袋,扒开她浓密的头发,把围脖慢慢地往她颀长的脖子上套…… 突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想吊死我?” 徐玲玲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枕在手里的那颗脑袋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用一对怨愤的眼珠子瞪着她! 她吓得大叫一声,丢下了脑袋! 谢晗很不高兴地坐了起来,她扯掉脖子上的围脖:“想不到,他会这么狠心,居然串通你来一起害我。” “害你?你什么意思?” “不用装了吧?徐玲玲!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不过用这种方法报复我,你还真是愚蠢!你以为杀了我,他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吗?告诉你,你错了,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你是说,肖鸣?” “除了他还会有谁?徐玲玲,别枉费心机了。肖鸣是魏清凤的,你得不到。就连我都玩儿不过他,更何况你……”谢晗笑得很凄凉,“其实,不用你们操心,那个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什么时间?”徐玲玲心里一惊。 谢晗不再说话,她阴沉着脸,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并用被子捂住了整颗脑袋。 外面的风更大了。 徐玲玲只好作罢,她顺着扶手爬上床躺了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 是的,徐玲玲一直暗恋着肖鸣,可是肖鸣却和班花谢晗谈起了恋爱。谢晗知道了徐玲玲这个秘密后,开始对她冷嘲热讽。正因为如此,半个月前她们才吵了一架。 可是,刚刚与谢晗的一番谈话,却让徐玲玲产生了新的疑惑——谢晗说肖鸣是魏清风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肖鸣要用围脖帮谢晗赶走魏清凤的鬼魂,可为什么谢晗说这是在害她?还有,她说的“那个时间快到了”指的是什么? 下铺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打断了徐玲玲的思绪,她侧起耳朵仔细地听起来。 那是从谢晗被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她似乎一边在嚼着脖子,一边在呜呜地哭着。那哭声深深地揪着徐玲玲的心…… 这天晚上,徐玲玲做了一个梦,她梦到魏清凤回来了。魏清凤的样子很吓人,她的脖子比正常人的长了整整一倍。昏暗的光线下,她一边把一只长着长脖子的白鹅往绳圈上套,一边扭过头,阴森森地看着徐玲玲笑。 “噗噗、噗噗!”那白鹅垂死挣扎着…… 吊死鬼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谢晗死了! 看着面前的惨景,徐玲玲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昨晚那个“噗噗”的声音,根本不是梦中的白鹅发出来的,而是谢晗被绳子吊起来时发出来的! 谢晗吊死在寝室的卫生间里,她长长的脖子因此变得更长,其死状与魏清凤别无二致——吐出来的舌头,上翻的眼珠,披散的头发。吊死谢晗的道具正是昨天徐玲玲从肖鸣那里拿来的围脖,它吊着谢晗,被拉得老长,红得像血一样。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徐玲玲跑了出去,在校园的榕树林里,她找到了谢晗的男朋友肖鸣。 “肖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肖鸣抬起头来,两眼泛红,他喃喃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谢晗突然提出要跟我分手,至于分手的原因,她始终不肯说。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想挽回我们的关系,可都没有用……” “你老实告诉我,你让我给谢晗套围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和魏清凤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喜欢上了魏清风,可是,我保证,我们绝对没有伤害到谢晗!我跟魏清凤约定好了,绝不让她知道这件事……” 徐玲玲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暗恋了两年的男生,突然觉得他很卑鄙——不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新欢,就是对爱情的忠贞吗? “你让我把围脖套在谢晗的脖子上,是不是想……害她?” 一听徐玲玲这话,肖鸣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起来! 他用手揪着头发,懊悔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听别人说,在吊死之人的脖子上套红围脖,再把红围脖用在活人身上,就可以在这个活人身上招回三天死者的魂魄……我只是想要和魏清风再说说话啊,可是我没想到,这样做会害死谢晗呀!” “你这个混蛋!”徐玲玲终于忍不住骂道。 她转身向前走去,不再理会这个家伙。现在她的脑子里乱极了。虽然和谢晗有过节,但她实在不想成为害死她的帮凶。 “徐玲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那条围脖!都怪那条该死的围脖啊!”肖鸣在背后叫道。 一句话提醒了徐玲玲,她突然一愣。围脖?微博!对啊,谢晗一直有玩微博的嗜好,为什么不去看看她的微博呢?或许在那里,可以找到新的线索。 徐玲玲的猜测没错,谢晗的微博里果然有秘密。晚自习上课前,几个和谢晗“互粉”的同学议论纷纷,教室里闹开了锅: “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班花竟然会自杀!” “你没听人说吗,爱情是最残忍的杀手!唉,今后我可再不敢找帅哥靓仔们谈恋爱了……” “去!帅哥谁会看得上你?” 女生们议论的内容,徐玲玲也听到了。而且,谢晗死之前发表的最后一条博文,从内容上看,的确表明谢晗有明显的自杀倾向:人活着真累,处处充满欺骗、嫉妒了、暗算。我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女孩儿,从小我就觉得,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如今,连我深爱了整整两年的肖鸣都这样对我,我实在撑不下去了,我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文中的“欺骗”应该指的是肖鸣,而“嫉妒”,或许跟自己有关吧?徐玲玲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安,她想起了谢晗说过的一句话:“信不信今晚我变回吊死鬼来找你?” 她掏出手机,再次关注起谢晗的微博来。谢晗写了很多,她开始逐条逐条地读,一句也不放过。下面这条博文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跃入眼帘的:有人说,上吊而死的人最亏欠的就是自己的脖子,因为它被拽得最痛苦,最凄惨!所以,上吊之前,就得多吃一点儿脖子,好好地补上一补。喂,晗晗,那个日子快到了,加油,一定要多吃一点儿噢。 徐玲玲心里一惊:这条博文,似乎不是谢晗写的! 尾声 徐玲玲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今天在魏清风家里看到这只挎包时:她当时就觉得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现在她终于反应过来了,那是杜晓莹前不久新买的挎包啊!如此说来,杜晓莹在他们之前也去过魏清凤家里,可是,他们在进入堂屋前,明明听到的是魏清凤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啊? 难道……难道杜晓莹被魏清凤回了魂!魏义所说的“回魂”,在杜晓莹的身上应验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遍全身!徐玲玲翻身下床,从杜晓莹床上取下那只挎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后,她看到了那条红色的围脖! 几天来线索交织,徐玲玲突然想明白了! 肖鸣拿回来的那条围脖用在谢晗身上之所以没有回魂,有可能他拿到了另外一条外形相似的围脖而已;而这条围脖才是魏清凤葬礼上的那条,现在杜晓莹用了它,魏清凤的魂就附到了她的身上。魏义不是说过吗,魏清凤生前最喜欢红色的围脖,她幻想还能有个妹妹,就连买衣服,都要买两件一模一样的…… 现在,徐玲玲不得不怀疑,杜晓莹也参加了那场葬礼。是她最早告诉自己关于魏清凤葬礼的事,而且说得栩栩如生。而更倒霉的是,杜晓莹这丫头偏偏好贪便宜,她准是趁着人多,顺手牵羊,拿回了那条该死的红围脖! “徐玲玲,这次我要带走一件东西,那是属于我跟晗晗的……” 徐玲玲猛然想起了梦中魏清凤说的这句话!她一下明白她要干什么了。于是忙不迭地拿出手机,一边往外面跑,一边拨通肖鸣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 “肖鸣,听我说!杜晓莹是不是在你身边?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已经被魏清凤回魂了……” “你说什么?”对方重复道,语气中饱含笑意。 徐玲玲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这分明是个女孩的声音! ——她竟是魏清风! 肖鸣的手机已经落入她的手里,看来,肖鸣已经凶多吉少! “魏清凤!求你别伤害他,他……他已经知道错了……”徐玲玲眼前,反复闪着刚刚分手时肖鸣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她哭了。 “扑哧——”对方终于笑出了声,“怎么,你也舍不得了?想不到,你也跟杜晓莹是同一路货色啊!不过,还多亏了你们这些痴情种子。告诉你吧,杜晓莹如果不是和你怀有同样的心思,我才上不了她的身呢……” 徐玲玲突然想到,是啊,杜晓莹明知道那条红围脖在死了的魏清凤身上用过,可为什么还要拿?而且还敢往脖子上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嘻嘻!我给她托了一个梦,我告诉她,我可以通过一条红围脖,让肖鸣喜欢上她……” 徐玲玲彻底傻眼了。电话里传来“沙沙”的响声,徐玲玲知道,她此刻正在榕树林,不远处一个男孩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徐玲玲的耳朵:“晓莹,快过来啊,你不是说,魏清凤会在这里现身,我可以托她向谢晗忏悔吗?” “啪!” 电话断了。 ...
阿金死了,死得很惨,听说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而服毒自杀。 公司上下有些惋惜,特别是人事部经理周经理,如果不是自己多说了两句,阿金恐怕就不会死。 阿金死后,他的电脑一直没有人敢碰,直到有一天公司来了一个新人阿涛。 周经理把阿金的位置给了阿涛,当然他不会把这位置的主人已经死了的事情告诉阿涛。 阿涛很勤奋,每天都会加班到最后一个人。 这天,周经理因为工作的事情也没有早走。他走出办公室发现阿涛还坐在电脑前拼命地工作,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阿涛,别太辛苦,做不完的明天再做吧。” “没关系,经理,这电脑有点问题,不过马上就能弄好。我先去买点吃的,您需要点什么?” “哦,不用了,你去吧。” 阿涛离开后,这一层的办公楼就剩下周经理一个人,他忽然感觉阴风阵阵,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个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阿金啊,你莫怪我啊!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周经理竟然发现阿金电脑上的鼠标自己在动,而且不断地打开一个文件又关掉另一个文件,仿佛有个人坐在电脑前操作着电脑! 第二天,周经理没来上班,大家都觉得很诧异,他可是全公司惟一满勤的。 最诧异的要数阿涛,昨天买完东西回来就发现经理已经离开,连他的电脑都没有关机。 “哗哗!”,阿涛电脑右下角的QQ上,一个头像不停地闪烁,他点开对话框:“昨晚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用远程协助,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个软件怎么用呢。” ...
午夜时分,奥黛丽把车缓缓停在堪萨斯州的乡间别墅草坪上。十年前,奥黛丽把这里的老宅拆掉,建起这栋别墅。此后每年夏天,她总要回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避暑休闲,舒缓心情。但这次返乡情况略有不同。由于近几年来鲜有作品面世,那些曾经热捧她的读者和媒体纷纷发出质疑,仿佛奥黛丽已成昨日黄花。奥黛丽耿耿于怀,决心回来酝酿一部成功的作品。 奥黛丽拎包下车,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晚风吹过,她突然感到脊背一阵发凉,猛一回头,看到院墙外面斜斜地探出一个脸色惨白的脑袋,正咧着嘴对自己笑。奥黛丽两手一抖,钥匙掉在了地上。 “奥黛丽女士,您好!”脑袋说话了,声音有些兴奋,“我叫茱莉亚,是您的超级粉丝,您写的作品我全看过!三天前工人过来收拾房子时说您要回来住,所以这两天晚上我一直在这里等着,就是想在第一时间看到您,您可是我的偶像啊!” 听完女孩的话,奥黛丽心里升起一丝小感动,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忠实而又热心的粉丝。 “我刚才没吓到您吧?” 奥黛丽俯身拾起钥匙,拿在手里抖了两下,微笑道:“还好。” “我猜也是,恐怖文学的领军人物哪能是个胆小鬼呢?”女孩说完,对奥黛丽做了个鬼脸,她的眼睛很大,皮肤很白,鲜红的舌头再伸出来,还真有几分吓人。奥黛丽的心缩了一下,暗笑自己胆小,问女孩:“很晚了,快回家休息吧。你家离这儿远吗?用不用我开车送你?” “不远,就在对面。”女孩抬起一只纤细的手臂,指向自己的身后。奥黛丽这才注意到,在自家别墅的斜对面,不知何时又盖起一栋简易的小楼。楼里没有亮灯。 “奥黛丽女士,我也写了几篇习作,明天您能帮我指点指点吗?” “可以啊,随时欢迎!” 女孩朝奥黛丽摆摆手,转身向家里跑去。奥黛丽站在台阶上,目送着女孩钻进了那栋黑漆漆的小楼。 清晨,奥黛丽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两条白皙的长腿笔直地立在床头。奥黛丽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时翻滚到床的另一侧,再次抬头看去,发现竟是昨晚那个叫茱莉亚的女孩。 “你是怎么进来的?”奥黛丽的心脏急速地跳动着。 “我亲手为您做了几样小点心。”女孩说着,把手中的托盘向前一伸,“别墅的大门没关,我还以为您起床了,就上了楼。” 该死!奥黛丽在心底咒骂道:昨晚只顾检查室内的窗户,竟然忘了锁大门。她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你到一楼书房等我吧。” 十几分钟后,奥黛丽已经一口气看完了茱莉亚的故事,她禁不住向女孩投去诧异的目光。 故事的前两部分相对平淡,讲述了少女拉莎从恋爱到被人抛弃的整个过程。进入第三部分以后,故事的整体感觉瞬间发生逆转。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拉莎路遇情敌。在事先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拉莎突然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情敌的后脑。随后她把对方拖回家中,抓起一把斧头在院子里分尸。 三个部分风格迥异,衔接之处又真实自然。尤其在第三部分,运用了大量笔墨对分尸场景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描写,带给读者一种感同身受般的惊悚。奥黛丽很难想象,一个花季少女是如何写出这种东西的。 “写得不错!”奥黛丽合上文件夹,语气平淡地说,“至少让我感觉眼前一亮,尤其是最后一部分。你是怎么做到的?” “您不是说过写作需要借助生活和想象的合力吗?前面两个部分属于我经历过的生活,最后一部分则全凭想象了。” “哦。”奥黛丽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也许这女孩没有说实话,写实和虚构读起来完全是两种感受,这一点奥黛丽自信是分得清的。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阳光的女孩,奥黛丽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其实这个故事并没有写完,您能帮我想个结尾吗?” 奥黛丽皱皱眉,想了一会儿答道:“我随便说两个,仅供参考吧。一种是拉莎的男友回心转意,在与拉莎持续了短暂的甜蜜之后,发现了拉莎杀人的事,迅速报案,拉莎被绳之以法。第二种结尾稍显残忍,拉莎再次遭到男友的拒绝,由爱生恨将对方杀死。” “第二种结尾好!”女孩竟然拍起手来,“拉莎杀死男友后,把尸体埋在自家院子里,从此以后他们就可以朝夕相伴了!”女孩歪着脑袋,似乎正在憧憬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这个叫茱莉亚的女孩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古怪。这种古怪既让奥黛丽不安,也为她带来了灵感。一连数日,奥黛丽除了吃饭休息,每天都坐在电脑前。在这段时间里,女孩一直没再找过奥黛丽。 这天晚饭过后,奥黛丽端着咖啡信步走到卧室窗前。天色阴沉,一场大雨似乎随时有可能倾盆而下。奥黛丽向女孩家望去——那栋小楼里依旧没有灯光,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住人。 奥黛丽把咖啡一饮而尽,准备回书房继续写作,谁知刚走两步,整个别墅就陷入一片黑暗。停电了,奥黛丽无奈地叹了口气,早早上床休息了。 屋外雷声滚滚,大风吹起窗帘,不断拍打着窗棂。奥黛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到屋外传来有规律的“沙沙”声。她翻身下床,走到窗边向外看去。厚重的乌云几乎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她只能确定那声音来自对面小楼。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得清晰可见。奥黛丽看见那个邻家女孩站在院子的一角,手中握着铁锹。在她身前,已经有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大坑。奥黛丽睁大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可四周又迅速陷入一片黑暗。 已近凌晨一点,女孩挖坑做什么?眼望漆黑的夜幕,奥黛丽回想起几天前女孩拿给自己看的那篇故事,尤其是她听到自己设计的结尾时的反应,奥黛丽脸上的表情慢慢凝固了。 铲土声停止了。女孩现在在做什么?奥黛丽急切地盼望着下一道闪电及早到来。 奥黛丽焦急地等待着。终于,又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奥黛丽立刻把身子探出窗外,顿时惊得险些叫出声来——刚才那个空洞的大坑里面,此刻竟然躺着一个人!而茱莉亚正在疯狂地向坑里填土! 难道写的事情都是真的?难道坑里的那个人就是故事中拉莎的男友吗?奥黛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抓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当第三道闪电划破夜空的时候,奥黛丽惊恐地看到,女孩手执铁锹站在坑边,正抬头看向这边。她发现自己了! 奥黛丽蜷缩着,坐在窗边的地板上,目光惊恐地盯着卧室的大门。屋外暴雨如注,似乎要把整个世界吞没。隐约间,奥黛丽仿佛听见,门外的木质楼梯正在不断发出“吱嘎吱嘎”的轻响。奥黛丽立刻连滚带爬地来到门口,用桌子顶住了门。 猛然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在门外爆发。奥黛丽向后一倾,险些摔倒。她紧紧地抓住桌子,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方冷笑几声,带着嘲弄的语气说道:“奥黛丽女士,您忘了吗,这个故事结尾可是您帮我设计的呀!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您那样,把没有经历过的生活写得栩栩如生。对我来说,必须亲身体验过,才能写出震撼人心的作品……” 我的天,她一定是疯了!房门不断受到强烈的撞击,发出砰砰的闷响。求生的本能让奥黛丽拼尽全力抵住桌子。两个人相持了好一会儿,警笛声由远而近传来,几乎就在同时,门外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 两名警察上了楼,他们在卧室门口找到一把铁锹。奥黛丽打开门,心有余悸地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说了一遍。两名警察彼此对视了一眼,显得有些困惑而又茫然。奥黛丽操起铁锹,边往外走边大声说道:“我这就带你们去现场!” 奥黛丽第一次走进了邻家小院。“就是这里!”她指着一块明显被翻动过的土地说道,“你们马上搜查这栋小楼,嫌疑犯肯定就在里面!” 两名警察再次碰了下眼神,站在原地没动,随后把目光一齐投向奥黛丽。奥黛丽真气坏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警察!她挥动铁锹,几分钟过后,终于挖出了一具尸体——确切地说,是一具骷髅。 奥黛丽跪在骷髅的旁边,表情变得和那两名警察一模一样:自己刚才明明看到坑里躺着一具尸体,怎么转眼间……就在这时,那栋小楼的门终于打开了,茱莉亚走了出来,对着奥黛丽大声喊道:“这具尸体已经埋在这里二十三年了,难道你忘了吗?” 奥黛丽不顾一切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她,转过身对警察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抓她呀!” 眼见奥黛丽死死地抓着一团空气不放,一个警察终于忍不住说话了:“这里除了一道山坡,哪来的房子?” 奥黛丽疯了。起初人们以为她是由于创作思路枯竭才导致的精神崩溃,直到警方在她的别墅里找到一本陈旧的日记,事情真相才得以大白于天下。 二十三年前,奥黛丽还是一个少女,结束高中学业之后在家里过暑假。一个偶然的机会,奥黛丽认识了镇上中学的老师詹姆森,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情窦初开的奥黛丽对詹姆森产生了爱慕之情。 录取通知书很快下来了,奥黛丽被美国东海岸一所著名大学录取。借着高兴劲儿,奥黛丽当天喝了不少酒。 天擦黑的时候,她一口气跑到詹姆森的住处,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就在窗外,奥黛丽看见詹姆森正和镇上一个叫茱莉亚的女孩亲热地坐在一起。奥黛丽顿时醋意大发,借着酒劲儿,她回家取出一把斧头,埋伏在茱莉亚回家的路上…… 茱莉亚失踪以后,警方介入调查了一段时间,由于始终没有找到尸体,这件案子不了了之。一个月后,奥黛丽收拾行囊准备到东海岸去。 临行前夜,奥黛丽再次去找詹姆森,向他表露了自己的心思,不想竟遭到对方一口拒绝。奥黛丽羞愤难忍,一时说走了嘴,詹姆森这才知道茱莉亚已经被奥黛丽杀死。眼见事情败露,奥黛丽气急败坏地从路边抄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詹姆森的后脑。午夜时分,她把詹姆森埋在了自家斜对面的山坡上。 之后,奥黛丽逐渐成为国内恐怖文学的翘楚人物。两次杀人经历是否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了她的创作,这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奥黛丽虽然逍遥法外,心却一直活在恐怖的牢笼中。 ...
不信鬼神 寻找天下有胆青年:如果你是一名无神论者,不惧怕世上牛鬼蛇神,不相信因果报应弥天大谎,请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将为你提供恐怖刺激的游戏! 看到网上的这张帖子,赵飞高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谁怕鬼神啊!他立即加了帖子上的QQ号,对方的昵称叫“心如”。赵飞高立即向对方打出了一句话:本人钻石级有胆青年。 心如丢出一个笑脸,耐心地问他看过些什么恐怖书和电影,并要求说得尽量详细些,以评判他的抗恐怖级别,赵飞高一一作答。心如又丢了一个笑脸,说:“你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如果愿意,可以加入我们的公司,大家一起赚钱!” 细问之下,对方才说出真话。原来心如是一家“顶罪公司”职员。现在一些人做了坏事,总怕会有报应,于是都去庙堂之类的地方许愿,也有的人为了某种目的而发毒誓,可最后又怕真的显灵,于是就想找人顶罪,到神灵面前表态,说这些毒誓是自己发的。 心如说:“我们找不相信鬼神的人,因为不相信报应之类的事情,顶这种罪也不会害怕。”接着又传来一张表格,无非是个人信息之类,告诉他如果有意的话,填了以后,就算进入了信息库,有生意会及时通知。 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生意,竟然欺负到鬼神的头上了。赵飞高辍学后,每天都在网吧里混日子,去神像面前糊弄一番就能赚钱的话,比恐怖游戏刺激得多,于是他答应了。 几天后,一位男子找到他,说是心如的同事,叫谭明杰,要求他到医院抽血化验,说要看身体素质后才能接生意,于是赵飞高就到医院抽了血。 这天赵飞高刚进入网吧打开电脑,心如的头像就闪了起来,点击一看,原来是生意来了。这是代一位男子到城外一座庙前顶罪,收费是五百元,中介收三成信息费。说好见面方式后,他立即赶了过去,谭明杰早在那里等着了。客户没有露面,只是那天在这里发过誓,现在只要赵飞高去神像前承认,当天的誓言是自己发的就算是顶罪了。 赵飞高按客户交代的话到神像前上了一炷香,然后承认那天的誓言是自己所发,如果真的显灵,则由他来担当。谭明杰在一旁录像,说是要给客户看,证明他们已经在神像前顶了罪。当几步程序走完,出到庙外,谭明杰当场付给赵飞高三百五十元。 这么简单的几句骗鬼的话,就拿了三百多,这生意实在是太好做了,赵飞高真希望天天都有这样的生意。几天后,他又得到了信息,这次却是一张大单,收费三千。 这是城郊一间小屋,里面空荡荡的,但却摆着一尊关帝像,香炉里全是剩下的香头,看得出这尊关帝像是经常有人来拜的。 谭明杰说:“有一位老板跟好友借了钱,为了取信于大家,他在这尊关帝像前发了毒誓,如果不按期还就让关帝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给开膛破肚。时限到了却没法还钱,生意场上的人特信关帝爷,所以才请人顶罪。” 赵飞高在关帝神像前点起了红烛,又拿起九根香,慢慢点着。一阵轻烟飘起,他拿着香在关帝像前拜了三下,念道:“关老爷在上,我在这里发了毒誓,如果不能按期还钱,就要受您手中青龙偃月刀的开膛破肚之罚。可现在生意有了麻烦,您要惩罚的话,我也认了。”说罢,将手中的香插到香炉里,又站在神像前鞠了几个躬。谭明杰拿着录像机站在门口,将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 开膛之祸 香炉里的轻烟缓缓上升,赵飞高觉得身上有种懒洋洋的感觉,眼皮有点沉沉的。猛然间,他睁开眼,却发现四周变得昏暗,关帝像不见了,一道台阶往下延伸着,下面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而身后却是一面墙。 他颇为奇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赵飞高大声叫道:“有人吗?”却没有人回答,只剩下他的喊声在回荡。他又叫谭明杰的名字,可那名字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从嘴里呼出的,仍是“有人吗”三个字。 此时的赵飞高有些恐慌,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可面前只有一条路,他只能沿着台阶往下走。这台阶实在是太长了,走了好久还是看不到尽头,而前方仍然是黑乎乎的。 这时就见前面的墙旁画着一个白色的箭头,旁边还有一排小字,写着:十八层地狱由此进入。莫非这台阶是直通十八层地狱的?赵飞高想原路返回,可一转身顿时惊呆了,身后只有一面墙,刚才所走的台阶全不见了。 他吓得转身又往台阶下跑,可不管怎么跑,前方仍是没有尽头,而后面的墙仍然紧贴着身后。正跑着,就看到前面的台阶上摆放着一把大铁锤。赵飞高一咬牙,拾起铁锤转身就向后面的墙砸了过去。 就听“轰”的一声,墙被他砸了一个大洞,顿时光线射了进来,一股清风扑面,让人感到一丝清爽。 赵飞高用力砸着,不一会儿,就被砸出了一个能容人进出的洞来。他丢下铁锤急忙往外爬,可刚伸出头来,就看见外面立着一尊关帝像,手中一把青龙偃月刀,一双怒目狠狠盯着他。 这时赵飞高才想起,自己是替人在关帝面前顶罪,吓得大叫道:“关帝爷,是我错了,我不该去帮别人顶罪,你还是去找原来的债主吧。” 可任凭他怎么叫,喉咙就像被卡了似的,声音就是没法发出来。 洞外的关帝脸色顿时变得狰狞,突然左手伸出,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举起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向前劈了过来。赵飞高大惊,用力挣开,将身子缩回墙里,刀“哗”的一下,又将洞砍宽了许多。赵飞高此时哪还敢停留,转身沿着台阶往下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关帝已经追了过来。 也不知跑了多久,就在他累得几乎倒下时,终于看到前面有一扇门,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地狱之门,非请勿入。赵飞高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就算进地狱也比被关帝立即劈死好,于是,推开门冲了进去。 可刚进来他就后悔了,只见屋里也有一尊关帝像,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正横指着大门的方向,赵飞高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冲向刀口,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刀一下子捅在他的肚子上。 果然应了开膛破肚之罚!赵飞高一下昏了过去。 毒誓应验 迷迷糊糊中醒来,他看到两名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面前,就听有人在身边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医生正在救你呢!”听声音像是谭明杰的,又是一阵晕眩,赵飞高又昏睡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谭明杰在身旁守着。刚想动身,就感到腹部火辣辣的疼。谭明杰按住他说:“你伤得很重,别扯了伤口。” 赵飞高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小屋,就问:“这是什么地方?” 谭明杰笑道:“这是一个朋友的家,他是一名医生,是他救了你。” 赵飞高用手一摸腹部,此时已被厚厚的纱布包着,想起在地狱里关帝的刀,难道这伤真的是关帝砍伤的?这可真太难以置信了。 谭明杰眼中似乎还带着恐惧,说:“真是太可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刚刚在发誓,突然性情大变,把自己给弄伤了?”赵飞高就将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谭明杰越听脸色越凝重,等赵飞高说完了,才说:“可是,我眼里看到的你却不一样。” 看着他眼中的疑惑,谭明杰说:“你刚开始烧香的时候,我就退到门边去录像了,你在关帝像前做完顶罪的仪式,又鞠了几个躬,回过头来,我以为可以结束了,就停止录像准备离开,谁知你却对着大门喊‘有人吗?’我应了一声,但你却没有反应,仍在喊那句话。” 赵飞高只觉得瞳孔在收缩,就听谭明杰又说:“我开始也吓了一跳,看到你开始原地踏步,而且眼里似乎还带着恐惧。我叫了两声,你就像没听见,仍自顾自地走。我心里就觉得不妙,莫非你中邪了?过了一会儿,你突然双手乱舞,似乎是在砸东西,又张大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当时我也吓坏了,急忙跑过去拉住你的手,但你却用力甩开了,然后就往门外跑。我怕你出意外,就追了过去。” 听到这里,赵飞高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可当时在他眼中,抓着他的却是关帝像。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于是又问:“后来呢?” 谭明杰说:“你突然跑到了一处工地,扑在刚拆下来的楼板上,上面还露出一截钢筋,正刺在你肚子上,血流了一地。我也急了,就立即打车将你送到这里,医生朋友说,幸好送得及时,要不然你就没命了。” 赵飞高这才舒了一口气,原来身上的伤是这么来的。是幻觉让他一度失神,结果跑出去受了伤,可是刚在关帝面前顶罪,就立即出现幻觉,难道真的是关帝显灵了? 谭明杰又说:“还有一件怪事,这段录像似乎也有点不对。”说罢拿出录像机。 他接过一看,视频正是在关帝像前顶罪时的事,就在他最后说出“要惩罚的话我也认了”这句话时,身后突然出现一团白雾,然后整个画面就变成了一片白色,一点景物都看不到了。 谭明杰说:“我录像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白雾出现,可视频突然变成白茫茫一片。” 两人都觉得心悸,这事透着古怪,赵飞高眼中看到的是昏暗的台阶,谭明杰看到的是失神的他,而视频里却是一片白雾,到底哪样是真哪样是假? 天亮醒来时,赵飞高发现住的地方变了,成了一间小旅店。赵飞高解释说:“医生说你是见过鬼神的人,不希望你知道他的地址,以免以后将鬼神也带到他那里。我也理解,有的东西不信是不行的,于是就趁着你熟睡,将你送到这里来了。” 谭明杰说着拿出一千块钱,说是老板给的,老板见他顶罪真的受了伤,心里过意不去,除了原来答应的费用外,说再多给一些,还支付了治疗的费用。 离开时,谭明杰说:“看来鬼神不可欺啊,这种顶罪的事我再也不去做了,原来真的有报应啊!你近段时间尽量少做体力活,伤还没痊愈,要避免出现意外。” 恐怖延续 赵飞高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加上手里有了些钱,更是每日泡在网吧里。有时他也觉得受了这样的伤,得的钱有些少。谭明杰离开后,不知去哪儿了,而心如的QQ再也没有闪过。也许经过了这件事,他们已经不敢再做这种生意了,鬼神有时还是不可欺的。 这天几位朋友对他说:“听说新上映了一部恐怖片,挺刺激的,一起去看看吧!” 经过了一次恐怖事件的赵飞高对恐怖片仍心有余悸,立即说:“算了,你们自己去看吧。想看电影在网上看就行了,何必去影院。” 朋友拖住他叫道:“网上早就有盗版的了,只不过要到影院看才刺激嘛!”经不住朋友生拉硬拽,他只得跟着去了。 来到影院,电影还是挺吸引人的,黑乎乎的影院时不时传出尖叫声。正看着,赵飞顿时感到胸口一紧,一个熟悉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一道台阶往下延伸着,下面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主角大声叫道:“有人吗?”却没有人回答,只有他的喊声在回荡。主角只得往台阶下走,可走了好久似乎一直没有看到尽头,这时就看到前面的墙旁画着一个白色的箭头,旁边写着一行字:十八层地狱由此进入。 赵飞高只觉得心跳加速,大叫一声站了起来。 旁边的朋友吓了一跳,忙拉住他问道:“你怎么了,没那么夸张吧,你以前胆子可不是这么小的。” 赵飞立即醒悟过来,原来这是在影院里啊。他只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电影里的场景和他的遭遇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让赵飞高更惊异了,只见男主角拿起铁锤砸破身后的墙,然后被关公的神像追杀,最后逃进十八层地狱,最终让里面另一尊关公神像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刺入腹中。这些情节,与他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就连细节都分毫不差。 赵飞高再也忍受不住,“啊”的一声高叫,从座位上跳起来,抱着脑袋冲出了电影院。 身旁的几名朋友大惊失色,紧跟着追了出来。赵飞高跑到外面,冲下楼梯时,只顾着跑,没注意到脚下的楼梯,忽然一脚踏空,随着一声惊叫,他的身子滚下了台阶。 朋友们都跟着跑了出来,将他扶起,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部恐怖片让你怕成这样?” 赵飞高脸上已无血色,不断颤抖着说:“上次我的遭遇,和电影里的人一模一样,还受了伤。” 朋友们都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叫道:“不可能,是不是在网上你已经看过了,假想成自己的遭遇?” 赵飞高摇了摇头,说:“不,不是电影,那是我亲身经历。你们看,我肚子上的伤痕。”说罢撩起衣服,腹部侧面果然有一条伤痕。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突然赵飞高双手捂着肚子,脸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叫道:“我这里好痛,一定是刚才跌得狠了,碰了伤口。” 众人不敢怠慢,将他送到了医院。医生看到他的伤口也吃了一惊,立即拉到放射科拍片,检查的医生问:“你是什么时候割掉一只肾的?” 赵飞高大吃一惊,叫道:“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割过肾啊!” 医生奇怪地看着他,说:“怎么不可能,你看看,你的肾只剩一只了,另一只应该是刚割不久。” 尾声 不久,一起大案被侦破。 一伙非法肾交易集团被打掉,由于非亲属间的肾移植属于非法,而肾源的需求量又很大,黑市价格奇高,一些非法集团只能采取欺骗的手段盗取肾源,那个化名潭明杰的人就是这团伙里的成员之一。 其实那天赵飞高在关帝像前烧香时,就被香里的药物迷倒了,这些人在他迷迷糊糊时,让他看了一部恐怖录像。当时的他似梦似醒,以为自己置身于电影的场景中,然后这些人才进行麻醉取肾。 为了不弄出人命案而被警察盯上,他们可谓下足了本钱。而被骗的人也因为事情过于离奇,并不知道自己的肾已经被摘掉,所以也没有报案,因而谭明杰等人做了好几起都没有被发现。如果赵飞高不是因为跌伤,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自己的肾少了一个。 赵飞高这才知道,关帝并没显灵,自己是被骗子给骗了。看来,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
上下班经常经常乘电梯的朋友要小心了,听我讲这一段故事…… 小如在一家三星级酒店上班,做的工作是宾馆部的服务生。由于酒店在郊区,地方比较僻静,所以就成了一些浪人**的风流之地。酒店一共15层,平时入住的客人并不多,小如负责13到15层的房间保洁服务。这工作倒是轻松,客人一般是来都是一夜情风流的,也不会把房间弄得很乱。 小如一个月一倒班,这周轮到她上夜班,从下午15点到次日凌晨3点。 “晚了晚了,要迟到了”。小如心里嘟囔着从酒店大厅一路小跑到了电梯旁,在按下上楼键时小如看见旁边的电子时钟显示15点15分。 “嘟~”电梯停到了一楼。小如大步跨了进去。在触到15层按钮后电梯开始徐徐上升。 “啊~”小如喊了一声,电梯里刹那被黑暗笼罩了,但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告诉小如不是停电惹的祸。 “可能是灯管烧坏了吧?”小如心里默默想着。突然电梯停了下来,LED显示屏上显示出了10.5层,门打开后又是一片的漆黑,让人根本感觉不到这是白天。 10.5层是酒店里的一个夹层,介于10层与11层之间。由于这层楼比较低而且四周没有窗户,所以在白天这里也是黑乎乎的,加之用木板隔开的一间一间小屋,让人觉得格外阴森恐怖。夹层的各个房间都变成了酒店的仓库,酒店的一切杂物都寄放于此,不过一般没什么事也没有人会到这里来。 “谁这么无聊。”小如骂出了声音。http:/// 到达15层后,早班的同事已经下班,小如翻着放在吧台上的交接班纪录:1017房间缺一条毛巾;1103房间被单需要重新换洗;“小如同志啊,你来晚了!”小如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抬头一看是同事张丽。晚上工作比较少,所以酒店只安排两个人值班。 “我的好姐姐啊,不过是15分钟嘛,何必那么计较。经理不知道吧?”小如贴近了张丽的耳边说。 “经理家里有事,早走了。这会让你赚了,要是经理在,你这个月的奖金又泡汤了。”张丽一边用红笔划着交接班班最下面的一条纪录一边说。 “哈哈,真是幸运哦,丽姐,有机会请你吃饭啊!”小如嬉笑着。 “好,那一定啊。你在这等会,我得去5楼拿洗完的被套了。”张丽走向了电梯口。 “唉,丽姐,电梯那灯好像烧了,你小心点……”没等小如说完电梯门就开了,里面光亮如昼。 “小丫头你吓唬姐姐啊!”从电梯门缝里传出了张丽的声音。 小如摇摇头继续看交接班纪录。纪录里无疑都是些换被套清洗一下地毯等等琐碎的工作。有一条纪录引起的小如的注意:1508房间的女客人直到下午15点也未出房门,请晚班两位美女帮忙打扫一下房间。不过这一条纪录已经被张丽刚才用红笔划上了,证明这项工作已经被张丽完成了。 张丽抱着一堆被套回到15层时已经17点接近吃晚饭的时间。小如已经把早班遗留的所有房间打扫完了。 “丽姐啊,我不就迟到了15分钟吗?你也不必这样惩罚我啊,你拿被套可是拿了快2个小时了,你看我所有的房间都打扫完了是不是你得请我吃饭啊?”小如埋怨道。 “好好好,我请,辛苦你啦妹子。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怪事”。张丽神秘的对着小如笑了笑。 原来张丽去5楼时碰到了保安李大国,这个像个娘们似的男人和张丽是老乡,两个人在洗衣间里叽叽喳喳的嚼了会舌头。李大国还告诉张丽一件怪事,说是今天上午酒店来了一个妙龄女郎,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干那个的,可奇怪的是该女子从上午入住1508房间后就一直没有出门,连午饭也没有吃。1508?张丽愣了一下,怎么李大国也这么说,看交接班纪录时张丽就认为可能是客人出去了同事没看见,自己刚刚去1508打扫房间了也证实了房里里根本没人。可李大国却坚定的说该女子没有离开酒店,因为他一下午都是在监控录像旁边的。 听完张丽所谓的怪事后小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想起了10.5层,心里打了一个冷战。 凌晨3点,小如和张丽挥手告别。张丽的家是在外地所以她住在顶楼的酒店宿舍里。小如独自进了电梯。 电梯缓慢下降。 “咕咚……”电梯振荡了一下同时灯也灭了。小如的心收紧了一下。 “咔嚓!”,电梯在更加剧烈的颤抖中停下了,小如抬头一看,10.5层。 门里门外一样的黑暗。“没有人啊?”小如颤抖着的右手赶紧按了一下关门键。 就在电梯门关上的还剩一条缝的时候突然一只惨白的手伸了进来。 电梯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啊……”小如大叫了一声。 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了门口,惨白的衣服在黑暗中是那么的显眼和阴森。 女子是过肩的披头发,但小如看不清她的脸。女子转身面对电梯门并在门旁的楼层按钮上按下了-2层。 -2层是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酒店客人少所以车都停在在地上停车场,地下停车场已经好久没人停了,连入口的大门都用铁锁锁了起来。 小如顾不得想别的她只盼着电梯快快到达一楼。电梯里漆黑一片,小如只看到变换的楼层数字发出血红色的光以及面前这惨白色的背影。 电梯在一楼停下了,小如侧身从白衣女子的身边闪了出去。在电梯口灯光的映射下小如低着的头看到了那女人穿着一双红色拖鞋。 第二天小如害怕迟到就早早的来到了酒店,在电梯旁等电梯,电子时钟显示14点46分。 今天的电梯里一片光明。“终于给修好了”,小如进入了电梯。 “1,2•••”楼层数字不断变化着。 突然,一声抽泣声灌入小如的耳中。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听得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巴掌大的电梯空间里只有小如一个人。 “谁!!别这么无聊!……”,小如喊了一声,声音中明显带着颤抖和粗气,但哭泣声并没有停。 “到底是谁啊?别玩了。”小如几乎是带着哭腔。 “嘟~~”电梯停了下来,哭泣声也瞬间止住了。 10.5层。小如看看了显示屏。 “啊~……!!!”小如大喊了一声手哆嗦着拼命按关门键。 小如看到了电梯门外的一双红色拖鞋。 “别怕了是有人开玩笑吧?”张丽在一旁安慰着吓得满脸泪水的小如。 小如沉默了一会。http:/// “丽姐,你晚上下班把我送下去吧?”小如突然用央求的眼光对着张丽说。 “好,我送你。咱们开始干活吧?”张丽答应的很痛快。小如也露出了她美丽的两颗小虎牙。 “哦,对了,1508的客人还没有回来,你说奇不奇怪啊?”张丽看着交接班纪录说道。 “不会是为了逃避房费跑了吧?”小如笑着说。 ...
夏天总是让人兴奋的,晚上和朋友们从洒吧出来已经是午夜,沉醉不知归路,”我独自穿越这条伤心的街,怎么告诉你我的爱已慢慢烧尽……”哼着歌,路上偶尔有几对情侣穿过,这真是个恋爱的季节啊,我自嘲着.怎么没有一辆车,我赌气的自己向前走着…… 慢慢的从后边驶过来一辆601路双层大巴,这么晚还有公共汽车,晚风吹得有点晕晕的,想也没想就跨上车,车然后又徐徐开动,糟了!我的包还在朋友手中,我们夸张的告别竟然忘了拿回我的包,该死!女司机不满的看着我说着“快点投钱啊!”这下我的头可大啦,怎么办哪,一块钱我也没有,我扫一下车厢,只有稀稀啦啦的几个人,都漠不关心的看着外边或是说着话,女司机不管我的尴尬“上车投钱,没钱上什么车!”我当时难堪死了,觉得脸通红,“我来给!”一个男孩走过来掏出一块硬币帮我投了进去,然后拉着我的手向车后走去,车晃晃悠悠的我就这样磕磕碰碰的被他牵着手走着“到顶层好吗,顶层凉快些”没等我点头就懵懵懂懂的拉上了顶层。 坐下后我才来得及打量他,他瘦瘦的样子,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镜,穿着咖啡色的衬衣,他盯着我笑着,我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谢谢你,我的包被朋友带走啦……” “我想信你,一点小事没什么的!”…… 这样我们就聊了起来,原来他是做设计的,公司居然我们公司附近!他说话很幽默,老是逗我开心,声音很好听,我们聊得很开心,突然他一只手举起来抚摸我的头发,“啪”我的发夹掉了下来,我很吃惊,很拘束没想到他会这样,就连忙低下头装着找我的发夹,那时车开得比较快,风很大,当我弯腰的刹那,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裤管着空荡荡的,他没有脚!整个在那飘着,我吓得大气也不出,蹲在地上不敢看他,在地上摸着我的发夹,“找到了吗?” “找 ̄ ̄ ̄ ̄ ̄ ̄ ̄找到了!”我哆嗦的回答着,马上站起来,他还是很斯文的笑着,“对不起,风吹乱了你的头发,我想帮你理理……” “没 ̄ ̄ ̄ ̄ ̄ ̄ ̄没关系,我可能到了,我 ̄我先走了……”我语无伦次的说着,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楼梯奔去,拼命的冲下楼,大叫“停车,停车,让我下车……”可是我跑到门口却呆住啦,哪里有司机,我回头整个车厢一个人也没有,我吓呆了,不知道该怎样,只有拼命的敲着车门,忽然有拍我肩膀,我转过身,“你的发夹忘啦带啦!” “我不要!!” 虽然我看过无数次恐怖故事,也在晚上无数次地在心里复习那里边的情节,但我看到他在黑黑的车厢里苍白的笑,我再也无力坚持自己的意志…… 等我醒来,我躺在床上,朋友说昨天来给我送包的时候看我躺在楼下,还一直追问着我怎么啦,“我也不知道……”我无力的说着,“你呀,喝多啦还死撑!”…… 后来,我到他给我说过的公司去打听,原来他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他相恋了几年的女朋友抛弃了他,他在一个晚上握着她女朋友唯一留下来的发夹自杀啦,那个发夹我见了,居然和我那天用的一模一样(那个发夹是我去北京的时候在秀水街淘回来的,很别致,朋友们都问我在哪买的,我还很得意洋洋的每天都带着),我为他唏嘘着,同时想起来也很后怕,从些再也不用发夹夹头发啦。 ...
表妹兴奋的告诉她,她以极低廉的价格买了一栋房子,约她一起去看看。 她如约而至,只是见面时表妹的神情有些阴郁,原来她刚从附近的居民口里知道,这栋房子的前身曾遭遇过一场火灾,据说所有的人都没能逃出来,难怪价钱低得如此离谱。 可是买都买了,还能怎地?相信不会再有哪个买家象表妹一样没经过调查就买下来的。她心里想,口里却说,先进去看看吧。 房子很大,间隔成三部分,前部分可以做门面,第二部分可以做员工宿舍,共有两间,每间各放有十张上下铺结构的木床,第三部分可以做主人房,看来前房主也是弄小型手工加工厂的,更重要的是,床具和电器一应俱全,表妹一扫开始的阴郁,兴奋地打电话叫她的员工过来清理东西。 她一直觉得心里毛毛的,一想到从前有许多人葬身此地,她心里就很不舒服。而这时,她突然又发现了一点,这床具上的东西,竟然也是俱全的,包括枕头,被子,床单,洗衣机里甚至还有泡有未洗的衣服,似乎它们的主人只是出去了。 只是还来不及问表妹,就看到一些人在兴高采烈地整理东西。表妹的员工来得真是迅速,她心想。忍下询问的念头,她开始往房子外走。这时在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的走廓里,她看到了一座木式的楼梯。 沿着楼梯走上去,她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间小型休息室,休息室里有三五人在坐着聊天。她不经意地看他们一眼,她记得表妹的员工男女都有,刚才第二部分的员工宿舍也分了男女,看来清理东西这方面,还是女员工勤快。 这时,她又看到了一个男子。三十五六左右的年纪,手里正在擦拭着一只玻璃杯。 她不由自主地走到那男子的面前坐下,隔着一张柜台,她清楚的看到那个男子有张笑容满面的圆脸。 你要喝点什么吗?他问。 她摇摇头,问,这里准备做休息室? 对,他笑,是让员工空闲时放松的休息室,免费喝东西。 表妹什么时候弄了那么好的待遇?她心里奇怪,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我改天再来看看,她站起身来。 那男子笑笑,又专心地擦他的杯子去了。 下楼时,她在走廊遇到了表妹。 你刚才去哪了?表妹问。 只是她还来不及询问二楼的事,表妹又被人叫走了。 接下来她也跟着帮忙,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经过半个月的清理整顿,表妹的店终于开张了。 店铺很多人,很吵,她突然想起那张笑容满面的脸,便决定到二楼的休息室去坐坐。这时,表妹叫住了她。 你去哪? 这人多,我去二楼的休息室坐会。 二楼?表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可是这间房子只有一层楼! ...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医院不干净, 小伟和小刀是小偷,这天两个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得手了,小刀说道,他娘的,上次在公交车上,刚想伸手去偷,他娘的,被发现了,还好还没动手,小伟说道,别说了,我也好不到哪去,在网吧偷了一部手机,苹果5的,结果拿去买,你猜怎么着,小刀笑这说道,你小子偷个苹果5还不好啊,快拿点钱出来我去吃饭,好几天都没吃饱过了,小伟生气的说道,有屁还有钱,本来开开心心的拿去买,结果他吗是假的,就买了50块钱不到,你说说,这怎么叫人不生气呢。 小刀笑着说道,你也别生气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应该有点值钱的东西,小伟说道什么地方,咋们去干他一票,怎么样,小刀就说道,是医院,小伟刚想说什么就被小刀给阻止了,小刀说,你先别急,我说的是隔壁村后面的医院,只不过,小刀有点支支吾吾的,小伟说道,别跟个娘们似的,有话就说,小刀就说,只不过那个医院闹鬼,听说有人晚上路过那里,看见里面有灯亮着,不过很暗红,看着像窗户像是有血流着一样,小伟说道,都什么时代的你还相信这个,看你那胆小的样子,晚上我们一起去怎么样,小伟带着嘲笑的说着,小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听朋友说来着,看着小伟嘲笑自己,便有点生气的说道,去就去谁怕谁。 于是两人便一起去隔壁村了,已经是晚上了,两人开始偷偷摸摸的去村后头,来到后面,说是后面,离这个村至少有几公里,走了差不多有2公里多一点,出看见一座医院坐立在那里,越走越近两人就感觉越冷,小刀就说道,怎么这么冷啊,四周怎么也没有夜间的动物该叫的声音。小刀刚说完,小伟就笑着说,天冷,都去睡觉了,突然一阵风吹过,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小刀说道你看阴风阵阵的,你看这草长的都快有我高了,见小伟没说话,小刀也便不在说下去。 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医院大门口,很旧,应该很久以前就没用了吧,小伟说道,这只是旧了点,那里有什么暗红色灯光啊,你这是被人给忽悠了吧,小刀心想也是,毕竟眼见为实吗,再说,哪有那么多鬼呀。就有过去推开大门,厚厚的木门发出嘎嘎嘎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刺耳,们打开了,一看,是一条走廊,借着手电筒一看,这条走廊并不长,大概也就100米左右。 就走了进去,在一个房间里面就找了起来,小伟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手表,看起来挺珍贵的,就拿了起来,小刀也找到了一些钞票,估计有4,5,百吧,小伟说道,你小子运气还真好,这么破旧的医院你还能找到钱,小刀说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找到一个名贵的手表吗。 突然,天空轰隆的一声,闪电带着雨水哗啦啦的下着,小刀被突入其来的闪电吓了一跳,说道,这么大的雷声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小伟着说道,管他的呢,拿完值钱的东西,就马上走,我也不想在这呆着,小伟说,去2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就这样2人上了二楼,嘿嘿,还真有好东西呢,小刀开心的说道,这都够我玩好几个月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小伟这时候说道,我看不如一人一个房间吧,这样快些,不然你看,还有那么多房间还没找呢,小刀心想,也行,一看运气这么好,肯定会找的比小伟多一点。 【贪财的两个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好了言归正传,于是,小刀就去了别的房间仔细的找,却什么都没找到,就骂道,他娘的,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就在换个房间小,找到的都是一些不值几个钱的东西,气的小刀值剁脚,突然,他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以为小伟找了很多值钱的东西,就大声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找了很多值钱的东西啊,不想,却没人回答,心想,可能没听到吧,就加大了声音说,你小子是不是找到很多值钱的东西吧,不料,还是没人回,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听着异常的刺耳,小刀心里莫名的恐惧起来,就慢慢的走过去看,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四处找了找,还是没有找到小伟,突然,他看见,他看见走廊最后面,手术室的灯光亮了起来,心想,难到小伟在手术室哪里面,可是那里面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奇的他就走过去趴在上面看,天哪,他居然看到,看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做手术,在看手术台的那个人,居然,居然是小伟,突然有个手里拿着手术刀的医生,慢慢的转过脸来,小刀看着干燥的脸,没有一点血色,而去还是腐烂,笑了一下,嘴里的蛀虫掉了下来,接着说道,还有一个。 小刀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的逃走,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他跑到大门前,拼命的拉着门,无奈却打不开,刚转过头去,看见了一张腐烂的脸,对着自己说,你逃不掉的,小刀推开他的头,却一把把他的头给硬生生的推掉了,吓的小刀赶紧跑,隐隐约约的听到你逃不掉的,小刀跑到了2楼,想从窗户跳下去,可是门却打不开,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女护士,借着月光定睛一看,这哪是个女护士,分明就是女干尸,干燥的脸,天哪,他走过来了,一只眼睛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小刀刚想转过头,就看见哪个穿白大褂的恐怖干尸,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头又在脖子上了,手里拿着手术刀,也慢慢的在走过来,到了面前,小刀多希望自己能晕倒,哪个女护士的干尸说道,又有得吃了,接着,白大褂的干尸,拿着手机的手术刀慢慢的挂了下去,小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并不是那件事,而是另外一件奇遇~~ 「俺告欣你,别说俺是老糊涂了,那天的事情,俺的队长也看见了,他可以作证的!!!」 我老爸每次只要有人来,他一定把故事再说一遍,也不管那个人听过多少遍了,当然我是从小听到大了,也不奇怪了,我老爸的奇遇是这样的...... 在某一天的清晨,有一队小日本的机队要轰炸上海的一个集中场,好象是铁路的集装场吧。我也记不清楚了!我老爸的中队立刻升空,当时我们的空军只有俄制的战斗机,性能远不及日本的战机,但是他们是以技术和意志力作战的,正当我老爸把一架小日本的轰炸机打得冒烟的同时,他也被另一架小日本战斗咬住尾巴,他用尽了一切方法都甩不掉,被小日本干了几发,可能是发动机中弹了,动力急速的减退,眼看著小日本愈来愈近了,突然不知道从那里飞来一架灰白色的飞机,不但解除了眼前的危机,还把小日本的机队打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而正当不知它是敌是友时,我老爸的队长看见它的身上有漆著青天白日的军徽,而我老爸则是动力不足迫降在田里,飞机在田里滑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停在一个土地公庙前~~ 他们事後回想,那架灰白色的飞机没有螺旋桨,机身很大,机翼很小,可是速度很快....,我常笑我爸是打小日本打到头昏了. 「教官!教官!到了!」驾驶兵回头看著我「喂!想什麽!打起精神来!」我的学长拍拍我.....,他比我早三期,是这次任务的领队。 「是!」我拿了个人装备下了车,走向机堡,已经有地勤人员在准备了,我作了飞行前检查 走到机工长旁,签了些单据..... ...
前言:鬼屋在各地都时有所闻!能成为鬼屋的条件,不外乎这间房子曾发生过凶案或出过人命的意外事件。造成阴灵聚集,所以鬼屋也称“凶宅”或“阴宅”。以前有线电视的鬼怪节目盛行时,也常介绍报导全省各地的鬼屋!但要拍到鬼的样子,却是非常的艰难。或许鬼们还是不太愿意主动在我们面前出现吧?接着请看下面的鬼故事吧。 一些人在一起,一提起鬼,必然有一个或数个,自命为相信科学的人说“如今科学昌明……”企图用科学来否定鬼的存在?这种人认为如今人类的科学已可以解释一切了,十分可笑。而这种态度,也不科学之至。一些人在一起,谈到鬼屋,倒不是一定十但在很常见的情形下,会有一个或一个以上,自命为大胆的人,加以否定:那里有什么鬼屋,全是骗人的。在有一些情形之下,一些人言之凿凿,一些入否定,就会形成一种赌赛:不相信有鬼的人,会自告奋勇,到鬼屋过一夜,以证明那不是鬼屋。 那天晚上的情形就是这样。那是一个中学毕业班同学的露营之夜,二、三十个十六、七岁的男女青年,围看营火,天南地北地交谈嬉笑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有人提起了鬼,于是各种各样的鬼故事交替看,几乎每一个人都发了言,反而是在平时最多话的阿包,一言不发。当阿包十句话也没有说过的情形被同学发现了之后,大家就逼看他一定要讲几句。阿包一开始就推辞,而且态度坚决,但是大家一起闹,阿包非说不可,他只好叹了一口气,用少见的正经语气道“说起块,我实在不想说因为我会有过十分可怕的经历。” 阿包很有说鬼故事的天分,他一开口,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七、八个女同学靠成了一堆,人人都望看阿包。阿包在停了一停之后,继续道:“四年之前,我父母带看我到香港来,我们什么也没有,只好去投靠亲戚。” 一个男同学叫了起来:“谁都知道,你有一个表舅大人物,绅士,大老板。” 阿包道:“是的,我们就是去投靠这个表舅,这不算是什么亲戚,他也对我们很好的,我们当然不能住在他的花园洋房中,他说在郊外,他有一幢房子空着,我们可以暂时去住着,只要有栖身之所,我父母已经求之不得了,自然连声道谢!” 他请到这里,略停了一停:“当天,他带我们去吃了一顿饭,然后,吩咐司机送我们去,路很远,在路上,司机和我父母攀谈,言谈之中,对表舅很不满意,说他刻了父母说表舅人很好,肯让我们住他的屋子,司机哼了一声说日什么好心,那屋子,是鬼屋。” 阿包讲到这里,又停了片刻,才又道:“当时我父母听了就哈哈大笑,说是在乡下,什么都见过了?鬼屋不鬼屋,根本不怕。司机也没有说什么。到了那屋子,附近没有人家,屋子相当旧,也相当大,还有一个已经荒废了的大花园,一切家俱全,我们一辈子也没有住过那么好的屋子,心满意足,就住了下来。一个女同学用快快的声音道:“后来……见鬼了?” 一个个子高大的男同学大声道,“听阿包胡说八道,根本没有鬼屋”另一个喜欢辩论的同学道:“请注意,根本没有鬼屋,和根本没有鬼,是截然不同的!”好几个人一起叫了起来:“别吵!让阿包说下去。” 在营火的照耀,阿包现出一种十分怪异的神情来,他伸手在自己额边,用指甲用力地挤看一颗暗疮,挤得附近的脸上,都红了起来。人人都在等看他耐心说下去,可是他一开口,却道:“也……没有什么,我们住了一个月,父母都找到了工作,嫌交通不便,就搬出来了!” 在众人的哗然击中,那身形高大的同学道:“是不是,根本没有鬼屋,连阿包也伪造不出来了!” 阿包在陡然之间胀红了脸:“有的,那真是鬼屋,不是我伪造出来的。” 那高大的同学尽量扮着鬼脸:“你见到了什废样的鬼?是男鬼?女鬼?一定是女鬼,阿包的处男,可能就是呻那女鬼吃掉的!” 涉及性方面的谨言,使这些青年感到了兴奋,阿包成为嘲谑的对象,那使他又窘又怒,终于,他站了起来,指看那个高大的同学:“阿大,你不要口硬,你敢去那屋子过一晚?” 阿大是体育健将,一向是同学心目中的英雄人物,他运半分钟也没有考虑,就拍看心口:“去就去,什么时候,你带我去?” 阿包道:“不必,那屋子离这儿不远,根本没有人,门也没锁,你只管去,我指路给你!” 阿大拿起一只电筒来,这时,他也不禁有一丝快意,所以他问:“谁和我一起去?”同学都静了下来,阿大旺地一声:“全是胆小鬼!” 阿包在地上画着路:“十分钟就可以到了。”他在讲了那句话之后,忽然现出十分骇然的神情来:“算了吧,算是我伪造的好了,根本没有鬼屋,阿大,别去了!” 阿大也有意趁此打退堂鼓,可是有好些人,一起发出了嘘声来。阿大仰笑“一定要去,明天早上你们在这里等我!” 阿大大踏步向前走去,走出了几步,阿包才道:“阿大,在楼下过夜好了,千万别到楼上去,尤其是楼上左边第三间房诅万万不可以进去。” 阿大阿呵笑看:“卑鄙,你吓不到我的!”阿大拿看电筒走开了,各人都可以看到他的电筒光芒在黑暗中闪耀看,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阿大走了之后不久,就有女同学问,“那屋子中真有鬼?什么样子的?” 阿包的口唇颤动了几下,可是却没有讲话,就在那时候,陡然有一下尖呻声,自附近的树丛中传了出来,吓得女同学尖叫,男同学也呆得出冷汗。 可是接下来,却是阿大哈哈的笑声,自树中走了出来,道:“我才不上你当,一个人在一间空屋子中过一夜,没有鬼也吓出神经病来:“阿包如释重负一样,连声道:“那最好,那最好,别去了!” 有几个同学想讥嘲阿大胆小,可是也都不开口,因为一开口,只怕会轮到自己去。阿大虽然胆小不敢去,又折了回来,可是他刚才看实把人吓了一跳,面子过得去了,所以他又若无其事在火堆边生了下来,只有一个女同学扁了扁嘴:“闹半天,还是胆小!” 阿大脸上有点讪讪地挑不住,在这种情形下,女孩子的好奇心比男孩子强,又一个女同学说道:“反正那屋子离这里很近,我们一起去,可好?” 阿包还没有回答,已经有一大半人叫好,夜探鬼屋,又有那么多人壮胆又刺激又有趣,还有什么不好的,阿大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豪气万分地道:“走!” 阿包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二十多个青年男女本到了屋子前。 花园的铁门是锁看的,但轻而易举,就翻了进去,嘻嘻哈哈,进了屋子,屋子下层是一个大厅,各人在提看电筒,互相扮鬼,吓着别人,喧闹声就算一公里之外也可以听得到。在楼下玩了一会儿,几个同学向楼上走去,阿包忙呻道:“别上去!” 可是他那里阻止得了,走在最前面的是阿大,他道:“左边第三间房,非去看看不可!” 开始还有人犹豫,但接着,所有人都向楼梯上涌去。楼上,是一条相当宽的走廊,阿大一马当先,到了那间房间前,推了推门,没有开,一脚踢出,把门踢了开来,所有入连阿包在内,一堆而入。 那是一间相当大的房间,空无一吻,二十多个人进来,也不觉拥挤,电筒光在晃看,各人都笑了起来:“鬼在那里?” 阿包一声不出,走过去把门关上,转过身来,道:“把电筒全都熄掉!” 一半电筒立即熄掉了,另一半,犹豫了一下,感到有那么多人在,不必怕,也熄掉了电筒。整个房间中,变成了一片漆黑。不但一片漆黑,而且陡然之间也静了下来,静得连呼吸声也没有,人人都由于警骇而屏住了气息。 在一幅墙上,一黑下来之后,就现出一团团绿幽幽的光团,光团在一开始的时候,是接近圆形的,接看,就变成了一张张的人的脸,也不是特别恐怖,可是却就是那么诡异,一张张的脸,却是那么令人心悸的暗绿色,发看幽幽的光,尤其是双眼,发出来的那种光芒,使得每一个人都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一样。人脸在浮动看,看起来不像是可以离开那幅墙壁的样子,但是这情景,已足以令得所有年轻人都惊骇得几乎窒息了。 在黑暗和沉寂之中,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下尖叫声来,接着,人人呻看,撞开了门,向楼下冲去,有好几个简直是滚下去的。他们翻出了花园的铁门。 一直向前奔看,奔到了营地,才各自挤成一团,火光下,每一个人的脸都是惨白的,几乎就和在墙上浮现的那些人脸一样!一直到天亮,还有一大半人未停止发抖,阳光照射下来,情形才比较好了一些。 阿包叹了一声:“这些倒没有什么害处,可是真怕……那些……鬼……我……真怕他们会离开那墙……扑出来……”几个女伺学一起哀求:“阿包,别提了!求求你,再也别提了!” 真的,从此之后,就算是同学的聚会,也没有人再愿意提起那种可怕的经历来了。 ...
在遥远的地球一端,有一个极为神秘的海岛国。一天,一家旅游杂志的摄影记者罗金斯乘邮轮来到了海岛国。 这天,附近一座村庄的土著人正举行一场葬礼,那诡秘古怪的仪式让罗金斯感到无比新奇。死者是一名青年男子,当这名男子的尸体被放入坟坑后,一个男人突然跳进坟坑,用利刀将他的脖子割断,然后才开始往坑里填土。这一幕更是让罗金斯看得惊心动魄,他实在不懂为什么要割断死人的脖子。由于语言不通,他无法与人交谈,这让他深为苦恼。 罗金斯回到宾馆后,碰到了一个和他同种族的人。这个人个子高大,神情却很忧郁。罗金斯当即和他交谈起来,知道了他叫克拉姆,是个烟草商,负责大东公司在海岛国的烟草种植和收购。他女儿克拉妮娅两个月前从家乡过来看他,却莫名妙地突发高烧死了,具体病因至今没有查明。因为天气炎热,女儿的尸体无法运回去,只好在当地安葬了。女儿之死使他一直闷闷不乐,交谈中得知罗金斯是来自家乡的摄影记者,克拉姆很是高兴,他提议说:“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行!”罗金斯爽快答应了。两人顺着大街来到一家小酒吧,要了两瓶酒,边喝边聊,十分投缘。两瓶酒喝完,不觉有了些醉意。克拉姆建议去洗个桑拿浴,罗金斯连声说好。两人在大街上找到一家名叫“蔓陀萝”的浴室,就走了进去。侍者十分殷勤地把他俩安置在两个相邻的豪华包间。罗金斯洗了澡回到包间,侍者领来了一个女孩替他按摩。 罗金斯惊讶地发现这竟是一个白人姑娘,她一头秀发,眼球像深海一样湛蓝,很像罗金斯家乡的女子。在海岛国,除了土著黑女,一般不会有其他做按摩女的姑娘了。罗金斯试着用家乡话问了她几句话,可她却毫无反应。再仔细一看,这个女孩虽然漂亮,可是神情呆滞,双目无光,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见她的按摩动作很不专业,罗金斯知道她主要是从事色情服务的,就不再说话,闭了眼任她在自己身上敲敲打打,不觉竟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克拉姆在门外叫道:“罗金斯!怎么了?还没完吗?”罗金斯睁开眼,见姑娘还在慢吞吞地给他揉脚,忙说:“克拉姆,进来吧,马上完了。”克拉姆走进包间,一看见那个女孩,眼神一下僵了,身子发起抖来。这个女孩,不就是他两个月前死去的女儿克拉妮娅吗?“克拉妮娅,是你?”克拉姆试探着叫了一声,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克拉姆猛然拉过女孩,捧起她的头,盯着她的眼睛,问:“克拉妮娅,你说话呀,怎么会在这里?”女孩的眼珠一转不转,毫无表情。克拉姆愣了一下,刷地扯开她的衣服拉链,转过她的身子,果然在她的左肩后面找到一小块青色的胎记,胎记上边还有一颗红痣。克拉姆大叫一声,用力摇晃着女孩的肩膀,“克拉妮娅,你说话啊,克拉妮娅!” 就在这时,两个黑人大汉冲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把女孩拎走了。罗金斯惊得目瞪口呆:“克拉姆,你没认错人吧?她真是你女儿?”“我的女儿,怎么会认错?”克拉姆喃喃说,“可她是死了的啊?怎么会到这里?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罗金斯想了想说:“你马上回去看看她的墓地,有没有异常情况。”克拉姆说:“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我马上就赶回去,查清事情真相,揭开这个谜!罗金斯,你能帮我监视一下这家浴室吗?”罗金斯说:“我尽力,你快去快回。” 克拉姆走后,罗金斯真的负起了监视“蔓陀萝”浴室的责任,时常在这家浴室附近转悠,还偷拍了些外部资料,但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终于有一天,罗金斯看见那个浴室老板把女孩带了出来,坐上了一辆马车,他连忙悄悄地坐上另一辆马车跟在后边。马车出了城,来到乡下一个农庄。地里是绿油油的烟草,十几个黑人在地里懒洋洋地锄着草。不一会,庄园主走了出来,和浴室老板嘀咕了几句,数出一叠钞票,把女孩带进了屋子。 罗金斯在远处用变焦镜头拍下了这个过程。他惊讶地发现:这些在地里干活的黑人,他们的神情和举止与女孩非常相似,神情呆滞,动作僵硬,有气无力,就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活尸!罗金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到城里,他找了家邮局给克拉姆发了封电报,告诉他这一发现。 不久,罗金斯又有了发现:一个当地土著人在训练克拉妮娅剪烟叶,他把一料药丸塞进克拉妮娅口里,念了一通咒语,然后手把手地教她使用剪刀。用对了,他就奖给她一片木薯,用得不对,就给她一皮鞭。罗金斯气得浑身发抖:混蛋!竟敢把我们家乡人当作牲畜! 两天后,克拉姆回来了。和他同来的有海岛国当地警方派出的翻译和两名警官。克拉姆告诉罗金斯,他回去后打开了女儿的棺木,里边果然没有女儿的尸体,于是他便到警察局寻求援助。有了罗金斯拍摄的一系列照片,解救克拉妮娅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可是克拉妮娅被解救后已经没有了记忆和思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连哭和笑这样简单的表情都没有。克拉姆抱着女儿,欲哭无泪。罗金斯不明其中原因,就问翻译,翻译简单地告诉罗金斯:克拉妮娅确实是个死人,她只是具被海岛国土著人用巫术制成的“还魂尸”。那些在烟草地里干活的人也一样。 在当地,某些土著人有一种非凡的本领,能从热带植物中提炼出一种特殊的毒素。这种毒素只要沾染到人体的皮肤,就能让人莫名地高烧死亡。人死后二十四小时内,他们又能用另一种毒素让死人“还魂”过来。开始时,这只是出于对仇敌的一种报复,后来因为这些活尸能做一些简单的劳动,就逐渐演变成了一种“人口”交易。这在海岛国,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所以有的人家死了人,担心尸体被偷去制成“还魂尸”,在下葬时就把死人的脖子割断或者用大铁钉把心脏钉穿。 原来是这样! 罗金斯明白了:前段时间在土著人葬礼上看到的割断死者脖子的那一幕,原因就在此。罗金斯连连摇头说:“这太野蛮,太可怕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对克拉姆先生的女儿下毒呢?他可是一位友好的外国商人啊!” 翻译冷冷一笑,说:“是啊,就是这位友好的克拉姆先生的烟草公司,垄断了海岛国的烟草市场,把无数的海岛国人变成了他们的廉价‘活尸’,所以,海岛国的土著们就用了这个古老的方法来报复他。” ...
那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的一天傍晚,张大妈跟村里的几个女人在河边洗衣服。女儿张兰和邻居家的两姐妹小花和小美拖着一个麻袋上了船。小花娘追上来,低声叮嘱:“小心点,别给抓住了。” 她们这是去偷菜。生产队的瓜菜就种在河对面,穿过一片小竹林就到了。当然,偷盗的行为是违法的,但在那个年代,家家穷得揭不开锅,不这样干就只有饿死。反正村子里人都这么干,谁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不过被抓到了可是件丢脸的事,不仅如此还会扯上政治问题,上纲上线,那问题就严重了。 船小,小花两姐妹共乘一艘,张兰独自乘一艘。竹竿用力一点,两只小船轻快地滑在河面上。 天色暗了,张大妈洗好衣服,正提着篮子站起身,小花的娘突然“哟”的一声叫起来。女人们都惊过神来,朝河面上看。原来是张兰的船在河心打转呢。小花小美已经登上岸了,着急地叫着:“兰兰使劲啊,兰兰使劲啊。” 张大妈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去了,船却在这个时候翻了。翻得很蹊跷,像是河里有双怪手一下子把船掀翻了,张兰也被覆盖在河里。 张大妈大叫一声:“兰兰啊!”便跨脚往河里冲。小花的妈把她抱住了,回头对几个女人说:“快!回去叫人。” 男人们赶来时,船早沉得没影了。几个水性好的潜在水里捞了半天也没捞着,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人估计救上来也没气儿了。张兰爹说:“死要见尸。”第二天借来了捕鱼的大网,几十个男人扯着大网一路搜索,硬是没搜到,连船都不见了。村里人都说怪了怪了。 张兰的小恋人马良正在镇上读高三,周末回家时才知道张兰的事。小伙子当时“哇”的一声蹲地上哭了。张兰跟马良是一同长大的,两人青梅竹马。张兰长得漂亮,人又勤劳能干,而马良生得一表人才,两家父母明里暗里都认可他俩的交往,谁知瞬间阴阳相隔。 其实这河早在十几年前就出过事了,水鱼的老婆就是在那时候丧生的。水鱼其貌不扬,自幼无父无母,却娶了个相当俊俏的老婆。水鱼原名不叫水鱼,只因他水性奇好,在水里能呆上半天,所以村里人就都叫他水鱼了。 水鱼的老婆叫徐香,娘家在河东面的五星村。徐香怀孕时,她娘提了只鸡过来看她,水鱼当天就把鸡抓来抹脖子了。说来也蹊跷,这鸡又肥又重,鸡血却流不到两匙。徐香的娘就说了:“不好啊,怕是祖宗显灵,有事相告哩。得赶紧找人问问凶吉。”水鱼不信这邪,也没往心里去。于是安慰丈母娘说:“没事,是我割得不对路,鸡血流不出来。” 快吃中饭时,从五星村那边开来一只大船,全是相邀过来走亲戚的。徐香很兴奋,闹着下午随娘一同搭船回去。水鱼心想她很久没回娘家了,也就同意了。 大船是在天擦黑时开动的,到河心就翻了。水鱼和几个村民在岸边看得分明,扑到水里进行抢救。慌乱中,水鱼只把丈母娘救了,老婆徐香却怎么也找不到。河两头的村民都出动了,火把把河面照得通红通红。尸体到了第二天才全部捞上来。一船十五个人,死了九个。九个当中就有徐香,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 水鱼哭得肝肠寸断,事后想起那鸡血的事就后悔不迭,认为是自己大意把徐香给害了。从此他贪上了杯酒,时常蹿到各家各户讨酒喝。讨完这村的,再讨下一村的。 那时马良还小,不知道水鱼的事。长大了再遇到水鱼的时候,水鱼早已是个远近闻名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大醉鬼。马良打心里瞧不起他,有时看见村里的小孩子们拿石头掷他,自己虽站旁边喝退了他们,脸上却是一脸鄙夷。 但张兰的死却让马良一下子理解和同情起这老头儿来。一次看到他从家门前经过,忙把他请进来,沏茶倒水,很客气。水鱼知道马良跟张兰的事。在乡下,屁大的事件眨眼工夫能传个十万八千里,想不知道都不行。水鱼喝着茶,突然压低声音对马良说:“这河里有只怪手。”马良一惊,问:“你怎么知道?”水鱼说:“那年我救你香婶的娘时就感觉有只手从我脚边溜来溜去,想抓我的脚。开始以为是哪个掉水的人的,后来把香婶的娘拖上来,水只到我脚跟那么浅,那东西也跟了上来。我踹了几脚才把它踹开。”马良听得满脸疑惑。水鱼见他不太信,又凑到他耳朵边上说,“我说他们都不信,说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二狗子的爷爷见过那东西,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他。” 马良就去问了。二狗子的爷爷以前常在河边捕鱼,后来年纪大了,就待家里看孙子。二狗子的爷爷说:“是有这么回事。那天是下午,刚把网撒完,船就晃了下。我探头一看,妈呀,一只暗红色的手正扣在船边上呢。我立马抓过鱼叉给它一叉。那东西溜得飞快,一缩就不见影儿了。我回去跟他们说,都说我吹牛。个别的还以为我故意乱编吓人,好让大伙不敢去抓鱼自己一人独占。真气死人!” 马良忙问:“那手真是暗红色的?” 二狗子的爷爷肯定地说:“是暗红色的。” 马良又问:“是像人手还是动物的爪子?” 二狗子的爷爷眯着眼睛想了会儿,说:“像是人手。指甲可锋利呢,船板都让它给抓出印来了。” 从二狗子家出来,马良心里升起一团怒火,这怒火烧得他心里疼痛难忍。他想起了张兰,丫的,老子总有一天会宰了这狗日的。 转眼寒假到了。这天,马良等天色暗了就划着船在张兰出事的地方转悠。表面上是捕鱼,实际上是等着那只暗红色的手。一连数日,那东西没有出现。马良心里有些浮躁,不过又马上安慰自己,看来那东西也不是每天都会出现,不然村里天天捕鱼的不都全死了。 马良耐着性子等着。春节前的两天,终于让他给撞上了。 那是个冷清的夜晚,河面在夜里显得灰亮亮的。马良把网撒完之后,把船划开一段距离,把衣服脱得只剩裤头,把带来的破毯子披上,手里紧握着鱼叉两眼警惕地盯着船附近的水面。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心里那股怒火早把他烧得火气腾腾的。 突然,水面晃动了一下。接着船底轻轻一抖动。马良知道那东西就在船底。说时迟,那时快,马良一头扎进水里,手里的鱼叉跟着斜插过去。也就在他跳起的瞬间,船也跟着哗啦地掀翻了。显然,马良比它快了一步。 鱼叉叉进水里空空的没有阻力。马良把鱼叉收回,脚下猛地一沉,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左脚,并把他往下拽。马良屏住呼吸,任凭它拖拽着。那手把他拽到河底,似乎又要往前拖。这时,马良猛地弯过身,手里的鱼叉狠狠地往左脚方向插去。只感觉插进一个硬硬的物体上。马良大喜,手使劲往前一推,鱼叉跟着扎得更深。马良想把它挑起来,哪知鱼叉却一下子轻了,那东西逃开了。 马良不敢在水里逗留,赶紧游上来。回到家里,他在灯下一看那鱼叉,上面粘着些暗红色,黏黏的,像是泥。 过完除夕,马良又几次到河里守候,但那只手再没出现过。马良想,是不是已经死了? 后来马良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分在城市工作。再回村时,已是七年以后的事了。这七年里,那条河几乎每年都要吞掉一条人命。有一段时间,村里比较流行使用炸药炸鱼。炸药一投下去,“嘭”的一声巨响,成片的鱼便翻着白肚皮浮上来。这当然比撒网捕鱼来得容易。有回村里的马大带了炸药去炸鱼,远远看到一只暗红色的大鱼,立即朝它投了炸药。可奇怪的是,明明抛出的炸药却在他身旁炸开了,直把他炸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面部五官几乎没了,等抬到医院时人就早已经断了气。 这些都是张兰的哥哥张军告诉马良的。张军说,现在干旱,那条河已经半干了。等河干了,他便去找找妹妹的尸骨,说不定就埋在淤泥里。马良听了便决定在村里再待一段时间,与张军一起寻找张兰的尸骨。 河干枯得很快。不到一个星期,就变成半米来长的细流,缩在河心里往下游流动。村民惊奇地发现,河里原来藏有几个大圆坑。河干了,那些大圆坑便现了出来。约一百五十厘米深,直径十米,一个连着一个。马良跟张军前去查看,都觉得有说不出的诡异。他们沿着大坑走着,发现在地势稍微高的一处有一堆破砖碎瓦。这些破砖碎瓦堆得很高,从洼地一侧量去,大致也有两米。张军围着转了一圈,便叫了起来:“瞧,这里有个缺口。” 俩人把缺口旁边淤泥清理掉,缺口慢慢变大。张军说:“好像是个洞门,大半埋在下面了。先回去叫上几个人,带上工具来。” 两人很快叫来了七八个年轻小伙,顺着缺口往下挖。泥很厚,还好人手多。挖一会儿,拱形的洞口渐渐露出来。“进去看看吗?”有人问。马良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感觉黑幽幽的。马良一咬牙说:“进!” 大伙手里都握着工具,小心翼翼挪动脚步。大约前进了五六米的距离,空间豁然开阔。掏出手电筒探看四周,发现洞是方形的,大概一百多平方米。里面空空的,很压抑。“不会塌吧?”有人问,声音在这地下空间显得很洪亮。几个人便有点慌乱了。马良说:“在河里泡了多少年了都没塌,要塌早塌了。” 马良边说边把手电往前照了照,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大伙赶紧把手中电筒跟着照去,只见一个真人大小的塑像立在洞的尽头,下方散落几具白森森的尸骨,大半被陷在泥里,露着骷髅头。几个最先看到骷髅的,“嗷”一声怪叫便冲出去了。 但马良没跑,他径直走到塑像前。眼前倏地晃过张兰那张温柔而清秀的脸,心里的火腾腾地燃烧起来。是它吗?是它害死张兰的吗? 他细细打量这塑像,是个女性,面部很精致,没有脚,本应长脚的地方却伸出两只手来。它有四只手!呈暗红色,右手手臂处竟留有三个指头大的洞。马良心中一抖:是它!就是它!马良端起手中的弯刀,狠狠地向它劈去。这时张军一把抱住了他,说:“先别忙着收拾它,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先找个懂事的问问。” 马良哪肯听,上前一刀便劈在它的右手上。那手竟然很硬,刀砍在上面只砍出个小缺口。这时洞外的小伙子们听到动静,涌进几个胆大的,七手八脚地把马良拖出去了。 神婆是村里的长辈托人从别处请来的。开始她不肯来,嫌地方远。后来提到洞里塑像后,她又改口说来了。神婆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满脸皱纹,动作却很精干。她让村民们在洞里点上火把,里头瞬间亮通通的。 神婆一见到这塑像后,便惊叫起来:“这是水妖啊!”村民们不知道水妖为何物。神婆又说了,“这东西原本是被人供奉的神,久被搁在这里,泡久了成精了,专吸人气哩。先把这些人骨抬出去,赶紧炸了去。不然来年水涨了,它又来作害了。” 村民们小心地把一具具尸骨从泥里抠出来。抠出第四具的时候,张军突然哭了,说:“这是我妹妹。”村民们半信半疑,问,你咋知道?张军说:“这上面有她戴的镯子。那是代代相传的,不会有错。” 马良凑上前一看,那手腕骨上果然套着个玉镯子,碧绿碧绿的。他喃喃地说:“是张兰。”于是也跟着哭了。 洞当天下午就被炸了。洞土塌下来,陷成个大坑。 自打这天起,河里果然安静了,失足落水的事几乎再没发生过。至于这水妖是何人何时所造,却无人知晓。 ...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上学的路上,必经过一个深潭,由于其水深不可测,并且水是深黑深黑的颜色,所以人们叫它“锅底潭”。 “锅底潭”每年五、六月份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少妇跳入里面寻短见。开头的二、三年,人们不以为然,后来连接五、六年都有人无缘无故的跳进潭里自尽,人们便开始恐慌起来,原来的大路改了道,尽量不让人经过“锅底潭”。我放学回家有时想赶时间,壮着胆子经过,也是一路狂奔,生怕里面冲出什么妖怪来。 话说我们村里有个名叫香莲的小媳妇,贤德能干,美丽可人。她和丈夫感情甚笃。不知从哪一天起,开朗美丽的她变得郁郁寡欢,无缘无故唉声叹气,还容易和家人发生争执,那气势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家人对她的变化感到莫名其妙,尽量不去惹她。丈夫甚至怀疑她是有了外遇。 一天夜里,夫妻俩刚睡下不久,香莲便神神秘秘地起床开门出去了,丈夫一直对她心有芥蒂,所以没有睡着。她老公悄悄的拿了一把猎枪尾随着她。只见她急忙忙往“锅底潭”的方向走去,离“锅底潭”不远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来,紧接着一条长长的白练从天而降,将香莲卷了起来,往“锅底潭”的方向慢慢飘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丈夫瞄准白练,一枪打了过去,只听“叭”地一声,白练消失了,香莲重重地摔倒地上。她丈夫上前唤她,见她昏迷状态,便将她背回家,等她醒来,问她一切都说不知道,人也变得惶惶惑惑,痴呆了一般。 她婆婆心急如焚,便找来仙姑给她治病,仙姑闭眼掐指一番,不一会就算出在离“锅底潭”一里地的地方,几年前埋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由于坟头正对着附近一个砖窑厂的大烟囱,所以那鬼魂成了精怪,专摄年轻貌美的女子魂魄,诱惑她们跳入“锅底潭”。仙姑教香莲家人挖开坟墓,果见里面的女人睡着了一般,家人按仙姑指导,在尸体上浇满汽油,把尸体烧成灰烬。然后重新掩埋。 此后,“锅底潭”再没有年轻女人寻短见了,香莲也慢慢恢复了原来的健康美丽。再后来,人们在“锅底潭”四周栽满了树,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人们也渐渐忘了“锅底潭”曾经有过的那段恐怖历史。 ...
刘秀是一个20岁的女孩子,人长的不算难看,就是体型太胖,身高158厘米,体重170斤看上去就像一个圆溜溜的球。 20岁的女孩情窦初开,可所以男孩都对她敬而远之,谁会喜欢这么胖的女孩呀?于是她想到了减肥,跑步锻炼,喝减肥茶,吃减肥药……各种办法用尽,体重一点没减轻,身体却大不如前了。 这一天她走在大街上,突然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一个跟头摔得在了地上。好心的路人打了110,她被送进了医院,原来是因为她连续10天只喝水不吃饭导致身体虚弱,才突然昏倒的。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上吊着葡萄糖,她一惊,赶紧拽下点滴管。心想这一整瓶葡萄糖打进体内,她这几天不吃饭不就白坚持了吗? “哎哟!妹妹你怎么把点滴拔了,你看你的脸煞白煞白的……”刘秀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对面病床上的一个非常瘦的女人。看到这个女人,刘秀心里咯噔一下。真不相信人怎么能瘦成她那样,要不是被子外面露着脑袋,根本看不出被子里面的是身体。 “妹妹,看你的身材不像随时会晕倒的?”瘦女人继续说道。 “我、我、我……”刘秀盯着这个瘦的和骷髅一样的女人越来越害怕,说话也变的结巴了。 “你节食减肥吧?”女人轻笑一声问道。 “嗯!”刘秀觉得这个女人真无聊,轻哼一声。 “还是不要减肥了,伤身体。你看我现在就想胖起来,可是……哎!”女人自言自语地说道。 刘秀越听越生气,心想你那么瘦才会说风凉话,你怎么会知道胖人的痛苦,看见好吃的不敢多吃,看见好看的衣服穿不进去,心仪的男孩看都不看我一眼。想着想着她的眼圈红了。于是她转过身体不在理瘦女人,要不是还有些头晕,她一分钟也不愿意呆在医院里。 迷迷糊糊睡到午夜,刘秀强忍着自己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拼命吞着口水。忽然““哐当”一声,窗户被一阵阴嗖嗖的怪风猛地吹开了,“啪啪……”地拍打着墙壁。 刘秀想起身去关窗子,可是她太饿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她把被子蒙在头上,希望瘦女人能去关窗子。 “妹妹你想瘦吗?”刘秀突然听到病房里瘦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冰冰冷冷。 吓得刘秀浑身一颤,不敢搭话。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呀?我可以帮你,保证不用节食。”刘秀感觉瘦女人的声音就在她的头上,她感觉头皮发炸。心里诅咒着怎么安排她和一个疯子住在一起。 这时,她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了她的被窝,抚摸着她身上的肉。 “把你的肉都给我吧!”瘦女人的冰冷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刘秀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着她的脂肪。渐渐她竟然感觉到身体有一种轻松感,这种感觉她只维持了一会,便感觉到浑身彻骨的痛,仿佛连自己的骨髓也被人吸走了,她甚至来不及挣扎,便死了过去。灵魂脱离的身影浮在了半空中,她看见瘦女吸足了她的身上的肉之后,变成了一个球,正在满足的拍着自己的肚子说:“终于有人接替我了……” 刘秀在往自己的病床上一看,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变成了皮包骨头她大声的叫着:“可是我怎么办?” 瘦女人抬头说:“呵呵像我一样等待着下一个减肥的人,放心这样的人很多,你不愁无法投生的哈哈……”女人哈哈大笑着飘走了,只留下刘秀孤独的飘在病房里。 不久病房里又住进一个胖胖的女孩,刘秀的眼睛一亮,她贪婪地盯着她那一身的肉…… ...
觊觎是一个感情充沛的词,却有着邪恶的代表,它代表非正常的渴望,企图。觊觎本来说的是人心,如果用来行动呢? 带着嫉恨,自己却得不到,而去进行残忍的毁灭。 我接到雅然的电话,她是我高中的同学,这么多年,我只知道她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而这次,她居然打电话要请我吃饭,破天荒例啊,我自然应允。 看到她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还让服务员把头顶上的灯关掉了,原来丰满的她,此时却如同一具骷髅,而她的脸却隐藏在一个黑色的口罩里面。 我看了又看她给我的地址,就是那张桌子,为了再次确认,我试着问:“你好,你是雅然吗?” 她猛一颤,似从迷糊中清醒,她连忙点头,让我坐下来,服务员很快把菜端了上来,她一个劲的让我吃,而她从头到尾不摘口罩,我忍不住问:“雅然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她肯定有什么事。雅然尴尬的苦笑,眼神尽是一片死沉,宛若濒临死亡,我的心莫名一紧。雅然颤抖的声音开始在我耳畔响起,诉说一个关于觊觎他人,自己遭殃的故事,就像讲述的是她生前的遗言。 上大学时,我有一个舍友,叫宋蕊,我和她关系很好,好的就像连体婴,我们是形影不离的闺蜜,宋蕊是天之骄子,能歌善舞,能文作画,人又长的漂亮,是那种被人一看就会喜欢的女生,因此,她也是校花。 而我,长的也十分清秀,沾了她的光,我们两被成为“校园双姝”。 那是我最得意的时光,可是,我经常感觉男生门的目光都停留在宋蕊的身上,从她身上掉下一张纸片,都会有无数人去帮她捡。 而且,每次很多女生都在对我们窃窃私语,我仿佛听到她们说:“什么双姝,明明只有宋蕊的身材相貌,还有气质才是无可挑剔的,那个雅然,不知道被甩了多少条街。” 我悄悄的抹着眼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学会打扮自己,买化妆品,衣服,把自己装扮的妖娆多姿,确实,我做到了,我用我妖娆的身姿,迷惑了很多男生,还有社会上的男人,他们无一不为我的外貌所折服。 我心虚的认为,宋蕊成了我的陪衬。烈焰红唇,紧身暴乳,我成了学校里时尚妖姬的代名词。 我觉得宋蕊就是一个大笑话,为此,她开始和我闹别扭,说:“雅然,要好好上学,着装要保守,化妆要淡雅,气质要端庄,你这样子,和夜店里面小姐有什么区别。” 宋蕊居然拿我和小姐对此,我气愤啊,我对她破口大骂:“什么小姐,你说你自己吧,装清纯吧,骨子里面风骚浪荡,”我被气昏了头,才口不择言,其实,我还是在乎她的。 但是,宋蕊伤心至极,哭了一个晚上,我们陷入了冷战。只到一个人的出现,一个新来的体育老师,相貌极帅,气质高贵,听说家财万贯,那个体育老师叫舒彬,一刹那成了学校的男神,也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王子。 但是,绝大部分女生都心知肚明,自己的平庸姿色根本不入舒彬的法眼,唯一能和舒彬一脸配的就是宋蕊了。 学校本来是一个人多口杂,也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地方,大家都开始那么觉得。 于是,宋蕊开始留意舒彬,同样,舒彬也在观察宋蕊,一次,图书馆内,二人不期而遇,似相知很久一样,一见钟情,二人的恋情被传出,轰动整个学校,大家都说,这才是俊男美女,最高颜值的恋人。 当然我也知道了,而且,我还很觊觎,舒彬的帅,不仅折服的其他女生,也包括我,我无时不刻想被他认识,也曾常常成为女生群体中,最娇艳的玫瑰。 可惜,他没有看见我,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自尊心彻底被摧毁了,那一刻,我成了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我的暗恋,成了我的肿瘤,而且还一天一天的恶化。 我开始放纵自己,把自己放置在一些声色犬马的环境中,任由男人们,作践我自己,也许只有肉欲的放纵,才能麻痹自己。 我觊觎宋蕊,随着我的男人越来越多,我就越来越恨,因为我觉得,我越来越肮脏,越来越配不上舒彬,我和他正在南辕北辙,越走越远。 我慌了,乱了分寸,可是,我的男客并没有停,我在想,有一天,舒彬会不会过来,会不会和我温存一番,我想,男人嘛,肯定会偷吃的。 我一边在等他,一边堕落自己,很久,很久,他都没有来,我又开始慌张了。 一次,我走在校园里,看见他们两相互依偎,关怀,宋蕊的披肩滑落了一点,舒彬赶紧帮她拉起来,而且还温柔的说:“别着凉。” 他们好幸福啊,我泪水滑落,转身时,脚崴了,正好他们二人看见了,宋蕊看着我尴尬的一笑,而舒彬赶紧驱步上来,把我搀扶,当他搀扶我的时候,那肢体的触碰让我浑身如遭受点击一般,酥麻了,我当即受宠若惊,根本走不了路,宋蕊看见我满面泪痕,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她祈求舒彬,让舒彬送我回宿舍,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舒彬见我走不了路,于是俯身下来背着我,他宽阔的肩膀,好闻的味道让我心猿意马,我甚至一度想沉睡,我的心融化了,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如此执迷,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没有肉欲,却胜过人间的一切爱情。 当然,是我的单相思,时间很快,他把我送到宿舍,让我照顾好自己,而我,问他要了电话号码。 他走了,我失落的很,恨不得马上给他电话。可女人的矜持,又让我控制住了,我生怕他对我有一点点的反感,我觉得,或许,我可以把舒彬抢过来。 于是,我主动和宋蕊和好,我觉得只要我和她和好如初,我才有机会经常接触舒彬。 宋蕊自然是高兴的很,从此,她每天和舒彬碰面约会时候都会带上我,我褪去了那浮华的衣服,和夸张的妆容,我又成了那个校园女孩,因为我知道,舒彬喜欢清纯的,他对妖娆反感的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敏感的发现,舒彬对我一直保持着距离,而对宋蕊的爱,越来越深,我又开始慌张吃醋。 一天,舒彬过生日,我和宋蕊给他庆祝,我们喝了不少的酒,我知道,宋蕊不能喝酒的,而且,舒彬也是很容易醉的,趁着他们大醉的时候,我把他们分开了,然后,我丧心病狂的睡在舒彬的床上,和他赤裸相拥。 半夜,趁着酒精的撩拨,舒彬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宋蕊,用激情融化了我的身体,我们尽情的折腾,这是我第一次,冲上云霄的感觉,没有一点逢场作戏的杂念。 天微亮,我看见宋蕊进门的那一刹那,面如枯槁,不出片刻,就歇斯底里叫:“你们在干什么?” 我假装慌张坐起,而舒彬,愣了很久,直到宋蕊哭着跑出去,舒彬才准备起身去追。 恰好,我又幽咽的哭了,说:“对不起,我们昨晚都喝醉了,我们做错了事,怎么办?宋蕊怎么办?” 我哭的悲痛欲绝,就像失去贞操马上就要自杀一样,舒彬动了恻隐之心,他举棋不定道:“我,我,我会负责的。” 我哭道:“不用,宋蕊是你最爱的人,她会伤心的。” 舒彬手足无措,半晌才说:“我和她没有发生关系,可是我糟蹋了你啊,是男人就该负责,我去跟她说清楚。” 看着他去做决断的背影,我笑了,就像阴谋得逞一样的笑了,或许,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宋蕊和舒彬分手了,这是个重大消息,轰动整个校园,然而,让人费解的是,舒彬和宋蕊分手,是因为看上了雅然,这是真是假? 反正我和舒彬好了,今后谈情说爱的日子,就是我和他了。 而我和宋蕊彻底闹拜了,直到这一刻,宋蕊或许才明白,我接近他们的目的,可惜悔之晚矣。 我每天跟舒彬打电话,可是舒彬无精打采,每次出去逛,他都如失去魂魄一般,我知道,他心里忘不了宋蕊,可是,我不死心,我用我的柔情去感化他,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感动他。 直到有一次,落魄的他带着我,去了一家夜总会,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毫不顾忌的忘我身上乱摸,甚至还有人解开我扣子,要跟我野合。 舒彬大怒,我也大怒,劝他们适可而止,可是那些男人笑了,他们指着我说:“夜玫瑰,你啥时候变清纯了呢?你在我们胯下了不是这样子的,难道是找了小白脸,从良了?” 他们羞辱着我,我难堪极了,我一个劲的拽着舒彬,让他走,离开这里,可是舒彬一动不动,似乎要看看那群男人,敢做什么。 这时,一个男人拿出手机,在舒彬面前晃动了一下说:“你有福了,你女朋友太有激情了,身经百战,把你伺候的舒服吧?” 舒彬一巴掌上去,把那个男的打的吐血,:“让你嘴贱。”舒彬骂着。 那男人站起来,指着舒彬,笑了,说:“绿巨人,你看看吧,哈哈。” 男人打开视频,把手机搁在舒彬面前,里面是我和男人激情的场面,那么多人围观,我那叫声,我那目光,我那姿势,简直不敢让人直视。 不一会,还有很多男人,在舒彬面前纷纷打开手机视频,不少于二十个画面,在他面前依次展开,那里面的是我,还有无数个男人一起进行的…… 我“啊”了一声,用力抢了几个手机,往地上摔去,然后慌忙逃走了,我再也没有脸见他了。 我回到学校,没有去宿舍,我把自己悄悄的隐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而我观察着别人,我看见,舒彬找了几次宋蕊,可是宋蕊不理他。 又是宋蕊,忽然,我的恨又像大火一样燃烧起来了,凭什么又是她?反正我现在玩完了,不如也毁灭了她。 于是,我又利用自己的身体,找了几个男人,在一个夜晚,先约宋蕊,再约舒彬。 宋蕊到了,我让他们把宋蕊轮了,多么贞洁的处子啊,宋蕊,我看着她挣扎,看着她哭喊,看着她绝望,我好解恨,凭什么我人尽可夫,而她却如同纯洁美玉。 舒彬来了,看见躺在地上的宋蕊,如同被璀璨的白莲花一般,而我躲在暗处,我就不相信,他会喜欢被轮了的宋蕊,宋蕊哆嗦着,眼中噙满泪水,而舒彬,脱下风衣,包着宋蕊,一言不发,生怕说一句话,就吓走了受惊的人儿。 很久,宋蕊才说:“是雅然,是她。” 舒彬听到雅然,一股怒火充斥在眼中,他愤恨的说:“是她害了你,她那么肮脏,我想着就恶心,害你沦落至此。” 宋蕊抚摸着舒彬,她懂他此时的后悔,她说:“从今以后,我们就安然了,你不要伤心。” 于是,舒彬抱着宋蕊,缓缓的离开了,似乎在说,不管宋蕊身体如何,却依旧是他心里最精致的女子。 我输了,他们的感情太深了,我输的很彻底。 而次日,校园又有消息,宋蕊跳楼了,舒彬受不了爱人离去,也殉情了。他们两个都死了,活着的人,就是我了。 都死了也好,我心里这样想着。而自从他们死了以后,我就不安宁了,我知道,他们来找我了,他们对我的恨,就算把我拆皮剥骨,也解不了。 我发现,我洗干净的衣服,总会有血红的手印。我关好的窗户,总会在半夜的时候被金属摩擦,我房间的镜子,总会有恐怖的身影,我家里的阳台,总会有一些冥币,我的睡梦里,他们总会伸出惨白的手,要抓破我的脸,于是我只有戴上口罩,而最近,我发现,我活不了多久了,他们马上就要带走我了,也许今晚,不对,就在我给你说完这件事情以后,请相信我的感觉。 我听着雅然说完整件事情,五味杂成,她是这样的女人?如果她真是这样的女人,就真的该千刀万剐。 我一句都听不下去了,幸好,我没有吃一口东西,要不然,我自己都觉得脏了肠胃,引起消化不良,我反感这样的女人。 “我走了。”我迫不及待的起身,丢下一句话,然后拿起包包。 不对,我发现雅然没有了呼吸,她的脖子没有力气了,弯着头,而且,她的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痕迹,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这时一股阴冷的风,从我身边一蹭而去,难道这阴风,就是宋蕊二人的鬼魂? 我浑身一个激灵,再次鄙视了雅然一眼,却百味杂陈,本来多好的一个女子,可是觊觎别人的,还毁灭了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