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店 紫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进了测字店,她问店主:“三天前,我爸爸突然失踪了,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随便写个字,我可以通过你写的字测出你爸爸现在在哪儿。”测字店的店主满怀自信地说。 紫儿提起笔,却不知写什么字好,忽然,她感觉笔自己动了,它在纸上飞快地写出了一个让店主和紫儿同时一惊的字:坟。 “你……真的要测这个字?”店主嗓音发颤,脸上写满了惊恐。 紫儿点了点头:“就测这个字,你能通过这个字测出我爸爸现在在哪儿吗?” 店主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已经测出你爸爸的下落,但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你爸爸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 “我不能告诉你那是什么地方。” “谁能告诉我?” “死人。” “他们怎么告诉我?” “你趁深夜,偷偷溜进公墓,偷听死人说话,从他们口中你可以查出你爸爸的下落。” “我马上去公墓。” “先等一等。”店主叫住了紫儿,语重心长地说,“我劝你最好别偷听死人说话。” “为什么?” “死人说话时,活人一般是听不到的。如果活人能听见死人说话,那必是死人给活人设的圈套。” “什么圈套?” “让活人死的圈套。” “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 店主摇了摇头:“不能,我不想再死一次。” 紫儿头皮一阵发麻,她觉得店主的话有些不对劲:“你现在是活人还是死人?” “以前是活人……”店主说完这句话,就把紫儿推出了测字店,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店门。 紫儿觉得店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再一次推开店门,这一次她惊住了:店里布满了灰尘,墙角全是蜘蛛网,一股霉味熏得紫儿的鼻子发酸。 刚才紫儿进这家店时,店里收拾的还很干净,怎么转眼间就…… 突然,紫儿觉得有具冰冷的尸体正立在她身后,准确地说,是悬在她身后…… 紫儿猛然转过身,双眼惊恐地睁大──她看到店主被吊在了房梁上,尸体悬在半空中,而且早已干瘪。 一根布满灰尘的绳子紧紧勒住店主的脖子,店主的头无力地垂下,忽然,他的头动了一下,随即缓缓地抬起,他望向紫儿,阴笑着说出了那句未说完的话:“以前是活人,现在是死人。” 紫儿尖叫着跑出了测字店,她万万没想到,刚才的店主竟是个死人! 紫儿忽然想起店主说过的那句话,“如果活人能听见死人说话,那必是死人给活人设的圈套。” 刚才紫儿听见了死人(店主)说话,店主让她趁深夜偷偷溜进公墓,偷听死人说话──这难道是店主给紫儿设的圈套? 这圈套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了死人说话 三天前,紫儿在爸爸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遗书: 紫儿,爸爸得了晚期癌症,最多只能活一个星期了,临终前爸爸要完成一直未了的遗愿──让妈妈回到你身边,代替我照顾你。紫儿,爸爸走了,去了一个永远回不来的地方,不要找爸爸,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别淘气。 紫儿握着遗书,脑海里塞满了问号:妈妈早在一年前就出车祸死了,爸爸怎么能让死去的妈妈再回到她身边?爸爸说去了一个永远回不来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紫儿看完遗书后,就开始寻找爸爸,可找了整整三天都没找到他。第三天的深夜,紫儿进了一家测字店,店主告诉她,只有在夜半无人时,偷听死人说话,才能查出爸爸的下落。紫儿不知道店主的话是真是假,她决定今晚去公墓查看一下。 临近午夜,紫儿去了公墓,公墓里一片死寂,根本听不到死人的说话声,她怀疑店主是在骗她,转身要离开,却被立在路中央的两座坟绊倒了。 紫儿从地上爬起,疑惑地望向那两座坟:谁的坟要立在路中央? 紫儿觉得那两座坟异常诡异,而且从坟里散出一股莫名的阴气,这阴气让紫儿浑身发毛。紫儿轻轻走近那两座坟,把耳朵紧贴在坟上,忽然,她的瞳孔迅速收缩,她真的听到了…… “三天前,有个叫姚恒的人去了那个地方。” “什么?活人怎么可以去那个地方?难道他是想死?” “嗯,他是想死,为了另一个死人而死。” “哦,原来是这样。咱们也去那个地方玩玩吧,今天可是咱们的节日。” “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天是七月十四,咱们一定要去那个地方玩玩的。” 紫儿真的听到了死人说话!刚才死人说的姚恒就是紫儿的爸爸。 突然,两座坟慢慢凸起,紫儿知道,这两个死人一定是要从坟里爬出来,然后去那个地方,她决定悄悄尾随这两个死人,跟着他们去那个地方。 紫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与此同时,两个死人从坟里爬了出来,他们拍掉了身上的泥土,不约而同地朝紫儿躲藏的地方轻瞥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然后径直朝公墓深处走去。 紫儿望着那两个死人远去的背影,心不禁“咯噔”一紧,她忽然觉得,其中一个死人的背影很熟悉,她又回想起刚才听到的两个死人的对话,其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不禁想起了那个人。 “如果活人能听见死人说话,那必是死人给活人设的圈套。”紫儿知道,刚才那两个死人明显是在给她设套,诱她去那个地方。 两个死人曾说,活人去了那个地方一定会死,那两个死人是想让紫儿死,他们为什么要让紫儿死?紫儿与他们素不相识,更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 紫儿犹豫了,到底该不该尾随那两个死人去那个地方? 紫儿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金锁──那是爸爸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一直像至宝一样戴在身上。一想到爸爸,紫儿胆怯的心立刻变得勇敢,她毅然决定:去那个地方。即使再危险,只要能救出爸爸,紫儿也愿意去做。 夜市遇鬼 紫儿曾在公墓听到两个死人说话,其中的一个死人就是关飞。 “你先休息吧,明天晚上我会告诉你,你爸爸的下落。”关飞说罢,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进去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神秘兮兮地对紫儿说:“外面很危险,晚上不要到处乱跑,特别是听到奇怪的声音时,更不要出去。” “晚上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别问这么多了,你先上楼睡觉,别往外面看,晚上,这里有不该看的东西。” 关飞说完,转身回了房间,只留下紫儿木木地站在原地,她脑海里塞满了问号:晚上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什么东西晚上不该看? 紫儿上了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两个房间是锁着的,剩下一个开着的房间是专门留给紫儿的,紫儿走了进去,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而且连窗户都没有,墙上都贴了隔音模板,房间的设计似乎是为了防止紫儿在晚上听到奇怪的声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这更激起了紫儿的好奇心。紫儿决定,今晚偷偷溜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有什么。 紫儿仔细检查了一下二楼,发现二楼没有可以爬到外面去的窗户,她又去了一楼,终于在一楼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扇破损的窗户,她轻轻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外面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但还是没有一丝声响,像一部无声电影,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唢呐声,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周围人群的说话声─—刚才的死寂完全被突如其来的唢呐声打破了,夜市里倏然变得像过节一样热闹。 唢呐声越来越近,夜市上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驻足,似乎同时被即将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他们一起望向街尾,紫儿也好奇地望向街尾。这时,一个卖瓜子的老大妈热情地走到紫儿身边说:“小姑娘,买包瓜子吧?” 紫儿掏出五块钱,递给了老大妈,趁机问道:“大妈,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今天是七月十四,以前七月十四并不热闹,但今天不同,有个死人要复活了,这可是大喜事,所以大家都出来看热闹。” 紫儿觉得老大妈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死人怎么可能还会复活?更让紫儿心奇的是,老大妈竟把那五块钱烧了。 “大妈,你怎么把钱烧了?” “傻孩子,钱不烧了,我到地下怎么花?” 紫儿头皮一阵发麻,她声音颤抖地问老大妈:“大妈,你……该不会是鬼吧?” 老大妈没有回答她,只是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递给紫儿,紫儿用镜子照了照老大妈──镜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又用镜子照了照周围的人,镜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判别鬼有两种方法:灯下无影必是鬼;镜子无人必是鬼。 老大妈是鬼,周围的所有人都是鬼! 紫儿头皮更麻了,她惊恐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孩子,千万别让别的鬼知道你是人,否则你会死。”老大妈附在紫儿耳边轻声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了。 老大妈走了后,唢呐声更近了,紫儿看到一排衣着华丽的队伍正朝她走来,队伍的前方是一对吹唢呐的乐手,队伍的后方则是八个壮丁,前四个壮丁抬着一口朱红色的棺材,后四个壮丁抬着一口漆黑色的棺材,每口棺材的上方都放着一副很大的遗像。 紫儿盯着第一口棺材上的遗像,瞳孔倏然收缩,她又看了一眼第二口棺材上的遗像,不禁惊叫起来…… 圈套 “爸爸!”紫儿惊叫了一声。 第一口棺材上的遗像是紫儿的妈妈,第二口棺材上的遗像是紫儿的爸爸。 因为紫儿的一声惊叫,夜市由喧闹瞬间恢复了最初的死寂,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了紫儿身上,紫儿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声。 “这个女孩是个人!” “抓住她,咱们也可以复活了。” “对,抓住她……” 紫儿看到所有的鬼正慢慢向她靠拢,它们的眼中都闪露着凶光。 紫儿忽觉得天昏地暗,她晕过去了。 紫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阴阳旅店里。 “你终于醒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恐怕早就死了。”关飞责备地说。 “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在阴间听说了一个可以让死人复活的方法:在鬼节,用活人给死人陪葬,死人就能复活。我救你是为了让你为我陪葬,如果今晚我不救你,别的死人就会拿你去陪葬,那么我精心设计的圈套不就全泡汤了吗?” “你好卑鄙!” “你再睡一会儿,明晚就是你的死期。” 关飞话音刚落,紫儿立刻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又晕过去了。 紫儿再次醒来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紫儿,你醒了?”中年妇女试探着问了一句。 “妈妈?真的是你?”紫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复活了,她又回到了紫儿身边。 “是我,妈妈来陪你了。”妈妈紧紧地把紫儿搂在怀里,眼里噙满了泪。 “妈妈,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一个测字店的店主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就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紫儿的心“咯噔”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仔细回忆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忽然明白了关飞的圈套。 前天晚上,紫儿去公墓听到了两个死人说话。那两个死人就是关飞和测字店店主,当他们两个从坟里爬出来时,躲在暗处的紫儿看到了他们两个的背影,紫儿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死人是测字店店主,店主在测字店诱紫儿去公墓偷听死人说话,是关飞圈套的第二步。 紫儿被关飞骗进阴阳旅店,并让她跟妈妈重逢,是关飞圈套的第三步。 鬼节共两天,第一天是七月十四,第二天是七月十五,今天是七月十五,鬼节的第二天,店主和关飞一定会让紫儿和紫儿妈妈在鬼节这天为他们两个死人陪葬,这样他们两个死人就可以同时复活了──这是关飞圈套的最后一步。 店主知道紫儿爸爸得了癌症,快要死了,就主动找到紫儿爸爸,告诉他在鬼节的时候,用活人给死人陪葬,死人就能复活。紫儿爸爸对店主的话深信不疑,他按照店主的指示,来到了阴阳旅店,然后由关飞安排他跟紫儿妈妈陪葬──这是圈套的第一步。 紫儿爸爸跟紫儿妈妈陪葬后,紫儿妈妈复活了,并被店主骗进了阴阳旅店,而紫儿,则被店主和关飞用计诱进了阴阳旅店,这样店主和关飞就同时拥有了两个活人陪葬,于是他们两个死人就可以同时复活了,这就是店主和关飞的全部圈套。 砰── 门被店主和关飞踹开了,他们把紫儿和紫儿妈妈押到了一楼。 一楼的大厅里放着四口棺材,前两口是专为死人准备的朱红色的棺材,棺材的上方放着店主和关飞的遗像,后两口是专为活人准备的漆黑色棺材,棺材的上方放着紫儿和紫儿妈妈的遗像,一楼门口,站着一群看热闹的鬼,鬼群中还有一排吹唢呐的乐手。 “这四口棺材将重新以丧葬的仪式再葬一次,这样才算是活人给死人陪葬。你们母女给我们陪葬后,将会魂飞魄散,你们死后连鬼都做不成,所以你们不要打算死后化成厉鬼来害我们两个了。”关飞阴笑着说道。 “你们好卑鄙。”紫儿愤怒地说。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关飞说完,把紫儿妈妈押进了那口漆黑色棺材里,与此同时,唢呐声响起,声音尖锐刺耳。 “现在该轮到你了。”店主抱起紫儿,朝另一口棺材走去。 “孩子,赶快解开那两口棺材前的吊索,他们两个是吊死鬼,魂魄都寄宿在吊索上,只要解开吊索,他们就会魂飞魄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紫儿立刻扭头望向门口,在门口站着的正是昨晚卖给她瓜子的老大妈,老大妈还在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孩子,赶快解开…… 紫儿拼劲全身力气,从店主怀里挣脱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两口朱红色的棺材前,解开了吊索,与此同时,紫儿听到了店主和关飞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惨叫声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一楼大厅里只剩下四口棺材,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紫儿打开那口漆黑色的棺材,把妈妈从棺材里拉了出来:“妈妈,他们都走了,咱们安全了。”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个老大妈的声音,那个声音十分耳熟,她好像是……” “刚才幸亏那个老大妈告诉我,解开棺材前的吊索,那两个死人就会魂飞魄散,是那个老大妈救了咱们,可是我不明白,我们跟那个老大妈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救咱们?” “紫儿,你知道那个老大妈是谁吗?” 紫儿摇了摇头。 “她是你外婆。” 紫儿妈妈的话解开了紫儿心中的疑惑,她现在明白了老大妈为什么要救她们母女了。 测字店新店主 紫儿爸爸为紫儿妈妈陪葬后,就魂飞魄散了,紫儿无法让爸爸复活,这对紫儿来说是个终生的遗憾,不过这次经历让紫儿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赚死人的钱。 紫儿把原来的测字店重新装修了一下,她成了测字店的新店主。 午夜,一个浑身是血的死人步履蹒跚地进了测字店,他扔给紫儿十几打钱,气势汹汹地说:“我要一个活人为我陪葬,我要复活。” 紫儿把钱小心翼翼地锁进了保险柜,然后满脸堆笑地对那个死人说:“先登记一下你坟的地址,一有活人来我这店,我一定诱那人去你的坟。” 死人用血手指在紫儿的记事簿上写下了一排血字:天堂陵园13号坟,写完后,死人转身离开了测字店。 “我的孩子丢了,你能帮我找到他吗?”一个年轻妈妈焦急地问正端坐在测字店柜台前的紫儿。 “随便写个字,我可以通过你写的字测出你孩子的下落。”紫儿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年轻妈妈写下了一个字,紫儿看了一眼那个字后,便开始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做出一副正在解字的模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语重心长地说:“我已经测出你孩子的下落了,他被人拐跑了。” “拐到哪儿去了?”年轻妈妈焦急地问。 “拐到一个活人不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只有死人知道,今晚午夜,你去天堂陵园13号坟,那座坟里的死人会带你去那个地方……” ...
人生总是有些不敢回忆的事情,那是藏在我们内心里无法磨灭的恐惧,和黑暗!一生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可是又经常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也许这是一种煎熬,折磨吧! 我的家在农村,我在县城读书,回家要坐几次车,那是一个星期五,从学校放假回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天色已经微微发黑 。 刚回家就看到妈妈带着电筒和赶牛棍,脸上急急忙忙的要出门。我问:“怎么了,妈?”妈妈说:“牛还没回来,要去找牛,怕别人牵走了,或者跑到哪里去了,要去找找。” “还是我去吧,我走路快点。你给我煮点饭,炒个菜,我都饿死了!”接过妈妈手上的电筒和棍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牛去了! 后面还跟着条尾巴,那就是我家的灰子,灰子是我家的一条狗,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刚捡到的时候它都快要死了,我经常偷偷去挤别人家母牛的奶水才把它养活。我们的关系非常好,它非常聪明,有时候它也会给我们家惊喜,从山上带只兔子或者田兔子回来(我们老家叫田兔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叫什么动物,只知道它很凶,狗咬它,它会反抗。) 像以前一样我跟在它后面,它会带着我去找牛。我们走着走着就进了山坳里,离开了有人烟的地方,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树梢。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总感觉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没多想就去找牛去了! 用电筒照了半天,到了晚上不管是牛、狗,还是猫,用电筒照眼睛都会带着绿蓝色的光,看起来挺可怖的。晚上牛都不会听叫唤。牛没找到,到发现了一只兔子,灰子立刻就冲了上去,我幻想着今夜又有兔子肉吃了。可是关键的时候我的电筒又灭了! 听着灰子追出去的声音,我骂道:“该死的破电筒,又坏了!”因为是那种矿灯,那个旋钮开关有点接触不良。要扭很久才能打着。 好不容易打着了电筒,早就没了灰子和兔子的影子了,我只有摇摇头继续去找牛。一边找牛,心里却在想,灰子能逮到那只兔子多好啊,明天就有兔子吃了,想着那香喷喷的兔子就不由自主的流口水。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片荒地里找到了牛,它们正在悠闲的吃着草,甩着尾巴,只差没哼着小曲,看着它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找了半天,荆棘划了几条伤口 ,气的蛋疼,拿着赶牛棍就一顿猛抽,牛被打疼了,撒腿就跑。我也狂追。 可是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发现牛不走了。我追上去,不管我怎么抽,牛就是不肯向前一步。突然感觉,背后吹来一阵凉风,打了个冷战,电筒又灭了,不管怎么打,都不亮,没多想,继续在弄电筒。这个时候,不知道灰子从哪里冒出来了,满嘴是血,对着我很凶的龇牙咧嘴,狂吼大叫。我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是我,你乱叫什么?”可是,它还是没什么反应,继续对着我狂吠。 这时候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还是听村里大人聊家常的时候说的。七十年代没有电筒,走夜路时使用火把照明,经过一个山区的时候,火把灭了,总是点不着火。当时年长的老人就说把火把放在胯下,火把就自动燃了,老人说别回头,一直往前走。口里还骂骂咧咧的,非常的大声,可是还是有个人好奇,又听见背后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回了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青面獠牙、浑身血淋淋的怪物跟在身后。那人大叫一声,就吓晕了。 我想到这里,感觉全身凉嗖嗖的,犹豫着把电筒放在胯下,居然真亮了!我看着灰子,愤怒的吼叫,分明就是我后面有东西,我不敢回头,我拼命的赶着牛,牛突然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跑的飞快。我大叫,“灰子,快跑!” 它还是对着我背后叫,我想拼命的跑,可是我两脚发软,没跑两步就摔倒了,我又爬起来起来继续跑!不管我怎么跑,总感觉没走动。 我大哭大叫,我能感觉有东西在向我靠近,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突然感觉我呼吸困难,两眼一黑。我以为我死定了,突然灰子朝我背后扑了过去,我怕灰子出事我也拿着电筒照了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灰子还想追,我把它叫了回来,带着灰子往回跑。 我一边哭一边骂,跟在灰子后面,完全不知道知道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跑了多远。听到有人叫我,我不敢答应,我怕是长辈口中故事中的怪物,而呼唤声还在,越来越临近了,我晕了过去! 最终爸妈终于找到了我,我不知道我怎么到家的,不管他们怎么问我,我只是闭着眼睛哭! 妈妈叫来了隔壁村里的一个老人,老人是个从小就学奇门遁甲,在附近还是很出名的,不管是谁家的谁受了惊吓,还是谁家鸡犬不宁都会请老人去做法的。老人一来,看到我哭的样子,就说:“没多大的事情,就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惊了魂!” 老人拿出了符纸,要妈妈拿来了碗,从他的袋子拿出了木剑,纸钱,香,“茶叶米”和画了符的鸡蛋。“茶叶米”是茶叶和米经过特殊的符水浸泡的东西!我们那边传说茶叶米有很多用处,鬼魂最怕这东西!画了符的鸡蛋可以看到吓到人的东西是什么。 老人嘴里念念有词,点燃了符纸,撒着茶叶米,在我身边转了三圈,用木剑在我掌心打三下,喊着我的名字!喊了三次我就不哭了,他说没事了。他又拿来符纸折成小人,要我爸爸带着纸钱,香,还有小人放到外面去烧了。要我妈先扶着我去睡! 第二天我醒了,什么事都没有,人也很精神,妈妈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他们说有好多人都在那里被吓过。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 ...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尽头。 卫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跑着去的,这天也一样,我匆匆冲进卫生间。有一道门是虚掩的,我能看到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那个人并不认识。于是选择了旁边的那个,等到出来的时候,洗手台已经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她依然蹲在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的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鬼故事: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
在走廊织围巾 师大4号楼女生宿舍109号寝室流行民主选举,五个女生乐此不疲地以不记名投票的方式选出了寝室中最美的、最受欢迎的、最性感的、声音最动听的和最聪明的女生。遇到什么事情她们都喜欢用投票的方式表决。 最受欢迎的王晓提议:“亲们,明天是情人节,是向心仪男生表白的好日子,咱们来投票选举一下吧,看谁的表白胜算最大。” 所谓心仪的男生,不言而喻就是谭子豪,师大的一朵奇葩,几乎是全校女生爱慕的对象,109寝室的五个女生自然也不例外。 最聪明的辛怜最先响应,撕下了五张便笺分给大家。 最性感的黄蕊插话:“等一下,表白应该有礼物才对,我这里有毛线,我提议票数第二的那个必须连夜织围巾。” 被评为声音最动听的郭萍感叹道:“那不成了给他人做嫁衣了吗?不过能让谭子豪戴着我亲手织的围巾也值了。”被评为最美的付燕打趣道:“你怎么知道你会是第二啊?”最后五个女生达成了一致,各自在便笺上写下了自己心目中的人选。 结果揭晓:付燕四票,辛怜一票。这可怜的一票是她自己投给自己的,虽然让大家看了笑话,认为她不自量力,但她真的是太喜欢谭子豪了。 辛怜还是挺兴奋,准备织围巾。可是王晓摇了摇头:“亲爱的,马上就熄灯了,你在寝室里用手电多费眼睛啊,去走廊吧。对了,不许带手机,不许敲门,你知道,我们是不会开门的。” 辛怜被四个室友笑嘻嘻地推出门,同一时刻,寝室里的灯灭了,明亮的走廊里静得出奇。辛怜明白,在走廊里过一夜意味着无论她怎么敲门,都不会有任何寝室为她开门。这是师大4号楼的禁忌,源于一个恐怖的传闻: 4号楼是闹鬼的宿舍,有一个阴魂不散的女鬼住在这座宿舍的000号寝室。当然,谁也不知道000号寝室在哪里。每当晚上熄灯后,那个女鬼就会在走廊里游荡,选择性地敲寝室门,装出某个熟人同学的声音请求里面的人开门。如果有人开门,就会看到一个白衣女生站在门口,最重要的是,这个女生的脸上没有五官。开门的女生会被白衣女生带回000号寝室和她做伴。 辛怜坐在109门口专心致志地织围巾,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太多,如果她真的被吓出什么毛病,那就正中几个室友的下怀,她明白室友是故意整她的。 “谁?”辛怜的耳朵捕捉到一个细微的声音,她猛地抬头向拐角望去,有一张脸瞬间闪开。辛怜心脏狂跳,是错觉吗? 109室内,四个女生睡得正香,突如其来的一阵敲门声惊得她们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 “快开门放我进去,求求你们,她在追我,快救我!” 门外是辛怜的声音,颤抖阴沉,听得出她被吓得快要崩溃了。难道闹鬼的传说是真的?辛怜口中的“她”就是住在000寝室的女生?但很快,门外安静了,四个女生紧绷的神经也跟着平静下来。她们不会开门,坚决不会。 第一个失踪者 第二天上午的公共课上,她们见到了辛怜,她们本以为会再也见不到她。 “给你围巾,”辛怜把织好的围巾递给付燕,“拿去表白吧!” 付燕接过围巾:“那个……昨晚没开门,对不起啊,不过幸好你没事。” “什么没开门?”辛怜歪头问道。 黄蕊有些不确定地问:“昨晚你不是敲门了吗?” 辛怜白了黄蕊一眼:“少来,吓唬我是吧?” “你真的没敲门?”王晓难以置信地问。 “绝对没敲,我知道就算敲了你们也不会开,我何必要自找没趣?”辛怜懒得和她们争辩,“昨晚还没整够我,现在还来?你们可真行。” 上午的课几个女生全都心不在焉。 “我表白成功了,”付燕兴冲冲地推开了寝室门,“谭子豪收下了围巾,答应做我的男友。” “真的啊,恭喜你。”几个女生的语气酸溜溜的。辛怜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她一晚上的心血只为了成全别人。 又是晚上,不甘心的辛怜提议再来一次投票选举。票数最多的人将代表寝室去竞争三天后英语剧的公主角色,演王子的是谭子豪。 “但为了增加竞争的胜算,获选者必须在走廊里背一夜台词。”辛怜说这话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投票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王晓一票,付燕四票。付燕的英语差得离谱。可想而知,王晓的那一票是她投的。几个女生把付燕的手机夺过来,随后把她推出门外。 一开始,几个女生还能听到付燕在走廊里大声念着蹩脚的英语。渐渐地,声音越来越低,突然,敲门声响起。 “开门,求求你们,有鬼,真的有鬼,别玩了!”付燕的声音很低很急。 辛怜笑出声来:“她也用这招。” “什么意思?”郭萍问道。 辛怜这才承认,昨晚她的确敲门了,今天故意不承认就是为了吓唬她们为昨晚的事儿出气。经辛怜这么一说,几个女生顿时释然,翻了个身,安心睡去。 一连两天,付燕不见踪影,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不可能不惊动校方和警察。一位姓常的警官坐在4号楼宿管老师的办公室里对109寝室的几个女生问话:“你们最后见到付燕是什么时候?” 郭萍最先开口:“是前天晚上,她说她想代表我们寝室去竞争公主的角色。” 辛怜点头:“于是打算连夜在走廊里背英语台词,因为她的英语不太好。” 黄蕊接着说:“因为演王子的是谭子豪,所以她说必须要拿下公主的角色。” “这已经是4号楼第二起失踪案了,我希望校方能够加强安保力度,另外,你们也要时刻注意安全。”常警官说道。 送走了警察,辛怜才露出惊慌的神态,她们都撒了谎,因为她们不想受到指责,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被嫉妒的人 声音最动听的郭萍代表109寝室角逐公主的角色并获得成功,表演后,她跟着谭子豪和其他演员去饭店庆祝,熄灯前才回来。 这一晚,郭萍兴奋得难以入睡,她变得多话而亢奋,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叩叩叩……”敲门声似一把利箭,突兀地传进109寝室。 “我在000寝室好孤独,选个人来陪我吧,否则我就自己选了。”付燕幽幽的声音跟在敲门声之后,屋子里几个女生吓得瑟瑟发抖。谁都没有说话,她们四个像是各怀鬼胎似的对视着,在安静的环境中相持不下。 “选吗?”王晓突然开口。 黄蕊跳下床:“这种时候,就让投票来决定选还是不选。” 投票结果是三比一,只有辛怜投了反对票。 选人的投票开始,辛怜犹豫,这一票该投给谁呢?无疑应该是她最讨厌的人。 一分钟后,结果公开:郭萍三票,辛怜一票。辛怜知道,黄蕊、王晓和她一样,投郭萍,是因为她和谭子豪已经开始约会了。 王晓夺过郭萍的手机,黄蕊迅速开门,把郭萍推了出去。 郭萍望着冰冷的走廊,双脚灌铅一样动弹不得。她警觉地来回张望,唯恐看见付燕或者那个传说中没有五官的女生。夜,如此漫长…… 辛怜真的无法再沉默了,她的良心时刻拷问着自己,有好几次,她都差点儿给常警官打电话,却总在按下最后一位号码时放弃。 4号楼马上就要熄灯,郭萍还没有回来。辛怜可以肯定,郭萍已经和付燕一样失踪了,说不定已经置身000号寝室中了。 黄蕊看穿了辛怜的想法:“我警告你不要报警,你以为说出真相警察会相信你吗?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王晓冷笑一声:“没错,聪明的话就沉默到底。明天我们再去告诉宿管老师,就说郭萍昨晚和咱们吵架,说要去校外住,今晚也没回来,咱们才起疑心的。” 黄蕊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咱们投票吧,选出一个人去走廊过夜。” 辛怜的心口像被大石头砸中,无缘无故,黄蕊这是做什么?紧接着,她马上明白了。 王晓也从床上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同意。” 辛怜明白,这两个室友容不下她。 在王晓对着辛怜冷笑的时候,黄蕊展示出三张选票结果:辛怜一票,王晓两票。 王晓愤怒地拉过黄蕊,怒吼道:“你出卖我?” 黄蕊轻蔑地说:“别忘了,这叫民主选举,你可以出去了。” 王晓被黄蕊推出门外之后,寝室里的灯灭了。门外传来王晓的骂声:“黄蕊,你给我记住,你会后悔的。” 黄蕊说:“不知道王晓哪儿来的狗屎运,突然发财了,她给子豪买了苹果牌手机、平板电脑还有笔记本,简直全套了。我不能让子豪掉进她的金钱陷阱中。” 辛怜觉得天旋地转,让两个本来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的女孩反目的,竟然还是那个谭子豪。 等一下,申请着助学贷款、节衣缩食生活的王晓突然发了财?辛怜感觉脑子里突然飘起了千丝万缕的头绪,一个画面从脑中闪过,瞬间,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辛怜爬上床掏出手机,偷偷地发了一条短信。 装鬼的人贩子 辛怜再次坐在宿管办公室里,常警官坐在她的对面。 “感谢你发短信提醒,我们昨晚已经逮捕了王晓和她哥哥王亮,他们对同谋拐卖女大学生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们俩各有分工,由王晓负责散播传言以制造晚间走廊无人的环境,再设法使某个女生被隔离在走廊,方便王亮作案。” 辛怜点点头:“我只是想起了那晚我在走廊里看见那个一闪而过的脸,那时我还以为是错觉,直到昨天才想起来那张脸似乎与王晓有些相似。我记得她有一个哥哥,她突然之间发财也许就源于此。” “王亮是本市人贩团伙的一员,他用麻醉针作案,把失去意识无法动弹的女生偷偷运走,通过特殊途径卖到农村。可喜的是,警方根据王亮提供的线索已经找到了付燕和郭萍,她们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独自在走廊的那晚,王亮没有对我下手?” “人贩集团中负责与王亮联系的人曾经给过他一张你的照片,并且称对谁下手他都不管,就是不准碰你,否则玉石俱焚。我正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这对于我们非常重要。你想想,他可能是谁?” “不知道。”辛怜摇头,“如果我想起来,会及时通知你的。” 送走了常警官,辛怜深呼一口气,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辛怜独自走出4号楼,站在阳光下,却看见了对面男生宿舍的阳台上谭子豪正在对她招手,他的脖子上还戴着她亲手织的围巾。谭子豪特意指指围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真诚而深情。 辛怜也回报以微笑,原来他知道那条围巾是出自她手。原来,她一直暗恋的男生也喜欢着她,并且默默地保护着她。 辛怜掏出手机,翻到常警官的号码,犹豫了一秒钟,然后删除。没办法,她真的是太喜欢谭子豪,喜欢到鬼迷心窍…… ...
有人问,灵异事件究竟容易发生在什么样的人身上。我想,除了天赋异秉,身体虚弱,还有一类人最容易招鬼,那就是心中有鬼的人。心中有鬼,草木皆兵,远比真的撞鬼更可怕,所以如果你做了亏心事,看下面的故事,站稳了…… 故事正文开始:刚把家安置好,女友小可就提了一串风铃回来,浅蓝色,很好看。她兴冲冲地拿了凳子安到阳台上。 可我不喜欢。听说风铃是鬼来临的预言,就像恐怖片里,风铃一响,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告诫小可,阳台上不可以挂风铃的,那会勾引鬼怪。你看电视上的恐怖故事,都是听见风铃响,然后一阵微风,再就是,鬼怪出现。 小可大咧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可是我怕,因为我的心里有鬼。 从那天以后,每个有阳光的午后,小可坐在风铃下面看书,这种感觉很好。小可眯着眼睛,似乎憧憬那些即将到来的每个日子。 可是一个多月后,我发现小可消瘦了很多,皮肤也不如从前白皙,还有她总是不经意地抓自己的双臂、颈脖,出现一条条浅紫色抓痕。去医院检查,也说不清原因。 可能有些过敏。小可不在意地说。 秋天寒意日深时,是小可的生日。那天我喝了一些酒,睡在小可家里。欢爱时,发现她的大腿根部也有抓痕,很是惊心。天气其实不算冷,小可已经盖很厚的棉被。她还是冷。 我抱着她,捂暖后慢慢睡去。 等她睡熟,我想去冲个澡,听见阳台上的风铃急躁地响起来。顺眼向楼下小马路望去,幽幽惨白的路灯下有一个女子,穿着长长水袖的戏服,来回舞动。突然一辆汽车撞来,女子倒地,满地的血。她竟然笑了一下,笑容凄酸绝望。 出车祸了。我叫醒小可。小可迷离着双眼,跟我到阳台。没有啊。她说。 隐约还听见女子唱程派唱腔的京剧,因我母亲也喜欢程派京剧,在家常听也常唱,我熟悉。路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车祸的痕迹。但我明明看见的啊。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小可还是消瘦下来,我们都吃不下饭,感冒不断。冬天还没有到,却常常觉得冷。 我知道这的确有点异常。午夜时分,风铃响起,急躁零乱,听不出悦耳的感觉。走到阳台向下看,这次我用力揉了眼睛,集中精神。 还是那个女子,穿着红色戏服,水袖很长。她动作娴熟,水袖一放一收,十分自如,她唱起来:“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我只道富贵一生享定,又谁知祸福事顷刻分明。”她唱得悲愤,字字血泪。 突然,一辆汽车窜过来,她和上次一样,倒在血泊中。一阵微风拂来,我低头紧紧衣服,再看时,一切都消失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早晨小可醒过来,我问她,晚上有没有听见有人唱京剧?有没有看到过异样的东西?她说没有。只是风铃在晚上响得比较频繁。 真的是她回来了?三年前,母亲一个闺密的女儿白月来到我家跟母亲学戏时,喜欢上了我。可是,我们在一起没多久,我就发现,她的性格很刻薄,合不来。正巧此时,我遇上了小可,但是我并没有马上追求小可。而是先解决白月。我提出分手,白月纠缠不休,一次争吵之后,她出了意外。虽然我不是直接的凶手,但是我心里有隐约不安。我似乎欠她一句对不起。可是,我很快就陷入对小可的迷恋,并没有去看过她。 风铃的事情的确很诡异。我于是背着小可向周围的人打听,我只是问,近几年这条路上有没有发生过车祸。 最后在一位大婶处打听到一些: 一位长相漂亮的唱戏的女孩,就住在那幢房子的五楼。她指给我看,后来那女孩出了车祸,死了。 出车祸时,那女孩是穿着戏服的吗?我问了一句。声音有点颤抖。 是,你怎么知道的?大婶惊异地说。 我马上带着小可搬离。预交的半年房租也不要了。然后我买了一束白色的百合,去看了白月。 在新的住处,小可很快恢复,脸上再度白皙红润,身体也不再痒。她十分惊讶,我用最平淡的口吻说,她的确是因为过敏,前住宅前方有一个大花坛,那个时节,花粉正浓。 ...
1晚自习 对于马上就要高考的芊芊学子们,现在正坐在教室内紧张的复习着。张国强和尚迪却在座位上玩着手机。结果悲催的是,俩人的手机却在同一时间都没电了。即便如此俩人也没有学习,传起了纸条。 张国强抽出了一张纸巾,用钢笔在上面写道:晚上翻墙出去撸串。写完后经过一系列的传递到了尚迪手里。但是尚迪打开后对张国强漏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用笔在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又传到了自己手里,打开一看上面用红笔写着,没问题。 张国强对尚迪笑了一下,写到我请客,传过去之后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突然感到脑袋一阵剧痛,起来之后发现是尚迪将一本英汉大词典撇向了自己,顿时班级大乱,辅导老师毫不客气的将尚迪‘请’出了教室。站在教室外面的尚迪满脸惊恐的表情,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了走廊尽头有一个全身都被卫生纸缠着的人…… 2木乃伊? 晚自习之后 ,回到宿舍,张国强一把拽起尚迪,怒气冲冲的问:“你上自习为什么打我。”但尚迪只是摇头并不说话。 舍友秦亮急忙将他俩拉开,说道:“是啊,迪仔,你为什么打他啊。” 但尚迪只是说了一声:“我困了。”之后连鞋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 张国强还是吼着:“你给我说清楚。”最后还是被秦亮劝上了床。 晚上,尚迪将被子蒙过头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听到外面有响声,慢慢地将脑袋露了出来,突然,一只像绑满绷带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天清地明,赐我神灵,急急如律令,敕”一道黄符伴随着一声冷喝打在了那只手上。 “房名,就我,就我。”随着尚迪的叫喊声,张国强和亲亮也醒了。 “尚迪,你他妈有病啊”张国强没忍住骂道,可见气还是没消。奇怪的是,尚迪听到骂声立马消停了。 “房名,你回来了?”秦亮问道“恩 ”房名转向尚迪问道:“你怎么惹到这东西的。 ”救我,救我,房名你救救我“尚迪紧紧握着房名的手说。房名脸色一变,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睡觉吧。“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房名将尚迪拉到厕所说道:”你昨天给我纸条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防备张国强,还有我听秦亮说你昨晚在上晚自习的时候你拿字典丢他。不是,我就纳了闷了,我就出去办点事,怎么出了这么多事?“ ”那个,我能一个一个回答吗?“尚迪挠了挠头说道,”昨天晚自习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可上面什么都没写,我就写了‘你有病啊’传了回去。 后来他又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又什么都没写,一来气,就撇出窗外了,可我一回头,我看到,看到……“ 这时尚迪用惊恐的眼光看向了房名的背后,房名回头一看,是张国强进来了。 ”房名,待会陪我去趟图书馆。“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尚迪,然后出去了。 ”他没听到吧?“尚迪忐忑的问道。 ”应该没有,你继续“ ”我看到一个好像绑满绷带的人用卫生纸将强哥绑了起来,我一害怕就把字典撇了出去。“ 房名问道”他给你写纸条用的什么纸?“ ”就平常用的纸巾啊“尚迪回答”话说,昨晚那是什么东西?“房名眼中精光一闪”木乃伊“ 3媒介 ”不可能,这不可能,那玩意不是埃及怎么到咱们这“要不是知道房名是崂山第35代传人,尚迪都以为他在开玩笑了。 ”你听过‘血腥玛丽’吗?“ ”我知道“尚迪说道”曾近和朋友玩过,吓死人了“ ”血腥玛丽是西方的鬼魂,但是他为什么能到这来呢?“房名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尚迪耸了耸肩回答。”传说召唤出血腥玛丽可以预见未来,据说在镜子前面呼唤三次她的名字就会出现。有时她是无害的,你只会在镜中看到她的倒影,她会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有时她凶残至极,会用指甲和爪子抓人,用獠牙扯开人的脸皮,害死人或逼人自杀;她还能把人困在镜中,以剜人眼球著称。“房名说道。 ”这和木乃伊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完。“房名没好气的说道”召唤方式中,最基本的两个因素是黑暗房间中的镜子,和将她的名字重复确切的次数。这和木乃伊是一样的,凡事都有媒介,血腥玛丽的媒介是镜子,笔仙的媒介是笔,所以木乃伊之所以能来……“”是因为张国强在纸上写字,可是不对啊,我们是学生,天天在写字,也没见木乃伊来啊。“ ”你也不看看他用的是什么纸。“房名说道。 ”这和纸也有关系?“尚迪问道。 ”没错,我们都知道,纸是树做的,问题是什么树,做的是什么纸。“ ”那你觉得是什么树?“ ”槐树,跟你说你也不懂。张国强还在图书馆等我呢。“ ”我刚想给你说这事,你得防着点张国强。我总感觉不对劲。“ ”我知道,给你这个“说着扔给尚迪一枚铜钱。护身符,随身带着” 4谁真谁假 “房名,尚迪那小子和你说什么了。”张国强问道。 “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去忙了。”房名看看手表,很忙的样子。 “昨天晚上的事 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房名严肃地问道。 “我看到一个木乃伊进入了尚迪的身体。”张国强说道。 “那你昨晚怎么不说” “我害怕,我想尚迪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张国强面色惊恐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说完摆摆手,示意让张国强先回去…… 校园路上,房名仔细的回想刚才两个人说的话,因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俩人到底谁说的是真的,突然,看到张国强身后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是这样。” 图书馆内,尚迪在挑着书,马上就要高考了,也要努力了。一只手迅速拉住了他。吓得他把刚挑好的书全都掉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是房名,只见他脸色严肃的说,“跟我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说着便拉着尚迪走了。路上尚迪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可是房名一句话也不说,尚迪急了,“你放手,放手”可是房名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尚迪离开他。尚迪回头一看是房名,冷汗顿时从脑门渗了出来。他颤颤惊惊的回过头,正是木乃伊,只见他身上的绷带已经缠住了尚迪的一只胳膊,这时那枚铜钱金光一闪,木乃伊惨叫一声。放开了他。”天火速 ,地火速,雷火速,灭邪。“房名结着手印一道金光打在了木乃伊的身上。那木乃伊身上找起了火,房名拉着尚迪跑了。 5找到它,烧了它 房名拉着尚迪跑到拐角处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跟我说,你把那张纸扔哪了。“”就随手扔窗外了,怎么了?“尚迪一脸懵逼。只见房名皱着眉头,”给秦亮打电话,让他赶紧出来。“ 一会儿,秦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都准备好了。“房名说”好,就差那张纸了。尚迪,走一起去找那张纸。“尚迪问道:”怎么回事?“”到时你就知道了“不等尚迪说完,就被房名拉走了。 教学楼下,有着这样一幅画面,三个人撅着屁股,在楼下花丛里不停翻着东西,”这么找不是个法啊。“秦亮说:”等着,我打个电话。“说完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秦明,帮我看一下昨晚一张纸巾从四楼以一个19岁少年平均随手一撇地速度从教学楼南面扔下大概会落到什么地方。“”昨晚的风向是西北风,一张纸巾的质量大概是2毫克……,知道了,根据你们学校的平面图,这张纸应该在男生宿舍201舍附近。“秦亮挂断了电话,对着目瞪口呆的的尚迪和房名说,”我哥,机关出情报局工作。呵呵呵。“”你哥不该叫秦明,应该叫禽兽。“房名调侃了一句就跑了。 6从哪来回哪去 201舍房名,尚迪,秦亮三个人脸色严肃,面前。张国强面带笑容”哥几个,你们来错地方了吧。“秦亮问道:”强哥,你怎么在这?“张国强回答道:”奥,我在这等一朋友,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方明这时开口:”你别装了,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张国强扬了扬手中的纸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在找这个吗?“尚迪点了点头,就要过去拿那张纸。房名拉住了他转向张国强冷冷的说到,”别装了,张国强早就被你杀了吧。“张国强笑了一下”我想知道,我是哪里出现了破绽,吞噬张国强后,他的记忆和习惯我可都是知道的呢。“房名说:”你最大的破绽那就是张国强 可不知道木乃伊。“”奥,这点是我的错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呢,我是西方的神,你认为东方的人能拿我怎么样。“ 房名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杀死张国强的,另外,张国强在纸上写了什么?“张国强,不,木乃伊说道:”那小子没写什么,至于我什么时候杀的他,迪仔你不知道吗。“ 房名脸色严肃的都要挤出水了,这时从尚迪的背包跑出了一只猫 ,那木乃伊惨叫一声房名趁机从木乃伊手里抢走了那张纸片,用雷火符点着了它。张国强身上顿时着起了火,木乃伊的形状逐渐露了出来木乃伊在火光里惨叫:”一张……一个……“尚迪在此时说到:”尘归尘,土归土,尔等邪物,岂存于伍,散!“木乃伊在一片火光中烟消云散了。秦亮这时说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咱们出去吃饭,我请客。“说完就用手搭在上帝的肩上,走了。”他俩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房名嘀咕了一句,也跟了出去。 7还没结束 晚上,房名躺在床上仔细回想那木乃伊所说的话,”一张……一个……“什么意思?突然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圈一圈的布条绑在了床上。扭头一看上帝和秦亮在自己的床边 。房名急了大叫:”你们干什么。“这时房名突然意识到,那只木乃伊所说的话了。一张一个,现在的纸巾一般有三层,钢笔如果浸透的话,刚好三张,也就是说……房名没想完,就被绷带缠住了脸。 ...
我是一个高中学生,从小就相信科学,经常一个人走山路都不带灯,可以说是无神论者吧!可是经历了一件事情我再也不敢一个走夜路了! 我是农村的,家里养了用来耕地的牛。 礼拜六,我回家了,那日下午我去放牛。田野上,绿草青青,牛在悠闲的吃草,太阳刺眼,我便闭眼养神,哼着歌。偶尔听到牛“哞~”的叫,而我渐渐的沉入了梦乡,找周公的女儿约会。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发黑了,一觉醒来,还有些懵,以为在家里。当反应过来时,牛呢,牛不见了。急得跳脚,我便学牛叫,想引来牛的共鸣。农村里,牛不见的时候,只要在附近,学牛叫,牛就以为有同伴,也会回应。 “哞~”我的叫声响荡在这空荡的田野上,但迟迟不见牛回应的声音,也不见身影。天色越来越黑了,远处人家的灯光都一一亮起。我手中没有手电筒,找起来会麻烦许多,我没找了,连忙跑回家。 “怎么只有你回来,牛呢?”老爸沉着脸。 我有些害怕,今晚免不得一顿打,我虽然已经上高一了,但挺害怕的。家里穷,牛是生计的重要动物,牛丢了,在家里算大事了。 “丢了。”我低下头回答。 “你咋这么没用!”老爸利索的扛起我,不留情的就把我扔到了屋外的坑里。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掉坑了,疼痛让我叫出声,“哎哟!”一动就痛的不得了。 老妈从厨房里出来,见到这一幕,心疼起来,嘴里骂着老爸,抹着眼泪,连忙把我从坑里弄出来,“你咋这么心狠,就这么一个儿子,难道牛比孩子还重要?弄死了他,你后悔去吧你。” 老爸的火还没消,指着我的鼻子,“今晚牛找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这一狮子吼吓得我手脚软。 我沉默着,从家里拿了手电筒,转身就去找了。我就是这么倔,不肯认错。 爸妈也连忙放下手中的活,饭也没吃,跟着去找。当然,这些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走在田埂上,听着田中的蛙叫和蟋蟀声,手电筒的光线在这满禾的田中,显得刺眼。其实我心中也挺害怕的,深怕这禾中出现什么怪物,但找不着牛,我就不回家了。为了壮胆,我唱起了山歌。 我总觉得身后像是有一双眼睛,但往后看又没有,脊背发凉。在这里,隐隐约约看到别人家的灯火,但距离挺远的。手电筒在前方,前方有光,但后背面对的却是黑暗。不知道走了多久,已经看不见人家的灯光了,只有蟋蟀陪着我,寂静! “哞~哞~”一阵狂暴的牛叫声在不远处响起,我心中一喜,连忙奔跑过去,我终于看见我家的牛了,哈哈~ 牛还在狂叫,并死命的跺着蹄子,似乎受了什么惊吓。我也没想那么多,找到牛就可以回家了。 我牵着牛绳,想把它拽回家,但它一蹄子就把我喘飞了。“咳咳咳~我靠,这么倒霉,先前被摔的地方还疼呢,这一下,又摔原地方,嘶~”我吸了一口冷气,太痛了,这背摔的啊,不会成残疾人吧。 牛突然不叫了,也不跺蹄子了,只是那双铜铃大眼却盯着我看。我吞了吞口水,那眼神太可怕了,我颤颤巍巍的起身,移动了方向,结果那牛眼跟着我移动。我的手心都是冷汗,后背发凉,我也看着牛,缓缓的走向它。它的牛眼突然开始变红了,这让我腿脚发软,站定不敢动弹。 我感觉很不对劲,牛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是鬼?!在我的身后吗?我本来不大的眼睛却睁到了我所能睁大的范围,我缓慢的往后转,眼睛微闭,眯着眼睛看到我的身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粉色的宽松睡衣,下半身血迹斑斑,“啊~妈呀,鬼啊!”我终于叫出声了,转身跑回牛的身边,也不管牛会不会再一次把我踢飞。 我蜷缩在牛的脚下,眼泪都出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太恐怖了,必须流眼泪来表达我的心情,还好我的心脏够强,不然心跳加速,停止跳动那就死的太冤了。 那女鬼飘了过来,我家牛大哞,女鬼又退后了。看来鬼也怕牛啊! 女鬼围着我们转圈,我一直盯着她的动向,我怕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狼狈的抱着牛腿。 我精神高度集中,眼睛好累啊,我眨了一下眼睛。就一会儿功夫,牛又开始发狂的叫了,又一蹄子把我喘飞了,“啊~”我鬼叫了,太痛了,这地方石头块挺多,这次头正好磕上石头。头上流血了,我迫不及待的小心翼翼的掀开衣服,一看身上大块地方淤青变紫了,有些地方蹭破一大块皮,血浸湿了衣服,这一下去掉半条命,血量只有百分之五十了。 正当我看身上的伤口,我没有注意到身边站着那个女鬼。当我记起我还处在这种危险处境下时,我猛然一抬头,便看到了苍白如纸的女鬼,我连滚带爬的又跑去牛的身边,我放声大哭,咋这么倒霉。看着那女鬼在向我挥手,我更加抖了,身上的痛是痛,但伤了幼小心灵,怎么恢复?这注定是一个无法抹除的阴影,将跟随我一生。 “来啊~娃儿。”女鬼挥手,声音带着蛊惑。 牛又停下了发狂,但是它的眼中流下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滚烫泪珠滴答的落地。听说涂抹上牛眼泪就能看到鬼,此时的我没有这个心思。 我眼神呆滞的走向女鬼,似乎都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却在意识模糊的前一刻看清了女鬼的模样,很眼熟!但我能确定我从没见过她,是在哪见过呢,到底是哪呢…… “哞~”牛又发狂了,比前几次还要癫狂,它的后蹄不断地摩擦地面,眼睛变得通红,一使劲,对着女鬼冲了过去。 “哞~”它是在警告,又似是在哀求,它的尾巴抽向女鬼,嘴张开,咬住我的肩膀,头用力一甩,把我甩到了背上,又抖动了一下,把我背好,防止我摔下来…… 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家里的破床上了,老妈的眼睛红肿,老爸也坐在凳上一声不吭,脸色不大好看。 “妈,牛回来了没?”我虚弱出声。 “回来了,好孩子,好好休息,你身上伤太多,你要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去。”老妈露出了笑容,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 “我不想吃,谁把我弄回来?”我一定得问清楚,不然这疙瘩在心中不好受。我这记性,现在不问的话,等会儿就会忘了。 “你去找牛后,我和你爸也跟着去找了,后来发现你在牛背上,牛停在你三婶的坟旁。”老妈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也正想问我。 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老妈拿出一本样式老款、布满灰尘的相册,指着其中一照片中的一个女人,“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女鬼。妈,三婶是怎么死的?”我立马认出来那个女鬼。 “你婶儿是难产死亡的,她看到你大概是想她自己的孩子了。”老妈又开始哭了。 “嗯,改天有空去祭拜祭拜,带上峰子。”我心情很沉重。峰子是三婶拼命生下的孩子,也是我的玩伴。 老妈收好相册,去给我弄吃了。我望着窗外,忽又见到三婶了…… 三婶后续请阅读:《难产之三婶 》http:///yc/17521.html ...
从十五世纪开始,婚戒就象征着忠贞不渝的爱情,似乎所有的夫妻都把它看作神圣的象征,它代表着对彼此的忠诚和坚贞,可是如果你有一天背叛了它,那么........... 今天我要说的故事是关于宾馆409的故事。 在我们那边有个比较出名的宾馆,之所以出名是因为那里是个情趣宾馆,你可以在里面找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不一样的体验,进进出出的不仅是夫妻,更多的是小三和出轨的男人以及说不清关系的一对对男女。 有一天,我和我的老婆来到这个宾馆,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平淡的生活并没有冲淡我们彼此的激情,因为家里有孩子在家,所以我们就选择了这个极富盛名的宾馆,来体验一下小年轻的情调。来到服务台,我看到一个服务生模样的男人微笑着站在那里,“你好,请出示身份证和结婚证。”那个服务员很真诚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这年头开房的居然还要结婚证?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能拿得出来。好在我带了,于是就出示了结婚证,那个服务员拿给我一个房卡,上面赫然写着409。就在我们拿着房卡准备走的时候,从服务台的后面走出来一个年纪稍长一点的男人,看打扮似乎是领导级别的。“先生,不好意思,你的房间是这间。”他不由分说的抢过我手里的409房卡,给了我一张509的房卡,我心里十分的不快,心想怎么可以这样,于是我就对着那个人说:“你们这里怎么可以这样,409难道我们住不起吗?”“不好意思先生,409不对夫妻开放的。”那个男人陪着笑脸说到。 对于他们这个奇怪的规定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于是我就追问到:“为什么不对夫妻开放呢?”那个男人似乎有点不愿意说,看我执着的眼神于是就赶紧躲到里面的办公室去了。我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心想难道只对不知名的男女开放?奇怪归奇怪,我不想今天的好心情被他破坏,于是就拿起509的房卡,带着我的老婆去了房间。 从宾馆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对那个409房间耿耿于怀,于是我就上网查了一下那个409房间,这一查陡然的把我吓的半死,我很庆幸没有住进那个409. 大概的故事是这样的,在五年前,那个宾馆刚建好没多久的时候,住进了一对男女,当时开房时不需要结婚证件的,所以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后来就出事了,原来那个男人带来开房的女人是小三,不巧的是,那个男人的老婆找到了这个宾馆,于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在争吵中,那个女人就把自己的戒指还有男人的戒指都扔到了房间的蚊帐上,最后那个小三失手把女人按在浴缸里淹死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有警察出面了,所以从那以后这个宾馆开房的时候,就要双方出示结婚证了,当然仅限于409,为什么呢?因为从那以后,这个房间就开始频繁的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有一天,一个女人来开房,这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随手拿起服务员给她的409房间门卡,于是就住进了这个房间,那个女人在房间里喝着红酒,突然被一阵吵闹声吓了一跳,于是就靠近墙壁那边听了起来,可是听的不是很清楚,于是就拿起刚才喝酒用的那个酒杯贴在墙壁上听,这下她听清楚了,是个女人和另一个你女人争吵的声音。接下来的声音就变得有点可怕了,她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救命的呼叫声,还有咕咕淹水的声音。她被吓的赶紧丢掉手里的杯子,就在她准备去隔壁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猛然发现哪里有什么隔壁,自己住的这个房间是最里边的房间啊!!! 女人想打电话给楼下的服务台要求换房间,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正在女人害怕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她在外面的小情人打来的。女人顿时就不害怕了,不一会就响起了敲门声,那个男人来到了房间,一见面就是一阵干柴烈火的激情,那个女人顺手就把手上的戒指扔到了床上的蚊帐上面。突然,那个女人停止了动作,原来是嫌弃那个男人身上有味道,让那个男人先去洗澡。 那个男人坐在浴缸里一边洗澡一边看着那个女人,女人在接电话,似乎是她老公打来的。就在这时,那个女人没看到在她的背后,那个男人正在拼命的挣扎着,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鬼,那个女鬼正把那个男人的头拼命的往水里按,终于那个男人不再挣扎了。女人打完电话转身看向浴缸的时候,她猛然发现男人不见了!!!刚才明明在洗澡!女人此刻想逃跑,可是已经晚了,她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了,更要命的是她看到浴缸里此刻正慢慢的往外爬着一个女人,随着那个恐怖女人的一步步逼近,她已经完全崩溃了,紧接着就看到眼前一片片白色,伴随着那个女人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脚脖子,她被拉进了浴缸,她拼命的往外爬,可是最后还是死在了浴缸里。 这仅仅是409的一个传说,听说在409死亡的人数看床上蚊帐上面的戒指就可以知道了,已经都快够开婚戒展览的了。409里面的女人和那个服务员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住进409的基本都是小三和情人,也都是那个服务员安排进去的。 对爱情坚贞不渝的人不必害怕,可是当你的婚戒被扔到情人的床上的时候,也许就是你死亡的时候,因为背叛的灵魂会一点点侵蚀着你的生命,最后说不定你就会像那些409的住客一样死在复仇的怒火在下。所以奉劝各位对爱情最好有始有终,否则,心里的恶魔就会悄悄的把你推向死亡的边缘。 ...
王成成出了电梯,在过道里走了几步,然后站在824房间门口,拿房卡朝着门锁一刷,“嘀”的一声,王成将把手一扭,门就开了。 他把一只背包放到床边的柜子上,换了拖鞋,然后去卫生间简单了洗了把脸,再开始烧水,不久水就开了,他把一包茶叶放进一只白瓷茶杯里,然后把滚烫的开水浇进去,一股带着茶香的热气直窜上来。 他端着茶杯,无聊中还打开了电视机,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 王成成的生活总是这样,他是一个业务员,时常出差谈生意,因此上班的很多时候都是在飞机火车汽车以及酒店宾馆里度过。他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常年累月的业务员生活,使得他更加能够在谈判桌上如鱼得水,而业务越做越好,他出差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因为许多大客户都需要他去开拓和维护。 而与女朋友的关系恶化,也正是因为他事业越来越顺利。一般人事业顺利加职加薪,王成成则还加了许多次的出差,两人因为时常分隔两地,猜疑越来越多,嫌隙越来越多,四天前的那次吵架最为恶劣,当时女朋友气急败坏的模样让他一辈子都记得。她掀翻了桌子,搬起凳子将家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电视机,电脑,台灯……最后还气冲冲地跑进厨房,“嚯”地拿起一把菜刀,跑到王成成的面前。 而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女朋友在王成成白色的衬衣领口,发现了一个鲜红如血的口红印,非常醒目,如同一个耀眼的讽刺。 在女朋友挥着菜刀相向的情况下,王成成承认了自己所犯的错误,就在前一次出差时候,宾馆里的的特殊服务。女朋友不依不饶,“你只犯过这一次错误吗?” 然后王成成又承认了,之前的出差过程中,犯过很多次这样的错误。他女朋友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怔怔地站在那里良久,原来她之前所有的怀疑,都是真的,绝望和愤怒一直交织心头,然而就在她挥刀砍向王成成之前,她竟然气得晕厥过去。 王成成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柔如水的女朋友,有一天能够变成这副模样。他把她送到医院后,陪了一两天,然后打电话叫来了她的父母,自己则仍然出差了——然而这一次的出差并非是公司派遣,而是他主动要求的,他只想远远离开女朋友一阵子。 他把电视切换到他一直看的那个频道,因为他喜欢看新闻,而且是本市新闻,更因为他们公司偶尔会出现在新闻里。现在新闻里正播放一则刚刚收到的消息:一个年轻女子在家里割腕自杀了,鲜血流了一地…… 这时门铃响了,他赶紧走过去打开门,原来是外卖小哥把他刚刚在网上叫的饭送过来了,一番问答,付钱,找钱,之后再回到房间里来时,刚才那则新闻已经放过了,又是新的报道,无非是市领导的会议,人民生活的改善之类。王成成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一边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饭,他早就饿了。 吃完饭后,他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去卫生间洗手。卫生间就在门边,出来时无意间看到地上有一张小卡片,粗略一看,上面一个半裸的美女和联系电话,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每次住酒店宾馆,都会碰到这样的小卡片,而他多次犯错,也正是在如此情况之下。 想到女朋友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一般报复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捡起了地上的卡片。 坐在床上,王成成又开始回忆往事。他和女朋友是高中同学,他长得非常英俊,而女朋友无论外貌还是性格或者成绩,都非常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她非常爱他,比任何人都爱,因此尽管他谈了许多场恋爱,最终还是选择了跟她在一起。 大学四年,毕业后工作四年,在一起早就超过了七年之痒,而王成成心里也明白,他们的爱情之所以能够如此坚固,只是因为女朋友的爱很坚固而已。而他自己的心里,不知道多少次,生了嫌弃或者分手的想法。 想到这里,王成成又感觉挺对不起女朋友的,毕竟她跟了他这么多年,不仅辛苦挣钱,还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生活,而且曾为他流产三次。第一次流产是在高中时候,那时候因为不懂事,第二次流产是在大学毕业后,因为他们当时都没有工作,连房租和生活费都紧迫,最后一次流产是在工作两年后,这个时候,本来两人都有工作了,经济也并不是那么拮据,女朋友当时就说,在一起这么久了,是该有个名分了,要不选个日子去领证,然后办个婚礼,她不在乎婚礼是否风光,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就行,更因为要给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宝宝一个美满的家庭。 王成成当时正和一个年轻女同事打得火热,自然不会同意结婚,而且害怕女朋友会拿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所以威逼利诱让她去堕胎,借口一大堆,无非是他们的经济条件虽然好了一点,但房子是租的,车子还没有,不能让他们的孩子出生后跟着受苦,两个人再努力两年,等把生活条件稳定了,现结婚要孩子。而这次流产之后,医生说他女朋友以后怀孩子就很困难了,果然后来,女朋友再也没有怀孕过。 想到这里,王成成觉得挺对不起女朋友的,就把手里卡片往垃圾桶里一扔,但这一瞬间,他看到卡片上半裸的美女有点像他的女朋友,就忍不住把卡片捡了起来。仔细端详着,果然非常像,犹豫了片刻,他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窗外的天快黑了,王成成走过去,将窗帘拉上,刚刚坐到床上,就听到敲门声,“来得真快。”王成成一边想着,一边跑去开门。 门外的女子真的非常像他女朋友,只是比她年轻多了,从她光滑细嫩的皮肤可以看得出来,她笑吟吟地走进来,大大方方地往床上一坐,王成成也坐到她旁边,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女子伸手到王成成领口,意欲解下他的领带。 就在这时,王成成闻到她手指散发出来的奇异幽香,这香味让他昏昏欲睡,朦胧间看到眼前的女子满身鲜血,面貌狰狞。她恶狠狠地说:“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自私,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只管自己享乐,我绝不会放过你。” 王成成想起了刚才没有看完的那则新闻,说:“你是,小燕?” 女子哈哈大笑起来,“还好,你没有忘记我的名字。” 王成成惊愕起来,“你难道已经,死了?” 女子语气由愤怒转向悲哀,“是啊,我已经死了,你是不是非常开心?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管着你了,你想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了。” 王成成正要解释什么,但眼前的女子已容不得他说半句,厉声说:“我死之后,来同你告别,本来没有想带你一起走。但当你又想如同往常那样犯错误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为什么深情的人要承担种种痛苦,而无情的人却能好好地活在这世上,这不公平!” 女子本来要解开王成成领带的手徒然一用力,将领带拉得死死的,而被异香弄得浑身疲软的王成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任凭女子将领带一丝丝拉紧,深深地勒着他的脖子,直到他脸色胀得紫红,直到他呼吸和心跳都停止。 第二天,宾馆里的服务员打扫卫生时无意间看到死在床上的王成成,双手抓着领带,似乎非常用力的样子。报警之后,调出了摄像视频,除了一个外卖小哥在门口略微逗留以外,没有任何人来过这个房间。之后以自杀结案。 不久以后,新闻里又报道了一则消息:一名年轻男子在外地宾馆里自杀身亡,而不久前此男子的女朋友在家自杀,大部分群众都认为这男子是殉情而死。 ...
相信很多人包括你和我一听到殡仪馆这叁个字,莫明的恐惧便从意识中浮现出来,如果要我在殡仪馆留一晚,我令愿借宿街头,而故事的主角是在殡仪馆的太平间工作的,可想而知他的胆量比起我和你都要大。 小黄是某殡仪馆太平间的管理员,这晚他实在喝了太多咖啡,因此要到外面的洗手间去小解,当他第五次小解完,从洗手间回到太平间的时候,他看见一个陌生人在太平间内翻阅着他台上的文件,於是乎小黄大怒,质问他说: 「对不起,先生,那是我的文件!请问阁下是谁,你可知未经许可,不能擅进此地吗?」 陌生人回答道:「我是卫生督察!」 小黄唯有再追问:「你们在晚上也要办公吗?」 对方答道:「当然。」 小黄说:「你好像来到这不久?」 那人又说:「是啊!刚刚到。」 小黄大胆追问:「那你觉得我的工作表现如何?」 对方坦白地回答:「老实说,真是糟糕透顶,连刚死去的人的相貌也记不清楚!」 小黄正想说什麽的时候,只见那陌生人拉开了太平间内其中的一格柜,悄悄的躺下,更自动把门关上。 小黄想呼叫,但可惜因尿胀而叫不出来。他只好再次匆匆的奔向洗手间小解去。 ...
在写这个故事之前,我先说一些确系偶然或许不相干的话。 昨晚喝了许多酒,八点席散就回家睡去。睡至半夜一点左右,口渴醒来,下床喝了许多水,复又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竟再也睡不着。于是打开电视机,电视里面正在播放已故香港影星张国容的遗作《异度空间》。传闻张国容先生是由于出演这部影片后,过于心悸而跳楼自杀。电影中的故事情节确实惊恐骇闻,鬼影怍怍,扣人心弦。是部难得的惊悚作品。看后不由得寒毛乃发竖全身发悚。刚一闭眼,发生在今天早的一幕却赫然浮现眼前,那女人竟…… 清早六点半,闹钟响个不停。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参加一亲属的葬礼。外面天刚蒙蒙亮,雾气很大,十米以外,看不清物体。 参加葬礼的人很多,七时半左右都陆续赶到。场面虽然嘈杂,但不失肃穆。前来送棂的亲友,大多素不相识。我静坐在车里,等人到得差不多了,便随车队一同前往殡仪馆。 看看时间,快八点了。天很阴,雾气更浓了。 第一次到富区的殡仪馆,发现这里修建的很有气派,长长的围墙,雕龙刻凤的建筑,数公顷的占地面积。不由感叹,现在最赚钱的生意除了走私军火贩卖毒品以外,就要数火化这个行业了。因为来这里的人,无论活人还是死人,似乎对这里的服务内容/陵墓/棺位/祭品等等一切,从没有讨价还价的。 我随着众人来到遗体存放间。这是八间隔房的狭长建筑,左边四个停尸间,右边四个,中间是过廊。由于直系亲属都要先到这个小的停放间与遗体做最后的告别,然后推到大厅与所有来宾瞻别。我也算得直系,便随亲友进得小间。 室内已挤满了哭泣的人,我心亦悲哀,但看人多便未进入,而是沿着过廊向里面走去。 过廊右侧的四个遗体停放间是空的。左边停放着三具尸体。第一间是我亲属。第二间停放着一具,但门关着,进不去,并未看到模样。我信步走向第三间。 第三间的门是开着的,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人,只停放着一椭圆形透明的玻璃棺,棺里面铺着金黄色的被褥。被褥的四周摆满了鲜花。黄色被子盖着一具女性尸体,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尸体上身穿一袭红衣,肩部露于被子之外,该女子面色惨白,眉毛漆黑,口唇鲜红,象是画过了一样,有些吓人。 正当我走近女尸头部位置俯身观看时,突然,棺内女尸猛的睁开双眼,恐怖的瞪向我。顿时,我惊骇万分,大叫一声,跑出停尸间。 同来的枫哥在过廊外面吸烟,见我惊恐跑出,连忙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用手指了指停尸间里面。枫哥进到里面看过尸体后笑道:‘是意外死亡的,死后妆画的浓了而已,是有些怕人,但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啊。' 我结结巴巴的说道:’刚、刚才她睁眼瞪我。‘ 枫哥复又仔细看了看,道:’那有? 明明是闭着的,是你幻觉而已。‘ 在枫哥饿陪同下我又进到屋内,女尸的双眼果真是闭着的。难道刚才真系我的幻觉? 直到葬礼结束,我眼中总是不停出现女尸张眼瞪我的恐怖面容。 看完《异度空间》已是凌晨三点,关掉电视,有些困,复又关掉电灯。室内立时异常安静。借着月光,卧室内呈灰蒙蒙的银色。 刚一闭眼,电影中躺在棺盒里女鬼的可怖面容便出现在我眼前,还未等我转移视线,女鬼忽又变成今早在殡仪馆里看到的第三具女尸。 我心里顿时开始紧张,连忙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想打开灯。没想到按下开关后光亮刚一闪,便又灭了。我反复按了几下,灯还是没有亮。我连忙下床走到方厅,按下方厅灯的开关,仍是不亮。停电了。 方厅内漆黑一片,只有卧室内还有些月光的银辉。 回到床上。再无睡意。又不敢闭眼。室内的空气似越来越紧张,内心也越来越恐惧。殡仪馆停尸间里那具女尸惨白的脸和电影镜头中那张女鬼的脸交替不断的出现在脑海里,用尽力气摇头,却挥之不去。 就在我竖起枕头,后背靠在床头,半倚身坐时。一抬头,猛然看到停尸房第三具女尸惨白的脸清晰的出现在卧室的墙壁上。那双眼睛确系睁着的,正直直的看着我。而且身体也逐渐的出现在墙壁上,一袭红衣,灰暗中仍刺眼醒目的红衣。 此时我已毛骨悚然,头皮发柞,全身冰凉。 那具女尸慢慢的从墙壁上走了下来,慢慢的走近我,我手握着床被,想要捂住眼睛,却又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尸靠近自己。 女尸一停一顿的伸出僵直的双手,手指干枯消瘦,双臂平伸后张开鸡爪一样的手向我抓来。我恐怖万分,拼命向后躲着,可后面是墙。一股寒气直逼我,刺激着我的肌肤,随即那双冰冷的手在黑暗中触到我的脸,我感觉到指甲锋利如刀。我的脸似被划破,血顺脸颊向下流。 那双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脖子,我看到女尸瞪着死气沉沉的双眼忽然对我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猛的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大叫了一声。 灯突然亮了。女尸在灯亮的一瞬间突然消失了。我听到楼上楼下的邻居在听到我的凄厉的叫声后,有人下地走动。有人敲墙大声问:怎么了?吵什么? 随后我就瘫软在床上。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我的窗棱,当第一辆汽车在我的窗下发出鸣响,我知道我还活着。我还能用呼吸来迎接曙光。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渴望黎明的到来,第一次感受到汽车的鸣响是如此悦耳动听。 天亮后打电话给枫哥,对他简单的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并在他的陪同下,去医院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又到寿衣店买了些纸钱冥币,扎了金童。 枫哥对我说:是你打扰了她,给她送些纸钱金童,抚慰她的灵魂,没准她能放过你。 把所有祭礼的东西装上车后我们便去了殡仪馆。 殡仪馆的停车场内空荡荡的只有一两台车,有一辆警车停在办公室附近。看来今天没有人出殡。 当我走进停尸间准备拜祭那具女尸时,却发现玻璃棺里面是空的。里面的尸体不见了。难道被火化了? 刚走出停尸间,就看到殡仪馆办公室的门口有几个人在吵闹,有警察在劝解。隔着很远听,是家属向殡仪馆要人,好象是什么人丢了。走近一细听,却大吃一惊。原来正是停放在第三个停尸间的那具女尸不见了。殡仪馆方面强调他们并没有火化,家属说没有动过尸体。尸体在今早被发现失踪了。出现了这样的怪事双方争执起来,警方已介入调查。 一股凉气不由顺着我的脚跟升到我的发稍。昨晚在家中看见了那个女鬼,今早又发生了这样的怪事,真是匪夷所思。 我和枫哥匆忙离开殡仪馆,在他的引领我们来到一位精通玄术的朋友家里。这位玄者认真的听完我的讲述后,沉思片刻道:’你遇到的是横死之鬼,人虽死,但心中怨气未消,这股怨气滞留着她的魂魄,她将索命于横死她的人。而你此时又打扰了她,故她捉弄于你,须及早设防,不然你有性命之忧。‘ 说罢于内室取出黄纸朱砂,用朱砂在黄纸上写下三道符,后手持桃木剑,口中默念有词,对三道符撒上香灰后大喊一声:急。随即又吐一口水在左掌心,用右手食指蘸后,于我眉心处又画一符。然后对我说:’回去将一符贴于大门,一符贴与卧室,一符持手中。今晚女鬼出现,却近不得你身,但你须将另一符贴于她脑门。危机可解。切记,不必害怕,不必慌张,必须将一符贴于她脑门。事毕,我来超度她。 回到家,我按照玄者的吩咐把符贴好,又藏一符在手中。静静的等待女鬼的出现。 天渐渐黑了下来。外面的灯火一盏一盏燃亮了楼宇。我室内却漆黑朦胧,因为并未开灯。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心亦紧张的跳动着。 已快11点了,女鬼还没有出现。我焦急的等待着。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幽幽的哭声,随后,那张女鬼的脸出现在墙壁上,接着是整个身子跨出墙壁,直奔我扑来。我吓的连忙用双手去挡。那双鬼的手在触到我身体后骤然退了回去,脸上诡异的表情随即变成了怨恨,随后换成了凄厉。只见她张开血红的口,露出阴森的牙齿,面目狰狞的再次向我扑来。 此时我已胆魄惧张,浑身发软。但还是在她扑近我的一刹那,用力将那张符帖在她的脑门上。只听‘轰’的一声,女尸直直的躺到地上,动也不动。状态与殡仪馆玻璃棺里面的一样。随即,我拨通了枫哥和玄者的电话…… 是警察、死者的家属还有殡仪馆的人把女尸抬走的。我被带到警局详细的做了笔录。枫哥和玄者又都为我做了证言。当天晚上我便被放了出来。 女尸火化和安葬我都没有去,是玄者沟通了死者的家人超办的。 完事我才知道,这名女子在见网友时被奸杀了。警方在她下葬那一天抓到了凶手。据说抓到凶手时,其下身已溃烂,而且精神恍惚,白日里就大喊大叫有鬼。 女子烧七的时候我去了,并在她的墓前放上一束鲜花。以后,再也没见她出现。 ...
一、奇怪的尸体 小志是一名殡仪馆的化妆师,这个职位真的很不好当,每天都要跟几十个死人化妆,谁能心里头舒服呢。 但是,在这繁华的城市中,连小志乡村中的80平方米房子月租都得大约3000元,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付得起的,生活是不给小志解释的机会的,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这个职业,虽然工资很高,但是近些天,小志心里头总是很不舒服,总觉着某些事情将要发生。 一天晚上,小志终于干完了最后一笔活,正准备跟同事洗个澡回家。突然,一对夫妻走进殡仪馆,走到前台,要求现在就给他们的女儿化妆,因为明天就急着要开追悼会。 听到又来了一笔活,小志和几位同事都不怎么开心,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毕竟,这种工作虽然工资高,但是他们这里延长工作时间是不给加班费的。 但是人家毕竟已经来了,还付完款了,也不好推辞,只能认栽了,小志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做为他们这个化妆小组的组长,这种情况下,必须得是他挺身而出。 小志向其他员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正常下班了,其他员工见到他的动作,都是很开心同时也很佩服小志的人品。 见到渐渐散去的员工,小志转身准备换上工作服,正当他要进入专门的化妆室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组长,我觉着你一个人工作很费劲的,而且这么晚了,一个人也很不舒服的。” 听完,小志转身看了一下,原来是一直喜欢他的一个女员工,她叫邓琦琪,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般人都会叫她小琪,看到小琪愿意在这么晚还陪她,小志也是觉着很欣慰,平常见小琪不吭声,但是关键时刻,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走吧”小志头扭了一下,紧接着便进入化妆室,此时其他工作人员已经把死者死体推入化妆室了,小志轻轻撩起死者头部的白布,但是,眼前的一幕让小志惊呆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全身已经冷冻僵硬了,脸上右半部的血已经凝固了,看上去异常的恐怖,小志只能用工具给尸体解冻,待解冻以后,小琪将很多棉絮递给小志,小志用镊子夹上棉絮轻轻擦去女尸脸上的血…… 等到擦完,映入眼帘的画面,不禁又让小志和小琪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女尸脸上的右半部有几个小部分已经凹陷了,显然是死者在死时脸部上的肉就已经被弄下来了,虽然小志身为化妆师,这种情况遇到过几次,但是这大晚上的毕竟也挺吓人的。 小志用石膏和其他的材料将死者脸部凹陷的部分进行了处理,小琪也是尽她所能帮助小志,小志将脸部进行了清理,开始化妆,等化完妆后发现死者看上是一个很漂亮年轻姑娘,可是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死亡的,而且死时连脸部都是受到的很大的创伤。 带着种种疑惑,小志继续化妆,当他化妆画到死者右耳的时候,发现右耳的耳垂处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出资好奇的情况下,小志向小琪招了招手,小琪过来也疑惑的看着这排小字,但是字太小了,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于是小志拿起放大镜看这排字,边看边读了出来。 “我……不……会……放……过……他……的…” 读完后,小志脸上终于露出惶恐的神情,小琪也是尖叫了一声,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暂时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二、询问死因 第二天,追悼会正常进行,作为化妆师的小志和小琪也被邀请参加,活动中,看着已经被处理好的尸体,小志深思着,她是怎么死的,那个“他”又是谁,带着疑问,小志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那对夫妻面前,说:“阿姨,叔叔,你们好,我是您们女人的化妆师,我冒昧地问一下,您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夫妻听到小志的问题,眼泪再次狂涌而出,过了一会,那个男的擦擦眼泪,慢慢说着“我们的女儿真是不幸啊,我们本在家中等着她回来吃完饭,但是等到9点女儿也没有回来,我们正准备打电话时,座机就响了,我们一看是女儿来的电话立刻就接起来,本来还想问问怎么还不回来,但是却是一个男的说话,当时我们就有些紧张了,电话那头男的自称是警察,发现死者死在花园的低栏杆旁边,我们当时就赶了过去,那里已经被警察围了起来,我们跟警察说我们是她的家属才进去,我们看见一个法医正在检验尸体,我们当时就大哭了起来。”说到此处男子眼泪又是低下几滴。 “检验完后,警察说我女儿是在骑自行车是不小心摔了,后来便倒在了这个尖栏杆上,这个花园比较大,晚上人也不是很多,所以短时间内没人发现我女儿,不幸当场死亡。你说说我女儿是什么命啊,怎么会这么不幸啊。” 说完,男子眼泪又涌了出来,小志也不好意思继续过问,安慰了夫妇一下,便转身走到小琪面前,说:“小琪,我刚才问了他们,他们说死者是因为骑车时不小心栽了导致死亡,但是从昨天的事情来看,这件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是啊,但是这种事情咱们还是少管的好,不要没帮助别人,反而把自己都栽了进去。”小琪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志也点点头。 但是此时,那股不详的感觉再次出现。 小志也明白,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三、诡异的噩梦 这几天晚上,小志睡觉前就在不停地想了那个问题,女尸耳垂上的“他”指的到底是谁,还有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突然一天晚上,小志睡觉时梦见一个模糊画面。 一个看起来较壮的男人背影,手中拿着一个像石头一样的东西朝着一个女人的模糊的脸猛抡过去,接着血花四溅,那个女人倒地不起,接着的画面时那个男的慌忙背起女人,在女人的头上套了一个像袋子的东西。 然后把她放到车中又将一辆自行车放进后备箱,接着那个男的开着车到了一个地方,那个男的把女的放在地上,并将自行车放在女人的旁边,又在那里干了好一会,才慌忙的开车走了。 “啊” 小志惊醒了,后背已经湿透。小志喘着,突然手机响了,小志拿起手机一看,是小琪的电话。 “喂。” “小志,我梦到一个噩梦。”小志一听小琪做了噩梦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凡是小琪做噩梦,小琪都会跟小志打电话,小志刚要安慰小琪,小琪随后的一句话便把小志惊住了“小志,我梦到一个男的把一个女的给杀了,而且还很模糊。” 听完小志便呆住了很长时间,知道电话对面的小琪喊着小志的名字,小志才回过神来。 “小琪,我也梦了一个相同的梦,跟你说的一样。”小志回答到。 “小志,我现在好害怕,我觉着这一定跟前几天那个女尸有关系,怎么办啊?”电话那头,小志隐隐的可以听出小琪的哭泣声。 “不要怕,小琪,你现在先坚持着,等到白天了,再来找我。”说完后电话那边的小琪轻嗯了一声,小志又继续跟小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大地上,小志穿好衣服,开着车前往小琪的家。“咚咚咚” 小志轻敲了几下门,不久,小琪便将门打开,“小琪,我昨天晚上想了想,今天你先去我家睡吧,殡仪馆那头我跟领导已经帮你请了假。”小琪听完小志说的心里头也是感到温暖。 “你先进来吧。”小志也进入房间,帮她做了早饭和中午饭,又帮着小琪整理了她的衣服,在晚上的时候便把小琪接到了他的家里,“你挺爱干净的。” 小琪刚一进门便可以问道清香的味道,“一个80平方米的房子挺容易清洁的。”小志领着小琪到了客房,帮她收拾收拾便已经是晚上9点了,小志伸了一下懒腰说道:“好了,小琪你先睡吧,晚上有事情喊我一下我就能听到了。” 小琪点了点头,小志帮小琪关了等,也回屋睡觉了。 四、托梦的红衣女鬼 睡梦中,小志梦到自己在一个方块房子里,前面有一扇门,门很诡异,门框上是红色的,门把是一个像嘴一样的把手。小志硬着头皮握着把手扭动了一下,打开门,里面也是一个房间,也有一扇门,正在小志疑惑时,那扇门也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仔细一看,小志便喊了起来“小琪,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啊,不知怎么回事就梦到了这个场景。”小琪同是疑惑的回答。 正在此刻,房子的上方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女人的头发非常长,红衣女人倒挂在房子上,显得很是诡异,“哈哈哈哈,我还真是幸运啊,竟然有人发现了我耳垂上的秘密。”那个女人大声笑着,笑声中弥漫着令人恐惧的声音。 那个女人说完便从房子上掉了下来,旁边的小志和小琪看到这一画面都非常害怕,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脑浆四溅。 但是刚当那个女人的头要着地时,那个女人便突然消失了,霎那间,小志和小琪便觉着身后一丝凉意出现,两人扭头一看,一张右半边血肉混杂还有着一个凹陷的脸,这,正是前几天那个女人的脸啊。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女人是鬼! 等到小志反应过来时,女鬼长长的舌头早已缠绕在两人的脖子上,小志用手使劲的拽着女鬼舌头,试图挣脱,但发现毫无作用,无奈之下,小志便放弃了,旁边的小琪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直接是摊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恐怖的表情。 “哈哈哈哈,发现了吗?不错我就是前些天你们化妆的那个女人,我耳垂上的诅咒语是我变成鬼时弄上去的,就是为了引你们去看,要知道我属于厉鬼,只能杀生前所恨的人,所以跟我无关的人我是碰不到的。 但是,只要有人知道了我的事情那边属于我可以接触的范围,现在我可以轻易的在梦中把你们杀了,现实中,你们也会死亡,那时法医验证的时候是丝毫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他们也没办法。哈哈哈哈” 听到女鬼的话,两人都是惊恐万分,他们现在在这个女鬼手中就像一只没有反抗之力的蚂蚁,只要她稍一用力,他们就会被轻易绞死。但是小志工作这么多年,精神上肯定比一般人坚定很多,很快他便稍微冷静下来说: “所以,你想怎么样?有什么条件直说。” “聪明,我就知道我找的不会很傻,很简单,你们只要帮我杀掉杀我的人,我就饶过你们,当然不要给我耍花样,也不要趁机找什么道士之类的,不然我会在你们请之前就把你们杀了,而且就算道士请来了,他也拿我没办法。哈哈哈哈。”听到女鬼再次凄冷的笑声,连此时的稍有些冷静下的小志都恐惧了起来。 “好吧,我们答应帮你把杀你的人杀了,但是我们只能帮助你杀,我们并不能动手,不然警察一定会找到我们头上的。”小志说道。 听完这句话,女鬼脸上狰狞的笑容渐渐消失,舌头慢慢缩回来,脸也变成了平常的样子。看到女鬼正常了,小志才松了一口气,急忙跑到小琪的身旁,安慰着瘫倒在地上痛哭的小琪。 鬼女看着小志说道:“哈哈哈,告诉你们杀我的人是谁吧,是我的男朋友,名字是王龙,他杀我是因为一个玉刻的玉蟾,我们俩在发生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把他的玉蟾给碰碎了。 他随手捡起一块玉石向我砸来,就把我给杀了,之后的画面想必你们昨天晚上就看过了吧,所以我必须杀了他,把他的肉咬成肉末。”鬼女看着小志说道。 听完女鬼的话,小志有着一丝疑惑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亲手杀了他,你不是厉鬼吗?” “去过了,可是那个该死的玩意,也不知道找了那个邪道士,竟然在房子里请了判官,就算我再怎么厉害,遇到判官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力,所以我才设计找到了你们。” “这年头我们当个化妆师都这么倒霉,好吧,我们认栽。我们要怎么帮主你。” “很简单,帮我把它引出来就好了。只要他一离开见,我就能轻易地把他杀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只要以杀死他,你就不要在缠着我们了。” “没问题。” “王龙在哪里,我们会想办法。” “就在我死的花园的旁边那个小区,13号楼306。” “我知道了,那现在能让我退出这个噩梦吗?” 小志刚说完,女鬼就笑道“有啊,放心,很快你们就能醒了。”说完,女鬼脸再度变得狰狞起来,张开血盆大口朝小志和小琪两人扑了过来。 “啊。”小志突然坐了起来,“呼呼呼”小志呼吸变的急促,直接起身朝小琪的房间走去,小志猛地撞开门,“小琪,你怎么样?”“小志。”见到小志来了,小琪立刻扑到小志的怀中。 “我们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啊?” 小琪的眼泪已经渗透了小志的胸膛。“这就是命,与其现在在这里伤感,还不如赶快帮那个女鬼把王龙引出来。” 五、杀人计划 小志和小琪早早的便来到了女鬼说的小区,向他的左邻右舍问清了那个男子的信息,于是他们俩在中午就研究好了计划,首先要小志雇人将那个男的电话得到手。 后来小志到晚上再打电话告诉他,说小志他自己是那个男的初中同学,要求去大排档叙叙旧,紧接着把他用安眠药弄倒,在把他开车送到荒郊野外让女鬼处置。 计划听起来破绽虽然多,就比如一个杀人凶手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人出来,但是据他们了解那个男的平时不学无术,天天赌博,头脑也不是很明白,所以成功的几率也就相对来说比较大,毕竟计划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 到了晚上9点钟,小志将要到的电话拨通,约了那个男的到楼下的大排档,那个男的果然答应了,只是小志不知为何一个刚杀完人的杀人犯竟然还毫不畏惧的出来吃饭,带着种种疑惑,小志从小区往外向大排档走去,走着走着一个散步的老先生看见了小志,便不知为何拦下小志。 “年轻人,我看你印堂发黑近些时间可能有所不顺。”说完老先生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八卦盘,“这是八卦盘,带在身上防身吧。” 小志接过八卦盘,向着老先生道了几声谢,便走了,身后的老先生又说了一句:“有事情的话,就来小区的车库门厅找我。”小志回过头喊了一声:“谢谢您了。” 转身继续走,小志到了大排档随便找个座位坐下,点了些吃的等,过了一会,一个身穿豹纹衣服的,鲨鱼头黑墨镜的大约1米8的男子出现在小志的视线中,。 “王龙。” 小志试探性的喊了一下,那个鲨鱼头听到小志的喊声扭过头来,朝小志的桌子走来,“你说你是我初中同学,你是谁啊?” 小志慌慌张张的回单:“嗯…我是…小张啊,你不记得吗,初中我经常给你抄作业的。”王龙也想了想,脸上充满了笑容,“哈哈,我想起来了,老同学,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王龙拉开椅子坐下来说着。 “嗯…就是想见见你,叙叙旧。” “哦,来来来,喝酒喝酒。” 王龙直接给小志满上了一杯白酒,小志面冲着王龙,但是桌子底下正在用手给小琪发短信示意让她赶快来,等小琪到的时候,两人早已经脸上有些变红,小琪壮着胆子慢慢地从王龙身旁走过,喝醉的王龙见到眼前的女人这么漂亮,左摇右晃的站起身来对小琪说 “美、美女,过来陪爷喝点酒。” 听到王龙说的,小志嘴角弯了一下,立即又变回平常的样子,小琪点了点头,见到小琪这么爽快的答应了,王龙也非常高兴,立刻拉开椅子让小琪坐下,小琪坐下后给王龙将很多有趣的事情并不断的给王龙灌酒,王龙也不搭理旁边的小志,在小琪的灌酒下王龙终于醉倒了,见到他醉倒了。小志立刻说 “老同学,咱俩喝的都不少了,我送你回家吧。” 但是现在的王龙已经醉的没有反应了,小志和小琪一起用力把他弄到车上,“这家伙也太重了,光搬他就用了半个小时。”小琪气喘吁吁的说着,“不要发牢骚了,咱们快点走,万一他恢复了些意识就不好弄了。”小志启动车子就朝城外开去。 在开车去野外的路上,在后座的王龙嘴里可能是发酒疯,说了一些话让两人惊了一下,“嗯呵呵,你这个贱女人,出去天天卖身挣钱,我早就想有想杀了你的心了,你不是想利用我,让我偷玉蟾,完后再把你所有的债务还清。 后来再把所有罪行按在我的头上,哈哈哈,可是我技高一筹,哦故意用玉石碎块杀了你,再把你放在围栏边摆出你不小心摔倒被栏杆扎死的事情,哈哈哈。” 听完王龙的话,两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随后便把车停下,城外离那个小区的大排档也不远,仅仅用10分钟就能到达,到了野外,两人把王龙扔下车,然后望着头上喊了一声“动手吧。” 话音刚落,狂风席卷而来,风把醉倒的王龙都给吹醒了,天空上出现了一个红衣女鬼,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哈哈哈,终于等到这一时刻了,王龙,还记得我吗?”女鬼开口喊到,王龙虽然醉,但一看到面前的女鬼,脸上立刻流漏出恐惧的表情,“刘刘霞,你不要杀我啊。” 王龙说完转生就跑,“哈哈哈,我不仅要杀你,还要把你咬成肉泥。” 女鬼快速的朝王龙飞去,霎那间,便出现在王龙的面前,两手的利爪也快速的朝王龙的脖子掐去,眼看女鬼要掐到王龙的脖子了。 七、反悔 小志和小琪匆忙的开回城市里,眼看已经到刚才大排档的小区了,但是此时大排档早已没有一人了,小区街道上也空无一人,突然,那个红衣女鬼出现在两人的车前,小志赶快急刹车,下车走到女鬼面前,女鬼的脸已经都是血了,小志壮着胆问 “刘…刘霞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了想,你们竟然知道这么多了,而且现在我的怨气已经退去,现在已经是一个小小的孤魂野鬼,你们要是找道士把我弄死怎么办,所以我决定还是把你们杀了吧。” 听到女鬼反悔,两人再一次惶恐起来,小志突然想去老先生给他的东西,立刻把兜子翻了出来,拿起八卦盘就照向女鬼,女鬼看到八卦盘,就立刻捂脸,小志又想起来老先生跟他说的地址,立刻向车棚门厅跑去,女鬼也紧跟而上,小志已经可以看到车棚门厅了,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女鬼再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小志刚要将八卦盘照向女鬼,突然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扑倒在地, “该死,这个时候出差错。”现在说什么已经没用了,女鬼已经向小志和小琪的方向飞了过来,“哎,我们帮鬼做事,但最终还被鬼杀,天命啊。”小志喃喃的苦笑道,眼看着女鬼已经快要碰到小志了。一道身影出现在小志面前,仔细一看,是小琪 “小琪,你快让开。”小志大喊着,“孽畜,老身在此,你也敢来撒野。”突然,一道厉喝声响起,女鬼背部被一道灵符贴上,顿时冒起烟,魂飞魄散了,老先生扶起小志,对着他说:“你们两个年轻人,以后多干点好事,天在看啊。”说完,老先生便转身走了,小志连想道谢的时间都没有。 八、结尾 这件事情后,小志立刻向小琪求婚,两人结婚后辞职掉了化妆师的工作,投身于慈善事业中…… (完) ...
一 斜坡路上,迎面驶来了一辆殡仪馆的接尸车。 新开看到这辆接尸车时,乍了一下舌头,停止了跑步。接尸车这么早开出来,倒也少见,但是,他为了健康而练习长跑,一出门就遇上了接尸车,真是个不祥之兆。 新开站在路边,瞪眼望着接尸车。接尸车慢吞吞地从斜坡路上开过来。新开无意中向驾驶室内望了一眼,不由得目瞪口呆:驾驶室内空无一人。 他想,也许是错觉吧。此刻,车子已开到了新开的面前,于是他伸长了脖子,窥视车内。别说司机,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一根黄色的金属棒竖在那里。这辆无人驾驶的接尸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在他面前开过,缓慢地下了坡。尽管没有人操纵方向盘,汽车还是平平稳稳、慢慢悠悠地行驶。 “竟然是辆无人驾驶的接尸车。”新开嘟哝着,一下子感到茫然了。接尸车驶下了长长的斜坡,向左拐了个弯,从新开视线中消失了。他眨巴着眼睛:也许是自己宿醉的幻觉,车里不应该没人吧!但更奇怪的是,斜坡左边可是建筑工地呀,是没有住家的,接尸车驶向那里,简直有点荒唐了! 听妻子说,那边工地附近,原是一片无主的荒坟,施工之前,建筑商请来僧徒超度了一番,才迁走了坟墓,开始施工。那辆接尸车会不会是灵魂招来的呢?新开一想到此,全身像浸在冷水里一样。或许是坟墓迁走后,那些游荡着的鬼魂要另觅安息之地,这才叫来了接尸车的吧?既然是从阴曹地府叫来的接尸车,没有司机就并不奇怪了。 “可是,真会有这样的事吗?”新开苦笑着。 看到奇怪的东西,情绪受到冲击之后,他失去了继续跑步的念头。他草草地结束了长跑,回到了家里,把早上目睹的怪事告诉了妻子腾江。 “别做梦了。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可要恼火了。”膝江换了衣服,走进厨房去准备早餐了。她有低血压的毛病,早起总感到不舒服,心情也不好。两个孩子,大的小学六年级,小的三年级,为了他们上学,她每天都得早起,现在正歇斯底里地骂着他们。关于那辆无人接尸车,要再说下去,她会歇斯底里大发作的。 新开冲了杯浓咖啡,在客厅里自言自语地说:“毫无疑问,我看到的的确是一辆无人驾驶的按尸车。” 二 “早上好!” 早晨七点五十分,新开站在新百合山车站的站台上时,听到身后有个年轻女子向他打招呼。 新开回头一看,心中一阵激动。那是近野良子,她和新开同在川崎公司所属的通信器材厂计算机研究室工作,上班途中经常碰面。一位女性,能从国立大学的物理系毕业,可数凤毛麟角了。她鹅蛋脸,滑润的肌肤,独具一股熟透的水蜜桃般的魅力,这样一个才情出众的女性,还非常甜美可亲,真是难得。该有三十岁了吧?但看上去要年轻五六岁,至今还是多单身。 “有什么心事吗?”良子用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新开。 “不,没什么。”新开先是予以否认,然后又忍不住吞吞吐吐地说起了那辆无人接尸车的事。 “噢,这事情嘛,倒是真的。”良子说。这回答倒是出乎新开的意料。 “还有谁看到过那辆无人接尸车吗?” “听我隔壁房间的新婚夫妇说,大概是公寓里的什么人看到的,据说是在深夜。真有趣!”良子的眼睛,出人意外地闪动着光亮。 这时,开往新宿的列车驶进了站台。车厢内座无虚席,他们挤到了一个角落里,紧挨着站在那儿。在新开的眼前,是良子明亮的眼睛、柔软的嘴唇和圆溜溜的下巴。随着电气列车的颠动,他们的身体会偶尔相挨。新开感到有一股电流,丝丝地流遍了全身。接尸车之类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也许……”新开想着,一个朦胧的意念突然就明朗化了。他开始练长跑,与其说是为了健康,不如说是为了让那挺出来的便便大腹瘪下去,使自己漂亮些,以获得良子的关注。 他记得,近野良子搬进车站附近那幢白色的八层公寓,是去年岁尾的事。从那时起,他们每周总有一两次在站台上相遇,同去公司上班,而他也莫名其妙地关注起她来。他决心练长跑,大概是一星期之前的事,当时妻子藤江看到他刚出浴的身躯,认真而又惋惜地说:“你已经上了年纪,变得大腹便便啦!”那一刻,在他的脑海里掠过了近野良子的丽影。 通过上班途中的交谈,他了解了良子的身世和生活。但同异性的交往,她却总是避而不谈。也许新开怕难为情,不敢把这个话题引出来吧。正当他下决心要提出异性问题时,良子却说:“新开先生一大清早碰上了接尸车,未必不吉利呢。棒球选手们就相信,比赛前碰上接 通过上班途中的交谈,他了解了良子的身世和生活。但同异性的交往,她却总是避而不谈。也许新开怕难为情,不敢把这个话题引出来吧。正当他下决心要提出异性问题时,良子却说:”新开先生一大清早碰上了接尸车,未必不吉利呢。棒球选手们就相信,比赛前碰上接尸车是胜利女神的象征。据说有一年,美国大联盟棒球队的名教练约翰“马古洛率领球队参加了世界棒球锦标赛。队长一心想取胜,竟从殡仪馆借来了一辆 接尸车,同开往球场的马古洛的车子交错开过。结果,球队真的拿到了冠军。” “你这么说,倒怪有意思的。”新开附和着良子的话,听到如此亲切的安慰,越来越感到她的魅力了。他妻子的态度又怎样呢?恰好相反,一口咬定是不祥之兆。 列车到了登户车站,两人换乘南武线。新开毅然问道:“难道你是个独身主义者吗?” “也想着结婚。可是,我想结伴的人,不是已有夫人了嘛!”良子结结巴巴地说。 “有夫人了?”新开瞟了一下良子的脸,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良子的唇边浮现出了奇妙的微笑,她说:“新开先生不是已经有两个上学的孩子了吗?大的叫阿悟,小的叫鸿二。” 良子的声音柔和而娇媚,她身上吸引人的香水味,直刺新开的鼻子。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头晕目眩,心情也似乎变得明朗了。今天早上那辆无人接尸车,说不定还是个吉祥之兆哩! 四 第二天早晨,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新开是从早晨电视的新闻节目里得知那则消息的: 今天凌晨2时左右,碑文谷警察分局的两名警官到自由山一带巡逻。于“繁荣的多米尔”公寓背后,发现一名倒毙的男子,经验尸,确认该男子系被人掐死。死者带有身份证。据此获悉,名黑泽和男,39岁,住“繁荣的多米尔”903室。碑文谷警察分局认定,此系凶杀案件,当即进行侦破。据推定,黑泽被害时间当在午夜零点至一点左右。 “黑泽科长!午夜零点至一点之间!”新开望着荧光屏上出现的黑泽科长的照片,发出了近乎悲鸣的惊呼。他目睹黑泽科长驾驶接尸车的时间,大概就在午夜零点十分至十五分之间。“如果警察的推定没错,那我所看到的,不就是黑泽科长的亡灵了吗?被害的科长的亡灵,在深夜驾驶着接尸车,在新百合山徘徊了一通之后,再回到他家的公寓后上倒下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件用常识的尺度无法衡量的怪事。 新开陷入了思想混乱。也许,黑泽科长生前爱过近野良子,所以在被谁谋害后,灵魂出窍,驾驶着接尸车,来到新百合山公寓会见凉子。而自己正好目睹了科长的身影。可是,从自由山到新百合山,不管车行如何迅速,也得四十五分钟。被推定的死亡时间与接尸车从自由山开到新百合山所需的时间,两者是有很大出入的。 新开的思想越来越混乱了。他在清晨和深夜两次看到接尸车,却是千真万确的事,第一次无人驾驶,第二次是由死人驾驶。 新开的心情很不平静。当他怀着焦虑的心情来到了公司,良子已经上班了。她看到新开,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在不惹人耳目的电车内,她可以对你异常亲热,而一旦跨进公司大门,又会对你冷若冰霜,一心埋头于工作。他已经习惯于她这种变化了,今天也不感到奇怪,但总认为她的脸上缺乏生气,肌肉显得干巴巴的样子,眼角的皱纹也很明显,像一只走了水分的水蜜桃。 这时,研究室的负责人后藤部长过来了,示意他到隔壁的会客室去。会客室内,坐着两个陌生男子。 “我们是碑文谷警察分局侦破总部的。”一个年龄与新开相近的刑警一面让新开坐下,一面说,昨夜……说确切些,今天凌晨零点十二三分左右,你给近野良子的住所打过电话,有这事吗?“ ”有……有的。“ ”她是不是立刻来接电话?“ ”来接电话的。但是,这个电话……“ ”她确实来接电话的吗?“ ”不错。“于是,新开把昨晚从去见老同学开始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通。不过,他还隐瞒了一个事实:他目睹了一个像黑泽科长的人驾驶着接尸车。幸亏刑警们并没有询问他电话的内容,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人相信这种蹊跷的事。 看着警察们失望的神色,新开不解地问道:”请问,昨夜我给近野打电话的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是听她说的,再来向你核实一下。“年龄较大的刑警简单地回答。 这么说,是在对她进行不在现场的调查了。新开领悟到这点时,他的脸色变了——良子被确定为杀人嫌疑分子了。为什么要怀疑她呢? 五 星期日下午,新开带上次子鸿二乘上公共汽车,来到百合山的商业区闲逛。往常星期日,他总是躺在长沙发上看电视度过的,但是最近,大孩子阿悟明春要考中学了,正在请人辅导,由于成绩不好,妻子的歇斯底里又有点升级了。为了逃避妻子的怒火,才同鸿二离开了家,而心里仍然感到沉闷。 在他的眼前,又映出了近野良子的面容。公司内已有流言蜚语,说长期以来,她是黑泽科长的情妇,只因两人掩饰得很好,才没有被人发现。她进公司后不久,两人就陷入了暧昧关系,并且,黑泽科长对良子有过誓约:要同妻子分手,同良子结合。但是后来他又不打算离婚了,良子几次催促他履行誓约,以致最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随着黑泽的死,两人的关系曝光,警方把良子拟定为破案的目标。但是,良子却具备了不在现场的确凿证据,午夜零点十二三分左右,她是在新百合山的公寓里。尽管也怀疑她先在家里杀了人,再把尸体用汽车运到自由山,但她没有驾驶执照,更没有汽车。也考虑过有同犯,但是经调查,良子的周围并没有这样的人。另一方面,案件发生的当夜,黑泽科长在午夜零点左右曾打电话给妻子,他说:”我现在在涉谷,半小时以后回来。“黑泽科长究竟在涉谷的什么地方,同谁在一起,这些都不清楚,但他常到涉谷去,倒是事实。这样,案件显得曲折离奇,错综复杂了。近野良子却处之泰然,一如既往地工作。但是新开对她却是敬而远之,不敢亲近了。 在新开的脑海里,总被两次目击接尸车的事实纠缠着。那辆接尸车,究竟在哪一点上同科长的死有密切联系呢?在两辆接尸车的画面上,又叠现出了一张水蜜桃般的脸庞。他曾煞有介事地认为,这个”水蜜桃“不是快属于自己了吗?为此,他才那么卖力气,天天早起练长跑。可是在他得知良子与科长有关系后,就泄了气不再跑了,为此还被妻子讽刺了一番。 他不由地叹了口气。 ”爸爸,我想买样东西。“鸿二瞅着他爸爸,突然开口说,”我想买个无线电操纵的直升飞机,爸爸带的钱够吗?“ ”无线电操纵的直升飞机?“ ”不是有一种直升飞机玩具吗?会上升,会转弯,是由无线电操纵的。“ ”无线电操纵的?“新开反问了一声。他顿时感到,脑海中的谜团渐渐有了头绪。 六 那家殡仪馆在车站前商业区的后街上。在这一带,只此一家殡仪馆,叫”安本殡仪馆“。 新开推开了殡仪馆营业部的玻璃门。 ”您好!“一个壮年男子在店堂口接待了他。 ”是老板吗?“新开客气地问。他走进殡仪馆,还是生平第一次。经营者知道来客忌讳,来客也不像走进茶室那样,可以轻松愉快地问长问短。 ”我是老板。“ ”冒昧得很,我想打听一下。“新开怯生生地开口说,”有人看到,贵店的接尸车在清晨和深夜都开出去过。“ 安本老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片阴影。他对新开的问题矢口否认,甚至还气恼地发起火来。 ”怎么会有你这种吃饱饭没事干的家伙呢?“ 老板的表现很可疑呀!看来,那辆接尸车的出处,就是这个殡仪馆了。新开下了结论。 那天,他从鸿二的话中受到启发,马上奔进了一家书店,站着翻阅了一本《无线电操纵入门》。这才知道:在发射机上装天线,使用民用电波,借助操纵杆就可以对汽车或直升飞机进行遥控,天线越长,遥控的距离也越长。 掌握了这些知识后,新开又询问了汽车公司的技术人员,得到了这样答复——要使接尸车能够自动控制,只需要具备两根操纵杆:左边一根操纵齿轮的三级变速及返回,右边一根操纵制动器、加速器和左右转变。也就是说,在接尸车上,如果装上接收机,接收发射机发出的电波,遥控就能实现了。 新开想,无人驾驶的接尸车,就是一辆远距离操纵的汽车。黑泽科长的死,也可能与那辆接尸车有关。他正是为了寻找接尸车的出处才到殡仪馆来的。 ”我说老兄,贵店的接尸车上,有没有无线电控制的装置?“新开干脆打破沙锅问到底。 ”别开玩笑啦。运载死人的接尸车是神圣的东西,亵渎死人的事,我们怎么干得出来呢?“老板气势汹汹地嚷了起来。 正当这时候,一个男子走进店来。这是个高个子年轻人,身穿斜纹布工装裤,蓝色薄毛衣。他的眼睛里,发出一种执拗倔强的光芒,但在瘦长的身躯上,又浮现着一种小青年特有的哀愁。 ”昭一,快到里边干活去!“安本看来像在斥责年轻人,实际上却在余光窥视着新开。 这时候,在新开的记忆中,就像电影中的闪回镜头那样,同时出现了驾驶接尸车的黑泽科长及昭一两个人的身影。这个昭一,就是当夜在接尸车开走之后,在坡道上向自己窥视的高个子男子。 ”喂,等一下!“新开叫住了他,”驱动无人接尸车的,就是你吧?“ 昭一转身看了新开一眼,脸色刷地变得紧张了。安本也是一副尴尬的表情。 ”这不应该是开玩笑的事吧?“新开问道。 昭一低下了头,弯着腰,承认自己干了胡作非为的事情。 ”不过,刑警先生,“昭一头也不抬地说,”驱动接尸车,无非是玩玩的。在一辆报废的接尸车上安上了无线电装置,只想让它出去走走,吓唬吓唬人家,不过为了解除高考落榜的烦闷心情而已。我只是这样想的。“ ”但是,不知是谁,知道了那辆接尸车的频率,就用发射机把接尸车引导过去了。根据接收机上天线颜色的不同,频率是很容易知道的。只要频率一致,对方的输出功率比较强,就能够把车子引导过去。那天夜里,接尸车是向新百合山的方向开的,没想到,它在小学校后边突然消失了。我连忙摇动操纵杆,五六分钟之后,它又循原路开回来了。我一看车子,吓得魂不附体。驾驶室内坐着一个男子,竟是个死人。“ ”昭一,你别说了。“安本用严肃的声音打断了儿子的话,”把接尸车召回来之后,昭一吓得浑身发抖。我们是习惯于处理死人的,一检查,从身份证上知道,死者名叫黑泽和男,住在自由山的一个公寓里。于是就把尸体塞进别的车子,特地在当夜运到了那个公寓附近。这件事情,真的和昭一无关。“ 看来,杀害黑泽科长的,真的是近野良子。新开这样想,不禁深深地吁了口气。 那天夜里,黑泽科长确实到了良子的公寓,他给家里打过电话,谎称他在涉谷,这是良子给他设下的一个圈套。实际上,良子肯定目睹过那辆无人接尸车。在女性中,像她那样精通机械与无线电的人是少有的,她马上识破了无人驾驶车的机关,还把它利用到杀人的诡计中去。她把频率调到同无人接尸车一致,再用较强的输出功率把车子召唤到公寓附近,把杀死的人飞快地装进了驾驶室。接尸车的主人发现车上装着尸体,大吃一惊,又把尸体运到别的地方,把它处理了。 那天夜里,新开偶然给良子打了个电话,根据这一点,她不在现场这一条也就成立了。结果是,特地把尸体运到他家附近的安本父子也好,新开也好,可以说,都成了由她牵线的傀儡了。 对于蹂躏了自己青春的科长,近野良子并没有饶过他。新开这样想,感到了一种依稀的悲哀。不过,这些事情,要不要去报告警察呢?现在更重要的是,要向殡仪馆的父子表明自己并不是刑警,他伤透了脑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 ...
朱芸是A市殡仪馆的化妆师,因为手艺好,很多家属都指名道姓的请她为逝去的亲人化妆。 她为人胆大心细,善良慈悲,总是会花很多的时间精心的为死人化妆,使他们在离开人世的时候能够体面,漂亮一点。 这天下午,殡仪馆里送来一具女尸。掀开白布的时候,她的下属已经呕吐不止,一脸的惊恐与不安。不过,她也见过一些死状很惨的的死者,不过都没有今天的这个女尸来的可怕。她闭上眼,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向死者鞠了一躬,然后坚定地说:“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的脸恢复如初的。” 这是一名女死者,23岁,未婚,姓名彤彤。男友开私家车载着她去景德镇游玩,高速路上发生了车祸,她没系安全带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头遭到了车子的碾压,眼睛以上全部毁了。家属送来她生前的照片,那是一个眼睛水汪汪,灵气逼人的漂亮女孩,真是天妒红颜啊! 朱芸心里感叹,唉,车祸啊,车祸。 她整理了一会心情,便开始做准备工作。下属脸色苍白很难继续工作,朱芸便让她去休息室休息。要想把这样的尸体恢复的好,最起码要三天。而且,她很为难,女尸有些地方都被毁掉了,该如何帮她填补修复,并且化妆的时候自然呢? 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棘手的尸体,不过她能感受到,这么年轻的女孩就死去了,而且死的如此凄惨,她的家人肯定十分悲痛。如果不能让她的容貌恢复,她的死将会让她的家人久久无法平息心中的剧痛。 第一天在她忙碌的工作中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她没有一点头绪。除了把尸体清洁,就无从下手。她的头肿的特别大,脸部呈现出暗黑色,修补和化妆都是很难解决的。下班回到家里后,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黑暗的屋子里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她来到殡仪馆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中午也没有顾得上吃饭,一直忙到了天黑。这一天的工作结束,看着女尸她微微笑了一下。她说:“不要着急,后天,你就可以漂漂亮亮的见到你的家人了。”她的下属看到女尸,惊讶的说:“师父,你真是太神奇了。”朱芸笑了笑说:“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要心中总是觉得我们只是化妆师,而要有一颗慈悲之心,虽然他们没有了生命,可是我们也要爱他们,并且减轻他们家人的痛苦。这才是我们工作的意义。” 在朱芸的精心修饰下,第三天她的家人来接她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安静的闭着眼睛安详睡觉的美丽女孩,仿佛她不是死去了,只是静静地睡着了一般。“呜呜呜,孩子,孩子。”她的妈妈心疼的呜咽了起来,不过看的出来她见到女儿的样子,心里很是安慰。“谢谢你,谢谢你。”她的爸爸真心的感谢着朱芸,朱芸说:“不要太难过,让死者离开的时候不要有牵挂。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傍晚的时候,朱芸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冬日的天黑的快,天空中还飘着零星的雪花,寒风呼呼,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她裹紧大衣,低头继续走。经过一条小巷子就快到家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男人个子高大,身形壮硕,压低声音冷酷的说:“不许叫,否则杀了你。快把你的包交出来,所有值钱的都给我,快。” 朱芸立刻知道自己遭遇劫匪了,她紧张而不慌张,她说:“好的,你不要激动,我的包里有钱包,里面的钱都可以给你,我也不会喊。”她的话让劫匪放松了警惕,一只手接过她的包,接着拽着她来到隐蔽的墙角,掏出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一块手帕塞住她的嘴巴。男人说:“等我把值钱的都拿走了,自然会放了你。我只要钱。”他在朱芸的包里找到了4980元现金,一部手机。这钱是今天才领的工资,唉! 男人很高兴,他把钱财放进衣袋,然后说:“谢谢,我走了。绳子就等路人发现你来帮你解开吧!再见。”男人刚刚抬脚准备走,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快速的站起来,头就被一记闷棍狠狠地打中,黑夜里那根粗大的棍子悬空着,一下一下有目标的狠狠的打在男人的头上。男人伸手企图去抓,总是扑个空。没一会,男人被打晕过去。 朱芸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漂亮的女孩缓缓地朝她走来,她看到她的脸的时候,瞳孔放大,这是殡仪馆那个死者彤彤,她走到她的身边后,伸手拿开那个手帕。空灵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传出:“我是彤彤,谢谢你还原了我的容貌。我很感激你,这次你有难我帮了你,就算感谢你了。” 女鬼彤彤解开了朱芸身上的绳子,说:“你以后可不要天黑回家了,要早点。好了,我要走了,再见。”朱芸心想:看来存好心,好人真的会有好报。 一眨眼的功夫,只剩下朱芸和被打晕的劫匪。她拿出手机,拨通110:“喂,警局吗?我遇到了一个劫匪,现在已经把他制服,我现在在……” ...
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是位的小伙,名字叫做王明。他的非常,就是看护死尸。这一夜的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停尸体房的后院,除了沙沙树叶声别无它音。与这间停尸房隔着一道门的前屋,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正关细细地品着。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报纸上面头一条用印刷体赫然印着:“看更员离奇死亡”“哼,当我吓大的?”王明把报纸一扔,然后仰身把双脚搭在桌子上,继续喝茶。其实,他这么做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因为不久前,这里看更的老张头突然死掉了。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是死于窒息的,可是,现场却找不到一丝博斗的痕迹。许多都说是鬼魂索命,便具体的原因却没有人说得清楚。“咚,咚”有人敲门,王明猛然一惊差点摔掉手中的茶杯,奇怪了,这么晚了会有谁来呢?不会是来查房吧?不可能的啊,于是王明问到:“是谁啊?” “我是前院扫地的。”王明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头发有少许白,年纪有五十岁上下的老头。 “你是谁?有事吗?”王明惊讶的问,“我是前院扫地的,天晚了来这里歇歇脚。”老头说到。 “哦,那您请进吧。”王明把老人请进了屋里,但他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这老头来干什么呢?老头也不客气,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家似的,进来以后大大咧咧地一坐。“您怎么称呼?”王明一边给老头倒茶一边问道,“啊,叫我张伯好了。”老头随便说到。 “啊!!”王明手里的暖壶差一点掉了下去。“呵呵呵,别怕,这里姓张的老头多的是的。”老头解释着,王明听后才擦了一下吓出的汗水,抖着还发颤的手给张伯倒水彻茶。 “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了。”张伯接过水笑到,这时外面的风大了一些,不一会就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了,猛列的风吹进了屋子里,将王明扔在地上的报纸吹起来老高。那个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的报道又一次进入了王明的眼睛,“张伯为什么会死吗?”张伯泯着茶说到。“不知道,死得太离奇了!”王明答到。 “他是让一个女鬼掐死了!”张伯笑着说。 “大家都这么说,您也是听来的吧?”王明有些抖动地说。 这时,外面下起雨了,而且下得很大。 张伯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到:“我不是听说,我是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王明吃惊极了,张伯继续笑着:“我给你讲一个吧。就是关于这个张伯的。” 张伯是一个孤儿,没有文化也没有本事,一直是单身一人,没有肯嫁给他。就这样,一直到他很大年纪了也就不去想了。几年前他到这里做看更人,他非常的,但是后来渐渐熟悉了这种气氛,甚至胆了越来越大起来,竟然去打开冷柜看尸体。其中也有女人的,张伯摸她们,她们也不反抗,张伯觉得很,于是这成了他的。后来他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死人做了。。。 “打住,打住,这不可能!”王明不的说到。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相信!”张伯阴森森地笑到。 王明感到很好奇,“你跟我来吧。”张伯站了起来。向停尸体房走了过去,王明看着他,心里直发毛。可是好奇心站胜了这一切,他跟了过去。。。 雨更大了,不时还有雷声,一声声雷击让王明的心脏一次一次跳得更加快速,他想还是回去吧。可是好奇心却让他一 步一步向前走着,他觉得他每走一次就离死神更近了。 - 到了门口,张伯站在门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是开玩笑吧!王明松了一口气,打了张伯一下,“差点给您吓死!”张伯倒退了几步,头仰了起来。啊!他的脖子上有勒痕!!!王明的脸刹时变得惨白,本能地往后退去。不小绊到了什么,他回头一看,天啊!是一个尸体!还是个女的,可是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来了!她怀孕了!!! 张伯冷笑到,“你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了吧!那你也不能了!!!”张伯变得可怕极了,向王明扑过来。。。 “啊!!!”王明从恶梦中醒来,茶水洒了一地。外面正在下着大雨,不知道什么窗户正着被风吹得直响。王明起身要去关窗户。这时,有人敲门。。。 “谁啊?” “我前院扫地的张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