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坐电梯,吉兆,预示着自己对未来充满信心。 工作人员梦见坐电梯,预示着自己的事业会节节攀升。 商人梦见坐电梯,意味着自己的生意越来越好。 ...
我的高中同学阿梅是个端庄的女孩,我从未见过她说谎。现在虽然大家都已工作一年了,看来她还是没有变。不过她这次讲给我听的关于她大学时代,同寝室一个的女生晚上梦游的事情,可真是有点离奇。 傍晚时分,在我小小的独身宿舍里,窗外又下着雨,风吹得窗框啪啪作响,天气本来就冷,一听到这种事情,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梅不疾不徐地讲着:我们寝室有六个人,梦游的女生叫李小梅(呵呵,很巧啊,我们的名字里都有梅字)。她开始并没有梦游的毛病,是大四那一年,她爸爸去世以后才突然患上的。开始我们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晚上,大概是一、两点的时候吧,我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头上拂来拂去的,我用手挥了一下,竟然觉得摸到的是一只人手!我浑身一激灵,猛然睁眼,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就坐在我的床边,还伸长了两只手来慢慢的慢慢的抚摩我的头发。我不禁吓得张大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是属于那种吓得休克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的人。幸亏如此,不然我可能反而会把梦游的李小梅吓死。 我用尽力气退着逃下床来,然后就拼命把邻床的小萱摇醒。小萱突然看见我身后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也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后来我们还是弄清楚李小梅在梦游。然后我们另外5 个人,抱成一团,是因为冷,点着蜡烛,看李小梅一个人在室内幽灵般荡来荡去。她身穿白色睡衣,眼睛半睁半闭,眼神僵滞,象中了邪一般。她就这样做了很多事情,最后在吃完了半个月饼之后,就自己上床睡觉了。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敢去睡觉了。 第二天问她的时候,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隐约提起,她立刻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不敢相信。我们怕吓着她,就没有再提。 后来她又不定期地犯过几次。每次都把同寝室的人吓得半死。有次小萱晚上起夜回来,冷得哆哆嗦嗦地往被子里钻,进去摸着里面多了一个人,马上又吓得跳出来了;原来是李小梅梦游过去了。还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猛地看见她又坐在我的床边上了,还深直了双手伸过来,我以为她又要给我理头发,没想到她却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梦游的人力气真是惊人啊。说到这里,阿梅取下脖子上的丝巾给我看她的伤痕。 真的啊。都红的发紫了。我惊叹道。那么后来是你们同寝室的人把她拉开了? 阿梅摇摇头,她们睡得很熟;而且完全没有声音。 那么……是她自己走开了? 阿梅仍然摇头。 我张口结舌。来自: 阿梅的脸一点一点涨成紫色,眼睛慢慢凸出,舌头也长长地掉了出来。 我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的,阿梅柔声说。 ...
这天,王氏从县城回来,为了早点回家,便抄近走了一段山路。谁料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软,掉进了一个树洞。待她清醒后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林子里。这林子很热闹,不远处还有一处赌坊。 王氏走到赌坊窗下,只见赌坊里约莫十五六个人正掷着骰子,其中竟然还有王氏的丈夫张猎户。不大工夫,王氏就看到丈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脑袋唉声叹气,另一拨人则兴奋地收着桌上的银两。看着丈夫嗜赌如命的样子,王氏气不打一处来,一怒之下捡起一块石头顺着窗户扔了进去。说也奇怪,赌坊里霎时安静了。待王氏跑进赌坊,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了! 王氏吓了一跳,想赶紧跑出林子,可林子的路越来越窄,天也越来越黑,仿佛置身于洞穴。不知走了多久,王氏终于走了出来,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从自家后院一棵老树的树洞里钻出来的。 王氏心还没落定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张猎户的鼾声,她顾不得从旁边屋里跑过来的儿子小宝,直奔张猎户睡觉的屋子。见张猎户睡得正香,又回想起他在赌坊里赌博的样子,一时气急,狠狠地拧了一下张猎户的耳朵,张猎户疼得“哎呦”一声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老子正做梦赌钱,也不知道谁往屋里扔了一块石头把老子惊醒了。刚又睡着,你个臭娘们儿就拧老子的耳朵!”张猎户揉了揉眼睛吼道。 “好你个赌鬼,说什么做梦赌钱,我分明看见你在山林里跟人赌钱,你溜得倒是够快,我刚进去,你人就没影了。”王氏训斥道。 “说什么呢?我今早卖掉猎物就回家睡觉了,哪有空赌钱?” “那你卖猎物赚的钱呢?拿出来给我看看!”王氏把手一伸。 “喏,都在这呢。”张猎户从枕头下掏出钱袋子,“一共卖了十两银子。” 王氏一把夺过钱袋子,打开瞧了一眼又扔给了张猎户:“这哪里有十两银子,分明是五两银子!” 张猎户赶忙拿出来一看,钱袋里果然只有五两银子了。 “难道我做梦还能把钱赌输了?”张猎户一脸疑惑。“哼,分明就是赌输了,还敢扯谎!”王氏气呼呼地扭过头。“我真的一直在家睡觉,不信你问小宝。”张猎户拉过小宝,小宝点了点头,证明自己的父亲确实一直没出去过。王氏大吃一惊,又让张猎户把梦中的情景说了一遍,没想到竟然和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 虽说这事奇怪,可王氏还是很心疼那五两银子,梦里输掉的钱,从哪找回来啊!这时,张猎户一拍脑袋对王氏说:“既然你能进到我的梦里,不如我再睡一会儿,你再去我梦里转一圈,看看能不能把那五两银子找回来。”说完,张猎户倒头就睡。王氏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想到之前是从自家老树的树洞里回来的,打算再钻回树洞试试。 还没等王氏出门,小宝就拉住她的袖子,死活要跟着一起去。王氏拗不过,就带着小宝一起钻进了树洞。果然,王氏带着小宝从树洞里进去后,走了不远又看到了那间赌坊。只见张猎户正跟几个泼皮嚷道:“这剩下的五两银子我全押上!”王氏一边叫小宝在外等着,一边准备进去拿银子。没想到这次张猎户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钱。当王氏闯进屋子时,张猎户先是一惊,然后又嬉皮笑脸地说:“娘子,这回咱们可赢钱了!”王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从窗外射进来一颗弹丸,擦着张猎户的耳朵就过去了。瞬间,屋子里除了王氏之外,其他人都消失了。王氏急忙跑出屋子,原来是小宝用弹弓打鸟,不想弹丸飞入了屋内。王氏担心丈夫的安危,急匆匆拉着小宝从原路返回,不多时就又从自家的树洞里钻了出来。 王氏和小宝一进屋,就看见张猎户正拿着破布头擦耳朵上的血。“真晦气,刚梦到手气好起来就又被惊醒了。”张猎户埋怨道。王氏眼尖,一眼就看到床铺上那鼓鼓的钱袋,一数,足足有三十两!张猎户和王氏兴奋地叫起来。待两人冷静下来,张猎户又提议道:“既然我做梦都能赢钱,而且手气这么好,不如你再去我梦里转一圈,如果我能多赢点钱那最好,如果见我输钱,你就唤醒我,如何?”王氏想了想,这倒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一来,她已经发现自家老树的树洞便是出入梦境的”密道口“;二来,王氏也发现,一旦有外力介入,丈夫就能立刻醒来!待到张猎户又睡下之后,王氏便领着小宝再次钻进了老树的树洞。 不多时,王氏就带着小宝来到了赌坊。这一次,赌坊里更热闹了,王氏长了个心眼,她小声嘱咐小宝:”娘进去以后,你就在外面等着,娘一叫你,你就用弹弓往屋里打弹丸,明白了吗?“小宝点了点头,王氏就独自一人走进了赌坊,一眼就看见赌桌旁不停站起又坐下的张猎户,王氏又看了看丈夫身旁的钱袋,已空无一文,当即恶狠狠地大骂道:”才这么短的工夫,你竟然把钱都输光了!“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进来的王氏。有几个泼皮冲着张猎户挖苦道:”想不到张猎户竟是个怕老婆的主儿。“说完,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张猎户脸上挂不住,一巴掌打在了王氏的脸上,”臭娘们儿,你还敢管我!我今天偏要赌,而且还要大赌,来呀,咱们继续,别理这个娘们儿!“张猎户撸着袖子,吆喝着开局。 这时,一个泼皮冷笑道:”我说张猎户,你的钱都输光了,拿什么跟我们赌啊?“张猎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钱已经都输光了,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另一个泼皮坏笑道:”既然你老婆送上门了,不如你把老婆押上,我们呢,就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搁在这,咱们一局定输赢,怎么样?“张猎户看了看王氏,又看了眼桌子上的银子,咬着牙蹦出一个字:”好!“王氏可被吓了一大跳,她万万没想到张猎户会把自己押上,如果张猎户真把自己给输了,那在这梦里自己可是凶吉难测了啊!王氏想叫屋外的小宝赶紧打弹弓把张猎户吓醒,没想到,刚叫出个”小“字,旁边一个泼皮担心她大声求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而张猎户全然不顾王氏,在众人的起哄中押了”大“,另外几个泼皮则押了”小“。 ”大、大、大……“张猎户嘶哑着嗓子喊,”小、小、小……“另外几个泼皮也不甘示弱。只听一人大叫了一声”开“,王氏吓得闭上眼睛。”赢啦!这些钱都是我的了!“王氏听到张猎户大叫,方才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张猎户一边哈哈大笑,一边伸出手臂把桌子上的银两揽到自己的怀里。 突然,张猎户的笑声戛然而止,只见张猎户身子向后一仰,倒在地上起不来了,王氏急忙扑向丈夫,还没等走到跟前,张猎户就消失不见了。王氏转身看了看四周,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消失了。王氏情知不好,猜测张猎户肯定是从梦中醒了。她怕丈夫出意外,慌慌张张地跑出屋外,拉起小宝就朝回去的路跑去。可刚一会儿工夫,外面就变得天昏地暗,辨不清方向。就在这时,王氏看到有光亮仿佛從一扇”门“中射出,正要领着小宝朝”门“的方向奔去,突然”咔嚓“一声,那”门“竟然关上了…… 三天后,乡邻发现已经死了的张猎户,急忙报告了官府。经仵作验尸得知,张猎户死于兴奋过度,突然猝死,官府办案的人还发现在张猎户的身旁有一个装满了银两的钱袋,更奇怪的是,官府派出好几拨人,搜遍了十里八乡也没有寻得王氏母子的下落,王氏母子就这样不知所踪了。再后来,张猎户的家变成了一个废宅,偶尔有孩童到他家后院玩耍。有细心的孩童发现,张猎户家后院那棵老树的树洞,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长合了。 ...
阿坤是盘县养路班的一名项目主管,在阿坤所在的单位接到盘县青山村省道111项目改造工程的通知后,在七月中旬的一个早晨,阿坤带领着二十余名养路班工人一齐向青山村进发。 早上六点半,阿坤乘坐着重卡带领着养路班的工人们从盘县的县城出发了。阿坤头戴安全帽,得意洋洋地倚靠在卡车副驾驶的座位上,拿起水杯微微地饮了一口绿茶,悠闲地对司机小赵说:“我预感这次接到的项目肯定办得非常妥当,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可以圆满完成了。”司机小赵也笑着附和他道:“既然主管这么有信心,那我想此次任务一定是志在必得喽!” 养路班的工人们乘坐着重卡一路穿越了崎岖的山路,最终到达了距离盘县约三十公里的青山村。这青山村的风景果真是名不虚传,村庄星罗棋布地建在青山绿水之间。该村背倚青云山,面前是一条小河,那潺潺河水清澈见底,宛如一条珍珠项链环绕在青云山麓,雨后,山麓被一团雾气笼罩着,那村庄又如琼台仙岳一般,如此美景,使人流连忘返。阿坤一行人下了车,然后在距离村庄约五百米处搭建了临时工棚。阿坤对工人们说:“明天一早就开工。” 夜晚,工人们围坐在草地上一边聊天,一边仰望着夜空上的点点繁星,徐徐微风拂面,令人如痴如醉。第二天一早,工人们都开工了,在水泥搅拌车的配合下,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完成了3公里的道路铺设。夜里,大伙儿都累得精疲力尽,进了工棚就立马倒在了木板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到了午夜1点钟左右,工人们都沉浸在梦乡中,工棚里顿时鼾声一片。这时,小赵忽然觉得尿急,想起身到外面拉尿,他不经意间一回头,发现原本躺在木板床上的阿坤不见了。 小赵惊慌地往工棚外跑出去,他左顾右盼也没见着阿坤的人影。小赵更加地着急了,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叫着:“阿坤,阿坤,你在哪儿?你快回来啊。” 忽然,小赵看见不远处小河边有一个人影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个人的身体很僵硬,并把双手抬起,他走近一看,发现竟然是阿坤。小赵又对着阿坤喊了两声,可是阿坤仍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反应。小赵心想:这阿坤该不会是在梦游吧。他犹豫了片刻,又想起以前常听人们说正在梦游的人是不能被叫醒的,否则很有可能会马上死掉,但是他又担心阿坤会继续往河里走,这样也会有生命危险。于是,小赵小心翼翼地靠近阿坤,然后一只手托着阿坤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双脚,颠颠倒倒地把阿坤抱回了工棚并放到了床上。 第二天中午歇工吃饭时,小赵跟工友们说起了昨天晚上阿坤梦游的事,阿坤也坐在旁边,他一只手端着盒饭,另一只手握着筷子,咽了一口饭说:“我不信,哪儿有这么邪门?这事我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 吃过午饭后,阿坤和大伙儿都回工棚里歇息了。阿坤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突然醒了过来,他回想到曾经听村民们说距离青山村不远处的山头上长满了油松,可是现在没有人敢去砍伐,因为以前听说凡是上那座山砍伐的人都没有回来。阿坤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门边拿起那把挂在门后的柴刀,一个人握着柴刀走出了工棚。 阿坤快步向那座山走去,他一边走一边用柴刀劈砍身边的树枝和荆棘。当他看见眼前那一片翠绿的油松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兴高采烈地奔向那里。这时,恰逢天气炎热,阿坤感到又困又乏,他把柴刀放在地上,然后靠在一棵油松上打着盹。此时已是午后三点,一缕缕阳光斜照在树林里,林子里十分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鸟鸣声。就在阿坤快要入睡时,忽然一股寒气袭来,此时阿坤猛地惊醒了,他发现四周的油松瞬间变成了一根根尖刺和蜘蛛网,阿坤左冲右突想要逃出去,可还是无法靠近那布满尖刺和蜘蛛网的包围圈。 阿坤在那包围圈里惊慌失措地挣扎了好长时间,可还是无法逃离它。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头上长着四只尖角,用四条腿爬行的怪物。那只怪物行走时抬起一只前腿,前腿上托着一个盘子,怪物走到阿坤的面前,把盘子递向阿坤的嘴边,并对阿坤说道:“小伙子,在山上呆了那么久,肚子一定饿了吧,来,我给你带了一些好吃的,你尝尝。”阿坤低头一看,差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那盘子里装的全是蜘蛛、蜈蚣、蚯蚓和臭虫之类的东西。阿坤用手把盘子拨开,不料那怪物竟然使劲掰开他的嘴,并把盘子里的蜘蛛和蜈蚣之类恶心的东西全都倒入了他的嘴里。阿坤捂住喉咙不停地呕吐,可是那些虫子仍然在他的口腔和喉咙里爬来爬去,使他的口腔和喉咙感到又痒又疼。就在这时,四周忽然出现了一大群四角怪物,如洪水一般向阿坤涌来,阿坤在慌乱之中捡起地上的柴刀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抡起柴刀胡乱地挥舞。不一会儿,那一大群怪物和尖刺全都不见了踪影,阿坤定了定神,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发现自己还坐在油松树下。松树林里仍然十分安静,只有树上的蝉鸣声和草丛里蛐蛐的叫声,那把柴刀也依然放在身边,而此时,已是夜里十二点。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令阿坤很害怕,也不知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慌慌张张地拿起柴刀一直往山下跑,一边跑嘴里还大口地喘着粗气。当看到不远处隐约出现的灯光时,阿坤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慢了脚步。阿坤回到工棚里,原本一筹莫展的工友们立即兴奋地站起来并向他簇拥过去,都说找了他一整天都不见人影,非常着急,并纷纷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时,脸色苍白的阿坤用微弱的力气说道:“我刚刚只是做了个梦。”说完,阿坤便瘫倒在了地上。 ...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陆大为看了看身边陌生的环境疑惑道。陆大为环顾四周,面前是一片宽阔大河,自己正在岸边,整片天空都是一片金黄色。 “应该是到黄昏了,”陆大为心里想,“不对!怎么没有太阳!”他惊讶得看了看天空,那里空荡荡的,岂止是没有太阳,连云彩也没有一片!陆大为感觉很不对劲,四下里瞅瞅,发现不远处有一块石碑,便忙不迭跑过去。定睛一瞧,只见碑上竖着三个大字“黄泉河”,“妈呀,我是下黄泉了吗?我已经死了?” 心头的小鹿扑通扑通乱撞,陆大为越想越怕,就在这时,远处悠悠地驶来一艘小船,陆大为见后心中一定,心想,这里还有船家,看来我还没死,且去问问船家这是哪。 “船家!船家!我在这!快来接我!”陆大为一阵狂喊,那艘船也不负期望地驶近了。“船家船家,快告诉我,这是哪……啊!!!”陆大为急匆匆上前去问,但那船家刚抬起头,便露出没有眼球的两个眼眶,一下子把陆大为吓得发出一声怪叫,软倒在地上。 “客官莫怕!此地乃是黄泉河,我是黄泉河上的摆渡人。”那船家不徐不急地说道,好似这种事已经做过了无数次。见陆大为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船家又继续道,“来到这里的都是阴间鬼魂,我这个样子没什么好怕的。” 陆大为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虽然已经猜出几分,但被确定自己已经死了,还是不免有点不能接受。过了半晌,既已知道自己是鬼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陆大为鼓起勇气打量起这船家,看这船家除去眼睛部分倒也算面目和蔼,便大胆开口问道:“船家,你这眼……” “你到船上来,我慢慢说与你听。”船家招了招手,陆大为心知自己已死,倒也不怕船家会害自己,按船家说的踏上了船。 随着船家的摇橹,船轻巧地动了起来,同时船家也徐徐吐出陈年恨事。“我姓吴,清朝年间是在黄浦江上的摆渡人,家有小女,唤作吴芳儿。一次帮几位商人过河,他们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谁知那几个畜生竟然贪图小女的美色,过了河就要强抢我的女儿啊!”说道这,吴老汉身体激动地颤抖着,听到这陆大为也是颇为愤怒,好心帮人过河,却好心没好报! “后来呢?”“后来,我去官府报官,那几个畜生竟然找人来剜去我的双眼,还把我推下黄埔江,害死了我。”船家脸色变缓,平淡地说道,到似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他们竟然这么狠毒,该遭天打雷劈啊!”陆大为愤愤不已。 “不说了,不说我了。”吴老汉摆摆手,“凡是来到这黄泉河畔的,都是生前有很深怨气的,身上的戾气化不掉,就无法投胎,只能来这黄泉慢慢消磨戾气,否则带着戾气去投胎,会对凡间造成很大危害。”船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果然那里有淡淡的浊气,是戾气的显化。 “我的戾气快要化尽了,再过不久就能投胎了,到是你的戾气这么重,恐怕要在这待很久啊。”说罢,他指了指陆大为的胸口,陆大为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己的胸口,猛然一惊。只见不知何时竟有一把小刀死死地插在胸口,浓厚的戾气缠绕在小刀上,同时陆大为也迅速地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这陆大为是在上海的一名普通程序员,有一位深爱着的妻子,他凡事都以妻子为重,事事都讨好妻子,但是渐渐地,他发现妻子在外居然养小白脸!一日他请假,偷偷跟踪妻子,看到妻子进到一宾馆中,他大怒,摸清楚是哪间房后便狠狠地踹开房门。此时,屋内的两人原本正在缠绵,你侬我侬,突然受到这样的惊吓也是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大为,我,我……”大为的妻子苏倩倩支支吾吾得想要解释,但又不知怎么说,只得低下了头。陆大为那个气啊!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居然得到是这么个结果。“我要报警!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给抓起来!”说着还掏出了手机。“别!别这么做,大为,你要是报了警我们可就全完了!”那奸夫曹远山也连跪地求饶,然而大为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硬是要报警,双方你拉我扯,争执了好一会儿,期间陆大为口中诸如奸夫淫妇之类的词不停地吐出,渐渐地,那曹远山也是恼羞成怒,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扎进了陆大为的胸膛…… “我恨啊!!我对她那么好,就差把心掏给她了,她居然这么对我!”陆大为越说越气,身体直发抖,同时胸口那把匕首上戾气直涌动。吴老汉听罢,没有什么同情的表情,像是听多了这类故事,而是直接开口道:“我懂了,你是受了情伤,我知道该送你去什么地方了。”说完,他像是有目的的将船划向某个方向。 不一会儿,船靠了岸,吴老汉给陆大为指了个方向,“此去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便可看到一处阁楼,你去那自有人会接待你。我这就要走了,还有别的客人。”陆大为下船连连告谢,便按照船家所说去寻找楼阁了。 走了不过两里路,一座楼阁赫然出现在眼前,上书伤心阁三个大字。刚一入阁,就有身着暴露的女子上前伺候,那女子身着红衣,身姿窈窕,肤白胜雪,裸露在外的藕白手臂与白花花的大腿更令人想入非非。那姑娘自称雪晴,专为来这的客人消除戾气,一边介绍着这伤心阁,一边带领着陆大为参观楼阁。 一路上,陆大为看到了许多为情所死的人,他们身边都有佳人服侍,也不乏有一些女子被情害死,身边也有英俊潇洒的才子陪伴。“原来这伤心阁是专为我们这样的人设置的,靠着帅哥美女来消除我们身上的戾气。”陆大为若有所悟。 雪晴将陆大为领进一间房,招呼来许多姐妹一起侍候他,自己却是离去了,临走时吩咐了句,有什么事可以找她。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大为过的是花天酒地的日子,浑浑噩噩地过了许久。一日,一名女子为他斟茶不小心打碎了杯子,看到这一幕,陆大为的思绪不禁被拉入了几年前与苏倩倩的过往。 那时候,自己与倩倩还只是大学生,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活动中相识,并很快坠入了爱河。热恋中的男女发誓一生一世都在一起,两人经常相约游玩,在树林中蜜语,陆大为也挖空心思为倩倩制造惊喜,生活好不快活。 一次,陆大为毛手毛脚的把玻璃杯给打碎了,又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捡,结果划破了手指。倩倩正在身边,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抬起大为的手为他吮吸伤口,并细心替他包扎。看到倩倩对自己如此好,大为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今后怎样都不能对不起倩倩,要一辈子对她好。可是工作后,陆大为的工作任务重,经常很晚才回家,很少有机会陪妻子出去游玩,玩浪漫…… “对,对不起。”那打碎杯子的女子慌慌张张地说道,将陆大为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哦,没关系,你也小心点,别伤了手。”陆大为说完后又想起了苏倩倩,再回想以前两人的幸福生活,心想,倩倩,是我的疏忽才酿成大错,即使你负我,我也会对你好的。 不多时,陆大为找到了雪晴姑娘,说了事情始终,并请求自己要一间房即可,让那些姑娘们退去吧。雪晴听后嫣然一笑,“不用了,你看你的胸前。”陆大为疑惑的看去,胸前的匕首上戾气竟已经消失,接着雪晴又道:“你很不错,靠自己悟明白了,戾气自然化开,倒是节省很多时间。我这有一小九还阳丹,你服下后可回阳间九日,九日之后便回归阴间去投胎。” 陆大为接过丹药,急忙问道:“我在阳间已死,难道要诈尸?”“放心凡间一切正常,你没死。”雪晴说完,便化作一缕青烟离去,陆大为没有犹豫吞下的还阳丹。 头痛感阵阵袭来,陆大为一下子挺起了身,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冷汗直冒。妻子苏倩倩疑惑地望向他,“又做噩梦了吗?看你吓成这个样子。” 陆大为深情地看着老婆,“老婆,我爱你,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也爱你。”苏倩倩靠着陆大为温柔地说。 之后的几天,陆大为买了份人寿保险,受益人是苏倩倩,又带着苏倩倩四处游玩,生活过得好甜蜜。九日之后陆大为一命呜呼,来作调查的保险公司探员也只查出陆大为有严重的妄想症,死因是猝死,最后只得赔付了钱款,不了了之。 ...
清乾隆年间建安县城有一家隆兴商号,东家吴宽自任掌柜,雇有五名伙计料理生意,其中有一位叫徐宝的伙计,已有三年未曾回家。这年的腊月十五,徐宝向吴掌柜告假探亲,吴掌柜便答应了,但要徐宝在第二年的元宵节前必须回到柜上。徐宝家住二百里外的林榆县乡下,那时候没有汽车火车,有钱人可雇骡马,没钱人无论路程多远只能徒步而行。吴掌柜觉得徐宝为人忠厚,在柜上又肯出力,况且在柜上还入了一份股东,便将柜上一头拉车的大青骡子让徐宝骑着回家,以保证徐宝按时回柜。徐宝谢过东家,带上三年所得劳金和一个股份三年的红利银钱,于腊月十七这天离开建安县城直奔林榆县老家而去。 大年一过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各商号分外忙碌。首先是上元日必须开张营业,二是知县老爷有令,要办好元宵灯会,大秧歌、灯官,抬杆,要搞得热热闹闹,各商家都要挂红灯贴对联,并要为灯会出资出力,违者一律惩罚。可是,徐宝却没有按期而归,把个吴掌柜忙得焦头烂额。过了元宵节后吴掌柜便命人去徐宝家催促其速速赶回。可是,催促的人到徐家后,徐家人说徐宝根本没有回家。徐宝的父亲听说儿子下落不明,当时就急得上了火龙山!老人家便怀疑商铺掌柜使了坏心害死儿子,决意状告吴掌柜。因徐家与商铺分属建安、林榆两县管辖,徐宝的老父亲便把状纸递到永平知府衙门。知府升堂审问隆兴商铺掌柜吴宽,吴宽大喊冤枉,说徐宝在他的商铺当伙计五年有余,他一向看重徐宝,相互间处得很好,他怎能谋害徐宝呢?又经审问商铺另外几名伙计,都证明吴掌柜所说皆是实情。知府觉得吴掌柜确实没有理由谋害徐宝,徐宝骑着大青骡子,带着不少银钱,路上被人打劫害命也未可知。只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桩毫无头绪的官司不可轻易定案。知府便命建安、林榆二县知县在各自辖域内察访徐宝的行迹,及时报告情况,一府二县联合破案。 事情过了三个多月,两县仍未找到徐宝的下落,更未发现杀害徐宝的蛛丝马迹。建安县知县刘仲勋和两名差役扮成收药材的商人到乡下暗中察访,这天,刘知县来到距县城百余里的燕河镇。白天漫无边际地走了几个村庄,晚上回到客店后刘知县怎么也睡不安生,到了半夜时分,心里烦闷便想到外边走走,于是便悄悄地出了客店。初夏之夜凉爽宜人,月光如昼,分外清朗,街上又格外寂静。当他走出客店不远,正好一位老汉迎面走过来。刘知县上前一揖道:“请问这位老哥贵姓高名,这时候要到哪里去?”老汉说他叫张成,就住在燕河镇上。张老汉又告诉刘知县说,离镇上不远有一座小山,小山上有一个高台,据说是明朝时燕王朱棣扫北时所建的指挥台,燕王坐镇台上指挥军士与后金兵马作战,后来人们便把此台称为“燕王台”。凡来燕河镇的外地客人无不到“燕王台”一游。接着又问刘知县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刘知县便谎称姓刘名忠,家住蓟州,来此做些小生意。张老汉说:“咱俩结伴到‘燕王台’游览一回如何?”刘知县说正合我意。于是,两个人便直奔镇外小山而去。两个人登上“燕王台”后,刘知县目视四野,村庄阡陌尽收眼底,但他无心观赏,心里一直在想着那桩案子,便与张老汉闲谈起来。刘知县问道:“张老哥,我听说此地出了一桩案子,一位姓徐的店铺伙计年关回乡被人所害,知府大人命刘知县缉拿,不知是否有了结果……”张老汉说:“提起这件事我对东门外王家店掌柜王根发有些怀疑……”刘知县说:“有何可疑之处?”张老汉说:“我记得年前腊月根上,有一骑骡子的人投宿到王家店,那骡背上的褥套挺鼓胀的,是不是那个失踪的徐宝呢?”刘知县说,这种事不好随便猜测。张老汉说:“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与情理不通,王家店开了好几年,本来生意很好,可是今年开春王根发却关门,不干了……”刘知县一边与张老上言接下语地唠着,却把张老汉的话暗暗记在心里。两个人在“燕王台”玩赏一番后便一起回了燕河镇。 第二天早起后,刘知县便找到店家,询问燕河镇上是不是有一位叫张成的老汉,店家说有。刘知县说这位张成老汉是他当年的朋友,请店家给他带路前去拜访。张成老汉听说有朋友前来拜访,心里却感到很纳闷,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何时何地结识一位叫刘忠的朋友。可是,既然人家登门拜访,应该以礼相待,于是张老汉便将刘知县让进屋里。刘知县一看眼前这位张老汉正是昨晚一同游“燕王台”的那位张成。张成老汉望着刘知县说:“这位先生莫怪,小老儿上了几岁年纪,一时竟忘了何时何地与先生结识……”刘知县呵呵笑道:“老哥哥,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可记得你我同游‘燕王台’吗?”张成老汉猛然一愣:“游‘燕王台’之事倒是不假,但那是小老儿昨夜在做梦啊……”张老汉又对刘知县说,他多年患有梦游之症,夜里酣睡时起身出门,行走时路径不差,做事如白日一般,然后回到屋里接着睡觉,外游之事浑然不觉,醒时只知是梦……刘知县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昨晚与老哥一起游‘燕王台’倒是真而且真……”张老汉道:“这么说兄弟真是那位蓟州生意人刘忠了!”刘知县点头道:“正是。请问老哥哥还记得梦中所说王家店掌柜王根发之事?燕河镇上是否真有王根发其人?”张成老汉说:“有。你找王根发有什么事?”刘知县便亮出文牒让张成老汉看。张老汉看后一脸惶然,扑通给刘知县跪下了:“小老儿不知大老爷到此,请大老爷恕罪……”刘知县双手搀起张老汉说:“老哥哥不必如此,这本是你我的缘份,何罪之有?” 王根发被带到建安县衙后,刘知县当即升堂审问。王根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待动刑便招认了谋害徐宝的事实。 原来那天徐宝行至燕河镇时天已黄昏,便住进了王家店内。年关将近,少有住客,小店内非常清静,只有徐宝一位客人。店主王根发夫妇见这位客人骑着一头大青骡子,骡背上的褥套鼓胀胀的,一看就知是一位富商,于是两口子便起了歹心。半夜里乘徐宝熟睡,夫妇俩用绳子将徐宝勒死,然后将尸体藏进炕洞里。王根发又连夜骑着大青骡子赶奔关外喇嘛沟大集上将骡子卖掉。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破绽,过了大年王根发便将开了几年的客店关了门,开春刚刚解冻,夫妇俩就将徐宝的尸体埋在其院内…… 刘知县和患梦游症的张成老汉同游“燕王台”,张成老汉竟在梦中提供了线索,帮助刘知县破了一桩毫无头绪的杀人命案,实是旷古奇闻! ...
医学院,李教授和同学认识完毕,就开始为新入学的新生们放幻灯片讲解尸体解剖课。 “在这堂课里,首先为大家讲解的是男体解剖,你们看,这是左胸肌,血管、神经、肌肉、内脏……这块大拇指的肌肉是平时我们用来数钱的……”李教授细心地讲解着,一边把尸体的肌肉一块块卸下来,这是具成熟的男性尸体,已经处理过了,整体呈咖啡色,微微散发着浮?马林防腐剂的味道。“劈啪”,李教授又面无表情地把小孩和女人的尸体扔到了教学台上,突然,女生小许“哇哇”地呕吐起来,李教授眉头一皱,说:“这还是标本讲学就怕成那样,以后实体解剖课怎么上,要当医生这么胆小怎么行?”上完课后,吐了一地的小许被同寝室的同学王亚搀扶着走了。 小许对王亚解释说,其实她胆子很小,是父母看到学医有前途,才怂恿她考医学系的,没有想到上学的第一天就被骂了。王亚说,没有关系,以后实体解剖课的时候,她和她分一个组帮助她克服心理难关。 很快到了晚上,王亚为了锻炼同学们的胆量,就给大家讲故事入睡: “从前,在欧洲的一个城市,流传着一种可怕的瘟疫,很多得了那种病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死了。一个叫卡米娜的年轻女人,也不幸染上了这个可怕的病,于是她被当瘟神一样和正常人隔离了开来,住进了一个统一的病房,这个病房共有三十个人,每天早上,都会一定有一个病人被拉出去送往太平间。卡米娜心里很害怕,晚上就睡不着了,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奇怪的脚步声,“通,通,通,通,”她把被子轻轻揭开,发现有个老太婆,拄着拐杖,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最后,她来到一个床位前,为那个病人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骨头,然后转身出去了。第二天,那个被老太婆摸过骨头的病人就被拉入了太平间。” 小许问:“那第二天晚上怎么样了呢?” 王亚继续讲:“第二天晚上,卡米娜发现老太婆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事情,凡是被她摸过骨头的病人无一例外通通死去。而且,老太婆是按床位的顺序来了,再过一星期很快就轮到她了,也就是说,一星期之后卡米娜将会被送入太平间,而且,病房还在不断住进新的病人。” 小许说:“好可怕啊,你不要再继续讲了。”其他胆子大的同学都说很想知道后来发生的故事。 王亚扁扁嘴:“好吧,为了小许,今天就说这么多,明天继续讲。” 第二天上解剖课,小许和王亚分到了一个尸体,王亚说,“如果你害怕,那就我动刀,你记录吧。” 于是王亚把尸布掀开,这是一具中年男性的尸体,于是王亚拿起手术刀,按照阶梯教室屏幕上教授的指示切了下去……内脏一个个被取出来了,王亚从容地操作着,俨然一个未来的主刀医师。 解剖完后,王亚松了口气,只有小许还瞪大眼睛呆呆看着尸体,手里还拿着笔记本,额头上冒着细细的冷汗。 晚上,王亚继续为同学们讲昨晚的故事:“卡米娜知道那个老太婆是个妖怪,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能见到老太婆包括听到那奇怪的声音,所有人都不相信和理会她的话。她没有办法,就乘白天看管病房的人打瞌睡的时候,翻墙逃了出来,跑回了自己的家,她不知道一星期过去那个老太婆会不会找到她,摸她的骨头,就一天到晚藏在衣橱里,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她却听到那个声音真的响起来了,“通,通,通,通”,老太婆真的找她索命来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的家里突然溜进来一个小偷,他看到卡米娜的桌子上放着一瓶没有喝完的酒,就把酒喝了下去,醉倒在椅子上,那个脸上挂着神秘微笑的老太婆,在小偷的身上摸了一遍,走了。最后的结局是,卡米娜没有死,小偷死了。故事讲完了。”王亚看看周围的同学,大部分已经在睡梦中了,小许也一点反映也没有,于是也昏昏入睡了。 半夜,王亚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吵醒了,只见自己床前立着一个人影,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小许,正想问她什么事情时,她却“通,通,通,通”地走出门去了。可能是上洗手间吧,王亚想,于是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大家都象往常一样上着课,小许上解剖课的时候,看到尸体也再不畏畏缩缩了。王亚心里非常高兴。 很快又到了晚上,十二点钟过后,寝室的同学都进入了梦乡,“通,通,通,通”声音又把王亚吵醒了,王亚一看竟然又是小许,她正想提醒小许不要把声音弄那么大时候,小许竟然平举起两只手,面无表情地跳着走出去了。王亚感觉小许是梦游了,为了以防万一,她偷偷地跟在小许后面,看到小许走出寝室大楼,向教学楼方向走去了,于是王亚就一路跟了过去。最后发现小许竟然进了白天他们上课的解剖室。她到底去解剖室干什么呢?王亚心里很纳闷,于是偷偷走上前,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向里面张望,她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小许正蹲在地上,张开嘴,啃一具尸体的脚趾头,嘴里还发出满意的“咕咕”声。“啊”王亚胆子这么大的人也惊得叫了起来。小许回过头,裂开粘满鲜血的嘴,呵呵地笑着问王亚:“好好吃的酒心巧克力,要不要也来尝一口?”王亚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叫醒她只会让事情更糟,于是她蹑手蹑脚地回身离开了。 第二天,王亚把昨晚她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小许,希望她能努力通过心理暗示控制自己的怪异行为。 没有想到小许知道自己的晚上有梦游啃尸体的行为后,怎么也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一下子就精神失常了。 后来,小许梦游一直没有治好,只好被迫退学了。 再后来,小许家里说小许跳楼自杀了。 梦游女生的故事,却在这所医学院里,流传了开来。 据说一到了晚上,在那间教学大楼里,经常会传来“通,通,通,通”的脚步声,那个小许啃过尸体的解剖室,晚上也会突然莫名其妙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小许的鬼魂,还在哪里徘徊不定呢? ...
听姥姥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姥姥很小的时候,姥姥的表三姨家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做春桃,长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也很讨喜。 一天春桃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白衣公子,对她很好,给了她很多好吃的,并告诉她,不许把两个人的事告诉家里的大人。 从那天开始,春桃白天醒来也不怎么吃饭,三姨就问春桃,不饿吗?春桃就是笑笑不说话,常对着镜子,打扮自己。三姨没觉得有什么,本来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爱打扮也正常,吃饭少,也许也是爱美。三姨没放在心上。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有一天夜里,三姨晚上水喝多了,刚睡着没一会儿,就被尿憋醒了。 突然,就听见窗檐下有人说话,三姨更奇怪了,想着大半夜的谁不睡觉,跑自己窗檐下边说话呢。 一翻身坐起来,一模自己的身后半边凉凉的,心想:春桃呢?就提起鞋跟,往屋外走,边走边听见有人说话,听声音就是春桃的。心里就越担心,走到屋外,并没有其他人,就春桃在屋檐下的石阶上坐着,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这可是吓坏了三姨,三姨跑了回去叫醒了三姨夫,老两口匆忙出去看了自家闺女,喊醒了姑娘。春桃看见自己的爹妈,看了看自己在外边坐着,就跟着爹妈回了屋里。 三姨一再的问和谁说话,春桃还是不说,就是说梦游了,走出去了。后来三姨也问过,春桃三缄其口,三姨没办法,以为是孩子有了心上人,不好意思说。但是春桃每天还是不吃饭,一天比一天瘦,一天半夜又听见春桃在外边说话,三姨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越想越觉得不对,毕竟在山沟沟里头,村里几个年轻人都认识。 于是三姨就开始逼问春桃,春桃一看瞒不住了,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在梦里有一个人,翩翩公子,每天聊天,吃点心,脸上还洋溢着幸福。 三姨听着春桃说话,越来越害怕。老人们说,梦中人给吃不可吃,梦中人给住,不能留。春桃吃了不在少数,这下该怎么办? 三姨想起来去请仙,大仙请来了,也说了情况,大仙摇了摇头,说太晚了,不过可以试试。大仙把办法告诉了三姨,三姨和三姨夫赶快按照大仙的方法把家里所有的进出口都用沾了黑狗血的布,堵了起来。 春桃不知道在干什么,就坐在三姨的旁边,然后边笑边指着门口说,你看你看,他来了。 三姨大惊失色,连忙朝门口看去,看见了猫口子(老家猫进出的口子)没有塞住。再回头,春桃直挺挺的躺在了炕上,三姨和三姨夫伤心欲绝。但是还是按照风俗,葬了女儿,但是没有立碑。 女儿死后,日子一天天的过,三姨头发白的越发的快,一年的时间,已经看不出这个年龄该有的样貌。 这天村里来了一个道士,路过春桃家,就直直的走了进去,三姨正面迎了上来,问道士有什么事。道士就只问了一句:家里是不是在一年内葬了女儿。 三姨把道士请了进来,坐上了炕。虽然疑惑,但还是把女儿的事说了一遍。 道士一听,慌忙站了起来,叫三姨准备糯米,清水,黑驴蹄子,就慌慌张张叫三姨叫上村里的青壮年,带路去了春桃的墓穴。 挖开了墓穴,正午的时候道士下令开了棺,大家不禁后退了几步,看见春桃的尸身一点没有腐烂,脸上隐隐还有红光。 道士立刻动手,头脚放上黑驴蹄子,盖上棺盖,多半碗糯米,用水填满。倒扣在棺盖上,立刻用土埋上。 三姨早已吓坏了,不说话也不动,道士拉着三姨回了家。家里坐满了村里的人,道士开口道:“妖狐乱世,人死附身,祸患不断。” 原来春桃是死了,但是狐狸带进去了活气,想春桃尸变,继续作乱。当初入了春桃的梦中公子,是狐狸精。 按照道士的吩咐,十天后,又开了棺,春桃只剩了一具白骨,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三姨回了家,久久不能言语,而后没几年,三姨也随了女儿去了。 姥姥说,梦中人给吃,不可吃,梦中人给床,不能留。 ...
曹志财家里最近出了大事,曹志财的爷爷因为年老体弱,没能熬过这个冬天,在前几天一命呜呼了。这可把曹志财伤心的够呛,因为曹志财自幼父母双亡,一直是爷爷奶奶把他带大的。后来娶了个镇里的教师当媳妇儿,曹志财也有了儿子,就把爷爷奶奶接到身边一起生活。今年刚入冬的时候,可能老爷子就感觉到自己身体要不行了,于是就坚持要回农村老家住。 拗不过老爷子,曹志财只能把爷爷奶奶送回了村子里,曹志财的老婆和儿子也因为放寒假,于是跟着老两口一起回到了村子里,顺便照顾老两口。可是回去没几天,曹志财爷爷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不到一个星期,就卧床不起了。虽然孙子媳妇照顾的尽心尽力,曹志财也从镇里请了医生来看,但老人还是没坚持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尽管伤心,但是曹志财还是按照爷爷的遗愿丧事从简。在下葬之后,单位知道曹志财因为家里老人去世而心情不好,于是特批了几天假期,让他回家处理一下丧事,也顺便调整一下状态。曹志财在给爷爷处理完后事,就跟妻子儿子一起在村子里陪奶奶。因为曹志财怕爷爷的去世对奶奶打击太大,不过曹志财显然是多虑了,奶奶虽然有些伤心,但是毕竟人年纪大了,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更何况爷爷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奶奶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对于爷爷的去世她并不意外。 在伤心了几天之后,奶奶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只是身边没了老头子让她感觉怪怪的。但是因为没有了老头子的拖累,自己也能出去跟邻居聊聊天打打牌,好像过的更加放松了。奶奶的状态让曹志财非常高兴,不过他还是在村子里住了几天,因为还有三天就过年了,而单位告诉曹志财在年后再去上班就可以,于是曹志财就决定今年全家在村里过年。 大年初一,曹志财全家去坟地里给爷爷上坟,烧了点纸,有说了一些怀念的话,因为怕奶奶又伤心,于是他们没呆几分钟就匆匆的回了家里。一天平安无事,到了晚上的时候,曹志财在梦中就见到了爷爷。曹志财睡的迷迷糊糊,就觉得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在他反复的仔细确认过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是在村子的坟地里。 因为白天刚去过村子里的坟地,所以曹志财还有些印象,比如前面的老榆树,还有坟地边上的两棵大柳树,分明就是村子里的坟地。曹志财也不觉得害怕,于是就在坟地里来回的走动,他想,反正也来坟地了,就去爷爷的坟头看看吧。 当他走到爷爷坟前的时候,却没有看到爷爷的坟头,而是看到了一栋十分漂亮的大瓦房。曹志财心中暗想,这是谁啊,怎么还把房子盖到坟地里来了?而且这房子刚好盖在了爷爷的坟头上,岂不是把爷爷的坟给挖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就冲过去想和这屋主人理论一番。当他推开门之后,发现这屋子的主人居然是自己的爷爷。 曹志财进屋的时候,他爷爷正在拿着一杆鸡毛掸子打扫房子的卫生,就跟他生前所做的一样。见到曹志财进来,爷爷也是非常的高兴,给曹志财拿糖倒茶水。曹志财见到爷爷自然也是高兴,心想反正是在梦中,能跟爷爷见一面也是不错的,可能是因为白天刚去给爷爷上过坟,所以晚上才会梦到的吧,于是曹志财也不客气,就坐在炕上一边喝茶水吃糖,一边嗑着瓜子。 吃着喝着,曹志财突然想起来白天的事情,就问爷爷:爷,白天俺们给你烧的钱,你收到了吗? 爷爷一边挥舞着鸡毛掸子,一边对曹志财说:收着了,我这刚死没几天,用不了那么多的钱,再说爷爷这几年看病没少花钱,咱家日子也不宽裕,下次别烧这么多了,多浪费啊。 曹志财见到爷爷都去世了,还在惦记着家里的日子,不由得心中一酸,说:没事儿,花不了几个钱,你不是总告诉我,穷家富路吗,活着没能让您享受着,到底下得让你过的好点。 爷爷“哈哈”一笑,并没有答话,而是继续挥舞着鸡毛掸子打扫卫生。曹志财坐了一会儿,感觉比较无聊,于是就没话找话的问爷爷:爷,你们在底下也过年啊? 爷爷头都没回的说:不过年啊,俺们都死了,过那玩意儿干啥,那是你们活人的节。 曹志财好奇的问:不年不节的,你打扫卫生干啥?我记着你活着的时候,都是过年过节才拿鸡毛掸子打扫卫生啊。 爷爷脸色一怔,假装生气的说:你个臭小子,你这是说你爷爷平时懒呗?我活着的时候身体不好,啥活儿也干不了,想当年爷爷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干活的好把式,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能干。 曹志财也不跟爷爷去争辩,只是嘻嘻笑,说爷爷:你自己在这儿住,差不多就行了,快点歇歇吧,从我进屋你就没停过手,这都挺干净的了。 说着,曹志财就过去拉爷爷,让爷爷陪自己坐着休息一会儿。可是爷爷并没有坐下,而是挣脱了曹志财的手,然后说:不行啊,你奶奶要来了,我得把房子打扫干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太太最爱干净,我要是不把房子扫干净了,她来了还不得骂我啊。 曹志财听完就哈哈大笑,对爷爷说:爷啊,我奶现在天天跟邻居几个老太太在一起打牌唠嗑,饭也吃得酒也喝得,我估计她来你这里,少说也得等个十年八年的。 而爷爷却对曹志财的话不以为意,只是口中念叨着:快了快了,就这几天了。 曹志财一直睡到天大亮才起来,回忆起昨天的梦境,离奇,可又是那么的真实。在吃早饭的时候没有见到奶奶,曹志财问了老婆才知道,原来奶奶早早就起来自己吃过早饭去邻居家打麻将了,于是曹志财就把昨天的梦境跟老婆说了。曹志财的老婆马上让曹志财闭上了嘴,他说过年的时候不能说病啊死啊之类的字眼,要不一年都会不吉利的,曹志财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说法,于是没有再提。 按照我们当地的说法,初七十七二十七是人日子,家里人都要在自己家里吃手擀面,所以这天奶奶也没有出去打麻将,吃早饭的时候,奶奶跟曹志财说自己早上不吃了,要留着肚子中午多吃一碗手擀面,还嘱咐孙子媳妇把手擀面做的硬实一些,那样有咬头。小两口自然是不敢违背奶奶的意思,于是奶奶就去堂屋陪着重孙子看电视,小两口在厨房里做手擀面。 手擀面刚下锅,儿子就跑了过来,说奶奶在沙发上睡着了。曹志财和老婆怕奶奶在堂屋着凉,于是就去叫奶奶回房间睡。可是当曹志财推了奶奶几下之后,却发现了不对劲儿。于是他连忙用力的推了几下,奶奶还是毫无知觉,曹志财就把手放到了奶奶的鼻子前,结果发现奶奶已经没有了呼吸。 处理完奶奶的后事,曹志财和老婆这才想起了那天的梦境,看来爷爷早就知道了奶奶不久于人世的事情。后来曹志财还想在梦中见到爷爷,想看看他跟奶奶过的好不好,可是却再也没能梦到二老。 ...
高中生小婷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不仅学习好,而且人长得也很漂亮,在家里是父母心目中的骄傲,在学校里是老师重点培养的好苗子,在同学眼中更是大家喜爱的班长,可是却在一次校外活动中发生了变化…… 星期五班会那天,班主任宣布学校要组织野外生存活动,时间是周六周日两天,地点是离学校不远的双山,一听说学校要举行活动,同学们立刻欢呼了起来,原因很简单,既然学校要举行校外活动,那老师肯定是不会留作业的,更重要的是可以再野外过夜,还是在著名的双山上过夜,很多同学的心里都已经乐开了花。双山又名:情侣山,据说很久以前,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爱上了一个唱戏的戏子,在当时人们的眼中戏子是最低贱的职业,就连要饭的都会比他们高等,世俗的观念和家人的迫逼,女孩决定和心爱的人殉情,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做一对鬼夫妻,于是俩人来到他们刚认识的地方。割腕自杀了。血染红了衣服也染红了大地,当女孩的家人找到他们的时候看见的已是两具冰冷的尸体,就在那女孩家人伤心欲绝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只见他们俩人的尸体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座连在一起的大山,这件事情传出去后,人们便把这两座山命名为情侣山,说是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站在这两座山上,并且真诚的祈祷,那么他们就会永结同心,一辈子在一起。至于是不是真的像传闻所说的那样,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每年都会有很多的青年男女登上那两座山。 放学后,小婷吃完晚饭跟父母说了学校要举行野外生存的活动,妈妈帮她整理好郊游必备的物品后,和爸妈闲聊了几句,小婷就早早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老师和同学们都到齐后,校长讲了一些在野外的注意事项便向双山出发了,一路上有说有笑,女孩们更是三三俩俩手牵着手结伴而行,到达双山后,根据校长安排的每个年级的活动区域,老师开始组织同学们进行分工合作,搭帐篷,捡柴火,一时间每个班都忙活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野外过夜兴奋得睡不着,女生帐篷里,小婷和她同组的几个女同学在吃完晚饭后就躲了进帐篷里聊天,聊着聊着也就聊到了这情侣山和传说中的这对殉情的情侣,每个人也都对此发表了想法,见小婷没有说,于是和小婷走的比较近杨欣就问她:小婷如果你就是当时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你会这么办?是选择和心爱的人分开,还是和那个男子殉情,小婷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是我,我的选择和那个女孩一样,殉情!听到小婷的答案,杨欣给了小婷一个大大白眼,说她一点创意都没有还班长呢,杨欣本以为小婷会给出一个很浪漫的答案,可是谁知道还是殉情,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10点班主任下达了命令,熄灯,睡觉。 夜,静的出奇,连个虫子的叫声都没有,不知道不是不是他们这些人的到来把它们给下跑了还是怎样,就连天上的月亮也是泛着暗暗的光不那么明亮,迷迷糊糊中,小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从远处向她走来,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在男子的举手投足之间,小婷感觉这个男子因该是个很斯文的人,当白衣男子走近了,去依然看不见他的脸,小婷觉得很奇怪便上前问道:你是谁?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白衣男子并未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小婷,见男子没说话。小婷又继续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会穿一身戏服呢?还有我为什么看不清你的脸?听着小婷一连串的问题。白衣男子只是简单的回答了几句:我的脸你以后会看到,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是因为我想出来看看你!看我?我们……没等小婷把话说完,那个白衣男子就不见了(未完待续)…… ...
过去我生活在一个南方美丽的滨海城市,暂时我不想透露这个城市名。高二的时候,由于一些经济上的原因,我和家人从原来的房子,搬到亲戚在另一个老市区的宿舍里暂时过渡下。这个宿舍楼比较破旧,位于这老市区的一条巷子里面。 搬来以后,我一个人睡的是靠厅一侧的小房间,后窗可以看到山,晚上还满凉快,尽管周边环境不是很好。 入住后一段时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半夜迷糊之间,老是有一个白衣女人,脚步稀稀刷刷的,走近我的房间,有时候站在床边,脸部模糊看不清,长发;有时候用手拉我的被子,当我想这是做梦,把身子侧过去的时候,她又用长长的指甲抓我后背,甚至抓我脖子,那种感觉真的是如此真实,就象一只魔爪。现在想起来还不禁打冷战。 有段时间,这种现象比较频繁出现,一天晚上,我实在有点害怕了,那天晚上我就跑到父母房间睡,躺到床上,又是迷糊入睡以后,感觉异常,就象有个人狠盯着你,非常不大对劲,我半睁开眼睛,当时我是右侧睡,在我脚斜由后方的镜子里,我看清楚了一个白色的女人,装束不是现代的,就像电视上的戏服一样,脸色也是惨白而且模糊,那个样子我到现在都难忘,对应镜子的位置,她应该是站在卧室的中间偏南的位置,顿时我感到整个人陷入冰窟一样的感觉,我不敢出声,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之后,她从镜子里面消失了,那个晚上我没睡好。 后来这种现象时有出现,直到我去外地读大学,我才把这些事情淡忘了一点,后来搬家了,有一年暑假回家,听说我亲戚把宿舍租给了别的房客,结果住的房客一个月不到就不辞而别了;这间宿舍后来贱卖了比较便宜的价格,那条巷子我感觉比较怪,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去,这种古怪的经历,我从来没有和别人甚至家人提起,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听说那个地方,边上还有一所中学,连起来的整片地以前是刑场和f场是真实的,老市民和我同学们都这么说。 ...
“滴答……滴答。”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已经响起,外面渐渐多了一丝诡异的阴风吹向了睡梦中的人们…… 此刻的我也同样在睡梦之中,突然见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便进入到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世界之中。 抬头看看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许多粗壮的管子纵横交错这,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惧感,我觉得那仿佛是看不到有的,有种无尽的感觉,感觉就像是走上了死亡之路… “快点来啊……快点来啊……”身后响起了莫名的女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想转过头去,可是却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控制这我慢慢的转过头。那一刻,我忘记了尖叫…… 那女人身穿红衣,漂浮在半空之中,看不见她的双脚,不知是否有?衣角滴答滴答的流下鲜血,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苍白的手伸向我的脸,我尖叫这跑开。一路上不停的叫喊着,我不知道这样是否有用,可这确实是本能反应,人们闻声走出,看见奔跑的我以及后面追随这我的女鬼,我来不及看他们的反应,可却能想象出他们诧异的表情。 我摔倒了……那女人,近在咫尺……! 就在我摔倒了一瞬间,她抓住了我的脚裸,那种冰冷异常清晰。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脸! 我猛地睁开双眼,直直的座起来,原来,只是一场梦,擦擦头上的冷汗,目光却再次惊恐了起来!我的脚裸上有深深的手印!乌青色,这不禁让我怀疑刚刚发生的,是真是假? ...
李芬是个孤儿,是她养母在她六岁时把她从孤儿院里抱走的。 养母是个去过朝鲜的老军人,终身未婚,据说相爱的人在战争中牺牲后,她就决意独身的。 养母是李芬唯一的亲人,李芬非常爱她。 李芬17岁当的兵,做到了通讯站的财务股长,后来才转业到养母所在的城市的邮电局工作。 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是医院的常客,而她却十分要强,根本不愿给李芬添麻烦。 李芬工作之余,最挂念的就是妈妈的身体。 和李芬在一起工作的有一个姓刘的女人,李芬喊她刘姐。这个刘姐是个半仙儿,总喜欢给人算命、看手相之类的,据说还很准,局里面好多人都很信她,连局长都请她算过命。 李芬其实心里对她装神弄鬼的这一套很反感,甚至有点瞧不起她…… 那天李芬做了个梦,她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清晰的梦,仿佛亲身经历似的。梦里,她回到了当兵时的那个通讯站,在她上山时,一条小蛇紧紧尾随着她,她从来就觉得蛇很恶心、可怕,所以当时,吓得她慌不择路的向山上逃。这时,山上有很多的石头往下滚落,稍不小心,就会有危险的。后面是蛇,前面是滚石,怎么办?可李芬宁愿选择危险的向上跑,也不愿被那条蛇追上。可到底她还是被那条蛇给追上了。那条蛇向李芬可怕地吐着信子,却并没有伤害李芬,巨石不断地从蛇的身边滚落,那蛇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李芬,李芬吓的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只好站在那儿发抖……李芬是吓醒的,她喘着气,半天没有平息。她很奇怪,自己很少做梦,而这个梦是如此的清晰。 第二天上班时,李芬还为昨晚梦里的情景心有余悸,正好,办公室里有个女孩说自己昨晚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来着,李芬也对她说了自己昨晚的那个可怕而清晰的梦。大家说完也没当事儿,都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可下班时,刘姐忽然叫住李芬:你家有属蛇的吗?刘姐问。李芬觉得她问的很蹊跷。有啊,我妈妈就是属蛇的呀。李芬说。刘姐犹豫了一下说:记住,你母亲很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你下次又梦见那条蛇的话,一定不要害怕,那条蛇是饿的,你一定要给它点什么喂喂它,一定要记住啊!说完,刘姐就走了。她一番神神叨叨的教导,把李芬说愣了。 星期天,李芬回家看妈妈时,闲聊着把这件事给母亲说了。而妈妈却笑着给她做了几个表演的动作说:傻孩子,就你妈这身体不会有事的,最后,妈妈还笑着骂李芬是个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白受党教育了,白在这个革命家庭成长了…… 后来没多久,李芬果然在梦中又见到了那条蛇,这个梦和上个梦是一样的清晰的如同真实的。梦中,李芬在树上摘苹果,可是准备下来时,却见到那蛇在树下仰着脸注视着她,把李芬吓的不敢下来了,李芬在树上等啊等啊,可那蛇就是不走,李芬急的不行。忽然,梦中的她好象隐约想起了刘姐的话了,赶忙把手中好不容易才摘着的苹果,挑了个最小的扔给了那蛇。那蛇吃了苹果后,眼巴巴地看着她,见她没有继续给自己喂苹果,又等了会儿,就走了…… 第二天一上班,李芬就拉过刘姐,给她讲自己的这个梦。刘姐听了却不住地说李芬太傻了,为什么不把手中的苹果全给蛇吃掉?最后,刘姐说,你母亲要加寿了,可惜的是加的并不多,但最少也得有三年吧。但那条蛇还会回来的,记住,以后一定要善待它……李芬觉得她是胡说八道的,上次还说自己母亲很快就不行了,才没几天,又说母亲加寿了。 回家看母亲时,她把李姐的话当成笑话和母亲谈起,母亲也笑了,呵呵,这封建迷信要搞到我这马列主义老太太身上了,再见那个小刘,告诉她,这三年,我一定支持她的业余工作,好好活着,不过三年后就不支持了,因为我仍然要好好活着呢。妈妈的乐观也把李芬逗笑了。最后,妈妈说,你再梦见那蛇,就干脆把它打死算了,我不信会有什么结果。李芬却有点恐惧的说,呵呵,我躲还来不及呢。 随后,几年过去了,这件事大家都渐渐淡忘了,而李芬的妈妈好象真的要给刘姐点颜色看看似的,身体也越来越好了,连多年的许多老病根都没有了…… 那几年,李芬很少做梦。她现在根本就觉得刘姐的话完完全全就是胡说八道…… 可是这一天,李芬一天都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究竟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在妈妈 那里吃了晚饭,回到家,她就早早入睡了……那个梦简直是太清晰了,完全就是活生生的现实:李芬在一个池塘边洗衣服,忽然,游来了那条蛇,李芬认得它,和过去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那蛇游到李芬身边时就游不动了,目光中流露着企求的神色看着李芬,李芬觉得那蛇好可怜。当时只要李芬用手一捧,就能把那蛇捧出水里,可是李芬即怕那蛇,又对那蛇感到恶心,犹豫再三,她终于没有动手去把那蛇捧出……眼看着,那蛇一点一点的沉入了水面,那蛇在沉入水中的最后一刻,用一种绝望的眼光再次凝视了一眼李芬,蛇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那一刻,李芬感到这蛇的样子简直是太可怜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一定要救这蛇,可是她却不想用手去碰它,她想找一个棍子,想把蛇挑出来,然而,哪里也找不到木棍,最后,李芬从树上折下一个树枝,赶忙跑向那个池塘,可是蛇已经沉没了,李芬捞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捞到…… 李芬遗憾着迷迷糊糊醒来,眼前还浮现着那蛇可怜的目光,半天,李芬都沉寝在对那蛇的同情中……过了一会儿,李芬清醒了,忽然,她大叫了一声:不好!赶忙推醒自己的丈夫,对自己丈夫说要他赶快叫救护车去母亲那里,她丈夫问她怎么了,她就说了自己刚才的那个梦。丈夫点着她的头,用手又指了指时针已经指向凌晨四点的钟,说了三个字:神经病!然后,又睡着了。 李芬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给母亲那里去个电话,就赶忙打120急救电话,然后,穿衣服,到外面拦个车就奔母亲家去了…… 李芬一进她妈妈的卧室,打开灯,看到她母亲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 尸检结果证明,李芬母亲的心脏是凌晨3点到4点之间停止跳动的,死于一种少见的突发性心脏病。李芬忽然想起来,这一天,距她做上一个有蛇的梦的那天,恰好整整三年…… ...
这一段时间,岳风所打工的厂要干一批大的订单,他每天都要加班。 他八点上班,却到晚上十点多才下班。 不过,厂子毕竟不是太大,各种规矩也没有那么多,只要老板同意,员工的福利总是特别优厚的。 而老板自然希望抓住这个赚钱的机会,让自己财源滚滚,所以,他给了员工特别好的福利,让加班费翻二点五倍,刺激员工工作的积极性。 平时加班只有一点五倍,与之相比,这次的福利自然好得不得了,每个员工都愿意加班。 岳风自然也愿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每次晚上回去,岳风总是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 当然不是人,因为他每每有疑惑的时候,就会转过头向后看一下。而每次他都没有看到身后有什么人。 一开始他并没有怎么在意,但是时间长了,他的疑惑便加重了。 他当然不希望自己被什么“脏东西”跟踪,他不是那种胆子很肥的人,也怕被“脏东西”盯梢。 于是,后来,每每有了疑惑,他便会将电动车骑得飞快,头也不回地直奔。 本以为时间长了,那“脏东西”就会从身边消失了。 事实却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后来,不仅是在路上,每每他在出租屋里睡下的时候,他竟然也感觉到了那“脏东西”的存在。 睡梦之中,那“脏东西”也会频繁的出现,而他竟然也看到了它的“身影”。 ——确切地说,应该是模糊的黑影。 不过,看到了那黑影之后,他却并不像以前那么恐惧了。 因为那黑影的线条所勾勒出的样子,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的。 ——那不是什么“脏东西”,那是会令人想入非非的“好东西”,或者说是“尤物”。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对看起来比较神秘的梦中女人产生恐惧的,相反地,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遇到神秘的女人后,都会想入非非,即便是在梦中遇到的。 岳风是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他当然想入非非了。 他也不止一次幻想着那身材姣好的女人长得究竟是什么样子,并且,和大多数人一样,会将其容貌往漂亮的方向“描绘”,而且会越来越像身边的某个长得不错的女人。 经过了自己的思想加工并再创造,他把神秘的梦中女人想象成了厂里的那个身材和长相都很出众的美女,侯景兰。 而当他的脑海里出现侯景兰的形象时,他忽然发觉,神秘的梦中女人跟她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身高,发型,偏瘦的身材,修长的双腿,等等,几乎没有不同的了。 侯景兰的文化程度不高,但在厂里却担着人人垂涎的闲职。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厂老板很“赏识”她,故意把她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形同秘书。 这个比秘书还闲的美女,总是在厂子里走来走去,吸引了一个个男人的目光,也成为了一个个男人希望“弄到手”的对象。 当然,谁都不可能将她“弄到手”,除了老板。 据说,侯景兰确实跟老板保持着一种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有厂里的同事亲眼看到他们从一家高级宾馆挽着胳膊走出来,举止亲密又暧昧。 由于流言蜚语太多,她自知在厂里继续待下去,会被很多人指指点点,于是,她跟老板商量了一下,(的确是商量的,而不是用别的方式)决定辞职,离开厂里。 但是,她并没有走远,或者说是与老板的关系没有走远。 她住进了老板在这个城市里买下的一套别致的房子里,过起了被包养的更是悠闲,更是舒适的生活。 自从她离开了厂之后,岳风就没有再见过她了。 ——这大概就是三个月前的事。 不过,侯景兰长得确实太漂亮了,厂里的美女后继无人,所以很多人依然记得她,包括岳风。 其实,侯景兰一直都是岳风性幻想的对象。 他也曾一度想过,如果自己有钱了,即便不娶她做老婆,也要包养她,至少也要把她弄到床上,享受作为男人的齐天之福。 他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过老板,也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过侯景兰“不检点”,总之,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像是一直想偷腥却看着别人吃着腥的眼馋的猫罢了。 没想到,侯景兰竟然自动送上了门来,不仅在岳风的身边徘徊着,还进入了他的梦里。 太令人感到激动,也太让他感到快乐了。 他决定主动迎上她,在现实之中抓住她,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 可是,晚上骑着电动车回家的时候,他试了很多种法子,就是没法看到她,当然更是抓不住她。 他只有期盼在梦中与她相会了。 在梦中,倒是没有花多大的功夫,他便抓住了她的胳膊,让想要逃走的她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的确是她。 ——尽管脸色苍白,头发也有些散乱,但那美丽的样子,狠狠地刻在了他的心里,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是她呢? 在梦中出现的这个神秘的女人,竟然真的是她,他心花怒放了。 他抱紧了她,亲吻着她,让自己的欲望歇斯底里地燃烧着。 ——现实之中没法得到她,在梦中,他一定要吻遍她的全身,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将自己变态的思想付诸行动,狠狠地蹂躏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毕竟,是在他自己的梦中,他可以随性所欲,为所欲为,想变成国王,他就是国王,想变成野兽,他就是野兽。 她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自己所想象中的她,岂不就是这个样子? 他快乐地发泄着,幸福地满足了,舒服得想要死去。 彼此缠绵着的肉体,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女人的体温,——这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犹如不是在梦中,而是触手可握的现实。 她很放浪,也很温柔,很和风细雨,也很暴风骤雨。 多么好的尤物,他的尤物! 岳风沉浸在了香艳的梦中。 尽管每天都在上班,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勤奋又努力。 他精神不振,一天天变得萎靡不堪。 只有在夜里,在睡下去后的梦中,他才是精神焕发的,男人拥有的爆发力可以全部展现,人的原始能力也能够充分地表现出来。 侯景兰也没有让他失望。 她在他面前的表现,尽显女人的魅力,一个肉体纵欢者的谙熟技能。 而且,每一夜她都会出现,他的期盼从不会落空。 但是,却有一点,她只是努力让他满意,却从不说话。 她可以喊疼,可以大声地呻吟,可以娇喘连连,却从不与他说一句话。 只言片语也没有。 他也不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他只是无休止地发泄着欲望,也不想跟她多说些什么。 ——他想要的,岂不就是这样的“相对”? 本来,两个人就没有多少说过什么话,在现实之中如此,在梦中自然也如此。 不过,跟她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也不得不注意到一样东西。 她的眼神。 她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却似乎只会说一种他很容易理解,却有些发憷的话—— 那是让人看了之后,感觉会有一种深入灵魂的寂寞,然后那寂寞泛出奇怪的“味儿”来,带着痛苦,带着悲伤,带着绝望。 是生着的痛苦,是活着的悲伤,是命的绝望。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本以为在梦中,他是可以控制得了她的。 只要让她笑,她就会笑,只要让她学猫一样温存,她就会像猫一样温存。 可是,他发现,即便是在自己的梦中,他也是有很多东西控制不了的。 ——国王也有能力的极限,野兽也有实力的区间。 他可以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却无法改变了她的眼神藏着的东西。 他很想问她,却没有真的问出。 刻意去逃避,似乎有些效果,自己却时时挂在心上,总感觉那种眼神徘徊不去。 被疑惑渐渐填满,他的肉体受累,思想也受困。 白天的时候,他更加精神不振,做什么事都觉得有气无力了。 终有一天,恶果出来了。 分配给他的一个订单,他竟然做出了成批次的不良。 这是从没有过的“战绩”。 老板已经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给他订单的时候,老板也担心会出什么事。 但老板一直都比较信任他,知道他以前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差错,也就把订单给了他。 在给他之前,老板当然也有些放心不下。 老板叮嘱了他很多次,并且还故意以更高的诱惑刺激他,希望他做得好一些。 却没有想到…… 老板不得不大发雷霆,本想开除他,却忍住了暴脾气。 厂里需要他这种尽忠职守的“奴才”,如果真的开除了他,再招过来的人,谁能保证有他好? “回家休息吧,什么时候养好了精神,什么时候再来上班”。这是责令,语气当然不好。 他只是看了老板一眼,嘀咕道:“你的女人夜夜都在跟我约会,老子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还敢对老子这么嚣张?” 老板显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他,还皱着眉。 他没有重复,从老板的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然后,他就在家休息了。 闲着没事,他总爱睡觉。 晚上睡,白天睡,天天都在睡,——睡,成了他生活的主题。 晚上做梦,他能梦见侯景兰,白天做梦,他依然能梦见。 日日狂欢,夜夜沉醉,他这个自由的人,在梦中自由地飞翔着,甚至能够飞到第二层的梦境中。 欲仙欲死,万劫不灭,逍遥自在,心魂皆不贪恋人间。 他不知道的是,她眼神里的寂寞更深了。 痛苦,悲伤,绝望,仿佛一个无底洞,她掉了进去,越掉越深,而且甘心沉沦,不愿挣扎。 忽然有一天,侯景兰竟然开了口。 但她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惊到了萎靡不振的岳风—— “把你的老板杀了,我要他的心。” 适应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相信她所说的不是假话。 看着她,他犹豫了。 她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如果你不杀了他,以后在你的梦中,我便不再出现。” 这个威胁似乎有些效果。 但他忐忑不安了。 毕竟是杀人,是不容小觑的事,他得掂量个轻重。 “为什么要让我杀他,你不去做?” “因为我不是人。” “什么意思?” “不是人,便没法真的能杀得了人,尤其是那种对你提防的人。” “……我还是不明白。” “其实,我是一个鬼……被你的老板杀死后,变成的鬼。” 他惊恐了。 不是没有想过她不是人,也不是没有想过经常梦见她太过蹊跷。 但自己毕竟是在做梦,即便她不是人,是一个鬼,在他的梦中,她能对自己怎么样? 骗着自己,没有多想,继续与之交媾,日夜缠绵,大梦春秋。 可是,她真的是鬼,她承认了…… 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她又说道:“我的确已经死了,就死在被包养的那个别致的房子里。” “他为什么要杀了你?” “不到四十岁的他,后来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好上了。老女人嫉妒心很强,不允许除了她之外,他的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难道他的妻子也死了?” “不,他当然不会杀了自己的妻子,老女人也没有那么恶毒,要他连自己最亲的人也杀了。” 他苦笑了一下,“而你对他来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正好可以拿你开刀,对那个老女人表示一下自己的‘忠心’。” “是的。我是一个冤死鬼。” “但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喜欢像你这样的年轻又漂亮的女人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老女人?就算他有特殊的癖好,但这一点……” “他为的是一份合同,一个赚钱的机会。”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一次厂里大量生产,就是那份合同签订之后发生的事吧?” 她点了点头,“在利益的方面,很多人都会不择手段。” “对我来说,能够跟你在梦中相见,岂不是属于我的最大的利益?” “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杀了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只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岳风没有答应她。 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不敢杀人。 而他的梦中,再也没有了她。 侯景兰这个冤死鬼,消失在了他的梦中。 他忽然觉得黑夜黑得可怕,白天也阴森得可怕。 之前梦中的欢乐,仿佛还在眼前,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却触手难摸,隔着一层特别遥远的距离。 昼与夜,他没有了梦,那一段让人痴迷的狂欢,仿佛还在昨夜,但他昨夜却是煎熬着度过的。 他的每一天,竟然都变成了煎熬。 他渴望拥有她,渴望与她交媾,渴望与她缠绵时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他后悔了。 ——杀个人能怎样? ——没有了她,自己活得暗无天日,连最基本的生活都过不好了。 不睡,日子是苦,睡,日子更苦。 他看不到了生活的希望,他看到的未来,是一片黑漆漆的深渊。 于是,他想杀人,杀了他的那个老板。 也许,只要杀了老板,她就会回来了。 她并没有告诉他,他如何做,她还会回到他的身边,但他敢肯定,只要杀了老板,她就会出现。 他不再犹豫。 或者说,他对她的渴望,让他变得很是勇敢,内心里充盈了杀人的欲念。 岳风回了厂。 他的身上藏着一把刀。 跟遇到的熟悉的同事打着招呼,他径直朝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有一个同事神秘地告诉他,他没来这几天,老板经常带一个老女人进办公室,而且总是将门锁死,但有人偷偷溜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听到了办公室里发出的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还有杂七杂八的“伴奏”。 侯景兰说得果然没错,老板跟那个老女人好上了。 他杀老板的想法更强烈了。 办公室的门是紧掩着的。 他竖耳细听,确实听到了那个同事所说的声音。 他撞开门,闯了进去。 什么话也没有说,对着办公桌上躺着的两个人赤身裸体的人便一阵乱砍。 先一刀致命,阻住了他们叫出声音。 然后,便是真的乱砍…… 血四溅着…… 血流着…… 血涌动着…… 那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被砍得面目全非,他的身上到处是血。 他忽然感觉砍得很痛快,很爽,很上瘾。 ——原来杀人的感觉是那么好,跟趴在她的身上,得到了高潮一样。 于是,他继续砍着。 不知过了多久。 除了他粗重的喘息声,刀起刀落的声音,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他将那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剁成了肉酱,连骨头都剁得粉碎如泥。 办公室里,全都是溅落的血和肉。 他的身上也都是。 ——好痛快! ——好舒服,好过瘾! 不知什么时候,侯景兰出现在了这个办公室里。 这个冤死鬼站在一个角落里,冷冷地看着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但她的眼神渐渐地温和了起来。 血流得越多,她的眼神越温和,肉剁得越烂,她嘴角的笑越是明显。 直到他累得没有了力气,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终于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是有血有肉的女人。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对他说道:“谢谢你。” 他无力地给了她一个笑。 ——他就知道,只要他杀了老板,她还会出现的。 但是,她接下来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说出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 “你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了,你也离死不远了。” 他很想问为什么,却累得问不出。 她却看出了他的心思,“你会被当成变态或者是野兽,因为你杀人的方式,太残酷,太没有人性了。” 她接着说道:“对付你这种人,他们只有一种办法,弄死你。” 她在他满是血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我会等着你过来,陪我去咱俩该去的地方。” 侯景兰终于如愿以偿了。 她不会在乎岳风的死活,也不会在乎人世间的太多事。 现在,她是一个鬼,她在乎的事,已经因那一对狗男女的死亡而不再有了。 她放心胆大又无比轻松地走在了阳光下。 ——谁说鬼怕阳光?她这个鬼,始终都是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 她走得很轻快,脚步犹如跳舞。 她不知道的是,有两个新鬼都仇怨地跟着她。 那是两个赤身裸体的新鬼,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他们不敢相信地看着正躺着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的办公室,不敢相信自己的死相竟然那么惨。 可是,他们死了,这是事实。 他们当然要报仇。 他们的仇家自然是侯景兰。 ——侯景兰使出手段,让岳风砍死了他们,他们要报复。 ——他们要让侯景兰永远是一个鬼,永世不得超生。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们该如何对付她? 岳风是不是真的会被当成一个变态,被活活地弄死? 这里不会有太多的赘述,一切的疑问,只让它一直是疑问吧。 因为这个故事只到这里。 ...
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它是个梦.大家都会觉得做梦是很正常的事.但我的梦到现在自己也没搞清楚. 那是2008年9月26日.那天下班比较早.所以睡的也比较早.那一夜让我感觉很漫长.我梦见一个女孩.女孩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非常的朴素、纯洁。 梦中的她和我好象已经认识了.一点不陌生.然后就象拍电影一样.她带着我去了很多很多地方玩.我们都玩的非常的开心.突然我们两个人就睡在了一起.然后还发生了性关系.接着我就被那样的感觉给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我心里暗想着,然后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内裤.发生自己内裤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觉得很奇怪。 但是因为以前听人说过.这样的梦叫春梦.所以自己没也有多想了.然后看了下手机的时间,上面显示零晨4点21分.感觉很晚了,然后就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只是昨晚的梦一直在我脑海中打转,但是我忍着没有和其他人提起过.就这样不知不觉又到了下班时间了.今天是19点30分下的班.回到家里已经20.13分。 然后洗漱完就睡觉了.我是一个人在外面租的房子住.因为讨厌宿舍那样的环境.可能是因为前一晚上没睡好的原因,我没多久就又睡着了.并且再次进入了梦乡.奇怪的是在梦里又一次看见了她.并且梦中的自己非常的兴奋.感觉特别的高兴.梦中的情节大致跟昨天是一样的.后来又被同样的感觉给惊醒了.然后我就有种特别不安和害怕的感觉 。 因为摸了下内裤,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而且看了下时间刚好零晨4点31分.和昨天我被惊醒时间差不多.我很怕.觉得不可能有怎么巧合的事.我以最快的速度起床,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再回到床上躺着,直到看到窗外天色渐渐的亮起来,我想天亮了就不会有事了。一大早我就起来出去上班了.到了厂里,我忍不住和朋友们说起了这两晚上的事.朋友们都说我小子太色了,我很无语。 但后来,有个老同事悄悄的跟我说.我住的那间房两年前有一个女孩在那上吊自杀了.女孩才19岁.是被人强奸的.后来因为一直想不开没敢出门,所以选择了自杀。听完他说的话.感觉自己全身冷冰冰的.然后请了半天假,下午就搬家了。搬了之后就没做过那样的梦了.但是我的那两个梦到底应该是春梦还是恶梦还是别的呢…… 总之对我而言是两个奇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