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代,六月里的夏季,在长白山林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几个狩猎人,他们分别是,四十七岁的柳巴夫、四十三岁的刘福田、三十八岁的王建华、二十五岁的赵建东向着不远处放山人遗下居住的窝棚冲去,他们进得屋中屋外的大雨下得更大了。电闪雷鸣不断声声,“咔嚓嚓……咔嚓嚓”的雷声就响在这现已是四人躲雨的小窝棚里。这大雨还是再下,要比原来下的更急促了,那雷声是围绕着这间小窝棚一个接一个炸响个不停。当人们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觉有不对之处,只听得柳巴夫他说,“不对?我说刘福田,你听,这雷它是围绕着咱们四人避雨的这个小窝棚所响所劈打?” “是呀,柳哥我也听出,听老话讲……难不成我四人当中,谁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不成?在我们这四人当中有雷劈之人?” “我也听说过……这雷它找三世?”在他二人说话的时候这雷声响的更急更密切了。 “轰隆隆……咔嚓嚓……轰隆……咔嚓嚓” 天越来越昏暗,那闪电白白着光一道道接连不断的打着划着。 “真有此事?我怎么没有听说?” “嘿嘿,嫩芽子,建东你才几岁?等着你到了我的年岁你什么都会知道。”是柳巴夫在说。 “轰隆隆……咔嚓嚓……咔嚓嚓”此时的雷声仍然是一个接上一个在围绕着这间小窝棚在打。再也沉不住气的刘福田他说,“不好,柳兄,我看这雷……它说不定真是在找我们四人当中的谁?为什么是围绕我们避雨的窝棚在劈啊?” “福田大哥、柳巴夫兄长,你看啊,不,你是说我们四人之中谁犯了天理?雷它要劈谁?总不能是我们四人一起劈吧?”在王建华他的问话中雷声电光更加急急了。 “怎么会有这等事?我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我是孝顺父母的!” 这三人没有听害怕的赵建东他的解释,只听得柳巴夫他说,“这样吧,今儿这雷它响得真是有诸多的蹊跷,我们四人当中必有一人是有罪过,可能是雷它要找的对象,你们看,这样如何?”柳巴夫说道这里他停下不再说了,只听得刘福田他焦急的询问他催促着说, “柳哥你看怎样好你就照直说,我们大家全听你的,你就快说吧。” “我看这样,我们四人把自己头上的帽子一一扔到屋子外,要是雷声它不响,证明此人没有什么罪过。” “好,就听柳巴夫大哥的,好,我先扔!”说着说着,三十八岁的王建华就摘下了自己头上带着的帽子扔了出去,说也奇怪!刚才还是电闪雷鸣的天空突然,那个急促的响雷它不打了,居然它停了下来,雨还再下。 王建华笑呵呵的说,“柳兄,刘哥,看我没什么事?那雷它找的不是我?”王建华他说完走出了窝棚把自己的帽子拾了回来,他高兴着走进了窝棚里。他的脚刚刚落地,“咔嚓嚓……轰隆隆……咔嚓嚓”密集的雷声又起,“好,王建华他没有什么不是,我是大哥那就该是我了,好,我不连累你二人,我现在就把帽子扔出去。”说着说着柳巴夫就把他的帽子扔了出去,他同王建华一样,雷不响了,闪电也不划了连雨也停住了。 “就剩下你我二人,这雷找三世又是我说的,难道这雷真得找上了我?这回该是我刘福田扔帽子了。”说着说着四十三岁的刘福田再看了一眼赵建东他把自己的帽子扔到了屋外,雷声也是没响,电光隐迹。 “啊!不是我们三人?是是你,赵建……”在众人吃惊中,二十五岁的赵建东他哭丧个脸,回头看着众位说,“我真的没有做过坏事,就连和爸妈顶嘴我我都没有过。”王建华说,“你跟我们说没有,你听你听?你好意思让我三人与你陪葬?” “咔嚓嚓……咔嚓嚓……轰隆隆,轰隆隆……咔嚓嚓。”密集的雷电比原来更是密密急急,“赵建东,你还是快把帽子扔出!”突然一个大火球跟随着一声雷鸣就在众人眼前穿过,它是顺着东墙角进又从北墙角出去,王建华他厉声喝道,“你你还不快把帽子扔出去啊?你要干什么?没做坏事你怕什么?快扔。” “是呀,赵建东,如果你自己证明不是王建华他所说的一样,你就赶紧快把你的帽子扔出去……如果雷声停了谁还会怪罪你啊?你还是快扔出去。” “轰隆隆,咔嚓嚓……嚓”又一个大火球顺着窗户进来,它滚动来回在窝棚里燃烧 “看看,我们别再跟他废话,柳巴夫大哥,王建华弟弟我三人走,这窝棚就留给他,也比看他这窝囊样好,走,我们再不走,看见没有?雷它都今屋里来了。” “柳大叔你你帮我说说啊?我们就住在前后院?我我真没有做坏事……你你你们为什么这样逼我?” “咔嚓嚓……轰隆隆,咔嚓” “熊样,你到底扔不扔你的帽子啊?你真要大家陪着你着雷劈?熊货!” “好,好,刘叔你你想着跟我妈妈说,‘就说下辈子儿子再来孝” “啰嗦,我看,还是你留下,我们走!” “啊!啊……我扔我扔!好,我扔,我扔。妈爸”一个半弧形影子雨中一闪,一顶帽子扔出了门外落到了雨水中。 “咔嚓嚓,咔嚓嚓,轰隆隆” 那顶帽子被雷击着起了火,虽然大雨瓢泼电击的帽子火苗燃烧得更高了。 “啊!?雷……那雷真是要劈他?” “真看不出是你,你小子,赵建东!” “是呀!雷找得真的是他!” “你们不要猜疑,我听说雷找三世,但不知是他那一世?” “啊……啊!你们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啊……”一个人早就动身疯跑,跑出了窝棚,就跪倒在雨中他大声喊道,“我不曾做的坏事,为什么?为什么?雷你要劈我啊?” “咔嚓嚓……咔嚓嚓……”随着一声惊雷炸响,狂风猛卷,环环旋旋不见跪在雨中的赵建东。 不知多久,不知过多久,赵建东在雨水中醒来。他懵懂的想着,“我,这是在那里?是阴间?我当真被雷劈死?”他下意思去摸自己的身体,“啊!我的手、胳臂、还有这腿脚它都好使?掐一下自己,自己知道疼。我没有死,我这是在那里?” “轰隆隆……咔嚓嚓” “轰隆隆,咔嚓嚓,咔嚓嚓” “啊!?这是那里?”在闪电的帮组下,赵建东他完全清醒过来,看清楚自己仍然在深山里,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被狂风摄到这里。此时的雷声更响更密集了,那个雷它还再劈,闪电它打得更为明亮,“轰隆隆,咔嚓嚓。” 赵建东跟随着雷声他看见了,他惊慌着自语着,“啊!这这雷它不是在我的身边炸响,不是要劈我是是……啊!原来是这样,是我前方的那一棵大树?”就在赵建东离距不远的前方有一棵大松树,雷是围绕着这棵大松树在劈在响。 这棵大松树它可真高,不但树身粗壮,它的年龄要在百年之上。赵建东他还再遐思,雷声更密集,是围绕着大松树的上端串串在炸响,“啊!怎么?怎么会?”赵建东他看见了,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快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望去,“啊!这这,这深山野谷怎么会有个娃娃他他竟然站在了树上?而且是站在了树梢上?”他急忙再度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认真仔细看了过去,只见得,在这棵大松树的树尖上,一个四五岁,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兜的白白胖胖的小胖小子,他正站在了那里,他的手里握着一面小红旗,只见得,一道白光闪过,“咔嚓嚓,咔嚓嚓”此时雷声响起,一道明亮的白光向他那个小胖小子劈打过来,只见得,这个小胖小子他手里握着的小红旗迎着劈下来的雷电一恍,那道白光就不敢向他劈下,只得偏离他划过炸响。几番几次雷电劈去那个小胖小子都是手晃动着小红旗,雷劈他不得。“孽障!”赵建东骂过,他看个清楚明了,此时的赵建东他早已被震得倒在了地上,他爬起来,揉了揉被震聋的耳朵,“孽障,你不是人。” “这深山野岭?四五岁的孩子?你竟然站在这树梢?你你分明是个妖怪!”说着说着,赵建东他伸手就把背后的猎枪抄起,推上了子弹,他在瞄准,“咔嚓嚓……轰隆隆”雷声依然大作,那个树尖上的孩子依然是,手舞着小红旗,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后一下,那个雷就是劈不着他。“孽障,我让你舞。”赵建东骂完,他瞅准了时机,他瞄准了那个挥舞着小红旗的左手,“我让你挥舞,哪里跑。”他扣动了扳机,“呯”一声枪响,一道红光滑下,“咔嚓嚓”一声惊雷打过,把个赵建东震得昏厥过去。 “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震震雷声滚过把赵建东震得昏死过去。 夏风柔柔的吹着,赵建东他睡得好沉,许久许久他从睡梦中醒来,“啊!我这是怎么了?不是不是在射击?射击那个小红旗,对,不知我射中了没有,哦,我想起来了,我射中了,我是被雷震晕了。” “那个站在树梢上的小男孩它是什么妖怪?雷,雳中了它没有?” “我还是不要操它们的心,看看这是那里?现在是什么时候?”赵建东他举头透过密集的树梢向着天空望去,蓝蓝的天空,星星早已出满,不仅雨停歇了,就连淋了许久的赵建东他的衣服早已是半干了。赵建东他从地上爬起向前摸索着寻找自己的猎枪,他还再摸索寻找,在离他不很远处他摸到了自己的猎枪。他拿好,慢慢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向着前方看去,一棵大松树就在赵建东他的眼前,那高高的树梢上早已不见了那个带有红肚兜兜的小男孩。“那个妖怪不知劈着没有,真是安静!”他还再瞭望眼前的这棵大松树,“什么味?这样难闻?腥臭腥臭。”赵建东嘀咕着他还再沉思,夜更深了,满天的星斗出齐。 “这雨是什么时间停歇的,不知他三人还在那个窝棚里?我这是身在那里?离家多远?” “啊!不好,看我多大意?我得赶紧寻找一些干柴,燃上一堆篝火,免得被野兽伤害。”于是赵建东他没有向着山上寻去,而是向着山下起了步,他是寻找一些干柴。“啊!”一声惊叫,赵建东他摔了一个大前趴,赵建东伸手去摸,他开言道,“我当什么,原来是,一截树木把他绊倒,是谁解倒这粗树木没有搬回家去?放在这里绊人?”他说完跨过了那截树木又向前寻找干柴去了。 “啊!狼?”他看见了就在地上的半中有一束盈盈绿光 “虎?不会……我怎么就看见一只眼睛,而且是在最矮处?几乎是卧在了地上?这是为什么?”吓得赵建东,赶紧躲藏到了树后,可是赵建东他那双眼睛仍然望向发有绿光的地方。许久许久他不见有一丝动静,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还有动物的嚎叫于是赵建东他咋着胆子向着那个发有绿光的地方走去。 “啊!”当他用手去摸发有绿光的东西时惊的他跳了起来,“这这……这是什么?软软乎乎……还是个肉身?”吓得赵建东他跌坐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那个明亮的东西依然在那里发着光芒,坐在地上的赵建东借助这白白的光芒他看清了,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斑斑鳞纹,那道道凹起的鳞纹有小碗大小,它的腰身看不真切,凭模糊的轮廓它有很粗,要在水桶那么粗细。一个机灵赵建东他弹跳了起来,“啊!他是什么?”我快快躲开这里,于是吓得赵建东撒腿就跑。他的身后没有反应,静静的,只有他自己的奔跑的脚步声,他还再往山下坡跑,“哐当”他又被一个东西绊倒,这次摔得不轻,他居然翻起了空翻,半晌他才得爬起来,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山坡上,他看见了刚才那个发着绿光的东西,现在仍在那里发着绿光要比原来更明亮许多。 “啊!它究竟是什么?它仍在那里,没有追赶我。” “刚才我被什么绊倒摔得这样重,待我仔细查看查看。”于是赵建东他掏出了火柴,把火柴划着,“啊!这这不是有截树木,是是好大的一条蛇的腰身?” “啊!那个发亮光的东西……难不成,它它、它是夜明珠!”此时的赵建东顾不得摔得疼痛,向着山上那处发有绿光的地方跑去,他来到了近前把火柴划亮,“啊!蛇头?夜明珠?” 他快速看向了另一端,“啊!”只见得,那颗眼珠子没有了,深深的一个被雷电烧焦的大大的窟窿,不见了那颗夜明珠。 “夜明珠,夜明珠……” “哈哈哈,我发财了……发财了,夜明珠……妈妈、爸爸”他竟哭了起来。 “为什么你你……你们三人要诬陷我?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妈妈、爸爸,我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是不妈妈、爸爸。”赵建东他还再哭,他还在伤心着哭。 “谁能相信我?谁能相信我?” “天哪!天哪……你你,你终于还回我……一个清明身!” 天渐渐明亮起来,那颗夜明珠的绿光慢慢变成了浅绿色,赵建东拿起了匕首,向着蛇的眼眶处剜了下去。一棵硕大的夜明珠就被他取出。只见,赵建东突然打起了一个冷战,他的耳畔想起了话语,“年轻人,夜明珠你不能这样带下山去,你会有生命危险,快,快,你不要害怕,按照夜明珠的大小,你赶紧把自己的小腿肚子划开把夜明珠装了进去,再到那个蛇倒地之处取些土上在你的刀口上。快快,莫忘,莫忘!” 又一个机灵,赵建东恢复了以往。他按照仙人的指点一一作完,他站起身,真得没有感到自己的腿疼痛,他感激着向着那颗大松树望去,“啊!怎么会?会有字迹呈现?!” 就在这棵大松树的树身处,被电击,深刻下十四个字,“不是天谴雷电击、神枪助力除妖孽!” 看到此的赵建东他拜倒在这棵大松树下,两泪纵横,滚滚而泄……他回头看那被雷击断的蛇身要在小半搂之粗,他又往大松树下看去,他在寻找寻找被自己击落的那一面小红旗,赵建东他看见了,什么小红旗,就在大松树的地上有个血衣,用来包裹胎儿的胎盘就在那里停放。“啊!听娘说过,雷是干净东西,这胞衣它是脏东西,怨不得雷它击它不得?原来如此?” “啊!他他,雷公他怎么我是神枪手?” 他又往下望去,望向把他二次绊倒的蛇身,“啊!那是什么……骷髅”就在蛇的腹中他看见了大小不一的骷髅,还有没有化净的人得手和腿。 ...
我跟我师父已经二十多年了,我是一个孤儿,是被我师父收养的,我的师傅是一个捉鬼降妖的先生,所以接下来我就把我可以记住的事情说给大家听听,大家相信就相信,不信就当作笑话听听就好了。 我和师傅是在东北的一个农村里,这里就是典型的农村,民风很是淳朴,这也许是东北的特色吧,可是这个表面上安静祥和的村落却不似看上去那般的好,因为最近村子里开始不安生了,怎么个不安生?开始闹鬼了! 那天,我还在睡觉的时候,就被我师傅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原来是村子里的李二狗家出事了,李二狗的媳妇说他家的男人昨晚回来之后到现在都没醒,怎么摇晃就是不醒,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什么女鬼,什么小河边什么的,这下可把这个娘们吓坏了,于是就来找我师傅来了,她叫我师傅二叔,其实都是称呼,我师傅和我一样,都是外乡人。 “他二叔啊,你快给看看吧,二狗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昨晚到现在就是这幅样子,你看是不是撞邪了?”二狗媳妇焦急的在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 “嗯,你别着急,我先看看。”我师傅此时已经来到了二狗的身边。 只见二狗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可是仔细一看又不像,因为他的面色不好看,就是有点黑的颜色,在我们看来就是撞煞了,俗话说的遇到鬼了,一般遇到鬼人都会什么的害怕,所以都极其的容易丢魂,这才会昏睡过去。因为人原有三魂七魄,这魂魄只要是少了一个,人就会昏迷不醒,要是找不回来的话人就会痴呆或者是变成植物人了。 “二狗媳妇,你别害怕啊,这个二狗啊是丢魂了,估计昨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样,今晚我叫你“金鸡叫魂法”你把他魂魄带回来就好了。“我师傅处理这种事情显然是轻车熟路的。 这天晚上,我师傅和我远远的躲在李二狗媳妇后面,此时二狗的媳妇正抱着一个大公鸡站在村口在那边叫唤着二狗的名字,其实这个招魂法比较简单,就是在鸡的脖子上拴着一个招魂铃,只有最亲的人才可以叫魂,因为那个魂魄石毫无意识的,但是会残留着一些本能,只有至亲的人叫才会知道。 可是慢慢的我和师傅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按照以前的经验,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把魂魄找回来了,可是这个李二狗媳妇已经叫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是没有反应呢?于是我师傅就开了阴阳眼,这一看不要紧,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见在李二狗的魂魄后面此时正跟着一个女鬼的魂魄,看样子似乎是好久以前的鬼魂,可是为什么会找上李二狗呢?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只见我师傅伸手从旁边拿起一截树枝,二话不说就冲到女鬼的身边一阵乱打,嘴里还骂着:“畜生,我叫你害人,再不走我就把你收了,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只见那个女鬼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原来我师傅手里拿的不是一般的树枝,而是桃木枝头。 事后,李二狗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对于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住了,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在朋友那里喝酒到晚上很晚才回来,走到半路的时候,车子突然坏了,怎么都打不了火了。于是就骂骂咧咧的下来看看怎么回事。这时候,在他的后面有一个女人,他猛地转身,差点把他吓死,原来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对于他怎么回家的我也很纳闷,于是我就问我师傅,我师傅告诉我,人的魂魄只要是没全丢基本都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的,跟老马识途差不多一个道理。还有一件事我比较好奇,按理说那个女鬼已经存在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别人不出事偏偏这个李二狗出事呢?于是我师傅就跟我说:“凡事都有因果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把那个女鬼打散吗?首先第一点就是那个女鬼没有害过人,其次就是她找二狗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不好插手,所以我们只要保证不出人民就好了,明白了吗?” 当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件事还没结束另一件事情就发生了。 原来是隔壁王家的二小子发邪了,要说这个王家的二小子可是真会撞邪啊,光我就经历两会了,第一次是鬼上身,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我和师傅来到他家的时候,我看到他我吓了一跳,只见此时王家二小子满嘴的鲜血,还有鸡毛,似乎是刚吃完鸡的,这可是生吃啊,那个活人能做出这个事情来,一看就知道是撞黄皮子了。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这个在我们那边是比较多见的。 于是我师傅二话不说就按住了他,赶紧喊我过来帮忙,我师傅拉过来王家二小子的左手,拿出一个银针二话不说就扎到了王家二小子的大拇指根部,只听那个小子嘴里发生一阵不是人的嚎叫声,那个叫声我形容不出来,反正不是人的叫声。此时我师傅越扎越深,那个小子也就越来越挣扎的厉害,这时候,我师傅问道:“你是那路子的黄皮子,不知道本大仙在此吗?”这时候,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王家二小子嘴里发出两个人的声音,一个老头子,一个是他的声音说道:“这个小子把我的房子弄坏了,还赶走了我的儿子,我跟他没完,我恨啊!!!!”说完就昏死了过去,我师傅松了口气,然后来到院子里,看到屋角的一处有一个黄鼠狼洞此时已经毁了。 最后我师傅给那个女鬼烧了一张宁魂符和转世符,又给这个黄皮子重新在山上造了一个“府邸”这才回家。 农村的事情就是这样,你帮了他他就会记住你的恩情,我师傅在村子里几乎比村长的权利都大,不是因为人们害怕我师傅,而是出于心底的尊敬。 ...
一、“黄大仙” 陆琴躺在床上都好多天了,说她有病吧,还想吃这吃那的;说她没病吧,她又不想下地干活。好在她男人海豹有一身力气头,家里家外他一个人能打理过来,也就不指望陆琴挣那几个工分了。 海豹妈死的早,爹又给他续了一个后妈。后妈是海豹的妗子,舅舅也是命短,在豹子妈死去的第二年也蹬腿走人了。这样早逝的姐俩身后都撇下了一个孩子。有好心人劝慰他们,把两家合一家吧!反正两个孩子是姑表亲,有血缘关系,不是外人,长大了也是个照应。于是,豹子爹真的把豹子的舅妈娶了回来。 谁知,豹子舅妈的生育能力特强,来到豹子爹跟前手扯手又生了四个,搁一个农户人家养六个孩子,在那缺衣少食的五十年代末是可想而知的。豹子爹和舅妈咬紧牙关愣是把六个孩子都养大成人。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豹子家因为姊妹多又加上穷,最关键的是豹子长的黑头巴脑的,很不中看。所以,几乎没人上门提过亲。起先,豹子爹想用豹子表妹兰子给他换亲,可豹子舅妈死活不同意,说那样子是坑了她闺女兰子,再说兰子也不是嫁不出去的女孩。无奈,豹子的婚事被搁置了下来。 豹子所在的生产队里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土皇帝”叫袁丰,是称霸一方的地头蛇。曾经在乡里做过伪保长,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副乡长级别。这袁丰当时虽然免职了,搁现在叫退居二线了。但他公社里、县里都有关系。村里的大事小情他都还拦在怀里一一过问。也就是说大队支部书记当着家,却是他袁丰说了算。所以求他办事的人很多,比如,批个购粮证,分个救济指标啥的他都有权支配。在那能饿死人的年代里,有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妇为了一点点好处给他投怀送抱,他自己也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可以说,他祸害过不少良家妇女,在当地称得上是跺一跺脚整个村庄都晃动的主。 虽然袁丰做过不少欺男霸女的罪恶勾当,但对亲戚邻居他还是有求必应的。 这豹子恰巧和袁丰是近邻,袁丰家劳力少(其实是他孩子娇贵,舍不得让孩子们干活)少不得平时给袁丰家挑个水浇个菜园啥的;推磨打碾子这些力气活也差不多都是豹子包下来的。他干起活来很是卖力,颇得袁丰的喜欢。 一天,豹子爹跟袁丰商量:“大哥,豹子是你看着长大的,如今,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连个老婆还没讨着,要是真的打了光棍,我怎么能对起他死去的娘呀!大哥你的市面广,认得的人多,不管咋着也得帮帮我这个忙,给娃儿说门亲事吧!不论孬好,只要能干活、能生娃就行。”豹子爹差不多是哀求的口气。话没说完已老泪纵横了。 袁丰深深地吸了一口“大前门”香烟,吐了一个螺旋似的烟圈。对豹子爹说:“等我想想,谁家的闺女合适再说不迟,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论辈分,豹子管袁丰叫大伯,作为大伯,他真觉得这个忙他应该帮。 豹子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像几年来的心里负担一下子都卸掉了似的。他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家。第二天上午,豹子爹把正在鸡窝里下蛋的两只肥嘟嘟的老母鸡送给了袁丰。惹得老婆心疼了好几天。那几天,每天晚上睡觉前老婆都要数落他几句,但豹子爹从不还嘴,因为他有他的远景规划。老婆眼看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不下去,只好偃旗息鼓。 不久后的一天,袁丰真为豹子物色了一门亲事,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袁丰的外甥女“陆琴”。陆琴家住在南河湾里。那满是黄沙的土地根本长不出什么好庄稼,而且每年的雨水季节,那里都会涨水,没有成熟的一点点旱庄稼也都被淹的一干二净。相对于岗地来说,湾地的收成自然没有岗地的收成好,岗上孬好还能吃饱肚子。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女孩子都想嫁到岗上来,想尽早摆脱那常常颗粒无收的沙湾地。 多亏了袁丰做媒,外甥女的一些无理要求都被这个说活很有分量的大舅挡了回去,豹子在众多亲友的帮助下终于顺利地娶回了老婆陆琴。自然,陆琴在豹子跟前,在豹子爹和舅妈跟前都是说一不二的。在他们眼里她就是这个家的救世主。因为她身后有她大舅这座大靠山,谁能得罪得起呀? 陆琴爹死得早,是娘一个人把他们兄妹七个养大。在家为姑娘时,没上过一天学,也没过一天像样的日子。嫁给了豹子,却自觉高人一等。原来在娘家当丫鬟使的黄毛丫头,一跃而成了豹子家的皇后。高兴了,她上工干两天活,觉得在大集体里男男女女说说笑笑的挺有趣,反正就是扶着锹把做做样子,连队长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不高兴了,就整天整天地睡大觉装病,跟记工员请个假,工分照得不误。 话说她这次都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说要吃肉,豹子就拿出家里的鸡蛋跑街上去换;说要吃鱼,豹子就拿起篓网去打捞;说要吃猪大肠,却把豹子难住了。一个乡镇就一个食品站,好多天也难杀一头猪,到哪里去买猪大肠啊?好在陆琴的大舅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就为她端出了香喷喷的猪大肠。看到陆琴吧嗒吧嗒地吃着油漉漉地猪大肠,很多的大人小孩都偷偷地往下咽口水。 一个夏日的午后,天闷热的要命。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着,吵得人心烦。豹子从稻田里拔草回来,拿起床头搭着的毛巾就要去沟沿洗脸。农村嘛!不比城里,劳动了一身臭汗的人们都很喜欢在沟沿边的石凳上洗澡。这天然的大浴缸洗起来既舒服又酣畅。豹子刚出去,又折回来,拿起门后的?头就往沟边跑,陆琴还以为豹子是给她砍鱼呢?所以并没多问。哪知,不多会儿,豹子却提拉一只黄鼠狼给陆琴看,说是自己在屋后的猪圈墙洞里发现的,就把它打死了。谁知这一看不打紧,陆琴就觉得一股骚味直入鼻孔,慢慢地,她竟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豹子放下黄猫,发现老婆不对劲,无论豹子怎样呼唤她的名字,她都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一样。豹子蹦到床上,把老婆搂在怀里,急切地说:“陆琴,你咋了?你说话呀,你到底咋啦?你怎么不搭理我呀?你这是中了什么魔怔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哪?陆琴,你说话,你说话呀!”豹子看老婆眼珠子动都不动,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蠢办法:对,掐人中。于是,豹子用他那粗糙的大手使劲掐了一下陆琴的人中,陆琴的人中上立马现出了两个深深的指甲印。陆琴这才慢慢悠悠的返回人间。只见她躺在豹子的怀里,泪珠顺着她细嫩的面颊淙淙而流,不一会儿,她好像醒过来似的,一下子大放悲声,简直如失去了至亲骨肉一般痛不欲生,哭得好不伤心…… “我好可怜啊!我好可怜啊!……”她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鼻涕眼泪一把接一把地抹在床沿上。这让豹子一时没了主意。 豹子爹听到哭声,忙跑过来问是怎么回事,豹子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爹。还是爹年长经事多,他首先把这事报告了陆琴大舅一家。当时,陆琴大舅不在家,她那八十八岁的小脚姥姥非要拄着拐棍一摇三歪地跟着豹子爹来看看不可。无奈,豹子爹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慢地走向家去。 陆琴姥一看外孙女儿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也不免伤心起来,忙坐在床沿上,拉着外孙女的手,瘪着掉了牙的老嘴,很心疼地问:“我的肉啊,我的心哪,你这是咋的了?是谁给你气受了还是咋的?告诉姥姥,姥姥给你做主啊。我的儿,我的心哪!好可怜的孩子哟……”说着说着老太太竟自顾自地呜咽起来。 陆琴并不理会姥姥的问话,一甩手把老人推了个趔趄。好在旁边人多,老太太才没有摔倒。陆琴还是自顾自地哭天抹泪:“我好可怜哪!我是你家的黄大仙,来到你家整三年。为了你家保平安,我日日夜夜客堂前。可怜你家的白大仙,如今苦苦落了单。我的白仙哪,我如今离你赴九泉,何日我们才相见?”那悲悲切切,生离死别的呼唤令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而陆琴的姥姥却听出了门道:“合着这是大仙附体啊!这哪里是外甥女在哭,分明是死了的大仙在哭啊!” 说起这陆琴的姥姥,一辈子也是积德行善之人。经她手接生的孩子少里说也有一个连。她一辈子为产婆接生,无论春夏秋冬,无论白天黑夜,总是随叫随到,从不跟产妇家索取任何报酬。大不了毛孩生下来的时候陪产妇一起吃碗糖水荷包蛋,或者是过后给她送只老母鸡,红糖、或鸡蛋啥的。也许是因为儿子袁丰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善心感动了大伙,所以大家都很敬重她,习惯叫她“小脚三奶”或“小脚老太”。 这“小脚三奶”一看外孙女哭得这么伤心,哭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她就断定一定是豹子打死的黄鼠狼在作怪。于是,忙叫人把黄鼠狼端端正正地放在豹子家的正堂屋的条几上;并且在桌上摆上一个香炉,点上香;而且让豹子、豹子爹和豹子舅妈都一溜排地跪在当间的地上。然后,小脚老太就开始嘀嘀咕咕地祷告开了:“黄大仙啊!你开开恩吧!孩子不懂事,不知道您是家里的保家姑娘,现在孩子也知道错了,求你看在她父母双双给你下跪的份上,看在我们烧香为你祈祷的份上,你就饶过孩子这一次吧!求你返阴还阳,救救这一家吧!你是大慈大悲的仙家,你就别跟凡人一般见识了。快放过我家的外孙女吧!你放她好,我们天天扎排位为你烧香祷告。” 老太太叨咕了一阵,起来去看看那黄鼠狼,还用手摸了摸黄鼠狼的嘴巴。不料,老太太大喜过望,忙对豹子爹说:“哎呀,这回有救了,大仙显灵了,我觉得它刚刚咬了我一下呢!只要黄大仙能醒过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于是。屋里屋外的人们无不盼望着大仙能快点醒过来…… 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村头路边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可那死去的黄鼠狼终没醒过来。还是硬邦邦地躺在豹子家的供桌上。 人们纳闷了,为什么老太太说黄鼠狼咬了她的手呢?有聪明的人分析,也许是老太太看不清楚,那死了的黄鼠狼的牙齿挂了她的手指也未可知,而老太太误认为是黄大仙死而复活。可沸沸扬扬的大仙事件已闹得豹子一家鸡犬不宁,谁也不敢公开说那是假的,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段时间里,豹子家像出土了什么文物似的整天门前人流如潮,有亲戚、朋友、邻居,更多的是相邻生产队的老百姓。人们怀着各种心态:有关心的,有好奇的,有出谋划策的,也有跟着看热闹的。 陆琴时而像个正常人一样,时而犯病就哭哭笑笑唱唱闹闹。也有人背后说陆琴是装出来的,可什么不好装却要装病干啥呢?人们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晚饭后,陆琴刚吃了晚饭在门前乘凉,忽然一个哈欠一打,她又开始哭闹起来。哭了一会,她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却不吱声了,这可把豹子吓坏了。他又连忙呼来了婶子大娘,左邻右舍,让大家帮忙照顾着。粗粗啦啦的二嫂从陆琴身后抱着腰,陆琴只是不说一句话。大家都很着急,空气像凝结了似的。忽然,陆琴动了动,开始用双拳一替一下砸自己的双膝。那种动作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如果你不知道情况的话,肯定会以为是一个疲劳的人在为自己捶腿。二嫂开始没觉得什么,渐渐地,随着陆琴的动作越来越猛,她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喊来豹子把她替换掉,然后对豹子说:看来她这样砸下去也不是个事,膝盖砸伤了以后怎么办?于是二嫂又呼来了陆琴的表嫂,她们俩一人抱住陆琴的一支胳膊,想制止她的疯狂行为,谁知,两个平时很有劲的女人此时却招架不住,无论你怎么使劲,也扳不动她那两只充满魔力的胳膊。最后换了两个强壮的男人也是无济于事。陆琴的姥姥只好让人拿来两只枕头放在陆琴的膝盖上。这样过了两个钟头,陆琴才停下她的“恶作剧”人们把她的裤管往上捋了捋。发现两个膝盖已经铁青,而且开始肿起来了。人们很纳闷,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狠命地砸自己呢?只见她刚喘口气就大声的哭了起来:“娘呀,我的娘呀,我去你家看了你呀!你这会子心里急呀!一心事啊!就是睡不着啊!我的娘啊!” 人们的心此刻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陆琴有特异功能不成?怎么这样就能去远在二十里外的娘家了呢?怎么就知道她娘的情况呢?那时候也没有电话,人们也无法证实事情的真假。有人不信,试着跟陆琴打赌。“黄大仙”啊,你要真的能显灵,我们就来考一考你,看你到底有多神通。说着,几个青壮年男人去了沟坝外边,他们在一起说的话果然陆琴都能叙述出来,这下“黄大仙”又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 看到陆琴天天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有好心人跟豹子推荐,说万马河乡有个神汉叫“董小眼”的,捉鬼捉妖特内行,要不,找他来给治治看。豹子和豹子爹也是病急乱投医。听人这么一介绍,立马表示愿意前往。 那天,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人们都早早地吃过了晚饭。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吴庄晚上要捉妖了,都等着看好戏呢!于是,外庄的,本庄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拿着蒲扇,端着板凳像看戏一样都聚拢到了豹子家,大家都想一睹神汉捉妖的风采。 天渐渐黑了,孩子们都吵吵嚷嚷地在大人们的怀抱里睡着了。人们盼望的“董小眼”却迟迟不见露面。也许是本事大架子大吧!人们这样猜测着。 正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豹子爹赶着老牛回来了,原来这“董小眼”年岁大,腿脚不灵便了,豹子爹只好赶条老牛去把他给驮来。因为老牛走路慢,所以就误了时辰。 看热闹的人们七手八脚的把董神医从牛背上扶了下来。豹子的舅妈已经为他端来一盆清凉的井水,等董小眼吃完饭,已经是八点多钟了,人们等的很不耐烦,有的人已经离开了。 大家都屏住呼吸,把给陆平治病的希望都寄托在董小眼的身上。只见他捋了一下稀疏的几根黄胡子,瘦瘦巴巴的如芦柴棒一样的黑手青筋突兀,抖抖索索地在方桌上点了一炷香,然后烧了两张火纸。眯缝起他那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张开胡子拉碴的老嘴,狠狠地打了几个大哈欠。从侧面看,他那瘦骨嶙峋的脸此时就剩下一张皮了,看起来活像一座骷髅。给这严肃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神秘,显得更加恐怖! 董小眼开始施展他的法术了,他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捉妖罐,往空中随便乱抓了几下,不知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听到了“唧”的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董小眼眼放亮光,指着门边坐着的那位大婶,恶狠狠地说:“大胆妖孽,你竟敢藏到这大婶的胳肢窝里,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呀!”大婶一听,浑身直冒凉气,忙哧溜一下去扯那大襟的白棉布褂子,怎奈那棉布挽成的扣子很是难解,大家都七手八脚地去帮忙。这才把大婶的褂子脱了下来。大婶光着膀子,只有里面的一个棉背心尚能遮羞。从此,大婶丢弃了那件上衣,再也不愿穿上。 董小眼又一阵忙活,才算把妖魔装入罐中,然后命豹子家人找来一块白布,蒙住了捉妖罐。人们才算松了一口气。 大家正要离开呢,陆琴却死了过去。有人问,是不是把陆琴也捉进了罐子。董小眼不以为然地说:咋可能呢?让我再上柱香看看。于是又重新上香,重新祷告。结果却说是陆琴的亲婆婆把陆琴抓进了她的坟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豹子提上一捆麦桔,拿上一些火纸,把豹子亲娘的坟墓点燃,然后豹子呼喊着亲娘救火,亲娘救火,豹子妈就会把陆琴带出来。 听董小眼的描述,简直是活灵活现。不过,这对豹子家也没什么经济损失。所以一切都按神医的安排去做。 等坟上的麦秸着的差不多了,豹子就拉着一把柳树条,上面绑上陆琴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喊:“陆琴哦来家……陆琴呶来家……”那拖的长长的尾音在夜空里传的很远很远。 家里的人们都等得很焦急了,但谁也不愿离去,谁不想看看事情的结果呢?唉,别说,豹子刚到门口,陆琴就返过气来。你说这事怪不? 后来,陆琴的姥姥死了,再后来,陆琴的大舅也死了,再再后来,听说陆琴的病再没犯过。 有人说,陆琴开始是嫌弃豹子,不想过她家的日子,也有人说,陆琴是仗着大舅的势力不想干活。不管怎么说,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他们都是满头银丝、儿孙满堂的人了。老夫老妻经常一起赶集,一起下地,时刻也没有离开过…… 二、诈尸 冯家庄夏天死了个青年人,听说还诈尸了。人们疑云顿起,难道真有诈尸一说? 听知情人士透露,事情是这样的—— 冯三子是老冯头的三儿子,大儿,二儿都分门另过了,只有老儿三子跟爹娘在一起。因为爹娘年纪大了,冯三子便没有出门打工。由于天生的歪嘴,三十露头了还没讨上个媳妇儿。为这,爹娘很是着急,于是就把老大老二出门打工扔下的土地全包了过来。说是能多赚点钱给老儿讨个媳妇。三子知道自己讨不上老婆不怪父母,都怪自己这天生的相貌。所以平时他尽可能把重活揽过来,尽量让父母少受点累。十里八村都知道老冯头有个孝顺的儿子。 话说夏季来临,秧田里杂草丛生,稻螟虫也肆无忌惮的地啃噬着冯家的庄稼,爹跟三子商量,去买点农药给稻田打打吧!要不,庄稼会减产哩!三子很听话,忙去街上买来了足量的农药。 爹要跟他一块下田,他不让。于是,爹帮他配好剂量,就让他一个人下田去了。三子平时就不是很讲究,干起活来更是邋邋遢遢。汗水,鼻涕往往用袖子一抹就妥了。 三子爹在家吸了好几根烟,也没见三子回来,他觉得这大热的天应该给儿子送点茶水去,于是他灌上一壶凉白开就往地里走去。老远,他没看见田里有人,很纳闷,这孩子,难道打完药去哪里洗澡了?想到此,他加快了脚步。走到自己的田边一看,唉哟,大事不好,三子怎么歪倒在田埂边?难道他中暑了? 三子爹三步并作两步走,急速来到儿子身边,只见他口吐白沫,已经不醒人事了。 三子爹哭喊着向村里跑,又回头去摸摸三子的胸口,然后又回头边跑边呼喊:救命啊!三子中毒了。跑着跑着,脚下一滑,摔倒了。他忙爬起来,再跑再喊。要知道,当今农村强劳力都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老弱病残大晌午的也没人在外面,等到三子爹张乐来几个人,三子已经气绝身亡了。 按照农村的规矩,不到四十岁不能进老祖坟,也不能在家里呆上三天。于是,天擦黑,三子爹就让几个亲戚在街上买了一副薄棺材草草地给三子入葬了。 三子爹妈一下子失去了相依为命的老儿子,想到老儿子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走了,老两口就大放悲声。要不是三子的一个堂姐前来照看,真不知那一夜他们怎么过? 第二天早晨,刚吃过早饭,东院的老王去赶集,正好路过三子的新坟旁,老远,就听有微弱的呼救声,怪了,这呼救声来自哪儿呢?难不成是三子在作怪?老王吐了口吐沫:照着坟地骂了一句:妈的,你个狗东西还想吓唬你表叔我呀?也不问问我老王长了好大一个胆?想想这辈子,什么我没见过,这日头都出得老高了,你还敢作怪?骂归骂。老王还是头发直竖。说不怕,那是假的。可走了一截,他又站下来细听,好像这声音确实是从新坟里发出的,但他终没胆量去近前细听,再说了,老王也是个不信鬼的人。 第二天下午,三子的老娘几度昏厥,第三天,邻居老王家的孙子也是上吐下泻眼看就不指命了。有人忽然想起,这该不是三子在作怪吧!听说人死以后,如果衣服上沾上亲人的眼泪,就会诈尸,就会祸害家人或亲邻。大家正议论间,老王忽然想起前天早起发生的事,更坚定了三子诈尸的说法。于是,人们的意见出奇的一致:扒坟,让三子的尸体见天。这样,他就不会再祸害其他人了。 当人们七手八脚的扒开刚刚封住的新土,撬开棺盖的一刹那,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来三子坐在棺材里,两只手已血肉模糊,棺盖的上顶上被三子趴出了好多的血手印,但人早已冰凉了。 事后,人们每当想起这件事,都悔呀!乡村里,如果多懂一点科学,少一点愚昧,也许,这个年轻的生命就不会消失了…… ...
我是个农村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说出来也许你不信,但是如果你亲眼见到我见到的,或许你会吓得尿裤子。 在农村,人如果去世了,都会杀一只羊,杀羊之前都会带着羊去丧窑看孝子,所谓丧窑就是停放棺材,摆灵堂的地方。那只羊进去后会所有的孝子到齐了没,如果有放不下的事就会哭,不停的走动,如果觉得了无牵挂就会乖乖的一动不动,法师说什么它就做什么。今天我要说的并不是羊的故事,而是关于鬼上身的故事。 我之前说过我奶奶去世前曾到我的梦里看过我,接下来我就说说我奶奶去世后真真实实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故事。奶奶去世后不会立即放到棺材里,而是会先在一块床板上停放几天,等所有的宾客到齐了,看过遗容后才会再封到棺材里。我记得那天是冬天,特别冷,直到最后一批宾客看完了最后一眼,法师说时间到了,可以挪棺材了,把奶奶的尸体放进棺材里我们都哭了,然后村里的人用钉子钉上,一切准备好,我们开始烧纸。这时候突然跪在前面的二姑腾一下站起来,环视了一下丧窑,问她的拐棍去哪儿了,我们都吓了一跳,二姑年纪轻轻的什么时候用过拐棍呀。我们都奇怪的看着二姑,二姑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弯着腰,眼睛没有黑眼珠只有眼白。问我们把她放到木盒子里做啥,憋死她了,我们这些小孩子已经吓傻了,大人们已经明白了这是鬼上身了,然后几个大人使了使眼色,开始跟她说话,就说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尽管说,我们都帮你实现,姑姑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自己这辈子吃了多少苦,做女儿被娘家母亲打。做媳妇被婆婆打被自己男人打,她死了不要和爷爷埋在一起,她不想在下面还被爷爷欺负。又说她放不下这些孙子孙女,她不想走。大伯跪在姑姑面前,说自己不孝,没能让老人家享福,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只猫突然跳进来,姑姑好像受了惊吓,突然跳起来,拿起桌上的东西开始砸,甚至把茶几都掀翻了,没办法,我的叔叔大伯还有我爸爸只好都按着她不让她动,给姑姑说好话让她快走,姑姑好像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像疯了一样用力的打人抓人。我大伯赶紧叫了法官进来,法官一看,赶紧找了一双红筷子,照着姑姑的中指夹了下去,姑姑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整个人都没气了,法官又喝了一口白酒,照着姑姑的脸喷了一口,姑姑被白酒刺激了下,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没醒过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姑姑抬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等过了几个小时,姑姑终于醒过来了,我们去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觉得全身酸疼,没有力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但是世间有些东西,你不得不信! ...
福州福清县某地,上世纪90年代挖掘出一座古墓,叫“冥王坟”,是个衣冠冢,并无尸体掩埋。它在30年前被挖开过,陪葬品被破坏得一塌糊涂,连墓主是谁也无从查证。 正在考古队头痛的时候,当地有个寡居的老妇拿出了半段木条,道:“同志,这木条就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上面还有字,不知有没有用。” 这木条通体黑色,十分润泽,几同金玉,上面果然有两行铭文,一行写着“通文元年为”五字,另一行则是“蓬莱不息术”。通文是五代时第四代闽王王继鹏所立年号。考古队问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老妇人叹了一声道:“当年我家老头子就是为了这个送了命。” 原来,老妇的丈夫名叫陈三金,生在上世纪40年代,自幼失怙,没上过学,目不识丁,一直在乡间务农,后来与老妇成了家,也没有儿子,夫妻两人相依为命,一直过得很艰难。 上世纪60年代中期,有一年天特别热,足有半个月没下一滴雨,天天艳阳高照。那时农村全靠踩水车来给稻田灌水,轮到陈三金给社里西边一块地灌水时,他天天在大太阳下踩水车,苦不堪言。 有一天,陈三金正踩着水车,脚下忽地一空,耳边听得“咔嚓”一声,却是水车上一根脚档断了。陈三金找了根水棍想撑一下,可是脚档凿出了榫头,木棍插进去根本固定不住。他手头又没带刀子,正在无计可施时,忽然有同村人跑过,看见他叫道:“三金,快去看看,冥王坟被扒了!” 原来村西的山脚下有一座土丘,相传里面埋的是冥王。因为传说它很灵验,所以在边上还建了座祠堂,里面塑了一个慈眉善目的泥像。时常会有迷信的老人因为家里人生病而来祠里上香。一听冥王坟被扒,陈三金也顾不得水车了,连忙赶过去看热闹。 到了那边一看,原来是中学生来破“四旧”,祠堂里的泥像已被推倒了,现在那些年轻人正在刨坟。不一会儿,那土丘就被刨开了,里面根本没有棺材,只有一些陶罐,还有一个尚属完整的木架子。这木架子很有点奇怪,一人来高,底下是个座子,上面却是几个扇形叶片。 谁也说不出这东西是什么,有个学生道:“大概是电风扇。”这样子确实有点像现在的落地电扇,但人人都知这是个笑话。这些年轻人玩心尚重,那时也根本不知道文物的价值,上去一通鼓捣,这木架子年深日久,本来就已朽烂,一下便成了破木条。他们还不死心,将那些陶罐也全敲破了,没见着什么宝贝,于是一哄而散。 村里人见没什么热闹,就都散去了,陈三金本来也想走,但见一地狼藉,他心中不忍,于是将那些碎砖烂瓦往坑里一扔,准备把这坑给填了。当他把那些破木板烂木条扔回去时,发现了一根黑木条,沉甸甸的,坚实非常,上面还有些字。 他心想,这木条大小倒和水车上的榫孔差不多,而且这么硬,正好可以装到水车上,便顺手插在了腰间。等把坑填了回到田边,他将这木条往水车上插了试试,居然一丝不差,恰好捅进榫孔里。再一踩水车,竟是轻快无比,河里的水飞快地被汲了起来。 本来每天都要干到天色全黑才能干完,但这天到了黄昏时,几亩地居然都已灌足了水,而人也并不是太累。陈三金心想多半是好心有好报,冥王爷在暗中保佑自己。 妻子来送饭时,陈三金已经灌完了田,便准备在田埂上吃完饭回家。刚拿起筷子,他妻子诧异道:“这水车怎么还在动?”陈三金扭头看去,只见水车果然还在转,忙过去按住水车,水车才不动了,但试着转一下,水车竟然就这样一直转起来。看到这情形,陈三金心想,水车先前并没什么异样,唯一的不同就是装上了那根黑木条,难道蹊跷就是这根木条? 他将黑木条拔了下来,果然这回水车踩起来很是费力,而且停后就不会动了。陈三金喜出望外,心想这真是个宝贝,关照妻子谁也不要说,将这木条拔下来带回家,心想以后踩水车再也不用那么费力了。可是第二天便下了场透雨,旱情解除了,接下来几年,年年风调雨顺,而随着公社通了电,买了抽水机后连水车都拆了,这木条也就再没有用上。 转眼间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这时个体户解禁,陈三金心思很活络,便开始做服装生意。他缺乏资金,不舍得托运,便推了个大平板车走街串巷卖货。生意做得很红火,家里条件一下好了起来。但陈三金向来不壮实,推着上千斤的服装四处跑,常常累得精疲力竭。 陈三金舍不得雇车装运,何况他做的是些小巷子里的生意,汽车都开不进去。只是再这么干实在太累,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起了那根木条来,这木条装在水车上只是稍稍一踩就会动,如果装到平板车上,说不定拉起来会省力很多。 他把这木条收藏得很好,便拿出来绑在了一根辐条上。本来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绑上后,这辆沉重的大板车拉起来非常轻。陈三金想这果然是个宝物。从这一天起,他进货时就可以比旁人多一倍,运到别处也比别人容易很多。 拉了两天,陈三金灵机一动,在大板车前面装了两个小轮子,这下子在平坦的地上拉一下,车子可以自己走很长一段才停下来,简直和一辆不用烧油的汽车没什么区别了。陈三金货装得多,运得又快,钱也一下子比以前多赚了一倍。他乐不可支,生意越做,劲头越大。 有一次,他又外出贩货,好几天没回来。本来这是常事,他妻子也没往心里去,可突然传来一个消息,说陈三金出事了,在邻县连人带车摔下了一个山崖。 邻县因为有群山围绕,交通十分不便,但衣服贩到那儿总有翻倍之利,陈三金定是想要赚到重利,自恃有这宝贝才发狠把大板车装满了上路。只是车上装了木条后虽然拉起来轻快,可下山却更难了。陈三金多半因为贪赶路程,下山时忘了将木条取下,加上天黑了,结果大板车冲下了悬崖。 山崖下尽是陡坡,荒无人烟,过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当时天热,尸体已经腐烂,是有人认得他的车子才知道是陈三金出了事。他妻子闻讯去收尸时,尸体已经被火化了,那辆大板车也摔成了破木片,找到的只有这半根黑木条。她心想,丈夫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送了命,便一直把它留在家里,现在听考古队说起才拿出来。 不息木传说是一种会自己动的树。王继鹏是第三代闽王王延钧之子,杀父后自立,为人穷奢极欲,极好享受。当时中学生挖出来的,说不定真是王继鹏用不息木做成的风扇。只是这种事全无科学道理可言,手动风扇唐代也已出现,而那根黑木条成了半截后也灵异全无,陈三金妻子所言也不过是一面之词,自然难以置信,被考古队付之一笑。 ...
星期六上午,田波涛带着怀孕6个月的妻子李红梅上街闲逛。下午2点多,他们准备乘17路公共汽车返回。来到车站,田波涛的传呼机突然叫了起来。他看了一下传呼机说:“你先坐车回去,我有点儿事晚回去一会儿。”李红梅说:“好,你可要早点儿回来啊。”田波涛笑着说:“遵命!”随后,田波涛递给妻子一个沉甸甸的大袋子,把她送上公共汽车。 李红梅上车后,发现车上的人很多,没有座位,她只好左手提袋子,右手抓住扶手,站在过道里。汽车起动没多久,突然,“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李红梅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却说李红梅的魂魄被黑白无常二鬼带到了阴曹地府的阎王面前。李红梅一见阎王,便跪倒在地,大声喊道:“阎王,冤枉啊,冤枉!”阎王抬头看了李红梅一眼,懒洋洋地说:“冤枉?你何冤之有?”李红梅哭诉道:“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要我这么早地离开人世?”阎王翻了一下“生死薄”说:“你的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但你的阳寿已到。不过,有一个人的阳寿也快要到了,而这个人必须有你的指证才能死,所以你正式在我这里报到之前必须替我完成这件事。”李红梅见阎王是这样的冷酷无情,非常气愤,说:“什么阳寿已到,那还不全都是你一句话?再说,凭什么要我给你完成一件事?” 阎王见李红梅生气的样子,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说:“凭什么?只怕我说出事情的原委后不让你去你都非去不可。我来问你,你可知是谁害死了你?”李红梅说:“这个我的确不知道。”阎王说:“那我告诉你,是你丈夫田波涛害死了你。”李红梅末等阎王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打断阎王的话头说:“阎王,你可千万不要冤枉我丈夫。我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从没红过脸,吵过架。再说我还怀有田家的骨血,他怎么可能会是害死我的凶手呢?” 李红梅的话一点也不错。要说田波涛是害死妻子的凶手,谁也不会相信。田波涛所在的研究所人们都知道他们夫妇平时关系不是一般地好,而是非常好,特别好。李红梅性格温顺,孝敬公婆,无事无非,田波涛对他体贴如微。有一次,田波涛陪妻子去医院看病,医生问李红梅的病情全都是田波涛回答的,而且回答的非常准确。周围的人无不感到惊讶,啧啧称赞他是当之无愧的“模范丈夫”。李红梅是市百货公司营业员,怀孕后不久,田波涛便让她在家休息。怕她寂寞,田波涛经常在双休日、节假日带李红梅出去散心。 阎王听了李红梅的话,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们阳间的人个个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再说看一个人怎么只看表面现象呢?李红梅,我来问你,你和丈夫分手时他是否给你一个大袋子?”“给过,可那是我们一起买的东西呀!”“难道你没有感到这个袋子有点儿沉吗?”可不!李红梅一想,当时她接过丈夫递过的大袋子时,曾感到袋子有些沉。因为车上人多,她也没打开袋子看。想到这儿,她说:“是有些沉。”阎王说:“袋子里装了定时炸弹,当然沉多了。你再好好想一想爆炸时的情景。”爆炸时的情景?李红梅仔细一想,爆炸正是从她的左腿边开始的,而她的左手正好提着那个该死的袋子。这时,她开始有点儿相信阎王的话了。“可他没有理由加害于我啊。”“没有理由?”阎王象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面镜子说:“你朝镜子里看。”李红梅抬头一看,原来阎王拿的是一面能够看见一个人一生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魔镜。魔镜里丈夫田波涛正在和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子打情骂俏。只听丈夫田波涛说:“李红梅这一死,就是把福尔摩斯请来,公交车上的爆炸案也破不了。”妖艳女了说:“要不李红梅死不了呢?”“死不了?定时炸弹就在她手里爆炸,她就是用钢筋水泥做成的也会被炸得粉身碎骨。”“真有你的!”“那还不都是为了你……” “没良心的东西,原来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李红梅再也看不下去了。“阎王,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阎王笑了笑说:“是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田波涛为了加害于你,处心积虑地想出了这条毒计,不仅害死了你,而且使公交车上5人当场丧生,30多人身受重伤,留下终身残疾。轻伤就不用再说了。我翻了一下生死薄,田波涛本应还有50年的阳寿,因为他做了这件恶事,折寿50年。现在他的死期已到,黑白无常听命。”黑白无常齐声应道:“臣在。”“立即带李红梅魂魄还阳!”“是!”黑白无常带李红梅来到奈何桥边,猛地一下将她推进了河里。 李红梅醒过来后,发现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2名穿着警报的公安人员正围在她身旁。见她醒了过来,几个人都非常高兴。警察小声问道:“李红梅,你上车时都带了些什么?”李红梅仔细回想起田波涛送她上车时的情景和她在阴曹地府的所见所闻后,吃力地说:“爆炸血案……是由我丈夫田波涛一手制造的……” 警方根据李红梅提供的线索,很快将犯罪嫌疑人田波涛抓获。田波涛一开始还想抵赖,可当他听说妻子李红梅还活着的消息后,立即低下了头,供认了自己炸车杀妻的阴谋。 原来,田波涛婚后不久在一家歌舞厅里认识了一个歌女。从此便象着了魔一样,几乎天天去那家歌舞厅。田波涛和那个歌女在一起完全是逢场作戏,可那个歌女却当了真,非要田波涛和妻子离婚然后再和自己结婚。否则她就要去田波涛单位告发。田波涛无奈,只好违心答应歌女的要求。但妻子李红梅对他特别好,又怀有身孕,他怎么能开这个口呢?在歌女的苦苦相逼之下,田波涛终于想出了一个既能杀人灭口又不会暴露目标的炸车杀妻计划。 恰在此时,李红梅因伤势严重,经抢救无效死亡。 ...
记得是那年的农历七月十四,阿风吃过午饭早早的休息了,因为他知道晚上还要去给祖先烧东西。到了夜里阿风依旧和往年一样,独自带着香烛纸钱去焚烧,还是在老地方自家楼下后巷的露天垃圾站旁。那夜风很大很凉,但烧纸钱的人却很多。风渐渐停了,阿风找了个空位置,按照惯例燃烛点香烧土地包,然后三鞠躬。接着半蹲着烧起纸钱,嘴里默念着爷爷奶奶记得要保佑他…… 不一会凉风又起,吹得冥纸灰漫天旋转。突然一位推着三轮车卖臭豆腐的老人收摊子回家路过他身旁说了句:“小兄弟,借个火。”阿风掏出火机很礼貌的用左手挡着再用右手给老人家点燃香烟。阿风自己也点燃一支,然后深吸一口。 他侧身才发现老人家推着车已经走到了巷尾转弯处,老人家说停下脚步,对阿风说:“烧完了,回家吧。放心不会着火的,走吧。”说完老人家就消失在了巷尾。阿风也听老人家的转身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阿风醒来,觉得浑身无力就去洗澡。他边洗边觉得不对劲,他回想昨天那个炸臭豆腐的老头,又突然想起自早己从原来的住处已经搬走一年了,于是他跑到客厅寻找昨天准备的香烛纸钱,但是却怎么找也找不着了…… ...
双全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一类本。 这个消息在当地农村震了三震。大家都说也没白金生媳妇这些年一个人拉扯孩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受这些罪。一个女人,拉扯孩子长大,给孩子交学费,没有什么外侩,钱都是从牙缝里勒出来的。姥姥说双全这孩子真有出息,农村没出几个大学生,这孩子考上大学了。他妈没白疼她。他爸在下面也算是放心了。 双全的父亲叫金生,在双全三岁的时候死于车祸。金生是个实在的男人,勤勤恳恳,是地里一把好手。他为人热情朴实,平时没别的爱好,没事的时候就和兄弟几个喝点小酒,唠唠家常。金生的母亲淑霞能吃苦,很会算计着过日子,所以夫妻俩攒了点钱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大概类似于现在的狗骑兔子。他们在农闲的时候种了些菜、果子,有了些收成就开了车拿到城里的集市卖,金生总说:攒些钱让孩子读书,咱们就烂在这土坷垃块儿里了,但是要让孩子走出去,见世面。话说双全也是生得乖巧聪明,三岁就能背好多歌谣了。大家都夸双全以后一定有出息。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谁都没想到,不幸就要降临在这个三口之家。 有一天金生去集上卖菜,碰上了邻村的表亲,俩人格外的热乎。集市散了的时候,金生执意要送表亲回家,表亲拗不过金生,只好答应,俩人有说有笑的到了表亲家。表亲盛情邀请金生吃顿饭再走,金生是个好交际的人,也不推托,就坐下了。表亲让婆娘弄了几个菜,表亲说,咱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怎么也得喝两盅啊。金生本来就是馋酒之人,这一说也来了兴致,表亲的婆娘端上了猪肉炖粉条子、炒豆芽、鸡蛋摊韭菜,又炸了一盘花生米,饭菜喷香,俩人推杯换盏的,就喝了不少。眼见着到了下午,金生起身告辞,表亲说,金生你今个儿就别走了,你喝这些我不放心你开车。金生说:不当事,这点酒算啥,表亲见留不住,也知道他的脾气禀性,便随他去了。 话说淑霞在家里左等男人不回来,右等还不回来,眼见着天就黑了。她缝着活计,心不在焉地,一下扎了手,淑霞心想,不好。 淑霞找了村里的几个青壮年,沿途去找,终于在路边的树林旁找到了金生,他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有人闻到酒气,以为他睡着了,拍了他的肩膀刚要骂,发现方向盘已经杵进了金生的肚子里,肠子肚子留了出来。淑霞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金生弄到县医院,医院的大夫脑袋摇得跟布楞鼓是的,不行了,时间太长,感染了,你们往市里医院转吧。 金生死在了去市医院的路上。 金生因为喝多了撞到了路边的树上,方向盘顶进了肚子。当时天气热,好多人看见他都以为他把车停在阴凉里,趴方向盘上睡觉呢,人就这么给耽搁了。淑霞一直在旁边,但是他们一句话都没说上,金生就这么走了。 消息不胫而走,大娘大婶们都过来看望淑霞,想着最可怜的是她娘俩。一部分人安慰着淑霞,一部分人分头给两家老人报信。等老人来了又是一顿哭闹,白发人送黑发人,姥姥说当时她也掉眼泪了,金生这人不错,平时家里有个什么东西坏了主动帮着修修,特别热心肠。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丧事还是要办的。 出殡那天,姥姥也去了。淑霞披麻戴孝的,整个人憔悴的不行,眼窝深陷,到是双全,似乎还不懂得什么是死亡,什么是永远的分离,孩子偎在母亲怀里,不知所措的忘着满院子的人。 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淑霞说话了。但那分明是金生的语声。只见淑霞望着人群:“给我口酒喝。”她俩眼呆滞。人群一下子炸开了,大家都没见过这阵势。还是村里的老人见识多,有个大娘一把把孩子从淑霞身边拉到自己怀里,孩子哇地就哭了。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是金生上了淑霞的身。 这时候李大爷站了出来,他是村里的老人了,识文断字的,很有些威望,村里的红白喜事都是他主持大局。金生的事也是由他张罗的。李大爷上前一步:“金生啊,我知道你走得太急,不放心。你就放心吧,以后村里人会照顾淑霞和双全娘俩的。可淑霞并不听这些,她开始自顾自嘟囔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大家支着耳朵听,终于听明白,她说的是谁谁谁欠了咱家多少钱,咱家又欠了别人多少钱。在场的几个大娘都抹眼泪了,这是金生走得太突然,没来得及交待两句,看孩子一眼,不放心啊。最后还是金生娘上前:“孩儿啊,娘记住了,你放心,俺一定把孙子照顾好,让他有出息。”此话一出,只见淑霞一翻白眼儿,昏过去了。淑霞娘和几个妇女冲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铺撒心脯子,终于淑霞缓过气来,双全扑到娘怀里,淑霞悲从心中来,几个人哭作一团。哭够了,大家一起葬了金生,临了在他坟上洒了满满一坛他爱喝的酒。 总听说农村发生俯身的事儿,但是当真事发生在眼前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语调,难道真是淑霞思念丈夫过渡造成的么?我们不得而知。后来老人们都说,双全这孩子这么有出息,那是金生用命换来的,这就是命。 ...
这件事真的就发生在同学家。有些事真的很难解释的。 叶倩一家的经济十分一般,家里上有七十多岁的爷爷,下有四个未成年的小孩,经济的重担就压在了叶倩爸爸一人身上。 叶倩的妈妈总是戴着一条银项链,这条项链是当年叶倩爸爸迎娶叶倩妈妈所送的,对于这个家庭来说,其价值就不言而喻了。 话说,当天叶倩的妈妈在池塘边洗衣服。这个池塘,当地人都叫做“鬼寿池”。每年总会有那么几个人被溺死,很多人都说是里面的水鬼作祟。但是还是有不少当地人在这里洗衣服。因为当时那里的唯一水源就是那个池子,自来水没有普及到各家各户。 如同往日一般,叶倩的妈妈洗完衣服回到家,想摸一下脖子上的项链,但是当叶倩的妈妈摸到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时,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慌里慌张地跑到池塘边,怎么找也找不到,正准备跳到池里去,刚好李姨经过:“叶倩妈,你不要命啦!这池子可死过人,这里面可是有水鬼啊。你现在还有2个月的身孕,那东西可是在等替身啊。”李姨慌忙的想要拉住叶倩妈,可是叶倩妈还是跳了下去,这可急坏了李姨,李姨站在岸边喊人,一边看着叶倩妈潜水找项链,一边不断地喊。等到村里的人来的时候,只见叶倩妈悬浮在池面上,肚子朝天。众人赶紧把叶倩妈捞了上来,竟然还有微弱的呼吸,众人唏嘘不已。叶倩妈被人抬回家,村医匆匆赶来,开了几副方子,叶倩妈活了。众人感到很惊奇。 渐渐的,叶倩妈的身体恢复了,开始下地干活,之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那天,叶倩妈坐在屋内,看到门口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总是不停地往屋里张望,像是在寻找一个人,叶倩家的门挂有门帘,那个红衣女人好像想要掀开帘子,但有掀不起来,仿佛这帘子有千万斤重。那女人在门口张望,嘴里不断的呼唤了叶倩妈的名字。这个吓坏的了叶倩妈,那个红衣女人双眼空洞,脸色苍白,怎么看那个女人都不像人,像个溺死的人,眼神哀怨,眼睛却只有瞳孔,没有眼白。可能是因为门口有张符,那个红衣女人才进不来。 叶倩妈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等到晚上,叶倩的爷爷回来,叶倩妈迫不及待的把这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叶倩的爷爷听,或许是老人家年龄大,阅历也丰富,听到这事不慌也不忙,点了一支烟,蹲在地上说:“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她了。那个女人怨气很重,她生前结婚才没多久就被鬼寿池里的水鬼拖了去当替身了,而且还是穿着红衣服,死后无法投胎就化作一股怨气在鬼寿池里等替身。而你刚好怀有身孕,每个孩子还没有出生都是十分有灵性的。他想投胎,不让你死在水鬼的手上。所以你才逃过这一劫,而那个女鬼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个替身,居然被抢走了,这下,我看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了。”叶倩妈双腿发软,早已泣不成声。 鬼故事 “我有办法压制住她。”叶倩的爷爷长舒一口气,“你就放心好了。”说完,叶倩的爷爷转身望了望自己的几个孙子,那眼神充满了坚定与不舍。 隔天,一切在叶倩的妈妈的尖叫声拉开了序幕,叶倩的爷爷喝农药自杀了…… ...
我收拾完桌上的资料看了下时间,哎 凌晨1点啦。 我叫刘晨、私企老板,03年自己开了一家设计公司,自从开公司到现在三年的时间里、基本上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 我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办公室,这时“叮咚”的一声响、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我打开看到“刘晨 最近过的还好吗?” 心想这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而且还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回了条“最近挺好的、您哪位?” 过了一会对方回复“我是张柔” 我一看到张柔这名字就涌了一股心血,张柔是我大学时候谈的一个女朋友,三年前我们就分手了,因为当时我在医院被诊断出患有恶性脑肿瘤、这种病没法治愈、医生说我最多还能活两年,所以我提出了分手、是不想让她结婚后守活寡,可现在时间早就过去、我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收到她的信息后我们聊了起来,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不知道她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说实话我心里挺关心她的、毕竟当初分手是迫不得已”,然后她约我明天晚上一起吃晚饭,我答应了她,怎么说也有好几年没见了,也不好意思拒绝。 回到家里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就酣然入睡,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被人推了一下、但是睁开眼睛又没有看到什么,然后闭眼继续入睡、过了一小会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很重、很重、我想起身也起不了,就感觉整个人被按住了一样,我用力睁开眼睛、看到正对着我的是一张苍白面孔、两个空荡荡的眼眶里流出鲜血、一滴滴的掉到我脸上。 “啊!”我猛的站起身……“唉……”我用双手揉了下脸、做恶梦了这是,可能是因为太累的吧,我靠在床头安抚自己的情绪,随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我交待完手头的事后来到她说的饭店,服务员把我带到她订的包房。看到她坐在那,她还是那么漂亮、飘飘的长发、一双迷人的大眼、就是面容有些苍白。 “你来了。”她站起身和我打招呼。 “是啊,等久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一会的,来、坐下吧。” “嗯 这几年你去哪了?” “我去了一个你没有到过的地方。”她的表情似乎很淡定。 “哦?什么地方?”我好奇问。 “来、吃饭、不说这些了、我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小龙虾啊。”我有种内疚的感觉。 “是啊,你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样的衣服,我都记得。” 她这么一说不由得让我更加内疚,吃饭的过程中我们聊到了很多过去的事,当她问道为什么要和她分手的时候我愣住了,之前我并没有把我得绝症的事告诉她,因为我怕她知道后会更加难过,我只是回答她说我们两个性格差异太大了。 “你还爱我吗?”她看着我问道,我不敢回答她、只是笑了笑。 “要不我们重新开始吧,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不好吧,我感觉咱们真的不合适。”我没有答应她。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来干杯。”她举起酒杯。 “嗯,来。”我也举起酒杯。 就这样我们一杯又一杯的干,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次日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裸的躺在床上,旁边就是张柔,我穿起裤子来到洗漱间用水冲了一把脸,心里一直在反复问自己:“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怎么了?”张柔站在门口问道。 “没事。” “我们重新开始吧?好吗?让我再好好的爱你一回。”她从后面抱住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答应她。就这样我们又生活在一起,我去上班她就待在家,每天回家都能吃到可口的饭菜,有时候还经常到公司来看我,自从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很晚回家或者熬夜加班,我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收拾房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样子。 有一天我妹妹刘洁从老家来看我,我到车站接她,大老远的就看到她站在站口等着了,我把车停在她面前。 “小丫头,有没有想哥啊?” “废话、不想你、我来看你干嘛。”她口气一点都没改。 “呵呵,就你这脾气将来怎么嫁人啊。” “去去去,你还愁我嫁不出去啊、爸妈都不操心你还操这心。” “爸妈最近还好吗?” “爸妈他们都挺好的。” “哦,上车吧!来,咱们回家。”我伸手去帮她拿行李。 “不用,我自己来拿。”过程中她碰到了我的手。 “哎,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你哥我身体这么好能有什么病。” “哦,你得注意点身体啊!” 我们回到家中,我给她们做了介绍。 “这是我妹妹:刘洁;这是你嫂子:张柔。” “嫂子好。”刘洁叫道。 “哎,妹妹来了,先坐一下,马上就吃饭了。” 我帮刘洁把行李拿到客房,让她自己收拾布置。 午饭时候我和刘洁聊了很多关于我和张柔的事,但是张柔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在刻意回避似的,午饭过后我去上班,我怕刘洁那傲娇的性格说话会伤到张柔、出门前我还特意叮嘱了她、让她说话注意点语气,她爽快的答应了。就在刘洁来看我的第三天、她来到公司找我。 “哥,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啊,非得到公司来找我,怎么不在家里说。” “不能在家里说。”她焦急的说道。 “好吧。说,有什么事?” “你和嫂子,在一起生活多久了?” “你问这个干嘛?” “快点告诉我,这事情很重要。” “有一段时间了。”我骗她说。 “你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和我绕弯子。” “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好,我答应你、快点说。”我有点不耐烦了。 刘洁就把她所看到的说出来:“昨天半夜、我闹肚子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嫂子她在对着镜子说话,而且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镜子里根本就没有倒映出她的样子、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我反复揉了好几次眼睛、都没能看到镜子里的她,她回过头时我看到了恐怖的一幕,苍白的脸色、披散的头发下两个空荡荡的眼眶边残留有一丝血迹、她的眼珠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抠走了似的,她撇嘴笑了一声、她那尖锐笑声现在都还回荡在我的耳朵里,哥、你说她是不是鬼啊?” “你瞎说什么啊,做恶梦了吧你。”虽然我不相信刘洁说的、但是她的话也不由得让我心里涌了一股凉血。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哥,你要相信我。” “哎呀,得了,你赶紧回家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不,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怕!” “好好好,那你就在沙发上坐着吧,别打搅我。” “哦,知道啦。” 她嘟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沙发上和我待了一下午,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去哪她就跟到哪,她不敢在家和张柔待一起,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得把这事情弄清楚了。 晚上睡觉时我看着旁边的张柔心里想:“难道刘洁说的是真的?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只是一只鬼魂吗?”我拿起手机准备给她拍一张相片,因为以前听人说过鬼是没有影子的、所以相机是拍不到它们的身影,“咔”我拍完相片打开一看,我瞬间惊呆了、相片里并没有张柔的身影、我拍到的只是一个枕头,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我反复试了好几遍,结果还是一样。 我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监控录像,之前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怕家里进贼,就在客厅和卧室安装了摄像头,我调出这几天的录像一看,几乎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我看到这几天我一直在和空气说话,看到空气递衣服给我、给我送茶水、我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她以前一个闺蜜的号码,她的闺蜜告诉我说:“张柔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她是被人杀死的、而且还被挖走了双眼。” 听完她闺蜜的这些话,我瘫坐在椅子上,情绪极其失落,怎么会这样?难道张柔真的只是一只鬼魂,寒颤不停的一个又一个从头到脚,我就呆呆的坐在电脑前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午饭过后我借着带刘洁去买东西的借口出门,我和刘洁来到公园、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她,还让她看了监控录像,她看完后就更加害怕了。 “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要不我打电话给爸妈,问问他们吧。” “不行,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要不然他们会很担心的。” “那怎么办啊?!”刘洁非常焦急。 “走,我们去找一个人。” 我带上刘洁准备去找我的一个朋友,他认识的人比较多、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走在天桥上,经过一个算命人的面前时他说道: “老板,请留步。” “你在叫我吗?”我问道。 “是的,你坐下来我有事情问你。” “我现在有很要紧的事情,没时间听你说。” 我离开天桥、心想算命的无非就是想骗点钱罢了,离开的时候他还送我一句话:“药引断肠忘也罢、缘生缘灭且由它。” 我和刘洁来到朋友的住处,他叫金生是我公司的股东,“叮咚 叮咚 ”我按响门铃。 “小晨,你怎么突然间来我家了、来、进屋坐吧。”开门的正是金生。 “嫂子她不在吗?”我问道。 “她接小孩放学去了。” “哦,生哥是这样的、我现在遇到了非常麻烦的事、你一定要帮我。” “什么事?你说。”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金生,还给他看了监控录像,他看完后也非常震惊。 “喔,你怎么碰上这事了。”金生感叹道。 “是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想请你帮忙,你见多识广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哥他。”一旁的刘洁说道。 “走,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我想他应该能帮上你们。” 金生把我们带到老城区的一个胡同里,走到一家门前他上去敲门“咚 咚 咚”,我看到这家门上挂着一块八卦镜和一些黄纸剪成的小字条,八卦镜里还黏有粘着血的鸡毛,不一会就有人来开门。 “三婶,三叔他回来了吗?”金生问道。 “哦,你三叔啊、他回来了、在屋子里呢,来、都进屋吧。” 他三婶把我们领到屋子里,见到他三叔后金生做了介绍。 “这是我三叔,你的麻烦也只有请他老人家解决了。” “你不是天桥上那位算命的老先生吗?”我看着三叔惊讶的问道。 “嗯。”三叔微笑的点了点头。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说:“你遇到的事情我都从你眼里看出来了,你不用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鬼魂还阳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一个是它死后心头有一股难灭的怒火、把它变成了一只恶鬼前来复仇,另一个是它死后心里还有没实现的心愿或者没有了结的事情、它才会重返人间来实现它生前没有办完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张柔她还有没完成的心愿?” “对、你是不是一直还惦记着她?” “嗯、我经常会想起她。” “正因为你心里一直惦记着她,所以她死后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呼唤,才会从阴间来找你。” “那能有什么办法让她走吗?” “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我送你的那句话?” “是那句:药引断肠忘也罢、缘生缘灭且由它?” “对、你现在要下狠心忘掉她、让这份孽缘自生自灭。” “有具体的方法吗?”我焦急的问道。 “今天是农历七月二十九,是地府鬼门关的关闭时间,今晚会有鬼差来把游荡在阳间的孤魂野鬼抓回去,她今晚也肯定会被抓走,所以你要趁这个时候把话说死、说绝了、让她彻底的死心断了这个念头,要不然明年的七月十四她还会来找你的。” “嗯。”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离开三叔家、我和刘洁回到家里,张柔已经把晚饭给准备好了。我们刚进门外边就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我坐在沙发上每一次雷响都牵动着我的某根神经,我心想该如何开口是好。 “来,吃饭了。”张柔叫道。 我和刘洁来到饭桌前,这顿饭吃到异常安静、我们谁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刘洁用脚踢了我一下,她示意我加紧时间。 ...
以下我所要说的是一个相当暖心的鬼故事。 我有字朋友以前家里面在他们家学校的附近开了一家包子铺,他父亲的手艺很好,而做的包子从来不弄虚作假,所以有很多的人会到他们家的包子铺买包子。 2014年的一天晚上,他的父亲在别的店铺都关门之后,他还在为了明天要卖的包子做准备,而且包子铺里面有一些白天还剩下的包子,还可以卖给一些晚归的人,而在那天晚上的十一点多,当时笼屉里就只剩下了七八个包子,当时朋友的父亲背对着铺面准备第二天要卖的包子,这是他突然听见了放笼屉的地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的父亲微微抬头,看向了面对铺面墙上的一面镜子,发现有一个老太太,好像真在打开笼屉像是要偷包子,可当朋友的父亲一回头,只感觉有一阵黑影闪过,并没有什么人。 朋友的父亲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等近前一看,发现笼屉里包子还真的是少了几个,当时朋友的父亲就不太好,因为朋友的父亲一天至少要做几百个包子,而且还要负责收钱打包,而且朋友的父亲也不是说什么铁石心肠,你要是没有钱,找朋友的父亲要几个他也是会给的,朋友的父亲心说这个老太太有点过分了,也是就出了包子铺,跟在老太太的身后想看看这个老太太到底要干什么,结果出了包子铺就隐约的看到老太太好像转身进了一个胡同,朋友的父亲知道那条胡同是一条死胡同,所以朋友的父亲想看看这个老太太到底要干什么。 当时朋友的父亲就跟着老太太进了死胡同,朋友的父亲就躲在了一个垃圾桶的后面想看看老太太到底是干什么,结果就听到了老太太再把她偷来的包子分给的其他的人吃,而且听声音好像是几个小孩子,当时朋友的父亲心就软了,想说老太太可能是没有钱,但又有孩子饿了,没办法才偷的包子,由于是条死胡同没有什么灯光,所以很暗,朋友的父亲就想上前去问问老太太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当朋友的父亲走进了胡同里,就隐约的看到了几个人影正蹲在胡同的角落好像是在啃包子,而且除了老太太的身影外,其他的几个身影朋友的父亲隐约觉得好像是几个四五岁的孩子,当时朋友父亲的心里就更没有气了,毕竟一个老太太领着几个还是确实不容易,但朋友的父亲还是装作愤怒的样子,因为,毕竟老太太偷了人的东西不好,万一教坏了小孩子怎么办,真在朋友的父亲想上前和老太太说你这样是不对的,如果饿了,您可以随时来我的包子铺我会给你和你的孩子包子,可就在这时,由于胡同的路比较黑,朋友的父亲没有看清楚,一不小心踢到翻了一个垃圾袋,垃圾袋里面的易拉罐掉出来发出了声音比较大。 朋友的父亲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低头往下看,发现只是踢翻了垃圾袋的时候放心了,可当他抬头之后发现,本来在胡同墙角的几个身影都不见,那是一条死胡同,胡同内有住户,而且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这是朋友的父亲意识到不对了,于是他上前到本来是几个身影蹲着的墙角查看,发现地上正是他们家的包子,但包子上完好无损,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哦也的父亲将包子放到鼻子前闻闻发现,本来包子上的香味一点都没有了,这时朋友的父亲慌了,因为老人家说过,被鬼吃过的东西是不会有如何的味道和香气的。 朋友的父亲慌忙的跑回了家,等过几天,朋友的父亲从一些老主顾那里打听到,原来这附近本来住着一个孤寡老太太,靠的的低保过日子,而且老太太还一直的捡破烂换钱,一开始大家都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老太太还要这样,直到有一天老太太死在回家的路上之后,人们才发现,原来老太太家里还收养了几个孤儿和弃婴,为了让孩子治病和吃饭,老太太已经花了十几万了,而这十几万很大一部分是她捡破烂换来的钱,据说老太太出殡那天很多人都哭了。 而奇怪的是,这个老太太死的前一天她手中还抓着一个包子,那个时候,所有看过他尸体的人都觉得很是古怪,然后后来,我的朋友的那位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那个巷子送包子…… 他说:鬼会送包子,人为什么不能送包子。 ...
初见 盛夏的天还是很热的。我本打算趁着太阳没有爬太高的时候去银行门口的提款机取点儿钱,可没想到这两个提款机竟然都坏了,而另外一个提款机离这里又太远,所以我就找了个阴凉处站着,等待银行开门。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银行竟然只有露天提款机,搞得我现在只能跟一个流浪汉待在一起——没办法,这附近就剩下这一小块地方有阴凉了。 这时,我的女朋友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问我带一会儿上课要用的课堂笔记了没有。我也不是很确定那东西在不在我书包里,便告诉她我找找看,一会儿再打电话告诉她。 我在书包里翻了好一阵,里里外外都翻过了,可还是不见课堂笔记的踪影。于是我拿起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当我收起电话后,发现那个缩在角落里的流浪汉竟然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要干吗?”我警惕地问道。 “哥们儿,你是找不到东西了吗?” “跟你有关系吗?” 他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给我讲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叫张默,原来就住在这附近的家属区里。 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上下班的时候像学生一样背着一个大书包,里面装着一些文件和杂物——包括他家里的钥匙。 有一天晚上,他在外面喝了一点儿酒,有些醉醺醺的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楼道,又摇摇晃晃地爬着楼梯,还时不时摇摇晃晃地跺脚弄亮声控灯。就在他马上要摇摇晃晃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 张默很诧异,因为他完全没听到那人过来时的脚步声,就觉得一个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个人伸手拍了一下他的书包,诡异地冲他笑了一下,就下楼去了。 张默被吓得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他稳定了一下心神,就把手伸进书包找钥匙。可是,他的钥匙竟然找不到了。 这不可能,他的钥匙一直单独放在书包夹层里的,根本不可能丢!他把自己的书包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没有找到。 他是一个人独住,如果钥匙丢了就会很麻烦,大半夜的又不好打电话找人来开锁——这可怎么办? 就在他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己家里仿佛有什么声音,于是他就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是小偷吗?他这样想着。 可是,他听到的却是断断续续的惨叫和仿佛正用菜刀剁骨头的“咔咔”声。 “啪”,一只手突然拍在他的肩膀上,吓得他差点儿昏死过去。他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看见的那个人又回来了。 张默刚要叫出声来,那个人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低声说道:“你等一会儿再找,就等一小会儿。” 等一会儿再找什幺?张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意识到那人说的可能是让自己等一会儿再找钥匙。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那个人竟然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张默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一定是喝多了。他见那人不见了,就又担心起自己家里的奇怪声音来。可当他再把耳朵贴到门上去的时候,却又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他松了一口气,决定将这一切都算到酒精的头上,于是又伸手去摸钥匙——这一次他一下子就在书包的夹层里找到了它。 真是奇怪,刚才我怎么就没找到呢?他心想,然后就打开了门…… 他的故事刚讲到这里,我的女朋友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我一边对流浪汉张默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一边接起了电话。她说我的笔记没在她那里,让我再在书包里找一找。 我刚要反驳他,突然想起了流浪汉讲的那个故事,便让女朋友稍等一下。我将书包放在地上,伸手随便在里面翻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那个本子。 我愣了一下,对她说了一句找到了,就扭头想对张默说点儿什么,可是他却不见了——就像他在故事中提到的那个人一样…… 巧言 虽然笔记本找到了,但我还因为一件事纠结着:张默打开门之后,看到了什么呢?他当时并不是流浪汉,那么会是那件事导致他流落到今天这个境地吗? 不过我没有时间想太多,因为就在我听故事时,银行已经开门好几分钟了。而且再耽搁下去的话,只怕我下节课就要迟到了。所以我连忙走进银行,急匆匆地取了一些钱,便向教学楼走去。 可是我没走出多远,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圈人。我十分好奇地挤了进去,结果发现地上扔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这塑料袋里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竟然“汩汩”地向外流着血。 “哎,哥们儿,你们看什么昵?”我捅了捅身边的一个男生。 “刚才这玩意儿掉下来了,有一个人被砸到底下了!”他低声说道。 我毛骨悚然地看了他一眼,才明白原来不是塑料袋里面往外流血水,这血是被砸的人流出来的! “你们怎么不救他?”我问。 那男生没有回答,而是冲着教学楼努了努下巴。我这才注意到,距离这里最近的楼也有三十多米,根本不可能有人将这么重的袋子扔出这么远!也就是说,围过来的人都发觉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根本不敢上来看! “这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结结巴巴地问,因为我突然联想到一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也就是三四分钟前吧。你不知道,当时这操场上……” 我的脑袋已经“嗡嗡”作响了,根本不知道那个男生在说什么。我跌跌撞撞地分开人群,又向银行方向跑去。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流浪汉,问问那一次他开门之后,到底看见了什么! 这不过是个巧合,这不过是个巧合……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 终于,我在中暑之前找到了这个脏兮兮的人,他正盘腿坐在一块告示板后面,像是正在等我。 “你一定要告诉我,当年你在屋子里看到了什么?”我喘着粗气问道。 流浪汉张默笑了:“实际上,我打开门之后,什么都没看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满屋子的血,就像是杀人现场,但无论是凶手还是被害者,都不在屋子里。” 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因为我知道,他接下来一定会告诉我一句至关重要的话。 “但是有一件事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说道,“如果当时我直接找到了钥匙开门,会不会看到什么事情呢?” 我的脑袋“轰”地响了一下。他那句话的意思在我听来,其实就是“如果刚才我没有给你讲这个故事,那被砸在袋子下面的人,会不会就是你呢”! 下一个 我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腿肚子一阵抽筋。 张默已经被扑倒了,紧接着就从他身上传来撕裂生肉的声音,还夹杂着他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 那些恶鬼很快就得到了满足,捧着张默的血肉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东西“骨碌碌”地滚到我面前,那是张默的头,他的嘴里还叼着那个烟头。 让我惊恐万分的是,他竟然还没有死,而是龇牙咧嘴地望着我,甚至还勉强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对你说谎了。”他说道。 那天晚上,他并没有按照那个人所说的去做,等上那么一小会儿才去掏钥匙,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书包,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里面是和今天晚上相似的场景,只不过被那群鬼分而食之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当时,她的脑袋被一个特别高大的鬼拎在手里,两只眼睛流着血泪,凄惨无比地求他救救自己。 可是张默害怕了,他吓得扭头就跑。 后来,他醒酒了,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个噩梦,就壮着胆子回到了家。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连一丁点儿的血迹都没有,这让他安下心来。 半夜里,那女人的一只手从床底下伸了出来,还带着一只眼睛。它要回来看看这个将它弃之不顾的胆小鬼,看看它是否对自己做出的事情感到后悔。 因为,它是他的女朋友。 “我后悔了,可是那又怎样?”人头流出了两行血泪, “我在最关键的时刻,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选择了当一个懦夫。我当了那一次懦夫,那就一辈子都是懦夫!” 后来,他从家里逃了出来,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了很久。等他清醒过来之后,带着身上仅有的几块钱进了网吧。他查到自己所见到的惨剧,是“百鬼夜行宴”。每次宴会只有一个牺牲者,但下一个牺牲者则会是牺牲者最后一个联系的人。而且在那人被吃掉之前,那些鬼会用上一个人的死状吓唬他——牺牲者的恐惧就是它们最好的调味料。 当初阻止自己的那个“人”叫“缘鬼”,那是一种心地十分善良但法力却十分低微的鬼。它们会在人即将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用法力暂时将那个人身边的某样东西藏起来,让他远离危险。当然,它们并不是只救百鬼夜行宴中的牺牲者,碰到即将遭遇其他危险的人,它们也会一并救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四处传播,是想让这件事扩散到不认识的人身上,好让亲戚朋友逃过一劫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我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我的课堂笔记在他面前不见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自杀变成了缘鬼——它只是想救我而已! “这次它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一个鬼,所以应该不会找你。它们没有下一次宴会了。”张默神情安详地说道,“我终于勇敢了一次。” “如果你再见到类似的事情,一定要告诉身为宴会目标的人,跑是跑不了的,只有勇敢地站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我救你们,就是为了有人可以将这件事传播出去,让它们再也找不到下一个牺牲者……” “吧嗒”,张默嘴里的烟头掉在了地上。我想,这个它到最后都没舍得抽掉的烟头,一定是它最后的一支烟了。 懦夫还是英雄 我埋掉了张默的人头,缓缓地向宿舍楼走去。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说张默就是宴会目标的话,那么为什么那群鬼一开始围上的是我?百鬼夜行宴,万一这里的鬼不止一百个,而是有很多呢,那岂不是不止一个人会成为鬼的目标? 我连忙给自己的女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里面却传出了一阵熟悉的哀嚎声! 张默以为救了我,但却没想到学校里鬼的数量多得可怕,它只是暂时替代我被吃而已——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让我成为了宴会的下一个目标! 那群吃了它的鬼,很快就会再次找到我! 我的面前出现了几个黑影,它们嘴边粘着新鲜的血肉,红着眼睛盯着我。看起来它们并没有全都赶来,只有少数几个发现了我。 我到底是要选择当一个懦夫多活一阵,还是选择当一个英雄,哪怕只有一瞬间? ...
上接:《诺言》 自从张柔走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在之后的一年里除了睡觉的时间待在家中,其余的我都在公司度过,我一直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逼自己没时间去想张柔,每日的工作行程都被我排得满满的, 一天我接到老班长打来的电话。 “刘晨 最近忙吗?”老班长问道。 “还行吧 不是很忙” “哦 听说你公司的生意不错哟”他带着调侃的语气。 “呵呵 你这是在损我吗?” “哪敢啊,呵呵、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 “嗯 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想在26号办个同学集会、你那天能不能空出点时间来一起聚个餐、毕竟大家都好几年没见了嘛” “这个没问题、就算再忙我也会到的、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扫了大家伙的兴啊、你说是不是” “嗯 那就这么定了、26号在南环酒店、我们不见不散” “好的” 挂了电话我心里在想“不知道以前的同学们现在都过得怎么样?是不是都结婚了?或者有的已为人父母?如果我当初没和张柔分手的话、现在也是当爸的人了,张柔、我怎么又想起张柔了? 不能想她的、不能想”我使劲拍打着额头狠狠的对自己说道,随后我又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她。 26号傍晚我来到老班长所说的饭店,同学们也都陆陆续续的赶到,等了一小会人就到齐了,饭局开始老班长说道; “同学们、大家都好久不见了、来、我们先干了这一杯”他举着酒杯。 “干杯”大家都欢呼道。 喝完第一杯后大家就边吃边聊,有的在谈理想、人生,有的在聊读书时发生的一些趣事,只有我一个人像木偶似的呆呆坐在那。 “哎 刘晨、怎么张柔她没和你一起来吗?”旁边的一个同学问道。 “哦 她啊、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答她。 “嘿 别乱说话、张柔已经不在人世了”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同学拉着她悄悄说道。 “噢 对不起啊 刘晨、我不知道张柔她…”她对着我道歉。 “没关系、呵呵、我去趟洗手间、失陪了” 我来到外边,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穿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或许我真的不该来参加这个聚会。聚会结束后他们说要一起去KTV,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喜欢那种气氛,和他们告别后我就回家,回去的路上我播放了一首比较抒情的音乐来安抚自己,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又想起了张柔,我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起了以前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突然前头出现了一个小女孩,我猛的一踩刹车,车停下后心想“这下完了 撞人了”我赶紧下车查看究竟,可是看了车底和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只留下了一只鞋子,这让我很是奇怪,“难道是我喝醉?”我在心里问自己。 来到车库后 我停完车准备上楼,该死的、今天业务修整、停电了,没办法只好走楼梯,微弱的消防照明灯照亮着每一层楼道,胶硬的鞋底落在地板上发出“嗒 嗒 嗒”的响声,现在显得格外的寂静,可能这个点人们差不多都睡了吧,2楼…3楼…每到一层我都看下楼牌号,过了一会我走的有点吃劲、心想走完这一层就坐下休息会,走到楼梯口抬头看了下楼牌号,13楼、“啊?13楼?怎么会这样?以前这栋楼没有第13层的啊?怎么现在出现了13楼?”我非常的震惊,正所谓猛鬼13楼、很多大型建筑不会标注13楼,都是直接从12楼跳至14楼,想到这心里瞬间发毛,我加快脚步直接往上跑,上了一层看到楼牌号是13楼,又上层还是13楼,再上一层又是13楼,完了、撞鬼了这是,我气喘吁吁的靠着扶手上。 “嘻嘻嘻”这时传来一个小孩的笑声。 “谁?”我问道。 “我要鞋子” “鞋子什么鞋子?”我四处观看,然后看到走廊的那边站着一个小女孩。 “我要我的鞋子” “你的鞋子在哪?” “就在那。”小女孩指着楼梯口的窗户。 我走到窗户前往外看、什么都没看到,我回过头 突然小女孩站在了我面前,凌乱的头发、满是伤痕的脸、黑洞洞的眼眶里两颗硕大的乳白色眼球死死盯着我。 “你是人是鬼?” “嘻嘻嘻”小女孩笑道。 “别管她、你现在闭上眼睛往上走两层,记住千万不要回头看”耳朵里传来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我按照那个声音说的做、闭上眼睛摸着扶手往上走了两层,睁开眼睛一看 14楼, 我回到家中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唉 好险”我纳闷刚刚是谁在帮我? 我仔细回忆……“张柔? 对 那个声音肯定是张柔、难道她又回来了?”我翻开日历一看、公历8月26(农历7月14)、看到这我不停的打寒颤,我赶紧闭上眼睛逼自己入睡,躲在被窝里内心一直在颤抖,外面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牵扯着我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到花店买了束鲜花,我驱车来到张柔的墓地,奇怪的是、我出门时天气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到这 天气就变得昏暗了、还刮起大风、寒冷的风吹得人心里直发毛,我下车走到张柔坟前、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相片,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清纯的笑容。 “谢谢你昨晚上帮了我”我伸手摸着墓碑上的相片。 “刘晨”背后传来声音。 回头一看:“啊 张柔”我立刻站起身后退了几步。 “刘晨 你别怕”张柔想上来、但是又怕吓到我。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 ” “不 我不能走、我忘不了你”她的眼睛早已湿润。 “你走吧、不要再来缠我了 好吗?” “我不走、我宁愿做一只孤魂野鬼陪伴你一生、也不愿去转世做人” “你赶紧走、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走啊” “不……不…”张柔不停的摇头。 我看到这情况后转身离开,张柔她并没有跟上来、她就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我。我开车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天气异常的昏暗、狂风之中还夹带着毛毛细雨,心里只想快点离开这地方,“嘻嘻嘻”这时耳朵边又传来小女孩的笑声,我四处观望、什么都没看到,过了一会我从后视镜看见小女孩坐在后排死死地看着我,还不停发出“嘻嘻嘻”的笑声,我猛的踩刹车、但刹车失灵了、怎么也踩不死,“砰”我撞烂护栏冲出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瞬间我感到头部遭到剧烈撞击。 “哈”我颤抖一下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窗外照进来一缕阳光,我发现自己睡在办公室里,一定是昨晚上加班太晚了没回家睡觉,我揉了揉把脸。这时张柔走进来手中拿着饭盒、在我桌子上放下后说道:“你一定还没吃早餐吧,都和你说了别加班那么晚,你偏不听,早餐给你买来了、早点吃吧、我还要回家去收拾屋子呢、我走了啊” 我看着张柔离开的身影,其实我和她早就结婚了,这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而已。 ...
学校的女厕所已经很陈旧,墙壁上长满了青苔,里头没有窗口,月光从墙上的裂痕中钻了进来,却无法照明里面情形。强风透过狭窄的缝口传来“呜…呜…”声,再加上厕所里的滴水声,彷佛有一触即发的事情即将发生…… 校内一直有这么一则传说;多年前有一名女学生因为在校内遭人强暴,想不开而在学校的女厕所上吊。当她被发现时,已断气多时,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手脚僵硬,头发凌乱,死得十分的恐怖。 据说,校方面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把这事件封锁,所以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事件。 跟一大群同学一起留在校内参加生活营的小青有严重的洁癖,坐在晚餐的饭桌上,她根本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冲一个凉快的凉。但参加生活营的女学生如此的多,要如何才可以让自己捷足先登呢? 小青想了一想,就胸有成竹地故意大声对同学们说:“唏,我告诉你们,我们的女厕所曾经有人自杀过的!”这句话就像一颗深水炸弹,把女同学们吓得噤若寒蝉,大家都停下了七嘴八舌,静下来听小青说话。 见状,小青心中更得意了。“你们知道阿美为甚么转了校?坦白说,是阿美见到了那种东西,阿美在厕所见到马桶流出很多血水,又听到厕所传出来婴儿的哭声,结果阿美病了几天后便马上转了校。” 听到了这个故事后,大家都被吓得花容尽失。 小青见到这种情形,更得意忘形起来:“嗯,坦白说,其实我也见过的,每晚八点钟左右,那个东西就会出现了,因为她是晚上八点上吊的啊!她的脸孔是十分苍白的,舌头长长的露了出来,她的手上抱着婴儿,后来一直发出哭泣声………” “哇!”小青出奇不意地大喊一声,把本就被她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同学吓了一跳,更有数名女生更当场哭了起来。“呜…小青,妳这么坏,吓我们,小心总有一天给妳撞到正啦!”数名女同学尖声叫骂起来。 “哈哈哈…鬼只是吓你们这些胆小鬼,吓不到我的!有本事就叫她现身给我看看!”小青得意的笑了起来。 如小青所愿,果然没有女同学敢到厕所来洗澡。 时间正是晚上8点钟,站在厕所的入口,她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身后阵阵的寒风一直往她的背心吹气,墙壁上彷佛生出来了许多的眼睛在瞪着她,等代一场好戏的上演。“不管了!如果不洗澡肯定给她们笑,死就死啦!”小青大步的走进了厕所…… 她走进第一间厕所。“啊!不得了啦!太脏了!”厕所内的马桶有黄金满盆,拉屎的人没有冲水,看得小青呕心死了。她无法唯有走到第二间隔间去,但第二间厕所的门锁却坏了,于是她又走到另一间去。 奇怪的是,几乎每一间厕所都有问题,不是太脏,就是门锁坏,不然就是水喉扭开却没有水。一直到最后的一间。 “奇怪,这间隔间平时都是锁着的啊,今天却是开着的。”小青走进去,里面很干洁,只是灯光有点暗,淡黄色的灯光给人一种不很舒服的感觉…… 清水洒落在小清洁白的肌肤上,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小青这时已忘掉了所有的恐惧,尽情的享受洗澡给她所带来的快感,她出力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要把身上所有的污垢都搓了下来…… 突然,地上的水变成了红色,一股腥臭的味道冒进小青鼻孔里。小青张眼一看,她全身都是血水,但她却没有痛楚的感觉,她的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偏偏身体在这时却无法呼唤…… 血水一直从她的身体流了出来,小青怕得不住地打寒颤,想叫,又叫不出。就在她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昏倒的时候,忽然在她的眼前,有一落头发从上掉了下来,小青很自然的把眼珠上看。 她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大血红的舌头长长挂在一张没有血色的脸上,而那张脸,则被一条粗如小指般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吊在半空。她的眼角不停的流下血红的泪水,含糊不清地对着小青说:“妳…不…是……要…见……我…吗……” ...
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 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 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 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谁,这么无聊!” “选一张。” “为什么?” “选一张。” 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 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