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褴褛的吴友晨觉得再也迈不动步子了,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了。 都记不起来今天是第几天没有吃一口东西了,眼前还是一片荒野茫茫的没有尽头。想着自己眼看着真的要横死他乡,埋尸荒野,悔恨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滚落腮边。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今处于绝境的他剩下的也只有眼泪了。 几个月以前的他还是一方首富,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如今连一口饭都没得吃,连日来靠吃野菜草根勉强走到这里,眼看着体力不支,眼前发黑一头栽在草丛里,吴友晨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感觉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冷,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一切都要从一只猫说起,一只有着金黄长长毛发的长着一双蓝宝石眼睛的猫。 吴友晨由于家境贫寒,所以到了三十岁上也没能讨得上老婆。这时间久了也就破罐子破摔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无所事事,有一顿没一顿的勉强活着。 这一日睡醒觉了一看日头已经偏西马上就要黑天了,摸摸咕咕乱叫的肚皮起身就奔街上而来,看看到哪里糊弄点吃的添添肚皮。 东游西逛的也没弄到吃的,看着夜越来越深了想想自己活的也够窝囊的,这样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越想越没意思,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就出了镇子,看着眼前的大水塘干脆跳进去也就是了。吴友晨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镇子,眼睛湿湿的一咬牙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水塘里。 喵….伴随着一声猫叫,一只金黄色的猫跳到眼前,圆睁着瓦蓝瓦蓝的眼睛就蹲在池塘边看着水中挣扎的吴友晨。 这吴友晨一看,我这要死了还来个看客,心里不禁一阵心酸,这眼泪可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猫饶有兴趣的歪着脑袋看着吴友晨,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开始眯缝起来,似乎再说你咋不死呢?你倒是别挣扎沉下去啊?这吴友晨一看,我还不死了呢,本来这吴友晨水性就很好,啪啦啪啦几下就游回了岸边。 那只金黄色的猫并没有因为吴友晨的上岸而离开,反而站起身形抖了抖长长的毛迈着猫步就来到了吴友晨的身旁。 就这样一人一猫对望着,忽然黄猫冲着吴友晨喵了一声转身向池塘对面的林子里跑去,边跑还边回头冲着吴友晨喵喵的叫着。 吴友晨明白了这是叫他跟着它走的意思啊,看着对面那黑漆漆的树林,想想自己连死都想到了还怕什么呢?脚下加快步伐就紧跟着黄猫进入了黑漆漆的林子里。 这左拐右拐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前方不远处黄猫停下了脚步蹲在了那里。吴友晨跑到跟前一看,眼前是一大片乱葬岗子,大大小小的足足有上百座坟茔。 坟茔上方跳跃着点点蓝色的鬼火,把个乱葬岗衬托得更是阴森恐怖。吴友晨正惊惧不定的时候,喵….黄猫冲着眼前一座很大的坟茔就叫了起来。然后又回头冲着吴友晨叫了几声,然后跳到坟头上摇头摆尾不止。 吴友晨战战兢兢的问黄猫:“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这座坟茔给挖开?”黄猫喵的一声点点头。 吴友晨不自主的倒退几步,这黄猫不会是鬼魂变得吧?怎么能听懂我的问话。四处看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挖就挖,爱咋咋地吧。想到这里,随手找了一段干树枝就动手挖了起来。 还别说,可能是连日下雨的缘故吧,土质比较疏松,没费多大的劲就露出了里面紫红的棺椁。喵…黄猫砰的一下就跳到了棺椁之上,用它那尖利的爪子在棺椁上就咔咔的挠了起来。 吴友晨一看明白了,这是让他打开棺椁,可是看着紫红的棺椁这吴友晨却是不敢去开了。浑身汗毛直竖,冷汗直冒,今晚所做的事情已经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现在让他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坟茔地再去打开一具棺椁,他是万万做不到的了。 黄猫急的爪子在紫红棺椁上咔咔挠得直响,喵喵的叫个不停。吴友晨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莫不是自己在做梦?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了呢? 正在这时,棺椁里传出来梆梆的敲击声…..吴友晨觉得自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了,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迷糊中感觉一个热乎乎的舌头在脸上舔来舔去,吴友晨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原来天已经放亮了,那只黄猫眯缝着眼睛静静的蹲在自己身旁看着自己。 吴友晨忽然想到了什么爬将起来一看,昨夜不是做梦,自己真的在一片坟茔地当中。眼前那座被自己挖开的裸露紫红棺椁的坟茔就在眼前。 吴友晨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黄猫喵的一声拦住了吴友晨的去路。张开嘴巴用牙齿咬住吴友晨的衣角就不松开了。 吴友晨看了看,也罢,反正天已经亮了,我也就不怕什么鬼魂作祟了。想到这里转回身来到棺椁前,探下身子双手用力只听见砰的一声棺椁盖碎裂了一块。 历经久远这棺椁已经腐朽了,吴友晨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棺椁盖全部弄了下来。棺椁盖没了,棺椁里的一切都呈现在了吴友晨的眼前。 吴友晨惊呆了,本来想着里面就是一具腐烂了的尸体或者是白骨一堆。吴友晨错了,里面躺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女子,衣衫鲜艳,佩环华饰,看容貌也就是二八年纪,此时正笑盈盈的看着吴友晨呢! 吴友晨只觉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瞪大眼睛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用手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晃了晃脑袋再次晕死了过去。 等吴友晨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女子已经走出棺椁带着黄猫正静静的看着吴友晨。吴友晨现在看清了女子的容貌,面色白净细眉细眼,虽然说不上美貌却也是很耐看,只是身上穿的服饰和发髻都觉得挺古怪的。 “公子受惊了,我叫微娘,已经在棺椁中度过了几百年的岁月了,今日得公子相救我重见天日,小女子感恩戴德。为报公子大恩请允许我与公子回家,可保公子以后衣食无忧大富大贵,公子请随我来!“说着指着挖开的坟茔”公子请将墓中棺椁移开,里面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足够公子几世富贵。“ 吴友晨一听腾的一下蹦了起来,疑惑的看了看女子,女子微笑着点点头。吴友晨不再犹豫跳进墓坑中不一会就把里面的棺椁给清理了出来,扒开沙土,一排排的金元宝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生辉,熠熠闪光。 就这样吴友晨发财了,一夜暴富再也不是那个穷的揭不开锅盖的穷小子了。很快吴有才置办房产,开办店铺,几个月之间把镇子上大大小小的店铺买下来快半条街。 出则坐轿,行则骑马,前呼后拥好不惬意。这俗话说饱思淫意慢慢的吴友晨开始有点不安分了,心里开始嫌弃那个由坟茔地带回来的微娘了。 原来呀这微娘不但长相一般,而且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变成一具腐尸,每次变成腐尸都会腐烂不堪,蛆虫遍布,全身腥臭无比。 每次这个时候都需要吴友晨把微娘那腐烂的钻满蛆虫的身体,抱到月光下静静看护,直到第二天早上蛆虫散去微娘身体开始回复原样。不但这样而且平时微娘身体里也会时不时的传出腐尸的味道。 吴友晨嘴上不敢说,这心里早就对微娘开始产生了厌烦。眼看着自己富甲一方,每日里花天酒地时常有美女暗抛媚眼投怀送抱,只是由于惧怕微娘那鬼身份所以不敢有所作为,这心里其实早就像猫抓的痒痒了。 这一日和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在一起饮酒作乐,看着朋友各个都三妻四妾的,自己就一个老婆不免被朋友取笑了一番,吴友晨喝的酩酊大醉讪讪笑着离开了酒桌,回来路上不禁越想心里越是郁闷 回到府中,微娘迎将出来看出吴友晨喝的酩酊大醉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服侍夫君躺下休息。 半夜里吴友晨清醒了过来,看了看身旁的微娘,鼻子里闻着微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腐臭味道,想起朋友那一个个娇妻美妾香气袭人闻着都醉了,越看微娘越嫌弃。 看着熟睡的微娘,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吴友晨的脑海里产生了……不行,自己一辈子不能就这样和一个女鬼厮守一辈子,现在我有钱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一晃又到了月中十五的日子了,到了晚上,微娘又变成了一具腐尸皮肤溃烂蛆虫满身奇臭无比。吴友晨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微娘抱到月光下面,而是刻意的把屋子遮挡的严严实实不让一丝月光照进来。 而那只黄猫也早早的被吴友晨关在了门外,黄猫预感到了什么,拼命喵喵叫着抓挠着房门发出凄厉的叫声… 拨亮灯芯,吴友晨静静的看着微娘的身体越来越腐烂,身体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凹坑。花白的蛆虫越来越多肆意的啃食着微娘的身体。 微娘的身体在慢慢的化成黑紫的血水,眼睛没了,鼻子没了露出黑洞洞的窟窿,最后微娘的身体渐渐的只剩下一具骷髅和一滩血水。看着眼前的一切,吴友晨发出得意的狂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去死吧! 啪!一声脆响,一具白森森的挂着零星碎肉的人体骨架站立在吴友晨的面前。“你个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东西,想我微娘几百年的修行今日被你毁于一旦。我为报你恩情让你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不成想你狼子野心嫌弃于我,竟然趁我危难之时加害于我,害我几百年修行毁于一旦,如今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吴友晨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如捣蒜求微娘饶恕性命。这时候门开了,黄猫飞跃到吴友晨的头上喵的一声伸出尖利的爪子,血顺着吴友晨的脸上就淌了下来…咯咯咯…白森森的人体骨架带着黄猫转身走出门外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转眼间吴友晨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荒郊野外没有人烟的地方,到处是戚戚的荒草,到处是漫漫黄土,他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身上还穿着以前那件破旧的长衫,浑身痛楚不堪,布满伤痕,白花花肉呼呼的蛆虫在伤口里肆意的钻来钻去………. ...
徐薇和那帮狐朋狗友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3点多了,街上没几个人,只有红红绿绿的灯光还在路边摇曳,点缀着这个混乱却宁静的夜晚。 徐薇眼中迷醉,一边打着哈哈跟大家拜拜,一边摇摇晃晃去停车场。 大头喊她:“喂,你丫喝高了还开车啊,你不怕撞死你丫的!”周围人一片哄笑。 “滚你丫的,老娘没醉!车都能稳稳当当开到你家去撞死你!” 又是一片哄笑,完后大家该散散。这帮人一走,街上又重新恢复了宁静,静得让人心慌。 徐薇的车速并不快,她虽然醉了,但方才大头的话还是有作用的,小心为妙。车子逐渐开出市区,走上外环路,周围开始进入黑暗,接着是橘色路灯幽幽的光,没有了市区彩色灯光的热闹,平添一份诡异。 徐薇不禁打个寒战,心里却在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徐薇不怕,没什么的。 还有三分之一的距离就可以到家了,徐薇渐渐轻松起来,只不过头还是晕晕乎乎的。 突然,徐薇发现前方车灯打到的地方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她一边纳闷一边放慢车速,心说,别是谁的保险杠掉了,那我撞上就完了。 车子缓慢经过那团黑色的时候徐薇差点没吓死,那居然是个人!好像是个女的,黑发上绑着个浅色发带,就这么躺在那儿。她条件反射地踩了刹车,声音不大,却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两边的草丛里仿佛有什么生物,也被这声音惊得四处跑开,窸窸窣窣,这让徐薇更加心慌,酒也醒了。 车子擦着那人过去,停在了两、三米远的地方,徐薇压着心中极度的恐惧,转过头看。是个女的,看起来年纪不大,侧卧着,身下有一摊鲜血,徐薇猜想是出了车祸,无良的肇事者逃掉了。徐薇紧张地大口喘气,她不知该怎么办,是该下去帮帮她,还是装作没看见直接走人?正在此时,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刚才经过那女的的时候明明看到她头发上有个浅色发带,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徐薇看着那女人散落在脸上的乱发,那惨白的脸仿佛在微笑,又仿佛狰狞着,各种恐怖片情节在脑中浮现,她越想越怕,油门一踩,飞驰而去! 回到家,徐薇惊魂未定,她喘着气冲到浴室打开水,是的,她需要洗个热水澡,好好镇定一下。对了,刚才慌乱中,居然忘了报警,也不知那个女的是死是活?徐薇一边叨念着你不是我撞的你别找我哈我打电话帮你报警一边拨号码。 听到警察说马上去出事现场,徐薇松了一口气,心想,警察去了,应该就没事了吧?便泡到浴缸里,舒舒服服展开四肢,闭目养神。 滴,答,滴,答,滴,答。不知哪里的水滴声,扰得徐薇心慌,她皱眉看看明亮的浴室外漆黑的空间,抬手打开池边的收音机。该死!这个点应该播流行歌曲,台里却播着越剧,那凄婉的唱腔现在在徐薇耳中越发显得怪异,她骂了声娘,马上关掉收音机。 15分钟后,徐薇越来越紧张,又不知这紧张从何而来。为什么总觉得这屋子不只自己一个人?浴室外好像总有什么声音,是水龙头?还是野猫野狗经过从窗外传来的声音?她烦躁地站起来,冲掉泡沫,穿好衣服,狠狠心,走进浴室外那片黑暗。 她摸索着去开灯,开关却莫名其妙地坏了。该死!她一边骂一边往客厅走,还好,客厅的灯打开了,她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异常。舒了口气,徐薇突然想起乳罩放在浴室没拿出来,便又走回去拿。 由于刚洗完澡,浴室里雾蒙蒙的,地板还是湿的,池边的水滴在上面,滴,答,滴,答。徐薇拿了乳罩,刚要往外走,突然发现地板起了变化,慢慢地,居然有鲜红色的液体渗出来,向四周散开……徐薇僵在那里,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那红色一直往四周散,逐渐清晰,两个字:发带。 她吃了一惊,猛然想起外环路那个女的,发带!再也忍不住,徐薇尖叫着往外跑,跑到客厅,慌乱地四处找手机,还好,手机在沙发上,她颤抖着拨号码,却怎么也拨不对。她定定神,拨110,却听见听筒里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怎么可能!110怎么会是空号! 她快要崩溃,大声喊,不是我撞你的,你干嘛跟着我!干嘛跟着我!你有病啊你!!走开!走开!!她一边喊一边往后退,知道身子顶到窗户,实在退不动。她哭着,慢慢转过头,却见一张惨白瘦削的脸,正贴在窗户上看着她,眼神空洞幽怨,满脸乱发。徐薇几乎就要晕倒,她尖叫一声倒在地板上,冲着那脸喊,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窗外那“人”缓缓地抬起两只瘦骨嶙峋的手,一边比划一边用她尖细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你,拿,了,我,的,发,带。他,送,的,要,找,他。要,发,带。说完,幽幽地盯着徐薇。 徐薇简直要疯了,大喊:“我什么时候拿了你发带啊!你有病啊!我不认识你啊!”突然,徐薇想起了当时经过那女的身边的情景,车子好像是擦着她而过的! 来不及多想,徐薇猛地从地板站起,连滚带爬地抓起钥匙,冲出房门。 来到车子前,徐薇一边流泪一边颤抖着仔细检查,10分钟过去了,就好像过了一百年,徐薇终于在右后轮的缝隙中发现了一个米色的东西。她的手已经发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得劲,终于拿了出来,是一个发带,还缠着几缕黑发在上面,似乎还有淡淡血迹。她狠狠劲,挣扎着站起来,跑到窗户处,把发带往窗台上一放,赶紧转身跑进房子,蜷缩在沙发上发抖。她不敢睁开眼睛,她怕再看到那个女鬼。 然而好奇心往往是胜者,徐薇悄悄张开眼睛,望向窗户,却只见一个细长的背影,黑发整齐地披在身上,头上绑着一个浅色发带,离自己的房子越来越远,最终不见。 结束了?徐薇还在颤抖。结束了,撞她的又不是我。 第二天一早,徐薇被叫去了警察局,一见到警察,她就开始询问昨晚的具体情况。奇怪,自己到现在居然还在担心那个女鬼。 “昨晚那个女的不是被撞的,是被人捅死,然后抛尸半路的。” 徐薇吃了一惊,望着警察,等待下文。 “我们初步把嫌疑犯锁定为死者的男友。你是抛尸现场唯一目击者,我们需要你配合一下调查。” 正说着,一个小警卫跑过来,冲着跟徐薇说话的警察说:“老大,找到了,死者的男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已经死了。死在自己家里,好像是凌晨4点多快5点的时候的事。” “现场什么情况?” “窒息而死,脖子上绑着个米色的东西。似乎是自杀,因为现场没有其他人去过的痕迹。” “脖子上是什么?” “还挺好看的,小张说是女孩子用的发带。” ...
吾乃书生一枚,身负父母与未婚妻之期许进京赶考,乘船途中遇一女尸赤身裸体浮于海上,船上众人纷纷议论而不作为,吾不忍视之,遂脱下外衣以蔽之。女尸似对吾微笑,吾自认眼花,未放心上。科举之于书生似龙门之于鲤鱼,荣华富贵、光耀门楣均在此一举,无人甘愿服输。 殿试中,吾似有神人相助,提笔对答如流,虽不为最佳,信定能三甲及第。考完回乡,信心满满,坐等喜报传来。果不其然,吾考取状元,遂被圣上召见。即刻离乡进京,面见圣上。圣上威武,不问学问问琐事,吾不得解。丞相解释,在其夜晚阅卷之时,见吾之试卷些许不通,遂想弃之,却不料弃于侧,油灯即灭,再拿于手中,油灯愈亮,如此反复多次,皆是如此,猜测其中必有隐情。 次日,将此事奏与圣上,圣上定夺:国师神通可探人鬼神三界,丞相再次阅卷之时,国师在旁佐之。待夜幕降临,丞相与国师同去阅卷,当阅吾之试卷之时,境况依旧如昨。国师却口念咒语,大声喝道:“哪里来的妖孽在此作祟,还不快快现身?” 只见一长发女子飘然而至,口中说道:“小女子乃苏州人士,自幼父母双亡,后被卖于妓院,却不想遇人不淑,被人杀害弃于海上。海上来往人士众多,纷纷指责吾之裸体有伤风化,却无人替吾遮之。那一日遇见恩公,他以己之衣蔽吾之体,吾不胜感激,遂跟随恩公进京考试,想暗中助其一臂之力,未曾想被国师大人识破,恩公虽才不为最佳,但其德行实乃天下之表率,此人若得状元,岂非天下百姓之福哉?还望两位大人明鉴。”,说完消失不见。 丞相与国师商议过后,终觉将此事交于圣上定夺最为妥当。于是乎将此事来龙去脉奏之圣上,圣上拍手赞誉:“当今天下,世风日下,唯有德之人方可造福一方百姓。”遂钦点吾为金科状元。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不由得不信。吾之小举,不以为意,竟成全此生大事。安身立命,德之根本。世人皆“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人人的举手之劳,即可换得天下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何乐而不为? ...
【1】 穿过风中层层热浪,玉儿一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将手中的粉红提包嗖地甩到了卧室中间的一张大床上。然后,玉儿便走出卧室,径直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哗哗地往浴缸里放起水来…… …… 飞仔虽然没有传说中那些飞贼飞檐走壁的神乎奇技,但是,还是让他给攀上了某家的屋顶上面。 坐在屋顶上,抬头望着满天灿烂闪烁的星光,飞仔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暗忖道:“原来,当飞贼的滋味,竟是如此的刺激!” 休息了片刻,飞仔选定了屋顶上的一个合适角落,开始小心翼翼地,将身边的瓦,一片一片地搬到一边…… …… 玉儿脱下衣物后,跨进了放满了水的浴缸中。泡在浴缸里的玉儿,感到所有的毛孔都在这一瞬间给泡开了,那份舒适和安逸,又怎一个“爽”字了得?…… …… 功夫不负有心人。飞仔终于在屋顶上的一个角落里,搞出了一个仅仅能够容得下自己身子的洞。搞得满头大汗的飞仔,急不可待地趴着从这往下望去——下面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幸亏带了这家伙。”飞仔低声自语着,伸手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往下一照,可以看出,下面是个装修精致的卧室。飞仔藏好了手电筒,小心翼翼地从这个洞里跳了下去。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中,飞仔有些紧张,也不知这家的主人,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回家。 飞仔照着手电筒在这卧室一个衣橱里乱翻时,蓦地,飞仔敏锐的耳中,传来了一丝细微的水声。“是洗澡的声音!这么说,这家的主人不但在家,而且,还在浴室里洗澡?”飞仔的心顿时吓得狂跳起来。 水声渐止。“不会吧?怎么正好在这个时候洗完?”飞仔暗暗叫苦。 紧接而来的,真的是这家的主人走出浴室的脚步声,而且,这家的主人此刻正向卧室的方向疾步走来。 飞仔转头四顾,急切地寻找着藏身的地方。卧室中,只有一张大床,床上,还扔着一只粉红色的提包。旁边是一个衣橱。此刻,飞仔就站在衣橱前。大床的前面,还有一面大镜子。 “藏哪儿呢?”飞仔急得头上冒出了汗。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停在了卧室门外。飞仔来不及细想,一下子就钻进了底底下。 卧室的门,正好被轻轻推开。卧室的灯,也随即打开了。 飞仔屏住了呼吸,往门口看去。这一看,飞仔的眼球几乎瞪了出来。 【2】 玉儿裹着一条洁白的大浴巾,径直走向了卧室中间的那张席梦思大床。走到床边,玉儿停下了脚步,弯下身,伸手去拿刚才自己扔在的那只粉色提包。 飞仔望着停在自己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双玲珑玉腿,紧张地用手使劲地掩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发出不自觉的响声。 玉儿懒洋洋地从粉色提包里掏出了手机,又站直了身子。 房间里,白天余存的热量犹在四扩散。刚刚出浴后的玉儿,又觉得很热,便伸手将紧裹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大浴巾给解了下来。在床沿坐下,看到卧室的门还开着,玉儿又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走向门去关门。这一来,玉儿一个美妙的背影,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躺在底下的飞仔的眼前。 毫无思想准备的飞仔,骤然一看到玉儿的背影,一下子瞪大了贪婪的眼睛,嘴巴半张着,连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玉儿关好门转过身时,飞仔的一双眼珠子已经是瞪得快要凸出眼眶了…… 可惜,春光只如昙花一现。玉儿很快便走到了床前,直接躺到席梦思大床上去了。就在飞仔躺在床底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忽然灭了。 “难道是停电了?”飞仔暗忖。黑暗的卧室静得出奇,静得让飞仔毛骨悚然,连大气也不敢出。 “怎么回事?难道,这美女这么快就睡着了?也不对呀,不要说是鼾声,怎么连美女的呼吸声都没有?”飞仔一番胡思乱想,依然躺在床底下不敢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飞仔边悄悄溜走……飞仔只觉卧室里原来的那种让挥汗的酷热,竟然在悄悄褪去,继之而来的,是一种酷冷,一种像在地底下的酷冷。 【3】 飞仔终于忍不下去了,慢慢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在爬出来的时候,飞仔觉得地面触手处,竟然有些粘粘糊糊,就像是触在烂泥里的感觉。飞仔吓了一大跳,哆嗦着手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手电筒,往卧室四周照去。 四下一照,飞仔一下怔住。这一间本来装修极为精美的美女卧室,竟然变成了一个山洞!一个在四周堆满了乱石的山洞!“怎么会变成这样?”飞仔的心如同堕入了万丈冰窟,一下凉透了。 “你这个小飞贼,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这众鬼团聚的乱葬岗!”蓦地,一个冷得毫无人味的女子声音,在山洞里四下回荡起来。 一时之间,山洞里俱是这女子“乱葬岗,乱葬岗……”的诡异回声。 “什么乱葬岗?你又是谁?”飞仔浑身的汗毛在这一瞬间,全都被惊骇得根根竖起。 “你说,在这荒郊野外的乱葬岗,除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众鬼,还会有什么?”女子的声音凄厉中透着诡异,让飞仔不寒而栗。 飞仔颤声道:“这……这么说来,你就是女鬼了?” “哈哈……女鬼?不错,不错!”女鬼笑声如哭,在这乱石堆砌的山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飞仔觉得双腿在不住地打颤,竟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上,吃吃道:“你能现身一见吗?” 女鬼似带揶揄地笑道:“刚才,我不是让你看了一个够了吗?” “啊!这么说,你……你不是鬼了?”飞仔觉得如堕五里雾中,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为什么这么说?”女鬼道。: “如果你是鬼,怎么会有这般惹火的身材!”飞仔鼓足勇气道。 “哈哈……你这小飞贼,嘴巴倒是甜的很!”女鬼大笑。大笑声中,飞仔忽觉眼前一亮,一个穿着大红连衣裙的美少妇,如一团红云般飘然而至,落在自己的眼前。飞仔使劲地揉了揉眼,惊呼道:“真的是你!” 穿着大红连衣裙的美少妇,正是刚才出浴后的玉儿!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飞仔迷惑了。 【4】 “当然是鬼了。”女鬼玉儿立在飞仔面前,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飞仔。 “不,我不相信!”飞仔嘶声道。 “那,你伸手拉我一把试试?”玉儿弯下身,向飞仔伸出了一只莹白如藕的纤纤玉手。 飞仔微微犹豫了一下,终于硬着头皮,也伸出了一只手,握向伸在自己眼前的纤纤玉手。谁知,飞仔伸出的手,竟然一下子握了一个空!飞仔不信,再握,依然握了一个空!飞仔猛地站了起来,却见玉儿分明仍然姿势未变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样?相信了吧?”玉儿冷笑道。 “你……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做鬼了呢?”飞仔看到玉儿虽然神态中透着冷意,却也不是什么恶意,惊骇之意渐渐地消退了些。 玉儿开始的那种愤恨又流露了出来:“当年也是这样一个酷热的夏夜,那时我也是刚刚洗完澡。回到卧室后,就遇到了和你一样,潜在我的卧室里的一个飞贼,他也是躲在我的床底下,见到我没穿衣服的样子后,竟忍不住……” 飞仔忍不住道:“怎么会这么巧?” 玉儿神色一变,瞪着飞仔道:“巧什么?难道,当年的那个飞贼就是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飞仔吓白了脸,连连摇手。 玉儿开始仔细地端详起飞仔的脸来,脸上的惊疑神色越来越浓。 被玉儿看得心惊肉跳的飞仔,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失态,吃吃道:“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好吗?” “我看,你和当年那个玷污并掐死我的那个可恶飞贼,确实,长得很像。”玉儿痴痴地注视着飞仔,似在喃喃自语。 心慌意乱的飞仔,脸红脖子粗地申辩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真的,我是第一次!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玉儿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道:“不可能!虽然我如今已经在阴间,但是那个飞贼的模样,一直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在了我的脑子里!” 慌乱的飞仔忽然心中一动,暗忖道:“不会吧?难道,那个可恶的飞贼,竟然……竟然会是……?” 飞仔的神情变化,此刻全都落在了玉儿的眼中。玉儿冷声道:“看你现在这副模样,你一定是想起当年的事了吧?” 飞仔一惊,忙道:“我……我绝对不是那个飞贼!真的,绝对不是!” ...
孔家宽撰写的《京都鬼话》在《北京社会生活报》上陆续发表之后,引起极大轰动。虽不能说洛阳纸贵,但京城不少读者都把它做为茶余饭后的一个话题。在京城读者中,孔家宽的名字几乎要和当年的聊斋志异的蒲松龄齐名。因此,常有读者来电话要找孔家宽,想把自己耳闻目睹过的北京鬼故事讲给他听。 这天,电话里传来一个美妙的女音:“是孔记者吗?我是南方XX报的记者,也是你的一位忠实粉丝,我有些事情想见一见你。如果你有时间,咱们在雍和宫旁边的红五月咖啡店见面。” 身为一名恐怖小说作家,孔家宽当然知道雍和宫附近那家叫红五月的咖啡店实际上是一个恐怖小说爱好者的聚会地。他暗想这个林格非真是一个细心的女子,采访我也要精心选一个地方。走进红五月咖啡店,在12号位置果然有一位妙龄女子等在那里。经过自我介绍,两人算是认识了。 林格非说:“我也是一位记者,我供职的媒体不在北京而在南方。我们也算是同行了。我看过你所有京都鬼话栏目里的故事,对你本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希望对你做个采访。” 孔家宽想不到总采访别人的人如今也成了被采访的对象,又见眼前的女子俏丽俊美,便笑道:“能上南方XX报的人物都是名人,或者当红经济学家,或者当红名演员、亿万富少。我只是一名普通写手,劳你大驾真是受宠若惊啊。” 林格非:“孔记者真幽默,相比做新闻的规律你也知道,我们只采访那些有新闻价值的人。当然有些人能上我们的报纸,并不是他有多大的新闻价值,而是因为他掏了银子。” 孔家宽耸耸间:“我没钱,晚上在哪里吃饭还正发愁呢。” 林格非笑了:“孔记者对我们来讲是属于那种有新闻价值的人。我知道你不是北京人,而是一个的道的北漂。首先,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选择北京呢?” 孔家宽认真地想了想说:“小时候,我生活在中原一座偏僻的小村庄。那时候看着村里的树木、人、狗,看着地里的庄稼,我会想这个地方不属于我,我不应该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后来我到了一座国有企业工作生活,望着车间里轰鸣的机器,望着高高低低的办公楼厂房,我仍然想这个地方不属于我,我不应该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再后来我就来到了北京,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应该属于这里。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一句两句我还真说不清楚。人的有些情绪是无法用语言语表达的。也许有时间我会写一篇文章——《为什么我爱北京》,把我混乱的思绪整理出来,把我对北京的种种细枝末节的感受写下来。” 林格非:“你为什么对恐怖小说或者鬼故事如此感兴趣呢?” 林格非得意地眨了眨眼睛说:“现在我改主意了。我不想喝黑咖啡,我也改喝红咖啡了。”一边说一边用咖啡杯在自己杯中转了三圈,果然她面前杯子里的咖啡也变成了艳红色。 孔家宽一幅见多识广的模样:“不错,不错的魔术。” 林格非端起咖啡杯说:“让我们像吸血鬼那样,将这杯红色的咖啡干掉。” 孔家宽呵呵笑着端起杯,两只白瓷咖啡杯发出清玲玲的脆响。 接下来的采访进行得非常顺利,两个人相谈甚欢,互为知音。结账时孔家宽要付钱,女记者林格非拉住他的手说:“是我请你来的,当然要我付钱。” 林格非付了钱,挽着孔家宽的胳膊走出来。此时下起了小雨,天色已经暗下来,雍和宫西路的灯明明灭灭,路上走着的稀疏的人一个个看上去就像孤魂野鬼。 孔家宽看了看林格非说:“你家住在哪里?我可以打车送你一程。” 林格非嫣然一笑,抬手指着雍和宫说:“我就住在那里面。” 孔家宽笑道:“别开玩笑了,那里面住的是和和尚,你怎么能住在那里呢!” 这时候,后面突然传来女服务员的叫喊:“那位先生、小姐请麻烦等一等。” 孔家宽扭头看,刚才那位服侍过他们的女服务员急匆匆地追出来,来到孔家宽面前站定,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位先生,实在对不起,你付给我们的这张钱,我们不能用。你能不能给我们换一张呢?” 孔家宽皱起眉头接过那张纸币,忽然发现竟是一张面值100元的冥钞。“你肯定是我们刚才结账时给你的吗?”孔家宽问。 “是的,我收了钱到验钞机上验,它无法和人民币一样通过验钞机。”女服务员镇定地说。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孔家宽掏出钱包,取了一张100元人民币递给服务员。服务员谢过之后转身飞跑进红五月咖啡店。 孔家宽扭回头,看到俏丽的美女记者林格非在雍和宫紧闭的暗红色大门口一晃,不见了。 ...
萧军家的老房子拆迁,新楼还没下来。只好先租一座老房子临时居住。这座老房子很旧,不过便宜离他和妻子的单位都近。反正是过度一下,住不上几个月新房子下来,他们就可以搬进新家了。 妻子对座老房子不是很满意,住进后老说房子里阴森森的让她感觉脊背发冷。萧军笑着说:“你呀!就是胆子小,没事老是疑神疑鬼的,也不想想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要是真有我倒要见识见识……” 妻子没等他说完急忙捂住他的嘴说:“我说的话你永远不信,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你别出言不逊惹怒了他们,被鬼缠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妻子小心的看了一眼屋子的四周接着说:“我觉得这座房子真的不妥,有一股怨气。” 萧军听完哈哈大笑道:“我可爱的小神婆快睡觉吧!” 妻子还想说什么,见萧军哈欠连天就忍住了,等他躺在了床上,她闭上了卧室的灯,躺在了萧军的身边。 睡到半夜里,萧军被一阵吱嘎吱嘎的声音吵醒,他掀开被子仔细听声音似乎是从客厅传出来的。他起身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的门,借着月光看见摇椅正在有节奏的摇晃着,显然是有人坐在上面。他回头瞅了一眼熟睡的妻子,心里一激灵。“啪”的一声,按下客厅灯的开关,灯没有应声而亮,反而摇椅“吱扭扭”的转过来,他紧张的睁大眼睛,手心里全是汗。 “啪”突然有人用力拍了他一下,他被吓得嗷嗷大叫,随着他的叫声灯亮了,妻子关切的问:“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萧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没事!睡觉吧!”他不敢说出刚才的恶梦,怕吓坏妻子,心想真不该晚上说鬼,够邪门的! 他重新躺好,妻子推了他一下说:“军!咱们换个地方住吧!这里真的很邪门,我白天在家老是能听见屋子里有人叹息,电视会自己打开,挺可怕的……” “得了,别疑神疑鬼的,就住几个月,房租都交了,如果不住了房钱不退,岂不白白损失了一笔钱?” 妻子没再说什么,起身关上了灯,这一晚夫妻俩翻来覆去谁都没睡着。 第二天萧军上班时一点精神都没有,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位老者,这位老者一把拉住他说:“小伙子你的脸色不对,印堂发黑,小心家宅!” 萧军推开了老者说:“神经病……别来骗我,我不信这些。”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没走出几步只听老者叹息:“可惜……可惜……”他一顿,赶紧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他伸手敲门。敲了几下,没人开门,他刚把钥匙刚插进钥匙眼里,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他吃惊的推开门,只见屋内积了厚厚一层灰尘,像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他小心的走进去,地板随着他的脚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而客厅的摇椅上坐着一个长发女孩。 萧军双眉紧皱,心想难道我走错屋了,他赶紧往后退。突然“啪……”的一声,萧军看见有团黑乎乎东西掉在他的脚下,他低头一看,女孩的头颅静静地躺在地上冲着他眨着眼睛,脸上发出阴测测的怪笑。 一股血气直冲萧军的脑门,“妈呀!”一声嘴拔腿跑。 他刚跑出一步,突然被人拦腰抱住,然后听见妻子大叫着他的名字。慢慢的他平静了下来,见妻子紧紧的抱着自己。屋子一起正常,什么女孩、摇椅、头颅都不见了。他茫然地说:“没事,刚才我看见一只老鼠。” 妻子惊讶的叫道:“老鼠?” 萧军掩饰的点点头,接着说:“也许是我看错了,做饭了吗?我饿了。”说完咧咧跄跄地走进了卧室。 还没等吃晚饭,萧军就开始发起高烧来,烧的迷迷糊糊中。他看见女孩的头颅在他的眼前乱飞,他又惊又怕的伸手挥赶,可连头颅的边也沾不着。他不伸手了,那头颅就在他的眼前,冲着他怪怪的笑,然后从嘴里突然喷出一股鲜血。吓得萧军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妻子见他醒来,急忙说:“谢天谢地,可算醒了,你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萧军呻吟了一声,突然看见妻子身后站着一位老者正冲着他微笑,这老者他记得,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他问:“这老头是谁……?” “老头?你说谁呀?”妻子问道。 萧军连忙指给妻子看,可老者竟然不见了。 妻子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疲倦地闭上眼睛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头痛的厉害。” 妻子摇晃着他的身体说:“军!咱们搬走吧!我不想住这里了。” 萧军皱了皱眉,有些不甘心,打算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于是他坚定地说:“不搬!没什么好怕的。” 妻子对于他的固执毫无办法,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萧军毕竟年轻,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这一天,他没去上班,趁妻子出去买菜的功夫,他把客厅放摇椅的地方挖开。 地板砖敲碎以后,露出了水泥。水泥很难刨动,他费了半天的劲,才弄下一块。就在他继续用力凿的时候,水泥地突然变软了。一张脸慢慢地浮出了地面,紧接着是整个头颅,由于头颅上的头发被水泥固定,头颅使劲的在挣扎,那些头发随着头颅的挣扎拽着水泥地发出啪啪的声响,这声响一声声吞噬着萧军的胆量,他被吓得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吱呀”一声门开了,妻子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她手里的菜“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头颅看见妻子,猛地挣脱了地面上的水泥向妻子飞了过去,眼神充满着仇恨,嘴里说着:“还我身体,还我身体。” 妻子见之,身体向筛子一样乱抖,她冲着头颅大声的喊道:“我不欠你的,是你丈夫杀了你,你不能怨我……” 头颅不依不饶的叫着:“还我身体,还我身体。” 萧军连滚带爬跑到妻子身边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妻子颤声说道:“你还记得一年前我出车祸吗?那一次我死了,灵魂见你痛苦不堪。我不忍心,求阴间的使者帮我还魂,阴间的使者不答应。后来恰巧有个女孩被她丈夫杀死,而她还有一年的阳寿。阴间的使者见我苦苦哀求,起了恻隐之心,让我借她的身体还魂,给我一年的时间陪伴你。”说完妻子哭了。 萧军听完傻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天天和他睡在一起的人就是鬼。这……这,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崩溃的干嚎了一声冲出了房门。 离家之后,他一个人跑到远远的地方去旅游,回来的时候,他家的新房子已经可以住人了。 他独自搬了进去,每天孤独地对着四面墙,渐渐的他开始想念妻子,心里十分后悔,管她是人是鬼,他都不应该逃避。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后悔,带着浓浓的悔意他喝了许多酒。第二天奇怪的事发生了。他的脏衣服莫名其妙地被洗干净了,下班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摆满了热菜饭。 他激动得大喊:“老婆,你在那?我需要你。”可是没人回答他,他绝望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就在这时他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急忙仰起头,见妻子一脸泪痕的站在他面前,他立刻跳起来把妻子拥在怀里…… 夜黑、风高,有个贼趴在一户人家的窗户外,等主人熟睡后好动手,可是他瞧见这家的主人行为怪异,一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一会对着空气猛亲一阵。他探身想看个究竟,猛见一个头颅向他飞来。他被吓得头皮发炸,乱滚带爬的跑了。 ...
我们几个学生结伴去一个并不广为人知旅游地度假,它位于远离城市的群山之中,人烟稀少。 下了汽车我们徒步走山路前往目的地,据说这里的人们很好客,可以免费借宿。 天黑后不久我们在半山腰找到一户人家,主人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有两个女儿。山里人天黑就睡觉,女孩子们已经躺在被窝里睡熟了。不过男主人还是很热情地端出热汤热菜和馒头给我们吃,陪我们聊天。 说实话我们又饿又累,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 男主人说很少见到这么多人,很兴奋,天南地北扯个不停。他说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其中一个叫小武的男生说:“不精彩可不行哦!”主人磕磕烟袋锅子,说:“保证令你们难忘,都坐好了。” 就在这些群山当中,有一个男人,他的妻子死了,留下一个女儿。男人不久之后又娶了一个更年轻的女人,但是第二个妻子几年后也得了重病,没有一个医生能查出病因。男人十分痛苦,他爱这个妻子。后来他听一个路过村子的神汉说,只有他亲生女儿的骨头能救他妻子的命,神汉说得字字确凿,具体那枚骨头在什么位置都比划得很清楚。 男人结了第二次婚以后就不怎么重视那个女儿了,他一直想要个儿子。他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妻子,觉得还是她更可怜。于是决定舍弃女儿。 男人设计陷阱把女儿引到悬崖,女孩儿蒙着眼睛以为爸爸还在跟自己捉迷藏,终于一脚踏空,摔下了深渊。 女孩的那枚骨头被狠心的父亲亲手取出,她的尸体被抛弃在山沟里一座废弃的石头小房子里。 骨头被熬成汤,妻子不知内情,全部喝下,说也奇怪,她的病真的慢慢好了。 多年后男人的另一个女儿在山里玩耍,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石头堆砌的小房子。她听到里面有人喊她的名字,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说道这儿男主人抽了一口烟。我们几个女生已经不寒而栗了,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里,静悄悄的夜晚,他居然说这么诡异的故事,都是小武闹的! 男生们还在充大胆,催促道:“接下来呢?” 男人不说话,只是抽烟。 一个女生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桌上的汤盆。可不是吗,那是一盆骨头汤。汤我们都喝下去了,桌上散着几块骨头,刚才我们觉得它们好香,现在都不敢看一眼。 这时男人继续说了:“那个小女儿走近石头房子,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突然身后有异样响动。这时一个声音说……” 我们的心跳几乎停止了,男人没有说话,但是,床上睡着的两个女孩中,那个大一点的坐起来了,她说:“妹妹,看见我那块骨头了吗?” ...
玲玲和秀美一同来到了梦想已久的国度,日本这个对她们来说真是十分的兴奋。 第一天来到新学校,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下课时间。 玲玲,陪我去一下厕所,好吗?秀美跑到玲玲的桌旁说。 好吧,我正好也想去呢。说完,玲玲和秀美就一同向洗手间走去。 因为两人的学校是住校的,所以现在是晚课的课休时间。 玲玲,你先去吧,里面人好多,我好朋友来了,不方便,等人少了我再去上。秀美不好意思的说着。 好吧,我去完就出来,我们一起回教室。玲玲笑了笑。 好的。 不一会儿,玲玲就出来了。 秀美,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出来。玲玲说道。 好的,我很快就出来。不要走啊,外面好黑,我一个人会怕的。说完,秀美就走进了洗手间。 时间一下子从21:30到了00:00。可是秀美还是没有出来。玲玲有一点怕了,心想不会是秀美出什么事了吧? 秀美!你好了没有?玲玲在洗手间的门口叫道。 当时间的钟声在00:30响起时,秀美从里面走了出来。 秀美,你怎么才出来,都过了这么才时间了。玲玲不高兴的说道。 可是秀美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玲玲。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的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玲玲关心的问着秀美。可是秀美还是一句话也不讲。玲玲只好不说话了。 当二人走到教室门口时,秀美突然一抖。然后说道:玲玲,你怎么不理我啊? 还说呢,人家跟你说话,你都不理会我。玲玲不高兴的说。 我对刚刚的事一点印像也没有了。秀美感到奇怪的很。 真的?玲玲问道,但,当她看见站在秀美身后的人时啊--------!大叫的起来。秀美向身后一看也吓了喊了出来啊----------!!鬼!!!她们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睡衣,长发披肩膀,没有脸孔的女人。二人吓的向楼下跑去。可是说来也怪,跑到哪里都是死路,最后两个人被逼的只好躲进了一楼的洗手间。当二个发现鬼没有追来的时候,就走出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后,玲玲就一直走在秀美的身后,不说话。在秀美转身要说话的时候,玲玲猛的一抬头,掐住的秀美的脖子,恨恨的瞪着秀美。 玲玲,你~~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秀美呀!秀美哭着喊着。 可是,玲玲一点也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哈哈,我不是玲玲,你看清我是谁?说着把脸向秀美靠了过去。 秀美这才仔细看清眼前的人真的不是玲玲。你、你是那个没有脸孔的女人!!秀美尖叫了出声。 哈哈!!那个女人笑出了声。秀美猛的一用力,跑出了教学楼。 不~~要~~跑~~~~啊~~~~~,求求你~~~给我脸孔~~~~我要脸孔啊~~~~~~~身后还传来女人的叫声。 秀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学生公寓,一看,玲玲正在学习呢。玲玲!你没事吧?秀美忙问道。 可当玲玲一回头,看到的又是那个女人。啊------! 秀美!醒醒!下课了!秀美? 秀美睁眼一看教室的时钟,才上午10:30。 呼~~~原来是一场梦。可是当她一回头时。啊---------- 请各位读者自行想像,呵~~~~~~~~~~~~~~~ ...
“啊……宝儿,宝儿,你看看妈妈呀!你快醒醒啊,我的儿啊”春秀抱着她的小儿子大声的哭喊着。宝儿是春秀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女孩叫做环儿,本来上午时春秀去了趟集市将宝儿留给环儿看管,谁曾想到宝儿竟从二楼摔了下来,而赶集回来的春秀也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孩子从楼上摔下来的一幕,春秀正伤心时,八岁的女孩环儿却突然说了一句话“妈妈,妈妈,奶奶回来了”听到这句话,春秀整个人愣住了。 春秀满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在家里,我看到奶奶抱着宝儿,将他往楼下扔呢”充满着稚气的童声在春秀听来却如招魂的魔音般,让人心寒。春秀看了眼躺再血泊中的宝儿,不禁打了个寒噤,宝儿的奶奶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春秀非常害怕,她总觉得环儿有些怪怪的,突然她想起了村口的韩半仙,于是就将八岁的女儿带到了韩半仙的家中,春秀将女儿的怪异表现告诉了韩半仙,韩半仙掐指算了一会,便告诉春秀’“你的女儿应该就是传说阴阳眼了”“阴阳眼,怎么会这样”春丽很惊讶。“呵呵,不信的话,看看你的女儿吧”春丽看向女儿,却发现女儿正在说话“咱们一起玩吧,妈妈的胆子很小呢,她都不和我玩的”可是女儿身边没有一个人…… 春秀正打算在问韩半仙时,却发现韩半仙早已不见了,春秀怀着恐惧的心情带着环儿回到了家,这天晚上春秀正在睡觉时,却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了,她睁开眼,却发现女儿正站在宝儿生前睡觉的床边,说着什么。春秀吓了一跳,“环儿,你在和谁说话啊”,“奶奶和弟弟啊,怎么了”“他们…在哪…”春秀大声的喊道,希望借此来平复一下自己恐惧的心情,“嘿嘿”环儿冷笑道“妈妈害怕了么,妈妈总是这样从来都不和环儿玩,每次都看宝儿,就连奶奶也是让宝儿来陪她,妈妈你为什么不喜欢环儿呢”环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别说了,你这个怪胎,奶奶他们不喜欢你也是你活该”春秀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环儿却突然笑了出来“对了,妈妈,奶奶和宝儿就在你身后呢,他们想让你也去陪他们呢” 人活在这世上最需要的就是公平,有时因为你的一点私心,可能会将你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贵月这段期间,“鬼”字成了禁忌,能不提就尽量不提,毕竟鬼门开了,被鬼缠住了可就不好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我们月刊的白烂总编辑。我在一家专门刊登灵异事件的月刊杂志社工作,而我的工作就是给鬼话连篇的专栏写文章。因为鬼月快到了,于是我跟总编提出鬼月停笔的要求。 哪知总编不但不同意,还坚决地下达了命令:“下期的月刊你一定要写出一篇恐怖绝顶的文章,越恐怖越好!最好是让读者们看了都不敢上班上学!月刊发行当天最好让我看到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最好政府看到月刊后也会发布‘鬼月期间全国停止上班上课’的消息……” 嗯,看得出来他有一点儿轻微的妄想症。 “但是鬼月写这种题材,我只怕……”我还想提出一些意见,但被总编很果断地驳回了:“有什么好怕的?鬼月就是我们的天下了你知不知道?学生们会开始热衷于‘鬼’这个话题,我们就要满足他们的需求,知道吗?” 眼看没办法改变总编的心意,我只能闷着头说:“哦,我知道了。” 总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地说:“期限是一个礼拜,在鬼月时准时发行,没问题吧?” “我写文,你放心。”我说。 “鬼……”Word文档中打了这样一个字,标题也是这个字。二十分钟之内,我只打了这样一个字,而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内,我枕着双手盯着屏幕上的这个字边看边思索着。 其实看久了,会发现这其实不过是由几个笔划构成的中文字,没什么大不了。真正重要的是这个字所隐藏的意思。 似乎很多中国字都是这样,看久了,就会觉得它不过是一个笔划复杂的怪图案,没其他葸思。 电脑桌旁的窗户突然发出了啪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敲了一下窗户。我整个人从思考中惊醒回来,警觉地看着窗户——一团球状黑嘛嘛的东西从窗户外面闪了过去。 “靠!”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是小偷?这里可是三楼啊! 我来到窗前,心惊胆颤地往外面望了望。意料之中,没有东西。通常鬼故事写多了对这些情节都很熟悉。 大概是不知道哪个小孩在楼下丢球丢到我这里未了……真是白痴。 “唉……”我又重新坐到椅子上,看着那个字,尽量不把刚才的事跟这个字联想在一起。但刚刚发生的事让我有了某种联想。 我删掉那个字,把Word文档的标题给改了。 “《女人头》……你这篇故事还算不错,虽然有些地方比较老套,‘一队学生去露营,遭到含怨的女人头攻击撕咬…’唔……”总编拉动着Word的卷轴,又把整篇文大略看了一遍后,边摸自己的头边说道,“女人头……这故事光看标题就有点儿毛毛的感觉。” 我微微笑了,这是昨天那个从窗户外闪过的黑色球状物体给我的灵感……不过那乐西到底是什么?该不会真的是人头吧? 这么一想,我又失神了,直到总编哭然开口:“喂,你恍神啦?你挑最后一天才给我该不会是怕我要你重写吧?放心吧,我知道鬼月你也有点儿避讳,就用这篇,不用改了。” “晤,谢谢总编。”我点头道谢,虽然刚刚他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楚。 那天那团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马上会想到人头?这些问题征我脑海里不断打转。 手机如炸雷般响起,我打开浴室的门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手机,心想等一下洗完澡再回拨,但打来的人却犹如催命般地一直打,自动转语音信箱后下一秒又重新打来。我忍不住了,用毛巾简单把身体擦干后走出浴室拿起了手机,看到是总编打来的,我不敢抱怨,马上接起来,“总编,对不起,我刚刚在洗澡……” 总编没理会我说什么,自顾自地说:“我问你……昨天那篇文的灵感是怎么来的?是什么?”我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了,总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说:“你知道吗?我也看到了。” “看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 “人头!女人头!”总编听起来很害怕,我在电话这头就可以听到他大声的喘息声,他说,“昨天我把你给我的文章传到电脑里,一打开的时候,就听到窗户那儿传来了怪声,我转头一看,就看到了一颗女人头贴在窗户上面盯着我看。我吓傻了,那颗女人头诡异地朝我笑了笑,就从旁边飘走了。” “嗯……总编,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那可能只是一个从你家窗外经过的女人……”我说。 “我家在十三楼。”总编一字一字地说,让我顿时说不出半个字来。 “你老实说,当你那天看到那团黑影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它像人头?” 我把回忆拉回到那一天,仍然只记得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无法确定。我便回答:“我不知道,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总编嘿嘿地冷笑了几声,说: “没关系,要是这女人头是鬼,那老子就要让这贱女人尝到吓老子的下场 突然,从总编那边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声响。 啪哒。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刚刚……你那里是不是有……” “嗯,就在我后面……”总编的声音也抖得严重走音,但他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用凄厉的惨叫声代替了回答,叫声之大几乎震痛我的耳膜。我大声问道:“总编?你怎么了?” 叫声只持续了一下,那边突然安静了,几秒后传来了几声粗厚的喘息声,然后电话便挂断了。 靠!出事了! 我马上回拨了过去,却迟迟没有人接起来。我马上开车十万火急地赶往总编的家。 当我到达时,总编所住的社区公寓已经呆了几个警察了。原来,总编当时的叫声吸引了他的老婆,当他老婆进房看到他的样子时,也跟着爆出一声尖叫,然后腿软着勉强报了警。 警察告诉我,总编的脖子被咬下一大块肉,他痛到昏迷不醒,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他那个时候在跟你讲电话?”警察问我。 “嗯,我们在谈稿件的事,然后他就好像遭到什么东西攻击一样发出惨叫……我很担心,所以就过来了。”我没讲实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总编是被那颗女人头给咬的。但我还是问警察:“知道他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吗?” 警察回答:“不,我们还要调查,并且等他醒来。” 回到车上,我拿起放在杯座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想冷静下来。为什么总编被攻击?那颖女人头到底想做什么? TMD,就说鬼月不要写这种东西他就是不听……我突然全身一震,因为一个蛮常见的情节上演了。 那就是我从后视镜中看到那颗女人头就坐在后座上,嘴巴边还流着血,大概是刚刚咬总编时留下的。我们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碰在一起,谁也没有移开的意思。我是被吓到没法移开,那颗女人头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看了好一阵后她才发出声音“嗨!” “嗯,你好。”我愣愣地回答。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咬你。”那女人头的声音其实蛮好听的。 “那……你为什么要咬他?” “我本来只是去逛逛,不过因为他骂我,我一时不爽就咬下去了,你应该也听到了。” “啊……我的确听到了。”我回答得很无力。 女人头说:“你害怕了?” “嗯。”混蛋,一个人类跟一个嘴边沾满鲜血的人头聊天,谁不怕? “你不用怕啊,我跟你讲,真正想害人的鬼一开始就会直接下手了,不会像恐怖电影似的在那里东晃西晃、上爬下爬地浪费时间。一样的道理,如果想害你的话,我早就下手了。” “那你想干什么?”我还是好怕啊。 “不干什么,当天我会出现在你窗户边只是去看看你的文章写得怎么样了。” “啊?”她的回答让我头上堆满问号。 那颗女人头突然怦地一下跳到前座,笑嘻嘻地说:“我生前很喜欢看你的小说,所以死后趁着鬼门开的时候来看一下,这样不行吗?” 我连忙点头:“是,当然可以啊。” “顺便跟你说一下,有空的时候烧一些你的小说下来,不然在下面很无聊的!好饿,我去吃东西了!”女人头说完,咻地一下从车窗飞了出去,留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我。 后来总编知道说出事实没人会信,于是就说是被外面阳台溜进来的一只野猫咬伤的,虽然有点儿牵强,不过也凑合啦。 ...
深夜,一只女鬼进入了女寝的403室. 它在室内转了两圈,很好,没有人发现有个不速之客. 唉!这年头吸人阳气也不那么容易了,有灵力的人好象增了好多. 它静静地立在了靠进门口左边的那张下铺上,寝室老大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一边淌着口水,一边伸出手来乱抓.“哎呀!”女鬼惨叫了一声,又急忙捂住了嘴.还好,寝室里没有人醒来.原来是老大抓到了它的胳膊一个劲儿地猛啃,一边啃一边说:“好吃,就是不一样,比食堂冰冻的新鲜多了!”女鬼情急之下,只好断臂自保.“可恶!”看来她要花一亿冥币买只新胳膊了. 其实在寝室当老大的都不好惹,女鬼算是得了教训了. 从老大那里脱险之后,它又来到了里面的那张床旁,想吸食老二的阳气.女鬼这回有经验了,没有靠床太近,而是远远的看了一下,才安心地凑过去.老二就是老二,不愧是艺术系的,睡觉打呼噜都分出个高低音来,嘴巴张的老大,足可以塞个男生的拳头进去.女鬼阴森森地张了张嘴,两颗丑陋的龅牙立刻冲了出来.它冲着老二的脸俯下身去,近了,近了,马上就...... “啊!”忽然一个高亢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黑夜,女鬼只觉耳边一麻,“咦?这是?啊!!”女鬼第二次发出了惨叫,原来老二在梦中试音,一个准确无误的超超高八音把女鬼的耳朵给震下来了.“妈的!”女鬼捧着自己的两个耳朵不相信似的又看了看,心想这回又得花一亿冥币买对新耳朵了,同时猜到了刚才自己惨叫为什么没人醒----那跟老二的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儿科!女鬼马上又得到了一个新教训:搞音乐的女生在睡觉的时候不要惹,否则......你会陪掉你的一对耳朵! 女鬼铁青着脸,残着一条胳膊,捧着一对耳朵又来到了老二对面的老五的床边.女鬼仔细听了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没有老五的,再凑进看了看,老五的睡相很好,没有淌口水,手也没有乱抓,甚至还甜甜的露出了微笑.女鬼一阵狂喜:看来今天的晚餐有希望了,就是她了.女鬼那没有黑眼仁的眼睛突然放大数倍,举起那只剩下的爪子向老五猛扑了过去!可就在这时,老二猛然睁开了眼睛! “啊!” 一人一鬼在黑暗中对峙着,女鬼站在老五的床前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它看着睁大双眼望着它的老五,脑子里飞快的转着:“难道她是个有灵力的人?那我要不要吃它呢?它会不会有攻击力呢?不吃?难道就放弃这大好美餐?” 其实这想法仅仅只在女鬼的脑子里转了两秒,老五的眼神就变了.只见老五望向它的眼睛变的温柔无比,还略有些......伤感.那眼神瞧的女鬼直发毛.它的爪子不动声色地略张了张,五个奇长的指甲就长了出来.“哼!你想动手了?老娘也不是吃软饭的!” 忽然老五的嘴皮子动了起来,微微的向它念着什么,女鬼暗叫一声“不好!她开始念咒语了!”便迅速地后退了几步,严加戒备.可是足足过了一刻钟的工夫也没见什么金光白光向它的头顶罩去.女鬼莫名其妙:难道她的咒语失效?女鬼满腹狐疑地向老五凑了过去,趴在老五的枕边想听听老五到底是念的什么咒.这一听非同小可,直听的女鬼泪流满面,肝肠寸断.女鬼立马拍板决定不杀老五了,还决定今后如果哪个人想找老五的麻烦就-----杀无赦! 看官看了一定觉得很奇怪:这老五乃何方神圣?竟可收服厉鬼,让女鬼当它的马仔?! 其实老五是在唱歌,声音委婉细腻,荡气回肠,她唱的是:“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哇哈哈哈哈哈!大家听出来了吧!这是最近最火的流行歌曲<东风破>原来女鬼也是杰迷呢!) (那个谁,别打我的头!!-_-!!) 其实这个女鬼不是什么现代鬼,它只不过是被老五的歌声勾出心事罢了(什么心事呢?你去问它好了!-_-!) 女鬼悄悄地从老五枕边直起身,擦了擦鼻涕(由于没有眼泪,只好流鼻涕)还帮老五掖了掖被角,顺带把老五的眼睛抚上-----老五的眼睛太大,睡觉的时候经常无意识地睁开,曾N次在课堂上睁眼睡觉,老师还向全班大吼:“你看看你们,哪有点儿学子的样,你学学人家小谁(指老五),从来都睁大眼睛正正经经听我传道受业!”后来毕业后老师终于知道了真相,那老师直拍大腿:“咋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学会这招儿呢!”(@#$%^~~~~) 罗嗦多了,回到寝室. 女鬼在室内又转了两圈,终于发现下铺这三位奶奶是不用惦记了,于是它开始往上铺上爬. 它先从老五的铺旁爬上了老四的铺上.女鬼对着老四看了又看,老四是全寝室长的最漂亮的,想当然尔,皮肤也是很好的,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柳叶眉,单凤眼,樱桃小口一点点......,恩,女鬼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挺正点的晚餐!女鬼一高兴,没有黑眼仁的眼睛又张大了数倍,伸出长长厉爪,向老四当胸一抓! “哇!.....!” “哇呀呀呀!.....!” 一人一鬼在黑暗中对峙着,女鬼站在老五的床前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它看着睁大双眼望着它的老五,脑子里飞快的转着:“难道她是个有灵力的人?那我要不要吃它呢?它会不会有攻击力呢?不吃?难道就放弃这大好美餐?” 其实这想法仅仅只在女鬼的脑子里转了两秒,老五的眼神就变了.只见老五望向它的眼睛变的温柔无比,还略有些......伤感.那眼神瞧的女鬼直发毛.它的爪子不动声色地略张了张,五个奇长的指甲就长了出来.“哼!你想动手了?老娘也不是吃软饭的!” 忽然老五的嘴皮子动了起来,微微的向它念着什么,女鬼暗叫一声“不好!她开始念咒语了!”便迅速地后退了几步,严加戒备.可是足足过了一刻钟的工夫也没见什么金光白光向它的头顶罩去.女鬼莫名其妙:难道她的咒语失效?女鬼满腹狐疑地向老五凑了过去,趴在老五的枕边想听听老五到底是念的什么咒.这一听非同小可,直听的女鬼泪流满面,肝肠寸断.女鬼立马拍板决定不杀老五了,还决定今后如果哪个人想找老五的麻烦就-----杀无赦! 看官看了一定觉得很奇怪:这老五乃何方神圣?竟可收服厉鬼,让女鬼当它的马仔?! 其实老五是在唱歌,声音委婉细腻,荡气回肠,她唱的是:“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哇哈哈哈哈哈!大家听出来了吧!这是最近最火的流行歌曲<东风破>原来女鬼也是杰迷呢!) (那个谁,别打我的头!!-_-!!) 其实这个女鬼不是什么现代鬼,它只不过是被老五的歌声勾出心事罢了(什么心事呢?你去问它好了!-_-!) 女鬼悄悄地从老五枕边直起身,擦了擦鼻涕(由于没有眼泪,只好流鼻涕)还帮老五掖了掖被角,顺带把老五的眼睛抚上-----老五的眼睛太大,睡觉的时候经常无意识地睁开,曾N次在课堂上睁眼睡觉,老师还向全班大吼:“你看看你们,哪有点儿学子的样,你学学人家小谁(指老五),从来都睁大眼睛正正经经听我传道受业!”后来毕业后老师终于知道了真相,那老师直拍大腿:“咋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学会这招儿呢!”(@#$%^~~~~) 罗嗦多了,回到寝室. 女鬼在室内又转了两圈,终于发现下铺这三位奶奶是不用惦记了,于是它开始往上铺上爬. 它先从老五的铺旁爬上了老四的铺上.女鬼对着老四看了又看,老四是全寝室长的最漂亮的,想当然尔,皮肤也是很好的,身材匀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柳叶眉,单凤眼,樱桃小口一点点......,恩,女鬼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挺正点的晚餐!女鬼一高兴,没有黑眼仁的眼睛又张大了数倍,伸出长长厉爪,向老四当胸一抓! “哇!.....!” “哇呀呀呀!.....!” 只见老四迷迷糊糊地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睡眼朦胧地四处瞧,只见寝室里黑洞洞的,各位大小姐都在不停地打着呼噜,一片嘈杂.也没有什么异常啊!老四纳闷地拍了拍胸,松了口气,咕噜道:“原来是做梦,我还真以为哪个色狼来偷我的‘戴安芬’了.”于是放心睡去.美丽的脚丫子还尽量往床外伸了伸,以期能比刚才睡的更舒服. 这女鬼怎知老四最近花高价买了个可爱文胸呢!老四整天为了它神经兮兮的,并为此终于练成了在睡梦中只要有人接近她的床铺一米之遥的人就被她飞踹出去的工夫.寝室的姐妹们为此都不敢靠近老四的床铺,并还为老四的这套工夫起了个名-----“安芬十八腿”!(以她的文胸命名的)老四老以为有外寝的人来偷她的小可爱----可寝室的姐妹们谁惦记着她的东西啊!码数都不同啦!这个空有美丽躯壳的猪头老四! 可怜了那女鬼了,刚刚被老四一个精准的“安芬十八腿“踹的胖头肿脸,后心生疼,龇牙咧嘴地在地上躺了老大一会儿----都没起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它惨叫出来的.等它好不容易站起来......发现它已经站不起来了...... “呜啊!!!我的腿啊!.....”女鬼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夜空,别的寝室的人都被惊醒了,可403寝室的......别的不说什么了,这几个猪头! 聪明的看官一定都知道了,女鬼中招之后断了一条腿.哦不,您等等,我看看......(女鬼还在地上流鼻涕,没有站起来的迹象.). 各位看官,女鬼断了两条腿耶!(你高兴什么,又不是你踹的!-_-!)她这回要再花两亿冥元了. 这会我们倒霉的女鬼一边在地上用一个爪子爬一边又总结经验:如果美丽的女生买了喜爱的东西千万不要接近她,否则----你会比接近搞音乐的女生更惨! 可怜的女鬼现在费力地抬起上身,拖着半截身体,咬着两只耳朵,吸溜着鼻涕,用仅剩的一只爪子扒着地艰难地,一爪一爪地努力地又向老四旁边的铺爬了上去...... 唉!现在混口饭吃多难啊! 只见老四迷迷糊糊地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睡眼朦胧地四处瞧,只见寝室里黑洞洞的,各位大小姐都在不停地打着呼噜,一片嘈杂.也没有什么异常啊!老四纳闷地拍了拍胸,松了口气,咕噜道:“原来是做梦,我还真以为哪个色狼来偷我的‘戴安芬’了.”于是放心睡去.美丽的脚丫子还尽量往床外伸了伸,以期能比刚才睡的更舒服. 这女鬼怎知老四最近花高价买了个可爱文胸呢!老四整天为了它神经兮兮的,并为此终于练成了在睡梦中只要有人接近她的床铺一米之遥的人就被她飞踹出去的工夫.寝室的姐妹们为此都不敢靠近老四的床铺,并还为老四的这套工夫起了个名-----“安芬十八腿”!(以她的文胸命名的)老四老以为有外寝的人来偷她的小可爱----可寝室的姐妹们谁惦记着她的东西啊!码数都不同啦!这个空有美丽躯壳的猪头老四! 可怜了那女鬼了,刚刚被老四一个精准的“安芬十八腿“踹的胖头肿脸,后心生疼,龇牙咧嘴地在地上躺了老大一会儿----都没起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它惨叫出来的.等它好不容易站起来......发现它已经站不起来了...... “呜啊!!!我的腿啊!.....”女鬼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夜空,别的寝室的人都被惊醒了,可403寝室的......别的不说什么了,这几个猪头! 聪明的看官一定都知道了,女鬼中招之后断了一条腿.哦不,您等等,我看看......(女鬼还在地上流鼻涕,没有站起来的迹象.). 各位看官,女鬼断了两条腿耶!(你高兴什么,又不是你踹的!-_-!)她这回要再花两亿冥元了. 这会我们倒霉的女鬼一边在地上用一个爪子爬一边又总结经验:如果美丽的女生买了喜爱的东西千万不要接近她,否则----你会比接近搞音乐的女生更惨! 可怜的女鬼现在费力地抬起上身,拖着半截身体,咬着两只耳朵,吸溜着鼻涕,用仅剩的一只爪子扒着地艰难地,一爪一爪地努力地又向老四旁边的铺爬了上去...... 唉!现在混口饭吃多难啊 只见老四迷迷糊糊地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睡眼朦胧地四处瞧,只见寝室里黑洞洞的,各位大小姐都在不停地打着呼噜,一片嘈杂.也没有什么异常啊!老四纳闷地拍了拍胸,松了口气,咕噜道:“原来是做梦,我还真以为哪个色狼来偷我的‘戴安芬’了.”于是放心睡去.美丽的脚丫子还尽量往床外伸了伸,以期能比刚才睡的更舒服. 这女鬼怎知老四最近花高价买了个可爱文胸呢!老四整天为了它神经兮兮的,并为此终于练成了在睡梦中只要有人接近她的床铺一米之遥的人就被她飞踹出去的工夫.寝室的姐妹们为此都不敢靠近老四的床铺,并还为老四的这套工夫起了个名-----“安芬十八腿”!(以她的文胸命名的)老四老以为有外寝的人来偷她的小可爱----可寝室的姐妹们谁惦记着她的东西啊!码数都不同啦!这个空有美丽躯壳的猪头老四! 可怜了那女鬼了,刚刚被老四一个精准的“安芬十八腿“踹的胖头肿脸,后心生疼,龇牙咧嘴地在地上躺了老大一会儿----都没起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它惨叫出来的.等它好不容易站起来......发现它已经站不起来了...... “呜啊!!!我的腿啊!.....”女鬼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夜空,别的寝室的人都被惊醒了,可403寝室的......别的不说什么了,这几个猪头! 聪明的看官一定都知道了,女鬼中招之后断了一条腿.哦不,您等等,我看看......(女鬼还在地上流鼻涕,没有站起来的迹象.). 各位看官,女鬼断了两条腿耶!(你高兴什么,又不是你踹的!-_-!)她这回要再花两亿冥元了. 这会我们倒霉的女鬼一边在地上用一个爪子爬一边又总结经验:如果美丽的女生买了喜爱的东西千万不要接近她,否则----你会比接近搞音乐的女生更惨! 可怜的女鬼现在费力地抬起上身,拖着半截身体,咬着两只耳朵,吸溜着鼻涕,用仅剩的一只爪子扒着地艰难地,一爪一爪地努力地又向老四旁边的铺爬了上去...... 唉!现在混口饭吃多难啊 等女鬼爬到老六的床铺上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女鬼先是伏在老六的床边一动不动地等了等(其实也是它累的动不了),然后才慢慢地接近了老六.老六显然睡相不好,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丫子滴滴嗒嗒地落在枕旁,由于感冒,老六的鼻子也在淌鼻水,搞的脸上一塌糊涂,十分恶心.她的手脚是呈大字型打开的,白天打篮球时穿的背心短裤还穿在身上,显然是她太累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睡着了.女鬼凑近了人高马大的老六,试探性地向老六的脸上吹了口阴气,老六毫无反映.女鬼又吹了口阴气,还是毫无反映.女鬼心里一阵激动,马上又紧张地吹了口阴气----这回老六动了动,按了按她不通气的大扁鼻子,不耐烦地侧了个身,一边咿唔道:“别闹,旺财!” 看来她是梦到她们家的狗了. 女鬼看了这种情况显然很振奋,她快速地贴到了老六的后背上,刚想伸嘴咬,猛然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忙从身体里掏出了一只吸管状物品.女鬼阴阴的咧了咧嘴,眼中血红一片,慢慢的把那个管状物插向老六的头颅...... 成功了!快成功了!啊!我今晚的人脑饮料啊!女鬼按耐不住心中的冲动,高兴的差点儿又摔下去.她颤巍巍地把嘴凑到了那个吸管状物上,一边心想在现代就是方便,以前聂小倩它姥姥多不方便啊!吸食人血还要把嘴贴在人的臭脚丫子上,多不卫生!啧啧!还是“不共戴天吸脑器”好,一秒钟毙命,携带方便,简单卫生,您瞧准了,是“不共戴天”牌!您可别买了假货! 可惜......它太得意忘形了,“成功”和“快成功”可不是一码事啊!就在它刚刚要吸一口人脑美髓时,它的脑袋已经离了它的身体而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曲线!它的嘴里还叼着那个“不共戴天吸脑器”! “左转!右转!我躲!我闪!我扣篮!哈哈哈哈!想偷袭我!下辈子罢!”老六恐怖的笑声像一声炸雷一样在空中爆了开来! “......” 它已经哭不出来了,因为它没有东西可哭了. 女鬼悲愤地看着还在狂笑中的老六,两只眼睛慢慢地扩大,再扩大,渐渐地,女鬼的满脸都是白色的了.女鬼心中充满了愤恨! “扑通!”有什么东西从老六的床上掉下来,原来是老六在梦中打败对手后躺下继续流鼻水,一个不小心把女鬼的身体给撞到了地上.只见刚刚被老六“扣篮”的鬼头哀怨地从寝室的一个角落慢慢地滚了过来,在它的身体边上默默地绕了N圈,大概是在遗体告别? “呜!呜呜呜!!” 女鬼的整个头颅都在月光下流出大量的鲜血,这是“破颅大法”! “哇呜~~~~~”方圆几百里的狗都叫了起来,看来所有的幽灵都被它招到403室来了! D大学校园外. 无数幽灵亡魂厉鬼僵尸各俱面相张牙舞爪从四处八方涌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迅速地包围了D大学女生寝室. 女寝403室内. 那只破了脑壳一边流血一边运功的女鬼显然是已经用尽了它所有的法力,疲惫地半睁半闭着眼睛,形神俱灭的前一刻突然咬碎鬼舌用尽全力大喝一声:“我,我冤哪~~~~~~~~!”(窦娥也不过如此罢!)那贯注了所有怨气的脑壳突然向四周迸裂开来,瞬间把房间染了个张灯结彩-------遍地腥红! 同时间校外群鬼突然疯了似的向D大学发起了总攻!只见有头的,没头的,有胳膊的,没胳膊的,有腿的,没腿的,流血的,没血可流了的,丑的,俊的(相比其他厉鬼五官还比较健全的),会飘的(怨灵),会爬的(僵尸族),会看热闹的(呃......这些不是鬼,这个群体基本是梦游者~)都一股脑地往寝室楼冲去! “哦嗬嗬嗬......” “哇呀呀呀......” “呼噜呼噜......” “吭哧吭哧......” “砰!” 这不和谐的声音引来了正冲的不亦乐乎的群鬼诧异目光,原来是一只无头僵尸从六楼上摔下去了. 一边不知哪具僵尸骂了一句:“妈的,早让你赚钱去买个头来,都拿去赌了!” “扑腾扑腾!!”又有若干鬼从楼上掉了下去! 突听一只鬼发了声喊,一鬼当先地冲进了403寝室!其他的鬼迅速地跟了上去! 唉!破颅,破颅,纵拼得法力尽失形神灭,恨不血洗天地报仇冤! 看来403寝室的几个猪头纵有天大的好运也难逃这百年之劫了! 当无数鬼挤挤碴碴地在403寝室围着床铺推来挤去时,有几只鬼已经迫不及待地亮出尖牙打算大块哚颐了,哪里还畏惧里面的人有没有灵力(就算有灵力吓都被你们这么多鬼吓死啦!),张嘴就向寝室的众姐妹们咬去! “慢!各位仁兄小心有诈!”蓦地一只僵尸从众鬼堆中挤了出来,一边挤到寝室中间一边指了指女鬼破碎后的头颅碎片,顺带还把挤出来的花花绿绿的肠子往身体里塞:“各位可见此女鬼的惨状?若非什么法力高强的人物在此,她怎舍毁了百年道行来下这个形神俱灭的恶咒呢?” 寝室内顿时充满了各种齐齐怪怪的附和声音,那几个差点儿要咬到人的鬼立马把嘴收回来后还不忘检查一下自己的牙:这年头一颗牙比几百斤粮食还贵呀! “老鬼,那依你看呢?”一只只剩了一半脸的恶灵问道. 那僵尸听那恶灵称它为“老鬼”,的颇为受用,不由捋了捋下巴,却不由捋了空,原来是下巴早烂光了.老鬼只好尴尬地咳了两声,道:“这个嘛!人是肯定不能动了,但不杀了它们我们又都会毁了道行-----破颅大法实在是一个太过厉害的大法,所以-----” “所以什么?”众鬼齐道. 老鬼满意地看了看现场鬼众的反应,又故意咳了两声,才道: “所以我们今天不吃人,吃人只吃‘羊角疯’!” “......” “怎么,‘羊角疯’你们都没听说过吗?”老鬼瞧着楞了一屋子的鬼一脸得意地道. “......” “嘿嘿,也对,你们怎么可能知道呢!这是我僵尸家族千年传下来破此恶咒的唯一办法,都失传了千年啦!难怪你们不知道.” 老鬼说着还向墙角的几具僵尸瞄了瞄,那几具僵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果然,老鬼开训了:“你们呀!好歹也是几百年的僵尸了,也不好好学习,搞的我们这个族群都快绝迹了!......”(以下省略老师常用字2000余个) “唉!所以说啊!现在这些年轻的鬼们!......”老鬼的这番话墙角的那几具“年轻”僵尸显然不是唯一的恐惧者,几乎整屋的鬼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而老鬼还在吐沫横飞地大谈新鬼们的素质问题. “那个.....”刚才那个半边恶灵冒着“灵命”危险迟疑地打断了老鬼的一言堂,只见老鬼尸脸顿时一黑,整个一屋的鬼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老....老鬼,那我们现在具体怎么做?还请您明示.”半边脸恶灵恭恭敬敬地向老鬼行了个礼,一壁厢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妈的!想当初老子从八十多层楼上跳下来就是为了老板的罗嗦,没想到做了鬼还受这老鬼鸟儿气!”不由对老鬼起了杀心. 不表半边脸对老鬼的杀气,但见那老鬼就仿佛突然记起什么久远的事情一样一拍后脑勺,“啪!”掉下来一块头骨,也没在意,歉意地道:“噢,把这正经事儿忘了!” “......” 屋子里对它起杀心的鬼顿时增添了百分之八十! 只见那老鬼从破烂的袍子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嘴里叨念了一句什么,顿时从纸包中飞出一些黑绿色的东西,众鬼仔细一瞧,竟是老鬼身上的尸虫! 但见那尸虫一个个三寸长,拇指粗,通体黑绿,飞快地把地上女鬼的碎头骨和身体吃了个干干净净,摇身一晃,竟又长了三寸之长!且通体呈碧绿色了.这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尸虫们竟然开始直立起身体,慢慢地晃动起来,且越晃越厉害. 众鬼都是新生代,哪里见过这场面,一时间都瞧着这奇异的小虫子扭来扭去,只不知道老鬼用意何在. “众位,这就是‘羊角疯’!大家看,这些尸虫们的动作是不是像得了‘羊角风’啊!” “哦......” 众鬼恍然大悟,下一秒中,尸虫转眼不见. “妈的!这帮小鬼崽子们也不傻啊!都知道吃尸虫解咒了,嘴比我还快!”老鬼心里气哼哼地不忿了两句,表面却还显出欣喜之色,直道:“儒鬼可教也!” 众鬼有一半把吃下的尸虫吐了出来,不但中了恶咒,毁了道行,还落下了胃溃疡的毛病......(此是后话也). 话说众鬼解了咒而用不必与高人斗法,老鬼也因其无私的奉献而被众鬼推崇做了方圆几百里鬼的大哥. 于是皆大欢喜,满意而归. 而403寝的姐妹们呢?就像我事先给你们的答案喽!不但活的好好的,甚而睡眠上佳呢! 后记: 清晨. “哇啊!这一觉睡的好沉啊!还做梦去商店买‘戴安芬’,就是人多了点,都围在我那个专柜跟我抢!”老四第一个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细嫩的胳膊,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 “恩,我还好啦!昨晚梦到比赛,我一个盖帽儿就把球给灌进篮了,哈哈!”老六一边接话一边兴奋地在床上一窜而起,搞的床一阵晃动,把老大晃醒了. “老六,大清早晃什么床呢!”老大不耐烦的声音从被窝里老大不愿意地传出来. “没有,那啥,老大,你昨晚梦见啥了?” “还能有啥?我整天被食堂那帮人饿的嘴唇子发青,肯定梦见我回家吃新鲜猪腿了.” “呦!快看!老大搂着啥呢?”老二眼尖,一个高八度喊了起来. 大家都望老大那瞧了一眼,然后又对望了一眼. “老......老大,你......你咋搂着人骨头睡呢?”老四哆哆嗦嗦地问老大. “切,有啥稀奇,肯定是我昨天晚上下课把解剖室里的骨头带出来了,我们学医的经常忘了这事了,没事儿.”老大的声音平常的不能再平常. “呕!”突然老大翻身吐了起来,喊了一声:“可我昨天晚上好象把它给啃了,呕!” “呕呕!”不只老大一个人吐了. “老大,快把它扔出去!” 老大吐的七荤八素,歪歪扭扭地拿着骨头刚想往外丢,昨晚不在寝室的老三刚好拉门进来了. “呀!老大,脸色不好啊!怎么啦?”老三是广东人,说话柔柔的,听的老大脸没那么难看了. “没啥,昨天啃了一个人骨头,现在把它扔了.” “呕!呕!“老大走出门,身后又是一片吐声. “喂,别忙啊!把它留下褒汤吧!很补的!”老大身后传来老三油腻的声音. ...... “哇!” 一个人从403寝飞了出来,躺在走廊里不动了,后被110救走,听说是严重内伤,据说伤者好象是广东女同学......她也没说什么......就说是给寝室里的人褒个汤......好象说是用解剖室里的人骨头...... “呕......!” ...
长达两个月的暑假过去了。吴大鹏真有些不愿回到学校去,他一个城里人现在要到到乡下镇上的学校读书,自然心里不痛快。一路的奔波,到了校园之后可要好好休整一番。正准备回宿舍时却发现回宿舍的校道上挤满了人。吴大鹏连忙问前边的人:“怎么回事?”前边的人告诉他校道施工,今天又正值新生报名。所以才会大塞车。 吴大鹏望望自己手中一左一右两个包,再望望前方的人群,十几分钟也不挪动一下,要这么耗下去,非累得趴下不可。突然想起在网球场边有一条小路可以包抄上去,嘿嘿,趁这帮新生不知道,赶快挤过去。 主意打定,吴大鹏离开大队塞车人群独自向西北方向进发,这时,他发现周围的人都眼瞪瞪的盯着看。吴大鹏一边走,一边嘀咕:“看我干什么?难道没见过靓仔?”走了不多时,又觉得不像。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分明就像是发现了恐龙这一类的珍稀动物一样。 困惑的吴大鹏又发现了另外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所走的路竟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碰不到。这条路虽然说鲜有人知,但也不至于达到他吴大鹏一人的秘密通道的地方,尤其是情侣们,肯定会开辟到这里来的。难道学校打击恋爱? 正寻思间,不知不觉已走出了这条小路。花圃的栏上正坐着一个学生在那里搧凉。吴大鹏欢喜异常,这说明这条路并无异常。谁知那学生见到吴大鹏从那条路走出来,竟像见了鬼似的”哇呀”一声尖叫,转身就逃。吴大鹏喝声:“站住!”丢下大包,飞也似的赶来,一把扯住那学生不让走,连声道:“我想请问一声,为什么没人走那条路?”那学生颤声道:“你是人是鬼?”吴大鹏一听,就知有古怪,忙道:“我在外面实习了几个月,学校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并不知道,还望师弟告诉一声。” 那学生见吴大鹏说话谦恭有礼,脚踏实地,不是飘着的,才放了心,回首上上下下打量了吴大鹏一眼,才道:“算你命大,你知不知道刚才的路叫什么名?”吴大鹏道:“那只是一条小径,好象没有名字。那学生点点头道:“它以前是无名的,不过现在大家都给它安了个绰号,叫哥哥道。”吴大鹏惊诧道:“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 “说起这绰号的由来,可以追溯到三个月前。我们学校的一位女老师因为遭男朋友抛弃,精神上受不住打击,就发疯了。整天张着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到处乱咬,结果咬伤了七个人。其中一个手臂上的肉被整块地撕扯了下来,到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病房躺着呢,最后惊动了校方。学校通知他家人领回去,谁知她家人比她男朋友更狠心,见她疯成这样,干脆把她丢在这里。没办法,校方召集了所有几十个保安准备把她扭送到一个小木屋里锁起来。可是那疯女人见人就咬,保安们也个个不敢上前,又不准用电棒。后来不知是谁出了个馊主意,找来许多长柄的大铁笊子,硬是将那个发疯的女博士筑倒在地,然后死命地拖她,那个女老师只是疯狂地大叫,或许是很痛的缘故吧,她叫得很凄惨很尖厉,有几个女生被当场吓哭,有些胆小的男生也不敢再看了。那个女老师挣扎着,手在死命地抠着地上的泥土,想往前爬,皮肤在铁笊子的摩擦下已经破损了好多处,可是她好象不怕痛似的,只是向前爬,并且一直疯狂地大叫,叫啊叫,叫到一个保安心神大慌,松了手。那时她再也忍不住痛苦,就趁此机会张着那两排青森森的牙齿,对准自己的脉搏狠狠咬了下去……”那学生说得绘声绘色,吴大鹏却听得心惊胆战,颤声道:“你……你也去笊了?怎么说得这么栩栩如生?”那学生白了他一眼道:“是我师兄说给我听的,女老师被筑的那天,他就站在最前面。”吴大鹏道:“那这跟哥哥道有什么关系?” “后来发疯的女老师自然就死了。在她死后不到两天,就有谣言传出来,说那女老师其实不是咬脉自杀的,在她没来得及咬断脉搏的时候,就已经被活活筑死了。经过这种痛苦过程而惨死的人,死后是绝对不会投胎转世,而会化成厉鬼的。本来这谣言散播的事也见惯了。可是到了第三天晚上,怪事就出现了。三个去夜自修的男生打那里经过时,一个男生不知怎么就发了疯,手足舞蹈的,嘴里说着胡话,什么树上坐着一个白衣的长发女孩之类的,随后就全身发青地倒地而死,这件事故给校园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
献县乃冀中重镇,历史悠久,英才辈出,自明清以来,豪杰之士磨砺戎马间,皆欲建功立业。到康熙五十二年,献县又出了一个豪侠窦尔敦,将大名府运往京城的十万两官银半道劫走了,一时天下为之震惊。虽说这窦尔敦后来被清廷抓住秘密处死,但隐然已成为献县诸少年男子心中的偶像,人人争先恐后习武弃文,但凡百姓家中稍有余资便会送其子到当地武馆学习技击之术,故本地练武之风日盛,直至雍正年间出了一个大文豪纪昀才稍改重武轻文的恶俗,而这些都是后话了。却说雍正三年春末夏初之际,适逢献县城隍庙会,每年的这个时候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便会赶来观看社火,因此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些小商贩也会借机发点小财,瓜果小吃琳琅满目,甚至还有一些走街串巷的江湖艺人前来卖艺,时常引人驻足围观。 这一日城中又来了个杂戏班子,老少男女约有七八人,围了场子便开始鸣锣表演起来。众人纷纷围拢上去观看,见尽是些顶碗,变戏法之类的技艺,与寻常戏班倒也无什么不同。看了一会均觉索然无味,正待转身离开,忽见一个绿衫红裙的靓丽女子姗姗而出,向众人道了个万福,便开始表演起走绳之术来。这女子年约二八上下,皓齿蛾眉杏眼含春,实在是一个少见的美人,诸人一见不禁纷纷喝起采来。再看她在绳索上纵横跳跃行走自如,惊险动作层出不穷,将众人看得是屏息静气目不转睛,待最后女子从绳上纵身轻轻跃下笑吟吟的向诸人致谢才醒过神来,更是爆出震天的喝采声。那戏班的班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满脸沧桑之色,连胡须也白了一半,此时手拿托盘在场边寻求打赏。围观之人也不吝啬,你三文我五文扔进盘中,转眼盘底就落满了一层铜钱,将这班主喜的合不拢嘴,向着诸人不住作揖致谢。 此时忽听一人笑道:“这小娘子长得可标致的紧哪,不如今晚跟爷回去单独给爷再耍一个,让爷看还会什么其他的把戏,哈哈。”戏班诸人闻听此等淫语,不由皆面色大变,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身高六尺满脸横肉的魁梧汉子,年约三十来岁,一双色眼正盯在那绿衫女子身上,不住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来回打量。绿衫女子见状双颊绯红面有怒色,当即便欲发作,戏班班主却是跑惯江湖经验丰富,各色人等见得多了,知道此人多半来者不善,当即给红衣女子使个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自己却走至那汉子面前,双手一拱满脸堆笑道:“小老儿姓唐,是本班的班主,不知大爷怎么称呼?”话音将落旁边早有好事之人道:“他便是本城的武举雷大官人,怎得你们不认识吗?”原来这魁梧汉子便是献县本地唯一的武举人雷鹏。此人自幼顽劣不堪,却又好习拳脚之术,父母便专门为其聘了一个名师教其练武,他天生神力,能开十四石弓,又精于拳术,到了十八岁上便中了武举。可偏偏他人品低下纵淫好色,在献县欺男霸女无人敢惹。今日出来赶庙会,无意看见戏班的绿衫女子生得甚是貌美,不由垂涎欲滴色心大起,想要将这女子带回家陪宿一晚,故而才出此言。 唐班主闻听心中一怔,忙打个哈哈道:“原来是雷大官人。小老儿初到宝地,有怠慢之处,还请大官人多多包涵。”雷鹏两眼上翻面孔朝天,哼了一声道:“罢了罢了。我是见这小娘子演得好,想将她请去给我单独演一场,明日你再来我府上领人吧。”说毕上前便欲拉扯那绿衫女子。唐班主见状大惊,急忙挡在女子前干笑道:“雷大官人,这可万万使不得。我等皆是卖艺不卖身,大官人何必要坏了江湖规矩。”不意雷鹏听罢面色忽变,咬牙怒道:“你这老儿不识好歹,我能看上她算是她的福气,你却在这啰里啰嗦些什么,惹恼了休要怪雷某手下无情!”唐班主急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非没有王法了!”雷鹏仰首大笑道:“本官人便是王法,你能奈我如何。”说毕伸手欲将唐班主推开。唐班主只是不让,口中兀自与他争辩不已,雷鹏怒由心生,忽出一拳正中唐班主胸口,将其打翻在地,“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来。绿衫女子见状大急,急忙俯身与诸人将唐班主扶起,只见他面如白纸神色委顿,显是伤得不轻。 众人群情激奋,纷纷质问雷鹏为何出手伤人。雷鹏洋洋自得道:“谁让这老东西不知好歹,没有一拳将他打死算是他的造化了。谁要再敢挡我,就如他一般下场。”戏班诸人听罢皆是敢怒而不敢言。雷鹏对绿衫女子笑道:“小娘子,乖乖和雷某回去吧,定然保你好处多多。”唐班主见状急对女子喘息道:“英娘,万万不可。”原来那绿衫女子名作英娘,三年前唐班主在山东蓬莱官道上遇见她,见她单身一人四处乞讨,一问才知她父母染疫双双身亡,故才四处飘零无以为家。唐班主念念她孤苦伶仃身世可怜,因此将她收留传其绳伎,不想这英娘天赋异禀一学即会,久而久之便逐渐成为戏班的台柱子了。此刻英娘眼见唐班主被打成重伤,其余诸人又束手无策,她咬牙沉思片刻,忽抬头对雷鹏笑道:“大官人莫要生气。即是钟情于妾,妾也不敢推脱,这就随大官人去就是了。只是唐班主被官人打成重伤,还请大官人赏五十两银子让他拿去抓药,如此小女子才敢放心和官人去。”雷鹏闻听大喜,对英娘道:“还是小娘子识时务。五十两银子诚非难事,若小娘子果为处子,也不算破费。”说毕便命仆人拿出银子交给英娘。 英娘接过银子走到唐班主面前,对他道:“班主,您带着戏班赶紧离开此地,这点银子先拿去养伤。”唐班主急道:“英娘,此事万万不可。我纵是拼上老命,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你落入虎口。”英娘笑着安慰他道:“班主放心离去便是,英娘蒙您容留,大恩一直无以回报,此次祸因皆由英娘而起,不敢再让您受牵累。”唐班主还欲再言,英娘已将银两交至他手中,摇手让其无须多说,免得再惹恼了雷鹏,接着又让戏班其余人等收拾东西扶着唐班主离开。待得目送众人远去,英娘方才回首对雷鹏道:“大官人,妾随你去便是。”雷鹏闻听心花怒放,当即雇了一顶花轿将英娘抬回了府上。他先将英娘安顿在偏房中,这也是他与一些花柳女子寻欢作乐的地方,又派了两个婢女贴身伺候,唯恐英娘寻机逃走。英娘却是神色如常,整日下午端坐在房中闭目养神,连端上来的茶水糕点看都不看一眼。佳人有侯,雷鹏自是心情大好,晚饭时专门喝了点小酒,这才带着三分醉意来到偏房。 进门一看英娘低头坐在床边,烛光下更添了三分妩媚。他一时心痒难耐,当即挥挥手让两个婢女出去,又返身将门锁紧,走到英娘面前嬉皮笑脸道:“小娘子,我来了,你看如此良辰美景,还不快快与我共度春宵?”说毕便伸出手去想要去搂抱她。英娘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让他扑了个空,随即起身笑道:“大官人真是武举?”雷鹏一怔,洋洋自得道:“如假包换。”英娘又问道:“大官人当真能开十四石的弓?”雷鹏仰首哈哈笑道:“那是自不待言。难道小娘子不信?”英娘道:“妾还真的有些不信。”雷鹏闻听心中微怒,对她道:“小娘子不妨在这城中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雷某的大名。这武举货真价实,可不是你们江湖卖艺能比的,要不然我现在就将弓拿来让你见识见识。”说毕便欲出门去拿弓箭。英娘抿嘴一笑道:“大官人且慢。妾幼时也倒学过一点薄技,此时想和大官人打个赌,若是大官人赢了,英娘愿听凭大官人所为,可若是英娘侥幸胜了,大官人却要开门送客,不知大官人敢是不敢?”雷鹏听罢此言大是好奇,当即道:“那还请小娘子先划下道来。” 英娘道:“如此妾就直言。妾请登床先睡,大官人若是能侵犯妾,则可任意为之,否则当如妾所言开门送妾离开,不知大官人肯是不肯?”雷鹏听罢心中大感有趣,再见她笑意盈盈娇艳动人,心道晾她一个弱质女流,能有多大本事,不过是欲以藉此遮羞罢了。若能让她心服口服共享鱼水之欢,这才真是美不可言。念及此处他断然道:“如此甚好,就依小娘子所言,可不许反悔。”英娘笑道:“妾绝不敢反悔。”说毕便走至床前,将衫裙鞋袜尽数脱去,只留一件贴身小衣,俯身伏在床上。雷鹏在旁见她酥胸半露肌肤胜雪,腰肢只堪盈盈一握,将他看得血脉贲张欲火难耐,当即脱去全身衣裤,纵身一跃跳上了床,急不可耐的伸出双手抓住英娘双肩,欲将她身子搬转过来。初时他见英娘肌肤胜雪吹弹欲破,还怕一时劲大伤了她,所以只使了三分力,不料双手搭上肩头便感觉英娘身体如同铁板一般,连连用力居然搬不过来。 雷鹏心中大惊,双手加力逐渐至十成,可无论他如何用劲,英娘的身体都如同被铁浇注在床上,只是纹丝不动。到得后来,雷鹏额上的汗珠都渗了出来,不由大为焦急,眼看翻身不成,他忽一手一只抓住英娘双腿,使出开弓之式,用尽生平之力想将英娘双腿分开。想这雷鹏也非徒有虚名,往常十几石的弓轻易就被他拉开了,不想这次直至使尽全力也不能动其分毫。他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只好放手坐在床边喘气不已。待喘息平定,他又抓过茶碗咕咚咕咚将茶喝得一滴不剩,转头看床上英娘双目微闭神色如常,不由恼羞成怒起来,想自己堂堂一个武举,居然连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娇滴滴的美人儿都无可奈何,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可方才自己用尽浑身解数却无济于事,这可如何是好?他越想越羞越想越恼,忽的大叫一声挥起拳头就向英娘臂上打去。可双拳甫一及身,只觉英娘方才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坚硬如石,任他如何击打都恍若不知,反而震得他双手隐隐作痛。打了一阵,英娘一声未出,他却已累的气喘吁吁,只好坐下来休息片刻。此时他方知英娘身负绝技乃是一个奇女子,小觑之心已尽然全去,只想着该如何是好。 眼看三更已过,他忽心念一动,既然硬的不行,索性试试软招,说不定英娘能被其言语所动也未可知。于是当即便翻身伏在英娘背上,对其柔声相唤,想用花言巧语来打动英娘。可无论他甜言蜜语巧舌如簧,英娘就是一声不吭充耳不闻,后来只听鼾声轻起,居然入了梦乡。雷鹏见状大为沮丧,眼看如此美味放在眼前却吃不到,只急得抓耳挠腮心焦火燎,后半夜上下拨弄软硬兼施,英娘却始终保持这个姿势酣睡不醒。耳听窗外雄鸡报晓,忙碌终宿还是一无所获,正垂头丧气间,忽见英娘从床上一跃而起,穿好衣衫之后对他笑道:“多承大官人手下留情,英娘不胜感激。还望大官人能不计前嫌,信守诺言。”雷鹏坐在椅上一言不发,心中虽万分不舍也只能摇摇手让她离开。英娘娇笑一声打开门从容离去,雷鹏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只不住的摇头叹气。坐了片刻他正待起身,忽觉两腿乏力难以站立,全身酸痛不已,两只手掌更是肿胀不堪,如同两个馒头一般。他心中大惊,急忙命人请来大夫,延医用药足足调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可自此之后元气大伤,连五六石的弓都难以拉开,因此再也不敢逞强斗勇胡作非。而英娘一去杳无音讯,直至三年后有人在浙江偶然见到了她,仍是在唐班主的戏班表演绳伎,技艺高超容颜依旧,着实让人啧啧称奇。 ...
最近,李卫东喜欢上了女神小花。 为了赢得小花的芳心,小花生日这天,他约小花去了游乐园。 到了游乐园,小花非但不高兴,反而满腹怒气地说:“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儿,游乐园是小孩子玩的地方!” 见小花生气了,李卫东赶紧买了一个冰激凌,希望小花消消气。 没想到,小花看到冰激凌更生气了。她怒吼道:“我一生气就胃疼,你居然还让我吃这么冷的东西!”说完,小花就扔下李卫东愤然离去。 碰了一鼻子灰后,李卫东失落地回了家。好哥们儿阿草见李卫东无精打采的,就问他怎么回事。李卫东便把自己惹小花生气的事告诉了他。 听罢,阿草就数落起了李卫东:“小花可是女神级别的人物,你要追她必须弄懂她的心思才行。” 李卫东叹口气说:“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小花的心思太难懂了。” 几天后,阿草兴高采烈地将一瓶水交给了李卫东,并告诉他这是瓶神水。 喝下后,在心中默念三遍小花的名字,他就能读到小花的心思了。 听到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李卫东急忙照阿草说的做了。然后他扔掉瓶子,狂奔到了小花身边。一见到小花,他就看到小花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写的全是小花的心思。 从此以后,李卫东对小花的心思了如指掌。小花渴了他递水,小花饿了他送饭,没几天就把小花哄到了手。 只是,看到他人羡慕的眼神,李卫东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阿草见他如此,就问:“追到女神了你还不开心?” 李卫东长叹一声,道:“别人都能看到小花倾国倾城的貌,可我只能看到她满脸密密麻麻的字。你有没有办法去掉我这特异功能?” 想了半天,阿草摇摇头,他也毫无办法。 李卫东垂头丧气地说:“要是她没有任何心思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天天看到她那张俏脸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阿草就说有好消息告诉他,然后拉着他到了医院。 进入病房后,只见小花呆呆地躺在床上。医生告诉李卫东,小花突发怪病变成了植物人。 医生走后,阿草得意地说:“我找了位高人,取走了小花所有的心思,这样你就能天天看到小花的俏脸了。” ...
每个男生的心目中都有一个女神,姜鑫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的女神有点儿特殊,是他已经去世多年的前女友。 媛媛是个固执的女孩子,费尽心机地要成为姜鑫的下一任女友,可姜鑫总是懒洋洋的,不主动,也不拒绝,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在得知姜鑫的前女友就是用这种方法将他牢牢地拴在身边之后,媛媛毅然决然地开始了自己的厨艺奋斗史。 “别闹了,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女神的味道的。”尽管媛媛的决心感动了姜鑫,并成功地当上了他的女朋友。可姜鑫每次这么说的时候,媛媛心里总是充满了不甘。 “女神的味道到底是怎样的呢?”媛媛问。姜鑫懒洋洋地说,“那是无法形容的美味,你这样的女汉子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不信,我一定要做到!”媛媛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姜鑫眉毛一挑,一脸的兴奋。 “说到做到。”媛媛说着,提着菜刀进了厨房。 “虽然觉得你不行,但是你既然想试试,那就试试吧。”姜鑫说着,也跟着进了厨房…… 第二天,人们没有见到照例出门买菜的媛媛,只看到姜鑫坐在阳台上一边悠闲地喝着肉汤,一边地喃喃说:“我早就说过了,女神的味道,女汉子是不可能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