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 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 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 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 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 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谁,这么无聊!” “选一张。” “为什么?” “选一张。” 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 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 她问:“什么三天,七天?” 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 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 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
大学校园是充满了青春和活力的地方,也是谈恋爱的大好时候,经过了高中三年的芊芊学子们,终于可以放下自己紧绷的神经,让自己的爱情在大学校园里萌发成长。 我是一名刚刚步入大学的一名普通学生,我叫史龙生,我憧憬着对大学生活的美好,能够看到许许多多的美女,也不失是一种福利,想想我就比较激动。 作为一名理科生,我还是比较理性的,我总是把我的懵骚深深地藏起来,其实我是一个外表比较冰冷,但是内心又极其火热的一个人。 在高中期间有很多女生追求过我,谁让我情商低呢!不懂那些所谓的情调的东西,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蜕变成男人的机会。 步入大学,我感觉是我的热情可以充分发挥的时候了,可是不到大学不知道!一到大学吓一跳。 我在高中时期的优秀,在这里一文不值,比我优秀的人多了去了,我在这里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以前在高中时期的光环,早已暗淡无色。 我之所以会选择在这所大学里就学,是因为这所学校女生特别多,按照我内心的想法是可以泡妹子。 唯一让我对这所学校感到不舒服的是,听说这所学校总是莫名其妙的闹鬼,有很多学生都被吓得转了学。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在这所学校开了快一个月了,我这人又懒转学我嫌麻烦。 像这种爆炸性的小道消息,还是听我刚刚认识的室友胖子他跟我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真的,我感觉确有其事一样。 其实我还真的信了他的话。 谁让他说的太过真实了呢,他的口才不当英雄联盟的解说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天。 因为大家都是刚刚步入学校的新生,一个宿舍都该亲热亲热,胖子是一个爱喝酒的主,要不然他肚子也不会那么大,好像怀孕了一样,所以胖子他提议道,在一起吃个饭喝喝酒,增加彼此的感情。 在酒桌上都喝的很尽兴,喝的有些脸红的胖子开始吹牛了,从天上说到地下,从地上说到天上,中华上下五千年,差点被他说个遍。 当时我确实挺佩服他的口才的,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你们见过鬼吗? 这下可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 人人都拿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鬼故事来说,可是大多都是烂大街的鬼故事,唯独胖子说的鬼故事极为真实,我还记得当时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说他的表哥也是在这所大学上学,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胖子说他还在正在上高中,胖子有些跑题说着说着,就吹起了自己在高中时的光荣事迹。 看着大家鄙视的目光,他才意识到自己跑偏题了,赶紧把话题又拉了学校闹鬼的事。 他说他的表哥和我们一样都是大一的新生,有一天晚上吃坏了肚子,半夜起来上厕所,一泻千里之后,他起身就想回宿舍里去。 可是就在此时。 有人在敲厕所窗户,声音还很大,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他表哥吓尿了,他表哥以为有人在恶作剧,十分生气,来到窗户前,用手猛然推开了窗户。 他表哥探出头去,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那个捉弄他的人。 左边看看没有? 当他转头向右看时… 一个面部溃烂的女人的脸,和他的脸面对面,很近。 靠近到两人的脸庞,差一点贴上去。 他表哥吓得一下子蹲在了地上,翻身手脚并用的爬出厕所,直喊救命。 这次的惊吓给他表哥打了很大的精神打击,听胖子说,他表哥两个月精神都很失常。 当时我们的几个人听了以后都觉得背后发凉,吓得我们几个晚上都不敢半夜上厕所了。 由于胖子讲的太过真实,我还接连几个晚上做了同一个噩梦,梦到自己半夜上厕所,看到了和他表哥一模一样的女鬼。 过了一段时间。 我把这一段恐怖的记忆给遗忘了。 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看着别人在大学校园里手牵手,十分亲密,我心中别提多酸了。 “你们都尽情的撒吧,直到把我这只单身狗喂饱。” 我也想有一个女朋友,晚上不会寂寞孤单了,我的性格注定了,我不会勾搭女生,我曾经天真的以为,以我的英俊潇洒,总会有女生会追我的,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我在白日做梦。 今天是周日。 学校里并没有什么课。 一到晚上。 室友们早早的就出去找自己的妹子了,宿舍里只剩下我和胖子两只单身狗,胖子不就接了个电话又去喝酒去了,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刚才还我打屁的胖子,也弃我而去。 实在无聊的我,出了宿舍,去操场上一个人散散步,看看有没有单身的妹子,能让我有机会勾搭勾搭。 可是天不遂人愿。 操场上也好冷清,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慢慢的在操场上走着,看到前方有一个曼妙的身影,我不禁有些奇怪,刚才我在操场上已经转了一圈,确实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那我前面那个妹子是怎么出现的呢。 在我雄厚的荷尔蒙的刺激下,我把这个疑问,放在了一旁,我两步小跑跑到那个女生的前方,想看一看这个女生的面容,其实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是,想看一看前面的是恐龙还是女神,如果是恐龙,我直接走开,如果是女神可以勾搭勾搭。 当我看到那个女生的面容,我知道我这次的操场散步确实是值了。 女生的身材十分棒,可以说是要哪有哪,像这种肥沃的土地,就需要像我这种耐力超强的老黄牛耕种,我不禁意淫了一番。 来到她的近前。 摆出了自己认为最酷的造型。 手指撩起浓密的刘海。 “美女一个人吗?” 这句话只是试探性的问一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暗示她一下。 她对我妩媚地发出一个媚眼,手指把自己的长头发撩到背后,露出自己极具有美感的颈部,她这是在诱惑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对呀,我一个人,帅哥,你也是一个人吗?” 没想到我第一次搭讪美女竟然成功了,我已经距离钓到这个妹子成功的迈进了一步,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得意,终于有人欣赏自己的英俊潇洒。 我们聊了一会儿,谁知道这个美女比我想象的开放很多,直接跟我说去打野战。 反而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一个小处男,我的第一次还没有经验。 她看出了我的窘相,红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她说这一句让我心跳加速的话,要不然我教你啊。 刺激了我的肾上腺素。 人家女生都这么主动,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我要是现在怂的话,我都对不起陪伴我二十多年的小兄弟,是该让我的小兄弟冲锋陷阵。 我跟在她身后。 穿过悠长的小树林,在树林的小道中走着,还是有一些冷意,我变得主动起来,主动搂着她那细细的腰,感觉很软,很舒服,这两座山峰有意无意擦着我的胳膊,让我热血沸腾。 不知不觉,我在她的引导下,上了学校教学楼的天台,没想到,现在的女生都要玩儿刺激,要在天台上和我战斗,想想我也觉得挺刺激,挺兴奋。 上了天台。 她很是痛快的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两只大白兔,我伸手想要去摸,谁知他跟我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调皮的她向后一躲,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我好像被迷了心窍,一直往前,想要抓住她,把她就地正法。 就在快要抓住她纤细的肩膀时。 一声大喊。 让我突然清醒了过来。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天台的边缘。 再往前跨一步,我的小命就直接交代。 喊我的人正是室友胖子,胖子和朋友喝完酒,正好路过教学楼,抬头一望,看见有人想跳楼,急忙大喊,正因为胖子这一声大喊,让我彻底清醒了。 我看了看天台,空旷旷的,哪里还有那个刚才诱惑我的那个女生,我知道,我有可能遇到鬼了。 听胖子说,当时的我像一只被人操纵的木偶一样,傻傻的往前走,眼看着就要跨出天台的边缘,幸亏胖子的嗓门够大,还救了我一条命。 这种经历让我终身难忘。 我也像胖子表哥一样,办了转学手续,总觉得再在这所学校里上学,心里不踏实。 我不知道我遇见的鬼和胖子口中所说他表哥遇到的鬼是不是同一个,算了,我还是把这段恐惧的经历选择遗忘好了。 ...
我们住的是学校里最古老最破烂的宿舍,就是那种一个窗口接一个窗口一扇门接一扇门和养殖场里的猪栏鸡笼差不多的房子。左右两边对开着门,过道里常年阴暗着,天气不好的时候白天也要开路灯。六个人一间房,没阳台,没独立卫生间。唯一让人满意的是那个春光无限的窗口。 对面是一样古老破旧的10号宿舍楼,不同的是,这是栋女生宿舍楼。没事的时候,宿舍里一帮子人会聚拢在窗口,勾肩搭背看楼下美女进进出出。无聊的时候还会尖着嗓子叫几声美女,然后飞速闪开,让没反应过来的在窗口的其他人去迎接楼下“美女”的怒视或鄙视。这个窗口给我带来极大的安慰,让我对这样破烂的宿舍的不满情绪稍稍减退。但我从来没想到会从这个窗口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天晚上,天气有点热。熄灯以后,我躺在床上躁热难安,难以入睡。就起来摸索着在抽屉里找到烟,点燃一根,站在窗口吞云吐雾。已经是夜里一点多,所有的宿舍公寓都关门了,外面没一个行人。远处的教学楼像一只庞然的怪兽,平息了白天的生气静静地睡着了。是个阴天,没有星星月亮,昏暗的路灯下,一切都像罩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就在我准备扔掉烟头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下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一头披肩长发,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十分的幽怨。只见她缓缓抬起脚又轻轻地落下,像是怕踩死地上的蚂蚁,没有一丝声响。双手垂摆着,上身也是一动不动,只扭头盯着我们这栋楼看。 我不禁奇怪,宿舍楼都锁门了,怎么还有人在这溜达?忍不住好奇,我就一直在窗口看。白衣少女好像很悠闲,就那么散步似的在楼下从东头走到西头,再从西边走到东边,一遍一遍好像没休止的样子。就在我快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好像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向10号楼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衣停住了,就在我幸灾乐祸:“看你怎么进去”的时候,眼前一闪,白衣就不见了。等我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的时候,白衣已经到了10号楼那扇大铁门里面。我一下愣在那里,小时候听到过的所有鬼故事一起涌上心头,脊背一阵发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遇见鬼了。 白衣开始上楼。透过楼梯过道的窗口,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衣依然是不慌不忙慢慢地一层一层往上走。不久,白衣便上到五楼楼顶,想要跳楼似地站在边沿上,眼睛依然盯着我们这栋楼。微风里,我甚至看到她那随风飘起的长发和白色的裙裾,那一张脸上满是幽怨。我在也受不了了,一头扎到床上,捂着毯子哆嗦了半夜。 第二天,小六问我,昨晚是不是发春,抖的那么厉害。我心有余悸地说是遇见了鬼,惹得他们五个都大笑不止。我急了,说,你们别不信啊,我说真的呢。小六便骂我神经病,说我是榕树下“鬼味人间”看多了。我急了,说,晚上那女鬼肯定还来,你们自己看。 晚上熄灯后,他们五个都往窝里爬,被我一个一个地拽下来,嘟嘟嚷嚷地不情愿地待在窗前。等了好久不见女鬼来,便每人给我劈头一巴掌就都睡觉去了。我想既然昨天来了,今天也应该会来,就在那里念叨,女鬼啊女鬼,你快点来啊,让这帮乌龟儿子王八蛋看看。工夫不负有心人,女鬼在我的念叨声中终于出现了。我兴高采烈地摇醒那几个家伙,看着他们瞪大了还挂着眼屎的眼睛大眼瞪小眼惊地目瞪口呆,我很是得意。没想到那五个人胆子比我还小,明白过来后就几乎同时一起扎到了床上,抖的上下铺像要塌了似的。我有了昨天的经验,胆子也壮了点,决定看看这女鬼到底会怎么回事。 女鬼穿着昨天一样的衣服,和昨天一样的打扮,像昨天一样在楼下转了很久后就站在10号楼楼顶看着这边。“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很像一座雕塑。为了不睡着,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直到我抽到第二包第三支的时候,东边出现了第一丝亮光,这时候我看到白衣终于一步三回头退了回去,但没看到白衣从10号楼里出来。http:/// 第二天,那五个人再也笑不出来了。我跟他们说女鬼在10号楼,他们更加惊地目瞪口呆。为了减少影响,我们决定先不把女鬼事件宣扬出去。我说,女鬼背后肯定有故事,我去问问大皮,搞清楚再说。 大皮是一位大四的师兄,号称校园百晓生。扔过去支烟,我说,师兄,我听人说以前对面10号楼闹过鬼?大皮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说,我也是听别人偶尔说过,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来问问你啊。大皮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给我说了以后这个故事: 我也是听我师兄的师兄说过这件事。很早的时候,我们这栋楼里住了一位很帅气的师兄。没事的时候,寝室里几个室友总爱站在窗前看楼下的美女。有一次,一个家伙看到楼下有一长发飘飘穿白色连衣裙的美女经过,就高叫了声,美女。叫完了他就闪了,当时师兄正在窗前。美女一抬头,见到的却是师兄那张很帅气的脸庞,美女就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匆匆的走了。师兄见到美女也是一呆。两个人竟然是一见钟情。后来师兄很容易就认识了美女,因为根本就是一个学院的,住的又是对面10楼。 师兄和美女恋爱了,成了人人羡慕的一对。朋友同学都觉得他们很般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他们自己也是很满足很幸福,彼此沉浸在爱河。直到后来美女怀了孕。师兄并不是那种安分守己居家过日子的人(男人一旦长得帅气,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就会比较花心),一见钟情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这感觉消退了对美女就不是那么喜欢了。师兄带美女去打了孩子后就提出了分手。美女死活不同意,哭着闹着就是不愿意。可师兄已经是铁了心,硬起心肠甩手而去。 终于有一天晚上熄灯后,美女最后一次打电话给师兄。他们就像往常一样站在窗口看着对方用电话对话。美女冷冷地问师兄是不是一定要分。师兄斩钉截铁没一点回旋余地,是。美女说,要分的话,我去死,你可别后悔。师兄以为对方是在要挟自己,女人吵架总是要死要活的,所以并不在意,要死你就死吧,我还从没后悔过。 美女就挂了电话。一会,师兄就看到对面五楼楼顶站着一个人,正是美女。大惊,这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忙朝美女喊,你别做傻事。喊声在静谧的校园显的格外刺耳。美女却并不理会师兄,她对师兄失望到了极点。见师兄注意到自己,美女赌气似地当着师兄的面一头栽了下来。 后来就听说10号楼开始闹鬼,常有人听到哭声还看到白影。师兄后来也常常莫名其妙叫起美女的名字,喊声很是恐怖。再后来师兄就疯了,退学回了家,后来也不知怎么样了。 听了这个故事的第二天,我就到学院里办了手续,搬到公寓去了。 ...
苏姗是一名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并且已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那就是在洪儒集团里,为洪儒集团的懂事长江啸天当贴身的秘书。 在以后的三个月里,苏姗的工作能力已经得到了江啸天的认可。而且两人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以至于,江啸天从苏姗那里听到了一个让人胆颤心惊的故事… 那是一个如墨汁黑的夜晚。富强小区万籁寂静没有一丝的人气。因为人们早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小区里,只有几盏灯在发出微弱的光芒。天空中那皎洁的月光照在了犹如少女一样的柳树上。 江啸天的家里也被银白色的月光洒满了。以至于江啸天的家显得不是那么的黑暗。 “铃,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把江啸天从甜美的梦乡中拽了出来。 江啸天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然后苏姗是一名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并且已经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那就是在洪儒集团里,为洪儒集团的懂事长江啸天当贴身的秘书。 在以后的三个月里,苏姗的工作能力已经得到了江啸天的认可。而且两人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以至于,江啸天从苏姗那里听到了一个让人胆颤心惊的故事… 那是一个又拿起了电话:“喂。” “是江懂吗?我是苏姗。”“哦,姗姗呀。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我的确有一件事想跟你当面说。所以请您过来一下好吗?”“好吧,我这就过来。” 不一会儿,江啸天开着车来到了苏姗家的楼下。然后江啸天坐电梯上到了23楼。 2314号,就是苏姗的家了。江啸天敲了敲门。不一会儿穿着睡莲衣裙的苏姗打开了门。 “进来吧。”苏姗说道。 随后,苏姗和江啸天来到了客厅。当江啸天在沙发上坐定的时侯,苏姗已经为自己和他沏好了茶水。 江啸天说:“姗姗,这么晚请我到你家来究竟为了什么事?难道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吗?” 苏姗说:“江总,我们是朋友对吧!” 江啸天笑了:“当然了。要不,你也不会三更半夜的让我到你家谈话?” 苏姗说:“那,你相信朋友所讲的话了。”江啸天说:“是呀,我可是最信任朋友的。”苏姗说:“好。江总,你说这个世界上幽灵真的存在吗?” 江啸天看着苏姗那严肃的表情。他知道苏姗没有开玩笑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苏姗说:“因为这个与我所说的故事有关。” 江啸天突然来了好奇心:“哦?说来听听?” 苏姗说:“江总你是知道的,我是一名大学毕业生。而我所讲的事情就发生在我所毕业的海南大学的441寝室里。” 441女生寝室里的故事已经在苏姗的讲诉中犹如一扇地狱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了… 四年前,我在海南学校开始了大学的学习生活。 2003年2月27日,是我到达这个学校报到的时间。不算太大的操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不一会儿,我就找到了我要报到的班级。 班主任秦月是一位年轻的女教师,而且气质优雅。她看了看资料说:“你就是苏姗?”“是的。”“好了,你去后勤处领一些生活的必须品吧。” 接待我的后勤老师不禁有些焦急。因为今年新生入住的要比往年多出好多。几乎所有的女生寝室都住满了人。只有那个被封了很久的441女生寝室没有人住。 据说441女生寝室曾经住过两个女生。一个叫林晓丹,另一个叫婉清。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个叫林晓丹的女生跳楼自杀了。而婉清则像个幽灵一样消失了。至今仍下落不明。后来住进来的女生们每当在子夜的时候隐隐约约地能听到哭泣声或者是看到一个的女生的影子。吓得那些女生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住在那个寝室了。 我们走上了一座石拱桥。桥的另一边就是女生宿舍了。银色的月光冉冉升起。石拱桥下的瑛明湖倒影着月亮的影子。 “苏姗,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梦离说。“是呀。”我说。 突然,不知哪吹来的一阵阴风。我颤抖了一下。我感觉有些奇怪,三月份应该是春天了,这风为什么还这么冷? 我说:“梦离,你有没有感到一阵冷风?” 梦离看了我一眼说:“没有呀,苏姗,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想了一下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就在我们要走时我们听到了“咚咚”的声音。似乎从湖底传来的。我们低头看了看桥下的湖水。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湖水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头。头发遮住了整个脸部。同时一阵风正好吹过。头发也随风飘了起来。我们看到了那张脸。天呐,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脸。脸上的皮肤已经没有多少了。或者说,只有一点臃肿的皮肤通过筋与骨头相连。但也只是一部分。大部分的骨头完全露在了月光之下。 她的一只手搭在了石拱桥边缘上。她要上来了。 我和梦离三步并两步地向女生宿舍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441寝室并关上了门。 我们靠着门大口吁着粗气。不用看就知道,我们的脸色是比纸还要白的。 “砰,砰。”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和梦离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我们不知道,站在门外敲门的会不会是那个水中的幽灵。 这时,一个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喂,快开门,我知道里面有人。”听到了人声我和梦离松了一口气。幽灵并没有追来。 梦离打开了门,一个女孩随后走进了寝室。她把东西放在了床上说:“我叫叶芷枫。你们呢?” 我和梦离对自己也做了介绍。 叶芷枫说:“好,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送你们一件礼物。” 礼物是一些小物件。但我们很喜欢。而且我们刚才对水中幽灵的恐惧也被叶芷枫的活泼和热情所带走了。 紧过了一会儿,我们几个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这个时候,思雨桐回来了。她直接从我们身旁走过并躺在了床上。 叶芷枫根本不了解思雨桐的性格。她友好地说道:“我叫叶芷枫,你呢?”“思雨桐。”思雨桐冰冷的声音传到叶芷枫的耳朵里另她有些不舒服。她刚想说什么却被梦离打断了:“叶芷枫,你不要去和她计较了,她就是这个样子的。时间不早了,大家上床睡觉吧。” 寝室里恢复了安静。连根针掉在了地上都能听见。 我躺在床上想到了水中的幽灵。我的感觉告诉我,那个幽灵有可能是自杀的林丹丹。她为什么要自杀?她的室友婉清会去哪里呢?难道婉清也死了吗? 伴随着这些问题我进入了梦乡。 “苏姗,苏姗,快醒醒。”一个柔和的声音呼唤着我。我说:“你是谁?叫我干什么?”“我叫婉清。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哪里?”那个声音说道。我点了点头。“跟我来。”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那只手没有皮肤只有骨头。冷汗瞬间就流淌了下来。我恐惧地说道:“你是谁?”“是带你下地狱的人。”那个声音不在柔和而是阴冷的。我知道了,抓住我的这个人不是婉清而是死去的林丹丹… 我尖叫了一声惊醒了过来。大家也被我的惊叫声所惊醒。“你怎么了,苏姗?”梦离关切地问道。我说:“我做了一个恶梦。”“真是的,打扰别人睡觉。”思雨桐冷冷地说道。叶芷枫对思雨桐的这个态度有些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她说:“苏姗,没事的。不要瞎想什么了,好好休息吧。”“谢谢你们。”我感激地说道。 寝室再次恢复了宁静。可我始终没有睡踏实。很快,晨曦还在人们睡梦中的时候照向了大地。 我感觉今天的阳光很温暖。蔚蓝的天空在朵朵白云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我没有去上课。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或许是和昨晚的那个梦有关系吧。我让梦离帮我请了假。我闭上了眼睛。我想让阳光驱散在我心中仍然残留的恐惧。 正当我快睡着时,叶芷枫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她说:“我在瑛湖里发现了一具女尸。你去看看吧。” 我什么也没说就和叶芷枫走了出去。或许林丹丹真的是淹死的。 当我们到达时,石拱桥两边已经站了一些人。梦离也在其中。 我说:“梦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梦离说:“苏姗,那个尸体…那个尸体太可怕了。因为它和昨天晚上我们在桥上所碰到的幽灵是一样的。”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芷枫说:“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幽灵呀?” 我和梦离你一句我一句地把昨晚的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 叶芷枫听了以后刚才还红润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雪一样的白。 这个时候,两个警察走到了我们的面前。其中一个说:“我叫徐磊。这是我的助手郑百川。请问是谁第一个发现这个尸体的?” “是我。”叶芷枫胆怯地说道。 “你是怎么找到尸体的?”徐磊问道。 “是黑猫告诉我的。今天早上我去上课。走在路上时我感到有一个东西在拽着我。当我低下头时看到了那只黑猫。黑猫看了我两眼后‘喵,喵’地叫了几声。接着就向瑛湖的方向跑去。于是我也跟了过去。当我跑到河边时就发现了这具尸体。可是黑猫却没有了踪影。” 我说:“叶芷枫,那只猫的眼睛是不是看上去很忧郁?” 叶芷枫说:“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因为我刚来寝室时也碰到过它。” 这时在旁边记录的郑百川开口说:“徐队,你不觉得那只猫很奇怪吗?”徐磊说:“猫有什么奇怪的?”郑百川说:“忧郁的眼神似乎只有人类可以表达出来。难道是哪个灵魂附在猫的身上了?”徐磊苦笑了一下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应该去当作家。” 这个时候一个法医走了过来。徐磊说:“老李,有什么发现吗?” 老李说:“根据初步断定,死者是跳入湖中自杀身亡。至于身份吗,还暂时无法确定。哎,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死了。” “咦?那个尸体不是林丹丹吗?”其中一个女生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徐磊问道 女生说:“尸体头上的发夹是我当时在舞会上送她的。” “哦,是这样。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有什么新情况我会找你们的。”徐磊说完就带着警员堪察了一下现场随后离开了。 林丹丹果然是被淹死的。虽然我不愿相佶,但这也是现实。咋晚的那件事并不是我们当时所认为的幻影,而是真的。 当医护人员抬着尸体经过我们身旁时,我忽然感觉到那个尸体在对我笑。是的,即便尸体是被单子挡着我也能感觉得到。她似乎在说:“来吧苏姗,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发现林丹丹尸体以后的一段时间,日子相对的过得比较太平。可是恐怖像暴风雨一样在一个月的太平日子以后袭卷了441女生寝室。 星期五的午夜我回到了学校。由于给一个朋友过生日所以回来的很晚。 我好不容易让后勤的老师打开了门并走了进去。 当我走到寝室时发现,思雨桐没在,叶芷枫已经睡了,但梦离还没有睡。 我说:“思雨桐哪去了?你怎么还不睡?” 梦离说:“思雨桐出去办事,今晚不会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这时,叶芷枫忽然站了起来阴冷地说:“太可惜了,思雨桐没有在。要不然我将把住在这个寝室里的人通通杀光。” “叶芷枫,你怎么了?”梦离惊呆地问道。 “谁是叶芷枫?现在的叶芷枫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我惊讶地说:“什么?你不是叶芷枫。难道,你是林丹丹?不可能的,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林丹丹大笑了起来:“苏姗,看来你还记得一个月前在你的梦中那个冰冷的声音。是的,我是死了。但那只是我的身体而已。幽灵是不会死的。今晚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夜。因为不管是谁,只要住在这个寝室里那就得死。” 林丹丹说完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刀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寒光。 我说:“等等,在我们死之前很想知道,婉清在哪里?” 林丹丹说:“当然是在地狱了。别急,你们很快就能相聚了。” 这时,梦离突然大喊一声:“苏姗,快跑。”可就在同时水果刀刺进了梦离的身体。随后在梦离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每一声刺耳的惨叫过后就会在梦离的身上留下一处刀伤。 林丹丹握着水果刀一下一下地捅着。梦离的惨叫声也渐渐地减弱了。最后,她倒了下去。她已经被林丹丹刺成了血人。 接着,她向我走了过来。我感到了绝望。因为我根本跑不了。寝室的门不知什么原因打不开了。 林丹丹把那柄带血的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说:“苏姗,我暂时不会杀你。而且我会马上离开这个叫叶芷枫的身体。这样一来,你的两个朋友一定是一个会死,一个会疯的。”接着林丹丹再次大笑了起来。 果然,林丹丹离开了叶芷枫的身体。同时叶芷枫也恢复了正常。 她看了看我说:“苏姗,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会站在了地上呢?” 过了一会儿,她感到她的手湿漉漉的。她低头一看立刻张大了嘴。她看到了她那满血的双手以及在她手中握着的带血的刀。同时,她也看见了满身刀伤的奄奄一息的梦离。 “叭。”的一声,血刀掉在了地上。叶芷枫惊恐地说:“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呀。”随后,她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门特别的好开。可刚才为什么打不开?或许是因为林丹丹的关系吧。 我报了警。警察很快就到了。带队的还是徐磊。做为当事人,我和徐磊的助手郑百川去了公安局录了口供。刺伤的梦离被送往了医院救治。叶芷枫不知跑到了那里。一些警察正在找她。 后来的事情果然如林丹丹所说的那样,梦离由于失血过多来不急救治身亡了。叶芷枫后来也被找到了。她得了一种精神病。只要一看到红色的东西就大喊大叫。以为那些东西是被血染过的。所以她只能被送往精神病院。 秦月老师得知此事后要把我们按排在旅馆住。可是思雨桐却不同意。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幽灵的存在。我也婉言拒绝了秦月老师的好意。我想我应该和思雨桐在一起的。因为在这个学校里除了梦离和叶芷枫我并没有什么朋友。而如今离我最近的只能是这个冰冷的思雨桐了。 梦离死了。叶芷枫被吓疯了。但我知道,恶梦才刚刚开始。那么,幽灵下一个猎物会是谁呢?难道是思雨桐吗? 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值得我幸慰的。那就是思雨桐已经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她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对人冷冰冰的了。她的性格之所以会改变是因为我们一起从林丹丹的魔爪逃里了出来。 月光照向了寝室。不禁有一种凄凉的美。 这个时候在走廊里响起了委婉的歌声:“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个声音无疑是林丹丹发出的。我说:“思雨桐,我们出去看看好吗?” 思雨桐没有拒绝和我走出了寝室。歌声的源头是在卫生间里。 我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思雨桐随后也走了进去。 银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果然是林丹丹。 林丹丹说:“苏姗,你不是想见婉清吗?你看上面。” 我抬头望去,只见婉清被掉在了顶掤上。她的身体竟然被林丹丹刨开了。 “你为什么这样做?她可是你的朋友呀。”我有些恐惧地说道。 林丹丹说:“我没有这样的朋友。我说过的,只要住过441寝室的人都得死。现在,我就把思雨桐杀死。让你在失去朋友的痛苦中继续挣扎吧。” 我喊道:“林丹丹,你想杀她,就先杀我好了。你杀死了梦离,逼疯了叶芷枫,现在你又要杀思雨桐。但你为什么迟迟不杀我呢?我也是住在441寝室的人!” 林丹丹突然站在了那里没有动。一瞬间,她的表情有很多的变化,最多的是柔情、无助。但很快她的表情就恢复了冰冷。她说:“这次,先放过你们。我劝你们离开那个寝室。否则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然后,林丹丹就离开了。 林丹丹一走,那种好像被束缚的感觉也消失了。 “苏姗,真的很感谢你。”思雨桐说。 “没什么,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说。 就这样,我和思雨桐的关系比原来更好了。但我们再也不敢回寝室住了。而是住进了旅馆。 我终于知道,婉清不是失踪了而是被林丹丹杀害了。来检验婉清尸体的老李惊叹道,天呐!凶手的杀人手段太残忍了。简直不是人干的。那的确不是人干的,而是幽灵。 我感觉林丹丹似乎是一个谜。因为她那一瞬间表现出来柔情和无助给了我很深的印象。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记。 苏姗的故事讲完了。江啸天完全陶醉在这个故事里面,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江啸天说:“苏姗,我会帮你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叫知真子。虽然很年轻但法力高强。” 苏姗微笑了一下说:“谢谢你,江总。” 江啸天说:“谢什么,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苏姗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苏姗吗?我是思雨桐。你快来呀,叶芷枫要杀我。” “什么,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呀?” “在家里。你快来救我!我…啊…”思雨桐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电话也断了。 苏姗说:“江总,我的朋友思雨桐有危险。我们快去救她吧。” 江啸天说:“好吧,快上车。” 江啸天和苏姗坐上了车。接着江啸天发动了汽车然后驶车向思雨桐家奔去。 当两人到达思雨桐的家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剑穿过了她的胸膛插在了墙上。但是她的致命伤并不在胸口而是在腹部。在她的腹部上有一个很深的刀口。 难道真的是叶芷枫杀死了思雨桐?她不是已经疯了吗?怎么会像正常人那样找到思雨桐的家? 这时,两人发现有一股血水从洗手间里流了出来。 两人走进了洗手间时发现叶芷枫躺在了放满水的浴池里。水已经被血染红了并淌了满地。显然,叶芷枫自杀身亡了。因为在她的静脉上有一个很深的刀痕。而那把带血的刀则握在了她的另一只手上。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现场并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堪察。根据现场的记象表明,凶手就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叶芷枫。叶芷枫来到思雨桐的家后残忍地将其杀害,然后在洗手间里自杀。 这时,江啸天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把这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这个人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就来到了这里。 江啸天说:“苏姗,这就是我对你说过的知真子。” 苏姗哭泣地说:“我的朋友都死了。我该怎么办?” 知真子说:“别难过了。我会为你死去的朋友讨回个公道的。” 江啸天说:“我听苏姗说过,叶芷枫已经是个精神病人了。她怎么会找到思雨桐的家并把她杀害的呢?” “叶芷枫中了摧眠术。也就是说有人控制了叶芷枫让她杀了人然后在让她自杀。”知真子说。 “那,到底是谁催眠了她呢?”苏姗问道。 “我想,一定是她身边的人。”知真子说。 苏姗不禁想到了秦月老师。她知道住寝的学生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没有什么亲人在身边,也没什么熟人可交往。基本上能经常交流的只能是老师和同学了。她的同学是不可能成为恶魔的。难道真的是秦月?也不可能。秦月的性格是那么的温和,怎么会是恶魔呢? 警察堪察完了现场以后带走了叶芷枫和思雨桐的尸体。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江啸天、苏姗和知真子三个人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江啸天问道。 知真子说:“我想,我们应该去学校。或许这件事的谜团在学校里也说不定呢。” 这时,苏姗的手机响了。是短信。上面写着:“苏姗,你一定想知道有关这个事情的秘密吧?到海南大学的红楼里来找我吧。我会告诉你一切的。发件人:‘林丹丹’。” 苏姗把这条短信念给了两人听。 知真子说:“秦月,你…”知真子的话没有说完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惊讶。 原来秦月已不知何时闪到了苏姗的身后把她给劫持住了。而知真子的剑所架着的是一截木头。 “可恶,我忘了你会替身术。”知真子恼火地说道。 秦月说:“知真子,我现在命令你站在那里别过来。否则我会杀了她的。” 知真子说:“你太卑鄙了。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秦月冷笑了起来:“你没想到的太多了。你知道吗,没有爱的孤独有多么的痛苦,这你想得到吗?好了,知真子,准备受死吧。” 秦月念起了一段咒语。接着秦月喊道:“知真子,拿命来吧。炎魔鬼。” 一个来自地狱的红魔吼叫着冲向了知真子。 面对着这个吸收了全部邪恶灵气的恶魔,知真子面不改色。他念起了一段佛经。只见知真子化做了如来佛祖象,接着又转变成了万道金光劈开了炎魔越过了苏姗直向秦月逼去… 秦月跪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知真子说:“你败了,秦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败的。”秦月不相信自己已败的事实。 知真子说:“师妹呀,你还记得师父对我们说过什么吗?邪恶终究会败在正义的手上。” 秦月笑了。这次她笑得很凄凉:“是吗,其实能死在自己所爱的人手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你说什么?”知真子怔怔地看着秦月。 秦月接着说道:“是的,五年之前在师父门下学艺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可你当时的心里只有法术和武功而从来没有感到我对你的爱。所以我…” “请不要再说了。”知真子打断了秦月的话然后他走过去抱起了爱过他的人。 现在的知真子已经是优秀的法师了。但是为了成为优秀的法师知真子却忽略了他身边人的感受。 秦月说:“能吻我一下吗。” 知真子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秦月的唇吻了下去… 秦月死了。她的灵魂飘向了天空。她感到了幸福。因为在她将要去天堂时,知真子对她说出了那三个神圣的字:“我爱你。” 过了一会儿,知真子走到了已经死了的江啸天面前。他念起了一段咒语。只见江啸天化为了美丽的泡影向天空中飞去。 知真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我们走吧,苏姗。”“好吧。”苏姗说道。 当两人走出红楼时天渐渐地亮了。恐怖的黑夜已经过去了。迎接他们的将会是光辉灿烂的明天。 ...
刘渝是四川某大学大一的学生,今年才考进来。带着一份对大学校园的渴望与憧憬她走进了校门。因为她来的很早所以她报的那个系来的人很少,一个负责接待的高年级学生给了她一把寝室钥匙,然后领着她往寝室走。 刘渝跟在他后面,一路欣赏着校园里的风景。大学就是大学啊,刘渝在心里悠然升起了一中想见恨晚的感觉。从此再也没有做不完的作业,再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卷子,终于自由了,自由万岁!刘渝在心里欢呼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走过一座桥,刘渝看见了几栋黑乎乎的楼房连在一起,看样子有段年头了,感觉很是不舒服。怎么安排在这里啊,刘渝心里埋怨着,刚才的好心情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到了楼下,学长告诉她就住在这一栋的4楼403。看着刘渝嘟囔着嘴,学长又告诉她新来的大一都住差一些的房子,到了大二会好一些的,说完把行李给她就回报到处了。 鬼故事 拿着东西到了寝室门口,门虚掩着。已经有两个新生来了,刘渝和她们打了下招呼也就算认识了。没过几天新生都陆陆续续来了,崭新的大学生活就此开始了。 因为刘愉性格比较孤僻,而且不善言谈,常常是一问一答,慢慢的寝室里其他人就不怎么愿意和她说话了,而在班上就难得有什么朋友了。不过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从来就不喜欢交朋友,书才是她唯一的朋友。 一天熄灯以后,寝室里的其他人又开始聊天了。因为她不喜欢说话,所以每天熄灯以后的闲聊都没有她说话的余地,第一个睡着的当然也是她。不过今天她不怎么困,其他人说的话自然就钻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她们聊的是这间学生寝室的事。 鬼故事 据说9年前这栋学生寝室里住的是大二的女生,一天晚上有人看见一个在4楼来回的走动一直到很晚。不过她们没有在意也就睡觉去了。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声“咚”,“咚”的声音,不过声音不是很响,只有几个人在回忆的时候说有听见这种声音,不过因为声音不大,再加上已经很困了,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晨,大家被一声凄厉尖叫声吵醒了。 声音是从4楼的厕所发出来的,大家赶到时看见一个女生瘫倒在地上不住的哭着。顺着她的目光大家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一个穿红色上衣的女生侧卧着蜷缩在墙角,一双失神的眼睛凝望着门口,那是种慑人心魄的眼神,怨恨的目光仿佛要穿透每一个人的灵魂,直看得门口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她的前额赫然一个血洞,乌红色的血块还粘着杂乱的头发,地上是早已凝固了的血。她是用头撞地死的!惨状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不要说当时在场的人了,刘瑜现在光听她们讲就已经很害怕了,一个人自杀竟然可以活活撞死!她不想再听下去了可又不好插嘴让她们不要讲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话说到那个死去女生在人们的议论声中被火葬场的抬走了,车已经走的很远了还能听见人群中失恋......孩子......抛弃...的议论。学校里就是什么事都会发生,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所以没多久这件事情就被淡忘了。 不过很快,就又发生了另外一件蹊跷的事。 鬼故事 据当事的一个女生说,那是一天深夜,她被上铺的女生吵醒。上面的那个女生战战兢兢的对她说,她听见了“咚”,“咚”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墙的声音... ...说到撞墙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一个月前血淋淋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 不过那个女生说她当时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于是她安慰她说她一定是太紧张了并没有什么声音。当是上铺那个女生就没有说话了,不一会她也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打扫清洁的人发现一个女生死在了4楼的厕所里,也是蜷缩着身子倒在墙角,死的正是那个女生。从那天起这栋宿舍楼就流传这一个传说,据说谁听见了那个声音谁就一定会死。 临睡前同寝室那个人又加了一句,你们知道吗,那间厕所就是我们隔壁的厕所,死掉的那个女生以前就是住我们这间寝室的,她的床铺你们知道是多少吗?就是4号铺啊,和那个自杀的人死的地方只隔着一堵墙啊!听到这句话,刘瑜的心猛的抽了一下!天呐!我不就在4号铺吗!想着想着刘瑜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和一具尸体躺在一起。那一晚就在提心吊胆中度过了。 鬼故事 因为是周末,寝室里的人提出出去玩一天,当然没有把刘瑜算在内。今晚算是清净了,刘瑜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就在寝室自习吧。她希望在大学4年里学到很多知识,所以为此她牺牲里所有的时间,包括现在一学起来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深夜1点了,她也困了。就在她爬上床的时候,灯灭了。刘瑜心头一紧,这个时候停什么电啊。 不过反正也要睡觉了,也就没有在意。就在刘瑜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听见了“咚”,“咚”的声音,声音空荡荡的寝室里回荡,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是如此的清晰。刘瑜不知所措的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瑟瑟发抖的身体。但这都无济于事,声音还在持续着,刘瑜的心脏疯狂的跳着,身上已经满是汗水了。她不知道这声音要多久才会结束。就在这时,那“咚”,“咚的撞墙声慢慢的移动着,不多时已经从刘瑜身旁的那堵墙移到了门口! 紧接着,是“咚”,“咚”的撞门声,声音越来越大,还伴随着阵阵幽怨的私语声。刘瑜不甘忍受着这种折磨,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这时声音停止了。刘瑜疑惑的穿上拖鞋慢慢走到了门口,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趴在门上,从门上的猫眼里慢慢向外看去... ... 天啊!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碎裂的淌着鲜血的牙齿歪歪扭扭的嵌在嘴里,充血的眼珠有一只已经掉了出来,而正对着刘瑜是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刘瑜的神经已经崩溃了,伴随着一声惨叫她倒在了地上... ... 鬼故事 一个月后,学校在门口贴出了一个告示,那是几个女生因为恶作剧致使新生刘瑜突发心脏病不治身亡的开除处分。跟着那些女生一起离开的,还有刘瑜那一颗对大学生活向往和憧憬的心。 ...
到一件非常骇人听闻的消息,是真实事件,有一个高中女生晚上在回家的时候.在自家门前看到一位香港人,他说因为参加某某节目,跟某某人打赌,希望那女生把袜子给他一只,因为那女生快要到家了,所以想进去拿一只新的乾净的,那个香港人说,就要她脚上那一只,高中女生看她很诚恳的样子,便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给她,香港人很高兴,又有点不好意思,便要塞100元给那高中女生,因为她家非常富有,便坚持不收。 别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女生自从那一天候,精神就一直很不好.她也不以此为意,结果,你们知道吗?那拿她袜子的人,不知道是养小鬼还是与恶魔打交道,要抢这女生的生命。 好在这个女生的爸爸,对易经与术术略有研究,知道这是有人在作怪,连夜带这个 女 生去基隆找一位师傅。 这位师父劈头就问那女生有没有收人家的钱!? 那女生说没有,师父说:「如果有收钱,命就救不回来了!」就这样化解一场危机。 那位师父说,因为现在的时机非常不好,很多大鬼小鬼都拿著令牌在寻人,因此凡是要小心,而且,要特别注意的是: 女生绝对不要把下列东西交给别人: 1.头发 2.指甲 3.袜子 4.身上的东西 其他我忘了,交给别人,「有心人」只要有其中一项,就可以要你的命! 就是一切要小心,而且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钱或东西,不要贪小便宜,也不要滥用同情心..... ...
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边走一边寻找着8号楼。 “你是新学期的学妹吧?我带你找宿舍。”一位男孩走上来,热情地抢过我的行礼。谁叫我是美女,我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 “谢谢你哦,学长!”我露出迷人的笑,“我叫荀愁。” “好特别的名字,正如你的人那样可爱!”男孩长得很帅,也很会说话,正是我喜欢的那种。 “我叫江东,你安排在哪个宿舍?”江东笑着问我。 “8号楼214宿舍。”我看着教导处给我的表格。 “什么?”江东突然变了脸色,诧异地看着我,“你没弄错吧?” “没有呀,怎么了?”我一头雾头。 江东的表情很奇怪,带着点神秘和惶恐:“你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了。那个214宿舍不干净,学校早已把它封住了,这学期怎么又安排人住到里面去?” “是吗?”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宿舍曾经死过一个叫顾美美的女生。她是在一个夜里吊死的,听说死的样子可恐怖了,舌头伸在外面快半尺长,双眼圆睁,五官出血,全身还穿着一套鲜红的衣服。把当时第一个发现她的同学吓得半死。”江东说到这里,竟然抖了一下。 我听得头皮发麻:“太可怕了,她为什么要自杀?”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一时想不开吧!” “这么说来,她也是值得同情的。”我想可能是那个男人背叛了她吧,女人总是帮着女人的。 “更让人恐怖的是……”江东停顿了一下,终于又接下去说,“没过好久,她的男朋友突然也死了,就死在那个214的宿舍。那天,顾美美宿舍里的人睡觉醒来,就发现他靠在墙上死掉了,全身无伤无疤的。后来尸检出来说是心脏瞬间停止跳动,也就是说被吓死的。 江东喘过一口气,接下来说:“公安局调查了好长时间,都查不过个究竟来。从此之后,学校就把那个宿舍给封掉了。” “哇,不会吧!你说得不是真的吧?”我的心里毛毛的,希望江东只是和我开个玩笑。 “不是的,荀学妹。告诉你吧,那个死在214的男生生前是我的好朋友,他死后我还去参加他的葬礼呢!”江东一脸认真的对我说。 妈呀,这样的宿舍我真的要搬进去吗?不过,我一向是个无神论者,总不可能这样道听途说地被吓退吧? “我才不信!”我昂起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江东摇摇头,也跟了过来。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了214的房门口。 我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扇传说中的禁门。屋子里很黑,可能是二楼光线不好的缘故,我按了一下门口的电灯开关,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电灯并没有亮起来。我不由得心里一紧,向江东看了一眼。 江东走上来握住我的手,安慰着说:“别怕,有我在这里。” 给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孩握手让我觉得不太习惯,我挣脱着。 江东却不由分说的,更加用力地握紧我的手:“你看你,吓得手都冰冷了,还逞强。” 这时候,紧闭的窗外突然吹进了一股阴恻恻的风,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感到全身发冷。 江东抱住了我,双手还趁机吃着豆腐,刚才谦谦君子的模样完全不见了。 我一阵反感,悲哀得想道,男人怎么都这个样! “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又来招惹我?”我悠悠得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江东愣了一下,尴尬地说,“你别乱猜,我还没有女朋友。” “是吗?”我无奈地笑笑,背过身去,“我真替丁香感到不值!” “你……你怎么知道?”江东一脸狼狈,惊恐的看向我。 “你好好看清楚!” 我说着,用双手托起下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脸转到背后。 “顾美美!”江东的声音嘶哑了,恐惧的眼睛瞪瞪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笑了,笑得双眼流出了血泪,笑得舌头伸出了嘴外,笑得全身都变成了红色! 江东就在我的笑声中停止了呼吸,他的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 “丁香,你别怨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收住笑,在心里说道,“江东,我开始就说是来寻仇的,只能怪你自己对爱情不专一!” 负心汉,就像那个欺骗我的男人一样,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我冷冷得哼了一声,飘逸得走出房间,朝下一个目标走去。 ...
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 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 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 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 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 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谁,这么无聊!” “选一张。” “为什么?” “选一张。” 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 :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 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
我是一个高中生,就读于Y中,这个学校什么都好,就是有许多灵异事件... 一天下课,我像往日一样坐在座位上休息,旁边的琪突然对她的同桌雅说:“听说了么?昨晚的事...”雅好奇地问:“什么事?”琪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同时恶作剧般用颤抖的声音说:“昨晚天气燥热,隔壁宿舍的一个女生和另一个女生出来走廊聊天。正聊得起劲儿,突然,看到了楼梯口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只见那男人身穿中山装,脸色惨白,正用一双可怕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吓了一跳,高声尖叫道:‘有鬼啊!’搞得整栋楼人心惶惶。和她站在一起的女生转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听说那个见鬼的女生被父母接回家了,今天一天都没有来上学...”雅惊讶:“真的么?有这种事?!吓人的吧?” 琪耸耸肩:“谁知道呢!这个学校那么神,舍监都比鬼还可怕了...”说完两人便对视一笑。故事讲到这里并没有结束,准确的说,这是刚刚开始... 晚上琪回到宿舍,感觉身体异常地累,便早早躺在了床上,可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无法入梦...不知过了多久,宿舍的人都相继睡着了,她却依然瞪着两只大眼睛怎么都觉得白天的事情有些蹊跷。琪是一个既八卦好奇心又重的女生,事情总是要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在舍监查完寝后便悄悄溜到昨晚的事发地点,想要一探究竟... 她刚走到那层楼,便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是已经到了午夜,空荡荡的走廊里有谁还会像她一样无聊地乱逛呢?雅越想越好奇,便跟随声音的来源一直走着...走着走着,她停在了昨晚那两个女生聊天的位置,但却很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自己走到着,喊她名字的声音却不见了...她左右望了望,走廊依然空荡荡...猛一回头,她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平日里无比黑暗的角落... 第二天,那层楼有个女生起得比较早,刚一走出宿舍的门,便像是见到了生平最可怕的东西般惊叫出来:“啊!!!!!!!!!!!!!死人啦!快来救人啊!”没错,她看到的是琪的尸体,但琪此时的身体已经硬了...只见她的双眼像金鱼般凸出,就快要掉出来了,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苹果那么大,脸色苍白。可见死前曾见过多么恐怖的东西...看到琪的人大多是惊叫,有的甚至晕倒,一时间,这件事在全校传开了。 听到这件事后最吃惊也是最害怕的人要属雅了,雅知道琪死后当日便吓病了,病倒在了宿舍的床上。她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琪说过的中山装男人,也不停地出现琪临死的样子。雅的胆子要远远小于琪,但她和琪平日里一直是好朋友,实在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琪就这样离开了她...那天,她流了很多眼泪,为了琪,也因为自己的胆小... 但夜晚终究是会到来的,当夜幕悄悄降临,雅蒙着被子瑟瑟发抖,嘴里还不时嘟囔着些什么。此时的宿舍因为舍友都去上晚修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刹那间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寒冷正向她逼近,恐惧无时无刻不笼罩在她的心头...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受不了被子里的闷热,想拉下被子呼吸新鲜的空气,就在露出双眼的那一刻,令她生平最后悔的事情发生了,她看到的是什么... 许久,舍友们下晚修回到了宿舍,本想一回来就安慰雅别害怕,但当她们走到雅的床前,轻声叫了她的名字,雅却纹丝未动。舍友们感到很是奇怪,便推了她一下,但此时的雅已停止了呼吸,被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被掀开了,她脸上的表情竟和琪死前一摸一样。舍友们见此集体尖叫,一时乱了手脚,刹那间一宿舍的女生纷纷瘫倒在了地上... 还记得故事开头那两个谈话的女生么,那个没有看到鬼的女生其实是一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什么鬼和神,但就在琪和雅死后的当天晚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 那女生听说了琪和雅的死后,认为这完全可能是意外和巧合,就没放在心上。当晚半夜,她突然感到尿急,想起身去走廊上厕所。一推开宿舍的门,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她确认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时,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霎时直立倒下...她看到的是一个高大的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但是...他没有头... 后记:看了这篇鬼故事,身为同学的你回复了么?不回复的,小心看到中山装男人... ...
女生宿舍里的童谣,到底唱着些什么?“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楔子) “我们不敢住那边,听说那里闹鬼!”隔壁宿舍的同学,三五个凑在一起拿着盆子,在公用卫生间洗着衣服。 蓝梅和红雪是新生,因为来晚了,就被分配到最靠里面的那间宿舍,宿舍很潮湿,光线很暗,时不时还看到虫子,两个女生是乡下来的,老实听话,很乖巧,想着这宿舍虽没有其他宿舍好,但也比乡下老家的房子好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学姐们都传言那间宿舍封了很久了,今年新生多,没办法才开放的,新生多?就多了蓝梅和红雪两个人么?蓝梅和红雪倒是一笑而过。 “哎,哎,你们俩可要当心哦,那里面闹鬼呢!”一个学姐拉住打了开水正准备回宿舍的蓝梅和红雪,神叨叨地瞟了瞟最里边那间宿舍,就是蓝梅和红雪的窝。 每所学校或多或少都会有灵异传说,来这里上学听到这样的传说,也不足为奇,都是传说罢了,谁会信呢?蓝梅和红雪耸耸肩,无奈地相视一笑,便走了。 “唉,又有事情要发生咯!” 远处传来女生们怯怯的私语。 能有什么事情发生?蓝梅和红雪面面相窥。 “别怕,她们吓唬我们呢。”红雪拉拉蓝梅的手,两人同乡又是同班,当然感情甚好。 (一) 蓝梅和红雪,捧着一大堆新书,推开宿舍的门。 “晕了,都住三天了,还是一股子霉味,我们再这样住下去早晚要发霉。”红雪嘟囔着红扑扑的小嘴。 “很久没住了吧,再住住就好了”蓝梅性格内敛,不善多言,抬起头望着忙得像个小兔子的红雪,微微一笑。 “嗯,没事的,我们都是乡下妹子,吃得了苦,不跟那些城里小姐比,对吧?哈哈哈……”红雪咯咯地笑了起来。 两人很刻苦,吃完晚饭,堆在自己的书堆里,一直啃书啃到宿舍熄灯。 “小梅,我先睡了啊”下铺的红雪,朝上铺的蓝梅打了个手电示意,自己睡觉了。 这间宿舍很小,只能容纳下一个高低床、两个衣柜、一个书桌。 “嗯,我还有一点点,看完我就睡,你先睡吧,晚安!”蓝梅将手里小小的手电绕了一个圈圈,当打招呼了。 怕光线打扰了同伴睡觉,蓝梅便躺下了,躲在被子里继续看书。当然上学的孩子都知道,这不仅仅是怕打扰了同宿舍的舍友,同时也是防止值班老师发现宿舍内有光,而扣班级分数。 高中生活是很苦的,两个乡下孩子,能考到县城重点高中,真的是不负众望,肯定要刻苦学习,为家乡父老争光啊。 蓝梅想到这,精神更大了。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蓝梅正看得来劲,隐约听见有人在唱童谣。 “红雪,红雪,是你吗?你干嘛?不睡觉啊?”蓝梅趴到床边伸着脑袋往床下喊,可是床下没反应,红雪估计早就进入梦乡了。 嗯?难道是隔壁宿舍的?这么晚了,还唱什么歌啊?蓝梅没太在意,继续钻进被窝。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隐隐约约的童谣,又响了起来。 蓝梅心头一紧,听这声音应该是在自己的宿舍里,蓝梅掀开被子,没有做声,童谣也消失了。蓝梅等了很久,童谣没再响起,心想估计是外面谁在唱着玩,刚想蒙上被子,童谣又来了。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蓝梅这下总算听清了,是一个稚嫩的孩子的声音,声音就在自己宿舍门旁的角落里。 难道那里放着八音盒?声音听上却像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学着咿呀唱出来的。那个年代,八音盒很流行,八音盒的声音,就是这样的。蓝梅心想肯定是有人把八音盒丢在宿舍了。 蓝梅掀开被子,拿着手电,轻手轻脚下了床,童谣又一次响起,柔柔的、嫩嫩的。 蓝梅循着童谣,来到门角处,角落里只有一个鞋架,什么都没有。蓝梅不死心,拿着手电瞪着眼睛使劲找,可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忽然童谣在蓝梅的身后响起,仿佛这人是靠在宿舍门上在哼唱。 “谁?”蓝梅惊了一头汗,不敢转身,定定地站在原地,眼睛透过头发,使劲向后瞅,可是什么也瞅不到。 等了半晌,没音了,蓝梅转过身,打着手电朝门口看去,门锁得好好的,什么动静也没有,蓝梅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返回床上睡觉,突然,童谣又在蓝梅身后,正是刚才她面对着的那个鞋架的地方响起。 蓝梅的背脊,刺过一阵恶寒,难道?真的? 蓝梅不敢再回头,两步并一步就像见鬼一样,冲上床沿,关了手电,躲进被子,瑟瑟发抖。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童谣又响起,依然是隐隐约约的童声。 蓝梅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这个宿舍闹鬼、闹鬼?不会的,不是的,蓝梅不敢再多想,双手紧紧捂着耳朵,不想再听那隐隐约约的童谣,只想马上天亮。 (六) 红雪的眼珠,瞪得快要掉出来,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东西,钻进了自己肚子,那依在墙上的女孩缓缓转过身,湿透的头发挡着她的眼,她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红雪却能听得清。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桥里好宝宝,一只馒头,一块糕…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女孩唱着童谣,慢慢走到红雪的跟前,什么?天啊,女孩居然没有脸,只有一片惨白? 女孩踩着脚下一路血渍,慢慢凑近红雪,红雪看到了,看到了,女孩确实没有脸,她蹲下了,双手趴在地上,那一片惨白慢慢凑向红雪,一片惨白上慢慢浮现一张脸,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薄唇微翘。 “啊……”红雪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彻底崩溃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红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慢慢站起身,走到高低床跟前,看了一眼熟睡的蓝梅,抬起头,看看空空的上铺,“红雪”爬了上去,躺下,盖上被子。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红雪”嘴里哼着“外婆桥”睡下了。 “小雪,起床了,要迟到了。”蓝梅早已去卫生间洗涮回头了,可睡在自己铺上的红雪,还是没动静。 “懒猪啊,怎么睡我床上就那么香啊?快点啦!”蓝梅放下脸盆,走到高低床下,脱了拖鞋,爬在高低床的梯子上。 红雪的脸很白,像抹了一层石灰,蓝梅看到红雪仰面朝天的脸吓了一跳。 “小雪,你怎么啦?生病啦?”蓝梅拍了拍红雪的脸,冰冷冷的。 蓝梅像触电般缩回了手,愣在高低床的梯子上,死死盯着红雪的脸,蓝梅仿佛感觉到什么一样,慢慢地将指头伸向红雪的鼻子。 “啊……”蓝梅一声惨叫,跌落在地上。 外面听到最里面那间宿舍里的惨叫声,学姐老师们蜂拥而来,挤进了宿舍。 “怎么了?怎么了?”一位戴眼镜的女老师扶起坐在地上的蓝梅问道。 “她……她,她死了……”蓝梅脸色煞白地,指着上铺的红雪。 几个老师,抬头看了看,相互看了一眼,便很麻利地站在下铺上,掀起了盖在红雪身上的被子。 “果然不错!”戴眼镜的老师,推了推眼镜。 蓝梅偷偷向上铺看去,红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肚子上一片殷红,皮开肉绽地翻着肚子,像被人开肠破肚一样,被子上全是血。 “啊……”蓝梅惊叫一声倒了下去。 蓝梅进了精神病院,整天嘴里念叨着“外婆桥,外婆桥……”,学校再次封了那间最里面的女生宿舍。 (七)若干年后 两个乡下来的女生,端着洗脸盆,在公用卫生间里洗衣服。 “哎,跟你们俩说啊,你们那间宿舍闹鬼,你们可别住啊!”一个学姐拉着两位新生神叨叨地说道。 其中一新生问道“闹什么鬼?” 学姐继续回答道“以前有一个住在那个宿舍里上铺的女生,晚上出去到学校后面的竹林里被人强奸了,后来在宿舍里打胎,没打掉,自己破了肚子把孩子拿出来的,以后住进去的女生,只要住在上铺的,都会在晚上听到童谣,然后被开肠破肚死掉的。” “别听她瞎扯,我们走。”另一个胆子大的新生,拽着胆小、脸色发白的新生,进了女生宿舍最里面那间宿舍。 凌晨,女生宿舍最里面那间宿舍里,上铺那个胆小的女生,微微听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在唱童谣。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编者按】《女生宿舍的童谣》,是一篇扣人心弦、惊心动魄的恐怖故事。故事以新生蓝梅和红雪为主人公,以宿舍毛骨悚然的童谣声为主线,讲述了一个离奇怪异、一波三折的故事。看罢这篇小说,在惊心渐渐平复同时,不禁拍案叫绝。故事情节设计绝妙,悬念迭起,跌宕起伏,层层推进,步步惊心,自始至终充满惊魂,紧紧牵住读者的心,是一篇想象丰富、勾人心魄的好文,推荐共赏! ...
据说,这栋宿舍的很多女生夜里上厕所时,都曾经看见一位穿白衣的女孩。 传说中的这间洗手间,是很老式的那种,从正门进去,是一个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水槽,水槽上有七八个水龙头,供学生在此洗衣服。 小房间侧面,开着一个小门,小门内是公共厕所,一共有六个蹲位,分布在厕所两边;全部由水泥砌成,敞着口,没有独立的门。 这天夜里,某间寝室的一名女生突然内急,又害怕洗手间的传闻,不敢上厕所。在床上辗转许久,终于不能忍受,下了床,一个人慢慢地朝洗手间走来。 洗手间内的灯光十分微弱,而厕所里的灯则早已坏掉,一直没有修理好。这女生走进洗手间,心里已经有点忐忑不安,再走到厕所门口时,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在门口站了一阵,犹豫许久,终于还是生理需求战胜了恐惧心理,走了进去。 厕所里虽然没有灯,但是她对这里非常熟悉,便很自然地走上右边第二个位置;这是她平常习惯使用的位置。 从地面到蹲位有一级台阶,由于里面很黑,常常有人在夜里走到有人的位置上去,十分尴尬。这名女生在上台阶之前现仔细地朝上面看了看,借着洗手间内传来的朦胧灯光,确定里面没有人,这才上去。 蹲位虽然没有门,但是设计得十分封闭,人蹲在里面,外面的人只能看见里面人的头部,何况厕所非常黑暗,根本看不见其他位置的情况,因此这名女生并不能确定其他位置是否有人。 她蹲下去之后,忽然想起另外一个十分流行的传闻:在厕所的茅坑里,会有一只红色的手伸出来,找人要手纸。 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故事,但是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要想。 然后她立刻低头朝茅坑里看去;这厕所非常老式,茅坑依旧是水泥砌成,并非冲水马桶;还好里面并没有红色的手伸出来。 她为了不害怕,便朝她所在位置的外面看去,想看到一点洗手间传来的光,获得一点安慰。这样朝外一看,她最先看到的,自然就是对面的位置。对面位置的情形,让她的心猛地一跳,全身刹那间迸出了冷汗。 那里,从那个位置里面,弯弯曲曲拖出一道雪白的衣裾,一路拖下来,沿着台阶,铺成流水般优美的形状,极其华美自然。这女生立刻忘记了茅坑里的手的传闻,转而想起关于这个洗手间里吊死的女生的事情。她紧紧盯着那幅衣裾,想确定究竟是否自己看错了。那衣裾不仅纹理清晰可辩,起伏之间质感分明,显然绝不是看错。 冷静,冷静,世界上当然没有鬼。她拼命地安慰自己。 然后她推测可能是对面有位女生在上厕所,然而这里存在几个问题。如果对面确实有人,为何这衣裾一直动也不动?为何在她进来时那人连个招呼也不打?女生们胆子都是很小的,深夜上厕所,能够碰见同伴,绝对是要打招呼说话以壮胆色的。还有,如果对面有人,即使是再不讲卫生的女孩子,穿着这么白的长裙,总该会有一点爱惜,绝不至于任裙裾拖在厕所里地面上而毫不理会。 想到这里,她头皮一阵发麻,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想,睁大眼睛猛盯着那个位置,生怕里面会突然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衣女子,又或者突然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双惨白的光脚板。 那个位置一片漆黑,除了那幅流泻的衣裾,什么也看不见。 这女生盯得久了,脖子有些发酸,但是她不敢转过头去,她害怕再次回过头时,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她就这样一直盯着,为了消除恐惧,开始轻轻哼歌。她的歌声,又轻,又细,在寂静的厕所内突然响起,反而更加增添了恐怖气氛。她自己听得害怕,立时停住不唱。厕所又重新恢复安静。 而对面的位置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她更加肯定,那里绝对没有人。 终于解决完生理问题,她慢慢地站起来,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衣裾。当她完全站直的一刹那,那衣裾突然消失了,地面上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吓得几乎要立刻离开。 但是,她又是个绝对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 一个人可以不信鬼,却总免不了会怕鬼,人心就是这么矛盾。她不能接受这厕所真的有鬼这种事情。 她呆立了几秒钟,又原地蹲了下去,那衣裾又出现了,形状丝毫未变。 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那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飞快地从上面走下来,走到对面位置前,探头朝里望,里面空空的,没有人,也没有鬼。而那幅衣裾,自从她走下她的位置后,便再没有出现。她在对面蹲位前寻找许久,地面上除了湿漉漉的水,再没有别的东西。 她的勇气已经差不多消耗尽了,只是她明白,如果今夜不弄清楚这件事,她恐怕以后再也不敢上厕所了。想了想,她又返回原来的蹲位,蹲下去,果然,衣裾又出现了。如此往复数次,她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光学的奇妙现象。只是,是什么光造成的呢? 她这样想着,四处寻找光源。除了洗手间的灯光之外,厕所里开着一扇窗,那窗很高,几乎接近天花板,银白的月光从那里穿过,她估计了一下角度,月光照射时,恰好投射在衣裾的部位。衣裾就是这样形成的。月光摊铺下来,在台阶上形成弯曲的形状,仿佛衣裾。是的,一定是这样。 只是月光为何会那样有质感?为何有了月光,厕所里还是如此黑暗、什么也看不清?这女生还有诸多疑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说法,匆匆离开厕所。 走在走廊里,被冷风一吹,她蓦然想起一件事,最后的胆量在刹那间崩溃,她迈开大步狂奔回寝室,整栋楼都能听见她劈啪的脚步声 她想起,厕所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窗口,自从那名女生在窗口上吊自杀之后,窗口便被封死了。 ...
女生宿舍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传开了这样一句话:“不要在午夜乱跑,特别是在宿舍的楼道还有那寂静的小花园。”女生们开始对此也不屑一顾,直到前一阵子有四个女孩连续从顶楼倒栽葱似的自杀在宿舍门前,女生们就不禁有些担心了,因为法医说的,他们都是在午夜死亡的。 其实我也是很怕的,特别是睡我下铺的舍友小君的遭遇,更让我头皮发麻。 小君是我们宿舍有名的洁癖患者,每天都要打两壶热水洗脸洗脚,一次正好是看完学校的纪录片,那时已经接近午夜,我们宿舍的六个姐妹手拉着手在黑暗中,好不容易才摸到六楼(宿舍10点后熄灯),小君便说了谁要去和她打水,剩下的姐妹都纷纷摇头,小君问我们是不是被流言吓倒,我们都很违心,只是说爬六楼很累。 但不出五分钟,小君又站在了门口,与其说是站,不如说是浑身打颤的支撑着身体,我们赶忙将她扶进来,她才说了,刚才下楼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后头,到小花园的时候,竟然听到花园里有人唱歌,那曲调很陈旧,仿佛是久远年代的产物。小君是不信邪的,她以为是哪个学音乐的大半夜调嗓子,肯定要上前大骂一番的。于是她便顺了小道走入了花园深处。 依稀循着歌声,仿若根源就在前方,走进了,却又顿时消匿,正当小君疑惑之际,冷不防背后柔柔的,甚至是阴阴的一句:“是来找我的吗?”她惯性的一回头,后面什么都没有,地上一前一后的摆着两双鞋子,那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很诱惑人的绣花鞋,并使她产生一点要穿上它的冲动,可那两双鞋就是那样骇人的摆着,仿佛就是有一个正穿这那双鞋,走到她的背后。 于是小君落荒而逃了。 这是一个周末,姐妹们相约到影院去看通宵,我却因感冒留在了宿舍,不知睡了多久就昏沉沉的走到公共厕所,准备洗漱完毕后正式睡眠,于是自己过去后一把把凉水打在脸上,自己便清醒多了,接着月光抬腕看表,却发现刚好午夜。 身上不禁有些发毛了,于是准备从厕所赶快跑回宿舍,一转头,突然发现,自己后边的便池上竟然整齐的放着两双红色绣花鞋,那颜色异常的发红,上面绣了金边,可样子真的很怕人,就仿佛有人正穿着它如厕,我惊惧的狂喊一声,跑走了。来自: 也许是自己叫的声音太大,竟然把女管理员引了上来,只见她摸索上来后,便摇摇晃晃的进了厕所,道:谁出事了? 我把自己锁在房内,房门上的猫眼让我看清外面究竟怎样了,可就在一阵沉寂后,只见女管理员依旧蹒跚的走了出来,两眼失神,向南面的阳台走去,纵身而下——脚上穿着那双绣花鞋!!! 我不知道怎样来解释这些事情,但老师说的,这是秦岭山脉,若干个百年之前,这是无数冤魂的沙场,是男是女,有否绣花鞋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几个月前仿佛是挖出一具古尸来着…… ...
在平县六里村的西面,有一个长满荆棘和灌木的河浜,偏僻而幽静,村里人称它为蛤蟆浜。 蛤蟆浜的荆棘据说已经长了上百年了,有些已经树化了。这里的荆棘不仅茂密,而且刺特别长,人稍不留心,就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村里人平常极少来这里,除了几个城里来的钓友。 几年前,喜欢钓鱼的王伯和李伯在经过六里村的时候,发现了蛤蟆浜是个垂钓的好地方。他们开始在浜的外口垂钓,经常满载而归。后来,浜口外面的运河由于水质恶化,影响到了这里,有时半天也钓不到一条像样的鱼。不甘心的王伯和李伯一商量,最后决定去浜底钓。虽然浜底和浜口是连通的,但河上有一大片荆棘,跨河铺成了一张“地毯”,小船根本没法进去。两个人沿着蛤蟆浜走了一大圈后发现,别说人了,就是野猫也很难钻进去。于是两人只好悻悻而回。 今年初夏,县里的钓友协会进行“钓鱼王”比赛。比赛规则很简单,谁钓的鱼最大,谁就是“钓鱼王。”当然,钓起来的鱼必须是野生的。“钓鱼王”除奖金外,还有去外海垂钓的机会。 这下,王伯坐不住了,他马上又想到了蛤蟆浜。那里水深幽静,水草丰美,必有大鱼。于是他找到了六里村的龙叔,那是以前的同事。去年夏天,龙叔上大学的女儿不幸在运河溺水身亡,最后连尸体也没有找到。这个沉重的打击让龙叔一蹶不振,提前退休后回到老家六里村。 王伯李伯来到了金叔家,一阵寒暄后,王伯提出了去蛤蟆浜底钓鱼的事,让金叔帮忙打开一个去浜底的通道。金叔连连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蛤蟆浜的荆棘里外绵延数十米,枝叶根茎交错纵横,根本无法打通的。看着王伯他们失望的样子,金叔出了一个主意,说再等一段时间,等水位稍微下降一些,或许可以用小木船从浜口从河面的荆棘下穿过去。王伯李伯只好回家等消息。 七月中旬的一天,金叔给王伯打电话说,木船已经准备好了,让他过来。 王伯连忙电话联系李伯,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只好自己带着渔具,匆匆往蛤蟆浜口赶。到那里,快九点了,金叔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船很小,只容得下两个人。金叔让王伯先趴在船底,自己在船艄趴着划水。河面和河上的荆棘只有半米的距离,在小船行进中,不是有尖刺划着王伯的头和背部,弄得王伯不停的叫唤。行进了大约几十米后,前面豁然开朗,一片开阔的河面出现在王伯的面前。河水清澈幽静,水底河草隐约可见。王伯不仅大喜过望,他让金叔将船靠着河边一块石头后,带着渔具、鱼笼和一个背包上去了。 王伯刚落杆不久,却又看见金叔载着李伯过来了。王伯大喜,喊道:“你也来了啊?我们比赛哦。” 李伯也没多说,上岸后,选了一个朝阳的地方,和王伯隔着河,两个人面对面地专心钓了起来。金叔走得时候和王伯约定,下午三点来接他。 钓了一会,没有鱼咬钩的动作,王伯开始观察周围。这个浜底大约不到一亩,河面除了一些水葫芦和浮萍外,没有其他水生植物。王伯的目光透过荆棘从,发现里面幽暗静寂,连蛤蟆也没有一只。王伯心中有些不安,这也太寂静了。 王伯将目光有转回到鱼漂上。一个小时过去了,鱼漂依然没有动静。王伯朝对岸的李伯看了一下,发现他一动不动地专注地看着水面。 王伯自嘲起来:钓鱼要讲究个心平气和,那想自己这样猴急啊? 中午马上到了,王伯没有任何收获。他从包里拿出干粮,开始吃了起来。再看李伯,还是在专心钓鱼。王伯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李伯:该吃点了。没想到短信发送失败,再一看信号,居然一点也没有。王伯不觉的很诧异,这个鬼地方,邪门。 王伯收起鱼竿,看见鱼饵好好的还在。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大鱼。从进来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自己硬是连小鱼也没看见游过。王伯看看时间,离金叔来接还有两个来小时。王伯又朝对面的李伯看去,李伯依然静静地坐着。李伯坐的石头位置低,双脚已经浸在水里。王伯觉得有点不对劲,便大声喊:“老李,你怎么样啊?”李伯一点反应也没有。 “坏了。”王伯暗叫不妙:“可能出事了。” 王伯刚想下水游到对面去,突然看见在李伯前面的水域有些异样。原本清澈的河水出现了一大团幽深的黑影。就在王伯盯着水面看的时候,水面开始出现了漩涡。随着漩涡不断变大,王伯看见漩涡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旋转。 “老李,快起来啊。有危险!”王伯大声呼叫着,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李伯依然一动没动,仿佛睡着了一般。 漩涡慢慢地小了起来,最后河面又恢复了平静。短短几分钟,王伯仿佛度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一屁股坐到石头上,手心里全部是汗水。 王伯点起烟,猛吸几口,现在他再也没心情钓鱼了,心里只想金叔快点过来接自己。他拿出手机,发现手机居然黑屏了。换了个电池,依然黑屏。一阵恐惧紧紧摄住了王伯的内心。 “喔呦——”对面传来了李伯的声音。“老李,你醒了吗?”王伯惊喜地喊叫起来。 李伯开始慢慢地站起来,但对王伯的问话没有一点反应。只见他转身,朝着荆棘从慢慢靠近。 “喂,老李!你干嘛啊?”王伯心急万分,大声呼喊。 就在王伯急得差点要哭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右侧的河面有些异样。王伯转头一看,“啊呀——”一声惊叫,满眼惊恐,不由倒退几步,“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在石头的右前面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不知何时探出水面,正阴森森地朝着王伯看。 王伯慌乱地爬到了石头上,抓起鱼竿朝着水里的女人打去。边打边叫:“我打死你,你这个鬼东西——” 那女人显然生气了,突然张大嘴巴,露出了几颗参差不齐的黑牙齿,朝着王伯发出了“嗤嗤”的声音。随着头发的摆动,王伯看到她皱巴巴的脖子上露出了一块鲜红的胎记。 “老子鬼都不怕,还怕你这个邪货?”喊骂着,王伯突然朝女人纵身跳了过去,将鱼竿使劲地朝女人头部抽打过去。 “啪”地一声,那女人头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呜——”一声,没入了水中,一个蓝色蝴蝶结浮了起来。漂在水面上。 王伯依然大喊大叫,左右抽打。最后筋疲力尽的王伯爬到石头上,再看对面,早已没有李伯的影子。 就在王伯失魂落魄的时候,看见河面出现了金叔的小船。王伯就像泄气的皮球,两眼一黑,一下子瘫倒了。 等王伯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被金叔送到了医院。医生告诉王伯,除了受惊吓外,没什么毛病,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王伯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才缓过劲来,他把那天遇到的情况和家里人说,可从家人的脸色可以看出,没人相信他的话。但让王伯欣慰地是,李伯居然安然无恙,也回来了。 这天,金叔带着礼品来看王伯。王伯连忙拉住金叔:“我那天真是遇到鬼了,是女水鬼,太恐怖了。要不是你来,我恐怕——” “你看看这个。”金叔没接王伯的话头,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棉布的蓝色蝴蝶结。 “那是女水鬼的,我打下来的。这下你可相信我的话?”王伯继续说:“那水鬼也怪,脖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呢。” “什么?!”金叔叫了起来,按住了王伯的肩膀,眼睛死死地瞪着王伯,良久才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阿英,我可怜的女儿啊。” “什么,什么,你女儿阿英啊,她不是去年就——”王伯呆住了。 “唉——”一声长叹,金叔不再言语,起身默默地走出了王伯的家门。 送走了一脸悲伤的金叔,王伯开始翻阅资料。在一本《太平鬼说》中,王伯看到这样一段话:“鬼者,至阴之物,无肉体,只有魂灵。凡冤死的人,其魂灵不得超脱,只有游走荒野,寻觅合适的躯体后附身,向人世述说其述求……欲祛除鬼气,唯有咒念《金刚经》。辅以桃木祛之……” 王伯一阵激灵,连忙朝金叔家奔去。在路上,碰巧碰到了李伯的车子,王伯二话没说,就让李伯带他去找金叔。 “老金,我们要快去救你女儿阿英,迟了怕来不及了。”王伯一见到金叔就急切地说。 “老王,你开什么玩笑啊?”金叔一脸迷惑。 “我来不及和你细说,你听我没错的。”王伯拉着一脸狐疑的金叔朝蛤蟆浜奔去,李伯也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浜底,王伯双手合掌,开始念起《金刚经》来。李伯则不断向河面抛洒桃叶和桃树枝。 就在金叔和李伯疑惑的时候,眼见河面开始晃动,慢慢形成一个漩涡。 “那是什么啊?”李伯尖叫起来。 一具浮尸慢慢上升,最后停留在漩涡中。她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模样,身穿蓝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被旋转的水流弄得四下飘荡。 “阿英,爸爸来救你了。”金叔跳进水里,将女尸拖到岸边,在李伯的帮助下,一起拖上了岸。 “快,将她倒着。”王伯停止念诵,不停地拍打女尸的背部。 “哗啦——”一口浊水从女尸口里喷出。 “醒啦,阿英,我可怜的女儿啊。”金叔抱住了迷茫的阿英,失声痛哭。 “快走!”王伯看见李伯的眼色变的迷离,一击将李伯打昏,抱上了小船,然后又将阿英也放到船上。王伯和金叔下水,推着小船穿过荆棘,朝浜口而去。 等王伯将李伯和阿英扶到岸上时,这才大喘一口气。就在他们转身离开地时候,从浜底传来了一阵毛骨悚然地尖叫声。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金叔拉住王伯,要跪下去。 王伯拦住了金叔,说:“在蛤蟆浜,先前可能溺死过一个女人,她的魂灵不知为何无法超脱。于是只有在那里游荡。恰巧去年阿英不小心落水,被女鬼摄住后弄到了浜底,想借着阿英的躯体达到超脱的目的。其实阿英一直没有死,只是被女鬼附体后生活在蛤蟆浜而已。那天钓鱼的时候,看见的情况让我想起了《太平鬼说》。我小时候出家过,会念《金刚经》中的‘驱魔咒’。女鬼离开阿英后,阿英的身体自然浮出水面。” “原来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要打晕我啊?”李伯不满地说。 “女鬼脱离阿英后,就附到你身体上。不打昏你,你就是第二个阿英。因为那天我钓鱼的时候看见你最后走向了荆棘丛中,那是女鬼的老穴啊。但我其实知道,那天你根本没有去钓鱼的。”王伯心有余悸地说。 看着冷汗直流的李伯,王伯继续说:“没有了附体,女鬼在我的《金刚经》念诵中,魂飞魄散,最后沉入了河底。” ...
这是1933年,刚刚建成的天津最大的劝业商场,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在劝业场正门的斜对面大华旅馆一间客房内,三男一女正搓麻将。几圈牌过来,已到午夜,张先生闹口渴,做东的张太太只得起身给大家去倒茶。不想起身时旗袍扣袢和桌布的流苏缠在一起,一扯,“哗啦”一声桌布上的骨牌撒了。一地。摆牌时发现少了一张牌,大家四处看看,地上棕色的地板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旅馆不像家庭,没什么杂物,一目了然。张先生说:“你再找找,巴掌大的地方还能滚哪去?” 张太太只得耙屋内桌下、五斗厨下、床下全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大家说那可怪了,关着门还能滚到外面去? 张先生又指挥道:“你再把双人床下仔细看看,可能滚到里面去了!” 张太太只好蹲下把床单掀起,把头伸进床下仔细看。突然她大叫一声,身子往后一仰,倒在地板上,脸色煞白,牙关紧闭,四肢不雅地弯曲着,昏过去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张太太扶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掐人中又灌水,总算把她弄醒。张太太恐惧地睁大眼睛,用手指着床下,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张先生胆大,他把头伸进床下张望,只见一张浮肿的脸上一双绝望的大眼凸出眼眶,死死地盯着他,张先生不禁“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因为那张女人披散着头发的脸离他太近了。 这时,墙上的德国闹钟正打午夜12点。 当警察局派来的外号叫“邢老虎”探长赶到时,发案现场门外已挤满了人,压得这木结构的楼板嘎嘎直响,屋内却一个人也没有。 邢探长用粗壮的肩膀挤进屋内,向四个当事人询问一遍过程,便嘱咐俩助手把双人床整个掀起:只见那具女尸斜着被布条反捆在床屉的底部铁条上,怒目圆睁,吐着舌头、面目狰狞。连自认胆大的“邢老虎”都倒吸一口凉气。 据法医现场尸检,死者四十岁左右,皮肤白细,只有轻度磕伤,穿戴讲究,带一长方形金壳手表,不像劳作之人。是因颈部被强有力的双手扼住窒息而死。死亡时间在24小时以外。 邢探长蹲在尸体旁观察着这死不瞑目的女人。是何人如此残忍狡猾,将人扼死又反绑在床下?因为凶手肯定知道,不管白天黑夜将这么个尸首运出旅馆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那四个房客因找丢失的骨牌发现尸体,不知要几天才能被发现呢。 而那时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了。 当他站立起来时,发现那女尸一只手死死握着,他走过去将那紧握的拳头掰开时,手心放着一张牌,正是那丢失的骨牌。邢探长不禁毛骨悚然。 探长问旅馆老板:“前天此屋住的是什么人?” 店老板哆哆嗦嗦地拿出旅馆登记册答道:“此人名叫李宣,男,40岁,北平口音,当时说是做茶叶生意的,满嘴茶经,中等身材,白净脸,穿戴讲究,内穿西装,外罩灰缎长袍,脚穿棕色皮鞋。14日中午入住,17日一早就走了。” 店老板抹把汗,邢探长点点头又问:“他在这几天和人有什么来往?” “他基本没怎么出店,只和一个来找他的年轻女子厮混,那女子二十七八岁,穿戴妖娆,不像正经人家出身,哦!临走那天夜里她在这屋,清晨俩人匆匆一起走的。” “他们走后,屋内没发现什么异常?” 老板挥手让站在身后的俩侍者回答。 他们回答:“客人走后我们进去收拾房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整理床铺时发现床中间微微塌下去点,当时我俩还开玩笑说是那俩人夜里折腾时压的,并不知道床下悬绑着一个女尸。” 探长用下巴朝床努努嘴:“还有呢?” “16日晚六七点钟这中年女人来找李先生。”侍者用手指指躺在地上用白布罩住的女尸,“因为当时来往客人挺多,也就没注意她走没走。” 就这样,询问一直到中午才得到一个好消息,楼下餐厅一个侍者回忆道:“那李宣与那年轻女人在吃饭时说他要到保定去讨债很快就会回来,让那女人耐心等他。” 邢探长分析道:李宣登记在先,杀人在后,案发突然,他自己也没料到,更改名字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名字及职业都可能是真的,他说去保定讨债别管去不去,起码证实在保定有人认识他,既是讨债那肯定是茶行,保定能有多大,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他既在天津落脚,那肯定茶行也有人认识他。 大家都同意探长的分析。事不宜迟,决定兵分两路,邢探长带俩人直扑保定,助手小龚留在天津探查茶行。 保定离天津很近,邢探长一行三人当晚就到了那里。 转天的寻找开始挺顺利,有俩家茶庄说认识茶商李宣,甚至有一家还说李宣在17日下午还来讨过债,因茶庄没多少现金,只给他结了一百多大洋走。但不知那李宣家住何处,只是在十几年前由一个叫郑范杰的老茶商介绍而来认识的,但他这几年生意做得并不好。还介绍说李宣脸上有抓伤,并有一位年轻女子相随,究竟去哪了不知道。 问了几家也不清楚,线索断了。只好打道回津。 回津后,由龚探员带头的追查小组也没查到线索。 晚上探员们碰头时,有人提出增加人手加快对茶庄的寻查,因为谁也说不清天津有多少茶庄? 邢探长问:“究竟他们茶行归谁管呢?” 龚探员答:“自然是归商会管了,总商会就在城里关银号一带。” “我们去那问问!”邢探长决定。 三十年代的天津关银号是个非常热闹的地方,云集了众多钱庄、银号、商店,人来人往,毫不逊色新兴的市中心劝业商场一带。 他们在一座木结构的旧楼内找到了天津总商会。一个穿长袍的职员告诉他们,这里是天津几十个行业商会的总会,如木材、茶叶药材等。具体的事他们还得去位于南门外大街的茶叶商会去问。 当警探三人气喘吁吁来到茶叶商会时,一个胖嘟嘟头戴瓜皮帽的会长接待了他们。 为了省话,邢探长亮出警察局的牌子直接发问:“请问在贵行业内有没有一个叫李宣的茶商?四十多岁,白净脸。” 会长低头寻思一下,摇摇头反问:“是哪个省籍?这很重要。茶行分福建帮、安徽帮、浙江帮。” 邢探长失望地摇摇头。 会长说道:“干这行的北方人很少。” 邢探长说:“只知道他是北平人,也是经营茶叶的,这没错。” 会长客气地说:“很抱歉!你说的这人恐怕只是个中小批发商,这样的人太多了,你们只得一家家去问茶庄了。” 邢探长知道问题又问到了原处。他们谢过会长,便告辞了。 走到门口邢探长想起什么了,回头又问:“那茶行有一个叫郑范杰的老先生认识不?” 这一问那胖会长高兴了:“当然认识!那是茶行的老大了,不过听说他告老十几年了,说是定居北平了。” 探长大喜过望:“那您有他的住址吗?” 会长笑道:“十几年了,不知他是否还住在原处。”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三个警员乐得感觉全身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 不久,三个警员在北平没费什么劲就在东城,一个叫南竹竿的地方找到了郑范杰老先生的宅子。 当三个警探在郑老先生夫妇客气下坐定后,邢探长亮出身份说:“因办一个凶杀案需要郑老先生帮忙!” 话说的虽很客气,但那老夫妇脸上仍露出惊,紧张的表情。 邢探长一边解释一边望着郑老夫人富态又紧张的脸,觉得有些面熟。但人肯定是没见过,可为什么又如此面熟,真是莫明奇妙! 邢探长客气地问:“郑老先生是从事茶行?” 老先生操着浓厚的闽南话答道:“自幼随乡亲出来经商,几十年未离开茶行,不知能帮二位什么忙?” 邢探长轻声问道:“那老先生可认识一位叫李宣的中年人?四十多岁左右,也经营茶叶。” 老夫妇露出紧张之色:“这李宣正是我们的女婿,他出了什么事了?” 邢探长顿时感到脑子轰然一声,再看那老夫人发胖的脸和那在床下绑着的女尸浮肿的脸何其相似! 邢探长明白了,那死者正是这老夫妇的亲生女儿。 他喝了口茶镇静下自己,知道不能拿怀疑当证据,又问:“那可知李宣夫妇现在哪里?” 没等郑老先生答话,老夫人抢答道:“前些日子李宣说是去南方讨债,走了有四五天了,女儿自然在自己家里!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夫人显得很惊慌。 “这四五天二老可见到千金?” 二老摇摇头。邢探长心想,他们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啦。 这时从外面挑帘进来一个青年人,三十多岁,瘦高的身材显得很文静,很书生气。 郑老先生介绍说这是儿子郑介民,并对儿子介绍三位侦察及有关事情。 面对三位死者家属的乞求,邢探长沉思一下,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以求得他们的帮助,虽然这样做并不符合办案程序。 案件说完后,邢探长指出,李宣只是个嫌疑犯,在天津被杀的女尸只有亲属去辨认才能证实。 三个警探望着哭天抢地的死者家属,心里虽很同情但也很着急,因为他们知道罪犯已领先他们两天时间,时间拖得越长,破案越困难。 半小时后,他们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了,郑老先生介绍说:“那李宣本是夫人的一个远房亲属,一直无亲无故,人看着倒也聪明机灵,便把女儿许配给他。哪知婚后不务正业,吃喝嫖赌,将家中给女儿的陪嫁花个精光,茶行的业务也越做越小,家中整天收不抵支,只好由娘家给些贴补。没想到又干出此等杀妻的事来。”老人说着泪流满面。 郑老先生在邢探长的提议下,乘洋车来到不远处的女儿家。 女儿郑秋芝自然不在家,院子不大收拾得倒也干净利索。女仆迎上来说:“前几日午夫人听一朋友说在天津大华旅馆看到先生和一女子住在一起,便火冒三丈,随即便更衣去了天津。” 邢探长一进屋便看到了挂在墙上李宣和郑秋芝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李宣显得精明洒脱,一副不安分的样子。 见景生情,郑老先生不禁老泪纵横。 邢探长对证实死者就是郑老先生的女儿并不感到意外,但女仆的一句话倒使他大吃一惊! 女仆说先生两天前回家一趟,从夫人首饰盒内拿走点什么就走了。 邢探长忙问:“他说什么了?” 女仆摇摇头:“他只说夫人在天津等他,回来取点东西。”便勿勿走了。 大家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两天前正是警侦从保定往回赶的时候。他当然是一个人,因为那时夫人已躺在殡仪馆内了。 这个胆大又饺猾的家伙冒险回来拿什么呢?郑探长估计他是回来拿钱的,因为李宣奢华惯了,又带着一个姘头,逃亡的生活钱是万万离不开的。 郑氏父子听了却摇摇头,公子说:“姐姐家的生活并不富裕,那李宣整天花的多挣的少,家里并没多少现金。” 郑先生说:“刘妈,拿钥匙把首饰盒打开。” 女仆摇摇头说:“钥匙夫人总是带在身上,连先生都不让碰!” 公子问:“那盒内都放些什么?” 女仆答道:“只有夫人的首饰和部分现钱,好像还有几张纸。” 郑老先生突然涨红了脸说:“撬开它!” 那个红漆铜锁一尺见方的小匣子打开了,但裱糊得非常精致的盒内什么也没有。 老先生一拍桌子,气得直哆嗦,骂道:“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杀了我女儿,还想抢走我的房子!” 大家忙让老先生坐下,他解释道:三年前他自感年事已高,二老就多虑后事,儿子介民懂事顾家,自立没有问题。不放心的是女儿秋芝,李宣不务正业,四十多岁了,副业也没什么发展,女儿跟着他受穷。思前虑后,决定百年后将北平现住的宅子留给儿子介民,将在福建莆田的一所老宅留给女儿,以备不测之用。他连房契及给家乡村内族长五哥的亲笔都给了女儿。估计老宅能值六七千大洋。哪想到那禽兽也把它偷走了。 邢探长听了倒一喜:“这么说,那李宣一定去福建老家卖房子去了?” 大家都同意这种猜测。探长信心十足地说:“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去福建。” 郑老先生感动得满脸通红:“只要能把畜生抓住,我倾家荡产地愿意!”他又对儿子说:“介民,你和邢探长一起去,所有费用由咱出,他们不懂福建话,你去可省却很多麻烦。我再给五哥书一封,说明情况,好协助你们破案。” 邢探长指指墙上的结婚照:“老先生,这张照片能否借用一下?” “那当然!” 俗话讲:做贼心虚。那凶手李宣这时也到了蒲田县城,和姘头住在城东一个小旅舍里,他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这罪非同小可,所以二人迟迟没敢回村。而李宣的这一迟疑却给邢探长一行赢得了宝贵时间。 李宣一夜未眠,他知道自己负罪潜逃,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更何况还拖带着一个累赘,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而被老婆堵在屋捉奸在床,情急之下扼死郑秋芝,也不会落成杀人外逃犯,成了丧家之犬。 后悔归后悔,钱还是要有的一天一亮,他就一人直奔五河村。 村里族长接见了他,李宣便使出了拿手好戏,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岳父一家遇了难,得罪了官方,又打又罚,气得二老双双卧病在床。儿子介民在床前侍候,只得派他来将家乡老宅尽快卖掉,好凑钱度难。 五叔听了也很着急便问:“那房契带来了吗?” 李宣将房契及托五叔卖房的信件呈上并说:“岳父因急用钱,房子便宜点无妨,只是要快为宜 。 五叔看了房契及信件及七哥的女婿,哪有不信道理,便急急到村内张罗卖房之事了。那李宣抹了一把汁暗暗窃喜。 中午五叔便带来本村的一买主,因急卖,买主自然压价,最后以大洋五千出手,五叔虽直说房价低得可惜,但那李宣却只管接过钱来快溜。五叔还以为李宣急回京给七哥治病心急也没往心里去,便派家丁赶马车送李宣去蒲田县城钱庄将银元换成银票,以便携带。 这时京城来的一行三人已到莆田站。下车后邢探长先到车站内打听了今明两日车次情况,便坐上了李公子雇来的马车直奔五河村。 蒲田是个山岭小城,在摇晃的马车上邢探长说:”现在关键是时间,不知那李宣到村后是否能把宅子顺利卖掉,他如能在村里耽误一天,我们就主动了。“ 公子低头寻思一下,便回头对车把式说:”你的车我包了,每天五个大洋,叫你去哪你就去哪,行不行!“ 那车把式乐的合不上嘴。 公子又说:”你叫马跑起来!马累死了我双倍赔你!“ 那车把式听罢便把车赶得飞快,看样子他恨不得现在就想把马累死! 但他们哪想到,那李宣拉着五千大洋的马车正和他们擦肩而过。 车速极快的马车傍晚来到五叔家门口,因怕李宣也在里面,三人便冒充买茶叶的要见五叔。那仆人疑虑地看看这几个身材高大的北方人,便把老爷请出来了。这郑介民见五叔出来便赶上前去跪下磕了一个头。 老眼昏花的五叔不认识这仨人,便问:”几位从哪里来呀!“ 公子忙用不熟练的闽南话说:”五叔,我是介民哪!从北平来,前几年我和父亲还回家看过您哪!“ 五叔认出是七哥的大少爷,不禁大吃一惊:以为北平又发生什么大事故了。这姑爷才走这儿子怎么又来了?忙让进屋内。 坐定后,介民简要地讲了事情的经过。五叔听了急得直拍大腿:”你们晚来一步,那小子下午刚走!并带走了卖房的五千大洋。“ 五叔也简要介绍了卖房经过,又说:”我也是老糊涂了,七哥经商一生,总有些积蓄,也不至于卖房治病哪!“ 公子说:”五叔,这不能怪您,是那家伙不是东西!“便把家信递给五叔。 这时邢探长倒冷净下来,对大伙讲道:”这次虽未抓到他,但证明追捕的路线是对的,据五叔讲他比咱先走四五个小时。他跑不了,我在蒲田下车等他,他要想走只能到福州再转车去别处,而最早的车也得明天中午才有。我们连夜返回蒲田去堵他,俩北方人在县城是很显眼的。 大家都同意这种分析,五爷便叫佣人去准备干粮给他们带上。 再说那李宣在金隆钱庄将银元换成银票后,顿时觉得腰杆粗了许多,当他路过一个叫“月春搂”妓院时,黄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他只在妓院呆了半个时辰便匆匆回到了文茂旅馆。 那在旅馆傻等的姘头单小姐见他回来了,高兴得了不得,忙问:“房子卖了没有?” 李宣没事人似的说:“卖了,不过还得签个协议才才。五千大洋,咱俩拿钱后就远走高飞,去上海享福吧!” 说罢这对狗男女便又搂又啃得意起来。 一夜无话,转天一早店家便来敲门,说有个大爷来拜访李先生。李宣心里有数,便不顾单小姐尚未梳洗打扮,便急忙将那人让进屋内。 只见来人五短身材,粗黑的皮肤,穿一身漂白对襟短褂,脚上不伦不类地穿着一双黑皮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进屋后,他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理李宣的赔笑,俩眼只是色迷迷地盯着单小姐,从上看到下,一边用闽南语谈着什么?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并用手和李宣比划着什么。临走还围着单小姐看了半天,不住地点头称好。 关门后,单小姐大发脾气:“这种人你也带进来?什么东西!黑头粗脸的身上却带一股脂粉味!肯定是整天泡在女人堆里的东西!” 李宣大吃一惊:“他买咱房子,你管他好人坏人干什么?等我带你去看看街景然后办完手续就会把钱拿来,五千大洋好大一堆哪!” 单小姐一撇嘴:“这小县城有什么好看的,不如了钱直接去上海!” “那也行!”李宣巴不得地说。 再说那公子一行三人一夜未停车,清晨便赶到了县城。巴掌大的县城能有多少旅馆,他们拿着照片,一会儿就在文茂旅馆得到消息,但旅馆胖老板说那一男一女刚走。去哪儿并不知道, 三人一听急了,邢探长一亮警察证件,一拍桌子说:“我们还在办案,你要是知情不报,看我怎么收拾你!” 胖老板吓得忙说:“一大早妓院的黑七就来找李先生,不知说些什么?但我听到李先生送黑七时说:‘一会我就把她送去。’” 公子听后掏出一枚大洋“啪”地拍在桌上说:“你马上领我们到黑七那,这大洋便是你的了。” 胖老板看看凶神恶煞的探长,便把银洋抓在手领他们去了。 走不多远,老板便指着一座木制二层小楼说:“就是那!我惹不起黑七,你们只好自己去了。”便逃之夭夭了。 红漆大门口围了一堆人看热闹、只听见一男一女用北方话骂着什么。走近看见一时髦女郎打扮的女人死死抓住门框不放,一西装打扮的男人与一黑汉正死命往里拖她。邢队长眼睛一亮,看了公子一眼,那公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喊道:“邢探长!就是他!” 原来李宣这禽兽将五千元银票拿到手后就领单小姐往妓院走,单小姐是何等人物,她是在天津、北京大码头混过的角色,从李宣一领黑七到屋内的表演,她心里就有怀疑。所以一进黑七的院内,看到许多油头粉面的女人及嫖客,便明白李宣将她卖了,回头打了李宣一个耳光后,掉头就跑。 真是羊落虎口,刚跑到街上就被黑七及李宣抓住,死命往院里拖。单小姐抓住门框大呼救命,但街上无人敢管。 真是坏事做尽,时辰已到,那李宣为卖姘头而耽误了半天时间,却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众人只见三个北方汉子猛扑过来,一声怒吼,便将李宣踹了个大马趴,磕得他满眼冒金花,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二个警探用小麻绳绑了个结实。 那文静、宽厚的公子见到杀姐仇人,恶从心出,骑在李宣身上狠擂一顿,打得他鼻口喷血,两个警探也不阻拦。 这时,单小姐也不哭喊了,黑七也愣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邢探长掏出警察证件,告诉大家这李宣是在逃的杀人凶手,现在将他拘捕归案。 这样,历时10天的千里追捕以胜利告终。 半年后,天津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将李宣判处死刑。判处姘妇单明珠有期徒刑5年,至此当时轰动天津及全国的大案画上了句号。 现在还有人问,那张滚落到地板上的骨牌会么会落到床下的女尸手里呢?至今人们也没有弄清。 ...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在卫校上课,可能我们在那种环境下一个个都变的胆大无比的,我是个喜欢看另类小说的人,在我的床对面是个业余的另类小说家啊星,啊星老说他以前捉过鬼,但是我们没人相信他,不过,我和他兴趣相同,因此,我和他之间是最谈的来的人,另外两个室友是小张和小王,他们喜欢唱歌,当然也喜欢听啊星讲另类故事。我们也有时候象个小孩子玩捉迷藏的游戏,记得小张那次躲到太平间去了,呵呵,那时我们还是一群大孩子。我们学校历史悠久,里面还有几座牌坊。 有一天,我们系里来了个女尸,据说是当地老乡挖古墓挖出来的,看妆伴还是乾隆时期的,到我们学校来做研究。我和啊星心里不由的好奇起来,怎么尸体几百年了,还不化呢,真的是嘴里吞了什么宝珠吗。就是这个星期五的下午我们生理实验员和解剖实验员离奇的死去了,据说,根据死后的样子,可以判断是吓死的。是怎么回事,我和啊星在床上讨论着,没道理啊,两位老师工作了这么久,整天和尸体打交道,能怕什么呢。我认为他们的死状只是别人编造的,啊星却一反常态,没有直接地回答我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两个老师家里都有警察,又出了什么怪事,难道老师们是被人杀了。啊星晚上很晚回来,我还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可能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想这个问题吧,学校接二连三地出事。啊星叫我,“啊龙,我知道上午警察为什么来了,是两个老师的尸体不翼而飞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警察也没办法。”我简直不敢相信。“啊龙,你想不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啊,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啊星这时候才把他对这整个事件谈出了他的看法,他认为是那具女尸搞的鬼,后来女尸把老师的尸体拖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了。我听的离奇,因为我对这件事情也很敢兴趣,当时叫同意和他一起夜探停尸房。他带了他常用的柳枝、桃木剑、露水、八卦镜和一大堆的符,我看他的样子简直是去捉鬼了,我问他你带这么多东西有用吗,要是真有鬼怎么办。他对我说,柳枝和桃木剑是打斗用的,八卦镜是照出它原形用的,露水是擦眼睛能看见鬼的,符是保护自己的,今天晚上是看看有没有,并不是一定要抓它的。我只好对他笑了笑,觉得带这么多一点用都没有。 这天晚上一点月光都没有,可以说伸手不见四指,电筒的光是我们唯一的路灯,我们好不容易走到停尸房,里面尸体混着药味让人感到想吐,走廊上的灯是声控的,由于太安静,现在又有我和啊星在走路,所以路灯总是一会亮一会暗,我感到一丝的恐惧。正准备推停尸房的门,啊星叫住了我,“不要推,跟我学着做!”他先拿出露水,端在面前,念了一段词,至于什么词我也听不清,然后把露水撒在我和他的眼里,我的眼此时看旁边的事物就象在白天里看见的一样清楚,我不觉的佩服啊星;接着他把几张符塞到我最里边的口袋里,我觉得我突然有了无穷的力量。他看我这种样子笑了笑对我说:“推门吧!” 吱——门开了,我吃惊了,因为以前这扇门两个人用劲才能推开啊,现在我只是轻轻一推,太不可思议了。里面象往常一样,整整齐齐的。他皱了皱眉,拽开了那个女尸的停尸箱。一股腥味冲鼻而来。他赶忙用柳条攒了露水打了我一下。“这是尸毒,小心点,可能两个老师就是这样死的!”我伸了神舌头。这时候我和他才注意到停尸袋里什么也没有。啊星翻了翻尸体袋,发现有一张纸条,是繁体字有些发黄了,上面写着“看见我身体的臭男人都得死”。我吓坏了,暗自庆辛没看见尸体。他说:“今天晚上先回去吧,看来它不在。”我当然同意。就这样回去了,可是一夜都不能睡。 星期天的晚上我们都过去了,可是一样徒劳无功。 星期一,解剖老师说今天下午留下四个人和他一起解剖女尸。其他人都不敢。于是担子留在我们宿舍四个人身上。真不敢相信女尸竟然还在,做实验的时候我不敢看,我怕死。回宿舍小张和小王一直在谈论那个女尸有多么漂亮,他们说虽然尸体有两百年了,可是样子一点都没变,脸还是红扑扑的,皮肤还是滑滑的。啊星告诉我他也没看。 又到了星期五,小张和小王回家了,可是第二天,却传来了小张和小王,还有解剖老师死去的消息。真不敢相信预言成为现实了。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他们,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啊星对我说,问我还想不想为他们报仇了,既然要报仇就不能说出去。我点了点头,发誓要抓住女妖。 星期二,又传来消息说,他们的尸体也不见了。这天中午我和啊星谈了一会,他说他这几天的发现,问我想没想过为什么我们晚上去停尸房总是见不到女尸,而且他们总是星期五晚上死的,第二天尸体都不见了。我一想还真是的。他说:“你想不想弄清真像?”“想。” 他说:“那今天下午我们就去停尸房,看到女尸,到星期五加上星期五的白天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弄清真相。如果不行,我们就和小王他们一样了,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会有更多的人死去的!”我同意了,上午写好了遗言,把这件事写的清清楚楚。好让我们死后,别人能从我们身上看到事情的真相。 下午,我和啊星到了停尸房打开尸体袋,真的象小王他们说的一样,这个女人好漂亮啊,看它的容貌应该是18岁死的,啊哲撬开它的嘴,里面什么也没有,并没有我们想看见的宝珠,他又脱下女尸的衣服,真不敢相信星期一的刀痕一丝也没有,整个尸体完好无损。他用解剖刀割了点肉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在显微镜下,我们看见它血液还在流动!可是不象正常人的血细胞是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它的血细胞好象是一种虫在缓慢地爬着。我庆幸自己和啊星没用手去碰,啊星看到这里,高兴地对我说,终于,终于找到一点点线索了,就是这群变态的血细胞。他把我拖回宿舍,和我研究起来。可是却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了。 一夜,我们守在停尸房的门口却没看见什么东西。 徒劳的一天,又没有线索,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也就是星期三的晚上,啊星对我说还有两个白天和两个晚上了,问我怕不怕。我告诉他怕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提议晚上再去,他说晚上去没有丝毫意义的,去了也是白去,他劝我还是休息一下,白天再去。我同意了他的看法,毕竟他遇到过这种事情的。在床上,我想,我即使死了也是值得的,至少我们发现了尸体身上的“血细胞”,我把这几天的事情都用日记的形式写了下来。我想起了父亲、母亲、和等我毕业的小利……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了,我和啊星上午就去了停尸房,可是还一样一无所获。又到晚上了,我想睡觉了。他却对我说,没准晚上去也能找到线索的。我点了点头,我认为还是没有线索,但是还是决定去了。这一次,我们不是看在停尸房,而是在实验楼的下面守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两点钟了,终于,在旁边的牌坊里升出了一股白气,向实验楼飞来,白气不见了。啊星说:“走,进去。”我们跑到停尸房,拉开停尸袋,里面竟然有女尸。可是它还是睡的那样安详。“走,去牌坊,它从那里出来的!” 牌坊还是那样,丝毫没有动过的样子。难道我和啊星也要死。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的黑暗。 死亡并不可怕,可是就这样死了,会死不瞑目的。 我们没找到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