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在东北叫黄大仙或者黄皮子,而我们这里把这玩意叫做黄獟(yao),据传这东西很邪性,可以修炼成精,我以前也觉得是瞎扯淡,但是我姥姥却跟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且听我细细道来! 我的二老舅,到现在都无妻无子,姥姥说这是他年轻的时候造的杀孽太多,报应让他这一枝断子绝孙。 我二老舅家到现在都收藏着一支不能叫做枪的老土抢,那是他年轻时候手工制造用来打黄鼠狼的家伙什。 据村里人说,我二老舅当年根本不种地,就靠他那一杆枪打黄鼠狼扒皮卖钱,连家里的房子都是从黄鼠狼皮上得来的,二老舅在打猎上尝到了甜头,于是变本加厉的猎杀黄鼠狼,正当他走到他所谓的人生事业巅峰的时候,报应来了! 那天,二老舅卖了当月积攒的黄鼠狼皮,就和几个朋友去喝酒了,一直喝到大晚上才回家,即便是喝醉了的人在晚上也不至于都不知道哪里是路,哪里是野地。就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件十分离奇诡异的事情让本来春风得意的二老舅从此收起猎枪足不出户。 后来二老舅告诉我姥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明不白的走进了野地,咚的一声掉进了一个洞穴,正当他寻找出路时,有一大群人蒙上了他的眼睛,把他紧紧的困了起来,他透过遮眼布透进的火光隐隐看出,身边的东西好像不是人,对,是和人差不多的黄鼠狼,而且还会说人话。也可能是酒壮怂人胆的原因,二老舅竟然没有被吓昏过去,还听到他们说要剥了他的皮为死去的子孙报仇,一阵阵的磨刀声进入了他的耳朵,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喝再多酒也会被吓到尿裤子,可我二老舅还是活了下来! 为啥他没有被剥皮呢,据他说是他自己被吓出来的尿,救了他自己。 二老舅一辈子没娶过媳妇,自然没有碰过女人,还是个老童子,就这一泡童子尿破了那一群黄鼠狼的法。 到了第二天,姥爷和大老舅在地里找到了我二老舅,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回到家后马上将猎枪藏起来直到今天,还放在以前的老地方! 二老舅觉得是自己的童子之身保住了自己的命,因为惧怕黄鼠狼再次来复仇,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结过婚。 ...
零八年我们大学毕业,带着四年积攒的知识,带着年轻懵懂的激情,怀抱梦想来到深圳。 深圳是无数年轻是人的梦想天堂,在我们更加年轻的时候,在我们还坐在课堂的时候我就听到过关于深圳的各种传奇与神话,当然也有那些心酸悲伤的故事。不管深圳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们都决定来深圳闯一闯。于是,我们班上紧四十几个人就有近二十位同学来到了深圳。 故事就发生在我和另外三个同学租的一间出租房里。先简单地介绍下我们四个人,第一位同学姓刘,是我们班专业知识学得最好的人之一。对计算机,尤其是软件编程有着十分的热情,典型的计算机工科类学生,带着厚厚的眼睛,皮肤黝黑,平时不爱打扮。但性格开朗,思维活跃。平时我们都叫他刘有才,发生灵异事件之后我们发现他是我们中间胆子最大的人,于是我们开始叫他刘大胆。所以在后面的故事中我将称呼他为刘有才或者刘大胆。第二位同学姓孙,平时的外号就孙权,为了避免和历史人物姓名重名,以后就叫他孙泉。孙泉性格较安静,身材中等,很英俊,尤其是穿衬衫或西服特别帅气。第三位同学姓曾(zeng),是个生活很细致的人,有的时候甚至是很苛刻,爱干净,讲穿着,感觉像个女人,平时我都叫他妞。这里我们就叫他曾女人,或者曾妞。第四个人就是我了,姓陶名木。虽然这不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姓名。但平时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陶木,亲切点的叫阿木、木木。曾女人一直叫我陶小姐,一是我平时叫他女人,二是我体形比较单薄,和五大三粗才算男人的传统观念有一定出入。我性格开朗内敛各半,人不算聪明,除非是灵光咋现,平日里人有点木木的感觉,尤其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和我的名字和像。" 首先介绍我们四个人是为了大致介绍下我们的性格,因为在后面的内容很多都和我们的性格有关,尤其是胆子大小的程度。我们四个人胆子最大的当属刘大胆,其次是孙泉。我和曾女人胆子较小,不分伯仲。 我们租的房间是在罗湖区一个叫笋岗村的小区,在八楼,单间,十五六平米,带一卫一厨。他们三个因为刚到深圳,为了方便找工作,就租了个离人才市场较近的房间。我由于提前来深圳,已经找了份工作,在福田区车公庙的一栋写字楼里上班。为了节省开支我们四个人挤一个房间,地上铺四张席子,我们的深圳生涯就开始了。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来深圳开始遇到的不是来自找工作的艰难,不是来自生活上的心酸,而是发生在我们房间的种种怪事。 房间的门牌号是804,房租840(业务管理费40),相信对沿海城市稍微了解的人都知道,沿海地区(包括港台)人都比较忌讳4字,很多住宅和办公楼层及门牌号都不使用4字。比如以前我所住的楼层,门牌有1号、2号、3号、5号,唯独没有4号。再比如我现在所在的写字楼根本没有4字,4都用3A代替,4层为3A层,14层为13A层。而现在我所租的房间门牌号恰好有个4字,莫非这种种怪事和这个4字有关。 刘有才三个租房间的时候我正在公司,我是晚上下班后才到房间,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第一天平安无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只发现在厨房的墙壁上布满黄黄的油迹,可能是上一任房客在厨房做过饭,时间久了,墙壁有些发黑。怪异的事情是从我们住进房间的第二天开始的,下班后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回到房间看见他们三个都躺在地上谈论今天他们情况,投了几份简历,碰见些什么公司。十点半的时候大家有点累,开始准备休息。孙泉和曾女人先进浴室洗澡,刘有才是第三个,刘有才洗完后我拿好衣服准备进浴室,在浴室门口刘有才突然对我说,陶木,刚才我洗澡的时候发生了些怪事情。我停住问刘有才,恩?什么事情?算了算了,不说了,等下你不敢进去洗了,刘有才说完就没理我。我以为刘有才是开玩笑故意下我,就没太在意还对刘有才说,靠!想吓人啊!以为我是厦(吓)大的吗!我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点犯嘀咕,到底是啥怪事情?看刘有才一脸认真的样子。进浴室后我开始仔细检查了下浴室,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唯有窗户上糊的报纸有些陈旧了,开始泛黄。 洗完澡后我就说刘有才,靠,你丫刚才还差点真吧我吓到,搞得我在浴室洗澡心里不踏实。刘有才看了看我,一脸颜色地说,你真的以为我是在吓唬你?曾女人接过话问,刘有才是什么怪事啊?说啊!我们大家都被刘有才吊起了胃口,同时也有点紧张。刘有才很认真地说,刚才我洗澡的时候香皂不小心掉到地上,捡起来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你看见什么了?我们三个几乎同时问道。“头发,有一缕长长的头发粘在香皂上”刘有才一边比划一边说“我可以肯定那是女人的头发,我使劲用水冲都冲不掉”头发有什么奇怪的啊!以前这里住了女孩留下来的,很正常啊!我不屑地看着刘有才说。刘有才听见我这样说,就转头对曾女人说,我们进来是不是已经打扫过了房间,该冲洗的地方我们都冲洗了。曾女人点点头表示肯定。曾女人接着说,陶木,其实昨天我冲厕所的时候也发现便池里有女人的头发,而且还有些红红的东西,但我不敢告诉大家,还有就是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门上贴着三张符,我们三个都看见了,在你下班来之前我们已经把符给撕了。听完留有才和曾女人的话我开始害怕起来。问孙泉说,孙泉是真的吗?孙泉刚才一直没说话,而且平时孙泉是最不会说谎的人。孙泉说,门上的符确实是真的,而且白天上午不是有个老太婆很奇怪地从楼下跑上来问我们是不是住进来了吗?对对!曾女人接过话说,上午有个很奇怪的老太婆,突然问我们是不是住进这里来了,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又什么都不说下去了。 ...
这个题目已经写烂了。不过因为是我亲身经历,所以也写上。 我算是半个驴友。为什么说半个呢,因为我有那个体能,没那个装备~(@^_^@)~。 10年的时候我去张家口,在独石口爬个野山。其实山下不远不但有田地,还有村子。只不过是没开发而已。 秋天,下午2点多。山不高。我原打算上去转一趟,下来赶到公路上坐去赤城或者沽源的汽车。但是点背啊在野长城耽误的时间太多了,又扭了一下脚,虽然不重,但是也折腾到快七点了。我只好退后求其次,想今晚赶到独石口去。 然后就是很俗的套路了,我居然在山上转开了。原本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走到晚上九点,离我出发的地点还不到200米。 既然迷路了,就不要在晚上瞎撞。我把带的衣服都穿上,管他什么路不路的,且梦周公。我说实话,当夜做了不少噩梦。不过现在都不记得了。印象最深的,就是看见阳光的那一刻。立刻觉得所有恐惧一扫而光。 俗话说远怕水近怕鬼。经过这次,我的经验是鬼离近了也没什么啊,顶多让你享受一夜山风------如果有鬼的话。 ...
上次说到第二天,我中午放学回家,就听外婆说,我妈妈打电话来说外公不行了, 等会用车来接我们一起去看外公。留外婆一个人看家。当时我的心就提了起来,怎么,难道昨天外公附身到堂姐夫身上的事,是真的?真有这样的事,人真的有灵魂出壳一事?马上请假和妈妈爸爸一起到了乡里外公家,一路上爹妈的心情都不好很沉重的样子,只有我心里想的不是伤心,而是想证实一下昨天发生的事,外公交待的事情有几分是真的。在车上,我也没敢对爸妈说昨天外公附身的事。到边后,有几个隔壁邻居在守着外公,我跑到外公床边看他,只见他枯瘦如柴的躺在床上,那时才真正知道什么叫皮包骨,好心痛的感觉。叫了几声外公,他轻点头,干裂的嘴微张了几下,但没发出声音来,我轻轻的摸了摸外公的脸,希望他能睁眼看看我们,我告诉他,我们回来看他来了,想吃什么不?可他以经不能回答我的话了。就听到几个邻居跟我爹妈说,外公有40天滴水未进了,但就是一直都不肯咽气。可能是要等他最喜欢的三姐来看他,才肯走吧,他们猜测着,(三姐是我的姐姐)我听了心酸极了,因为,我姐在另一个城市上班较忙,所以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看外公,妈妈解释着。我忙着在桔子上面打洞,再捏出水来,送到外公嘴边,可是已经吃不进去了,邻居说没用了,很久以前就是这样,我们喂了吐,吐了喂,以经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我心里很难过,把妈叫到一边,跟她说起昨晚发生的事,妈很惊讶,就问邻居外公家有几只鸡,就真的只有一公一母两只马鸡,妈妈马上到灶边翻来翻去,果真在一只土罐里发现了100元钱,我和妈妈真的很惊讶,但也没做声,只是按照外公的交待去做,吃过晚饭后,因山高路远大家都走得很累就安静的座在火炕边休息,虽然有那么10来个人,但谁也没出声,气氛显得很沉重,爹妈隔一会儿看看外公,就这样寸步不离的守着,午夜2点多钟正当大家都在昏昏欲睡时,忽听外公声音嘹亮的打着口哨,叫着等等我,等等我,别急哦,我还有事没处理好呢,口齿清晰的说着话。深更半夜,深山老林独屋一座,吓得大家都在大火边上混身发抖,爸妈马上问外公,你怎么啦?叫谁等你呀?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好?我们来帮你处理。好多天都不能开口说话的外公,这时精神特别好,脸上也泛起了红光,对我爹妈说有四个人在前面走呢,我叫他们等我一下,还有人要抢占他这个屋场,所以他要处理一下,妈妈问哪四个人呀,外公一口气说了三个去世20几年的老人,妈妈记得都是要叫爷爷的人,但是还有一个,怎么都不肯说,还说这个人呀,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但是现在不能说。话说完就走了,大家帮外公洗澡穿衣,忙完也没了睡意就座在火边轻轻的说着,外公刚才说的话,猜着为什么就不讲呢,讲了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搞不懂。一直这样座到天亮,因为是在深山老林里也没什么客人来,就摆放了三天,老人就入土为安了。上三早那天(我们这里的一个风俗习惯,人安葬完第二天早上,亲人要去山上坟头看望一下,还要上点土,意思是我们要回去了,告别一下)我爹妈和爷爷一起帮外公上完坟后直接就回爷爷的家了。大家都很累吃过晚饭就都睡去了,一夜无事,到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爸就听到奶奶在喊我爷爷起床,说起来做早餐,他 们要回城里去了,那时乡里只有一趟车,是早上7点的。爸听到爷爷起床了,也马上起来了,只是还没穿好裤子就听到一声咚响,声音很大,吓得爸提着裤子跑出来看出了什么事,只看见爷爷他们住的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半,却没见着爷爷。爸忙把门推开,就看到爷爷倒在地上,没醒人事了,爸大叫着爷爷,听到声音大家都起来看怎么回事,我看到我的爸爸在门里抱着爷爷叫喊着,干爸站在门外看着,妈妈觉得奇怪,问这么一大早的,你怎么来啦?(干爸的家隔这里有8里路呢)干爸没回答只是说,你劝一下他爸不要喊了,没用,人以经走了,我妈赶快跑过去,和我爸一起扶起爷爷,把老人家放在火炕边,爸哭喊着快点去叫医生呀,快点去呀,妈妈没办法叫了一个小伙子去喊医生,乡里叫医生可不比城里,等叫来医生都快一个半小时了。在这段时间里爸一直抱着爷爷没松手,不停的叫着爷爷,任谁劝也不听,只是说,爷爷身体那么好,昨天回来时还扛一个大树筒子回家。今天早上怎么可能就去了呢,不可能的。在旁边的干爸一着急,就跳上火炕对我爸吼到,老人家怎么没去?是我早上取的,我见他老人家人好,一辈子是个老实人,所以只一下,就让老人家走了,不让他有半点痛苦。惊得全屋人目瞪口呆,干爸后面还说些什么我全没听到,只见爸爸一下子就不喊了,呆了一阵。因我爸是国家干部,是一个地方的行政老大,一辈子不信迷信,真正的唯物主义者。就是这样一个人才猛然想起问道:你怎么来啦?我干爸见我爸爸安静下来了,正准备慢慢道来原尾,这时就见医生来了,爸爸忙把医生请上火炕,叫他看爷爷,认真的看了半天,就见他摇摇头说,不行了,人走了,问是怎么回事后,就说是老溢血过世的,说老人不能起得太早太急,不能猛地起床,要慢慢地起床等。爸点头叫医生回去,办爷爷的后事,到忙得差 不多的时候,我看到爸和干爸到了里屋关上房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听到妈 妈说怪不得外公不肯说出第四个人的名字,还说过几天我们就知道了,敢情是在说你爷爷呢。爷爷上山后,我和妈妈回家看外婆,爸爸回城 上班,我和妈妈到家后,都中午11点多了,就是叫不开门,外婆怎么啦,倒,别是又出什么事啊 ...
有人说上帝赋予每个人的东西都是均等的,他夺走你一些东西,便还会赋予你一些东西,像有些人生来贫穷,但是拥有健康.快乐. 也有人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些人生来一无所有,到了临死的时候,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在人们眼中,你得到一些东西都是有规律的,像你今天在马路上捡到一百块钱,那么在另一边,或者是世界的另一端,一定有人丢失了一百块钱。 亲情,在有些生来的便拥有全部的人眼中,那并不值得一提,也许在他们的眼中,并没有把它化为财富的一项,可是亲情确实没有人都必不可少的。 在有些人的人生中,往往分不清什么是最重要的,她们往往喜欢舍弃掉那些看起来并不重要的东西,然后去追求那些华丽虚假的东西。 张涛,是某个村子富甲一方的富豪,今年五十开外,小的时候他的家里很穷,不过爸爸妈妈却很爱他,家里有一点粮食,一点好吃的,爸妈都会送到他的身边,后来他开始渐渐讨厌起了这个贫穷的家庭,他厌恶了,厌恶了每天对着这个贫穷低矮的小房子,厌倦了小房子里的一切,他努力想要改变这种现状。 后来京城的街上开了一家当铺,,据说可以实现人们心里所有的梦想,但是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 “就一点点的代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他这么想着 当天晚上趁着爸妈睡熟了以后他偷偷的离开了家里,来到了街上那家有名的当铺,暗红色的当铺大门,在隐隐的黑夜中,如血般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有些害怕了,可是经不住欲望的驱使,他慢慢走向了那座暗红色的大门, 肥胖的中年老板正坐在柜台上惬意的抽着烟,表情淫荡而又猥琐,徐徐的烟雾从他嘴边升起,见到有人来了他赶紧起身,两撇八字胡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滑稽起来。“客官,请问您要典当点什么”?老板猥琐的看着眼前比他要矮一头的少年。 “我什么都没有,但是听说这里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我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张涛站在一边,怯懦的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请问你想要些什么呢”? “我想要钱,我想要很多很多钱,我不想再当穷人了”,听到这老板闭上眼睛,似乎沉思了一会,如果你想要很多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给我一件东西,“什么东西?” “你的亲情,如果你想要钱,那你就吧你的亲情给我,从此以后你没有父母,但是你有钱,有了钱你可以买你想要的一切,还会怕没有亲人么”? 张涛想了很久,觉得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便同意了把自己的亲情当给他,“可是我先说好,你把亲情当给我,就是一辈子,不能反悔。”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张涛缓缓说道。 张涛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他决定吧亲情当给他,老板缓缓站起身,手掌罩到他的头顶上方,缓缓的从他头顶里吸出了一股白色的暖风~ 他失神的慢慢走回了家里,迎接他的依旧是父母如平常般温暖的笑意,可是这一刻他却感觉到一丝愧疚感油然而起,他已经把亲情当给了老板,也许过了今晚他除了钱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兢兢战战的享受着这最后的一晚温暖,可是天总会亮的,一切看似温暖的假象,都会伴着黎明的升起消失于无形之中。 第二天他是被父母摇醒的,“你是谁啊,为什么会睡在我家床上?” 虽然他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是此刻他却仍然有些接受不了,“爸妈,你们不认识我了么?我是你们的儿子啊,我是涛子啊”,他失神的说道。可是这时候父母已经不认识他了,村子里所有的人也都不认识他了,他像从未存在过般,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消失了。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父母了,带着当铺里拿来的那些钱,过起了走南闯北的生活,他奋斗了很多年,终于有了很多很多钱。可是他却始终都没有结婚,没有妻子,更没有孩子。 他一直怀疑,当初那个当铺的老板是不是不光从他身体里拿走了亲情。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东西。被他拿走了。自己却浑然不知。 五十岁这一年,他再次来到了当初生活的那个小村子,他想回去看看他的父母,可是迎接他的却不是很多年前那种家家户户夜不关门闭户的场景,整个村子像极了一场废墟,残垣断壁,零零碎碎的砖瓦碎石铺遍了整个村子,现在只是大白天,他却感觉到了一股阴风,外面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村子里却被一股阴云笼罩着……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好像在躲避什么瘟神一样。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些场景,慢慢的走向了他曾经的那个家,还是很多年前的那个样子,只不过从房里隐隐约约的传出了一阵女人哭泣的声音……半夏的午后他的后背猛地起了一阵凉汗……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因为那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太过瘆人…… 他感觉到害怕,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着房门慢慢的走了过去,推开房门,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股阴风夹杂着一丝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头……正在出神间一滴一滴的流水落到了他的脸上,他惊诧的抬头看过去,一个面目狰狞可怕的女鬼吊在梁上,正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女鬼满脸青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乌黑的眼眸中,一股怨毒的杀意顿现,她的四肢萎缩成了婴儿状态,而头发全部被拔光了,肾脏部位空空的留着血,可以看出生前受尽了折磨。 她一脸怨毒的看着他,“生前你挖掉了我的眼睛,剁掉了我的四肢,拿走了我的肾脏,害我死的那么惨,所幸苍天有眼,死后那些东西又都回来了,我今天就让你凄惨的死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女鬼凄惨的笑着,好像在控诉这尘世间所有的不公。 他害怕了,赶紧转身向着墙角跑去,却在跑到门边的时候一下子被女鬼抓住,狠狠地摔在了墙上,噗的一下子吐了一口鲜血,“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他愤怒的质问” 然后女鬼不管他说什么,走到他身边用力的砍向了他的四肢,随着他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他的四肢差点被女鬼被砍掉了,女鬼慢慢的走近他身边,准备挖掉他的眼睛,就在这时候他感觉到喉咙一阵腥甜,猛地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在了女鬼的身上。 这时候女鬼死前因被剜掉了眼睛,脸上慢慢渗出黑血,他的血喷洒到女鬼的血上,竟是慢慢的融合了…… 看到这他和女鬼都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女鬼就是很多年前被他当掉的母亲…… 而女鬼也随着他的血,慢慢的响起了,他曾经是她的儿子,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她的儿子换了人,那个人竟活生生的剜掉了她的双眼,剁掉了她的四肢,手段残忍狠厉,她在痛苦和凄凉中死去。 这时候母子两个人才明白,原来是当初那个当铺的老板害了他们,他们一起来到当铺,平时当铺门口都有一座金佛挡在那里,防止鬼魅进入,但凡鬼魅想要进入当铺,金佛就会发出一道金光,打跑鬼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金佛没有阻止女鬼进去。 他们一起来到了当铺,老板还是像十几年前那样,惬意在柜台后面抽着烟,突然间他感觉到一阵阴风四起,猛地一个浑身鲜血被剜掉眼睛的女鬼出现在他面前,他认出了那是张涛的母亲……她生前自己为了做各种生意,剜出了她很多器官,拿去典当给别人了。现在她变成鬼来找自己复仇了,而自己在大门口安上的金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也没有用了。 后来女鬼一下子揪掉了他的四肢,痛的他冷汗淋漓,凄惨的大叫起来,他一下子晕了过去,女鬼又剜掉了他的双眼。 这时空中出现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原来是黑白无常前来拘魂来了,据黑白无常说,因为当铺老板作恶多端,行为已经遭到天怒人怨,所以当铺门口的金佛已经失灵,恶人跟前佛闭眼…… 后来当铺老板就被黑白无常拘走下地狱去了,而他的妈妈也投胎去了,所幸最后他终于捡回了那道被他遗失的亲情,与人性。 ...
灵异事件一:阴兵借道 堂哥第一次遇见怪事是刚入伍不久。那时候他还不习惯早睡,毕竟年轻即便白天再累,最多睡个把小时就能缓过来。有天夜里,他两点左右醒了,实在睡不着,就悄悄溜出宿舍晃悠。 当时站岗的是个老兵,和堂哥关系不错。于是堂哥就跑去找他扯淡。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突然有柬光亮了起来。两人以为是有人查岗,可还没缓过神来,那道光就消失了。跟着,老兵的脸色“刷”一下就变白了,说:“坏了,要出事了。” 堂哥刚想问,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冷风吹来,那时候是夏天,可那风却比冬夜的风还刺骨。堂哥看见老兵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裤裆也湿了。堂哥想转头看,可是脖子好像被一只手掐着。怎么也转不动。他只感觉背后的风越来越大,紧接善一群穿着破烂军服的鬼魂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甚至有二个鬼魂是从他的身体穿过的。他说那感觉就像全身被冰包裹着,但还好只是一瞬间的事儿。他张着嘴,发不出声,老兵也一样,就像一尊蜡像,一动不动。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五分钟,堂哥亲眼见那群鬼魂穿过军营的围墙,消失不见了。第二天,堂哥和老兵都生病了,断断续续的一个礼拜才好利索。后来堂哥才知道,那就叫阴兵借道。不过幸好当时没有鬼魂和他们对视,不然的话,魂就会被一起带走了。 灵异事件二:鬼砸营 堂哥最后一次遇见怪事是在退伍之前。 事情依然发生在夜里。那次是大汇演,堂哥那时已经是班长了,带着所有人睡在一个大通铺里。 当时堂哥刚睡着没多久,迷糊间听见有两个人在说话,他当时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就随口说:“谁他妈还不睡啊?精力太多了是吧?” 他刚说完,就听见有人很大声地骂了他一句:“去你娘个狗日的!老子你也敢管!”听那声音是山东口音。 堂哥一下怒醒了,坐起身来,刚准备发货,却发现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他再仔细想想,士兵里虽然是有山东籍的,但刚刚那个声音听起来差不多有六十岁。 就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睡在最外面的第一个人站了起来,洪亮地说了声“1”,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下。跟着第二个人站了起来,大声说了声“2”,跟着也倒下了。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堂哥赶紧站到一边,看着所有人都报完数后,他才拿出哨子猛吹。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醒了,堂哥把刚刚的事说了一下,看大家有什么反应,结果所有的人都说了同一个梦:一个六十岁左右将军模样的人来查房,让所有人报数。报完数后,老将军用山东话问其中一个士兵说:“你们班长为啥不在?让他回头来找我!个狗日的。” 堂哥一听就害怕了,赶紧去找一个关系不错的领导,把这件事和他说了。领导说这是“鬼砸营”,以前也遇见过。他也知道那个老将军是谁,并给了堂哥这个老将军家人的联系方式。让他回去后赶紧给老将军扫墓赔不是。这事到这儿也就结束了。 外公病重的最后半个月,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一定要回老家。家里人啥也没说,就按他说的做了。我妈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每天轮流照看外公,心里一直期望能有奇迹发生,可惜天不遂人愿。 外公去世后,大姨才告诉我们一件事,在说之前我得交代一下老家屋里的布局。 当时外公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卧室隔壁以前是小客厅,后来因为要照看外公,所以临时改成了小客房,架了张床,给负责陪护外公的人小睡用的。外公临走前一天的下午,那天是大姨值班。她午觉醒来,刚叠好被子,就看见一个穿一身黑色中山装的小矮人从她面前经过,然后直接穿过了墙壁,也就是说走去了外公的卧室。 大姨当时吓得一身冷汗,赶紧去外公卧室,外公正在睡觉。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大姨特别紧张地上前探了探外公的鼻息,发现一切正常,也就没再提这事儿了。谁知道第二天下午,外公就走了…… 大姨说完这事儿以后,外婆说,难怪那天晚上外公和她说,梦到了以前的老同学来找他,说是已经安排好了,随时来接他。外婆当时也没留意,以为是外公那会儿迷糊了,说胡话呢。现在想来,那个小矮人,应该就是外公的同学吧。 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同学?为什么会是个小矮人的形象?这已经没有人能回答了。 灵异事件三:奇怪的水声 我有个远房表姐,平时也没什么联系,也就是过年过节走动一下。那是我大二快放寒假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听见房间里有水声,就是那种水在水管中流动的声音。 我当时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我房间里是肯定没有排水管的,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呢? 我想可能是自己睡迷糊了,幻听吧。为了确认是不是幻听,我仔细听,发现那声音是真的存在的,而且感觉离我越来越近。 我觉得很奇怪,就睁开眼看。这一睁眼,把我吓得够呛。我看见那个远房表姐就站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表情。 我想动想闭眼,可根本动不了,也闭不了眼,想说话,也发不出声,感觉就是完全被魇住了。按说当时房间里几乎一片漆黑,我应该看不清她的脸才对,可当时我感觉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我和她大约对视了几分钟的样子,她渐渐变透明了!就像电视里的特效那样,渐渐地透明了,消失了,而那水声也跟着消失了。 我的身体一下恢复了正常,全身都湿透了。整个过程我都一清二楚,我确定我是醒着的。 第三天下午,老妈告诉我,我这个远房表姐出意外去世了。说她去工厂验货,中午司机贪杯喝了酒,回来路上出了严重的车祸,整个驾驶室都变了形,她和司机困在驾驶室里没出来,被活活烧死了…… 她出事的时间,就是我看见她那晚的下午。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来找我?但后来才觉得那水声更像是被煮沸的声音。 ...
一个普通的星期天,天气不错。我去了舅舅家,一进屋舅妈就把我拉进厨房悄声对我说:“静初,最近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我好笑地问:“舅妈!啥怪事呀?弄得神神秘秘的。” 舅妈叹了口气,趴在我耳边说道:“这几天半夜我老是听见厨房有动静,昨天晚上我忍不住好奇偷偷的起来趴门缝一看……”说到这里舅妈突然住声,向屋里看了一眼,然后才说:“我看见小伟(我表弟)在厨房吃东西。” 我听完哈哈大笑道:“舅妈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他那是饿了起来吃东西吧!” 舅妈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颤声说道:“可是……可是他吃的是冰箱里的生肉……” “生肉?”我高声叫道,舅妈连忙捂住我的嘴,指了指屋里,我一下子住了声,脸色变得煞白,心理揣测难道表弟梦游?他以前可没这个毛病呀! 舅妈见我一脸凝重,拉着我的手说:“静初你得帮我……” 我点点头说:“我今晚就住这里好了。”刚说完,小伟像是一阵风闯了进来,他拉着我的胳膊撒娇道说:“姐,你今晚不走了?” 我笑着拔开他的手说:“这么大了还和姐撒娇,快点帮你妈妈端菜吧!” 小伟听了嘻嘻笑着,端起一盘菜进了屋,我匆匆在他脸上一扫,明显见他眼眶子发青,脸色苍白,走路姿势奇怪,脚尖用力,后脚跟不着地。 吃过晚饭我住进了舅妈家的客房,我拉着小伟聊了一会,他神不守舍地说要回卧室上网,让我早点休息,我点头让他回去。然后偷偷跟在他的后面,还好他没有把门关死,我透过门缝悄悄往里面望。 他打开电脑,玩着炫舞游戏,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我忍不住锤了捶僵硬的腰,打算回去睡觉。 就在这时我见电脑里发出一道极亮的白光,然后在电脑里飘出一个白色影子,这个影子飘到小伟的身后,然后紧紧地贴在小伟的后背上。 小伟便僵硬地站了起来,然后像门口走过来,我急忙躲在暗处,见他翘着脚尖,姿势怪异地向厨房走去,我悄悄地跟着他的身后。 他走进厨房后门,我趴在门缝向里看,只见小伟打开冰箱,拿出一只冻鸡放在嘴边。我一惊险些坐在地上,再抬头一看,小伟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杯水冲着我问:“姐,你还没睡呀?” 我哼哈地答应,心有余悸地对着他看,他见我眼神怪异,说道:“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说完他往卧室走去,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去看他,正好和他背上射来一道冰冷的目光相对,惊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大叫道:“小伟,你后面……你后面有人。”鬼故事 小伟听我这么一说,一下子跳起来叫道:“姐!你可别吓我,我胆小。” 这时舅妈闻声从她的卧室里探出了头,也忍不住向小伟身后看去,她看了半天说:“没什么人影呀!静初,你眼花了吧!” 舅妈这么一说,我揉揉眼睛再去看,他身后的白影确实没了。我疑惑地说:“噢!也许是我看错了,睡吧!”说着率先走回了客房。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突然吱嘎一声门开了,我闻声抬起头,看见门缝里飘进来一个白影,这白影逐渐变成一个人的轮廓,他慢慢地飘到我的头上。我吓得想叫,可是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想动身体一点也不受大脑控制,只能感觉它正在一点点向我靠近…… 然后停在离我脸一寸的距离处,呲牙咧嘴冲着我阴阴一笑,然后我听见他说:“我饿!我只想吃饭……我没害人。” 我急了,心想你是什么?饿死鬼吧!别找我表弟麻烦,他还小,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如果继续害他的话,我也可以找人收了你。 他似乎听见了我心里的话,沉默一会突然向我的身体撞过来。我吓得闭上眼睛,耳边只听见啪的一声。我一下子惊醒了过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鸡血石,它竟然是热的,再摸摸身上已经湿透了。仔细回想刚才,似真似幻更像是一场梦。 黑暗中我瞪了一会眼睛,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微小的声音突然钻进我的耳朵里:“我不缠着他也行,你要给我的坟前烧些吃的用的和钱,我的坟在你弟弟前不久郊游的山地边,要不是他踢了我的坟,我也不会跟上他……记得你临走的时候,一定要拿着他家门口那把红伞。” 第二天醒来,我只觉头重脚轻,可那声音一直留着我脑海里,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砸开小伟的房门,问道:“小伟最近是不是去山边郊游了?” 小伟揉着眼睛惊异地说:“姐!你怎么知道,我连我妈都没告诉。” 我让他带我去郊游的地点,他一再追问我为什么,我没告诉他。他开始不肯说,后来见我生气,只好说了。我让他和我一起去,他说什么也不肯去,没办法我只好独自拿着那把红雨伞,没告诉舅舅舅妈就出了门。 路上我买了纸钱、元宝和一些纸扎的生活用具,独自驾车来到那座山边,找了半天才在乱草丛中找到了那座孤坟,我小心地把红伞放在坟墓的边上,然后开始烧那些东西。等都烧完了,我把那把红雨伞扔到了火里,不一会在火里飘出一道白影冲着我张了张嘴,像是表现感谢,然后我的眼前一花,白影就不见了。 事后我问舅妈,小伟半夜还起来吃东西吗?舅妈说:“怪了,自打你住了一夜只后,他就好了。” 我点头说道:“那就好,他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 舅妈问我:“静初,小伟这孩子是不是病了?怎么会有那么怪异的行为?” 我避开了舅妈紧盯着的眼睛说道:“有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造成的精神紧张导致的梦游,以后我多来和他聊聊,开导开导他兴许就好了。” 舅妈“哦!”了一声,有些沮丧地说道:“现在的孩子真难管,管深了不行,管浅了没效果,哎!要他们能理解当家长有多难就好了。” 我安慰了舅妈几句,便起身告辞了,走在外面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走在雨里我想,这世界有很多我们无法解释的事情和东西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式存在于我们周围罢了。 ...
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谁也不知道,但与鬼有关的故事却有很多。下面,我就来讲一个我亲身经历过的鬼故事。 那年,我和老乡们一起到江南的工厂里打工。这家工厂刚开没多久,厂房是租赁来的,原先是当地一家很大的乡镇企业。如今,老企业已经倒闭,原有的厂房被分割成若干份,租赁给商人开办产业。 工厂保留了老厂的办公区和宿舍区,在食堂后面,还有一栋三层高的小别墅。据说,这栋别墅建好后,老厂就宣告破产了,还没来得及装修。 因为几年没有人住过了,整个厂子都显得很破旧,于是,老板开始重新修建,尤其是后面那栋小别墅。 工人进厂后,宿舍区还没有修建好,便只好都搬进刚装潢好的别墅里。可别以为老板在照顾我们这些打工仔,他让我们进去住,是为了稀释装潢后空气中的甲醛。而且,别墅里空空荡荡,连床也没有,大家只好铺张席子睡在地板上。 十几个人挤在二楼的一间屋里,虽说条件艰苦了些,但我们还是挺开心的,毕竟也算住了回别墅。 可刚住了没几天,就有当地的工人说,别墅里经常闹鬼。原来,老厂的领导当年包养了一个二奶,修建这栋别墅就是给二奶住的。可别墅还没建好,老板就出事了,因为贪污公款被判入狱。出事后,老板的老婆找到了还在厂里工作的二奶,大闹了一场。二奶羞愧之下,爬上别墅,从三楼的窗户中跳入后面的河中。 奇怪的是,那本是条小河,事发后,很多人下水去救,可二奶还是被淹死了。没过多久,老厂形势一路下滑,便破产了。 几年来,老厂被分开出租,唯独这块地方邪气,办一个厂,垮一个厂。还有人说,经常在夜里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鬼飘来飘去。后来,再没有人敢租这块地方了,一直闲置了几年。 虽然我们都不相信有鬼魂这回事情,但听后这个鬼故事之后,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寒毛直立。晚上下班,回到别墅后,因为还没通电,我们点上了十几根蜡烛壮胆。那晚风很大,我们围坐在一起打牌,一阵冷风吹来,将十几根蜡烛一下子全都吹灭了。 同事小刘急忙起来找火柴,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这时,三楼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开门。小刘紧张地问:“三楼有人吗?谁上去了?”同事们急忙报数,结果大家都在屋里,没人出去。 紧接着,三楼又传出有人走路的声音,门又被关上了,走来走去,一直不停。小刘被吓得浑身发抖,我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同事老孙摸到了手电筒,骂道:“他妈的,我就不信这世上有鬼,我上去看看!”说完,老孙打开手电筒就上楼去了。转了大约有三分钟后,他下来了,说:“楼上啥都没有,可能地板里有老鼠,你们别自己吓自己,世上哪来的鬼?” 老孙话声刚落,三楼的门突然“咣”的一声响了,小刘问:“你下来时门没关?”老孙疑惑地说:“关了啊!我还推了一下,肯定关上了!”这时,门又“咣”的一下。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声惊叫道:“鬼啊!”吓得我们大家全都往楼下跑,一直跑到工厂保安室里。胆大的老孙跑了第一名,我第三。 老板正在保安室里和保安聊天,见到我们突然惊惶失措地跑来了,大吃了一惊。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孙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出来。老板听后哈哈大笑:“你们十几个大男人住在那里,就算有女鬼,也要让你们三分啊!还怕成这样。” 后来老板告诉我们,三楼之所以会有门的响声,是因为三楼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上面的窗户销子坏了,关不上。今天风大,所以才“咣咣”作响,而那走步声,的确是有老鼠在地板里。他已经吩咐装修公司重新安装地板和窗户了。 听完老板的话,我们心这才安了。回别墅前,老孙和几个同事到车间里找了几根棍子。我问他们干什么用,老孙一脸严肃地说:“打鬼!谁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啊!”其实,它只是一个壮胆的工具罢了,棍子又怎么可能会打到鬼。 后来,别墅修好了,也通上电了。照理说,我们也应该搬到工人宿舍去了。可老板却让我们轮流到别墅理值班,他住三楼,我们还住二楼。每晚去三个人。 可能老板听到了那个鬼故事后,心里也有点害怕,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去值班的。于是,每个去值班的人,都会带根棍子,还说是去打鬼。 就这样过了大概有两个月,我们与鬼一直相安无事。那天晚上,我和小刘、老孙三个人到别墅里值班。半夜,小刘口渴,回宿舍去拿杯子。刚下楼没多久,就听见他惨叫道:“鬼啊!” 我和老孙还没睡,一听小刘这凄惨的叫声,便拿起棍子朝楼下冲去。到外面一看,果然,一个女鬼躲在别墅花园的枫树后面,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白色长袍,面无血色。而小刘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了。我们工厂里没有女性员工,老孙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妖怪,哪里跑!”说完,举起棍子就朝女鬼头上砸去,颇有点孙大圣的气势。我也不好退却,闭上眼睛乱砸一通。 这女鬼可能是被我们三人的阳气镇住了,竟然逃也不逃,几棍子下去就倒在地上了。老孙还想打,就听见老板在楼上叫道:“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还没等我们缓过神来,保安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朝老板喊道:“老板,误会了,警察不是来查房的,您放心好了!” 老板在楼上叫道:“你小子,差点害死人啊!赶紧叫救护车!” 闹了半天,我们打的不是鬼是人啊!她是老板叫来的三陪小姐。刚才有警车到厂里检查安全情况,保安以为他们是来查房的,所以电话通知了老板。老板便急忙叫小姐到楼下的花园里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躲,可没想到遇到了胆小的小刘,把她当成女鬼了。 三陪小姐住进了医院,警察也闻讯赶来,将老板和老孙都带到了派出所。而老孙为了保全我,一力承担了打人的罪责。也幸好那三陪女伤得不重,没多久便出院了。老孙则被拘留了十五天,后来据说,老板不仅被罚了好多钱,还被三陪女因为此事讹去一大笔钱。 老孙从看守所出来后,回到工厂,结果我们仨一并被辞退了。离开工厂的那天,老孙恨恨地说道:“老子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了,打死我也不来了!” 前几天,我打电话给以前的同事,他们说,工厂已经倒闭了,工人们都散了。老板欠了一大笔债,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看来那地方还真的有鬼啊! ...
记得读初中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和一个同学到河边附近玩,差不多九点左右就各自骑自行车回家。但是我们都必须经过一个斜坡才能各走各路,当时我先骑着自行车在斜坡顶上向下滑去,同学紧跟着我后面。在滑行的途中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站在斜坡的中间,那时候我没有太在意。知道走过了斜坡后,我问跟在后面的同学有没有看见那个女孩?同学跟我说,她什么也也没有看见的。当时我也没有理会了,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然后就各自回家。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慢慢靠近,我想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一直动不了。但是真的很清楚感觉有东西在靠近我的床,可是眼睛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后来我就大叫一声,是谁?然后不一会身子就能动了,看看时间大概是凌晨1点多。 第二天回到学校,我跟同学说起这件事情。昨晚跟我一起去河边的玩的同学就觉得很惊讶。她说,她昨晚睡觉的时候也发生了跟我一摸一样的事情,后来身体能动了,看看时间也是凌晨一点左右。我相信不会这么巧合吧? ...
本人今年36了,说的是自己初中高中时候的事情。看了很多关于灵魂出窍的帖子,也谈谈自己所体验的。而且,不是和大多数人说的,自然出去,而是通过练气功。那时练过鹤乡桩等,纯粹自学,练得很杂,也没什么成就。但可能当时年轻,思想比较单纯,所以相对练起来也比较容易把。 记得第一次是站桩,半夜时分,突然感觉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而自己置身于宇宙之中,仅存的就是意识。在浩瀚的宇宙里审视着自己。后来想,那也许是佛家的入定吧,没有精力过的朋友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前面那次应该算是入定,不能算真正的灵魂出窍。出窍感觉最清楚的一次,是躺在床上练功。也是到了入定的状态吧。感觉自己在房间里飘了起来,低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床上躺着的自己。天热窗子开着(好像开与不开都一样),自己有意识地就从窗子飘了出去,看到院子里梨花着,特清新,于是就在梨树上下飘来飘去,当时的感觉就叫心旷神怡。飘了一会,意识到自己该回去了,就飘了回来。然后睁眼醒了。 练功那段还有很多事情,比如练藏密里的灵魂出窍,感觉很可怕;还有次,当天半夜在床上看到一个轮廓,当时就想这不是某某(国家领导人)吗,第二天上学后,听新闻,该领导人于凌晨病逝。先写到这里吧,现在快40的人了,已经没了年轻时候的心境,整天是老婆孩子工作,估计就算修炼也不会有什么了。这里把自己以前的事情说说吧。 ...
明明是亲身经历,却永远无法证明。 亲眼看见、亲耳听见, 你有遇到过这样的怪事吗? 但总有些事情却永远都无法解释。 很多事情能用科学来解释, 这个世界无穷之大,怪事层出不穷。 灵异事件一:水饺店的小男孩 妇幼医院对面有一家水饺店,是一对小夫妻开的。店面不大,约30平米左右。说起他们怎么会来妇幼这里开水饺店,也是件很妙的事。 在水饺店之前,这里是个水果铺。水果铺的老板一直想要孩子,但一直没有怀上,结果听人说妇幼风水好,如果能住在这附近,很快就会怀上孩子。 于是,水果铺的老板就在妇幼对面租了个门面,结果还真在第二年就怀上了,还是双胞胎。夫妻俩合计着退租回老家,以便好好带孩子,正巧水饺店的老板同他们是老乡,也想要孩子,便索性转租给了他们。 也真是巧,水饺店开张第二年,老板娘便怀上了,九个月之后,生下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儿。奇怪的事情在这个小男孩不到三岁的时候发生了。 有一天,老板娘给客人上水饺的时候,发现儿子看着一个孕妇的肚子,笑嘻嘻地正说着什么。那个孕妇正在吃水饺,也没注意到。 老板娘担心儿子被烫到,便把他抱到里面的房间,谁知道儿子说:“小弟弟找。”老板娘当时也没太留意,只当儿子不懂事,瞎说。 到了晚上,她把这件事和老公说了。老公一听,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便耐心地问儿子是怎么回事,原来儿子白天说的是有个小弟弟找他玩。 自从这件事情后,夫妻俩便留心观察。大约过了一年,夫妻俩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来他们店里吃水饺的孕妇都顺利生产了,而且性别和儿子说的一样…… 之后,老板无意间和隔壁一个做月子汤的老太太聊起这件事,老太太一听就明白了。 “你们家儿子招小鬼。那些投胎的小鬼能看到他,因为都是小孩子,所以想找他玩,于是就会指引着那些孕妇来这里吃水饺。而你儿子也能看见那些小鬼,也愿意和他们玩,在他眼里,这些小鬼和普通的小孩子看起来是一样的。” 水饺店老板一听就紧张了,他担心,这样会对儿子不好。老太太告诉他说,这些投胎小鬼说白了就是魂,身上早就没鬼气了,所以对小家伙影响不大。而且到了一定年纪以后,小家伙也就自然看不到那些小鬼了。说归说,老板还是很担心,想要赶紧搬走。 谁知道,老板刚准备将店盘出的第三天,他儿子就开始发烧,拉肚子。可奇怪的是,一进医院就好了,完全查不出有什么问题,但一回到家里,又开始发烧、拉肚子。 隔壁的老太太听说后,赶紧来劝老板说:“现在可搬不得。因为来来往往的投胎小鬼都认得你家儿子,舍不得让他离开,所以才这样使性子的。” 老板一听着急了,问怎么办才好?老太太说,等孩子看不见那些小鬼的时候,就可以搬了。 老板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把店开下去。直到儿子四岁生日的第二天,突然说看不见以前的那些小朋友了,夫妻俩这才放下心来,赶紧把店给转让了。 灵异事件二:泰国奇遇 剧组一个台湾大叔对我说,他拍戏这些年,诡异的事情遇过不少,印象最深的是上世纪90年代初,在泰国某个酒店发生的事。事件的主角是当时的一个女明星。因为是在泰国拍摄,所以女明星带了自己的父母一同前往,顺便让二老度度假。 到达泰国后,制片方安排这个女明星和母亲住在一间套房里,她的父亲则住在隔壁。 晚饭过后,女明星和导演、制片人一起出去看外景、熟悉环境,将近11点才回到房间。 进房后,该女星见母亲已经入睡了,就没有开房间的灯,只开了过道和浴室的灯,借着光亮打开行李箱拿换洗的衣物。 这时,母亲醒了,起身看着她,揉了揉眼睛说:“xx,你怎么还不睡呀?” 她回答说:“我刚回来,洗个澡就睡。” 母亲打开床头灯,仔细看了看她,然后脸色很难看地说:“你刚回来?那刚才从浴室出来,坐在梳妆台那儿梳头的是谁?” 女明星一听,全身发凉,说:“妈,你别吓我啊。” 她的母亲想了想说:“那……可能是我做梦,睡迷糊了吧,我睡前一直惦记着你怎么还不回来。”女明星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点,于是转身去浴室洗澡了。洗完澡出来后,她见母亲已经睡着了,就关掉了床头灯,轻轻地也躺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女明星感觉脚凉凉的,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起初她以为是母亲的脚,可转头却发现,母亲侧身而睡,距离自己大约还有半个人的距离,脚根本没有碰到自己,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这时,该女星脚上的冰凉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她赫然发现,是一双手在摸自己的双脚,而且是一双很小的手!她一下惊住了。 人在被惊吓的时候,往往更容易产生好奇心。于是,她就悄悄地从被子里往脚那里看。说来也巧,刚巧走道的灯光从脚底那里透出来,所以她基本上能看清,有个小孩子正攀着她的双脚往她身上爬来!虽然灯光比较昏暗,但是很奇怪,她可以看出这孩子的全身是酱紫色的。 女明星吓得惊叫一声,她的母亲也被她吓醒,赶紧打开床头灯,问她怎么L这时那个诡异的小孩子不见了。 女明星没敢多说,让母亲赶紧收拾东西,急急忙忙逃离了房间。 第二天,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制片人,制片人找来酒店主管一问才知道,原来,她们住的房间曾经死过一对母子——当妈的25岁,孩子才满周岁。 据说这孩子是个私生子,亲生父亲是个已婚男人,拒不承认这对母子。当妈的没办法了,便来到酒店自杀。自杀前,她把孩子淹死在了浴缸里,之后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躺在床上服下了毒药。 所以女明星的母亲看见的,应该就是那个年轻妈妈死前梳妆的样子,而那个女明星则可能是被那死去的孩子当作妈妈了…… 灵异事件三:墓碑上的照片 原本健健康康的一个男孩,这天突然没来由地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连着几天高烧昏迷,医生却查不到病因所在。 男孩的母亲后来回忆说,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听到儿子迷糊着说:“求求你了,叔叔,放我走吧,我俩不适合。” 男孩的母亲原本想找个大师问问情况,可惜还没找到大师,儿子就去世了…… 在送儿子的骨灰去墓园的时候,男孩的父亲惊讶地发现墓地里有一处墓碑上竟然贴着儿子的照片,而名字却是另外一个人! 于是男孩的父亲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原来是儿子的大头贴不知道被什么人贴在了墓碑上,盖住了原本墓碑上的照片。再仔细看看墓主的年纪,算起来儿子的确该叫他叔叔。 男孩的父母不知道儿子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竞被如此狠毒地诅咒,可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令他们非常意外…… 距离墓地不远处,有一个垃圾场。守墓人的孩子经常会去垃圾场里找别人扔掉的玩具和小玩意儿。一次,他在垃圾堆里偶然发现了男孩扔掉的一套大头贴,便拿来当贴纸玩了。他原本想要贴在家里,可是守墓人不让,于是孩子一赌气就贴在墓碑上了…… ...
摔饭缸的女鬼 凌晨三点半,男生宿舍504寝室突然响起金属物落地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周灿从梦中惊醒,翻身坐起,四下张望,发现声音来自后面的阳台。 周灿下床点亮了灯,径直朝阳台走去。他拉开阳台的门,见一个女生背对着他站在摆放饭缸的木头架子前。 女生逐个取下饭缸,翻来翻去地查看,嘴里呢呢喃喃地说着什么。她每个饭缸都只是看一会儿,便狠狠地摔到地上。周灿寝室的几个人都习惯用不锈钢饭缸,所以先前他听到的金属落地声正是来源于此。 “妹子,你是谁呀,深更半夜地跑到男寝来摔饭缸?”周灿连珠炮似的质问女生。 女生却完全无视周灿,依然我行我素。 “别摔了,吵死了!”女生的态度让周灿十分恼火,他一边大吼一边伸手使劲儿地推了女生一把。 谁曾想,伴随着“咔嚓”一声,女生的上半身竟活生生地折断,朝着饭缸架上摔去。饭缸架“咣当”一声被撞倒,上面的饭缸掉下来,“乒乒乓乓”地朝阳台各处滚去,阳台上一时声响如雷。 女生的下半身则转过来,一步一步地朝周灿走来。这情景吓得周灿差点儿尿裤子,他尖叫一声,迅速地逃回寝室,紧紧地关上了阳台门。 周灿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室友王勇的电话。王勇精通异术,是唯一能救他的人。没曾想王勇的电话却打不通。他可能又在哪里帮人家捉鬼,手机受到阴气场的影响,所以没有信号。 “怎么办呢?”周灿急得团团转。 这时,寝室里突然响起“砰砰”的声音,女鬼正在大力地撞门,看样子似乎想要进来。 周灿记得王勇说过,人遇上鬼一味地逃是没有用的,一定要想办法与鬼沟通,弄清楚它的目的,才能找到活路。 想到这儿,周灿便壮着胆子打开了阳台门。看见女鬼断了的身体重新接了起来,他用讨好的语气问:“鬼妹子,我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 女鬼愣了愣,接着对着周灿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地怪叫起来,周灿却一个字也没听懂。 “鬼妹子,我听不懂鬼语,你还记得人话怎么说吗?”周灿苦着脸,小心地问道。 女鬼听到周灿的话,停止了怪叫,定定地瞪着周灿几秒钟,便去捡地上的饭缸攻击他。 周灿猝不及防,被一个饭缸击中额头,顿时眼前直冒金星。女鬼接着又将一个饭缸朝周灿的胸口掷去,周灿赶紧一歪身子,躲过了攻击,却摔倒在了地上。 不知是不是被周灿狼狈的样子给逗的,女鬼竟然“桀桀”地怪笑了起来,攻击周灿的动作也慢了不少。 周灿情急之下爬上了离他最近的王勇的床,拿过王勇的枕头想用来当盾牌。让他没想到的是,当他一拿起枕头时,竟发现枕头底下放着一叠黄澄澄的灵符,那是王勇平时在寝室里辛辛苦苦画的捉鬼符。 我命不该绝啊!周灿扔掉枕头抓起所有灵符,激动得热泪盈眶。 寻味 “灵符,诛邪!”周灿学着王勇的样子,捏着一张灵符念着口诀朝女鬼甩去,可是灵符却根本不听他的话,软软地落在了他的腿上。 “乖乖,快去捉鬼呀!”周灿边祈祷边不停地甩着灵符,可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愣是没将一张灵符扔出半米远,更别说伤害女鬼半分了。而他则被女鬼的饭缸攻击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周灿想,也许是自己没有法力,不能远距离驱使灵符。于是,他从床上滚下来,冒着“饭缸雨”拼命地爬向女鬼,将手中所有灵符尽数地撒在了女鬼的身上。 这时,女鬼动作一滞,愣愣地瞪着那些灵符看了几秒钟,竟然捡起一张灵符夹到耳朵上,还用饭缸当镜子左照右照,像在戴花打扮似的。 这情景看得周灿直冒冷汗,趁这机会,他赶紧脚底抹油开溜。没想到,当他好不容易跑到门口拉开门,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撞到,摔倒在地。 “周灿,你没事吧?”室友李建新走过去将周灿扶起来,问道,“你这是要出去闻鸡起舞?” “快逃!”站起来的周灿说着就使劲儿地将李建新往外推。 “逃什么?我才从网吧通宵回来,累死了,要进去睡觉。”李建新一把推开周灿,朝自己的床位走去。 “别去,你看……”周灿拉住李建新,指向女鬼的方向,才发现女鬼已经不在了。他抬头望了望窗外,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鬼怕阳喜阴,女鬼一定是离开了。 周灿走过去,边将地上的灵符捡起来放进口袋里,边将之前遇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建新。 “好惊险,幸好我不在,要不然小命难保!”李建新拍着胸口庆幸地说,“不过,既然是咱们寝室进了鬼,我也未必能逃脱厄运。现在王勇不知去向,咱们只能自救了。听你这么说,我觉得女鬼一定是一个饿死鬼,它翻找饭缸是在找吃的。对了,王勇不是有一本《驱鬼手册》嘛,咱们可以找出来看看。” 经李建新一说,周灿才想起来,那本《驱鬼手册》里面的内容王勇已经倒背如流了,所以手册被他随意地扔在了衣柜里。 周灿立即跑到王勇的衣柜前,没费什么劲儿就将《驱鬼手册》翻了出来。他根据目录迅速地翻到饿死鬼的页面上,认真地阅读了起来。 根据《驱鬼手册》上的说法,人死后本来是吃香火的,但是个别鬼有时候会想再尝一尝生前曾经吃过的食物的滋味,便溜到人间寻找食物,这叫“回魂寻味”。遇到这样的鬼,只需要将鬼生前喜欢吃的食物供给它,它尝过后就会离开了。 “这样看来,它只是来我们寝室寻味的,只要我们找到它喜欢吃的食物,拿给它饱餐一顿就万事大吉了。”李建新分析道。 “可是我们对女鬼的来历一无所知,怎么能知道它生前喜欢吃什么呢?”周灿提出了新的疑问。 周灿的话让二人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李建新很快便有了新的想法:他觉得女鬼既然是回来寻味的,一定是怀念学校食堂饭菜的味道,学校食堂的饭菜还不好弄? “一天有三餐,早餐、午餐、晚餐,弄哪一餐给女鬼?”周灿问。 “三餐都给它打一份呗。其实我觉得鬼寻味就跟我们人类怀旧一样,找到有代表性的东西缅怀一下罢了,也不能真的完全还原过去的一切嘛。”说到这儿,李建新看了看时间。现在正好是食堂开早餐的时间,他叫周灿拿上饭缸,便直奔学校食堂而去。 不过,周灿的心里依然有许多疑问:女鬼真的只是回来寻味的吗,那么它为什么会上男生寝室寻味呢? 判断错误 为了给女鬼凑齐三顿饭,周灿和李建新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校园里等食堂开饭时间。这期间,周灿登录校园网,查出了女鬼的身份。 原来女鬼名叫陈凤凤,生前是本校文秘系的学生,一年前因一场车祸意外去世了,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方面的消息了。 夜幕很快降临了。 周灿和李建新带齐东西匆匆忙忙地回到寝室,将装着从食堂打来的早餐、午餐和晚餐的饭缸一字排开,再在三缸饭前点上香烛,然后二人一起长跪以待女鬼陈凤凤的到来。 没过多久,女鬼陈凤凤果然出现在了寝室里。它先是走到香烛旁边使劲儿地吸,不一会儿就将一支香烛给吸尽了。接着,它看了看摆放整齐的三缸饭,将饭缸一个一个地拿了起来。它将饭缸里面的食物全部倒掉,如先前一般查看完后,就将饭缸使劲儿地往地上摔去。 摔完三个饭缸后,女鬼突然大发雷霆,双手在空中比比划划,像是要告诉周灿和李建新什么。可是周灿和李建新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茫然地瞪着女鬼不知所措。 周灿和李建新的反应激怒了女鬼,女鬼怪叫一声扑过去,双手同时掐住二人的脖子,周灿和李建新立即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你想要什么了。”周灿急中生智,对女鬼说道。 女鬼听后果然放开了周灿和李建新。 “凤凤妹子,你先转过身去,我去把你想要的东西拿给你。”周灿对女鬼陈凤凤说。没想到女鬼丝毫没有怀疑周灿的话,迅速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周灿和李建新。 “快跑。”周灿小声地对李建新说了句,抓着李建新的手迅速地冲出了寝室。然后他反锁上门,朝着宿舍楼外面狂奔而去。 “搞什么啊?”李建新边跑边大声问周灿。 周灿扯着嗓子告诉李建新,从今晚的供食试验来看,陈凤凤并不是回来“寻味”的,而更像是来找饭缸的。这个饭缸对陈凤凤来说,一定有着特别的意义,可周灿哪里知道陈凤凤要找一个什么样的饭缸呢?所以他便骗了陈凤凤。 “你竟然敢骗鬼?这下我们死定了。”李建新担忧地说道。 “不骗她,刚才我们就被它掐死了!”周灿吼道。 “那现在怎么办呀?”李建新问。 “去找王勇的女朋友。”周灿答。 王勇的女朋友叫胡芳,是本市另一所大学Z大的学生。 定好了目的地,二人径直跑出校园,走到马路边拦截的士。可他们还没等到的士,陈凤凤就追上了他们,伸手朝他们抓来。 情急之下,李建新举起旁边的圆形垃圾桶朝女鬼砸了过去。女鬼陈凤凤一手夺了垃圾桶,一手抓起李建新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接着,它用脚踩住李建新,弯下腰,将垃圾桶压在了李建新的身上,推动垃圾桶来回滚轧着李建新。 陈凤凤只滚轧了两三个来回,空气中便响起了骨头碎裂声和李建新惨绝人寰的哀叫声,血从李建新的身上汩汩地淌了出来。 周灿吓得全身抖如筛糠,想上去救李建新,却知道不是陈凤凤的对手。他想独自逃命,良心上又过意不去,一时之间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 误打误撞 周灿摸着口袋里的灵符,努力地回想着王勇捉鬼时的情形,一个影像突然从他的脑中闪过。他立即掏出一张灵符,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血染在灵符上,冲过去将灵符贴在了陈凤凤的额头上。 他没想到自己这招竟然奏效了,女鬼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僵住了,对着周灿干瞪眼。周灿赶紧推开陈凤凤和垃圾桶,去扶李建新。谁曾想,李建新全身的骨肉已经被陈凤凤磨成了血水,只剩下一张皮囊蔫蔫儿地摊在地上。 “建新!”周灿低吼一声,正想要怎样处理李建新的尸体,突然感觉左肩传来一阵剧痛。他扭头一看,原来是陈凤凤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肩头。 看来是他没有法力,染有他中指血的灵符只能镇住陈凤凤一小会儿。 周灿赶紧又掏出一张灵符沾了中指的血,贴到陈凤凤的额头上,陈凤凤果然又定住了。他再也顾不上李建新了,撒开脚丫子逃开了。大概跑了十多米,他顺利地拦到了一辆的士,坐上的士直奔Z大而去。 几经辗转,周灿终于找到了胡芳,十万火急地跟胡芳打听王勇的下落。 “你遇鬼了吧?”胡芳一副明了的样子,“可是,王勇正在外地帮别人做一场法事,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不过,他留了一些灵符给我防身,也许我能帮到你。” 周灿赶紧将陈凤凤的事情详细地讲给了胡芳听,可他才讲到一半,陈凤凤就找来了。 周灿像先前两次一样拿血符贴到陈凤凤的额头上,没想到这次却失灵了。 “我们是逃不过它的,还是好好地和它沟通沟通吧。”胡芳对周灿说。 “没用啊,它能听懂我的话,可我听不懂它的鬼语啊。”周灿说着,拉着胡芳就要开逃。 “用这个鬼语灵符就成了。”胡芳说着便将一张灵符塞进了周灿的嘴里,“快吞下去。” 周灿将灵符吞下去后,马上觉得耳聪目明起来。他听懂了陈凤凤嘴里一直呢喃着的话,陈凤凤在反复不停地说“饭缸”。 “凤凤,你听我说,先前我骗了你,是我不对,但那都是因为我听不懂你的话啊。现在我能听懂你的话了,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饭缸?” 听了周灿的话,陈凤凤停止了攻击,开始“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 周灿将陈凤凤凌乱不堪的述说整理如下: 陈凤凤生前有一个非常爱她的男朋友叫张健,张健和陈凤凤是同一个班级的。陈凤凤和张健交往的第一天,张健便买了一对情侣饭缸,还在饭缸的底部刻上了他和陈凤凤的名字。二人的名字圈在一颗爱心里,用爱神之箭贯穿着。这对情侣饭缸一直放在张健的寝室里,因为张健每天都要为陈凤凤打饭,他希望可以做陈凤凤的终生饭票。 可是他们恩爱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天中午,张健在寝室后面的阳台上清洗饭缸,将洗完的饭缸放到阳台的护拦上后,却被另一个正在洗饭缸的室友不小心碰倒,直朝楼下掉落。张健急得一跃而上,伸手想去接住饭缸,没曾想身体却失去平衡,一个倒栽葱摔了下去,一命呜呼。 陈凤凤伤心欲绝,在参加完张健的葬礼回来的路上,由于心神恍惚,在红灯亮起的时候穿过马路,被穿梭而过的车流碾成了肉酱。 死后的陈凤凤对情侣饭缸念念不忘,便回来到男生寝室寻找情侣饭缸。当它在周灿的寝室里找不到情侣饭缸时,便让周灿帮它找。可周灿却听不懂它的话,因此它杀了李建新以震慑周灿。 “现在我清楚了一切,我愿意帮你找回饭缸。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我们还在这里见面,到时我一定会将饭缸带给你的。”周灿诚恳地对陈凤凤说。 陈凤凤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给张健,然后“嗖”地一声飘走了。 张健接过纸,展开一看,见上面画着的是情侣饭缸的图样。 救星 “你怎么才要一天时间呀?”陈凤凤走后,胡芳惊讶地瞪着周灿,“如果你明天晚上拿不出情侣饭缸,陈凤凤是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 “我想要一万年的时间,可陈凤凤肯吗?只要一天时间,显得比较有诚意嘛。再说了,明天晚上王勇就回来了,到时他就可以将陈凤凤收了。”周灿解释道。 “可是王勇没说具体几点回来呀,说不定等他回来的时候,你都死了一万次了。”胡芳没好气地说道。 “那怎么办呀?我哪能想得这么周全啊。”周灿不禁急了起来。 “还能怎么办?先找个地方睡一觉,然后去找情侣饭缸,看看能不能找得到呗。”胡芳摊了摊手,说道。 于是,周灿和胡芳各自找地方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二人便结伴为陈凤凤寻找情侣饭缸。可是他们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找到情侣饭缸。最后二人一合计,决定铤而走险,照着陈凤凤给的图样伪造了一对情侣饭缸。他们这样做,是希望可以拖延时间,等王勇回来救他们。 转眼就到了晚上,周灿和胡芳带着伪造的情侣饭缸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将饭缸递给了陈凤凤。 陈凤凤将情侣饭缸死死地抱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怕陈凤凤怀疑,周灿和胡芳强装镇定地呆在原地,不敢逃跑。陈凤凤哭了好一会儿,然后举起饭缸细细地端详起来,还用手指一笔一画地去描摹饭缸底部刻着的它和张健的名字。 “不对,笔画的手感不对,这个饭缸是假的!”没想到最后陈凤凤还是识破了骗局,它将饭缸狠狠地摔到地上,嘶吼着扑向周灿和胡芳。 “芳芳,你快逃!”周灿知道两个人一起逃是逃不掉的,便大喊着朝陈凤凤扑上去,死死地抱住了陈凤凤。 陈凤凤狂性大发,双手抓着周灿的脑袋使劲儿地捏,似乎要将周灿的脑袋给捏爆。 “放开他!”胡芳并没有逃,而是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了一下。刀子拔出来时,她将刀上的血抹在一张灵符上,冲过去将灵符贴在了陈凤凤的后心处。 陈凤凤惨叫一声,身体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松开了周灿。周灿顿觉得脑袋一轻,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快跑!”胡芳扶着周灿,踉踉跄跄地开逃。 这时,陈凤凤大受刺激,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将后背上的灵符给抖落掉了。它飞身追上周灿和胡芳,左右手各自箍住周灿和胡芳的脖子,就往死里掐。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周灿和胡芳就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了。 周灿和胡芳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等死。 “妖孽,别作恶!”这时,一声爆喝响起,一个人手持桃木剑直朝陈凤凤头顶辟了下来。他一下子将陈凤凤辟成了两半,接着甩出两张灵符,瞬间便将陈凤凤给制服了。 “王勇!”周灿和胡芳见到来者,惊喜地大喊起来。 王勇没有回应周灿和胡芳,而是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瓶子,对着陈凤凤那两半身体倒了下去。 “化魂水!不要,王勇,你不是说要善待每一个灵魂嘛……”胡芳望着王勇说,可是却突然发现王勇的神情很不对劲儿,话不由得戛然而止。 死局 这时,伴随着一阵“嗞嗞嗞”的声音,陈凤凤惨叫着灰飞烟灭了。这时,王勇突然狂笑起来,高举着桃木剑慢慢地对准了胡芳和周灿。 “王勇的身体里好像还有另一个灵魂。”周灿突然指着王勇说。 胡芳仔细地观察着王勇,果然如周灿所说。 “芳芳、周灿,你们快跑,我在做法事的时候被厉鬼上了身,我现在还不能控制它!”王勇急切地喊道。 胡芳和周灿同时惊呼一声,撒腿便逃。 “你们是逃不掉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在空气中“嗡嗡”地响了起来。 ...
天花板这东西,只要你不是以天为盖地为席的浪漫主义者,都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面对它。 小时候,老屋的天花板上有老鼠的足印,后来搬了家,天花板上有巨大的感觉会随时掉下来把我砸死的灯,而现在,宿舍的天花板上…… 清晨,我醒来,看着离我很近的天花板上有一小块蜘蛛网,当然,这与本文无关,请原谅我废话了这么多,下面进入正文。 某个晚上,宿舍四人,集体坐在下铺喝酒聊天。 酒喝了没多少,大家就看到老二频频往天花板上看。 “老二,你在看什么?”我问。 “不知道,刚才好象有水滴下来。”老二说。 我们大家一起看天花板,上面很光洁,除了电灯和风扇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错觉吧。”老二又说。 于是我们继续喝酒。 突然,老二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们问。 老二指着大腿上的一小块水渍,说道:“不是错觉,真的有水滴下来,你们看。” 我们再次看向天花板,上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楼上的水漏下来了?这破宿舍。”老大说。 老三自告奋勇爬上她的床,伸手去摸老二对上来的那个地方:“是干的,没有水。” 话音刚落,我们都悚了,天花板没有水怎么会从上面滴下水来?然后老大敲着老二的头说:“你看错了吧?是不是啤酒洒的?”。 我想了一下,这个可能也是有的,我说:“老二,我们换个位置。”于是,我坐到了老二刚才坐的地方。 四个人继续喝酒。 大概过了2分钟,我刚把一个喝完的空罐扔到垃圾桶里,直起身,就看到有一滴水划破空气,从我眼前直直滴落——“嗒”,滴到了我的左手上,我的心一惊,连忙甩掉:“真的有水滴下来!!” “啊!果然是吧!”老二说。 “恩,我也看到了。”老大说。 “我再上去看看。”老三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我阻止她,“我去。” 于是我爬上了老三的床,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天花板。没有水,很干,很光滑,连只蚊子都没有。 突然,我觉得有人在看我。不同于下面老大几个人的仰视,这个视线是从我的旁边来的。 我的寒毛很快竖了起来,接着寒意蔓延全身。我维持着摸天花板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眼角好象瞄到了窗户上印出来的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空气中带着很浓的湿气。突然,我感觉的左边肩膀凉了半截,似乎有水在肩膀上蔓延开来。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小声对自己说着。 “老四,你要摸多久啊?快下来吧!”老大说。 我动了动脖子,强迫自己不去看旁边的窗户,慢慢爬下老三的床。 “我听说有些昆虫在飞的时候会撒尿,刚才搞不好是……”老二说。 “哈哈哈,你们被昆虫的尿击中了!”老三大笑。 我爬下老三的床就径直去了厕所,关上门。我摸了摸自己的左肩,很凉,拉开衣服一看,果然是水,而且好大一片,从最里面的衣服慢慢浸透出来。我用纸擦干最里面的水,然后镇定地走出厕所,继续喝酒。 当天晚上,我看到老三裹着被子翻来覆去。 早上起来,我看到老三的黑眼圈变大了。 “老三,昨晚喝了点小酒,应该很好睡吧?”我笑着说。 “一点都不好。”老三哭丧着脸说,“这被子好潮湿,我睡得冷死了,今天一定要晒被子。” 从那以后,天花板再也没有滴下过水来,但是,也许,可能,搞不好,其他宿舍……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哦,比如说…… ...
琴伤 如往常一样,刘伟看到美丽的月色后就忍不住拿起吉他去阳台自弹自唱一番。他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腿上开始调音。接着,他弹奏了几下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同寝室的张苏听到叫声,还以为刘伟在练声,也没在意,便继续玩游戏。不久,张苏闻到了血腥味,低头一看,阳台那边流淌着腥红的血。张苏跑到阳台,被吓得不轻——刘伟躺在地上,手指断了三根,血流成河。 几个小时后,手指被接好的刘伟在医院里醒来。张苏把整个手术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问他的手指是怎么搞的。 刘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调音时用力拨弄琴弦,然后当场就被指尖的痛楚疼晕了。 “这么说是琴弦把你的手指给割断了?”张苏不敢相信。 几天后,刘伟出院了,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要复仇。他拿起跟了自己两年的吉他,狠狠地朝椅子上摔去。吉他轰地一声巨响,碎裂一地。琴弦也全部断裂,飞散开来。怪异的是,琴弦很有目的性地飞向刘伟的头部。刘伟的脸被琴弦割出几条血痕,接着,每一条血痕都长出一根手指,手指从刘伟的脸皮里破口而出。 刘伟只觉得脸特别痒痒,于是照了照镜子。他亲眼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慢慢被那五根手指撕开,伤口越来越大。这五根手指是如此熟悉,他只能任由它们挣扎着伸出来。最后,五根手指掉落在地上,爬上了刘伟的身体。 刘伟死前给张苏打了电话,电话里说了几句衔接不上的话:“他回来了……我们都得死……快跑吧。” 张苏仔细回想着电话内容,谁回来了?为什么死?往哪儿跑? 很快,张苏想起来了…… 他回来了。我不会死。我不用跑。 弓杀 刘伟死时,脖子已经被琴弦割断,只剩下一些烂肉连接着身体和头。然而,这些张苏都没有看到,因为他回寝室后只看到了一地吉他的残渣和浓重的血迹。 对于张苏来说,刘伟生死不明,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怖已经来袭,做好应对措施才是关键。当初他们三个人合伙设计了一场惨剧,现在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张苏把室友霍玉东叫回来清理寝室,同时想办法保全自己。 张苏无法想象刘伟遭遇了什么,所以也只能凭感觉来躲避危险。首先,他把寝室里所有可能危害生命的东西全部封藏在衣柜里,拿锁锁住,然后把阳台的窗户关好,用胶带把窗户封死,最后他拿出祖传的护身符贴身带着,用来驱邪。 “张苏,我看再怎么做都是白忙活,吉他弦都能割断刘伟的手指,那么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成为杀人凶器。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我们逃不掉的。”霍玉东说。 “闭嘴!我已经查过了,这个月是闰月,有助于他回来复仇。可是再有三天这个月就结束了,只要我们挺过三天,一切都会没事的。”张苏手握护身符。 “好吧,就听你的。”霍玉东随手拿起运动包里的弓和箭,在寝室里舞弄起来。他是学校里屈指可数的射箭运动员,要不是被张苏叫回来,训练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 “住手。”张苏本能地后退,躲开了霍玉东的箭锋,然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过那根尚未离弦的箭丢向窗户那里。 接着只听哗啦啦一连串声音,那根箭刺穿了玻璃窗冲下楼去。 “你不是铅球运动员吧?这么猛。”霍玉东不敢相信地调侃道。 张苏也无法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能尽一切力量避开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男生敲响了张苏寝室的门。 “谁?”张苏警惕地问。 “快点儿开门。你们寝室扔下来的箭扎坏了我的篮球,赔我篮球。” 霍玉东一听是这么回事,赶紧开门把他请进屋。 那个男生抱着一个鼓鼓的篮球,篮球上面插着一根箭。 “多少钱?”张苏问。 “一百三。”男生豁达地说,“零头儿就不用给我了,你给一百就行。” 张苏用一百块打发了男生,却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霍玉东也不说话,默默地做着拉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 突然,霍玉东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剪命 张苏目睹了霍玉东死亡的全过程,简直是触目惊心——霍玉东本来是因为弓劲儿太大闪了腰,想顺势倒下泄力,没想到弓身像是一条柔软的蛇,紧紧地缠在了他的手上。紧接着弓身顺着他的手臂一直爬到了他的嘴边,左右摇摆了几下后,直接钻入了他的口腔。最后,一张硬朗的弓,如同蝮蛇一样进入了霍玉东的身体里。 此时,霍玉东已经浑身僵硬。双目呆滞,动弹不得了。 霍玉东死了。 张苏把护身符拿在胸前,不断地祈祷着,他没想到惨剧会再次发生,他害怕到了极点。 “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放过我吧。”张苏瑟缩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张苏像是发现了什么,往地上看了一眼。霍玉东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刚才还在,怎么突然不见了?刘伟也是死了之后才消失的?我会死吗?那就消失吧。刘伟死了,我也会死。 张苏的心已经被恐惧占据了,他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却发现寝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异常的可怕。 “啊!”张苏叫了一声,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不合常理的东西。一个被利箭贯穿的篮球怎么会鼓鼓的? 张苏被好奇心驱使着,一下子拔掉了篮球上的箭,没想到随着箭身而出的还有一股白色的液体。 脑浆。张苏猜测着,接着,他便听到篮球里传来了笑声。 张苏扔掉手里的箭,随手打开一个衣柜,拽出里面的衣服,躲进了衣柜里。关上衣柜门,世界安静了。没有奇怪的现象,没有恐怖的笑声,更没有死亡的来临。 张苏在柜子里躲了很久,渐渐被睡意席卷。他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篮球里的头正在衣柜外面一圈圈巡视着,试图找出突破口。 “啊!”张苏醒了,不是吓醒的,而是痛醒的。他的头被利器贯穿了。利器冷冰冰、湿漉漉地呆在他的头中,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的死法,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杀害张苏的利器是一把剪子,这把剪子本来被张苏藏在衣柜里,怕它突然掉出来,张苏特意用力把剪子插在木头壁上。巧合的是,张苏躲进的衣柜正是这把剪子所在的隔壁的柜子。剪子如同蚊子一样,寻着死亡的味道而来,刺穿了木壁,陷入了张苏的脑袋。 穴葬 刘伟死于琴,霍玉东死于弓,张苏死于剪。当然,还有一个人死于穴,他叫王涛。 王涛本是他们三个的室友,但却被三个室友残忍杀害。王涛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孩子,他在大学里的一切花费都是自己凭借勤工俭学赚来的。因为每天都回来得比较晚,他严重影响了寝室其余三位的休息。为此,王涛多次道歉,并表示以后会尽量减少噪音。但是,王涛发现自己渐渐成为寝室的异类。他不觉得奇怪,作为穷人,被富人瞧不起也是没办法的事。然而,突然有一天,刘伟等人提出了一个让王涛眼红的赌博。赌博内容是关于学校后山洞穴的。刘伟等人说,如果王涛能够不吃不喝在后山洞穴里待上一天,就给他一千块钱,待上两天就给两千块,三天四千,四天八千,五天一万六……依此类推。 王涛当场答应了,他觉得待上两三天不成问题,到时候那笔钱也可以让他轻松不少。 奇迹出现了,王涛竟然一个人撑了五天。第五天结束时,王涛已经虚弱无比了,他发短信让刘伟等人去救他。 但是,刘伟他们根本就不想来救王涛,一来是因为王涛出来后他们就要给他不少钱;二来是他们觉得这只是事故,并不是犯罪。 王涛死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爬出洞穴,最后活活饿死了。 王涛的惨死,可以说是刘伟三人的故意杀害。王涛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事情并没有结束。 张苏死后,衣柜外面的篮球突然撕裂开来,从里面钻出一个人头,这个头正是王涛的。王涛死后,他以另一种形态杀害了刘伟三人,完美复仇。但是,这些比起他七天七夜所受的痛苦,简直是不足挂齿,不值一提。 王涛从最里面的一间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头安在上面,最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位上睡着了。他睡得十分香甜,因为明天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第二天,王涛静静地坐在寝室里。终于,寝室门被敲响了。王涛拉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刘伟、霍玉东、张苏。 “知道琴弓剪穴的意思吗?谐音就是勤工俭学,就是代表我回来了……哈哈哈……”王涛傻笑了一番。 “我们到底死没死?”刘伟一说话,脸上的肉就会不断颤抖,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撕裂成五条肉片了。 “我们都没死。这里是人间,欢迎回来。” “可是我们这样怎么活?”霍玉东摸着自己的肚子。那支弓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你们误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来拉开新一轮的死亡序幕吧。”王涛说。 二重杀害 “我是被你们三个人杀的,你们三个是被我杀的,这是一个因果关系,满足二重理论。所以根据死亡的最终诠释,我们之前的怨恨还没有结束,所以我们在死后会获得生前一半的生命,即半死半活。半死半活的我们必须从四个人里淘汰掉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才能变成完整的自己活下来。” “原来还是自相残杀,真是没有新意。”张苏抱怨道。 “也可以不用自相残杀,这样所有人都不用死,但是每个人都只有半条命,会有很多不方便。所以总会有人受不了现状而动手的……哈哈……”王涛一个箭步冲向阳台,从破了口子的窗户跳了下去。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个脸部血肉横飞,一个脑浆一直流淌,还有一个肚子里有条“蛇”。 “这一切都是王涛搞的鬼,他想利用这一点让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不要让他得逞。”张苏说。 霍玉东摸着肚子说:“好吧,听你的。你们两个把头部伤口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去找王涛。” 最后,霍玉东带着两个头部缠着绷带的家伙走出寝室。三个人分头行动,约定午夜时分在寝室会合。 离开了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刘伟第一时间去找他的女朋友何悦悦。 十分钟后,女生宿舍的楼下响起一声尖叫。叫声是何悦悦的,她被刘伟约出来后,对刘伟脸上的伤十分好奇。刘伟阻拦不住,于是说了句:“如果给你看,会吓到你的。” 何悦悦马上不悦起来:“不行,我就要看。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吓到我呢?幼稚。” 随后,何悦悦见到了刘伟的真面目,尖叫一声后说:“你不是刘伟,我不认识你。” 看着何悦悦转身跑回宿舍,刘伟感到一阵酸楚。 “没错,就是幼稚。”刘伟刚才也以为何悦悦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实让他做了新的决定。 晚上回到寝室,刘伟告诉其他两人,自己并没有发现王涛的行踪。然而霍玉东找到了。张苏特意带上了剪子,他说要让王涛也尝尝剪子的滋味。 霍玉东说,王涛仍在那个洞穴里。于是三人来到了那个洞穴前。 他们决定由一个人守在洞口,其余两个人进去解决王涛。 抽签结果显示由霍玉东守住洞口。 刘伟和张苏走进洞穴后,霍玉东在洞口外拿出一桶煤气,打开阀门扔进洞穴,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锹开始填堵洞口。 霍玉东刚埋了几下,忽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把两个人引诱到洞穴里用煤气毒死确实是好办法,但是我忘了说了,二重杀害过程中必须使用一重里的凶器,煤气对活死人无效。”说话的正是王涛,他说完便举起一把木吉他打在霍玉东头上。弦音四溢。 话分两头,刘伟跟着张苏走进漆黑的洞穴,不禁产生了一股极大的罪恶感。他感到皮肤开始发热,呼吸变得不畅,全身都不爽。刘伟无法想象王涛在洞穴里待上七天七夜而死是一种多么大的痛苦。刘伟看着张苏的背影,一时犹豫不决。 就在刘伟犹豫之间,张苏的剪刀已经刺入了刘伟的胸口。 “你以为王涛真的在洞穴里吗?这不过是霍玉东为了杀我们而设计的圈套。”张苏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敢进来?不是单纯为了杀我吧?”刘伟疼痛难忍。 “我一直跟踪霍玉东,当然知道他的计划,所以我早有准备。”张苏说完摘下隐藏在绷带之中的防毒面具。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股奇怪的味道是煤气味。”刘伟忽然看到了一丝光芒。 “没错,是煤气的味道。胜利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我干掉你后,也同样会干掉他。兄弟,你就安息吧!”张苏说。 刘伟用最后的力气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胜利永远不会属于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我已经后悔当初欺负王涛了,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我想做一个厚道的人。张苏,这次你输了。这里充满了煤气,你猜会不会爆炸呢?” 随后一声巨响,洞穴变成了废墟。废墟里埋葬着张苏的绝望。 结局 “这样就能杀死我?如果这样都能杀人,那每天的死亡人数要增加多少倍呀?”霍玉东狂妄地看着王涛说。 王涛只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霍玉东。 霍玉东张开嘴巴,吐出了昨天吃下的那支弓。弓身已经变得柔软顺滑,犹如一条青蛇腾空而起,扑向了王涛的脖子。 王涛被软弓缠住脖子,表情仍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诡异。 就在这时,两人身前不远处的洞穴爆炸了,整个地面都塌陷下去。 “煤气充满整个洞穴,爆炸也是情理之中的。现在他们两个被埋葬在洞穴里,肯定没有生还的可能,这和预想的完全一样。”王涛面生喜色。 “这么说剩下两个人了?可是我的肚子还是不舒服啊。情况有变,那就杀了你吧!”霍玉东狠狠地拉着软弓的两端,死死地勒着王涛的脖子。 王涛呼吸困难,可仍然面露喜色。 王涛不是受虐狂,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笑什么?”霍玉东发现了王涛的不对劲儿,于是停下了手。 然而已经晚了,王涛早就没了呼吸。 王涛这么容易就死了?霍玉东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带着疑问回了寝室。只是霍玉东没有发现,那条软弓从王涛的脖子上缓缓舒展开来,飞快地在草地上爬行着。 霍玉东回到寝室不久,就听见了敲门声。他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条软·弓。霍玉东昏倒了,当然这无法阻止软弓进入他的体内。软弓慢慢爬进霍玉东的体内,好像那里是它的新家。 没错,软弓吸收了霍玉东的能量,已经成为一个寄生物了。 当晚,冷风凄雨,凉。 学校后山上站起一个人,他浑身泥土,嘴角挂着微笑。 翌日,丽空暖晴。何悦悦打扮得十分美丽,她要去和一个人约会。 何悦悦来到校外的小公园,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见到一个人狂奔而至。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是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你。”说话的这个男生穿着一身帅气的晚礼服,和何悦悦的长裙十分般配。 他就是王涛,就是那个经常勤工俭学挣生活费的男生。 尾声 且让时光倒转回昨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伟十分纳闷,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还有意识。接着他看到手机上有未读短信。 何悦悦发短信说,她之前只是过于害怕,并不是因为不爱刘伟了。何悦悦解释了半天,希望刘伟可以原谅她。 刘伟虽然又相信爱情了,可他更关心自己的生死。 走了没几步,刘伟就踩到了王涛的尸体。王涛的死让刘伟心存愧疚,于是他拿出王涛的手机希望能找到王涛没了却的心愿,然后帮他完成。只是这一找,刘伟竟然发现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二重杀害中,只能使用“琴弓剪穴”中的一种方法对对方进行杀害才能有效,其他杀害方法无效。如果一个人受到双数的杀害,则杀害同样无效。 刘伟顿时明白了,他同时死于“剪”和“穴”,所以没死成。 当即,刘伟拿起剪子给了地上的王涛一下,这一下,足以贯穿王涛的胸膛。 “这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刘伟自言自语。 然而不出一分钟,奇迹出现了,王涛活了。王涛活了之后,和刘伟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让刘伟借用他的身体把两个人的二分之一个身体组成完整的一个身体,这样已经毁容的刘伟就可以保存灵魂,由王涛提供肉体;第二句话是让刘伟照顾好王涛的父母。 此时,何悦悦放下手中的饮料:“以后的王涛有钱了,不用勤工俭学了,可是另外那个‘二分之一’怎么办?” 刘伟笑而不语。 那个二分之一此刻正吐出一条软弓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在进行着自我杀害…… ...
“妈妈,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从孩子懂事开始,这个问题就困扰着她。 诚然,女儿与母亲差别太明显了。母亲长得美丽端庄,白净的皮肤,高高的个子。而女儿却十分丑陋,皮肤漆黑,斜眼尖牙,瘦小得象一只猴子。不说女儿自己,任何见过她们一面的人,都无法相信她们是一对母女,难怪邻居们总是在身后指指点点。 随着女儿越长越大,她觉得事实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女儿的碗里夹菜,都是她最爱吃的:鱼,鸡和猪肝。“女儿,你越来越大了,已经是一个姑娘了,有一些事情,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女儿放下饭碗,眨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十八年前,妈妈还是个姑娘的时候,有一天经过郊外的一条小河边,听到远处有孩子在涕哭。妈妈就随着哭声找过去,终于在河滩上看到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孩。妈妈觉得她非常可怜,就把她给抱了回来。” “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呀!”母亲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这么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她似懂非懂地问。 “嗯,是的,但是我永远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哦,”女儿打断了她的话,伸了一个懒腰:“既然不是亲生的,那就无所谓了。”她的突然脸色一变,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针,猛地扎在母亲的脖子上,血液顺着针管流进了她的嘴里:“没有血缘关系,血液就不会有排斥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