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八十几年的曹富贵寿终正寝,被黑白无常抓住了鬼魂,准备送去阴曹地府投胎。 一切生死秩序看似井井有条,但是曹富贵却苦不堪言,七老八十死了,本来以为鬼魂会遭受正常待遇,他还想贿赂二位给她贵宾级投胎待遇呢,可无常不给他vip服务啊,不仅不接受曹富贵的贿赂,还把他五花大绑,拳脚相加,一路上,曹富贵被打的嗷嗷只叫。 他终于忍受不住了,苛问道:“二位阴差,我在世时好呆是个大官吧,你们怎么能这么粗暴对待我?你们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你们尊老爱幼吗?” 黑无常厌恶说:“你废什么话,你作恶多端,不踢废你都对得起你。” 曹富贵一阵心虚。谁说不是呢?他在世时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却没想到死后被鬼差惦记,真是善恶终有报啊。 终于到了阴曹地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不止人类科技发达,连鬼类都不甘落后,投胎通道要经过大厅,由于投胎鬼数众多还要排队叫号,还要柜台鬼小姐开什么投胎允许证。 曹富贵经过大堂经理的帮助,终于拿到一个0099的排队号,前面还有40个鬼,按照人类排队银行时间等待,那还不是大半天的事情,曹富贵当官当习惯了,他和一个号码是二十号的鬼说:“哥们,我们换一个号码吧,你看我年纪一把了,你就发发善心吧,这大厅冷,我一把老骨头的经不起折腾。” 那个鬼一脸鄙视说:“凭什么?这里办证程序太复杂了,老子好不容易等了三天,还没有轮到我,你还想跟老子换票,你死一边去吧,要不是有很多鬼差把守,我早就把你ko了,”然后把鬼脸哼唧唧的偏在一边。 曹富贵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只差没有当场吐一口血,但有什么办法,那个鬼是壮年鬼,属于早死,他怎么打的过,只能乖乖排队。这队一排就是十天十夜啊,曹富贵直接快崩溃了,好不容易轮到他办理业务了,人家工作鬼员又要下班了,据说要等半个月,才开始营业,曹富贵感觉天都要塌了,怎么投胎这么困难呢? 十五天后,终于营业了,柜台阴差给曹富贵办理了一张投胎允许证明,拿到证,就要过安检,不允许携带易燃易爆,有毒危险品过投胎通道,否则没收罚款,拘留处置,曹富贵这到很放心,他死后家人给他烧了很多贵重物品,还有一百万真现金,在阴间,那简直是翻倍啊,好在,在一张储蓄卡里面储存着,曹富贵贴着身藏,等待投胎前一秒给工作鬼员贿赂贿赂。 曹富贵很顺利的过了安检,之后,被鬼差告知,除了投胎允许正,还要身份证,党员证,结婚证,离婚证,学历证,甚至还要确认肉体死亡证,缺一不可,否则不予投胎转世,而没有离过婚的只需要结婚证,没有结婚就死的,就不需要和婚姻相关的证。没办法,投胎心切,好在家人把证件都烧给了他。 身份证在红外线扫描中,很快被仪器确认,曹富贵姓名属实,没有整容,身份证比真实鬼龄小了三岁,总体评分80,合格。党员证被仪器自动生成,曹富贵,入党五十年,入党积极参加工作,相应领导号召,但后期庸庸碌碌,受贿行贿,当了市长后,处处违法违纪,不及格50分,曹富贵傻眼了,五十分,会不会影响投胎质量,他可卯足劲儿要投一个高富帅的。结婚证扫描显示,曹富贵之妻,比曹富贵小35岁,不属于和谐婚配,不合格0分。离婚证显示,曹富贵,离婚三次,原因是包养情人,包小三,人品不合格分。学历证显示,曹富贵,大学本科毕业,品学优良,但有才无德95分。 最后,死亡证自动显示,曹富贵,在人间阳寿已尽,经过检验,尸体已经腐烂,但是,占用非法地基修建豪华坟墓,占用面积140平方,人神共愤,天理不容,30分,不合格。 曹富贵一颗心悲喜交加啊,就像过山车,好在他一颗心脏还能承受,因为他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储蓄卡里面的钱足够他任性。 这时,到了最后关卡了,曹富贵需要被脱光衣服,全身扫描,好出一个整体综合素质评分,最终确定他投什么胎。他十分配合关于投胎的一切工作,很快,经过全身扫描后,大屏幕仪器上哗啦啦一串数据闪了半个小时,最后变成了一条狗,曹富贵的心猛的揪成一团。 投胎当狗?那怎么行,于是他给把关的鬼差说:“兄弟,我兜里有卡,可以让你逍遥一辈子,你给帮我投一个高富帅怎么样?” 鬼差冷冰冰说:“你还不想当狗?那好,给你投个苍蝇。” 曹富贵赶紧说:“兄弟,给个面子,等我投胎做富人了好报答你。” 鬼差冷眼道:“你还想当狗不?难道你真的想变苍蝇,整天在屎堆里面飞?你在世时作恶多端,不好好体恤百姓,还鱼肉百姓,嫖娼离婚,包二奶找小三,现在要么就是狗,要么就是苍蝇,二选一。” 看到鬼差那么强硬态度,曹富贵绝望的晕倒了。 ...
这个技术学校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总共就是三栋教学楼和两栋学生宿舍还有一个食堂,一个小礼堂跟一栋办公楼组成的。 里面有一个中心花园,据说这个凸起来的花园下面就还埋着一座坟,是当时没有铲平的。 学校里有大小两个操场,一个是水泥的,一个是草坪的跑道,边上还长着很深的草,校方说那是绿化所以一直没有清理过。 学校里面经常都会有谈恋爱的人偷偷的躲到长满杂草的屏风后面去约会。当然晚上也有很多学生会的人和一个带队老师会拿着手电筒到处去清查。 这个故事就是当时其中一个学生会的人讲的,据说连当时带队的老师也亲眼看到了。 秋天的季节基本都气候干爽,很多同学下自习后都不愿意马上会宿舍,有偷偷跑到草坪里躲着谈恋爱的,有没事去跑步锻炼的,也有约着去散步聊天的。 当然,学校是有规章制度的,会打铃通知大家回宿舍该睡觉了,也有不怕死的经常在外晃悠迟到了再找看门大姐开门的。 一般情况下打铃了学生都基本回宿舍了,可也有那么些胆大的人不回去的,这个时候学生会的人跟着带队老师就会到这个重点地方去查看。 这一天,学生会的人跟往常一样,跟着带队的老师拿着电筒去了草坪上,隔着老远,大家都听到了有人嬉笑的声音。 “是谁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带队的老师大声的问着,还把手电筒往笑声的方向照了过去,可什么也没看到。 大家都以为是电筒光的光线不够强没有照到出声音的人,于是都大声的问着,还不回去,等着被领到学生科里是不是? 一般情况下,如果遇到谈恋爱的学生,顶多也就当场训斥一下,也不会多说什么。而这个默认的校规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学生都会选择主动站出来,道个歉什么的也就算了。 可是这次很奇怪,连着大家问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大家都以为是躲在里面的人胆子小不敢发出声音了。 这次带队的老师是个男的,平时很开朗,也很宽厚,很有学生缘的。他大概也猜到是有人躲在里面不好意思出来,就很给面子的大声说,等会我们过来,再看到你在这里还不回去,那我可就真带你去学生科了啊。说完就带着大家走了。 等了一会,大家又转回来查第二次,又很清楚的听到了几个嬉笑的声音。 这下把这个带队的老师也惹火了,他有点生气的说,是谁那么不给面子啊,给你机会回去,居然还在这里胡闹! 于是带着几个同学一起举着电筒往杂草堆里照了过去,却是依然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老师火了,以为是谁故意藏在里面的,大步的就走了进去,可是一直走到底都没有看到一个人,老师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了,毕竟草坪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他出来以后也没说什么,就让大家去另外的地方看。 随行的人大概也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都没说话,一路大家都默默的跟着老师走着。 才走没几步,那笑声又清晰的传了过来,大家都定住了脚步,不约而同的都举着电筒往后面照过去。 大家都看到了几个白影被光一照往草堆里一钻就不见了。 此后学生会的查夜人里基本就再没有女孩子参加了,并且老师和同学都会在臂上戴个红色的套子,上面印着学生会和巡视老师的字样。 只有没参加的学生会的女生才知道,那个套子里面还包了个符,而且还是请庙里的大师开过光的。 ...
半夜拔草声 暑假期间,宁小寰和宫朗合租了一间公寓。天气越来越热,他们买不起空调,宁小寰就扛了两张草席回来,说:“别看这草席又脏又破,两张可才十块钱!” 两人把草席简单洗了洗,当晚就铺在了床上。夜里,宁小寰的耳边传来一阵很轻、很有节奏的拔草声。突然,宁小寰的头发被扯了—下,他顿时睡意全无,疼得坐了起来,然后一把摘下眼罩。却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密密麻麻的杂草拼成了一双手,反复在他脸上拂过,留下一道道割痕。那手拍着他的头顶,又“选中了”一撮头发…… 一阵阴风吹过,宁小褒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双手像在背后熊抱住了他。宁小寰身子底下有东西在缓慢地蠕动,还发出“咿咿呀呀”的低吼。一扭头,正好对上一双流淌着血红眼泪的眼靖,那个可怕的鬼就藏在铺着的草席里!准确地说,鬼的头发和身体已经和草席融为一体,又长又乱的草从它的每处毛孔里钻出来,又钻进去,混乱地编织成了席子,发出阵阵恶臭。它发出一声低吼,干枯的手猛地张开,整张席子把宁小衰严严实实地卷了起米,就像一个没有双臂的稻草人…… “救命啊!”宁小寰拖着沉重的身子跳出了卧室,对面卧室的门开着。宁小寰刚迈进门槛,缠住自己的那股力量就变弱了,原来是富朗门上贴着的钟馗像起了作用。宁小衰凑得更近了些,只听一声闷响,草席掉到地上,看起来更加破烂,大大小小的破窟窿留在上面,鬼却已经不见了。宫朗整天神神叨叨,除了门上的钟馗像,屋里还贴了一大堆符,说要防恶鬼。宁小寰平时还嘲笑过他,没想到这些玩意真的把鬼吓跑了。回头一看,从宁小寰的床上到宫朗的门槛处,留下了一排杂草铺成的“足迹”。轻轻一嗅,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腐败的气昧儿。 “这两张草席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的宫朗看到这些,生气地问。 宁小衰说了实话,他一直在工厂做兼职,草席其实是他去城郊送货的时候在路边捡的。 “那地方可是传说中的乱坟岗啊!你肯定是动了死人的东西,鬼才找上你了!”宫朗气急败坏地说道。 “咱们学校里有个悬案,传闻有一个叫杨鹏的男生杀了人,用草席将尸体卷好,趁天黑扛了出去。结果他一走就下落不明了,被他杀死的那个男生,尸体也没找到。之所以事情被传成这样,是因为有人曾见杨鹏扛着一卷草席离开了学校,据说直到现在还有人能见到裹着草席的鬼,在夜色中一下一下地往前跳,像个没有手的稻草人。对,就和你刚才一样……”宫朗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你别吓我了,那我现在把草席送回去还来得及吗?”宁小寰焦急地问。 “不行,现在只能做一场法事来超度它了。我听说咱们学校有个学长叫秦松,人称秦大师,就他吧!反正别人咱们也请不起。”宫朗马上从手机里找出秦松的联系电话,并拨了过去。 它在车里 秦松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相貌普通,但谈起灵异话题却很狂热。他自称得到了驱鬼天师的真传,将是宁小寰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秦松小心地焚上驱鬼香,默默念了一堆咒语,然后打了个安全的手势,道: “这件事宫朗都跟我说了,我就是来帮你的。” “秦哥,那事还没完,我浑身特别难受,忍不住洗了个澡,结果从身上冲下来了好多根草。不知道这鬼是从草席上,还是从它尸体上揪下来的。对了,它还揪过我一大撮头发,都快秃顶了!”宁小衰欲哭无泪地拿下假发,指了指头顶的“地中海”。宫朗把两张草席卷了起来,拿到了秦松面前。他又打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团草,那股腐烂的味道一出来,三个人都反胃起来。 秦松仔细摸了摸宁小寰的头发,又拿出放大镜检查了草席和那包草,说道: “你看清那个鬼是什么样子了吗?” “它有一双血红的眼睛,要说特点,就是身子很薄,几乎和草席融为一体了。”宁小衰心惊胆战地回忆着,此时。秦松和宫朗交换了一个眼神。 “让我来说吧!”宫朗拍了拍宁小寰的肩膀, “秦大师说,这鬼有怨气。你也倒霉,送上门给它当替身。现在必须回到你捡草席的地方,在那里做一场法事,把这个鬼引出来再除掉它,但是你得配合。” “什么,让我再回去?”宁小寰连连摆手。 秦松对宁小衰说,躲是躲不掉的,因为每个鬼在找替身之前都会做标记,标记之后无论天涯海角都会找到这个人。这个鬼留下的标记是草,要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主动引它上身,在那个鬼附身的一瞬间是它灵力最弱的时候,也是消灭它的最好时机。 宁小寰最终还是答应了,自己已经危在旦夕了,也只能试一试了。 一轮弯月悬在天空的一角,三人的车子行进在崎岖的路上,驶入了昏暗的夜色。秦松开车,宫朗坐在副驾驶位上。宁小寰独自坐在后排,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脖子突然被勒得很紧,靠着的椅背里伸出了一双长满毛发和枯草的手,死死卡住了他的脖子。宁小寰的脸都憋红了,却叫不出声来,只能用手脚不断地拍打、踢踹前面两个人的椅背。他俩终于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宫朗率先发出怒吼: “停车,快点!鬼在咱们车上!” 秦松想要踩刹车,一束疯长的草从他背后袭来,死死地缠住了他按在方向盘上的手和踩刹车的脚,他整个人都被捆绑在了椅子上。更悲剧的是,一张草席从后排甩了过去, “啪”地一下盖住了他的头。秦松身体不能动,视线也被挡住了,但他还在开车,按着鬼的意思往死路上开。只几秒钟,车子便在石头路上疯狂漂移,剧烈的颠簸让车内的三个人无比恐惧。 宫朗看两人都被草席缠着,自己却没事,心想也许是天天喝符水、对鬼已经有了抵抗力的缘故,赶紧扑过去按住秦松的手,脚也踩在了秦松的脚上。说来也怪,那些又粗又结实的草突然缩回去不少,对秦松的控制也开始减弱,两个人终于合力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逃出了车外。 宁小寰的脸已经变成了酱猪肝色,翻着白眼。但他求生欲望非常强,脖子上的力道刚一减弱,他就拼尽全力弄开车门钻了出去,眼看半个身子都到了外面,一张草席绝望而至,将他整个卷起并拖回了车里…… 浑身是草 宁小寰被卷成了“人肉卷”,从头到脚都不能动弹。那鬼就像是被编织在了草席里,浑身血红,又扁又薄、无处不在。看着它的模样,宁小寰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现在的自己如果被反复碾轧,说不定也会变成它这幅惨样。那鬼正和他“亲密接触”,眼睛对眼睛,嘴对着嘴。它掰开宁小衰的嘴,喷了他一嘴稻草,一个草团滑进了喉咙里。 鬼的喉咙也像是被踩扁了似的,发出沙哑刺耳的声音: “他们两个……危险……” 什么?还不等宁小寰仔细听,那声音就戛然而止了,草席也变回了原样。秦松和宫朗抓着草席把他拖了出来,累得坐在了地上。 宁小衰看着空旷的田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指着前方说: “就是这里,我记得这个路牌。那天我帮人送货,半路停车下去抽烟,就看到了两张卷在一起的草席。” 秦松审视四周,凝重地说: “这里本来是个工厂,后来发生了爆炸事故死了很多人,就成了有名的怨气之地,也被人称作乱葬岗。路过的人会失踪,连带着这条路都荒废了。你开车一定遇到鬼打墙了,鬼借你的手把草席带走,宅则藏在草席里操控,以此来寻找替身。” “我知道了,莫非那个杀人后失踪的杨鹏,就是被这些鬼抓走了?”宁小寰间。 富朗和秦松面面相觑,不作回答。宁小寰又问: “为什么这个鬼和草席分不开?每次出现它都浑身是革,还总是在拔草?” 秦松回答说: “也许真如校园的传说那样,它被人杀死,尸体被草席卷着埋在了地里。时间一长,和草席一起腐朽溃烂,化不开了。 ‘拔草’就是它的怨气所在,它想摆脱这个草席。咱们得赶快了,它应该还在附近!” 三个人开始准备,秦松和宫朗拎着烧火棍画出了一个半径约五十米的圆圈,并把边缘的草全都割掉,拿出一瓶血倒在上面。然后将两张草席绑在了宁小寰身上,迅速朝他衣服里塞了好多符,嘱咐他不要害怕,这可以削弱鬼对他的控制。 宁小衰裹在厚重的草席里,艰难地在阵法里面绕着圈跑,感觉都快要窒息了。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宫朗和秦松今天有些奇怪。他现在才留意到,这两人穿着纯皮的衣服和鞋。他不了解秦松,但宫朗和自己一样穷,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宁小寰步子渐渐慢了下来,他察觉到这两个人有事在瞒着自己。宫朗无意中挠了挠头发,一用力,竟然将假发拽下来了一半,露出半个光头。而在他的脚边,不知何时多了个桶…… “他们两个危险……”宁小衰想起了那鬼说的话,莫非它是在提醒自己,真正危险的是这两个人?宁小寰放慢了脚步,冷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他冷静下来一想,才察觉到此时的一幕有多么诡异。他在裹着草席奔跑,为了吸引一个鬼,万一身上的符不管用不就糟了? 原来人心难测,比鬼还可怕!一声闷响,宁小衰倒在地上,秦松拎着烧火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两层草席缓冲了力道,宁小褒没有晕过去,他半睁着眼睛,眼看宫朗举起了刚才的桶,里面的液体迎头浇下,那味道是汽油! 除草 “现在该怎么办?”富朗冷冷地问。 “接下来我会使用一门驱鬼的邪术,很耗功力,而且要保证一点,必须用害死它的凶手之血来催出它的怨恨。这小子衣服里有能引鬼上身的‘定位符’,只要鬼上了他的身,我就能连人带鬼魂一起铲除。中了这种邪术的鬼,会在这个圈子里被烧得魂飞魄散。”秦松说, “上次让我帮你抓鬼,却连你撞死那人的尸体在哪儿都不告诉我, ”放心,你知道我是谁。“宫朗点点头。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宁小寰死都不敢相信,原来秦松和宫朗早就剃光了头、穿皮革衣服,甚至给自己的符都是假的。就是为了骗自己送上门给鬼当替身,变成冤死鬼,最后连自己灵魂都不放过。真是太狠了!此时,他被牢牢绑在席子里,只能扭动着身子,像一只可怜的蚕蛹,眼睁睁地看着宫朗划开打火机,朝自己扔了下来。 ”不!“宁小衰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草席突然卷着他在原地滚了起来。那鬼听到秦、宫二人的计划后,提前躲进了草席里,推着他拼命往旁边滚。打火机掉在地上,圈子里的草都燃着了。 很快,圈子里变得一片火红。阵法的边缘没有草,不会燃烧,就烧成了一个美丽的圆。那二人早已跑出了圈外,他们身上穿着全是皮革,没有一根草,就是为了怕鬼附身,否则鬼在车里就可能杀死他们。 宁小寰飞快地滚到边缘,包裹着他的草席被点着了,痛得撕心裂肺。眼看整个人都要烧着了,鬼突然抖开了草席,并将他甩出了圆圈的边缘。最后,鬼被烧得滚来滚去,终于将上面的草全都烧了个干净,只余一缕黑烟,两只血红的眼睛若隐若现。 看宁小寰没被烧死,鬼也没被收掉,宫朗揪住秦松的领子怒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可能失败!难道……这鬼不是你害死的?“秦松显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宫朗回忆起那晚的事:他在朋友的度假山庄里玩,喝醉了酒跟人大吵一架,赌气开车回来撞死了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学生,吓得酒也醒了,费了老大的工夫才挖坑把尸体和自行车一起埋了。 ”那你埋尸的时候用草席卷上了吗?“秦松问。 ”我车上哪来的草席?直接埋的。“富朗也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难道它不是我撞死的那个鬼?或者说,鬼不止有一个?“ 那鬼突然飘到宁小衰面前,它的眼睛红得像是在燃烧,半透明的身子也带着黑糊糊的火焰,然后说出了真相:原来宫朗是某富商的私生子,因为醉驾撞死了人把尸体偷偷埋了。害怕父亲一生气会跟他断绝关系,只好夹起尾巴做人,搬到这个破出租屋来,假装做出专心读书的样子,然后慢慢等到风头过去。但宫朗没怎么过消停日子,总被恶鬼骚扰,因此才认识了秦松。 宁小寰捡回了草席,又把鬼带回了宫朗的面前。 ...
小袁喜欢单位女同事小周,但小袁已经结婚了。 小袁不可以追小周,只能在心里苦苦地恋着,在和妻子做爱时,幻想着身下的女人是小周。 有一次,小袁看到小周去女厕,忽然灵机一动,跟着去了男厕。 单位的男厕和女厕仅仅隔着一道墙,而且墙的上面并没有完全隔断。蹲在便厕里的小袁清晰地听到小周在小解,声音悦耳,依如泉水叮咚。 小袁心旷神怡,仿佛看到了小周的最隐私,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解衣宽带,看到她那白晰的大腿和丰腴的美臀……后来,每每看到小周去女厕,小袁就会紧跟着去男厕,只为听小周那悦耳的泉水叮咚声! 一天晚上两人同时加班,小袁开始心猿意马,像瘾君子犯了毒瘾一样,时刻关注着与自己相隔不远的小周的动静。终于,小周从座位上站起来,出了办公室的门。小袁立即跟着站起身,他看到小周的背影在女厕门前一晃进去了,心中狂喜,急忙跟着去男厕。 然而,半晌,隔壁没有传来泉水叮咚的声音,小袁觉得很疑惑,不经意地伏下脸瞧自己所蹲的便池下面。他突然发现,在幽深的便池中,小周一张脸正狡黠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小袁吃了一惊,失声要大喊,但已经太迟了,小周的脸突然变成一个像蛇口那样的大袋子,忽地从便池下伸出来,径直罩住小袁的脑袋。 小袁眼前一黑,他拼命大喊,可是声音如在鼓中,根本传不出去。 小袁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蛇口吞下,并融化…… ...
明朝洪武年间,江南水乡长江边有一村庄,村民世代打渔为生。有一村民老张,娶妻曲氏,贤淑善良。男主外打渔,女主内操持家务,日子过得倒也殷实,唯一欠缺的是结婚多年,两口都已不惑,仍没有个一儿半女。 曲氏心里惭愧,就劝老张纳个小妾。老张先是不愿,后经不住曲氏的苦苦哀求,就在货船上买了个逃荒的女子阿兰。 阿兰生性妖冶,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妖气,且心术不正。婚后半年,肚子鼓了起来。先是对曲氏还算尊敬,随着肚子的渐渐变大,对曲氏就颐指气使起来,曲氏生性老实,看阿兰为老张家怀了身孕,所以并不在乎,老张虽然看不下去,但看她怀了身孕,也就暂且不和她一般见识。 谁想阿兰反而得寸进尺,就谋划着害死曲氏,取而代之正妻的位置。只是苦于没有害死曲氏又让人发现不了是自己干的万全之策。 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粪坑,一家的屎尿都储存在那里,满了之后在挖出。渔村虽然不种地,但是内陆种地的农民经常有来花钱收粪的。 老张家的粪坑就在大院子的厕所旁边。一日阿兰出恭出来,看到粪坑,脑子灵光一闪,心想趁曲氏不注意,把她推到粪坑淹死在粪坑不失为一个好计,到时就对人说是曲氏失足掉里面的。 此刻正是夏天,江南多雨水。这天老张外出还没回来,倾盆大雨下得如万马奔腾,粪坑里的积水都快漫出来了。曲氏在偏房正磕着瓜子看着大雨悠闲地观看雨景,曲氏恰好一手打着油纸伞一手端着一瓦盆的猪食去粪坑旁的猪圈喂猪,看着小脚的曲氏背对着自己在粪坑旁边的猪圈边忙碌着,阿兰一看机会来了。 只见阿兰蹑手蹑脚快速跑到曲氏身后,抓住她的腰架起来就往粪坑里扔去,扔完就跑回自己的屋里。曲氏一声惊呼,感觉一双手的大力把自己架起向身后丢去,她知道是粪坑,心想今天肯定要淹死了。 正闭眼等死,突然手中的油纸伞把自己向上拽起,手牢牢抓着伞柄。接着耳边响起一个女声:“你不该死。”随后眼前出现一个凤冠霞帔的女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奇怪的是那么大的雨竟然没有一滴雨水滴到她身上。 曲氏一看正是厕神紫姑,同供奉的神像一模一样。原来是厕神救了自己。 原来粪坑也是厕神的管辖范围,今天看到曲氏要屈死在 里面,所以显灵救人。 厕神紫姑出身小妾,被大夫人害死在茅房,后来天庭玉帝怜惜她,就封她为厕神,专管人间厕所之诸事。 厕神紫姑看曲氏善良贤淑,无子无女更是可怜,就决定救人救到底。于是紫姑趁天晴时就架起一朵祥云向南海观世音的紫竹林飞去。 观音大士听完陈述,就点头应允厕神要求,送一对儿女给曲氏。并且决意惩戒阿兰。 再说阿兰看到曲氏安然无恙,惊得目瞪口呆,知道有神灵保佑她,自此再也不敢谋害曲氏。 曲氏当夜和丈夫入睡时,梦见有两枚清香可人的莲子进入肚中。不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而阿兰的肚子怀了30个月,还是不分娩,阿兰拖着个肚子整天累得苦不堪言。 曲氏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并且是一对龙凤胎。一天后阿兰才产下一子,曲氏知道这是厕神在惩戒阿兰和保护自己以及自己孩子的正室地位呢。 阿兰感到无颜再在这家生活,一个晚上离家出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曲氏待阿兰的儿子视同己出。二十年后,曲氏的儿子金榜题名,做了巡抚。 曲氏感念厕神的救命之恩和送子之恩,一家人出资在村里建了厕神庙,世代香火供奉。人们听说了厕神的这个故事,对紫姑更加尊重了,从此后参拜者络绎不绝。 ...
酒会上,一个人内急走进了一个厕所,他方便完才发现有三个人在厕所里席地而坐,他问道:“怎么回事呢?” 当中一人说:“等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将出不了这个厕所,你打开门出去,会发现门外面不再是现实世界,取而代之的将会是又一个厕所,里面的场景跟你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当然,我们三人也会在那个厕所里面坐着。” 上厕所的人当然不信,拉开厕所门一看,看到的果然跟那个人说的一样。 鬼故事 那个人又喊道:“别白费劲了,进来坐下吧,无论你进来还是退回去,无论你打开门多少次,你所见到的东西和所处的环境不会产生任何的变化。” 上厕所的人依言坐下:“这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你们跟我一样也是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吗?” 刚才那人说道:“按照进来的先后顺序,姑且叫我丙吧,他是乙,另外一位是甲,你就叫丁吧。我曾经出去过两次,这次是我第三次进来,离开这里的关键是你脑海里面的念头,譬如说你想到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就是出去的钥匙,上次我突然想到咖啡,然后我就回到了现实,而这次我进来是在外面的世界突然间闪到了香蕉的念头。” 丁说:“假设一个前提,大家都想逃脱这个厕所,是不是要不停地想世界上各式各样的东西呢?” 丙说:“你错了,你要想出去,你必须放弃逃脱的念头,要让你的思想变得自然,当你不经意间想到某件事物的时候,你就能逃脱这里,但你又不能丝毫没有想出去的念头,总之,你的思想要达成某种约定的平衡。” 丁说:“这真是匪夷所思,这个厕所会有什么样的特别呢?” 鬼故事 丙说:“在这个厕所里没有时间,你不会感到饥渴,也不会感到疲惫,这里的时间甚至跟外面的时间不是连接在一起的,假设你能从这里出去,你将会回到你进来前的一瞬间,你来之前的时间也将会从那一瞬间起才继续向前流动。” 丁说:“那另外两位也是跟你一样的遭遇吗?” 乙说:“我进来后就没出去过,我也没打算出去,外面的世界需要花费很多心血去做很多无谓的事情,这里反而变得实在,我宁愿呆在这里,就等我厌倦这里再说吧,如果真的像丙说的一样,反正外面的时间不会因为我在这里的存在而消失。” 丁继续说:“乙是第二个,丙是第三个,我是第四个,那么说甲是第一个在这个厕所里的人了。” 甲说:“我已经忘记了进来之前的任何事,又或者我从存在的一天起就是在这个厕所里,你们说的外面的世界,我一点意识都没有,在我之前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人来过。” 鬼故事 丁说:“这一切真另人难以接受,如果我想出去似乎只能像丙所说的,在意识不经意间闪到某件事物才能出去了。在这里我觉得很难受,我们是否应该去干点什么,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空想,这真是一种折磨。” 乙说:“你不能适应这里只是因为你还不能习惯在这里存在,你总是认为人必须干点什么才能感觉到是活着,这只是你的认为而已,事实上你形成生命的那刻起就在不停地进行思维活动,无论是在行动的时候、思考的时候、或是在睡眠的时候。在这个厕所里,除了我们几个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和事,再也不需要进行其他无谓的活动,因而思维就单纯地突显起来了,所以你觉得你是在不断地空想,事实上,在厕所外面你干着跟这里一样的事情,就是无休无止地空想。” 厕所里的时间是停顿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鬼故事 丁突然说道:“在这里我似乎能很清晰地感应到自己,厕所里的自己是连续而立体的,我有种似乎是跳出了自己的身体再去观摩原来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奇妙,这在平常世界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外面世界里有需要去感觉自己的时候无论是实时的感觉或是记忆的感觉都是残缺而断续的,但这里的感觉和记忆却是完整的。的确像乙所说的一样,在这里存在的确比在外面世界要真实得多。” 丙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但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大家都有这样的感觉的话,我有理由怀疑我们几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这个厕所也许是某个人思维的结界,我们只是那个人思维里残存的影象罢了。” 丁说:“这样说的话,那个人死了,我们也会随之消失吗?” 丙说:“存在这种可能,或者那个人的思维突然间让我们消失了,我们也会消失。” 丁说:“照你所说,我们的存在似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鬼故事 丙说:“在厕所外面,人类认为人存在的意义就是自我的满足及对社会提供满足,根据这个前提,整个人类的存在是否有意义的呢?事实上人类除了满足自我并没有对任何事物提供过满足,人类的存在是可有可无的。既然人类的存在是可有可无的,那么单个人的存在当然也是可有可无的,如果我们只是某个人思想的一部分,你也可以想象得到我们的存在是否具有意义。” 丁说:“虽然你说的我不能反驳,但我宁愿相信我们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 丙说:“甲是唯一一个不是从厕所外面进来的人,有这样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厕所是甲建立的世界,我们只是甲思维的一个片段,我们在厕所外面生活过的记忆当然也是甲创造的,而我们却把厕所外的世界当成了真实的世界,可想而知,前三次我进出厕所也是甲的安排,因而我们逃脱这里的唯一办法就是甲让我们出去。” 甲说:“或者真的跟丙说的一样,但你们的到来我是无意识的,我可能也是某个人思维的片段,但如果你们想出去的话,我愿意试试。” 丁说:“那就试试看吧,不管怎么样,我反正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 鬼故事 乙说:“我不打算出去,我觉得呆在厕所里暂时比外面的世界好。” 丙说:“等等,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们是甲思维的产物,那么我们是不能独立思考和行动的,我们现在说的话,做的一切都是甲思维下的安排,那就无所谓想不想出去,能不能出去了,因为我们的命运其实并不由我们做主。” 众人无言,继续安坐。 鬼故事 这里的时间是停顿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厕所的门突然打开了,又一个人走了进来…… ...
编者按:老大意外倒地,让人惊悚的一幕,厕所里出现了人形,谁也不知原因出自何方。文笔简洁,如果再惊悚一些会更有可读性。 一走进这宿舍,哥几个就感觉高中三年是白读了。楼层高地方小,巴掌大的窗户还坏了块玻璃。更值得一提的是,四人间的寝室就只有厕所的一个自来水龙头,想要洗个热水澡还得提个大水桶到一楼接开水。一向过惯了舒服日子的老四一脸惆怅的问道:“咱这是回到了原始社会吗?” “喂,老四,是不是你又忘记关水龙头啊,老是这样,下次罚你搞卫生。” “大哥,怎么又怪我,我可是好几天没碰它了。”老四一边打着游戏一边不满地抱怨。 说也奇怪,经常兄弟几个从外边回来就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为此都不知道被检查卫生的阿姨批评过多少次。老大走到厕所想把龙头关上,拧了好几下都没用,便只好找宿管来修理。刚把宿管大爷请上来,水龙头却奇迹般的关上。宿管以为自己被耍了,狠狠地把老大训斥了一顿,而老大却傻傻的把目光停在水龙头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向喜欢恐怖故事的老二又在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最近看的一部小说。几个大男生都是典型的无神论者,他们只会把鬼故事当成笑话。 正当寝室的“卧谈会”结束之时,厕所传来了水流声。 “哪个家伙又没长记性啊,谁开的龙头谁去关。”老三迷迷糊糊的说着。 一分钟后都没有动静,只听到几声有点假的呼噜。没办法,床位离厕所最近的老大只好爬了起来。打开厕所的灯,他却发现水龙头安静的处着,一滴水都没有流下。想到白天的状况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傍晚,老三又在抱怨了。 “现在这水桶的质量真是越来越差,打了一桶开水上来,一提到厕所就剩了半桶,我都换了好几个了。” 这时寝室其他几个成员都停下手中的活望着他说:“我的也是。” 老三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关上了厕所的门。 正值六月,到处干旱,学校几乎天天都要停水,水龙头似乎成了一个摆设。但是老大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不管有多干旱,厕所的地面永远都是潮湿的,那天老二还滑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有天晚上,寝室其他几个都去参加联谊活动,就老大一个人留在寝室上网闲逛。他突然在校网上发现了一篇帖子,讲的是建校以来学校的一些重大伤亡事故。 某年某月某日,512寝室某同学跳楼。某年某月某日,403寝室某同学出车祸……当他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摇了摇头,真的难以想象,竟然还有散步时不小心掉进湖里淹死的。可是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寝室号,天啊,617! 老大立刻感到一阵寒意直达心头,但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被这些事所吓到。 他打开寝室厕所的灯,想接点水洗个冷水脸,却记起已经停水好几天了。 厕所的地面还是那么潮湿,突然,他感觉有水滴到自己头上,抬起头一看,天花板上好大一片水渍。老大惊呆了,害怕了,他怕的不是水渍,而是水渍的形状。只要不是瞎子,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那是一个人形,而且,而且……而且那个人形马上露出了一副狰狞的嘴脸,老大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从那以后,617寝室就少了一个人,谁都不知道老大哪去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原本属于老大的床位总是有个人形的水印,厕所也是一如既往的潮湿。 ...
这是那次晚上在师大打羽毛球时的事。AH在打到一半时忽然想上厕所,便一人跑到那座教学里去了。夜晚寂静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A H刚一走进厕所,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叫着“打不开呀……”“打不开呀……”。声音是从最里面的一格传来的,AH走过去问到:“谁呀?谁在里面?是门打不开吗?”那声音还在继续“打不开呀……”AH伸手一拉门,门嘎吱吱地开了。AH边将门拉开边说道:“什么呀,这不是打……”里面空无一人!吓得AH啊的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跑回了球场。众人议论纷纷,TYF大声说道:“一定是那个传说的厕所鬼魂——RCZ!听说他是在学校的厕所里心脏病发作,门锁坏了,打不开厕所门,结果就死在了里面!”“都是胡说八道!”FZY反驳道,“这世上哪有鬼?!我才不信呢!”众人决定一起去看看,便一起来到了那间厕所外。进去一看,却什么也没有,FZY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说没有吧!肯定是AH耳鸣!”大家看什么也没有,就都纷纷埋怨起AH谎报军情,又都回球场打球去了。TYF拽着FZY说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想上厕所。你可千万别走啊!”FZY只得站在门口等。待TYF进去后,FZY忽然想捉弄一下他,便哑着嗓子叫道:“打不开呀……打不开呀……”只见TYF立即提着裤子跌跌撞撞怪叫着蹿了出来。FZY指着TYF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裤子都没穿好就跑出来啦!哈哈哈哈……是不是还尿裤子啦?!”TYF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个臭小子,我会报仇的!”然后气哼哼地去别处上厕所了。FZY乐够了后,忽然也想上厕所,便走了进去。他刚一进去,就听到最里面那格传来凄惨的叫声“打不开呀……”“打不开呀……”FZY嘲笑道:“TYF!你还想反过来吓我?!是不是从窗户爬进来的?!你也够有瘾的啊!”说着一把拉开那格的门,只见里面蹲着脸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RCZ瞪着充满血丝的一双比茶杯还大的眼睛对他喊到:“打不开呀!”FZY骇得大叫“哇啊啊啊啊啊!!!”瘫坐在了地上。RCZ瞪着他嘿嘿嘿地冷笑几声就化做一阵烟消失了。大家闻声赶到时,只看见FZY呆呆地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附:妖怪大百科——厕所的鬼魂 在这儿介绍几个关于厕所的奇怪传说吧! 一、 白的手:在厕所解完手后,感觉有什么在摸自己的屁股,感到很奇怪,回头一看,只见从便器中伸出一只青白的手,于是吓得就想跑,可门却打不开了。于是人被拉进了便器中。 二、 红的外罩坎肩:在某个学校的厕所中,经常传出这样的声音:“穿上红色外罩坎肩吧”,然后不停哆嗦,最后大吼一声“要你穿上你就穿上”,然后砍下头把人杀死。衣服被血染得通红,就好像穿着红色外罩坎肩一样。 三、 给我纸:深夜在学校,从厕所传来“给我纸”的声音,当人带着纸赶去准备给他时,打开门,却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说“不是要纸!是要你的命!”然后拉住你的头发,把人拉进便器之中…… 怎么样?大家也许在哪儿听过吧?其它有名的传说还有很多,厕所因为用水,所以很容易使鬼魂在那儿出现。而且以前厕所都是粪池,有很多孩子都是掉进粪池死去的。 再给你一个最后忠告:晚上起夜去上厕所时,绝对不要让自己的脸映到便器中的水中,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样子就是你死的样子。如果是老人倒还无所谓,但如果是你现在的样子,那么你的寿命…… ...
这也是厕所? 余天在楼梯上狂奔,要不是他那个该死的寝室要维修管道,打死他都不会跑到外面去上厕所。 而且,传说那个老厕所闹鬼。 走进厕所,里面没灯,有一种臭鸡蛋的味道在里面扩散开。 余天不敢往里走,选了第二排的坑位就蹲了下来。 整个厕所里就他一个人,安静得有些可怕。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叹息声。 余天的汗毛立刻竖立起来,微微转过头,向后望去。 在他正后方的坑位上,有一个黑影。 太黑了,看不清脸。 “兄弟,你也来上厕所啊?”他一边想着话题,一边加速解决战斗。 没有人回答他,身后的水箱突然发出一阵巨响,余天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你听说过这个厕所闹鬼吗?”后面的黑影突然说话了。 这回轮到余天不说话了。不会真的遇到鬼了吧,已经这么晚了,厕所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呢? 他不敢接话,正想提起裤子溜之大吉,结果一使劲,没站起来。 蹲时间长了,腿都麻了。 他听到后面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听说这里以前死过一个女孩,据说那个女的长得挺漂亮的,结果还是被男朋友甩了。这个女孩一气之下就在这个厕所里自杀了,她要诅咒所有来这个厕所的人。于是乎,这个厕所就开始闹鬼了。” “她为什么不只诅咒那个甩了她的男生,真是笨死了。”余天忍不住说了句,然而刚说出来他就后悔了。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是后面的那位又不说话了。 应该是吓唬人的吧,鬼能有那么多的废话吗? 一想到这儿,他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突然一跃而起,看向后面的坑位。 哪还有人啊,就只有一团黑色影子停留在那里。 那刚才的那位? “天啊,还真是见鬼了啊。”他怪叫一声,向门口冲去。此时背后的水箱突然晌了起来,就像是有东西从里面爬出来了一样。 随后,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要想活命的话……” 余天一口气冲出厕所,没命地向宿舍楼里跑去。然而那个声音就像是在他耳边一样,不停地回荡着。 再然后,我们看到了瘫倒在门口的余天,听到了这么扯淡的鬼故事。 “不会是你进了女厕所,被女生装鬼吓出来了吧?”刘云笑着说,“作为大一新生,能用这种方式去追求别人,还真有你的。” 我也笑了笑,不过旁边的李明却沉默了好久,突然问:“你说的是宿舍楼旁边的那个老厕所吗?” 余天点了点头,气愤地说:“这货也算是厕所吗?没灯不说,还闹鬼。” “可是我记得,那个厕所的入口早就被封死了啊,你怎么可能进得去呢?” 突然之间,谁都不说话了。 妖怪,放开那个美女 早上的时候,经过我们寝室全体人员的确认,那个厕所的两个人口确实被水泥封得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有人从正面进入厕所。 “你不会是昨天害怕根本没进去,就在外面方便了吧?”刘云使劲地拍了拍封住入口的水泥墙,纹丝不动,确实不是假的。 “怎么可能,我都看到里面的水箱了,只有这种老式厕所才会有这种东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我一个人慢悠悠地走开了。 还没走两步,一不留神,和对面的人撞在了一起。 抬头一看,竟然是个美女,我顿时心跳加速,语言中枢明显变得缓慢了。 “那个,你、没事吧?” 女孩狠狠地瞪我一眼:“你没事吧?”说着便匆匆离开了。 我还在原地发呆,被走过来的刘云拍了一下肩膀:“小子,运气不错啊,竟然和夏之怡撞在一起,她可是我们这届的校花啊。” 哎,早知就应该要个手机号的,我看着校花的背影渐渐远去,心慢慢平静了。 晚上,我一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是余天,今天是我拉肚子,真是见鬼了。 外面没人,我一口气下了七楼,在楼底下喘着气。 这时,不远处晃过来一个人影,我头皮一阵发麻,以为是那个传说中的鬼大哥,转身想跑。不过,再仔细一看,那个身材也太苗条了吧,难道是个女鬼? 她又走近了一些,这才发现竟然是早上撞到的那个女生。 她在干什么呢?夏之怡在宿舍楼旁边的厕所前停了下来,朝厕所里面看了看。 这时,我才发现,早上堵着厕所门的水泥墙竟然都不见了,难道昨天余天说的都是真的? 她走进去后,我偷偷溜到厕所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过一会儿,里面突然传来了女生的尖叫。不会是见鬼了吧? 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三步跨了进去,冲着里头大吼一声:“妖怪,放开那个美女。” 下一秒,我就收到了夏之怡的亲切问候:一脚踢到胸口,顿时跪倒在地上,变成半死状态。 夏之怡收回脚,慢慢说:“刚才就觉得有人在外面,竟然是你这个色狼。” “不是……”我刚想解释,背后的水箱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随即,我看见一个黑影从水箱里爬了出来,滚落在地上,然后,像是活了一般向这边爬来。 “不是只有男厕所才有鬼吗,这可是女厕所啊?”我一眼看向出口,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已经被堵死了。 没办法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桃木剑,插上黄符纸,口中默默念咒:“美女,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可是茅山弟子第189代传人,区区小鬼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受死吧!” 夏之怡倒是一点不紧张,看着我奋力投出去了那张符。 但是,让我没想到,那个女鬼一把抓住符纸,撕成两半,继续向我们这边爬来。 “可恶,那个老板骗我,说什么妖魔鬼怪统统秒杀,这不是坑爹嘛!” 女鬼突然停了下来,我看清了她泡肿的脸,下一秒,她猛地扑向了我。 还不如杀了我呢 就在我以为自己这辈子的唯一邂逅竟然是这个女鬼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阴沉的声音:“想死吗?” 我闭着眼睛,紧紧靠着身后的水泥墙,小声地说;“不想。”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杀你。” 这女鬼也挺实在的,还会做交易,不会是想劫色吧? “好吧。” “我是被人害死的,你如果三天之内找出杀我的凶手,我就放过你。”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夏之怡,这女生一句话都没说,八成是被我感动了。 门慢慢开了,我走了出去,两步之后,就瘫倒在地上,刚才那一幕快把我吓死了。 “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那你就乖乖地找凶手吧。”夏之怡叹口气,准备离开。 “不是我们俩吗?” “她可是只找的你啊,关我什么事?” 这一定只是一个噩梦,虽然这么想,第二天早上我看到那个封闭的厕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责任重大,连忙去找上一届大二的学长,他们可能知道的比较多。 “你说那个厕所啊。”孙强坐在座位上,吃着午饭。 “听说有个女生长得还不错,结果被男友甩了。可能当时女生已经有了孩子,这个女生想不开,就和男友闹,她男友一气之下把她杀了,之后分了尸,把尸块藏在了这个那个厕所的水箱里。在那之后,就听说那个厕所陆陆续续地传出来闹鬼的事件。竟然有人说在半夜的时候,看到厕所的水箱里会有尸块爬出来。后来死了人,学校就把那个厕所用水泥堵上了。” 我突然笑不出来了,这可不是一场游戏,那个死的人可能就是因为三天之内没查出来凶手,才被杀了。 虽然只是近几年发生的,可很多消息都已经石沉大海,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年死的那个女生叫宋丽,被发现的时候,所有的尸块都静静地躺在水箱底部。 晚上,我一个人走进了厕所,对着空气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你男朋友的名字吗?” “不记得。”水箱那里传来一个声音。 “那么,你还不如杀了我呢,没有任何线索,我怎么可能找得到凶手?我又不是柯南。”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如果你三天之内没查出来凶手的话,我不杀你,你杀了昨天的那个女的就行。”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吼叫道:“有本事就杀了我,和她有什么关系?” “果然是这样啊,我还记得生前我常去学校的那片树林,你去那里看看,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线索。”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站在厕所外面了。 看来,只有赌一把了。 正准备回寝室,不远处,一个黑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哪来这么多的妖怪 第二天又找到了孙强学长,当问到他学校那片空地的时候,他突然变了脸色。 “你怎么知道这个?这可是谁都不知道的。”他的话中夹着颤音。 我没有回答,继续问:“那里发生过什么吗?” “这我不是很清楚,你可以问问一个叫张峰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里也闹鬼。” 找到张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下课,我就冲进了图书馆,他已经在等我了。 “怎么又来一个?“张峰坐在凳子上,有些郁闷地说。 “还有人来吗?” “你是问学校空地的吧,不瞒你说,那个地方确实闹鬼,据说一到晚上,就可以看到有怪物在里面晃。”他说的很快,就像是在逃避什么? “完了?” “完了,不信的话今晚你可以去看看啊。”他站了起来,迅速消失在我眼前。 这是在敷衍我吗? 不过既然宋丽提到那个地方,那一定和她的死有关系。 本想去找夏之怡的,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果断放弃了。 宋丽所说的小树林就在离老厕所不远的地方,原本只是一块空地,四周被校方种上了树,就一直荒废在那里。 一到晚上,树林里就黑得可怕。穿过外面的树林后,里面竟然是一大块空地,虽然听别人说过,但今天真正站在这儿的时候,却有点害怕,就像是进入了坟场。 大大小小凸起的石头,就像是倾斜的墓碑。 转了半天,我也没发现什么。 突然一阵阴风刮来,我心中顿时害怕起来,只想早早离开。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黑影。 这应该不是人吧?我犹豫了一下,想起早上张峰说的话,立刻向外跑去。 “该死,哪来这么多怪物啊!” 本以为能够顺利逃脱,结果衣领被怪物一扯,整个人又飞回了原来的地方。 这是生化危机吗,是不是下一个场面就有英雄出场了呢? 我胡思乱想着,身体却一动都不能动,基本是吓傻了。 怪物大叫一声,准备开始享用他的人肉晚餐。 就在这时,一张黄符从天而降,瞬间化作一把利剑,砍到了怪物的手上。 怪物大叫一声,朝旁边愤怒地吼叫着。 我回头一看,旁边的竟然是夏之怡,难道她才是真正会法术的人? 夏之怡又抽出一张黄符,口中默默念咒,她一把抓住黄符化作的利剑,轻巧地躲过攻击,一剑砍断了怪物的手臂。 下一个场景傻子都能猜到:怪物打不过英雄,于是便逃之天天,只有我还坐在地上,傻傻地看着眼前的夏之怡。 “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夏之怡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杀死怪物。 “其实,我是学过一点儿道术。来这个学校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厕所的女鬼,听到你们寝室余天见鬼后,第二天晚上就去看了看,没想到碰到了你。之后听到女鬼说的话后,我突然觉得这个厕所的传说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就开始调查。昨晚听到了你和她的话,今早去找了张峰,不过他明显隐瞒了很多东西。想着今晚来调查一下,没想到又碰到你了,难道你不应该感谢一下姐姐我吗?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 “你要是当初直接解决掉那个女鬼的话,那我早就解脱了。”我已经无力吐槽。 “事情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如果我当初消灭了她,那很多真相就永远都不会浮出水面了。她停顿了一下,突然认真地说:“经过我这几天的调查,我发现了一件怪事,她的死很有问题,不像是被人杀的,而像是自杀!” “什么?” 你敢骗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是自杀的,那我怎么可能找得到凶手。”这件事的意外性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也就是说我这两天的调查基本是徒劳。 夏之怡招了招手,我俩一起走出了这片树林。边走,她边说了起来:“如果你找不到凶手的话,你的下场是什么?” 我突然明白,女鬼从一开始就想杀了我、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想让我死得心甘情愿。 “你到底调查到多少东西?”我问。 她神秘地笑了笑:“这个女鬼当年确实被男友甩了,但是他男友并没有杀了她,她是自己在厕所里自杀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她不是被人杀的,为什么想要找凶手呢?” “那你调查这个空地发生的怪事没有?” “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她看了看我说,“这片空地确实是当年他俩约会的地方。只不过,后来凭空出现了一个怪物,听说这个怪物专门吸人血,但是好像没有出现过死者。” 在寝室门口,我突然停了下来:“这个空地的怪物是在厕所事件之后才出现的吗?” “没错。难道你认为这两件事有关系?” “总觉得有些怪怪的,那个怪物可不可能是女鬼的男友?” “不可能,因为他已经死了。”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瞬间全部都断了,我有些绝望地瘫倒在地上,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死了,意味着这件事永远不会有真相。 “不过我倒是调查到另外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据说,当年刘峰是那两个人的好朋友。”夏之怡漫不经心地说着,之后独自一人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来到了刘峰的班级,只不过没有找到他的人。 “你不知道吗?昨天刘峰晚上去上厕所,被吓傻了。”他的同学说。 一连串的意外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孙强打来的。 来到图书馆的时候,夏之怡已经在那里了,孙强正在摆弄桌上的旧报纸。 “昨天我仔细找了找,发现了这张报纸。”他指着报纸上的图片说,“这就是当时厕所案发时候的照片。当时厕所里乱作一团,好像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我就把这个带来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帮助。” 夏之怡看后,大惊失色。 “我们都被骗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喂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可是关系到我的生命安全?”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看她的表情,多半是坏事。 夏之怡向孙强道了谢,硬生生地把我拉出了图书馆。 “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今晚一起去厕所吧。我们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就只能牺牲你了。”她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不应该有什么详细的作战计划吗?比如我先冲进去当诱饵,你在后面发动猛攻。”我满怀希望地看着她说。 她像无视我的存在,一句话都没说。 “那你保重吧。”我绝望地说,带着隐隐的哭泣声离开了。 今晚,我就要命丧厕所了。 在厕所门口,我站了15分钟,确保没人后,才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还是那么黑,没过一会儿,女鬼就爬了出来。 “找到凶手了吗?” “没有。”我鼓起勇气说。 “既然你没找到凶手,我就要杀了你。”女鬼顺势扑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抓了起来。 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女鬼放了手,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夏之怡突然出现:“我现在知道了,杀人的办法就是让那些人在三天之内,找到根本就不存在的凶手。那些人找不到凶手,与其说被你杀死,倒不如说是被自己吓死的。” “胡说,我是被人害死的!”女鬼发出一声低吼,朝门口的夏之怡扑去。 夏之怡不慌不忙,抽出符纸,散落在地上,顿时无数的光剑刺向女鬼,只听到一声惨叫,女鬼消失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慢慢爬了起来,“还吓我说没救了,对付女鬼就要这样嘛。” 但是,夏之怡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随后,我听到了一声冷笑:“你该出来了吧,我等你好久了!” 一个黑影站在门口。 这绝对是真相 等我看清楚的时候,整个下巴都掉了,黑影竟然是昨天空地上的怪物。 “这不是……” “没错,他就是刘峰。”夏之怡很肯定地说。 “夏之怡,没想到你真的猜出来了。我倒是很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之怡向后退了两步,挡在了我前面:“其实之前我就很好奇,为什么宋丽会提到空地,而且这个傻瓜也推理得很正确,这两个事件确实有联系。可是我还是没想通:宋丽到底是自杀还是她男朋友杀的? “既然你们都要死了,我就告诉你吧,是我诅咒了她,让她变成了水箱里的一堆碎肉。” 夏之怡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诅咒了她,但是诅咒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自身也相应地被诅咒了,在一定的时间内你会变成怪物,需要用人血化解诅咒。” 刘峰舔了舔昨天手上留下的伤口:“没错,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我是宋丽的前男友。我和宋丽,以及当时她的男友吴群都是好朋友,结果吴群却从我这里抢走了宋丽。我很不甘心,于是想到了用诅咒杀死宋丽,但是没想到自身也被诅咒了。变成了那片空地上的怪物,吴群成了我第一个猎物,我杀死他后,把这件事嫁祸到宋丽身上。吴群死后,学校便把这个厕所堵上了。可是,没想到你的调查让宋丽又苏醒了,我怕你们调查出真相,本打算昨天先干掉那个男的,没料到竟然失败了。 于是,我今天便发出假的消息,说自己被厕所的女鬼吓傻了,你们一定会再去调查厕所。然后借你们的手先除掉宋丽,之后再把你们一起做掉,这样的话,谁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原来你打不过那个女鬼啊,所以才想让夏之怡除掉女鬼。”我看了看夏之怡,竟然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刘峰突然愣住了,他看到厕所深处有一个熟悉的影子。 “你、不是被这个女的除掉了吗?” “傻瓜,老娘是做戏给你看的!”夏之怡冲他做着鬼脸,得意地说,“要不是这样的话,怎么能把你引出来呢?” “我一直以为是吴群的干的。三天前,本想抓一个来上厕所的人间问,结果那小子跑得太快,于是就抓到了这个,我吓唬他说三天内找不到凶手的话,就杀了他。直到刚才这个女生才告诉我,吴群已经死了,只有配合她演一场戏,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没想到,竟然是你。” 刘峰顿时吓傻了,跪倒在地上求饶。 夏之怡慢慢地走了过去:“既然已经真相大白,那就请你去自首吧……” “你想得美,我就算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刘峰突然扑向毫无防备的夏之怡,咬在了她的手上。 “哈哈,这个伤口已经感染了我的诅咒,你也活不了了!” 夏之怡瞬间无力地倒在地上。 刘峰的身体慢慢下沉,最终消失在地面上,他被宋丽送到地狱去了。 “开什么玩笑,这时候难道要我英雄救美吗?”我大声嚷嚷着,抱着夏之怡的身体不知所措。“宋丽,这该怎么办,她为了你变成这样,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宋丽叹了口气:“只能看你们的运气了,我帮不了你。我的心愿已经了了,在走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的幸福只有你自己能抓住。” 白光闪过,厕所里只剩下我和夏之怡。 等等,刘峰是靠人血才化解诅咒的,难道…… 我一口咬破手腕,看着血液慢慢流入夏之怡的口中。慢慢的,我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终于坚持不住,我也倒在了地上。 结局 故事里的主角一般都是不会死的。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旁边自然是已经恢复的夏之怡。 “这还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啊。”我笑道。 “是吗?我可是也被诅咒了,以后的人血就靠你了吧?”夏之怡调皮地说。 “啊?”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能抓住吧。 ...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了,我突然感到一阵腹痛,顿觉不妙。虽然这个时间还有零零碎碎上自习的同学,但是上厕所的人却已经很少了。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很不喜欢三更半夜的上厕所。有时候心态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很困难。 但是“水火不留情”啊,我最终还是极不情愿的去了厕所。走廊里已经很安静了,静的让人觉得发冷。我很希望厕所里能有一个正在上厕所的人,有人陪伴我会觉得比较安心,办事也会利索一些。 厕所一共五间,最中间的那第三间离灯最近,光线稍微好些,所以是我晚上常常占的坑位。准备进去的时候我发现第四间厕所的门紧闭,应该也是有人。我心想正好,于是就在中间那间厕所解决了。等我解决完长呼一口气时,这才发现自己忘带手纸了,我心说不妙,但马上又庆幸我的隔壁还有人在。 于是我轻轻敲了一下隔板,说:“哥们,借点儿手纸吧,我忘带了……” 隔壁很安静,并没有人回应我,但是过了一会儿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也不理会他是否回应我了,只要有手纸就行。很快我就看到隔板下端的空隙伸出一点纸头,于是我就开始往我这边扯。扯得差不多了我就把纸从隔板那个位置扯断了,这样他的纸不会接触地面而弄脏,然后说了声谢谢,可是隔壁依然没有回应。 我也不去理会了,但是临了还是敲了一下隔板,再一次说了声谢谢。我刚冲完厕所走出来,就碰见一个急急忙忙上厕所的同学,他径直走进了第四间厕所!我还愣在那里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就传来了他解决问题的声音。原来第四间厕所根本是没有人的!那我用的手纸是从哪里来的呢? ...
那是刚入伍不到一周的时候发生的事,当时我们新兵连住的地方是一幢三层楼的老营房,每个排住一层楼,在每层楼的一角是卫生间,卫生间分两间,外面是洗衣房,里面就是有8个蹲便器的厕所。最奇怪的底楼的厕所房顶上有一片黑黑的东西,象是酱油倒在上面。在底楼卫生间外面是一张乒乓球台。楼的前面就是一个小操场,100多平米的样子,主要是我们集合的地方,操场四周有一些很大的槐树,槐树底下就有一些平时训练用的器械(单杠、双杠等)和沙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刚一到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心里就有一些很压抑的感觉。 连里要求新兵每天晚上10点至次日凌晨6:00要轮流站岗,岗位是在营房的底楼,每岗一个人站两个小时,有一个班长带班,带班的班长不站岗,只是到时间把该上岗的战士叫醒带到岗位,交接完了就算完事,不过也挺辛苦,一晚上基本不怎么睡觉。 那天晚上轮到我们班站岗了,我是晚上2点至4点的岗,班长叫醒了我,我睡眼朦胧地拖着枪一步一挨地下到底楼,和上一班的战友交接后,班长也就回宿舍睡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抱着枪(枪里是空的,没有****),裹着棉大衣,蹲在乒乓球台打瞌睡。刚迷迷糊糊地,我隐隐约约听到从厕所里传来一个男的哭声,很压抑,象蒙着嘴哭的那种,我一下子就醒了,哭声就没有了,也不感到十分惊奇。因为在新兵连里,很多新兵由于想家,训练又辛苦,哭是常有的事(不好意思!本人也悄悄哭过几次),心想也许是刚刚迷糊的时候,有人到厕所里去了吧,于是好奇想进去看看是谁在哭,进去一看,奇怪!!没有人。大概是楼上的吧,也许是听错了。又回到乒乓球台上准备再睡一会儿,熬过这一会儿就可以回去睡了,但刚迷迷糊糊地,又听到了一阵哭声,这次听得很分明,就是底楼厕所传来的,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厕所,一看,还是没有人,当时就吓坏了。战战兢兢地冲到班里,把班长摇醒,班长一听,当时脸色就变了,我打死也不下去站岗了,他只好下楼帮我把剩下的时间站完。 第二天,问班长怎么回事,他才说,也就是我们到部队的前一个月,有一个要退伍的老兵,因为在部队三年,党也没入到,又跟领导吵架,一时思想不通,就躲在底楼的厕所里,用枪抵着自己的下颌,开枪自杀了,当时,血都溅到了房顶上,那一片血迹现在都变成黑色的了。 后来,连里也就重新把底楼厕所的房顶粉刷了一下。但还是陆陆续续地有不少战友听到哭声,不过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大家也就习惯了。 ...
据说许多学校多是乱葬岗或是刑场的后身,因此上有许多恐怖的传闻流传在老师与学生之间…… 位于高雄的一个小学,是一所校史相当长久的学校。学校里有一排厕所座落在校区的最后方,除了一二年级的小朋友外,并没有其它年级的师生去使用……所以那里总是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其中第三间厕所一直是深锁着的。 有天下午,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急着要去上大号,正好每间的厕所内都有人,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用力拉开第三间的门……说也奇怪,平常怎么拉也拉不开的门,而今天却……管他呢,赶快解决完再说……正当他松口气想大喊一声痛快的时候,忽然下面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他猛然朝下一看……天啊!一只枯瘦的手正从下面伸出来,而他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刀往那只怪手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之后,马上冲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再去厕所那边一步。 过了很久,这件事渐渐在那位高年级学生的脑中淡忘,有一天,他与三五个好友在那排厕所附近的篮球场打球,一个往反方向的球竟转个身飞进了厕所里。同学们怪他乱传,便叫他赶紧去把球捡回来。他嘴里咕哝着直进厕所。远远看见一个老婆婆拿着那个球从厕所走了出来,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个球……好奇怪!老婆婆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过,但她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问:“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么有刀痕啊。“只见老婆婆缓缓地抬起头来,张大眼睛瞪着他,干笑两声后说:“那是被你割的啊,你忘了吗?“语毕便张牙舞爪的向他扑去。 他哇的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据说,那位高年级的同学经过那么一吓之后,变得有点痴呆,而那一排厕所不久后也拆除了。 ...
高中的时候妈妈为了锻炼我的自立能力,把我送到河北的一个全宿高中学习. 那是一个新学校,我们是第一批学生,但人数不少,又都是同样大的孩子,很快就熟悉了,折腾的很欢甚至很过分.我们女生是4个人一个宿舍,一个楼层两个卫生间. 当时我们宿舍的大姐是一个胆小不和群的女孩,所以我们经常戏弄她. 有一天晚上,她要去厕所问我们谁去,我们要吓唬她啊,当然都说不去了.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我们坏笑着跟在背后.可是没想到她这次却这么快,我们三个竟然没看见她往哪个厕所去了.这时一个白色身影一晃进了右边的,慢慢悠悠,似走似飘,不知为什么我的背后突然一凉,但很快又一想,来吓唬人的怎么能把自己吓到啊,太丢人了. 但我能感觉我同伴的害怕.这是我提议:咱们跟进去,等她出来吓她一跳.同伴点头.夜晚的女厕所显得更加阴暗潮湿,略带腥气,使我们很不自然,而且静极了,连我们的心跳都听的很清楚. 20分钟过去了,大姐没有出来,我们有点沉不住气了,轻轻的推了推门,门开了,里边什么都没有.我们都怕极了,明明看见她进去的啊.我们不由自主地冲回宿舍,三个人坐在一张床上,呆呆的看着彼此,夜好长,大姐一夜没有回来.我们好怕. 早晨了,门开了,一个人进来了,是大姐.我们扑上去抱她.她楞说,你们怎么了.我们一五一十地说了昨晚的经历,她说昨天她出去上厕所,正好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有急事,就请假回家了,厕所根本没去成.那厕所里的白衣女孩到底是谁,成了一个永远的谜. ...
一个晚上,小明和朋友们球玩到一半时忽然很想上厕所,便一个人跑到厕所里去了。夜晚很静,厕所里空无一个人,小明刚一走进厕所。就听见好像有人在说’打不开啊,打不开啊。"声音还是从最里面的一格传来的,小明走过去问到:"谁啊,谁在里面啊。""是门打不开吗?"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小明伸手一拉,那门便吱嘎一声开了,小明边开边说;’这不是开了吗?"然而,里面空无一人。啊!!吓得他一声大叫,连忙跑回了伙伴中间,众人议论纷纷。 小周大声地说:"一定是那个传说中的鬼。任晨!他就是因为心脏病发作,门锁又坏了,结果死在了厕所里。" "胡说八道!"有一个不潢了,那是本校最大胆的伟。这世界上哪有鬼,我才不信呢。"众人决定再去看一下,进去一看,什么也没有。伟便得意起来,"我说没有吧,。小明是看错了,"大家也埋怨起小明来,就又回去打球了。这时,小周拉着伟说:"你等我一会成吗/我想上厕所了。你可千万别走啊。"伟只好在门口等。 等小周进去后,他忽然想捉弄他一下,便学着鬼的声音说到:"打不开啊,。。。。打不开啊。。。。"小周立刻提着裤子跑出来,吓得面无人色。伟看着他的样子,大笑起来,是不是尿裤子啦?"说着,自己也去上厕所了。 小周气坏了,你这个小子等我报复你,伟走进厕所里一格,忽然,他听到了声音:"打不开。。。打不开。。。。"他以为是小周在报复他,便笑着说;"小周,你还想反过来吓我啊。没用的。"于是,他一间一间的开始开门,开到最后一间时,里面出现了任晨那张痛苦得变了形的脸,眼睛比杯子还大,"啊啊。。。!!!"伟吓得大叫"有鬼啊!!"任晨对着他冷笑了几声后,便消失了。。。。等到朋友们赶到时,只见伟的裤了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给大家一个忠告;晚上不要去看便器中自己的脸,因为那是你死时的样,如果是老的你还好,如果是年轻的就。。。 ...
前一个故事我跟大家讲了大商店里的神仙事件,那么围绕着这个故事,我们今天要讲的是,离这个大商店很近的厕所里红腰带的故事。 先说说我们那个小地方的厕所吧。怎么说呢,比以前的茅房强不了多少。都是用红砖头,外加沙子水泥砌成的。男厕跟女厕就隔一道墙。茅坑是用水泥板搭在一个深坑上的,一般上面开3到4个长方形的孔隆,这就算是蹲位了。在茅坑的正对面的墙上有4到5个十字形的通风孔。那厕所的环境更不用说,尤其一到夏天,简直就是苍蝇,蛆的快乐家园。尤其是受不了那味。呛人不说,而且上完厕所回家满屋子都是那臭味。两三个小时都散不开。我们这东,西两边各有一公厕。但由于,西边的比较偏僻所以我们一般喜欢上东边的那个。 故事发生在1996年的那年冬天。天气异常的寒冷,北风嚎叫着似乎在向人类示威。谁也征服不了它。是的,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尤其碰到了像我们这样懒惰的人们。的确,我们这的人是很懒还很谗,矿区的人呀都这样,都是这传统,好吃懒做就是从我们这来的。可能是因为矿区的井下老出事故吧,所以这里的人才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可能没了。说死就死了,还不如就趁活着好好享受呢。所以就3天大爷。27天孙子的活着。这里的人一般起的都很晚。那些妇女是不到迫不得以才不会起来呢,就是早起那也是送孩子上学,送完回来,还照样躺在被窝里眯一小会。像我们这样懒的人家都会有尿桶的,那样就可以不出门方便了,要不谁愿意出门上厕所呢,那样非被冻坏屁股不可。不幸发生在一场暴风雪之后。虽然那天雪停了,但是风还是很大的。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三,我上半天学回家。就远远的看见东边厕所围了很多人,而且还有很多警察。于是我报着好奇的心理也围了过去。并试着往前挤,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到一帮警察从女厕所里台出来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像是一个老太太。警察往老太太的身上蒙了一层白布单,但是风却把布单又给掀了起来。看热闹人们跟着警察移动。当老太太快要被抬上车的时候。我才恍惚看清,那个老太太是谁。她是我家前趟房。小六子他奶,老李太太。我看到被抬上车的老李太太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是有什么心事未了似的满眼写满了不甘。而那一双干苍的手却紧紧的抓着棉裤不放。话说这个老李太太,早年得过脑出血。而随着年龄的曾大,病也越来越严重了。勉强走路还可以。但是这老太太是个很要强,也很爱干净的人。因为嫌尿桶没人经常给到太脏。所以经常自己上厕所。我也总是看见,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挪动着小脚,艰难的行走在上厕所的路上。有时我看见会帮她一把的。有的时候她上完,起来会很费劲,只能用一个手撑着地起来。说起来真替她感到悲哀,挺爱干净的人,老了老了,却流落到了这种地步。等老太太被抬上了车,警察走了以后。人们还是没有散,尤其是一些妇女七嘴八舌的在谈论着这件事。突然听见有人喊,怎么老太太的红裤带还在这呢?警察也没说拿走。还拿什么呀!也不是凶杀,这不很明显是冻死的吗?有人说到。是呀!是被冻死的,听那些先赶到现场的人说,那老太太是站在哪死的,当时手还在死死的拽着裤子。真是可怜呀。一定是老太太手动僵了,裤子提上了裤带却系不上。而那棉裤连个裤鼻都没有,那裤带就是一根绳,就是正常人在寒冬的时候都很难系上,更别说是一个有病的老太太了。于是老太太就那么一直在系着裤带。一直到冻死。因为没人上厕所,所以没有人及时的发现。 也许事情就这么的过去了。直到一年以后的那年夏天,我才知道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东边的厕所死过人,一段时间人们还是很忌讳的,就开始上西边的厕所。可是西边的厕所很偏僻,流氓经常的出现。弄的那些妇女们人心慌慌的。我就碰到过一次,我亲眼看见,从厕所的坑里男厕所那边深过来一面镜子,当时我还小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大一会就有一股水似的东西射上来,弄脏了我的衣服,当时我才一机灵的想到离开。然后就是害怕的不敢出声。这事之后我就在也不去那个厕所了,就在家方便了。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开始又去东边的厕所了,只不过要两个人以上一起去。而且太晚了就决不会在去了。索性一段时间没有出过什么事,人们开始放松警惕了。一天我在同学小玲家玩到很晚,因为是大礼拜,而且我爸妈也都去附近打麻将去了。小玲的爸妈也都没在家,就她的爷跟奶在家。可是老人家也不管我们,所以我们才可以晚到这么晚。看一看时间已经10点半了,我爸妈还没来接我。这时小玲说她肚子有点不舒服,让我陪她上厕所。听她这么说,我似乎也有点想要大便的冲动了,于是。我们就结伴拿了把手电筒一起来到了东边的厕所。我们并排蹲下。一边聊天一边上。而我还无聊的用手电筒照来照去的,突然手电筒的光柱照到了通风口上,我看见那上边搭拉下来一条绳子。仔细看我被吓出了冷汗,那不正是老李太太的那条红裤带吗?奇怪它是怎么出现的呢。以前来上也没看见有呀!此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象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了,竟管我没有上完,但我还是赶紧的擦好屁股,我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对小玲说:'小玲咱们走吧你别上了。:"但是小玲说:"我还没上完呢。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吃什么坏肚子了,你先出去吧,在外边等我,我在蹲一会。"于是我对她说了一句那你快点呀,就慌忙的跑出了厕所。到了厕所外面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我不停的来回走着,像是在缓解刚才的紧张,同时也在分析着刚才看到的事情。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说不定,在说了就是那条红腰带又能怎么样呢?也不能夺人性命。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也根本就没有鬼。于是我冷静了下来。这时我听到了厕所里发出了一阵恩,恩,恩……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是在使劲的声音。我以为这是小玲在使劲排便的声音,因为我有时在大便时候也会发出这种声音的。所以就没有当回事。但现在每次想起这件事,我会感到深深的自责跟后悔,如果当时我进去看看,也许就不会发生这让我抱憾终生的事了。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也不见小玲出来。于是我就向里面喊了一句,"小玲你好了没有呀"!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又喊了一声:小玲你到底好没好呀!"可是还是没有人回答,.这回我急了,我慢慢的走到厕所门口小声的说到"小玲你可不要吓我呀!"一边打开手电。于是我看到了我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幕。我看见,我看见小玲躺在了厕所的地面上,眼睛瞪的大大,而那双手却紧紧的拽着脖子上的绳子。她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裸露的大腿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显的说不出来的惨白。我被眼前的情景吓的惊呆了,有好一阵子,只是干张着嘴却说不出来话。真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当时的惊恐。可能只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才能感受到我内心里巨大的恐惧。 突然我像疯子一样大喊一声,然后丢下手中的电筒,从厕所飞奔而出。一路上我跑丢了一双拖鞋,可还是什么都不管不顾挨家挨户的敲门,并且用不成人声的嚎叫大喊:"救命呀!救命……".有很多人都被我惊动了起来。并且有些人还赶紧去找我的父母。我爸妈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当我妈看到我的样子的时候。吓的大哭了起来,并紧紧的抱着我,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说:"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而我却什么也不说就那么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哭。 那晚以后,我大病了一场,高烧40多度。爸妈很是着急带我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病来。只有我知道,在我大病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在做着同一个梦。在梦里我还是蹲在东边的那个厕所里。借着昏黄的月光,我隐约的看见前面的通风口处搭拉下来一条绳子。那条绳子鲜红鲜红的,像是在滴着血。这时我听到耳边有说话的声音。那声音极其的苍老跟怪异。"小朋友,我的手冻僵了。你能帮我系一下裤带吗?"我当时早以被吓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我虽然清楚这只是一个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让我不能不去相信它是真的。就当我在惊恐之际,那个声音似乎又近了,她又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过的话,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凄惨恐怖。我于是慌张的抬起头,我看到了一双干苍的泛着白光的手,正慢慢的向我伸来。就在我还来不急想逃离的时候,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瞬间我感到了窒息,于是我瞪大了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争脱那缠在我脖子上的手。而我摸到的却的一根很细的绳子。并且那绳子缠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