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风靡网络的死亡自拍照,你拍过吗?那些诡异的事情,不要轻易去尝试,否则…… “安安,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哟,又在看你家的男神李钟硕呀,别看了,看了你也得不到!”同寝室的室友小洁将头凑到了安安的身边,笑嘻嘻的说到。 “去你的,我在看微信朋友圈里我高中一同学的照片呢,她叫张美娜,哎,小洁,来,你来看看,这照片恐怖吗?诡异吗?吓人吧?”安安轻轻的拍了下小洁的头,将手机往小洁的眼前一放带着一种炫耀的笑。 “额,什么呀,什么张美娜,什么吓人呀,没什么呀,这不是李钟硕么?”小洁摇摇头说到。 “哟,胆儿变大了呀,敢跟我胡说八道?算了,不理你了,我要研究下怎么做到这么真实的,你看,这血,这绽开的皮肉,这像是被削去了皮的脸,到时候我也拍这样的恐怖自拍照片,晚上十二点我就把照片发到你的微信里,哈哈哈哈!” “哈哈,你发吧,我无所谓”小洁满不在乎的说着! “好,你说的哈,我真发给你啊”安安冲小洁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说道。 “随便你,反正不知道你神经兮兮的说什么,走火入魔了一样!” 李夏安是广州一所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如同现在大部分的大学生活一般,安安的课余生活除了学习,便是玩玩游戏刷刷微信的朋友圈,一个礼拜前,安安发现微信朋友圈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张张诡异而又恐怖的自拍照片,这些照片是她的一个高中时代的好友发的,在安安的眼里,这些照片恐怖而诡异,极为逼真,就算恐怖电影里的化妆师也不见得能做到这种水平,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照片很快便引起了安安的兴趣,有时候她在寝室里学着照片里的样子在自己的脸上涂抹着各种颜色,一脸花哨的对着小洁和其他室友做着鬼脸,大家都说她神经有点短路了,安安却乐此不疲。 再过一个月就是学院的期末考试了,安安也收了心,回到了紧张的复习迎接考试的状态。 七月暑假,安安回到了老家成都。暑假的悠闲中带着一点空虚,就在安安有点无所适从的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是高中的同学发过来的,通知安安明天下午在成都双楠路的一家火锅店聚餐。 年轻人总是活力四射的,包厢里充满着肆无忌惮的喧哗和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大家都很尽兴,也都似乎带了些许醉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带着醉意大着舌头说到:“唉,你,你们知道不,张美娜死,死了,被车撞死了!” “什么?不可能吧?前段时间她还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很多搞怪的自拍照呢?哎,你们看到过吗?”安安带着疑惑反驳着,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了微信。 包厢里顿时喧哗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似乎没有人回应说收到过安安所说的照片,当然,大家似乎也不相信男生说的话。 “真,真的,我,我不骗你们,你们都在外地读书可能不知道吧,我家和张美娜的家就挨着,我还过去看了呢!她家没怎么大兴丧事,火化后简简单单就埋葬了”眼镜男生半睁眼的说道。 “额,照片怎么找不到了?一个月前时间还都在的呀,怎么连帐号都没有了?难道把我拉黑啦?”安安不停的翻着微信的朋友圈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着,奇怪的是,那些她所看到过的诡异恐怖的照片以及发照片的帐号也都不见了。 “安安,你,你别不相信,我给你看照片你,你就,就相信了。”戴眼镜的男生摇摇晃晃的拿起桌面的手机,打开相册翻了起来,大家都起身围在了他的身边。 照片打开了,照片中一个面带微笑的女生的黑白照片摆在了灵堂的正中间,两边的烛火照耀着她雪白的脸,瘫坐在地上的一对夫妇伤心的哭着,四周站满了围观的人。 安安伸手拿过眼镜男生的手机,放大了照片看了下,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似乎一阵寒意侵蚀了她的身体,没错,照片里的人就是张美娜。 同学们感叹了一番人生无常,然后又看着安安,仿佛现在又变成了安安刚刚和他们开了一个不太合适的玩笑。 “她,什么时候死的呀?”安安的嘴唇有点哆嗦起来,战战兢兢的对戴眼镜的男生问到。 “大约是三个多月前吧!”眼镜男生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嗯,没错,三个多月前!当时我也没和你们说过,毕竟不是个什么好事儿。 听完眼镜男生的话,安安突然感觉到天昏地暗起来,她的大脑里一阵阵空白,眼前变得眩晕起来,她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看到的那些朋友圈里的自拍照竟然是一个死人发出来的。 聚会结束了,大家走出了火锅店,一群人走在夜幕降临的路上,大家都开玩笑的说安安太有表演天份了,应该去学表演的。安安心有余悸又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表情呆呆的想着什么。突然,安安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了手机,迅速的播出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众人都停下看着安安说到:”喂,小洁,我问你个事情,你要老实回答我!“ ”什么事呀,嗯,你说吧?‘’电话里传出了小洁的声音。 “你还记得在学校里我给你看过的我微信朋友圈里的照片吗?就是很恐怖的那些自拍照,我说那是我高中同学张美娜,我还说我要发给你吓唬你!你却说是李钟硕”安安急切的问到,想得到一个肯定的想要的答案。 “唉,安安你怎么啦,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张美娜呀,什么恐怖自拍照?哦,我记起来了,考试前的事儿是吧?那次你还转发了照片给我,还说照片可以吓到我是吧?你还经常在宿舍里魔怔了一样,弄得我们奇奇怪怪的!” “对,对,就是这个事情,你赶紧回忆下,我给你看的和发给你的是不是很恐怖的自拍照?” “什么呀,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你发给我的不是你说的什么恐怖自拍照,就是李钟硕的照片啊!” 安安呆住了,半晌没有说话,她突然感觉到脚底一阵凉意直奔大脑,她无法想明白,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
1 叶婷九岁那年,母亲意外过世,父亲再娶,很快添了个儿子,叶婷被送到乡下奶奶家。 叶婷每次想妈妈的时候,就会拿出一个雪白的瓷人偶看看,那是妈妈去世前一天给她买的。 某个深秋的傍晚,叶婷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突然,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她猛地摔了出去,手扎在什么东西上,钻心地痛。她把那个小瓷人给摔碎了,手就是扎在碎瓷上,她的血渗入了瓷人里。 借着月光,她小心翼翼地想拾起瓷人的碎片,但是瓷人碎得太厉害,已经和下面的土地混为一团。 叶婷只好把破碎的瓷人带回家。 每天放学,叶婷都是独自一人回家,这天她的面前突然出现几个男孩的身影。为首的是村长的儿子,他们几个都是村子里最调皮的孩子,没人敢惹他们。 “叶婷,你这个没父母要的野孩子,怎么可以每次都考第一?害我们每次回家被爸妈打,这笔账我们今天要向你讨回来。”村长的儿子说。“拿石头砸她。”几个男孩说着从地上捡起石头就往叶婷身上砸去。叶婷胳膊被打肿了,额头上也被砸出血来了。 叶婷被激怒了,她突然扑向村长的儿子,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向他身上砸去,不管其他男孩的石头或拳头如雨点般砸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放手。 她以为她会被打死,但是身后突然响起了那些男孩的惨叫声。她回过头,只见一个健壮的大男孩突然出现,将这群男孩打得抱头鼠窜。 “你没事吧?”大男孩将她从村长儿子身上拉了起来,村长儿子立即哭喊着跑回家去了。 叶婷看着他的面容,觉得很亲切很熟悉,她倒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大男孩耐心地听着,温柔地安慰着她。 大男孩说他叫李仁,比叶婷大三岁,住在河对面的村子里,他是留守少年,父母和弟弟都在城里,他一个人也很孤单。他告诉叶婷,如果村里坏孩子再欺负她,让她到河边大声喊,他会来教训他们。 那天之后,那群坏男孩再也没来惹叶婷。她每天放学的时候,都会去河边见李仁,和他说一会儿话,一起做作业。李仁像大哥哥一样,一直照顾着她。 “我以后一定要考上好大学,以后我要到全世界去工作。你会陪我吗?” “好,我会陪你。” 叶婷枕在李仁的大腿上,她想,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3 自从那天以后,李仁再也没有出现过。 伤心的叶婷病倒了,最爱的工作已经不再重要,心里只想着失去的李仁。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过马路时没有注意红绿灯的叶婷,被一辆小车撞了,当时叶婷抬头,只感觉到一道光闪过,便失去了知觉。 蒙眬中,有人扶起了她,她睁开眼,果然是李仁在眼前。她抓着李仁的胳膊,“你回来了?答应我再也不离开我。” 李仁一副拿叶婷没办法的样子,点点头。 叶婷渐渐康复起来,这天,她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睡着的人竟然是方豪。 她心里一惊:“李仁呢?” 方豪似乎也被她吓了一跳,什么李仁?方豪说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呀。叶婷不信,到处寻找李仁的踪影,“对了,一定有其他人也见过他。”叶婷跑到物业管理处,问保安,保安也说从来没有见过李仁这号人物,指指方豪说:“叶小姐,一直都是这位方先生出入你的单位呀,他还时常给我们带下午茶,人很好呢!我们都说你们很登对。从来没见过你描述过的人物。”叶婷不信,硬是要物业调出了监控。从监控中,清晰地看出,一直都是方豪陪叶婷出出入入,还和叶婷有说有笑。 “怎么会这样?”叶婷跌坐在物业中心的椅子上。 过后,叶婷去了李仁的住处,人去楼空。物业中心说:“这个单位空置很久了,小姐,你确定你的朋友真的住这里吗?”叶婷不死心,回到家乡,到李仁说的对岸家乡找他的家人,对面村子的人都说,村子里没有姓李的人。叶婷才想起来,李仁说的:“你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的朋友,也没有见过我真正的生活。”是啊,一直以来,都是李仁在默默地陪伴着她,听她倾诉,替她解决烦恼,而自己根本没有了解过李仁的生活。 “或许,他真的是个瓷人吧。” 后来几年,叶婷的工作顺利,生活慢慢稳定下来,她离开了方豪,和一个工程师结了婚,生下一个儿子,过着简单平淡的生活。晚上,她会偶尔和儿子讲童话故事。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她讲起了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在被一群小混混欺负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高大的少年……” 再后来,叶婷年纪越来越大,变成了一个慈祥的老妇人,变得越来越善忘,很多事情她已经记不太清楚,甚至不确定是否真的发生过。 “奶奶,奶奶,再给我讲瓷人的故事吧?”孙女摇摇叶婷,叶婷感到眼皮很重,很累,她蒙眬中,似乎听到一个高大的少年对她说:“你没事吧?” 叶婷睡着了。 当然,叶婷不知道,就在多年以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为了保护她,瓷人李仁错过这辈子唯一成人的机会。每隔八十年,瓷器国会有五个转世成人的机会,一旦错过,到了寿命年限,瓷人的精魂将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这样,李仁的灵魂在某个雨夜,成为碎片,和发臭的垃圾,一起被冲进了城市的下水道。 ...
都说这世间既有好鬼也有恶鬼,好鬼行善得早日往生,恶鬼作孽则永世不得轮回,无论人鬼,善恶有报。小编这里便有一个真实的故事,是发生在朋友身上的,今日便述于大家,也许这样的事也曾发生在你的身边。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方: 在我八岁那年,我的姑父自尽了,这在我的家乡是十分不好的,因为在外自尽而死的鬼魂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这样也就无法受用亲人的超度从而往生投胎,破解之法就是后代为其哭丧,将鬼魂引回家。我姑父没有子嗣,所以这个任务便落到了我这个唯一的后辈身上,可我却没想到,因为这个我差点没命…… 在姑父死后的第三天夜晚十一点,我从灵堂回来,由于太累了,正打算换下衣服就休息,可当我正走到衣橱前,便被眼前的一幕吓的手脚冰凉,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想有的人已经猜到了,我在衣橱前的镜子里看到了我那死去没多久的姑父,他那面无表情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气,只有眼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妈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当时还在洗漱的她连脸上的水都未擦干就赶到我身边。妈妈在身边让我顺间安心了许多,之前的极度恐惧马上得到释放,我靠在妈妈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清楚怎么回事的妈妈只有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背部安慰着:“崽崽别怕,有妈妈在,什么事都不会有的。”在妈妈的陪伴下,我竟也昏昏的睡着了,可到了夜半我就发起了高烧,神志不清,手脚却是冰凉的,我还起床用冰凉的手把屋里的每个人都拍醒,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第二天白天,大人们问我晚上的事,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嘴角不停地流着口水,人也变得呆傻。看我这样,有人提议给我用老一辈的偏方去去邪气:桃木能伤精怪之魂,利器能杀阴邪之气。 上了年纪的亲戚们纷纷行动起来,到桃园折桃枝,插满房前屋后,还在我的枕头下塞了用红布裹着的剪刀,到了傍晚时分还在路口大声喊我的名字。我当时头昏脑涨,却还是看到一位长辈边烧纸钱边说到:“他姑父,是你自己想不开要走的,别为难孩子……”烧纸钱和喊名字一连持续了七天,我的神志也在逐渐好转,只是身体还是有点高烧过后的虚。 我恢复了正常,镇上却开始不安宁起来。恐怖的是,不断地有人说晚上路过姑父上吊自尽的那棵树时有异样,有的人说骑自行车时,感觉脚下无力,像是踩空圈,破口大骂才摆脱这种险境,还有的则是吐口水。这条路一下出名了,夜行的人一定要结伴才敢走,独行的人就准备一根粗铁棍,有备无患。镇上的老人们说,姑父是在找替身,找到才好投胎。不到两年,活得开开心心的同镇的一个人突然就在那棵树上上吊自尽,出了这等子事,连最不相信鬼神之说的领导也开始动摇了,迫于群众的激动情绪,领导最终下令将这棵树连根拔起,并烧个精光,这条路从此以后太平了,再无鬼怪作祟,镇上懂阴阳之术的一位老者,说是姑父的鬼魂连同那棵树灰飞烟灭了,这便是他害人的果报! ...
楔子 房梁上垂着一双轻薄的丝袜,结结实实地绑成一个圆环。灰蒙蒙的晨光里有个人缓缓地站了起来,逆着光,面目不清只剩剪影。那影子手里有个凳子。颤巍巍地挪到丝袜下,哆哆嗦嗦地站到凳子上。然后,那影子的头伸进了圆环。 时间仿佛凝固,窗外晨光大盛。脑袋的主人却迟迟不肯把凳子蹬翻。那是张皮肤松弛瞳孔放大的脸,极度狰狞的表情夸张却不失秀丽,她看到了什么?圆环的那头是另一个世界,无数的咒骂声汇合在一起,怨气冲天。无数个怨灵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她,向她吐着唾沫,向她伸出鬼手,试图揪住她的头发,把她往里拖。 她怕了,退缩了。这个体型高大的女人把头从那个致命的圈里挣脱出来,身上的衣服已被冷汗湿透…… A 雪莉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身为医生,她有点职业病的洁癖。虽然在医院下班时已经洗过一次,可一路上还是会碰到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那些东西上面有没有HN流感病毒或支原体衣原体病毒呢。这些玩意儿根本不用亲手触摸,打个喷嚏就能污染方圆好几米。为了能在回家后的第一时间洗到手,雪莉甚至把洗手池安置在了门口。 强效洗手液的晶莹泡沫清洁过每一根手指后,雪莉又掏出医用酒精,打算把包和鞋喷洒一遍消毒。刚喷了一下。就听到屋里传出一声惊叫。那是妈妈的声音,雪莉赶紧扔掉酒精瓶冲进屋。 沙发上,一个表情惊恐的中年妇女正不知所措地盯着屏幕,手指着屏幕上的老妇人,她脸上还有沙发靠垫的印迹。雪莉舒了口气,一定是妈妈看Dv看得睡着了。又被噩梦吓醒。电视上正播放着自家DV,屏幕上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慈祥地把曲奇饼送进孩子嘴里。 “妈,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了。我真得把你送去康复 中心。”雪莉忧心忡忡地在她身边坐下。 “不。我不去,我不要看医生,医生会杀人。”妈妈把身体蜷缩在沙发里,面露惧色。 “妈,别说傻话了,我已经回来了,谁也不能伤害你。” 雪莉捧着妈妈的手,安慰道。 “可你要去上班。”妈妈的样子就像个自闭的孩子。 “没错,所以我更要把你送去康复中心。放心,我已经给你 找好了医生,那家伙正在追我,肯定会好好照顾您。”雪莉在脆 弱的妈妈面前倒像个长辈。 “不,我不想离开家,法院的禁制令只能保护到这个范围,只有在这儿才是安全的。”妈妈叹了口气,又朝窗外看了看。 “实话跟您说吧,我得出趟差,大概要一个月,您不去康复中心的话。我不放心。”雪莉只好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一个月?去哪里要这么久?” “去非洲,国际儿童援助机构的新计划。” “好吧,我去。”妈妈无奈地点了点头。 安顿好妈妈,雪莉开始为自己打包,她带上了御寒的厚衣服和厚手套。晚饭时,妈妈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非洲用不着羊绒帽吧。” “我不去非洲,还能去哪儿?”雪莉反问道: “我怕你又要……”妈妈看到雪薪的眼睛,后面的话也没说完。 “妈,非洲有乞力马扎罗,也有雪的。”雪莉换了个柔和的表情,笑笑。 “那就好,在外面多加小心。”妈妈欲言又止,怯生生地看了女儿一眼。 B 一只苍蝇停在玻璃上,刚一降落,就伸出两只前爪不停地搓着。苍蝇是最肮脏的生物。依靠嗉囊液溶解食物后再吸食进去,进食时都是边吃边拉边吐,但凡苍蝇驻足过的地方,都可以被归于污染区。 雪莉嫌恶地看了一眼。 小店老板娘看出雪莉的不快。却继续抽自己的烟。三天前这姑娘突然出现在这个北欧小镇上,这里地处偏僻,没有购物中心也没有娱乐场所,整个镇子唯一热闹的地方就是这几条小街,游客喜欢这里的干净和安宁,也算得上新兴的旅游热门地。 这姑娘不去看风景,每天守在这家不干不净的小店里,一杯咖啡喝一下午。她的眼睛是绿的,湖水般清澈,毫无疑问她很美:可她的冷让人不舒服,透着股说不清的邪,被她盯上有种凉飕飕的感觉。这两天好几位熟客都被她的眼神赶走了,老板娘本想赶她走,又摸不清她的底细,怕闹出是非。 雪莉的咖啡早就凉了,她不是来度假的,更不是来喝这又酸又涩的咖啡,她来这里是找人。三天来。她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人,男女老少,喝各式咖啡和各种酒,却唯独没有她期待找到的那个人。 “嘿。小妞,你在等谁?”一个穿皮夹克的金发胡子男拿着啤酒,大咧咧地坐到了对面。 “如果你想搭讪的话,我想你找错人了。”雪莉瞥了他一眼。 “如果你想杀人的话。找我就找对人了。”胡子男像是没读懂雪莉的拒绝。 “为什么我要杀人,”雪莉重新打量这个男人。 “你的眼里有杀气。”男人凑近了些,小声说。 “看来外科医生和职业杀手有着同样的气场。”雪莉放松僵硬的脸,继续看窗外,“让你失望了,我不需要请杀手。” “其实我的主业是私家侦探。这镇子是我的服务区,价格合理童叟无欺,这是我的名片。”胡子男笑了,笑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雪莉并没接过那张名片,就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影子在对面的街口晃了一下。就那么一下,等雪莉追出去时,那人已经加快脚步,消失了。那是个十字路口,雪莉选择这家小店就是因为这里是小镇的中心,坐在窗旁可以看见每一个街口。现在,她站在街心茫然四顾,哪里还有白头翁的影子。 “看来你是来找人的,肯定会帮衬我生意,这顿我请。”随后赶到的胡子男手里拿着刚为雪莉买的单。现在,她欠他一个人情。 C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杰克,你可以先付五成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五成,没完成任务定金可以全部退还。”胡子男坐在办公室里,说道。 “可以先谈谈你的成功案例吗?”雪莉挑剔地审视着这间小小的办公室,十来个平方米,除了一张写字台一部电话机,再就是一台电脑了,墙上贴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 “当然,你有权利了解合作伙伴。”杰克掏出一支烟塞进嘴里。“我主营的项目是帮那些打离婚官司的主妇偷拍丈夫的出轨照片。我当过三年警察,如果不是跟头儿闹翻了,现在也能做到警长的位置。我们这里是小地方,大案没出过。但我也有我的优势,那就是了解这个地区,另外当年的老同事们也愿意帮我忙。” “就这些,”雪莉显然很不满意。 “就这些,我觉得已经够了。我们这种地方,就算你请来全世界最贵的大侦探也是浪费,他也没我了解本地情况。性价比我绝对是最高的。”杰克瘪瘪嘴,吐出个烟圈。 “你很自信。这是定金,如果你能帮我在三天内找到这位老人的话,我会马上把剩下的五成付给你。”雪莉爽快地开出了支票。 照片上是位花甲老人,戴宽边墨镜,穿普通的POLO衫,身材高大,面目慈祥。他站在一个广场上,正笑盈盈地看着身边蹒跚学步的小孩子。这种长相的老人在北欧比比皆是。没什么特别,杰克拿起照片来端详一番,问道:“是你的家人?” “这你不用管,只要帮我找到他就行。半个月前。有消息说他在镇上出现过。”雪莉冷冷地说。 “好,只要他在,我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他找出来。”杰克掐灭烟头看着雪莉,炙热的眼神中有着别样的意味,“你觉得,我们之间除了生意,还可能有其他发展吗?你的眼睛很特别,很漂亮。” “我看你还是现在就把定金还我好了。”雪莉站起身来,伸手去拿桌上尚未收起的支票。 “别别别,咱们只谈生意,生意。”杰克赶紧把支票收好。这是近两个月来第一次接到工作,他很需要钱。 “三天,如果没有第一手的消息,我就打电话给银行让支票作废。”雪莉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好。三天。”杰克也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地点了点头。 一只苍蝇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嗡嗡嗡地飞来飞去。这么冷的天,哪来的苍蝇? 杰克正想着。苍蝇忽然停在雪莉的咖啡杯上。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雪莉似乎已经看到了那只苍蝇正在不停地搓着手。对于肮脏的生物,她是极端排斥的,忙挥手赶走,随手抓过一份报纸卷成圆筒,硬是把苍蝇拍死在地板上才肯罢休。 “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不会再看到苍蝇。”门被雪莉摔得山响,留下杰克有些茫然。她这是发的哪门子火? 人一紧张就容易热和渴,目送看美女顾客离去,他端起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的咖啡,完全没有发现杯沿上的小黑点。那是刚才苍蝇停过的地方。 F 雪莉在火车上醒来时。额头上有着豆大的汗珠,她奔波在追寻“瓦格尔”医生的路上。那并不是他真名,他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几十年的逃亡,他至少使用过一百个假名。 “需要帮忙吗?”对面卧铺的眼镜哥关切地问道。 “不用,谢谢。我只是做了个噩梦。”雪梨每次做那个梦都会很累,不想多说。 “可以跟我说说吗?也许可以帮你分析分析,我是学心理学的,免费咨询师。”眼镜哥亮了亮手里的专业书,讨好地打听若。 “谢谢,那只是个经常做的噩梦。”雪莉疲惫地应答着,眼睛盯着窗外看风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说了句:“在我之前。那个梦是我妈妈做过的,她做了几十年,现在。这梦变成了我的。你说。梦也有遗传吗?” “当然没有,如果是这种情况,我猜是因为你们家族有个没打开的心结吧。”眼镜哥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趣。雪莉却已经没有兴趣再往下说,她只是把头靠在车窗上。用那双美丽的眼睛,望着窗外不停飞逝的风景。 启明星已经升上天空,在时间的长河中。人是渺小的尘埃,可即便是尘埃。也有它存在的权力,没有人可以剥夺,一切凌驾在他人权力之上的,不论科学,国家。还是其他任何借口。 眼镜哥不会明白,在他面前的这个美丽姑娘微微蹙起的眉头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G 十五天后,雪莉来到法兰克福国际机场。这里不仅是歌德的故乡,也是整个德国的交通枢纽。 三天前。雪莉在汉堡一家酒店里找到个垃圾筒。筒里有好几张被撕成碎片的酒店预订票根。寻着票根上的地址,雪莉马不停蹄地来到法兰克福。如果时间不错的话,两天前,那个行走于人间的恶魔就已经到了法兰克福,行事谨慎的他一定更换了酒店。不过没关系,雪莉一定会找到他的。 “现在是紧急通知,现在是紧急通知。近日来,一种新型传染病在整个欧洲迅速扩散。目前已知的症状是呕吐,咳嗽,高烧,皮肤迅速老化,脱发。根据欧洲流行病研究中心的报道,这种传染病的主要传播媒介是苍蝇。众所周知,苍蝇免疫力极强大,体内常携带大量病原,而苍蝇本体遇上具有快速繁殖能力的细菌时,免疫系统就会自行产生BF64、BD2两种球蛋白。据科学家称,这两种球蛋白的杀伤力比青霉素强一千倍,这也就是苍蝇终日与病毒为伍却不会感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病毒居然能绕过BF64、BD2这两种球蛋白呢,科学家们正在研究中,目前暂无抗病毒疫苗和血清,请各位观众多多留意身边苍蝇,避免食用和亘接接触苍蝇接触过的任何事物。一旦发现有呕吐,咳嗽。高烧,脱发,以及皮肤老化的倾向,请立即就医。请立即就医。” 在航站大厅等待机场大巴时,雪莉听到了紧急通知。这让她想起了半个月前在那个北欧小镇上遇到的杰克。广播里说的症状杰克全都有,莫非他也是接触到了苍蝇接触过的东西?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对了,报纸上说这种传染病的首发地就是北欧。莫非…… 雪莉从包里翻出杰克的名片,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却始终无法接通。 那个家伙该不会已经挂了吧。雪莉没法不担心。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办起事来还挺靠谱。一位漂亮的空姐推着轮椅在雪莉面前经过。轮椅上是位老人,满头白发,整个人歪斜着,靠着胸前的固定带才能勉强坐稳。 就在轮椅从她身边经过的瞬间,雪莉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关注的目光。那目光来自轮椅上的老人。 雪莉回头瞟了一眼,老人的脸已经皱缩得厉害,看起来有些吓人。老人的眼皮塌了下来。挡住了他的大部分眼睛,不过一丝晦涩的绿还是在眼皮底下闪了出来。 雪莉的心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不过马上她就意识到这是德国,到处都是日耳曼人。一双绿眼睛不算什么。 老人多看了雪莉一眼,可惜那枯树皮般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算起来,雪莉要找的魔头也才七十出头,上一次见到他时,强壮又矍铄的样子让人印象深刻。眼前这位病恹恹的老人,跟他八竿子也打不着。 H 接下来的几天,雪莉的调查没有想象中顺利。平时健康的她居然病倒了。虽然她很注意饮食卫生,随身还带着消毒液喷雾。接触过公共设施马上随时消毒,但毕竟身在异乡,很多东西不能自己把握。 在地球上,苍蝇比核辐射的污染范围更大。更难搞定。雪莉吃过午餐后本打算去附近的酒店找线索,却因突如其来的恶心吐了一地,腹痛如绞。再后来的两个小时里,她把绿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身为医生。她知道出问题了。很严重的大问题。 医院人满为患,走廊上都堆满临时加铺的病床,即便如此,还是容纳不了越来越多前来就诊的病患。 虚弱的雪莉躺在长椅上,身边还有其他病人,她只能尽量蜷缩起身体。手腕很疼,因为注射液里含有大量的氯化钾。几乎每个有呕吐症状的病人都被加注了这种刺激血管的药。除此之外,刚才护士坯加了剂量双倍的退烧药,冰凉又刺激的注射液流经血管。就像血管里爬满了千足虫,痛。却触摸不得。 雪莉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是造化弄人。一年多来,她为找这魔头几乎绕着地球跑了一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事。万一魔头也中招了,在接受审判前死掉,那不仅自己会失望,地下的数万阴灵也不会善罢甘休。 眼前人满为患的医院,耳边不停的痛哭声,还有那一张张痛不欲生的脸,真正的地狱也就是这样了吧。雪莉的眉头深深地拧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善有善报吗?不是说真有因果循环吗?上帝,正义的天平已经倾斜。你看到了吗,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耳边,雪莉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这人间炼狱。 “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在投我。” 耳边忽然飘来一阵声音,雪莉一个激灵,赶紧睁开眼睛。 天哪。摆在她面前的那张脸,分明就是那天在机场时见到的轮椅老人。老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件白大褂,他手里还拿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正往雪莉的吊瓶里加注着透明的药水。 “你,你要干什么?”雪莉用尽最大力气想喊出来,可她的声音微弱得比苍蝇挥动翅膀的嗡嗡声强不到哪儿去。她认出来了。眼前的白衣老头正是老魔头。任凭那张脸再怎么变化,那双精光四射的绿眼睛也是不会改变的。 “孩子。这几天我也在调查你。我知道你为维森塔尔工作,我还知道你也是日耳曼人。”老头倒是很轻松。 “魔鬼,你想做什么?反正你已经杀过成千上万的人,不在乎多欠我一条小命吧。我想知道,在你愚蠢龌龊的脑子里,真没有害怕和恐惧,”雪莉有满腔的怒火,包里有一把枪,如果现在能坐起来,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子弹射进这个魔头的心脏。 “恐惧?孩子,我比你想象得要善良。每次我看着那些犹太人在我面前死去。那些老人、孩子、妇女,那些强壮的瘦弱的男人,我的眼里都含着泪水。他们不是豚鼠,他们的死是为整个人类,强生弱死,物竞天择,他们的民族不够优秀,注定要被清洗。和漫长的地球进化史中,那些消失的物种一样。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老头凝视着雪莉的脸,像在给她上课。 “人之所以和动物有所不同,就是因为人类拥有道德。你们自以为高尚,可最基本的人道都不讲。你以为你还能像个若无其事的人那样生活下去吗?不。你一定会被惩罚的!”雪莉才不想听他的狡辩,事实胜于雄辩,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在这个魔头的手下,他应该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 “因为我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我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这些年东躲西藏。我没过上一天安心日子,相对于我对人类科学作出的贡献来说,已经可以抵消了。”老头不以为然道。 “贡献?别再为自己找借口了。你这只肮脏的苍蝇,应该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接受全人类的审判。”雪莉太激动,声音都在发颤。 “孩子,别诅咒我,先听我说一些事情好吗?”老头忽然抬起头来,凝视着远处的虚空。“六十年前。一位元首亲自认可的天才日耳曼少年被送往集中营,跟随一位优秀的女医生研习。女医生对少年很偏爱,少年对女医生也很敬仰,虽然女医生有着异乎寻常的爱好。但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超人道德和超级科学观才是整个德国的真正主流,这对他们的感情丝毫没有影响。幸运的是,战后的军事法庭上,少年和女医生因为销毁了大量物证,面对不够有力的人证,他们只接受了不算太长的牢狱之灾。由于表现良好,他们提前出狱。出狱后,女医生和少年隐姓埋名相依为命,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那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白天在社区医院工作,晚上还可以在车库进行秘密研究。不论生活有多残酷。他们从没放弃过梦想,一直坚持着自己的研究。有一天。一位犹太老妇人认出了当年虐待过自己的女医生,把她告发了。被抓的前夜,女医生让少年趁还没有暴露身份,独自逃生。为了生存,为了梦想,少年痛苦地离开了他最爱最尊敬的女医生,从此开始了长达五十年的逃亡生涯。” “你该不会想说,你就是故事的男主角吧。”雪莉忽然意识到老头对待自己的态度很反常。 “那个女医生异乎寻常的爱好,就是收集人皮制作成艺术品。”老头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部分。 “你在说,女医生就是我外婆?”雪莉犹如遭到当头一棒,有些懵了。她从没想到过。自己苦苦追踪的居然是…… “是的,你是我的亲孙女。”老头认真地看着雪莉,同样的绿眼睛,同样的好皮肤。同样的亚麻色头发,这些过于明显的特征。藏也藏不住。 “不,这不可能。有一个魔头外婆已经够可怕的了,如果连外公也是魔头。那简直……”自从懂事后,雪莉就在为外婆所做的一切赎罪。谁能想到,那个看似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经常把自制曲奇送给孙子孙女的老奶奶,居然是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加入维森塔尔中心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但她没想到,要替祖辈偿还的罪孽远比她了解的要多。 “我知道你讨厌苍蝇,可在我看来,苍蝇是地球上最先进最具优势的生物。即便整个地球堆满人类的尸体,即便人类灭绝。它们也照样飞舞。时间会证明,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谈到科学,老头变得表情严肃,“知道苍蝇为什么不停搓手吗?苍蝇每一条腿的前端,都有一个由茸毛遮住的软垫,为了能增加粘附力。茸毛尖会分泌出一种特殊的中性脂状液体。这种液体能增加粘附力,也会沾染许多增重的脏东西,苍蝇必须经常清除那些东西,才能保持轻盈的体重自如飞行。你看,苍蝇虽然脏,可它是多么先进完美的生物,如果它的体型再大些,怕是人类都不会进化到如今的程度。” “你真变态。”雪莉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有个喜欢苍蝇的外公。 “东奔西走,不容易找到人体做实验,于是我找到了全世界到处都能找到的苍蝇作研究。想必你已经猜到。我的实验成功了,我很开心。本来我打算回到祖国。回到故乡,把这个伟大的成就献给国家,但现在,我打算把这毕生的成果送给你,我的亲人。”老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瞟了瞟周围痛苦的病人们说道。 “你疯了,想再发动一次世界大战,用苍蝇军团做生化武器?”雪莉冷笑道。 “孩子,你想错了,这么多年来我已经想明白了。是否要通过战争来达到种族清洗的目的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那只是形式而已。真正的进化已经在上帝的安排中,你看。这几年来天灾不断,这都是上帝的杰作。不用我费心,总有一天真正优秀的人类会自己活下去。”老头执著地看着远处的虚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柔,“我要的,只是不想辜负当年你外祖母的期望。证明子的能力而已。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让我把这荣誉送给你,你就当做是我和你外祖母留给你最后的礼物吧。” 说完,老头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小瓶放进了雪莉随身的包里,又掏出另外一只小玻璃瓶,用注射器吸取里面的药水,注射进点滴瓶。“好好睡,别太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说不定,下一次我真的会被你抓到。我等着,你来抓我。” 雪莉的眼皮越来越重,心里却明白得很,如果老头说的是真的,那他留给自己的就是能够治愈这超级传染病的血清。正是因为拥有血清,那天在机场她才没能认出他来,用自己进行人体试验,这是身为研究者最后所能付出的代价了吧。 他,魔头,外公,真的成功了。身边的他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健康。唯一不同的是面部皮肤更加松弛,这样能让他最快地更换面孔,以往认得出他的人现在谁也认不出他来了吧,如果再让他逃走,自己还能找到他吗? 意识变得模糊。雷莉感觉那只苍老的手离开了自己,连同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尾声一个月后,恢复健康的雪莉带着一捧新鲜的康乃馨去康复中心见她的母亲。 “据最新报道,一位匿名女科学家将自行研制成功的抗病毒血清,送到了德国法兰克福的医院。血清疗效显著,现已大规模复制,免费提供给全球感染者使用。” 雪莉走进病房时。电视里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母亲抱着大大的枕头,孩子似的睡姿。多年来,她都被那个同样的噩梦困扰,外祖母的身份曝光之后,她们的家就开始遭到反纳粹组织和犹太人后裔的攻击。不论她们搬几次家,那些人总能找到她们。这些日子里。母亲都快被逼疯了。 “妈,我回来了。”雪莉爽朗地微笑着。 “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母亲揉了揉惺忪的眼,惊喜地张开了双臂。 “我也想你。”雪莉投入母亲的怀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 “这次再也不走了吧,你知道我多担心你,现在外面正流行超级传染病。”母亲捧着女儿的脸,细细地看着。 “不用担心,妈。你还得在这里住上一阵子。我的公差还没出完。你等着我,只要你等着,我就肯定会回来。”雷翦把花塞进母亲手里,抱歉地耸了耸肩。 “孩子。你……”母亲的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怜惜,她何尝不知道女儿在馓什么,只是她的反对是没有用的,什么也阻拦不了雷莉的决心。 电视里,画面一切,出现一位漂亮的女播音员:“最新消息,因为近期的超级传染病影响,全球杀虫剂销量迅速上涨,同时带动的还有相关化工品供应产业链条。这段时间以来,各式灭蝇剂和苍蝇诱捕器迅速上市,为切断传染病传播方式起到了相当积极的影响……” ...
明朝万历年间的一个傍晚,在青州古城十里外的驿站长亭里,有一个长得又黑又胖的养娘,斜站在亭侧。一旁是长相俏丽的丫鬟,用手斜举着一个八角的宫灯。宫灯是黑檀木架,灯头雕镂龙凤图纹,坠金蝉琉璃宝珠流苏──这些东西本是皇家用的,平日里是不许民间使用,除非是新婚大喜的日子。可是这样的夜晚也不像办喜事的样子啊。 天色越来越晚,已经接近子时了。不久三声凄凉的更声接连在远方响起。丫鬟和养娘对看一眼,深感失望。看来今夜又要无功而返了。 两人正想走向亭外的马车,踉踉跄跄走来一个年轻的后生。等到走近了,发现脸色有点苍白,衣着倒是还算干净,像是知书识礼之人。 养娘忙上前去询问:“公子是外地人吧?请问是因为什么事出门在外啊?” 公子道:“在下姓庄名玉洁,阳州人,只因参加科举考试,屡考不中,今日盘缠用完了,又没有脸面回家,正不知如何是好。” 养娘说:“我们青州有个规矩,年轻的女子未嫁而亡,是不能入祖坟的。所以想请公子在小姐面前行个丈夫的祭奠礼,再请为小姐守上一夜灵。把公子的生辰八字写在这盏宫灯上,让宫灯陪伴小姐放到棺材里。小姐的魂魄就可以入祖坟,就无鬼怪阻拦她了。否则,小姐就只能葬在乱葬岗子。还请公子成全,老爷答应酬谢五两银子。” 庄玉洁乃走投无路之人,能得五两银子,自然求之不得。就爽快答应,接过了宫灯。 养娘长舒了一口气,把庄玉洁让到一辆马车上,自己和丫鬟坐上后面的马车,往青州城疾驰而去。 十里路程,很快就到了。老爷太太还坐在客厅里等着。养娘先进去禀报,老爷迎出来,也很客气,吩咐下人先去安排了酒食。庄公子早已饥饿难忍,狼吞虎咽吃饱,就被养娘丫鬟领着来到了小姐的灵堂。 银装素裹的厅堂中间,停了一口红漆棺材。在养娘引导下,庄玉洁与小姐行了夫妻之礼。养娘说了说小姐的大概情况,小姐叫王玉儿,十八岁,偶感风寒,谁知道竟然急火攻心,匆匆去了。 养娘和丫鬟累了,去了隔壁休息。庄玉洁按约定为玉儿守灵,实在太困,就打起了瞌睡。半梦半醒间,只见一个身影一闪进屋,围着庄公子转一圈,扎进棺材里不见了……庄玉洁猛一下睁开眼,不会真有人跑进了棺材吧?庄玉洁忍不住心中好奇,轻轻挪开棺材盖。借着蜡烛的微光,只见玉儿静静躺在棺中,竟然面含微笑。庄玉洁神情恍惚,感觉这也许正是自己的前世之缘,应在这里。只是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忍不住悲从心中来,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热泪滴到小姐的脸上,小姐的手突然一动,睁开了眼睛:“这位公子因何悲伤啊?” 庄玉洁读多了魔怪故事,也不害怕,只把玉儿当成睡了一觉醒来的妻子,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的伤心事。说着说着,棺材中的玉儿坐了起来,庄玉洁像哄小孩睡觉一般,轻轻拍着她,想让玉儿躺回去。玉儿却大喊一声:“我这是到了哪里?”丫鬟在隔壁听到,探进头来一看,不禁大喊一声:“不好了,小姐诈尸了!” 家人听到喊声,手拿各种东西匆匆跑过来,小姐已经从棺材里走了出来,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与庄玉洁聊天呢。只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却是一口男声。王老爷忍不住颤声问道:“你可是我家玉儿?”小姐说:“这位老爷,我不是玉儿,我这是借小姐之身还魂,还望老爷不必害怕……” 王老爷听他说话还算客气,又心想事已至此,也只好让人再备酒席,与庄玉洁一起,听这位借自己女儿身体还魂的人谈谈身世。那人长叹一声,说道:“我本是百里外尚州的一个读书人,姓韩名津,父母早亡,尚未婚娶,只靠祖上传下几亩丰盈之地,勉强度日。只可惜临近有个恶霸,觊觎我那几亩良田,多次派人威胁要来买,我誓死不卖。后来几个家丁拿着写好的地契,非要我签字。我恼羞成怒,与其发生争执,愤怒之下用一块砚台砸一个恶仆,恶仆躲闪摔倒,碰到锄头上,竟然头破而死。恶霸勾结官府,说我恶意杀人,将我捉拿归案,打入死牢。一帮好友四处奔波,为我鸣冤叫屈,只是因为那州官得了好处,岂肯重审。好在那刽子手刘启与我本是街坊,私下交好,帮了我不少忙,却也救不下我的性命。原先只是安慰于我,说是帮着四下打点,定能救下我的姓命,使我不致太过恐惧。直到临刑,才告诉我没有回天之力。但是告诉我一件事,临刑前他喊一声,跑!我就撒腿快跑。你们知道,我被五花大绑,人跑是断断跑不了,跑出来的只有魂魄。在人头落地的刹那间,我听到一声跑,就没命地跑了。按刘启的说法,行刑以前,牛头马面早已站在旁边,因为人多,所以顾不过来。魂魄跑了,遇见合适的尸体,尚可还阳……” 王老爷与庄玉洁对这奇遇唏嘘一番,彼此喝了些酒。事后王老爷还特意派人去尚州打听了一番,探听到那天的确有一个叫韩津的被砍了脑袋,所以也就不得不信了。 王老爷对韩津说:“老夫膝下只有玉儿一个宝贝女儿,如今已经魂归他乡。现如今你虽然声音是男声,身体却依旧是女儿身,既然和庄公子行了夫妻之礼,不如择日圆房,成为一家。”韩津说:“我虽是女儿身,却是男子心,实在无法嫁与庄公子。不如我们结成异性兄弟,共同侍奉二老天年,替玉儿小姐尽一下孝道。” 王老爷含着泪说:“好吧。玉儿虽然去了,但能每日看到她的身体,我和夫人也能心安了。” 从此庄玉洁也在王府住下,每日苦读诗书。与韩津出双入对,外人看来也是一对鸳鸯伉俪。改年大考,庄玉洁一举夺得头名状元,钦命八府巡查,到尚州找出韩津的案子,几次取证,还了韩津清白,惩治了贪官、恶霸。 庄玉洁做过此事,急忙回到青州,向义父和盟弟报喜。还没到王府,看见王老爷和韩津早站在门口迎候。等到说过此事,韩津早已泪流满面,张口却是一副莺歌燕语:“多谢庄兄为韩津雪冤!我本来就是玉儿,只因为与韩津私订终身,却不想他被恶霸所害,听到他将含冤而死,忍不住急火攻心昏厥……” 庄玉洁说:“那你先前的男声──”玉儿说:“家中管家会口技,我曾经跟他学过。” 王老爷说:“如今韩津仇已报,玉洁功成名就,听说一直尚未婚配,玉儿也待字闺中,虽然曾经有违家规,可一直是冰清玉洁之身,她也有意于你,不知能否……” 庄玉洁匍匐在地:“岳父大人在上,像玉儿这样有情有义之人,今生有幸遇上,不离不弃,天长地久。” ...
阿凯、娜娜、宇晨,我们是在一个探险爱好者俱乐部里面认识的,宇晨是我的男朋友,也是他邀请我进到这个俱乐部里面的。最近,我们决定去攀登x市郊的一座雪山,出门之前,阿凯和宇晨备齐了干粮和水,由于路上要照顾娜娜和我我们两个小女生,宇晨决定只攀到半山腰,休息一阵子就下去。 一路上,为了我和娜娜两个娇气的女生,阿凯和宇晨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到了半山腰,我们找了一处平缓的地歇息,周围是皑皑白雪,像棉花糖的世界。宇晨把我搂在怀里,像宠爱一只小猫般腻乎,我感觉自己好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天黑得很快,我们看了下时间,发现只不过是下午三点多钟,远处的天空还是雪亮的。宇晨忐忑地跟我们说,山上天气可能突变,会下大雪。言语间,雪纷纷飘下,而且风从山间迎面扑来,吹得我们睁不开眼睛。 宇晨喊:“我们快找个地方避一避!” 宇晨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跑,宇晨的手很暖,尽管风雪很大。 我们找到了一个山洞,不深,不像是猛兽的洞穴。宇晨拉着我跑进来的时候,像是死里逃生般感动,我们忘乎自我地拥抱在一起接吻。当我们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只有娜娜一个人从洞穴外进来,两眼流着泪花。 “娜娜,你怎么了?”我牵起娜娜冻僵的手,问她。 娜娜哽哽咽咽地讲:“阿凯他不见了,刚才他在我身后跑着的,我转身就看不见他了。” 我想起洞穴前有段悬崖,很深。娜娜支支吾吾地问:“阿凯该不会掉下去了吧?” 我和宇晨一时慌了神,娜娜已经蹲在一旁哭了起来,我连忙把娜娜抱在怀里,她身体好冰,瑟瑟发抖,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外面的风一直没有停,呼呼地响让人十分不安。宇晨从背包里掏出了食物,分给了我们,填不饱肚子但足够我们抵御寒冷。我也看出宇晨的不安,抬头吻了他的脖子。 一直到了晚上,雪还是没停,宇晨说我们得在山上过夜了,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我们身上,我和娜娜抱着度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头好痛,很明显我感冒了,宇晨关切地摸了摸我的头,很着急的样子。但是不妙的事,外面一直下着大雪,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宇晨打开手机,发现没有信号。娜娜不安地问宇晨:“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只能在山洞里一直等,直到雪停了为止。一整天了,天气都十分差,我们的食物不多了,毕竟大部分食物都在阿凯的背包里,结果阿凯却不见了。我不知道我们撑得了多久,我们会不会变成洞穴里的白骨呢,说不定山里天气太冷,我们最终会变成一具具干尸。 这天夜里,我晕晕乎乎感觉到阿凯把我搂得更紧,他把嘴贴在我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他看了看一旁熟睡的娜娜,跟我说:“淼儿,如果雪再不停的话,我们会饿死在山洞里的,但是我们还有希望。”他又看了一眼娜娜,“兴许我们得吃掉一个人。” 听到这些,我心里害怕极了,可是我浑身没有力气,头又好晕,说不出话来。我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娜娜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宇晨拿着一把刀,我看到娜娜眼里的慌张,她想逃,但是站不起来,我想我们之间只有宇晨还有些力气。宇晨按住娜娜细小的脖颈,像掐着一只慌不着路的鸭子。娜娜哭喊着挣扎,苦苦地哀求宇晨放过她,但是宇晨已经饿极了眼,一刀子划开了娜娜白皙的脖子,暗红色的血一下涌了出来,顺着脖颈流进胸口。我看着宇晨一层层扒开娜娜的衣服,用刀子割开内衣,娜娜躺在地上,浑身赤裸,纤细的身子白花花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宇晨像解剖一头猪一样将娜娜剖开,割下一块有一块肉…… 我们靠着娜娜的身体撑了好几天,可是外面的雪还像第一天那样下着,宇晨几次尝试跑出去,刚迈出几步就被逼了回来。 我发烧得厉害,头昏昏沉沉,好几次快昏过去都被宇晨叫醒,他的大衣盖着我的下半身,真的好暖,尽管我被冻得早就没了感觉。 “来,淼儿,吃了它。” 我朦朦胧胧睁开眼,那是娜娜的舌头,我忍不住想吐,但是我真的动不了了。宇晨把它塞到我嘴边,细细地喂我,如果手里捧的是一碗粥,那画面应该很温馨。 我昏睡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宇晨一脸微笑,他轻轻吻了我的额头,告诉我:“淼儿,刚才雪小了很多,我用手机联系上山下的救援队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找到我们。” 我露出惨淡的笑容,感觉自己已经命悬一线了,身体脆弱得像玻璃娃娃,一不小心就碰碎。我看着娜娜的身体,只剩下一副骨架。 “有人吗?”我听见有人在呼喊。 “淼儿。”宇晨开心地叫醒我,“救援队来了,我们有救了!” “可是。”宇晨脸色突然阴了下来,“淼儿,我杀了娜娜,我不能让别人知道,对吗?” “况且,淼儿,我只告诉救援队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宇晨掏出那把刀,杀死娜娜的那把刀,放到我的胸口。 “淼儿,谢谢你,要不是你还活着,我恐怕活不到现在了。” 我看见宇晨流出眼泪。 “但是,我对不起你,淼儿。” 他低下头,轻轻吻住我的嘴唇,手里的刀猛得插进我的胸口,很冰。我疼,却叫不出声,宇晨咬着我的嘴唇,很用力,像当初热恋的我们一样拥吻。 宇晨转身离开,我看着胸口的刀,渐渐没有了意识。 在最后的时刻,我用尽全力掀开盖在身上的大衣,只见,我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头。 我流着泪,想不明白,亲爱的宇晨,你为什么要吃我。 ...
俗话说,画鬼容易画人难,因为鬼虚无缥缈,没有一定之规。不过中国人心目中的鬼,却有着生动的形象,他们是长发飘飘的聂小倩,是深情款款的杜丽娘,是笑语盈盈的婴宁…… 与这些善良、美丽的女鬼相比,男鬼就显得比较苍白,为什么中国有个性的女鬼多?中国著名民俗学家、鬼文化研究专家徐华龙先生为我们解答了这个疑惑。 中国女鬼爱憎分明中国男鬼没个性 中国的鬼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女鬼比较多。传统戏剧中的鬼往往也是女鬼为多,如汤显祖《牡丹亭》杜丽娘等,给人们留下美好的印象。这些传统戏经过数代甚至几十代相传,在人们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记忆,更变成大家口耳相传的内容,这样也使女性的鬼魂显得很多。 中国女鬼具有美丽、贤惠、正直、善良等性格特点,还有敢怒敢言,爱憎分明,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和勇气,这在女鬼性格中占据很大地位,与男鬼截然不同。 女鬼的代表人物,如《王魁负桂英》传统戏剧里的敖桂英。她爱憎鲜明,决不含糊。为了帮助心上人王魁赴考,即倾囊相助,而一旦负心于我,移情别恋,就是变成鬼也要索取他的性命。这种爱得深沉,爱得不顾一切的性格,只有在女性鬼的身上反映得非常突出。 其实中国的男鬼也不少,从绝对数量上讲,男鬼应远远多于女鬼的形象,但总的来说,没有女鬼那么强烈的、几乎是共同的东西。这是因为男鬼形象过于丰富,以至很难用一句话来概括。比起女性鬼,男鬼显得更无力,更苍白,除了阎王、钟馗等角色,在很多的情况下,他们扮演的是窝囊废的角色。如水鬼、城隍、赌鬼、讨债鬼、无常鬼等。《聊斋》里的席方平、王六郎等也是不错的男鬼,但比起女鬼来说知名度比较低。 是女性对社会反抗,还是满足男性性幻想 女鬼有这样的性格特征,是女性对男性社会抗争的结果。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女性往往是生活的配角,不被社会所重视,无论女性有怎样的才干,也无论她们如何帮助男性,但是她们所获得的是不公平的待遇。这就是女鬼具有强烈的反抗性的一种根本社会原因和心理原因。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与中国社会的男权主义有关,女性往往是男性所十分希望知道的对象,特别是在女性身上发生的事情,尤其值得关注。就像各种各样的艺术作品,女性是非有不可,而纯粹讲男性的故事就不那么令人神往一样,在民间故事作品里,女性作主角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再说,女性在社会生活里,又经常扮演着一个懦弱的被男性所欺负的角色,因此更容易得到人们的同情,这样的形象就能够与受众产生好感,由此发生共鸣,其次,也特别容易使得在男性社会里的男子产生各种各样的非分之想和关于性的幻想等等。 最早的鬼是动物鬼,以后美女鬼才越来越多 中国最早的鬼并不分男女,而是动物形象———动物鬼。原始社会,人们以狩猎为生,相信万物有灵,因此认为人死后会变成某种威猛的动物。 后来,鬼开始有了人形,“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屈原塑造的*“山鬼”更像是山神,它代表了一种自然的力量,此时,神和鬼是不分的,后来,鬼和神逐步分家,能造福人类的变成了神仙,而带来厄运的变成了鬼。 随着佛教的流传,民间信仰中鬼的形象越来越丰富:人死后要过奈河桥,经过阴司审理,进入六道轮回,投胎转生前要喝“孟婆汤”遗忘前世,钟馗是判官,后来又有了阎王和地藏王菩萨…… 元明清时期,迎来了文化创作的高峰,从元曲中的《倩女离魂》、《牡丹亭》,到清代袁枚的《子不语》、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经过文人演绎的,人物形象刻画生动传神,一大批美丽女鬼的形象就此出现,并且在民间广泛流传。 中国鬼的艺术形象,最大的特征就是劝人为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更符合中国文化的中庸思想,不像日本那样走极端。中国,说的是鬼,但是却有一种做人的道理在里面。 ...
维多利亚公园(简称维园)是香港最大的公园之一,那个公园好像是1958年建成的,里面有个维多利亚女王铜像。在港岛铜锣湾高士威道,公园范围属于东区,邻近湾仔区,附近是香港中央图书馆。里面有篮球场、足球场、游泳馆和溜冰场。不知道有没有男性朋友去过维园篮球场旁的男公厕呢?有的话大家又有没有留意到这个公厕同其他公厕有什么分别呢?其实这个公厕,同其他公厕不同的,就是这公厕内的镜子是铜镜,而不是玻璃镜子。在香港,其实任何一个公厕都是用玻璃镜,但为什么只有维园篮球场旁的公厕用铜镜呢:在维多利亚公园1992年维修翻新后,所有设备都换上新的产品,整个公园设施完善,更加方便和美丽,公园里的公厕也都粉刷一新,用上最新最光滑的玻璃镜,所有使用公园设备的市民都很满意。直到有一晚,有一位家住附近的年轻少女,当时在公园散步,被一名中年男性盯上,并被强行拖入维园篮球场旁的男公厕里,这名少女就在这公厕中被色魔强奸,事后犯人更在该公厕中杀人灭口。第二日,有人在这公厕中发现少女的尸体,报警后,警方立即进行调查,根据监控录像和指纹验证,犯罪嫌疑人很快就被警方拘捕。但可惜,在录口供的时候,犯罪嫌疑人矢口否认有奸杀死者,警方也无计可施,于是就决定带犯人到案发公厕,看看会否有进展。 到了案发现场——维园篮球场旁的男公厕时,警方又多次审问犯人,但犯人还是否认,大家都感到非常无奈!正当警方打算放弃审问时,忽然在公厕内吹起了一阵冷风,同时,公厕内的玻璃镜上出现了一些影像,在镜里出现了犯人及死者的影像,影像中,大家可以模糊地看到犯人如何强拉死者进入公厕,如何在公厕内对死者施暴,最后再把死者杀死,整个过程,有如看录影带一样。警方及犯人都看得发呆,犯罪嫌疑人当时就瘫倒在地上,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因为事实被揭发出来,据说就因为这个过程犯人想不认罪也不行!就在犯人认罪的同时,该公厕内的玻璃镜子突然就无故爆裂了。其实之后公园的维修人员都有更换镜子,但不知为什么,每次换了新的镜子后镜子都会无故地裂了,因此,最后工作人员就只好改用铜镜而不用玻璃镜!因此,维园篮球场旁的男公厕,也成了全港唯一用铜镜的公厕,以后大家有机会去维多利亚公园球场看看去。 不管官方否认还是承认,总之许多的灵异事件在民间和众人口中是一直流传的,对科学我们尊敬,对这些我们也一样理解就好,只要自己有原则,不违背良心和道德,问心无愧就敢坦荡面对。 ...
老城区华东路321号。夏乐看着那扇红漆大门上的门牌号,心想,这就是奶奶介绍的那家京剧团吗?门陈旧斑驳不说,单单那门闩上的尘土,已说明这里很久无人光顾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大门却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老人笑着问:“你就是新来的青衣吧?我是这儿的刘班主。”老人脸上虽带着笑,但那笑容里却露出一丝阴冷,让夏乐后背蹿出一股凉风。 “刘班主?”这年头还有自称班主的?像是看出夏乐的疑惑,刘班主解释说:“我喜欢传统的东西,几十年了,习惯了这称呼。” 夏乐跟着刘班主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屋子里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桌一椅。旧桌子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张老旧黑白相片,相片里是一个穿着青衣戏服的年轻女子。刘班主指着相片遗憾地说:“她叫水月儿,曾是这儿最出色的青衣,可惜走了。”又交代了几句后,刘班主便出去了。 夏乐放好自己的行李后,拿出手机准备跟奶奶报平安。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后从门下塞进来一张纸。她捡起来,上面有几个毛笔字: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赶快离开。 夏乐心底一沉,慌忙打开门。门外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楼道里透出丝丝寒气,夏乐不由打了个冷战。 “夏小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夏乐差点儿惊叫出来:“刘班主,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你心不在焉吧?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去试试服装吧,晚上排练穆桂英挂帅,你来唱穆桂英。”刘班主淡淡地说。夏乐愣住了,怎么这么轻易就将主要角色让一个新人来唱? 走廊里很静,除了夏乐和刘班主外再无第三个人。但不知怎么回事,夏乐老感觉身后有双眼睛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回头去找,却什么都没有。她忍不住问:“其他演员在哪?”“戏台。”刘班主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换好衣服,来到一楼戏台前。台上有两个人正在排练,就在夏乐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时,突然,其中一人手中的剑一挑,朝另一个人的胸口刺去。夏乐眼睁睁地看着剑穿透了那个人的身体,她吓得闭上眼,大叫起来。 夏乐感到一双冰凉的手拉了她一下,随后听到刘班主的声音:“你怎么了?”夏乐睁开眼,正要说话,可当看到拉她的那个人时,却愣住了。那人正是刚才台上被刺的人,此时他的胸口处一点伤口都没有。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想着想着,她下意识地朝他的胸口摸去。那人见状,身子微微一颤,往后退了几步。夏乐的手摸了个空,脸上不由一热,尴尬地缩回了手。 刘班主指着那人对夏乐说:“他叫陈银沫,唱武生。”夏乐朝着陈银沫笑着点了点头,陈银沫像是没看到,把头转向一边,夏乐的笑僵在脸上。 这个剧团里的人并不多,刘班主一一给夏乐做了介绍。在刘班主指名介绍的时候,那些人却都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夏乐心里不由嘀咕,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奇怪? 穆桂英挂帅这段戏是夏乐奶奶的拿手戏,在夏乐很小的时候,奶奶就教给了她。 排练时,夏乐唱穆桂英,陈银沫唱杨宗保。一直到12点,排练才算结束,夏乐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你还是回来了。”听到这话夏乐一愣,朝陈银沫看去,问:“你说什么?”陈银沫诡异一笑,绕过她朝楼上走去。 夏乐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她快步走回房间,把门反锁。躺到床上,身和心的疲惫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着后,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黑影走了进来。那个黑影先是走到水月儿的相片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到她的床前坐下看着她,最后又回到桌前,放下一张纸。 在黑影打开门走出去后,夏乐惊醒了。她坐起来看向房门,见门好好的锁着,才松了一口气。可当她把目光投向桌子,上面多出的一张纸让她的心不由得一颤。她记得很清楚,在她睡前桌上什么都没有。她跳下床跑到桌前,纸上有几个毛笔字:“赶紧离开”。难道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见到刘班主后,夏乐把两张纸拿给他看,刘班主气愤地说:“我知道是谁了,他认为水月儿是这里唯一的青衣,不希望有人能代替她。你放心好了,一会儿我会叫人把你房间的门锁换一个,晚上肯定不会有人再进去了。” 夏乐虽然心有余悸,但既然刘班主都这样说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不过,她仍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被人监视着。而这个剧团更是让人觉得不正常,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沉默得可怕。 回房间后,她给奶奶打了个电话,提起了这事,奶奶说这个剧团是她的一个得意门生介绍的,应该错不了。 挂上电话,夏乐把那两张纸条折起来放进口袋。在一楼楼梯口,她碰到了陈银沫,他依旧是一脸诡异的笑:“睡得好吗?”他的话让夏乐的身体一颤。还没等夏乐回话,陈银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因为这场戏第二天就要上演,夏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排练上,竟然没注意到天黑。当她从舞台上走下来时,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静得可怕。突然,夏乐闻到一股血腥味,随着血腥味越来越浓,隐隐约约又听到连连的惨叫声。夏乐的心顿时揪了起来,汗水湿透了她的背。 她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看到房门上的新锁后,夏乐的心稍稍放宽了些,但很快又提了起来。惨叫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才消失,血腥味却一直存在。 夏乐本来不敢睡,最后实在顶不住了,才慢慢睡着。可是,当她睡醒,看到桌上又出现写有毛笔字的纸条后,顿时崩溃了。 她去敲刘班主的门,门自动打开。她看到刘班主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满身的血。夏乐傻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走到刘班主身边,试了试他的呼吸,没有。 夏乐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时,却感到手腕被一只冰凉僵硬的手抓着,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像针一样刺向她紧绷的神经:“你要去哪儿?你要帮我唱完这场戏,这是你欠我的。”“我不欠,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你,怎么会欠你?”夏乐用力想挣脱那只手,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忘了恐惧。 她抓起桌上的茶壶用力朝刘班主砸去,刘班主松开了手。夏乐跑出房间,当她跑到一楼时,看到好多人,他们正拥向戏台那边。 “他们是来看戏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鬼节,刘班主想利用今天大捞一笔。”陈银沫不知何时站到了夏乐的身后。经他这么一说,夏乐才发现,这些来人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们都面无表情,脸色黑青,目光呆滞无光。 “从正门你是走不出去的。” 当人恐惧到了极点时,也许真的便不知害怕了,夏乐把恳求的目光投向陈银沫,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能帮到她。就在这时,刘班主突然出现,他凶狠地对陈银沫说:“你别再破坏我的好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陈银沫瞥了他一眼,随后抓起夏乐的手,朝大门相反的方向跑。夏乐整个人都蒙了,只是傻傻地跟着陈银沫。她听到刘班主在身后喊:“你永远是我戏班里的青衣,跑不掉的……” 夏乐的头越来越晕,全身酸痛无力,就在她快睁不开眼时,一双冰凉的手把她用力一推,一阵剧痛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在她晕倒前,她听到陈银沫凄凉无比地说了一句:“水月儿,我爱你。” 当夏乐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里,奶奶正陪在她身边。看到她醒来,奶奶问:“我的学生说你没去她介绍的那个剧团,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今天给你打了一天电话,都说你不在服务区。” 夏乐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奶奶,当奶奶看到夏乐拿出那个毛笔字纸条后,泪流满面:“这是银沫的字。” 奶奶缓缓地说她就是水月儿,当年是刘家戏班里唯一的青衣,唱武生的陈银沫是她的恋人。1945年夏天的一天,一伙鬼子冲进戏院,见人就杀,当时她正好有事出去了,整个戏班只有她躲过这一劫。因为只有她一人还活着,所以当时有人传,是她带去的鬼子。因为受不了舆论压力,后来她改名换姓去了南方。 出院后,夏乐和奶奶再次来到华东路321号,陈旧斑驳的大门依旧,只是门里变成了一片废墟,门旁边的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 ...
小刀和小雨合租了一套房,卫生间只有一个。 刚开始的几天,小雨很满意小刀的表现,认为像小刀这样的男生斯文腼腆,衣着干净,挺是招人喜欢的。但是最近,小雨就有些怒气了。原因是卫生间总是邋邋遢遢的,潮湿得很。 “小刀,你忘记冲大便了!” “小刀,洗脚的时候把脚放进洗脚盆,别在地上冲行吗?!” “小刀!我说过几遍了!你看看地上这么多毛,都是你的啊!” 其实在小刀的眼里,小雨也已经不是那个印象中爱干净又勤劳的小雨了。真难想象,小雨这样的女生原来那么爱伪装自己。 “小雨,拜托你把大姨妈的血冲掉行吗?” “小雨,你可以不要在卫生间剪你的指甲吗,你看地上都是你的长指甲。” “小雨!!!” 就这样,两个人针尖麦芒,互相攻击,合租的伙伴成了屋檐下的对手。小刀开始埋怨“女人就是麻烦”,小雨开始数落“男人真的邋遢”。渐渐地,两人都不往卫生间跑了。小刀去楼下的公共厕所解决问题,小雨则是自己买了个痰盂罐。 每天,小刀都要捂着口鼻冲进那个粪水四溢的公共厕所;每个月的那几天,小雨的痰盂罐总是被纸巾垒得高高的。 某一天深夜,小刀拉肚子,无力下楼,只得蹑手蹑脚走向那许久不曾使用的卫生间。让人惊讶的是,卫生间里居然有人说话: “妈妈,你好了没有啊,我急死了。”一个小孩的声音。 “死孩子,急什么,要不你去楼下那个公共厕所上?” “我才不要去呢。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小鬼把那里弄得脏兮兮的。臭的要死。” “哈哈,再臭不是也有活人去上吗。” …… 关于合租房的卫生间闹鬼的事情,小刀在一大早就告知了小雨。 小雨不置可否。她提议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看看。 大白天去一个闹鬼的卫生间,似乎并不可怕。小刀作为男生,自然显示出无所谓的样子:这正是证明自己的时候。小雨轻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生: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迈着步子走过去,气氛有些安静,唯有窗外几声寂寞的鸟鸣。 相视一眼,小刀手握门把手:“准备好了吗,我要开门了。” “开吧。”小雨淡淡地说。 门哗地一下开了。“看到没有,闻到没有,这些都是鬼拉的!”开门的瞬间,小刀用手捂住口鼻,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这时候只听小雨“啊”地一声叫出来:“小刀,爱死你了!这个惊喜不错!” 卫生间哪有什么鬼拉的屎尿,哪有什么邋遢的样子,分明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用心清洗过了。小雨心想,小刀终于觉悟了。 “小刀。”小雨微笑着叫了一声。 “怎……怎么?”小刀脸上残留着几颗汗珠。 “谢谢你。”小雨抿嘴一笑,继续说,“你给了我意外惊喜。怎么感谢你?” “不用谢。”小刀心不在焉地答道,同时心想:难道是我弄错了,做梦了?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 “喂,帮人帮到底,帮我把痰盂罐倒了吧。” “你自己倒!那么恶心的痰盂罐谁高兴倒!”小刀连连摆手,“我跟你说,卫生间里……” “你又来是吧!你看我不拿痰盂罐砸你……”小雨冲进房间,突然发出一阵尖叫。 “啊!” “怎么了?” 小刀快步过去,只见小雨瘫坐在床沿,双腿瑟瑟发抖,她伸出手朝角落的痰盂罐指了指: “这些纸不是我扔的,我最近没有大姨妈!” “是鬼。”小刀终于确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尽头. 卫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跑着去的,这天也一样,我匆匆冲进卫生间.有一道门是虚掩的,我能看到里面已经有一 个人了,那个人并不认识.于是选择了旁边的那个,等到出来的时候,洗手台已经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 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她依然蹲在靠近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靠近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
1、 一位母亲,因为他的丈夫不再爱她了,有了婚外情,这位母亲迁怒于他们的独子,因她是学化学的,一个夜晚,这位母亲在她的小儿的被子下撒满了白磷,不久她儿子自燃至死,最后这位母亲也自杀。这次谋杀让人难忘,但是是因人性的残忍与一位女人的失望之极。。 2、 一女子有野男人,跟野男人一块把自己老公在家的卫生间里劈成几百块,用塑料袋扎了许多袋冻冰柜里,每天拎一点出去扔。对外说自己老公失踪了。女人把自己小小的女儿弄死的方法是用一根皮管子插入她胃部,然后灌开水,外部看不出来死因。 3、 杂志上看到圣母案,好象是德国的。这个凶手是个娴静的美丽妇人,所以也称圣母案。据说她总是不停地勾搭过路的游客,不停的怀孕,但是从来没有人长久地看过她的孩子,有人怀疑她以出卖亲生子为生。但是后来发现了从她倒掉的汤里骨头渣…… 4、曾经有两个非常要好的家庭,一家有一个6,7岁左右的小孩,另一家刚刚添了个儿子.有一天,两家人在一起的时候,6岁的小孩提议想抱抱刚出生的弟弟,于是大人就让他抱了,可是毕竟自己也是小孩子, 一不小心把婴儿掉在地上竟然就这么摔死了.在举行追悼会的那天,失去孩子的那家父亲叫六岁的小孩跪在自己儿子的尸体前向他赔罪,然后乘大家不注意,他竟然用脚踩住那孩子的一只脚,手抓住另一只脚,把他活生生地撕裂了,当时血和肚肠流了一地,惨不忍睹啊 5、四川广元出过大案,轰动四周,就是一家开饭馆的,和殡仪馆的人有联系,专门割死者的肉来卖。真人肉叉烧包了。据说他家的肉包子还真好吃。后来是怎么给发现的呢?就是有一个人的家属在火化前要求看看遗体,那个管理员死活不让,就让人家动了疑心,掀开布和衣服一看,大腿肉和脯肉都没了。。。 6、一具残尸只有上半身,而且无头、无上肢,内脏少心和肝。过了半个月在附近水域发现下半身。(破案后,都未找到剩下部分)。法医尸检、寻找失踪人口,根据6、7条蛛丝马迹,历时2个月,排查超过2000人,只确定了尸体身份。案件毫无进展,看样子就要放弃了。那里的片警和被害人的父亲有些熟,一天一起吃饭时点了猪肝。被害人父亲无意间说到,某人曾请他吃"炒猪肝","那猪肝的味道好坏"。那个片警立刻叫人来把那个人抓了起来,案件告破。(凶手曾经在排查时被列入17个重点怀疑对象,后来还是疏忽了。) 7、老公是个化学专家.当老婆死了后,警察发现老婆是**的,可是老婆每天都要喝掉很多水.原来老公每天让老婆喝的水是重水.(正常的水是H2O),重水根本不能解渴. 8、 有一个姐姐杀了自己的妹妹,为了毁尸灭迹,就把尸体剁碎了肉混进饲料喂了猪,骨头扔进炉子烧了。没有人知道她妹妹到底上哪儿去了。有一次这个姐姐请客,她在杀猪,她的年幼的儿子看见就很天真地说,"妈妈,猪的血没有小姨的多。"这个案子就这么破了。 9、一个考古学家的老婆有了外遇,考古学家同意离婚,但条件是两个人来顿最后的晚餐,识相的都知道准没好事,但是他老婆投奔自由心切,喝了含安眠药的就死睡去了。寒的事情就开始了。。。她伟大的老公把她绑在地下室,每天按三餐灌给她香油,数星期后,一具新的木乃伊标本就这样诞生了!!什么?你还问他老婆??有人变木乃伊还活的吗? 10、一个德国的食人魔有恋母情节,和一部电影里的情节很相似,他甚至在去世的母亲枕头下放着人骨。他在互联网上发布消息,寻找自愿被吃者并在家里备有屠宰间,里面有肉钩子等等。有一天一个自愿被吃的人来找他,他把那个人放了十个小时的血。然后把他的肉分成N多块,被天都吃,一直持续了10个月。还把骨烤焦,磨成粉,和进面粉里做成食品。那个被害者甚至还提议可以把他的颅骨当烟灰缸。 11、 最近,有一部卖座激情电影。没多少色情镜头。全是当场的活杀女人。把头切下来。把肚子切开掏出内脏。把整个面皮活拨下来,把眼睛活掏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恶心和震惊。很多都是看着活着的时候一点点杀掉。不过因为看到有镜头的切换,心里还是知道应该是假的。只是用尸体和活人之间做切换。最大的问题是没看到镜头切换。也就是说看着活着的人然后被勒死。溺死,割喉这些。就是个家用摄像机对着 拍。就算是假的也不会一个人能被淹在水里那么久。被勒的头都断掉然后被割掉。所以怀疑很多的亚裔女子被拐买到国外以后或者留学过去的人失踪以后其实都成了这些影片的主角。被真的杀掉了。(吼吼,感觉有点像8MM哦~!) 12、我以前在榕树里面看的一个故事,讲一个医生,他的老婆跟那个医生的以前的同学有私情,被他发现了,他在家把他老婆杀了,带着他老婆的头去找他的同学,他事先给他同学喝了一点带麻醉剂的饮料,麻醉剂的量他放得很准,是那种被麻醉以后还有知觉,但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然后那个人就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医生用小刀一点一点的把头给割下来了。最恐怖的是那个医生后来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掉进那个人家后院的井里了,身子卡在井底上不去了,他为了能呼吸,就踩在他老婆的头上,结果到了第二天有个小偷去那个人家偷东西,一看屋子里面有死人很害怕,就放了一把火把整个屋子给烧了,靠近后院的那堵墙倒下来正好压在井口上面,把井口盖住了,井里面的那些昆虫就把他的身体当作家了,都往他的耳朵,鼻子里面爬…… 13、有个大学生认识几个朋友,这几个人请他出去喝酒,他玩得很尽兴,后来喝得不省人事。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盛满冰水的浴缸里,什么衣服也没穿,有人在浴室镜子上给他留话:报警,不然你会死。他当时还比较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在他背后腰上发现两条对称的伤口,大约九寸长 ——————他的一对肾都不见了,干这事的人很专业。 14、有个女工(工厂里面流水线上一般都有很多年轻女工),年纪大约十几岁吧,后来突然怀孕了,但是室友都不知道,可能肚子不是很大,又穿着工衣,很大那种,她平时也是很内向,沉默的那种人。有一天工友都上班去了,她请病假在宿舍睡觉,晚上室友回来后去冲凉,发现下水道堵住了,就拿个东西去钩,结果……钩上来一个刚生下来的婴儿,吓死了,赶紧去找保安,保安上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睡觉,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问她,她居然说不知道,后来被警察带走了…… 15、以前看过报道的一个案件。好像东北的一个钢厂的职工,男的。搞婚外恋,但是后来和一个做小生意的第三者发生了纠纷,渐渐不合,但好像这个第三者不愿分手,这个男的就在一天晚上以欣赏夜景为名,把这个女的骗到厂区的那种很大的大概足有2,3层楼高的浓硫酸罐顶上,乘其不备把她推到里面了。后来放干罐子里面只剩几块很小的骨头了。后来警察找到这个男的,他承认了,最后判了死刑。那个文章里说要是这个男的不承认,这个男的就没法判刑。 16、 录"我猜"的时候许慧欣说过一个就是在 .的一个大学里面一个女生晚上很晚回宿舍,为了不吵醒她的室友,她就摸黑洗漱,然后睡了,第二天早上她被人叫醒,发现房间里有很多的人,一个警察告诉她,她的室友在隔壁房间的床上被人大卸八块,墙上用血写了一排大字"你是不是很庆幸没有开灯"。。。 17、 问:一片树叶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发现? 答:一堆树叶里。 问:一具尸体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发现? 答:一堆尸体了。 18、 一个教授杀自己家的小保姆,把她眼睛蒙上绑在椅子上,然后拿尖竹棒在她手臂动脉上一戳,其实没有戳破,只是很疼。然后接一根细管子从她手臂上不断地缓缓流出温水来。这女的以为自己的动脉在不停流血,十分恐惧,一段时间以后心力衰竭而死。杀人于无形。 19、八几年时离婚不容易,一男人有了情人,所以就趁他老婆生病卧床时,半夜和情人偷偷用针将空气注入静脉,那老婆惨叫了很久,当时有邻居过去敲门,他说他老婆生病痛才叫。。。。是早上才死去的,当时没人怀疑,尸体就停在厂里的一座新楼房里。。。后来工厂里有人去举报,公安局破了案,男人判了死刑,同谋的情人死缓。枪毙男人的时候,工厂每个科室都派了代表去看,打了一枪没死,人在沙地上乱窜,后来用一梭子子弹才结束那罪恶的生命。。。。。 20、济南黄台电厂有一个女人很风骚 满世界的换男朋友后来有一个被她耍的哥们火了把这个女人弄死之后砍碎了扔到输煤皮带上直接就进了磨煤机了根本找不到任何东西 连骨头都被砸成粉末了(里面全是钢球,通过转动把煤块砸成煤粉的) 后来不是这小子投案谁也不知道这女的跑哪去了 寒.... ...
兰兰刚来到这所大学就听说学校闹鬼,但她一直就没当回事情,因为自小她就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是无神主义者。 来到学校后,兰兰更听说学校的图书馆闹归闹的厉害,尤其是五楼,平时很少有人去的楼层。兰兰当然不信,一天周日,学校没什么人,寝室的姐妹都出去约会了,兰兰一个人无聊,就想去图书馆看看书,丰富一下自己。她觉得大学是个很好的充实自己的地方,于是就来到了图书馆。没想到外面冷冷清清的,图书馆的人却异常的多,每个自习室里都是人,从一楼走到四楼几乎都没有位置,兰兰正向五楼走去,有别的同学都用很诧异的眼神看她,兰兰也没有理会。来到五楼兰兰很高兴,整个五楼都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图书管理员,是个老爷爷,看起来很亲切,坐在那里喝茶看报纸。 兰兰走进去登记,老人看了兰兰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喝自己的茶,兰兰很高兴有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于是就随便坐下开始看书。不一会兰兰想去卫生间,就走出图书室向走廊走去,她依照楼下卫生间的位置开始寻找,她觉得楼上楼下的位置应该是一样的,果然她看到了卫生间。出来之前,兰兰在吸收的时候觉得水很热,就多洗了会,不一会她发现水渐渐的变成了淡粉色,接着是深粉色,玫粉色,渐渐的成了红色,像血一样的红色,兰兰开始感到恐惧,就向外跑去。谁知看着卫生间的门却怎么也走不过去,够也够不到。终于兰兰大喊一声冲了出来,向楼下跑去。一直冲出图书馆向寝室跑去,回到寝室看姐妹都在,兰兰开始抱着姐妹们哭,大家都问他怎么回事,兰兰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终于兰兰平静了一会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室友小美拿出电脑在里面敲击了几下,递给兰兰,兰兰一看,电脑上的老人就是图书馆的管理员,就是在五楼喝茶看报的慈祥老人,再一看原来是学校过去的老校长。不过,那个老校长,已经去世了。听室友说,老校长原来都在图书馆五楼工作,后来去世了,有人说在那看见他,说不愿意被人打扰,就很少有人再去五楼。还有最让兰兰害怕的是,五楼,没有卫生间。 ...
在黑龙江松嫩平原腹地,有一个明水县,幅员大约24OO平方公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里人烟不稠。明水县县城当时才有三四万人口,而下面的乡镇(当时称作人民公社)更是地广人稀。行政村与行政村之间往往都有十几甚至几十公里,自然屯与自然屯之间竟也烟火不能相望。 1978年1月20日黄昏,明水县团结乡向阳村老徐家的大丫和二弟、三弟应邀到十八里外的姥姥家玩耍。这天,姥姥家杀年猪,三个孩子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饭,三个孩子又和大舅、二舅家的表兄弟表姐妹们玩了好一阵捉迷藏,才在姥姥的催促下往家赶。那一年,大丫12岁,二弟9岁,三弟7岁。这一天按阴历算是十二月十二日,二十四节气中的大寒,正是东北的隆冬时节。当时的天气究竟有多冷,按照现在的气温来看,肯定在零下二三十度,因为那时候,还没有暖冬这一说。 从姥姥家回向阳村有两条路,一条是乡村公路。其实所谓的公路也都是土路,不过路两侧都是成排的树木,人畜都常走而已。另一条是穿越两村之间田野和庄稼地的“毛道”,因为这条路要经过一片“烂死岗”(乡村墓地),所以平时走的人不多。走林荫道是需要拐个大大的直角的,而走小“毛道”则是一条直线。姐弟三个去姥姥家走的是大道,回去时因为着急赶路,就选择了这条直线。 事情就出现在这条直线的中间地带。姐弟三人刚刚走进“烂死岗”还不到五分钟,走在最前面的姐姐突然在瞬间消失了,两个弟弟一下子吓得呆傻在那里。直到姐姐在地下两米多的深处呼喊救命,两个小弟弟才明白姐姐居然掉进了一口枯井。这口井据说是“大跃进”时期打的,刚打的时候大概有四米多,只用了一年就不再出水,后来堆积风沙,深度已经不及最初的一半。本来地面上有三十公分的井口,今年雪大,也就看不见了。好在那一天大丫穿得厚实,掉下井没受啥大伤。 姐弟三个傻了足有四五分钟,两个弟弟除了哇哇大哭之外,自然没啥好主意。小哥俩想回家搬救兵,但是谁也不敢单独回去;两个人都回去,又怕姐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冻死在井里。二弟毕竟岁数大一点,把自己的外衣和裤子脱了下来,想拧成绳子把姐姐拽上来,但是结果不但没把姐姐救上来,还把衣服和裤子都撕坏了。 弄了半天,倒是在井下的姐姐想出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来自于前些日子一个知青叔叔在学校里给同学们讲的一个童话:一个小毛驴得罪了山羊、狐狸和野猪,狐狸使用计策把小毛驴引进山沟,使其掉进了猎人挖的陷阱里。山羊、野猪准备活埋它,于是不断地往陷阱里填土。可是,故事的结局却是,随着陷阱里的土越来越多,小毛驴居然踩着这些土自己爬出来了!知青叔叔说这个童话寓言揭示了一个深刻的哲理。那个哲理大丫没记住,但是记住了小毛驴是踩着土上来的。于是,她告诉两个年幼的弟弟:凡是你们能拿得动的东西都往井下扔,姐姐就一定会上来! 两个弟弟转了半圈,可这已经冻僵了的大地上除了白雪还有什么能拿得动呢?这时姐姐又告诉他们,看看那些坟上有没有可以搬动的土块。两个小家伙看了好多坟头,那土都冻得跟石头差不多,一点都抠不下来。又转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有一座坟,大概是新坟,虽然坟上也覆盖着白雪,但是那坟上的土却是松的。尤其叫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坟上的泥土仿佛还带着一定的热气,小哥俩搬起来一点都不感到冰手。那个年代,乡村墓地都是坟头林立,很少有人家立碑刻字的,所以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家的坟。他俩把那些土块沿着水泥管的井壁一点点地扔下去,大丫果然在井里一点点地靠近井口。大约干了一个多小时,在那座新坟几乎快被夷为平地的时候,大丫终于在两个弟弟的拉扯下从井下爬上来了。 当三个孩子哭着喊着回到家里的时候,自然是吓坏了爹妈。 第二天一早,大丫爹约了几个亲戚,领着三个孩子,带着铁锹镐头来到“烂死岗”,准备给救了孩子一命的新坟填土。来到现场一看,大丫爹一下子就傻了。只见他重重地跪向昨天孩子取土的秃坟,一声恸哭:“俺的娘啊,是你救了你孙女啊……”原来,那座坟竟是大丫姐弟奶奶的坟。 奶奶去世十多年了,那坟,从来没人动过土。 ...
这天,正在上班的王明收到老婆李梅发来的语音微信,微信中李梅故作神秘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应该知道吧?早点回来啊。”王明满脸疑惑,对面办公桌的张军调侃说:“好好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要不然得罪了女人,你回去可惨了。”王明笑着回应:“还用想嘛,要么是生日要么是结婚……对了,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呢。”张军幸灾乐祸的说:“那还不赶紧订花买礼物,小心回家跪键盘。”王明回了个抱抱的表情给李梅后,盘算着一会下班去买花买礼物。 路上,王明买了一束花,是李梅最喜欢的香水百合,刚想去下个路口买礼物时候,电话来了。王明以为是李梅催他回家,就顺口说:“老婆,我刚买了花这就马上来……”“什么花啊,就会折腾这些没用的。给我生个孙子岂不是更好。”电话里是一心盼着抱孙子的王明母亲——叶新华。王明刚想插话,叶新华又开口说道:“今天回家吃饭,我有事情和你们说说。”王明随即打电话给李梅:“老婆,妈刚来电话让我们回家吃饭,你准备下我来接你。”李梅半天没回话,半响才说:“你妈又要催我们生孩子了。”王明也无奈,说:“让她唠叨几句吧。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 王明和李梅刚踏进家门,母亲叶新华就念叨起来:“你们也老大不小了,该生个孩子了。我和你爸也退休在家没什么事情,帮你们带带孩子多好。”李梅放下包,走到厨房,帮忙洗菜,没说话。叶新华继续说道:“梅梅啊,不是我们催你。你看隔壁小徐家都二胎了,你们也该考虑下生孩子了。”王明陪着笑脸进来说:“妈,我们还年轻怕什么,再说我和梅梅都好着呢,你还怕我们生不出来啊。”叶新华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说:“呸!不许乱说。要说之前的孩子没打掉也该四岁了吧。”“妈,那时候我不是吃了药嘛,生下来万一不健康。”李梅小声强调着。叶新华不再接话,王明拍拍李梅的肩膀,示意她忍让些。 回到家,李梅开始抱怨起来:“每次去你妈家,话题都是孩子孩子,又不是我们不想生。再说之前那孩子……”王明拿出之前买的花,双手呈给李梅说:“老婆,不要生气了。”李梅捧着花,撅着嘴巴不说话。王明说:“要个孩子还不容易,大不了我们现在开始加班加点。不要说那个孩子了,也许他(她)和我们没有缘分吧。”李梅叹了口气,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千万不能生病。就算生病了也不能吃药、打针。”王明做了个敬礼的姿势,说:“是,保证完成任务。”李梅笑了,拿着花进了厨房找花瓶。 说来也真是巧了,一个月后,李梅怀孕了。小夫妻俩开心坏了,特别是王明的母亲,马上带着行李要和儿子儿媳同住,说是方便照顾。李梅虽然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可是自从婆婆搬进来之后,李梅发现总能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妈妈,我好想你啊……”晚上李梅被一阵哭泣声惊喜,推醒身边的王明,可是声音却消失了。王明睡眼惺忪问:“怎么了?”李梅以为是自己做梦,就没多说什么。待李梅关上床头灯,声音突然又出现了,“妈妈是我的,不是你的……呜呜……”李梅睁开眼睛,下意识去开灯,却摸到一只冰冷的手,吓得她缩了回来。李梅想在黑暗的房间里看到些什么,却一片黑暗。“嘭”她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这下李梅可睡不着了。她想这绝对不是做梦,因为她刚想去开灯的时候,摸到了一只手,一只冰冷的手。难不成是之前的那个孩子,李梅不敢再入睡,披着外套来到客厅。她试图去检查下门有没有锁好,却又听见“嘭”的一声,“梅梅,你怎么起来了?”是婆婆叶新华。李梅转过身,问:“妈,刚才是你进进出出吗?”叶新华一头雾水,迷迷糊糊的说:“什么进进出出啊,梅梅快睡吧。”李梅听婆婆这么一说,心里一阵发紧,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早上,王明在卫生间洗漱,叶新华把儿子拉到一边说。“昨晚梅梅是怎么的了?”王明拿着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说:“估计是怀孕了有点压力,睡不着吧。”叶新华有点生气说:“怀个孕哪来的压力啊,好好休息倒是真的,她这样休息不好会影响孩子的。”王明折回卫生间放好毛巾出来,“妈,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一会问问她。”王明说完来到房间,见李梅已经起床,就上去小心的问道:“老婆,你昨天是不是做梦了?”李梅看着王明,不知怎么回事,莫明紧张起来,她问道:“王明,你昨晚上没听到什么声音吗?”王明笑着说:“什么声音?古古怪怪的。”李梅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王明淡淡的说:“老婆, 我看你是做梦了吧,我怎么没听到声音。你说关门声音会不会是我妈起床上厕所……”李梅坐在床上,摸了摸肚子,说:“我总感觉是我们以前的那个孩子来了,他(她)好像不喜欢现在的孩子。”王明从衣柜里拿出外套说:“肯定是你想多了,没休息好就做梦了。”李梅没说话。 等王明上班之后,李梅约见了闺蜜。起初两人聊得很开心,可是当李梅说起昨晚的事情的时候。闺蜜小方突然神秘起来,“我觉得你应该去算一算,兴许是之前的孩子在作怪。”李梅说:“我也觉得,按理说四个月了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会动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动静呢。”小方说:“走,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李梅和小方打车去了本市郊区比较有名的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打量了一下李梅,缓缓的说:“你之前有过一个孩子,而这个应该是你的第二个孩子了。”李梅点头表示赞同,算命先生继续说:“但是之前的那个孩子因为某种原因和你们有缘无份,你要做的是带他(她)上路。”“带他(她)上路?”李梅不解的问。算命先生点点头说:“是的,因为他(她)想让你做妈妈,所以他(她)的魂魄一直在你身上。现在你又怀上了现在的孩子,所以之前的怨气更重。万幸他(她)没有伤害到你们,你现在回去要做的是对着观音菩萨默念经书一遍,然后烧点衣鞋给他(她)。李梅半信半疑的说:”这样就可以吗?“”是的,因为你们的缘分是突然被你结束的,那就完成他(她)出生后的心愿,把衣鞋烧给他(她),他(她)好穿着新鞋去找新的妈妈。“李梅谢过算命先生,和小方打车回到了市区。 母婴店里,小方问李梅:”你相信吗?“李梅挑选着衣服,说:”宁可信其有吧,毕竟那个孩子是我欠他(她)的,我要给他(她)穿上新衣服让他(她)去找新的妈妈。“李梅说着说着有点难过。回到家,李梅按照算命先生的嘱咐,完成了他(她)的心愿。 也许是白天太过劳累,李梅很快就睡着了,可是隐约中她好像听到那个稚嫩的声音,”妈妈,谢谢你,再见。“然后是”嘭“一声的关门声。 第二天一大早,李梅精神气爽的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因为这天她要去做产检。她很兴奋同时也很紧张,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在肚子里是否安好,因为毕竟快四个月了,他(她)还没动过呢。”呀!“李梅大叫一声。婆婆紧张的问:”怎么了?“”哈哈,小家伙踢了我一脚。“王明放下碗筷,”是吗?让我听听。“李梅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每个孩子的到来都是一个全新的过程,希望大家珍爱每一个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