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秦川开着大卡车出差回家,总觉后背冷飕飕的。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 刚想下车,秦川忽然发现,在副驾驶座的座底下,竟横着一双乳胶手套,五指怪怪的伸开,就象一双死人的手。 秦川倏地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顾不得关上打开的车窗,逃命似的下了车,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他的老婆柳姗姗打开门,瞪着气喘吁吁的秦川,一脸的不悦:“不是说中午回来吗?出啥事了?” “路上碰到老同学江子轩,送了他去城里。”秦川的声音有气无力,像被抽掉了体内的阳气。 柳姗姗顿时瞪大了双眼,失声道:“你认错人了吧?你出差没几天他就出车祸死了!我打电话想告诉你,可你总不在服务区!” “不会吧?”秦川吓呆了。他很快想起了车里的那双手套,顿时吓得面无血色。 柳姗姗见秦川这副模样,也被吓得结巴起来:“又怎么了?” 秦川呐呐道:“我的车上落了一双手套,不晓得是谁的?” 柳姗姗面色苍白,颤声道:“别去拿,小心出事!” 这一晚,两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车。 秦川打开车门,只见那双手套诡异地搭在方向盘上,就像握着方向盘在开车。 柳姗姗哆嗦着手取下手套看了看,分明就是一双医用的乳胶手套。她讶然自语:“江子轩又不是医生,哪来这种手套?” 两人面面相觑,吓得都有些迷糊了。 不安地过了半个多月,秦川又开着他的大卡车出差去了。 (二) 车子开出没多远,秦川便收到了江子轩发来的短信。 “鬼还会发信息?不,一定有人在装鬼。说不定,这次能逮个正着!”主意一定,秦川咬了咬牙,开车驶向了手机短信里指定的那个地点。 大卡车在山道上拐弯,秦川的脑子里也跟着在拐弯:“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如果是装鬼,装鬼的人又会是谁?” 快到那地点时,秦川看到有个人已经等在了那里,穿着黑色的长风衣,低头抱着双臂,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围巾。 车子开过去,那人慢慢抬起了头,正是江子轩。 秦川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短短一瞬间,已经吓得汗透衣背。 江子轩面无表情地坐到副驾驶座上,抬起一手,慢慢取下了脖子上的黑色围巾。 一直在注视着江子轩的秦川,目光触到他的脖颈,心突地一跳,脱口喊道:“你不是老江!” 江子轩转头望着秦川,又慢慢抬起另一只手,伸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慢慢开始剥下面皮…… 这一刻,秦川只觉手脚一片冰凉,好像自己成了《画皮》中的男主角,等待他的,只有被挖心的下场。 面皮慢慢剥下,赫然露出了另一张脸。 “是你?!”秦川惊呼出声,一脸的错愕。 那人却微笑着,慢慢将脸凑了过来。 “不!不要……”秦川急得满头大汗,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寒光一闪,出现了一把锋利的短刀…… 秦川断气后,一个酒瓶朝他迎面砸下! 酒瓶的玻璃残片四碎纷飞,那人的心也宛如玻璃一般,跟着碎了。 事后,一双准备好的乳胶手套,慢慢戴在了秦川的手上。 车发动后,那人立刻跳下了车。 卡车疯了似地冲向山道边,轰然翻落。 默默看着山下吞没在火海里的大卡车,那人一双毫无人气的眼睛里,隐隐泛起了一抹泪光。 (三) 接到柳迟电话的时候,柳姗姗的手抖得厉害。 秦川出事了! 在山道上翻了车,彻底毁容,喉管也断了。 驾驶室里,滚着半个酒瓶。 交警队凭车子的牌照和死者身上的证件,暂时确定死者是秦川。 柳迟在交警队工作,是柳姗姗的弟弟,来看她时,手里拿着一双乳胶手套。 柳姗姗像见到了鬼,霍地站了起来:“手套哪来的?” “姐夫出事的时候手上戴着它,可是,开车的人是不可能戴这种手套的。”见到柳姗姗的过激反应,柳迟不由一愣。 看着这双熟悉的手套,柳姗姗只觉心底寒气直冒。她越想越怕,终于说出了上次江子轩搭车以及回来后车里发现手套的怪事。 “会有这种事?”柳迟听得皱紧了眉头。 “千真万确!”怕柳迟不相信,柳姗姗又加重了语气。 “哦,我知道了。”望着柳姗姗苍白的脸,柳迟做了一个决定,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江子轩的家。 江子轩家的大门上着锁,显然没人住。 江子轩双亲早已过世,他一死,家中就只剩下他老婆倪虹。 柳迟随即想起,倪虹在街上开有服装店。他找上门时,倪虹正在摆弄着一件穿在木头男模身上的风衣,一头乌黑短发衬着她一张雪白的脸孔,显得精明干练。 见到柳迟,倪虹的神情有些讶异。 店里也没顾客,很是冷清。 柳迟走上前问:“这是今年的新款吗?” 倪虹强颜一笑:“你这大忙人,该不会是来买衣服的吧?” “怎么?不可以么?”柳迟微微一笑,看了看风衣的尺码,“这件小了,有大点的么?” 倪虹点了点头:“有。你随便坐,我进去给你拿。” 倪虹进了里屋,柳迟便在店里转悠起来。 这是男装店,挂的都是时下流行的男装。 目光落到那穿着风衣的木头男模脸上时,柳迟忽然一愣,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 随即想起,原来有点像江子轩! 男模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也好像在看着柳迟,看得他心里直发毛。他见过江子轩尸体,死不瞑目,眼睛就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沉思中,柳迟的手不由自主地碰了下男模,谁知,男模竟朝他直挺挺地跌了下来,一双眼睛正好直勾勾的对准了他! 这一瞬间,柳迟的脑中猛地灵光一闪:“这个木头男模就是江子轩!” (四) 柳迟走后,柳姗姗在家坐立不安。遗照上的秦川笑貌依旧,奈何已经和她阴阳相隔。 “江子轩,我老公是你从小玩大的哥们,你为什么要害他呢?那双手套又该怎么解释呢?”柳姗姗忽然想起,江子轩老婆以前曾在医院里做过护士。她家里有这种乳胶手套,似乎也是正常的。 “这么说,秦川上次车里的手套,就是江子轩留下的?也就是说,上次搭秦川车的人,真是江子轩了?”想到这儿,柳姗姗有种如堕冰窟的感觉。 (五) 柳迟来不及细想,连忙扶住了男模,仔细一看,只见男模腰下只有一根亮闪闪的不锈钢管撑着,分明就是个木头模具!这一惊一乍,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衣服要不要试试?”倪虹拿着风衣走出来。 见柳迟在端详男模,倪虹笑了笑说:“这个木头模特的脸原来不是这样,是我老公一朋友照着我老公的脸,加工了一张面具贴在上面。” “哦?”柳迟听得心念一动,连忙问道:“那人叫什么?住哪儿?” 倪虹神情一黯:“就是你姐夫秦川。” 柳迟怔住。他没想到,秦川居然还有这能耐。 望着这木头男模,柳迟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你丈夫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标记?譬如,胎记之类的。” “有。他右腿肚上,有一个明显的刀疤。”倪虹沉思片刻道。 “哦,谢谢。我有点事得先走一步,衣服改天来买吧。”说完,柳迟便匆匆告辞。 走出店门时,柳迟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倪虹停在店外的粉色轿车。 (六) 江子轩和秦川的尸体都存放在公安局的停尸房里。 经过柳迟的请求,法医再次对尸体进行了检验,果然,江子轩尸体的脸上贴了一张制作极其精密的人皮面具。揭去后,是一张陌生的脸孔。 秦川尸体的小腿肚上,发现了一个明显的刀疤。 问题很明显的摆在了眼前:秦川的尸体应该是江子轩,而江子轩的尸体是一具无名男尸。 无名男尸是谁?秦川又在哪里? 所有的疑团一下子都落在了秦川的身上。 难道,这两起车祸,都是秦川设的假象? 回到秦川家里时,柳姗姗正面色苍白地坐在电话机旁。 柳迟看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姐,怎么了?” 柳姗姗道:“江子轩来电话了。” 柳迟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你确定是他?” 柳姗姗道:“绝对是!以前他到我家来过,我记得他的声音。他在电话里说,柳姗姗,我做鬼也惦记着你!” 柳迟倒吸了一口冷气:“电话什么时候打的?” 柳姗姗道:“就刚才。我刚挂电话,你就来了。” 柳迟沉思片刻,忽然自语道:“原来只是一个会画皮的‘鬼’。” 柳姗姗听得一愣:“你说什么?” (七) 天色黑了下来。 柳姗姗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江子轩在电话里的声音。她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是现在,她特别害怕听见敲门声。 床头闹钟滴答滴答单调地走着,应和着柳姗姗扑通扑通剧烈的心跳。 “吱呀——”外面的门轻轻地开了。 声音虽然很轻,却让柳姗姗听得毛骨悚然,想站起来,可是双脚不听使唤的在发抖。 开门后,又是死一般的静,静得连脚步声都没有。 房间的门敞开着。 柳姗姗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房间门口的地上。 一个人影慢慢映入了房间——头、肩膀、上身……双脚的影子也映入房间时,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此人穿着竖着领子的风衣,脖子上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瞪着这奇怪的人,柳姗姗的心底冒起了一股寒彻的冷意。 围巾慢慢拉下来,露出了一张让她心惊肉跳的脸——江子轩的脸。 瞪着慢慢走近的江子轩,柳姗姗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江子轩脸上的神情非常僵硬,像极了一张死人的脸。 “不对,你有影子的,你不是江子轩!”柳姗姗忽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江子轩停住脚步,慢慢探手入怀,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柳姗姗挣扎着想往后退,可身后只有一张床。 江子轩的双脚又开始了往前迈进。 “站住!”柳迟忽然从门背后一闪而出。 江子轩霍然转身,眼中露出了讶异之色。 “放下你的刀!”柳迟话音刚落,江子轩蓦地愣住,随即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慢慢剥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柳迟上前夺下了“江子轩”手里的短刀。 柳姗姗情绪激动起来:“上次搭我老公车的人,是不是就是你?” “江子轩”一脸的平静:“没错,是我。我搭了他车,还给他留了双手套,晚上,我又过来把手套放在方向盘上,让你们以为真的有鬼。” “那个替江子轩出车祸的人是谁?”“江子轩”的冷静激起了柳迟的愤怒。 “江子轩”不急不缓道:“一个叫花子。对了,你怎么猜出是我?” 柳迟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该撒谎!我姐夫腿上那刀疤就是我小时候给他留的。对了,你这人皮面具是哪来的?” “江子轩”道:“网上有订做。” 柳姗姗忍不住问道:“你已达到了目的,为什么还要扮你丈夫来害我?” “你一直是他的梦中情人!电话里你听到的,就是他一直说的梦话,我给录了下来。刚才,我只想在你的脸上轻轻划些记号,省得我老公在九泉之下还惦记着你!” (八) 还原了本来面目的倪虹,忽然睚眦欲裂,瞪得柳姗姗汗毛发凛。 “叫化子是怎么回事?你丈夫又是怎么死的?”柳迟看不下去,插嘴问道。 “他的体型身高和我老公差不多。一天晚上,我开车回家,见他熟睡在街头。当时街上没人,我就把车开了过去。我的丈夫死于心肌梗塞,而只有是非疾病的意外死亡,我才能得到一份人身意外保险的保险金。还有,你姐夫的那场车祸,也是我……” 柳迟道:“我早就猜到了。你丈夫暗恋我姐,你要做的,应该是想办法挽回你丈夫的心。你丈夫死了,你也不该为了保险金拉个叫花子做替身。杀我姐夫,毁我姐的容,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老公活着时,他的心就像玻璃做的,又冷又滑,我怎么也抓不住。他死了,我的心却成了碎玻璃,捂着割肉,疼得流血。你姐夺去了我老公的心,凭什么要活得比我好?所以,我也要她尝尝丧夫的痛!可是,你姐夫是个好人……”倪虹忽然俯下身,把脸埋进双手中,失声痛哭起来。 柳迟又问:“别哭了,告诉我,你老公的尸体呢?你把他藏到哪儿了?” 倪虹惊慌地抬起头,刚想开口,忽然目光惊恐地瞪着门口。在门口,她看到了一个被剥了面皮、满脸血肉模糊、却又目光哀伤的男人。 男人的腰下,只有一根亮闪闪的不锈钢管撑着…… ...
故事就从我还不知道来历的时候说起吧,当晚我爸和我妈吵架了,原因可能是我爸出去赌了吧,两人吵完之后也各自去睡觉了,我们几个小P孩当晚也不敢看电视了,怕挨揍就早早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大概1点多钟吧,我爸来我房间敲门,叫我和我弟起床去他的房间,我们当时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回事就跟我爸走,回到他床前他叫我们跪下,我们也纳闷,就在这时只见我妈坐在床上,双腿盘缠像和尚打坐一样,双眼眯着双手合十,嘴里好像在念叨什么。 而且不断的双手往上的挥来挥去,嘴里深呼吸的吐气吸气。我当时吓到了,问我爸 ,妈怎么了!我爸也没说什么就叫我们跪下,然后对我们说:来,给你们爸爸拜年(当时快要过年了)。 我们也不懂就跪下双手像拜佛一样在我妈面前拜着,这时我妈开口了,她首先对我说:叫爹,我晕啊当时,也没想什么就叫了,然后她就说:以后别去爬什么双杆了,要爬就爬低点的,高的危险,摔到了不好。 (我当时头皮发麻啊,我在学校爬双杆时摔了一大跤,当时整个人那个疼啊,好在下面有沙子,要不然我英俊的脸现在可能破相了,但是因为怕被骂,也没受什么伤,就没对我爸妈提起过。)。 这时我爸就对我说:听到没有,以后小心点。我妈这时候指着我爸说:不管你事,他是我儿子,没你事。 我爸就脸笑笑的对她说:是是是,来 ,哥 ,抽烟,我爸给我妈点上烟,我妈一辈子没抽过烟,但是当时那抽烟的姿势可熟练啊,抽完对我爸说:这是什么烂烟?不好抽。 我爸就说,哦,是是是,下次买点好烟给你,我妈这时就说要喝水,说要喝不受烟火的水,我爸就对我说,去,给你爹倒水,要拿碗倒,不要开水,要直接的自来水,水倒来后,她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下,喝完对我爸说,以后小心点,叫你敢欺负她来着。 我爸这时也连陪道歉连说好话,这里我跟你们说说我爸的性格,他为人很土很直,185的身高,体格壮大,年轻时学过点功夫,20岁就偷渡去香港混了,他不认识字,但是却会叫粤语。 后来赚到点钱就回来家做点生意,在后来娶了我妈,他脾气有点暴躁(现在可能是人老了,脾气反而变得很温顺,但是遇到不公平的事情,他还是那老样子,)小时候我们几个可最怕他了,我当时就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脾气一下子像猫一样的对我妈。我妈这时对我说:爹走了。然后烟一丢,双手又向天上挥来挥去,嘴里深呼口气。 一会之后,我妈双眼睁开,样子很疲惫,对我爸说:他走了,我爸嗯了一声,我妈又说:叫你别跟我吵架了。然后很疲惫对我们说,乖,快回去睡觉吧,然后对我说,以后别跟某某去河边抓鱼了(头皮又是发麻),危险,爬双杆小心点啊。就这样我们2兄弟带着迷惑的心情回去睡觉了,当然那晚之后我问我妈那晚怎么回事,我妈总说小孩子问这些干嘛。 N年后,因为家里的生意做得不好,所以举家全部搬出家,去了广东珠海做点服装生意,某天,照常的收铺结账,回家后全家吃点宵夜,我爸就说他要出去楼下老乡开的士多店打麻将,我妈就说她有点不舒服,叫我爸早点回来,我爸也没说什么出去了,我也跑下去隔壁朋友家喝酒聊天,当时坐在他家门口才喝的高兴呢,只见我妈走下来匆匆的在我面前说,某某人呢(我爸名字),我还没反应过来对我妈说,在某某士多店看人家打麻将呢。 她听后就一路跑去,我也没在意什么继续喝酒,因为当晚他们又没吵架什么,两公婆还为今天生意不错偷着乐数钱呢。 1分钟后听到我爸在那里大叫,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和朋友几个马上跑去看什么回事,妈呀,我妈当时拿着砖头把我老乡的士多店一顿乱砸,可怜的冰箱电视全拜拜了,我爸就把我妈拉回家,我也去问我妈说怎么回事,也怕我爸打我妈,所以我不肯我爸拉我妈,想从我爸手中把我妈拉回来拉回家,但是我妈的力气当时我根本拉不回来,我可是遗传到我爸的身材,虽然没我爸壮大,但是像我妈这样160不到的女人拉住可不是问题,我妈当时一个反手把我褪掉,不让我碰,我妈她不懂功夫,可是当时和我爸打架身手熟练,我妈和我爸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回家,老乡们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劝他们别打,都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大事,个个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回到家后我那可怜的CD机被我妈一丢完了。 然后就和我爸爸打起来,我妹妹醒来后见到这情况也吓哭了,我爸就说你在发什么神经,吓到小孩了,这时候我的一个老乡对我爸说,不对劲啊某某兄,她不是嫂子,这位某某老乡他是阴阳眼来的,然后指着我妈大叫,你是谁,你为什么附在我她身上,走,快走,我妈这时候也指着他说,你有本事叫大声点,在叫连你也不好过,哎,,这时我老乡像龟一样的往后退 ,就哑巴一样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看到什么,英勇的状态技能马上冷却。 我爸这时候好像知道了,就猛一下对我妈说:啊,,是你啊大哥,这么远的路你也认得来这里啊,哎..真难为你啊,来来来 抽烟抽烟,因为我爸当时戒烟了,身上没烟,就对我那等技能冷却的老乡要烟,然后帮我妈点上,我妈抽一口,把烟一扔,说:烂烟,(2.5元一包的椰树烟)我爸对我说快去买包中华,这时我妈说,,回来,别去了孩子,不抽了,不抽他的烟,没心情,去倒碗水给爹吧。 爹???我终于想起来了是谁了,晕啊,怎么700多公里的路他还能过来找我妈,因为这时候我已经从我奶奶那里知道他是谁了,我去倒了碗自来水给他,然后跪在他面前端给他,他这时候在给我爸爸做思想工作,反正就是对我妈妈怎么不好之类,骂得狗血淋头的。老乡们都在门口迷惑看着我妈说话他们也不知所云的话。 骂了十几分钟吧,然后就说要走了,临走前指着刚才骂他的老乡,你给我记着。我那老乡当时表情那个寒啊! 我妈睁开眼后,对我爸说,怎么了他又来了,这么远都知道路啊,然后就问怎么回事,我爸也安慰我那哭得不成人样的妹妹,她当时吓傻了,坐门口一阵傻哭。我爸就对我那几个老乡说,先坐坐,为你们解释解释,特别是那阴阳眼的老乡冷汗直流。第二天就吃亏的是我爸了,赔了老乡的电视冰箱,还有我的CD机…… 之前有听说过他的传说,在我奶奶那里了解到,原来他是我妈前世的老公,前世他还是个将军来的,我奶奶当时叫我二伯找人去跟他说不要来找我妈了,在下面跟他找个夫人过日子,他还是不肯,说说是舍不得我妈,就这样时不时来找我妈,有时候心情好就和我爸聊聊天,还会说说生意上的事情,只要我爸对我妈不好时,一来就开骂。我爸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最奇怪的是,我弟我妹都怕他,一来他们跑的跑哭的哭,但是我却不怕,在他面前我好像有点亲切感,每次都是我去倒水给他喝,给他点火抽烟。其实,他也挺痴心的。 ...
一、恶心的梦 晚上下班回家,胡康照常打开电脑,进入“灵魂国度”论坛,查看当天的新帖。有一个名叫“六种最可能遇鬼的行为”的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点开后,胡康一口气看完,后半段内容如下: 四、剩饭菜睡前要扔掉,否则会引来饿死鬼; 五、晚间不要照镜子,可能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六、看完这个帖子一定要回帖,不然脏东西会跟着你,让你的爱人死于非命,你则无伴终老…… 胡康冷“哼”了一声,关掉帖子,没有回帖。他讨厌被发帖者用这种“要挟”的方式逼着回帖,况且他也没有女友——他最后一个女友,在一年前回老家看望母亲时死于一场车祸,之后胡康一直单身。在关掉那张该死的诅咒帖之后,胡康随便看了一眼位于标题右侧的发帖人ID;午夜幽魂。 胡康的心猛地抽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四个熟悉的字眼,是的,这四个汉字组成的用户名他太熟悉了,娟子,他曾经的女友,那个死于车祸的短命女子,曾经在这个论坛用的ID便是“午夜幽魂”。胡康最早与她相识也正是在这个论坛上,因此,他才会一直留在这个论坛,许是对已故女友的一种缅怀吧。 怀着一种奇怪的心理,胡康查看了这个“午夜幽魂”的资料,是今天才注册的lD,刚才那个帖子是他(她)在这个论坛发的第一个帖子。 在胡康的认知中,论坛ID是不可以重复的,难道娟子的ID已经被注销了?可能是。但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再注册这个名字?是巧合吗?那个人是男是女? 胡康进入论坛聊天室,找几个熟人打听了一下,结果没有人认识这个新来的“午夜幽魂”。 胡康不太痛快地关掉了电脑,关灯上床。 这一晚,他又做了那个已经很久没做过的怪梦:他走在一片混沌潮湿的黑洞里,四周看不到一点亮光,有一个女声在耳边对他说:来,胡康,你往前走。胡康就迷迷瞪瞪地朝前走,走了很久很久,前方逐渐有了光亮,可以看到远处的一座小桥。一块石板像墓碑一样立在桥头,上面用篆字刻着几个红字,胡康一个都不认识,他停下来看那些字,很快就害怕起来,开始回头跑,这时候,有人从后边抓住了他的肩膀:你怎么不走了,你怎么不走了!还是那个女声,尖叫着。胡康猛地回头,看到一张丑陋狰狞的脸庞。恶心。 每到这时候他就醒了,仔细回想梦中听到的那个女声,很像是娟子。 二、王梅死了 一连几天,那个“午夜幽魂”都没有发表新帖。渐渐地,胡康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更何况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自从娟子死后,胡康心灰意冷,一直没有再找女朋友。胡康的母亲对此十分着急,一直张罗着为他介绍对象,但多数都被胡康拒绝,即使勉强见面,对方姑娘一看他死气沉沉的样子,也主动拜拜了。胡母急在心里,这次托人介绍了一个据说十分不错的姑娘,要胡康务必前去见面。为了少听几句母亲的啰嗦,胡康只好答应前往。 见面地点选在市区公园,姑娘在介绍人的陪同下很早就到了,倒是胡康迟到了半个小时。但姑娘脸上丝毫没有怪罪之情,仍旧笑吟吟地看着他,大方地伸出手与他打招呼。这一点让胡康感到意外。 互相介绍后,胡康才知道,姑娘名叫王梅,在一家网络公司上班,跟自己的公司在同一栋写字楼里。平时上班下班经常可以见面,但胡康想不起来曾经见过她。 这次见面,胡康的感觉比以前好,主要是这个叫王梅的姑娘似乎对他印象不错,一个劲地跟他说话,还不时地抛个媚眼。后来胡康才知道,原来王梅早就暗恋他了,私下打听过他的情况,知道他还没有女友,便托人促成了这次见面。如今就看胡康的意思了。但面对母亲的催问,胡康的态度还是模棱两可,说先处着看吧,如果有缘,会成的。 从这句话可以看出,胡康对王梅也颇有好感,但他还是放不下曾经跟娟子之间的那段感情,虽然娟子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两人当初热恋时的那种感觉,对胡康来说仍是刻骨铭心的。 跟王梅第四次约会回家的这天晚上,胡康在论坛上意外地看到了“午夜幽魂”发的第二个帖子。标题是:《你会为了爱情而包容他(她)的一切吗?》文章里有句话触到了胡康的心里: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永恒而美好的,能够经得起生死、时间和美貌的考验。就是这句看起来十分普通的话,让胡康整整一晚上没睡着。当黎明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胡康满脸胡茬的脸上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跟王梅拜拜。虽然娟子去世有一年多了,自己有权利也有理由去接受新的爱情,但是,胡康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坚守下去。古人不是有亡夫(亡妻)守贞三年的说法吗?那自己也就三年以后再说吧。 胡康拿出手机,拨通了王梅的电话,但接电话的却是王梅的母亲,她恸哭着告诉胡康:王梅死了…- 王梅是在夜里下班回家的路上出的意外,警察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发现了她的尸体,脖子上被抹了一刀,割断了气管,窒息而死。令警方感到奇怪的是,王梅的脸上被刀子划出了无数个长口子,已经相貌难辨,警察是通过她包里的身份证才判断出她的身份。换句话说,王梅不仅死了,而且还被毁容了。 发现尸体的时候,王梅衣服整齐,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包里的钱和手机也都在,警方依此排除了奸杀和抢劫杀人的可能,那么只剩下仇杀,还有就是变态杀人。警察还告诉胡康,王梅死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手机,上面有一条未写完的短信:胡康,我在回家的路上,我……警方猜测,凶手大概是趁王梅发短信分神的工夫,发动突然袭击杀死?她。这种猜测让胡康感到很内疚。 从警局了解情况后回到家,胡康仰面躺在床上,一边默默抽着烟,一边想着王梅的意外死亡。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是隐隐觉得王梅的死是跟自己有关。突然,他想到了几天前在论坛看到的那张诅咒帖的内容,心不由地颤了一下。 七、只有一条线索了 周末休班,胡康一反常态地没有上网,也没有去健身俱乐部,而是躺在床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实在是想不通,在张婷进入厕所之后的半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杀死了张婷,然后又是怎样逃掉的呢?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凶手杀害张婷的动机是什么? 胡康由这件事又想到两周前王梅的死,甚至想到一年前那场夺去娟子生命的车祸。他陡然打了个哆嗦,难道,这一切都跟自己有关?是因为她们跟自己走得太近了,所以才会死于非命? 胡康正紧张地想着个中原因,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是“蒋静之”三个字。蒋静之是“趴趴熊”的真名。 电话刚接通,那边便迫不及待地说道:“老胡,我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胡康:“还是关于王梅的?” 蒋静之:“一半吧。警方已将王梅和张婷的案子并案侦查了,张婷也是被刀片割破脖子窒息的,脸也被刮花,尸体你见过的。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我现在是这个案子的特聘侦探。我问你,王梅跟张婷是否认识?” 胡康想了下,谨慎地答道:“大概不认识吧。张婷出国好几年了,而王梅一直在外地某个学院读硕士,我想应该不认识。” 蒋静之沉默片刻道:“那么,能将这两个人联系起来的,只有一条线索了。” 胡康:“什么?” 蒋静之:“她们都认识你,而且关系较为亲密。” 胡康一下就恼了:“熊哥,你怎么跟那些警察一样无聊。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有什么理由杀她们?” 蒋静之:“你动什么气啊,我只说线索在你身上,又没说你是凶手。” 蒋静之挂断电话之后,胡康又在网上等了嫱嫒一会儿,不见她来,只好关电脑上床睡觉。说是睡觉,却一点困意也没有,眼前总是出现那几张熟悉的脸孔,一会儿是娟子,一会儿是王梅,一会儿又是张婷。这些脸孔如同走马灯一样在胡康眼前转来转去,用恶毒的眼神死死瞪着他,仿佛在说:我们是为你而死,是你害死了我们! 我没有!胡康一声惊叫坐了起来,打开台灯。这时候,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136开头的。 胡康犹豫了下,按下了接听键。 “是胡康吗?”——是一个略带沙哑的女人声音。 “是,你哪位?” “午夜幽魂。” 胡康一下愣住了。 “没想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网上没看见你,突然就想打个电话给你,号码是从你资料里找到的,没想到打通了。你已经睡了?” “没呢,睡不着。” “为什么?” 这三个宇勾起了胡康的倾诉欲望,他将内心的苦闷和恐惧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最后略带自嘲地笑道:“难道我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是被什么人下了降头了,不然的话,为什么每个接近我的女人都会神秘死亡?” “也许是你命不好,注定孤独吧。” 胡康叹了口气:“我孤独不要紧,关键是我搞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死,假如是因为我,那……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嫱嫱劝慰他两句,便将话题引到胡康的未来上:“那你以后怎么办?还会交女友吗?” 这句话问到了胡康的痛处,他沉默了。 八、做人是应该自私一点 从这天晚上起,胡康与这个新认识的网友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一般都是胡康说,嫱嫒听,聊个把小时左右,嫱嫒就会要求挂电话,理由是胡康第二天还要上班,要早睡早起,白天才有精力工作。这一点,让胡康觉得她很善解人意。但是,她从不跟胡康说自己的事,什么都不说。对胡康来说,她就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交流,一种单纯的心灵上的交流。 嫱嫒给胡康的感觉,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姑娘,看待问题非常有主见,冷静,却真诚。只是她偶尔也会像未谙世事的小姑娘那样问一些很单纯的问题,譬如有一次胡康开玩笑提出要见面时,她反问道:假如见面后你发现我是一个恐龙,你还会不会理我? 胡康“哈哈”地笑起来,“怎么会呢,你这么聪明,聪明的女人都很漂亮。” 嫒嫒没搭话,却说道:“胡康,其实你是个没良心的人,你身边那几个女朋友都死掉了,你却一点都不悲伤,还跟一个陌生女人在电话里有说有笑。” 胡康苦笑起来:“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很自私的,只要自己活得幸福就好,不是吗?” 嫒嫒笑了:“你说的没错,做人是应该自私一点。” 十一、复活的蜩子 胡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潮乎平的床上,四周一片漆黑。他愣了半响,想要站起来时,却发现了一个极其可怕而且残酷的事实:自己的两条腿没有了知觉! 他惊慌地向下摸去,在膝盖位置,摸到了两条裹得严严实实的纱布。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在黑暗里响了起来:“别摸了,你的膝盖已经被我砸碎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为你上了药,不会感染的。” 胡康一下就傻了。片刻,他惊恐地叫起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康,你不记得我了?”声音一下子柔和下来,“我是娟子呀。我等了你整整一年,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你,就像这样……摸你的脸。”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摩挲上胡康胡茬遍布的脸庞。 “康,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很意外我还活着?” 胡康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一切。他并没有像娟子预想的那样吃惊,而是绝望地叹了口气:“你一直潜伏在我身边是不是?” “不错。”娟子用卖弄的口气说道,“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都是我杀的,她们仗着自己脸皮好看,就想跟我抢男人,”说到这突然口气一变,近乎哀求地说,“康,你要理解我啊,今天的我实在没有资本跟她们抢了,我只有用这样的办法,我实在是迫不得已的啊!” “那你为什么要敲断我的腿?”——胡康这时候还认为自己的腿是可以接好的,他在寻求机会,故而语气平静地说道。 “因为,如果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一定会被吓跑的,所以我连灯也关了……”黑暗中响起了娟子“嘤嘤”的哭声。 “我早就想清楚了,我一定要让你留在我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 胡康听得心里有些发寒,冷冷地说道:“你真自私。” “自私?哈哈。”娟子突然又由哭转笑了,“本来我还犹豫要不要这么干,但是你那天在电话里跟我说,为了自己的幸福,每个人都应该自私一点。正是你这句话让我下了决心。”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胡康又叹了口气,“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不是关,是在这里陪我。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把所有的窗户都封上了。”那只手从胡康的脸上往下摸到了他的胸口。“放心吧,我能养得起你,我在电脑上做设计,从网上发给人家,不用见面,就没人会嫌弃我了。” “别做梦了!”胡康冲她绝望地喊道,“警察一定会来救我的!” “做梦的是你,警察早就来过了,不过已经被我打发走了。这会儿多半在寻找那个‘午夜幽魂’呢,他们当然想不到,‘怪物’就是‘午夜幽魂’,‘午夜幽魂’就是娟子。没有人会想到你被一个丑八怪绑架了。康,你以前一直笑话我傻,你来说说,我今天这件事情办得漂亮吗?”娟子一边说一边伸出双臂,牢牢地搂住胡康的脖子,数年来多少次在梦中幻想过的场景,今天终于真实地呈现在眼前,她终于找回了从前那种美妙的感觉。 胡康被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挣扎着道出了心中那个最大的疑问:“你为什么会死而复活?” 娟子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刚要说话,突然“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几束手电筒的强光射过来,其中一束强光正好照在娟子的脸上。这张脸在灯光下更显苍白狰狞,胡康看到她的第一眼,忍不住惊叫出声,用力将身子朝后挪了挪。假如他的腿没有断的话,他大概会马上跳起来逃离现场。 很快,一名警员在墙上摸到了电灯开关,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亮了起来。与此同时,娟子的两只胳膊被两名警员分别架了起来,防止她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 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盯着娟子狰狞可怕的脸庞看,她马上低下头,一言不发。 “你真的很聪明,假如我跟胡康不是网友,而且不知道他跟娟子的事的话,这件事可能永远都不会真相大白了,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吧。”说着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惊愕的胡康。“你的趴趴熊老兄救你来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胡康木讷地摇了摇头。 “其实,你第一次跟我提到‘午夜幽魂’这个网名时,我就来了兴趣。你让我帮你查她的资料,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其实有一样我隐瞒了你:lP地址。注册会员时你可以不填个人资料,但lP地址是假不了的。”蒋静之耸了耸肩,“我当时就查到她的lP地址在淮南,你知道的,娟子也是淮南人,而且两个人用的又是同一个网名。这种‘巧合’很让我这个侦探感兴趣,为了弄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我没有如实告诉你这件事,直到后来那个叫张婷的姑娘出事。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你是两宗凶杀案之间唯一的线索。在接手这个案子后,我最先就调查了娟子的车祸真相,我这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死,我猜想,她是因为出车祸被毁容了,严重自卑不敢再见你,不敢见任何人,所以才让她母亲对外发布她的死讯,然后一个人躲起来生活。我还记得当初我陪你去她家的时候,她母亲以尸体已经火化为由不肯让我们看尸体,而且也不愿带我们到坟前祭拜。唉,当初谁能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老胡,这下你全明白了吧?” 胡康定定地看着在警察的控制下垂头不语的娟子:“你为什么还要用‘午夜幽魂’的网名?否则的话,就真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谁了。” 娟子摇了摇头,用凄然而淡定的语调说道:“那样的话,你也就不会对我产生兴趣了,哪还会有今天?康,我当初假死并非是不敢见你,而是担心你见了我之后会受不了打击。我的脸是被车厢的玻璃扎到,伤得太严重,整容后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你甘心陪一个丑八怪过一辈子吗?如果你离开我,你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我不能那么自私,所以,我只有假死一场,让你断了念头。可是,这一年来我孤独地生活着,尤其是我妈去世后,我忍受不住这种与世隔绝的痛苦。但我已经成为一个怪物,没有人会接纳一个怪物,所以,我想到了上网。最初,我只是想回到以前那个论坛,远远地看着你,但我实在忍受不了对你的思念,所以才用以前的名字发帖来吸引你的注意……可是,我却越来越无法自拔……”说到这,娟子冲胡康露出了一个丑陋但却美丽的笑容——这种美丽,也许只有胡康能够看得出来。 “你的腿没事,我只是为你打了一针麻醉,我犹豫了很久,一直下不去手伤害你。康,我……” 娟子嗫嚅了一下嘴唇,终究没有说出后面两个字,可能是她觉得如此美好的词语不应该由自己这个丑八怪嘴里说出吧,否则的话只能是一种玷污,她不配,真的不配。 “好了,就到这吧。”一名警官模样的中年人发言了,指挥众手下道,“他腿不能动,你们两个去叫辆车过来,把他抬上去,先送到医院做个检查,其余的人将犯罪嫌疑人带回警局。好,收队!” “请等一下!”胡康伸手拦住正将娟子往屋外押送的警察,然后,侧过头静静地看着娟子那张丑陋的脸孔,认真地说道:“其实你错了,假如你当时让我知道真相,我可以向上天保证,我一定不会抛弃你!” 娟子愣了一下,笑了。 尾声 警局里,蒋静之陪胡康做完笔录,两人并肩走出警局大门,沿着一条人少的小路,慢吞吞地向前走去,一路上默默无语。 最后,还是蒋静之忍不住问了个残酷的问题:“咱们是老朋友了,恕我直说,如果娟子没有犯法,你真的能接受跟一个丑八怪过一辈子?” “也许不能吧。”胡康苦笑了下,“但我可以保证,我当时确实有这种冲动。但是,我却没有机会来证明或尝试这件事了。” “谢谢你的坦白。其实,这个问题值得每个人扪心自问,不管答案如何,能够真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总是值得尊敬的,你说呢?” ...
新月小区因新月湖而得名,新月湖水质澄清,深不可测,湖底草鲜鱼美,风景秀丽。可惜由于人为的污染,只几年的功夫新月湖变成了臭水湖,曾经郁郁葱葱的树木相继枯死,只剩下些焉了巴叽杂草,近一年,由于“宠物热”过去,很多被抛弃的猫狗在此居住,深夜里它们轻如鬼魅的身影,凭空的让臭水湖多了些诡异的色彩。 这天深夜,收破烂的老王头路过湖边时,忽然听到凄厉的怪叫,因为近几天湖面经常出现动物血淋淋的残骸,他心怀好奇,就壮着胆子寻着声音找过去。月光下只见臭气熏天的湖面一片死寂,一只脏乎乎的狗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站在湖边。正当他想走近看看的时候,忽然湖里传来异样的动静,接着湖面浊浪翻滚,乌黑的臭水翻滚着散发出一阵阵令人窒息的臭味,那臭味浓的像糊嘴的蜂蜜,直直的灌入人的鼻息,让人透不过气来。就在这时,臭水里忽然慢慢浮出一张脸,一张女人脸。因为女人的脸很滑,就像荷花的叶片,所以那些臭烘烘的黑水竟然遮不住她迷人的批复。这种臭水里竟然会有女人在潜水,如果他不是妖怪或外星人的话,肯定是一具女尸了。可眼前的女人明明是活的,她水淋淋。老王头头皮一阵发紧,两腿软绵绵的弯曲下来,身子顺势前扑,悄无声息的趴倒在草丛里。这时候,翻滚的臭水里一个成人大小的鱼一跃而起,迅速扑向湖边的狗。狗惨叫着想逃,可惜已经晚了,那东西很快就把狗撕咬的鲜血淋漓。接着大口大口的啃咬起来。老王头又惊又怕,跳起来没命的向前跑去,边跑边喊:“俺的奶奶吆,臭水湖里出水妖了……” 听到叫声的怪物抬起头,它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嗜血的嘴唇,发出一阵可怕的狞笑后,慢慢的向臭水湖里爬去,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黑水印。 臭水湖出水妖的事,很快在老王头绘声绘色的描述中传遍了新月小区。这件事引起了小区保安大勇的注意。大勇是个冒险迷,对湖里的水妖充满了好奇。 这天午夜,他独自忍受着扑鼻的恶臭躲在草丛里想看看水妖的样子,月光如水,四周一片死寂。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勇不觉迷糊起来,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把他惊醒,他本能的爬起来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没跑几步就被脚下一个软软的东西拌了一脚,他一下扑到在那东西身上,那东西温温软软一动不动,很像个昏迷的女人。他顾不得多想,伸手想把她拉起来,但那人毫无反映。他只好咬牙把那人抱起来,那人浑身柔软如棉,全身黏糊糊的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她肯定深夜路过此地,不小心掉进了臭水湖后又爬上来的。大勇想。时值盛夏,大勇决定好人做到底,帮女人洗干净后送到医院。他屏住呼吸,把她抱到附近的水龙头上冲洗干净。淡淡的月光中,他吃惊的发现这竟然是个美丽的裸体少女。十八九岁的模样,稚气纯净的脸庞上有着小巧的双唇、弯弯的睫毛和大大眼睛,赤裸的身体起起落落。让大勇心猿意马、耳热心跳,他不听指挥的双手鬼使神差的朝女孩丰满的乳房摸去。这时,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臭水湖水一样死黑的眼睛里闪出灼热的情欲。还没等大勇反应过来,她突然鬼魅的邪笑起来,笑声中她迅速的用鲜红的嘴唇堵住了大勇的嘴。一股腥臭的液体从喉咙间直冲心脏,大勇觉得五脏六腑像着了火一样,活燎燎的疼着融化成水。他害怕极了,跳起来想跑,可惜迟了,女孩冷硬的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的籀住了他,他听到自己浑身的骨头发出“卡吧、卡吧”断裂的声音。 第二天,离臭水湖不远的地方,人们发现了他的尸体。因恐怖而暴凸的眼睛让围观的人浑身发冷,更令人奇怪的是,他身上没伤,但内脏却全部被掏空了,身体就像蜘蛛网上的昆虫壳,空空荡荡,没了血肉。 大勇的离奇死亡,在新月小区引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小区里很多居民开始买房换房,他们想通过搬家来远离这个恐怖血腥的臭水湖。就在人们纷纷搬家的时候,小区里却搬来了了一位奇怪的中年人。这位看上去很有学者风度的男人叫肖峰,他好像是专门为臭水湖里的裸女来的。白天黑夜不停的在臭水湖边乱转。 可是此后一连几个星期,再也没发生过动物或人离奇死亡的事件。 他并不就此放弃,耐心的等着。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肖峰仿佛能透视一切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死黑的湖面,一阵冷风吹过后,湖面上忽然开始冒泡泡,泡泡越冒越多,最后像煮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瞬间功夫翻腾的臭水中冒出一张脸,一张绝美的女孩脸。很快她从水中走出来,甩甩头发,都过来。快到岸边时,肖峰像一头猛然间发起进攻的豹子,敏捷的扑过来抱住她,手里事先准备好的注射器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女孩裸露的皮肤上。女孩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从那以后,肖剑出入小区时,身边多了一位美丽的少女。他告诉人们这是他多年前走丢的女儿,才找回来,今年十八岁,新名字叫肖鱼。他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很疼爱,为她报了很多班,什么美容、舞蹈、插花培训等,只要是女孩子们喜欢的他都报了。可惜肖鱼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年轻充满了活力的男人。不管在哪儿,只要看到年轻的帅哥,她毫无生气眼睛里立刻迸发出一种热切的渴望,猩红的舌头伸出来贪恋的舔着嘴唇,一副与之极不相称的妖魅样子。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肖剑眉头渐渐的凝成了一个大疙瘩,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天,两人从培训班回来,刚下车就碰到一位富态的女人热情的打招呼,肖剑认出是楼下的邻居。她拥有市最的大造纸厂,据说臭水湖的污染跟他们厂的污水排放有直接关系。环卫上早让他们停产,可是因为她会钻营得很,现在仍照常营业。女人此时兴奋的说自己马上就要搬新家了,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又臭又恐怖的小区了。肖剑不停的点头,眼睛却不时扫过身边两眼游离的肖鱼。忽然警觉的发现她的眼神显出一丝热切,心里一惊,顺着她的目光匆匆找过去,见不远处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正大踏步的朝着边走过来。还没等肖剑做出反应,肖鱼忽然甩开他的手,飞也似的跑过去抱住男孩狂吻起来。她的举动令所有的路人大跌眼镜。肖剑大窘,冲上去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拉开。被吻的男孩像被电击一样,眼睛大放异彩,脸色却苍白的吓人。片刻功夫,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吐出的浓黑污物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臭味。 好不容易安抚好因为心疼刚回家的儿子而不依不绕的的女人,肖剑狼狈的拉着肖鱼回到家里。肖鱼安静的看着大发雷霆的他,忽然嘴角一翘,甜甜的笑起来,从不开口说话的她猛然开口说:“爸爸,今天我给你煮面吃。”肖剑吃惊的看着她,眼睛渐渐湿润了。这天可能时由于太高兴了,他一躺下就睡着了。 天不亮时,楼下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声把他惊醒,心里一凛,他重重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赤脚跑到女孩的房间一看,女孩睡得很甜,明亮的小脸上有好看的红晕浮现。肖剑长吁了一口气。急匆匆的穿上衣服来到楼下,只见很多警察在那里忙碌着。挤进人群,只见昨天被女儿吻过的男孩已经死了,暴凸的眼球,空荡荡的皮囊。像被响雷击中,肖剑眼前一阵眩晕,脚步一趔趄,差点跌倒。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风一样扑过来卡住了他的喉咙,“是你的女儿杀了我的儿子!”女人披散着头发,脸色铁青。原来是失去理智的丧子女人。在警察的帮助下,失魂落魄的肖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家里,女孩已经醒了,睡眼惺忪的坐在餐桌前等着吃早饭。肖剑看了她一眼,脚步沉重的来到厨房,做好早餐,他颤抖着双手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蓝色的药瓶。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将药水全部倒入早餐的牛奶中。 他看着肖鱼咽下最后一口牛奶后,神情凄然地来到阳台,看着不远处的臭水湖,他眼中有大颗大颗的泪落下来。 原来肖剑是研究生物基因排列的科学家,因为担心人类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少,他突发奇想,将自己与妻子的受精卵经过处理,增加了鱼类肺呼吸的基因排列,用试管成功的试制了水陆两栖生活的女婴。为了培养女儿独立在水底生活的能力,在她五岁时,肖剑经过考察,将她送到了水质优良、景致优美的新月湖底居住。那时,他和妻子经常穿着潜水衣和女儿在水下嬉戏,一家人的感情非常好。没想到一年后,妻子忽然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据说这种病也是变异的病毒引起的,只有国外的一家医院能制。因为肖鱼不能长时间脱离水,也因为此时她已经具备了在湖底独立生活的能力,所以肖剑决定临时把她留在新月湖底。年幼的肖鱼很懂事,让他放心的带着妈妈去国外看病,病好后来接自己。肖剑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告别女儿带着妻子去异国求医。这一呆就是两年,妻子最终还是病逝了。办完妻子的丧事,肖剑马不停蹄的赶到新月湖想接回自己久别的女儿。可是,他万没想到,短短的两年内,新月湖竟然因为严重污染而变成了臭水湖。看着臭气熏天的湖面,风尘仆仆的肖剑痛不欲生,他百分之百确定年幼的女儿已经命殉臭水湖了。 可他没想到肖鱼竟然在臭水中生存下来,臭水湖里的各种毒素使她变异为嗜血成性的水妖。后来,臭水湖畔的惨案让肖剑猛然意识到女儿还活着,于是他费尽心机的找到了肖鱼。本想慢慢的将她改变成正常的女孩,可惜没有成功。肖剑知道她会伤害人类,也想过杀死她,可是父女连心,他怎么也下不了手。昨晚的惨案终于逼着他在女儿的牛奶里下了毒,这是一种特制的毒药,一般人只要一滴就会气绝身亡,肖健将一瓶都倒进了奶里,这次肖鱼是必死无疑。 果然,几分钟后肖鱼开始捂着肚子惨叫着满地打滚,最后破门而出,直冲臭水湖而去。肖剑疯了一样在后面追赶,眼睁睁的看着肖鱼揪着自己的头发“扑通”一声栽进了臭水里。肖剑眼含泪花扑倒在湖边,悲苍的抬头大喊:“苍天啊!这究竟是谁的错!” 一个星期苍老了十岁的肖剑开始收拾行装,准备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突然街上传来了警笛声,接着有人恐怖的大喊:“又有人被吸食了!”肖剑感到一阵阵发冷,他意识到肖鱼已经有了百毒不侵的能力,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毒药能让她毙命了。 第二天,肖剑脸色惨白的来到臭水湖边,他对着散发着恶臭的湖水长跪不起,这一跪就是七天。大家都以为他吓疯了。当第七天的深夜来临的时候,他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爸爸,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肖剑吃力地睁开眼睛,肖鱼大着肚子跪在他面前泪流满面。他先是一惊,继而凄凉的摸着女儿美丽的脸说:“你是爸的心头肉,可是被你吸食掉的男孩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 “哈哈……”肖鱼凄惨的狂笑着站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声质问到:“你以为我想这样子吗?我多想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在妈妈温暖的肚子里长大。可是,是你让我成了多基因实验品,人类的污染造就了我的变异,我是你们共同创造出来的废水食人裸女。现在我有超强的生命力,我要用我疯狂的繁殖能力统治这个地球,你杀不死我,没人能杀死我……啊!”话音未落,她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泪流满面的肖剑跪在她身后,手里超强能量的激光枪正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苍天啊!是我害了自己女儿啊!”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肖鱼抱起来,一步步走向臭水湖。很快臭水湖粘稠的湖水将他们淹没,黑黝黝的湖面冒出一片泡泡后,归于平静,周围一片死寂。 又是一个月夜,风很冷,臭水湖在月光下出奇的平静,一只来回蹿动着追老鼠的野猫忽然停下来,充满了诡异气息的眼睛直视着湖面。这时,死黑的湖面里传来一阵怪异的动静,接着一只圆鼓鼓的小手猛的从藏兮兮的湖水里探出来…… ...
我和妻子结婚10年了,说实话我早就对她产生审美疲劳了。由于妻子身体不好,我们一直没要孩子。晚上,我和妻子肩并肩躺在床上,她握住了我的手,她问我今晚可不可以给她,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说了一句:“我摸你的手,就像摸自己的手一样。”之后我便转身睡了。我隐隐听到啜泣声但我没有转过身,我确实对她没感觉了,结婚10年她长胖了15公斤,皮肤也暗淡发黄了,每次看到她下垂的胸部我就会立刻阳痿,对于妻子,我实在提不起兴趣了。 单位里的小吴一直对我不错,年纪轻轻刚刚毕业,嘴里一口一个“哥”叫着,听得我浑身都舒坦。从此以后我不再回家吃饭了,每次都会跟妻子说要加班,妻子是个医生,聪明无比,当初我就是喜欢上她的聪明了,所以我这么一说,她也很识趣地不再追问。 小吴的身材真的不错,虽然皮肤没有妻子白,但是肉紧,大腿紧绷绷的非常有弹性,我开始夜不归宿了。和小吴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我待小吴也不薄,在公司里都会很照顾她,下班了就一起回她家。小吴不会做饭,这点我感到很不满意,因为我是一个很挑剔的人,除了我妻子做的饭,外面的餐馆我几乎都不去吃,要吃也只吃我家楼下大三峡川菜馆的菜。所以每次回到小吴家里,我都得打电话叫外卖。 小吴也会殷勤地把饭菜装盘,弄得好像是她做的一样。像往常一样,那天我点了酸辣毛肚和红烧兔腿,可是30分钟后菜居然还没有送到。又过了半天,门铃响了,已经过去45分钟了,我非常生气,让小吴好好教训一下送菜员。 一会儿就听见小吴那张刀子一样的小嘴儿噼里啪啦地说着,我透过百宝格看到送菜员戴个帽子低着头,一个劲儿地赔不是。说实话我也饿了,于是喊道:“行了宝贝儿,回来吃饭!” 小吴这才善罢甘休。刚吃完饭,手机就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家里那位,她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所以我还是接了,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说要和我还有小吴谈谈,我捂住话筒问了问小吴,这丫头真是初生牛犊,居然说:“谈就谈,最好能谈出个结果来,让老女人让位。” 妻子的声音很冷静,她说打算成全我们,但是要谈谈。 我没想到妻子居然想开了,想想暴风雨总是要来的,所以打算带着小吴一起回去谈判。 不知怎么,身体感觉有点不舒服,但是想着要是谈判成功我就可以和小吴共同生活了,我还是带着小吴开车回家。开出小区就是一段比较僻静的路段,对面突然蹿出一辆车,我昏昏沉沉地躲闪不及,一下子撞上了…… 再醒过来,我眼前一片黑,被戴了眼罩,手脚也被结结实实地绑着,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时候我听到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怪里怪气地对我说:“你还想要自己的手么?” 我赶忙喊着:“我要,我要!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那个声音继续说:“那好,告诉我你家人的电话号码,我要和他们谈条件。” 我一听这话,马上想到的就是妻子,于是说出了妻子的手机号码,提出要通话,那个声音冷笑着:“让你通话?然后你给你家人留点线索来抓我?很聪明嘛。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哦。” 我听得出他在威胁我,便不再要求通话。我听到他打电话,但是具体说什么没有听清。我心里祈求妻子不计前嫌,答应绑匪提出的价钱。不一会儿绑匪回来了,说:“我和她达成了另一个协议,我要她的手换你的手。” 我吓傻了,绑匪难道是要砍掉我妻子的手?我开始杀猪般地号叫,只觉得被一条湿毛巾捂住了嘴,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我是疼醒的,左手腕钻心地疼。我躺在病房里,妻子就坐在我的身边,她关切地看着我,左手握着我的右手。她温柔地问我:“亲爱的,还好吗?” 我的右手被纱布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钻心地疼,躺在家里。我问妻子我怎么了,妻子说我的手被人砍断了,但是已经接好了,这时我看到妻子的右手也被包裹着。 妻子见我在看她的右手,笑笑点头说:“我的手也被砍断了,不过也已经接好了。” 我既心疼又感到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绑匪抓到了么?还有,就是小吴还好吧?” 妻子温柔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用受伤的右手死死抓住我受伤的右手,歇斯底里地说:“我的手都为你砍断了,你居然还问那个女人好不好?” 我争辩道:“我这不是有点担心她么,你的手怎么样?” 妻子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说:“她死了。” 我当时差点晕过去,大叫着问妻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救她。 妻子呆呆地说:“你们被绑架是绑匪预谋好了的,他装扮成送外卖的,给你们的饭菜里下了药。然后在你们开车出来的时候,也是他撞了你们。最后他杀了小吴,砍了你的手,也砍了我的手,然后又把我们的手接好了。” 然后妻子甜甜地笑了,她说:“但是绑匪把手接错了,他把你的手接在了我的手腕上,把我的手接在了你的手腕上。” 她趴在我胸口上用受伤的右手握着我的左手温柔地说:“你不是说握着我的手就像是握着你自己的手吗?现在就是这样了。” 我看到门后挂着一套衣服和帽子,正是那个送餐员戴过的帽子。 ...
嘉玲是一家时尚杂志的总编辑,她做这一行已经八年了,负责任、肯拼肯干,让她在这一行深深地扎下了根。平时她非常的忙碌,工作和应酬占去了她大量的时间,常常把老公冷落了,她心里总是抱歉不已可也无可奈何。不过今天,她推掉了手上的所有工作,决定回家好好的陪陪老公,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去百货大楼买了一款老公最爱的手表,接着去超市买了很多的珍馐美味的食材,最后在自家小区的楼下蛋糕店定了一个三层高的大蛋糕。夫妻俩人是吃不下的,但是气氛一定要做足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嘉玲很快走到了家门口,她决定悄悄的打开家门,然后给老公一个意外的惊喜。 因为动作很轻,开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进门后,家里静悄悄的,难道老公今天还没回来。突然,她听到卧室里传来女人呻吟的声音,那种软绵绵放荡的叫声忽高忽低的响着,只听得嘉玲阵阵面红耳热,心咯噔一下快速的往下沉,脑袋也瞬间嗡的一声爆炸了,她皱紧眉头,心想:不好,老公居然和别的女人上床了,还把骚货带到家里?自己的工作太忙了,居然让骚狐狸钻了空子,趁虚而入。嘉玲的性子本就刚强,她咬着牙齿将手上拎着的东西重重的丢在了地上,握紧拳头气冲冲的大步走到卧室门口,使出浑身的力气拉开门,门没锁,显然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人闯进来。嘉玲重重的把门推到粉白的墙壁上,“砰”如炸雷一般,惊吓到了床上的这对狗男女。 嘉玲看见在自己的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坐在老公的身上,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唬住了,看见嘉玲,她一把抱住身下的男人,胡乱的拽着床上的被子,把自己和男人盖的严严实实的。显然,俩人吓得不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李宁昊,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给我出来,不要躲在被子里,当个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嘉玲气的恶狠狠的说。可是被子里的俩人依然抱在一起蒙着头,也不出声。嘉玲看到这样一幕,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流,怎么会这样啊? 想想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嘉玲是出了名的美人,追她的男孩都能组成一个团了。嘉玲心地善良,热爱读书。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肤浅女孩,她向往的是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有默契的爱情。遇到李宁昊的那一天,天气无比的晴好。她穿着鹅黄的T恤衫,一条绿色的齐膝短裙,一头乌黑的长发上戴着一个嵌满珍珠的发卡,那么纯真美好。她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安静的看着,美的就像一幅画中的女子。忽然,高大帅气的李宁昊走过来,他冲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如贝壳般的牙齿,然后有点激动的说:“你好,你叫嘉玲,对吗?”“嗯,你是?”嘉玲看见李宁昊的第一眼心就砰砰乱跳了,她知道自己肯定被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中了。 “我叫李宁昊,是建筑设计专业的。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他极有绅士风度的说,声音富有磁性和穿透力。 “嗯,好啊!”嘉玲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无法拒绝。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了交往,后来手牵着手步入了这婚姻的殿堂。婚后,李宁昊便在一家大公司里做起了设计师,他聪明好学,很多东西前辈们一点拨他就明白,设计的作品常常获得上司的赞赏。所以他很快就升职了。而嘉玲也不甘落后,所以她花了很多的时间和心血在工作上,为了做出成绩她一直没有要孩子,不顾老公李宁昊的百般劝说。两人为孩子的事情吵了不知道多少回,后来两个人都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绝口不提。难不成这就是老公背叛自己的理由? 嘉玲回过神来,大声的逼迫道:“李宁昊,你出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掀被子了?我数三声,一……”老公依旧不为所动,他没脸出来见。这个负心汉薄情郎,我一定要你好看!“二……三……”嘉玲数完了,被子里的俩人依旧不出来,嘉玲气的一个箭步冲上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掀开了被子,推开扑在老公身上的女人,老公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她一把掰过老公的脸,瞪大了眼睛一看——她愣了,嘴巴张成“O”字形。床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是个陌生人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开错了锁,进错了家门?嘉玲有点慌了,她赶紧打量了四周,这熟悉的环境,沙发、床、窗户边的那个印有百合花的布艺窗帘,都是自己结婚前和老公一起去买的啊?难道还有谁的家布置得刚好和自己家一样吗?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嘉玲羞得冲到卧室门口,然后大声而不客气的说:“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快把衣服穿好出来,否则我就打电话报警了啊!”这话还真管用,里面的两个人一听,急忙说:“别打电话,我们马上出来。”嘉玲长嘘了一口气,幸好那个不是老公,否则她不知道接下来她会怎么做了。是离婚还是忍气吞声,或者装着大度一点包容他。现在这一切都不用担心了。她觉得如释重负。 嘉玲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突然,李宁昊穿着一件格子衬衫从门外走了进来,嘉玲眼前一亮急忙走过去,然后看着老公准备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一遍。还没张口,李宁昊就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们是我请来演这一场戏的。”嘉玲一听就愣住了,她不知道老公这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啊?难道他今天生日,故意整的恶作剧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时那一男一女穿好了衣服出来了。李宁昊从衬衫的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然后默默的递给了他们,接着说:“谢谢你们,演的非常的棒。可以走了。”“好的,谢谢了。我们走了。”一男一女走了之后,李宁昊紧紧的关上了家门。 “为什么,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嘉玲脑子里全都是问号。“哼,你不明白?你每天就知道忙工作,忙工作,可是你忘了我是你老公,我们结婚了,组成了一个家庭。想想看,如果今天你看到的,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真的是我,你会怎么样?八年了,这八年里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对,工作,女人也需要事业,但是事业不能是生活的全部啊。家庭应该是温暖的,快乐的,而不是单单是睡觉休息的地方吧!你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聊天,一起踏青郊游,一起在家里吃饭。你总是抱歉的说‘今天晚上约见客户,希望谅解’,然后让我自己一个人吃。我反反复复的谅解再谅解,可是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的生活啊!”李宁昊说着眼睛红了。 接着他清清嗓子继续说:“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想起来了,买这买那的为我庆生,可是这有什么用吗?我需要的是每天家庭的温暖,而不是这样的。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一直都没有变过。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像以前一样的爱着我,所以我精心的设计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的愤怒你的行为都告诉了我,你也依然爱着我,在乎我。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生活,一起拥有一个真正温馨的家呢?” 嘉玲听完了老公的一番话,早已经哭成了泪人。是自己好胜心太强了,非要与老公争个高低干什么呢?自己嫁了这样一个能干帅气又爱自己的老公,就已经是最了不起的人生赢家了啊。她抱住老公,哽咽着说:“老公,我……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话还没说完,突然地面剧烈的抖动了,并且伴有轰隆隆的吼声,似乎有个巨人在扯着房子,房子被扯得左摇右晃,并且吱吱地叫着,墙顶的装修纷纷往下掉,砰砰砰的巨响不断——天啊,地震了。他们家的房子在二楼,想要快速的逃出去可是已经不可能,因为屋顶上的大青石板,有些已经重重的砸下来了,贸然的往前闯随时会被砸死。 来势迅猛的地震,让嘉玲和老公吓得面目苍白。李宁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慌张。突然他看到不远处的书房的书桌下,躲在厚重的物体下面说不定会有生的机会。“嘉玲,我们快去书房,躲在书桌下。”他大喊着紧紧拉着妻子的手,快速的跑过去。在经过餐桌的时候,他迅速的抓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嘉玲刚躲到书桌下,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震动,随即她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见到李宁昊和他挤在一起,书房里已经变成废墟,他们被堵住了无法出去。只见李宁昊拿着矿泉水关心的说:“老婆,你醒了,还好吗?有没有伤着?”听到这番话,嘉玲哭了。她有这样爱自己的老公,自己这八年的时间里,怎么没有多花一点心思在他的身上,好好的爱他呢?“她的心里懊悔极了,发誓:如果俩人如果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全身心的为他建造一个舒服温馨的家,再和他生个漂亮的孩子。她眼睛含着热泪,抱住老公然后沙哑着声音说:”老公,我爱你,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做个好妻子,我会为你生个可爱的宝宝。“ 李宁昊一听,坚毅的脸上陡然间落下成行的泪来。他紧紧的抱着嘉玲,泪水一滴一滴的落着。他是多么的期盼有这样的一天啊!”嘉玲,来,喝一口水吧。你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李宁昊抑制住泪水,然后把水递给妻子。嘉玲口渴的紧,她接过瓶子准备喝的时候停住了,看着老公有些干裂的嘴唇说:”老公,你先喝吧!“”不,我喝过了。“李宁昊笑着说。”哦,好。“嘉玲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不能一次性喝光,不知道搜救队什么时候才能救出他们俩,这水就是生命啊。 俩人挤在一起,嘉玲不知道多久没有和老公这样的近距离了。她忘记了地震,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轻轻的亲在丈夫的脸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就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老公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轰隆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巨大的响声后,嘉玲迷迷糊糊的看见书柜前面的杂物被清空了,他们被搜救队找到了,获救了。”老公我们得救了,哈哈,你看。“嘉玲慢慢的爬出来,伸展着自己的四肢,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明媚的阳光,经历这一场灾难的洗礼,嘉玲对与老公的未来的生活更加充满期待。”老公,你快出来啊?“嘉玲没听到老公说话,一回头发现老公躲在书柜的身体逐渐透明,他流着眼泪说:嘉玲,我爱你。地震的时候你刚进书柜,我就被天花板上的大石头砸中了。我死之后,怕你一个人孤单害怕,熬不过去,魂魄才没有离开人世,而是留下来陪着你。真想和你继续走下去,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嘉玲,保重。希望有来生……” 嘉玲听完老公的话,顿时泪如雨下。“老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声嘶力竭的喊着。终于老公消失了,她低下头看见脚下的碎石块中,有一些黑色的血迹,还有老公那天穿着的格子衬衫的小碎布,她跪在地上,伸出双手使劲的挖…… ...
我的奶奶是出马仙,出马仙这个在北方居多,各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北方称为搬杆子、顶香火头、领兵带队的。南方称为出壳、落座,放桌等。随着地域的不同,叫法也很多。但最终都是一个目的,有一个弟子(也称弟马)带领一个仙家的堂口,为人查事看病。“出马”是指一些动物仙,例如狐狸,蛇,黄鼠狼等,修炼数百年,然后为自身修炼或接受上天正神的任务,来到凡尘积累功德,以达到位列仙班,成为正修仙神的目的。动物仙中以胡黄蟒常最为多见,道行最高,所以被世人称为四大家族,相传家族内又以胡三太爷,胡三太奶最为著名,负责统领及监管天下出马的仙家。我的奶奶就是胡家的出马仙,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今天主要说的是我奶奶这几年遇到的事情。 话说有一天,一个学校的老师来找我奶奶,说是有一个学生看上去好像中邪了让我奶奶去看看。我奶奶就说你把她抬到我这里来吧,那个老师就回学校让一位老师背着那个女学生来,但是说来也怪,那个女学生也就11岁这个样子,一个成年的壮汉居然背不动,最后还是几个人很吃力的抬着走的,据说当时是正在上课的时候,有个老师发现这位同学浑身颤抖就好像很冷的样子,于是就给衣服披上,后来就是被子,最后炉子都用上了还是不行,大家伙叫这个女学生她也不答应,只是嘴里胡乱的说着什么,还见人就咬,于是老师怕她伤害其他的同学就把他绑了起来。 不一会只见几个老师抬着那个女学生就来到了我奶奶的屋子里,我奶奶此时盘坐在炕上,双眼一睁,大声呵斥道:“你是谁?在这女娃身上有什么目的?你如实交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说出来。”只见此时那个女学生双眼泛白,嘴里却说着一个老人的腔调:“我只是路过,好久没吃饭了,想找点饭吃,我是随着一辆大汽车来的,刚好看到这个小姑娘身体阴气重我就来了,你只要给我吃饱我就走了我不会伤害这个女娃的。”几个老师听的毛骨悚然,刚才是有一辆汽车来学校,当时正是课间休息的时候许多学生都过去看热闹。我奶奶听了这个鬼魂的话,就说:“好,你等会,我给你做饭去。”说着就到厨房里去了,不一会就出来了,看见那个女孩奶奶说到:“你怎么还不走?”那个苍老的声音说:“大仙,刚才的饭被几个年轻人抢走了,我没吃到。”我奶奶心想这个老鬼真是没用,可是嘴上却说:“那好,我再去做,这次你快点。”不一会只见那个女孩子浑身摇晃,倒在地上,我奶奶说:“好了,你们把她抬回去吧,不一会就好了。”那几个老师目瞪口呆的赶忙点头答应,那个女孩醒过来连忙问这是在哪?我奶奶告诉我她给鬼做的饭其实就是用冷水放在米里泼在灶台上就好了,那个老鬼自己就去吃了,吃饱了自然就走了,要是不走的话还是有点麻烦的,看来那个老鬼也不是很坏。 还有一件事我奶奶跟我说的说是那时候某家公司的一个职员,好像是贪污了银行的一笔巨款后来被查出来了就害怕承担责任,本来想着这个公司职员会自杀的,因为逮着也是死罪,但是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在家里把孩子和老婆都杀了,然后才自杀,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于是一家六口六个馆材,这件事当时在我们家乡轰动一时啊。 一天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来找我奶奶说是他们住进了这家的院子,晚上老是梦见有人拿着刀来追杀他们,还说他们占了他们的家,其间有好几次都能在屋子里看到物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换了位置,这对夫妻感觉这屋子不干净,但是迫于生活还是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可是有一天晚上,这个小伙子啊,半夜起来上厕所被一块砖头莫名其妙的砸中差点死了,那个小伙子说他看到一个男人拿着砖头要杀自己,但是有一个女人拉着那个男人说什么自己做错事连累家人还不够,干嘛还要伤害其他的人,硬是拉着那个男人走了,这才保住一条小命。经过这件事,这对夫妻就不敢住了,于是就来找奶奶,让奶奶想个办法让他们继续住下去,看看能不能把房子里的东西请走。我奶奶随后就来到了这家房子里,只见奶奶先是围着院子转了一圈,然后就念起了咒语,不一会就昏了过去,等一会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只见我奶奶伸手拿过那个年轻人递过来的香烟,吧唧吧唧抽了起来。开口说道:“我说这院子里的东西啊,你们现在还不出来难道要本大仙出手不成?”只见院子里突兀的刮起一阵旋风,然后那对小夫妻就感觉气温突然就降低了许多。我奶奶这时开口了,说到:“我知道你们死的冤枉,但是这是你们那个男人作孽,你们何苦要为难这些外人呢?再说了,你们在这里住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你们保证不再伤害他们。”就在这时,只见我奶奶面色变了一变突然对着空气喝道:“好你个妖孽,你杀了家人难道做鬼也不知道悔改吗?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打散。”说着奶奶就伸手在虚空做着手势。半响之后我奶奶笑了笑对那对小夫妻说:“没事了,我已经跟那家人说好了,他们不会伤害你们了,只是他们不愿意走我也没办法,我也不能随便伤害鬼魂,这是规定。你们记得要定时的供奉着他们,他们也会保佑你们的。”说完我奶奶就跟那对夫妻交代着什么说完就走了。 从此以后这家就再也没闹过鬼了,就算家里没人把孩子独自放在家里也没出过事。只是隔三差五的这对夫妻都要烧点纸钱。 我奶奶说其实鬼怪并不可怕,只要你心里没有亏心事,就不必害怕这些,多做些好事就会有福报的。 我奶奶的故事一下子也讲不完,她老人家今年都90多岁了,身体还是很好,我想这可能和她做的一些善事有关吧。 ...
淄川,蒲松龄的故乡。从老蒲的蒲家庄坑坑洼洼往这山里边走,有一个小村庄,叫刘家庄。民国三十年,这一年庄里的刘老太太六十岁了,一个人孤孤单单,怪招人可怜的。 她和老伴一生无儿无女,老伴在家里种地,她则给乡亲们看个病。老两口子的家就在这村头,一来她给人家看病方便,二来那就是她家的地就在这里,房子只能在自己的地里盖。你看虽然这里全是山地,打得粮食不多,可是加上老太太给乡亲们看病,人家给点东西什么的贴补着,这日子也算过得去。 只是自从前年老伴得病去世了以后,这老太太那就精神大不如从前了。你说是不如从前那就不如从前吧,可是这给乡亲们看病的事情,这老太太她那还是不能放下,原因呢,那就是他们这里是山区,人烟稀少,交通不便,这个地方它缺医少药。你要是不给乡亲们看了,这乡亲们那该咋办?这地方它就没有其他的医生。 说起来老太太这干医生,那还是她跟着她老爹学的呢,想当年,老太太的父亲那是一个郎中,膝下就她这一个姑娘。虽说是在这封建社会,这女孩那是很少有念书的,可是没有办法,她的父亲那还是把这给人治病的医术一点一点的传授给她了。 那时候给人看病,不像现在这样,那主要就是靠望、闻、问、切,看完后给人家开点中草药,简单。就这样慢慢的这姑娘她那就学会了,可学会了那是学会了,她却从不给人家看病。后来她的老爹去世了以后,没有办法了,她这才被逼着赶着鸭子上架,慢慢地给人家看开病了,你别说这时间长了,她这名声还挺响了呢。只是她这看病那是不收人家钱的,人家这主家过意不去,愿意给她点东西,她推辞不过的,那也就收下了。 这年夏天的一天晚上,这老太太她正在家里睡觉呢,就听到有人在敲她家的院门,“大娘,大娘,我们来请您去看病。”声音轻轻的。 一听说有来求看病的,老太太那就赶紧起来了。看病这是她的职责,再说了没有重病,谁能晚上来请呢? “哪里的病人?什么病?”老太太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就这邻村的,受伤了,发高烧。”来人说道。 就这样老太太提上药箱就出来了,人家的马车就在这门口等着她呢。你看人家把老太太扶上马车那就一溜烟拉着她去了。 很快那就到了。“这是哪里?”大半夜的,老太太也看不清。待人家把老太太扶进屋里后,这病人就在那炕上躺着呢。 经过查看,是因为腿部伤口化脓发炎了,才引起的高烧。就这样老太太很快就把这伤口处的脓水给挤出来了,她又在伤口处撒上药面子,尔后就又把这伤口给包扎起来了。就这样这老太太留下了一些消炎、退烧的中草药,嘱咐了几句,那就准备回去。 你看这家人家对这老太太那是再三的感谢,非要留这老太太在家里喝酒吃饭不可。 老太太哪里肯呀?老太太说你们这家里还有病人,不方便,我就从这桌子上拿点炸肉回去吃,也算是在这里吃了。就这样老太太掏出她的手绢,顺手从这门口折了几个树叶垫在这手绢上,包上了些炸肉就准备回去。 主人一看老太太要走,就派人用马车把她送回去了。到了老太太的家门口,人家说,“大娘,我那就不往院子里送您了,天不早了,一会儿要是这鸡打开鸣了,我可就回不去了!”说完这人赶着马车它很快那就消失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这老太太想起昨天晚上这事来,她急忙起来看她放在桌子上的炸肉。可让她大吃一惊的是,这哪里是什么炸肉?分明就是一些绵羊石!在这手绢上边垫着这些绵阳石的,那就是一些松树枝子。 要问这些松树枝子哪里会有?在这一带除了远处的高山上有以外,那就是这村外的墓地里有。 想到这里,老太太那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她深深地感到后怕呢。 ...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离邢台市不远的一个丘陵区的路上。 某在市内出租三轮车为生,因为干活没时没晌的,常常深夜回家。 一日,他往下县送了一趟货,快晚上十二点了,才往家家里赶。 崎岖的山路上,只有他一个车子突突突的跑着,路边的黑影不时的消失在身后,说实在的,要不是胆大,是根本不敢这时候在路上跑的。 走到一个急拐弯处,他有意识的放慢了车速。忽然,灯光闪烁处,他发现前面一个个子很矮的人在公路中间慢慢的走着,看到车来,他也没有躲避的意思。几次响笛,也是毫不理会,全然没有害怕车子压着的意思。某没有办法,只得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走。 当走到一片平坦的路段时,忽见一阵风起,那个人忽然不见,只见地上散落了一片纸片。 他停车一看,是几十张百元大钞。当他伸手去拾时,那些钞票就像躲避一样被风吹起,飘向前方。费了好大得劲,才拾了几张在手,其余的被风刮进了路边的公路沟里。 他刚想下到沟里去找,低头一看,却见公路沟边的空地上摆放着一排花圈,花圈前边有一处新坟。 他心里一格登,感到事有蹊跷。急忙返身上车。想驾车迅速驱离这个地方。但他心里明白,车速不能太快,如果过快,可能会中了鬼计,让你车毁人亡。最后不紧不慢地将车安全开回了家。 回到家里,浑身苏然的躺在床上,蒙头出了一身冷汗,慢慢睡去。第二天头还是昏沉沉的,当拿出拾到手的钞票一看,原来都是冥币。 ...
小陆刚贷了款买房,他工作的公司却突然之间倒闭了,迫于生计之下,他不得不在亲戚的帮助下,当起本省最大的出租车公司的专职司机。 凡是对出租车这个行业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出租车司机是个又苦又累的职业,别的不说,光是每个月上交的份子钱,已经足以让每个出租车司机头痛不已。 “这怎么干得下去啊!”小陆开了两个月之后,也开始感受到出租车司机的不容易了。他这两个月的收入,扣除了份子钱之后,所剩无几,“不行,我必须想办法多赚点钱,不然的话怎么还房贷啊?” 他找到了在出租车公司开了五年车的老于,问他怎么才能多拉几个客,多赚一点钱。 “办法不是没有。”老于吸了一口烟,吐出薄薄的烟雾出来不说道,“就看你够不够大胆了?” “够不够大胆?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敢不敢开夜车。”老于慢悠悠的说道,“开夜车的话,每拉一个客,赚的钱会比白天翻一倍,竞争也没有白天那么多。” “这可以啊!”小陆不假思索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呢?”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爽快。”老于语重心长的对小陆说道,“小陆你开了两个月的车,有没有发现我们公司的大部分司机,都没有开夜车。” “好像是啊!”小陆想了想说道,“我之前还觉得奇怪呢,为什么我们公司的司机都不开夜车。” “因为开夜车,特别容易招惹鬼魂!”老于一字一顿的说道,“就拿我来说吧,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也因为家庭经济困难,开了半年的夜车,结果在某一天的晚上,遭遇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那一天,我记得是农历七月十五日的前夜,我开车载了一位乘客到市郊的别墅区里,回来的时候经过虞山隧道时,我突然发现出租车的后座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位身穿红衣的少女。这少女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心里一惊,心想怎么会有人坐上我的车都不知道的,真是失败。”“为了搞清事情的前因后果,我试着和那位少女交流。经过交流之后我方才得知,那位少女是在我半路上洗手间的时候,坐上我的车的。” “原来是这样!听完那少女的陈述后,我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并问那位少女要坐车到哪里去,而她的回答是,要到市区的海天大学。” “于是一路上我和那位少女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等快要到XX大学时,我正要开口提醒她,却猛地发现那位少女已经不知所踪,而她坐的位置上却多了一叠冥币。” “我看着那叠冥币,当然是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给公司的一位前辈。那位前辈告诉我说,我载的那个少女,其实是一位多年前被出租车司机奸杀的海天大学学生,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所以经常坐出租车,寻找当年杀她的凶手。” “那那只女鬼有没有找到凶手?”小陆听完后追问道。 “我不知道。”老于摇摇头说道,“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有开过夜车了。所以小陆,我劝你还是不要开夜车为好!” “这不行!”小陆坚决的说道,“既然开夜车能赚多一倍的钱,那我为什么不干呢?” “那随便你吧!”老于拍拍小陆的肩膀说道,“我祝你好运!” “我能不开夜车吗?”当天晚上,小陆坐在出租车的驾驶座位上自言自语道,“我可是有几十万的房贷要还呢!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 小陆之前工作的那家公司是一家教育培训公司,多年的教育工作经历使他深信,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 为了证明给那个封建老迷信老于看,这个世界是没有鬼,小陆甚至将拉客的地点放在海天大学的校门口。 不得不说,小陆将拉客地点设在大学校门口是一件相当明智的事情,这原因倒不是因为容易见到鬼,而是这个地点很容易拉到客。这不,十二点还没有到,他就已经做了三笔生意了。“真是太好了。”小陆开着车,哼着小曲说道,“如果每天晚上都是这么好生意的话,我的房贷很快就可以还清了……咦?那是什么?” 小陆开着开着,突然看见前方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站在公路边,不停的招手,从他招手的方式来看,他十有八九是想打车。 “哈哈,太好了!”小陆开心地说道,“又有生意可做了!” 他正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向着那个人站的地方驶了过去。到得那里时,他发现那是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少女。 是的,那的确是一位美女,但是如果你仔细看一下她的话,你会发现那位少女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她穿的衣服,有点像死人穿的寿衣。 但是小陆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他的眼里,这位少女不仅是白花花的钱,还是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 “小姐。”他摇下车窗,热情的问那个少女道,“请问你是不是要打车啊?” “是的。”少女对他报以了一个十分迷人的微笑,“我要到银城花苑去,请问需要多少钱?”“本来是要两百块钱的,但是见你是一个大美女,就打个八折,一百六十吧!”小陆爽快的说道。 “好的!”少女点了点,打开车门,上了小陆的出租车。 小陆等那少女坐好了,马上开动发动机,伴随着“轰”的一声,出租车迅速地向目的地银城花苑驶去。 “是了。”那少女闪动着美丽的大眼睛,不动声色的问小陆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路上拉客,难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小陆稳稳的开着车,信心满满的说道,“男人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你没听说过吗?”少女慢慢的说道,“这里的出租车司机开夜车,是很容易见到鬼的。” “切!怎么会呢?”小陆一脸轻松的说道,“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鬼呢?” “你不相信?”那少女似笑非笑的说道。 “完全不相信。”小陆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出租车的收音机突然播报了一段新闻:“本台最新消息,警方在银城花苑附近的垃圾车上,发现一个被肢解成八块的少女尸体……” “不是吧,又是这种事情?”小陆听着听着,对那少女说道,“美女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才听一位老前辈说过,他开夜车的时候,曾经载过一位穿着红衣的少女,那位少女在到达海天大学之后就不见了,老前辈很对此疑惑,问了人之后才知道,那是一位冤死的女鬼,生前被人奸杀。美女你说,这种事情是真是假?” “这件事情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的受害人,就是我!” “是你?”小陆吃了一惊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那少女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凄切我的呜咽声: “呜……呜……呜……” 小陆通过倒后镜,看见那位少女将头深埋在胸前,低声的抽泣着。 “美女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 小陆还没有说到一半,那位少女突然整个人向他扑了过来,用双手死死的箍住他的脖子。 小陆大叫了一声,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极力的挣扎着。 “说!”那位少女面目狞狰的对小陆吼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陆……”那少女的双手箍得实在太紧了,以致小陆刚说了自己的姓氏就已经说不下去了。 “姓陆?那不是你了!”那少女说完这句话后,将手松了开来。 “美女你这是怎么回事!”小陆坐在座位上喘了一会儿气,这才转过身,生气的说道。不过他的话那位少女并没有听见。 因为那个少女早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坐过的位置上,只有一堆泥土,还有一滩散发着尸臭气味的水迹。 闻着那股水迹发出的气味,小陆顿时明白了,他确实撞鬼了。 而且后来他还得知,他撞见的那只鬼魂,和老于见到的那一只,是同一只鬼魂。 ...
乡下的路很难走,特别是有坟圈子的路,总让人心惊胆战。作为一名出租车司机去这些地方的机会自然很多,我则坚守一个规则,傍晚不出车去乡下,给多少钱都不去。 让我坚守这一规则的原因,是曾经发生在黑夜的诡一件事,那天晚上大约十点多了,在我正打算收车时,一个脸色苍白的汉子拦住了我的车,说要去乡下,我摆了摆手意思不去。他急了,抓住我的车门哀求道:“大哥,我有急事,你送我去吧!” 我的同情心还没有泛滥到战胜恐惧的地步,所以我摇摇头,用手去关车门。 “大哥!求你了,我给你三倍的车钱。”说着他拿出了两张百元大钞,这俩家伙在我面前相当的晃眼,我这辛辛苦苦一天也未必赚得它一张。 我的心动了,他在我愣神的时候钻上了车,钱放在了我的面前,我被晃得有些恍惚,心开始动摇,不就是去一趟乡下吗?男子汉怕啥的,快去快回,还能赶上看午夜球赛。 打定了主意我点点头,明显看见他松了一口气。 我是个嘴上不得闲的人,车开启后我有一搭无一搭地找话和他唠,他回答的时候很少,多数是嗯嗯地点头。 当我问他去乡下干嘛去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回答说:“看父亲。” “哦!真是个孝子。”说这话我不由得深深自责,和父母同一城市,我竟然很少去看他们真是不孝。 “惭愧,我和父亲好几年没见了!”他说着底下了头,眼圈红了。七尺高的汉子这样的神情,让人多人有些动容。 我忍不住加大了油门,车如剑一般冲了出去,很快出了城,开到了郊外,我立刻减慢了车速,这地方路窄,路况也不好,开快了容易出事。 又行驶了二里多地,到了土路,这地方更不好走,黑灯瞎火我必须小心,车速更慢了,路两边是苞米地,风一吹,苞米叶子就哗哗的响,像无数只招魂的手,让人心惊肉跳。 突然砰地一声,我好像撞了什么东西,意识到这一点,我一脚踩在刹车上,手心、额头开都冒出了汗来,我跳下车,趴在车底下仔细的看,车下什么都没有,倒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怎么了师傅?”男人趴在车窗上问我。 “没事……”说着我上了车,可是真奇怪怎么打火也打不着了,这车好像中邪了一样,越着急,它越掉链子。 “师傅!车坏了吗?”男人皱着眉头问。 “不知道……”我不耐烦地回答,用力拧了一下油门,乖乖……车打着火了,我开心的不行,快速开启了车子,这一次车速明显加快。 眼看着要到村子的地方,我知道有一个坟圈子,这里才是最荒凉最怕人的地方,每次走这里我的心都紧紧的提着,好像要跳嗓子眼一样。 突然路边出现了一小女孩,她站在路边冲着我摆手,我一脚踩在刹车上,伸出头问:“干什么?” “叔叔我想搭车,我家就住在前面的村子里。”小女孩可怜巴巴地说着。 “不能稍。”我身边的男子小声对我说:“快走。” 我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路边的小孩,心有不忍:“要不稍上吧,不过是个小女孩。” 男人的脸变得更加苍白,他盯着我的眼睛问:“你确定要稍上她?” 我被他这么一激,心里很不高兴也不看他,伸出头对小孩说:“上车吧!我送你去。” 小女孩上了车,坐在后面,我从倒车镜里看了她一眼,浑身很脏,好像跌倒过一样。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摔倒了吗?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 小女孩突然抬起头,我看清了她的脸,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带着紫色的血痕。 “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惊叫道。 “叔叔我想回家。”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带着哭音一遍遍对我说,她要回家,我被小女孩的哭声弄得心乱如麻,不由得加快了油门。 这期间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男子,他怎么那么热,浑身是汗,可身子却在瑟瑟发抖,他在怕什么? “你怎么了?”我伸手递给他一张面巾纸。 “求你把她放下吧?” 在我给他面巾纸的时候,他突然低声对我说。 “为什么?”我纳闷地看着他,这人怎么那么没爱心。大半夜的一个小女孩多不安全,让我把她放哪呀? “求你了。”他又小声哀求,我神色越来越慌张。 我都不为所动,一个大男人连这点爱心都没有还算是人吗? 在村子口我停了下来,男人快速跳下了车,飞一般地跑了。我再一回头,看见坐在后座的小女孩竟然不见了,真奇怪,没看见这小家伙什么时候下的车呀!在看了一眼四四周,冷清清哪里还有一个鬼影,我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多想,启动上车,赶紧开回了家,一路有惊无险安全到家。 这事一转眼就被我忘记了,可是我在手机上却看见了这么一条新闻,强奸幼女致死的犯人逃出了监狱,在家门口谇死,死因不明,双眼爆睁疑似吓死的。 同时附有这人的照片,还有被他残害孩子的照片。当我看见照片时,我顿时脊背生寒,寒毛直竖,这不是我送的哪位孝子吗?那个被害孩子,不正是我半路上捎带的小孩吗? 这一惊我差点扔了手机,心砰砰直跳。 ...
现在的社会,车这个交通工具已经太普遍了,基本每个人都坐过,但是我想说的是坐车的不止是人,鬼也懂得识时务,也知道如何便捷。开夜车的见到怪事的多了去了,经常可以看到有关开夜车遇到鬼的故事。我的叔叔是个夜车的司机,我拉着叔叔硬要他给我讲故事,他就给我讲了几个他遇到的怪事。 我叔叔有一次在路过医院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在路边打车,于是我叔叔就过去了,但是我叔叔感觉奇怪的是前面几辆车都经过那女的身边为什么都没有停车呢?虽然有点疑问,但是叔叔不能看到到手的钱不挣啊,于是就过去开门让那女的上车,那女的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叔叔问她去哪她说了三个字:“富华园”这是我们那边的一个小区的名字,于是我叔叔就启动了车子,一路上我叔叔问东问西的那女的只回答了一句话,就是“我要走了,我要回家拿东西。”叔叔就问她要出远门吗?那个女子就一直不开口说话了。路上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旁边有个跟我叔叔熟悉的司机开口说道:“我说,这么晚了一个人开车晃悠什么的,你干嘛把牌子亮起来啊。”我叔叔刚想说话绿灯就亮了,于是我叔叔就对那个人摆了摆手就走了。心里想,那个人眼睛是不是不好,后面那么大一个姑娘都看不到,难怪单身。很快车子就到了富华园,那个女子下车的时候给了我叔叔一百块钱,我叔叔找了她五十。就在我叔叔刚想跟那女的说再见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女的,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我叔叔郁闷了好半天才离开。回去之后,碰到那个红绿灯遇到的朋友,那个朋友说:“我说你自己瞎跑什么的,不知道今晚上是七月十五啊?当心拉个鬼啊。”我叔叔听到这里心里陡然一惊,赶忙问道:“刚才我车上拉个女的你没看到吗?”那个朋友说:“别瞎扯,当时救你自己,这我还能看错啊。”我叔叔猛然醒悟了,心想今晚估计是拉到鬼了,于是就把那个女子给他的钱就拿出来看,结果一看不得了,是一张冥币,我叔叔猛的一把脑门,心里想今晚真是晦气,看来我还是回家去吧。那个朋友看着叔叔手里的冥币半响没说话,最后说了一句:“你这还倒搭了五十”我叔叔也没搭理他就开车回去了。第二天一条新闻把叔叔吓个半死,说是医院太平间里前几天死的一具女尸家人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其手里攥着一张五十的人民币!我叔叔冷汗唰的就下来了,看着新闻里的医院名字终于承认那晚拉的确实是鬼了,从那以后每到七月十五都会窝在家里哪都不去了。 有一次我叔叔在高速上开车突然发现前面有人(大约120米左右),非常的高大,目测大概有190,全身穿着白衣服.我叔叔开在超车道上,那个穿白衣服的在超车道和普速道中间的白线上.我当时感觉往左侧靠,要是他突然跳过来.那铁定被撞死.不过还好那人没动就站在那.就在我离我叔叔5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那个人突然之间开始往我叔叔这边靠了过来.我叔叔当时速度在100码,5米的距离只是零点零几秒的事.,再怎么反应都来不及了,可是突然之间就像慢动作那样所有的时间都变慢了,那人就那样慢慢的贴了上来.我叔叔说那时感觉车就好象没踩油门自己在那开的感觉。靠近了一刹那我说说看到那人的脸很模糊根本看不清楚。此时那人的手已经贴在我叔叔眼前的玻璃上突然之间一声巨响,然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等我叔叔把车开过去几十米的时候,再回头看后视镜里,后面根本没人。可是刚才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绝对不是幻觉,我叔叔因为以前遇到过鬼所以也就不那么害怕,就把CD打开,放起了金刚经,不一会心神就安宁了下来。我叔叔说,其实鬼也是有好坏之分的,他这次遇到的不算好不算坏,至少没害他,只是吓唬她,他有一次遇到的两个鬼确实心地善良的鬼。 这件事我叔叔就当笑话说给我听的,但是我听完也是背后发冷啊。说是有一次路过弘燕路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对小夫妻在那争吵,突然那个女的把男的猛的推到了公路上,我叔叔赶忙刹车,差一点就撞到了那个男的,等我叔叔反应过来想教训那个女的时候,一抬头发现那个女的还有那个男的都不见了,我叔叔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又撞鬼了,于是就淡定的上车,开车准备离开。刚系上安全带我叔叔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突然的坐了两个人,就是那对小夫妻。我叔叔说当时他吓的半死,但是还是假装镇定的问道:“两位去哪啊?”那个女的开口说到:“师傅,刚才不好意思,吓着你了,我们要去xxx你帮个忙吧,虽然我们给不了你油钱但是我可以保佑你从此以后夜里开车不会遇到鬼了。”我叔叔听到这里吓得浑身冒汗,声音都颤抖了说:“二位客气了,今晚就当我做善事了。二位今后就不要再吓人了。”于是我二叔一路胆战心惊的就把这二位送到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那个男的冲着我叔叔笑了笑说:“记得以后不要走那条路了,那边容易出事。”说完就消失了。我叔叔坐在车里摸了摸额头的汗,松了一口气。果然从那以后我叔叔再开夜车的时候就没有再遇到过这类灵异的事情。那两个鬼说的确实是时候,那条路确实是事故多发的路段,一个月之内至少有五起事故。我叔叔是当笑话说给我听的,他说辛亏那两个鬼没有给他钱,要不还得找他钱,又得赔钱。我听了也是佩服叔叔的胆魄。 我叔叔说司机这个行业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说不定哪一天就命丧黄泉了,他干了10年,40岁的时候就不干了,用他的话说,他还想再多活几年。 ...
引子: 众所周知,出租车司机总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可是谁又知道,他们也遇到了形形色色的鬼魂…… 第一则:搭车投胎 大刘辛苦一天了,由于今天下着小雨,出租车的生意是特别的好,一天下来收获不少。中午的饭就是在车上吃的,说是午饭其实就是一包牛奶,一个汉堡包,外加一罐可乐。现在是夜里11点多了,忙得晚饭还没有吃呢。 妻子打来电话说:“饭给准备好了,我与孩子睡下了,赶快回来吧,钱是挣不完的。”大刘心想是应该收车回家了,就把车上的顾客送到目的地,熄灭了的士标志灯,回家的路上还拒载了一个。他家在城市郊区,路过一片开发商等待开发的荒地的时候,汽车惨白的灯光中,看到雨中两男一女在冲他招手。每个人的手中都晃动着一张百元的人民币,其中一个胖胖的家伙还跑到路的中央。大刘想:在这里他们是打不到车辆的,再说顾客是上帝,还有可观的收入,就再接一趟活吧。今天去掉成本也就挣了300百多元,先看看他们到什么地方再说,于是就把车停下。 一个男的打开车门进来问:“我们到望庄有急事,多少钱?”平时到望庄也就是50元左右。因为天黑雨大,大刘因为天太晚不想到偏僻的地方,就不想接这个生意,说:“我收工了,你们找别的车吧!”“我们给你三百元,快送我们去!”三个人急忙上了车,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只是一个劲督促大刘开快一些。 平时上三个人他的车能感觉重量,这次没有感觉,可能是大刘自己感觉疲惫的缘故,就没有理会。到了望庄,他们在一个双扇木门前下了车。就在大刘接过300元钱把钱放到包中的时候,三个人突然就消失了! “怪了!人呢!” 大刘下意识看了一下车上的钟表,是半夜零点整。他打了一个寒战,掉转车头飞快地回家了。第二天,大刘整理昨天收入准备出车,突然发现昨晚收的三张钱是冥币! 大刘脑子一懵:昨天明明收的是钱啊!我整天与钱打交道,不会走眼的。当天没有生意的时候,大刘驾车到昨天三人下车的那家门前。主人正好在家,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主人很惊奇,说:“我家没有客人来啊!不信你看看,家里就我与老伴两个人,孩子都在外面打工。”主人又说:“不过因为昨天猪要产崽,老是生不出来,我与老婆一直守侯着。老婆子听到有车的声音,还从门缝里望外看,还嘟囔:‘怪了!人呢?’”她过来一个劲对我说:“我只看见车门自己开关,怎么没有看见人下来?怪了!”。我因为忙着接生就说:“你花眼了吧,快弄点热水我洗手。”主人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大刘领到猪圈说:“不过我的猪昨夜12点生了3个猪崽,两公一母!”大刘激灵了一下,突然看见那三个猪崽看着他微笑!就转身跑到车上手哆嗦着发动车子,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则:幽鬼领路 刚开捷达出租车的司机小钟,有些关于出租车经验还欠缺,人们说:“行行有门道,事事有规矩。”有时候为请教老司机一点经验还要请客的。一天,红红的夕阳中,忙了一天的小钟有点疲劳,正打着哈欠,一袭黑衣长发飘逸的女孩把车拦下,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小钟眼前一亮,立刻有了精神!难怪平时人们说司机:十个司机九个色!小钟笑眯眯地问:“美女到哪?”女孩说:“到火葬场。” 小钟看了女孩的一眼,见女孩冷艳的面孔平静得很,就把记程表打开,也打开了音响。按女孩指引的道路,车子平稳地驶向郊外的殡仪馆。到了殡仪馆门口,小钟往里面一看,虽然殡仪馆里面整理得还算可以,不过小钟还是感觉阴森森的。墙外黄草凄凄,传出蛐蛐有一声没一声的鸣叫,不知名的野花在山风中摇弋着。女孩下车说:“你等我一等,我还要回去的。”说完飘然消失在院内的松柏之中。太阳红着脸坠入西山,夜色降临。几棵苍老的枯树上猫头鹰叫了起来。小钟在这毫无生气的环境里头发都竖起来了,等了一小会,就开始按喇叭督促。可在空旷的殡仪馆里,只有“嘀嘀”的回声与惊起的蝙蝠。一种恐惧感涌上心头,他不想要费用了,赶紧发动了车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崭新的车辆就是发动不起来。他走出出租车,绕到前面打开引擎盖,借着天边一丝光亮检查,忙了半天,什么故障也没有发现。小钟就自言自语地说:“见鬼了!难道这里真的有鬼?”突然!一个好像是给殡仪馆看门的老头过来了,说:“胡扯什么!我活了几百年没有见过鬼是什么样子!”小钟听了先是没有在意,但突然就大叫一声,车也不要了,蒙头狂奔而去。边跑边掏出手机,可是怎么也拨不通。 回到路边招手上了同行的车,同行好奇地问小钟:“你跑到这干什么?”小钟平定了情绪,结结巴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那个司机吃惊地说:“开玩笑吗?这个殡仪馆早就荒废了!”小钟不敢相信,同行就用报话机通知了几个司机朋友,不一会,又来了几辆出租车,大家一起壮胆把开车到了那里。刚才还是整洁的院子,现在是一片败落的凄凉,几个人鸣着喇叭靠近了小钟的车。也是怪了!小钟壮胆上了车,这次一下子就把车启动了,然后落荒般离去。 第三则:坟地打桩 老高开车送客去济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在这经济还不发达的地区,公路大多是这样坑坑洼洼的混合车道。 这里白天就没有多少车流量,到了这个时候更显的死寂与萧条。在老高耳朵里,只有发动机的轰鸣与车轮发出的单调的沙沙声。细细的毛毛雨中,路边偶尔有一盏昏暗的招牌与字号灯一闪而过。突然,一只黑猫从路边蹿出,在刺眼的车灯光中,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老高下意识踩了刹车打了方向,可是还是晚了!只听“哇”的一声惨叫,他感觉车轮沉闷了一下。老高知道一个小生命完结了,不禁双手合十,说了句:“罪过!”之后继续前行。 人们说:“司机的眼,当官的脸。”司机的眼神就是好!特别是开出租车的。老高远远的就看到路边有一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冲自己招手。他到了跟前才看清,那是在一个花圈店的门口,一名老太太手里还举着50元人民币。老人慢腾腾地上了车,声音非常苍老:“他哥!到吴石桥多少钱?”老高怕她耳背大声说:“大娘!我收你50元算了,平时要80多元,因为顺路,又是回头车!”“那太好了!多谢他哥了。”吴石桥是一座百年的老石桥,因为道路改道,早已经不用了。到了目的地,老高说:“大娘!到了!”喊了好大一声,又等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老高回过头来一看,后坐居然是空的。他吓了一大跳!加大油门,轰轰两声,车像箭一样直射出去,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跑了十五分钟,老高才减慢了车速,发现自己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这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车灯突然熄灭了!老高抬眼望去,在他面前是一条很平坦很明亮的道路!周围漆黑一片,雨也停了,车子缓缓前进,丝毫感觉不到一点颠簸。 老高不敢停车,顺着平坦的大道继续开了下去。车开一段时间后,老高又感觉不对,平时是不会用这么长的时间啊?他迷糊了。看看车窗外黑黑的好像有一堵墙,却又一直开不到头。他感觉发怵,车速就降了下来。老高掏出手机往家拨打电话,可是总是忙音。满满的一油箱的燃油即将耗尽,红色的指示灯闪烁着,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下半夜了,鸡已经开始叫了。 老高知道中邪了!遇见人们传说的“鬼领路”了!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点燃一只香烟,然后下车撒了一泡憋了很久的尿。这个时候周围的一切瞬间起了变化,借着微微的晨光,他看到了不可思义的一幕——自己是在一座墓地之中,再看地上乱糟糟的车辙,原来自己的车子围着墓地跑了半夜!把周围的庄稼地,轧出了一条明晃晃的路!再看周围到处是坑洼,想把车开出去都很难。 这个时候家里打来电话,妻子哭了起来:“我一夜没睡!你的电话我一直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现了意外,亲戚都惊动了。正要报警呢!”为此老高有一个多月没有再出车!回去还大病了一场。 ...
簇簇搬出了宿舍,和男友李益鹤在校外不远处租了房。房子便宜,水电俱全,只不过家具有些陈旧。簇簇倒是没想这么多,和男友欢天喜地地搬进了房子。 这天,簇簇特意请舍友们来聚一聚。闺蜜瑞雪羡慕的看着簇簇,“簇簇,你现在行啊,这房子这么便宜就租下了。” 簇簇得意一笑,“这都归功于鹤呀,如果不是他,我哪儿能找到这么好的房子?”李益鹤目光有些躲闪,勉强笑了笑。 当天晚上,簇簇和李益鹤就住在了房子里。床单被罩已经换过,都是他们的。有了自己的小窝,簇簇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难受极了,倒是李益鹤一天的忙碌后早睡熟了。 “滴答”“滴答”隐隐约约的,簇簇好像听见了厨房的滴水声,或许是水龙头没拧紧。簇簇安慰自己,可连她自己也不信,为什么白天就好好的,到了晚上就成了这样?可簇簇从小胆子小,根本不敢出去看。 “还我命来~”“呼——”这一晚,簇簇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起,一会儿感觉有人在说话。 “簇簇,你怎么了?李益鹤看着簇簇顶着的两个黑眼圈,关心道。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异的声音?“簇簇无暇顾及这些,忙问道。 ”没有啊。“李益鹤愈发不解的看着簇簇。 ”哦。“ 这一天课簇簇都上得极为无力,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可到了午休时间,回到出租房。却怎么也也睡不着。 ”鹤,你帮我请下假……“簇簇头在发胀,她迷迷糊糊地给李益鹤打了电话。 ”滴答!“”滴答!“这时候,那恐怖的滴水声又出现了,而这次,簇簇听得真真切切!如果真的是鬼,白天不会出现吧?簇簇勉强支起身子,去厨房。 ”呵。吓了一跳。“簇簇看到厨房的水龙头确实在滴水,把它拧紧,滴水声就消失了。 ”还我命来~“背后似乎有人幽幽地叫着。 ”啊!“簇簇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簇簇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躺在卧室的床上。她不是在厨房昏过去了吗?厨房又传来声音,是谁?簇簇拿起床头辟邪的剪刀蹑手蹑脚地靠近厨房。 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炒菜,忽然他扭过头来,”簇簇,你醒了。呀!你拿剪刀干嘛?“ 簇簇慌忙把剪刀别到身后,”没……没。“该死,是李益鹤呀,她怎么能拿着剪刀在他面前出现! ”那快去坐着。我给你炒了好几个菜。“李益鹤温柔的看着她。 ”哦。好。“簇簇淡淡的应着,头已经不疼了。 ”哦。吃饭了。“李益鹤端着一碗热腾腾粥过来。 ”不要喝粥!“旁边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声音,”啊——“簇簇尖叫着打翻粥。 ”你最近怎么了?“李益鹤有些生气的看着她。 ”没,没什么。“簇簇慌张得低下头。却错过了李益鹤眼里一闪而过的懊恼。 簇簇眼睛四处看着,却发现室内多了好多郁金香。”怎么这么多郁金香?“ ”哦,我来的时候经过花店,顺便给你买了几束。“李益鹤重新看向她,神情有些缓和。 躺在床上,簇簇接过李益鹤每天给她煮的牛奶,一饮而尽。 这天,簇簇再次失眠,李益鹤照旧睡得很熟。 ”王簇簇!还我命来!“ ”是谁!是谁在说话?“簇簇慌忙翻起身,”李益鹤!李益鹤!“ ”唔,怎么了。“李益鹤迷迷糊糊得问,”有人在说话!“见李益鹤醒了,簇簇就像抓住救命稻草。 ”哪有啊。你听错了吧。“李益鹤仔细听了一会儿,周围非常寂静,李益鹤又睡着了。 ”王簇簇,你不认识我了吗?“待李益鹤睡下,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房间中显得极为突兀,这房间有鬼!簇簇脑海里爆出这样一个念头她装作听不到的样子,裹紧被子假装睡着。可是那声音却在耳旁挥之不去。 …… ”簇簇,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又这么重的黑眼圈。“第二天,簇簇是被李益鹤叫醒的,李益鹤递给簇簇一面镜子,簇簇接过镜子,”啊!“她失手摔碎镜子,她尖叫的不是自己的黑眼圈,而是角落里竟然缩着个人!白衣黑发,而且她好像没有脸!恐怖极了! ”鹤你看!角落里有人!“簇簇慌忙拽着李益鹤的衣角。可奇怪的是李益鹤缺什么也没有看到,”哪有啊!“ 簇簇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因为在教室里她开始出现幻觉,甚至还打伤了一位同学。老师让她好好在家休息。 簇簇开始变得精神不振,每天都说自己能看到鬼。 她疯了! 她疯了! 她被送到了疯人院,曾经漂亮的脸已经看不出人样,李益鹤顺理成章的和簇簇分手了。 这天,在出租屋。 簇簇的闺蜜瑞雪和李益鹤竟然坐在了一起。 ”你行啊。益鹤,每天给她的牛奶和饭菜里下药,还让她产生幻觉,不愧是咱们学校的化学高材生。“瑞雪娇笑道。 ”呵呵。“李益鹤一手抱住他,”亏了你每天的滴水声。还不都是你那天早上躲在角落扮鬼给了簇簇致命一击,才使她疯掉?“ ”我没有在角落扮鬼锕而且什么滴水声?我仅仅是在那天晚上躲在床底下吓唬了他一下!“瑞雪不解地看着他。 ”那还有谁?“李益鹤也疑惑了。 ”不好!“二人面色齐齐一变,不约而同地奔向门边,却发现门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还我家来~还我家来!你们霸占了我的家……!都受死吧……“一道女声从他们的身边悠悠传出,这道女声越来越急促,直至将他们淹没…… ...
这是我的一个叫李力的朋友讲述的故事,在我面前,他从没说过谎话,因此,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应该不容置疑。 三年前,我从乡下学校调到县城工作。初来乍到,单位没有住房,我只好自己找房子住。东寻西找,最后在县城东郊租到了一套房子。 虽然在郊区,但房子很不错,两室一厅,有厨房也有卫生间,更让我高兴的是,这套房子的租金十分便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当我问房主为何如此便宜时,他支支唔唔,只说这里偏僻,租房的人少,他是捡一个钱算一个。 当天晚上,我便搬到了出租房居住。由于周围的环境十分幽静,夜里,除了外面的天赖之音外,耳边基本没有什么杂音,因此,我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感觉精神特好。 住了几天后,我逐渐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住房的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林子里不时有猫头鹰的叫声;有几座不知什么朝代的老坟,历经千年仍雄踞在树林边上,看上去有些阴森;周围的住户很少,大多是一些早出晚归的租房者,平时难见他们的踪影。 工作一上手后,我就忙得不亦乐乎。由于经常加班,我每天回宿舍的时间越来越晚。 一天晚上,我又加班到十多点。几位同事邀约,在外面吃饭。酒足饭饱后,我有些醉意地回到出租房,此时时针已指到十二点了。 打开卫生间的门,我拉亮电灯,准备好好冲个澡睡觉。 就在我把电热器打开,抬头的一瞬间,突然看见客厅里好象有个人影。我心头一紧,以为是门没关好,有人跑了进来。 由于客厅的电灯只有15瓦,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睡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她轻飘飘地走到窗口,看上去随时都可能会从窗口跳下去。 “喂,你是谁啊?危险,不要站在窗口!”我大声喊道,由于喝了不少酒,我的头脑不太清醒,我以为她是新来的邻居,走错门来了。 那个女人不管不顾,她好象没有听到我的话。只见她把手伸到窗外,将绳子拴到窗最上面的铁栏上,然后把绳子的一端系牢,接着,她站在窗口一动不动。 这个女人一定有神经病!我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声,正要走出卫生间去阻止她。猛然间,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玻璃窗关得好好的,那个女人是怎么把手伸到外面去系绳子的呢? 我浑身一个战栗,酒一下全醒了。随即,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头上滚落下来。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大约一分钟——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界,窗口的女人发出了嘤嘤的啼哭。哭声若有若无,时强时弱,在静寂的夜色里听来令人心惊肉跳。哭着哭着,女人突然把绳子朝自己的头颈伸去,接着,她双脚悬空,白色的身体悬挂了起来。 她上吊了!我一个激凌,正要喊出声来,这时天空一个闪电,把我的客厅一下照得亮若白昼。在短暂的亮光里,我看到女人脸色惨白,舌头像一条破败的带子从嘴里吐了出来。 “啊!”我再也无法容忍心中的恐怖,大声叫喊起来。 喊声过后,奇迹再次发生:女人不见了,连同那根上吊她的绳子,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全身上下虚汗淋漓,肌肉酸软无力,爬了几次,都重重地跃倒在地。 这天晚上,我再也不敢睡觉。我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眼睁睁地熬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房屋的主人,要求退房。按照租房协议,我的租期是一年,如果提前退房,房主人有权扣除我的押金。但我一提出退房,房主人二话不说,爽快地把押金全退给我了。 走出房主人的家,我仍感到背上冷嗖嗖的,一股说不出的阴气笼罩在我身上,令我芒刺在背。 “那间房子里吊死过人,一直没人住,你怎么还敢去租呢?”在快走出那个小区的时候,一个自称是房主人邻居的老太婆告诉我。 “吊死过什么人?”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一个租房子的女人。去年的这个时间,对了,好象就是昨晚上。那女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听说她是从乡下来的,在城里打工,被老板玩了,最后又把她抛弃了……” 回到县城的大街上,我仍然有种恐惧感,我不明白:我和那女人无怨无仇,她为何要吓我呢? 大约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我偶然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大意是人世间根本不可能存在鬼,有些人之所以看到鬼,是因为鬼出现的地方,曾经有人在那里死亡过——在他(她)们死亡的时候,大地把当时的情景,包括影音都录了下来。 当某一天的天气条件与死者去世那一刻的天气完全吻合时,大地就会把死者去世时的情景重现出来。 看了这篇文章后,我的心中一下释怀了。 “照你那样解释,我们走到哪儿,随时都会遇到鬼。”听了李力的讲述后,我对他说,“因为哪个地方都可能死亡过人,都有可能重现死者去世时的情景啊。” “这完全有可能!”李力一脸严肃,“比如你现在住的房间,某年某月就可能死过人,所以你要小心死者去世时的情景在你房间里重现!” “你小子好损!”我一下瘫倒了,同时感到浑身上下冷气嗖嗖,虚汗直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