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某年春天的一个午后,山东东平县内一条乡间小路上,一个名叫张年的中年汉子,肩挑着两个大鸡笼子,正兴冲冲地赶着路。他脸上笑意盈盈,口里悠然地哼着小曲儿。 今天他确实太兴奋了,只转了两个村庄,两大笼子小雏鸡就全卖光了。他看看天色尚早,准备先找家小吃店美餐一顿,然后再回家。 走着走着穿入了一片小树林里,树林里寂然无人。反正天色尚早,不如坐下来歇歇脚。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一个念头在心底油然而生,他想数一数今天究竟卖了多少钱。 他先掏出了装在内衣口袋里的一把整钱,默默地数了一遍,“哈,今天真不错。”他笑着自语。 随手把那把整钱放在脚边,又眉开眼笑地掏出了一把零钱。正凝神数着,不曾想一只小老鼠飞快地从一边窜过来,咬起钱就跑。他呆了一下,马上奋起直追,可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那只小小的老鼠,眼睁睁地看着它咬着钱钻进树林里的一座坟墓里。 张年顿时目瞪口呆,马上找了根树枝把那个洞捣了一通,那小老鼠就是不出来,他又下手在那个洞里掏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摸着。他失望地僵呆在那儿,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张年不敢私自挖别人的坟。思来想去,只有先到前面庄上打听一下是谁家的坟,然后再想办法。 他无精打采地挑起空鸡笼子,刚才的高兴劲儿全都跑没了。他真后悔坐下来歇脚,更后悔坐下来数钱。他一路上哀声叹气,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动脚,肚子却叽里咕噜地叫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呢! 好不容易走到村口,一家小吃店里飘来的饭菜香立刻吸引了他,口水也情不自禁地在嘴里流淌。唉,干脆先填饱肚子再说。 张年摸摸口袋里仅剩的一点零钱,不敢美餐一顿了,他叫过店家,要了一碗汤两个馒头,这家店很小,没有店小二。张年也确实饿坏了,不等店家做好饭,就奔进厨房里等着。 张年垂头丧气地右手端着一大碗热汤,左手拿着两个馒头从厨房里走出来,万不想正有个汉子从外面直闯进来。那汉子仰头向前,张年低头向前,两个人正好撞个正着,一碗刚出锅的热汤一下子泼在了汉子身上。这人“啊哇——”一声,顿时火冒三丈,举拳便打。张年还没反应过来,口鼻就冲出了血。他马上把馒头一扔,奋起还击,可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那汉子。只一会儿,张年就趴下不动了,那汉子也歇了脚,嘴里还胡乱骂着:“他娘的!尝到招惹你杨爷的甜头了吧!” 此人姓杨名飞,是三里五村的一霸,刚才他赌博赢了钱,正要到小吃店美餐一顿,不想正撞上刚触了霉气的张年。此时,虽然他打伤了张年,依然霸气十足地对店家吼:“老刘!快给我拿块毛巾来擦擦!” “是,杨爷。”店家瑟瑟缩缩地拿出一块新毛巾递给他。 他擦干净了,随手丢了那块毛巾,又冲张年吐了一口:“他娘的!真晦气!”转身扬长而去。 张年慢慢睁开眼睛,周身疼痛难忍,他精神恍惚地一声声痛苦地呻吟着。店家好心眼,把他扶起来,止住血,擦拭干净,又重新烧了碗汤给他。他吃饱肚子,感觉精神好些了。思来想去,今天真是太倒霉了!白丢了钱,又白挨了一顿毒打。他想:刚才这个人也太狠了!太不讲理了!不等自己向他致歉就大打出手,而且下手如此重。他决心要出这口气,到县衙里告他。想到此,张年便向店家打听此人来历。 “唔,小兄弟,这个人你最好还是不去招惹的好。他是我们杨村人,在这一带三里五村是很有名的,一般当地人见了都畏而躲之,更不要说你一个外乡人了。如果你的伤好些了,还是快快离开这里吧!”店家好心地说。 “老伯,此人叫什么名字呢?”张年问。 “噢,此人姓杨名飞,不要再去白挨打了,好兄弟。”店家息事宁人地说。 张年慢慢地站起身子,谢过店家,蹒跚着挑起鸡笼子向着回家的路走去。但他的心里却默默地记下了这个村名和杨飞的名字。 三天后,张年走进了本县县衙,状告杨村村民杨飞毒打伤人案。 县官很快传杨飞到堂。在大堂上,原告被告争执不已。 张年说:“大老爷,三天前小人出外卖鸡,在半道上一片小树林里,小的坐下来数钱的时候,不小心钱被一只可恶的小老鼠咬走,钻进一座坟墓里。在杨村小吃店里,小的因心绪烦躁端碗低头走路,”他愤恨地指着杨飞,“他直闯进来,撞翻了小人的碗,还将小的痛打一顿。不信,大老爷您看!”张年抬起脸来,又撩起衣襟,他脸上身上千真万确伤痕斑斑。 “杨飞!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无辜打人!先打二十大板!”县官把眼一瞪,大声说。 “大老爷!小的实在冤枉!”杨飞指着张年辩驳着,“他纯属胡说八道!小的走进店去,是他故意把碗砸在小人身上的。不信,大老爷!您看!”杨飞摊摊双手,又撩起衣衫,他手上身上确实烫痕点点。 “张年!大胆刁民!竟敢污告好人,打三十大板!”县官发话。 “青天大老爷!真的是小的一时丢了钱,心情不好,低头走路,并没有看见他,是他直闯进来撞翻了我的碗!” “青天大老爷!他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曾丢钱,是他故意把汤泼在我身上的!” 两个人争执不休,县官一时不好断案,为了查明此案谁是谁非,县官决定随张年去查看一下小老鼠钻进去的那座坟墓里,究竟有没有钱。 “谢青天大老爷!”张年说。 张年、杨飞站起来,与县太爷、众衙役一起来到杨村村外的那片小村林子里。 当张年手指着那座坟墓的时候,杨飞顿时傻眼了。他浑身冷汗直冒,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央求说:“青天大老爷,刚才小的纯属胡说八道,是小的撞翻了他的碗,又痛打了他。您惩罚我吧!” 所有的人都惊异地看着他,不明白突然之间他怎么又甘愿受罚了。 “你知道这是你们村谁家的坟吗?”县官盯着他问。 “是……”他脸色煞白,浑身打颤不已。 “是谁家的?快说!”县官大声呵斥。 “是……是小的家的。” “是你家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这里面埋的是你的什么人?”县官问。 “不……不是……” “是什么人快说!”县官气急地拉了他一把。 “是……” “再不快说,打四十大板!”县官大喊。 “青天大老爷,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这里面是……是我老婆的前夫。” “啊?!”所有的人更惊讶了。 “大老爷,求求您,不要挖坟了。我愿受罚,张年的钱我一定如数奉还。”杨飞磕头乞求。 “噢?”县官脑瓜一转,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杨飞马上低下头去,浑身颤抖不已。 “为了查清坟墓里是否有张年的钱,我决定挖开坟墓亲自检验!”县官大声说。 “大老爷,青天大老爷!求求您不要挖了吧!”杨飞磕头如捣蒜。 “今天一定要挖!”县官坚决地说。 “那求大老爷允我去通知内人一下行吗?”杨飞带着哭腔无可奈何地说。 “快去快回!”县官差两名衙役随他一同去了。 杨飞回家匆匆与媳妇一讲,那平日轻盈袅袅、花朵一样的小妇人潘碧莲听完,立刻瘫软了,脸色发白,浑身打颤。杨飞在她耳旁低语了一阵,她马上除去艳丽衣裙,除去满头珠翠,换了身素服,披头散发,哭哭啼啼奔出门去。杨飞与衙役追她前去。 小妇人哭哭啼啼地奔到了前夫坟前,也不顾县官在此,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诉起来:“亲人哪,你死得好苦啊……三年前一场暴病你一撒手撇下我前去了。留下我孤苦无依受人欺凌,一个人实在无法活下去,不得已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改嫁给了杨飞……”她一边哭诉,一边拿眼睛在县官脸上察看。 “小妇人,快起来。为了公正断案,本官今天不得已要挖你前夫的坟。”县官说。 “啊呀,青天大老爷,我夫虽是一介草民,墓就可以随便乱挖吗?”潘碧莲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上,一双盈盈的大眼在县官脸上顾盼不停,“大老爷呀,我夫杨天明在世时,忠厚老实人人皆知,一场暴病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不想他死后三年还要被挖坟墓。大老爷求求您,饶了他吧。” “大老爷,求求您,依了我内人吧。”杨飞也跪求着。 “大老爷,为了我那几个钱去挖一个好人的坟,我于心不忍。大老爷,别挖了吧。”张年亦好言相劝。 县官看看杨飞,又看了看他那标致清丽的小妇人,再看一看那座长满杂草的坟墓,他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一个难解的谜。为什么这小老鼠这么巧,咬了张年的钱,偏偏钻进杨天明的坟里,而张年在饭馆又偏偏撞上了杨飞,而杨飞娶的正好是杨天明的媳妇。想来想去,他感到一头雾水,为了除却这满头雾水,他决定挖开坟墓亲自检验。 “衙役们!快快挖开坟墓,找出张年的钱!”县官大喝一声。 几个衙役领命而去,潘碧莲哭叫不停,县官静站在那里,一任她哭叫。 一会儿,坟墓挖开了,一口薄棺呈现出来,并没有发现张年的钱。棺材里却传出一只小老鼠“吱吱”的叫声。 “打开棺材!”县官一声断喝。 棺材打开,一堆白骨呈现在面前,潘碧莲哭得更凶了,想扑上前去,两个衙役推开了她。 衙役们翻弄着白骨找钱,在一个骇人的骷髅里面找到了张年的钱。镶在骷髅里的一根大钉却引起了县官的注意。 “拿过那个头颅来我看!” 县官发现那具骇人的头颅骨的后脑上,一根四寸长的大钉直插在里面,顿时心里明朗了。 “杨飞!潘碧莲!大胆刁民!你们是怎么害死杨天明的,快从实招来!”县官逼视着他们。 他们还想狡辩,县官把眼一瞪:“若不如实交待,先打个皮开肉绽!” 杨飞夫妇被唬得面如土色,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他俩磕着头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早在四年前,新婚不久的潘碧莲就与光棍杨飞勾搭成奸了。杨天明发现后,对潘一顿毒打。潘碧莲怀恨在心,又兼与杨飞正如胶似漆,便勾结杨飞谋害杨天明,以达结合的目的。 一天深夜,等杨天明熟睡后,潘碧莲悄悄打开门,放杨飞进屋。在蒙的月光下,把一根大钉砸进了杨天明的后脑勺。可怜的杨天明还没来得及看清仇人是谁,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潘碧莲哭哭嚷嚷的叫声惊醒了四邻。等人们赶来时,她已为天明穿戴好,端端正正地停放在床上。 她哭着告诉人们,凌晨天明突然一阵心口痛,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扔下她独身去了,说完她就大放悲声。 杨天明本没有什么亲人,在四邻的帮助下草草掩埋了。不到一年,潘碧莲和杨飞做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不想三年后,一只小小的老鼠却帮杨天明伸了冤。 县官听完,大喝一声:“将人犯杨飞、潘碧莲押入大牢!” ...
相传,人要是上吊死,死后就成吊死鬼;人要是被水淹死,死后就此水鬼。 有一天,吊死鬼和水鬼碰到一块,吊死鬼说,“咱们也该找替身了。”水鬼说,“是啊。”于是他俩合计好,就开始天天东家窜西家地找替身了。 一天,吊死鬼遇上一个从小没爹没妈的小伙子,自己挑家过日子,长到二十好几啦,还没钱姿媳妇,整天闷闷不乐,吃不好,睡不安,地里活也没心思干。 吊死鬼心想:我就找这样的做替身。小伙子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老是在他耳朵边说:“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好。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好。” 起初,这个小伙子还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后来他想:自幼没爹没娘,没人疼爱,处处比不上人家,整天过着苦日子,也真是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好。可又一想,咋死好呢?这时,吊死鬼又在他耳边说:“上吊好,上吊好。”从此,“上吊好,上吊好”天大在小伙子脑子里转转。 一天,小伙子走着走着“哐”的一声,脑袋撞到墙了,他撞晕了,也撞醒了。他想:乡亲们常讲撞到南墙死不回头的话,难道我也死不回头吗?他蹲在地上想呀想呀,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是吊死鬼找到我头上来了。他猛地站起身,说:“我今晚就死,我今晚就死。”吊死鬼一听“嘻嘻嘻”地笑了。 到了晚上,小伙子烧了一大锅开水,吃了饭,换了衣裳,取来上吊用的绳子和凳子,把炕席裹在身上说:“我死后用炕席当棺材吧。”把绳子拴在房梁上,站在凳子上,又说:“我也够不着绳子套呀。”耳朵边又听说:“我帮你套上脖子。”这时节,只见席筒子被吊在绳子上,小伙子手急眼快,跳下凳子,回身舀了一大瓢滚烫的开水,泼在席筒子上,就听“嗷”地一声,把吊死鬼给烫跑了。 吊死鬼跑到河边,把找替身被烫的事,怎么来怎么去,一五一十地都跟水鬼讲了,水鬼说,“你甭气,等着我结你出气。”其实呀,水鬼也想找这个小伙子当替身。 这一天,小伙子干完活到河边洗脚,刚把脚丫子伸进水里,就觉着有什么东西往水里拖他,大半个身子都进水里了。脚被拉住,真是牛犊子追兔子——有劲使不上啊!他知道这又是水鬼找替身啦。人称说急中生智,小伙子赶忙大声说:“光洗脚不得劲,干脆我上去脱光衣,再洗个澡痛快痛快多好。”水鬼一听,就把他的脚给松开了。 小伙子上了岸,噼里啪啦地像脱衣裳,其实他弄了一个大勾子,挂在扁担上,往河里一扔,嘴且还说:“这回我可洗个痛快!” 水鬼抱着扁担,小伙觉着扁担挺沉了,就使猛劲地把扁但抽问来,正好勾在一个鱼不象鱼、蛇不象蛇、王八不象王八的怪物的鼻子上,把它勾得“嗷嗷”叫,把鼻子生给勾豁了,水里冒出一大片血。 从此。什么吊死鬼呀、水鬼呀,都不敢在这小伙子身上打鬼主意了。 ...
那天,老师带着小女孩以及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在学校最右边的那一片大草坪上露营及烤肉,在搭完帐蓬及吃完烤肉後,已经天黑了,老师们得应付这麽一大堆活蹦乱跳的小朋友, 早就累得在一旁休息了,看着小朋友们在草坪上游戏. 其中,小女孩和她的几个好朋友突然想起要玩捉迷藏,虽然已经天黑了,可是由於是自己的学校,加上小孩子的玩心,他们就在这里玩起来了. 决定了谁当鬼後,大家四处躲避起来了. 小女孩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很快地一起躲进了草坪旁的厕所内,小女孩和她的同学分别各躲在一间里,心想着自己一定不会被捉到.....躲着躲着,小女孩有点不耐了,可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出声地继续等待.....後来,一直没有动静,因此小女孩决定出去看看,可是这时候却发现门打不开, 她呼叫着和她一起躲进这里的同学,没有任何回应,任她拉开嗓子呼救 ,就是没有人前来帮她把门打开,她越来越害怕,却只能蹲在地上等待. 终於有人来了,她听见了脚步声及轮椅的声音....轮椅?小女孩虽害怕,可是她很机灵地想到,怎麽会有轮椅声?就在她还在怀疑时,她听到那个推着轮椅的人走近了,从第一间厕所开始,敲了敲门,然後用很低沉的声音问:有人在里面吗?那是一种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令小女孩感到害怕,更躲在里面不敢出任何声音了. 那个推着轮椅的女子延着一排的厕所,一间一间地敲门,一遍一遍地问着: 有人在里面吗?.....最後,终於她终於走到小女孩躲的这间厕所前了,她一样敲了敲门,小女孩屏着气,可是这次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了,小女孩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又很害怕....就这样,她就在里面动也不敢动地蹲了好久好久....... 最後,她终於忍不住了,试着开门,结果门很容易地开了,可是,门一开後,小女孩险些吓昏了,因为她开门後看到一双悬空的脚以及一辆飘在半空的轮椅,她在厕所中抬头一看,一个着护士服的女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婆婆,两张阴沉的脸均笑着从上面看着她......看了一夜.... 原来,这所学校以前是一所被火烧掉的医院...... ...
“聊斋”里有许多的植物和人之间爱情交流故事,但那全都是植物成了“精”后才会发生的事,而大多数花的“精”,也都是美女,和人的情感纠缠,也十分的动人。而只有这一篇,是直接写人和植物之间的感情,十分的纯情,也十分的动人,在所有的笔记小说之中,别树一帜,确实是难能可贵。早年曾经全篇引用在专写植物感情的幻想小说之中,而现在,再将之其现代化,可谓一大乐事。 小女孩的脸胀得通红,而泪花在她机灵明亮的眼睛中乱闪,紧抿着嘴——七岁,也正是换牙的时候,门牙掉了怎么还没有长出来,而小女孩也知道爱美,所以紧抿着嘴,已经成了习惯。不过这时,她是不想讲话,而讲了那么多遍,大人就是不听! 小女孩的心中也十分的疑惑,平日,上上下下,所有的大人,不是都会听自己的话吗?一说要什么,就有什么,要不,至多是吵上几句,也就一定可遂心愿。她年纪虽然还小,可是也知道这是为什么。 平时她见得到的人,都称呼她为“大小姐”,而大小姐的意思就是说她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普通的小女孩满街满巷的撒野,都没有人理,而她不同,因为她是兴化县令的独生爱女。 民谚里有说:“到兴化心开花”,可知兴化是一个好地方。兴化究竟有什么好的,小女孩自然不知道,现在小女孩伤心的是全家都要离开兴化了,她的父母,平日是那么的疼爱她,这时,竟然不肯让她带走那盆橘树! 是的,只是一盆橘树。 几个月前,她过生日,一个道士送来了一盆橘树,而她一看,就喜欢得把橘树紧紧的抱住,把她雪白粉嫩的小脸蛋贴向亮绿色的、小小的树叶,也不怕枝子会刺痛她的脸。而事实上,她一点也没有痛的感觉,只感到叶子像是在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而且她像是听到了橘树在发出声音,声音告诉她:你是一个好女孩,而我是一株好橘树,我只要多晒太阳,有雨水,就会很快长大,会和你一起的长大,我现在没有你高,将来我会长得比房子还高,还会开花,花会有一股清香,会结果。果实是橘子,剥开皮,而橘瓣之中全是甜甜的颗粒…… 她曾经把自己听到的话转述给大人听,可是没有一个大人会相信,一个个都笑她,而她并也不在乎,反正她相信自己是真是听到了,而且她更加的相信,橘树讲的话,这是一定只有小女孩才听得到,而且一定要是好小女孩——就像那她这样子的好小女孩。 而从这一刻起,橘树就已经成了她最好的朋友——甚至她还不是很明白“朋友”是什么,只是大人每当看到她这样的对待橘树,就众口一致这样的说她:“啊,看你,已经和橘树做了好朋友!”当她听到大人那样说,她就毫不犹豫抬起头来,大声的回答道:"是的!我们确实是好朋友!" 她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才打上来的井水,把橘树的每一片叶子都仔细抹一遍,经她抹过的叶子,亮得可以把她那圆圆的小脸蛋照出来,当她完成这个工作,满意地站起来看时,就可以看到每一片叶子上,都有她自己的影子。 然后,她有吃力地把橘树抱到院子里最凉爽,又有阳光的地方,淋一些水,让橘树晒太阳,那时她会托着腮,愣愣地望着橘树,对橘树讲话:“橘啊橘,树啊树,你要是好好长大,可是又不能太快,要和我一起长大,你要开花,你要结果,你是我的好朋友!”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十分肯定,可以听到橘树重复着她的话,作为对他的承诺。 要是枯了一片叶子,她会难过半晌,要是绽来了一片新芽,她会高兴好久。那一天,当她发现橘树有了花蕾的时候,先是吓了一跳,不知道好好的树长了什么怪东西,等到明白是快开花了,整个兴化县的衙门,都听到她的笑声,和叽叽呱呱的语声:“我的橘树要开花了!我的橘树要开花了!” 橘树开了花,她不必凑得很近,也不必深深吸气,只要一想到橘树,就自然而然会闻到那股淡淡的花香。一天,她母亲抱着她,在她的头际、颊际闻了几下,向在灯下读书的丈夫说:“真怪,女儿的身上,竟然有橘花的香味!” 她父亲略抬了抬头,看到的是小床床头的那盆橘树——每天晚上,她把橘树吃力地从院中抱进来,放在床头,在上了床还没有睡着时,她就睁着眼看橘树,灯光透过树叶,会形成十分古怪的影子。看着看着,她就睡着了,就做了一连串五颜六色,只有孩子才明白内容的梦。 花谢了,她足足一整天,一句话也不想说,而当她发现花谢了之后,花蒂下结着米粒大小,绿得可爱之极的小果子时,她乐得一天没合上嘴。 现在,满树的小橘子,都有她的大拇指大小了,大人居然说:要离开了,要走很远的路,要搭很久的船,要坐很久的车,一盆橘树带着上路,多不方便,不要了吧?她求了又求,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就干脆不再出声,只是紧紧抱着那盆橘树,看着大人忙碌地进出,终于大颗大颗的泪珠自她眼中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淌,淌到了下颌,滴下来,滴进了盆里,很快被盆土吸干,她仿佛听到,橘树的根正在滋滋作声,把渗进土中的她的泪水吸进去,就像是替她在拭泪。 还是她的母亲想到了办法,把她搂在怀里:“乖乖,我们离开一年半载,还要回来,橘树老种在盆里也长不大,不如移栽在院子里,等你再回来,它会结又红又大的橘子给你吃!” 她含泪向橘树:“会吗?” 她又清楚地听到了回答:“会!你会回来!我会结又红又大的橘子给你吃!” 小女孩叹了一叹,松开了手,看着两个仆人把盆打碎,把橘树种在院子的一角。 她在离开的时候,还在门口伫立了很久,和那株树橘树依依惜别。 以前的日子怎么过的,小女孩很模糊,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那样过来的,从小女孩变成少女,从少女变成少妇——大小姐变成少奶奶,十多年,她也多次想起过那棵橘树,可是当官的受朝廷差遣,天南地北地换着走,每逢想到还在兴化县衙院子中的橘树的时候,也只好轻轻谓叹。 然而,她的丈夫进士及第,居然也被任命为兴化县令!她高兴的是全身发热,这让她的丈夫惊讶无比——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的快乐过!这又为什么?是为了当年栽种在院子中的一株橘树!而过了那么多年了,橘树还在吗? 橘树当然还在,而且长的是又粗又大,长的是比房子还高,一个人合抱还抱不过来,真难相信当年还在盆子里的小树会长得那么大,而且树上结满了盈千累万的橘子,个个是又红又大,她站在橘树下,高兴得是泪花乱转。 一旁的衙役说道:“这颗橘树啊,年年都是只开花不结果,而今年怪了,花谢了之后,就开始结果。看这橘子,就是比糖还甜,大人和夫人要不要试试?” ...
凌晨我走在南昌县莲塘镇大街上,忽然发现周围有很多老人聚集在一起念经,我走近看看,才发现他们念的不是经,而是咒语,并且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菜刀,他们意识模糊,好似疯状。我决定去问问情况,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老人拿着菜刀朝我走来,我刚刚要开口,她就一刀砍了过了,我躲闪不急,被砍翻在地……我躺在地上,她仍不罢休,继续朝我砍来,我害怕的要命,但是站不起来,腿好像很软……幸亏那老人动作迟缓,我躲掉了这第二刀,并且顺着给了她一脚,把她踢远了一些,我赶紧爬了起来,顿时发现周围所以念咒语的老人每人手持菜刀,西瓜刀向我围过来,我准备逃跑,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人群里有个小女孩,大概只有5,6岁的样子……我鼓起勇气跑向小女孩,我想救她,她有危险。 小女孩非常可爱,长的就像文婷小时候一样,可是她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似乎不肯离开,失去意识的拿刀老人们越来越近了,没有时间了,我决定拉着小女孩一起跑!就在这个时候,小女孩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非常狰狞,恐怖,我被她吓了一跳,那种憎恨的眼神令我感动害怕,突然,小女孩的眼睛里流出了像血一样的红色眼泪,她拿出一把刀朝我刺来…… 她们是一起的,一定是这样,我不得不丢下小女孩,独自逃跑,我跑开了人群,跑的很远,她们没有追上来,我回头看见小女孩仍然拿着刀站在那里,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她是恨我丢下她一个人逃跑吗?我不知道,可是她不想跟我走她想杀我,对!她们是一伙的!我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并迅速离开。 我跑着跑着发现自己进了一个建筑工地,这是一个还没有建好的烂尾楼,楼层还很高,奇怪的是在上面还有人使用烂尾楼,我跑了上去,想看看那是谁,结果发现这里是一个摄影棚,是拍艺术照的地方。突然,那个眼神里充满恨的小女孩又出现在我面前,大大的眼睛里依然留着红色的眼泪。我刚刚准备去问她话,她身后突然冒出两个小男孩,他们长的很像,就像是三兄妹。(:http:///转请保留!) 三个小孩子看上去都不是很友好,我决定离开这里!就在这个时候,孩子们每人拿出一把匕首,用坚定而诡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跑,我跑开后回头看了看,他们竟然追过来了!他们的移动速度很快,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把他们给甩掉了,我正在庆幸,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每隔十米就有一条大蟒蛇盘坐在那里,我不敢过去,这个时候旁边的人先过去了,她路过蟒蛇时,蛇居然像小狗一样伸出头吐着舌头眯着眼等待着她的抚摸,她摸摸蛇头,蛇一副满意的样子又盘了回去,就这样,那个人过去了。 我看了看蛇,准备效仿,又看了看蛇,实在是太恶心,肥肥的,又粗又短的蛇,浑身还有粘液!我不想去摸它,于是我决定跑围墙,当我爬到墙上准备从蛇头上跨过去的时候,蛇发现了我,它们好像被我惹怒了,膄膄的全部朝我围了过来,我被它们困在墙上不敢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墙开始摇动,好像要倒了,天啊,下面全是蛇……突然有个人叫唤了一句,就像主人叫自己家的小狗一样,蛇一下子全跑开了……墙倒塌了下来,我也摔到了地上,重重的很疼…… 我爬不起来,这个时候天亮了并且我发现自己跟前有个人,我抬头一看,还是那个小女孩,不同的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了泪,她朝我微微一笑,并且伸手过来拉我… 我自己站了起来,并且迅速的绕开了她。站在远处,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满脸疑惑,她一脸微笑…… ...
贵州有一对小夫妻,在浙江宁波打工。夫妻两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叫兜兜,很可爱!胖嘟嘟的,扎着两个小辫子。嘴巴很甜,见人就喊叔叔阿姨!本来很幸福的一家三口,突然不幸的事降临到这个小家庭里! 这一天小兜兜和父母逛完超市回来,对妈妈说:“妈妈,我头好痛,身上好热!”她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很烫,于是夫妻两赶紧带她去医院,医院检查出来小兜兜不幸得了白血病,要换骨髓,手术费要好几十万;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几十万对于这个小家庭来说是天文数字。夫妻两辛苦一年都不一定能存到两万块钱! 兜兜的爸爸妈妈沉默了,两夫妻带着小兜兜,回到了租住的简陋小屋里! 晚上兜兜的爸爸躺在床上和兜兜的妈妈说:“孩子得了这病,怎么办啊?我们去哪弄这几十万手术费,哎!就算勉强借到了这笔钱,要是手术不成功,又怎么办呢?到最后还不是人财两空吗?哎!!!”兜兜的爸爸说完这些话,深深的叹了一口长气! 兜兜妈:“那你的意思就是,放弃治疗了?孩子还这么小,她可是我们的亲生骨肉啊!你舍得那样做嘛!”话毕,看了看旁边躺着的小兜兜,此时的小兜兜安静的躺在妈妈身边,睁着大眼睛,小脸蛋由于高烧不退的原因,显得格外红!伸开一双小手搂着妈妈:“妈妈,我是不是好不了了?我还没上学呢,还没长大呢!我长大还要挣好多好多的钱,给你和爸爸。我们住大房子,每天都吃好吃的!” 小兜兜妈妈听了女儿说完这些话,把小兜兜紧紧的搂在怀里,双眼流出了眼泪!“兜兜乖,兜兜会好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很快就能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了!” 夜深了,小兜兜躺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这时候兜兜的爸爸碰了碰兜兜妈说:“我们还年轻,兜兜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要是把钱都给兜兜治病了,兜兜再没了,我们以后拿什么养我们的下一个孩子啊!干脆狠狠心算了!”于是把嘴凑到了兜兜的妈妈耳朵边小声的嘀咕着! 兜兜妈听完丈夫在自己耳边嘀咕的那些话,愤怒的说着:“不行,这样怎么行呢?你还是不是人了?她可是你亲生的女儿啊!虎毒都还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兜兜爸:“我也是没办法啊,那你说不那样做还能怎么办?”夫妻两个一直争吵到天亮! 兜兜妈妥协了:“我下不了手!你一个人带她去吧!” 兜兜爸点了点头:“嗯!”中午小兜兜醒了,兜兜爸爸脸上勉强的挤着笑容说:“宝贝!爸爸今天带你去公园玩!”天真的小兜兜说:“好啊!妈妈也一起去!”“妈妈不去了,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去,爸爸带你去人工湖上划船,之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划船嘛!” 中午公园里的人很少,人工湖上一条游船都没有!兜兜爸租了一条小船带着兜兜向人工湖深处划去! “爸爸你看水里好多小鱼!”小兜兜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天真烂漫的看着湖里的小鱼,兴奋的说着! 兜兜爸把船停在人工湖僻静的地方,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宝贝你看这小鱼好漂亮啊!快到爸爸这里来看啊!” 小兜兜靠近了爸爸那里,把头低下了看着湖水里的小鱼。兜兜爸猛然双手掐着小兜兜的头,深深的按了下去!可怜的小兜兜双手在船沿边不停的摆弄着!一会就没了动静!兜兜爸把她扔进了湖水里! 伪装好了现场以后大声的喊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女儿落水了!救命啊!”远处的人工湖管理员听到有人喊救命,马上跳上了一艘小快艇,朝着兜兜爸爸这地方开过来了!扑通一声!管理员跳进了湖里,过了一会把小兜兜捞了上来!小兜兜已经没气了! 兜兜爸爸假惺惺的哭着,后来公园管理处赔了兜兜爸爸一笔钱。回到家里,把关于小兜兜的所有东西全烧了!就当做小兜兜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家里一样!连租住的地方都搬了,夫妻两搬到了浙江温州,在这里从新找工作,幻想着以后再生一个孩子! 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晚上,夫妻两躺在床上睡觉,突然兜兜妈的耳朵里传来了一阵拍皮球和小女孩的嬉笑声!“嘻嘻嘻!真好玩!呵呵呵”兜兜妈顺着声音眼睛扫过去,看到一个胖嘟嘟的小女孩,扎着小辫子,在屋子的左上角拍皮球!“兜兜!兜兜!”兜兜妈喊着兜兜的名字! 小兜兜没有理她,继续拍着皮球,突然兜兜抬起来头,两眼瞪的大大的,张着嘴:“你要不要来玩啊!我送你一个皮球,你也一起玩!”说完双手掐着脖子往上一提,整个头被摘下来了血淋淋的;捧在手上朝床上扔了过来!头在半空咧着嘴笑着:“这球好不好看啊!妈妈这球好不好看啊?嘿嘿嘿!” 兜兜妈眼看血淋淋的头,快要到床上了,吓得闭起了眼睛大叫着:“我不要,我不要!兜兜别吓妈妈啊!”这时候睡梦中的兜兜爸醒了,看到老婆坐在床上,眼睛闭着,嘴里大声的喊叫着!就拍了拍兜兜妈妈:“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兜兜妈惊恐的看着兜兜爸说:“老公!我看到兜兜了,就在那,她在玩皮球,还把头摘下来,朝床上扔过来了!”兜兜爸看了看屋里:“哪有人啊,老婆你是做噩梦了!屋里根本就没有人,兜兜已经死了!好了快睡觉吧!”说完,搂着兜兜妈就睡下了! 兜兜妈想着刚刚的事情,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到天亮!第二天一天精神都不怎么好,晚上吃过饭,和兜兜的爸爸一起出去散步,走在路上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小女孩胖嘟嘟的、扎着小辫子,蹦蹦跳跳的很像小兜兜,赶紧拉了拉兜兜爸说:“老公!老公!你看,那不是我们家的兜兜吗?她就在前面呢!”说完就牵着兜兜爸爸的胳膊,就向前面跑去了。 到了面前一看是别人家的小孩!兜兜爸用力的摔了兜兜妈牵着自己的胳膊,大声的说着:“你怎么了,我们家的兜兜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你别这样神经兮兮的好不好?你清醒点好不好?好不好?你回老家待一段时间!等情绪稳定了再过来吧!”兜兜妈没有说话,想了想可能真的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点点了头说:“嗯,明天我就回老家,你一个人在这边照顾好自己!” 第二天下午兜兜爸送兜兜妈去了火车站,买好了回贵州的动车票,晚上十点五十分的!夫妻两没有回租住的屋子,一直待在火车站大厅里。到了晚上十点多,兜兜妈过安检准备进站了,兜兜爸离开之前说:“到家记得打个电话!回家了好好的!别疑神疑鬼的了!等过一段时间放假了,我回去接你过来!”兜兜妈点了点头,朝着安检方向去了。 过了安检,在站台等动车的时候,看到别人夫妻两牵一个小女孩,也在等动车。想起了自己家的兜兜,越想越伤心,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嘟嘟嘟动车快要进站了,这时候兜兜妈突然看到,一个胖嘟嘟的,扎着小辫子,手里拍着小皮球的女孩子。皮球滚到了铁轨上去了,小女孩去捡球,身体没站稳,快要掉下去了!就在这时候兜兜妈妈,鬼使神差的向前伸了伸身体,准备去拉小女孩,就在手快要碰到小女孩手的时候,小女孩转过了脸,嘴角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一转眼消失了! 兜兜妈没站稳,跌落到铁轨上去了,被疾驰而来没停稳的动车碾压成肉泥了!站台前的旅客们都围了过来!谁也没注意到他们的身后,有一个小女孩的鬼魂在注视着这一切!小女孩的鬼魂咧着嘴“嘿嘿”的笑了!一转眼又消失了! 兜兜爸从车站回来之后,打了一盆水准备洗头洗澡,突然发现没拿毛巾,就转过身拿毛巾去了。屋里的灯一闪一闪的,和电压不稳一样!就在一闪一闪之间,灯全灭了,屋里漆黑一片;兜兜的鬼魂来了,显现在她爸爸面前:“你好狠心啊,带我去公园划船!把我按在水里活活的闷死了!我好冷!没人陪我玩,每天待在水里,你看我身上都被水泡的发白发胀了!你来陪我吧!妈妈也来了,就差你了!” 说完这些话兜兜鬼魂:“嘎嘎嘎!”的鬼笑着!双手前伸朝着她爸爸飞了过来,她爸爸想动也动不了,兜兜的鬼魂拽着她爸爸的头发,把他提到了水盆前!掐着她爸爸的脖子,把他爸爸的头按到了水盆里! 她爸爸双手在水盆前奋力的挥舞着,鼻子嘴巴在水里喘不过来气,想抬起头又抬不起来,在水盆里溺水死了!她爸爸终于体会到了自己女儿死前的痛苦了! ...
我家乡有一种说法,一个小孩如果莫名其妙地对一个人感到恐惧,就说明这个人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孩的惊吓程度越高,代表这个人晦气越重。我妈跟我说过一件事,但我可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仍然还是我跟着我妈在镇上的时候,有一个女的生了病,人很消瘦。她和我妈关系非常好。有一天她来我家玩,晚上就睡在我家,因为是宿舍,只有一张床,所以她只能和我们挤在一起。不料那女的刚脱掉衣服,我立刻就大哭起来,扑到我妈怀里,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我怕……怕……” 我妈说她当时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竟然吓成这样,说明那女的可能阳寿快尽了。果然,没过多久那女的就死了。 这件事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都是我妈在我成年后才告诉我的。后来搬到城里和我爸团聚,我又经历了一些事,但是天长日久,大部分都模糊了,只有几件事至今记忆犹新,既有仅仅是客观的恐怖事实,也有难以解释的怪异现象。这可完全是我亲身感受的了,现在想起来都还是感到有点恐怖。 我爸工作的单位是医学院,这个医学院是铲掉坟地建起来的。按理说我幼时在家乡那么喜欢跑到坟地去玩,也没受到什么孤魂野鬼的骚扰,那么来到医学院后,也应该没事,但偏偏就不是。我家在医学院住了十多年,我一直觉得整个医学院都有种阴森的感觉。 小学的时候,每天上下学都要经过学院的解剖教研大楼,每次走那一段路都很害怕。解剖楼和单位幼儿园之间有大约三十米的林荫道(真不知是哪个混蛋设计的,离得这么近),而且是个很缓和的斜坡,解剖楼地势要高一些。有一天下午,我和一个同学去上学,经过解剖楼的时候,发现那条斜坡路有一半都成了红色,有些地方都已经干了,像是有人往地上倒了大量的红墨水。在坡顶解剖楼那里停了一辆敞篷大卡车,从痕迹来看,地上的红色就是从车上流下来的。我们很好奇谁会这么浪费红墨水,我同学还想爬上卡车看看后面的敞篷车厢里装了多少,但是个子小力气也小,没成功,眼看快迟到了,我们只好放弃。后来回家跟我老爸说了这事,我老爸说:“那是一车死人。今天刚刚枪毙了一批犯人,我们医学院就用卡车运来准备做解剖教学的。”我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腿都软了。幸好当时我们没爬上去看。 ...
小莎趁着暑假回到了老家揭阳,回到了阔别近两年的家。她到了的第一晚便开始在村子里逛着,走了好久好久,看了很多小时候玩耍过的地方,小时候害怕的废厂房,还有村子里那棵巨大的老槐树。小莎在老槐树的身上找到了她小时候刻下去的记号,那是一个笔画歪歪咧咧的“早”字,小时候刚上完鲁迅的课文后急忙跑到老槐树刻下痕迹的那个小孩的身影仿佛历历在目。 小莎用手抚摸着老槐树光滑的表皮,沉醉在回忆的河流中不肯苏醒。微风从遥远的山脉吹来,拂过树叶,扬起她的发丝,带来了湿润又有些甜味的空气。小莎此刻闭上了眼睛,用手细细感受这老槐树的脉动,仿佛树皮内流动的树脂具有着无穷的生命力,她能感受到槐树此刻悲凉又寂寞的心情。一整个夜晚衬托着月光,她都安静的陪伴着老槐树,知道手电筒划破夜空,家人慌乱的赶来,才将她带回了家。 此后,小莎像着了魔一般天一亮便腻在老槐树的身边,不管家人如何拉扯都不愿意离开,家里人心里怕是这孩子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急忙托人叫来了村里的神婆。 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神婆骑着电瓶车姗姗来迟,尾随她来的还有村里无数的小孩子。神婆快步走到小莎的面前,用双手抱住她的头,将额头抵住小莎的额头,闭上眼似乎在感受什么。而小莎则是一脸的惊恐看着神婆和她近在咫尺。四周的小孩此刻安静了下来,聚精会神的看着二人的动作,生怕漏掉什么。 约一刻钟,神婆将额头移开了,伸出手指扒开小莎的嘴巴,将舌头拉出口外,细细观察着。又将小莎的眼皮撑开,看着露出的眼白似乎在寻找什么。随后起身告诉小莎的家人,这孩子被树精入体,必须尽快带到庙里处理,否则便来不及了。家人一阵慌乱,急忙叫来三轮车,拉着孩子去县城的一间龙王庙。 在灯火通明的夜里,小莎在僧侣的鸣唱中痛苦挣扎,她突然瘫倒在地,望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失了神,似乎顿时忘记了所有,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眼泪冲出眼眶。僧侣看着她的眼泪松了一口气,将她搀扶起来,画了几张符咒嘱咐家里人带回去让她和着水喝下去,能保她平安。家人一阵道谢,付了香油钱回了家。事件似乎会在这里告一段落,然而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并将恐惧扩散到整个村子里。 第二天家人醒来的时候,发现小莎并没有躺在床上,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四处寻找起她来。然而奇怪的是,大门依旧紧锁着,小莎的鞋子依旧放在鞋柜上,人却神秘消失了。家里人匆匆赶到老槐树边,四处寻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小莎的踪迹。家里人急忙报了警,并在村口的广播上持续发布寻人启事。 一天过去了,小莎依旧没有任何线索,警方在小莎的家中调查了很久,确定并不是一起绑架案。并开始往入室杀人案的方向调查。然而在当天夜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位放牛的老汉夜里赶牛回家的时候路过老槐树,意外发现槐树的树枝上有女人的脚,吓得差点滚入路边的排水沟里。所幸警察此刻还在调查小莎的案子,并没有离开村子,当即立刻赶了过来。推开手电筒往树上一照,只见一个约十五岁的小姑娘双手低垂,在树上上吊死了。而勒死她的不是绳索类的物品,而是树枝!警察一开始便锁定这会不会便是小莎,当即叫来小莎的家人辨认,意外的是,这并不是小莎。 待到天明的时候,死者的家人前来认人,当场痛哭不停。死者家属说道他们是今天早晨才发现小孩不见的,家里的大门紧锁,小孩的鞋子也还在,人却神秘消失了。他们刚想报警,有人告诉他们槐树下死了人,让他去辨认一下。没想到死的正是他失踪的女儿。因为两起案子很是类似,警方觉得这棵槐树或许是破案关键,急忙调派人手仔细搜查这棵槐树。当天夜里,当最后一名警察也抽完最后一支烟准备返身回家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树枝上传来一阵挣扎的响动。抬头望去,一个穿着背心的小男孩颈部被树枝缠住,在上面痛苦挣扎着。那警察吓得快尿一地,急忙拿起无线电呼叫起来,而自己则壮着胆爬上了槐树。 约莫十分钟后,警车穿过夜空赶了过来,警察们开启手电筒往树上照去。只见一个留着平头的小男孩吊死在树上,而在小男孩的旁边,是一个伸出手搭在小孩肩膀的警察,他也同样吊死在上面了。警察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纷纷不敢靠近槐树一步,就这样四散回到了警车里,待到天亮的时候,才敢上树将两个人解下来。 警察此刻已经很确定这棵树是有问题的,当即联络起了村里的村长,告诉他叫几个壮丁过来,带上伐树的工具,把这棵树给砍了。村长在电话另一边说到,这树怕是成了精,就这样砍了怕会怨气不散,以后村子怕会出现很多怪事。警察一听,便说道,这树必须要砍,以后有怪事你们自己解决。村长一听当场汗如雨下,便提出一个两全的方法,把村里的神婆叫来,为树做上一场法事,先压住树的怨气,以后应该会好解决一些。警察听不得这些封建迷信的话语,见村长这么执着,便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神婆骑着电瓶车赶了过来,尾随其后的有一大群坐着三轮车的僧侣和一群看着斧头和绳索走路而来的壮汉。僧人围着槐树席地而坐,点起焚香,低声念起咒语。而这一念,便念了大半天,待到黄昏的时候才停下。随后壮汉们矫健爬上树梢,系好绳索,几人拉着绳索,几人带着锯子和斧头便往树上招呼过去。锯子越来越往树干深入进去,突然,一阵红色的浆液在树上的切口流淌而出,众人当场吓了一跳。几个胆大的用手抹了抹红色浆液往鼻子上一闻,当即不可思议的愣在原地,那竟然是血液的味道。村民们赶忙拔出锯子和斧头,往树的切口深处望去,一人突然惊呼,树干的中央好像有人在中间,还穿着衣服呢。 警察对人们呼叫到,或许还没死,赶紧把人救出来。 村民们费力的拉扯着锯子,斧头砍地木屑飞溅。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中,老槐树被人拦腰截断,而在树干中的人也露出了其真面目,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的皮肤已经发白,看样子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警察突然感觉有些眼熟,对着身上带着的照片一辨认,这人便是失踪两天半的小莎。 ...
拽出下半身 深夜,某医院一间漆黑的病房里,一个男生正在呼呼大睡,突然,床下有一抹亮光闪出,紧接着,一只惨白的手拿着一盏闪着紫罗兰色光芒的灯,从床底下伸了出来,照在了这个男生的天灵盖上。 男生的一张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一股死气,疹人极了。这时,一个黑影一闪,从床底下爬出,迅速来到了这个男生的双腿前。这个黑影咬破手指,在这个男生两只脚底板上分别画了一个红色的小圆圈。 不一会儿,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有两只人脚,同时从这个男生的两只脚底板里钻了出来。这个人影连忙抓住这两只人脚,使足力气朝外拽着,慢慢地,紧跟着两只人脚后面拽出的,是两条人腿,再接着,是这个人的臀部。 这个黑影双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他知道,再努力一下,一个完整的人就会被他拽出。然而,就在这时,“啊”地一声尖叫,从这个黑影背后传来,把黑影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到一个男生站在门口,一脸惊恐,显然,刚才的叫声就是这个男生发出的。 惨叫声也惊动了这个刚刚拽出来的下半身躯体,它抽搐了几下后,开始重新向睡在病床上的男生体内缩去。这个黑影着急了,顾不得门口这个男生,他紧紧抓住这个下半身,拼命地阻止它朝男生身体里钻。终于。随着“啪”地一声响,黑影终于把这个下半身从男生体内拽了出来。 “张小林,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害刘潮?”唐旺旺一开灯,冲上前猛地一推这个黑影,黑影跌倒在地,抓在手中的那个下半身掉在地上,瞬间不见了。张小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猛地一推唐旺旺,迅速跑出病房大门,转眼就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头顶怎么有一盏灯?”刘潮醒了,看着唐旺旺,指着头顶那盏灯疑惑地问道。 “是张小林搞的鬼,他刚刚跑走了。”唐旺旺把刚才见到的情景,跟刘潮叙述了一遍。 “什么,张小林从我体内拽出了一个人的下半身?”刘潮吓了一跳,问道。 “我也不敢确定,也许是我看花眼了,不然,这无法解释。”唐旺旺想了想,问道,“对了,刘潮,你这次之所以住院治疗,是因为感冒一个多星期不见好,而且还间歇性地发低烧。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张小林捣的鬼?” “应该不会吧?”刘潮说道, “如果张小林想害我,我现在应该病得很重,可是相反的是,这一觉醒来,我感觉精神好多了,想必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刘潮和唐旺旺正说着话时, “吱”地一声响,从病房窗玻璃上传来,紧接着, “哗”地一声,窗玻璃碎了。 “谁、谁在窗户那里?”刘潮惊恐地叫道,他知道病房在四楼,一般人是不可能爬到窗台上把玻璃弄碎的。 “咚”地一声,一个只有下半身的鬼,跳上了窗台,一股阴风随之吹来,当即就把刘潮掀翻在地。刘潮双脚朝前,整个人快速地朝窗户上的那个下半身鬼滑去,这个半身鬼顺势朝窗台一躺,下半身断口部分正对着刘潮的双脚。 难道半身鬼要进刘潮的身体?唐旺旺惊叫一声“不好”,跑上前紧紧抱住了刘潮。 阴人鬼 唐旺旺使出吃奶的劲儿抱着刘潮,不让他被这个半身鬼吸去。半身鬼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它突然跳下窗台,顺势在地上一滑,下半身断口处向前,朝刘潮滑了过来。 唐旺旺连忙一推刘潮,下半身鬼没撞到刘潮,依着惯性朝唐旺旺滑来,唐旺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吓得他连忙闭上了双眼。一秒钟之后,见没什么动静,唐旺旺睁开了双眼,那个半身鬼不见了,刘潮正从地上爬起来。 “太吓人了,我明天一早就出院,找张小林算账去。”刘潮愤怒地说道。 转眼天就亮了,刘潮办完出院手续,和唐旺旺一回到学校,就把张小林堵在了寝室门口。 “你先别发火,我问你,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张小林笑了笑,问刘潮。 “我精神好,是因为我的感冒好得差不多了,可这改变不了你操纵半身鬼来害我的事实。”刘潮冷笑着说道。 “我操纵半身鬼来害你?亏你能说出口。刘潮,你中了阴人劫,我这是在救你,就像我们身边有小人一样,在鬼中也有一种类似小人的鬼。这种鬼叫阴人,它们鬼力不强,却喜欢搬弄是非,为大多数鬼所不容。因此常常混迹于活人之中,躲在活人体内,来损害活人的健康。”张小林继续解释道, “我家住在农村,小时候我看过老人们把阴人鬼从活人体内驱使出来的过程,那盏发出紫罗兰色光芒的灯,其实是一盏紫外线灯。普通鬼害怕阳光,说白了就是害怕阳光中的紫外线,用这盏紫外线灯照射活人的天灵盖,就能把阴人鬼从这个活人体内逼出来。你久病不愈,而且开始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我就断定你中了阴人劫。因此才在半夜时刻赶往医院,把你体内的阴人鬼拽出来……”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跑?还有,这个半身鬼怎么又会回来攻击我们?”唐旺旺忍不住打断张小林的话,问道。 “什么,半身鬼又回来攻击了你们?”张小林惊讶极了,解释道,“我不是逃跑,而是急着去追这个半身鬼,来不及向你们解释,不过,最终还是让这个半身鬼逃掉了。” “这个半身鬼显然不甘心离开我的身体,不然,它也不会回来找我的。”刘潮恐惧极了,正要问张小林接下来怎么办时,突然,他感到头疼得厉害,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刘潮连忙打开抽屉,拿出体温计,一测量体温,吓了一跳,竟然发烧40度。 “也许是太累了,我先上床睡一会儿,上午的课就不上了。”说完,刘潮就上床躺下了。 “那我去班主任那里帮你请一下假。”唐旺旺叮嘱刘潮几句,就走了。 “刘潮,明明我把那个半身鬼从你体内逼了出来,你怎么还会生病呢?”张小林迟疑了一下,继续问道, “对了,哪有半夜三更去医院探望病人的,你说,唐旺旺半夜三更来你病房,是不是另有目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得这个病和唐旺旺有关?”刘潮一惊,眉头紧皱了起来。 新的下半身 中午,刘潮感到身体好多了,就和张小林来到了操场。唐旺旺正在和几个男生打篮球,看见刘潮后,丢下球就走了过来。 “刘潮,你真不够朋友,我们俩关系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唐旺旺气鼓鼓地说道, “我性子急,夜里担心你病着睡不着,才临时赶去医院看你,你却说我不安好心,太气人了!” “说说有什么关系,你如果光明磊落,犯不着这么做贼心虚。”刘潮也生气了,就回敬了唐旺旺几句。 平时性格随和的刘潮和唐旺旺,今天一改常态,都变得暴躁起来,还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刘潮身体没唐旺旺壮,被唐旺旺追着围绕篮球架跑,悲剧就在这一刻发生了,篮球架在二人的摇晃下, “哗”地一声翻了。篮球架上的篮板正好砸在唐旺旺的腰上,当即就把唐旺旺砸成了两半。 “刘、刘潮,我们一、一定都被阴人鬼上身,不然,我们不、不会在背后互相说对方坏……”唐旺旺边说边拖着半截身子朝刘潮爬去,身后的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然而,话还没说完,唐旺旺就头一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仅仅过了几秒,唐旺旺头一抬,又醒了,他看着刘潮,咧嘴一笑,身体开始抽搐起来。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从唐旺旺腰间断口处竟然重新长出一个下半身来。唐旺旺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那截刚被劈断的下半身面前,飞起一脚就把下半身踢向空中,瞬间没影了。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不要看热闹了,都散了吧!”唐旺旺朝周围看热闹的学生挥了挥手。其实,不用唐旺旺驱赶,这些看热闹的学生,早就吓得四处跑开了,其中也包括张小林和刘潮。 “我明白了,那个半身鬼在撞向唐旺旺时之所以会不见了,是因为撞进了唐旺旺的身体里,不然,唐旺旺性格也不会大变。”刘潮眼睛一亮,停下脚步继续对张小林说道, “唐旺旺被篮板砸死后,这个半身鬼趁机占据了唐旺旺的身体,这样,在别人看来,就像唐旺旺重新长了一个下半身似的。” “对,一定是这样,现在的唐旺旺就是那个阴人鬼。”张小林眼珠转了转,果断地说道。 “唐旺旺临死前说我体内还有阴人鬼,这就让人难以理解了。人临死前说的话,一般都是真话,因此我相信唐旺旺所说的话,而我出院后感冒加重,性格大变也是一个证明。”刘潮想了一会儿,心念一动,又说道,“对了,这个阴人鬼被从我体内逼出来时,只有下半身,难道它上半身还留在我体内?” “你说得很有道理,当时唐旺旺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阴人鬼就趁我松手的机会,想重新回到你的体内。后来见不行,为了自保就自断身体,把上半身留在你体内,然后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我骗走后又回到病房,想重新上你的身,和你体内的上半身合在一起。只是没想到,这个计划又被唐旺旺打破了……” 张小林这一番分析,可把刘潮吓坏了,他颤抖着嗓音对张小林说道: “你不是能把阴人鬼从我体内逼出来吗?你再帮我一次,把这个上半身鬼也逼出来。” “已经不可能了。”张小林摇了摇头,苦着一张脸说道, “阴人鬼断在你身体里,没有下半身作引导,上半身会永远困在里面,除非把你砍成两半,否则……” 说到这里,张小林再也说不下去了。 给你一把菜刀 晚上,张小林和刘潮怕唐旺旺找上他们,就没敢在寝室睡,而是带着被子偷偷跑到教务大楼,把几张办公桌搭成了两张床。 半夜时分, “吱呀”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张小林和刘潮,两个人朝大门望去,不由得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寒。唐旺旺正站在门口,望着张小林和刘潮一阵阴笑: “别怕,我只是来取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话音刚落,唐旺旺身形一闪,站在了刘潮面前,还没等刘潮反应过来,唐旺旺一把揪住了刘潮的头发, “扑通”一声,把刘潮掀翻在地上,抱着刘潮就朝门口走去。 “救、救我!”刘潮吓坏了,向张小林喊道。张小林阴阴一笑,闭上了双眼,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刘潮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狠狠地瞪了张小林一眼后,闭上了双眼。 唐旺旺拖着刘潮走出大门后,张小林迅速跳下床跑出大门,紧跟在唐旺旺和刘潮的身后。几分钟之后,唐旺旺拖着刘潮一直来到操场中央,张小林一见,迅速躲在一棵树后观察着。 “我现在这副身体,只有下半身是我的,我的上半身还在你体内,我现在就要拿出来。”唐旺旺一咧嘴笑了起来,对刘潮说道, “用平常方法是取不出我的上半身的,因此,我只能直接用你的上半身了……” 唐旺旺瞧了瞧四周,看到地上有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片,就拾了起来。 “这块铁片锈了,把我割成两半肯定会弄得伤口脏兮兮的,不如用这个。”刘潮淡淡地一笑,一伸手从背后摸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对唐旺旺说道, “就用这把刀吧,又快又锋利。” 唐旺旺当即就愣住了,良久,才接过这把菜刀。张小林在树后看到这种情况,他不知道刘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继续观察着。 一分钟不到,唐旺旺就把刘潮从腰间切成了两半,诡异的是,整个过程刘潮都睁着眼睛,一声喊叫都没有。更诡异的是,刘潮身体被切成两半后,竟然一点儿血也没有流出。 “咚”地一声,唐旺旺的身体自动分成两半,上半身掉在地上,下半身走到刘潮的上半身前,两个半身就像有引力似的,撞在一起合成了一个人体。紧接着,上半身刘潮的相貌也发生了变化,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了一个满脸都是脓疮的阴人鬼。 这边,刘潮的下半身也没闲着,它走到唐旺旺的上半身面前,伴随着“啪哒”一声响,刘潮的下半身和唐旺旺的上半身就合在了一起。瞬间,唐旺旺的相貌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张苍白的脸——这张脸正是刘潮的。恐怖的是,刘潮的脖子竟然是断掉的,以至于脑袋紧贴在脸前。 目睹这一幕,张小林意识到了什么,吓得魂飞魄散。 早就死了 “原来你早就死了。”阴人鬼咧着嘴对刘潮说道, “怪不得我在你体内感觉不到一点儿活力,原来那天夜里,你从病房窗口跳到地面后,就变成了一个鬼。” “你在我体内,害我性格大变,尽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你说,我还有脸活吗?让我更不能忍受的是,我整天被病魔折磨,痛不欲生。因此我一时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变成鬼后,我当即就后悔了,由于非常留恋校园里的生活,因此,跳楼的事我什么人都没告诉。” 说到这里,刘潮气愤极了,指着阴人鬼说道: “你们这种阴人鬼,鬼力非常小,只能在背后害人,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上我这种正派人的身的,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上了我的身?” “我们阴人鬼和你们当中的小人一样,一旦被别人识破了小人身份,我们就会被周围的人所不容,只能躲在阴暗的洞穴里苟且偷生。”阴人鬼继续说道, “有一天在洞里,我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被香味诱出洞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在你的体内了。” “奇怪的香味?”刘潮眉头一皱,说道, “我听说过这种香,这叫引魂香,是用尸油和人的骨灰混合制作而成的,对鬼有着非常强的诱惑力。鬼力弱小的鬼闻到后,一会儿工夫就会昏迷不醒……” 躲在树后的张小林,见刘潮和阴人鬼说话,心里害怕极了,这真应了做贼心虚那句成语。此时的张小林,真怕刘潮在和阴人鬼的谈话中,得知了真相: 刘潮、唐旺旺是好朋友,他们虽然和张小林同住在一个寝室,但是和张小林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刘潮和唐旺旺对张小林的所作所为非常鄙视,常常联手在公共场合让张小林出丑。张小林为此非常恼火。 这种怨恨在张小林心里越积越深,终于有一天,张小林决定用家乡阴人鬼整人的方法,来教训刘潮和唐旺旺。 张小林用引魂香把阴人鬼引出洞穴弄昏迷后,挤压成一小块,放进了刘潮的水杯里。由于阴人鬼是一个鬼魂,人不借助工具是看不到的,因此,刘潮把阴人鬼和水一起喝进了肚子里。 刘潮住进医院后,张小林趁唐旺旺夜里来病房看望刘潮的机会,提前赶到医院。表面上是把阴人鬼逼出刘潮体外,实际上是把阴人鬼故意折断,让另一半继续留在刘潮体内来害刘潮,另一半则去害唐旺旺。事情发展的结果证明,张小林的阴谋得逞了…… 想到这里,张小林非常心虚,他怕继续偷窥会让刘潮和阴人鬼发现,就悄悄离开了这个地方。张小林没立即回寝室,他来到校园花坛一盏路灯下,思索着万一刘潮发现真相后要来找他时,他怎么才能对付刘潮这个鬼。 想着想着,张小林眼睛一亮,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在皮夹最里层抽出一张金黄色的符纸来。望着纸符上漩涡似的图案,张小林阴阴地笑了起来。 报应 张小林回到了寝室后,渴极了的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凉水一饮而尽。就在这时,忽然, “砰”地一声响,门开了,刘潮一脸阴沉地出现在了门口。 “知道我和唐旺旺为什么不喜欢和你交朋友吗?就是因为你心胸狭隘,经常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十足一个小人。”刘潮气愤地指着张小林说道,“和你这种小人住在一间寝室,是我们的不幸……” “看来你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嘿嘿,别以为你是个鬼,就可以胡作非为,现在你要面对的,可是一个懂点儿阴阳学的人。”张小林冷笑一声,抽出那张金黄色的纸符,朝地上一贴,地面瞬间出现了一个漩涡。他继续说道,“这张纸符是吸魂符,对那些留恋阳间不肯去阴间投胎的鬼,这张纸符产生的漩涡,会强行把这些鬼吸进阴间去的。” 张小林没说错,漩涡产生的强大吸力,果然把刘潮一步一步吸向了漩涡。 “我是君子,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去害人。可阴人鬼就不一样了,附在品德高尚之人的体内,它会感到非常难受,但附在小人的体内,则是阴人鬼做梦都想碰到的好事,嘿嘿。”“咚”地一声,刘潮被吸进漩涡里,瞬间不见了踪影,但留下的话,仍旧继续回荡在寝室里。 阴人鬼?张小林一惊,后悔把那个阴人鬼给忘记了。他连忙在寝室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没找到阴人鬼,张小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抬头,正好看到桌子上刚刚喝完水的水杯,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吓得头发瞬间全竖了起来。 “嘿嘿……”一阵阴笑声,从张小林的肚子里传了出来,久久回荡在寝室里…… ...
小秋的奶奶今年八十多了,从去年就开始生病,一直靠药物支撑着。直到今年,由于药物的作用,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身体浮肿,手却干枯的像树枝一样。就连打点滴的时候扎针都扎不进去。整日躺在床上呻吟,看了叫人难受的很。奶奶以前最疼爱的就是小秋了。小秋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兄弟姐妹几个,只有自己跟奶奶最亲近。小秋曾经说过,以后奶奶去哪她就去哪。 奶奶住在小秋的大伯家,大伯家搬家以后,小秋就很少能见到奶奶了。在奶奶生病去世的前一夜,小秋在家里睡觉,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小秋突然觉得肚子疼。想上厕所。农村的厕所一般都在院子外面,小秋从小在农村长大,胆子也不小,就自己打着手电筒去了厕所。从厕所出来,小秋看见自己家外面的柴堆旁边站着个人影。天黑得很,看不清什么样子。那个人佝偻着身子,很像奶奶。可是奶奶现在在大伯家啊,大伯家离自己家那么远。小秋心里有点发毛,三更半夜的这是谁啊,站在自己家门前做什么。 小秋不敢多想,赶紧进了院子,回到屋子里跟妈妈说了在门口见到一个人,长的很像奶奶。小秋妈妈吓了一跳,赶紧下床用扫帚给小秋身上扫了扫,还对着空气呸了三下。然后用白酒含在嘴里对着小秋喷了一口。做完这些,小秋妈妈对小秋说,你奶奶可能撑不过今晚了。小秋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刚才看见的就是奶奶?难道奶奶已经去世了。小秋吓得心里狂跳。赶紧用被子包住头,挨着母亲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小秋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自己,她睁开眼睛坐起来,看了看房间,没人啊。她看了眼熟睡的母亲,就又躺下了,刚躺下小秋又听到有人叫自己,她心里开始发毛了,转身晃晃母亲,母亲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沉沉的睡着。小秋战战兢兢的跳下床,拉开窗帘。借着月光朝院子里看去,看到院子中间站了一个人。小秋吓得汗毛倒竖,立刻拉上窗帘,一溜烟跳进被窝,用被子包住头,吓得瑟瑟发抖。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秋觉得被窝太闷热,于是她把头伸到被子外面想透透气。刚伸出一双眼睛,就对上一对苍白的眼珠子。小可吓得尖叫一声,惊醒了母亲。 母亲以为她做噩梦了,用手拍拍她叫她赶紧睡,小秋吓得语无伦次,把母亲晃起来跟她说了刚才的事,小秋妈一听也吓坏了,赶紧下床找了一瓶白酒点燃,用手沾了白酒给小秋洗脑门。然后又拿了一碗水,到了点醋,找了五根筷子,嘴里念念有词。小秋吓得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这是农村特有的驱鬼方式。只要筷子能在水中立住,就说明真的有鬼作怪。小秋妈把筷子放到水里问,是不是她奶奶,筷子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小秋妈倒吸一口冷气,接着说妈您老人家平时最疼小秋,这次您要是去世了,我叫小秋给您多烧点纸,您别回来吓孩子了。我给你吃的喝的您带着上路吧,然后就抓了一把灰洒在水里,叫小秋对着水碗呸了三下。小秋妈一把把筷子打翻在地上,然后捡起筷子,出去倒了水,进来也没关灯,就那么睡下了。小秋一晚上再没做噩梦,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六点多就被父母叫醒了,说奶奶昨晚十二点多去世了。叫小秋准备准备去大伯家。小秋顿时就坐在床上大哭起来,奶奶去世了。小秋的哥哥用摩托车载着小秋和妈妈去大伯家,一路上小秋一直在哭。眼泪把哥哥的衣服都弄湿了。妈妈叫小秋不要难过,说奶奶这是享福去了。还让小秋要多给奶奶烧点纸,多念叨念叨,让她老人家安心的去。 ...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村里人都是互帮互助的,哪家有事一个村的人都会去帮忙。 记得那年是我们村小伙伴的奶奶过世了,我爸爸和村里的主力劳动都去帮忙,做法事的老师傅看了一块地做老奶奶的墓地,刚好这块地就在我房间的对面,站窗口就能看见。 因为第二天就要让逝者入土,所以当天晚上法事老师傅带着我爸和村里几个年轻劳动力去挖坟。 第二天我还要上学,所以我早早就睡着了。 我爸爸和几个叔叔熬夜把坟挖好,因为第二天就要用到,半夜挖着挖着就挖出一堆白骨,大家都不敢轻易去动它,还是我爸爸大着胆子把白骨捧出来找了个地方小心的埋葬起来,也让他有个安身之所。 就在这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戳我的背,因为我的床靠墙安的,所以我睡觉喜欢面对墙侧着睡,所以我的背就对着窗户,感觉有人一直戳我的背就潜意识要看 是谁,懵懵懂懂就转过头看,这时看见一个老爷爷的黑影俯下身来看我(至于为什么觉得黑影是老爷爷其实我也不知道,明明看不清楚但我就觉得那是一位老爷 爷),吓得我大叫一声,觉也彻底的醒了,一看时间凌晨4点过,不敢睡觉了就这样开着灯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就跟妈妈说了这件事,爸爸才说昨晚挖到了一堆白骨,并把白骨找地方安葬好的事情。 听了我一阵后怕,也许是爸爸的善举让那位早已逝去的老人家没有对我下手,不过谁知道呢,也许那也只是偶然。 ...
那时是小学二年级,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其实这件事情的整个细节我都记得很清楚。 那时是我们周二下午的体育课,我们体育课是下午第一节课,你应该知道,我们那时候对体育课的概念就是玩,反正上体育课就是玩,又是第一节课,我们都去的很早,在家没事干还不如去学校跟小伙伴一起玩!反正那天我记得我去的很早,和我一个朋友一起,我们到学校的时候其实已经不少人已经去了,操场上不只我们一个班,大概有四五个班那种,大家都在一起玩,反正小孩子都在一起玩来着…… 我们的学校很大,学校教学楼后面全部是乱墓岗,操场周边是1米多高的围墙,操场北边的围墙连接的教学楼,这边的围墙后面是晒谷场和一个白马公庙,北边的围墙离南边的学校大门大概有300米,教学楼离厕所有一百多米,中间经过操场。我是后来才知道很多学校都是建在乱葬岗上面的…但是当时我还是觉得很恐怖,反正这个事情我们经常当恐怖故事说,没有人知道哪些乱葬岗葬的是什么人,记得在那之前有人猜过会不会是战乱的时候,但是似乎后来考证哪些乱葬岗比想象中历史还久远一点…… 我刚去拽着朋友先去上厕所来着,上完之后就拉着朋友去操场上了,我还记得当时玩的是什么游戏,好像是老鹰抓小鸡来着,突然,我看到在后面的墙边出现了几个人…… 我仔细看了看,是北边的围墙外出现5个人,骑着马,衣着打扮是古代的,那时不懂是什么朝代的衣服,好像还披着盔甲之类的,5个都是男人,好像他们都比我们正常人大,马也大,他们就停在那里一字排开,中间那个笑着指着前方,说着什么。我估计当时我都吓傻了,其中一个人还上了马,然后几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说的还挺开心的。鬼故事 他们离我们大概有50米左右,我听不到说的什么。我们所有操场上的人都看到了,吓得都往学校方向跑,一堆学生都跑啊叫啊,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当时也吓得不行,朋友拉着我也跑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了一段,朋友就停下了,我当时还纳闷,怎么就停下了,一看,卧槽前面全都是人,不是学生那种,全都是士兵,都穿着奇怪的古代衣服,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有打仗的样子,反正就是一大波人站在那里…… 我当时才几岁,但是看到还是知道害怕的好嘛,我整个人反应过来之后就拽着朋友跑,但是奇怪的是,我们看到的景象其他的同学好像都没有看到,我们追上跑的同学的时候,都已经快跑出操场了,我就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那些士兵也不见了…… 我记得我跑到了离学校门口还有30米左右那里的一个小卖部那里,小卖部的老板是我同村的,他还问我什么事大家都跑,我叫跟他说后面出现什么什么,他小卖部门口是朝着东边的,他伸出头来看,我回头指给他看,但是我突然想起来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跑掉了…… 最后那堂课我们全都跑掉了,我记得后来老师还生气来问我们集体逃课,我们就说了,但是老师不信,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觉得事情有点大条,后来校方就通知不让我们再讨论这件事了…… 这件事我反正是一直记得,那时候网络还不通畅,我跟别人说,别人都以为我编的故事。前段时间还特地去百度了一下,当时还看到一个消息说是在日本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但是有砖家解释说是因为下雨啊什么的各种可以记录古代的事??但是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太阳可好了…… ...
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叫小明,那年我十岁,我记得那时候很流行林正英的僵尸片,虽然很害怕,但是有大人在还是忍不住的想去看。 那时候家里都住着平房,在农村基本上邻居都认识,不像现在的城里,对门见面都不打招呼。 我们那块有个习俗,就是不管谁家的老人去世,都要唱二人转,放鞭炮,并且还要请客吃饭。 记得有一天我爸妈下午去参加别人的葬礼,让我去奶奶家去,临走时我还听见了死人的那家,鞭炮辟里啪啦的放着,可我觉得那么的瘆人。 爷爷去世的早,就剩奶奶自己一个人在家。 我刚到奶奶家,奶奶就告诉我:“一会去打麻将,晚上就回来,锅里有馒头,饿了自己去吃。” 到了晚上六点左右,外面天色昏暗,冷风呼呼的刮着,窗户被风刮的沙沙的响,农村冷落的大街上人很少,偶尔有车辆经过,不时传出一俩声狗叫声。但奶奶还没有回来。 晚上七点半奶奶还没有回来,我坐在农村的大土抗上,披着棉被子,开着灯… 我很饿,奶奶说过厨房锅里有馒头,但是我不敢去拿,厨房和我在的土炕上隔着一扇门,大约有四米左右,好几次我想过去,但是看着厨房门上的小窗户,里面黑黑的,我又犹豫了,我看着门,我的小脑袋里胡乱的想着,想着林正英的僵尸片,想着门会不会忽然的打开。 晚上九点多,外面已经全黑了,风依然没有停止,奶奶还没有回来,我依然是那个动作,坐在炕上,披着棉被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门。 忽然我听见门里面传出“踏踏踏”的脚步声。 我绷紧了神经,我瞪大了眼珠,死死的盯着门,生怕门会被人打开,或者不是人… 我把被子盖在头上,不让空气进来把自己闷的馒头大汗,但那该死的“踏踏”声还是会传入我的耳中,我感觉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半夜两点多,奶奶依然没有回来,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睡了没有,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 那该死的踏 踏声不见了,我的头依然在被子里闷着,我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我感觉不行了,热的满身是汗,我想把头伸出被子透透气,但我不敢。我害怕,我害怕拿掉被子我会看见什么东西,就这么一直忍着…忍着。 半夜三点,我从来没想过夜会有这么长,我的头还在被子里闷着,我不行了,我要热死了,终于我鼓起勇气慢慢的露出一直眼睛,我看着天花板,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看见天花板上有几个人,身上穿着唐装,脸上画着脸谱在那里唱戏,他们在天花板上走来走去 我甚至还清楚的看见他们在对我笑。 我想叫出来,但是我发现我浑身不能动弹,就连声音都卡在嗓子眼了。 辟里啪啦辟里啪啦,我被一阵鞭炮声惊醒,看着窗外,已经是大白天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显得那样的舒服,可是奶奶还没有回来。 后来我实在太困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天亮。 ...
我小时候和奶奶生活在老家,那是一个贫穷的小村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有一个习俗,附近人家的小孩子死了是不能放棺材里的,而是用一张草席或者一个蛇皮袋装好了背到一个小山上,然后随便挖个坑埋了。 那座山没有名字,附近的人都叫它“死娃山”。我们去上学的时候都要经过那座山,平时白天的时候我们还喜欢去山上玩。 从我有记忆到现在,山上已经有很多小土堆了,或新或旧,每次我路过去上学或者回家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去看两眼。 十岁那年,我放学的时候天边已经是黑压压的了,果不其然我走到一半就下起了雨,雨很大,因为怕书被弄湿,我无奈之下上了那座山,山上有人弄了一个小小的窝棚。 可是明明窝棚那么近我却怎么也走不进,有种原地踏步的感觉。耳边响起的不知道是风声还是人说话的声音,很吵。 我一不注意就会摔倒,地不滑,也没什么突起的小石头,我是平地摔,但我总觉得有东西绊我,感觉就像是有人故意捉弄我。 我听见有人笑,是很多小孩子的笑声,一联想我现在所在位置我就被吓哭了。 这时候有一个人走了过来,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穿着一脸打着补丁的短袖,鞋子破了,大拇指都露了出来,右边嘴角到耳朵哪里有一道伤疤,他问我:“你是谁?” 我说了我的名字,他又问:“孙家?河边那个寨子里下寨边上的那个孙家?孙大武家?” 我点了点头,说话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把我带到窝棚里,我发现他有点黑,又好像不是黑而是青。 他有点可怕,但对我很好,还给我水喝,他问我孙飞是我的什么人,我说是我姐姐,他应了一声。 聊了一阵,刚好雨停了,他把我送下山,他让我去跟我姐姐说小狗在月亮洞里。 月亮洞是一个石头夹缝,很大,可以让一个正常体型的十五岁的孩子侧着身体通过。 我回到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饭也不吃,就一个劲的缠着我姐姐,嘴里重复说着:“小狗在月亮洞里面。” 我控制不住自己,奶奶对姐姐说我撞邪了,叫她带我去月亮洞看看。 我和姐姐去了月亮洞,洞两边的石壁上有很多小洞洞。 我指着姐姐头上一个黑漆漆的洞说:“小狗在里面。” 姐姐伸手摸了摸,摸出一只陶瓷小狗,然后我就晕了。 等我醒来后,姐姐和奶奶都问我遇到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我把我去山上躲雨遇到那个男孩的事情说了。 姐姐又问我男孩长什么样子,我描述的乱七八糟的,好不容易描述清楚了,把奶奶吓得一屁股坐地上:“那不是隔壁村李家那三儿子吗?” 然后说那三儿子是横死的厉鬼,一定要拉我去洗干净晦气。 后来姐姐跟我说五年前我哥的干爹送了一只陶瓷小狗给我哥,我姐借去玩结果被隔壁村一个男孩子抢去了,害的我姐被我哥追着打。 第二天那个隔壁村的小男孩被发现死在月亮洞不远处。树枝把右边的脸都划破了,很恐怖的样子。 我想,那个男孩应该是想把藏在洞里的陶瓷小狗拿出来还给我姐姐,只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了横祸。 ...
感觉小时候都胆子特大啊,我小时候是住山里的,大概是我小学时候的事吧,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在老家,到了初中我就被爸妈带走了,去县里上学了…… 我们那时候在山里玩的游戏可多了,抓鱼钓虾抓螃蟹什么的,各种探险…… 不过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从那之后我们就很少出去玩了,之后没过多久我就离开了,所以那次应该可以算得上是我最后一次和小伙伴一起去玩,印象非常深刻…… 那时候我大概和五六个小伙伴吧,有男孩有女孩,都是小学生也没什么可怕的,我记得有个比较大一点的男孩子,我们都是跟着他后面到处跑的,他胆子也是最大的。 那时候特别流行一个游戏,就是去山里的黑洞洞探险,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那种黑洞洞,我们山里之前一段时间有很多矿,具体什么矿我也忘了,而且那么小谁知道啊……反正当时还有工厂来运输矿石来着,后来工厂垮了,那些挖的洞就废掉了,那种黑洞洞在我们来说也算是经常去的地方,那个游戏是当时还算比较流行的游戏…… 一开始我们数了一下人,反正那个大一点的哥哥还比较正规的样子,大家还跟电视里一样报数来着,挺好玩的,不记得具体是几个人了…点完数之后我们就把蜡烛点了起来,因为算是山洞嘛所以很暗,必须点蜡烛才看得见,别问我们为什么不带手电筒啊,那时候我们也算是探险了,蜡烛必须要有啊……这都是电视上看来的…… 我们一边往里走一边开玩笑,到处照还说这里不会有什么坏人吧,或者从里面跑出来什么野兽啊蛇啊蜈蚣啊之类的什么东西,我们都笑着说这里这么黑哪有什么东西,而且说实话也不宽…走着走着,前面带路的哥哥突然阴森森的说这里不会有鬼吧! 他一说完,大家都不说话了,我都觉得脊梁骨冒风那种,小女孩都吓得不敢说话感觉蜡烛都开始抖了起来,有的男孩子看不下去了,就说别瞎说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然后那个带路的哥哥笑着说我们都是胆小鬼,连鬼都怕,还说自己根本一点也不怕,然后就一个人拿着蜡烛往前走了几步证明…我们也没那个心思跟他开玩笑,我反正是一起玩的心情都没有了,说实话当时真的挺害怕的,本来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但是他一提,我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时候山里还没有那么多电视,但是我家情况不错,有电视,那时候电视上也放过一些鬼片,我脑子里就开始奇奇怪怪的想…… 走了几步,前面的那个哥哥奇怪的说这里怎么湿湿的?当时因为是夏天,而且那种山洞都是被开发过的,地面不算是特别坑坑洼洼那种,我们为了凉快,就都赤着脚过去的,山洞里面的地面特别凉的!然后那个哥哥说完之后也没有人回他,估计大家都被刚才那件事吓到了,我倒是觉得奇怪,因为我没有感觉到什么湿湿的东西,地面一直是凉凉干干的,可能是他走到了什么水里面去了吧。 突然那个哥哥停住了,他停的很突然,我们全都被吓了一跳,然后那个哥哥好像很纳闷的转过身来往我们这边走了几步,好像在听什么声音,我们都被他这奇怪的动作吓到了,问他怎么了,但是他没有回答,然后他突然好像回过神来,拽着我们就往洞口跑,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都跑了,我们也吓得跟着后面跑了起来,跑着蜡烛也都熄掉了,我们往里走的不远,所以没几分钟我们就都跑出来了,我们很奇怪的准备问那个哥哥… 但是那个哥哥就在我们前面坐在地上,把脚翻过来看,我以为他是踩着什么东西了吓成了这样,就想过去吓吓他,没想到走过去之后,看到那个哥哥的脚板上都是鲜血…… 我们几个都看见了,吓得都尖叫起来,那个哥哥也面如死灰的,一言不发的到旁边的小河里把血洗干净了,后来我们怎么问他也不说发生了什么,后来被逼得急了就说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了踩到水的啪嗒声,他感觉不对劲,不像是水……然后就跑出来了,然后就…… 这件事我们回去之后谁也不敢说,反正之后再也没有玩过那个游戏,我很快也就离开了,没有再回去过,那个洞里到底有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