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后院的锅炉房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说刚建校那会儿学校里的一个语文老师对当时的系花动了歪念头,结果不知利用了什么借口将其骗到了那个锅炉房内。 在那个禽兽老师的粗暴举动下无助的女孩子誓死不从,结果被硬生生地强暴了,女孩子觉得无脸苟活于人世便一头撞死在锅炉上,滚烫的锅炉将少女的鲜血化作一股腥臭的蒸汽弥漫在锅炉房里的每一个角落. 之后那个老师便人间蒸发一样没了踪影.而就在那之后不久,每到晚上十点以后学校后院那个锅炉房的附近总会在深夜里传来少女的啼器声,那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若远若近,在死一般寂寞的夜晚显得犹为诡异.当然也很少有人到了晚上还敢去那里的……………….除非那人真的喝了很多酒。 岁月的河流依旧是奔流不息,时间总是很容易的冲淡一切. 转眼日历翻到了2009年的9月,这天刚好是新学生入校的日子. 我和林小美很巧的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而且我们又是同一个寝室,我们两个也真是有缘了,从高中那会儿就是同桌,没想到到了大学仍然是同学,她自然就是我的密友了. 在我们入校以后的一个星期后,学长学姐们为我们举办了新老生联谊会,热情的款待了我们这些刚刚进入大学校园的”小朋友”们.那天我们都玩的很开心,大家说说笑笑乐此不疲,在欢乐的气氛中仿佛每个人都不经意地失去了时间观念,夜幕已悄然而至。 在聚会上有个学姐与我闲谈时不经易的谈起了学校里锅炉房的事情,只见我面前的叶子学姐脸上摆出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好象还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对我们说:”每当晚上十点以后我们住校的人都不会去学校后院的,据说那里的锅炉房内有个冤魂…….”她刚说完这话便马上扮了个鬼脸儿,把声音故意放大的向我们喊了一下,吓的我们本已有些紧张的心脏跳的更加激烈了. 这个学姐真是的,怎么跟个学妹们还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心中暗暗叫嚣着. 那天晚上我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叶子学姐跟我和林小美住在同一个宿舍楼,我们住在四楼,她住在二楼,于是我们三个结伴同行.彼此间壮着胆子向宿舍楼走着。. 夜里的空气有些冰冷,惨白的月亮高高挂在昏暗的夜空上,一切是那么的沉寂.耳边还能清晰的听到丝丝夜风从脸颊划过的声音. 就在我们三个人正阔步前进的时候,林小美突然说她肚子不舒服,必须找个地方就地解决才行. “小美,你这个贪吃鬼,只要是好吃的东西,你就算在手术台上都会跑过来吃吧!我看你干脆叫猪猪美人儿算了”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好了,林蓉,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大不了星期三的论文我帮你搞定还不行吗?好了,我去去就回不让你这位大小姐等太久的.”小美羞愧难当的说道. 转眼间小美就如蝗虫蚱蜢一样轻盈的钻进了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我和叶子学姐就在这里等她”凯旋归来”,好一块回寝室休息。我已经困的不行了.但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林小美,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家伙是不是睡倒在那片灌木丛里了,我二话不说跑上前去找她.可是当我靠上前去的时候却找不到小美的踪影,她去哪儿了呢?这大半夜的,难道把我们两个扔下自己回宿舍了?我刚想给小美打电话,却发现我的手机恰巧在这个时候没有电了,我有些担心小美,她不可能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回宿舍的.于是我央求着叶子学姐陪我一块在附近找找小美,我真的很担心她会出事。叶子学姐很有大姐风度,不但同意了我的请求还说要保护我这新来的小学妹. 我们顺着那片灌木丛的方向找去,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两个竟然来到了锅炉房的前面.虽然学姐之前跟我说过这个锅炉房的故事,但我并不相信她口中那些无稽之谈.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回过头时发现刚刚还在我身边的叶子姐居然不见了.又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在这深更半夜里。又是好一阵冷风向我扑面吹来。 一瞬间我几乎精神崩溃,在这浑暗的深夜里我第一次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慌.耳边依旧就是冷风吹过的声音. 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有一抹淡淡的幽光,顺着那个方面我朝前走去。这时从那里传来一阵少女的歌声,那声音轻柔而略显凄凉,并时不时还伴有几声轻轻的啼哭,不知不觉我已来到那个女孩的跟前. “喂,同学,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我轻声的问道。 就在我话音刚落时,那个低着头背对着我的少女发出几声尖锐的笑声,那声音让人听的身上阵阵发寒,我的每一个毛孔几乎都要被这恐惧的力量给击穿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孩说话了. “你难道不知道晚上十点以后,是不可以来这里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晚上十点以后是不可以来这儿的吗…………………”她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用手的撕扯了一下,叶子学姐的那番话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晚上十点以后绝对不能去学校后面的锅炉房的” 只见那个女孩慢慢的转过头来,就在她转过来的那一刹那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她居然就是刚刚还陪着我的叶子学姐.“啊”我发出刺耳的尖叫。 她惨白的脸上满是鲜血,一滴滴的鲜血顺着额头到眼角并继续向下流着,一直流到她的胸前. 她用那双仿佛修罗恶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已经等你很久,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说完便伸出两只铁爪獠牙般青灰色的手向我这边扑来,我只觉得我的呼吸渐渐困难, “叶子姐,你….为什么…….”我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你欠我的,我要你的后代来偿还,我要你们一块下来陪我.”叶子学姐狠狠的说道. 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我的身体开始变的很轻,很轻…. 第二天一大早,几缕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醒了过来,林小美见我醒了忙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小美很奇怪的问我:”昨天晚上我去灌木丛里方便的时候,你怎么不等我,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我找了你好久呢?后来我在学校的锅炉房那边看到你正在死命的用双手勒着自己的脖子…… 我突然想起我妈对我说,晚上梦游的人你不可以直接叫醒他的,所以我当机立断在后面打了你一下,见你晕了,就把你背回了宿舍,你这家伙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呢?” ...
有一所小学在一座山上,由于信号不好,所以没有安装电话机,换种说法就是与世隔绝啦. 月是这所小学的一名女教师,刚刚上任. 20年前,月也曾经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同班的有一位女生,由于能通灵,遭到老师与同学的孤立.一次手工课上,月和几个女同学恶作剧,把那女生做娃娃的布料换成另外一种.那个女生由于没做好娃娃被老师训了一顿,她再也无法忍受,哭着跑出了校门,刚好被迎面过来的大卡车撞飞了...... 月从回忆中醒来,快要上课了,月到走廊上去,想把班上的一名同学叫进教室.月走进那名同学,却听见那名女生正在轻唱着一首歌:"鬼娃娃,鬼娃娃,这里才是你的家,鬼娃娃,鬼娃娃,怨恨不要到处撒......"月心里一惊,这首歌是20年前那个女生最喜爱的一首歌,只是歌词被改了....那女生回过头,没看月,径直走进了教室. 那天晚上,学校门口的一个保安值夜班,闲暇时听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歌声,那首歌正是<鬼娃娃>! 保安正纳罕时,有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传来:"叔叔,你喜欢娃娃吗?这个娃娃就送你吧,以后它就是你了:]."保安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娃娃. 也许是恐惧促使,保安用随身带的小刀发疯似地割向娃娃,一边疯狂地奔跑........ 第二天在走廊上,人们发现了保安的尸体,他的皮似乎是被人一刀一刀划开了,血到处都是,旁边就是作案的小刀,但是小刀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在他左侧躺着一个染血的娃娃,那娃娃长得正像他...... 经过这次事件后,学校决定派出一男一女两位体育老师徒步到城里去报警. 第二天,当学生门怀着希望参加升旗仪式时,却发现两根旗竿上竟挂着那两为老师的尸体!只是他们的头都被切了下来,并且男老师的头缝到了女老师身上,女老师的头被缝到男老师的身上,一针一线,就像一个被精心缝好的娃娃...... 下午,月独自一人坐在教室里批改卷子,昨天那位女同学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月的身旁:"老师,她是来找你的喔." 月心里一惊,发疯似的站起来:"没有理由的,当年参加恶作剧的7个人里死了4个,不应该这么早到我的!!我可以躲过去!!上次我就躲过去了!!" 那女生叹了口气,说:"那你保管好你的项链吧,那是那个女孩的遗物,有项链,她不会把你怎么样." 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项链. 那天晚上,传达室的一位大叔发现学校门口停着一辆卡车,心想:"不如开车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大叔打开车门,看见驾驶座上有一个娃娃,大叔随手就丢到了车外.他坐在驾驶坐上,可是怎么样都无法发动马达.他下意识往窗外看,却看见那个娃娃正趴在窗上瞪着他...... 一声惨叫划破黑夜........ 第二天,人们在车上发现那个男人的尸体,还有一个染血的娃娃被用十字架钉在尸体上... 学生虽然很惊慌,但课还是上下去了. 下午,月和往常一样一人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突然听到了鬼娃娃的歌声,紧绷的神经仿佛被人猛地拉断,月失去理智地站起来大叫:"不是我的错!!20年前那件事主谋不是我,是XXX!!我把其他人都告诉你,不要来找我!!!"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老师,果然是你." 月回过头,是她的学生.旁边是录音机. 月本能地握紧项链,飞快逃跑. 月跑到走廊上,又听到了鬼娃娃这首歌,这和录音机里的不一样,似近忽远,一个声音传来:"姐姐,你很喜欢鬼娃娃这首歌吗?我们一起唱吧." 月鼓起勇气:姐姐是很喜欢这首歌啊. 这时,月的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月猛地回头,只见刚才那个女生倒在地上,脑袋几乎是被踩扁了,收音机一旁. 这时候,后面的一些同学追上来了. "她不过拆穿了你,你也不至于杀了她吧!"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面对指责,月有口难辩,这时几个人索性上前把月脖子上的项链抢了下来,围观的有许多人,却没人来阻止,月绝望了,她脑子里只有1个字:跑. 月冲出人群,不要命地往外逃,高跟鞋掉了也不管,她跑到操场时已经下起了小雨,在雨雾中,月看见了一个保安的身影. 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向保安的怀里扑去,嘴里叨念着:"救救我,救救我." "我等你很久了."保安说. 月奇怪地抬头,竟然是那个已经死了的保安!血已经变成了黑色,慢慢滴落......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月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片黑暗中,远处有一处亮光,正是那个20年前死去的小女孩,她手里拿着人皮,正在仔细地逢娃娃. "哎呀,又逢错了,这样又会被老师骂了!"小女孩说.接着小女孩抬起头像月这里看:"还好还有一块布料,这回我要仔细做娃娃了."女孩向月这里走了过来. 月想逃跑,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她明白了: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块布料而已.月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第二天,人们在音乐教室的钢琴旁发现了月的尸体,它被人肢解后又一针一针仔细缝起来活像一个浑身沾满血的娃娃…… ...
我所上的大学是清华大学,而我也为自己能考上这样知名的大学感到由衷的高兴。清华是一所环境很好的大学,风景优美,而且地域广大。能在这种环境里面求学,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刚入学时,我分配到的宿舍是仁斋,仁斋算是清华学生宿舍中数一数二的,寝室里的床或是桌子都很新,也都很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房间小了点。而这种房间是要住四个人的,我也只能佩服学校真的是很会利用空间。 当系上的迎新茶会时,学长们也不免俗的说了些学校里面的诡异故事来吓唬新生,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是发生在我所住的仁斋。 "仁斋交谊厅面向实斋的那面墙,那面墙之前其实是有一个门的,但是现在已经被封起来了,那是因为啊,之前有学生在半夜走过那个门时,一出去就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所以现在才把那个门封起来。" 等我们这些新生回到仁斋后,大家去看那面墙,嚯!真的有封起来的痕迹。而大伙儿也是半信半疑,之后走过交谊厅时都是特别的小心。 这时间就像流水一般,一年的光阴就这样“哗啦啦”的过去了,而住在仁斋的这一年中,除了交谊厅的破烂贩卖机常常动不动就故障以外,倒是从没遇到过什么怪事。而大家也早就对各种奇奇怪怪的“校园鬼话”不以为意。毕竟学校嘛!或多或少的总是会流传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若是全都较真相信,那就真的是太愚蠢了。 升上二年级后,我的宿舍从仁斋变为礼斋,礼斋的设备比起仁斋就稍差一点了。礼斋的寝室也是四人房,床是用四根铁棍吊在房间的四个角落,房间的两边墙壁都有铁梯,供人爬到床上。 因为一个预定要跟我同寝的同学已经转学了,所以我的寝室只住了三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跟我同系的两位同学:大雄和宝申。他们两个睡同一边,我则睡另一边。 大雄是个很会把妹的帅哥,而宝申则是一个电玩高手。跟他们同寝之后,生活变得有趣多了,寝室常有不同的女生回来过夜,而且也有永远打不完的电动。 二年级后,功课的压力变的很重,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过着平凡的求学生活,只想在这个学期平安渡过,避免被二一的危险。 期中考考完的那个晚上,因为考试的压力解除,我在寝室上网上到很晚,宝申和大雄都已经睡着了。我呵欠连连,眯着眼睛直盯着电脑萤幕,漫无目的的在网上随意乱逛,直到三、四点,我实在太累,就爬上床去睡觉了。 在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一阵"扣…扣…扣…"的声音,仿佛在敲着什么东西似的,在寂静无声的半夜,显的格外突出。我感到纳闷,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呢?我微微眯着眼睛,努力驱走睡意,想要凝神细听。就在我集中精神倾听时,那阵"扣…扣…"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这次清楚的听到,那声音就在我的脚边!! 因为我睡觉时,是面向墙壁侧睡的,所以我看不到背后的情形,但是我的确听到,那阵清晰的敲打声,来自于我的脚边,像是有人在轻轻敲着我的床一样。"扣…扣…"有时一次敲三下,有时一次敲两下,断断续续的。 我这时已经完全醒了,那阵敲声一直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越听越怕,根本不可能睡的著。宝申和大雄早就已经睡着了,所以不会是他们在敲我的床,而且要是他们想叫醒我,直接摇我就好了,怎么可能这样诡异的敲床呢? 那阵敲声还在持续,我心里越来越害怕,好几次想翻身过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终于还是不敢。我实在怕如果一翻身,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自小到大从没碰过这种怪事,以前对鬼神之说也是不太相信,这时事到临头,完全没了主意,我把棉被慢慢拉到头上,祈祷这阵敲声停止。 只是,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情形,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到底是谁,或者到底是"什么"在敲我的床。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还是一个面目全非的女鬼?还是…我想不到的东西?各种样貌恐怖的鬼在我的脑子里出现,越想越让我心惊胆颤。我告诉自己不要再乱想,拉紧了棉被,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终于,像是我的祈祷应验,那个诡异的敲床声停止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我依然不敢将棉被拉下,怕那个"东西"还没走。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说不定"它"就在我的上方,说不定就在我的旁边,说不定… 就这样,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躺在床上睡不着,脑子里想的总是有关那个声音的事,直到宝申的闹钟响起,我才慢慢的把棉被拉下。窗外早已是明亮一片,我看了看脚边,空无一物。 我默默走下床,到浴室用冷水冲冲脸,然后回到寝室叫醒宝申和大雄去上课。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这件事太离奇,我也难以启齿。而且我想,也许是楼上的声音,我误听成有人敲我的床而已。我抱着这个安慰自己的想法,上了一天的课。 直到下午我和大雄上完体育课(我们上同一堂),走回寝室时,我终于忍不住了,跟他说了昨晚的怪事。 "大雄,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在敲我的床耶…你有没有听到阿?""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大雄一脸疑惑。 "可是我昨天晚上真的有听到,很奇怪的敲床声,会不会是『那个』阿?还是楼上的声音?""你白痴阿,我们已经是最高了,楼上哪还有人?" 我心里一惊。对啊!我住的是礼斋四楼,已经是顶楼了阿,我竟然忘记了,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说可能是楼上的声音。 "那怎么办?"我着急的说,"一定是那种东西拉。""恩…有可能,听学长说这栋礼斋本来就很阴,以前他们住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勒。" 我一听差点没昏倒。天阿!原来这栋宿舍本来就不干净。连学长都遇过怪事,那昨天那怪声是鬼魅作怪的机会又大大提高了。 "那以前学长是怎么样?"我忙问。"我听说他们去庙里求了一些平安符,然后买一些符回来放到寝室里,过了几天就没事了。哎,要不然,过几天我陪你去求符啦,应该会有用。" 晚上,我把这件怪事告诉宝申,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干,真的假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阿。""大雄也说他什么都没听到,不过听说以前住这里的学长也有碰到怪事,好像这一栋本来就很阴耶。" "干,那怎么办?你要不要去庙里求一求符阿?"宝申担心的说。"恩…大概只能这样吧…""哎,烙赛你真的很衰耶,怎么会有这种事阿,等有空,我再陪你去庙里啦。""恩…谢啦。" 不过,后来我们并没有去求符。一来是我太懒,二来我总是安慰自己,也许是我听错了。一但埋首于日常的大学生活,那个晚上的事就像是作梦一样虚幻。但是,那个敲床声并没有从此消失,后来又出现了两三次。而且每次都是在我面向墙侧睡,睡意最浓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想要集中精神的细听时,又倏乎消失。总是让我觉得虚无飘渺,似真似幻,远没有第一次那么感觉那么真实。 虽然那奇异的敲床声,一开始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是,显然它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久了之后,我也就没有那么的在意。 就在期末考的一礼拜前,宝申因为家里有事,所以周末会回他家,因此,这周末将只有我和大雄两个人在寝室。 寂寞的礼拜五,大雄跟女朋友出去约会了,宝申又不知道跑到哪去。我一个人待在寝室上网,杀杀时间。很快的,已经三点多了,宝申还是没有回来,大雄我看他是不会回来了,我揉揉眼睛,准备上床睡了。 一个人睡在寝室,说真的的确有点可怕,尤其是像我经历了那种诡异的事之后。不过没办法,室友都不在,我一个男生又拉不下脸跑到别人的房间睡。何况,那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所以,今天…应该也会没事吧。 我静静躺着,过不多时,已经慢慢进入梦乡… …… "扣、扣、扣…" (嗯…什么声音?) "扣、扣、扣…"又是刚刚的声音!那响声在寂静中声声传来,显得格外刺耳。我不自觉被吸引,想要听清楚到底是什么声音。 "扣、扣、扣、扣…"空灵又清晰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声音……好熟悉的感觉。啊!想起来了,这是…)我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没错!我不是在作梦,一切都很清楚,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天啊!!又是那个声音,那个鬼敲床声!!! 跟第一次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我的床。声音清晰,力度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我的脚感觉得到。而且跟以前一样,这一次,又是选在我面向墙侧睡的时候。 我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宝申和大雄现在都不在,要是"它"想怎么样,也没有人可以救我。我越想越怕,以前听过的什么学校的鬼故事,一直出现在我脑海里,那时听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这种情况,那些以前听过的鬼话却越来越恐怖,好像每个都是真实的一样,好像里面的鬼就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那个声音还没消失,一直清楚的传来,"扣…扣…"敲的我全身发毛,冷汗直冒。我想着,反正现在房间里没人,之前又没有去求符,现在"它"要对我做什么,我根本无法抵抗。横竖都是死,倒不如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我把心一横,慢慢转头过去看,结果,赫然看到一只手挂在我的床上,而且就在我的眼前!! 我眼睛睁得斗大,盯着那只手,想要发出声音,但却什么也发不出来。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会看到!我霎时六神无主,吓的三魂七魄全飞了出去。 突然,一阵熟悉的笑声传来。"哈哈哈,烙赛你怎么啦,你被吓到啰~"嗯?这个声音是……宝申?我把头抬高,定神一看,原来,是宝申在我的床下。那只手,也是他的手,而他正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我。 "挖靠,干,你干麻阿,没事干麻吓我,还把手放我床上。"我气的骂他。"不是拉,我是想看你会不会被吓到嘛,就把手放在你床上阿,谁知道你真的被吓到,哈哈,你刚刚那样子真的很好笑耶。" "干,你真的很无聊耶,人吓人会吓死人你有没有听过阿。"我生气的瞪着他。"好好好,对不起啦,我错了拉,不要生气嘛。" 我虽然气宝申这样吓我,但知道刚刚的声音不是什么鬼怪,我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我骂了宝申几句,然后就不理他,自己睡了。宝申坐在倚子上,看样子是不睡了,应该是要明天早上直接回家。想到有宝申在房里陪我,我睡的就安心了许多,而且一晚上,也没什么怪声在出现过。 早上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宝申应该是已经走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大雄依然不见踪影,这家伙,有了女朋友就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了。 直到晚上,大雄还是音讯全无,连电话也没有一通。我想他大概和女朋友在外玩的不亦乐乎,乐不知归吧。不过,自己一个人在寝室实在很无聊,所以今天我很难得的早早就上床睡了。睡到一半,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爬起来一看,原来是大雄。 "你终于回来啦,大雄,不用陪女朋友阿,我还以为今天我要一个人睡了呢。"我笑着说。"哈哈,昨天你一个人睡吧?放心,我没那么绝情啦,不会让你两天都一个人睡的,我回来陪你睡啦。" "昨天?昨天有宝申陪我睡阿,不过宝申实在有够过分,他还故意敲床吓我勒,差点被他吓死阿。""怎么可能,宝申昨天下午就回家了阿,还是我载他去车站的呢。"大雄说。 "什么,可是昨天晚上宝申真的有在这阿,我还被他吓勒……等等…" 被他………吓? 我脑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也不管现在是晚上11点多,就拿起手机打给宝申。 "嘟嘟嘟……喂,烙赛喔,那么晚打电话给我干麻?"太好了,宝申有开机。"宝申,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我急急问他? "礼拜五阿,怎么了?""礼拜五!?你不是晚上留在寝室,今天早上才走的吗?"天阿…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你看到鬼啦,我礼拜五下午就回来啦,哪有留在寝室…喂喂…烙赛,你有在听吗?喂……" "哈哈…"我苦笑着,挂断了电话。 看到鬼?没错,我真的是看到鬼了。宝申没道理骗我,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一点都没错,这合情合理阿,宝申哪会那么无聊吓我。而那个敲声又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熟悉…没错,我昨天真的是"看到鬼"了。 想不到,昨天晚上的宝申竟然是…我的天,怎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昨天晚上那个"宝申"的表情现在还历历在目,那明明就是宝申阿。可是,仔细一想,他昨天的笑容,与其说是顽皮,倒不如说是透着一点诡异…像是吓我…玩弄我是一种很有趣的事情一样。 我们无冤无仇,"它"为什么要这么作?如果"它"要害我,为什么昨天不动手?难道说,"它"认为我逃不出"它"的手掌心?昨天宝申的笑容一直浮现在我眼前,他那咧着嘴笑的表情。 想到他的笑容,我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这间寝室…还能住下去吗?? "大雄,我不要住这里了啦,你说今天晚上会留在这吧,我明天就要申请搬出去,你和宝申也快搬啦,这里真的不干净。"我沮丧的说。 大雄笑了笑,还没回答我,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喂,烙赛吗?我是大雄啦,我今天不回去啰,我住我女朋友那。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 ...
我记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上初中。闷热的夏天,让人喘不过气来,老师又给我们布置了很多作业,尤其是我最讨厌的代数。 下了最后一节自习课后,同学们还在讨论解题的思路什么的,我听到就觉着烦,拎了书包,就奔出了教室。可到了半路才发现,落下了一本作业本在教室里,想不回去拿,但明天那个“四眼哥”肯定不会放过我,因为我已经N次没交他的作业了。 犹豫了一番,抬头一望天空,乌云密布。妈呀,快下雷阵雨了,我得动作快点。于是,跺了跺脚,就跑回学校了。幸好那时校门还没关,路过门卫室,老王喊了我一声,我也跟他打了声招呼,就径直去了教室。 教室里的灯还亮着,有个女生还在自习,嘴里念叨着化学方程式。我也没多看,往自己的课桌走去,找了老半天,总算找到那本作业本了。长吁了一口气,回望那女生,还是神情专注,原来那是王婷,是老王的远房亲戚,所以一直等老王下班锁教室门了,才会回去。 “王婷!”我喊她一声,这么近的距离,她的脸还是埋在她那一头披肩的短发里,一点也没注意旁边的动静。我见她纹丝不动,索性走近看她到底在做什么,这么认真。 她还是浑然不知,只是有些细微的沙哑的抽泣声,后来越来越响。教室外瞬间被黑暗包围了,就剩下我和她。 “哎!”我的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我“哇”的一声跳了起来,猛地回头看,原来是老王。他好像很生气:“我说你小子,又干什么坏事!”“什么干什么坏事!”我很是纳闷,“不就拿个作业本嘛!”“作业本!也不至于翻窗进来吧!”“没啊!门本身就开着的啊,不信,你问你侄女!”“什么!”老王听到“侄女”两个字,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怔在那里许久。 “你……见到她了?”老王很是紧张。我却笑他太做作,用手指了指位置上的王婷,并回过头。令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那个位置上现在空空如也,根本没人坐。我惊呆了,顿时堕入云里雾里。 “她已经死了!”老王突然阴沉下来。“死了?她不是请假回老家了吗?”“路上车祸,不久死的。小子!你不会见鬼了吧?”老王点了支烟说,“刚才你在校门口的时候,我就想喊住你,给你钥匙,因为我已经把每个教室的门都锁好了,准备下班。谁知你没钥匙也进得来,又听你刚才说的,我认为不是见鬼,就是你爬窗进来的!”“我……我爬窗的,对不起!”因为我不想承认我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天我捧着作业本就灰溜溜地走了,老王也没说什么,继续锁了一遍门,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是当天夜里,我就老是梦见王婷坐在教室里,做作业,边做还边轻轻地哭泣。连半夜惊醒了上厕所,都是刻意低着头,不敢往镜子里看。 第二天早上,大家仿佛都知道王婷车祸身亡的消息,连老师们都在谈论怎么请两天假,也会丢了命,好不奇怪。害我也变得敏感,老是在上课听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自觉地转头去望王婷的位置,每每看的时候,她好像总是趴在座位上做作业,不久,我就发高烧了,被迫请了病假。 直到听探病的铁哥们阿平来我家的那天,才知道我病后的几天里,警察来了好几回,最后把老王带走了,说他谋杀自己的侄女。后来在教室的地板下面还挖出了被砌在地板里的王婷的尸体,就在她的位子下。 真相大白之后,我的病也好了,只是上课疲乏或者被留下来罚做作业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
上个世纪的最后一个寒假,我为了复习考研,留在学校没有回去。宿舍的哥们回去的时候告诫我,夜里小心,前年在学校失踪的女生会来陪你的,我笑着回应说好呀,有个漂亮的女鬼免得寂寞。 假期开始一个星期后,校园里已经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由于留校的人太少,食堂关门,负责清洁的员工也回去了。一个六层高的宿舍楼只有十几个人。平均下来每层楼不到三个,最惨的是我,整个六楼就我一个,而且为了节省,管理员到晚八点就停电,停水。我准备了很多蜡烛在宿舍里。到了晚上,长长暗暗的走廊里,阴森,想起哥们临走时的话,加之我小时有撞鬼的经历,夜里害怕极了。半夜我也不敢去上厕所,就拿了个盆放在床下方便。 一天傍晚,复习的实在太累了,看着外面的夕阳如金洒在校园上,就到花园里散步。花园里除了常绿的松树,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满园的枯叶在寒风中沙沙的哆嗦。突然我的目光被园中间松树下的一个红色吸引,走过去一看,在隆起的树根旁,有一株玫瑰,叶子不多,但是很绿,尤其是这多红色的玫瑰,鲜红如血欲滴,没有平常的玫瑰花大,但是却异常的妩媚,娇小可爱。 “奇怪,在这寒冷的北国,怎么还会有玫瑰,如果在温室里倒也寻常,也许是上天给我的预兆,让我明年找到女朋友呢,呵呵呵,可不,这么大了,还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不能苦了这株玫瑰,我要把它移到宿舍里,不能让它在寒风里受冻,万一下大雪,她是必死无疑,多可惜”。于是我找来以前用过的花盆小心翼翼的,把它移进去,搬到宿舍放在窗台上。 晚上八点宿舍按时停电停水,我点起蜡烛,继续攻读。困的时候就看看那株玫瑰,对着她瞎说一通,保佑我考上研究生,听到我自言自语,我自己都觉得好笑,都是看天龙八部多了,学段誉的傻样,但也是减轻压力的一种方式。看看十二点多,准备睡觉了,再向那朵玫瑰说句晚安吧,我转过头去,看到的窗旁立着一个女生,全身一袭红袍,层层叠叠,艳红如血在流,一张脸苍白如纸,两眼空洞含血,长发及腰……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依旧在我身边,我张嘴叫要叫,被她用手捂住,冰凉的手几乎把我的牙都冰掉,可是我已经浑身无力。 “你不要怕,我不会害你,我要你帮我忙。” 我已经不能出声,只能继续听她说“我谢谢你把我带到宿舍里,如果等到这个冬天过去,我只能做个冤魂,飘荡在阴间,永不超生,但是我还需要你继续帮我。我本是98级的学生,那年刚来学校报到,一个大四的老乡说帮我报到,当时我什么都不懂,就信他了,晚上他说明天要帮我交学费,让我把钱带到花园里给他,我相信了他。于是我把带来的钱都带上了来到花园里,当时花园正在修建,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在那里,我被他勒死了,然后埋在了大松树下面。他拿走了我所有的钱,半年后他毕业走了。两年内我一直无法报仇,因为我身上没有人气就无法形成力量,两年快又过去了,如果再不能报仇就永远无法超生,于是我就用我的肉体化成一株玫瑰,希望能有人来碰我,然后我就可以吸人的精气,没想到到了冬天没有人看到我,幸亏你把我带到宿舍,宿舍是人气最多的地方。你让我在这里待一个星期,我就能报我的仇,如果你把我扔出去,我就永远缠着你,让你一生不能安宁,如果你帮我,我自会感谢你。” 我慢慢的缓了过来,想她可怜的身世,惶恐的点了点头,不答应又能怎样呢,碰见鬼,活该倒霉。 “还有,你不可以和别人说,睡觉去吧…… 我晕糊糊的睡着了,到第二天10点多才醒,看那株玫瑰仍是那株玫瑰,充足的睡眠让我很有精力,看书记的也很清楚,昨夜的鬼想也无疑,还是好好复习吧。接下来的几天,经常听到同楼的几个人说半夜看到一个红衣女的,在走廊里飘来飘去,连门卫也说见过,有的人开始搬出去住了。我也不敢多说。一个星期后的夜里,蜡烛被点亮了,那个女鬼把我叫醒。 “谢谢你的帮助,现在我有力气复仇了,我已经知道那个人在哪里,但是我无法到达那里,你帮我把这多花寄给他,我就会到他身边,然后杀了他报仇。” 说着,她手一抬,一朵鲜艳的玫瑰出现在指尖。 “他如果不收呢……” “我自有办法,这是信封,把这个花放进去就可以了,你明天只要把它丢进信箱就可以” 我接过信封,就迷迷糊糊的睡了。第二天,我把这个信封投到邮局去,回来的时候发现玫瑰花已经谢了,只有叶子。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什么事,过完年快要开学了,我想,室友不久就快回来了,那时候我们阳气也压的住,到时候就把这个玫瑰送到庙里去。 当天夜里,我正在蜡烛下看书,突然感觉一阵风,影子一晃,那个红衣的女生出现在面前,我也不象以前那么害怕。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她的脸有点红色。 “我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要去阴曹地府报到,10年后就可重新投胎,谢谢你……把我的花身烧了然后撒到黄河里,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她就消失了,我再看那盆花,玫瑰华正艳,如血如泣……我把花连根拔起,找了一些纸把她烧了,烧的灰装进一个杯子里。这个时候值班的门卫来了。 “你搞什么鬼,在这里烧纸,本来就在闹鬼,还嫌不够……” “对不起,我烧一些无用的笔记,现在好了?。” “夜里当心点”说完他下去了 我第二天,把这个花盆连土还有灰带到黄河岸边,把灰撒了,把盆丢到河里。下午室友已经回来了,看到我吓了跳。“你怎么那么瘦,学习不要太卖命”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直到毕业后几年,我也没有告诉他们这段经历。但是我见到玫瑰就想到那个可怜的女生,她也快重生了吧。 ...
正如许多学校一样,九龙塘著名女书院亦流传着若干不可思议的怪谈,非常行货地,故事发生在最偏僻的厕所内最尽头的一格。 与别不同的是,这家女书院的这格女厕,二十年前的确发生过一宗命案。 1984年5月某天,中四女生李心洁放学后独自躲在厕格内,直至夜深,全校师生都离开,校工也去,空荡校园,只有厕所传出凄厉啜泣。呜咽半晚,心洁力竭声嘶,她从书包取出一柄颇为残旧的别界纸刀,刀片已生?,锋刃布满缺口如锯齿。 心洁高举界刀,狠狠劈向左手脉门,纤薄肌肤登时爆破,鲜向迸流,她咬紧牙关,右手加劲,锯齿刀刃陷入脉门肌肉中狠狠拖磨! 「哇!」 心洁惨叫一声,她甚至感觉到血管劢腱截断的一下细微抽搐,生?界刀把手腕摧?得一塌糊涂,直至「吱」一声轻响,竟然是刀锋触及骨骼,卡在手腕关节! 事实上,心洁已无力割下去,鲜血在烂溶溶的伤口中汹涌而出,像檐前雨滴般淅沥倾泻,在伤口凝固前,彷佛都流干了。 自杀原因──据警方估计是学业压力。当时的学校作风保守,校方不会向学生披露太多详情,同学们当然诸多揣测,她们认为若非活得痛苦万分,不会这样残暴自尽,这个说法,当然比官方口?睿智得多。基于同学们都一厢情愿认定心洁含恨而终,少不免化成厉鬼,事发厕自然生人勿近,就算于无奈要用,也必定结伴前往。风气蔓延,自此以后,全港女学生上厕所都习惯相约一起。 林嘉欣独自躲在这厕格,仔细地回忆这个入学时已经听闻的故事。 她怕鬼,所以中一开始从未试过单独进入这一格厕所,从未使用过这厕格,更加从未在冕上六时以后接近厕所方圆二十尺范围。 换言之,放学后,在这里干甚么也不会有人发现。 所以...半年前,2003年冬,嘉欣开始喜欢在这里流连,当然有人陪伴,不过不是女同学,而是数学教师张Sir。 从中二开始,嘉欣已经留意张Sir,他年近四十,不算英俊,却是她喜欢的类型。 大家可能费解,但一个中二女生要喜欢某一种男人,基本上无得解,比起同学们一窝蜂倾慕「F 尸」,嘉欣一直自觉更有TASTE。 望穿秋水,到了中四,数学科改由张Sir任教。 嘉欣兴奋得疯了,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嘉爱数学科,当张Sir在黑皮上破解一些她穷毕生智慧也无法克服的三角几何,她觉得他帅极了。当然,这不代表她的数学成绩有所进步。测验时,她只有能力应付multiple choice,却很花心机,试卷要求学生在A至E任何一格中画线,但嘉欣会在格上涂一个心形。然后,在姓名栏上附加一个淡淡唇印。改卷时,张Sir看到一张布满小心心的答题纸,当然心动魄,即约见嘉欣告诫一番。 之后,事情的发展是唇印被禁止印花试卷上,却可以印在阿Sir的脸上、唇上、身上、身下... 「猛鬼」厕所就是他们交换唇印好地方。 嘉欣把日玉无瑕的身体彻底奉献,张Sir本非好色之徒,可是面对这副青春跳的胴体,粉色的嫩肌,定力开始瓦解,当嘉欣再出动甜笑时显现的一对嘴周小酒窝,他苦学多年的逻辑思维完全崩溃,「圣人都死,况且我唔系」他慨叹。然后拼尽人到中年的精力,和这个花样年华小妖女刻烈周旋。可是,张Sir固然不是圣人,实在也不是情人。 他家有任教圣经的贤妻,还有一个循规蹈矩*行必A的乖儿子,他在家睇波时肉紧起来心中暗?一句粗口都会觉得愧对妻儿。至于事业,现代的学校作风更保守,教育界是这个文明社会中出奇地封建的大宅门,自由恋爱和师生关系之间,绝对不是对等方程式,approximate equal也不能! 于是,半年后,男人尝够了新鲜滋味渐觉累,女生却不能自拔爱下去时候,张Sir要摆脱生命中的不速之客,返回建制做「好人」。 张Sir义正词严向嘉欣训示:「一开始的假设已经错误,这条数不能计下去了。我不会离婚,也不能放弃工作,事实上我除了数学甚?也不懂。」他还语重深长地劝勉:「...其实...你也好应该集中精神应付会考,尤其是Maths...」看来,他真的甚?也不懂。 伤心欲绝的嘉欣,在厕格内啜泣到半夜,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分别是,界纸刀设计先进许多,推出刀片时,机械弹簧发出清脆的??声. 然后是同样淋漓壮烈的洒血声,嘉欣的生命能源急速流失,她神智模糊,瞳孔扩张,弥留之际,忽然眼前出现清?景象,她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生在这厕格内做爱,女生半躺厕板上,翘起双腿挂在男人腰间,虽然穿着校服,不过样子陌生,嘉欣并不认识,只觉得她发型很老土。朝着女生的那男人忽然回头,嘉欣看见他的样子,依稀有些印象......实在....太像....像校长! 死前一刻,嘉欣终于解开心洁自杀之谜。 至于嘉欣的故事,大概在不久将来,会有另一位女生在这里得知。 ...
一 故事发生在某间台北县的国民中学。那一晚,许多白天没有的奇异景像, 全都出现了。一位在学校晚自习的同学,在读完书准备回家的时候..... 走下楼梯,突然听到在下楼方向传来一阵枪声,及惨叫声。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个学生的下意识便是往回跑。正当回头时,一下子便又寂静无声。这时他才又步下这楼梯, 朝校门口的方向走去。在这座有二三十年的校舍中,从教室到校门口,最少要走上十来分钟。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离校门口, 仅有六七十公尺的凉亭旁。他倚在凉亭的石椅旁,喘气...喘气......他又一次看看手表..... 不料手上的这只表的时针与分针,竟然逆时针方向旋转,且越转越快。这时枪声又再度响起,简直令人窒息,之後便又跑往校门。他没头没脑的往前冲,这时彷佛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一看.... 眼前尽是堆积如山的头颅,和一具具腐烂的尸身。校门口竟然成了一面牌坊,上头写上(南门刑场)四个大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冥冥之中,好像有人架着他的身体走向一座石台,接着感到一阵头晕,从此便不省人事。隔天工友在清理垃圾场时,赫然发现一名身穿学校制服的无头死尸。而那一位学生的头颅,在数天之後,由一位至厕所小号的男同学在要小解时, 在小便斗里发现。此後,许多类似的事件不断发生。在此奉劝......别在夜晚夜深人静时,停留在古老的校舍中。 二 有网友曾经提到台北县某间国中的鬼话我想可能是和我想的同一间吧! 尤其是有关"南门刑场"的事! 的确,如果真是"那间学校", 那真的是阴气很重因为它的早期听说曾经是刑场又是女校,夜自习完阴暗的灯光总是很吓人记得我国小四年级的时候是最恐怖的一年了 当时,我读四年级 我两个老姐分别在该国中读一,二年级那天她俩一放学就分别回来跟我说这些怪事那天,学校的气氛好怪大概是下午了某一班正在上课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学生尖叫了起来大家连忙看她怎么了? 只见她的目光看着黑板上方,彷佛见到一生最恐布的事件在尖叫声中大家顺着她的眼光看去见到了最惊心动魄的一幕---那照片,国父的遗照, 他.在.笑! 那已经不是普通的笑了(虽然国父照片本来就在笑,可是全班都在害怕的话....)是一种让所有人打从心里发毛的笑! 全班当下哭着,叫着,争先恐後的逃出去... 不知道这件故事到底是真是假? 总之那所学校的鬼故事越来越多因为那儿曾经发生过女生晚上在厕所被疯狂杀害的事因此就有人看到晚上的厕所满地是血,断手断脚.... 我读的是隔壁的男校,向来安然无事,我想可能是阳气盛吧. ...
从我五岁那年开始学会26个拼音字母,别人还在玩堆积木时候起,我的一双眼睛已经能够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某些物体。我有时问同伴他们是否也看见同样一团白蒙蒙的气体在街上游荡,他们都纷纷摇了摇头。白天,那些气体偶尔会在我身旁轻轻飘过。到了夜晚,它们则更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当时始终弄不明白那是什么,而且也搞不懂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够看的见。于是,我本着刨根究底的念头去问我爸妈。然而,爸妈听了当时脸色就发青。妈说:糟糕,咱尘儿恐是长了一双阴阳眼。“他们溜到房间里怯怯私语,我好奇地躲在门外听他们的说话。”不如我明天请个得道高僧来我们家作作法,看能否治好咱尘儿的眼睛吧……“还没等妈说完,爸就插话:”哎哟,拜托你别整天那么迷信好不……“后面的话记不太清了,反正当时是听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五年过去了,大概十岁那年,不知怎的,似乎随着年岁的增长,从此就很少再看见那团飘忽诡秘的气体了。我听说过有种汤叫孟婆汤,至于这种汤有没我妈煮的老火汤好喝,因为我没尝过所以也不太清楚。后来当然知道那碗汤不是我们活人该喝的,而是专门弄给快要和尘世隔绝的人喝。喝下去后,人就能到达某个美丽或凄冷的境界,并忘掉在尘世所遗留下来的种种快乐和伤痛之记忆,包括忘掉你的亲人和情人、亲情和感情。 又一个五年烟消云散了,到了十五岁那年,我听说过除了亲情、友情外,还有一种情叫爱情。丘比特把缘分之箭射向了男男女女,然后她们会二见钟情,继而衍生出爱情。我上课时常开小差在幻想,对面桌子的女孩,她那双白皙的手一定比我妈的手柔软……如果能亲自触碰一下,不知道会有啥感觉呢?不过,假如当爱情梦幻破灭成为现实的那天,说不定,我已经失去了对爱情那份神秘朦胧的憧憬。 如今二十年了,这些年来,我已经学会自己独立思考问题,而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也不懂,总爱道听途说的黄毛丫头。可是对于爱情这东西也还是一知半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难道两个男孩女孩经常走到一块聊天这就算是爱?这并不是我所认同的爱情呀,这归结到底也还是友情。所以我至今也没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或许这正如一句话所说:缘分天注定,不是两厢情愿的话,勉强得来的感情终归不会有幸福。直到遇上了那件事,我才深深地领悟了这一点。 吊儿郎当地进了大学,大一的生活让我感到非常地轻松。不过话虽如此,学校的晚自习课我还是经常有去的。说是去上晚自习,还不如说是去钓马子。我们宿舍里有的人竟然开始互相攀比谁钓的马子多,谁钓的马子漂亮。我看自己快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得努力加把劲!记得那天是圣诞节,下午吃完饭,晚上课程的安排还有自习课。但相熟的几哥们说晚上还上个鸟自习!问我去不去迪厅通宵达旦喝JAZZ,我看他们每个人都拉着个妩媚娇艳的马子,我想:要是我去了,只有我一个人身旁又没有马子,岂不是很丢面子。再说,我也受不了迪厅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我找了个借口:“不好意思啊,今晚不去了,约了马子去看电影,没空。”听完后他们唏嘘着走了。没想到他们还真的相信!我靠。 回到宿舍拿了两本书充当好学生,上去404课室。404课室很安静,今晚没有什么人,就那二十来个。我看到老醋也来了,老醋是我们宿舍里唯一不抽烟的,而且人也憨厚成熟。就是样子长差了点,五官也还到位。他和我一样都申请加入了‘光棍协会组织’的成员。不知道老醋是否常私下里埋怨,如果上帝能把他朔造成阳光帅哥的话,那么天底下又会多一对金童玉女了。听说当老醋看到美女和别的男孩打情骂俏,他的头就会经常很自然地45度垂下来,然后说话语气也变得严肃。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缘故,久而久之,大伙就给他改了此名吧,意思就是老吃醋。老醋坐在前面第三排,我上前去和他打过招呼,坐在他的后边。老醋转过身和我聊天,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我突然发现第二排坐着一个长发女孩,她当时穿鲜艳的红色连衣裙,背影很是撩人。我假装和老醋聊天,眼睛则一直在老醋的后面盯了她很久。老醋后来发现我的神态不对劲,问我:“你在瞧些什么?”“对了,你说前面那女孩是谁?她是咱班的么,以前怎么好象没见过她?”老醋转过头去看了看前边,很诧异地问我:“嘿嘿,别逗了。你说谁哪?前面根本没人!”我知道像老醋这样憨厚老实的人是不轻易和人开玩笑的,顿时心里直冒冷汗,难道我的阴阳眼又显灵了?真够邪门的。为了证实老醋是否真的和我开玩笑,我准备做个实验,那就是上前去探个究竟。等我用眼角余光扫过那少女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庞是苍白的,是那种没有半点血色的脸!看到这里,我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还打了个……喷嚏。也许是我刚才从宿舍出来的时候没穿够衣服,着凉了,毕竟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嘛~。我乖乖地溜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心里嘀咕:几年没中过奖了,想不到今天中大奖。 回到宿舍,我一夜没睡好,还在想着那长发飘飘的女孩。女孩的脸此刻又映在我的脑海里。虽然那张脸比擦了美白润肤霜的脸还白,可是五官也还没缺损,而且好象长得还挺清秀的。我现在又是光棍,要是能做我女朋友的话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呵呵。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心也越乱。算了,还是起身到校园走走吧。反正这烂学校也没明文规定午夜十二点后不准离开寝室。 披了件军大衣下了楼,鬼鬼祟祟像个做贼似的来到了无人烟的操场。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过来,我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我心里嘀咕:走到哪也碰到她?可千万别来真的。 真是说起曹操曹操就到,妈呀,你今晚不如就放我一条生路。我还不想死,我中午买的彩票还没开奖呢!万一明天晚上中个四五百万就不好了。要是我们真有缘分能勉强凑合的话,麻烦还是等来生吧。 “嘻嘻,你别怕,虽然我是鬼,但我是个善良的鬼,不会随便害人的。” “真的吗?” “真的!而且掌管人生死的权利又不在我手里。” “你的嗓音真好听,像骗人钱财的声讯台小姐。” “喔,是吗?”…… 我们就这样聊了一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先前害怕的感觉,随着和她的谈笑风声,全部烟消云散了。可是看过恐怖片的人都知道,鬼怪大凡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都要烟消云散的,我却开始变得有些依依不舍她的离去了。人和鬼也会产生感情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生前应该是个为人善良,个性活泼聪颖的女孩。 “喂~快醒来。有病呀,你怎么睡在草地上?”起来晨跑的油条把我叫醒,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的确睡在绿茸茸的草地上。“咿?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鬼知道!”鬼?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影象。啊,想起来了,我昨天跟鬼睡在一起。啊不对,应该是跟鬼聊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女鬼,即使害我感冒也值得。:)我后来终究没把这事告诉大伙。不过即使说了,估计他们听了也会觉得很惊诧。 “体育彩票现在开奖,我们先来摇出第一个号码:29第二个号码17第三个号码34第四个号码25第五个号码6……紧接着我屏吸以待,特别号码是:33”我细心核对了一下电视上出现的数字,居然中了五个平码和一特码!幸亏我假装冷静,垂头尚气的样子收好彩票。要不,真少不了全宿舍大伙的一顿大餐。拿了这笔钱得买份礼物送她一份惊喜。 夜幕很快降临了,晚上还有自习。不知道这次能否再见着她呢? 我这次干脆只拿了支笔和本子去课室。但是到了课室,左瞧右望也没发现她的身影,我觉得有种莫名失落感。随便找了个位坐着,翻开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拿起圆珠笔,忽然想把昨晚见到的她的样子画下来。于是动笔画了脸的轮廓和飘逸秀发,正要画眉毛和眼睛时,感觉到好象有人坐在我的隔壁。我转身,发现了是她。她的样子一点没变,静静地看着我的笔记本。我压低声音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不久。只是,你一直没发现。” “谁叫你走路这么轻呢。” “走路发出声响的那还叫鬼吗?” “噢,这倒也是!” “你笨哦,呵呵” “我今晚觉得很开心,原因有两个,你猜猜看?” “嗯……你彩票中奖了。” “对,你真聪明!还有一个原因呢?” “还有一个原因?嗯……什么呢,我猜不着,快快告诉我吧。” “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 “说嘛~” “那就是能再次见到你!” 我当时没留意看她那苍白的脸庞是否也会脸红,只见她微微低下了头。半饷,她轻轻地告诉我:“其实我生前有个男朋友。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这所学校了。” “他也死了?” “不,他没死。要是他死了的话,我就不会一个人寂寞地在校园里游荡了。” “那么,他究竟怎么了。你们后来是怎么天各一方的?” “他那时候坐我后边,是学校足球队的,球踢的好,人也长得帅。” “那么,你开始偷偷喜欢上他了?” “对,你真聪明!不过他后来一次比赛,因为敌方队员的犯规动作,意外地伤了他的右腿,从此就退出足球队了。” “喔,真可惜。” “他后来就自暴自弃了,整天开始吸烟。上课的时候也如此。老师已经点名批评过他了,可他下课后依旧我行我素。我也了解他的心情,经常下课我都借故转过身问他借点东西什么的,趁和他聊天的机会劝解他要重新振作。可他每次一听完我说足球的事情,就开始不耐烦。一次还大动肝火:我的事情你理不着,你给我住口!就这样,我带着满腔的泪水和委屈跑回宿舍哭了。我想,即使我再怎么解释,他也是不会听的。” “他知道你暗恋他吗?” “他那人大大咧咧的,而且我也没向他表白。我估计他只当我是普通朋友。要不,他那天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那,以后的事情呢?” “就在他和我吵架的一个星期后,他认识了个打扮很时髦的染发女郎。” “女郎?我就不相信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郎?” “似乎也真的没有我漂亮:)我当时看见他们在校园里搂肩搭腰,心里就如刀割一般。” “女人果然是容易吃醋的动物。”我小声嘀咕。她还是听见了,反问我:“你们男人在感情方面不也是这么小气的吗?”……我当机了。 终于画好了,我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美滋滋地欣赏起来。没想到她却捂住口,忍不住笑道:“这是什么画啊!我有这么难看的吗?”“嘿嘿,小丫头懂什么。这是后现代主义风格的抽象画。”我故做老成地说。 “你好象还没说你是如何成为孤魂野鬼的啊?你别跟我说你后来患了红斑狼苍什么的啊。”我继续探究事实真相。 “我是被一辆闯红灯的砂石车结束生命的……”我倒!怎么会跟轻舞肥羊的遭遇如此相似? “那天我在过学校外面那条斑马线的时候,看到她们两个互相在亲热,竟然没留意一辆满载砂石的汽车,准备转弯从我身旁高速驶过来。我跟在后面,原以为他们会避让,没想到他们还继续过马路。说时迟那时快,我冲向前去,用力把他俩一起推开了。后来我就没了知觉。” “你对于以前的事情为啥还记得这般清楚。难道你没喝那碗孟婆汤吗?” “是的。我的故事居然感动了孟婆,她把一碗没下药的汤给我喝了。记得事发那天刚好下着小雨。我的灵魂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在天空中游荡。我看到了街道上有许多人围在我躺下的地方。包括我的老师和同学,他们都认得我。他也在旁,我看到他的眼眶明显裹着泪水。在那一刻,我是多么想和他亲口说一句:我爱的人就是你。可是上天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机会,我的身体越飘越高,终于飘到了三万五千里的地方,再也看不见自己,看不见这个世界。没想到在我死后的第五天,他和本校一个女学生发生性关系,被学校领导查出此事,而且勒令退学了。我是因为后来投胎不成,才变成孤魂游荡在校园里的。我飘到自己的宿舍,听到阿萍她们几个在议论:小娟死得好惨哦,而且她还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爱的人。那个衣冠禽兽居然和本校财会系的女学生发生性关系……。我当时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挺阳光的他会是那样的人。觉得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义的了。” “你忘记自己已经死了?” “呵呵,我当时还有股冲动,想跑到顶楼往下跳呢。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也就没戏了。” “既然知道他已经不在这学校,那你为什么还老在这游荡?” “不在这儿游荡,我没地方可去呀。我除了经常回家去看看爸妈,剩余的时间就呆在校园里见见自己以前的老朋友。” “那,她们知道你曾经来过么?” “应该是不知道的。因为只有我看见她们,她们却看不见我。你是很特别的人,竟然能够看见鬼!” “所以就没有女生敢和我交往啊” “为什么?” “因为她们问我的特长是什么?我回答说:我能感觉到鬼的存在!估计她们都是被我吓跑的吧。” “当然,道理是一样的。如果有女生站在你面前说:我就是鬼。那么你听了就不会被吓跑吗?” “不会。” “怎说?” “因为你现在就等于告诉我你是鬼了,但我没有跑。” “啊!?” “我们不如上操场聊吧,这里似乎不太方便。” “你怕被别人发现你在自言自语?” “嗯,是的。” 来到操场,依旧和昨晚那样寂静。幸亏现在是冬天,草丛里没那么多的蚊子。“在这里,就没人发现我‘们’了。” “你以前常在这里看他踢球?”我饶有兴致喋喋不休地问道。 “嗯。” “男人踢球的时候都很帅吗?”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那种潜质的” “比如我?” “嗯。” “喔。” 我们相互沉默了几秒种,然后相视一笑。我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我怎样?” “你啊?说真的吗?” “当然!” “和他差远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我也早料到……” “别生气啦。” “你看我像是这么轻易就生气的人么?” “像!因为你轻轻皱起的眉头已经告诉我了。” “我只是独自懊丧而已。对了,你什么时候生日?” “你问这干吗。我都已经死了,你还要帮我庆祝生日吗?” “没有啦,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打算在你生日那天给你送惊喜呢。 “喂~快醒醒。有病呀,你怎么睡在草地上?”打扫学校的大婶把我叫醒,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的确睡在绿茸茸的草地上。“咿?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鬼知道!”鬼?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影象。啊,想起来了,我昨天跟鬼睡在一起。啊不对,应该是跟鬼聊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女鬼,即使害我感冒也值得。:)我后来还是没把这事告诉大伙。不过即使说了,估计他们听了也会觉得很惊诧。 我们就这样,完全没有约定地在晚上相遇。每次相遇,我们都会聊得很投欢,楞是聊到深夜。不过却没亲眼目睹她是怎么离去的。宿舍里的好友看我早上才睡眼惺忪地返回宿舍,一个个笑眯眯地问我:昨晚又上哪个马子家里寻欢去了? 直到一次相遇,她含着泪花告诉我:后天的清晨就是投胎的日子了。我忽然一个晴天霹雳,才想到自己对她承诺的诺言没有兑现。第二天我几乎走遍这个城市的所有大街,走遍每一个有商店的地方。终于,在一个分叉路口拐进去的小巷,看到有间大概5平方米的小店,里面麻雀虽小却五脏倨全,摆满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大小精品。我细心欣赏了某些精品,发现一个黑色的心形八音盒,打开就能奏出音乐,无须上发条,而且那首音乐还是我最喜欢的,我于是毫不犹豫地买下它,尽管老板给出的价钱有点敲诈我的成分。 “为什么我每次只要想起你的样子,你都会出现在我眼前?” “也许这就叫做心心相通吧?”她依旧是那样神出鬼末。 “会不会还在想着以前的他?” “没有再去想他,他不值得我爱,我决定忘掉他。” “其实等到明天你就能彻底忘记他了。” “嗯,尘儿,我明天就要投胎了。我真舍不得你,你以后还会想起我吗?” “会的。”(只要我以后再见到鬼,我就会想起你) “那么你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的吗?” “我……祝你去天堂的路上,一路平安,小心车子。啊,对了,我好象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的。”我从裤兜里掏出那个精致的黑色心形八音盒,上面映出我的脸,但却没有映出我眼眶中翻滚的泪水。我把它打开,它缓缓地响起了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虽然节奏有点单调,但那是从我儿时到现在都是最喜欢的,也是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一首曲子。“我知道你无法带走这音乐盒,但我要把这只曲子送给你,希望你下辈子还记得曾经交了我这个朋友,也希望你能记得在来世要找个真正爱你的人!” “尘儿,谢谢你。我也祝福你能找到漂亮女友。”她伸出左手。“我们握个手吧。” 我也伸出左手,跟她的左手相触。尽管我什么也没触碰到,但是我感觉到了她的真诚。 那个晚上,我们不谈伤感事,她依旧和我天南地北地聊着。聊到不知什么时候,我忽然觉得昏昏沉沉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居然磕着了。梦中,我隐约听到是她的话语:“谢谢你陪我度过这段寂寞的时光,现在我要走了。送你个好梦吧。” “咚、咚、咚”远方的钟楼把我叫醒,时间指向早上六点。小娟走了,只留下音乐盒。 ...
人物介绍:峰,某大学新生,在家乡有一恋爱5年的女朋友。明,峰的同桌,爱恶作剧。 开学两个多月了,深秋的校园很冷。晚上睡觉的时候,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听明说鬼故事。明喜欢对峰说鬼故事,每次说完自己编的鬼故事,峰都会吓得浑身发抖,看着峰硬着头皮上床的时候,明都会捂着被子偷偷地笑。“也不怎么可怕。”峰总会这么解嘲地说,但也总会引起寝室的一阵哄笑。 今天,峰收到一封来自家乡的信,不知为什么,他接过信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峰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折开信一看,果不出他所料,是女朋友寄来的分手信,女朋友移情别恋了,这给峰很沉重的打击。他拿着信漫无目地地走着,像丢了魂似的。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池塘边坐了下来,看着女友的照片,他失声痛哭。一阵狂风吹来,让他睁不开眼,一不留神,女友的照片被吹到了池塘里,峰忽忙找来树枝想把照片捞起来,可怎么也够不着,没办法只好卷着裤腿踩进水里去,忽然,脚底一滑,他扑进了水池里,峰不会游泳,他捏着女朋友的照片拼命呼救,可周围除了呼呼的风声,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渐渐地,他沉入了水底,他挣扎的速度越来越慢,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峰渐渐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池塘边上,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经干了,女朋友的照片仍捏在手中。他转身看了看池塘,池塘里的水纹丝不动,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很恐慌,于是飞似地跑回学校去了。 “你昨天上哪去了?”明看见一脸沮丧的峰坐在床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女朋友的照片。“干嘛?想女朋友了?”峰还是没理他,明也觉得没趣,就提着水壶打水去了。晚上睡觉之前,明依旧讲着鬼故事,而峰似乎一整天都没动过,还是坐在老地方,两只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女朋友的照片,明说完了鬼故事,见峰好像没什么动静,开玩笑地说:“喂,吓呆了吧?”“哈哈哈……”全寝室一阵哄笑。峰忽然开口说话了:“你敢跟我比胆大吗?”“什么?哈……”“你敢比吗?”峰今天说话冷冰冰地。“可以,怎么个比法?”明说。“今天晚上十二点,我们去学校,在教室里呆一夜。”“就这么简单?好!”说完,明借口出去了,他看了看表目前才11点,他向传达室的大爷借了个手电筒,临走时,大爷叫住了他:“这是今天的报纸,你们寝室今天没人来领。”这也难怪,以前都是峰领报纸,其实他是想看看有没有女朋友的信。“谢了啊,大爷。”明匆忙地把报纸放进兜里跑到了食堂,吃了碗面。时间差不多了,他到了教学楼,楼道的铁门已经锁了,明只好翻窗户进去。上了楼,到了教室。他看了看表,11点40分。坐了会儿,觉得无聊,他只好打开手电筒,把报纸拿出来无聊地随便翻着。忽然,他看到一条消息,上面写着:今天学校附近一个池塘淹死了一个人,是一具无名尸。上面有一张大大的尸体的照片,啊!峰!明吓着汗毛全竖了起来,他想到今天峰反常的举动……就在这时,学校的老挂钟响了,“咚、咚、咚……”明坐在地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老挂钟的声音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他心上,他筛糠似的抖着,当第十二下敲完,周围都安静了下来,除了自己的呼吸什么声音也没有。这种死寂令明感到绝望。不一会,从楼下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明似乎感到他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 “咚——咚——咚——”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咚——咚——咚——”声音停了下来,接着“吱——嘎——”,教室的站被轻轻地打开了,像是被风吹开的一样。明感动自己好冷,虽然现在全身是汗可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咚——咚——的脚步声又在耳边响起,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他看见了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鞋——峰最爱的那双玻鞋。明吓得紧闭双眼,双手合什,心里祷祈着……过了很久,等他张开眼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死寂。他偷偷地四下看了看,什么动静也没有,门也关得好好地,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明呆呆地坐在地上,渐渐地缓过神来,心里想着:不会吧?是不是我幻觉?报纸上那个人不可能是峰吧。明吐了一口气,又拿起那张报纸,“啊?!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峰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原来刚才报纸上登的明明是峰的照片,现在却变成了明自己。“哈……哈……”不知从哪传来这撕心裂肺的笑声,峰忽然出现在明的眼前,那白纸似的脸,黑黑的眼眶,浑身滴着水,干涸的嘴唇里冒出几个字:“明——我好冷——我好寂寞——你来陪陪我——。”“不,不要啊……”教学楼又静了下来…… 第二天,在那个池塘又发现了一具淹死的尸体,死者死得很怪,面部已经扭曲,像是被吓死的。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明从此,再没有人敢去那个池塘,也真是怪,无论风怎么吹,那个池塘也不会起一点波浪,它静静地等着,着着另一个人掉进去……而教学楼,每当老挂钟敲了十二下以后,都会传出“咚——咚——咚——”的脚步声…… ...
所在的大学校园里流传着一件怪事。就是每年都会有二三个学生失踪。已经有三年了。校方往往言明那是退学,休学。一次二次可能会信。但是,失踪的人多了。便会觉得奇怪。因为学校建在山上。就有些人说我们的学校所在地是以前的乱葬岗…… 我是学生会里小小的一名干部。所管的就是所有的学生的挡案。每次开会时我都会坐在一个很角落的位置听着别人发表意见。我往往是沉默的。因为,青跟我说过:沉默是一种很安全的状态。既不被打扰,也不去打扰到别人。 青是我的好友。她是个很安详的女孩子。在别人去蹦迪,泡吧时。她只喜欢看看一些很冷门的书。 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看的书的封面[[本白]]。很奇怪的名字。我询问,她微笑。 “这是一本巫异小说。法国的一位巫异学家写的。” “那么,你懂巫异方面的事情吗???” “呵呵。” 她笑而不语。只好随她。 学生会紧急开会。 收到通知我忙赶了过去。会长的脸上爬满了汗珠。脸色惨白。“又有人失踪了。今年第三个了。浩,你将档案拿给大家看一下。” 我分发档案。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学校就会产生恐慌。学生会纷纷退学。哎……总不能一直说是退学,休学吧。怎么办?” 我站了起来,向会长点了点头。 “我来查一下吧。” 全部的人惊讶的看着平时沉默不语的我。 我拿着档案走了出去。 我敲开青的门。 “青,帮我。我知道你能够帮我的。” 青低头不语。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好的。但是,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有帮你的能力?” 我低下头去在青的颈上轻轻的拉出了一跟线绳。绳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月牙白的狼牙。上面刻着-个蚂蚁图案的图腾,旁边有很多古老的文字。象是一道符咒。 “我有次过来时,你正在熟睡,从你的衣服里滑了出来。这上面的字是拉丁文,正好,我选修的是拉丁古史。这是拉丁的一个很古老的民族的图腾。这个民族消失的很是奇怪。三千多年前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我的导师一直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因为,这个民族有着最杰出的巫术。” 青避开我直视的眼神。说:“走吧。” 我们来到档案室。我查找着历年来失踪的所有学生的资料。青沉默的看着我忙乱的翻找着。 我翻开三年来全部失踪的学生档案。档案上很多资料。我努力的找着他们的共同点。 这时,天开始黑了。档案室建在山上。窗外渐渐传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沙沙,沙沙的。我依然在努力的寻找。一排排的书柜,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时而抬头观看一下四周。忽然我听到了有着一种拖着东西过去的声音。沙沙的。我猛的地抬头。没有甚么。我告慰自己只是自己想象的而已。这时,天越来越黑。忽然,灯光一下就灭了。偌大的档案室一片漆黑。我低声咒骂了一句。而后,我和青沉默着。那种拖着东西过去的声音更加的清晰。窗户响了起来。叩叩叩,象有什么在敲的一样。心里直发毛。 我们只能沉默。青的表情肃穆。我看着她一言不发。我跟本不知道我面临的将是甚么。窗户猛地打开。惊吓了一跳。风刮了进来。在室内徘徊不去。 我拥着青,慢慢的摸着墙壁,我们摸着黑来到了窗边有月光的地方。忽然,我踩到了一样粘粘的东西。心马上悬了起来。我不敢低下头去看踩到的是甚么。马上跳开去。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才发现心底更加无望的恐惧。因为看不见,只能任由安全感慢慢抽离。我在心里数一,二,三。我猛地睁开眼睛…… 赫然,一个浑身是脓血的尸体就在我刚刚踩到的地方。我之所以肯定它是尸体,因为它已经腐烂了很多。许多的地方露出了白骨。正在呼号着向我爬过来。向我伸出了满是暗红的血的手。双眼直盯着我。不!他是没有瞳孔的。二颗惨白的眼珠瞪着我。 行尸。我惊呼出声。这二个字在我心里已经恐惧的存在了很久。它爬到了我的身边,忽然一下子。又退后了。啊,后面有着几个跟它一样的浑声是脓血的尸体在拉扯着。争先恐后的向我爬过来。 好象我是它们争食的事物的一样。鬼声尖锐刺耳。 我睁大双眼。一步步后退着,响在耳边的是它们拖着同伴的声音。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碰到了墙壁。再也不能后退。一阵尸臭味直扑而面来。然后,我被死死的拖住了双腿。 这时,我听到了青的声音,她在急急的念着咒语。一道白光从她的护身符发了出来。射向那几具抱住我腿的尸体。我听见了尖叫。然后,它们慢慢的褪色。 是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因为惊惧过度看错了。它们正在慢慢的褪色。浑身腥臭的脓血开始变成鲜红。然后再变成淡红。慢慢转淡。最后,地下只剩下了几滩尸水的痕迹。腥臭难闻。 这时,窗外又响起了尸体拖拉的声音。 行尸又来了。青拉着我的手快步的跑了出去。一路上满是那样的浑身脓血的尸体惨号着向我们爬过来。青不住口中念念有词。它们不能够靠近。我们来到了青的房间。来不及喘气,青便结下了结界。我过了很久才缓过了气来。我苦笑着看着青。 “失踪的人都变成了那样的怪物了。是什么力量造成的呢?还有,青,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怎么拥有那样的力量。你跟图拉一族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青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我无奈的摇摇头。 “好吧。不说就算了。” 我刚刚拿出了那本失踪学生的档案。翻开档案。 一张张脸在我眼前闪过。全是我刚刚看到过。只有一张陌生的。他是林南,男,23岁,巫术爱好者。于三年前失踪于……忽然,青挥了挥手,我看见档案上的文字和照片开始慢慢的褪色。然后,一片模糊。最后,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白茫茫的一张纸张。 我直视着青。青将头转开来:“我只是认为到此为止,你不要再管了。” “你以为我会放弃?” 青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绝美。又是那样的忧郁。眉头皱起。仿佛有着很深重的东西在压抑着她。我低下头,知道自己的心很久以前就已经沉陷。于她,我无计可施。 次日,东方日出。她才放下结界。我走了出去。直奔导师办公室。“你想知道甚么呢?孩子。”白发苍苍的导师微笑着看着我。 “林南,他的所有事情。” 我看见导师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脸色一片死灰。我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诉说着。用一种平板的语调。 “他,是三年前校学生会主席。距今为止,失踪的学生里只有他的尸体被发现。安葬在校后的山上。” “是档案室后的那坐吗?”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最让人恐怖的是他的尸体在三年前安葬后的几日后就也失踪了。只留下空空的墓穴。” “我遇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我看见了所有的失踪的学生,他们全变成了行尸。除了林南以外。”我将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导师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然后,他起身找出了一本古书。我翻开。看见上面记载着图拉一族的事情。上面写着图拉最厉害的巫术——吸魂术,其情景跟我昨天看到青用的法术是一样的。上面还写的,这只有图拉一族的王才会的。 那么,青从哪里学会的?林南吗? “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发现林南的尸体的?发现时的情景又是怎么样的?”我急急的问道。 “是在……”导师双眼睁的奇大,死死的盯着我的身后。然后,他昏了过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猛的转身,看见了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林南。 一个已经死了三年的人。他阴阴的笑了。向我走过来。他的身体并没有腐烂。但是,我却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清香。是青的。 我揪住他的衣领:“青呢?你将她怎么了?” 他推倒我。“怎么你也爱上她了吗?所有爱上她的人都该死。你也是的。她是我的。” 他向我走来。伸出他的手。我看了一眼他的手。那怎么算是手。几根白骨向我伸来。我一步步后退着。他掐住我的脖子。看着我不断的阴笑。他脸上的肉开始慢慢的掉落。和着脓血。他号叫着:“她是我的。”我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一阵阵腐臭味传了过来。我不能呼吸。他越掐越紧。 我昏了过去。 …… 醒来时看见导师倒在一边。林南没有杀我。为什么?我看着四周,发现不远处有着一滩水。 尸水。 我将导师送进医院。在雪白的环境中我开始静静的回想所有发生的事情。 三年前。我,青,林南入学……三年前开始有人失踪……林南是巫术爱好者……他杀掉了所有爱青的人……青的护身符上的图腾……蚂蚁……蚁后?……图拉一族的灭族……档案室的行尸袭击……褪色……吸魂术……刚才地上的尸水…… 我轻轻的叹息着。希望,我猜测是有错的。 我拦住了一辆车:“请送我去S大学。” 走进房间,我静静的看着她。她还是那样的美丽,安详。毕竟,只有三千年的岁月才能修成着样的通透,安详。 她静静的看着我。开口:“我知道你会来的。” “图拉一族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么?” 她沉默良久,而后抬起头来。 “是的,而且,我是他们的王。”我静静的注视着她。等她将话说完。“我们族膜拜的是蚂蚁,你应该知道蚁后在最后是会吃掉所有的同类的。我用吸魂术吸取了他们的生命。他们无影无踪。” “那么,林南他们呢?他们不是你的同类。” “林南是为了帮我吸取生命,我非得靠这个才能活下去,不老。他却老是选爱上我的人。我想他是嫉妒吧。他总是学不会吸魂术。就去了你的导师的办公室寻找我图拉族的记载。根据记载上的练习,没想到走火入魔死了。我将他复活。” “那他是又怎么变成了一滩尸水?” 青开始苦笑。她说:“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吗?真的不知道吗?” 我低下头,我心中清楚。是青救了我。她无法坐视我死去。因为,我抬头看着她凄楚的眼神。 她爱我。 这是我的悲哀,也是她的悲哀。 “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因为深知而不愿意深陷。我不想有罪的活着。 我转身走了出去。却听见青在身后低低的念着咒语。 我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褪色,褪色。 变的透明。 最后的一刹那,我回头看见了青。 她泪流满面。“三千年的岁月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浩,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她喃喃的说。 我微笑着变的透明。 ...
天又黑了 眼睛望着窗外,眼神有些呆滞,好象在期待什么 也好象在回忆什么 沉默 依旧是沉默。。。 。。。 天已经很黑了 他还是呆呆的望着 身边冷风吹过 他抖了抖衣服显然没有察觉 今天是星期三,又是星期三,它还会来吗 他想 她会尊守约定吗 同样是星期三 。。。 。。。 那晚的司机那晚的眼神那晚的冷风。。。 都怪那晚天太黑 都怪自己太粗心没有保护好她 自习后捺不住孤独的他和她决定出去走走 今晚月亮好圆啊 他说 他胸口的她说 此时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是她们没有注意到路旁的槐树 它已经开始狰狞树叶开始变黑 天上的云挡住了完美如霞的星辰 月亮也不只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开始害怕起来 冷风不断向他门吹来 他意识到了 他准备和她回去可是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的脸啊 看不到她的脸 看不到世界 看不到自己的双手 他完全被这片黑暗笼罩了 他开始哆嗦 头皮开始发麻 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是靠上帝保佑。。。 晚了一切都晚了 来不及了 ‘谁’随着一束手电的光照来 他知道有救了于是他大声的呼喊 原来是查房的看见没在宿舍便来找 可是 她 呢 他不感告诉查房的 因为这是不被学校支持的 也许是她自己回去了吧 他想 第二天 她没来上课 他感到恐惧感到压抑 感到窒息。。。 终于胆子不是很大的他决定去找她。可是那晚除了那棵诡异的槐树和隐隐的冷风 他走了... ... 晚上,潮湿的心情使他12点也不能入睡。这时起风了而且还很大他隐约可以听到敲门声,会是谁呢?他想...可是望着熟睡的社友们他只好无奈的准备开门。门旁边的窗子 对 一定有人他感到有谁在推窗子而且很用劲。他为了壮胆打开了那盏昏黄的电灯。他慢慢接近...... 他犹豫了一下又回到床上蜷缩在一角 打开mp3声音放到最大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有些许安全感。 但敲门声仍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大 社友门今天怎么了?他想... ... ...
叶真真真的有点儿怪,以前周末总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她,今天竟然穿起了校服。 张琪过去打招呼:“小妖女,现在知道改邪归正了?” 叶真真瞪了张琪一眼:“你才是妖女呢,明天把我的英汉词典还给我!” 看着向来只走模特步的叶真真迈着内八字离开,张琪越发感觉她不对劲儿,自己什么时候借过她的英汉词典了? 后来张琪想去来了,他看陈娜桌子上有本英汉词典就拿来用了,陈娜当时不在,可能这词典就是她的室友叶真真的。 张琪下了晚自习就抱着大词典往女生寝室跑,他可不想得罪坏学生叶真真。 路上经过学校的人工湖时,他看到叶真真正蹲在湖边洗东西,天太黑,他也没看清她洗的那一团是什么。他就冲着她喊了句:“叶真真,我把词典给你放石凳上了!” 这词典到底是谁的啊?第二天,张琪竟然看到看到李恬蕊抱着那本被他抠了个洞的英汉词典来上课了,而且同寝室的叶真真和陈娜都逃课了。 “我说,这本词典是你们整个寝室公用的啊?”张琪敲了敲李恬蕊的桌子。 李恬蕊不高兴地抬起头:“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要公用?” 看到李恬蕊的眼神,张琪哆嗦了一下,怪吓人的,以前爱笑的李恬蕊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张琪再一低头,发现学习奇差的李恬蕊竟然能把书上的练习题都做完。 真是大转变啊,这个寝室的女生变化都挺大,从来不逃课的陈娜竟然一连逃了五天课。 中午,张琪路过人工湖是看到又一个女生在湖边洗东西,和上次一样,在洗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只不过这次是李恬蕊洗的。 “我说李恬蕊,你不是从来都不会洗衣粉么?”张琪站在湖岸跟她开玩笑。 李恬蕊听后就站了起来,张琪记得她是全班最高的女生,怎么现在这么矮呢? “别叫我李恬蕊!”女生背对着张琪,听声音她很生气,“我是陈娜,词典也是我的!” 张琪看到她转过身来的时候一下子浑身发麻起来,因为她手上那一团东西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张琪激励克制住自己想吐的欲望,仔细看了看那个头。没错,那就是陈娜的头。 女生看到张琪惊吓的样子就把身上的头“咯嚓”一下掰了下来,又把刚洗过的头“咯嚓”一声安在了脖子上。张琪看着满脸血水的陈娜,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这个人到底是谁? 女生拿起刚拆下来的李恬蕊的头看了看,语气凶狠地说:“李恬蕊和叶真真想把我赶出寝室,我不愿意,她们就把我从窗台上推了下来,这两个人真是该死!” 看到这时张琪已经吓昏了,她才忧心地摸着自己的脸转头向湖面上照了照:“但我脸上血太多了,怎么洗液洗不掉,只好先借用她们俩的头了。” ...
话说那一天的天气实在是非常的闷热,而晚上的月亮是半隐半现的,路上的行人也是非常的稀少(废话...十一二点了.有谁会那么无聊在路上闲逛.) 唉!我那天晚上是心血来朝.去改改路线... 嗯!.一道上路灯不是很多.但是隐约的可以看清楚路,自己的学校嘛...总是有几分的熟悉 天气虽然无风但是两旁的树叶仍然是沙沙作响. 彷佛是想告诉我一些讯息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觉得有点儿跟平常不太一样了.这气氛.唉!说不上来.管他呢,先跑了再说 我跑啊跑的.奇怪今天的体力怎么那么差.还没跑多久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当跑到了那条校园地下道时.那里有点暗.也只是有几盏灯 但是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地步.当慢慢的走下阶梯走著走著时.呦! 好冷.冷的我直透脊骨 然后一阵的冷风向我而扑来 我轻轻的打了个寒颤.真怪啊!外面是热得要死 而地下道里面居然凉成这样,让我想到我可能会感冒的....还是赶快的通过吧!然后我又是拔起腿就跑.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地下道是直的总是不会的错吧! 等快到另一端之时.我刚刚的松了一口气.正要踏出上台阶的第一步时..只听见" 啪!!" 的一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了.就像是砖片碰到地面的声音(我是不会带各种怪东东运动的) 当然了那也不会是我踢到石头 因为那声音是从後面传出来的.一阵的回响伴随著地下道里的滴水声 深深的敲进我的心坎.我也不是那种啥事都不管的人, 我就顺著那个声音回头一看.我看到了....... 话说我听了那不寻常的声响後. 带著一颗好奇的心,猛然的回首. 那时灯光也不是很亮. 周围除了有几架灯的地方外. 似乎只能靠着墙壁瓷砖(白黄色) 的反射来依稀的辨认方向 我朝著声音的来源或者说是往回走才是吧! 我看到了一个灯下的瓷砖崩裂掉落的一些的痕迹. 也许这就是刚刚听到的掉落声音的缘故吧!.... 嗯... 我也不好奇的往我该走的方向转头回去... 眼睛馀光中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栏杆上似乎有个... 人...对...那么大的身影....是人的... (我要说明一下..我们的地下道去回的两路中是用矮铁栏杆分隔的, 不是用画个线的....成大的人应该知道.....) 他坐在栏杆上,也许是算依靠吧! .... 我不由得像他走去... 对...是个人... 好像...好像是个女子... 低著头.... 有点抽续的颤抖.... 好像是在哭耶..... 我再向她靠近一些.... 想说....也许可以帮助她... 或劝她回家吧! 这么晚了一个人在校园地下道.... 而且我想说也许是自己学校的同学...也就不怎陌生了... 再靠近得距离有六七步时.... 不对... 不对......真的不对..... 那个...女子.....有点怪.... 有点不一样...似乎是.... 啊!!!!!!!!!!!!!! 她没有脚啊!!!!! 或该说是下半身只有裙子漂荡在栏杆边那!!!!!!! 那是?哇~~~~~~~~~~~~~~~~~~~~~~ 我当时不禁大叫了出来! 而它也立刻有了反应..... 一下子就往前(或说是向墙吧!) 走去(飘去) ... 在我眼前.... 进入墙中????? 就这样消失了.... 我当时...一阵昏眩有点想呕吐.... 但我还不到意识昏迷的那种状态...... 我转头就...一步步的... 走(或说是快脚软成爬的) 向我要去的出口... 我根本是走不动了....而心跳因为运动後和那惊吓... 异常快速...或说是极剧..... 我在 "走著" (一拖一拐的) .... 我觉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还在硬撑要赶快出去 为什么呢??? 因为....在我转身回出口的时.... 我感觉到... 背後一阵寒冰... 而它好像就正在我背後.... 只差它伸手搭在我肩膀的距离.... 不只这样我还..... 话说 当时,我是一手扶著旁边的栏杆.... 一步步的 "拖拐" 著走.... 我之所以很肯定的说: 它还在我後面是因为 在我低下头的那刹那... 我看到了.... 她那紫黑或应该是全黑色的裙角..... 在我的腿後轻轻的飘动.... 我看清楚了... 几乎是有点透明的黑色...(不要用科学跟我论证这色的存在!!! 无聊!) 我还能怎办? 闭著眼睛... 一步步的扶著栏杆.... 死命的走(拖)..... 就等它的手..... 冰冷的手... 悄悄的搭在我的肩上....... 别碰我啊.... 拜托啊... 千万别碰...... 背後...总有一阵阵微小的凉气.... 静静的... 缓缓的....穿过我背... 沁入我心.......... 彷佛她是在呼吸..... 而给我的感觉就像.... 有个东西在背後盯著我....看著我..... 她的气息.... 好冷.... 别碰我...别掐我.... 更别转到我面前给我看啊........... 我靠著基本的意志...和她慷慨的无动作.... 撑到了出口...一步...一步上著阶梯..... 而她也还....慢慢的随我後而飘上.... 真担心她伸手拉我的脚...... 那时,我张开眼睛... 喂!!!!!!!! 同学!!!!!!! (我快昏倒了) 救星来了... 不远处,我看到了一个人骑著单车正向这边而来..... 等他接近我时(或说是我们彼此靠近...) 从他疑惑的表情中.... 我知道那东西....现在已经不在我後面了.... 我问: 几点了啊... 他说: 我看看...快一点了呦... 谢谢!! 不客气... 你要走地下道过去吗? 是啊.... 劝你别过去...走大马路比较好... ? (他疑惑著...) 唉...反正....那里面有脏东西.... ?!!!!! (他愣了一下,骑了单车转头就跑了......) 我也马上由转角向右直奔光复大门.... 路变宽了,灯也多了...人也较多了... 我仍不愿停留..... 直奔胜利宿舍.... 一直奔跑....其实胜利宿舍离门口那一段也满少灯的... 管不了了..... 就这样...奔回了宿舍.... 换了衣服.....我就去睡了.... 多少次....由梦中... 再度看到那无下半身的长发女子....(前篇忘了说是长发..) 而我...辗转难眠.....直到拂晓.... 第二天,我开始拉了三天的肚子.... 医生居然跟我说是感冒引起的???....就算是吧! 偶尔跑馆上课时,经过那条地下道.... 瓷砖剥落痕迹依旧.....(现在好像重新贴过了.) 而我总不免再望望那女子曾倚靠过的地方.... 也总不免在一个寒颤後... 促我快奔而过..... 也希望那段记忆...在我快速的奔跑中... 慢慢流逝...永不再忆.... (完) . ...
雨夜诡事 李佳怡站在教学楼大门口,望着瓢泼大雨欲哭无泪。 “天气预报不是说明天才下雨吗?”李佳怡愤怒地跺了跺脚,“该死的雨说来就来。”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再过不到半个小时,宿舍楼就该锁门了。这可怎么办?教学楼马上也要关门了,这个雨天连大街都没得睡。老天,请可怜可怜我这个纤纤弱质的女孩子吧!李佳怡目光瞟着身边经过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演起了苦情戏,全然忘了自己是跆拳道黑带,两三个男人近不了身的事情。 不出李佳怡所料,眼镜男果然停住了脚步,挠了挠头,走过来将手中的雨伞递给她道:“这位同学,你没带雨伞吗?那我把伞就借给你用吧。” “谢谢你。”李佳怡在心中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道。 眼镜男笑了笑:“不客气,你快回去吧,迟了宿舍就关门了。” “你不回宿舍吗?” 眼镜男摇了摇头:“我还有事,得去活动室。”说着,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佳怡努努嘴,低头打量手中的红色雨伞,撑开走进了雨中。 为了节省时间,李佳怡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当她经过湖上风景桥的时候,忽然一阵疾风刮来,差点将她连人带伞掀翻在地。李佳怡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却发现伞比刚才重了许多,但时间紧迫也没多留意,就这么跑回了寝室。 此时马上就到熄灯的时间了,李佳怡将伞撑开放到阳台上,急忙洗漱一番,终于赶在熄灯之前上了床。 午夜时分,李佳怡忽然被一阵滴水声惊醒了,她诧异地睁开眼睛向阳台看去,只见一套“连体服”正孤零零地挂在衣架上,还有水珠不断在滚落。 “奇怪,大半夜的,谁洗衣服了?”李佳怡疑惑地想。忽然,那套“连体服”动了一下,衣架在晾衣绳上转了一个圈儿。 李佳怡顿时脸色大变,差点叫出声来:衣架上挂的不是衣服,而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她的五官微微扭曲,脑袋向下耷拉着,整个人好像一套衣服,挂在衣架上微微晃动着。那女人刚好与李佳怡四目相对,咧着巨大的嘴巴,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但对普通人而言,这表情实在太恐怖了。 李佳怡再也受不了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错杀无辜 “你买了这么一大包,都是什么东西?”李佳怡没话找话地问汪雪。 “矿泉水和饮料啊。”汪雪满不在乎地道,“听说要刮台风了,我喝不惯自来水,当然要多买点水存着。” 听到水,李佳怡心中一惊,顿时大感不妙。果然那个女鬼眼露凶光,尖锐的指甲慢慢摩擦,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汪雪坐到椅子上,打开一瓶饮料喝了几口才道:“对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李佳怡怕汪雪再说错话,见她扯开话题,心中才松了口气,开口问:“什么梦?” 汪雪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梦见自己在寝室里被一个男人抱了一下。”顿了顿,她又扭捏道:“而且早上起来觉得很不舒服,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听到这里,女鬼大吼一声,现出了原型。汪雪看到女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地尖叫起来。女鬼瞬间来到了汪雪身边,两只鬼手抓住了她头脚的两端,用力拧起来。 寝室里飘起一阵血雨,汪雪就这么活生生地被女鬼拧成了“麻花”。 李佳怡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好像傻掉一样呆呆地靠在墙上,连手指头都不敢动。杀了汪雪,女鬼眼中露出诧异之色,接着说了一句让李佳怡几乎崩溃的话。 “杀错人了,这女孩并没有被附身。”女鬼平静地说。 “这可是一条人命,你说杀错就杀错了?”李佳怡简直要气炸了,“而且,我马上就要被当成杀人嫌疑犯抓起来了!” “我是鬼,杀人对我来说再平常不过了。”女鬼满不在乎地道,“不过我还需要你帮忙,暂时你不能有事。”说完话,她提起汪雪的尸体从窗户飞了出去,看来是去毁尸灭迹了。 李佳怡愣了好一会儿,才咬咬牙,站起来出了门。她实在不敢一个人呆在满是血腥味儿的寝室了。刚来到走廊,忽然有一个人在叫李佳怡的名字,她转身却发现,叫住自己的人是徐娇。 “你没去学妹的宿舍?”李佳怡诧声问道。 徐娇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就是那个男鬼,昨晚就附身在你室友身上了。” 李佳怡一呆,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接着转身要跑,却被徐娇一把拉住。 “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此时,徐娇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男人的腔调,听起来让人感觉不伦不类。 “你想要怎么样?”李佳怡知道自己跑得再快也快不过鬼,只能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知道那个女鬼给你讲了一个故事,而我也要给你讲一个故事。”徐娇面沉似水地道。 李佳怡怔了一下,想着:怎么现在鬼都喜欢讲故事啊? 不同版本 “我和那女鬼生前是对恋人,因为我们两个家里都很穷,所以不得不在学校打杂赚取学费。对于这样辛苦的日子,她越来越不满意,所以背着我跟学校的一名会计好上了,并且和对方合谋盗取了学校一大笔资金。为了掩盖罪行,她骗我到湖边,将我推进湖里淹死了,之后还伪造了一封遗书,诬陷学校丢的那笔钱是我偷的。但人算不如天算,那个会计胆子太小,接受警方盘问的时候露出了马脚,最后将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她没有办法,只好跑到树林里上吊自杀了,那个会计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徐娇平静地说完了这一切,顿了顿才继续道:“但这女人实在是蛇蝎心肠,即便是做鬼,也要继续害人。” 听完徐娇的话,李佳怡彻底迷糊了,对方的故事实在让她难辨真假。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咱们一起除掉这个恶毒的女人。”徐娇迫不及待地道。 对于一个鬼的请求,如果你不答应,那可是嫌命太长了。李佳怡自然是识时务的,于是连连点头。 徐娇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继续道:“你帮我关注她的动向,鬼不能长时间离开死时的地方,她想要在这里呆得长久,就一定要找个人附身。而那时,她的灵魂会很虚弱,到时候我就出手灭了它。” 说完了这些话,徐娇这才松手放李佳怡离开。李佳怡如蒙皇恩大赦,转身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出宿舍楼。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李佳怡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但她知道事情还没有完,那两个鬼不走,自己依然命悬一线。 此时李佳怡心中十分纠结,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帮谁。按道理说,她应该相信男鬼,因为女鬼看起来很残暴,视人命如草芥。但有句话是,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嘴,而那男鬼又两样都占了。 “我到底该帮谁呢?”站在操场上,李佳怡拼命挠着头,有些抓狂地道。 就在此时,李佳怡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立即柳眉到竖,冲上前高声喝道:“喂,你给我站住!” 前面那人愣了一下,转头向李佳怡看过来,对方正是昨晚借她雨伞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生。 眼镜男被气势汹汹的李佳怡吓到了,紧张地问:“有、有什么事吗?” 李佳怡怒道:“别假装失忆,你昨天晚上借我的那把雨伞可把我害苦了!” 眼镜男呆了呆,用手推了下眼镜,疑惑地问:“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李佳怡耐着性子,将撞鬼的经过跟眼镜男说了一遍,接着气哼哼地等着对方回答。 听了李佳怡的话,眼镜男沉默了一会儿,面带歉意地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顿了一下,他又道,“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摆脱这两个鬼。” ...
校友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正好顺路,我应邀上一个叫王盏的97级师兄家喝茶。王盏师兄毕业后在一家医疗器械公司上班,长得帅,人缘也好,大学期间曾帮过我不少忙,只是至今仍未结婚。记得那时追他的女仔不少,有几个条件还不错,可人家就是宁缺勿滥,因此一度成为母校全体单身汉的代言人,至今仍是校园食堂里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谈资。 印象中王盏不是那种细腻型男人,没想到家里却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比有个女人在还整洁干净。自从毕业后我还是第一次和他见面。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我讲完最近发生在学校附医停尸房的几件怪事,王盏却道,“这算什么?大学时咱见得多了。有个叫阿龙的你认识不?”阿龙这名字似乎很熟悉,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只得道,“不记得了,说来听听。”王盏起身去开电视,我心里暗笑,“好歹咱也是学医的,还会被你讲出来的这点儿事儿吓到啊。”王盏换了几个台,接着就讲开了…… 那是大二那年,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为了方便一些学习上刻苦用功的学生,学校专门设有几个通宵课室,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关灯。另外有些人,平时不怎么看书的,一到考试也拼了命往通宵课室跑,阿龙就是其中一个。所以通宵课室每到考试期间都是人满为患的,为霸位大打出手的事常有发生。阿龙那天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晚上八点多才悠哉悠哉地走去第五课室,前排却正好有个空位等着他。 阿龙平时虽然玩起游戏来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但一到考试也是很认真的。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们学校的考试是要多变态有多变态的。看到凌辰三点左右,阿龙只觉上眼睑仿佛灌了铅,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他环顾四周,这时课室还剩下四五个人,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还坐在他旁边,虽然看不到正面,但从佼好的身材推断,应该是个美女。阿龙精神稍振,再看了一会儿书,就趴桌上睡着了,直到中午被饿醒时再寻那美女,只剩下用来霸位的一本书,人已经不在了。 鬼故事网 阿龙回去刻意梳洗了一番,很早就去了第五课室,一半心思用在看书,另一半用在等那长发女生上。直到晚上十点,第五课室人都几乎坐满了,阿龙却还没见到那女生的影子,因为有本书在,旁边的座位上也一直没有别人。看来那美眉虽然霸了位,但今晚恐怕是有事来不了了。 由于第二天下午考人解,听说去年这门功课光是补考的就抓了一百多,阿龙只得将心神收摄到书本上。十二点过后阿龙去了趟厕所,回来时发现那女生居然来了,仍然坐在昨晚的位置。虽然阿龙尽量放慢脚步,想看清楚那女生样子,无奈她垂下来的头发实在是太密了。 这种女生,正是阿龙喜欢的类型。 机不可失,阿龙于是写了张纸条过去,“昨天好象也见到你了。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不久那女生将纸条递了回来,用红笔写道,“我是一班的,姓黄。明天你不用考试么?”每个年级的一班都是高分特招的,七年制,本硕连读,双语言教学,只是考试每门功课至少要达到75分,否则失去硕士资格。 阿龙稍微自卑了几秒钟,接着写道,“要啊,考人解。”那女生回道,“那你把腹腔脏器好好看看吧。”阿龙写道,“你们考过了么?”也许是要抓紧时间复习,那女生再也不回笔了。阿龙也依言翻开腹部那章看起来。 第二天下午人解试卷发下来,最后一道四十分的大题正好是腹部脏器。阿龙一口气答完,自信这次绝对不会补考了,于是提前交卷去了第五课室,打算好好谢谢那位姓黄的女生。等了半个多小时,她还没来,阿龙只在抽屉里找到那张笔聊的纸条,于是收好回了宿舍。 那天宿舍所有人都被人解考得晕头转向的,惟有阿龙躲在蚊帐里,不时发出一两声奸笑。接下来的几场考试,阿龙几乎都不用看书了,只要翻一翻小黄所点的那几章,第二天考试绝对轻松过关。 所谓日久生情,夜久了也会生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考试快要结束的时候,阿龙实在抑制不住,在一个寂静的夜里用笔沉默着表白了。小黄也没拒绝,只是拿出一张纸写道,“你愿意陪我一生一世么?”虽然只是笔聊了半个月,阿龙还是毫不犹豫地写道,“我愿意。” 小黄将纸条收好侧脸一笑,阿龙几乎看清她的样子了,很白,也很美。 鬼故事 转眼到了寒假。在家熬了一个多月,阿龙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提前几天回了学校。宿舍里就老张一人。老张是农村来的,家离学校比较远,所以过年没回家去,而是在学校附近找了份杂工,补贴来年的生活费。阿龙想起自己离校前忘了问小黄要电话,但感觉她应该回学校了,于是就早早背了书包到第五课室等。 由于长时间没人来自习,第五课室的桌椅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灰。阿龙将两人惯坐的位置打扫干净。舟车劳顿,他往桌上趴了会儿就睡着了。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不知是哪个缺德鬼把灯关掉了。阿龙只好走去课室后面开灯,转身却看到黑暗之中前排一个若隐若现的白影,就在刚才自己所在的位置旁边!“谁?!”阿龙叫道,声音不大,但很抖,同时开了灯。白影缓缓扭过头来。阿龙嘘了口气,是小黄。可能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睡觉,小黄进来时就将灯关掉了。 认识她这么久两人还没一起出过第五课室呢。阿龙坐过去问道,“出去走走好么?”小黄拿笔写道,“课室关门了。”阿龙回头一看,门果然被管理员从外面锁住了。阿龙这才想起第五课室在非考试期间是不准通宵的。好在有美人陪伴,坐多久阿龙都没意见。小黄第一次将头靠向阿龙肩膀,阿龙只觉得鼻中传来一阵少女的体香,立马不知是晕了还是睡了。 第二天阿龙回到宿舍,老张也在。阿龙将昨晚笔聊的字条折好,小心翼翼地放到专门装字条的红色匣子里。老张见状,问,“阿龙,藏什么宝贝啊?”阿龙想,自从自己恋爱了全宿舍人都还不知道呢,去年期末考时舍友都怪自己不丈义,知道考试题目也不告诉他们一声。如今这些纸条拿给老张看看也好,羡慕死他!于是阿龙将匣子递过去,道,“都是情书啊,只准看,不准模仿,更不准告诉他人。”老张哈哈一笑拿起几张翻了翻,脸色微变,问道,“怎么字迹全都是这种颜色的?”阿龙一看,那张纸条上小黄的字迹已不是当初的鲜红色,而变成红褐色了。 阿龙道,“没什么,也许是受潮了吧。”老张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班去了。 也许是昨晚睡得太多了,躺在床上阿龙怎么也睡不着。又不想玩电脑游戏,满脑子里只有小黄。不知道昨晚她什么时候一个人走了,也许是怕有闲言闲语吧。虽然不知道小黄具体在哪个宿舍,但阿龙大概还是知道一班的女生宿舍在哪儿。 阿龙敲开一间宿舍门问,”请问您是一班的么?”开门的是个矮矮胖胖的四眼女孩儿,她用手扶了扶眼镜问,“什么事啊?帅哥。”阿龙心情一片大好,继续问,“你们宿舍有个姓黄的女生么?”“没有。”“那你们班呢?”女孩儿想了一阵,答道“也没有。”阿龙道,“那就奇怪了……”还没等他琢磨过来,女孩儿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阿龙转身,差点撞倒身后的一高跟鞋女士。阿龙赶紧道歉,那女生整了整手里的花道,“您是找黄小鹃么?”阿龙道,“您怎么知道我找……”说到一半就咽回去了,说不定小黄就是黄小鹃呢?来人道,“我是她大学同学,大二那年她就自杀了,埋在我们学校附近的公墓。今天是她忌日,您是来看她的么?”“不是不是,您认错人了。”阿龙连道晦气,赶紧下了楼梯。 鬼故事大全 今晚一定要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住哪间宿舍,阿龙想,不然白天想见见她都找不到,还叫什么女朋友啊。天刚黑,阿龙就迫不及待地到了第五课室。出人意料的是,小黄已经在那儿等他了。阿龙坐过去拿出纸笔写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宿舍,可以告诉我么?”小黄写道,“你一定要知道么?”阿龙写道,“是。”小黄想了想,写道,“明天再告诉你吧。”反正也不急这一天,阿龙就同意了。 由于考试早已结束,没了压力,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专业书阿龙怎么也看不进去。他侧头看了一眼小黄,人家正看得认真呢。什么书这么好看的?阿龙睁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但还是看不清楚。等她上厕所时再看吧,说不定还能在书上找到她的名字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小黄似乎还没上厕所的意思。好象以前也很少见她去厕所的。阿龙自己反而先尿急起来。 方便完回到课室,小黄不见了,老张却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见阿龙平安无事,老张舒了口气,拉住他道,“赶快跟我回宿舍。”阿龙问,“急什么?有事么?”老张道,“回宿舍再说。”阿龙无奈,心想回宿舍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回到宿舍,老张递给阿龙一张化验单道,“你自己看看。”那是一张普通的血液检验单,只有编号,没有姓名,是学校法医鉴定中心出的。阿龙问,“有什么好看的?”老张道,“你知道样本取自哪儿么?”阿龙不解。老张拿出一张纸条,上面被撕去了一角,正是阿龙自己和小黄笔聊的“情书”。 阿龙后脑一热,冲过去抓住老张道,“我的东西你也敢动?”老张道,“放手,你个白痴。我也是为了你好。”老张虽然是农村来的,但为人忠厚耿直,宿舍所有人的钱包手机都是随便放,但从没见人丢过东西。 阿龙慢慢松了手。 老张喘过气道,“学校周围不过三家文具店,你见过卖红褐色水彩笔的么?”阿龙无语,老张继续道,“上午我看到那些字条,就觉得不对劲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你经常回来得很晚,有时是通宵不归,连以前喜欢的电脑游戏都很少碰了,这在考试期间也许还解释得通,但现在是寒假,你还老往通宵课室跑,所以我想一定不是看书那么简单。”老张喝了口水,接着道,“老师上课时就曾说,血液经过一定的时间,红细胞就会逐渐受到破坏,血红蛋白变为正铁血红蛋白,再变为正铁血红素,因此颜色会由鲜红色逐渐变暗,到红褐色,褐色甚至是灰色。所以我上午还你纸条的时候悄悄留了一张,拿到鉴定中心请老师化验后,成分果然是血液……” 阿龙心里一冷,突然想起上午在女生宿舍门口差点撞到的高跟鞋,手心里一阵酸麻,几颗冷汗止不住从后颈冒了出来。难道小黄真的是早已自杀的黄小鹃?阿龙赶紧将事情从头到尾给老张讲了一便,老张道,“第五课室你今晚就不要去了,明天一早我陪你去趟保卫科,放假期间他们也有人值班的。” 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一早阿龙就和老张一起直奔保卫科。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学校对学生自杀事件一向是讳莫如深的。直到老张拿出了法医鉴定中心的那张检验单和用血液写成的纸条,保卫科的人才极不情愿地翻出三年前的资料来。里面大致提到,黄小鹃,女,九四级一班学生,于一九九六年二月十三日在第五课室上吊自杀,死因是考试有一科只得了74分……其余的就没什么线索了。老张问,“您有黄小鹃的照片么?”“只有登记照。自杀现场的照片市公安局才有。” 阿龙看了一眼那张登记照,说不上像,也说不上不像。下午又同老张跑了趟市公安局,公安同志拒绝提供相片,说要么你就立案侦察。但要是说在学校课室撞上了鬼,就算公安局有人敢信也没人敢写啊。 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阿龙想起小黄答应过今晚告诉他自己是谁,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洗了个澡打算去课室见她。老张见劝不住了,拿出一个锦囊道,“我妈在庙里求的,带在身边也许有用。”阿龙感激地看了老张一眼,想起老张平时经济上有困难,自己却从没施过援手,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到了第五课室,和小黄交流的一幕幕情景浮上心头,阿龙心里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一直等到快十二点的时候,小黄也没有出现。突然呀得一声教室门开了,一阵冷风吹得脖子一凉,阿龙回头,原来是老张。老张看都快十二点了阿龙还不回来,于是打着电筒独自找他来了。 老张问,“怎么样了?”阿龙道,“今晚恐怕是不会来了。”老张看到旁边桌上的一本书,问,“是你的么?”阿龙道,“是她用来霸位的。”老张翻到封面,是第四版的外科书。外科书五年出一版,现在已经改用第五版了。 老张又翻到第一页,没找到名字。 老张接着翻了翻,突然掉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两句话:“你愿意陪我一生一世么?”“我愿意。”阿龙拿过来,反面还有五个字,“我叫黄小鹃。” 阿龙想起那天黄小鹃将字条收好的样子,心里一阵悲痛,喃喃道,“她以后再也不会见我了”。老张拍拍阿龙,却不知该替他高兴还是伤心…… “就这么完了?”我问王盏。“是啊。现在第五课室不是也被推平重建了么?”我看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只得起身告辞。王盏开门送我,我问,“不用关电视么?”王盏道,“还有人看。”我想也是,待会儿等他上来又得开。转身关门的一刹,透过门逢我隐约看到电视机前有个白影向我转过头来。但门紧接着就关了。 车开到半路,手机响了。我找到一看,不是我的,是王盏的手机。大概是刚才送他回去时忘在我车里了。说不定是他从家里打来的。我按了接听,“喂,alone啊,我是老张,刚才师弟上你家去了吧?叫你老婆不要出来啊,免得吓着他……” 这时我才想起王盏的英文名是叫alone的。 alone,念起来不就是阿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