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妮请了半个月的假后返校了,她对我们说:“我发现了一个赚大钱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最控制不住好奇心的是杨彩乐。 “秘密。”宋佳妮神秘兮兮的样子真让人恨不得对她严刑拷问。 “你赚到钱了?”马美琳也来凑热闹。 “暂时还没有,我只是找到了办法,但还没开始行动。不过,不久以后你们就会见识到我的本事了。”宋佳妮边说边把刚脱下来的外套递给杨彩乐,“送给你了。” “什么?这件名牌外套很贵的,你攒了几个月的零花钱才买下它,现在还是九成新,你居然要送给我?”杨彩乐受宠若惊。 “能赚大钱了,我还在乎一两件衣服吗?等我赚了钱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宋佳妮得意洋洋地说。 杨彩乐满心欢喜地接受了宋佳妮的馈赠。接着,宋佳妮向杨彩乐要了三块钱,说是想下楼买瓶汽水,身上没零钱,杨彩乐二话没说就掏给她了。 宋佳妮下楼后,杨彩乐穿上她刚得到的二手名牌,站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然后把手放进衣服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摊开那张纸的时候,她兴奋得跳了起来。我当然不关心她看到了什么,我正在一个论坛上看帖子,帖子的内容非常吸引人。 “孙梦洁,我发现宋佳妮的秘密了,你快看!”杨彩乐跑到我身边,硬要我看她从宋佳妮衣服里掏出来的纸。 “这是什么啊?”我很不耐烦。 “藏宝图。”杨彩乐说,“你看这是一张手绘地图,宋佳妮说的赚钱方法一定是去地图上标着骷髅头的地方寻宝。” “什么,寻宝?我也要去!”马美琳听见杨彩乐这么说,也来了兴致。 “明天就是周末,我们一起去,怎么样?我们要在宋佳妮去之前先赶到,她想吃独食就让她吃不到。”杨彩乐说。 “好!”马美琳第一个答应。 “我不想去,这张地图……越看越诡异。我不想为了钱冒险。”我说,“杨彩乐,我早就说过你贪小便宜的毛病会害了你,现在我的话就要应验了,你还执迷不悟。” “应验了吗,我怎么没察觉?”杨彩乐说,“你不去算了,我和马美琳去。” 我看着杨彩乐,感到忧心忡忡,我想,有些事还是先不告诉她为妙。想了想,我决定跟她去,至于马美琳,她去了反倒是一件好事。 次日,我和杨彩乐、马美琳背着宋佳妮偷偷出门了。 我们坐车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下车后,走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目的地,天不知不觉黑了下来。 回域的车子已经拦不到了,不找到目的地杨彩乐不会罢休,我们只好继续前进。没多久,我就发现我们走人了一片坟地。 杨彩乐走在前面,我走中间,马美琳走在最后。 在夜晚的坟地里行走,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不时地回头看看马美琳,生怕她会走丢了。可是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当我再次回头看马美琳的时候,她真的不见了! “杨彩乐,马美琳不见了!”我慌张起来。 我和杨彩乐沿着来路返回去找马美琳,却只看见地上有她遗落的钱包和一面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古镜。 无论我们怎么呼喊马美琳的名字,都没人回应。我看手机还有信号,就尝试着拨打马美琳的电话,结果,听筒里传来的只是机械的电脑回复音:“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责怪杨彩乐非要寻宝也无济于事,我只能先把马美琳的钱包和镜子收起来。 “看,我们已经到了!”我刚收好东西,没走几步,杨彩乐就看着她身边的一块石碑说。 石碑上写着几个字——漩涡古镇。我低头看了一眼双脚,已经完全踩在了古镇的石板路上。回头看,身后的野地变成了灰茫茫的一片,望去只有一片虚无。 “既然到了就往里走吧,天亮了再找马美琳。”我虽然语气平静,但马美琳的失踪对我来说是一件极严重的事儿,只是我无能为力。 “只能这样了。”杨彩乐不得不赞同。 我每走一步,心就更接近绝望,马美琳像被夜吞噬了一般,我只能选择前进。 怪异古镇 我和杨彩乐累得半死,最终按地图的指引来到了一个古镇。 到了镇上,我发现虽然是凌晨,古镇上却很热闹,人来人往,很多小店都在营业。奇怪的是每家店的招牌都是一块石碑,碑上刻着最大的字不是店名,而是人的名字,也许是店主的名字,但那些石碑看上去就如同墓碑一样。镇上还有一部分店是空的,门前的石碑也是空白的。 顾不得想那么多,我再次拿出手机,却沮丧地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我一不小心按到了重播键,拨打了马美琳的电话,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手机在没有一格信号的情况下竟然拨通了马美琳的电话。电话被接听了,听筒里传来马美琳的声音:“扔了镜子,千万不要看那面古镜!”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断线了。 我再拨打马美琳的电话就打不通了,但我注意到了手机上的日期。 “昨天是阴历十五!”我的声音透露着惊慌。 “阴历十五怎么了?”杨彩乐不解地问。 “阴历十五的下半夜,如果在坟地里捡到镜子,仔细端详镜子,就会看到鬼集市,看到鬼集市后如果不及时扔掉镜子,而是继续端详镜子,看镜子的人就会进入鬼集市。”我说,“马美琳消失后,我们不是捡到一面古镜吗?说不定她已经进入鬼集市了!” “你怎么知道?”杨彩乐紧张起来。 “关于鬼集市的事情,我是在一个论坛上看到的。”我答道。 “我们先在这镇上住下来再想办法。”杨彩乐提议。 “好吧,只能这样了。”我点头同意。 天逐渐亮起来,古镇上的人原本生动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僵硬的脸。他们的行为也变得越来越古怪,每个举动都显得极为机械化,说话的音量像是被调拨了音量开关一样,逐渐减小,慢慢地低下去…… 我和杨彩乐终于找到了一家合适的旅店,守店人是个老太太。老太太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跟我们对话,最后天彻底亮起来,她的声音竟然小到没有了。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犹如被静音的电视画面一般。 旅店老太太把我们领到客房,她埋着头退出了房间。她的每个动作都像木偶一样,或者说,就如行走着的尸体一般! “我觉得这个镇上的人真是太奇怪了。”住进店后,杨彩乐的额头已经开始流汗。 “无论这个镇再怎么古怪,我们也不能走,只有在这个镇上才能打通马美琳的电话,我们必须救她!”我的口气十分坚决。 “都怪我要找什么宝藏。”杨彩乐低下了头。 “现在不是埋怨自己的时候,要救马美琳我们必须小心行事。”我说。 其实,从用没有信号的手机打通马美琳的电话时,我就知道我们进入了危险地带。在镇外打马美琳的电话,那时手机是有信号的,她的电话却不在服务区。进了镇子,手机没有信号却能打通她的电话,也就表示我们已经在同一个区域内了,我们的处境比马美琳好不了多少。 百年老店 我和杨彩乐太累了,一觉就睡到了天黑。杨彩乐先醒过来。 “现在都已经是深夜一点了,你饿不饿?”杨彩乐推醒了我。 “饿了。”我含糊地回答。 “那起床去吃东西。”杨彩乐说。 要救马美琳,也要有力气,我赞同了杨彩乐的提议,起了床。 天黑以后,古镇又恢复了热闹,街上人来人往,很有生气。 “你看,这儿有家百年老店,看样子不错,东西一定很好吃,我们就在这家解决吃饭问题吧。”走了没多久,杨彩乐就发现了一家小吃店。 “好。”我同意了。 进店后,坐下来我也不知道该点什么,店里的菜谱压根就不叫菜谱,全是“果品”、“馒头”、“烧鸡”、“白酒”……之类的名字,没有一个像样的菜名。 杨彩乐兴奋地点菜,我无心看菜谱,四处张望,发现店小二端上的那些菜很不对劲儿,全是和上坟时祭死人用的菜一样。水果和糕点呈塔状摆放着,烧鸡也没切,而是一整只装了一盘。 菜色古怪就算了,但更令人想不明白的是,店内的所有顾客都不吃,而是拼命地嗅那些菜,被嗅过的菜竟然在短时间内腐烂了。 “杨彩乐,我们走,这家店的东西不能吃。”我低声说。当我扭头看身边的杨彩乐时,发现她竟然已经开始吃东西了,吃得津津有昧,一副贪婪的样子。 店内不知道是哪一桌的顾客说了句: “这店里的东西真是好味道啊!难怪能开这么久,创业容易守业难,不简单啊!” 老板听到这句话,坐在柜台后笑了起来,他说:“不难,不难,几百年来创业的是我,守业的也是我,这有何难?”说完老板的下巴就“咣当”一声掉在了柜台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抓起杨彩乐拔腿就跑。还没跑到店门口,杨彩乐就呕吐了,她把刚吃进去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那些东西发出一阵难闻的馊臭味,其中一些食物里爬着蛆虫。杨彩乐疯了一样,扑到地上,舔食自己刚刚吐出来的肮脏食物。我的胃液翻腾到了喉管,但我最终忍住了恶心感,强行拖起趴在地上的杨彩乐。 杨彩乐的举动引起了店内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齐刷刷地朝我们看来,我知道事情不妙,拉着她正要逃,她的手臂却被另一双手抓住了。抓住她的人力大无穷,我根本就抢不过那个人。最后,那个人把杨彩乐拖走了,杨彩乐除了挣扎着试图扑到地上继续进食以外,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思。我无能为力,只能不顾一切地逃跑。 我逃出了老店,但我看到了,拖走杨彩乐的人是马美琳,她当时面露凶色,表情极为狰狞,凶狠而冷酷,像是完全不认识我们一样。 鬼市隐情 我回到旅店,不知是否该为了救马美琳而留下,其实,我是不知道马美琳还有没有救。但我知道帮不了杨彩乐,她只能自救了。这一点一开始我就知道…… 如果放弃救马美琳,我该怎么走出这个鬼镇呢?要走出鬼镇不是靠双脚就可以的。马美琳失踪的那刻,我就知道最初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来到这个鬼镇,也许我已经输了。 我躺下休息了一会儿,突然很想上厕所,走出房间,我才发现这旅店竟然没有厕所。于是,我不得不出旅店找厕所。 我很小心地在旅店外的小巷里走着,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马美琳!”我喊了一声。 马美琳回过头,她的面容极其憔悴,如同生了大病似的,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她看到我立刻哭了起来:“我走不了了,你也走不了了,我们都完了……” “马美琳,你听我说,你能出去,只要你能挺过去,你就能出去。我们都要逃出去,也许……也许不得已的话,我也会搏一把,我也会……”我望着马美琳不人不鬼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 “你真的要试试看吗,你认为能撑过去吗?”马美琳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声音完全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脸部的皮肤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在撕扯一般,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步步后退,却撞到了一个人。 我猛然回头,身后的人笑得双眼下弯,模样很诡异,她说:“如果你要试试,那就买我的花吧。” 那人手上捧着一束黄色的菊花,是平日里用来上坟的那种。 “快买了吧。”那人捧着花,笑眯眯地看着我,露出一排极为细密的牙齿。 “试试看啊!”马美琳朝我逼来。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劲,疯狂地推开要我买花的人,飞奔回了旅店。 回到旅店后,我还没喘上气,发现宋佳妮在我的房间里。 “我是来救你的。”宋佳妮说,“你们离开寝室的那天,我就知道你们来到了这里。这里是一个鬼镇,进入鬼镇的人只要向鬼买东西,鬼看到他拿出的钱不是冥币,就会立刻卖东西给他。死亡时间超过一年的鬼卖给人的东西通常是一些祭品,买了那些祭品的人身体会被卖东西给他的鬼借用,也就是俗称的鬼上身。若被鬼上身后能抵抗住鬼占据身体,就没事了,若撑不住,那身体就会被彻底占据。而假如那个人买了死亡时间不足一年的鬼的东西,他就会成为行尸走肉的半死人。死亡不足一年时间的鬼卖的都是他死的那一刻随身携带的东西,只要在九九八十一天内卖光随身携带的所有东西就能复活。买了他东西的人是把精气都给了他,成为半死人后同样要在八十一天内向活人卖光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那样就能吸取活人的精气而复活,否则就会由半死人变成真正的死人。” “宋佳妮,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杨彩乐和马美琳被你害惨了!”我愤怒地说。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些。”宋佳妮低下头,缓缓地说,“我只是以为这里是一个能用冥币买到古董的好地方,我想从这里买古董去卖。但当我准备好冥币要来这里之前,被我奶奶发现了,奶奶问我弄那么多冥币干什么,我说出实情,奶奶就告诉了我关于鬼镇的这些事儿。我想起把地图放在了送给杨彩乐的衣服里,你们不见了一定是到了这里,所以我就找来了。” “你来了也没用了……”我刚说出这句话,就感到一阵眩晕,差点倒下。连受惊吓加上劳累过度,我有点支撑不住了。 “你没事吧?”宋佳妮一把扶住我。 “还好,杨彩乐和马美琳现在是什么状况我不知道,我想她们可能都买过鬼镇上的东西,要救她们的几率已经很小了,我决定明天逃离这里。你替我出去拦车,买车票,等车需要很长时间,我不知道能否撑得住,我把车钱给你。”说着,我掏出了一些钱递给宋佳妮。 宋佳妮见到我拿钱给她,脸上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接着,她递给我一瓶没有贴任何标签纸的矿泉水,说:“这水留给你喝,我这就去替你买票。” 宋佳妮走出房间没多久,我就拿起她给我的矿泉水,拧开盖子,一股馊臭味儿弥漫了出来。我知道此刻的宋佳妮以为我中了她的计,但不久她就会发现中计的人是她,也许她永远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都知道 宋佳妮请假半个月后返校,我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她白天的时候无精打采,懒言少语,即便偶尔说几句话,声调也极低,晚上却神采奕奕,精神抖擞。我怀疑宋佳妮去过鬼镇。 当宋佳妮假装把外衣“送给”杨彩乐时,我就知道我的判断没有错。她说是把外套送给杨彩乐,实际上是把外套卖给杨彩乐,她刚把外套给了杨彩乐,就向杨彩乐讨要了三块钱,借口说自己没有零钱买汽水。 我不想把真相告诉杨彩乐,一是怕她知道真相后,设计害其他人,二是希望能通过其他方式解救她。 关于鬼镇的事儿,我是在一个论坛上看到的,帖子不但告诉了我在坟地里拾到镜子就能进入鬼集市,还告诉了我宋佳妮说的那些。另外,帖子里也讲了一些关于鬼镇的事儿。 进入鬼镇的活人是不可能走出鬼镇的,无论走多久都会发现自己始终在镇上。除非在镇上做了交易,才能离开镇子。但只要买了鬼的东西,要么遭遇被鬼上身的危险,要么变成半死人。我本以为马美琳也跟来了,我们一旦找到解救杨彩乐的方法,就相互交易,两个活人之间的交易不会引发任何恶果,还能让我们都走出鬼镇。但没想到马美琳半路上捡到了能让人进入鬼集市的镜子,进入鬼集市,她居然买了鬼的东西,被鬼上身了。 杨彩乐因为早就买了宋佳妮的外衣,已经成了半死人,当然在鬼镇的店里会大吃大喝。我找不到救她的办法,马美琳也遇险了。我只想逃出鬼镇,正愁要不要冒险也买一次鬼的东西,让自己被鬼上身,然后依靠意志力挺过去时,宋佳妮来了。她想设计把东西卖给我,却没料到我主动买了她的水。我知道假装让她帮我去买车票,把钱给她,她一定会给我一件东西。果然,她把水留下来给我了。我给她的钱其实是马美琳的,马美琳失踪时,我除了捡到镜子,还捡到了她遗落的钱包。 我在鬼镇上做了交易,就能走出鬼镇了。我打开房门,走出了旅馆,在快出镇的时候,看到一家新店门口的石碑上刻着“宋佳妮”三个字。是的:帖子里还说过:如果有半死人把东西卖给了买过鬼的东西被鬼上身的人,那他就会永远成为鬼镇的商家,永不得离开鬼镇。 我大步地朝鬼镇外走去,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马美琳和杨彩乐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尽力了。 ...
关于星辰高中那间神秘的厕所我早有耳闻,只是未曾亲眼一见。 据说那间厕所很邪门,午夜零点的时候会发出奇怪的笑声或者哭声。如果你胆子够大当你听到里面传出笑声的时候,走进去许个愿,次日就能实现。但如果有哭声,你只要靠近就会倒霉一个星期,严重的甚至精神失常,所以没人敢轻易前去。 关于这个说法是我弟弟张隐告诉我的,有次我接他放学回家,他专门指给我看,那间孤零零的神秘厕所。它就位于学校东南角一片小树林中,感觉很不搭,它好像是突然出现在那个位置的,远远的看着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弟弟张隐是星辰高中高二<三》班的学生,个性好强,爱装酷耍帅,学习嘛就不敢恭维了。最近他好像变得有些腼腆,甚至乖巧了许多。以前每晚都会去我书房吵吵闹闹的让我给他讲故事听,现在不吵也不闹了,安静了许多,有时间还看看书,实在难得,经常看他拿着手机发消息,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忧郁。 不用说一定是恋爱了,我感觉是个挺好的事。就没放心上,大约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正在专心码字,他悄悄走到我身旁。 “这么晚了,快睡觉去!”我没看他。突然一滴泪,落到了我右手的食指处。 我抬起头,那张原本可爱帅气的脸已然泣不成声,变成一个泪人。我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告诉哥哥,怎么了?"我其实已猜出十之八九,只不过等他自己开口证实。 他把手机拿给我看。 章琴:我们分手吧,我有新男朋友了,以后不要再给我发消息了。 后面全是我弟弟发过去的消息,没回一条。 “你们吵架了?“ “没有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把我当空气了。而且…还和沈秋阳走的很近,这个沈秋阳之前一直暗恋她,也追过她,最终章琴选择和我在一起…” 如果不是我弟弟真伤心了,单听一个高二的学生讲这样的故事,我就差没笑出声来,这确实让人哭笑不得。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等着他接着说下去。他凑到我跟前低声说 “章琴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而且我感觉她……很不自然,问题就出在这个沈秋阳身上。” 看他素面朝天若有所思的样子,越发觉得可爱。 第二天我送弟弟去学校,准备看看那个叫章琴的女孩。结果她不在,那个叫沈秋阳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歪着头靠在窗边,课桌上的书本堆的老高,一脸懒散的样子。 可能因为我弟弟的缘故,我有心关注起这件事。晚上我问他, “那个章琴,怎么没来上课?" “老师说她生病请假了,我想去看看她。”他一脸忧郁的样子,我看着难受,于是陪他去医院看望章琴。 到了医院病房门口,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妇哀伤痛心的样子,想必就是章琴的父母了。 “叔叔阿姨,我是章琴的同学,听说她生病,特意来看看她。” 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神情呆滞,清秀的脸庞有些虚弱,白的不正常,见了人也不说话。整个感觉三魂丢了七魄,医生没有检查出任何病理因素,初步判断可能精神受了刺激或者惊吓所致。见到如此情形,我那可怜的弟弟瞬间泪崩,哭了出来。叔叔阿姨,见状也更加伤心了。我赶紧把他拉了回去。 “得找这个沈秋阳问问情况!”鬼故事 第二天,我让弟弟把沈秋阳引到医院去。那家伙起初很不客气,对我弟弟恶狠狠的说话。我上前指了指他: “你小子说话客气点!"我握了握拳头,他只要说一句难听的,我就揍他。谁知他马上换了笑脸,点头哈腰的。 “嘿嘿,不好意思张哥,你让我去医院干嘛呀?” “章琴两天没来上课了,她生病了你去看看不应该吗?”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把这事给忘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吧。”说完他侧着头瞄了我一眼。 看来这家伙喜欢章琴是假的,纯粹就是变态的报复心里,我忽然担心我弟弟跟这样的人同班很危险,而且章琴的问题绝对跟他拖不了干系。去了医院,这家伙就像是个天生的演员,表现的既伤心又难过,就差没哭出来了,可我左看右看这家伙都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章琴还是一样的憔悴而又美丽,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弟弟更加忧郁了,来一回哭一回,我的心也跟着要碎了。 我一开始就觉得是个小事,没想到会这么复杂,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能有多坏的心眼去害一个女孩子呢?几天后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我弟弟也昏迷不醒了,父母常年在外工作,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专程调查这个叫沈秋阳的家伙。没想到这沈秋阳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幼丧父,跟着母亲长大,后来母亲不知得了什么病,双眼失明,住进养老院。这沈秋阳还是个孝子,每个礼拜放假都去服侍失明的母亲,只是性格孤僻不与人交谈。左右邻居还说这孩子怪得很,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听到这里,我更加确定这个沈秋阳能救得了我弟弟。得知此事,买了些水果去看望沈秋阳的母亲,并且陪她说话聊天。一连去了一个星期,我两边来回跑,一面照顾我弟弟,一面照顾失明老人。 有时间还去沈秋阳家里,看看缺了什么,帮他补贴上。他终于主动找到我了。 “你是张隐哥哥,我认识你。为什么帮我?我不需要别人可怜。” “我有事求你,你能救我弟弟吗?还有那个小女孩。” 他看着我,又转过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听他说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生人的灵和死人的灵,生人的灵叫做生灵,死人的灵叫做死灵。有些人天生可以动用生灵改变人的意志或行为。我没有那个能力,只是能看见他们。我们学校那间厕所里有一个生灵和一个死灵,死灵怨气很重。它能束缚生人的灵,一旦生人的灵被束缚,就会失去意志,昏迷不醒,关于那个传说是我造谣传开的。和人一样,生灵和死灵有好有坏。那个生灵可以帮人实现愿望,但他每个星期只出现一次,时间是在周末的11点半到12点开始。” “要救你弟弟,就在周末的11点半带着他去那间厕所诚心许愿,生灵会感应到的。其实那里束缚的生灵不止有你弟弟和章琴。还有别人,是些以身试法的笨蛋。关于这个厕所的来历,我不清楚。你弟弟虽然不是我害的,但和我有间接的关系,他为了救章琴以身试法才有此一难,我帮他只因为你照顾我母亲。” “你喜欢那个女孩是吧?只要我弟弟好起来,我会让他转校。” “不必了,我会救她的,你走吧。” 在周末到来之前,我仍然坚持照顾他母亲。我觉得一个有孝心的人坏不到哪里去,何况他还是一个孩子,所以我相信他。 周末终于到了,看着我弟弟憔悴的样子,我心里难受的要死,你一定要好起来。 11点就出发了,我带着一支手电筒背着弟弟就出发了。有点起风了,温度明显降了下来,我紧了紧外套继续赶路, 郊区的夜很静,只听到呜呜的风声和自己走路的声音。很快就来到校门口,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照着出入铁门,那把锁头只是虚挂着,轻轻一推就开了。偌大的校园,此时空无一人。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四周回荡着我沉重的脚步声。寒风拂面,冰凉刺骨。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朝着我张牙舞爪,向我示威。我的影子越来越长,最后完全消失,我打开随身的手电筒,现在已经来到教学楼。我看了看时间是11点20,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厕所的位置在教学楼东北角的小树林,我径直朝那片小树林走了过去。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我背上是我至亲的人,我必须要救他!终于看到那间厕所了,他像一个等候多时的老人站在那里,看着我。我看了看时间,11点29。不能提前进去,并没听到如传说中的哭声或者笑声。11点31了,我在心里默念着,让我弟弟好起来吧,一定要好起来!我抱着弟弟钻进那间神秘的厕所。我的心在狂跳! 进去以后,里面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我甚至觉得这不是一间厕所,而是一间屋子,里面摆放了一个很旧的柜子,落满灰尘,柜子上面摆满奇奇怪怪的罐子。木质的墙面挂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捡了块干净的地方,我把弟弟放下来,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诚心祷告。让我弟弟好起来吧!!!我的额头手心开始出汗,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弟弟,还是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我心急如焚,索性跪了下来。还他生灵!还他生灵!还是没反应,我又看了看时间马上就12点了,怎么办?等第二天就会醒吗?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少年冲进来,拿了其中一个罐子对我说,“走!” 正是那沈秋阳,我想也不想,抱起弟弟就跟着他冲出屋子。突然身后传奇极其诡异的笑声, “嘿嘿哈哈哈…”十分残忍的笑着,那声音放佛在我耳朵边上炸开的一样! “捂住耳朵,别回头!"鬼故事 闻言,我继续狂奔。 我把那沈秋阳带到我家里去了。 然后他把我弟弟抱进卧室,把那个古怪的瓶子放在枕头边上就关上了门。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接过一口气喝完。 “他明早就会醒了,醒了以后记得把瓶子摔破,有多远丢多远。” 我留他过夜,他死活不肯,坚持要回家,没办法,我担心弟弟送他到门口就道别了。 第二天,我弟弟果然醒了,我激动的抱住他: “弟弟,你终于没事了,太好了!”我忽然记起什么,拿起枕边的瓶子,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它摔破,然后埋起来了。 之后他一直问我,章琴怎样了,我说她和你一样好起来了。 沈秋阳有没有救醒章琴,我不知道,我坚决带着弟弟转校了。 ...
最近,学校初一厕所内有人发现些血迹,很多人都看见。有些同学感到惊讶,而另一些却若无其事.“八卦”的我们,自然因“好奇心”这三个字而展开调查。 我们调查不久,还“八卦”得向高年级的哥哥做了访问.因为这样,我们才知道初一的厕所有很多的血腥事: 故事一: 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早晨,虽然下着大雨,但仍然要上学.在早上8时许,天色已经很昏暗,在厕所里更是黑黑的.一个初一同学进了厕所.忽然,他看见一个校工面无表情地说:“留在这世界很不开心,这里有一把大菜刀,不如一起死吧!”那位同学听了,立刻逃走,可惜那校工用那菜刀胡乱地挥舞,把那学生活生生地斩成一片片.跟着那校工割脉自杀,喷得到处都是血,接着死了.事隔这么久,但是人们还是找不到那校工和同学的尸体…… 校方只是敷衍地说:“xxx同学转了校,而那校工也辞了职。”但是如果你细心留意,应该可以找到当时留下的血迹.不幸的话,你会看见那同学的冤魂……。 而有些同学真的见过厕所内咖啡色的血迹—— 故事二: 据说在一个冬天的早上,一位同学很早便回到学校,当时校内差不多一个人也没有.当时连厕所也没有开灯,那位同学进入了厕所,害羞的他惯常地去了厕所尽头的一个厕所格.突然间,那同学感到有人拍他的肩膀.他于是赶快看看发生什么事.但他看前看后,也看不见有人。 回头一看,发现厕盆中有一个倒影,是一位长头发的姑娘,面部血肉模糊.那同学又望望后面,但一个人也看不到,而厕盆内还是有那恐怖的倒影.他立刻跑出来告诉老师,但没有人肯相信他…… 所以,大家千万不要用厕所尽头的厕格,否则可能会发生恐怖事件…… 以上就是关于厕所的二个故事,而今次见到的鲜血迹很有可能是冤魂的所为,或是……我想这学校的人,甚至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一个知道发生什么事。 ...
我家住的一所学校里,里面的学生都是学医的,所以少不了人体标本之类的东东。传说学校的操场是n年以前的刑场,没人领的尸体都埋在操场的西北角。因为有学生挖出过人的骨头,所以学校在那里用水泥盖起了一座花坛,故事都是发生在这里。首先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 那是我初三暑假,这里的学生们也都放假了。大概11点多吧,家长们都在办公室里打牌,我和小我四岁的妹妹一起去操场闲逛。整个操场只有西南脚的厕所旁边有一盏路灯,旁边还有一棵很粗壮的大树。我们在操场中间逛,妹妹突然指着那颗树对我说,姐,那边有个女的抱着树。我当时不以为然以为她吓我,再加上近视眼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就拉她走近去看,一走近不要紧,我真的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抱着那棵树,她的四肢都环在树上,她的脸也是对着树的,看不到长相,只看到她齐肩的头发。我已经懵了,手不停的打哆嗦,愣了n久以后才拉起妹妹跑。现在想想,也许我这一辈子就那一次跑的最快了。跑到操场前面,妹妹喊,姐,她没了!我才停下来回头看,整个操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盏路灯来回的摇晃。操场很空旷,学校的保安也很负责,外人是不会让进来的,何况是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整个操场没有藏身的地方,围墙一定翻不过去。除非她是凭空消失。那一次,我相信有鬼存在了。 ...
那年冬天,我到东北的一个小村落探望表哥。 已经是深夜11点,侄子小铁跑出去玩,还没有回来。表嫂的脸上现出了焦虑的神色,在我的一再要求之下,她终于同意我们两个一起出去找小铁。 到了这个时候,山路上寂静黑暗得超乎寻常,再加上阴雪天气,我的心底不禁涌上一丝尖锐的凉意,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表嫂从怀里掏出手电筒,对我说:你还是回去好了,这夜路你们城里人可能走不惯。我摇摇头。表嫂想了想说:他平时就喜欢在学校的滑梯附近玩,或者在操场上自己踢足球,不如先到那里找找。 我们顺着狭窄坎坷的道路向前摸索着,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表嫂突然指着前面黑漆漆的一团说:就是那了,我们的村小学。我努力地睁大双眼,却无法分辨学校的轮廓,只有借着表嫂的手电光隐隐看到一片砖墙。我刚要开口说话,表嫂已经向前跑了起来,还没等我回过神,她已经跑了很远,我连忙往前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气喘吁吁间,唯一的光源离我越来越远,我一心急,滑倒了,等到抬起头来,无论是手电光,还是表嫂,都被周遭大片的黑暗吞噬了。 我怯怯地喊了几声表嫂,可是却根本没有任何应答,又喊起了小铁,更没有丝毫的回应。我的心仿佛坐在云霄飞车上,高高被提起,又重重地落下。四周的黑暗、寒冷和孤零零的感觉令我害怕得想哭。前后也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表嫂就算找小铁的心再急,也不可能听不到。我茫然地打量四周,我觉得我应该回去了,也许,回去是最好的选择,好过在这个地方傻等。 我开始寻找回家的路,走了不知道多久,我突然发现,我是在一个地方不断地转圈,1个小时过去了,我根本没有看到家门的灯火,甚至,不止一次地撞到地上一个硕大的土包。 浑浑噩噩地游走很长时间以后,我又撞到了那个踢去了半边的土包,我浑身无力,终于,蹲在它旁边,不再四处乱走,等待着,或许表嫂还会回来,找我一起回家。 这一夜是如此漫长,我警告自己不要睡去,我记不清自己究竟睡着了多少次,醒了多少次,当清晨最凉的风将我吹醒,眼前的一幕令我震惊不已! 原来,我根本不是在一个小学里迷失了方向,事实上我正蹲在荒凉的野外,身边没有小学、没有操场、没有滑梯、没有人,只有,满地散落的、森严的坟茔! 我不禁胆战心惊,飞快地向有人家的地方跑去…… 后来,表嫂和我说,她当时跑到学校操场看到小铁不在那里,回头我又不见了,她不断地呼喊着我,可就是没有我的回应。她回到家发现小铁已经回了家,找了街坊邻居但搜遍了各处也找不到我,本来要天一亮就报警……听了我的经历,表嫂的脸一下子白了,她说,妹妹,你遇到鬼打墙了! 鬼打墙。人在一个地方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传说,这是鬼怪和你玩的一种游戏,而科学的解释是,人类在黑暗中由于神经反射会做不自主的圆周运动。可是,谁又能解释,我和表嫂明明同时到达了离家门口30分钟路程的小学,而我醒来,却是在离家门隔一个山坡的坟茔? ...
这天,心情糟糕的张允在学校周围漫无目的地闲逛。忽然,一个叫做“噩梦小屋”的招牌映入了张允的眼帘。张允素来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所以想也没想,就走进了店面。 这似乎是个礼品店,但奇怪的是,货架上、柜台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玲珑精致但却清一色的许愿瓶。一个中年妇女满脸笑意向张允迎了过来:“你好,我是这家店的店主,请问需要看点什么?” “难道只有许愿瓶吗?”张允问。 店主听后笑着摇了摇头:“不,这不是许愿瓶,而是噩梦瓶。”接下来,在店主的叙述下,张允惊讶地张大了嘴。 原来,这些看似是许愿瓶的精致玻璃瓶都是被巫术诅咒过的瓶子。而根据店主的意思,只要把心愿写在被乌鸦血浸泡了七天的羊皮纸上,然后塞入瓶子中,就会愿望成真。不过,成真的愿望必须是建立在诅咒的基础上。 虽然有些心动,但张允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于是他问道:“那许一次愿收费多少钱?” “不要钱。”店主笑道,“因为在你许下一个诅咒的同时,我作为这些噩梦瓶的主人就会收获一份幸运。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 听说诅咒不要钱,张允彻底没有顾虑了,他想即使被骗了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充其量就是耗费一点时间。 于是,在店主的指导下,张允许下了一个诅咒。他想让刘宇给他跪下来磕响头,道歉。 很快,张允就写好了,并且把羊皮纸放进了一个噩梦瓶里。完事后,张允信步走出“噩梦小屋”。回学校的路上,张允吹着口哨,并暗暗期待着可能即将到来的向自己下跪求饶的刘宇。 一想起刘宇,张允就一肚子火。今天上午,因为一些矛盾,张允把同班的刘宇打了,谁知事后刘宇竟然报告了政教处。为此,张允还被政教处记了过。 张允简直要恨死刘宇了。他既想再揍刘宇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可又怕刘宇再去老师那里点炮。现在好了,噩梦瓶的出现,让张允的眼前一亮。 然而,就在张允想事情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中了,接着脑袋像爆炸一样,“嗡”的一声,眼前一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顿时,马路上响起了一片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三天之后,班里的同学们自发组织在一起去参加了张允的葬礼。期间有的同学甚至还哭了,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前几天还活生生的同学居然会突然被高空坠物给砸死。但现实就是现实,意外也总是这么突然。 只有刘宇,在献花的时候偷偷地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三天前,他被张允打了之后报告给了老师,但是他很不安,害怕以后被张允报复。然而,那天中午,他发现了一个叫做“噩梦小屋”的可以诅咒别人的店面。于是,就抱着试试看的心诅咒张允意外而死,谁知诅咒竟真的应验了。这让他即喜又惊。 这天晚上,刘宇躺在宿舍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去一下那个小店,把以前得罪过自己的人全部诅咒一边。就在刘宇想得入神的时候,他忽然身体像是坠入了冰窖里一样,浑身汗毛直竖。他猛然一惊,朝身后一看,居然看到脑袋开花浑身血污的张允站在他的屋子里面。 张允回来复仇了! 刘宇浑身一哆嗦,吓得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他浑身筛糠似的,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梆梆直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请你放过我吧……” 第二天,舍友们起床发现,刘宇以一种诡异的跪拜方式死在了宿舍的地板上,额头全是鲜血。后经法医鉴定,刘宇死于心肌梗塞…… ...
两年前我带过一个学生,现在已经在读研究生了,关系一直比较好。一次约着一起出来喝茶聊天,聊着聊着也往鬼故事上面靠了。 他讲了自己亲姐姐的鬼上身之事,说这件事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那是他还在读小学的时候,而他的姐姐在读初中。他姐姐所就读初中的厕所所在地以前是坟地。一天下午,她姐姐一个人去上厕所,厕所里没有其他人。他姐姐正在小解,突然听到隔壁某个蹲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喂,解手的,给我拿点纸过来!”她姐姐很奇怪,咦,不是进来的时候没发现有其他人么,难道是才进来的?但又纳闷,没理。对方又嚷道:“叫你给我拿点纸过来得嘛!”他姐姐不耐烦,就回了对方一句:“你这人才怪,上个厕所居然不带纸!” 当他姐姐小解完后走出蹲位,就一个蹲位一个蹲位找叫她的人,终于在一个蹲位上发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带着海军帽、但是把帽檐压得低低的人,看不见脸,但看上去是个男人,更奇怪了,“我说你,这是女厕所,你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跑这里来了?”就在这时,那个人把头抬起来,带着恐怖的声音说:“那你看看我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姐姐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以上情节都是他姐姐醒来之后说的,而且她说能肯定那个人就是个海军,因为初中课本上有海军的样子,那帽子她认得是海军帽。) 发现他姐姐昏到在地的,是没多久来上厕所的姐姐好友,她看到我学生姐姐倒在厕所里,怎么拉都拉不动,就赶紧跑到操场上去找打篮球的男生们,男生闻讯来是来了,但又不方便进女厕所。先是两个女生,怎么都抱不动她姐姐,最后没办法,四个男生费了好大劲才吃力地把她姐姐挪到寝室里。他们都说他姐姐身上好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接着又赶紧报告老师和宿舍管理员,他们也都赶来了。老师和学生的爸爸很熟,就赶紧打电话给他爸爸:“快点到学校来,你女儿出事了!” 一接到电话,学生爸爸立马慌了神,赶到学校寝室里看得女儿的状况,学生姐姐躺在床上,眼睛死死地闭着,脸色惨白。这副情景下,老师立马把他爸爸拉到一边,说:“我看你女儿这情况,不是一般的病,怕是有点邪门。我建议你还是赶紧找个高人来看看得好。”他爸爸便赶紧去找了一个认识的很有些道行的阴阳先生。那先生来了之后,就画了几道符贴在门口,然后挂上桃木剑,让他爸爸、老师、宿舍管理员、姐姐同学在内的一干人等全都站到门外去。因为门是开着的,所以门内的一切其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见那先生走近躺着的学生“姐姐”,嘴里念念有词,做了一阵法。然后就开始了他与上了学生姐姐身的鬼的对话。 “我明白你是什么,你也想必明白我是做什么的,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我问你,你是哪里的?”阴阳先生问道。 下面就开始从学生姐姐的口里吐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老家就是这里的。” “那你死去有多少年了?”阴阳先生接着问。 “死了七十年。我本是这里的人,民国时被抓壮丁到沿海去,当了海军。后来家里给我介绍了一门亲事,我大老远回来相亲,结果却意外地死去。因为死得冤,我没投成胎,成了个孤魂野鬼,到处游荡。”学生“姐姐”说道。(注意,这里鬼魂借学生姐姐之口说他生前是个海军,这与他姐姐醒来后回忆在厕所蹲位里看到的是一个戴海军帽的人,完全吻合) “哦?据我所知,这个小姑娘是心地善良之人,他们全家也都是好人。看你虽然已经成为孤魂野鬼七十年,但好像以前也并没害过什么人,那你又为什么要上这个小姑娘的身?你不怕遭天谴!”阴阳先生说道。 “我也没法啊,期限快到了,黑白无常到处抓我,我再不找具躯体附上去,就再也没有机会投胎了,很快就会魂飞魄散。这个小姑娘,长得很像当年我那个对象,我看着喜欢,觉得与自己很相合,就这样找今天这个机会上身了。”学生“姐姐”说。 (听学生这么一讲,我这才知道,鬼魂要附到身弱的人身上了,那个人就活不了多久就会死去,然后附身的鬼魂就有了一具活的魂魄,就可以去投胎了。) 听到此,阴阳先生就说:“这样吧,我知道你也不是恶鬼,今天遇上也是缘分。我请你放了这个小姑娘,别再伤害她和其他人,如果你可以做到,我手里也有点资源,你可以拿去用;有人抓你,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解决。但如果你不愿意出来的话,就别怪我这桃木剑不客气了,你也休想跑得了,我必把你收了不可!” 那鬼一开始有点发狠不肯出来,阴阳先生一边好话一边又放狠话,和那鬼交涉了好几番,最后终于达成了妥协。 在阴阳先生的威胁下,那鬼离开了学生姐姐的躯体,而他和鬼的对话,学生爸爸这些守在门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在鬼离开后,学生姐姐过了一个多小时才醒来。醒来后,她说只记得那鬼抬起头问她“那你看看我究竟是男是女”及之前的事,被附身之后的一切当然都不记得。出事的厕所以前是坟地,阴气很重,自这事发生的一年后就被封锁了。 现在学生姐姐在当地政府部门工作,学生还说之前有个火葬场风水先生的儿子追求他姐姐,对他姐百般体贴,为了拉近关系,风水先生还和他讲了很多火葬场的奇闻秘事,但学生父母还是坚决不同意她姐姐和对方交男女朋友,就算那男生他爸在火葬场当风水先生工资待遇再高也不行,强行让他们分开了。那男生还真是不好找老婆。 下面一个是关于学生爸爸的两则事。学生小的时候,那时还在乡下老家,他爸有天大清早的,本来家里缸子里还有些水,他非鬼使神差地要去在池塘不远的井里挑水,挑着水,他爸突然看见池塘边浮起了一个女孩的尸体,他一看是隔壁家的女孩,吓得连水桶都甩掉跑回家,告知了大家。把女孩尸体捞起来,大家都在叹息女孩可怜,结果那天警察也来到了离学生老家比较近的邻居家里。原来隔壁那家的女人出轨,被男人在街上撞见了,想不通,回来没看到女儿,就把儿子杀了扔到家旁边的粪池里,然后自杀,结果女儿也一早就淹死在了池塘里。那女人回来见到丈夫和儿子的惨状,精神受了很大刺激,后来虽然再婚但也是疯疯颠颠,日子过得不好,再也没有一男半女。 再就是学生爸爸有一次和他二叔开车回乡下,他二叔开的车,而他爸坐副驾驶座。在乡间道路上行驶着,他二叔突然对他爸说:“哥,怎么我的眼睛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爸说:“你说的啥话,天这么亮堂!”他二叔还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觉得不对劲就立马把车刹住,然后一下子就能看见了,一个老太婆竟然刚巧不巧走在路中间,挡在他们车前。“还好没撞到人”,他二叔松了口气,回去后的当天晚上,他爸就开始不对劲了,肚子要命地疼起来,“再疼下去我就要死了”,他爸痛苦地喊叫道。他二叔见状赶紧把他爸送到医院去,结果检查什么问题都没有,他爸肚子也不疼了。只好回到家里,他爸肚子又死命地疼,想到下午回来路上发生的不寻常之事,他二叔赶紧去请了阴阳先生驱邪,原来是鬼附到他爸肚子的部位了。 最后是我学生亲身的经历。大学毕业前,他出来实习,在某郊县县城租房子,因为他很喜欢安静,就对房东说:“老板,请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安静的房子,我不喜欢吵闹”,那房东就带着他到一间房子看:“这间房子很安静,放心,你绝对会满意,错不了”,学生心想虽然这间房偏僻了点,但却是比较安静,就住下了。 结果不妙的事,住下后晚上就有个黑影子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说话,他想这房子难道还有其他人?一看是个黑影子,听声音霎时明白是个小鬼。小鬼找他说话,他心里很害怕,但作为男生,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话。第二天他就赶紧找到房东想换房子,那房东说:“不巧,就这么一间房了,换不了”,学生气得牙痒痒。正巧一个朋友这几天要出差,他就跑到朋友租的房子那去借住一下,以为这下太平了,更没想到晚上时,又是那个小黑影子出现,跟他说起话来:“你又来啦?” 学生吓得着实不轻,“恩,就是”。我问学生:“你当时不害怕?还敢跟那小鬼说话?”学生说:“不害怕才怪,有什么办法”。后来学生坚决不再住那边,就搬到了市区里面租房子,而且他说现在租房子只租那种一大早阳光就能直射进来的非常向阳的房间,再也不敢住偏阴冷、背阴的房间。 ...
一般来说,年代久远一点的学校都会流传出有关“那个”的故事,像走廊里的脚步啦、半夜厕所里的手纸鬼啦、殉情自杀的女学生幽灵啦……龙明扬在当上学生会长之前,对这种事一向嗤之以鼻:那些人不是神经衰弱就是因为挂科对学校有意见。但前几天晚上的经历让被院长BOSS青眼有加的唯物主义者彻底颠覆原来的世界观。 话说那天晚上正是农历七月十四(鬼节),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着。龙明杨因为准备经管学院的迎新文艺晚会,独自一人在学生会里加班。现在是暑假的尾巴,像学生会长这种好同学早早就返校泡图书馆了,但因为还在假期,整幢大楼在晚上十点准时封楼。 龙明杨伸了个懒腰,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要是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有些家伙就喜欢晚上干活,白天倒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学生会长就是这类人。不但喜欢晚上工作,还非得把窗帘什么都拉上,关了灯,整个屋子只留下电脑屏幕这一个光源。说是这样“才有感觉”。是真是假这儿不做考证,但至少这么一来办公室的主人错过了封楼时间是事实。 龙明杨推开门,看看表,脸色微微一变,嘟哝了几声,打了几个哈欠,就走上了漆黑无人的走廊。经管学院的大楼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内部到现在也没怎么装修。老朽的木质地板一踩上去就“吱嘎”作响。 像教学大楼啦、医院啦这种应该人来人往的地方,一旦过分安静,给人的感觉就变得阴森恐怖。现在全楼的电闸都被拉了,黑羧羧的空间似乎扩展到无限大,人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渐渐被黑暗吞没…… 龙明杨打了个冷战。一部分是心理因素,但他确实觉得周围的空气不知什么时候掺进了一股不协调的气息。 “啊啊,这栋楼也改好好修一下了。”龙明杨故意大声说出话来。但声音传不多远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里。 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冷了。龙明杨缩了一下脖子,心里也开始有点发毛。突然,背后似乎有道光一闪,随之而来一阵阴风,脖子也被人拂了一下。 “啊啊啊啊~~~~”龙明杨下意识地惨叫着冲出几步,靠墙站定后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去…… “什、什么嘛,原来是窗子被风吹开了,那刚才的就是窗帘了?哈,哈哈,哈哈……”龙明杨大声干笑着,但马上发觉自己的声音居然在发颤。 龙明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望着无底洞似的楼道。踌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跨出了左脚。 无神论的学生会长突然想起经管学院流传着这么个故事:从前有个左脚有残疾的男生,因为这个原因经常被人欺负。有一次几个人和他开玩笑,趁他下楼时绊了一脚,没想到这个男生倒下时磕到后脑勺,没多久就死在了医院。从此以后,如果谁晚上走这段楼梯时先迈出的是左脚,而且走得很急,就会在倒数第三级,也就是那男生摔倒的地方踩着一滩血,并且在七天内坠楼而死。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没事了……”龙明杨紧紧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挪。 14、13、12……5、4…… 龙明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数着,当走到倒数第四级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然后微微探出脚——是右脚——踩在那传说中的“流血的台阶”上。 “泊莎” 轻微的溅水声在这种环境下听来就像刺耳的尖啸。龙明杨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只是靠着扶手的支撑才勉强靠住栏杆。 “血、血……啊……!”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嘶哑地叫着冲下楼,手中的资料撒了一地。 “来人,快来人!”龙明杨使劲摇晃经管大楼的铁门,“谁来开一下门!快来人!” 铁门被摇晃得“哐啷哐啷”直想,在底楼的大厅传出了回音。 保卫室就在离大门五六米的地方,龙明杨清楚地看到一个40W的白炽灯泡在夜风里轻轻做着钟摆运动,在房间斑驳的石灰壁上投下千奇百怪,摇摆不定的影子。 “快来人!还有人被关在楼里!喂~~~”龙明杨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扯开了喉咙朝着那间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叫道。 但是很奇怪,不管学生会长怎么大吼大叫,一向睡觉警醒的老保安像消失了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
学校的十号教学楼是一栋三层的老式建筑,少说也有50年了。这幢楼建筑样式奇特,从其他更高层建筑看像架飞机。传十号楼闹鬼,大白天进去就感觉异常阴森,即便是白天,那长长的走廊也要靠那微弱的白织灯泡提供光线。 又到了每年的考研季,准备考研的学生们争分夺秒地学习,十号楼的自习室更是成了抢手货,去晚了就没有位置,因此,他便打算干脆住在自习室,这一来也就省去了抢座位的麻烦。 头天晚上,十号楼在午夜十二点准时熄灯了。他顺利地躲过了清楼大爷的手电筒,点上一只蜡烛,希望再多背些英文单词。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角的蜡烛依然摇曳着微弱的烛光。突然,他被一阵微弱的哭声惊醒了,这哭声似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他猛地抬起头,迅速扫视了一下教室,发现一个长发女子,身着一袭白裙正蹲在教室的角落里哭泣。他朝那女子走去,可到了墙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他又揉了揉眼睛,什么都没有。他心里想是不是自己学习压力太大了而导致眼花?算了,不想了,哪有什么鬼啊,自己吓唬自己,说不定是哪个缺德的制造谣言为了不让别人来和他抢座位!不管了,也不想了,先去放放水! 他走出教室,在黑漆漆的走廊里打开手机,借着屏幕上微弱的光线朝卫生间走去。这种老式建筑的卫生间设计在两层楼之间,也就是说还要一段楼梯才能到。他对楼内结构十分清楚,对这段楼梯有几阶台阶都了如指掌。他一边上心里一边默默地数着,一,二……十,十一,十二!不!怎么可能!明明只有十阶台阶怎么数到十二!?怎么可能!这时,他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他突然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也是有个女孩为了复习考研,偷偷躲在教学楼里。结果深夜上厕所的时候,楼道太暗看不清楚,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弄断了颈椎,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从此每天晚上这楼道的台阶就会变成十一级,而第十一级台阶上是红色的,听说是因为染上了那女孩的血。可是即便如此,为什么会有十二级呢? 他颤抖地低头一看,自己正踩在一个女孩身上,那女孩歪着变型的脖子看着他,嘴角牵起一丝微笑。他大叫一声,顾不上浇湿了裤管的液体,两步并一步往回跑,一不留神绊倒在台阶上,随即滚到了底,脑袋磕破了个大洞,鲜血缓缓流在多出来的那级台阶上,正好第十二级。http:///鬼故事 “哗”的一声,他坐直身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教室里,刚才只是一场梦。尽管如此,他渐觉教室里阴风阵阵,拿起书就往宿舍里赶。 宿舍里一帮兄弟正在借着手电筒的光在打牌,他撞进宿舍就把刚才在十号教学楼的经历和噩梦说了出来。听完大家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宿舍。留下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干嘛跑啊?” 身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学校里从来只有9栋教学楼。” ...
今天讲的故事是我读中学的学校,木桥小学发生的一些鬼故事,并且主人公也不是我,而是我的大哥,是他亲身体会到的。 先叙述一下关于这个学校的环境,因为我也就读这个学校,对这个学校的环境是了如指掌,学校是修建在一座坟堆里面的,为什么这么说,有两个现象可以证明: 一是我们读书的时候,有一天大家都玩得比较疯狂,在学校的教学楼前面有一个小平坝,平坝上面有一颗参天的大桉树,大家都在桉树下面打打闹闹,突然有一个同学把土地给踩空了,地下面原来是空的,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棺材,由于棺材顶部的木头时间年久给腐朽了,承受不起上面同学们的重量,给踩塌陷了,这个棺材一露出来后,大家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人体的骨架,骨架已经完全散了,可以成形的是还有一个头颅,大家把这个头颅拿起来后,居然把它给当足球玩耍,你一脚过去,我一脚过来,知道最后老师阻止后才没有继续。 二是我们的有一间教室是从山堆里面挖出来修建的,教室背后还没有平整,完全是整齐的砍断的,所以我们坐在教室里面阳光都不是很充足,教室背后被挖出的小土堆一面距离教室的窗户也就1米左右,刚好可以过去一个人的样子。关键的问题是,这个小土堆是一片的古坟山,全是坟堆堆砌成的,一挖后,很多棺材都只挖去了一般,另一半还空空地掉在了壁崖上,所以大家都知道这是坟堆给挖出来的学校。 故事就是发生在这座教室,原来大哥读书也是这间教室,晚上都要上自习,过去没有电灯,都是自己点煤油灯,大哥又是属于那种非常刻苦的学生之一,每当下自己后,其他同学都已经回寝室休息去了,可是大哥还在教室里面挑灯读书。 大哥有一次突然发现教室背后有脚步声,一声接一声,并且是从教师背后这边走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走得这边,一直反复,开始大哥还以为是人在后面走路,于是仔细观看窗外,发现什么也没有,他有绕到教室的背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并且脚步声也停止了,当时他以为是自己太累了的神经错觉,可是当他坐回座位后发现这个脚步声又开始了,这下他开始害怕了,于是立即离开了教室。 这样的故事后面还发生过几次,最后大哥再也不敢在教室里面挑灯夜读了. ...
告别了高中苦逼的生活,三年的努力没有白废,终于换得了大学的通知书。我怀着进入高中的那份新鲜感踏入大学校园。 步入大学殿堂,似乎大学生活并不那么的尽人意,与想像中的大相径庭。 这所大学整天就是疯言疯语乱传,恐怖事件接连发生。刚军训完,我们隔壁寝室一个大三学长就从六楼跳下去,当场死亡。 “又是一个为情自杀的……” 这一句见惯不惯的话对于我们大一的新生来说倒是新鲜惊悚的。 我是音乐系的,琴房就是我们的家,只要一有空闲,便会去对壁弹琴一番。 和朋友逛街回来,已是晚上八点。我抱着厚厚的琴谱,屁颠屁颠的来到琴房。 没想到,我来晚了,琴房已经全被占。我失落的走回宿舍。 突然,想到了一个大二学姐说起过这音乐楼有一间琴房永远没人去。302号琴房,因为里面死过人。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自认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大胆儿,对于鬼神之说更不去迷信。 到了302号琴房门口,看里面没亮灯,真没人来练,我暗自庆幸与高兴。 这学校全是些胆小的种儿,放着好好的琴房不来…… 我推门而入,摸着黑找到了开关,把灯开了。 刚进入,一股浓浓的闷热之气与刺鼻的油漆气味向我袭来。 这门窗显然被重新刷过,四面的墙角也翻新了一遍。 里面很新,但进来之后,我的心不禁感到莫名的压抑。 一面镜子,一张椅子,一架钢琴,一本琴谱……这几样东西竟然让我连想到了死神。 我随手翻了翻那本琴谱,里面夹着残破的照片。我将被撕的照片拼好,勉强能看出是一对帅男靓女的合照。 想不得这么多,时间不早,练一会儿琴就赶快回去。 我用纸将积在钢琴上厚厚的灰尘擦去,随性弹了一两首曲子。 弹着弹着,我忽感疲倦。头昏昏沉沉的,连打了几个呵欠。 也许是逛街太累的原故,现在竟然会疲惫不堪。但也不能来到琴房,屁股都未坐热就走。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试着让自己清醒。随后,我便走出琴房去了厕所抽了一根定神烟。 回到音乐楼才花了十几分钟,可这短短的时间里,音乐楼的人似乎全走光了。只有我那间还亮着灯,而且里面有人在弹琴。 怎么现在的人这么没素质,有这么多空琴房竟然偏偏来占我这想挑战我是不…… 我生了几分怒气,刚走到了琴房门口,我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里面是一个穿着打扮十分时尚的红衣女子。只看到了她的背影我似乎就被迷住了。 她弹出的琴声虽然带有消极悲凉的情感,但也不影响它的好听。 我完全沉醉于琴声之中,很是享受。 不时,琴声停了,我挣开眼向这女子看去。她扭过头来,对我微笑。 我大为惊讶。这个人……我熟悉,就是那张残破相片里的女生。 她的面色立刻苍白起来,像雪一样煞白的恐怖。见她的左手腕在滴着血。 鲜红的血珠一颗颗砸碎在地,把地板染成一片红。 我万分惊恐,被吓得全身无力,想跑也跑不了。双脚还颤抖不止,身上的汗毛直竖。 突然,一支冰冷的手从身后抓住我的肩膀…… 我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冷汗直冒。此时,我的好哥们儿疯子(韩锋)拍着我的肩膀。 我还未定过神来,呆呆的盯着疯子看了几分钟。 疯子呵呵笑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怎么了?看把你吓成这样。我们的宋大胆儿也做噩梦了?” “这不是梦,好像……好像是真的。” 疯子看我说的认真,他不禁感觉一阵寒意,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么说你遇见鬼了?” 我点了点头。 “切……我看你还没睡醒,你看看现在几点钟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也只有你的上床兄弟我这么关心你了。半夜起来撒尿,看你练琴还没回来,你也不是会在外面过夜的人,打你几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就来琴房找你,没想到真在。你小子在这里睡得倒挺香的。” 我的心神还是未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遇到鬼了。 “快走吧。你也真够大胆的,竟然敢来这间琴房。感觉这里很压抑,一刻也不想多呆。” 我们回到了寝室,疯子倒想个没事人一样,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呼噜声就雷鸣般的奏了起来,睡得倒挺香。 我没有什么理由不让我胆怯。那一惊恐的一幕倒像是一个虚幻的真实。我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的钢琴课上,我不自主的跟着记忆谈起了那首曲子(昨晚302号琴房听到的那首曲子)。 班上的人都静了下来,大伙都在听着我的弹奏。 将琴弹完,我深深吸吐了一口气。教室里一片掌声,同学们都在问我这首凄美曲子叫什么名字。 我摇了摇头。鬼故事 不管同学们相不相信,我本就不知道它的名字,能够弹出来对我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 “它叫红色月光。” 一个高大帅气的黑衣男生走了进来。他又对我说:“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我……” 我吞吞吐吐,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好他的问题。我不可能当着全班人的面说是听一个女鬼弹的吧?说了也没人相信。 黑衣男生看了看我,不一会儿,他将他手机递给我说:“能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吗?” 我没有犹豫,把号码给了黑衣男生。得了号码他就走了,淡淡的说了句“谢谢”就没留下什么话来。 没想到下午,我刚把晚饭吃完,就有个陌生电话打来。 是早上那黑衣男生打来的,按他约定的地点,我很快就来到了废弃的羽毛球场。 这里一切都那么破败与落寞,平时就很少有人来。 黑衣男生站在大树下,见到我来便冲我笑了笑。 “我是大三音乐系的,是你的学长。我叫班奕。” “班学长好,我叫宋斌。” “给你讲个故事。两年前,就在这个学校,我们音乐系有一个才女,叫吴秀丽。她不但人长得漂亮,在音乐上的很有天赋,只要能说出的乐器她都会,还能自己做曲做词。因此,她备受注目,有很多男生追求她。面对男生怎样疯逛的告白,都换不来她的一丝感动。在一次迎新晚会,要一班的她和二班的班长合作一个节目。就在这偶然的相识,他们相爱了。或许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这段感情持续了三个月,男生不想爱了。女生是富家小姐,男生则是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其实他们很不配。男生不忍心说分手,只有找了一个玩得好的女生朋友和他演了一场戏。女生真以为男生背叛了她,果然跟他分了手。女生很伤心,因为她很爱那个男生。没想到,半个月后,女生在琴房自杀了。就在她常去练琴的302号琴房。因为她的生日是3月2号,所以她爱来这个琴房。” 故事讲到了这里,我似乎清楚了那件302号琴房自杀事件的原委,却没想到会与我扯上关系。 班奕眼中藏着一丝泪光,我不禁问了一声:“那个男生是你对吧……” 班奕似乎有些诧异,立即说:“你怎么知道?” “能把故事说得这么祥细深刻的也只有里面的主人公了。” “哦。你说对了,那个男生就是我。” “其实,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个男生是你。我看了你们的合影……那张被撕得粉碎的相片是在302号琴房里找到的一本书里找到的。” “你去过那间琴房?” “嗯。就在昨晚。如果我说我遇见了她,你信吗?” 班奕不知道怎么去相信我说的话,他沉了一会儿,说:“《红色月光》是她死前的一个星期所作,没有谁会弹。你是怎么在哪里学的?” “昨晚,在那间琴房,我听她弹了这首曲子。后来自己就不自觉的会弹了。” “看来你真遇到了她。你不要再去那琴房了,前不久跳楼自杀曾经爱过她的男生就是去过那里,后来不久就死了。如果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接连的几天,我都没安生过。梦里都会有她的出现,我脑子里时常浮现她的影子。慢慢的,我精神极度猥迷,一个不小心,我就被莫名的吓到。 一时间,班上的宋大胆儿变成了宋小胆儿,同学们都是嘲笑的声音,他们不理解也不相信我说的一切。 还好,最起码这个学校还有一个选择相信我的人。他就是班奕,只要我一找他,他就会出现,倾听我说的每一句话,时不时的拍拍我的肩膀安慰几句,使我惊慌的心绪得到一定缓和。 第四个晚上。寝室的疯子、徐飞、二皮与我四个人一起去外面喝酒。喝到了凌晨三点过才回来,他们三个喝的都比我多,醉得就不轻了。一路上,都是我一个人照顾他们,连扶带扯的将他们带回了学校。 路过音乐楼时,我终于吐了。把我刚才吃的全都吐了出来,我隐约听到了那熟悉的琴声传来。我抬眼一看,这琴声正是从那302号琴房传来的,里面亮着灯。 夜色璀璨,却发出红色的光,正如那曲子的名字一样。周围的空气藏着阴森迅速凝结,像冰块冻住了所有印象。 我双腿一软,吓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来。我大声的嘶叫,周围还是安静得出奇,根本没人理我。夜静得可怕,只有那首《红色月光》在我耳边回响。 我几乎是爬着到的寝室。 一大早,疯子、二皮、徐飞三人醒来,看着我坐在床上窝成一团猥迷不振,三人便追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三人还是那么的不相信,说晚上让我带他们去看看究竟,到底是我一时错觉,还是有人装神弄鬼。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们四人好不容熬到了三点,便带上手电筒,棍子,绳子等装备去了音乐楼实行捉鬼行动。 今夜的月亮很圆,圆得没有一丝残缺。 我带着疯子、二皮、徐飞走到离音乐楼十几米处,见302号琴房的灯亮了,《红色月光》奏响起来。 我们都慎了一慎,疯子故作勇敢,先走上前两步说:“哥几个,怕什么?是人是鬼还不知道呢。咱们这就去把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抓住,我们也算大功一件。就算是鬼又咋的,奈不住我们人多势众,哥几个一起上。” 提了些气势,我们乍着胆子走到音乐楼下。想到了那晚的情景,我再不敢靠近一步,就赖在楼下不敢上去。 疯子用鄙视的眼神扫了我一下,便上前带头引着徐飞与二皮上了楼。 三分钟后,琴声停了。我只听到他们三人的尖叫声。听声音,三人是被吓得不行,我的心顿时一片慌乱。 很快,疯子、二皮、徐飞三人跑下了楼,嘴里大呼“有鬼”。 我也跟着他们三人撒腿就跑,如耗子见了猫一般。 怎么到的寝室,我们已经没了记忆。只觉得很累,很怕。 我坐在床上,没有节奏跳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二皮是我们寝室最娇弱最胆小的一个,他显然被吓得魂飞破散。他脸色煞白,泣不成声的哭着,双腿还直打哆嗦。 当时,他们三人上楼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我并不清楚。询问了半天,经过了三人一个一句零碎的拼凑,我才了解个大概来。 他们三人上了楼后,看到了那个女的倒在血泊之中,然后用一双阴红的眼睛看着他们,不一会儿,她的嘴里生出两道獠牙,向三人爬来。 这件事后,他们三人都相信了我所说的一切。可吓得几人连门都不敢出半步。 我打电话给了班奕学长。他出来后,我把昨晚的事情给他说了。 班奕便决定今晚与我一同探探究竟。 那302号琴房闹鬼是铁定的事实,虽然我很怕再去那里,但我还是答应了班奕学长与他一同前去。 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有班奕学长在,我就很有安全感。或许是在别人不相信我的时候,他选择相信我,在别人不理解我甚至嘲笑我时,他安慰我让我振作起来。所以,有他在,我不会那么后怕。 还是熬到了那个时间点,我与班奕赶至琴房。鬼故事 音乐楼302号琴房的灯又是亮着。月光下,她奏出的《红色月光》在本该恐怖的夜晚不再那么令人可怕,凄凉哀惋与伤感的更多。 “真是她……” 班奕很从容,很平静,没有一丝恐惧。看到他如此,我也该提了胆气。 “我们要上楼吗?” 班奕摇了摇头说:“还是别打扰她了,‘红色月光’,也只有她本人才能弹出这么美的感觉。” 我与班奕都闭上眼睛,静静的把这首曲子听完。 现在听来,这首曲子倒是一种很美的享受。 很美的曲子,如果没有付带它死亡元素,它一定会很出名,会让很多人喜欢上…… 我和班奕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些天来,真如一步一惊心,今晚算是最最平静祥和的一晚。我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到了中午,班奕突然找到了我。他将他最心爱的吉他送给了我,这把吉他是他大一时自己攒钱买的,这也算是他能拿得出手的珍贵东西。他让我好好替他保管,好好的爱护它。 我一番推辞,最后还是无奈接受。 “再见。” 班奕笑了笑就转身走了。没想到这一句再见,却是我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不来的重逢。他的背影渐渐地从我眼睛里消逝,我的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丝莫名的伤感与凄凉。 这一天安生的过去。却没想到,第二天班奕就死了。他在302号琴房弹了一晚的《红色月光》,然后自杀在了琴房。 得知了班奕的死讯,我尤为伤痛,我哭了。似乎发生的一切与我相关,却我无力阻止与挽回。 或许,班奕认为他欠那个女孩太多了,多得只有结束自己的生命才能偿还。对他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追求。他们在那个我们所有人都无法触碰到的地方,应该会好好的在一起。在那里,没有背叛,没有伤痛,没有人与人的差距…… 从此以后,302号琴房再没闹过鬼,也再没听到过那首《红色月光》。 班奕的死,学校则定义为是灵异事件,把302号琴房永久的锁上,再也没人打开过。 我也不想去深究那么多,一切就像落叶随风消逝,他们的故事至少还有我知道。 ...
校长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打开了那道尘封已久的门。随着门被打开,一股子腐败的霉味铺面而来。 屋子里灰尘满地,蜘蛛网占据了大半个屋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整个屋子除了有些灰尘以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啊。 正在这时,有的老师发现,在屋子那积满厚厚灰尘的地上有几排凌乱的脚印,直直的奔着屋子里墙角那个残破的木质大衣柜的跟前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一见摆设,几个人都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 校长硬着头皮来到大衣柜前,慢慢的试探着拉开了大衣柜的门。 大衣柜里面黑漆漆的似乎什么都没有。打开屋子里的灯一看,几个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个大衣柜的里面是空的,可是在大衣柜的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洞口究竟通道哪里?究竟有多深多长没有人知道。 校长一咬牙,吩咐两个老师回去取手电,心里想着今天一定要把这里的秘密探查清楚,如若不然等到学生有出事的了的时候一切就更糟糕了。 拿来了手电校长带头,几个人就猫腰向大衣柜里面的洞口走去。里面是一个长长的甬道,阴暗潮湿还好不算太狭窄,人可以轻松的走过。 刚一进洞口迎面就感觉到一阵阴冷,几个人越往里走就越觉得阴冷,是那种透彻骨髓的冷,让人不自觉的直打哆嗦。 几个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继续向前行走,突然校长身后的张老师大叫一声“谁?是谁在拉扯我的衣服?” 拿手电照照哪里有半个人影,几位老师都摇摇头表示都没有去拉扯张老师的衣服。 “好了,别一惊一乍的怪吓人的,一定是你感觉错了。”说实话校长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他也是感觉到了害怕! 挨挨挤挤的刚走上两步,那个刚才喊叫的张老师又叫上了“不对,有人在向我后脖子吹凉风呢!” “什么?不会吧!就我们几个人谁能去给你吹风?再者说了这里本来就凉飕飕的。”几个人拿手电前后又照了照,发现除了他们几个根本就没有别人。 “不行,我不去了,要查你们去查吧!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我要回去了。”那个张老师说着转回身就要往回走。 就在他转回头的一刹那,他看见了一双猩红的眼珠子在黑暗里死死的盯着他,张老师“啊!”的一声手捂着胸口慢慢的倒下去了。 几个人慌乱的七手八脚的扶起了张老师一看,只见张老师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气息。 死人了!校长颓丧的决定今天先到这吧!先把张老师弄回去再说。 可是当他们决定转回身打道回府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回去的路已经完全没有了!换句话说就是根本就没有路了。 恐惧瞬间占据了几个人的大脑,不可能啊!几个人刚刚就是从这里进来的,怎么转眼间就会没有路了呢? 队伍里唯一的一位女老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完了,看来我们是真的遇见鬼了!说不好张老师刚才真的看见什么了被活活吓死了!” 没有人说话,心里的恐惧瞬间上升到了极限。几个老师都蹲在地上眼睛惊恐的四处张望着。 “不行,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停在这里。我们接着走,我就不相信了,这里能通到哪里还会走不出去?”校长一看不行,如果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怎么的也要想办法从这里走出去。 于是一行人暂时先放下张老师的遗体,挨挨挤挤的向前方继续走了下去。谁知刚走没两步,那个哭哭啼啼的女老师,扬手就给了身旁的男老师一嘴巴子。看着捂着脸的男老师嘴里还骂着:“你流氓往哪里摸呢?” 男老师一脸无辜的看着女老师的叫骂“我怎么了?我摸什么了?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打人呢?” “你个臭流氓你刚才伸手摸我哪里了你不知道?你装什么蒜?你这个教师队伍里的败类!”女老师似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手捂着胸口骂的更凶了! 眼看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越吵越凶,校长大声的制止了他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吵架?有事等回去之后再解决。都快点走,看看能不能早一点从这里出去。”两个人都哼了一声继续跟着队伍向前行走。 可是还没走两步,女老师那尖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你找死啊还敢这样对我?校长你给我做主,他还在骚扰我。” 大家停住了脚步,看着那个被骂的男老师那委屈的神情,校长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大家都别嚷嚷,你们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也许真的不是他在骚扰你。过来,你走在最前面,看看还有没有人再骚扰你了。”校长一把把女老师拉到了自己的前面。 可是刚走了几步,那个女老师走着走着猛地一回头,喋喋怪笑着面对着大家不走了。 我的妈呀!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大家看到了什么了?哪里还有女老师的影子。眼前的一张脸,面色青紫肿胀爆裂开无数条裂缝。 裂缝里满满的成团的白色蛆虫在里外爬动着,伴随着阵阵的恶臭,黑色的脓水顺着脸往下淌。整张脸看不清五官,眼睛鼻子的部位基本上就剩下几个黑黑的洞。 怎么办?前面是这样一张脸在发出喋喋的怪笑,后面就根本就没有路是一堵死墙。校长把几位老师护在身后强打精神支撑着没有倒下。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面前的这张脸终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恢复出那个女老师的模样。 可是等几个人回过神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女老师的时候,发现女老师和刚才死去的张老师一样已经没有了呼吸。 接连两个老师莫名的死在了这个黑漆漆的甬道里,剩下的几个人心里的害怕程度都可想而知,达到了最高的承受能力。 沉默了好一会,校长拿起手电仔细的照了照,查点一下现在还剩下他们四个了。“走吧!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想来现在应该已经是黑天了,上面的人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面。即使是想到了,进来的路也已经被封死了,又到哪里来找我们。”校长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尽量调整声音不让自己说话打颤。 没有人说话,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向前慢慢行走。突然校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回头告诉大家:“一会不管是看到什么或者是听到什么,都把眼睛闭上,都尽量的不要害怕,大家紧紧跟在一起不要落单。” 就这样几个人挨挨挤挤的向前挪动着,突然耳边传来了阵阵女人嘤嘤哭泣的声音,声音很幽怨又很凄苦,悲悲切切的让人听了止不住的想哭。 “快捂着耳朵尽量不要去听那个声音。”校长大声的提醒身后的几个同事。随着校长的喊叫那种让人凄然泪下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个飘忽不定的白色影子慢慢的向大家飘来,影子似乎是半透明状态,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反正整个形状隐隐约约能看出来是个人的摸样。 “快跑!闭着眼睛跑!”校长带头闭着眼睛双手向前摸索着可就跑开了。 也不知跑出了有多远,几个人踉踉跄跄的跟头把式的停住了脚步。睁开眼睛一看,前方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丝丝的亮光,看那隐约朦胧的光线应该是月亮散发出来的光辉。 “前边有出口了,太好了!我们终于能够从这里出去了。”校长兴奋的转身告诉大家。 可是看着身后的几个人听了自己的话,还是一张张的苦瓜脸对着自己不禁一愣“怎么了?你们没听清楚吗?我说前面有亮光了就说明我们到了洞口了。” “校长,李老师没了。”一个男老师小声的说道。“什么?刚才他没和我们一起跑吗?”校长拿手电照了照,哪里还有李老师的影子,跑过来的路瞬间都变成了一堵墙壁。 “我们走过来的路都变成了墙壁,我怎么总感觉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赶着我们一直向前行走?”校长不无担忧的看了看远处那个有着朦胧光线的洞口。 接连的惊吓和死亡已经让几个人陷入了崩溃的边缘,颤抖的相互对望了几眼,最后都无奈的决定要想能出去还得向洞口走去。 接下来倒是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眼看着就接进洞口了。鼻子已经呼吸到了外面那新鲜的空气了,剩下的三个人瞬间神经得到了一种释放,大步的就从洞口走了出来。 洞是走出来了,人也看见了天空上那一轮明月和漫天的星斗。可是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可不止这些。 洞口前大大小小的男女老少可是站着有几百号人,怎么说呢?也不应该说他们是人。 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浑身上下腐烂不堪。大多数的身上只剩下了累累的白骨,还有少数的身上就像被撕碎了的碎布条,腐烂发黑的肉一缕缕的残缺不全的耷拉在身上。 三个人瞬间都瘫坐在地上,强打精神一看方向,原来他们通过甬道竟然来到了学校后面的乱葬岗子了。 “他们都是鬼,大家快把眼睛闭上就是跑,能跑多远跑多远。”校长一声招呼,三个人闭上眼睛撒开腿就跑开了。 嚎叫声,哭泣声,瘆人的笑声一时间萦绕在三个人的耳旁,三个人被吓得根本跑不快,甚至是都迈不开腿。 三个人被死死的围在了中间,眼睁睁的看着一张张令人恐怖的脸在渐渐的向他们靠近… 当人们在乱葬岗子找到包括校长在内的三位老师的时候,三个人都变成了只会喘气的活死人。 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另外的几位老师去了哪里? 一度闹鬼的学校荒废了,慢慢的那里变成了鬼的乐园… ...
我们学校女生楼的传达室有一个喊话机。大妈天天喊“XXX的,XX,有人找。”里面的人大喊一声“来了!”呵呵,颇有某古迹之遗风。 故事发生在刚刚放假的时候。 一个值班的大妈把喊话机挨个寝室打开,听听是否还有没离开学校的学生,到320寝室时听到屋里有一男一女的谈话声,大妈心想:“都放假几天了,怎么还有人没走?” 随即走上楼去,到320寝室发现门锁着,打开门,推开一看:空无一人! 大妈有点纳闷,走到楼下,又打开喊话机,那一男一女还在说话!!而且声音特别模糊,也听不出什么东西。 大妈以为有学生在和她“搞游击战”打电话叫来了院保卫处的人,保卫处的两人来了以后取了钥匙上楼去看,留那个大妈在下面,两个人就上去了。 大妈在楼下听着喊话机,那两个人还在说话。突然听到开门声,两个人的声音一下就没了!接着听到保卫处的人喊:“屋里没有人呀!还有声音吗?” 大妈赶紧让保卫处的人下来。一说情况,几个人都不寒而栗。 一个人建议再把喊话机打开,那两个声音又出现了!!一男一女好象在说什么悄悄话。 楼下的一个保卫干部对着喊话机大喊一声:“是谁!!”喊话机里传出“咕嘟、咕嘟、咕嘟”的喝水声音,然后归于寂静。 几个人都害怕了,赶紧又找来不少人,把整个女生楼搜查一遍。没有发现一个学生…… 回头检查旧档案,发现在320寝室曾经有一对恋人在这里自杀。也是在刚刚放假学生都离校后,两人一起喝了毒药…… ...
一 教室里,我不断翻找书包但怎么也找不到老师叫我们一定要带来的暑假作业,天啊!不会吧,我怎么又忘记了?明明昨天还记得,怎么今天就忘了,这次真的是玩完了。我放弃寻找,毕竟忘记带的作业不可能因为多找几次书包就会凭空出现,不过说也奇怪,为什么都已经高中,还有这些让人心烦意乱的暑假作业?又不是小学或初中,暑假整天没事做,高中光暑期辅导就一个多月,剩下的时间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杰,你该不会是没带作业吧?”开口说话的是坐在我右后方的瑛,她跟我交情还不错,没办法,谁叫她每次考试都有求于我呢? “我又忘记带了,老毛病总是改不过来,快点帮帮我啦!” “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多准备了一份,反正作业明天才收,今天老师只是先检查,这一份先借你。”瑛从书包里面拿出另一份作业给我,接着说,“这学期也靠你了喔,杰。”我点点头,露出一个“安啦”的笑容。 上课铃响起,开学后的第一堂课,老师就迟到,真是过得太爽了。突然间,我注意到教室里有一个空的座位,如果没记错,放暑假前座位明明是坐满满的,难道有人转学啦?奇怪的是,我对那个座位的主人却没有任何印象。 “今天是不是有人还没来啊?”我拉了一下在跟其他同学聊天的瑛,打断她们那在我看来没有意义的话题——演艺圈的无聊八卦。 “杰,你的记性还真不是普通的差,我们班就这些人啊,全都到齐了。”瑛说。 “那个空位置是怎么回事?以前有人坐啊!” “拜托!那个位置一直是空的,不信你问问其他人。”瑛说完,其他同学也频频点头。是吗?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吗?等一下老师点名就知道了。虽然她们这么说,但我还是肯定那个位置之前坐着人,印象中我还曾经跟他说过话。 不久,老师终于进来,第一堂课是数学课,是我还算拿手的科目之一,毕竟数学要背的东西比其他科目要少很多。 “同学们,暑假过得如何?有没有好好充实自己?好,先让我来点一下名。”老师要点名了,这下子总算可以知道没来的人是谁了。 “李建成。” “有!” “高享麟。” “有!” “张世杰。” “有!” …… “好,全都到了,那么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 咦?奇怪,我记得我不是最后一号啊!怎么会?我立刻举了手。 “请说。”老师看到我举手了。 “老师,请问是不是有人还没有点到名?我记得我不是最后一号啊?”我很严肃地说。 “杰,你是怎么了?放个暑假回来就连自己几号都忘记啦?你的记忆力该不会又衰退了吧?”老师说完,全班的人都笑了起来,让我感到尴尬不已。 下课后我立刻去看点名表,我果然是最后一号,在我名字之后只有空格而已,但是我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我虽然记性不好,但还没有过凭空出现记忆的经验啊!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大概是我记错了吧?我这么想着,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已经高三了,课业的压力比之前沉重许多,目前最需要在意的是我的成绩,虽然说上大学没问题,但若想进入好的名牌大学,可能还要再刻苦一些。 最后一堂课结束后,瑛对我提个建议说:“杰,明天见,千万记得一定要带作业来,因为明天真的要收了。你这么健忘,干脆记在书包上好了,应该没有人这样还能忘记吧。Byebye!” 我接受了这建议,把暑假作业四个斗大的字用铅笔写在书包上面。今天没有补习,所以我直接回了家,每个星期大概只有这一天我是在家吃晚饭,其他时间因为补习所以都是外食。 一回到家,我立刻放下书包,倒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哈,果然还是家里最舒服,整个星期只有这一天不用补习,怎么可能不好好地放松一下!我看起了我最喜欢的卡通。 “乖儿子,吃饭了!电视关掉吧!”饭厅里面传来老妈的声音,我立刻关上电视,起身走向客厅。 真棒!这才叫西红柿炒蛋嘛,外面自助餐店卖的菜,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越是简单的料理,越是难做,因为大家都会的一道菜,要做得突出就是一件困难的事了,我很满意地吞着饭。 突然,我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情,于是问父亲说:“爸,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班上有多少人吗?我明明记得我们班有40个人,可是今天只来了39个。” 老爸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们班啥时有40个人了?你不是都说是39个吗?” 老妈听了也频频点头。看来真的是我记错了,真是的,我的记忆力好像真的越来越不行了。饭后我走到客厅,看到了椅子上的书包,还有我写在外面的那几个斗大的字,对了,还有暑假作业,现在就先把暑假作业放进去吧!不然明天又忘记就糗了。 二 隔天,早读都过了,我才慢条斯理地踱进教室,“杰,今天记得带作业了吧!”瑛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头。 “书包上都写了那么大的四个字,又不是眼睛脱窗,怎么可能会忘记?”我拿出作业,在瑛的面前东摇西晃。 “咦?瑛,坐你后面的那个人怎么还没来?是请假吗?”都已经快到第一堂课的时间了,瑛后面的座位还是空的,我觉得奇怪,所以随口问一下。 “我后面没坐人啊!你痴呆啦?” 怎么会?昨天明明有的!虽然我想不起来是谁,但是我很确定瑛的后面有人坐!我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那??那我们班到底有几个人?” “你是还没睡醒吗?我们班有38个人啊,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整个人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不对,事情不对劲,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冲向讲桌,抓起上面的点名簿,开什么玩笑?我明明记得有40个,昨天老爸老妈说39个,今天瑛又说38个,这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他们有问题?我看了最后一号的名字,果然还是我没错,所以我从头默数了一遍。2、4、6??38!真的只有38个?不可能,一定少了谁,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少了谁,除了这38个人,我们班本来还有谁呢? “杰,上课了,快回座位去!” 我陷入沉思,压根儿没注意到老师来了,被老师这么一喊我才猛然惊醒,看到老师,我有想问他的冲动,但是话到嘴边我还是硬吞了下去,因为我想他一定只会告诉我班上本来就是38个人,于是我默默地走回了座位,就这样,我心不在焉地上完这堂课。 “嘿,杰,你最近怪怪的!”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背,不过我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拍我的人是谁! “还好啦,因为真的很奇怪,或许有问题的人是我也说不定。不过,你不会忘记我吧?” “当然不会,我的记性只对书本上的东西发生不了作用,日常琐事我可精得很呢!再说像你这种奇怪的家伙根本想忘都忘不掉!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瑛得意地说。 “这很难说,不只是你,我连班上的人都忘记了。你后面本来是有人坐的,我们班原本有40个,我本来也不是最后一号!这些东西大家却都忘记了!” “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存在,当然没有人会记得啊!” “唉,算了,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等等,不如这样吧!”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怎么样?”瑛疑惑地问。 因为书包上斗大的暑假作业,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便对英说:“时光蛋啊!” “时光蛋?” “没错,就是时光蛋,我们班38个人,现在我们把这个数字写下来,装在盒子内然后拿去藏起来,等到人数又减少的时候,再拿出来看,这样你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 “嗯??好吧!” 于是我找了个盒子,写下了我们班上的人数,和瑛一起埋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隔天,我特地早起冲到学校,在校门口遇到了睡眼惺忪的瑛,于是我便问她:“瑛,怎么样,还记得我们班几个人吧?” “废话,我们班有37个人,我们昨天不是写下来了吗?你当真以为我像你那么健忘吗?”瑛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神情没有任何异样,她这样的表现如果是装出来骗我的话,那我大概会建议她去当演员。 “不对吧!明明就是38个!不然去把时光蛋拿出来你就知道了!”我着急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就去挖时光蛋。 我们来到藏时光蛋的地方,将“蛋”弄了出来,昨日为求慎重,我在盒子上上了封条,这封条我用胶水黏得很密实,还用水性与油性签字笔写了字,所以要不着痕迹地打开是不可能的。我看了一下封条,它仍然完好如初。嘿,终于可以证明并不是我记错了!我忍不住高兴了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封条,但之后我感到一股寒意窜上背脊,我的头有一种凉到发麻的感觉,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纸条上的数字是37,而且那的确是我的字。 “杰,你看吧,明明就是37!你最近怪怪的,老是以为班上少了一个人,老兄啊,记性差没关系,但如果这么年轻就得了老年痴呆可不太妙。”瑛说完,表情严肃地摇了摇头,但没两秒又笑了出来。 “你消遣我啊,真不知道每次考试都要痴呆老人罩的人是谁!?”说完我敲了一下瑛的额头,她吐吐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头绪的我,只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其实班上同学消失的何止一个,都已经少了三个人,却没有人发现。我也只知道有人消失,却记不得消失的到底是谁?因为没有任何的证据,我只能选择沉默,背负同学消失的压力已够沉重,我可不想再被认为是神经病。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试图对班上同学消失的情况视而不见,也努力说服自己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但我失败了。今天我算了一下班上的人数,只剩30人,但是完全没有人有反应,不管是老师、还没消失的同学、已经消失的同学的家人,就好像那10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如果班上每天减少一个人,那想必轮到我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越想越害怕,这期间我一直对周遭的人旁敲侧击,最后我得到一个结论,他们的记忆一定是不知不觉中被篡改了,虽然我觉得根本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三 上学变成我最痛苦的事,因为几乎每天都会有个人“被遗忘”,这一天因为老师身体不舒服,所以提早放学,虽然还要补习,但一想到补习班和学校也是一样的情况,就实在提不起劲。我跷了补习班的课,一边乱晃着,脑海里思索着那件事情,不知不觉走进了附近的公园。 突然,有人从背后拉住我的衣角:“嘿,年轻人。”传进耳朵里的是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一位年约七八十岁的老先生。 我客气地说:“老伯伯,请问您拉住我,是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我需要帮忙?我是看你需要帮忙才叫你的。” “我没有需要老伯您帮忙的地方啦!”我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心中想着:我需要帮忙?该不会是推销东西的吧! “真的没有吗?难道你没发现人变得越来越少了吗?”老伯也不拦我,只淡淡说了这句话,我的耳边像打雷般轰轰作响,不由得愣在当场,瞪大双眼瞧着老伯却说不出任何话。 “呵呵??”看到我的模样,老伯神情得意地笑了出来:“不用这么讶异,我知道在你周遭,有人持续地消失,而且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老伯神情自若,声音听起来也很平静,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那你知道要怎么解决吗?要怎么做才好?”我慌忙问道。 “没办法,没有人可以改变什么,我观察了很多年,我称这种现象为‘被遗忘性怪离存在障碍症候群’,如你所知,得了此症候群的人会完全被人遗忘,关于他们的记忆跟数据,会莫名地从他人记忆中删除,所以你无法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就算在你的记忆里班上是40个人,所有的数据也只会显示出现有的人数,就算你今天把人数记录下来,隔天一样会变化。应该这么说,这是一种不可知的空间与时间障碍。我还年轻的时候,这种情况不常发生,但是最近案例急速增加,越来越多的人被遗忘。”老伯不疾不徐地说着,即使如此,他说的这些东西我还是无法理解。 听完老伯说的话,我呆了半晌,什么“被遗忘性怪离存在障碍症候群?”乱七八糟的,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但偏偏它又这么真实地发生了!这不合理!我有一大堆的疑问,“可是为什么我会记得?我明明就是很健忘的人!”累积的不安、困惑已经到临界点,我大声地对老伯吼出我的疑问。 “这跟健不健忘无关,而是跟人的脑部构造有关,关于这部分我无法跟你过多解释,因为再怎么说明,你也很难搞得懂,而且现在的重点是,你真的记得你们班有多少人吗?”老伯反问我。 “我当然记得,从以前的40个,到现在的30个,足足少了10个人,他们就像消失了一样!”这些数字每天盘旋在我脑海中,我绝对可以肯定没有错。 “那5个人已经消失了?真是的,早该知道教他们根本没用!其实你们班本来有45个人。”老伯喃喃自语道。 当我听到他说出45这个数字的时候,又是一个响雷轰炸下来,45个人?为什么又出现一个和我记忆中有落差的数字? “45个人?不可能!不是40个人吗?” “你没有记错,是因为那5个人,已经不在你的记忆之中,明白吗?你不可能记得不存在的人。”突然间,老伯低声又说了一些话,我没来得及听清楚。 “又5个,杰,你再说一遍吧!你们班上有几个人?” “我们班上有35个人,已经消失5个人没人知道了。” “呵呵,你刚刚不是说40个人吗?你忘记了!” “没有啊,我一直记得很清楚,是35个人没错!” 奇怪,我刚刚不是都已经回答过老伯了吗?为什么他还要问一遍?老伯拿出了一个录音机,开始拨放着,听完之后我不禁脚软。 “这录音机是特制的,可以保存会被强制修改的事实,现在你懂了吗?”我无力地点点头。 “对了,以后你不会再见到我了,如果你发现你也将有同样的危机,这里有封信,看完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老伯说完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我。 “真的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救那些人吗?”我接过信,像是垂死挣扎般地再度询问老伯。 “我知道你很想救那些人,但这是不可能的,人类是宇宙运行的一部分,生老病死,特别是生与死,这些都是自然演变的过程,人类的力量比你想象中要来得渺小,人类的能力可以做到小改变,例如延长生命,但大改变却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也是一样。年轻人,我知道你很善良,只是以后你会渐渐了解,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有能力解决的。” “这??”我无言地点了点头,无意识地瞄了下手表,发现补习的时间已经过了,我向老伯道别后,无奈地往补习班走去。 隔天我到学校,仔细地清点了一下人数,果然,只剩下29个人,我的右后方空了一个位置出来,那个位置给我很熟悉的感觉,但到底是谁呢?就跟平常一样,没有人发现。 “旧唐书,卷五十三,李密传: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后遂用罄竹难书比喻罪状之多,难以写书。所以同学们,成语千万别乱用,要形容一个人做了很多好事情,是绝对不能用‘罄竹难书’这四个字的??”现在上着国文课,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这个熟悉的位置,是谁呢? “瑛??”我立刻回过头去,却连个影子都没有,难道是有人在跟我恶作剧?我意识到我刚刚脱口而出的名字。瑛?啊!瑛也消失了,我也差点忘了她,不过根据老伯说的话,瑛只是被忘记而已,还没有消失。下课后我慌忙地跟大家说这件事情,这次我终于知道谁被遗忘了,但是所有人都不当一回事。 “杰,你是不是疯了?你一直坚持有人消失,但是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想你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看,点名表上根本没有这个名字,我会跟你父母亲联络的,现在已经高三了,我希望你多注意自己的状况,别影响到考试。”我被导师给叫进办公室,老师手中拿着一份只有29个人的点名表,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老师没有说谎,但是他们不会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是没有办法证明,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杰,你的意思是说,全校的人都记错了,只有你是对的?既然如此,登记数据也应该会有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你自己想想,这到底是你的幻想?还是全校两三千人的记忆、学校的登记数据都错误了?是不是因为联考快到了,你压力太大?” 我无奈地放弃继续争论,因为我的确没有办法说服任何人相信我。除了放弃,我又能做什么?上完课我就去补习,然后回家,一切都很正常。我还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隔天早上起床后,我突然感到事情的不对劲。 “奇怪!怎么门窗都锁起来了?”星期六早上,我睡到自然醒,醒来后我揉揉双眼,心中开始纳闷,为什么今天如此安静?而且奇怪的是,以往妈妈都会叫我起来,今天却没有。我马上下了楼,我发现不仅门窗深锁,电源的总开关也都关掉了,一副家里所有人都出远门的感觉。 这不对啊!?第一,如果爸妈要出远门,不可能不跟我说一声,就这样走了;第二,如果不是出远门,家里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我毫无头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发呆到中午,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只好泡了一碗面吃。吃完后,我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发现补习的时候到了,连忙踩着脚踏车,前往补习大楼。 就在我要进入教室前的时候,突然柜台的小姐叫住我:“同学,同学!要先登记,你的上课证呢?”我心想:拜托,我都在这边补习两年了,每天都见面,还要检查上课证?有没有搞错啊!我摸了摸口袋,咦?没有!我又翻了一下我的皮夹,还是没有?奇怪,怎么搞的?上课证这种东西我一直放在皮夹里,根本没拿起来过,怎么会不见了? “抱歉,今天忘记带了,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都已经在这边上两年课了,通融一下啦!点名表打个勾不就行了吗?我名字叫??难道你忘记了吗?” “同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认识你,所以请你拿出上课证来。”她低头看了一下点名表,又说:“对不起喔,同学,点名表上没有你的名字,如果你要补习,要先缴费办上课证才行!” 听完她说的话,我感到一阵晕眩,我立刻抢过她手上的点名表来看,非常非常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居然找不到我的名字!不会吧!没想到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了。我扔下点名表,立刻跑回家里去,难怪家里会没人,突然间我想起了老伯给我的信,我马上打开抽屉,拿出信并粗暴地撕碎信的封口,看完信,我有一种更纳闷的感觉,信纸里面只写了短短几个字“千万不要忘记自己”。 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每个字我都认识,整句话的意思也很简单,只是我完全不明白,到底这几个字的用意是什么?怎么可能会有人忘记自己呢?我出了家门,不由自主地在街上乱逛,补习或者上课,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了,就某个程度来看,我已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了,被警察发现搞不好还会被当成偷渡客来处理,这可就糟糕了。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公园遇见的那个老伯,虽然他说没办法,但或许有,只是他不肯说罢了。我一直在街上逛到夜深,才又回到家里,爸爸妈妈依然不在,幸好家里还留了点钱,短期间内生活费还没问题,无论如何,明天到学校看看情况吧!我这么想着,之后便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我当成没事一样,穿着制服骑着脚踏车进了学校。 “同学,停。”站在门口的教官把我拦下。我停下来,想听听教官要说什么? “同学,请问你是哪一班的?叫什么名字?怎么我从来没有看过你?”教官用一种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我。 “报告教官,我叫杰,是15班的学生。” “你在胡说什么?15班是我带的班级,我怎么可能没看过你,可以请你回自己的学校上课吗?”不对啊!我在心中惊呼,带我们班的教官根本就不是我眼前的这个人,不会吧?连学校的门都进不去!我默默地离开了学校,继续到街上漫无目的地逛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暗自祈祷情况有一天会改变。 一个星期后,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走在街上,我发现意识到我的存在的人越来越少,当我站在某些人的面前时,他们会很奇怪地认为眼前没有任何障碍物,却为什么走不过去? 大部分的时候,我去买东西,店员不会帮我结账,我出声讲话,他们也好像没有听见,完全不为所动。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人会感觉到我的存在,我光明正大地拿着东西走出商店,没有任何人阻止我,我在任何人耳边喊叫,都没有人会响应,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理睬。又一个星期,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我渴望着与别人说话,不论是谁都好,即使我生活在台北都会,却跟生活在无人荒岛一样,无论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察觉到,我想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不会饿死,也一定会发疯的! 四 就当我坐在公园的小椅子上,低头感到绝望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走过,是老伯!我立刻一个箭步追了过去,因为,他是唯一可以了解我的情况的人,我从他身后拉住他,他缓缓转过头来,但反应跟别人不同,我发现他确实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立刻跟他说话:“老伯,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已经快疯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上个星期我为了吸引别人注意,甚至杀了一个陌生人,但是,仍然没有人感觉到我的存在,我不停地偷东西,做尽了坏事,但是没有人理会我。可是我就站在他们的旁边啊!”我一边哭一边说着,我在为我犯下的错误忏悔,上个星期我在光天化日下杀了一个人,而且是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但是却没有人理会,我实在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死了以后我害怕地逃走,也没有人追过来,这时候我发现到,我在别人眼里,已经是个透明人,我的声音,也没有人能听见了。 老伯听完以后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看到他缓缓地开口说:“你到底是谁?” “我?老伯你已经忘记我了吗?上次在公园我们不是见过面吗!”我焦急地解释着,他不可能会忘记才对啊,他有特别的仪器不是吗? “我没有见过你,你可以说清楚你到底是谁吗?”突然间我发现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是谁?”我低着头喃喃自语地说着,我无法给他一个答案,我待在原地想了很久,一回过神来老伯已经不见了,我仓皇地逃离了那个地方,天啊!?我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怎么会这样,我究竟是谁?到底怎么了?我一边跑一边想着,老伯信里面交代的事情果真发生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但我知道我已经离开公园很远了,最后我停下来,靠在一具公共电话的旁边,不停地喘着气,我又拿出了那封信,我不相信老伯会忘记我,只是看完信后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没注意到信封内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的时候,千万别找我说话。 突然有只手搭上了我的背,熟悉的感觉让我转过头去。我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脸孔,虽然熟悉,我却喊不出对方的名字,于是我便问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于是,我也听到对方问了同样一句话。 我叫什么名字?是啊,我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我发现对面那个人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我的视线也逐渐变成一片空白…… ...
小沙,小空和阿宝是同系同班的好兄弟,他们就读的大学位于某市的郊区。男生宿舍的二楼的过道有200米长,过道两边是废弃的实验室,大约有十几间那么多,前,中,后有3座楼梯通往二楼,阴森恐怖,除最后一条通往三,四楼寝室的楼道有一盏暗暗的过道灯,其余的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天,小空和阿宝,晚上上网回寝室已是晚上十点,小空带着一丝颤抖对阿宝说:“有胆到二楼上厕所吗。”“你敢吗,你敢我就敢。”两人径直走上二楼,心里都十分紧张。“走,上厕所去。”进了厕所,四周很黑,但没啥异样。他们放松了警惕,阿宝不以为然地说:“小空,不过如此,以后我们长来。”正在此时,仿佛听到了一点声音,是脚步声,穿着拖鞋,“啊,救命。”两人连爬带滚逃到了四楼,回到寝室。 小沙正躺在床上背单词,看见他们两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取笑道:“见鬼啦?”“你怎么知道?”小空下意识地回答。说着两人便把前面的事讲述了一遍。小沙天生胆小,不过挺灵活的,还是硬撑着说:“开玩笑,哪来的鬼?我不信。”阿宝不服气:“你不信,有种跟我们走一趟吗?”“我是没空跟你们瞎编,后天,英语考试,单词背了吗?”说着,又躺到床上背单词了。 考试之后,三人感觉都不错,决定去校外的网吧,比试一下[反恐精英],一致同意来它个通宵,两天前的那一幕,早就忘得九霄云外了。又是十点的时候,小沙和小空的眼皮都。开始打仗了,惟独阿宝还玩的兴头上。小沙说:“哥们儿,我们回吧。”“我也撑不住了。”小空昏昏欲睡。“你们扫兴不扫兴,说好通宵的!”阿宝不高兴了“要睡,你们回去睡去,我还没玩够呢。”“对不住您啦。”说话间,小沙和小空离开了网吧。 来到宿舍底楼,小沙突然说:“你们不是说二楼很刺激吗?今天你干吗不一人尝试一下,说不定有新收获。”小空学着阿宝说了一句:“你敢吗,你敢我就敢。”小沙说道:“我对这事不感兴趣,还是你上吧。”小空知道小沙胆小,准备吓吓他:“好吧,上就上,我们俩分道上二楼,你在过道灯那里等着我,我从这里上,在那里我们汇合。”小沙应了一句:“好。”两人分开了,小空并没有直接上二楼,而是跟在小沙身后,保持一定距离,走向二楼,由于距离较远,加上二楼灯光很暗,小空隐隐约约看见小沙在往黑暗处张望。心想:这下你死定了,非吓破你的胆不可。小空蹑手蹑脚地来到小沙身后,用力拍了一下小沙的肩膀。谁知小沙没任何反映,也没回头,小空又拍了两下,小沙回头了,眼珠向上翻,嘴张得老大,发着非常奇怪的声音,小空顿时傻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沙哈哈大笑:“我早就用余光看到你啦!想吓我。”小空这才知道中了计,站起来打了小沙一拳:“你小子反将我一军,吓死我了。”两人吵闹之间,二楼的灯熄了,黑的叫人害怕,嗒,嗒,嗒,又响起了那熟悉,恐怖的穿着拖鞋的脚步声。瞬时间,过道两侧的实验室的门都打开了,几百双绿眼睛向他们逼近。小空见势不对,拉起小沙就想跑,哪知小沙拉起他的手不放,并立定原地不动,当小空回头看时,站在他身边的也是双绿眼睛。小空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向拉住他的那只手砍去,然后拼命往四楼跑,以前特别热闹的“男生一条街”,今天一个人也没有,小空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打开寝室大门,看见室友甲,正在啃自己的手臂,看到小空开了门,便向小空扑来。小空扭头就跑,快跑到四楼的楼梯口时,那一双双绿眼睛已追了上来,小空走投无路,与其被你们吃了,还不如跳楼自尽,小空豁出去了,爬上中间的窗户,一闭眼,跳了下去。他感觉没落到地上,定睛一看,他摔在一堆白布上,同时,一条条白布,正从女生寝室那里向他飘来。 经过一夜艰苦的战斗,阿宝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寝室,在他的眼里一切和往常没有区别。他觉得好累,眼睛里充满着血丝。寝室里没有人,在他认为他们都去上课了。没有多想,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冲到床上,抱着软软的枕头,睡着了。他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了,可是寝室里还是没有人,他觉得很奇怪。便来到食堂找他的兄弟。终于,看见他一夜未见的兄弟们。本想与他们大声交谈一翻,但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更令他纳闷的是,整个食堂都悄然无声。一双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但当他把头抬起时,他们便又把目光收了回去,这顿午饭便在十分安静的情况下进行着。 今天是星期三,下午没有课时安排,大家吃完午饭就回到了寝室,往常大家都会开心的聊聊天或着运动运动,打打篮球。今天,谁都没有兴致。个顾个的干着自己的事。不知不觉,天黑了。每个星期三是大家定的“全民洗澡日”,今天也不例外,到了时间,虽然大家不说话,但都不约而同的拿起了洗澡用具,起程去洗澡。一路上,仍然一言不发。阿宝这人天生心粗,没有察觉到什么,反正你们都不说话,我干脆也不说话,一路来到学校澡堂,更衣洗澡,“真舒服!”洗个澡,对一夜没睡的阿宝来说是件挺棒的事。“哎呀,洗发水用完了,不好意思,沙哥哥,借点洗发水用用。”但小沙却没反映。阿宝揉清眼睛,发现大家都用诡异的笑容对着他,使他非常不自在。身边忽然有一股血腥味,这才看见自己头上流的不是水,而是血。此时,再看周围的人,都露着尖尖的牙齿,眼睛发绿光。说是迟,那是快,阿宝撩起毛巾,一个劲地冲出澡堂。一路上,头也不回,这时最能看出人的本性,阿宝的求生一点不漏的表现了出来,因为没来的及穿鞋,他光着脚就出来了。脚被地上的石子磨得都是血,然而,他还是不故一切的,尽可能快的跑着。 逃出校门,说也是巧,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阿宝也没多想,上去在说。正要上去的时候,车上下来一个人,是大胖,他昨晚回家拿东西了,他看到阿宝的这身打扮,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阿宝二话没说把拖上车,叫司机开车。车启动了,阿宝这才放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胖,大胖胆子大,就像他的身体一样。他安慰阿宝道:“我先把你送回家,再到学校探个虚实。”不一会儿,到了阿宝的家,阿宝下了车,目送大胖离去,这才上了楼,阿宝的母亲,正在切菜。阿宝开钥匙进门,母亲问了一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阿宝平时挺硬的小伙子,哭了,同样,把事情告诉了他妈妈,母亲这才转过头,阿宝发现,母亲也有着一双与他兄弟们一样的绿眼睛,他想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大胖坐在出租车,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处理。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驾驶座经过,白光消失后,司机不见了,大胖一脚踢开车门,打算跳车,可他身边出现了一位白眉长须的老者。大胖镇定自若:“难道你是鬼派来的使者?”老者笑道:“我不是鬼,但我也不是人,与鬼有一念之差,俺是天上来的仙。”老者继续说道:“这几日,凡间妖气过重,所以我得亲自下凡看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的情况,正是百年不遇的‘鬼潮’。”“‘鬼潮’”大胖有一点摸不着头脑。“对‘鬼潮’,所谓‘鬼潮’就是指群鬼出山,遇见凡人便呼出妖气,使之也变成鬼,这样慢慢扩散,直到所有人都变成鬼。”“这不是太没有天理了。”大胖很气愤。“这是因为有那么一群恶鬼连阎王爷也关不住他,他们出来无恶不作,残害百姓。这次下凡的主要目的是挑选一个勇者去降妖伏魔,你胆识过人,身体强壮,是合适的人选。”“我说呢,看你也不像是他们一伙的,老头,你放心,即使你不下凡,我也会去探个究竟。”“就这样去,送死啊!让老夫助你一臂之力。”说着,老者两手一拉,手中间出现一把金斧,亮晶晶的,叫人睁不开眼。“接着。”“啊,好重,叫我拿这去杀妖,还没杀呢,就先被压死了。”老者没有接话,将手放在大胖的肩上,真是奇了,一套银甲呈现在大胖身上,从头到脚,全副武装。老者还将一条项链挂在了他的头上,大胖摸着这漂亮的铠甲,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老者早已不见。车依然开着,只是无人驾驶。 方向盘不动了,车向一栋楼房撞去,“轰”,大胖想自己一定死了,他动动胳膊,完好无损。可自己还躺在火海中,却一点都不觉得热。慢慢地走出火海,身上的铠甲和手中的金斧仍然闪闪发光。“我拿得动这把斧头啦!。”大胖大吼一声,向学校跑去。 因为是早上,学生们没有露出原形,只是个个眼神都很邪。他们看见大胖的这身打扮,害怕的躲进了教学大楼。大胖从校门进入,一路上,没看见一个身影,踏在枯黄的树叶上,“咯吱,咯吱”的响。大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当他一回头,那个身影就消失了。大胖知道他们在打量他,他想起以前外婆跟他讲的鬼故事,其实人怕鬼,鬼也怕人,不管那个鬼有多厉害,没弄清你的来历,他是不会下手的。又何况今天大胖打扮的那么奇形怪状。大胖偷笑“原来你们也有害怕的东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还是没有动静。大胖来到教学大楼,顺手去开过道灯,不亮。他摸黑上了二楼,去开过道灯,还是不亮,直到五楼,没有一盏灯亮,也毫无声音,一切静得可怕。他下了楼,决定去阿宝出事的澡堂看看,进了澡堂,烟雾弥漫,龙头里仍然流着鲜血,满地都是血,但除了流血的声音,还是没有别的声音。他搜便了所有大楼,没有异样,大胖泄气了,他打算离开学校,去找那个老仙。可当他来到校门口时,发现在男生宿舍不远处有一个方形的建筑,走近一看,是一个小房间。有铁门锁着,看得到里面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大胖二话没说,敲开了锁。走进小屋,很随意的打开开关。灯亮了,不过这灯的颜色是红的,就像太平间用的那种。经管大胖平时胆量过人,但当时也被镇了一下。然而他马上缓过神来,向地下室走去。 话说大胖走进了地下室,下面很宽敞,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摆放在各种各样的棺材,有中国的,有外国的,有木制的,有水晶的。够办一个展览的。离棺材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排牌位,大胖走近一看,傻了眼,这牌位上写得竟是他爸爸,妈妈,以及他所有亲戚的名字,中间立着块最大的牌位,当然是他自己的。“岂有此理!”大胖快气疯了。随手抓起一块牌位就往地上砸,“是哪个活腻了,开这样的玩笑!”这时所有棺材的盖子都开了,一具具尸体从里面爬了出来,向他逼近。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他的爸爸和妈妈。大胖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用斧头去砍自己的父母吧。正在他举棋不定之时,那条项链显灵了。发出一道紫光,射在他的父母身上。顿时,一堆白骨摊在了地上。“我的妈呀!原来是妖怪变的,这下我无后故之忧了。”大胖挥舞起金斧,由于鬼太多,已把他团团围住。众鬼把他压在地上,大胖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好疼,眼前一片模糊,周围一股尸臭味。“我这是怎么了?”大胖自言自语道。他随手摸起一件硬物。“我的妈呀。”是一个骷髅头,面目狰狞,眼洞里爬着不知名的虫子。大胖马上将其扔到一边,只见那骷髅头落地的同时,面目也改变了,朝他笑了,笑得好恐怖,无法用言语形容。一阵寒意向他袭来。此时,他才意识到这场恐怖故事仍在继续上演。颤颤微微站起了身子,揉揉眼睛,四周打量着,心中一阵无助的感觉。 远处楼梯口,那道红光仍然亮着。“反正也是死,还是试着走走看。”大胖心里做着斗争,慢慢地向楼梯口的那道红光走去。当他来到楼梯口,出奇的是一点事都没有发生。不,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楼梯口的数字清清楚楚地写着B18。那就讲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常人听着都害怕的地下十八层。大胖头晕目眩间,仿佛听到有人在唱戏,年轻人都戏都不感兴趣的,但他听得出来,那戏是用上海话唱的,应该是沪剧吧。那声音是那么地琢磨不定,时有时无的。大白天的,都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四周的墙上血字渐渐地出现,大胖也不敢多看,大致是“你的死期到了,你活不了了。”之类的话。 “我这下算完了,彻底完了,听天由命吧。” 戏声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大胖的脚已僵住了,动也动不了。突然地下伸出一只血手抓住大胖的小腿。在勇敢的人,现在也垮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只血手拖了他十来米,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直打哆嗦的大胖想到了他的金斧,拿起来就朝那只血手砍去,手起斧落。那只手断了下来。可是被砍断的那一部分还紧紧抓住大胖的小腿。怎么拉也拉不开。大胖再也使不上劲了。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地在不停地颤动。整个女鬼的从地底穿了出来,批头散发。常常的舌头一直堂到脚下,悬在半空中。 大胖看傻了眼,忙求饶。“鬼阿姨,别害我啊,我和你无冤无仇的。”那鬼发出刺耳的笑声。“你打扰了我休息,砍断了我的手,还不够。”见情况不妙,大胖转身想跑。刚跑几步,与他迎面的地底又穿出一个厉鬼。他也顾不上打量,换个方向接着跑,条条路上有鬼挡,大胖再也跑不动了,停了下来,他周围的一圈已经给鬼给包围了。他举起大斧,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声:“别过来!” 接着就看见一条条红舌头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缧紧了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这时,他胸前的项链又开始发光了。这次更亮,照得四周像白天一样。那个白胡子老头从项链中出来了,神了,老人面带正气,嘴里念着经文。再看那一个个妖怪,都抱着头尖叫着,大胖一阵头晕,晕死过去了。 当他醒来,躺在校医务室里,周围围着他的同学,其中有小沙、小空、宝宝,他们站在最前面。每个人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他们看到他醒了,都高兴地朝他笑着。小沙讲话了:“你小子,是晕血了吧?我们在那个没人去的篮球场找到你的,就是地下室旁边那个,当时你只是手指破了一点,没什么异常。”大胖心想,难道真是我在做梦。宝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快看,校长来看你了。”王校长来到医务室。王校长是个六十几岁的老校长了。满头的白发,一生都献给了教育事业,受学生的尊敬,可今天大胖今天看他,分外眼熟亲切。他不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只是现在把胡子给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