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某座大学女生宿舍楼的洗手间里,曾经有位女生上吊自杀。 据说,这栋宿舍的很多女生夜里上厕所时,都曾经看见一位穿白衣的女孩。 传说中的这间洗手间,是很老式的那种,从正门进去,是一个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水槽,水槽上有七八个水龙头,供学生在此洗衣服。小房间侧面,开着一个小门,小门内是公共厕所,一共有六个蹲位,分布在厕所两边——全部由水泥砌成,敞着口,没有独立的门。 这天夜里,某间寝室的一名女生突然内急,又害怕洗手间的传闻,不敢上厕所。在床上辗转许久,终于不能忍受,下了床,一个人慢慢地朝洗手间走来。 洗手间内的灯光十分微弱,而厕所里的灯则早已坏掉,一直没有修理好。这女生走进洗手间,心里已经有点忐忑不安,再走到厕所门口时,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在门口站了一阵,犹豫许久,终于还是生理需求战胜了恐惧心理,走了进去。 厕所里虽然没有灯,但是她对这里非常熟悉,便很自然地走上右边第二个位置——这是她平常习惯使用的位置。 从地面到蹲位有一级台阶,由于里面很黑,常常有人在夜里走到有人的位置上去,十分尴尬。这名女生在上台阶之前现仔细地朝上面看了看,借着洗手间内传来的朦胧灯光,确定里面没有人,这才上去。 蹲位虽然没有门,但是设计得十分封闭,人蹲在里面,外面的人只能看见里面人的头部,何况厕所非常黑暗,根本看不见其他位置的情况,因此这名女生并不能确定其他位置是否有人。 她蹲下去之后,忽然想起另外一个十分流行的传闻:在厕所的茅坑里,会有一只红色的手伸出来,找人要手纸。 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故事,但是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要想。 然后她立刻低头朝茅坑里看去——这厕所非常老式,茅坑依旧是水泥砌成,并非冲水马桶——还好里面并没有红色的手伸出来。 她为了不害怕,便朝她所在位置的外面看去,想看到一点洗手间传来的光,获得一点安慰。 这样朝外一看,她最先看到的,自然就是对面的位置。 对面位置的情形,让她的心猛地一跳,全身刹那间迸出了冷汗。 那里,从那个位置里面,弯弯曲曲拖出一道雪白的衣裾,一路拖下来,沿着台阶,铺成流水般优美的形状,极其华美自然。 这女生立刻忘记了“茅坑里的手”的传闻,转而想起关于这个洗手间里吊死的女生的事情。她紧紧盯着那幅衣裾,想确定究竟是否自己看错了。 那衣裾不仅纹理清晰可辩,起伏之间质感分明,显然绝不是看错。 “冷静,冷静,世界上当然没有鬼。”她拼命地安慰自己。 然后她推测可能是对面有位女生在上厕所,然而这里存在几个问题。如果对面确实有人,为何这衣裾一直动也不动?为何在她进来时那人连个招呼也不打?女生们胆子都是很小的,深夜上厕所,能够碰见同伴,绝对是要打招呼说话以壮胆色的。 还有,如果对面有人,即使是再不讲卫生的女孩子,穿着这么白的长裙,总该会有一点爱惜,绝不至于任裙裾拖在厕所里地面上而毫不理会。 想到这里,她头皮一阵发麻,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想,睁大眼睛猛盯着那个位置,生怕里面会突然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衣女子,又或者突然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双惨白的光脚板。 那个位置一片漆黑,除了那幅流泻的衣裾,什么也看不见。 这女生盯得久了,脖子有些发酸,但是她不敢转过头去——她害怕再次回过头时,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她就这样一直盯着,为了消除恐惧,开始轻轻哼歌。 她的歌声,又轻,又细,在寂静的厕所内突然响起,反而更加增添了恐怖气氛。她自己听得害怕,立时停住不唱。厕所又重新恢复安静。 而对面的位置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她更加肯定,那里绝对没有人。 终于解决完生理问题,她慢慢地站起来,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衣裾。当她完全站直的一刹那,那衣裾突然消失了,地面上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吓得几乎要立刻离开。 但是,她又是个绝对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一个人可以不信鬼,却总免不了会怕鬼,人心就是这么矛盾——她不能接受这厕所真的有鬼这种事情。 她呆立了几秒钟,又原地蹲了下去——那衣裾又出现了,形状丝毫未变。 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那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飞快地从上面走下来,走到对面位置前,探头朝里望——里面空空的,没有人,也没有鬼。而那幅衣裾,自从她走下她的位置后,便再没有出现。她在对面蹲位前寻找许久,地面上除了湿漉漉的水,再没有别的东西。 她的勇气已经差不多消耗尽了,只是她明白,如果今夜不弄清楚这件事,她恐怕以后再也不敢上厕所了。 想了想,她又返回原来的蹲位,蹲下去——果然,衣裾又出现了。 如此往复数次,她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光学的奇妙现象——只是,是什么光造成的呢? 她这样想着,四处寻找光源。除了洗手间的灯光之外,厕所里开着一扇窗,那窗很高,几乎接近天花板,银白的月光从那里穿过,她估计了一下角度——月光照射时,恰好投射在衣裾的部位——衣裾就是这样形成的——月光摊铺下来,在台阶上形成弯曲的形状,仿佛衣裾。 是的,一定是这样。 只是月光为何会那样有质感?为何有了月光,厕所里还是如此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这女生还有诸多疑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说法,匆匆离开厕所。 走在走廊里,被冷风一吹,她蓦然想起一件事,最后的胆量在刹那间崩溃,她迈开大步狂奔回寝室,整栋楼都能听见她劈啪的脚步声…… 她想起,厕所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窗口——自从那名女生在窗口上吊自杀之后,窗口便被封死了…… ...
我是工学院大二的学生,我别的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同宿舍几个同学晚上总是打牌影响到我的休息,我十分烦恼,打算搬到校外去住。 这天我在学校的广告栏上看到一张纸条,是水利系一个叫王小梅的女研究生写的,说她为了安静写论文,在郊区租了一套两居室的住房,想找一个本校的男生与她合租,条件是男的要遵章守纪,身强力壮。 我一见正中下怀,忙给那个王小梅打电话,两人在约定的地点见了面,我的身高、体重、相貌、气质,都附合王小梅的标准。再看王小梅,除了眼睛看人有点直勾勾外,和别的女生也没什么区别,大概是她写论文用眼过度的关系吧。两个人约定我今天晚上就搬过去住。 晚上,我夹着自己的行李卷来到了王小梅的住地。这是一座旧式的二层小楼,被一大片水塘围着。 给我交待了大致情况后,王小梅就进里屋把门插上,继续写论文去了。我在外屋点一盏昏暗的台灯看书,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树叶“沙沙”地响,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我去上厕所。这厕所在公用里,只有一个蹲位,男女通用的。厕所里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电灯开关。我只好摸索着进去,外面的秋风吹得厕所窗户上的几块碎纸头哗哗直响,顿时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不由毛骨悚然。我格外地轻手轻脚,生怕发出响声把鬼招来。 上完厕所,我回到房间又看了会儿书,正准备睡觉,突然,“吱呀”一声,里屋的门开了,王小梅出来了,她悄无声息地穿过我的屋子,出去了。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我根本不存在。她出门的时候,带进一股寒风,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就在这时,厕所里的王小梅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这声音在深夜里听来格外KB,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第一个晚上就遇上鬼了?我赶紧把皮带抽下来,握在手里当武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正在我不知所措时,王小梅进来了,没事人一样揉着眼睛对我说:“不早了,该睡了!”就又进里屋“嘭”地一下把门插上了。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天如此。屋外是秋风瑟瑟,厕所里是王小梅的尖叫声,那声音在夜里听来,要多揪心有多揪心,令我彻夜难眠。我想问个究竟,可王小梅忙着写论文,根本不和我多说话。我去校医院找了个心理医生,问:“大夫,如果一个人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晚上总是毫无原因地发出一声尖叫,这是什么毛病?”大夫说:“你能确定没有任何原因吗?”我说:“是的。”大夫说:“这还用问?精神病一个!”啊!自己和一个精神病女生住在了一起?我只觉得后脊梁沟一阵冰凉。我回去后想试试王小梅的智力,就敲她的门,王小梅开门问:“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地说:“树上一共有九只鸟,一个猎人开枪打下来一只,问树上还有几只?”王小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我半天,说了声:“精神病!”就又“嘭”地把门关上了。 天呐,这个王小梅一定有问题。她要是哪天发作了,栽赃起自己来,那可怎么办?我决定尽快从这里搬出去。 这是我在这楼里住的最后一个晚上了,我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和王小梅摊牌,无论如何,自己是走定了!午夜时分,我感到肚子一阵不舒服,要上厕所!我穿衣起来,还是轻手轻脚地进了厕所。此时的厕所里静得怕人,不多时,一种怪声在我的耳朵边响起,而且越来越近,我的头发都直了起来,两腿软得几乎要倒下。突然声音停在了我的脸上,吓得我半天才稳住神儿,觉得好像是个大蚊子。秋天了还有蚊子?我抡圆了照着自己的脸上“啪”地一巴掌打下去!咦?奇迹出现了! 屋顶上突然亮起了一盏明晃晃的电灯,哈!好亮呀,我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眯缝着眼睛看到面前厕所的小木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几个字:“不用别喊,节约用电,谢谢合作!” ...
一般晚上9点是大学晚自习放学的时间,下课铃声一响,同学们都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教室回寝室准备收拾睡觉。李芳是最后一个走出班级的,一位长得清纯又爱学习的大一女生,因为收拾书包比较慢,所以离开教室晚了一些。走到门口,伸手闭了灯又轻轻地把门关上。这时楼道里已空无一人,因为李芳的教室是在5楼也是教学楼的顶楼也就看不到学生从楼上下来的热闹情状,楼道里点滴地留有余光是其他教室还没有关灯留下的。因为急着回寝,她大步向右侧楼梯走去,就快要到楼梯口时李芳突然大叫了一声“啊....”。有一位身穿白色又带有斑斑红色血迹的实验服的女生出现在她的面前,黑色长头发披散着地盖住了整张脸,而且是飘着从女厕所出来,左手上拿着把手术刀。这时李芳已经吓得毫无意识,双腿发软,嘴角抽动却再也喊不出声来,两眼瞪得极大地注视着女鬼,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儿来,转身向身后远处的中楼梯跑去并大叫“有鬼啊..”。就算大叫又会有谁听到,同学们都已经离开教学楼了,而且楼外非常喧闹,看门的大妈又是在一楼值勤室里。当李芳快跑到中楼梯口时,紧张的心情使得发软的双腿终于没出息地支撑不住了,她一屁股下坐在了楼梯栏杆旁,低下头,吓得浑身发抖,脑海中开始回想着刚刚的一幕。不敢转过头来看但又害怕女鬼过来,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紧张又缓慢地像刚才那个地方瞟去,奇怪的是那个女鬼已经消失了。李芳这时感到疑惑又有了点儿希望,她的恐惧感慢慢的要消退了,双腿又回来一股力量想要站起来,突然发现身旁多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大玻璃瓶子,好像是试验室里泡动物尸体标本的瓶子,里面透明的液体里装的竟然是一只手,那只手沉在瓶底非常的细腻和秀长,应该是一位女生的手。一股强大的求生欲注入了李芳的身体里,她害怕得迅速地站起来并慌张地向楼下跑去…… 小福尔摩斯登场 D教学楼五楼右侧楼梯旁1位男生正在和两位女生谈话,其中有一位女生手舞足蹈并述说着什么—这个人就是李芳。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李芳还是心有余悸,并向两位同学阐述着昨天发生的骇人离奇事件。 “花生,你的朋友什么时候到啊?”一位女生有点不耐烦地问着那位男生,这位女生的名字叫做穆兰雪,班里同学称她为“花木兰”,其一名字有点相像。第二.她的胆子也挺大,做起事来像男人一般。她和李芳是同寝室的好朋友,昨晚李芳匆匆从D教学楼门口跑出来时正好遇到了穆兰雪,是她扶着李芳回到了寝室。那位男生名叫李华生,正好和小说中的大侦探福尔摩斯要好的朋友:华生名字一样。华生和花生音译很像,所以穆兰雪给他起个外号叫“花生”,他是主角小福尔摩斯的同寝好朋友。(在这里我说明一下:穆兰雪.李华生.李芳是一个班的,而小福尔摩斯是同学院另一个班级的同学,所以两位女生不太了解小福尔摩斯托同学去请他,穆兰雪那天有选修课没有上自习所以能和李芳在楼下相遇) “拜托,我是hua华二声,不是hua花生,小福马上就快到了。”华生解释的说。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见了楼梯里传来了脚步声,而时不时地又听见有什么东西敲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噹噹噹....声响。上楼的这个人正是外号人称“小福尔摩斯”的学生。他酷爱读柯南道尔《福尔摩斯侦探系列》小说并且擅长推理是李华生的朋友,小福尔摩斯简称叫小福。 “久等了啊,都别站着,快找个地方坐”小福微笑着说。 大家瞅着他无语.....走廊哪有什么地方做啊。 “你可算来了,我的大侦探。”华生说。 “哈哈,不好意思,这套衣服和这些装备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小福说。他身穿着风衣也就是电影里经常能看见演侦探穿的服装,头上戴个圆顶帽,手上拿着个拐杖,也就是为什么楼道里发出噹噹声的原因了。 “你能帮我吗?”李芳问。 “当然可以了,推理判案那可我的专长,但是你要先等一下。”小福说。 “怎么了?为什么要等一下?”李芳有一点疑惑。 “我得去教室取个凳子休息一下,你可不知道,我怕你们着急,我跑过来的。”小福说着就朝一个开着门的教室去取凳子。 全场无语,汗…… “那你还上楼慢悠悠的,竟装‘裤’。”穆兰雪说。全场哗然大笑,李芳这时忘记了昨天的恐惧也笑了起来。 小福有点不好意思,搬来椅子坐在了他们面前说:“不用自我介绍了吧,这是我的助手华生”。顺手指向李华生。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助手了?”华生不服的问。 小福并没有做解释,从兜里拿出一个烟斗,刚要用打火机点着,只见放在他嘴里的烟斗一把被别人用手夺走,他自然是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只见一位盘着黑色头发.一身运动装,打扮得很靓丽的女生看着他并发火的说:“你不知道学校里有规定,教学楼里不让抽烟啊?” “是是是,我只是想摆个造型。”小福辩解道。 “摆造型也不行,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我看是福尔发胶吧。烟斗没收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小福当然有些委屈并且很心疼那个很难能够买到的珍藏烟斗,他哪能给那位女生拿走的机会啊。 “学姐有二十了吧,食品学院烹饪与营养专业,校学生会安检部,而且已经有了一个男朋友。”说话的人正是小福。 那位女生突然停住了脚步,有点脸红并且惊讶,迅速的转了回来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 “认识,刚刚认识。我闻到你身上有股圆葱味道并且手背上有油点烫伤的痕迹,因此我推断你是食品学院学烹饪与营养专业的,而烹饪实验课只有到了大二才有,所以我想你是08届的学姐,我大一今年19岁,那么你就20了.刚才你拿走我的烟斗,有那么大的勇气和权利没收我的东西,我想不是在校学生会安检部工作的就不会那么做。至于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是你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告诉了我,我想这不用我再过多的解释了吧。” “呵呵,学弟真聪明啊,对于刚才无礼的对你我表示道歉。好吧,这个烟斗还给你,但以后不要在教学楼里抽烟。”说着并拿起烟斗翻过来把里头烟灰磕了出来然后递给了小福。 “那就谢谢学姐了。”小福接过烟斗放进兜里并感激地说。 “下回再让我看到了,那我可就不轻饶了。”那位学姐说。 “yes,Sir。”小福说着并打个军礼示意。 “那以后再见了,呵呵,小福尔摩斯。”说着并转身拜拜手,刚才有些严肃脾气火爆的学姐现在变得可爱多了。 “学姐再见。”三人齐声。 “对了,学姐你叫什么名字啊?”小福朝向已经走出了十几步的学姐喊。 “我叫高玉美,小福尔摩斯先生后会有期了。”说着头也不回地下楼梯了。 “我知道了,高玉美学姐,后会有期。”小福喊。 “哇,大学里还管得这么严,大二的真会欺负大一来的新生”。华生抱怨着说。 “可不是么,我们正要谈论正经事呢,她却出来搅和。”穆兰雪说。 “不过那位学姐笑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是不是像美羊羊?”华生笑着说 “我看你像大色狼。”穆兰雪讥讽道。 “好了,好了,先别讨论这些了。我的烟斗差一点被她抢走了,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买到的,你说这万一被她没收了,我上哪找她要回来啊,再说没了烟斗,那还算是福尔...。”小福的话突然被被穆兰雪打断: “你还有完没完?你自己还说不讨论这些的,自己却说了一大堆,你想急死我家李芳啊?” “呵呵,是我的错。对了,李芳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我详细地叙述一遍.”小福说。 (李芳就开始叙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昨天晚上的惊人画面,心有余悸。叙述的内容,就是文章开头写的发生的事情再加上李芳跑到楼下后与穆兰雪相遇的事情。) “哦,是这样啊!我有一点疑惑,你说你跑到楼下时正好遇见了穆兰雪,选修课是晚上八点整下课,你是九点钟放的学,选修课在C楼上,你是从D教学楼跑出来的,穆兰雪怎么刚好会在那儿?” “你怀疑我是不是?”穆兰雪有些不高兴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好奇地问一问。”小福解释道。 “我昨天晚上和选修课上的一位同学在外面散步聊了很久,九点多,我们在这个教学楼附近分的手,分手后正好看见李芳从门口慌张地跑了出来,我就过去扶着她回的寝室。我送她回去时告诉她了,不信你问李芳。”穆兰雪说 “嗯,是的。”李芳点头回应 “嗯,但是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这一定是有人装扮的。”小福心想:但是是谁装的鬼呢?是专门针对李芳的么?难道是她班里其他的同学恶作剧吓唬她?但是这个恶作剧也太过火了,这里肯定另有原因。想到这里他说: “李芳,今天晚自习你照常去上,我和李华生要先回去了。” “啊……!”李芳叹气道 “你不帮李芳了。”穆兰雪生气的问 “对啊,你帮帮她啊,大侦探。”李华生说 “我又没说不帮她,我要先回去准备准备,等着晚上捉鬼,我猜想这个鬼晚上还会来。对了,你最好今晚放学晚点走,把她再引出来,那样子就会真相大白了。”小福说 “啊!她今晚还会来啊,我可不想引她出来,我害怕。”李芳心惊胆颤地说 “没事,今天我也有晚自习,放学后我陪你一块儿走。”穆兰雪掺着李芳的胳膊给予她勇气说 “有你在就好。”李芳带有感激的口吻说 “那我和华生就先告辞了。”小福说 “嗯,再见。”两位女生异口同声并挥挥手说 “再见。”两位男生也摆摆手下楼了。 在路上,李华生疑惑地问小福:“对于李芳那件事你到底有没有思路啊现在?” “没有思路,但疑点有三个。” “哪三个?”华生接着问 “第一,那女鬼身上的血迹是哪来的。第二,女鬼是飘着移动的,没有走路的姿势。第三,装在瓶子里的那只手怎么会沉底的,那只手是哪来的。” “其它的我倒不知道,那血迹一定是拿红钢笔水之类的,滴上去的呗。”华生说 “不对,如果是红钢笔水的话,它滴在身上的红颜色过多长时间都不会变,而人的血液凝固时就会红得略发黑。”小福忙解释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这是疑点。等晚上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上咱们有选修课。” “嗯”华生答应着,两人一起并肩着向寝室走去。 捉鬼时刻尾声 晚上9点整,下课铃响了,学习部的干事宣布下课,同学们就和往常一样收拾自己的书匆匆地走出了教室。现在教室里就剩下了两位女生,一位李芳,一位穆兰雪。 “李芳现在咱俩可以一起走了,有我在你不用怕。”穆兰雪拍拍李芳的肩膀说 “嗯,好,但我还是害怕。” “不用怕,没事的,小福尔摩斯和华生一定会救咱们的。” “嗯,真希望他们能来。” “好,咱们现在走吧。”穆兰雪拉着李芳的手一起向教室门外走去。 穆兰雪闭上了灯,关上了门,和李芳一起按原路线慢步地走着。 两人此时心里非常紧张,李芳最为紧张低下着头走,而穆兰雪虽有一点紧张但也有一点好奇,因为她想看看女鬼究竟长得什么样。 “你说她还会来么?”李芳低头小声问着雪。 但是突然回应她的却是穆兰雪的一声尖叫“啊...” 李芳猛抬起头,看见了,她看见了昨晚的那个女鬼离她们只有五步远,也尖叫了起来。 穆兰雪虽是男人的性格,但看到突如其来的那种浑身有血迹打扮又看不清脸的女鬼当然也会害怕,心惊肉跳,她下意识地拽起李芳朝后方跑去。李芳可是有力无力地被穆兰雪拽着跑,她浑身吓得哪有力量了,那股劲都是穆兰雪拽着她自己移动的。还没到中楼梯口,穆兰雪就没有拽李芳的力气了,手一松,李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穆兰雪冲李芳大喊:“赶快站起来跑啊。” 李芳:“我站不起来了。” 这时两人同时注视着那个正在向着飘来的女鬼,它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消失掉,而且手上还端着那瓶装女手的玻璃瓶子。 眼看女鬼快要接近她俩了,突然后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高玉美学姐晚上好啊,这名字我没记错吧?” 两人突然一愣,忙向女鬼的身后望去,心想从谁的嘴里说出这样一句话。说话人正是小福尔摩斯,嘴里叼着个烟斗,面带微笑,身旁站着他的同伴李华生。 “怎么不说话啊,学姐。把那个瓶子放下吧,端着怪沉的。”小福一边开玩笑一边向这头走过来说 两人这时才意识到,原来小福尔摩斯在和这位女鬼说话。 “你怎么知道是我?”女鬼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突然给两位女生下了一跳,而且听着声音也有些熟悉,她们突然想起好像是早上那位安检部的学姐的声音,其实两位女生根本没在意学姐的名字早把她的名字忘掉了,只有小福还记得。想到这,两位女生就迅速地跑到了小福的身边。 女鬼把瓶子放在了地上,又从内衣兜里拿出个皮套,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扎了起来。并转过身,这时他们才看清这个女鬼果然是学姐高玉美。 “呵呵,这个嘛,刚开始我还不敢认,但是我看到你的那双鞋我就认出你来了。”小福说 “原来就是她装鬼吓唬我的。”李芳说 “没想到笑起来那么漂亮的学姐竟然会装鬼!”华生感叹道 “唉,唉,唉,跑题了。”穆兰雪说着手伸向华生的胳膊,掐了他一下,华生要爱面子痛得没有叫出声。 学姐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内心指责自己,但又辩解道:“你的观察力很仔细啊,我这款kappa旅游鞋是流行的新款,在这个学校穿这款鞋的人多了,你怎么认定这个鬼就是我。” “呵呵,学姐真是健忘啊,你忘记了今天上午,你拿走我的烟斗并把里头的烟灰磕了出来,而烟灰正好落在你的鞋带缝里。我想你是女生又是安检部的不可能自己会抽烟,你要再辩解说是可能其他男生抽烟的烟灰掉落在你鞋上的,那我只好告诉你,你鞋缝里还有没点着的烟叶,我抽的是装在烟斗里的旱烟,而香烟只会落烟灰而不会掉烟叶,况且那烟叶我还认识,是我抽的那种。而且你刚刚扎头发时用的是左手扎辨,而今天早上你抢走我的烟斗用的是左手,用力磕烟灰时用的是左手,还给我烟斗时用的还是左手,你是一个左撇子,所以你刚刚的那一举动,让我更加肯定你是今天早上见过的高玉美”小福解释 “小学弟竟然这么心细和聪明啊,真让学姐佩服。”对于小福的的这种推理说服,高玉美实在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了,只有心服口服。 “过奖了,学姐。今天晚上真算是水落石出了,我的几个疑点现在也能解释了。第一我想学姐实验服上的鲜红血迹应该是鸡或者其它禽类的血吧,因为你学烹饪,在实习课上你接触这些动物的血类你并不难。第二,你之所以可以飘着走,我看到你的旅游鞋后面装着‘轮滑’道具,这种玩具在两年前很流行,没想到你还留着,也正因为要安这个在鞋上所以你没法换其它的鞋,看样子你只有这一双旅游鞋啊。第三,那个玻璃瓶子里装的不是人手,应该是服装店门口女模特模型的手吧。因为人手的密度和水一样,是能够悬浮在水中的,而它却沉在了水底,说明这只手是用石膏做的。这些都没让我说错吧?”小福边比划边说 “这些破绽都让你说中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你真是比福尔摩斯还福尔摩斯,没想到早上和你说的一句‘后会有期’,竟然这么快让我们不期而遇。当初真不应该去管你的闲事。” “但是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看这情况你就是针对李芳来的,你为什么要装鬼吓唬李芳?” “对啊,我们以前又不认识,我也没和你有仇。”李芳插上一句说。 “而且你戴在右手的那枚戒指不见了,要不我就更早肯定出是你来了。”小福说。 “是今天早上你提醒的我还戴着那枚戒指,今天下午我把那枚戒指给扔了。” “为什么给扔了?是跟你男朋友有关吗?”小福打断学姐的话说。 ...
话说,老李的么弟是个时代青年,无论是做任何事都是走在时代的尖端,平日的嗜好是玩车和泡妞,信仰的宗教是"金钱教"和"睡觉",与大多数青年一样认为凡是不合科学逻辑的就是怪力乱神,因此,每次老李跟他谈一些因果轮回之事时,俺老弟就拍拍老李肩膀说道:"老古董!去跟别人传教吧!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只相信我自己!", 勉强要他听两句,只见他哈欠连天不断"点头",他的一惯想法终於在一次旅游後改变了! 民国82年暑假,老李的么弟(以下用阿源代替)和一群重车同好一起到大雪山 露营游玩,当一行人抵达营区时天色已渐渐昏暗,阿源将他的爱驹1300cc的山叶机 车停妥後,告诉同伴说:"累死我了!走!先去河边洗澡,等会再回来搭营帐" 同行的阿呆说:"天色已晚了,还是先搭帐棚和升营火吧!要玩水明天再去也不迟呀!" 阿源不听建议决定一人到河边裸泳一番,当阿源走到河边脱得赤条条的时候,太阳已下山 了,晚霞馀辉伴着蛙呜虫叫,还有那酷似梁家辉肥臀,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就在阿源陶 醉在这美妙时光的当时,河中突然吹来一阵冷风,使得原本就冰凉的河水显得更寒冷,阿 源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奇怪的是河中传来"嘿嘿.."鬼异的笑声,阿源心想:"好小子 !叫你们一起来玩水你不来,现在不但来了还装神弄鬼吓我,看我回去後怎样收拾你们!. 阿源匆忙穿上衣物後回到营地,只看见大伙忙的灰头土脸,一点也不像离开过的样子。 经过热闹的营火晚会後,大伙回到营帐中睡觉,阿源与阿呆和阿奇三人睡一个帐蓬 ,三人倒头就睡,不一会就鼾声大作,各自梦周公去了,到了晚上三点多时,阿奇突然摇 醒其它两人说:"我要尿尿!谁陪我去?",阿呆无奈只好说:"走吧!胆小鬼!",两 人离开帐蓬时顺手将房门拉链拉上,以免虫蛇跑进来,就在两人离开不到10秒钟,拉拉 链的声再度响起,阿源正奇怪拉一泡尿那有那麽快时,那人已欺身至阿源身上,阿源一 看,一声惊呼....话说,阿源一声惊呼!可惜声音只到喉咙就被卡住了,因为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正用它那筋肉盘结毛绒绒的双手,酚在阿源的脖子上,阿源遭遇到有生以来最危急和最 恐怖的时刻,那骑坐在阿源身上的怪物,在昏暗的光线下仍可清楚的看见那泛着绿光的 脸孔,一对如铜铃般的双眼却没有黑眼珠,奸滑诡异的笑容是由两片大的出奇的鲜红色 嘴唇,配上锐利的牙所组成的。 此时的阿源,挣扎的想脱离魔掌,可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全身除了思想还 能动外,其它的部份已不听使唤了,只见那怪物双爪慢慢紧收,笑容越来越邪,还不 断发出"嘿嘿.."的笑声,阿源感到呼吸越来越急迫,心跳越来越快,到最後已经 吸不到任何空气,而心脏好像已跳到喉咙处,随时会跳出囗中一般。 人类的求生意志是很强的,往往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才会发挥到极至,此时 阿源心想:"难到我今日就该命丧於此吗?不!我不甘心,我还这麽年青,还有这麽 多马子等我照顾,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也许阿源真的命不该绝,在这千 钧一发之际,突然心中灵光一闪,:"对了!老哥曾说过,遇到危难的时刻,念一句 佛号可以逃过一劫,我...我要快一点!",阿源用尽全身的力气,加上求生的意 志力,孤注一掷的呼出一声佛号,说也奇怪!那怪物一听见佛号,轰!一声,弹离开 阿源的身上,消失在帐篷外。 大家听到阿源的高声念佛声,都被惊醒,而去上厕所的两位老兄也"正好" 回来,阿呆说:"咦!谁把帐蓬门打开?",阿奇说:"阿源在叫什麽?",此时 惊魂甫定的阿源,边喘气边描述刚才的遭遇,大家一听都不敢睡了,天一亮就拔营开溜。 大家听到阿源的高声念佛声,都被惊醒,而去上厕所的两位老兄也"正好" 回来,阿呆说:"咦!谁把帐蓬门打开?",阿奇说:"阿源在叫什麽?",此时 惊魂甫定的阿源,边喘气边描述刚才的遭遇,大家一听都不敢睡了,天一亮就拔营开溜。 鬼故事大全 回到家中的阿源,吵着要我帮他拿有佛号的贴纸,他要贴在机车上,在我不断 的追问下,他才道出这一断奇遇记,老李好奇的问:"那你是念四字的(阿弥陀佛)呢 ?还是念六字的(南无阿弥陀佛)?",阿源正色的对老 说:"老哥呀!在那麽紧急 的当囗,念六字是来不急的,四字快一点"。 从那天起,阿源虽未成为那一教的信徒,但是可以看出已经没有以前 "铁齿 "了。 ...
深更半夜起来照镜子。我这是在梦游,还是真的灵魂出窍,迷了路? 卫生间里的灯,一下子就灭了! 黑灯瞎火的想摸个熟悉的门把,可好像有点活见鬼,始终摸不到。 脚下一滑,卫生间地上的一块香皂跟我开了个大玩笑! 我后脑勺着地……面朝黑洞的世界。躺在卫生间的地上,身体一点也动弹不得! 想喊救命,自己的声音却始终卡在喉咙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中发现,几个医护人员正在对我进行急救。 我听到了医生和护士小姐的低俗对话—— “真倒霉,28号,偏偏今天出诊,好像对我很不吉利!”护士小姐一边替我包扎后脑勺,一边心不在焉的说。 “天天见红才叫好嘛,要不咱们医护人员凭什么拿高工资?”二十来岁的年轻医生说话原来就这么点水准! “人家例假一周,天天见红岂不要让我每天都恶心呕吐死?”十七岁的实习护士小姐说这话时,我真想一骨碌坐起来咬她一口……我想问问她这是来玩小孩过家家,还是拿我制作活体木乃伊的。 赌气的话儿想归想……可我现在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对我进行及时有效的救助和护理! “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有钱的主儿。”医生问着身边慢工出细活似的护士小姐道。 “我看这小子瘦不拉几的样子,肯定没有几个钱。”护士小姐以为自己是半仙似的答道。 也许我真的是命不该绝……大半夜的,我的灵魂却神奇般的出现在了地宫里。 孤魂野鬼般的我在地宫里迷失了方向,陷进了阴界里的沼泽地。 正当我以为自己这下子真的彻底完蛋时,牛头马面二鬼差路过此地时发现了我。 正当我活见鬼似的以为自己现在真的死掉时,二鬼差很酷似的摆了个造型并且掏出手机,上网查阅生死簿中的我。 答案一目了然。 我生辰八字称骨测量法五两八,中年方得顺利开怀,他乡创业,官臣之命,紫袍金带走金阶,子媳二三,寿元83. 二鬼差合议遣送我的灵魂归位肉身。 不曾想,正在人间遭受噩梦旅途中的我的肉身此刻却在太平间,等待火化工人处理…… ...
一个视频一碗泡面 出租房凌乱狭小,苏云在这儿已经住了三个月,可每次推开门依然会习惯性地皱眉。 她洗了脸,二十岁的人,卸妆后的皮肤却已经非常不堪了。她早年懒得读书,和同村的顾眉一起进城打工,在服装店当门迎,现在顾眉找了个好男人嫁了,自己依旧每天站在服装店门口浑浑噩噩地吹风。 真是见鬼的生活! 一边吃泡面一边上了个常去的论坛随意浏览,一个视频吸引了苏云的目光。 里面播放的是一条破烂晦暗的街,几条狗围着一个垃圾桶在转圈,它们不断舔舐地面,那里有一层呈喷溅状的已经发黑的东西。 苏云愣了下,这条街就是她现在住的地方,那个垃圾桶就在自己门外,经常没人打理,自己每天路过时总要捂着鼻子。 视频继续播放,狗舔过地面后又开始扒垃圾桶,扒着扒着还打了起来。垃圾桶一下子翻倒了,里头没什么垃圾,只有一袋袋牛皮纸扎着的东西。狗顿时蜂拥而上…… 苏云觉得有些奇怪,她打开窗往外看,楼下的垃圾桶静静站着,垃圾满溢,地面是水泥色。这个破地方自己天天经过,怎么就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这情景? 这时候网页卡了下,她点了刷新想重新看看这视频,却发现视频页面变成了灰蒙蒙一片,像蒙了一层雾气,雾气后隐约还能看到狗在那儿争夺着。其中一条狗还回过头看了苏云一眼,明明是一张狗脸,却让人觉得似乎在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云皱了皱眉,活动了下脖子,头顶却狠狠一痛。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在书桌前,而是站在窗台边,刚才一活动脖子撞到了玻璃上。电脑关着,方便面放在桌上还没开始泡,香奈儿手提包却拿在手里,并被自己伸到了窗外,差点儿一晃神丢下去。 苏云赶紧关掉窗户收回手,这算是她惟一一个奢侈品了。 房间静得出奇,她不记得自己怎么会站在这里。明明是盛夏夜晚,却吹起了冰冷的风。她突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飘过,猛一回头,似乎有黑影一闪,但仔细一看,房间内依然只有自己一人。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苏云按了按额角,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提醒她还是先吃点儿东西比较现实。她走到书桌边准备撕开那碗泡面,一低头却看到脚边的垃圾桶里有碗泡面残羹,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吃完不久的。 苏云数了数自己那箱泡面,确实是少了一盒。 这么说自己已经吃过了?那么一边吃泡面一边看视频的记忆就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了? 可电脑明明还关着,饥饿感也是这样真实,不过既然饿了,那再吃一碗也没什么。 她一边吃一边开电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刚才那个视频了。 “呜……呜呜呜……” 女人的哭声很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明显。 苏云抬头一看,刚才关上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夜风一阵阵地带着笑声卷进来。她走到窗边,突然发现对面一直没人住的房子里亮起了灯,里面有个人在走动。她揉了揉眼,视力在一瞬间突然好得过分,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五官,甚至根根发丝都清晰。 那是个恐怖的男人,浑身支离破碎。 他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转过头冲苏云一笑,一只眼球摇摇欲坠,被他用手塞了回去。 苏云惨叫一声连退数步,把没吃完的泡面打翻了都不知道,因为那男人察觉到她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快速蹿到窗台上,呈现出一种马上就要扑过来的姿势。 “别啊!”苏云失声叫出来,赶紧关了窗户。 男人朝她跳了过来,但那只是看上去的。实际上他的身体只是在空中跃出个不大的弧度后就摔了下去,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苏云鼓起勇气往街面上看,男人的身躯四分五裂,但并没有血溅出来。他的头歪在一边,眼珠掉出来,在地面上咕噜噜转着。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苏云扳过垃圾桶吐了出来。 然后她愣住了,慢慢转过头看那碗刚才被打翻的泡面,它现在还在冒着热气,甚至散发着香味。 但是那个碗里根本没有面,只有一团亚麻色的头发在碗里。 而自己刚才吐出来的,也是一大团头发,带着浅浅的亚麻色。 床边放着半年前和好友顾眉的合照,顾眉新烫的头发带着浅浅的亚麻色,打着美丽的卷儿,垂落肩头。 顾眉一家 顾眉一进餐厅就看到苏云坐在角落里一边吃馄饨一边翻着报纸。 “怎么了?一个男的跳楼把你吓成这样了?”顾眉有些担心。苏云照例妆容精致,却挡不住一脸憔悴。 “你看这个。”苏云递过报纸,“上面一个小版块报道了这起自杀事件,还附带了死者的照片。” “怎么了?半年前的新闻了。” “昨天在我对面跳楼的那个男的就是他。”苏云脸色惨白,“难怪一看就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早在报纸上见过了。” “这怎么可能?那尸体呢?” “没了,我早上起来一看,街上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做梦了吧?”苏云扯扯嘴角。 “不可能的,我记得很清楚。而且昨天的泡面也……啊!” “怎么?”顾眉抬起头,苏云拿着筷子的手颤巍巍举了过来,从那碗馄饨的汤料底部夹起一束面。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根本不是面,而是一束头发! “天呐,这家店怎么回事,这么一大束头发掉进去都没发现吗?”顾眉惊呼,正想找老板过来,却被苏云拉住了。 “你仔细看这头发,是谁的?”苏云夹着那束头发递到顾眉面前。顾眉看了一下,突然低低一声惊呼,这浅浅的亚麻色不就是自己头发的颜色吗? “你昨天说吃泡面吃出头发,也是这样?”顾眉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 “难道说这些事也和我有关系?”顾眉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两人无心再吃东西,苏云说自己不敢回去了,顾眉想了想说:“那就去我家吧。” 顾眉和陈立桦结婚后,两人就安心打拼过日子,不久前买了辆本田,顾眉把这车看成两人爱的结晶,平时出去都开着,就跟挽了陈立桦一样甜蜜。 但她今天却是徒步来的。 “最近有神经病爱划车,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心理扭曲成这样。”顾眉对苏云抱怨,陈立桦前几天才提过自己公司一些同事的车频遭毒手,今天早上一下楼看到自己的车也被划得惨不忍睹。 “妒忌心是可怕的东西。”苏云淡淡地说。 “不过呢,我还是别为这些事生气好了。”顾眉拍了拍还是很平坦的小腹,“我有孩子了,现在起要保持好心情。” “真的吗?恭喜了!”苏云真诚地笑起来。 到家后接到了陈立桦的电话,说今天公司突然有事就不回来了。苏云和顾眉就像以前一样躺到了一张床上,说起悄悄话,聊了会儿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这是夏天,但半夜时分顾眉却冷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睡前关着的窗户莫名其妙地开了。夜风大得离谱,刮进来跟刀割一样。 而空气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哭声,是个女人,时断时续的。 “苏云,快醒醒,你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哭?”她推了推苏云,对方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顾眉觉得这哭声是从风里传来的,转头往外面看去,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一张男人的脸安静地出现在窗户前,就是苏云今天给自己看过的那张报纸上的脸,但支离破碎得跟抹布拼接起来一样。他浮在空中阴森地看着顾眉的房间,然后飘过来。 “别过来!”顾眉惊呼,冲过去关了窗。男人被隔绝在玻璃外,他似乎进不来,但也不离开,就用那张腐败的脸盯着屋内,一只眼珠滚了出来。他伸出手一托,眼珠就塞了回去。顾眉顿时被吓得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顾眉发现自己就躺在床上,什么异状也没有。苏云起得比较早,正在化妆,看来昨晚的事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划车的人 顾眉有些头大了。其实她是熟悉这个男人的,过去在服装店当门迎时认识了这个人,对方还迷上了自己,但他只是一个外来民工,根本给不了顾眉想要的生活,所以尽管追求得疯狂,但顾眉回绝得也很彻底。后来这个人就消失了。这种事见得多了,顾眉也不放在心上,没想到竟是死了。 陈立桦第二天一回来就看到老婆顶着个熊猫眼扑到了自己怀里。顾眉一晚上又惊又吓,见到老公回来免不了撒娇一番。苏云不方便当电灯泡,找了个借口下楼溜达。 顾眉和陈立桦那辆车就停在过道里,陈立桦应该是开去美容过了,已经看不出任何划痕。 苏云安静地站了会儿,然后缓缓从香奈儿手提包里拿出一柄锋利的刀片。 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提着名牌包包、妆容精致的女人就是这一年来不断对车下毒手的神经病。 刀片很锋利,划过车身的时候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车对于她来说是个奢侈品,而夫妻一起努力买的车,里面更有她渴望却得不到的感情。 如果这刀划破的不是车身,而是人的身体,那感觉恐怕更美妙。“嗤啦”一声,皮肤破裂,里面青青的血管流出鲜红的血……苏云是不敢杀人的,但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妙不可言。 几缕亚麻色的头发从包里掉出来。 苏云愣了下,接着冷冰冰地笑了起来。 过道里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支离破碎的男人慢慢浮现在空气中。苏云提醒自己要冷静,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爱顾眉,所以我带你来顾眉家了。”她对男人说,“我会把属于她的都还给她,你别再跟着我了好吗?” 周围的温度似是冷了下来,男人阴阴一笑,摇摇欲坠的眼珠盯着苏云许久,然后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苏云被这目光盯得出了一身冷汗,转身跑回了屋里。 “呜呜呜……”空气里的哭声时断时续,阴森森地弥漫着。 顾眉不敢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陈立桦,毕竟是过去追求自己的人,夫妻间这些事说多了怕是误会也多,所以只提了吃饭吃出头发的事。陈立桦觉得不大可能,应该只是巧合,安抚了妻子一番后也只能提醒她别去那家饭店了,不干净。 人家丈夫都回来了,苏云也不想再打搅他们,道过谢后就离开了。 陈立桦昨天通宵加班也累了,懒洋洋地往卧室走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顾眉提了句:“今天记得去医院做产检,别耽搁了。” 到卧室时他觉得有些闷,开了窗户,几缕亚麻色的头发飘了起来。陈立桦想,顾眉有了身孕,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今天房子里总能看到她的头发,或许自己对她的关心真的不够…… 顾眉在楼下见到刚修好又伤痕累累的车时真是又惊又气,跑回家想告诉陈立桦时却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睡过去了。她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打搅丈夫休息,先去医院做完产检再说。 转身下楼时突来一阵风,顾眉不经意间回头,看到了房间里的一个东西,她慢慢走了过去。 不止一人的仇恨 苏云打了个饱嗝,旁边放了三个泡面盒,她有些可悲地发现自己对生活的标准已经降低到可以尽情吃泡面就好的地步。 本地新闻充斥着提醒市民注意保护爱车的小标题,大标题是政府终于下了点儿决心要在经常出现划车事件的路段里装上摄像头,一些小区物业纷纷响应。 看来要收手一段时间了呢。 苏云无聊地想着,开始翻出化妆品化妆。昨天请了假,为了不扣奖金也只能接晚上的夜班了。 刚拿起眉笔,背后似乎被人拍了一下,她透过梳妆镜看身后,却是空无一物。 “错觉。”她自言自语了一句,继续化妆,但是一阵风吹入,把她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 窗户关着,那就是……苏云转过头。 门开着,陈旧的锁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保险。 “该死,这地方真叫人住不下去。”苏云起身去关门,但是脚刚一踩到地上就觉得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她猛一回头,床上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身上不断涌出粘稠的鲜血。苏云低头看地面,踩到的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就是血,她又转回头去看梳妆镜,镜子里的床上空荡荡的,看不到女人。这根本不是人! “我是强子的妻子。”女人突然开口,“我是来为他报仇的。” 强子,就是张强,那个追求过顾眉然后自杀的男人。 女人脸上的一块肉掉了下来,她接住,然后安了回去。 “他是自杀的,不关我的事!他要给顾眉的东西我也都还回去了,你去找顾眉,别找我!”一波波的血腥味袭来,苏云只觉得头昏眼花。 “他是很喜欢那个叫顾眉的女人,可他自杀却不是因为顾眉。”女人冷冰冰地说,“强子在公司是司机,那晚下班太迟他就开了公司的车回来,谁想到第二天就被划得乱七八糟,连车灯都遭殃了。公司要他赔,那种名车的修理价格哪里是他赔得起的,他就自杀了。呜呜呜,他就自杀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苏云以前只顾着张强,现在才注意到张强每次出现的时候这哭声也不简单。 “是你杀了他,这些车都是你划的!你个神经病,你杀了他,我也活不下去了!”女人一边哭一边嚎叫起来,她的身体随着歇斯底里的叫声开始腐烂,“强子跳楼了,家里没人养了,我也自杀了,呜呜呜……” 一块块的腐肉在女人身上摇摇欲坠,不知道是血液还是尸液,或是二者混合的液体不断落下,女人一边把不断掉下来的肉往身上推回去一边颤巍巍站起来朝苏云走过来。 “不,别过来!”苏云尖叫,转身往门外跑,身后女人的脚步不急不缓地响着。 “别过来,别过来!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苏云哭叫着往前跑。过去她从来没觉得走廊这么长。 但是,她终于在跑到楼梯间时停住了脚步。 陈立桦站在那里,对着苏云笑。 “再也不干什么?”他问。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苏云深呼吸了几口气,强作镇定。 “顾眉昨天出了车祸,孩子没了。后来发现除了车身被划得不成样子外,轮胎也被划了。” “天,怎么会这样?我要去看看她!”苏云听到走廊里那个女人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她想逃,可是陈立桦却一直冷笑着挡在自己前面。 “你是想看她,还是想看她要送什么给你?”陈立桦从身后拿出一个包,就是苏云那个香奈儿手提包,这是当年张强要苏云转交给顾眉的。苏云私心发作留给了自己,这几天张强找上门,她也就把这包放到了顾眉的房间里。一切东西都还回去了,张强就没来找自己了。 “她原本是要去医院做产检,看到你的包就想先把包送还给你,路上出了事情。我在包里发现了这个。”陈立桦拿出了一样东西,正是苏云忘在包里的刀片,“上面还有汽车表皮的材质呢。” “你想怎么样?”苏云进退不得。 “当然是杀你!” 陈立桦的力气很大,苏云被他一把推到了墙边,那把闪亮的刀片直直刺向她的喉咙。 复仇 “住手!” 苏云惊惧间睁开眼,刀片已经随着女声的响起而停在半空中。 顾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一把打掉陈立桦手里的刀:“别冲动,你这是犯罪!” 看着顾眉维护自己,苏云感激涕零,正想说几句好话,背后一阵阴风吹来。她一回头,那个女人已经追到了这里,支离破碎的身体,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骨骼摩擦的声音,行动却是越来越快。 “跟我走!”顾眉说着,拉起苏云的手就往楼下跑。女人立刻追了过来。 楼下停着顾眉那辆本田。 “进去。”顾眉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苏云闪了进去。那个女人扑过来时顾眉已经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苏云瘫倒在车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幸亏你赶到了,顾眉,谢谢你。” 顾眉没回话,继续开车。 “是我对不起你。”苏云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这时她突然觉得车内很冷,就伸手想把空调那栏换到最小档,但是推了下空调扇时却听到“嗤啦”一声,那里竟裂了很大一道口子。 “孩子没了以后,我也不想活了。”顾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别这样,你不要为了孩子……”苏云突然说不出话了,她看着后视镜,里面没有顾眉,只有如同自行运转般左右摆动的方向盘。 顾眉已经死了。 空调扇被撕开的地方“呼呼”地吹进风,而且裂口越来越大,苏云突然惊恐地发现这车根本是用纸糊出来的! 她抬起头,透过车窗发现居然还在家门口!坐在车里这么久,她不知道是顾眉把自己绕回来了,还是车根本没开动过。 顾眉转过头,对着她冷冷地笑了起来:“我的孩子没了,我也不想活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云能做的只有语无伦次地道歉,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就会发现她是在对空气说话。 “立桦很难过,我很爱他,我不想他因为你这种人进监狱。你把张强的魂引到我那里就算了,还划破我的车胎让我出事,我的孩子你赔得起吗?苏云,我想一直以来我对你都不算差,你只给一个道歉,足够吗?”顾眉的口气突然严厉起来,她一踩油门,这纸糊的车就像真的车那样开动了。 苏云还处在极度的惊愕中,直到看到顾眉调整方向盘,才尖叫着想阻止。 “顾眉,别这样!住手啊!” 车狠狠地撞到墙上,苏云被撞得晕头转向,她痛苦地滚出车厢,在血泊中仰起头,看到顾眉正站在自己面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片,正是自己划车的那柄。 “我想试试如果这刀不是用来划车而是来划人,会是什么效果。”顾眉冷冷一笑,然后慢慢朝苏云走过去。 刀很快,轻轻一擦就能看到一条完整的血痕,再一挑就挖出整块肉来 苏云的一只眼球被完整地挖出来,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所以她也就有幸看到自己的身体被肢解成一块一块,再用纸包装好丢入垃圾桶内。 破烂的老街总少不了流浪的野狗,他们被鲜血吸引着围拢过来。 因为政府的号召,老街的一面墙上装上了摄像头,它和苏云的眼球一样静静地记录下了这一切。 “呜呜呜……”明明是夏天,却突然吹来一阵极冷极冷的风,风里似乎有女人在低声地哭…… ...
有一天傍晚,范士成从街上回到半路,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他,是个年青姑娘的声音,他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美貌的姑娘站在他面前。可他从不认识她,便问:“阿妹,你是哪点人,咋个这么晚了还在这个地方?”姑娘回答说:“阿哥,可怜可怜我吧!我是个无爹无妈的苦命人,如果你还没有妻子,我愿给你做个烧火做饭的人;若阿哥有了妻子,我就做阿哥的阿妹吧!让我侍候你们一辈子。”姑娘边说边哭,说着说着跪了下来。 范士成本来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听姑娘说得那么伤心,又见姑娘给他跪下,心中实在不忍,就忙把姑娘扶起来。但就在这时,范士成感到浑身毛骨惊然,心中吃了一惊:“不好,今天日子不好,遇着鬼嘿!”原来他在扶起那个姑娘时,发觉她的手冷冰冰的,而且身子也是轻飘飘地起来,这就使他感到这姑娘不是活人。但他不露声色,同情地对她说:“阿妹,不要这样,世上人人都会遇到难处,只要你不嫌我,就跟我回去吧!”可心中却说:“你是来找死呀,遇到我范士成,还有你的好事?”一路上他一直想着对付鬼的办法。 不知不觉,他们已到了家门口。突然,那个姑娘说:“阿哥,你回去吧,我不进去咯!” 范士成问:“为哪样?” “我害怕!”姑娘回答。 范士成说:“你怕那样呀,进去吧!”说着一把抓住姑娘的手。 姑娘说:“阿哥你放开我吧,我不进去呀!你看他们不让我进去。” “哪个不让你进去?” 姑娘指着大门说:“就是他们呀!” “噢!”范士成恍然大悟。原来大门上一对门画,上面门神。“原来是他们呀,不怕不怕,你进来吧!” “不!不!我不敢进去,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不敢了,你看他在那里站着不让我进去呢!你还是放开我吧!”她边哀求边挣扎,想逃出范士成的手。 范士成的阿妈听到门外的声音,赶紧从屋里出来,黑夜里她也看不清儿子在跟哪个拉拉扯扯。听声音是个姑娘,可又不是本村姑娘的声音,她心中非常高兴,以为是儿子从街上领回来的姑娘,就亲切地对二人说:“你们咋个不进屋里来呀?站在外边怪冷的,快进来吧!” 范士成见姑娘不敢进屋,只好对阿妈说:“阿妈,请你老人家把那门上的画撕下来烧了。” 阿妈说:“好端端的贴在上边,撕它整哪样?” “阿妈,我叫撕就撕了吧!我等下告诉你老人家。” 阿妈只好听儿子的话,把门神撕去烧了。那个姑娘和范士成才进屋里来。 进屋后,那姑娘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娘俩面前:“阿妈!阿哥!我老实说了吧,我不是人,我是个鬼!本来我是受指使来害你们的,可你们对我这样好,我咋个忍心害你们呢?实情是这样:年前,你们寸子里不是有一个叫玛妮的神婆吗?那个神婆死后不久,不是又有一个别村的姑娘死在离你们村不远的山坡上吗!那个姑娘死后,尸体虽然给家人领回去了,但她的冤魂还留在那里。有天晚上,姑娘的魂让那个神婆抓去了。从此,就跟她在一起,她叫做哪样就做哪样,从来不敢反抗,稍不和她的意就受打骂。五年来,那个姑娘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那个姑娘不是别人,她就是我啊!”说完她痛哭失声。 范士成母子听了姑娘的叙述十分同情她,问道:“后来呢?” ...
装进盒子里 周月婷和男朋友赵坎从网吧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二人翻过学校后面的围墙,没有回寝室,而是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女生宿舍楼的那个拐角处走去。 就在刚才,那里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惨叫。虽然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还是叫二人不由得浑身发抖。因为那叫声周月婷太熟悉了,分明就是周月婷的室友——鲁凌发出来的。 此时,月亮刚刚落下去,天地间漆黑一团,夜风很冷,一个已经被风刮得七零八落的蜘蛛网,孤独地挂在墙角,拼命地摇晃着。 墙角处更黑,几乎无法看清里面的一切。 赵坎拿出手机,准备打开电筒,却被周月婷一把按住。 “还是不要了吧,万一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手机会暴露我们的。”周月婷声音颤抖着说。 赵坎笑了,想了想还是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拉着周月婷的手,慢慢地向黑暗处走去。 距离墙角已经非常近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忽然从里面冒出来,紧接着,二人几乎同时看到了两条黑影在黑暗中闪过。 黑影的样子很模糊,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就连身体也是飘忽不定的,但却又实实在在地呈现在那里。他们的衣服都很长,几乎完全遮住了双脚,两只手却格外明显,就像实验室里人体骨骼的模型,连骨头之间的关节都看得十分清楚。 而在两个人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和惨白得吓人的脸,叫周月婷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女生正是自己的室友——鲁凌。 鲁凌似乎还没有死,还在努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怎么也没有办到。 一条黑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木盒子,慢慢打开,忽然,一道刺目的蓝色光柱从盒子里发出,径直射向了鲁凌。 随着鲁凌再一次发出微弱的叫声,她的身体骤然间就像一个被刺破的气球,极快地萎缩了下去,很快,竟然变得比一个火柴盒还要小,“呼”地一声就被吸进了盒子里。 黑影盖上盒盖,轻轻地在盒子上敲击了几下,嘴里似乎叨咕了一句什么。然后,和另一条黑影打声招呼,两个人飞快地走到一处阴影里,居然从里面抬出了一口比普通的衣箱还要小的血红色棺材。棺材没有盖子,一道冷冷的蓝光从里面发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儿就是从棺材里冒出来的。 黑影飞快地把装着鲁凌的木盒子扔进了棺材里,然后,两个人抬起棺材,转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躲在角落里的赵坎和周月婷已经吓得浑身瘫软,冷汗淋漓。 “鲁凌不会是真的死了吧,而且还被鬼给抓走了?”周月婷过了好久才哆嗦着问道。 赵坎没有回答,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然后,飞快地拉起周月婷就向女生寝室的楼梯口跑去。 带你来旅游 一直送周月婷来到寝室的门口,赵坎才放心地离去。 周月婷战战兢兢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然后飞快地闪身钻进屋子里。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又猛地被屋子里的情景惊呆了。屋子里的几个室友居然都不在,而靠近窗口的鲁凌的床上,刚刚明明被那两个人带走了的鲁凌,正独自坐在黑暗中,瞪着一双大眼怪异地盯着她。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一直在等你。”鲁凌忽然说道,声音很冷。 周月婷吓得几乎摔倒,下意识地就要转身逃跑。可又忽然站住,紧紧地靠在门上,紧张地看着鲁凌,满脸冷汗地小声问道:“你、你在等我?” “是啊。”鲁凌从床上跳下来,慢慢地走到周月婷的跟前,忽然按亮了手机的屏幕,淡蓝色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一瞬间显得格外恐怖。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周月婷的恐惧,说道,“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这个。” 周月婷不敢拒绝,急忙低头向手机上看去,屏幕上是一条刚刚收到的短消息,滚动的字幕就像一只只怪异的小眼睛:您的请求已经得到阴司的批准,我们今晚就带您来这里玩儿! “你、你请求了什么?”周月婷不解地问。 “我没有啊。”鲁凌好像也有点儿莫名其妙,“你知道,我对去哪里玩是很讲究的,陌生的地方从来不去。” 看着鲁凌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周月婷的心略略放了下来,挠了挠脑袋,问道:“你也没打电话问问,那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要带你去哪里?” “打过了,可号码是空的。”鲁凌说道。忽然,她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今天白天的时候,林小云借过我的电话,不会是她吧?” 林小云也是二人的室友,一个平日里神神秘秘的女孩子,很少和别人沟通,每天除了吃饭和去教室以外,几乎不离开寝室。只有今晚,却意外地没有回来,刚才周月婷还感到奇怪呢。 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字迹,周月婷忽然感到了哪里不对劲儿,难道刚才自己和赵坎看到的是真的,那两个人带鲁凌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游玩?可鲁凌分明就真真实实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啊。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被带走的是鲁凌的魂魄。 想到这里,周月婷不由得再一次浑身直抖。为了证实自己预感的真实性,她小心翼翼地对鲁凌讲述了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 话没说完,鲁凌已经脸色惨白地坐到了地上。 “这么说,是林小云要害我,怪不得她今晚没有回来,可我并没有得罪过她呀!” 周月婷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鲁凌扶了起来,说道:“也不要这么肯定,也许是我看错了,或者是你不小心发送了什么东西出去。” 可鲁凌却不这么认为,她不再说话,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门口发呆。 周月婷也没敢睡觉,躺在床上,紧紧地盯住鲁凌,生怕她会突然间跳起来。如果自己估计得没错,这失去了魂魄的鲁凌难保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偷她回来 天刚亮,赵坎就给周月婷打来电话,要她马上来操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双眼血红的鲁凌,周月婷飞快地跑了出去。 “我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了。”一见面,赵坎就对周月婷说道,“我的一位高中同学,就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那两个人是阴间的导游,就是专门负责接送我们阳间的人去阴间游玩的鬼差。昨晚上,鲁凌一定是被他们接去游阴间了。” “你说的是真的,”周月婷眨了眨眼睛,“可鲁凌昨晚还在寝室里啊?” “这就对了。”赵坎思索着说道,“被鬼差接走的一定是鲁凌的魂魄,而现在的她,就是我们常说的行尸走肉。” 赵坎所说的话,几乎和自己的推测完全一样,周月婷不由得脸色发白,于是小声地把短消息的事情告诉了赵坎。 “我知道了。”赵坎阴沉着脸,好久才说道,“一定是林小云要害鲁凌,因为我听那位同学说,活人一旦去了阴间,能够回来的极少,除非这个人有足够抵御阴间寒气的能力。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身上的阳气充足到连恶鬼也不敢近身的程度,可鲁凌显然不会有。”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周月婷急得连连跺脚。 “办法倒是有。”赵坎看着周月婷焦急的样子,犹豫着说道,“只是我在想,为了鲁凌,我们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快说。”周月婷不满地推了赵坎一把,“你不知道我和鲁凌是最好的朋友吗?” “好吧。”赵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据我的那位同学说,要想救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在鬼差没有回到阴间之前,把那个人的魂魄从他们手里抢回来,或者偷回来。” 周月婷被吓到了,问道:“可我们到哪里去找鲁凌的魂魄?” “鲁凌自己的身体会找到。”赵坎说,“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做的话,今天晚上,你就带着鲁凌来找我,我们一起去寻找,争取赶在半夜鬼门没有打开之前,救出她。” 看着赵坎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周月婷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位男朋友也有一种叫人害怕的神秘感。可一想到鲁凌那凄楚可怜的样子,周月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夜,来得很快。 好像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校园就完全被黑暗吞没了。 周月婷拉着满脸狐疑的鲁凌,从寝室的楼梯口走下来,一眼就看见赵坎已经等在操场上,正对着二人招手。 三个人几乎没有说话,相继着就向寝室的拐角处走去。 “这里就是鲁凌被抓走的地方,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赵坎对二人小声说道,“现在我们只有依靠鲁凌的身体,才能顺利地找到她的魂魄。这里阴气很重,说不定鬼门就隐藏在这里。” “你是说,我们在这里随时都可能会遇到鬼?”周月婷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问道。 “是的,但愿我们不会被恶鬼发现!”赵坎轻声回答,然后对着二人做出了一个不要再出声的手势,自己则靠着墙角慢慢地蹲了下去。 周月婷拉着鲁凌蹲在赵坎的身后,紧张地向四周张望着。 夜风越来越冷,三个人不停地打着哆嗦。 忽然,不远处有两条黑影闪过,那两个看上去飘忽不定的人影骤然间出现在视线里。和昨晚一样,他们的脸依旧是一团漆黑,根本无法看清楚,而他们肩上抬着的,正是昨晚装进鲁凌魂魄的那口血红色的棺材。 她才是高手 原来,赵坎和林小云早就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车祸中死去了。但因为二人都有心愿未了,所以不想去阴间报到。他们合起伙来躲过一次次鬼差的抓捕,可谓历尽艰辛。相同的遭遇很快就叫两颗心紧贴在了一起。他们约定,待了结了心愿之后,一同去投胎,说不定来生就有可能相遇。 可他们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鬼差给他们布置了一项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是用一个人的魂魄作为交换。 在确定了鬼差只是吸取这个人的两魂两魄、而且很快就会送回来的情况之后,二人才决定找到鲁凌。 之所以要找到鲁凌,原因就是鲁凌的身体里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是可以保证她不被恶鬼近身的。 于是,由林小云负责发送了那条请求旅游的短消息,顺利地使鬼差拿到了可以带活人进入鬼门的文牒。再由赵坎负责把鲁凌带到这里来,借此换来一同转世的机会。 “你们很天真。”听完赵坎的话之后,其中一个鬼差忽然笑了起来,“是否可以一起去投胎,可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这要等阴间的官员做出决定。而我们只是负责运送来阴间游玩之人的导游。” “你说什么?”赵坎忽然一惊,死死地盯住二人,“这么说来,你们只是在利用我们帮你们吸取鲁凌的魂魄?” “因为鲁凌的魂魄和正常人的不一样,可以阻止我们鬼差的靠近,所以只有借助你们才能够让我们捉到她,现在就该轮到你们两个人了!”鬼差的笑很恐怖。 还没等赵坎和林小云答话,其中的一个鬼差已经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一个木盒子。打开,一道蓝光闪过,赵坎和林小云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已经被吸进了盒子里。 鬼差把盒子扔进棺材里,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抬起棺材,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而这一切,都被正趴在寝室窗子上的周月婷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已经变得痴痴傻傻的鲁凌,心里高兴地想着:看来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骗局,终于成功了,三个人都被抓去了,而自己这个一直躲避鬼差的鬼,又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多停留一段时间了! ...
一 我是个没几分钱的穷服务生,因为没几分钱,还得付我那间破出租屋的房租,所以买什么都得省。 天才蒙蒙亮,我从单人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厕所里缺了一个角的镜子前,拿起我平时梳头的梳子。 梳子只剩了几个零散的齿,梳过头了也像没梳一样,我看着自己打结凌乱的发尾,叹了口气。 出了单身公寓大门,正巧碰上一个摆地摊的老婆婆,花白的头发散在脸上,几乎遮住了她的脸。 我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一把梳子上,那是把白色的梳子,很漂亮,像把新梳子。 地摊货,应该不贵吧。 我走过去,问那个老婆婆:“阿婆,这个梳子卖多少。” “一块。”她头也不抬,冷冷地甩给我两个字。 就一块…… 我盯着那把梳子,越看越觉得漂亮,又便宜得没话说,便买了下来。 二 我下班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忙了一天累得不行,到这时才有空拿出那把梳子来细看。 白梳子上缠着好几根长长的黑发,明显是有人用过,我看那些黑发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心慌,急忙把那几根黑发扯了下来,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没有做梦,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四周晃。我想睁眼,但一直没法睁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 我迷迷糊糊地走到镜子前面,拿起昨天买的梳子把头发梳好,看着打理整齐的一头长发很是满意。 我把缠了几根我的头发的梳子放下,出门上班。 三 回来的时候又是深夜了,我是真的很累,卸下包就倒在了床上。 半夜,我又有了昨夜的感觉,眼睛却还是睁不开。 我拼命掐自己,最后总算醒了过来。 我睁大眼,嘴巴被封住,说不出话来。 借着窗口透进的月光,我看见…… 满屋子都是长长的黑发,墙上是,我的身上也是。 我惊恐地想要起身,却根本动弹不了。 密密麻麻的黑发里,一个黑发女人朝我走来,她的头发很长很长,隐隐可以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她的头上,插着那把白色的梳子。 “你也来做梳子吧。” 她笑着对我说。 ...
李适在殡仪馆工作,天天和死人打交道,他既找不到女友,也没有朋友。 大伯指点他道:“你交不到朋友是你不会说话。你和人家交往,不能直来直去,得先夸夸人家,给人家戴顶高帽子。人家听了心里舒服,就愿意和你交往了。” 李适觉得很有道理,可又怕自己笨嘴拙舌,到时不是开不了口就是说错话。他脑筋一转,想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有很多等待焚尸的死人,就决定先拿死人练练。 这天晚上,大家走了之后,他偷偷留下,来到了停尸房里。 他先走到一具男性尸体面前,观察了一阵之后,弯下腰对着尸体毕恭毕敬地说:“这位大哥,您一看就是有福之人。看看您这睡姿,端正,威武,有架势!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又来到一个姑娘的尸体前,端详一阵之后媚笑地说:“这位姑娘,你长得太美了。你要是去参加选美,绝对是冠军。你闭眼睛的样子都比别人睁眼的样子好看!”之后的几天,李适每晚都留下来夸死人,给它们戴高帽子。他是越夸越有心得,越夸越精彩。 正当他觉得给人戴高帽子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可以去实战的时候,一天晚上,两个鬼忽然来到了他的面前,锁住他就要走。这两个鬼一黑一白,头戴高帽,手拿哭丧棒。 李适急道:“你们是谁,干嘛要抓我?” 两个鬼道:“我们是黑白无常。最近地府多了很多戴高帽的鬼冒充我们,我们查下来,它们的高帽子都是你给戴上的。你跟我们去阎王那里理论吧!” ...
1. “不要,不要杀我!” 肖月惊叫着从梦魇中醒过来,大汗淋漓的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她摸了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手机发出莹莹的微弱光芒。屏幕上显示着AM2:28分。 她有些烦燥的抓抓头发,呆呆地坐着,突然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借着手机的光亮,她摸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水,“咕咚,咕咚!”仰着脖子几大口就将它喝干净,眼皮再次打起了架,她回到卧室,重新躺下。 不知道已经是多少天,肖月老做恶梦。梦里总是出现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个女人穿一袭红色蕾丝长裙,剪着齐刘海,戴着面纱,看不清五官。却让肖月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起初,她只是静静的站在肖月床边用一种渗人的神秘眼光静静的看着肖月,又或者她会坐在肖月的床尾,手持一把雕花木梳,一边梳理着自己齐腰的长发一边她喃喃的说着些什么…… 可就在刚才,肖月梦见她手持一把长长的尖刀,向自己的心脏猛刺过来…… “她到底是谁?”肖月使劲从记忆里搜索着,却一点线索也没有。她联想到了鬼魅,心里这样想,心就快提到了嗓子眼了,她一动都不敢动抱着被子枕头惶恐地过了一夜。 2 叮,叮,叮……“闹钟响起,肖月按下它又沉沉的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又是一阵急促的铃声,却是肖月的手机。 手机另一头传来了李经理的声音:”喂,喂,肖月,是不是又睡懒觉了!你可怎么办呢,这个毛病改不了,你能做什么工作……“ ”你最近状态特别的差阿,报告老是出错,做为一名证券投资的大客户经理,你这样的状态会给客户带来重大损失的。“ ”你休假吧调整一段时间吧。不要来上班了,等你调整好了,再来公司!你的工作我暂时交接给王小玫了“ 还没等肖月反映过来,对方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她联想着经理那张生气的胖脸,肖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休假就休假吧。 3. 趁着不用上班,肖月决定好好的放松一下。 于是她相邀了几个要好的闺蜜,晚上去附近的一家酒吧去喝酒,也好趁着酒吧里喧闹的音乐发泄一下。 晚饭过后,她换上一款大红色的晚礼服。如约而至,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也难掩姿色的成为了全场关注的焦点,在酒精的推动下她疯狂的跳着舞。心情确实的放松了不少。 很快几个人也都有些醉了,他们离开酒吧,相互道别。 肖月来到了地下室打开车门坐上车。把车开离了酒吧的停车场。 这样的深夜酒驾仿佛是一件平常的事,一路上肖月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感到车子里有点闷,于是就打开窗户透透气,冷不丁的一丝冷风让肖月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的车开郊区的一个十字路口,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多了,下个路口左拐就可以到家了,肖月正准备小心通过,这时,从路旁的绿化带里串出一只黑猫,把她吓得不轻。她一脚刹车差点撞到路边的防护栏。黑猫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睛在夜色里发出油油的绿光,黑猫迅速的跑开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这下肖月彻底的酒醒了。 4. 她捂住就要从嘴里跳出来的心脏,缓缓地把车移到路边,打开音乐,茫然的发着呆。 这时她突然看到人行道上走着一个女子,一袭蕾丝红衣,长发,齐刘海,戴着面纱,似曾相识。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一个女子在街上行走?!等等。好象在哪见过她,对是她,就是她,那个梦魇里的女人,她到底是谁?“ 这里肖月心中的好奇大过了恐惧,她打开车门疯狂的追了出去。 ”请等一下,你到底是谁?“ 女子转过头看了肖月一眼便拼了命的向前跑去,肖月一路紧追不舍。他们很快穿过几条大街,跑进了一个废弃了的地铁站。 眼看前面已经无路可走。 女子索性转过身面向肖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要缠着我?“ 女子不说话,眼睛也死紧的盯着肖月。 肖月大着胆子走过去一把扯下女子脸上带着的面纱。 5. 这一扯彻底的把肖月吓得摊倒在地上。如果不是自己今天盘了发髻,肖月差点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 那红衣女子有着和肖月一模一样的五官。难怪肖月总觉得她似曾相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你的一缕怨念,因为你的怨恨而生,以人性的贪婪、自私等的弱点为食。当我足够强大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你的身体,变为一缕魂魄,变成魂魄后在世上停留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后,根据你的所作所为,我就有机会可以变成人,代替你存活于世上,而你将化成一颗尘埃永远的消失。而今天正好是第四十八天。再过几个小时……“ 听到这里让肖月觉得荒唐之极,这样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 ”其实你也还不算太坏。“红衣女子接着说道。”因为你还善念所有你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手上有两张牌,分别代表机会和命运,如果天意让你选择正确的话,你就有一次让人生重新来过的机会。“ 肖月忐忑的抽了其中的一张牌,递给了红衣女子,红衣女子接过牌。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肖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恭喜你,你选择机会牌。以后好好的做人吧。 “那么你呢?”她大着胆子问道。 “我只是离开,但我不会消失的,只要人类有劣根性存在,我就会存活于他们体内。直到代替他们。” “希望不要再见了!”红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一点点的在肖月眼前消失。 尾声: 肖月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她在仔细琢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的住处。她摸过手机,按亮,只见屏幕上显示“AM2:28”。 ...
阳光明媚,同学们在海边快乐嬉戏,而王鹏仿佛被无形的玻璃隔在一旁。孤僻的性格使他逃避一切活动。他独自沿海边漫步,像往常一样,幻想着从天而降的艳遇。 他看到一处冷清的海滩,一个戴墨镜的、身材窈窕的美女孤独地坐着,迎着灿烂的阳光,眺望着大海。她佩戴的校徽告诉他:他们是同一个大学的。 她觉察到他的到来,转头对他莞尔一笑,墨镜衬得她的面容分外妩媚。 鬼故事 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结结巴巴地说:“同学,你——你是哪个系的?” 女生说:“生物系的。你是哪个系呀?”声音像容貌一样甜美。 “中文系的。生、生物系女生不多呀。” 女生又回过头去看海,嘴里说:“一个班里有两个,已经太多了。” 王鹏惊喜地发现,她有和他谈下去的意思。于是,他问:“为什么这么说?” 女生说:“说起来太琐细了,你们男生不爱听的。” 王鹏兴奋地忘记了紧张,连忙说:“我愿意听。”他觉得一直看她很不礼貌,便像她一样远眺大海,但阳光刺得他的眼睛发疼。他收回了视线。他真想有一副墨镜。 女生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我在中学理科班的时候,很多男生围着我转。因为理科班女生少嘛。我过得很开心。上了大学生物系,我们班一共就两个女生,比中学时还少。可是,另一个女生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而且妖里妖气的,把那帮浅薄的男生迷得简直没个人样了。她从来用不着提开水的,也从来没有排队打过饭。一到食堂,总有男生色眯眯地上来问:‘你想吃点什么呀?’她就娇滴滴地回答:‘我不喜欢吃鱼呀。其他的随便啦。’这些也不算出格。上回情人节,有个男生竟然当着全班的面向她下跪求爱,说一切女生和她比都黯淡无光……他要发疯也换个地方呀,对吧?让我心里什么滋味呢!” “是啊,真没教养!”王鹏不失时机地插话。 “你说,跟这群人在一起多郁闷啊!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从来没看见她闭过眼。我还想起来:她从来不吃鱼。你知道,鱼是没有眼睑的,所以鱼从来不闭眼……” 王鹏吓了一跳:“难道她是美人鱼?” 女生笑了:“中文系的人果然浪漫。你也相信有美人鱼?哈,我也相信。我想了一个刺激的办法,来试试她到底有没有眼睑。那天又一个男生给她打来了饭菜,我半路上将餐盘接了过来,在上面加了一点生洋葱。她吃饭时,打了个喷嚏。没有人打喷嚏能够不闭上眼睛,对吧?” 鬼故事 王鹏惊呆了,半晌才说:“打喷嚏不闭眼,那体内的气压可能把眼珠迸出来呀!”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也要迸出去似的,很痛。 女生转过脸来看,笑着说:“你很博学呀!的确是那样。事实证明,她真的没有眼睑,真的不能闭眼。那个喷嚏的场面真是惨烈啊,血都溅到了天花板上……这只美人鱼没有了眼珠,就无法再回到大海里了。她必须坐在海边等待,等待一个好心的人,一个愿意听她讲述的人,最重要的是愿意在四周无人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让她能够顺利地做她要做的事。” 王鹏毛骨悚然,他的眼睛越来越疼,泪水直流。那张戴着墨镜的秀美面孔溶荡在泪眼里,越来越模糊了。 他感到鼻子里越来越刺激。有洋葱味儿! 他打了个喷嚏…… ...
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在正午时分响起,伴随着热闹的喧天锣鼓,前来贺喜的人几乎踏平了廖家门槛。 今天既是廖老太爷的百岁寿诞,也是廖家新屋落成上梁的吉日,又恰逢着前天刚得到乡里的喜报:玄孙廖幼儒中了举人──三件喜事凑在一起,不仅廖家人个个高兴得合不拢嘴,便是四县八乡的远亲近邻们,也都十分愿意来凑这个热闹沾沾喜气。 作为江塘县的旺族大户,廖家一直没有分家,从老太爷算起,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五代同堂了。不仅老太爷夫妻双双达到百岁暇龄,就连他们的五个儿女、十多个孙辈,也都已经过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的阶段。前些年道台大人不知听了谁的建议,将本县本府年过七十的老人统计在册,造了一本《寿民录》作为国家祥瑞之兆上献朝廷,果然让皇帝龙颜大悦,着实嘉奖了道台大人一番。而在这本册子里,廖家人就差不多占去了一半页面:八十二岁的廖家长子,八十岁的二子,七十七岁的三子……尤为难得的是,不仅这些廖家的嫡系子孙个个康宁长寿,他们的老妻也都精神矍铄,毫无老迈龙钟之态,所以在江塘县,一提起廖家,人人都是啧啧称奇羡慕万分。 热闹的流水宴在廖家从正午一直摆到夕阳下山,人们才渐渐散去。散席的时候,当然大家也忘不了善颂善祷一番:“明年可还要来吃老爷子的寿酒啊……”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廖家的繁茂鼎盛之象却在举族搬进新居后不到两个月,就开始了衰败,先是廖老太爷偶感风寒一病不起,在某夜的睡梦中静静离世,紧接着老夫人因为哀伤过度,也随即逝去…… 刚办完两位老人的丧事,没多久便是廖家的大房、二房、三房……陆陆续续地,高龄的老人们都相继谢世。随着五房里最后一位年过七旬的长辈过世,剩下的小辈们也就不再恪守“聚族而居”的家规,很快便分家析产。以后因为经商或是别的原因,又有不少人搬到了外县,而留在本地的廖氏子孙里也没有再出现长寿之人,而是像大多数普通百姓一样,往往寿至五十上下便老病而亡了。 江塘县的长寿之族就此式微消散,渐渐地再也无人提起。 时间流逝了二十多年,一直外放为官的廖幼儒因病乞休回到了家乡。重新站在廖家祖宅门前的时候,廖幼儒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中举时的风光场景,不禁感慨万千。 回乡定居,置产自然是头等大事,考虑到偌大的祖宅一直空锁无人居住有些可惜,廖幼儒索性出资将之翻葺一新。结果在淘修屋后水井时,有工人意外地在井底发现了一个式样古朴的石匣,匣底正有红色的汁液微微渗出。打开匣盖,里面满装着色泽芳红的丹砂,仔细闻嗅,甚至还可以闻到隐隐的清香味道。 少年时代的久远记忆慢慢涌上了廖幼儒心头:以前居住在老宅时,这口井向来就是全家人的饮水之源,而江塘县水土贫瘠,别处的井水总有一股酸涩的味道,要用明矾净上一回才堪饮用,唯独廖家的这口水井格外清澈,那种清甜芳洌的气息,直到现在似乎还留在脑海里呢——难道以前太爷爷、太爷们的长寿竟是从这上面来的?廖幼儒平时也颇喜钻钻丹鼎之术,看着手中的这匣丹砂,一个念头不知不觉跳入了脑海之中…… 虽然因为年代久远,丹匣的来历已经无从考证,但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在重新将这匣丹砂砌入井壁,并且从入住之日起,再次以这口甜水井作为主要饮水来源之后,廖家的长寿之人渐渐又增多起来,廖幼儒本人就一直活到了一百零七岁的高龄。 临终之前,廖幼儒立下了遗嘱:廖家子孙,当永远居住在祖宅之中,切勿轻易迁出! ...
我今年29岁,是个标准的大龄单身女狗。这两年过年不敢回家,怕相亲,不是不想嫁出去,是因为见得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个子高的壮的像个狗熊,长得好的矮的像个冬瓜,有钱的秃顶,没钱的脑残……我的真命天子死哪去了,迟迟不出现。 有人肯定在想,都29了还没嫁出去,估计也是不咋地的姑娘。哎,那我可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在这个21世纪,剩男只会是一种人:矮矬穷。因为高富帅年龄越大,人们只会说是钻石王老五!而女人则不一样,越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姑娘对爱人的要求越高,和她能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男子往往屈指可数。再加上这世道出现的一种奇怪的现象:帅哥配丑女,美女嫁丑男。真真是暴殄天物的节奏啊! 这样糟糕的现象是我不想遇到的。姑娘我168的苗条身材,前凸后翘,打扮的不时尚但是很有气质与内涵,五官精致出挑,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美人坯子,凭啥就要找个丑男结婚啊?都说宁缺毋滥,所以我咬着牙一个字——等。这一等就是好几年,越来越孤单越来越寂寞,有时我甚至郁闷的想:难道我的那个他还没有出世?天啊!我等的好辛苦,谁来帮帮我啊! 和我一起在单身狗的路上携手并进的还有室友璐璐,一个比我能吃比我胖的大屁股的妹子,31岁的她自暴自弃,在暴饮暴食的路上简直没救了。看到美丽的我不但不羡慕,反而还幸灾乐祸的说:“哈哈哈,看吧,你漂亮美丽,不也嫁不出去,减肥节食多辛苦,不如像我这样好吃好喝,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哼,我才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呢!我的意中人总有一天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要是我太胖太丑了,会把人家吓跑的…… 在杂志社工作,同事都是女的,男的少的可怜。平时自己又很宅,社交活动少之又少,真命天子就是想找我也找不到啊!我该怎么办呢?因为单身,睡到半夜被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声吵醒了,电闪雷鸣,刀光剑影,真是吓死宝宝了!想哭,可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娇滴滴的哭泣我都会被自己恶心坏了。不过,我还是很希望有个男人来保护我疼爱我,等到下次打雷的时候紧紧地抱着我,那该多好啊!温暖的怀抱,轮廓分明的脸,迷死人的男人式微笑…… 不行了,我一定要摆脱单身狗的可悲命运,逆袭的人生才是华丽的,既然我的意中人不找我,那我就去找他! 左思右想,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和璐璐都觉得很棒的主意。说不定可以帮我和璐璐两人都解决单身狗的麻烦。也许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说了这个主意之后肯定有人说我们想男人想疯了! 什么主意呢?我看过一篇文章上写一个男人租了一间公寓,因为是两室一厅,所以把空出来的一间房出租。前来租房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们住在一起之后相处的十分愉快,早晨女人会做好热腾腾的营养十足的早餐一起吃,男人会开车送女人去公司上班,即使不顺路,但是男人觉得非常愉快。俩人兴趣相投,很快就成为了一对幸福的恋人,最终成为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夫妻。 相信你已经猜到我的主意了。没错,就是这样。我和璐璐合租的公寓原本是三个人住的,另外一个女孩幸运的找到了如意郎君嫁为人妇,她的房间就空出来了。正好,我们可以把房间出租,目标锁定男房客。说不定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能日久生情呢,嘻嘻嘻,想想还是觉得很美妙啊! 我们把租房的信息一发布,就有很多通电话打过来。有女的租房我们就说房子已经有人租了;如果有男人租房,我们就让他来看看房子。见到的男人如果都不是我和璐璐喜欢的,那我们就狮子大开口,房租要的很高,把我们觉得猥琐的男人吓跑;如果是我们其中一方中意的话,那一切都好谈。 在我们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划之后,终于有个叫李建的胖男人住了进来。当然了,我不可能喜欢这种肥胖的,只有璐璐这种胖妞才会对一堆肥肉感兴趣。李建的到来让璐璐十分的开心,为了不当锃亮的电灯泡,下了班我就一头扎进我的卧室,无聊就听听歌写写稿子,但是他们俩爽朗的笑声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里,看到幸福的璐璐我越发觉得这个方法真是不错。他们俩都是天生的吃货,绝对般配的一对活宝,在厨房里热热闹闹的捣鼓一阵子,一盘盘色香味俱全且极为诱人的食物便端上餐桌。 看着这好的跟连体婴儿似的俩人,心里一阵酸酸的。璐璐虽然胖,但是恋爱中的她似乎变得美丽动人,可爱活泼,说话都变得动听有趣。看来恋爱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啊!几个月之后,璐璐穿上洁白的婚纱做了李建美丽的新娘。 诺大的公寓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哭。于是我又发布了租房信息,来租房的各个都是歪瓜裂枣,渐渐的我有点失望,不再像以前那样精心打扮一番,生活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在我准备学璐璐那样暴饮暴食,自暴自弃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租房者的电话,这个声音让我身体里的荷尔蒙瞬间被唤醒,直觉告诉我这个充满磁性浑厚的男声一定是个帅哥。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身高一米八五的孙朗朗穿着白色衬衫,亚麻色的休闲裤站在我眼前,冲我开心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时,我的心砰砰直跳。没有任何意外,这位帅哥住进了我的公寓。书上说男人都喜欢温柔善良的女孩,特别是微笑着抚摸小动物时最迷人,于是第二天我就买来一只雪白的哈巴狗,取名“小雪球”。为了让孙朗朗爱上我,我决定不动声色的施展我的勾魂大法。俗话说要让一个男人离不开你,首先得宠坏他的胃。对,给他做好吃的。 爱睡懒觉的我一改往日的不良习惯,大清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在厨房里学着做营养美味的早餐。唉!真是临时抱佛脚啊,做起来受了不少的罪,左手被刀划破了,右手被锅烫了三个水泡,疼的我龇牙咧嘴。等到他起床了,我假装很贤惠的说:“起来了?吃早饭了!”自己都觉得可以去演戏了,装的这么自然…… 朗朗吃饭的时候,看着我笑眯眯的。我心里挺开心,突然他说:“嘿嘿,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早餐了。感觉我们有点像新婚的夫妻……”哎呀,帅哥说话怎么直白,我就再女汉子也羞得脸红的不要不要的,虽然心里听了狂喜啊狂喜。这明显是喜欢我的节奏啊!看来要脱单了,心里的小人早已经美翻天了。 早饭吃完,朗朗主动去厨房洗了餐盘。真是个好男人呀!我怎么这么聪明,看来朗朗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准没错。 一切是那么自然,下班的时候,当高大帅气的朗朗出现在我的公司接我回去的时候,女同事们的眼光直勾勾的,看我则是羡慕嫉妒恨,一把把小刀嗖嗖嗖的齐刷刷刺向我。唉!没办法,姐乐意接受这样的礼遇!哈哈哈哈,真是对的出现晚点也没事,毕竟等到了呀,哈哈哈哈…… 转眼我们愉快甜蜜的度过了一个星期,陶醉在幸福中的我甚至开始幻想和他的婚礼。晚上饱食一顿之后,朗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因为工作原因回卧室在电脑上查资料。在网上阅览的时候看到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我所在的城市近半年内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鬼怪,它们幻化成人的模样在社会上穿梭,嗜血如命,最爱的是吸女人的血,采阴补阳。这鬼怪善于幻化成英俊帅气的男人,女人们一定要小心遇到这样陌生的男人。 这世界上喜欢胡说八道的人怎么那么多,多无聊多讨厌。我继续工作,对于这样无聊的事情一笑而过。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口渴,于是拿着杯子朝客厅走去,突然我停止住脚步,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缓慢的退到墙角惊魂未定。朗朗居然死死的咬住小雪球的脖子津津有味的吸着,鲜血染红了小雪球洁白的绒毛。客厅原本明亮的灯变得忽明忽暗,发着幽暗的绿光,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十几度。 我缓缓的退到房间,关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天啊,什么鬼事都让我遇到了,怎么这么倒霉。“啪——”花瓶落地发出巨大响声吓得我无法抑制的大叫“啊——!”原本把花瓶插满鲜花放在门口,是希望朗朗进来的时候就能闻到香味,给他好感。现在…… 嘴上沾满血的鬼怪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原本帅气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黑乎乎浑身散发恶臭的一坨简直叫我崩溃。“啊——”我的脖子被它狠狠的抓着,身体被它死死的固定着。“哈哈哈哈……”一声声奇怪的笑声传来我知道我完了。它缓缓的凑近我光洁的脖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嗷……”我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身体里的血被它一点一滴的吸光…… 有些事情存在就是真理:帅哥配丑女,美女配丑男!可怜如我,想找个美男居然碰到个鬼! ...
他因为和父亲吵架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五年。 现在他自己也做了父亲,慢慢理解了父亲的爱,他想回家看看年迈的父亲,妈妈去世好多年了,父亲一个人在家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他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原谅自己了,于是试着打了邻居家的电话。邻居告诉他,父亲已经好久不出屋了,但是夜里总会在门口点一盏灯,那是给孩子照亮回家的路啊! 他泪流满面,第二天就驱车回了家。 父亲不在家,屋子里空荡荡的,落满了灰尘。在墙上他看见了一张母亲的照片,那是母亲的遗像,他不禁落下泪来。 天黑了,父亲还没有回来,他拉亮了门口的灯,他要为父亲照亮一次路。 这时候,父亲在灯光下出现了。他跪在父亲面前哭,父亲却从他的身边默默地走了过去,进到屋里。等他回过头来,父亲已经不见了。 他蓦地发现,墙上的照片变成了合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