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第一天值夜班,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在这所医院呆久会疯的,这是我的一个同志说的。 我现在已经要疯了,我看着值班室里的一片狼籍。我的床上摸上去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好像有虫子爬在手臂上的感觉。我虽然没有洁癖,但已经有点恶心。 床上的蚊帐上满是烟花烧出的洞,看来没有人再用它了。所以蚊帐打着个结,一个让我感到熟悉的结——死结。我在大学期间我曾经把图书馆里仅有的三本法医书都看了,而在我们学院里那是禁书。因为有个女学生就是因为在看完其中一本日本版的法医书后自杀的,让人不可思议的自杀手法竟然是摸拟法医书里所讲解的自杀方式。于是法医书在医学院里成了自杀手册,这是连院长都想不到的。而有一晚我在被窝里透过手电筒昏黄的光看到那本法医书上一张演示坐着上吊的图片上清晰的用红笔圈着,听说那个女孩子住在上铺,第二天早起的时候下铺的女孩看见她坐在床上,而蚊帐的一头紧紧地缠着她的脖子系着个死结。 原振侠里有个故事是写一个关于医生的故事,那个医生曾经总是在说,做医生最重要的是要有想像力,如果他用自己的精子和青蛙的卵子做出人造人。我曾经努力培养我的想像力,现在的我可以面对病人腹腔中渗出的血想到蓝色的海。但对于医学的发展好像没有用处,所以我开始写作。但有女孩看过我的文章说我的文章都是味道太浓,不适合夜里看。我到处找些小说看,果然没有我的文章血腥。 也许我真的应该写一部关于医院的小说,但从我有这个念头开始我就再也写不出来任何东西。我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算是,通常我看香港的电影只会笑,看好莱坞的更是睡觉,那种外人看来血腥的感官刺激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在看自来水管里流出的白水一样自然。 终于我站起身来,打开了值班室的窗子。对面的窗口是结核病房,我木然的看着对面昏黄的灯光。 不要命了。 一个护士走进来说,这里的蚊子很历害的,你这样晚上会被叮死的。 我指着地上问她,那是什么花?很漂亮。 是野菊花,这个医院也只有到秋天的这些菊花有些看头。 她关好窗户看了一眼屋子,皱了皱眉,手下意识的挡在鼻子前。 这屋怎么脏着这样,杜大夫你应该查房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很奇怪,护士通常都有洁癖,而大夫们却是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给病人查体的。 我是外科大夫,而这里的外科病人就好像护士白大衣上的灰尘一样少。医院里就好像迷宫,打开一记扇门发现一个面色昏黄的病人对我来说就好像中奖了一样。我的例行公事不可能给这些病人一点生机,他们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的问话,我有一种走在停尸间的感觉。 走在昏暗的走廊里,我开始放任我的思想流溢。胡思乱想是我写作的前兆,我已经开始我的故事。故事里医院就是这个破烂院子,主角自然是我。年轻充满活力,终日走在这个医院里却无所事事。这样写会不会有人认为戏说医生之嫌,可是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就像我们医院太平间里的那个“千年女尸”,没有人知道她在太平间里躺了多长时间,在九六年太平间停用的时候,曾经有人说见过一眼它,他说他当时就把中午饭吐了出来,可是我想那个女尸最大可能就是已经腊化,或者太平间不给冷气女尸烂得一块一块的。但我却没有缘看它一眼,因为太平间现在不光锁锈掉了就连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打不开了。这样的故事开头是不是可以吸引人? 长嘘了一口气,看看表已经快六点了,可是没有一点胃口。看来第一天值班,就是以不吃晚饭来庆祝。 我坐在值班室的床上,努力培养让自己躺在床上的勇气,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韩大夫,我和内科小张去对面结核病房去玩麻将了,有事打电话。 说完就再没有动静,是刚才的护士。我知道值班大夫和护士每晚都是这样度过,可是我应该我怎样度过我的第一个值班夜晚呢? 我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值班屋里的灯光不是很好,我的电脑屏幕看起来也是一闪一闪的。光驱里放着的是英格玛的cd,带有神秘的电子合声才能让我继续我的小说。 在内科走廊的尽头里有一间病房长年贴着封条,可是每个从那里经过的人都会看到那病房里靠近窗户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透着月光你可能清楚地看到结在他身上的蜘蛛网,很多人都被吓坏了。其实那只不过是个人偶,同样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有这样一个人偶,更没有人知道是谁把那个人偶摆成睡姿放在那里。 可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开始无聊。我不是导游,这些也不是风景。 呆了好久,我的写字板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看小说,喜欢被人吓?从医学角度来说,可能通过感官刺激而使人的大脑促肾上腺素发泌,这样会有出冷汗以及心跳加速等心理反应。曾经有心理学家说这些反应与人类正常性高潮的反应完全相同。我想会不会有一天有心理学家说看小说是治疗性冷淡的好方法呢? 我根本就无法继续我的情节,于是我站了起来,看着窗外。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这样的夜,会是谁来敲我的门呢? 当然是病人,白痴。我打开了门,她站在门外,没有一点表情,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两颊却有一抹绯红。 这些都是在我后来在写个文章时才想到的,我回忆起她当时的病号服很大、很不合身。 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点紧张。我突然有个念头,她会不会是我的故事的开始? 你怎么了? 我想回家。她轻轻的说,她的眼神直直的,她的眼睛离我不过三十厘米。 这么晚了怎么能回家呢,你是哪个病房的,我送你回去。 她一直注视着我说,316,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 怎么会呢?我笑着看着她,你跟我来。 我在前面走,她没有一丝声音地跟在我后面。 走廊里看着灯光把我和她的影子一点点拉长,我把双手插在白大衣兜里,故装潇洒。她紧握着双手人见人怜。 沙漠、古堡、走廊。 美女、白衣与烛火。 我就是那仗剑江湖的侠士,她愿不愿陪我浪迹天涯吗? 于是,我想我应该说些什么吧。 这里就是三楼呀,应该很好找呀,你不会不识数吧? 我的玩笑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并没有让我和她之间的气氛轻松些,楼道突然显得有点长,她一声不响地走在我身后。我的想法离谱的可怜,我开始感觉失落。她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背上。我真的很不舒服。如果不是她长得很漂亮,我也会生气的。但我还是回过头来对视着她。 小姐,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这里到314房就没有了。你到住几号病房? 她面无表情,嘴里轻轻的念着。 你带我来,我怎么知道我应该去哪里? 其实到写个故事前我一点也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再进一步说,到那一刻为止我还是不清楚她长得什么样子,我始终就是像神志不清一般。以后事情的发展到现在我也不能完全回忆起来,可是那片段却清晰的可怕。 我开始扯着她的病号服快步向办公室走去,从我拉着她的力量还有走路的速度都显示我已经开始心烦气躁。 没有一些抵抗的力量,我似乎只是抓着块空气。手指挥动间触到她的手臂,冰冷的让人心寒。 那种寒到后来我和她的接触都有让我记忆尤新,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我们的手已经紧紧握在了起,。 你叫什么名字? …… 什么,我没有听清。她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努力听也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办公室的窗户被风吹开了,病志被吹落一地,她的长发一下子吹到我的脸上。 无数发数缠绕着我,她的手臂也如丝线一般缠绕着我。 我们忘情地拥着,天地开始旋转。我的神志一时清晰一时糊涂,我分辩不出我处在何处。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一张床离我突远突近,我们倒在床上,床头上的蚊帐打着的死结瞬间打开…… 喂,韩大夫。 护士都是大嗓门,我从床上坐起来,不停地敲着头。 哇,昨晚有人死,我们都忙死了。你竟然睡得这么好。 什么? 是对面结核病房的,去了那里本来是要打麻将的。没想到一个病人死了,忙了一夜。 哦。 死的是个小姑娘,从住院就是一个人,住院费已经欠了好多,如果不是要死了,医院也不会让她住下去的。这次她死了,医院也省心了。 哦。 护士丝毫不理会我的无动于衷,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那个女孩平时谁也不敢接触,就像鬼一样,一句话不说。护士都不敢去她的病房,她自己一个人病房,对了就是你对面的那个病房,316房。 还有呀。昨天的时候她死前突然说了好多话,什么要带她走,她终于可以走了。吓人吧? 看着我目瞪口呆,她十分得意地凑到我耳边。 你知道吗?她一个人从不出病房,有人说看到她每天把她咳出的血水都是从窗户倒出去的。所以那她楼下的野菊花才会那么艳呀。其实我根本不会被这些东西吓倒,只是还是流了些冷汗。当护士走出屋子,我从床下拿出一样东西打开窗使劲扔了出去。 那是昨天下午,我在查房前在结核病房下面采得那朵最大最艳的野菊花。 ...
在讲叙这个故事以前,我必须说一下我的工作。我是一名急诊室里的医生,病人一般称我们是——手术台上的上帝,因为在手术台上,是我们决定生存。所以每个医生的身上都聚凝着一股怨气,久久不化便会…… 第一章:值班室 今天夜里是我值班,只有一个护士陪着我。护士叫小雯,上个月刚从学校毕业,便从实习诊所调到我们这正式上班。小雯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的,象能说话。她现在正坐在我对面看报纸,我则在看这个月的医评报告。 墙上的挂钟显示着时间10:58.在过两分钟,整个医院里就只剩下一个当班的门警、住院部的值班护士,还有我和小雯一共四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天气突然转凉的缘故,空调风吹着身体竟莫名其妙的打着冷战,我下意识的裹了裹白大褂。小雯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连我这么细微的动作她都看见了。她放下手中的报纸,把空调给关了。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看着报告时,眼皮不停的打着架。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圈,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浑身突然的一阵哆嗦,自然而然的便醒了过来。抬头一看,空调又开了!正徐徐的往值班室里散着冷气。我心里一惊!空调刚刚不是关掉了吗?怎么又开了,这不该是小雯干的,她不可能这么做的。我正要问小雯,忽然发现——小雯竟不见了! 我愣了愣,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1:40了。小雯上哪去了呢?会不会?对!应该上洗手间了。这么一想,心里豁达多了。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了此起彼伏的几声惨叫声!“小雯!!”我头皮猛的一麻,冲出值班室,就在打开门的时候…… 不!不…… 第二章:门卫室 “蒋医生!蒋医生!你怎么了?”耳边传来小雯柔软焦急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值班室的门口。 “你没事吧?怎么躺在这啦?”小雯紧张的扶起我。“我怎么啦?刚才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我喃喃自语起来。 小雯把我扶到椅子上,倒了杯纯净水给我。我一口气吞了下去,抓了抓后脑勺,“小雯,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刚才我见你睡着了,便去了住院部陶陶那。我和她正在说这几天晚上住院部发生的怪事,突然就听到这边传来了惨叫声,然后我就跑回来了,结果就看见你躺在地上。”小雯睁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我,似乎在询问我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你也听见惨叫声了!!”我抓住小雯的手急切的问。小雯脸上飞上一朵红云,连忙抽回手,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我一醒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去上……呵呵!”我忽然发觉说去上厕所有点不雅,“突然就听见了惨叫声,我以为你出事了,忙冲出值班室,打开门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哎呀!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然后就晕倒了,是你叫醒了我。” 小雯似乎有点害怕,“蒋医生,还是别说这些了,好吓人的。”我笑了笑说:“别害怕,或许我因为我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贫血这毛病又犯了吧!”我有贫血,这我很明白。 “哦!小雯,你走的时候开了空调吗?”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空调?当然没有开啊!我知道你有点冷,怎么可能会去开空调?”小雯脸上一片真诚,决不象说谎。 “这可就奇怪了,我刚才就是因为被空调的风吹的冷醒的,那会是谁开的呢?”我抬头看着空调,啊!不可能!我惊异的睁大眼睛看着空调——因为,空调并没有开!而我,根本就没有动空调一下,不可能会是我自己关的。 “蒋医生?怎么啦?”小雯很奇怪我的脸色。 “空调怎么又关了呢?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我自言自语的声音被又一阵惨叫声所掩盖。这毛骨悚然的惨叫让我和小雯同时一阵颤栗。我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转过身对吓的一脸惨白的小雯说:“小雯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小雯一把抓住我的手袖,我给了她一个微笑,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好。对她说:“小雯,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小雯摇了摇头,“那不就行了,我想今晚医院就我们四个人,既然不是你和我叫的,只有陶陶和门警了,我马上就回来,在这里好好待着,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就叫我!明白了吗?”小雯又点了点头。 我放心的走出值班室,定了定不宁的心绪,朝医院大门处走去。门卫室就在那里。此时门卫室的窗子里正发着一种幽幽的光,那是门卫室里的电视机发出来的冷光。 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刚才发生的几件事情都奇怪的很,特别是空调的事。实在太古怪了,另人费解的很。我走到门卫室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隐隐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月光将我的影子照在门上,四处安安静静的,显的十分孤寂。 站在门口好一会,我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没反应。我又敲了敲,这次加了点力度,希望里面的人能听见。 过了好长时间,还是没反应。这时,月亮没入云里去了,门上的影子消失了。我使劲的敲着门,可里面依旧象是没有人般除了电视机的微弱声音外,几乎听不见一点声音。安静的有点可怕。 月亮已经穿出云了,门上又出现了我的影子,不!不止就我一个影子,还有一个影子,是两个影子!我以为我看花了,使劲眨了眨眼睛再朝门上看去——还是两个影子!难道我真的遇见鬼了! 我开始有点害怕了,握着拳头的手定格在门上,迟迟没有落下去。耳朵里传来我紧张的喘气声,一种从喉咙里哽出来的声音。 那个影子在我背后…… 我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可就是这样仍然止不住我心里发寒、背心发毛。我感觉到自己的浑身的皮肤都在剧烈的收缩着,长起了鸡皮疙瘩。 忽然,影子又消失了,不用说,云又遮住了月亮。 一阵焦促的脚步声又传来,似在朝我这奔跑。越来越近了,脚步声停了下来。猛的一道手电筒射过来的光照在门上,我惊出一声冷汗。“喂!你在干什么?”我回过头—— “哦!是蒋医生啊!”站在我对面的人说。 我这才看清是门警小胡。浑身的紧张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怎么不在门卫室里?” “呵呵!晚上水喝多了,刚去了躺厕所,进来说话。”他打开门卫室的门,领着我走了进去。门卫室里有些杂乱,电视机的信号已经断了,正发着“孳孳”的噪音。 他按开了日光灯的开关,接着关掉了电视机。我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着适才影子的奇怪现象,不可否认——今晚,医院里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小胡,你上厕所前有没听到叫声?很惨的那种。”我试探着问,我可不希望把这些恐怖的气氛影响所有人的情绪。 “没有,我上厕所之前一直在看电视,而且声音开的很小,如果有声音我一定会听见的。”这就奇怪了,照这么说,两次的惨叫声,都不可能会是我们四个人,也不会是在住院的那些病人。可这声音真的在医院里发出来的啊 就在这时,又传来了尖叫声!是!是——小雯的声音! 我飞快的往值班室冲去,小胡抄了把警棍也跟着赶去。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就是小雯出事了!而值班室那边一点灯光都没有则似乎更加证实了我的感觉。我害怕这种感觉,不祥的感觉。 我和小胡跑到值班室门口停了下来,门没有关,里面一片漆黑。小胡握着警棍打着手电走了进去,我尾随其后。 我尽量屏住呼吸,睁大瞳孔,浑身的神经都绷紧,这样好能应付一些出其不意的事件发生。我往墙上摸着,找到日光灯的开关,按了下去,灯并没有亮。 小胡的手电照到小雯的座位上,小雯正趴在桌子上。“小雯!小雯!是我啊!你怎么啦?”我急忙走过去摇醒小雯。 “啊!蒋医生,对不起,灯突然灭了,我好害怕就叫了。”我吁了一口气,又好气又好笑的摇着头。小胡在一旁揶揄说:“虚惊一场,我还以为我们的护士小姐遇上流氓了呢!”小雯红着脸望着我,不说话。 “谢谢你啊!小胡,可能是保险丝烧了。”我打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手电筒,点亮后,翻着抽屉。“哎呀!保险丝没有了,门卫室里还有么?”我望着小胡。 “我那里狗窝似的,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大楼上有,我去取吧!”小胡准备离去。经过刚才几场虚惊,我有点担心他,便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小雯又拖住我的手,似撒娇又似怯懦的说:“一起去嘛!” 第三章:医院大楼电梯上 医院总体来说,分为三部分:一是靠大门最近的急诊部;二是对面的住院部;三是正对的大门的医院大楼,各个科都设在大楼里面。 由于保险丝这些维修的东西皆在大楼顶层的杂物房里,而大楼又足足高达二十层。我们上了电梯,按了上20层的指令。电梯里面的显示格中显示着数字,很快从一楼往上升着。 “轰!” 电梯突然停了下来,剧烈的震动摇晃着电梯间,里面的灯光幽幽弱弱,不停的闪着。我警惕的拉着小雯往后面墙壁上退去。 “啊!这是怎么搞的?这破电梯!”小胡气急败坏的疯狂按着电梯向上的指令,可电梯仍旧晃着笨重的身体,显示格上显示着18层。 过了好一会,电梯才恢复正常,静止了下来,里面的灯光也渐渐亮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说:“应该没事了,刚才会不会是电力不足?” “不可能的!医院里用的变压器即使外面停电了也会维持一个小时不断电,不可能会突然间电力变弱的!”小胡摸着下巴,一脸的不可思议。说话间小胡的手又按上了电梯的往上的指令。 电梯动了动,仿佛恢复了正常开始往上升着。19层——20层—— 我们正准备出去,哪知道……电梯并没有如我们预料那般停下来!电梯仍在升着!“啊!蒋医生!升到23层了!”小雯急切的拉着我的白大褂。我盯着显示格里狂升着的数字,心却猛的往下沉着。医院大楼只有20层,可现在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电梯和数字同步往上升着! “该怎么办啊!”小雯紧环抱着双肩,嘴呈○字状,眼睛惊恐的望着已经升到44层的电梯显示格。 小胡怔着不动,我伸出右手紧紧的搂着小雯,小雯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待电梯升到50层的时候突然“空!”的一声又停了下来,这该死的电梯并没有给我们喘息的时间,电梯摇晃了一阵,随着数字猛的往下沉着!我发觉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听天由命吧!”小胡颓然的坐倒在电梯里。 电梯此刻竟恶作剧般的降到一楼停了下来。我一点也不敢保证一切结束了,静静的站了一会,将手按到电梯开门的指令上。小胡也站了起来,瞪着电梯的门。电梯间里烘托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快开门啊!我心里叨念着。电梯根本就象坏了般定在一楼,我又接着按着开门的指令,电梯,仍没有反应。 就在我们愣着的时候,电梯又猛的往下沉了沉,一直沉到了-3层。这并非是开玩笑,医院的确有地下层,-1层是药储层,-2层是档案层,而-3层……却是……却是太平间! 我有点受不了了,刚才三个人还希望电梯的门能开,可此刻却希望不要开,永远不要开!电梯间里寂静无声,安静的有点可怕,我几乎能听见小雯和小胡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我不敢在碰按钮了,生怕会让电梯门打开。小雯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几乎可以带动我的身体一起颤抖了。 现在电梯象死了一般,定格在-3层上,动也不动。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呼吸声被他们两个听到,电梯间里依旧静悄悄的。一片惶恐的死寂。 我们沉默了足足半个小时左右,电梯里的灯光很亮,我能看见小雯的脸上一片惨白,而小胡的脸上亦是如此,虽然没有镜子,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定和他们俩无异样。 这般沉静了不知多久,随着电梯的一阵晃动惊的我心里雀喜起来。电梯又升上去了。 小胡看了看手表,吁着气对我说:“才凌晨一点钟,我们被电梯困住了。”是啊,漫长的黑夜才开始而已,电梯还有的是时间捉弄我们三个倒霉蛋。 电梯在20层又停下了,我不再祈求什么,也没有去按开门的按钮。小胡却没有泄气,使劲的按了按,如以前那般,电梯的门没有开。 “蒋医生!过来一起拉!拉开这破门!”小胡张开两手,将手指抠进门隙里,拼命的拉着门。我松开紧搂着小雯的手,站在小胡的对面,使劲的拉着门,几乎连吃奶的劲都用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把电梯的门拉开了一道可以让一个人侧身通过的空隙。我这才发现,原来电梯停在19层和20层之间,20层只露出了不足50厘米高的空间。我们要想出去,只能爬上去。 “小雯你先爬上去,快来!”我把小雯抱了上去,“快用手抓住!”经过我和小胡又推又抵的,终于把小雯送上去了。 第八章:尾声 “蒋医生!你快醒醒啊!”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见一男一女的声音在叫唤着我。睁开眼睛,我立刻看到了小雯和小胡!“小雯!小胡!你们没事吧?”我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竟是医院大楼的一楼大厅里! 我马上感觉到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蒋医生,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小胡扶起了我,我看见他少了左手的断臂上仍在流着血。 小雯和小胡一左一右的搀着我朝医院大门外走去,我身体似乎不怎么疼痛,只是感觉脚步有些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还记得刚刚在太平间发生的一切,不过不明白现在怎么在大厅里,而且小胡竟然没死!这实在有些诡异。 “现在没时间告诉你,离开这里就安全了!”小胡用一只手搀着我,身体竟很平稳。而且流着血的断臂似乎一点也没把疼痛传给他。 我紧张起来,这似乎预示着什么。 出了医院大门,外面依旧黑森森的,街道路灯的光芒也不那么耀眼了,路上零零散散的走着几个行人,他们看到我们也不奇怪,专心走自己的路。我开始迷茫,难道小胡流血的断臂他们看不见么? 忽然,我发现了一件更让我惊奇的事物!这些人的脚都没有沾到地面,他们都在飘!我的天哪! “小雯,我看我们又要倒霉了!你看这几个人的脚……”我纽着头对小雯说着,我还没说完,只看见小雯的表情变的极其妖媚!我又转过头看了看小胡,小胡也在怪笑着!怎么回事? “蒋医生,你在看什么啊?是不是在看这个?”小雯娇滴滴的对我说,妖媚的眼睛看着地上。我立刻意识到,地上一定有什么!我连忙低下头,朝地上一看…… 我看见小雯、小胡,还有我的脚——都——悬空着。 ...
医院属于阴阳交汇之地,每天都有人在这里生,在这里死,所以必有鬼怪横生,阴魂不散。 这一年秋,农民桑盛的老婆柳枝病了,先是浑身奇痒,然后长出指甲盖大小的水泡,浑身无一处例外。 桑盛只好把柳枝送到了医院,看惯了生死的医生,看见了柳枝这个样子都被吓得一声惊叫,那样子就像是被扔进了沸水锅里,煮熟了满身冒着泡泡一样。 不明病情,医生也不敢豁然用药,只能打些营养剂,死马当活马医着。 桑盛一个穷农民自然雇不起特护,只好自己日夜守在老婆身边,看着她肿胀变形的脸,一阵阵心疼,忍不住落了几滴泪。这时肚子咕噜一声,他才想起一天没吃饭了。他吧嗒吧嗒嘴,出来的慌忙啥吃的也没带。巧不巧窗外刮进一阵风,一张纸把的一下打在了桑盛的脸上。他拿到手一看,原来送餐的广告,看广告上的盒饭挺便宜,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打过去了电话。 一盒盒饭很快被人送了来,四个菜,有鱼有肉很是丰盛,吃得桑盛津津有味。吃完之后他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空饭盒被他扔进垃圾桶,才重新坐回了老婆旁边,她正在昏睡,喉咙处忽忽地发出奇怪的响声。 他盯了一会,渐渐觉得乏了,靠在椅子上刚要睡着,肚子突然一阵拧劲的翻滚,他连忙捂着肚子向卫生间跑去。男厕是一长排没隔断的蹲坑很脏。 桑盛找个干净的蹲位点根烟蹲下,突然灯忽闪了几下灭了,黑暗中仅剩下忽明忽灭烟头发出淡红色的光芒。就在这时,一脚步声匆匆忙忙走了进来,然后在他旁边蹲了下来,他捂着鼻子说道:“哥们小心点,这鬼地方灯坏了。” 对方没有吭声,他心想,这个人真没礼貌,话都不说一句。 不一会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吓得差点惊叫,这时对方说了一个字:“烟……” 桑盛不情愿的拿出一根烟递了过去,然后打了几下火机,竟然打不着了,他左翻右翻掏遍所有的兜才找出一盒火柴来,刚要划着,对方却说道:“你老婆给你父母烧冥纸烧错了地方,回去在烧错的地方陪了不是,就好了。” “啊?”桑盛惊讶地叫了一声,回想着老婆发病的前几天,他是告诉她去给父母烧些纸钱,难得这世上真有鬼怪? 如此一想他的背后一阵发麻……鸡皮疙瘩瞬间起满全身。他咽了口唾沫,才想起手中握着的火柴,……嚓、嚓……他划着了一根火柴,递过去说道:“哥们!点着……”借着微弱的火光他惊讶的看到身旁空无一人……… 吓得他手一抖火柴掉在了地上,霎时间灯亮了,晃得他地眼睛失明了数秒。他不敢久呆,提着裤子跑回了病房,妻子还在那里安然的睡着,他忍不住想起了刚才厕所里那段恐怖经历和那人奇怪的话,他决定按照那人说的试试。 于是他费力的叫醒了柳枝,问她给父母烧纸的时候在那里烧的,她的喉咙呼噜噜响了半天,嘶哑的说道:“我……我……没去墓地,太远了,我偷偷在后山土地庙附近烧的,这几天我老是看着一个小矮个子,拿着火烧我的全是,啊啊……他又来了……”话还没说完,柳枝就昏了过去。 桑盛现在信了大半,他连夜赶回了家,在土地庙附近诚诚恳恳地磕了几个响头,又重新买冥纸在父母坟前烧了,都忙乎完,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等他回到医院的时候,柳枝已经能坐起来了,身上的泡正在消退。 ...
一、神秘的黑影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某市高等医院的仪器在不停的响着。这时,正在值夜班的莉莉正在走廊里巡视,突然,一个黑影闪过走廊的拐角处。这已经是莉莉这几个星期所困扰的事了,这个黑影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刚开始的几次她并没有在意,但是在出现过好几次之后,莉莉想到,今天是星期四,她开始回忆,突然间她发现,这个黑影在每个星期的星期四出现!她发现这个背影似乎有些熟悉,像极了六号病房神秘死去那个叫王芳的人。 故事将从这个神秘的黑影开始~~~ 二、离奇死亡事件 莉莉虽然很害怕,但是她没有给她最好的闺蜜茜茜说起过这件事。数月前的某一天,莉莉的科室非常忙,有家的护士大部分都上的是白班,可莉莉和茜茜却因为分配到医院的时间才一两年,再加上她们都住在医院的单身宿舍。所以医院把她们安排在了住院部而不是门诊上,两人上的夜班自然就比别人多些。对此两人无奈之下也只有理解医院的安排。谁让她们资历浅而又没成家呢?! 这星期莉莉值的是夜班,而茜茜值的是白班,两人刚好错开。夜晚的住院部相当安静,除了偶尔传来病人的咳嗽声外,只有墙上的钟表走时的滴答声。莉莉望了一眼熟睡中的护士小庄,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微笑。小庄虽然分配来医院的时间比她长,但胖乎乎的她对莉莉相当热情和友善,一旦有什么好吃的总要给她留一点,所以贪吃的小庄就算多睡一会,莉莉心中也是没意见的。 看了看表,莉莉照例要进行病房巡视,伸了一个懒腰后,她就出了护士值班室朝各个病房走去。夜晚的医院走廊显得是那么的寂静。当她走到六号病房时微微停了一下脚步。六号病房本身是两个人,前两天另外一个人出院了,暂时还没安排人,她清楚地记得六号病人叫王芳,是个漂亮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听说嫁给了本市有名的包工头李大海。借着走廊上昏暗的灯光,莉莉无意向里面望去时,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半夜两点多了,只见王芳不仅没有休息,反而在月光下照着镜子静静的梳着头。也许感觉有人在看她,王芳扭头向门外望去,月光下她的脸惨白惨白的,诡异地是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这时却显得稀稀疏疏,病房的地下似乎堆满了一缕一缕的头发。小声尖叫了一声,莉莉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向值班室跑去。 第二天莉莉中午起床到医院职工食堂吃饭时听见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消息,六号病房的王芳在早上医生巡房的时候发现已经死了。死时现状极惨,一头黑发已经变成光头,只有地下和梳子上沾满了头发和丝丝血迹。最后公安局的人调出医院监控录像看后,也没发现什么,最后定性为自杀。她的丈夫王大海本来要到医院闹事,等到自杀的结果出来之后,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 三、扑朔离迷 王芳死去的一个多月后,事件似乎逐渐的平息了下来。只是六号病房只要知道内幕的人坚决不愿住进去,只有外地人来此就医不明就里也就稀里糊涂的住进去,之后也没发生是么事,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 但只有莉莉内心清楚,星期四的半夜四点钟,总有一个黑影在六号病房的门口出现,只要莉莉出去,那个人影就以极快的速度向走廊奔去,身影朦胧之间似乎跟王芳有点像。这件事困扰了她很久,但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事非,她只有将这个秘密深深的埋在心底。 周末的一个晚上,活泼的茜茜跟新认识的男朋友玩去了。莉莉生性文静,吃过饭后她拿出一本小说正准备看,这时茜茜的短信来了:“莉莉,祝福我吧!那人向我求婚了,回来详谈。”看着这则短信,莉莉不禁苦笑了起来。莉莉出身在城市里,爸爸是工程师、母亲在一所中学里教书。虽然算不上富贵人家,但家庭条件也极佳。但茜茜却出生在农村,好不容易考上医学院的护理专业后,但是很幸运的遇见了莉莉。有了丽丽的帮忙,有点爱慕虚荣的茜茜在大学里总算过的还算体面。毕业后两人有一起分在了本省这所地级城市的医院里,可以说两人是真正的死党。 然而晚上茜茜却没有回来,第二天的下午才回来。莉莉取笑和责备道,还没结婚人就野了。茜茜却满不在乎,得意洋洋的从一个新的名牌包里拿出一套化妆品说要送给莉莉。莉莉收下之后心里想道,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问茜茜男朋友的姓名和工作单位,茜茜却故作神秘的说两个月之后结婚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莉莉本不是一个八卦的女人,笑了笑之后也就没有再追问。 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多的时候,莉莉接了一个神秘的陌生电话,是个女子打来的,约莉莉在酒吧一条街的一家咖啡馆见面。莉莉本来要拒绝对方,但对方的态度极为诚恳,莉莉想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危险,就答应了。到了咖啡馆刚坐下,就见一个女人缓缓的向自己走来,等坐下之后莉莉大惊之下简直要夺路而逃,因为这个女人就是王芳。“我不是王芳,我是她的同胞胎姐姐叫王静”,那个女人见到莉莉慌张的样子解释道。 “你找我干什么?”莉莉疑惑的问道。听完这话之后只见王静忧伤的说道:“你知道同宿舍的叫茜茜的准备跟谁结婚吗?王大海!”话从王静的嘴里缓缓的吐出来之后,却从莉莉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那你为什么总是在每星期四的半夜四点左右在六号病房出现,故作神秘吓人呢?”莉莉有点恼怒的问道。“咳!莉莉同志你不要误会,我工作的地点在相邻的另一个城市,我所在的公司只有在星期五调休。妹妹去世后悲伤之余,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星期四下班之后我就急匆匆赶火车前来,你查一下就知道了,到达这个城市的短线火车到达这个城市是半夜三点多。我赶到你们医院可不是四点左右。”听完这话,莉莉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暗想:“哎吆我的妈呀!世界上哪来的鬼呀,以前可吓死我了,本来挺正常的事,可碰巧之下也太吓人了!” 咖啡端上来以后,王静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本来不想麻烦你,但是公安局都下结论了,我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可也没有办法。后来打听到你跟那个叫茜茜的关系极好,所以我想恳求你能不能侧面帮个忙,能不能从其它方面发现一些蛛丝痕迹。尤其现在我妹妹离去时间并不长,结婚的人居然是她,我更有理由怀疑她了。”望着忧伤而又焦急的对方,曾经做过系团委书记的她突然有一种正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这时她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心底底气也不禁足了起来。伸出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后,坚定的说道:“我帮你!” 四、谜底初现 两人告辞互相留下电话之后,趁着是休息日,莉莉拿起电话给一个人打了过去。这个城市的一家火锅店里,一个留着寸头颇为精干的中年人举起酒杯笑着跟莉莉端的果汁碰了一杯,说道:“臭丫头,平常表哥办案忙,自从你分到这个城市的医院以来,这是第二次见面吧,怎么有人欺负你了,表哥替你暴死他!”跟莉莉开玩笑的这个中年人正是她在这个城市公安局工作的表哥张正。“谁敢欺负我呀!有你一个堂堂的副局长保护着,就是给对方十个豹子胆他也不敢。”莉莉顽皮的挤了挤眼睛回应道。最后莉莉就将王静的怀疑跟表哥说了一遍。 思索了一阵子,张正有些为难的说道:“莉莉,这事我知道。但是这件案子已经定案了,我想再次过问,也有一点难度。你知道凡事都要讲证据吗!”“你不帮?表哥你知不知道,从小我最崇拜你了,因为警察就象征着正义和公平,在我小的时候,你因为跟坏人做斗争都负伤了,我还为你哭过鼻子。你、你……”望着莉莉有点气恼的表情,张正有些无奈。因为他知道如果此事要推翻再来,必定要牵扯一些人和事,甚至有人会为自己的失职而承担责任。不过他爽快的答应此事一定会关注,会派人秘密在进行调查。听完表哥的承诺之后,莉莉也理解到表哥的难处,暗下决心,想通过自己看能不能再从别的渠道再发现一些什么。 茜茜离婚期越来越近了,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越加显得兴奋和得意起来。时常在莉莉面前炫耀一些名包或首饰。因为马上就要变成阔太太了,听口气说结婚之后班也不上了。莉莉由于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证据,心中暗暗着急也是没有办法。她知道一旦茜茜结了婚不上班了,见面机会自然就少了,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她跟此事有直接的联系,但是第六感官却告诉自己,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婚期终于如约而至,当鲜红的结婚请柬放到各个办公室桌子上的时候,莉莉却发现住院部的主治大夫庄涛的脸色却日益变得阴沉起来。有时望着茜茜的表情除了一丝无奈外,还参杂着一些痛苦和不甘。莉莉知道离过婚的他在两人刚分配来医院的时候,对性格外向活泼的茜茜展开过追求。两人似乎也相好过一段时间,不过最后不知为何,茜茜最后有意的冷淡对方。因为什么原因莉莉也不好具体过问。莉莉内心暗想道,也许是认识了王大海之后才会果断的跟庄涛分手吧!莉莉知道也许此事能在庄涛的身上挖掘出一点什么东西。 对于莉莉热情的的邀请,庄涛并没有拒绝。因为从心底当中作为主治医生的他,对莉莉的敬业精神和对病人的热情善良还是佩服和欣赏的。再加上有堂妹护士小庄的作陪,他没往多处想,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对于饭桌上莉莉的热情相劝,他是来者不拒,再加上心情苦闷,时间不久他就醉眼朦胧了。第二天上班后,昨晚说过什么话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莉莉却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和情况。那就是茜茜曾通过说是老家有个亲戚得了抑郁症,需要他开些治疗此病的精神类药物。 跟王静通过电话之后,王静决定正式报案。所谓“民不告、官不究”,再加上张正其实在观注此案的同时,也在秘密侦查收集证据。得到这个重要的线索之后,在两天后他们举行的盛大婚礼上,一辆警车呼啸的闯进婚礼现场,将两人逮捕归案。在人们惊讶的眼神当中,两人无奈的底下头。作为伴娘的莉莉此时也是五味俱全,心情难受。她多希望自己的线索只是没有价值的一条线索,茜茜的亲戚真的病了,可现实确实如此的残酷和无情。当她望着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眼中竟贮满了泪水。 尾声 本案结束后,人们才发现和明白了真相。原来茜茜由于出生在农村,本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之后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踏向工作岗位之后,面对着现实生活的诱惑和无奈,内心虚荣心反而变得更加膨胀起来。本来面对着庄涛的追求,她本身不太愿意,但一想庄涛有房有车,工资也高,再加上对方虽然离婚了,但是岁数也不是很大。但有一天王大海带着夫人王芳来看病,当他遇到茜茜之后,被对方的青春和美艳所打动。其实王大海成功之后,早已经开始厌倦和遗弃共同打拼天下,但姿色已减的王芳。只是害怕社会舆论的谴责不敢离婚罢了,但是经常冷言冷语的对待对方,所以王芳最后患有轻微的抑郁症。两人是你情我愿。面对着王大海这个大款,茜茜后悔起来当初的选择。为了达到自己结婚的目的,两人合计后想出了一条毒计。那就是由茜茜出面,通过和庄涛的关系,谎称老家亲戚得病,从他手中弄来治疗药物。要知道此类药物国家和医院控制的极严,在用量上都有规定。如果药量多了反而会使病情恶化。 王芳就是吃多了王大海在食物和饮用水当中偷偷掺的药后,病情加重,才会流露出半夜梳头的怪异举动来。在死的当天,又不幸得了“鬼剃头”这种怪病。自己受惊之下在加上以往药物剂量过大,竟然一命呜呼,实在是让人同情和惋惜。这对狗男女算来在医院里没人怀疑,本身是想等王芳真正疯了之后找借口离婚再成两人好事。但上天不公,两人意外收获到王芳的死讯,心底是更加的高兴。最终人算不如天算,两人经栽倒在莉莉手中。 最后两人都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庄涛虽然没有直接帮助两人,属于受骗不知情那种情况。但是他被所谓的爱情迷住了眼,严重违反了医院的管理规定,院方给了他留院察看的纪律处分。莉莉由于在协助侦破此案中表现出色,充分表现出一个人的正义感和道德感,最后被列为重点培养对。但是莉莉内心却有许多苦涩,好朋友的转变和褪落,使她明白。人生的道路很长很长,面对着社会上形形色色的诱惑,只有坚守着内心的纯洁和坚定,人生才会拥有自己的精彩和幸福。 ...
确定人体死亡通常有两个标准:心死亡和脑死亡。早期我国默认心死亡标准,故而人们习惯说“某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公安部门执行枪决的时候,射击犯人的胸膛而不是脑袋,道理都是如此。 80年代初我在湖南一所市级医院实习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一起奇怪的病例,至今记忆犹新。病人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送过来时已经深度昏迷,口中发出垂死的气语声。人在临死前,肺功能首先衰竭,失去自主呼吸,肺泡逐渐减少,从而将肺部里残留的空气挤压出来,经过喉管时会发出一种不间断的“咯咯”声,常称为“气语”,是一种典型的死亡先兆。见此情形,我们马上知道情况危急,立即着手抢救。 病人是名长期心肌梗塞患者,这次发作尤其严重。当时医院条件简陋,尚没有B超、核磁共震等先进仪器,急救无非三板斧:氧气、强心针和胸部挤压。三板斧用过后,病人瞳孔放大,心跳消失,主任无奈地摘下听诊器:“抢救无效,宣告死亡。”护士给病人家属开了死亡通知书,几个人哭得呼天喊地,跟着推车往太平间方向去了。 中午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门外“砰”地闯进来两个人,气喘嘘嘘地:“快,大夫,病人没死,又活过来了!”我们一看,原来是上午那位妇女的家属。 “不可能吧?”主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披上白大褂就往外走。我不敢怠慢,提着急救箱紧紧地跟在后面。 “刚才我们想给她换衣服,突然发现她的眼睛在转动,摸摸手腕,好象还有脉搏,非常轻。”家属边走边解释,把我们领到太平间。那个时候,医患关系是很单纯的,双方非常信任而且坦诚相待。 主任对死者熟练地做了体征检查,充满困惑地说:“瞳孔已经散了,身体开始发凉,按说是死亡状态,但是这脉搏是怎么回事,眼球还会动?奇怪了。”想了想,他用商量的语气对家属说:“要不我们进行开胸手术,如果患者还有救,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家属商量了一下,假如她还有气,势必要施行手术做心脏搭桥,不然肯定维持不了多久,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几个人点头同意了,爽快地在手术认可书上签了字。于是,病人很快又从太平间推回到手术室里,全市唯一能做心脏搭桥术的院长也被通知到场,气氛十分紧张。我作为实习医生,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病人的胸膛被冰冷的手术刀切开,奇怪的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半凝固,呈无氧的紫黑色,象糖桨一样流出来。院长掰断了病人左右的肋骨,打开胸腔,用支架固定起来,整个胸膛内部就这样充分暴露在明亮的无影灯下。“咦?”他的手停下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我们见状都往前一小步,伸脑袋探了过去。 只见在病人心脏部位,缠绕着几条粗大的白色虫子,形状有点象钩虫,但是个头比钩虫大得多。目测虫子至少六条,粗如手指,因为是卷曲着身子,看不出有多长,但是整个胸腔内的空隙都被它们填满了,想来至少有半米长。这些虫子的嘴紧紧咬着死者的心脏,身体一伸一缩地在吸着血液,心室一下一下地被带动着轻微鼓动,由此血液被推动,造成死者产生脉搏和眼球运转的假象。 院长用镊子夹住一条虫子,使劲一拉,它发出“兹”的一声尖叫,回头就喷出一口黑血,院长赶紧把它扔在脚下的垃圾桶里。 事后,我们了解到,这名妇女生前养猪,喜欢吃新鲜猪内脏,而且经常煮得半生带血,说这样味道才鲜。我们猜测她体内潜伏着的是一种变异的钩虫,也可能是钩虫和吸血虫的杂交品种。 两天之后,不知是哪儿走漏的消息,这件事居然被省城一名老干部知道了。这名老干部有心脏病,听某些民间神医说这样的心脏寄生虫能够强壮心肌,专门托关系来我们医院弄走了这几条虫子。“用它们泡药酒,每天睡觉前喝一两,药到病除!”他高兴地对我们说,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满意地走了。 ...
“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个情结,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知道吗?我们这个全县最大的医院最近常闹鬼,就在小儿科的病房附近,每当三点钟有人上厕所,总会看到一个白衣小女孩的身影,她甜甜的对着每个上厕所的人笑,并且还唱歌…………” 就在临县第一人民医院里,现在医院里每个人都在私底下暗暗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 我叫小玲,是个新分来不久的年轻护士,我现在将以第一人称向你们转述这个我亲自参与在其中被索命人的。 我病了,我真的病了。 我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月儿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我全身里潜伏的一千一万种病菌都在瞬间发作。先是肝脏,后是肺,现在又是胃。我算是没救了,从肝病区转到肺病染区,现在倒是不会再传染给谁了,因为又到了恶性肿瘤病房了。这种病不会再传染给谁了。只会不停的复制自身。把没用的细胞一遍又一遍的复制,最后在一场体内的细菌战争中杀死我所有剩余的好细胞,然后我就会死去,我就去找月儿,向她述说我的痛苦。 你千万不要误会,也不要恐惧。月儿不是我的爱人或是什么。她只是个小女孩,好女孩。她六岁,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六岁,她永远六岁。以后她再也长不大了。因为她死了,因为我是个医生,这是我要先跟你说明的。我是个医生。 这两年医院改革了,实行院长负责制。我是有个主任医生的头衔。我也想发财。现在机会来了。我可以领导一个小组单独出诊了。我领导一个小组,六个人。三女三男。正好对半,我很有信心,在这种主任医师只对院长负责制里面,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我能对自己及下属负责。我们会名利双收得。 见到月儿的时候,她才六岁。她长得很可人,穿着白净的衣服。很懂事。她妈妈叫她打针吃药,她都听取了。一点也不哭不闹。我是小儿科的主任医师。月儿得的是慢性盲肠炎。这是我的第一个结论。然后她住院了,准备一个星期后开刀。 她在医院的哪几天,到处都能听到她得笑。与一些天真的发问。她经常跑去问候一个叫江伯的老肺气肿患者。老头很可怜,无亲无顾。只有个老伴。他总是不停的在半夜咳醒。床也弄得很脏乱。还有许多人怕被传染,可是小月儿一点也不怕,每天跑去看江伯,说也怪这个脾气暴燥,曾经一把将针头拔掉并且打过抗美援朝的老头子,竟然很喜欢他,把他好吃得东西那给她。年轻护士小玲更是喜欢她。大家都喜欢她。小月儿。 一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我亲自准备给她开刀了。小月儿向所有病房的朋友们说,开完刀她就可以回家了,她马上要读小学一年级了。 在无影灯灯的照射下。那几双仅剩余的眼睛在紧张与严肃中看着我工作。已经给她进行行了全身麻醉,对于割盲肠炎这类的小手术我根本不当回事,当我熟练的在她左胁下划开一条小开口,准备找盲肠时,我忽然发现我们诊断有误,这根本不是盲肠炎,而是已经恶化的肠梗阻。有一段小肠已经溃烂,我什么也没说。匆匆把它缝上,准备找院长汇报病情。几个助手也好象发觉了某些异常。 我匆匆找到异常,告诉他由于我们诊断失误,当然主要是我的原因,我们错把恶性肠梗阻当成盲肠炎了。现在应该这样这样补救。 张院长听着,不作一词。我很焦急的讲完全部。望着他。 张院长最后吩咐我:“你我不要乱声张。现在是有医疗责任事故的。只要我们不声张病人家属就不会知道误诊。现在我们还是按原样诊断给她继续治疗,肠梗阻也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再动一次手术就行了”。 我听了一惊,继而哑口无言。深想之下我也不敢拿自己辛苦挣来的名声与前途开玩笑。 我立即想到对策,马上说道:“这样也好,现在给她开些控制病情的药。在一周住院观察后再告诉家属她还有肠梗阻也要开刀” 张院长点头同意,他才四十出头,他更不想拿前途开玩笑,对外承认自己工作失误,承认这次是误诊的话,下届他别想当选了。更别说提拔到省院。 事情按我们俩的计划在暗中进行着。小月儿手术后没有回来,她一天比一天消瘦。脸上无人色。现在她也不能到处乱跑到其他病房了。反而是老江伯来看望他。那天我刚好路过,听到她仍旧强忍腹下疼痛与老江伯笑谈。我正想走开,老江伯忽然一回头看到我,他的脸色一变,仿佛有深意的对我冷笑了一下。我心中一惊,心想: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 按计划,小月儿只能拖到明天就要开第二次刀了。 可是今晚我在沉睡后,忽然看到病房中有个小女孩哭着不肯离去,她冲着所有在场的人大叫,她拼命喊妈妈,我要回来,最终在长廊的尽头,她被两个身材修长的白衣女人带走。她们携着她的小手渐去渐远,那令人心痛的小女孩的哭喊声飘荡在病房的长廊………… 突地,我悚然惊醒,一抹头上的冷汗,这倒底是怎么啦,这可不是好征兆。 “叮咛!叮咛!……!……!”这时电话铃突然响声大作。我一把抓起,里面传来当班护 士长刘医生的声音:“不好了,陆主任,小月儿的病情忽然恶化,现在痛得昏死过去了,你快来啊!!我们都慌了手脚了……” “好,你们别急,我马上来,千万要稳住,别乱用药……” 我匆匆穿了衣服冲了出去,当我开上车子往医院急冲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前面路中间坐着了白衣小女孩急声痛哭,“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我要回家!!” 我猛地一踩刹车,下车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出事,肯定出事了,我知道我的第六感很灵运。 当我冲上病房的时候,我看到年轻的护士小玲站在门口轻轻啜泣,按照平时我是要骂她一通的,可是现在我心情极度紧张。小月儿的妈妈,一个善良的妇人正泪流满面焦急的站在床前。我冲了进去,护士长站在旁边。 我扒开她的眼睛,看看她的脉搏,已经是假性死亡的了,再不急救,马上就要断气了,她的身上床铺上全是湿的,显然小月儿是活活给痛晕死过去的,她一定最近都在忍受一个大人也很难承受的剧痛。她一直以为自己没事,只是小病,马上就可以回家的,因为我们就是这样对她说得,她相信了,她相信大人,尤其是医生是不会撒谎的。她一直忍着痛,为了让妈妈放心。她一直装得很象,可是?可是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马上准备手术!”我大叫,我的语声已经变调了,护士们也被我感染了。每个人都很焦急。 “不用手术了,”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在手术室里轻声告诉我:“她已经死了,现在已瞒过病人家属了,以后就有理由辩解了。”护士长真会替我们医院考虑,她早看出小月儿其实已咽气了,她甚至没有来得及给妈妈留下一句话。就这样走了, “不!”我大叫:“我一定要救活她,快拿刀子给我?”我疯狂得不顾别人的劝阻,在手术室里把她的腹腔划开,想把那断肠梗阻的坏肠拿掉,可是里面已经是几乎完全溃烂了,我颓然的坐到在地上。 看着护士长她抢过线把小月儿的腹腔再度缝上。然后她们三个把小月儿的尸体擦拭干净,推了出去。在推出去之前,我听到护士长正经验老到的警告其他两个年轻的护士,不要乱说什么。否则我们医院大家都会被追究责任。两个年轻护士吓得脸色大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我猛然又跳起来,一把拉住她们即将推出去的手,失声大叫:“让我再试试,让我再试,她是有希望的,她……” 语声一嗝,我突然晕倒在手术台前。 在我昏睡中,又有个小女孩拼命在哭喊,她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她又跑回来,拉着我的手,说她不肯走,我们,以及护士们都在劝她,你真的已经死了,你回去吧。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她的灵魂已留在了医院里,永远回不了家。 大家都在劝她,最后,她懂事的站起身走了,一步一回头,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滴。 她永远得走了。 “不,不要!”我一声大喊中猛然惊醒。才发现我已躺在白色中。许多人在看着了。我缓缓转头。看到张院长,刘护士长,年轻的护士小莉,还有,还有小月儿的母亲。 那个痛心的妇女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谢谢你,陆医生,你已经尽力了,她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突发,她外公就有这病,这是谁也没料到,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太难过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家都感谢你,你为了她晕倒在手术台上,我,我…………谢谢你了,”她语声哽咽,悲痛中已经说不下去了,接着她又说:“小月的尸体已经在院长的帮助下火化了,本来还要排队两天的,可是你们大家都这么喜欢她,这样我也满足了”说罢,她掩面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悲痛的大叫着问院长。张院长轻轻的挥挥手,众人都退了出去。“为什么会这样解释,她就算有先天性心脏病也不可能现在发作,人都死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们真相,你们把她的尸体这么快火化是不是怕将来有据可查,你说啊,你这个虚伪的家伙……” 院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发泄完,这才缓缓道:“小陆,我这样坐也是为了整个医院,特别是为了你好,说穿了这次医疗事故的主要责任在你,院方只是连带责任,至于我本人,顶多是晋升无望,也不会降级,所以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他严厉的看着我,顿了顿,又说道:“我是为了咱们医院的名声,特别是你陆医师的头衔,下个月就要评专家职称了,我准备把你报上去,做医生的谁都会出错,关键是以后总结好,我不希望这次的事故就毁了你一生。你好想想吧。”说罢他看了看默然无言的我,转身就要离开。忽然他又回头。 “另外,这样处理对家属也很好,你看她妈现在悲痛,毕竟心里还放得下,认为是天意,要是在说穿了,没准她真会心痛的去自杀的。” 他走了。张院长走了。她也走了,小月儿。他们都走了。 我挣扎着爬起。路过另一个病房时,听到有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在哀号:“多好的闺女啊,就这么让这些没良心的给害了,天哪,我要去告他们,盲肠炎怎么会死人。拖了两个多星期。”是老江伯在失声痛哭。他一辈子没儿没女的,当然更难受些了。 另一个声音在骂他:“老头子,你疯了么,可别信口乱说,让人听见,唉,那是个多好的闺女啊,跟咱们以前死掉的小玉一样大。” 我象一具幽灵缓缓走过他们的房间,忽然窗口有个小女孩子对我露也甜甜的笑 “来啊,你捉我啊!”我什么都没想,爬上窗台就往下跳了下去。 故事结束了,在我们最后整理病房的时候,发现小月儿的病房柜子里,有一千只白色的纸鹤叠放在哪儿,这个故事是我在她进院时讲给她听得,并教会了她怎样折纸鹤的,她听了就不停的偷偷在折纸鹤。现在纸鹤已经完全折好了。就摆放在哪儿。她也飞走了。她母亲说留给我做纪念,因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只有我在她身边。 陆主任在住院三周内转了几次病房,每次都是他自己诊断的,一会说自己得了肺气肿,然后真的每晚拼命咳嗽起来,然后一周后他又说自己得了胃溃疡,于是什么都不吃,最后一周他说自己得了肝硬化晚期,硬是要转移到肝病传染区去住,最后第三周,他竟不知什么时候跑回到小月儿住过的哪个病房,从哪儿跳楼自杀身亡了。他死前老是在嘴里叨咕的看见白衣小女孩的话就被人传开了,大家都知道,那是个冤死的幽鬼在向他索命。 “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个情结,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 真的,不知道从何时起,我现在一听到这几句歌词就会马上想起哪个曾经在我们医院死去的小女孩。 ...
我的家人中有很多是在医院工作的,他们都有自己不同的感受。 小时候,我就是在他们的讲述中把胆子练大的。 奶奶(医院里的资深老护士): 那是个没有星光的漆黑夜晚,我奶奶要去上12点过后下半夜的夜班。 走进医院的大门,穿过一片开阔的草地,就是病房大楼了。奶奶见前面蹒跚地走着一位老婆婆的背影,而我奶奶,那时候是个中年女人,她怜悯地喊道:“阿婆,你慢点,我扶你一段吧!”却不料,那老婆婆反而越走越快,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一个小土包处就忽然消失了。奶奶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她左瞧右看,可前面分明既没有树丛更没有什么可挡之物呀?而那小土包,也只不过是草地上的凹凸不平之处。奶奶走过十几步之后,不解地又回头再望望,只见小土包处立着那老婆婆的背影,手上却拉着个小男娃,匆匆地往医院大门外走去。 上了病房的三楼,迎面听见一间病房内传来阵阵哭声,进去一问,原来是一个小孩因心肌炎引发心脏衰竭,抢救不及刚刚死了。看着病床上孩子的尸体,再想想方才老婆婆手中拉着那小男孩的身影,奶奶低声问家属:“孩子的奶奶在吗?”一个女人带着哭声说:“孩子他奶奶去年底没了,她生前可最痛这个孙娃啊!”奶奶打了个寒战,匆匆离开了病房。 叔叔(医院中的一名医生): 叔叔是医院中的一名医生,那时“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医院中的老院长被人揪出批斗,院长爱人也被殃及。也许是女人不经打吧,叔叔亲眼看见一根木棒挥向那女人的头部,倒下后就死了。毕竟是死了个人,打人者的心也虚了,院长本人得以逃过一劫。而那时场面人多手杂,现场一面混乱,所以是谁一棒打死了院长爱人,当时在场的个个都不承认。 大概一个月后吧,一天中午,叔叔从一间病房的窗外路过,无意中往病房内一瞥,见满屋的人大都在午睡,而有一张病床前却立着个披长发的女人,她正拨弄着病人的吸氧瓶。从她的衣着上,叔叔知道她不是个医生或护士,而这种医疗器械家属是不得随意乱动的。叔叔出声喝止并快步走进病房,然而只是那一瞬间,病床前并无女人,再看床上的病人,却已是满脸青乌,一片尸气。叔叔喊来了值班的医生,医生查了查,摇摇头说:不久前还呼吸平稳呀,怎么氧气瓶开着却吸不进了呢?! 死者是个男人,他老婆哭天喊地着来了。在家属给他换衣服时,叔叔从他露出的右手背那一大块红斑上,突然记起那天举起木棒挥向院长爱人头部的,不就是这双手吗,而刚才病床前披长发女人的背影,不正是那冤死的院长爱人!! 姑姑(医院中的一名妇产科医生): 姑姑上班的妇产科,在医院里那幢红砖楼的二层。那年底,因为太平间的停尸床位不够,医院中临时决定,把红砖楼底层空着的一间改为临时停尸室,专门停放那刚刚死去的病人。 医生都是要值夜班的。姑姑的习惯是,进入值班室时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挂在值班室门前的一根钉子上,然后把门关上,有人敲门就开门应诊,无事就一觉睡到天亮。 有一天晚上,姑姑进值班室时因急着要取东西,就没把白大褂脱了挂在门前的钉子上,而是脱下挂在床头了。睡到下半夜,忽听值班室的门被敲得震天响,伴随着女人焦急的呼救声,还有娃娃的啼哭声。姑姑赶紧披上白大褂,打开门一看,昏暗的灯光静悄悄地照着走廊,咦,并没有人呀?啊,一定是做梦吧!姑姑揉了揉眼,关上门又去睡了。岂不料,刚朦胧中,又听见房门被急促地敲响,一个女人清晰地呼喊着:“医生!医生!快救救我的孩子吧!”而婴儿的哭叫,也一声高一声。姑姑赶紧披衣开门,可除了迎面一阵冷风外,走廊外仍是空无一人!姑姑忽然想起同事们说,昨天的手术中,一位孕妇因难产,孩子仍在肚中生不出来,来不及剖腹产就母子都死了,同事们说:真惨啊,就停尸在楼下的那间。姑姑不由心中发寒,把值班室的门关上后,再也无法入睡。她开着灯在床上坐着,然而却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天亮后,姑姑把这事悄悄地告诉了妇产科的一位老护士,并说明天晚上她可不值班了。老护士思索了一会儿,告诉姑姑:“没事,明晚值夜班时,进房门前一定要记得把白大褂挂在门前。”她说:“小年轻啊,你不知道,那白大褂虽平常,却是制服,和公检法的制服一样,都具有威慑力,是能避邪的!”姑姑听了老护士的一番话,又因无人和她调班,只好姑且一试,却真的一夜太平。从此后,姑姑在医院里,身上都一定穿着白大褂! 堂妹(医院中的一名小护士): 堂妹终于也成了医院中的一名护士,她说:“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看见呢?”我告诉她:“来日方长,常在医院里,总会碰着鬼!” 如果她哪天又告诉我什么新鲜事,我一定及时的告诉大家,大伙就等着吧! ...
这是我个人的亲身经验..虽然不是很恐怖, 但也是一种难以注释的事...........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高中的时侯...跟几位同学骑著机车出去玩,结果.....撞车了!! 由于我被撞断腿骨, 所以被送去台南市区的一间公家医院, 当天由于我的左腿肿大,不能马上开刀, 所以就先住院..等瘀血消了再开刀... 刚好我的姐姐刚辞掉了工作, 所以照应我的权利就落在我姐的身上了, 我的病房是二人一间的, 我是靠右的病床, 而靠左的病床是一位老婆婆, 而那位老婆婆的家里人都很忙没办法照应她, 所以请了一位看护照应她...那位看护年约四十上下,是长期留在医院里,看那家需要看护...就在那工作...所以对医院的事,还蛮了解 的... 话说回来, 当天晚上我姐就在两张病床两头摆了一张躺椅..准备躺在那里照应我...由于我姐是在睡我的左侧, 而我的左腿肿所以那是很困难的来个左侧翻跟我姐说话, 我姐叫我试著侧翻和她说话..要不然她这样子每次跟我说话都要站起来和我说话, 她觉得很累...我也有试著翻,可是真的很痛..还是不行, 所以我俩就放弃了... 隔天早上, 我姐马上叫我再试一次侧翻..而我就二话不说很熟练的来个左侧翻..马上就成功了, 而且一点也不痛..我姐的眼中显露不可思议的眼神, 而问我怎样突然会了, 而我也说不上来.... 其实昨晚半夜发生了一件小插曲,真是吓坏了我姐呢!!事情是这样的.......... 半夜两点时...我突然间惊醒又来个左侧翻转头问我姐.... 我 :『姐!姐!你会不会觉得很吵?』 而我姐在迷糊中被我吵醒...姐:『那有啦!!你赶紧睡啦!!』 我:『有啦! 我觉得有好多人在讲话啦...好吵.!.我睡不著....!』 这时我姐突然间觉得我的声音好清楚,就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怎样突然的翻身了呢??!!!不痛吗??!! 姐:『你怎会翻身了?不痛吗?』 我:『是一个外国人教我的!!』这下我姐可全醒了...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会出现一个外国人呢?开始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了, 她也觉得乱恐怖的... 姐:『好了, 没人啦!你赶紧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啦!!』 就这样, 我姐隔天问我记不记得昨晚讲的话...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耶!!这时我就开始怀疑我姐是不是在骗我的,让我住院时有一点心理压力...吓吓我的...可是我又对我本人的翻身没有一个合理的注释......... 过了一阵子, 都复原的很快...转眼间就快出院了, 而那件事也都忘了...都没再提起了! 而我们和我们隔壁床的看护聊天..聊著聊著..不知讲到什么,那位看护突然说:『以前我们这楼也有住一位外国人....他的女朋友很漂亮...每天都来看他....』讲著讲著....看护又说了:『不过,那个外国人到後来也是死了!!』这时我们的回忆突然的又被唤回来了,难道...难道...这时大家都说出来了... 我姐以为我在吓她, 而我在以为她在吓我....这么说 ...我难道就遇到那个......外国....!!!这时我们马上问:『那外国人是住那间病房的...??』看护:『我已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我们後面这几间吧!!.』这时我们虽然有点怕怕的,可是又觉得有一种感激的心态去看那外国人呢!! 后记:本来医院就是很多那种好兄弟的....看遇上的是好是坏罗!如果遇到的像我遇到的那种, 没害我反而还协助我的...那就是我运气好了...;如果遇到是坏的话..本来是小病的...到後来就..愈来愈严酷......不能挽救的地步...相信大家也看到很多例子吧!! 我觉得不单纯哦!! 我看到护士帮我换床单时...那床单底下的床,本来是血迹斑斑的...你想有多少人死在那张床上,而又有多少(人)舍不得走!!留在那呢??(以上是我个人见解!!) ...
我的亲戚之中有不少都是在医院工作的,而对于"鬼"他们都有自己不同的感受。 小的时候,我就是在他们的故事之中把自己的胆子练大的。 奶奶(医院里的资深老护士): 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漆黑夜晚,我奶奶正要去上下半夜的夜班。 当走进医院的大门,穿过一片的开阔草地,就是病房大楼了。奶奶见前面蹒跚地走着一位老婆婆,而我奶奶在那时候还是个中年女人,她怜悯地喊道:“喂!阿婆,你慢点,我扶你一段吧!”却不料,那老婆婆听后反而是越走越快,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一个小土包处就忽然的消失不见了。奶奶当时也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她左瞧右看,可前面分明既没有什么树丛也没有什么可挡之物?而那个小土包,也只不过是草地上的凹凸不平之处。奶奶走过十几步之后,又不解地回头再望望,却见小土包处立着那老婆婆的背影,手上却拉着个小男娃,匆匆地往医院大门外走去。 等上了病房的三楼,迎面听见一间病房内传来阵阵哭声,进去一问,原来是一个小孩因为心肌炎引发心脏衰竭,抢救不及已经刚刚死了。而看着病床上那孩子的尸体,再想想方才老婆婆手中拉着那小男孩的身影,奶奶低声问那家属:“这孩子的奶奶在吗?”一个女人带着哭声说:“孩子他奶奶去年底就没了,她生前可是最痛这个孙娃啊!”奶奶听后打了个寒战,然后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叔叔(医院中的一名医生): 叔叔是家医院中的一名医生,那时“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的,而医院中的老院长被人揪出去批斗,院长爱人也被殃及了。也许是女人不经打吧,叔叔亲眼看见一根木棒挥向那女人的头部,然后她就倒下后死了。毕竟是死了个人,打人的心里也虚了,院长本人才得以逃过一劫。而那时场面人多手杂,现场是一片混乱,所以当时是谁一棒打死的人,当时在场的一个个都不承认。 大概是过了一个多月后吧,有天的中午,叔叔从某间病房的窗户外路过,无意中往病房内一瞥,只见满屋的人大都在午睡,而只有一张病床前却立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而她正拨弄着病人的吸氧瓶。从她的衣着上,叔叔知道她并不是个医生或者护士,而这种医疗器械家属都是不得随意乱动的。叔叔当时就出声喝止并快步走进病房,然而只是那一瞬间,发现病床前并无女人,再看看床上的病人,却已是满脸青乌,一片的尸气。叔叔急忙喊来了值班的医生,医生查了查,摇摇头说:不久之前还呼吸平稳呀,怎么现在氧气瓶开着却吸不进了呢?! 死者是个男人,而他老婆哭天喊地的来了。当家属给他换衣服时,叔叔从他露出的右手背那一大块红斑上,突然想起那次举起木棒挥向院长爱人头部的,不正是这双手吗,而刚才病床前披长发女人的背影,不也正是那冤死的院长爱人吗!! 姑姑(医院中的一名妇产科医生): 姑姑上班的妇产科,在医院里那幢红砖楼的二层。那年底,因为太平间的停尸床位不够,医院中临时决定,把红砖楼底层空着的一间改为临时停尸室,专门停放那刚刚死去的病人。 医生都是要值夜班的。姑姑的习惯是,进入值班室时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挂在值班室门前的一根钉子上,然后把门关上,有人敲门就开门应诊,无事就一觉睡到天亮。 有一天晚上,姑姑进值班室时因急着要取东西,就没把白大褂脱了挂在门前的钉子上,而是脱下挂在床头了。睡到下半夜,忽听值班室的门被敲得震天响,伴随着女人焦急的呼救声,还有娃娃的啼哭声。姑姑赶紧披上白大褂,打开门一看,昏暗的灯光静悄悄地照着走廊,咦,并没有人呀?啊,一定是做梦吧!姑姑揉了揉眼,关上门又去睡了。岂不料,刚朦胧中,又听见房门被急促地敲响,一个女人清晰地呼喊着:“医生!医生!快救救我的孩子吧!”而婴儿的哭叫,也一声高一声。姑姑赶紧披衣开门,可除了迎面一阵冷风外,走廊外仍是空无一人!姑姑忽然想起同事们说,昨天的手术中,一位孕妇因难产,孩子仍在肚中生不出来,来不及剖腹产就母子都死了,同事们说:真惨啊,就停尸在楼下的那间。姑姑不由心中发寒,把值班室的门关上后,再也无法入睡。她开着灯在床上坐着,然而却再也没有什么动静。 天亮后,姑姑把这事悄悄地告诉了妇产科的一位老护士,并说明天晚上她可不值班了。老护士思索了一会儿,告诉姑姑:“没事,明晚值夜班时,进房门前一定要记得把白大褂挂在门前。”她说:“小年轻啊,你不知道,那白大褂虽平常,却是制服,和公检法的制服一样,都具有威慑力,是能避邪的!”姑姑听了老护士的一番话,又因无人和她调班,只好姑且一试,却真的一夜太平。从此后,姑姑在医院里,身上都一定穿着白大褂! 堂妹(医院中的一名小护士): 堂妹终于也成了医院中的一名护士,她说:“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看见呢?”我告诉她:“来日方长,常在医院里,总会碰着鬼!” 如果她哪天又告诉我什么新鲜事,我一定及时的告诉大家,大伙就等着吧! ...
我的家人中有很多是在医院工作的,他们都有自己不同的感受。 小时候,我就是在他们的讲述中把胆子练大的。 奶奶(医院里的资深老护士): 那是个没有星光的漆黑夜晚,我奶奶要去上12点过后下半夜的夜班。 走进医院的大门,穿过一片开阔的草地,就是病房大楼了。奶奶见前面蹒跚地走着一位老婆婆的背影,而我奶奶,那时候是个中年女人,她怜悯地喊道:“阿婆,你慢点,我扶你一段吧!”却不料,那老婆婆反而越走越快,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一个小土包处就忽然消失了。奶奶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她左瞧右看,可前面分明既没有树丛更没有什么可挡之物呀?而那小土包,也只不过是草地上的凹凸不平之处。奶奶走过十几步之后,不解地又回头再望望,只见小土包处立着那老婆婆的背影,手上却拉着个小男娃,匆匆地往医院大门外走去。 上了病房的三楼,迎面听见一间病房内传来阵阵哭声,进去一问,原来是一个小孩因心肌炎引发心脏衰竭,抢救不及刚刚死了。看着病床上孩子的尸体,再想想方才老婆婆手中拉着那小男孩的身影,奶奶低声问家属:“孩子的奶奶在吗?”一个女人带着哭声说:“孩子他奶奶去年底没了,她生前可最痛这个孙娃啊!”奶奶打了个寒战,匆匆离开了病房。 叔叔(医院中的一名医生): 叔叔是医院中的一名医生,那时“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医院中的老院长被人揪出批斗,院长爱人也被殃及。也许是女人不经打吧,叔叔亲眼看见一根木棒挥向那女人的头部,倒下后就死了。毕竟是死了个人,打人者的心也虚了,院长本人得以逃过一劫。而那时场面人多手杂,现场一面混乱,所以是谁一棒打死了院长爱人,当时在场的个个都不承认。 大概一个月后吧,一天中午,叔叔从一间病房的窗外路过,无意中往病房内一瞥,见满屋的人大都在午睡,而有一张病床前却立着个披长发的女人,她正拨弄着病人的吸氧瓶。从她的衣着上,叔叔知道她不是个医生或护士,而这种医疗器械家属是不得随意乱动的。叔叔出声喝止并快步走进病房,然而只是那一瞬间,病床前并无女人,再看床上的病人,却已是满脸青乌,一片尸气。叔叔喊来了值班的医生,医生查了查,摇摇头说:不久前还呼吸平稳呀,怎么氧气瓶开着却吸不进了呢?! 死者是个男人,他老婆哭天喊地着来了。在家属给他换衣服时,叔叔从他露出的右手背那一大块红斑上,突然记起那天举起木棒挥向院长爱人头部的,不就是这双手吗,而刚才病床前披长发女人的背影,不正是那冤死的院长爱人!! ...
从护士学院毕业的清竹今天来到了某市的着名医院应聘护士。凭着靓丽的外表和良好的成绩她被医院录取了。 来到医院上班的第一天清竹认识了另一位年轻的护士雪丽,她也是刚来此医院不久的。清竹很快与雪丽成了要好的朋友。清竹一来医院就暗恋上了外科张医生,清竹把这件事告诉了雪丽,雪丽听后非常地高兴,还对清竹说要帮她和张医生搭红线。 可是清竹在下班的路上手机来了条新短信,上面写着:清竹,千万不要相信雪丽的话,她不是一个好人。短信是另一位同事佳佳发来的,清竹非常困惑。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清竹故意把佳佳拉到一边,询问此事,佳佳说: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今天晚上我到你家去跟你说清楚。”说完急忙走了,因为雪丽正往这边来,她坐在清竹旁边说: “清竹,你不要跟佳佳在一起,她是个骚货。”这下清竹脑子更加乱了,她不知道该相信谁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得罪这两个人中的一个人。只有等晚上佳佳来了。 晚上七点,佳佳准时来了,进屋后她对清竹说: “现在我把详细的情况告诉你,原来我们医院有一个非常漂亮而且年轻有为的护士晓倩,她就是张 医生原来的女朋友。”清竹非常的惊讶, “可是…”佳佳接着说: “本来这两个人非常的幸福,但是自从雪丽来了医院以后就出现了怪事,先是晓倩突然说要和张医生分手,可却说不出个理由,张医生怎么都不同意,晓倩也同意不分手了。可就在她同意的那天晚上,是晓倩值班,第二天我们就发现晓倩死在了医院里,她的眼睛睁得非常大,像是被吓死的。而且她就死在了张医生的办公室里,张医生非常的伤心,不过时间久了也就好多了。他又交上了第二个女朋友,结果情况与前面完全一样,也是吓死在了张医生的办公室里,这次张医生不是伤心,而是非常地害怕,可我们也不知道他这么害怕为什么不换一家医院,他提出要换一个办公室。换了以后他原来的办公室就一只空着,根本没有人敢在这里面办公。再接着又有了很多年轻的护士进了这家医院,很多人都迷上了相貌堂堂的张医生,可是无论别人再怎么对他百般献殷勤,他都已经无动于衷,估计他是怕再闹出人命。新来的护士都跟雪丽成了好朋友,而且每一个都会对雪丽说自己和欣赏张医生,不过雪丽也对每个人说了跟你说过的话,后来也不知怎的,她们居然都一个个地又死了,而且仍然是张医生的办公室,也因此张医生的办公室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个人,我们发现她时还没有死,可是她只开口说了一个”鬼“字就也断了气,医院为了不影响声誉,没有报过警,尸体也都处理掉了,院长让我们不要说,其实发生了这件事我们都想辞职,可是有一天我们上班时在每一个人的办公室桌上都贴着一张字条,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谁敢辞职我让他(她)成为下一个死人。这样我们都怕了。所以我总觉得雪丽这个人有点怪,你要小心她。”听完这一段话,清竹已经目瞪口呆了,她甚至已经不敢在喜欢张医生了,佳佳走后,雪丽打电话来,清竹真是听怕的,不过她还是接了,雪丽说了跟佳佳完全一模一样的话,只是把雪丽换成佳佳,清竹摊倒在床上,她想到去问问别的同事,但她忽然想起别的同事也会一定因为过于害怕而不敢说的,这一晚,清竹辗转反侧。 第二天是清竹值班,跟她一块儿值班的还有另一个人,可是她值了半个小时就被男朋友催走了。清竹忽然想起了那个故事,她感觉周围阴森森的,不过她没有办法。到了12点,忽然灯都被关了,远初传来了脚步声,在空旷的医院里,更让清竹毛骨悚然,她不停地安慰自己。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见了一点光,这时,一个女子出现在光中,她有着非常长的头发,穿着白衣服,脸上也苍白的如同衣服一样,而且泛着绿光,明明没有风,可她的头发却飘了起来,并且她的脸上有着非常恐怖的表情,好象是被吓到了一样,这时从另一边也走来一个女子,跟前面着个女的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头发是短的,这两个人飘向了清竹,清竹此时吓得蹲在了地上,长发女鬼说: “你还我命来。”而此时,另一个女子喊了相同的话,清竹哭着说: “我没有害死你们,不要过来,不要。”忽然这个长发女鬼的脸变得越来越黑,最后仿佛被人吸干了血似的,干枯起来,后来完全变成了一副骷髅,可是还留着白色的长发,穿着白袍,正在这危急的关头,忽然两个鬼消失不见了,清竹呆在原地,忽然听见谁喊了一声: “怎么停电了。”不过说完后立刻闭嘴,清竹仿佛知道了什么,立刻爬起来,朝声音跑了过去,发现两个黑影,她立刻那手电筒一照,居然是佳佳和雪丽,这两个人的旁边还有一台幻灯机。 其实,是佳佳和雪丽联手想要吓死清竹。清竹原本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凭着自己长得好看,一直换男朋友,在清竹毕业前一年,突然看上了一个男的,可这个男的有女朋友,于是清竹就把这个男的灌醉,等他醒了就说已经说她已经和这个男的发生了某种关系,那个男的是个胆小的人,就同意与清竹交往。把他本来的女朋友甩了,他的女朋友就是佳佳,佳佳为此气得跳楼,还好被雪丽救下。佳佳发誓要找清竹报仇。但是清竹后来就跟那男的分手了,等她到了这个医院,又看上了张医生,可张医生正好是雪丽喜欢的人,看着张医生对清竹慢慢好了,雪丽怕张医生也被清竹迷倒,于是和佳佳计划了这件事。 事情水落石出,清竹很快就换了一家医院而且成了一个不爱说话的人。 ...
林光明是C市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 作为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师,他技术精湛,业务熟练,在领导眼中是值得培养的苗子。更难得,他婚姻美满,洁身自好。 林光明的前途,一如他的名字,充满了光明气象。 命运的转变,是从医院外二科一次秘密会议开始的。会议的主题,是对医院新近得到的一个肾源的处理。肾只有一只,可是做好了配型等待手术的患者,却有十一位。排在首位的,是一个年轻女孩。 会议上,林光明得知,本市土地管理局的局长得了尿毒症,需要做换肾手术,但他不在十一位名单里。 会议结果,决定先给局长做手术。而林光明,是主刀医生。 手术进行的过程中,有那么一瞬间,林光明出现了幻觉,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不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而是一个年轻女孩。 手术很成功,局长出院的时候,拍着他的肩膀夸赞:年轻人,有前途! 后来,医院后面那块空地的批文下来了,新的门诊大楼投入到建造中。再后来,林光明被提升为副主任医师。 几个月后,林光明在饭局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女孩叫蜜儿,巴掌脸,西方人般深凹的眼睛,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林光明被深深地吸引,开始感情出轨。他在城郊替蜜儿买了套单身公寓,并让她自己去布置新居。 那段时间,城中在举办石头展,蜜儿拖着林光明去逛。 蜜儿选中了一块赤红色的石头。石头的形状,像极了人的肾脏。林光明看得身上起了冷意,蜜儿却很喜欢,说它长得像蜜豆,一定要买下来。 林光明不忍扫蜜儿的兴,就把它买了下来。蜜儿把石头放在床的对面,一抬头就能看到。林光明与蜜儿缠绵的时候,只要多看它两眼,体内就会爆发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让自己在蜜儿身上,一次次地掏空自己。 林光明好几次想把那颗像极了肾脏的石头扔掉,可是蜜儿不肯,她把石头戏称为“催情石”,说少了它,林光明身上就少了一样东西。林光明知道,她指的,是性欲。 可是他发现,自己的性欲在减退。以前的他,从蜜儿处心满意足地回家,还可以取悦妻子一次,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了。 跟着性欲一起减退的,还有他的食欲。 蜜儿狂爱蜜豆,经常用它来做各种食品。蜜豆冰、蜜豆醋鸡腿、蜜豆鱼片。林光明从前很爱吃,可是吃到后来,那些蜜豆仿佛都变成了肾脏,吃下去觉得恶心。终于有一次,喝完蜜豆咸肉汤,林光明奔进厕所,吐了个干净。 再后来,他发觉自己很容易犯困。经常会议开到一半,就能听到他的鼾声。院长对此很有意见,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有一天,他在做一台心脏手术的时候,突然痉挛,昏迷过去。进行到一半的手术无人接手,病人因大出血死亡。 这起医疗事故,给医院带来了一场官司。官司结束后,他被医院开除了。 心情压抑的他与蜜儿吵了一架,蜜儿拿起那块石头,从十一楼的窗口扔了下去。几秒钟后,林光明感觉到来自小腹一阵割裂般的疼痛,他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自家床上。妻子一脸焦灼地守在边上。他问妻子是怎么回事。妻子说。她下班回家,就看见他躺在家门口。 林光明拨蜜儿的手机,却是关机。他焦虑不安地躺了三天,能走动后,便去找蜜儿。 公寓楼下的停车场,林光明看见了那块石头,它碎成了无数的残片。 林光明到了蜜儿的公寓,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光秃秃的墙,仿佛那个叫蜜儿的女孩,从没有存在过。 那天晚上,林光明洗澡的时候在自己的小腹上发现了一道疤痕,很明显是开刀之后缝合的创口。可是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在身上动过刀子。 这一发现令林光明惊骇,他跑去医院做了次全身CT,检查结果出来,他的一只肾脏不见了。 林光明思前想后,将这一切与蜜儿扯上了联系。网络上经常流传肾脏盗取的版本,可没有一个像林光明经历的那样诡异。 短短三天,不见血光,他的一只肾脏,和蜜儿一起,就这样消失了。 失业、失爱又失去了一只肾脏的林光明,像陷入了沼泽的人,再也无力从深渊中脱身。他开始酗酒、失眠,身体一日日衰败下去。 他去医院填遗体捐赠的表格,并找到旧同事,表示要把自己的另一只肾脏捐给当初排在肾源需要人选第一位的女孩。 同事查阅资料以后告诉他,那个女孩因为得不到肾源,已经在半年前去世。林光明抢过同事的资料一看,发现那个叫孙巧蜜的女孩,长着一张巴掌脸,西方人一样深凹的眼睛,以及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 检查结果出来,同事沉痛地告诉林光明,他不用做肾脏捐献了,因为,他的另一只肾脏也已经衰竭。 一周后某个深夜,林光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他坐上秘密会议长桌那天起,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改写。 ...
我病了。 病的很重不得去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小腹有包块,说让我住院没办法只好住院了医院病房人都住满了,只有离太平间不远的地方有病房以为那里没人住要不是病的严重我也不去医院我领了脸盆和被就住进病房。 到了晚上,我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听见有哭声,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哭声好像离我很近我就睁开眼睛什么也没看见。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想睡可哭声又传来。。。 我开始冒冷汗,我吓得想哭可却发不了声音。这时候房门开了,我拿起手电照向房门,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舌头有一尺长。我说别别别过来,可是女鬼无语就是哭,我问你有什么委屈我没害过你。你你你也别没来害我,我说话已经不完整了。(鬼故事大全:) 这时候他已经停止哭泣,说我是个女大学生,1年前我爱上比我大5岁了的邵侠,他是个医生。他已经结婚了可是他说会离婚娶我,我太相信他了,对他毫无怀疑把自己交给了他,可是没想到他背弃了承诺,在我有了他孩子的时候他和别的女人好了。我知道后求他回到我身边,我对他说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可是他让做了孩子,我不同意他就杀了他,在我饭里下了安眠药。。。之后他又把挂在绳子上对别人说我是自杀的。。。 听到这里我哭了,我问她你想怎么做,她说我要让他死,让他和我一样痛苦。我这说又何苦呢,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走了。 第2天医院传来一个医生死了,死状很恐怖。我还听说死的人叫邵侠。。。 那晚上我做个梦,梦见那个女鬼说她和邵侠不会在分开了。我从梦中醒来,对自己说是呀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
医院这个地方是阴间和阳间的大门,人家都说医院就是阴间的中转站,有多少人是在这里结束的生命又有多少人在这里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所以说医院是最阴的地方,今天讲的故事就是我妈讲给我听的。 我的妈妈是医院妇产科的医生,从业这么多年她遇到的事情还是有点意思的。我妈说:“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这让我不由的联想到每当看古代的宫廷剧都会出现什么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小孩的戏码,因为生孩子会有生命危险。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去找妈妈,每当看到那些血污我就会感觉女人真的不容易,所以现在我妻子至今没生孩子,因为我害怕一不小心就阴阳两隔了。但是我妈告诉我,女人生孩子是天性,也是必须的。于是我就想妈妈能够离开妇产科这个苦难的源头。过了不久我妈妈终于被领导调到了市里的妇幼保健医院里。那个医院的位置在城市的西北方向,未城市改造前叫北关,原来有城墙,在文革中被破掉了。我们这个小城市就是那样,老一辈传下来的叫法比较顽固,尽管有了其他的名字,但是大家还是习惯叫北关,因为传说当时日本人在攻城时,就在北关这个地方杀了不少人呢。我妈的医院我小时候常会去玩,医院的住院部的大楼是东西向的,医生一般在一楼办公,二楼,三楼的最里面一大间都是产房,由此依次向外是病房,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乡下的人不在乡下的卫生院生孩子,非要到城上,现在明白了也许他们也是为了能够降低生育的风险吧。所以妈妈他们医院的病房老是满满的,床位非常紧张。 我妈跟我说记得有一次一对农村来的夫妇,老婆已经快生了,随即就被安排住在了二楼病房的32号床。但是没过几天,她老公就来向医生请求换个床,值班的医生是杨阿姨,她对病人的态度最和善,那个老实的男人支吾着说出了原因:老婆老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压着。一般人听到这话都会多少有点惊讶,但是杨阿姨却好像显得很自然,就好像早就知道似的。杨阿姨当时就对那个男人说:“你放心,那都是你媳妇临产时的幻觉,一般产妇临产时都会因为紧张而产生产前恐惧症,这个也会诱发幻觉的。”那个老实的男人听了医生的话也就没说什么,因为在他心里医生不会害患者嘛。但是杨阿姨随后就匆匆的找我妈说明了情况,我妈妈那时候也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的,于是就和杨阿姨商量着要把那个产妇以一个什么借口给调离那个床位,于是就找了个要临近观察的借口把那个产妇调到了离值班室最近的那个屋子。我妈告诉我之所以刚开始杨阿姨不答应那个男人,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医院有鬼的事实。 后来又有一个住到32床的孕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那天晚上也是被压了。第二天白天,那个孕妇的老公就找杨阿姨说了这件事。那天他正在旁边的一张空床上打盹,被老婆一声尖叫吓醒了,他冲着婆娘喊道:“你干嘛?这么大声不知道医院其他人在休息吗?”他老婆脸色蜡白的跟他说:“刚才有个女人进来说我占了她的床要我起来。”那个男人问了问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都说没有看到有人进来啊。于是他就和老婆换床睡下了,刚睡下没多久就看见一个女人过来拉着他让他滚开,他看到一个女人身子背着坐在床沿,就要慢慢往下躺,他感觉好象是被压住了,身子动弹不得,费了好的劲才坐了起来。这个男人冲着那个女人说:“这是我婆娘的床位不是你的,你是谁?”那个女人也不说话,只是慢慢把脸转了过来,那个男人说那是一张从未在这间病房出现过的陌生的脸,不过,当时他虽然很害怕,却还是把女人的样子和身上穿的衣服记下来了。 这个男人不像那个老实的乡下男人那么好骗,第二天就直接找到杨阿姨说医院有鬼,要求换屋子。 王阿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又把这个男人拉过来问了那个女人的长相,衣服,还有病号之后就过去问其他的病床。屋子里有一床是后来的,一直都在的那一床因为老婆过了预产期还没生,所以只有他们知道,王阿姨问清楚后,脸色变的很不好,她马上给那个男人的老婆换了个屋子,并叮嘱他们不要再告诉别人。 我妈在后来和王阿姨交班的时候,王阿姨把事情的告诉了我妈。我妈当时的表情不是震惊也不是害怕,据我妈妈说当时她更多的是惋惜。我妈妈说她对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印象,那个女人是从山区来的,但是因为营养不良后来难产死了,那个女人死前征求家属做剖腹产,想让孩子活下来,但是她老公死活就是不让,于是那个女人挣扎了很久最后引发大出血,还是死掉了,于是孩子也没活成,女人也死了,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叫着孩子。我妈那天也是当班的医生,那天当班的医生差不多都听见了她的号叫,都说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啊。 那个女人生前就是住的32号床位,那天他们见到的应该就是那个难产死的女人。 此后虽然医院极力的做好保密工作但是闹鬼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从那以后大概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病人敢睡32号床,于是大家就想了一个方法。 医院的医生凑钱到附近的寺庙求了个平安,又给那个女的做了一场法事,大概类似是超度的吧。从那以后这个医院也就没有出现过什么灵异的事情。只是有一天我妈值班的晚上,她看见那个女人站在门口冲她摆摆手,微笑着说了句谢谢。这就是好人有好报的结果吧,我妈这辈子做了许多好事,救死扶伤,所以她到现在也无病无灾的,这也许就是福报吧。 ...
为靠近停尸房的缘故,所以解剖实验室位于学校东北角落里很不起眼。只是一幢老式的红砖房,上下两层。周围长满了梧桐树,宽大肥硕的叶片和遒劲茂盛的枝杈密密的围绕着整座楼,严重影响了整座大楼的采光,这使得整座大楼即使在白天也是阴暗湿冷的。 人还在门口,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使眼睛剧烈地抽搐着,流出冰凉的眼泪。走进去,是并不宽敞大厅,正对门的地方按照常规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两边的墙壁贴着人体各个部位的解剖图谱。彩色的图纸花花绿绿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专业内容的缘故。 向左与向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内一个个房间按照严格的比例与大小整齐排列着。 左边走廊的尽头有个透明的大柜子,那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人的完整骨骼,不包括6块听小骨,其余的200块骨头被小心的用铁架与铁丝连在一起,采用解剖学标准姿势直立着。 骨头并不是象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白惨惨的。事实上,为了骨骼保存时间足够长,每一块外面都被涂抹上了亮亮的清漆。有些发青,还有明显的灰褐色。 左边走廊中的房间全是作为教室上理论部分的。里面竖着并排放着长长特制的课桌。课桌的大抽屉里放置的全是人体骨头。一块一块的。 长骨、短骨、扁骨和不规则骨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每套标本的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那说明着来源不是同一个人。由于使用的次数太多,有些骨头被损坏了表面的骨膜暴露出里面的骨松质,密密麻麻的小孔看上去很有趣。骨的外面有类似划痕的痕迹,证明着解剖书上关于神经与血管游走的分布路线的正确。 教室的木制地板下放置的就是福尔马林的浸泡池。一旦有新鲜尸体,稍做处理就浸泡在里面。 有时刚刚上完课,教员就从在学生们的注视下,掀开地板的缝隙,用一根粗粗的铁丝钩出某一具尸体。教室里立即就无法睁开眼睛,因为福尔马林剧烈的刺激味道,几乎每个人都捂住口鼻。 右边走廊中的房间是作为见习用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墙的地方用玻璃橱柜一层层罗列着人体脏器标本,精制的局部解剖标本。 中间醒目的放着一张长桌。一般桌上都会有一具赤裸裸的尸体标本供见习学生使用。增强他们的感官认知与实际操作能力。 尸体和想象中的不是特别一样。首先印象中的尸体皮肤黏膜都是惨白的,但是标本由于经过特殊处理,抽干了血液之后在福尔马林中浸泡超过一年。颜色都是酱褐色。刨开厚厚的皮肤,里面的肌肉象极了牛肉干。神经是白色的,静脉血管是暗红色的,动脉血管稍微鲜艳一些。各个脏器就按照标准准确的在人体内排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