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滦河岸边的鸡鸣岭上有一座尼姑庵,名叫“闻鸡庵”。岭根下有个百十户人家的小村子,叫鸡鸣村。 鸡鸣村有个叫王福林的人,精明能算,会做生意。在镇上开有店铺,他还通过滦河水运往滦州贩运核桃栗子等山货,不几年,就成了方圆百里之内首屈一指的商家富户。可王福林腰包里的银子一多,心就跟着花了。竟然明目张胆的在镇上治房养了一个叫“雪月”的外室。原配发妻葛小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烈性女子。几经吵闹无济于事后,便一气之下跑到闻鸡庵削发为尼出了家。 为此,王福林也着实闹了一阵心。可身边有狐媚外室雪月作陪,整天花天酒地的,渐渐地也就把这事给淡忘了。直到有一天,外室雪月卷了他的银子,和店铺里的一个伙计私奔后,他才重新想起那个出家当了尼姑的发妻葛小云来。 那天,他专程来到闻鸡庵,想见妻子葛小云一面。并打算乞求葛小云还俗,再续前缘,跟他下山去过日子。可望月师太告诉他,葛小云已跳出三界外,看破红尘,不再见俗人。任他怎样苦苦哀求,望月师太就是不松口话。 王福林失望的走出闻鸡庵,无精打采的正往山下走。却见望月师太追出山门,叫住他说:“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王福林心中一喜,赶忙止步回身,眼巴巴的望着师太说:“莫非是小云答应见我了?” 师太一摆手说:“不。是我见施主面罩煞气,百日之内当有一场生死之劫。特以相告。” 闻听此言,王福林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敢问师太,可有破解之法? “阿弥陀佛,那得看施主还有无这个造化。”师太拿出一个小包裹给王福林说:“施主不妨先看看这个东西。” 王福林接过包裹打开一看,就觉眼窝里一热,“唰”的一下,泪就下来了。原来这包裹里,是当年妻子葛小云给他做的那双“订婚鞋”。 当年王福林和葛小云订婚时,葛小云点着毛油灯,熬了几个通宵,给王福林做了这双“订婚鞋”,做为定情之物。喻示着葛小云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了王福林。 当初,王福林对这双“订婚鞋”,视如珍宝。穿着走路时,从不往脏地方踩。遇着阴雨天,怕弄脏鞋底,他便把鞋脱下来夹在胳肢窝里,宁可光着脚走路。可后来,王福林做买卖开铺子,越来越阔气,长袍马褂的在外面花天酒地,渐渐地连家都不愿回了。妻子葛小云点灯熬夜做的那双订婚鞋,早不知被他扔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事隔三十来年,今天冷不丁的见着这双鞋,一下勾起了他对当初和妻子葛小云恩爱生活的美好回忆,不由令他思绪万千。 王福林手捧这双订婚鞋,不住的端详起来。鞋还是那双鞋,可他却发现在那青鞋面上,比原来多出了大小不一的朵朵白云。望月师太告诉他,葛小云到闻鸡庵出家时,带来的这双鞋,已被老鼠咬得破烂不堪。葛小云是用自己剃度下的发丝,把鞋织补好的。从而,这双鞋上,便有了这朵朵白云。 王福林感到很吃惊,说葛小云是二十年前出的家,当时不到三十岁,分明是一头黑发,这鞋上织补的咋是根根白发呢? 望月师太说:“施主所说不错,当年葛小云来闻鸡庵时,确实是一头青丝。可她在剃度的头天夜里,整整哭泣了一宿,次日早起,便成了满头白发……” 听望月师太说到这里,王福林就觉鼻子一酸,早有两行泪水顺脸颊慢慢流下来,滴到了手中的那双鞋上。 见此情景,心静如水的望月师太也不由为之动容。她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施主尚能不忘结发旧情,可见良知未泯。看来还有望躲过这场生死之劫。” “还望师太明示。” 望月师太双目微合,手捻佛珠说:“你只须穿上这双鞋,便可逢凶化吉,逃过此劫。” 说话间,不等王福林再开口细问,望月师太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转身回了庵里。 王福林换上发妻葛小云亲手而做,又用自己发丝织补的这双订婚鞋。然后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闻鸡庵,一步三回头的下山去了。 王福林经多方打探,终于摸到了外室雪月和那个伙计的行踪。得知这对狗男女是下了滦州。为追回被卷走的银子,王福林坐船来到滦州。他在滦州城走街串巷,明察暗访,找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历时一个多月,王福林终于在得月楼,堵住了那个跟他外室雪月私奔的伙计。 这个伙计,正在楼上的一个临街包厢里抱着窑姐喝花酒。不想自己昔日的东家王福林突然闯进来,一下把他吓得出溜到了桌子底下。王福林过去从桌子底下把伙计揪出来,上去就是一阵嘴巴,直抽得伙计眼冒金星,口鼻冒血,满地找牙。 王福林发泄一阵后,便逼着伙计把卷走他的银子交出来。伙计说,那些银子都在雪月手里。 “那个贱人在哪里?”王福林满脸杀气的逼视着伙计说:“快说!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东家息怒,东家息怒。”伙计跪在地上,磕头捣蒜的说:“雪月就在楼下,待我开开窗户,喊她上来。” 说话间,伙计偷眼看了王福林一下,便从地上爬起来,挪到窗口,推开窗户,探出身子冲楼下,“雪月雪月”的喊了两声,随后便回头对王福林说:“她答应了,东家你过来看看,她就在楼下……” 王福林听说那个贱人在楼下,不由走过来挤到窗口,探出身去往楼下张望:“在哪呀,哪个是……” “你仔细看,那个穿花袄的,看到没?在楼跟下……” 说着话,伙计慢慢抽回身来,把窗口让给了王福林。就在王福林把身子探出窗外,从楼下的行人中,寻找卷走他银子的那个贱人时,伙计悄悄蹲下身去,两手猛地抄起王福林的双脚,一下把王福林从窗口给周了下去。 王福林被从十几丈高的得月楼周下来,只须“啪”的一着地,就会鲜血四溅,摔成一块肉饼。可就在他万念俱灰,抱定必死的时候,就觉脚下飘起两朵白云,托着他由空而降,轻轻地落到了地上。 王福林被从十几丈高的楼上周下来,竟然毫发无损。这令他猛然想起在闻鸡庵里望月师太跟他说的那番话。明白了是发妻的这双订婚鞋救了他的命,让他逢凶化吉,躲过了此劫。 待王福林回过神来,跑上得月楼去找伙计算账时,那个伙计早就没了踪影。他从窗口往外一望,正好扫了个影。见那个伙计慌慌张张的钻进了一个小胡同。 王福林跑下楼来,跟着追进那个小胡同。眼瞅着那个伙计闪进了一个大门。 王福林来到门前,猛捶猛踹了一阵。怎奈大门已从里面插好顶牢,他是白白费劲。待他窜上墙头,翻身跳进院里,闯进屋去,不由让他大吃一惊。就见屋里一片狼籍,外室雪月胸插一把尖刀倒在血泊之中,已气绝身亡。再看后门洞开,门槛外扔着一只鞋……甭说,是那伙计杀了外室雪月,卷了银子从后门逃跑了。 王福林从后门追出去,可为时已晚,那伙计已跑得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王福林赶紧去衙门报案,谁料衙门竟拿他当杀人嫌犯,把他给收监入狱。 牢狱之中,因有发妻的那双订婚鞋陪伴,王福林不觉有半点苦闷。倒是像重温旧梦,把跟发妻葛小云结婚前后那段恩爱的生活,又重新过了一遍。 直到一年后,那个伙计因犯其他案子被抓,王福林才被放出来。出狱后,王福林坐船顺滦河而上,迫不及待的跑到闻鸡庵,跪地求见发妻葛小云。可望月师太还是那句话,说葛小云已跳出三界外,看破红尘,不再见俗人。 可王福林这回是铁了心了,他不吃不喝的在大殿前一跪就是三天三夜,说如见不到发妻葛小云,他就这么一直跪下去,宁肯跪死在闻鸡庵。 无奈之下,望月师太只好答应让王福林去见葛小云。王福林感激涕零,连连道谢不迭。 望月师太引领着王福林转过大殿,从侧门走出闻鸡庵。王福林感到疑惑,小声问道:“师太要带我去哪里?莫非小云不在庵里?” “阿弥陀佛。”望月师太头也不回地说:“施主只管跟我走便是。” 王福林再也不敢多问,只好乖乖的跟在师太身后,默默的往前走。 望月师太顺着一条羊肠小道,把王福林带到一个向阳山洼里,用手指着一座荒坟说:“施主不是要见葛小云吗?过去吧,她就在那里。” “不,不可能……”王福林一时语无伦次,手忙脚乱。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这是啥时候的事,莫非是我在滦州狱中时……” “不。”望月师太告诉王福林,葛小云来闻鸡庵剃度出家后,不到半年就抑郁成疾,没出一年便去了西天极乐世界。她在临走前,请求望月师太,待她死后把她悄悄埋掉,不要惊动任何人。还特意嘱咐,尤其不要告诉王福林。望月师太遵从葛小云的遗愿,悄悄地把她埋在了这个山洼里。时至如今,她已在这里静静地待了二十多个年头了。 王福林泪眼模糊的望着望月师太问:“小云走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可有啥话留给我……” 望月师太摇摇头,用手一指王福林脚上的鞋说:“她只说万一有一天你来庵里找她时,就让我把这双鞋交给你……” “订婚鞋”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可由此,却在滦河两岸留下了一个风俗。每逢定亲时,女方都要亲手给男方做一双“订婚鞋”,作为定情之物,用来托付自己的终身。同时,也是想用此鞋管住自己男人的脚,不走歪门邪道。并以此保佑自己的男人,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
不知道你有过这种经历没有,在你睡觉的时候,或是在你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你忽然感到有很可怕的东西追你,比如僵尸,比如恶魔,比如怪兽,眼看妖魔近身,你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动,想喊,却喊不出声,甚至于你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前提是你的思想又特别的清醒,还在安慰自己,没事的这只是个梦,一会就过去了。我不知道你们,我是有过这类经历的,但是有一次的经历的类似事件,我认为那不仅仅是个梦······ 那是2003 年非典肆虐的那一年的事,那年我在紫**怀洗浴中心上班时,认识了一个叫小雪的东北女孩,人长得很漂亮,皮肤亮丽,眼神明朗,属于那种人见人爱的青春阳光型女孩。我们两个很要好,可惜在一起没多长时间,赶上非典来袭,我们所在的洗浴中心歇业了,于是也便各奔了东西,过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样子,小雪打电 话 给我,说想我了叫我去看她,并在电 话 里给我留了地址,电 话 里,她的声音很低,好像很有气无力的样子。 见到小雪时是在她的出租屋内,自上次分手后,她一直没有上班,租住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小公寓,房租很便宜,一个月才千把块钱,在这个城市中这个价钱租到这种房子,便宜的简直叫人不能相信,小雪的屋里很凌乱,看得出是好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她蜷缩在床上,消瘦的身体套了件大大的T恤,头未梳,脸没洗。皮肤干涩暗哑,毫无光泽,眼圈很黑,不是描的眼线,是从皮肤里透出的暗色,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无助的望着我。想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眼前的小雪与以前的小雪简直判若两人,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哇的一声哭了,说她最近很不好,高烧、头痛、腹泻、无力、浑身肌肉酸痛、总之,能想象的病症她几乎都有!小雪怀疑自己的了非典,但又不敢面对,她在京没有亲人,又不知该怎么办 ,所以找了我来,让我给出个主意,或是从我这找点安慰。 听了小雪的话,我很惊讶。虽然对她的疑似非典感到恐惧 ,但看她那无助的样子,想想既是朋友,便留了下来,晚上,我留宿在小雪隔壁的客房,打算明天和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是死是活,总要面对的。 夜很静,我躺在床上,为了防蚊子咬,用一条大大的双人毛巾被从头到脚蒙了全身,由于天热,已经临近十二点了,我还在床上辗转反复,也在合计着明天和小雪去医院的详细细节,似睡非睡间,我听到屋外的防盗门锁响了一下,接着便听到暗锁转动的声音,接着是开、关防盗门的声音,我正寻思着小雪这么晚还出去做什么呢? 却又听到开我这间房门的声音,我以为是小雪刚从外边回来了,来我这屋有事,正要和她搭话,却听到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你去搜那间,我来搜这间”,我一听心想,糟了!莫不是来了贼?躺在毛巾被下又不敢动, 接着我又听到翻箱倒柜、拉抽屉的声音,桌上的花瓶被碰到地上摔碎的声 ,当时我很害怕,心想,这贼也真够笨的,这么大动静就不怕把人吵醒抓他们吗?忽然又想起在一本书上看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十足得把握制服贼,那就尽量不要声张,不要暴露自己,贼以财为目的,拿了财物走人,这样可以减低自己受伤害的几率,于是,干脆闭了眼睛装睡了,但又不敢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发出很响的鼾声。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刚才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嘿,这有一人,睡的和死猪似的!'我一听心想,糟了!贼真的发现我了!!他会不会伤害我呢?我得早点报警!!于是,在黑暗中我小心翼翼的摸出身边的手 机 ,在毛巾被窝下按好了110正要按确定时,突然又想到,这贼虽然发现了我,但是只是以为我睡着了呢,说不定暂时没有加害我的心,我如拨通110就得讲话,说不定反倒打草惊蛇,招来杀身之祸呢,索性拿着手 机 ,平放在胸前,在黑暗中闭了眼睛,苦苦的撑着,希望贼拿了财物赶快离去,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周边没有一点动静,偷偷的掀了毛巾被的一个小角,向外张望,尽管是夜晚屋里很黑,但是我还是看见在我的床尾圆凳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头发很长,乱蓬蓬的,像刻意烫的那种爆炸式 ,脸对着我,正在抽烟,但看不清脸的五官,奇怪的是,时值盛夏,那男人竞穿了一件冬天才穿的、带毛领子的那种皮夹克!我见那个人还没走,吓得偷偷的掩好了毛巾被,叫苦不迭,这时候,我忽然身子一沉,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到了我的心口上,接着有一双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看不能再装了,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我的眼睛却睁不开了!想喊却喊不出声!想挣扎一下身体,却都不能动一丝一毫!总之,我的全身像是被施了法似的!所有的器官都不听我的使唤了!这时候我感觉毛巾被被掀开了,一个冰凉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很快的我本来穿得很少的内衣被剥光了··· 我还是不能睁开眼睛,不能喊出声,不能动弹一下, 奇怪的是,在那人离去的瞬间,我却能朦朦胧胧的“看见” 他的背影,正是我刚才看见的穿着皮夹克,留着长发的,在我床尾抽烟的男子!终于,我睁开了眼睛,我的第一反应是 ,赶紧开灯!可是当我扭亮床头灯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是满头大汗,浑身肌肉酸痛,那感觉就像···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落过枕,我感觉我浑身的酸痛就像浑身都落了枕一样,再查看屋里,一切都规规矩矩,井然有序,抽屉没有被拉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被翻出来,我明明认为被打碎的花瓶也好端端的摆放在桌子上,总之一切都正常,根本没有什么贼来过的痕迹! 为了庆祝小雪的非典疑似排除,我们决定向饭店定几个菜吃,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小雪和我都浑身没有力气,都懒得做饭,电 话 打过去,在得到送餐的答复后,我们在报出菜名后说出了我们的详细地址,不想对方一听完我们的电 话 后,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不起,那个地址不能为我们提供送餐服务 !’说完就挂了电 话 ,好恶劣的态度!!尽管我和小雪气的吹胡子瞪眼,但饭总是要吃的,没办法只好亲自登门了,由于时值非典,饭店的生意很冷清,我们的桌位正好靠近吧台,在用餐过程中,我见吧台内一个类似老板娘的女人又接了好几个要求订餐的电 话 ,奇怪的是她都安排送餐了,我一见有些气不过,在亮明自己就是刚才打电 话 的顾客身份后,我向老板娘抱怨,为什么别人订餐就给送,我们订餐就不给送啊,难不成我们不给你钱,还是我们那屋有鬼啊!老板娘一听这话,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打量我们,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不错,那屋子是有鬼!我和小雪一听,登时就恼了,在我们近乎要翻脸的情况下,老板年才对我们讲了一段关于说我们那屋有鬼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饭店是今年开春新开业的,当时请了很多女服务员 ,一开始是把我们现在租的那间房租来当员工宿舍的,结果没住几天,便有服务员开始闹病,头晕,发烧,恶心,腹痛,浑身肌肉酸痛无力,有人反映在那屋住的不好,老觉得阴森森的 ,并且还老做噩梦,甚至能感觉到有男人在屋子里走动,有的年纪大,胆子大的服务员甚至于说在梦中不止一次的感觉到有男人上她们的床,并且与她们发生关系,一开始老板娘也不信,直到有一天,一个服务员的姐姐带着五岁的小外甥女来探望她 ,晚上留宿在那间宿舍,半夜里小女孩突然哭闹不已,怎么哄也哄不住,问她为什么哭?小女孩指着墙角,泪眼婆娑的对他妈妈说;“叔叔,血!好多的血!叔叔瞪我!”当时,屋内所有的人都被小女孩的哭闹吵醒,大家立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夜屁滚尿流的逃出了那间屋子,在旅馆住了一晚! 后来,老板娘向周围的人打听那间屋子,才知道那间屋子曾经横死过人,那是去年冬天的事,有两个女孩租住了那间屋子,夜里有两个贼潜入房间,在实施抢劫后,又对两个女孩见色起义,实施侵犯,在过程中恰逢女孩的哥哥和男友回来 遂报警并与歹徒打斗起来,其中一个歹徒劫持了一个女孩, 在多次劝说未果的情况下,警察果断的将其击毙,那个歹徒死于头部中枪,红的鲜血,白的脑浆流了一头一脖子,几乎浸湿了那个歹徒当时穿的皮夹克的毛领子,当时屋内的家具也几乎全被打烂,后来房东重新装修了房子,又对外出租, 想不到老板娘的员工刚搬进去就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前后一思量,大家一致认为那屋子里住了不干净的东西,在一对号入座,又认为那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那个被警察击毙的歹徒所化的厉鬼,那个歹徒生前**,死了还是**,所以有那么多的女服务员做梦有男人上她们的床,由于鬼属于阴寒污邪之性,所以与之接触的女人受不了他那阴寒之气,才会发生例如头痛、腹泻、发烧之类的病症。老板娘自是找房东理论 ,并退了房子,不想后来却被小雪这个倒霉虫租了来,我们向他们定菜,她们没有一个服务员会敢往那个地址送餐,所以老板娘当时就回绝了我们。 听完老板娘的讲述,我和小雪面面相睽,下巴差点没掉到桌子上,尤其是小雪,脸白的像纸,嘴唇抖动,口里的饭也忘了咀嚼。 小雪在回去的路上,唯唯诺诺的告诉我,她在那间屋子住了一个来月,几乎天天梦到那个那个穿有毛领子的皮夹克男人上她的床,现在她都不敢回那了,我没好意思说我也有过这种经历,和小雪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那间屋子,其它的房子是不敢租的了,想想我老家离北京还是很近,于是租了车子拉了行李,奔了我的老家涿州来了,路上,小雪还惦记着她还有好几天吊瓶还没输呢,我对她讲,她的那个病医生是治不好的,异病还要异医治,她这病还得找农村类似神婆的人来看,而我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人。一进家门不久,母亲便发现了我们异常症状,简单唠叨了几句,便断定我们被鬼纠缠了,于是在神龛前点了一炷香,那香似乎有些潮,点了半天才点着,她叫我坐在凳子上,用那着着火苗的香围着我的头部向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边转嘴里边念叨着一些类似咒语的话,说也奇怪,等那香着的差不多了,母亲嘴里也不在念那类似咒语的话时,我忽然感觉到身体有前所未有的轻松 ,浑身肌肉也不再酸痛,而且感觉身上也有力气了,那感觉就像是身上曾披了很重的枷锁,忽然被卸掉了,并且还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一样,浑身有说不出的惬意。 接着,母亲又叫小雪坐到那张凳子上,又去神位点香,可这次点了半天还是没点着,我笑母亲老眼昏花 ,连香受潮都看不出来,母亲却呵斥我“你懂什么,你们碰到了脏东西,让阴气扑了,魂都被吓掉了,你还好点一叫就回来了,这小姑娘阴气受的太多 ,她的魂早就掉了,现在走得太远了,用香都叫不回来了,那香点不着不是太潮,而是点香所请得神都不愿帮她了,我们这行给人家看病,并不是我们在看,而是用点香的方式,请来某个神仙来给看,”我有些糊涂,小雪一听母亲的话,吓得立时掉下泪来,我母亲便让她在神龛面前跪了下来,替她烧了一沓黄表纸及三道灵符,又说了一些祈求的话,再点香时,居然立刻就着了,但仍不和我的叫魂方式一样,这次是拿了一个呈圆柱形的玻璃杯,玻璃杯里放满了小米,拿了一块红布,把杯子盖住,在翻转过来,用红布兜住被子的底部,这时候母亲又念起咒语来,和刚才给我叫魂时的咒语又不一样,边念着边用装小米的杯子围着小雪的头上转圈,一圈,两圈,也不知转了多少圈,香着完了,母亲拿着揭掉红布的杯子叫我们看,我惊讶的发现,刚才满满的的那些小米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母亲在叫我们看仔细点,我们这才发现,在杯子里的小米表面上,竟然有一个骷髅头的痕迹!!!母亲告诉我们,这是仙家在告诉你们,这姑娘确实是被鬼吓掉魂的,于是再次以那个红布包了小米,点着香,如上次那般折腾一番后, 母亲再次打开了杯子,这次我们发现,那小米比以前多一些了,如此循环几次,后来那杯子里的小米终于满了,母亲便告诉我们,小雪的魂终于叫回来了,以后注意饮食调节,过几天就没事了。 后来我和小雪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精神头,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北京 ,只是这次在租房时,我们可得先考察考察。呵呵,毕竟一个姑娘家,与那种东西同处一室,尤其是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冰凉的身体爬上床,并向你靠过来 ,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呵呵。 ...
没有父母的孩子,走到哪都算是个孤儿,因为那份骨肉之亲,是旁人无法给予的。 韦固,大唐千万子民当中普通的一员,如果没有接下来这个故事,也许他就像众多唐朝百姓一样,在尘世中被遗忘。 幼失怙恃,对于一个孩童来说,是莫大的打击 ,纵使家有余财,可保一生无忧。 这么些年,在那些无边的,寂莫的夜里,除了那盏昏黄的油灯,还有什么呢,当夜幕降临,街市的尘嚣淡去,夜色如泼墨一般将自己裹住,静谧的让人窒息。没有亲人的家,能够称之为家么? 看见别人妻妾满堂,儿孙承膝。这种感觉,白爪挠心而挠不得。有人能理解吗? 既然如此,那就成家吧。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结婚生子,让家充满生气,和她白头偕老。人生如此, 曷能再求其他。 可是,人就是这样,往往你有心栽花,花常不发。韦固多次求亲,都没有结果,这对于已过弱冠之年的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想我杜陵韦氏,也算世家大族,想要求份亲事,竟如此艰难,但失望之余,他并没有因此放弃。 大唐贞观初年的一天,他准备去清河游玩,半途路过了宋城,天色已晚,正好看到一家装潢精美的酒家,心下便想进去打个尖。 酒家里多的是读书人在吃饭聊天,读书人志趣相投,言语一多,便引为知己,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他也把自己多年的夙愿也说了出来,多年寻觅良偶未果,喟然不已。 同桌一读书人,豪侠仗义,当下就说,这有何难,兄台若不嫌弃,在下愿为冰人,为兄台向前清河司马汗潘昉家提亲,他的女儿尚未字人,与兄台门弟正合。 有如此之事,韦固自然欣喜若狂,但又不露声色,二人商议,翌日清晨,店西龙兴寺门前与女方家会面。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欢乐,兴奋,心中的希望正成倍膨胀,只恨天亮太迟。 太还没亮,灰蒙蒙的,寺院似乎响起了钟声,似真似幻。韦固手忙脚乱起来,梳洗一阵理了理发冠,便急忙奔向约定的地点。 一出门,便觉得冷,他也不想再回去拿衣裳,便一直往前走。他觉得时候尚早,就想先找个地方歇会儿,抬首四顾之际,突然看见了一个长相奇特的老头,眉骨高耸,白髯及胸,身倚一个布囊,坐在那台阶下,就看月色,正在翻阅手中的书籍。 天逐渐亮了。 他坐在旁边,百无聊赖,于是移过身子,想去看看老头究竟在看什么书,以致于自己靠得这么近都没有发觉。 不看还好,一看便吓一跳。 这韦固平生自负读书甚多,虽不能说饱读诗书,可对付一般的诗书,完全可以说如庖丁解牛,可今日面对上面的文字,他竟然象是面对一纸白纸,他皱皱眉,便说:"在下韦固,自幼饱学,虽不能过目不忘,但自认世间文字,我都略为知晓,但今日观老伯之书,却一字不识,何其怪也,望明示" 老人抬头望了他一眼,说:"你不认识很正常,这不是人世间的书" "哦,那这又是何处之书?"韦固听后,大为吃惊,连忙问。 老人淡淡的回答:"幽冥之书" 虽然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惊得韦固几近仆地:"幽…幽冥之书,怎…怎…怎会到此?" 老人眨了几下眼睛,望着他说:"是因为你来得太早,而不是老朽我来迟,幽冥之官,掌阴阳间之事,理所当然,要在阴阳间来往。你看这朗朗乾坤,人鬼各半,只不过小子你乃肉身凡体,不能辨析罢了,如此而已" "既然这样,敢问老伯主管何事。" "世间姻缘之事。" 韦固一听,兴致顿起。忙道:"在下幼失怙恃,多年来希望早娶,早日开枝散叶,壮我韦家门楣,可十余年来,未曾成功。今日在此与人商议迎娶前司马潘昉之女为妻。不知可以不可成。" "不能。"老人立马回答。 韦固为此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一听这话,就像 被抽了芯的枕头一样瘪了下去。这时那老人又说“尊夫人方三岁,十四年后,她可过你家门。” 十四年,长吗? 说长又长,不过,总比孤老一生好吧 。 他起身准备走,突然看到了那个鼓鼓的布囊,于是问:“可以知道老伯身后的布囊所装何物乎?” “无他,红绳而已。” "哦?" "这些红绳,作用是为了系夫妻二人的脚的,一旦两人缘分已定,我就用绳子悄悄把他们的脚系于一起。从此以后,无论富贫阻隔,那怕山高海远,抑或血海深仇,即便吴楚异乡,只要此绳经老朽一系,就算历尽恩波,也不能将两人拆散。" 老人咳嗽了一声又说:"小子你的脚已经和那女子系在一起了,今世此生,她注定为你妇,你再同别人议婚,只是大白天点灯白费蜡。"说完望了望韦固的脚踝,看得韦固一阵凉意,觉得双脚似乎不存在似的。 其实也是,你想想,在这个世界的未知角落,有这么一个女子,她在为你等候,她在慢慢长大,象一颗莲子,慢慢地从泥地里,发芽、开花,长大、散发馥香。等着自己去采摘。多么美妙呀,十四年那又复如何,可以等 "斗胆再叨扰老伯一句,敢问老伯,在下之妻身于可处,娘家所从何业。" "说来巧了,这女孩离这不远,也就是酒家北面卖菜的老妪家的女儿。" 什么!以后和自己走过无知的岁月的,相爱终老,一生为伴的竟然是个这样的人。想我韦家世代勋贵,怎能同此下贱之人结亲,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岂有此理! 韦固的腿顿时像灌了铅般沉重。 不过,若是她长得有如毛嫱,施氏之貌也就罢了,假以时日,也能光艳照人。何不见其一面呢? "我可以见她一面么?" "随老朽来 。" "那个陈氏老妪常在此卖菜,每次都会抱着你家夫人,你想看,等下我指给你。" 老人整理了行囊,韦固和他来到菜市场,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声不断,人群中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婆子,拎着菜篮子,怀抱一个小女孩,艰难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这就是您夫人。" 此时晨光熹微,借着阳光,韦固揉揉惺忪的双眼仔细一看,不禁感觉如同置身冰窖,天啦!那小女孩脑袋上贴着几根黄头发,像锅底般的肤色,米粒般的眼睛,一只平平的鼻子粘在脸上,青白色的鼻涕一上一下来回耸动。小手一抹,满脸粘乎乎的样子,这…这… 这好歹也是和我相知相伴一生的女子,不求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手似葇荑,好歹也给我找个象样的吧。面前这个丑不拉叽的女子,就算以后才怎么出落有数,也不过如此。这和我梦中所求,云泥之别。 气愤填膺,他此刻只想杀人。 "在下杀了她,若何?" 老者侧头着望着他,满脸揶揄:"这个女子以后命当享福,以后还可享你儿子之富,岂能说杀就杀。" 气死我也,不杀此妇,我誓不姓韦。不行,得让这老头把我的红绳解开。人呢? 一愣神的功夫,老头不见了。 四下张望,什么也没有,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老头。 ...
贝拉和妻子安妮是一对幸福的新婚夫妻,新婚蜜月他们商议怎么过。安妮一直很羡慕有钱人的生活,想趁着蜜月好好享受一番。 安妮躺在丈夫的怀里撒娇说:“亲爱的贝拉,你知道有一艘豪华的游轮名叫东方之星吗?”贝拉眼珠子转了转,脑子里使劲的回忆,很快他就想起来了,说:“嗯,是的,我记得。” 安妮继续说:“我们就……”还没说完,贝拉就会意的笑着说:“好的,一切都交给我吧!”安妮开心的抱着丈夫,像个孩子似的欢笑。 “呜呜呜……”当船呜呜的鸣叫,他们幸福的和家人道别,游轮缓缓地开始行驶。在水上看风景真的别具风情,蓝盈盈的天,洁白如雪的云,柔和的风,还有身边相爱着的人,安妮简直幸福的想要晕过去了,现在的一切实在是太美好了,她怎么能如此幸福呢?会是做梦吗?她隐隐害怕这些会突然消失。 游轮上应有尽有。酒吧、茶餐厅、棋牌室、西餐、KTV还有舞厅等等一应俱全。安妮和贝拉在一起玩的十分的尽兴。这天夜里,他们俩在房间里吃宵夜看电视,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忽然,安妮隐隐听到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雷声,说:“天气似乎有些不太好,会不会危险啊?”贝拉紧紧抱着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就算掉到了水里,你也不要怕,我游泳的技术一流。”“嗯”安妮放心的点点头。 “卡啦”忽然船身剧烈的抖动,贝拉跳下床去看,很快他慌张的说:“不好了,江面上刮起了龙卷风,我们的船马上就要沉了,不要怕,快拉着我……”不过还没走过去,船已经翻入了水里。安妮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水后,吓得浑身颤抖,四月的夜里很是寒冷,她不会游泳,漆黑的夜里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可怕事情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轻盈的向上拂去,她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脚下被一双手一直牢牢地拖着向岸边移去。她知道一定是丈夫,心里感动的想要哭泣。 终于到了岸边,她爬到草地上,丈夫也从水里钻出来,来到她的身边帮她拧干湿漉漉的衣服。“呜呜呜……贝拉,我以为我们都会死掉,刚刚你不见了,去哪了,我好害怕……”安妮又惊又怕,委屈的蜷缩在丈夫怀里撒娇。“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丈夫柔和的声音安慰着她,渐渐地她的情绪平复了很多。 第二天早晨,救护的船队沿着江面寻找,安妮和丈夫在岸边大声的呼喊,搜救队听到了声音,将他们接上了船。听搜救队说:“这次的灾难太可怕了,总共有486人,目前找到的活人也寥寥无几,大部分人的尸体已经被打捞到了。”这样说来,他们真的是幸运。 回家之后,安妮和丈夫经过这一次的生死劫后,彼此更加懂得珍惜。夜里,安妮抱着丈夫睡觉,却发现丈夫的身体冷若冰霜。“贝拉,贝拉,你醒醒。”安妮赶紧开灯试图摇醒丈夫,可是无论她怎么推他,他依然紧闭双眼。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鼻子前试探他的呼吸。 “贝拉,你怎么啦?你醒醒,不要吓我,贝拉……”安妮失声痛哭,贝拉居然已经没有一丝呼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死去。怎么会这样? “安妮,安妮。”房间里传来贝拉的呼叫声,安妮看了床上的丈夫一眼,依然一动不动。她四处张望,突然发现镜子里出现了贝拉,她走过去,大声问:“贝拉,这是怎么啦?你究竟怎么啦?”贝拉惨笑一下,说:“安妮,对不起,那天船翻的时候,我被重物砸中了脑袋死去了。当我的魂魄离体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求救声,所以我强行回了身体。不过,我终究是个死人,必须要离开你了。对不起,以后请你好好活下去。” 贝拉的话说完后,他的影子消失在镜子里。安妮发了疯一样大吼:“贝拉,贝拉!” 贝拉死去后,安妮日日夜夜的哭泣。她怨自己,为什么要去享受豪华游轮,为什么贪图享受,要是自己不和贝拉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也好好的活着陪在自己的身边,继续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
这是我的至闺亲口讲述的故事,也是她亲身经历了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还真以为是天方夜谭。下面两个主人翁都是我的闺蜜,一个叫阿秋,一个叫菊子,事情就发生在她们身上,且听我细细道来…… 1 阿秋,是一个快乐的单身贵族,是一个知性女人,很懂得享受生活,广结善缘,云交天下好友,她的家就是朋友们的聚乐部。 这天中午,阿秋做好了饭,正准备就餐,忽然,菊子打来电话,还没开口就已泣不成声,阿秋的神经一下绷紧了,急问:“喂,菊子,你怎么了,喂,你别哭啊,发是什么事情?喂,你说呀……”菊子哭着说:“阿秋,我要死了,得了癌症,呜呜……”阿秋吓了一跳,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阿秋镇了镇神,冷静地问:“菊子,你先别哭,把具体情况跟我讲讲,也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糟糕。”阿秋和菊子是年轻时进工厂结识的好友,几十年,两人亲如姊妹。菊子一边哭一边说:“这两天,身子流血不止,今天去三医院检查了妇科,医生说,我子宫里长了好大一个肿瘤,估计是癌症。”阿秋的心里放宽了许多。阿秋说:“长了肿瘤还没化验,怎么能就武断是癌症,你别自己吓自己。”菊子说:“医生说看了片子,很不乐观。”阿秋问:“你现在哪里?”“医院。”“你等着,我马上来。” 于是阿秋赶到了医院。医生说:“我们也不敢确定是癌症,但是,里面那么大的肿瘤,凭我们的临床经验,很有可能病变了。到底如何?只有做手术后化验才知道结果,我建议马上做手术。”阿秋惊呆了,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阿秋抹掉眼泪,笑着跟菊子说:“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医生说有可能,现在的医院,你难道不知道,不说那么严重,你肯掏钱吗?”阿秋故作轻松说。 第二天,阿秋早早来到医院,见菊子一个人来的,便问她老公和女儿怎么没来?平常菊子很信任阿秋,因为阿秋很有主见,菊子以为没多大的事情,不想惊动老公和女儿,以免他们担心。阿秋表面很轻松,笑道:“也好,有我照顾你就够了。”其实,阿秋心里私下在想,这关系到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怎么不跟她的亲人说呢?如果跟菊子说得太多又怕她生疑。下午,趁菊子睡着了,阿秋在医院林荫小道上悄悄地给她老公和女儿打了电话,把菊子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菊子的女儿当时就哭了起来。很快菊子老公和女儿赶到了医院,阿秋交代他们一定要镇静。 鉴于菊子的病情,流血不止,刻不容缓,医院决定后天做手术。 是夜,阿秋领着菊子的女儿去找一个有名的法师,希望法师能解救菊子。一贯不信神鬼的阿秋,居然带上菊子的,一本大学高材生的女儿,前往法师哪里求神仙。也许自己的亲人遇到了危难,谁都希望真有上帝神仙,希望保佑自己的亲人。尽管平时不迷信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也一定很虔诚。 阿秋找到了女法师,把菊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女法师掐指算了一下,然后跪拜在自家设的香坛前,小声祷告,然后用两块小木板丢在地上。这两块小木板就像一个葫芦劈成的两块,一面似弧形,一面是直板。弧形为阳,直板为阴。女法师连丢三次,两块木板总是直板反扑在地上,女法师脸色骤变,站起来正准备对阿秋说什么,却又欲言而止,凝神专注阿秋半天,突然,跪在阿秋的面前,连作三个揖,口里喃喃说道:“师傅在上,受晚辈一拜,某怎敢在师傅面前逞能,班门弄斧?”阿秋吓了一跳,感到莫名其妙,以为法师的神经错乱了,连说:“师傅,你是怎的了?” 一会,女法师坐定,说:“你朋友遇到的是一个龉龊东西,以我的法力,远远无法制住。其实,你要求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阿秋愕然,瞪大眼睛,用手指自己。女法师肯定的点了点头。“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懂啊?”阿秋觉得女法师在装神弄鬼——忽悠人。女法师很认真的说:“因为你的前世是佛身。”阿秋觉得女法师越说越离谱,内心有想走的意思。可女法师继续说:“你前身是道行很深,法力高的和尚,”可阿秋觉得女法师在天方夜谭。从阿秋犹疑不决的眼睛里,女法师已看出阿秋不信她的一番话语,为了让阿秋相信她,她说出了让阿秋足以惊诧又信服的一语,她说:“妹妹,你大概五十挂零了吧,可为什么一个人独居?”这下,让阿秋目瞪口呆了,便问:“为什么,你还知道我单身?”女法师轻轻一笑:“之前,我们未曾谋面,你进来时,我也没觉察到什么,就在我禀告菩萨后,转身刹那,你前身显身了。”阿秋心静了下来,听女法师细说:“你之所以来到人世间,其一,你有一段情缘未了,在等一个人,如果这个人,遇上了,了却这段情缘后,你就会昄依佛门。其二,是为报你母亲的恩德而来。” 女法师说的这些,阿秋半信半疑,也不想追问莫须有的来历,只想知道,自己怎么能帮助菊子度过难关。女法师说:“你去东门城外,哪里有一座庙宇叫菩提寺,你去哪里求吧!以你功力深厚的佛身底子,绝对可以帮助你的朋友躲过此难。” 2 翌日,上午。 时下,七月流火,烈日灼灼。 阿秋冒顶着夏阳酷暑,带着菊子的女儿妙丹,到了东门城外菩提寺。 一踏进大雄宝殿,阿秋像筛糠一样,浑身莫名其妙的颤抖,手心里满是汗。菊子的女儿妙丹关切地问:“小姨,你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抖的这么厉害?” 阿秋也感到奇怪,自己一切正常啊,头不晕,心不慌,为什么会这样?大雄宝殿高深空阔,幽静肃穆。这么热的天,进来立刻感到清凉无比,心静如置长天秋水里——安逸,舒适。 阿秋回答:“没有啊,”就在阿秋回答妙丹的时候,自己马上镇静了。 焚过香后,阿秋和妙丹并排跪在三大菩萨——即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南无消灾延寿药师佛,南无阿弥陀佛的面前,万分虔诚的磕了三个头。然后,各自双手合一在胸前,默默祷告…… 入夜,阿秋辗转难眠,心事全部扑在菊子的病情上,心里不停的在求菩萨。然,身虽睡在床上,心却似跪在佛堂里…… 忽然,有人喊:“阿秋,你在这里跪干吗?快到河对面那庙宇里去拿东西。” 阿秋走到河边,一条河很宽,而且河水滔滔,水势汹涌。河的对面真的有一座宏伟壮观的庙宇。阿秋自言自语道:“河这么宽,水急浪高,咋过呀?”身后有人说话了,还是喊她的同一个人:“你直接沿河往下走,哪里的河,很窄很窄,而且水很浅,你可以趟过去。” 阿秋为了早点拿到东西,没有回头看看,是谁在和她说话。阿秋沿河走下去,果然河很窄。阿秋毫不犹豫下了河,河水果然很浅,阿秋趟过了河,来到了庙里。阿秋随意走进了一间庙堂。庙堂的中间像小山一样堆放着一小袋袋东西,上面搁着一枝很漂亮的梅花。阿秋好奇,想看看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正伸手,像小山一样的后面探出一个头,带着灰色的帽子,面孔白皙,从眉眼来断定,是一个师太。师太说:“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你的东西在后堂。” 阿秋朝着师太指的方向走去,果然,后堂里也有像前堂一样堆着像小山一样的小袋子。每一小袋子,只有拳头那么大。阿秋想选一袋大一点的拿走,因此左翻去右翻来;这时,一个年轻的尼姑走来对她说:“我们都分好了的,一样多。”阿秋拿了一袋在手,问:“这是什么?”尼姑回答:“是面粉。”阿秋拿了一小袋面粉,出了庙堂。 一出庙堂,迎面一股清风吹来,沁人心扉;眼前,一望无际绿油油的草地,像地毯一样绵绵蔓开,生机怏然。满目的绿色让阿秋心情愉悦不已,心旷神怡。于是,加快了步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突然,不知怎么搞的,走路不利索起来,右脚一走一拐。阿秋侧身低头想看个究竟,原来是一个男人跘住了她的右腿。那男人半跪,双手捧着,对阿秋说:“求求你,把你手里的东西赐与我吧!”阿秋说:“这个是我的,怎给你?”阿秋不理他,继续往前走,那男人又拉住她的右腿,苦苦哀求:“求求你做好事,给了我吧!”与此同时,阿秋侧身回头之间,手里的小袋子掉了下来,刚好掉到那男人捧着的手中。阿秋眼疾手快,将小袋及时抢到手中紧紧攥住,往前紧跑起来。跑了不知多久,前面有一群人,看见她手中的小袋,围上来问:“你在哪里弄到的?我们正在到处寻觅。”阿秋手往身后一指,说:“那庙里多的是,你们去拿呀!”等阿秋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庙啊? 阿秋一觉惊醒,满身大汗淋漓,原来是一梦,这时,时钟指向四点。 3 阿秋再也睡不着了,仔细回忆梦境里的一幕幕,从河水滔滔,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断定这是一个吉祥梦。因为,阿秋是这样想的,河水滔滔代表波折,虽然事情有不少波折,但最终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绿色的草,象征生命的活力与旺盛。所以,在阿秋来看,菊子的病可能有惊无险。这样想来,阿秋的心,宽慰许多。这时,太阳从清爽的晨风中醒来,爬上了阿秋的窗,把一缕金色的光,抛进窗里,抛到阿秋的床上。阿秋一阵惊喜和感动,感恩阳光普照!感恩神灵光环的照耀!于是,起床梳洗,便来到医院。 菊子老公和女儿早已候在菊子左右。菊子老公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心事沉重,显然一宿没睡。妙丹的眼睛也是红肿的。阿秋把昨晚做的好梦仔细细说了一遍,菊子的老公脸色依然凝重,心里一片恐慌,因恐慌心里乱了方寸。妙丹心里也是提心吊胆,忧心忡忡。年轻人说信迷信,无非是自我安慰。倒是菊子,绝对相信阿秋的梦,相信菩萨会保佑自己平安出来。因此,进手术室那刻,老公和女儿紧紧抓住她的手时,她很轻松的笑了笑说:“你们别担心,我的运气不会那么衰的,绝对是上乘佳运,你们静候佳音吧!”也确实,菊子心无芥蒂,放得很坦然。 时间过去了两三个钟头,菊子老公、女儿、阿秋在手术室外面焦急的等待。手术室里没有音讯传出来,他们三人的心像在油锅里煎熬。阿秋虽然做了一个好梦,但是子虚乌有的梦境,心里也觉得不靠谱。毕竟阿秋,还不信神鬼,尽管如此,阿秋在心里还是一个劲的求菩萨保佑菊子平安无事。时间过去了四个小时,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三人齐扑上去,医生说,手术很顺利,肿瘤二斤多,已化检了,良性粉瘤。 “良性粉瘤!”这一重磅消息,比中了百万大奖还要高兴。 菊子老公激动的泪流纵横。 妙丹和阿秋紧紧抱在一起,放声痛哭流涕…… ...
这也是解放前的事情,那时还有地主长工。钦是位木匠,靠外出给人打工维生。一般都是家境富裕的人才养的起木匠,所以钦给人干活后吃完晚饭就赶夜路回家了。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穿梭在山间,树枝遮住了月亮。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钦想月亮大,赶路也方便。没多想,就加快了脚步,走到了离村口不远的牛头水库。水库边上是墓场。这时远处有个东西在膜拜天空,钦停住脚步,望了过去。虽然有月亮照着,还是很不清晰,远看像一批狼。钦想,这狼还真有人性知道拜月亮。没多久,他就回到村子。 第二天,他干活到很晚,照常走那条路。走到牛头水库,又看到昨夜的那木场景,心里不免戈登一下。心里已经有了疑问,钦不敢贸贸然上前看个究竟。只是远远的看着那畜生拜完月亮就闪到旁边的坟场。第二天,一大早,钦带着几个小伙子上山一探究竟。走到昨夜钦见过的地方,只有荒芜的坟,乱糟糟的草丛,其他什么也没用。钦凭着昨晚的记忆找到昨夜那坟,大伙一不做二不休的打开一看,全都傻眼了 里面的那东西已经会睁眼看人,手上的指甲很长,看来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出来害人。于是有人下山把附近的人都叫都过来,商议着这是谁家的,该怎么办这事。 附近一位金姓地主家常年请长工干活,而这些干活的一般都是义务、东阳地区的人。别看现在义务很有钱,以前他们没钱的时候很多人养不活自己孩子,就把孩子送给别人养。 这金地主家的东阳籍长工生病了,看不好病就这么死了。死后就埋葬在这里。既然是外地人,大家就烧了这害人的东西,然后把骨灰让东阳的亲人带回去。 这事,那时去看热闹的人都知道,那时的小姑娘都已经是现在的老太太了,可不是我乱编的。 ...
芝麻糊、芝麻糊哎,芝麻糊。苍老带点凄凉的叫卖声,在东教场上空廻荡;那清甜、芳香的芝麻味儿,也随着这叫卖声;与清新的空气交织、弥漫在一起。这是一九五三年寒冬腊月的一个早晨;约四时。天阴沉阴沉的,寒风偶尔还会夹着零星雨花;更使人冰冷、冰冷般难受。由于天色还早,尚见不到来东教场活动的人影。 叫卖芝麻糊的是个约六十余岁的老人,穿着棉袄、披着蓑衣、(旧时一种雨具)戴着瓜皮帽、系着泛黄的围裙;身旁立着用木板条组装成的柜子;底层放物料、二层放炭炉子、最上层是个承在炭炉上硕大的煮着满满一煲芝麻糊的陶煲。柜子的右边还竖着根类似毛巾架的架子,架上挂着盏昏黄的风灯。此时,老人正低着头、猫着腰在拨弄煮着芝麻糊的炭炉子;间隔吆喝三两句芝麻糊的叫卖声,还时不时用长勺子搅动那沸开、吐出层层涟漪、冒着重重气泡的芝麻糊。 正在这时,一声喑谙的“给我来一碗”叫声,终止了老人的劳作;老人直起腰,擦擦手;快速麻利地盛了碗热气腾腾的芝麻糊给叫买的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买芝麻糊的人,黑衣裳裹着全身;戴着斗笠、脸孔埋在斗笠阴影下黑漆漆的不见模样。待那人接过芝麻糊,老人又继续低头弯腰劳作起来。“再来多一碗”、老人听到再来一碗叫声,立马又直起腰重盛一碗递给那人。不过心里犯嘀咕,这人吃得好快;滚燙的芝麻糊,三两下就吃完了?边想边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再来多一碗”;这第三次叫声,可把老人吓了个心里直打鼓。怎么那样快又吃完了?心里一边问自己,一边依旧站直腰、第三次又盛了满满一碗热滚滚的芝麻糊递给那人。这时,老人多了个 心眼;不再低头弯腰做事。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叫买芝麻糊的人,看他怎么吃?那人右手接过第三碗芝麻糊后,左手不慌不忙地将戴在头上的斗笠摘下来;露出个没有头的脖子。脖子中间黑不溜湫的恍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只见那人将右手端着的芝麻糊,直接就向那无底洞倒去------哇!见此情景的老人大叫一声往后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不省人事。 没多久,天色微明;来东教场活动的人逐渐多起来。发现老人昏迷在地上,便七手八脚的叫车叫车,联系的联系;将老人送医院抢救去了。 半个月后,老人不幸去世了。有知情者说;老人临终前交代儿子。(他儿子是子承父业,也是卖芝麻糊)一、千万不要去城隍庙卖;(据说老人在城隍庙也碰到过邪门事)二、逢初一,十五,清明,七月半不卖;三、凡第二天要开公审大会(公审大会在东教场开,且凡开公审大会就要枪毙犯人)不要去东教场卖。老人这次东教场出事,原因也是那天上午开公审大会且会后枪毙了三名犯人。 从那以后,老人的儿子严格遵循遗嘱;继续循规蹈矩地卖芝麻糊,直到现在! ...
在外忙忙碌碌了一整年,周大富带着两个同乡在城里做了点干货的生意,终于算是挣到了一些钱。眼看着马上过年了,周大富就跟两个同乡商量着回家的事。 “逢春啊,在外面这都一年了,想你家婆娘了没有啊!”周大富跟他其中的一个同乡开玩笑似的说道,他的这个同乡叫刘逢春。 “咋不想呢?这都快过年了,我这都给我家婆娘买好礼物了,嘿嘿。”说着刘逢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什么,我也挺想我儿子的,去年临出门的时候,小家伙还吵着跟我要玩具呢,都一年没见了,不知道他长了没有。”另一位同乡王俊山也跟着说道。 “哎!谁说不是呢!我也挺想家的,今年咱也算没白干,多少挣了点,就算回去也算挣了点面子,咱这就收拾收拾,马上回家。” 说走就走,三个人当天就买好了车票,坐上了火车,踏上了返乡的旅程。 说来也够倒霉的,三个人走的时候这天还算挺好的,可就在他们快要下车的时候,天公不作美,竟然飘起了雪,雪是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尽管他们三个提前下了火车,可还是因为大雪没赶上通往老家的最后一班车。本来老家这边地处偏僻只有一条公路,又加上下了这么大的雪还是临近过年,平日里还有些拉矿石的货车或者拖拉机,现在却是一个也不见了,没办法三个人只好冒雪前进。 好在三个人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人,再加上三个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总算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到了他们可以回到村子的那条土路了。 但走这条土路回家还得费点时间,为了早点回家,他们三个决定走近路,虽然这条近路偏离回村的主路,但他们只需要穿过一片树林就可以回家了,这样可以节省下不少的时间。 可就在他们走近这片树林的时候,一瞬间,三个人几乎同时觉得浑身一阵刺骨的冷,这跟进树林之前的冷不一样。在这之前,那是一种由外到内的冷,可是进了树林之后,那好似是一种由内到外的冷而且还让人生出了一股压抑的感觉,三个人顿时觉得心情很沉闷。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的,毕竟他们不是第一次走这片树林了。 “你他娘的快点行不行,你这速度啥时候才能走出去。”刘逢春不耐烦的催促着王俊山。 “你他娘的瞎啊!这么厚的雪,你能走多快啊!你不是也跟王八爬似的。” “操,说你两句你还顶上了,你骂谁王八呢?” “就说你了!” 王俊山毫不示弱。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干起仗来,本来也有些心烦意燥的周大富喊了起来:“行了,这他妈都啥时候了,你俩别吵吵了,难道你们俩没发现嘛?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还没走出这片林子去,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听周大富这么一说,两个人也不再争吵了,他们也觉得奇怪了,也对啊!这片林地他们以前没少走过,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这次是咋回事呢? 就在这个时候周大富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皱的看着四周。 “咋了,大富哥。”王俊山开口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周大福才开口说道:“咱们好像迷路了,你们看,这前面好像就是我们刚刚走过去的地方,那些脚印虽然被雪覆盖了一些,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痕迹。” 这一下刘逢春和王俊山慌了神。 刘逢春最先耐不住性子嚷了起来:“完了完了,这下可好了,本来想图个近路回家的,这一回怕是要死在这里面了。” 王俊山还好些,但他也着急啊!赶忙问周大富:“大富哥这可咋办啊!你也别嫌春子嘴臭,这大雪天的迷路,真的会死人的!” “别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来时的方向是西边,现在我还能辨认出方向,我们就往东走,这周边村子很多,虽然不一定是我们村子,总会碰见其他村子的,实在不行我们就找户人家将就一晚,白天再走也行啊!”要么说还是做大哥的,关键时候就有主意。 于是,三个人就沿着来路往东的方向走了过去。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他们走了三四里路的样子,他们竟然看见了前面有亮光,这就证明前面有人。三个人都很兴奋,想着不管是谁能留下他们烤烤火总是好的,三个人不由自主得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前面有五六个人围在一堆篝火面前。 但都是生面孔,看上去也不像附近的村民。 但周大富还是很客气的上前礼貌性的询问:“老乡,我们哥几个迷路了能不能借个火暖和暖和呀?” 这个时候,围坐在篝火旁边的其中一个大胡子站起来说:“可以啊,过来吧!这天太冷了,赶紧过来暖和暖和吧!” 听他说话挺热情的,但他的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看上去非常僵硬,而且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但周大富并没多想,他寻思着,这很有可能是天气太冷,把脸都给冻僵了吧!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跟着坐了下来烤火,顺便聊聊天。刚开始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可是聊着聊着他们三个就发现,虽然是坐在篝火旁边,但他们反而觉得越来越冷。 而且周大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那堆篝火烧的很旺,但那几个人却没有往篝火里添加新的柴禾。而且,本该会有的木头烧火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再看看那几个人的脸色也和常人不太一样。这个时候周大富有点慌了,他冲着刘逢春跟王俊山使眼色,他们两个好像也早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脸色都变得惨白惨白的。 这个时候,周大富突然想到了,这个貌似有点像老一辈们说的冻死鬼。这可是一种勾魂拿替身的恶鬼,可千万不能招惹,这几个人莫非想拿我们三个做替身。 周大福瞬时觉得浑身冰凉,这下可玩大了,不过也不能干坐在这里等死啊! 于是,周大富拍了拍身边的王俊山,小声嘀咕着但又很急促地叫着:“快走!” 可是就在王俊山想要拉起刘逢春跑的时候,却发现刘逢春已经吓懵了,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 而那几个人突然朝着周大富他们看了过来,也不说话,火光映衬在那几个人惨白的脸上,更显得诡异。 周大富也一时间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他们发现咱们要跑了!”王俊山都要吓尿了。 周大富眼一闭,寻思着:“你喊啥啊!这下可完了。” 果不其然,之前招呼周大富他们的那个大胡子冰冷的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留下来陪我们啊!” 周大富这下更慌了,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是要索命啦!” 不过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因为快过年了,临走之前他们买了一些鞭炮。听村里老一辈的人说过,像这种冻死鬼是可以用鞭炮吓走的。 所以周大富赶紧从包里扯出了一些鞭炮,趁着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把那些鞭炮扔在了篝火里。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招呼着王俊山架着已经失去知觉的刘逢春慌乱的跑到了一颗树后面躲了起来。 等鞭炮声停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周大富这才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从树后面走出来上前查看,发现之前的篝火消失了,但那几个人的身影还在。 周大富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回跑,又过了一会,王俊山说:“大富哥,好像没事了。” 周大富点了点头,但他不敢一个人过去,这才和王俊山一起上前查看。 等两人上前看清楚之后,都大吃一惊,先前围坐在篝火边上的那个五六个哪里是什么人啊!这明明是五六具已经被冻死的尸体,尸体维持着死前抱膝而坐的姿势,而且尸体上已经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了。 而之前的篝火的地方也被大雪给覆盖住了,就只漏出了几节木头。 “赶紧走,这可不是久留之地。”说完,周大福和王俊山匆匆的架起还处于僵立状态的刘逢春,往树林的另一边走去。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光景,终于到了一个村子里,借宿了一宿。除了失去知觉的刘逢春耳朵被冻坏了一半,但三人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 回家之后周大富就报了警,后来就有人来收尸。而周大富也打听到,那几具尸体是几个来做皮货生意的外省人。有一种说法是,这几个外省人在树林里迷路了,就这么困在林子里给冻死了。而村里老一辈的人却是另一个说法,说是那几个外省人是被之前的冻死鬼给抓去做替身了。 尽管说法不一,但人终究是死了。 据说,每当你走到那片林子面前时,总会有一阵阴风吹过,让人觉得浑身一阵发冷,烦躁的感觉油然而生。而自此之后,那片林子却是再也没有人打那里面走过了。 ...
冬至夜,瑞雪骤降,全城断电。 张家人围坐点着蜡烛的桌前,张大,张大的儿子张小,张大的老婆李红。还有一个,张大的老妈,忙着给儿子儿媳添饭的张老太。 张大今年四十三,李红今年三十四,张小是张大第一个老婆生的,这天正好过十三岁生日。 张老太弓着虾米一样的腰,颤巍巍地给张大和李红添了饭,又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厨房端菜。 桌上气氛有些压抑。 李红今早起来和张大吵了一架,逼着张大分家,把张小踢给老太婆管,他们自己搬出去。张大有些为难地说,老爷子腿断了住在医院下不了地,全靠老太婆伺候,这时候丢下张小搬出去不大好。李红不高兴了,叉腰指着张大的鼻子连珠炮似的一顿骂。 张家的房子很挤,一共两间房,一问是张大和李红的,一间是张老太、张大爷外加张小的。听到吵闹声,张老太伸出满橘皮似的手轻轻捂住了张小的耳朵,看着张小圆溜溜的眼睛,说:“嘘。” 张大爷在给儿媳妇取东西时不小心扭了腰,他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喊了两个晚上,吵得李红睡不着,大半夜冲进房来,指着张大爷鼻子骂。张大爷受不住这份气,使劲一挣,滚下床来,摔断了腿。张老太每天踮着小脚,牵着张小,一老一少艰难地去医院送饭,风雨无阻。 张老太很会做菜,再普通的材料经过她的手也能做得像皇宫御膳。想那老头子没摔断腿的时候,是天天帮着自己择菜洗碗的,张老太禁不住抹了把眼泪,将第一道菜端出来,名字很喜庆,叫做“合家团圆”。儿媳妇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点点头不说话。 张老太捂着嘴,别过身咳嗽两声,再走回厨房里,窗外刮起了冷风。 张小端着碗看着张大。 他讨厌李红,李红常常背地里扣他的零用钱,还给他白眼。他也讨厌张大,自从亲妈死后,张大就对他不闻不问,事事只听李红的指挥。 张小心里唯一的亲人就是爷爷和奶奶。他曾经在作文里写,将来挣了钱,一定要把爷爷奶奶接出去,住大房子,不用看人脸色。老师看了他的作文,到张家家访,家访完了,李红关起门来把张小打了一顿,张小杀猪一样地扯着嗓子哭, 等李红气撤够了,把张小放出来,张小窝在张老太怀里一抽一抽地哭,张老太揉着他被打肿的屁股,低低念叨着什么。 那一天,张小学会了两个新词,叫做“作孽”和“不孝”。 自从张大爷病后,张大去过看过一次,然后照常上班下班,不再过问一句。 风声呜呜地响着,张小想起爷爷病房里病人的哀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前天他去看爷爷时,隔壁病床上的人死了,被一张惨白的被子裹着抬出去,连个送的人都没有。他记得奶奶那时拉着爷爷的手小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楚,只看见他们深陷的眼窝里一齐渗出泪水。 第二道菜和第三道菜上来,分别叫做“大富大贵”和“节节高升”。 下一道菜还在锅里,张老太趁着空当端了碗,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吃着饭。张小爬下凳子,给张老太婆添菜。李红一声咳嗽,他手一抖,菜掉在地上,李红的筷子猛一下敲在他头上。张小捂着头恨恨地看着李红,李红被他看得发毛,筷子一摔,将碗敲得叮当响。 张大一皱眉,抬头看着李红:“干什么你!吃饭。” 风在门外来回攒动,发出呼呼的怪响。张小面前的蜡烛被穿堂风刮灭了两根,他整个人陷入黑暗里,依旧鼓着眼睛瞪着李红。 张老太轻轻地摸摸张小的头顶,在黑黢黢的房间里叹了口气,说:“嘘——” 蜡烛重新点起来,张小回到桌前,张老太又进了厨房,她碗里的饭已经凉了。 张大看看张小,转身从手提包里摸出一把小军刀递给他。 “儿子,今天你生日,生日快乐。” 张小愣头愣脑地把刀接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红立刻阴阳怪气地说:“这孩子怎么回事,收到礼物也不知说声谢谢!” 张小猛地抬起头,透过红红的烛光,李红看上去就好像快要化掉的雪糕一样。 想起在医院的爷爷,他小心地问张大:“爸爸……爷爷今天怎么办?” 张大一愣,拍了下脑门,回头看着他:“爷爷……等我们吃完饭去看看他。” “大冬天的出什么门!”李红尖着嗓子喊道。 张小看看张大,又看看李红,最后目光回落到蜡烛上。蜡烛昏黄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拖长,扭曲变形,就像被人掐着脖子 张老太婆慢慢地端着菜走过来,是张小喜欢的红烧肘子。张小接过菜来,决定不理会李红的话,他小心翼翼地拨了块肘子放到一边,对张老太笑了笑,露出两个豁牙口。 “奶奶,这肘子留着,我给爷爷送去。” 张老太婆呆呆地看着他,忽然一转身又回了厨房。张小愣愣地看着奶奶的背影,不一会儿,厨房里传出一阵低哑的呜咽,和着风声,毛骨悚然地回荡在房间里。 李红把碗·二推,抱着手往后一踢凳子,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干什么,干什么!好好吃着饭嚎什么!”她对着厨房吼道。 张老太婆的声音小下去,隐隐约约的,更让人胆寒。 李红转头冲张大发起了火:“你妈在干吗?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既然不满意就搬出去,回自己家去,干吗挤在这里!房子又小,你还让我再生一个,生个屁,生出来住哪里?” 张大低着头不说话,李红就把气撒在张小身上。她绕过桌子,一巴掌拍掉张小筷子上夹着的肉块。张小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李红只觉得是火上浇油,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腮帮子。 “都是你!只会吃不会做,还占地方,你跟那两个老东西一起滚出去!滚!” 张小捂住被李红掐红的地方,手心里忽然烫得起火。 风再次一卷,墙上扭曲的人影集体消失无踪,黑暗一片。 张老太回过头,看见张小站在厨房门口呆呆地看着她。 “奶奶,我们去看爷爷。” 张老太一哆嗦,再也站不住了,身子慢慢滑到地上,忽然捂住脸,放声不哭起来。她的哭腔很怪,有点沙哑,有点沉,好像憋在嗓子眼里的气泡,一个接一个炸开的声响。 张小走过去扶住她:“奶奶别哭,这房子以后就是我们住了,三个人住,你们不会再吵了,我们去把爷爷接回来,一起过节,吃饭。” 张老太婆一边哭一边抓住张小的胳膊,撕心裂肺地开了口:“你爷爷……你爷爷今天……今天早上死了……” 张小怔住了。 穿堂风猛地刮开窗户,从厨房灌进来,一直灌进他的领子里。张小一个哆嗦,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咣当一声响,是刚才张大送他的刀子。他才从李红的胸口和张大的后颈里拔出来,还冒着热气。 看着那扇被吹开的窗户,再回头看着在黑暗中缩成一团的奶奶,张小讷讷地开口:“我的梦想是挣很多钱……给爷爷和奶奶买大房子……三个人一起住,不再受欺负……”说着,张小嘴一瘪,忽然哇啦哇啦地放声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和张老太的混在一起,被风刮过,什么也没留下。 ...
一个阳光和煦的清晨,云彩在天空中自由地飘浮,泥土湿润芬芳,淡蓝淡蓝的天空让人无限神往远山的境界。在一片白茫茫的晨雾中,慢慢隐现一行6个人,戴着各自的头巾和面罩,骑着马匹,走向不远的森林中。中间那个是威利王子,梦幻般的眼神望着前方。每到这样的天气,6个人都要一起去出游,今天他们走得很远,来到了一片从未去过的森林。他们一行似乎不太顺利,因为普森总觉得后面有个矮矮的黑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地追随,很像是书里的魔鬼。 匿名的身份掩盖了他们贵族的身世,但是王子袖子上有个雄鹰的绣针标致,十分的精细漂亮,威武有神,这也是王子很喜欢这个绣标的原因。 “这是一个特殊的天气,森林里应该有很多野鹿一类。你们确定危险的动物都被赶走了吗?”王子问身边的人。 "我也不知道,头一次来这个森林里,我看如果不确定的话,我提前到里面转一圈。”雷斯林说道。 “我看这样也好,你觉得呢?莱新?”旁边的普森问道。 莱新抬抬手,作个幸运的姿势,在马背上鞠了一躬,“祝你好运,雷。” 说罢,雷轻轻地扬起马鞭,走进密林中,不久,就在大家的目光中消失了。 雷斯林——奥斯王国王子身边的卫士,也是王子信得过的朋友,擅长打猎、射击、爬山,游泳等户外活动,他的信念是“忠诚、勇敢”是领导心中的神。 莱新——著名的分析、策划谋士,没有官衔,性格悠闲,喜欢户外运动和诗歌,是王子很喜欢交谈的一个人。他相信:智慧对于自己来说是一种乐趣,并不是用来获得名利的工具。 雷走了以后,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百无聊赖中,莱新悠闲地吹着小曲儿,拿出自己发明的湿度计来测算空气中的湿度,便对周围的人讲:“这里湿度很大,森林附近的湿度大概比森林以外的旱地来讲大很多,你们谁知道是为什么吗?” 普森说:“因为森林里水多嘛。” 王子说:“为什么森林里水多呢?” 莱新说:“我想因为植物的叶孔吸收了很多雨水的缘故……" "呵呵,因为这里的森林里有条大河。” 话音刚落,大家吃了一惊。雷斯林出现在大家眼前。他说:“这里有条大河,很清澈,很神秘,比我见到的任何一条大河都要让人神往。对不起,殿下,我刚回来了。” 王子说:‘我很高兴你活着回来了,而没有在我们的美景中陶醉得流连忘返,我看到了,你身上好像还多了很多羽毛。“ 雷不好意思地说道:“一只大鸟飞过,又远远地飞走了,真可惜。在我身上掉落了一堆羽毛,还挺漂亮的。我想把这美丽的羽毛带回去,用来插在笔端或者帽子上,说着,拿着其中一根在自己的帽子上斜插着,笑道,“你们看,还挺好看!” 大家鼓掌,继续问他其他话题,把王子都忘了。 过了好一会儿,莱新发现了什么,突然对大家说:“王子呢?怎么没了?” 这时候大家看见,远处被丢下了一个小信条,用箭插在森林入口的木桩上,信条内容很简单:“我去森林游玩了,大家不要担心!” 五个人呆呆地立在那里,王子去了密林了!吉兰和波玻问:“咱们玩儿得忘了王子了,王子却一个人去了森林,不该会出什么事吧?” 普森说:“莫名其妙,仅仅十分钟时间,他就不见了!能跑到哪里去?” 这里要提的是波玻,波玻是残疾人,曾经在出事前曾是别的国家马术比赛的冠军,性格谦和,脸孔常常布满忧郁,在一次意外事故中,为了救一个人而失去了自己的一只手,从此就不能参加任何比赛了。后来到了奥斯国,成为了王子最好的朋友,也是最知心的朋友。有人说,是因为王子的同情心。也有人说,是因为波玻的神秘气质感染了王子。停下比赛和武术的他,专心于左手画画,也因此得到了王子“我心中最忧郁的天才画家”之称。 当得知了王子进入了密林,他发出了一声哀嚎,倒在地上,脸上布满了忧郁,那种脸色看上去像是病态的,无助的,甚至是无望的。 莱新和吉兰围住了他,问他怎么样了。 他说:“大家快去找王子,我的马受惊了,我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放心吧,我没事。” 莱新看到,他倒在一块软湿地上,浑身都是泥。离他刚才所在的大家的位置大概有十米左右的距离。 莱新说:“你们谁帮帮他!然后我好去森林中找王子!” 吉兰说:“你来帮波玻吧。平时你对他关心最多,还是让雷和普森去找王子吧!” 普森说:“如果我们都丢了很不好,不如这样,一个人先去,应该有二十分钟左右就能找到王子了!” 刚说完话,急不可待的普森就往森林疾驰,他的性格聪明、直率,喜欢帮助别人。普森走了大概20分钟,不见他放信号弹,大家知道,王子还没找到。 波玻说:“大概普森也丢了!谁是下一个?” 半空一阵霹雳袭来。 这一句“谁是下一个?”惊动了其余四个人。 “我是说谁是下一个去森林找王子的人?”波玻有点不耐烦了。 吉兰挽住波玻的胳膊:“我陪你!” 莱新望了一眼波玻,内心泛起同情的波澜:“吉兰你去帮助波玻,我去森林找他们!” 在大家担心的目光中,他安上箭弓,拿好信号弹,对大家说:“请大家放心,我一定可以安全回来的。至于别人的安全,我也会尽力帮助他们,无论他们遇到什么困难!” 莱新走后,雷斯林说:“他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我要去森林找他。吉兰,波玻就交给你了!” 雷也走了。走前对休息的两个人敬了一个礼,这种礼的姿势的意思是: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二十分钟过去了…… 吉兰疯了:“又一个二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放信号弹,倒底怎么回事儿?” 吉兰安排好了波玻,驰马往森林走去,临走前说了一句话:“看到信号弹就知道我们没事,但是千万不要自己随便入森林。” 吉兰进入森林,发现这里的景色很幽深,丛林中清透的水珠断断续续地降落着,偶尔一滴钻进胸膛,冷得让人浑身发抖,很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魔鬼的问候。森林很大,路因为泥泞的缘故比较难走,这样的鬼天气难免让人想到那些可怕的事物“沼泽、精灵、魔鬼、野兽”等等的恐怖书中出现的诡异符号。但他知道,雷最先走了一趟,不应该有啥过不去的难关,也许只是简单的迷路。但是越往后走,越发现情况不妙。这里给人的感觉是阴森可怖的,并不如雷所讲,一种感觉,让人无法继续行进,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到了一片密林包围的三条道口旁。其中一条有木牌标识“前方的景色不错,你愿意来吗?这条河幽深的向往,让你无法忘记它的清冽,似乎远离人间很久……” 他看到其他两条路上并没有明显的标致,徘徊了一阵,就从这条路往前走,路上似乎很清幽,偶尔闻见一些大鸟的鸣叫,如果没有特殊地寻找王子的任务,这根本是一次刺激的旅行漫步,那些不知名的花草显然是这一带独特的水域形成的,还有各种奇怪的石头,但是他奇怪的是,始终没有遇到任何同伴,这森林真魔鬼!也真的很大,越走越像是走到了深不可测的境界。他感到那踏地的马蹄的微微颤抖,连他的好朋友吉尔也感到可怕。他很快地发现这条路通向一个山洞。在洞口,两侧都是荆棘密布,并不能走出去,他犹豫了一下,有点想回头的感觉,突然发现洞口有一个掉落的徽章,上面绣着老鹰的形状,他知道是王子臂膀上面的,看来王子来到过这里,他心里感到一丝希望被照亮,就走进了洞口,远处似乎有盏灯火吊在洞壁上,他朝着灯火走去,长长的洞窟让人赞叹不已,里面的钟乳石悬挂着,石壁上雕刻着各种让人费解的文字,像是古老遗失的图形文字,神秘而充满诱惑的符号让此行更加恐怖。他突然想到其中几幅图案似乎在国家图书馆的一本旧黄书页里看过,王子每个星期都要去借那个书库里面的书,为了假装不是专门去借这本书,他还每次在借的时候多拿几本别的书,以掩盖自己的某种想法和目的。他记得偷偷偶然翻了一下,翻到上面的图案与山洞上雕刻的图案一样。 他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听到了大湖流水的声音,一种希望的水声让他感到光明不远了,脚底却不知不觉地一下踏中了某个机关,一道铁栅栏就这样关上了,紧紧地扎进了地里。他绝望地叫了一声,跌落下马,就在洞口,透过栅栏的空隙,他看到了前面的神秘大湖,湖岸上一个人像在寻找着什么,穿扮看上去就像是他们六个人当中的一个,这个时候那个人突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背上被一支箭射中了。 惊愕的同时,他看到那倒下的后背上面还浮着一些白色的大鸟的羽毛。这个人是雷斯林!静静的湖水流淌着,这羽毛被风扬起,带着血色的痕迹,这死亡的符号点缀着惊悚的森林,群鸟发出哀嚎,整个天色都昏暗起来。这个时候,吉兰大叫着,对岸的森林附近两个人在向他呼喊,一个是莱新,一个是普森,三个人惊愕的同时,远方的森林外面传来了烟雾信号弹,他们知道那是波玻的信号弹升空的讯息。 三个人按自己的原路返回到那有标示牌的岔路口旁,看到了那三条路,莱新奇怪地说:“奇怪啊!我看到路口牌应该是在最右面的路,为什么现在却在最左面?” 吉兰说:“我已来到岔路口就看到了路口牌在最左面的。我发誓我没动过它。” 莱新说:“中间的岔路上,你们注意,有个小坑,挺深的,像是被插过的痕迹。” 他下马把标识牌放在坑里一试,发现,整好扎进那个痕迹中。他说:“如此看来,这个标示牌在这三个道口都被人安放过。显而易见,中间那个路是最先被插过标示牌的,而且,在这之前,可能一直如此。” 普森问:“为什么?” 莱新说:“因为只有那条路通往大河。而我们那条路和后来吉兰走的那条路显然都是死的。吉兰的路是山洞出口被铁栅栏隔绝的,我的那条路隔着森林的荆棘带,普森距离我很远,我还没有看到他,老大雷就已经被射中了。” 普森说:“是啊!我也没看到你,但是我确实也是按照标示牌的指示从最右面那条路走过来的。” 吉兰说:“咱们回去救雷吧!” 三个人策马从通往大河的路奔去。 吉兰一路发现这条路上的马蹄很清晰,似乎只有老大雷一人来过,但是周围有一些四足动物的足迹,动物的足迹有两行十分的深,有两行却非常浅,大小都一样。仔细看上去那浅的足印好像是跑回去时留下的足印。这森林里看来还真有不少奇怪的动物! 这条大河从东到西,雷斯林静静地躺在大河的西侧,没有知觉,不知是死是活。背上的一把箭向右斜插在后背,看上去像是从普森和莱新那个方向射去的,也就是右面的那条路。但是如果从中间的路射过来,大概也是成立。 他们出了森林,看见了波玻,波玻问:“看到我发出的信号弹了吗?出了什么事?有人受伤了?怎么会这样?王子呢?” 大家讲述了这一段痛苦的经历。 大家还在等待奇迹的出现时,吉兰说:“咱们的王子丢了!” 回到了王国,大家都很焦急。对整个朝野秘密封锁了王子丢失和有人牺牲的事情。 吉兰隐隐觉得雷斯林的被袭击与王子的丢失有关。当天下午,他们安顿好了波玻,和普森还有莱新一起回到森林中展开了调查。 吉兰说:“脚印,注意脚印。” “在分道口之前,脚印基本上是乱的,我被远远地从凶案现场支开了,也就是那个牌子,被调换了,让我远离了去往大河的路。” “凶案发生后,咱们回到大河的路你们还记得吗?就是去搜救雷斯林的路上,马蹄就是一行马蹄,但是周围有许多其他动物的印迹,像是熊的印迹,因为脚印之间的距离很大,因此来看,像是四足动物的奔跑印迹。但是奇怪的是,那不过是动物,但是路线却是沿着雷的马蹄一路从侧道跑过来的。这很像是一种跟踪的奔跑,或许是这个动物看到雷后,偶然的好奇,就一直跟随而去。可是这个印迹却没有一直跟到大河附近,而是在森林通往前方的出口时就停下了,潜伏在四周,这点看上去很奇怪。” 后来,他们又来到了莱新和普森的那条最右面的路,也就是嫌疑最重的这两个人的那条路。 他注意到那条路上的两条马痕,中间并无交汇,距离也比较远,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遇到对方,莱新的话看来是有道理的,如果遇到了对方,两条马痕必定距离很近,甚至交汇在一起。 “也就是说,在你们向最右面的道跑去之前,普森,那个标识牌就被换地方了!那个人不是雷斯林自己就是王子!” 普森叫道:“你说,会是王子吗?他换了牌子,而且他至今也没有出现!” 吉兰说:“咱们现在一起去体验一下我经历的那条魔鬼道路吧!” 普森突然问吉兰:“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波玻呢?” 吉兰摇摇头说:“第一,波玻的马蹄被钉了奇特的波纹形状,但是森林里面根本没有这种形状的马蹄; 第二,波玻的手没有,不可能能射得了箭! 第三,咱们在死亡当刻发现的是远处森林外面的信号弹,那是波玻的信号弹,如果是他射死的老大,他不可能在当时那么远的地方放信号弹!”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说话。他们来到了最左面那条路的山洞口,站住了,洞口的老鹰绣花标牌已经不在,似乎是有人把它捡起,是谁呢?他们举起火把,一路小心地走去,他注意到洞壁上的那些奇怪的文字和图案。 “王子的书……”他心里暗想,“王子的书,这里必有其他的暗道。” “他们举着火把继续摸索着……” 这一路十分疲惫,密道也没有发现,等回来时,他们在森林外面的偏僻角落里,在一个被奇怪的石头填满的土坑旁站住了,那个土坑被一块大石头盖着,但是漏出了衣服的一角,他们掀开了石头,看到了这件衣服,他觉得这衣服有点古怪,但是上面除了一些布满的荆棘与野刺以外,别无发现,一块黑黑的布,上面打着蓝色的补丁。最奇怪的是,上面卷着几根白色的大鸟的羽毛,还有一根烧焦的绳子的头。吉兰收藏好了这些东西,和他们一起回到了城堡。 他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本旧黄古书,那本黄色的旧页神秘书籍。夜里,灯火忽暗忽明,他从地下室拿出了钥匙,来到了图书馆,可是并没有看到那本古旧的书。 在心急如焚中,他打翻了一张椅子,在椅子落地的地板处出现了松动,他看到那块砖是可以活动的,便掀开了,发现了被土掩盖的一个匣子,他平时喜欢开一些小锁,但是这样的小锁很精致,还没见过,但是他有信心……两个小时以后,他合卷长叹了一口气,旁边放着一篇雷的日记。 转天,他约好了其他两个人,放出当天一起去的六个人中除了受害者以外的其他5个人的灵犬。 这种灵犬颜色雪白混棕,高大威猛,也有极强的悟性和嗅觉。他们来到森林外面的空地,展开那件破旧的布满荆棘的衣服。其中一只灵犬奔向了那件衣服,发出了像寻到自己主人一样的叫声。其他的灵犬并没有反应。 普森说:“那么说……。是?” 吉兰点了点头,拿出了昨晚攻克一晚的内容,一篇日记,一本古书,让我来对你们讲一个故事吧:“许多年以前,有一块秘密的宝石被放在神秘的地方,把这个宝石放在这个森林山洞内某个古老石像的嘴中,可以打开一条秘密甬道,甬道内有许多珍贵的宝库和古老遗失的兵权法典。有一天,王子的部下也就是大哥雷斯林发现了这个秘密,我推测,他在某一本相关联的书中得到得到了类似于此的惊人的启示: ‘苍白的大河流淌着古老的神脉, 在那里隐藏着秘密的瑰宝, 它的位置在大河的西部,毗邻山脉,你需要寻找……’ 他想得到宝石,并偷走了一把开启宝石匣子的钥匙。他没有想到,在他偷走钥匙的第三天,就被波玻发现钥匙和古书都不在了,后来波玻通过跟踪,发现了雷斯林藏在自己收藏室里的日记,和偷来的古书,知道是雷偷走的钥匙,并且钥匙已不在。他把雷斯林的日记和古书收藏好,放在图书馆的机关下面,并告诉了王子钥匙丢了。这次行动对王子和波玻来说意味着很大的难度,因为他们只知道宝石在森林里,但根据古老的遗训,在王子满25岁之前不能去打开宝库,而王子还未21岁,因此他们也不曾去过森林。关于宝石需要在大河中寻找这一点,他们并不知道。王子他们所知道的只是宝石的钥匙在雷斯林手中,宝石可能还在森林里。因为如果他们知道宝石的位置,肯定会自己提前去森林的大河中拿走装有宝石的匣子,而不会等待雷斯林去发现宝石而主动暴露自己的偷窃目标。 雷当得知要去这个森林,内心暗自高兴,在这次行动中拿着钥匙伺机去寻宝,他这种想法十分冒险,因为很容易被人发现,但是好奇心和巨大的利益驱使他去这么做。同时,他也担心被咱们发现,所以刚一到森林外面,他便自告奋勇地先走进森林,按照牌子上的示意独自来到大河,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宝石,但是怕时间耽搁的太久而被怀疑,就赶快回来了,并且为了防止后面的人也走到大河,妨碍他找宝石,就在从森林回来的路上换了牌子的位置,来迷惑我们,也就是把本应放在中间的标示路牌放在了最右面的那条路上,那个位置便是后来普森和莱新去的错误的路了。 等他回到森林外面,告诉了我们他看见了大河,后来王子消失了。 等第二次去森林时,前面的人按照放错的标示牌的指示去了最右面的路,雷斯林却从中间的大道去往大河再次寻找宝石,这一次,雷斯林在河里摸了半天,尤其是大河的西侧,大概找了很久吧,发现了宝石的匣子,正准备要拿钥匙开启,兴奋之余,却被从东边射来的箭射中了!那个射向他的人正是波玻!因为正是刚才我们在森林外面,展开那件衣服时,波玻的灵犬扑向了他的主人扔掉的那件黑色蓝补丁的衣服,那衣服布满了荆棘和野刺。 “波玻的狗扑向了自己主人的衣服,是因为它的主人把黑色蓝补丁的衣服裹在腿上,当这衣服穿越森林时,会沾上荆棘,而只要回来时一脱去这件衣服,便不会被人发现他去过森林,因为里面的衣服被包裹住,是没有沾上荆棘和野刺的。还有这上面的那根白色羽毛,还记得是雷从森林里回来时身上沾上的吗?那羽毛有种特殊的味道,是因为是一种罕见的特殊的大鸟,它偶然孤单地出现在森林里,却飞走了,当雷身上的白色羽毛掉落后,被波玻私自捡起来一两根,等我们都走后,后面隐伏的波玻的灵犬跟了上来,记住了那羽毛的味道,后来波玻骑着灵犬奔向了沾满羽毛味道的雷的方向。 而在这之前,那个牌子第二次被人换掉了。“ “是我换掉的。”莱新说,“以前怕被人怀疑,我没有说,我为什么换掉,很简单,多一条路可以多一种可能寻找到王子,但是人们都有习惯会按标示牌走,我认为王子的性格恐怕不会按照标示牌走。所以,我换牌子,可以让后面的人从别的路去寻找。而且我有个习惯,喜欢左面,就把牌子插到左面的路了。而没有想到中间的路是通往大河的,这也算是个不凑巧吧。如果我放到了中间的路口,恐怕吉兰会从中间的路走到大河,发现波玻,阻止这场凶案的发生了。“ 吉兰继续说:“等波玻最后一个走进森林,就找到了森林入口周围丛林中隐伏的王子,向他打招呼。他们一起到了岔路口时,王子下了马,和波玻一起骑着波玻灵犬向中间的那条大道走去,那条路因为白色大鸟的羽毛的味道而引导着灵犬奔跑的方向,他们知道那是雷走的方向,也是通往寻找宝石的路。这也正是为什么通往大河的那条路上四足动物的印迹很深的缘故,因为那四足动物正是奔跑中的灵犬,它驮着王子和波玻两个人,因为压力太大,所以印迹很深。灵犬到了森林出口面对大河的方向就停了下来,隐伏起来,他们看到雷在大河西侧寻找宝石,好像找到的样子,并在拿着钥匙开启匣子,波玻趁机射中了雷以后,森林外的信号弹升空。波玻和王子在看到我们离开凶案现场以后,王子一个人离开波玻的灵犬,跑到大河拿到雷斯林身旁的钥匙和宝石的匣子,取走了宝石,而波玻迅速地骑着灵犬离开了。回来时,这灵犬因为只带着波玻一人,所以速度比较快,比我们的马要快很多,压力也小了很多,所以回去的脚印是比较浅的。这样,灵犬很快就带着他在我们之前回到了森林外面” “波玻是没有右手的人,怎么可能?”普森问。 吉兰说:“木桩,在木桩的裂缝中央或者任何一个能固定一张弓的支架上面,安好波玻的弓,然后波玻用左手去射箭就好了。波玻的左手很有力,可以用这种方法射远程。当然,射中雷斯林也没有问题。” “信号弹呢?”莱新也有点迷惑了。 吉兰拿出了手中烧焦的绳子说:“原来它有多长,你们知道吗?根据时间来判断,可能有40米,差不多一开始烧它,一直到烧完,整好点燃了信号弹。这期间,波玻根本就不在森林外面,而是这连着信号弹的绳子在燃烧,这长长的一段时间波玻在森林里面追踪着雷并射中了他。这条绳索是他找到的,用来作为射中雷斯林前后他不在案发附近的小道具。” “但是他还是错了,这绳子上面留下的烟雾弹的味道正是他常用的那种火药,味道很特殊,别人都没有,所以肯定连的是他的信号弹,而我们大家点燃信号弹是不需要绳子的,这种特殊的用绳子引燃的方法,是用来为点燃信号弹而耗时间的。根据这两点,我当时对波玻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后来用灵犬来发现他主人的衣服,让我确信无疑”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吉兰打开图书馆的匣子说:“我们进山洞去找王子吧!” 一行三个人再次走入密林,进入山洞,吉兰打开旧黄书,把里面的道路照亮,在一个大家觉得有点儿怪的地方,他用铁器敲了敲一个石板,敲击一下,就可以发现里面发出很好听的“叮咚”的声音,也就是旧黄书中所指的位置,离石像不远的地方。 他们在外面交谈着,哭泣着,尽量能让里面的人听见。突然,石洞的秘门打开了,露出了两张惨白的脸,却很亲密地在交谈着…… 是王子和波玻。 王子说:“真没想到你们会来。波玻一直知道这个秘密,他射中雷斯林是害怕雷为了私吞宝库而伤害我。” 波玻露出诡异的一笑,对吉兰说:“你手中握着的那个绳索是我大意的一笔吧。至于我的灵犬,我们一出城,它便在后面跟随着我,十分听话,披着那黑色的蓝补丁衣服,就像个矮矮的黑色幽灵一样,我一直不让它靠近,你们就看不到它。”(完结) ...
谢家坝和李家坪中间隔着一条大峡谷,谷下是奔腾的盘龙江。谢家坝有个后生名叫谢书庭,祖上曾有人中过解元。他与对岸一个叫李德才的秀才是好朋友,得空时常上李家坪同李德才品酒论诗。 一天,谢书庭又去李家坪会友,从江边的一架索桥经过时,见岸边的一座竹楼上有个年轻姑娘正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笑。谢书庭见那姑娘生得十分水灵,不觉有些意马心猿,去见李德才时,便打听起那姑娘的情形来。李德才听了,不仅不告诉他实情,还连连阻止。可谢书庭并不死心,又去向姑娘的左邻右舍打听,才得知姑娘叫黎小红,前不久李德才的父母曾着人上黎家提过亲,由于黎小红不答应.这件事便搁了下来。这时谢书庭才明白李德才为什么要阻止他的原因。随后,谢书庭便央求父母上黎家提亲。谢家是这一带的名门大户,黎家不仅答应了这桩婚事.而且还将他们完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正当两家紧锣密鼓为两个孩子筹措婚事时,突然谢家门外来了个化缘的道士.自称是盘龙观的张道长。谢夫人取出两个孩子的八字让张道长算算看是否吻合。张道长对着两副八字屈指掐算了一番.突然跌足长叹说:两副八字相冲,大凶.幸亏还未完聚.否则将有血光之灾!谢夫人一听早吓破了胆。谢书庭却道:江湖术士之言.全是骗人的鬼话,不要信他。谢夫人哪里肯听?当时就差人前往黎家退婚。这一来.黎家的人不干了。前几天都说得好好的.怎么没过两天就突然变了卦呢?要是这样,往后自己的女儿如何嫁人?加上谢家退婚又说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来,黎家说什么也不答应。谢夫人无奈,只得差人上盘龙观去找张道长,请他想想办法,是否能替他们化解。开始,张道长一口回绝说没得解。后来经不住谢夫人的反复哀求,才又屈指拧眉反复掐算了半天.终于替他们想出个化解的办法,就是成婚那天,待一对新人进洞房后就将门窗用木板钉死.只留一个送饭的窗口,让他们在里面待上十个昼夜,等灾星过去.然后再拆去木板放他们出来就没事了。 谢夫人按照张道长的吩咐等谢书庭和黎小红行过大礼后,立即用木板、铁钉将洞房的门窗钉死.只留下送饭的窗口,每天三顿,将饭菜从窗口送进去。吃完后再将空碗筷递出来。一连过了好几天,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十天后,谢夫人命人拆除木板。房门刚一推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儿子谢书庭仍穿着一身新郎官的衣服,背后背着把大油布雨伞,像出远门的样子,却用新娘子的红盖头捂着头发疯似的冲了出来,直奔湾外的峭壁,一下跳了下去。等后面的人追上来,哪还有谢书庭的人影儿?谢夫人不由对着崖壁号啕大哭。 几天后,人们在下游找到谢书庭的尸体。大约是头朝下栽下去的,整颗脑袋几乎全部砸碎。喜事变成丧事,谢家的人自然十分悲伤。 “五七”那天晚上,谢家的二公子谢书葵到兄长的坟头化过纸钱回来,经过一道树林时,突然林子深处传来一阵悠长的声音:“弟弟,我死得好惨哪……”,这不是兄长的声音吗?谢书葵不由吃了一惊,战战兢兢地问道:“你可是兄长?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声音道:“我是被那奸夫淫妇给害死的,到洞房一看就明白了。兄弟,一定要替哥哥申冤啊……” 谢书葵吓得魂不附体,一溜炯跑回家去,将哥哥显灵的事向母亲述说了一遍。谢夫人觉得事有蹊跷,当即将媳妇叫来查问缘由。不想黎小红却一口咬定谢书庭被关了十天,是被关疯了才跑出去的。谢夫人在客厅盘问媳妇时,小儿子谢书葵趁机摸到哥嫂的房内察看了一阵,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正当他准备退出来时,突然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发现了少许未扫尽的泥土,于是扒到床底下一看,不想里面的土全是松的。谢夫人没问出所以然来,只得放黎小红回房。哪知在她进房时,正看见小叔子爬在床底下,知道露了馅,吓得面如土色。谢夫人闻讯赶来,命人挪开新床,顺浮土挖下去,很快挖出一只坛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坛剁碎的尸体。望着坛中碎尸,谢夫人悲痛欲绝。可是,无论母子俩怎样追问,黎小红却一声不吭,于是谢夫人只得将她送官。 县衙的吴县令将惊堂木一拍,指着坛子里的碎尸厉声喝道:“黎小红,你是如何谋害亲夫的,与谁合谋,快快如实招来!”吴县令一连问了好几遍,黎小红却一声不吭,吴县令只得施刑。酷刑之下,黎小红不得不招供说:是她和李家坪的李德才一起合谋害死了谢书庭。因为李德才一直深爱着她,她也爱李德才。可李德才是个穷书生,所以上门求亲时被她父母一口回绝。后来听说谢家的人上门求亲,李德才只得买通盘龙观的张道长,让他吓唬谢家退掉这门亲事。哪知她父母贪财,死活不肯。于是李德才又让张道长使出闭门十日的伎俩,以至让他们好在房内行事。嫁到谢家那天,李德才事先潜入新房,待喝得醉醺醺的谢书庭进房后,二人便将他杀害,碎尸后装进事先备好的坛子里,埋人地下。十日后李德才穿上新郎的衣服、捂着脸冲出洞房,跳下悬崖。由于他身后挂着一只油布大伞,所以平安坠崖,随后又将那身新郎服脱下来替一个冻饿而死的乞丐穿上,然后从高处扔下去碰碎头颅无法辨认,以此来冒充谢书庭。哪知谢书庭阴魂不散,“五七”显灵……于是吴县令忙派人分头去传张道长和李德才。不一会的工夫,李德才被带到,而传张道长的衙役回来禀报说,张道长去向不明。提审李德才时,李德才却成了个哑巴。吴县令无奈,只得将他的父母传来,两位老人一进大堂便大喊“冤枉”,并说谢家出事那天儿子上京赶考去了根本不在家,并大骂黎小红无耻妖女信口雌黄诬陷好人。黎小红哭道:“二位大人我真的不是诬陷他,他对你们说是赴京赶考,其实这些天一直都和我在一起……” 谢夫人听说害死儿子的人原来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李德才,扑上去要打李德才,被衙役们拦住。吴县令想,从黎小红的供词看,说得合情合理。李德才是个书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故意喝下哑药,以此来逃避审讯也是情理中的事情。案情已经查清,于是将李德才和黎小红双双定成死罪,秋后问斩。李家父母大喊“冤枉”,被衙役用乱棍赶出。 第二天早晨,吴县令刚刚起床,突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说:有信使到。吴县令出去一看,原来县里有人高中皇榜。他打开皇榜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中榜的人乃是刚刚被判了死罪打入死牢的李德才。这么说,谢书庭被害那天,李德才还真的赴京赶考去了不在家,定他的杀人罪是自己的误判!吴县令当即将黎小红从牢中提出,重新审理。黎小红还想隐瞒,却吃不住衙门那三十六般酷刑的拷打,不得不将真正的凶手供了出来。此人名叫贺四,是个采药郎。吴县令派出衙役很快将贺四捉拿归案,贺四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 原来,贺四与黎小红是一对表兄妹,二人从小青梅竹马,相互喜欢。可贺四是个采药的,黎家自然不会将女儿嫁给这个穷小子。为了拆散他们,黎家不得不到处托媒希望早些将女儿嫁出去。先是选中李家坪的秀才李德才,不想黎小红死活不答应。每当贺四上崖采药时,黎小红总要站在竹楼前张望。那天,黎小红正在看对面山坡上的贺四采药,刚好谢书庭打那里过,以为黎小红是在朝自己笑。同时,他也被黎小红的多情与美貌深深地打动,于是备了厚礼前去黎家求亲。黎家正巴不得早些将女儿嫁出去,免得贺四再来纠缠,不仅答应了这桩婚事,还同谢家订下婚期,贺四为了搅散这门亲事,买通盘龙观的张道长,让他前往谢家化缘,吓唬谢夫人。之后又借张道长的嘴去封洞房的门窗,他则事先偷偷潜入洞房,等谢书庭进洞房后,二人便一起将其杀死,并碎尸装坛埋入地下,十天后穿上新郎的衣服冲出房去,跳下悬崖。他本采药出生,有一套坠崖救生的办法。由于他背上背着把油布大伞,所以跳崖后平安无事。担心张道长嘴巴不牢日后说破此事,他于是用药将张道长麻昏,换上新郎官的衣服,然后将张道长扔下悬崖,将其头部跌碎使之变得面目全非,果然将谢家骗过。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谢书庭“五七”这天会“显灵”。黎小红见事情败露,为了保住贺四,便把罪过全推到李德才身上。其实,看出破绽的人正是李德才。 原来,李德才从京城赶考归来,得知谢书庭的死讯,不觉大吃一惊。听说成婚那天,谢夫人按张道长吩咐将一对新人关在洞房内禁锢了十天,李德才断定凶手除了黎小红,肯定少不了贺四,而且二人作案后肯定将尸首藏在洞房内,于是在“五七”那天藏在附近的树林里,假扮成谢书庭的魂魄显灵,将谢书庭的真正死因告诉给了谢家。李德才常上一家面馆吃面,贺四见事情败露,于是趁李德才上面馆吃面时,暗中将哑药下到李德才食用的面里。刚好第二天吴县令派衙役来传李德才,不想李德才突然变成了哑巴。这样一来,黎小红被捕入狱后,将一切罪过全推到李德才身上,使得变成了哑巴的李德才有苦也说不出,以至被误判。幸亏他高中皇榜,信使前来报喜时证明了他的清白,以致使吴县令及时纠错,将真正的罪犯缉拿归案…… ...
李峻峰和同事追捕付大虎已经十多天了。 付大虎是个有5条命案在身的逃犯,杀人后立即潜逃,身上还带有武器。李峻峰和同事跟着他的踪迹来到了大明山,可在山里转了几天,却没有任何发现。 这里群峰延绵,山上净是密林古树,人要逃在山里,真的很难找得到的。他们相信付大虎肯定躲在这山里,并没有出去,于是分头去搜索。这天李峻峰来到一座山上,看到前面山腰上有一个山洞,就打算上去看一看。 就在这时,李峻峰似乎从风中听到一个人的尖叫声,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正是那山洞。他立即往上走,果然又是一声尖厉的叫声传了过来:“救命啊!”李峻峰立即往山洞跑过去。来到山洞前,呼救声又从洞里传了出来,李峻峰冲进山洞,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这洞里不算很宽,但却颇深,里面干燥异常,地上的积尘堆着好高,脚一踏进去,就出现深深的印子。他在几块巨石间搜索了一阵,也没有看到人。 这里看样子并没有人进来过,难道刚才听错了?却在这时,就听呼救声又从洞里传来,他跑过去一看,这才发觉声音是从一个小孔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女子在叫。 女子叫道:“救救我!”李峻峰这才注意看,发现这里是一个洞,只不过被人用大石封住了,只露出一个小孔,里面黑糊糊的。他问:“是谁将你关在这里?”女子只是焦急地说:“我被人困在里面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他用力挪动堵着的石头,但石块太大,他一时也挪不开。费了半天劲洞口能容一个人爬出来,他向里面喊道:“你从这爬出来吧,我接着你!”女子说了声好,就将头伸了出来,说:“可我身上还被人绑着,你得拖我出去。” 李峻峰伸手进去往她身上一抓,却发现女子竟然光着身子,不禁顿了一下,女子说:“你先拖我出去!”他费了好大劲,才将女子从洞口拉出来。 这女子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条裙子,已经很破烂了,她的手被反绑着。李峻峰替她将绳子解开,眼见女子无衣可穿,李峻峰只得将身上的衬衣脱下穿在她身上,女子这才连声向他道谢。 女子说,她叫秦红袖,是这大明山脚下的人,这天上山采药,突然被人劫了关进洞里面。那人白天出洞,晚上回来过夜,出去的时候怕她跑掉,这才将她绑了,还用大石将小洞堵住。但有一天那人却再也没回来,幸好里面还放有一些食物,她才能撑到现在。 出了洞口,李峻峰对女子说:“你下山回家去吧,”女子问:“那你呢?”“我还要去抓一个人,如果不把他归案,也许以后还会有人受害的。”秦红袖说:“我跟你一起走吧。”他拒绝了,但她说,“这一带的山上我可能比你熟悉一些,有我带路,你一定能很快找到罪犯的。何况我也恨这些杀人的强盗,让我跟着你吧,我不会拖累你的。”看着她脸上的真诚,李峻峰答应了。 两人在密林中穿行,李峻峰打着赤膊,山上的野蚊不断地向他身上袭击,痒得他不断地去抓。来到一处山崖下,秦红袖就让他等一会儿,自已往崖上爬去,不一会儿就从上面采下几株不知名的草来。她将这些草放在嘴里嚼碎了,拿在手上替他擦在光着的身子上,说:“擦上这些药,任何虫子都不会叮你了。”李峻峰果然觉得身上凉凉的,痒劲全消,这秦红袖还真有一手,不愧是个采药的。 两人继续在林间走着,李峻峰发觉秦红袖奔走的速度极快,他几乎都赶不上她的步子,不由暗暗称奇。 突然泰红袖停了下来,鼻子嗅了一阵,又朝四周望了望,说:“这里好像有人走过不久。”李峻峰一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不禁问:“你怎么看出来的?”秦红袖说:“我觉得这里有一股男人的气息,但和你身上的又不同。” 李峻峰大吃一惊,看来她的鼻子灵敏得很,也不知是真是假。秦红袖说:“这人应该朝这方向走了,我们跟过去,一定会找到他的。” 李峻峰跟着她继续走,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山洞。两人来到洞中,果然里面有人到过的痕迹,看来对方真是在这里过夜了。秦红袖又朝四周看了一眼,这才说:“这人今天早上还在这里,不过已经走了。”他问:“你能看出他往哪里走的?”秦红袖指着另一个方向说:“他就是从那里走的。” 李峻峰这次完全相信了她的话,这秦红袖自小在山里长大,对山里的情况显然比他更熟悉。他跟着秦红袖继续往前赶,不久就钻进了一条山谷。秦红袖停了下来,笑道:“这人显然并不熟悉这山里,他从这里走,最后一定得从那一处风口出来,但却要花上一天的工夫,我知道从另一个方向走,只用几个时辰就到了。” 两人立即往另一方向走,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秦红袖说:“他一定也会找山洞住下的,我们得赶紧去前头等着。”她似乎对黑暗并不在乎,在顽石蔓藤间行走自如,遇到险要处,还拉着他的手走。 等他们来到所要到的地方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秦红袖说:“他还没有出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她轻车熟路地带着他来到一处岩石下,将地上的草踩平,两人席地而坐。李峻峰带有干粮,两人将干粮分吃了。秦红袖说:“这样黑的夜里,他也不可能赶路的,一定找山洞过夜了。你也困了,就躺着吧,天亮后他一定会从这里出来的。”奔波了一天,李峻峰也真困了,就靠着岩石沉沉睡着了。 眼见天已经大亮了,李峻峰才醒来,发觉她躺在身旁,紧紧靠着他。李峻峰脸不由一红,慢慢坐了起来。这时秦红袖也醒了,她睁开眼睛笑了笑,说:“真对不起,我害得你没了衣服穿,这一夜一定冷了吧?”他摇摇头说:“没事的,我身体棒着呢。” 泰红袖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说:“你真是个好人。”突然她脸色一变,说:“有人就要来了。”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前方有树叶响动的声音。李峻峰透过树丛往前看,从远处走来一个人,正是他追捕的付大虎!他悄悄地站了起来,打算给对方一个出其不意,谁知他刚掏出枪来。就听身旁“扑棱棱”飞起两只鸟来,敢情他的举动将停在树上的鸟惊飞了。 付大虎一惊,也发现了李峻峰,立即转身就跑,李峻峰眼见已暴露,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举枪指着对方说:“不许动!”但付大虎一闪身躲到了树后。李峻峰握着枪慢慢向前走着,来到那株树前,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付大虎的踪迹。 不能再让他跑了!李峻峰沿着对方的踪迹追下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树叶一声轻响,他暗道不妙,刚转过枪口,就看到付大虎站在一株大树旁,手中的枪口正对着自己。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李峻峰就见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几乎在同时,李峻峰手中的枪也响了,这一枪正中付大虎的眉心,他瞪着失神的眼睛倒了下去。 挡到李峻峰身前的正是秦红袖,她捂着胸口,对着李峻峰说:“你是好人,不应该死的。”说着她微笑着倒在地上,顺着斜坡滚了下去。他大喊一声,想过去拉住她,但却没能拉住,她的身子不断往下滚,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李峻峰冲下坡来,不管他如何找,却再也没看到秦红袖的尸体。 杀人犯付大虎被击毙,同事们来到后,大家几乎搜遍了这一带,也没见到秦红袖。李峻峰颇为奇怪,就到山下去打听,但大家都说这一带并没有一个叫秦红袖的采药姑娘。这方圆数十里,只有几户姓秦的人家,但他们都没有人失踪过。 带着疑问,李峻峰和同事一起来到当时救出秦红袖的山洞,只见洞内的小洞口依旧,里面黑糊糊的,大家撬开堵着的石头,里面的情形让众人惊呆了。 只见小洞里倒着一具干尸,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看样子应该有数百年的历史,尸体的手被反绑着,显然死前曾经挣扎过。更奇的是,它的身上竟然穿着李峻峰的那件衬衣。 ...
我家住在离洞庭湖不远的地方,小时候乡里许多人家多以捕鱼为副业,我五个姑父其中四个就是捕鱼的,有时候出一趟湖就得走十几天,每次回来我们不仅能吃到各类新鲜美味的鱼虾,还总能听到他们带回来的各类有关怪鱼啊大蛇之类的离奇故事,他们的这些故事无形之间似乎让整个洞庭湖畔都充满了朦胧的神秘色彩。 我没随姑父们出过远湖,所以那些离奇的事情也没亲眼目睹过。不过,洞庭湖边闹水怪的事我却有切身感受的。我家前面是一条大河,由两条相隔两三百米的大堤坝垅着。这条河是从洞庭湖分出来的一条支流,每到夏天洞庭湖涨水的时候,两堤之间也就灌满了湖水。1996年发洪水,洪水淹没了我们这边堤内所有的房屋和庄稼,乡民都被迫搬到了河堤上,搭着账蓬一边过着救济的日子一边等待湖水退去。 一天,对面堤那边的两个青年过来给我们这边送蔬菜,一般人吧,都是划船来往的,可这两青年一看就是热血青年,只见他俩一人头顶着个大篮瓜,一只手扶着头顶一只手抡开,光着膀子就开始往这边游了过来。毕竟是一只手划着有点费力,还好河中有片树林,他们游游停停,累了就爬到树叉上歇会,时不时还看看树叉里的鸟窝内有没有惊喜,一路嘻嘻笑笑好不惬意。正午头的阳光格外灿烂,洒在河面的小水波上闪着粼粼的光。在众人的注视下,这两人就这么嘻嘻闹闹的游了过来。乡里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一边表示着感谢一边赞叹小伙子好勇气,可心里嘀咕了,之前不一直传说盛夏时这河里闹水怪吗?老人们总说河中有条深沟,那片深水区域可是千万不能去的。可现在,这两青年就这么赤裸裸的用实际行动打破了神秘的传说,一只手啥事没有的游完整条河过来了,这简直就是不给老人们的传说一点面子嘛!看来传说不过是讹传,唬小孩的。听说他们还要再光着膀子游回去,大家也就会心的笑笑再也不用替他们担心了。 两青年吃过中饭,在这边又玩了一阵,快近傍晚的时候,两人开始游回去了。这次两人只身无物,相对来时要轻松多了,乡亲们更放心了,众人也就没多在意他们,各自忙着各自手中的事情。突然对岸传来一阵嘶心裂肺的“救命”声,大家心里一惊,赶紧跑出来看是什么情况。只见那两青年其中一个站在岸上,惊慌的在喊救命,另一个却在离岸不到十米的水中扑打,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状况游不到岸了,我们这边的人看着干着急,两三百米的距离眼看着也赶不过去啊!可心里也奇怪了,在岸上的小伙子你自己完全可以去救他啊!到底怎么回事?等对岸的乡里人闻声赶到的时候,水中的青年最后伸着的一截手也沉下去了。这时傍晚的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渐渐转黑,对面一阵一阵传来撕裂般的哭声,把我们这边乡亲们的心也击得沉重了。伴着河中树枝沙沙摇晃的风声,这天夏天的夜色让人感觉格外寒冷。 这事没过多久,河堤上的村里又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邻居老赵家的猪疯了。这猪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腿拴在一根木桩上趴在那挺安静的,天黑的时候,突然就像着了魔似的一阵躁动,拼命嚎叫着挣扎着要往水里蹿。两三个壮年劳力过来镇它不住,生生让它给挣脱绳子往河里跳了下去。这下可把赵奶奶急坏了,这是头快要下仔的母猪,在这灾年,一头猪下一窝仔对一个家庭来说可算是一笔不小的家产啊,这猪要没了那还不要了赵奶奶的老命吗!赵奶奶跺着脚急得直呼:“快把它救上来,快把它救上来啊!”几个壮年也没顾那么多,随手捡了几根竹杆木棍衣服也没脱就跳了下去,还好这猪扑通扑通着尽然自己游了起来,大伙便顺势挥动着手里的棍子把它往岸上赶。眼看着它平静下来游上岸了,眼珠子溜溜地转着疑惑的看着人群,大家正想乐呢,谁知道赵大爷怎么搞的,冲过人群,不知从夜色里哪个角落蹿出来的,挥动着手臂摇晃着脑袋直往河里冲。赵大爷平时闷不吭声从来没下过水,更别说游泳了。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他扑通一下很坚决的冲了下去,大家都傻眼了。有人反应过来,赶紧呼叫着提醒还没上岸的壮年:“快,快把他拉上来。”可这赵大爷格外固执,明摆着不会游泳浮浮沉沉了好几次,还不顾旁人的拉扯,拼着命的就要往河中央蹿,眼看着几个人拉扯不住还呛了好几口水,何三叔腾出手啪啪两记耳光响过,闹腾的水中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到了岸上,打着激灵的赵大爷还神志不清,口中念念有词像是真疯了,村队长赶紧派人去叫村头的王医生,王医生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给赵大爷打了一针开了点药就匆匆离去了。安静下来后的赵大爷却没有了一丝气力,往床上一趴就起不来了。躺了好些天身体也总不见好转。 这时候有人开始议论了:“这些天怪事连连莫不是水怪真的出现了吧!” 有人说:“赵大爷肯定是水鬼附身了!” 还有人受不了了,怨道:“这水鬼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在水里能捉人,在岸上还能附人身了?” 我在一旁听着吓坏了,害怕的问:“那…那水怪现在还在赵大爷身上吗?” 会看相的李大爷吐了口烟,神情悠然又凝重的说:“水鬼肯定是已经跑了,可赵大爷还着着它的症了!看来神病还得请神医啊” 一天天刚拂晓,赵大爷的大儿子就提着些红糖、烟之类的礼品直奔邻村“半仙”孔阿婆家去了。听说这孔阿婆是地主家出身,新中国解放那段时期,她爹被没收了田地,后来还被戴高帽子打倒了,打那事以后她的精神好像就变得有点不正常。我们这些小孩私下里都叫她半疯子,可她以前却是实实在在的读过不少书的,懂的似乎也比乡里那些老头老太多一点,结合她半疯半癫的状态所以也有人叫她半仙。这孔“半仙”比一般人起得都早,你要不早点去她家还碰不到她。她起早也不干别的,就围着村子捡捡垃圾,口中不间断的唱着旁人听不懂据说能预测未来的戏曲。 “老鼠过灶沿边跑,打翻锅盖底朝天,九六一小碗,九八一大瓢。” 刚进孔家老赵就听到孔半仙在喃喃自语。还好,她还没出门。老赵放下礼品,把这些天家里发生的事向她叙述了一遍,表明了来意希望她能过去给他爹看看。 孔半仙多话没说,打发老赵回去,只说今晚就到。 晚上,被河水洪水包围的大堤上,赵家账篷前篝火通明。老赵把他爹扶到篷外的空地上,在他周围生了一堆火,把他围在正中间,孔半仙端着碗水围着他转,口中念念有词,最后掸了几指香灰在碗里让赵大爷喝下。 奇怪的是没过几天赵大爷还真下床走动了,之后干起活来跟没事人似的。旁人遇见了问他那天干嘛要往河里冲,他支支吾吾的大家也不知他说的什么。再问他你知道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吗,他还一愣一愣的反问别人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两个月洪水就退去了,村民们收拾收拾奔向了更积极的生活。到98年洞庭湖、长江流域各处又发生了更大的洪灾,不过这次乡里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家乡这边也避免了事故的再次发生。 这事过后一年多赵大爷就去世了。至于那天他为什么会有那奇怪的举动,也成了村里的一个谜。 ...
梁宋每天乘坐地铁上下班,来回要花去三个小时。 这个城市,外来人口如潮涌般而来,他们渴望在这里闯出一片天,所以怀揣着自己的梦想,在城市边缘租住一间小小房间,每天迎着骄阳,跨越大半座城市来到最繁华的金融中心,在一座座高楼中无数黑白色格子间后开始了自己的闯荡。所谓闯荡,不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着电脑屏幕的机械重复。于他们而言,上下班的路途,披星戴月,是要耗尽身体里大半精力的。 梁宋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匆匆洗漱一下便需去赶地铁,晚了不仅要和人潮做肉身搏斗,还要在地铁车厢里cosplay沙丁鱼罐头,那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但到了晚上便会好上很多,梁宋经常加班,常常坐末班地铁回家,那时的地铁上便没什么人,他靠着座椅玩儿玩儿手机,或是睡上一觉,也就到家了。 临近年关,是他们公司最忙的时候,这天,梁宋精疲力尽上了地铁,刚挨着座椅便昏昏沉沉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忽然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呵!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方才上地铁的时候,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可现在却是满满当当,大多是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看起来也是刚加完班,一个个面露倦容,没有什么生气,所以这时的车厢,很是安静。 这还是梁宋头一次在末班地铁上见到这么多人,他抬头看了看报站牌,才走了七八站,他也不过才睡了十几分钟,等到终点站他的家,还要好久。 梁宋打算再睡上一觉,就在这时,旁边有人拍了拍他:“小伙子,别睡了,小心坐过站。” 梁宋回头看去,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儿,面目慈祥,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没关系,我到终点站下,坐不过。”梁宋回答。 老头儿却摇头道:“年轻人,就是不爱听劝啊!” 梁宋心里生出反感来,小声嘟囔:“你谁啊,管我?” “我自然是管不了你的,也没想管你!”老头儿说:“看你的样子,是外地人吧?大学毕业后就留在这儿工作?几年了?” “上学四年,毕业四年,八年了。”虽不情愿,可老头儿眉目间不经意透出的威严还是让梁宋老老实实回答了。 “八年……嫩得很呢!”老头儿说:“这城市里传说挺多的,你晓得吗?” “传说?”梁宋一听,忍不住笑起来:“您一把年纪了,还信这个?” “你懂什么!传说传说,口耳相传,百家言说,都是有根据的,你别不信!就说现在咱们坐的这趟地铁,也是有说头的!” “说头?有什么说头?”梁宋也好奇了起来。 “也就是本地少数年长的人才晓得的!”老头儿眉毛挑了挑,很是得意的样子:“这里的地铁在每晚十点末班车运营结束之后是一定要再加开一班的,这个你晓得吗?” “怎么可能!”梁宋不信:“从没听人说起过!” “所以说只有本地少数年长的人才晓得的嘛!”老头儿说:“这件事情很秘密的,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否则知道的人多了,就没人敢在晚上坐地铁了!” “为什么不敢在晚上坐地铁,难不成还闹鬼啊?”梁宋自觉可笑,说着便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谁想老头儿严肃地拍了拍他:“嘘!别笑!就是闹鬼的!” “哦?那您就给我讲讲,怎么个闹鬼法?” 老头儿向梁宋凑了凑,悄声说:“当初修地铁的时候,修到一半,修不下去了,因为有一段路修了塌塌了修,几次三番,像是陷入了怪圈。后来工人们也都嚷着要罢工,说是一下去开始干活,就能听见哭声,幽幽的,太哀怨,听得人胆战心惊,谁还敢在下面待着?后来找专门的人来看了看,说是修地铁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地灵,地灵被吵醒,恼羞成怒,所以才阻止了地铁的修建。只要向地灵诚心道歉请求原谅,这事情便能解决了!” “可是怎么向地灵道歉?”梁宋好奇问。 老头儿指了指窗外:“在每晚十点末班车运营结束之后加开一班地铁空车往返,这便是向地灵的道歉。” “空车往返?”梁宋有些不解。 “这还不明白?咱们地上的人不老老实实在地上呆着,在地下打洞,逾了界,毁了地灵的家园,那就该补偿。你真当是空车往返啊?那是让地灵坐着地铁,到他们想去的地方呢!” 老头儿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压得更低,恰好地铁里的灯忽然一闪,吓得梁宋一个激灵:“您这鬼故事讲得还挺逼真,吓我一跳!” “就知道你不信!”老头儿摇摇头,向他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贴到了他的耳朵上:“小伙子,都这么久了,你没有发现,周围一点声响都没有吗?” 他这一说,让梁宋彻底僵住,是啊,地铁里挤满了人,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梁宋偷偷向周围瞄去,只见一双双眼睛全盯着他,空洞无神,没有瞳仁。 简直毛骨悚然! “想活命的话就别叫!”老头儿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把梁宋已经跑到嗓子眼儿的尖叫硬生生给逼了回去。 “也是你倒霉,一觉睡过了站,终点站的时候不下车,又跟着地铁跑了一趟,现在可是十点三刻,运送地灵的专线啊!” “那,那,那您呢?您明知道这趟车要运地灵,怎么还来坐?”梁宋吓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我?我一把老骨头,将入土的人,还怕这个?”老头儿嘿嘿一笑,靠在椅背上,颇悠闲的模样:“小伙子,听我的话,闭上眼睛,不要动,乖乖等车到站,你就安全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回梁宋心服口服,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可心里还是怕得要死:“这,这地灵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老头儿哼了声:“什么玩意儿?你们年轻人把它们叫做鬼,可我们叫它们魂灵。自古以来,咱们老祖宗就讲究入土为安,人死了,埋进土里,便安息了,所以人的魂灵就居住在土地里,可现如今,地上建城市,地下挖隧道,哪儿还有魂灵居住的地界?所以他们四处游荡,怨气在身,吓着地上的活人,就叫闹鬼!快过年了,他们无家可归,这怨气就更强烈,你在这个时候撞见他们,也活该你倒霉!” “求,求您老救救我!”梁宋紧紧抓着老头儿的胳膊,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看你这胆小的模样,真跟我儿子一模一样!”老头哈哈笑道:“以前我跟他一起坐地铁,说起这事儿,他也是一脸不屑,从来不信,嚷嚷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非要亲眼见见地灵才肯信,好几次要偷偷混进来坐这趟专线,还好我把他拉住了……”老头儿说着,眼神里透出些许落寞:“你们这些年轻人,心气儿高,天不怕地不怕,总跟我们老人对着干,可我们活这一大把年纪,什么苦都吃了,什么邪门儿的事情都见了,唠叨得多,也是为了你们不走弯路啊!” 这话听着有些伤感,让梁宋想起了他的父母,他之所以毕业后不愿回家工作,也是厌烦了父母的唠叨,说起来,因为工作太忙,他也有两年没回过家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他是不是该跟领导请个假,回去看看他们? 正想着,忽然感觉到一丝冷意,他禁不住打了个喷嚏,突然间,听到了呜咽哭声。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幽幽飘荡在地铁车厢里,渐行渐近,有浓浓的哀伤弥漫在四周,逼仄得人喘不够气来。 梁宋偷偷掀起一丝眼皮,看见方才车厢里各种姿势站立着的人们,统统面向了他,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淌出泪来。那呜咽的哭声,竟是他们发出来的。 “该回家了……”他们说:“来,我们带你回家……” 地铁车厢里的灯光开始明灭不定,周围的身影纷纷向他涌来,无数伸长的手臂像是要把他拽入无边的黑暗中去。 他吓得几乎跳起来,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传来一阵温暖,老头儿的手覆盖住了他的眼睛,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孩子,就要到站了,你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也是奇怪,这老头儿的声音让人心里忽然安定了下来,梁宋重新闭起了眼睛,感受着老头儿手上的粗糙,和幼年时父亲抱着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老头儿究竟是什么人?地灵为什么不去抓他?能在这趟特殊班车上来去自如,难不成他也是…… 梁宋心上一惊,颤抖着声音,问:“你,你究竟是谁?” “我?你不记得了吗?我是……” 老头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呜咽的哭声淹没了,夹杂着车厢里响起的报站声音,终点站到了。 梁宋几乎是狂奔出了地铁,可车厢外却不是站台,四处黑洞洞的,唯一的光明便是墙壁上跳动的火苗,那火苗,是青色的。 周围人潮往来如梭,向着一个方向而去,不远处有喧闹声,像极了头顶的繁华人世。 这是哪儿? 梁宋回头,看见地铁重新启动,原先拥挤的车厢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那个老头儿,站在车门边,对着他微笑。 “孩子,去吧,我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走好……” 地铁缓缓驶出站台,老头儿的容貌渐渐消失在黑暗中,梁宋仿佛看见了他苍老的脸上,有淡淡的泪痕。 他好像知道这老头儿是谁了! “爸!”梁宋随着地铁狂奔,痛哭的声音回荡在站台上,久久不曾散去…… “X城晚报15日讯,今日上班早高峰,我市地铁站发生惨剧。一男子为赶地铁,不幸被夹在安全门中间,地铁启动导致该男子当场死亡。目前男子尸体已被家人认领。据悉,该男子是Y城人,在我市工作,本已将父母接来我市一同过年,不想发生如此惨剧。地铁站工作人员表示,临近年关,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不要在地铁车门快要关闭时强行挤入车厢。” ...
加拿大“幽灵脚”事件 2008年6月,加拿大温哥华一名女子在一处海滩发现一只穿着10号Adidas球鞋的男子断脚。消息传出后,加拿大居民开始恐慌,谣言四起;因为从2007年8月开始,这个海岸就陆陆续续浮出5只断脚,2008年6月发现的这只已经是第6只了。海边接连出现断脚,惹来各种揣测。有人认为残肢属于被黑帮杀害的人,或是空难、海难的死者,甚至是2004年南亚大海啸的罹难者。 但也有人认为,这些断脚属于恐怖杀人案的受害者,而凶手是个骑着自行车四处寻找猎物的变态杀人魔。目击者马隆说:“鞋口露出两块骨头,还有许多海草缠在脚踝处。”渔民迈克则说:“这只断脚在水中泡了很久、” 2007年8月初,温哥华附近的某岛屿出现第1只断脚;几天后,另一岛屿出现第2只断脚;2008年2月,第三座岛屿出现第3只;5月22日,第四座岛屿出现第4只;6月16日、18日出现第5只跟第6只断脚。 这6只断脚中有5只是右脚,1只是左脚,全部穿着鞋袜。前5只被发现的地方只相隔数里,但第6只断脚发脱的地点却距离发现前5只断脚的地点相隔数百公里。不过,警方不排除这儿宗案件有所关连。 加拿大皇家骑警队重案组展开调查,警方发言人林特说,这些断脚之间也许存在某种关联性,警方会考虑各种可能能性。林特还说:“前4只断脚没有人为切割的迹象,目前没有证据显示这些断脚与谋杀案有关。” 专家指出,死者在水中浸泡一段时间后,腿部组织会逐渐变成肥皂状的尸蜡,腿部极有可能从关节处自然脱落,应该与谋杀无关。 这6只断脚是否属于南亚大海啸的死者所有?有专家认为,人体残肢如果有鞋子或坚厚的衣服保护,能在水中完好保存数年。然而即使靠鞋子的浮力,断脚最多只可漂浮1600公里远,不可能从东南亚漂到加拿大,因此应该不属于大海啸的罹难者。 专研尸体腐化的安德森说:“这些断脚很有可能是船只沉没或是飞机坠落后,被船只或是挖泥船撞击移动,才被海流冲上岸的。” 有传媒指出,2005年2月,一架飞机坠落在加拿大附近的瓜达拉岛,4名男子下落不明,因此这些断脚应该属于这4名男子。但加拿大卑诗省法医处表示,已拿断脚的DNA跟这4名失踪的男性进行比对,没有一个吻合。 此案发展到最后,警方跟犯罪学专家都怀疑,这6只断脚可能来自海难或空难死者,不过却无法证明,成了名副其实的“幽灵脚”案件。 香港理工大学6大灵异事件 香港理工大学是一家校史长达65年的大学。这间校史悠久的大学也有其灵异传闻,据传大学的所在地曾是乱葬岗,曾辟作公共停尸间。据老一辈的人回忆,1962年许多偷渡客纷纷前往香港淘金,很多人未到尖沙咀就已经死在火车里,很多遗体就放在这里。除了停尸间外,这世还有供人出殡行殓的“永别亭”。 据传,香港理工大学有6大不可思议事件…… 永不关灯的图书馆 有一个女学生要参加考试,天天在图书馆3楼复习功课。有一天女学生累到睡着,而管理员也没看到她,到了闭馆时间就关上灯然后锁上图书馆大门离开了。女学生醒来之后,见灯都灭了,便惊慌失措地乱跑,最后被倒下的书架压死。之后每晚图书馆熄灯后,3楼就会传出女学生的哭泣声,从此图书馆3楼晚上从不熄灯。 天花板上的工人 理工大学内有一段楼梯,楼道上方有一块玻璃天花板。据传,当年兴建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起意外。报纸的标题是“理工大学装修工人高空堕下丧生”!原来该工人在天花板作业时,因为没有做好安全措施,从高处掉下,当场死亡。 由于死者的妻子当时在大陆,其他家人也没有来招魂或祭拜,导致在事情发生后的一星期内,多名学生在仰望天花板时见到一名男子坐在上面的铁柱上。校方为了安抚学生,便说同学看到的只是倒影罢了。 草坪上的血痕 理工大学有一片人工草坪,当年建造这片草坪时,有一名工人不小心掉进空洞晕倒。其他工人没发现就铺上了水泥浆石,无意中将晕倒的工人活埋。人工草坪弄好之后,有不少学生投诉草坪经常流出不明的红色液体,还有学生在晚上见到一男子满身水泥浆石,然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于是校方派人铲起草皮和水泥路面,终于发现了这名被活埋的工人的尸体。草坪现在已不再流出不明的红色液体,但据说多了一名男子向路过的人行礼! 电梯里的恋人 许多年前,理工大学有一对同系的学生情侣。他们两情相悦,想在毕业前私定终身。没过多久,女方怀了男方的孩子。当年风气保守,未婚生子更是不得了的丑事,这对情侣一时想不开便一起在大学保安中心旁的树上自杀。事件发生后,有很多学生在使用该大楼的电梯时,电梯门打开后会看见那对自杀的情侣对他们微笑。虽然那些学生坚持自己没看错,但校方一直声称并无此事。 喷水池的隐形四不像 理工大学正门前有一个喷水池,传闻这喷水池是一只隐形的四不像,只要有学生碰到池水便会遭遇不幸。曾经有一名外藉学生不相信这传说,走到喷水池边,用手拨弄池水,结果数天后死于车祸。还有传闻说,如果拨弄池水,学生就会无法毕业。 泳池里的半身小孩 一名外籍教授带着5岁多的儿子去学校泳池游泳,泳池位置就在学生餐厅旁。教授更衣后就不见儿子的踪影,起初他以为小孩子自己跑去游泳了,而泳池也有救生员,所以不以为意。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儿子却犹如人问蒸发,始终没有再出现。 焦急的教授四处寻找。有一位救生员表示刚刚还见到一个外国小孩,但一眨眼便不见了。就在此时,有人发现有小孩溺水,而溺水的就是教授的儿子。当救生员救回小孩时,小孩已经停止了呼吸。 当时学生餐厅有一扇落地玻璃刚好面对泳池。小孩溺死后,学生们吃饭时,常常会见到一个外国小孩贴近玻璃。他有一张苍白的面孔,之后下半身开始消失,直到整个身体不见为止。 闹鬼传闻出现后,为了防止恐慌,餐厅负责人便将壁纸贴在玻璃上,大概是一个小孩的高度,以免学生再看到这个溺死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