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看着那条把掌心横切成上下两部分的掌纹,不禁流下泪水。 那种掌纹叫“断掌”,老人说,男人断掌富贵,女人断掌克夫。因此,她相亲多次,全都因为她的掌纹而泡汤。这次,她好不容易遇到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朋友陈豪,两人热恋了一阵,不料还没谈及结婚的事,男朋友就失踪了。 这时,她想到一个人——小怜。小怜和小惠在小学时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并且她们的右手都是断掌,这个共同点让两人关系格外亲密。 小学毕业以后,小怜就搬离了家乡,从此两人过着各自的生活,甚少联系。因此,当小惠接到儿时密友打来的电话时,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两人随即聊得滔滔不绝,为这些年来遭遇的不公而痛哭。 原来,小怜早就回到家乡,已为人妻,育有一个两岁的儿子,可惜最近离了婚。尽管如此,那段经历反倒让小惠听出一个信息——闺蜜的掌纹并没有让丈夫遭遇不幸。小惠转弯抹角地问出了自己的心声。小怜告诉小惠,她有认识的朋友经营整容医院,其中包括移植全身各处皮肤,许多年前,她就把手掌的皮肤换掉了。 只要摆脱掌纹就能摆脱诅咒的命运,小惠反复琢磨后,拨通了小怜留给她的医院电话。手术很成功,除了手掌一圈淡淡的疤痕和瘙痒感,并没有感染和异常。深夜,护士注射完消炎药水后,小惠感觉倦意渐浓,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小惠发现自己并不在病房里,四周十分阴暗,小怜表情冷淡地站在床头,见她醒来,便扔过两张照片。一张是手术切换下来的她的手掌皮肤,另一张,是不久前陈豪偷拍她的瞬间,当时她碰巧发现,伸出手掌遮挡镜头,两张照片里的手心不仅是掌纹,连小指关节处那点痣都一模一样! “这……”小惠想坐起来向好友问清情况,这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床上,无法坐起身子。小怜冷冷地说:“你不来换皮我还不知道,我就说丈夫为什么突然提出离婚,原来是因为你这个小三!” “陈豪是你丈夫?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小惠赶紧解释。 “别再狡辩了,我要你还我幸福,还我丈夫。”小怜拿起解剖刀,一步步走近…… ...
一、最恐怖的爱 彬是校园里最帅气的男生,喜欢他的女生很多,其中有一位最其貌不扬的女生,她说她最爱彬,彬扑哧一笑道:“你要是敢从六楼跳下来,我让你做我女朋友。” 女孩紧握着拳头跑了,彬在她身后笑得前仰后合。 下午彬去上课的时候,突然碰的一声巨响,女生整个人砸在了他的面前,死了。 彬被吓坏了,看着女生的变形的尸体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此后彬大病了一场,一个月后才从回学校,回去后再也没有女生敢靠近他半步,都说他身后跟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生。 二、割下你的头 男孩深爱着女孩,为了她什么都肯付出,可女孩并不满足,经常嘲笑男孩虚情假意。有一天男孩彻底愤怒了,问她,我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深爱着你?“ ”割下你的头,我就信你。“女孩开了一句玩笑。 谁知男孩当即就割下了自己的头,提在手里问她:”可以了吗?“ 女孩尖叫着昏了过去。 男孩悲伤的看着昏倒的女孩喃喃地说:”你忘了,上次我为了救你被车撞死了,鬼魂是不怕割头的,就算怕,我也会割给你,可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爱你。“ ...
故事1:一次,我随父母去上坟,这是我第一次来上坟,农村有规定,小孩是不能参加祭祀活动的,不过当时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爸妈也不放心,便一起带我来了,在上坟的过程中,需要放炮、烧纸钱,而问题就出在了这…纸钱刚点着,天空突然刮起了大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在风雾中我依稀看到了两位老人在向我招手,我脑子一片空白,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去,就在我快要到他们跟前时,突然一双大手拉住了我,我回头看去,是爸爸。我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四周,风停了,可是——天啊!我的衣服着火了,就在刚刚大风时候,被点着的纸钱居然全跑到我身上来了,此时衣服已经烧起来了,还好爸爸及时拉住我,并迅速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可是我仍然不明白,那两位老人是我的爷爷奶奶吗?在我还没出生,爷爷就去了。我出生不久,奶奶也走了。所以,我对他们二老其实是没有多大印象的…第二天,我的亲戚们(一起随着去上坟的)都打来了电话,原来,他们回去后都做了同样一个梦:两位老人追着我跑,我吓得边跑边哭…如果那天我没有被父亲拉住,那后果会是怎样? 故事2:我有晚上去网吧上网的习惯,那天晚上也是一样,我记得当时应该是在网吧奋斗到了凌晨一点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家走去,我家住在一个胡同里边,对门是一位老人,一位已逝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太太,还记得她生前总是喜欢穿一件麻布破大衣,头上戴一顶小草帽,这也是我对她唯一的一点印象。 那天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拐进我们家所在的这个小胡同,农村路上没有路灯,只能凭着微弱的月光看清路,每次我走这条小胡同的时候,都非常害怕,似乎黝黑的墙壁里随时会蹦出个什么怪物似的。我往前走着,时不时的回头望望身后,可就在我快要到家的时候,我听到一阵“笃笃笃”的声音,好像拐杖敲击木质地板所发出的声音,我的心顿时一惊,整个人都谨慎了起来,我放慢脚步,慢慢的往前挪着。终于,我敢肯定这声音是发自我们家门口处的…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家门前,这似乎是个很漫长的过程,我的身上都湿透了,衣服贴在身子上,感觉好难受…终于,我看见了,在我家门前两旁的大石头上,正坐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麻布破大衣,头顶破草帽的一位老太太,她是谁?我好像在哪见过,我拼命的思索着,她是…天啊!我记起来了,她就是早已经过世的我们对门的老太太…“啊…”我吓得大叫起来,不敢再往前走,甚至开始往后退,一直退到看不见她为止。这时,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叫我。 “小雨,小雨是你吗?”是爸爸。 “爸爸!是我,我是小雨!”我哭喊着,向我家跑去。 “小雨,你怎么了?我刚刚听见你在大叫什么!所以赶紧跑了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吗?”爸爸向我询问着,而我则把自己刚刚看到的情景向爸爸说了一遍。爸爸听后,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望我们家门前那块石头,接着带我回了家。 事情过去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住我们对门的那位老人正是由于一个雨天出门,扶着我们家的墙壁行走的时候,不慎摔倒,头部正巧摔在了我们家门前的石头上才过世的。 故事3:我们村有一位老头,名叫老刘,今年已过七十,也算到了古稀之年,不过身体却异常强壮。一次听他跟我讲了一件关于他的事情:一个晚上,外面风很大,没有星星,我带着孙儿早早的睡下了,就在我快要睡熟之时,我的小孙儿突然叫醒了我,硬说外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仔细的听了听,果然,外面有个人在沙哑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当时也很害怕,不敢答应他,便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并严厉的斥责小孙儿说:“快睡觉,外面的人不是找我,应该是找邻村的那个老刘”我说完便先睡下了,到了第二天我起床去邻村看了看,果然,那个跟我同名同姓的老头去世了…我听老刘讲完后,心里只说了一句:草!此人已成精,难怪命这么硬朗。 ...
故事1:耳朵 翁宇、孙沛、陶冶三人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李吴能够进入音乐班。 不为别的,就因为李吴的耳朵不好使,基本听不到声音。要知道,对于一个学音乐的人来说,耳朵是很重要的。 说实话,李昊除了耳朵不好使外,就没什么缺点了。李吴那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庞一直是翁宇等三人所羡慕的,所以,他们三人处处针对李吴、为难李吴。 “李吴,你家是不是很有钱啊,不然你怎么能进音乐班?”翁宇说。 “肯定的啊,他就是一聋子,没背景肯定不能进啊!”孙沛接嘴道。 “你们说了他也听不到,我们三人的耳朵对音乐的敏感程度是班上最好的,李昊也就只有羡慕的份儿。”陶冶有点儿得意。 “我虽然听不到,但是我能通过你们的嘴巴看懂你们在说什么。”李昊不在意地说, “我才不羡慕你们,这年头,长得好看就行了。话说,你们三个人谁的耳朵最好使啊‘” “当然是我。”翁宇等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要不这样吧,你们三个来比赛,看看谁的耳朵对音乐的敏感程度最高。”李吴提议。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陶冶瞥了一眼李吴。 “对音乐最敏感的耳朵应该长在好看人的脸上。”李吴笑笑, “我对美容很有一套,你们难道不心动吗?” “你能让我们变好看?”孙沛问。 李吴不回答,微笑地看着三个人。 翁宇等三人商量后还是决定比赛一次。毕竟,变得跟李吴一样帅气也是他们所希望的。 他们比赛的内容是听歌,十几首歌一起播放,谁能听出的歌曲最多谁就赢。 经过一阵比拼,孙沛听出了十首歌、翁宇九首、陶冶八首,孙沛胜出了。 孙沛找到李吴: “我赢了,我的耳朵最好使,你怎么让我变得好看?” 李吴慢慢靠近孙沛,伸出手摸着孙沛的耳朵,然后一下就把耳朵拧了下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我只说让耳朵长在好看的人脸上,可没说让你变好看。”李吴把自己的耳朵也拧下来,然后装上孙沛的耳朵, “你看,这下最好使的耳朵不就在好看的人脸上了吗?上一个人的耳朵用得时间太久了,所以听不到声音,现在换个新的我就又能听到了。” 李吴看了看翁宇和陶冶,说: “你们俩的耳朵也不错,下一次我再来找你们吧。” 故事2:旅游 陆青青和陶巍恋爱的时候,经常去一些地方旅游。他俩约定,要一起走遍世界各地。 恋爱长跑七年后,两个人结婚了。结婚前,陆青青和陶巍约定,结婚以后不管工作多忙,一年都要抽出两次时间去旅游。 前一两年,两人确实这样做了,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可是,陶巍的工作越来越忙,经常出差,回家的时间都少,更别提去旅游了。两人之间的争吵也多了起来。 “陶巍,我俩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陆青青质问道, “今年都快年末了,咱俩都没出去旅游一次。” “这不今年特别忙嘛。”陶巍轻声安慰道,“等我这阵忙完,我们再出去旅游吧。” 陶巍都这样说了,陆青青也只好作罢。 陶巍这一忙就忙了好几个月,转眼就到了第二年。 “陶巍,去年咱俩都没出去旅游过。”陆青青委屈极了, “当初我喜欢上你就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喜欢旅游。可是现在呢,你根本不把旅游这事儿放心上,不把我放心上。” “我的好老婆,瞧你说的。”陶巍无奈地道, “旅游这件事不是说人和心总有一样在路上吗,现在我工作忙,人不能在路上,心在路上就好了呀。” 陆青青点点头: “好像你说得有道理哦。” 从那天起,陆青青再也没有要求出去旅游了。 陶巍看在眼里,他努力挣钱,准备过段时间就带陆青青出去旅游。 因为陶巍工作这么久成绩很不错,老板给了陶巍一个月的假。 晚上,陶巍回到家后,陆青青已经睡了。陶巍在陆青青耳边轻声说: “青青,等你睡醒后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陆青青揉了揉眼睛, “睡醒后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陶巍醒来的时候发现陆青青不在了。他刚想起身,发现自己的胸上有一个大洞,血不住地往外流。 这时,陆青青提着行李出现在陶巍眼前,说:“陶巍,我考虑很久才做了这个决定。你说得没错,在旅游这件事上,人和心总有一样在路上。我来人间这么久,很开心遇到你,我喜欢旅游,既然你的人不能陪我旅游,那我就拿走你的心,让你的心陪我去旅行。” 陶巍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故事3:艳遇 都说艳遇不可靠,可方圆偏偏靠艳遇找了个女朋友。 方圆这女朋友林舒,可谓人间尤物:黝黑的头发,白净的皮肤,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虽说方圆长得也不差,可和林舒站一起的时候,旁人还是会觉得两人不太搭。 两人相遇的地方也奇葩,在基地。 方圆和林舒说起两人相遇的情景,都觉得有意思。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鬼呢。”方圆笑道,“大晚上的穿白裙,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是来墓地抛尸的呢。”林舒不甘示弱地回答, “大晚上你还穿得人模人样的,是准备干嘛去呢?” “当然是准备遇见你啊!”方圆抱住林舒,温柔地说。 林舒就吃方圆这套,娇嗔地看了方圆一眼。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矛盾也多了,林舒开始嫌弃方圆的穿着不够体面。 “我说你学着好好打扮自己行不行啊?”林舒看了眼方圆的衣服,说, “咱俩相遇那天你穿得多帅气啊,你就那样穿啊!” “舒儿,我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仔,哪儿有钱买好衣服啊?”方圆无奈地回答, “那天我是和哥们儿打赌输了,谁输了谁就去经常闹鬼的墓地。我那不也是怕一去不回吗,就想穿帅气一点儿,买那套衣服花了我一个月工资呢。不过现在看来也值,遇到了迷路的你,不穿帅气点儿你也看不上我啊!” “你要想办法啊。”林舒不满地道, “我和你在一起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不容易!” “你有什么不容易的,”方圆毫不在意地说, “舒儿你天生丽质,不打扮就很美。” “哪儿像你想得这么简单!”林舒看着方圆不在意的样子一下就怒了。 只见林舒扯下自己的手臂,摘掉自己的眼睛,说: “我来人间艳遇一次一点儿都不容易,你以为我的皮肤、眼睛、头发、手臂、大长腿这么容易得到?为了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人间,我找了好几十个人才配好这一身呢!” ...
短小鬼故事之念珠 阿婆有一串翡翠的念珠,天天在手里转动着,翡翠的光泽,时时刺进里美的心里。 这样成色的翡翠念珠拿出去,不知能卖多少钱 阿婆都快八十岁了,要这么好的翡翠念珠有什么用 阿婆的眼睛都瞎了,应该分不出翡翠和玻璃吧 里美用一串玻璃的念珠,偷换了阿婆的翡翠念珠。 阿婆在摸到那串玻璃念珠的同时,忽然全身抖了一下,就去世了。 在为阿婆守灵时,里美头一次听爸爸讲起了阿婆的那串念珠,原来她出生时,几乎死在育婴室里,是阿婆掏出毕生积蓄,去请来了一串翡翠佛珠,天天为她诵经,她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阿婆从此天天转着念珠诵经,据说每转十万八千转,就能给她增寿一天。 里美听得泪流满面。 第二天,里美偷偷把翡翠念珠放回了躺在棺材里的阿婆手里,她惊讶地看到,阿婆那枯瘦的手,居然又开始转动念珠了,而且转得极快,念珠就像在飞舞。 只不过,这一次,阿婆是反着转的。 短小鬼故事之花 作者:狸君 老王天天去碰瓷。 一天得手后,他向司机要六百块钱。 司机只有四百五,老王不依不饶:“没钱就拿东西抵。” 司机是给花店送花的,不同意:“花篮两百块一个呢,给了你,我还怎么送?” 老王笑笑,冲上去从花篮里扯出一大把花来:“那我只拿值一百五的。” 花篮被拆得乱七八糟,司机气得脸都紫了,看着像要动手,老王赶紧捂住脑袋:“哎呦,疼啊疼啊……” 司机只好放他走。 老王看着手里的花,白的黄的,他不知道拿这些花做什么用,扔了又可惜。他回想起司机车里的两个花篮,居然没有红的粉的,素净得像是给死人送的。 “真是不吉利。”老王摇摇头,想把晦气甩掉。 路边坐着一个小女孩,正在编一个柳条圈儿,老王对她说:“小孩儿,帮我编个花环呗?剩下的花都给你。” 老王拿着花环向家里走,离得老远听见了一片哭声,他加快脚步去瞧热闹,就听见邻居议论:“……总碰瓷,终于被车碾死了。” 到底谁没了?老王紧张地走进堂屋。 他看见了自己的遗像。 他刚刚让人给自己编了一个小小的花圈…… ...
故事一:洗澡惊魂 作者:老猫 小的时候洗澡,我们村前有一条河,是从黄河里引水灌溉农田的,在我们村前有个闸门,以提高水位。 闸门下面会翻起很大的水花,我不会玩水,所以别人都敢进到闸门板那地方而我却不敢去。有一次一个玩伴一下把我推进去了,我肯定出不来了,后来心一横,一个猛子扎了下去,那是我平时做不到的,在水下憋不住气了,心想这下完了,肯定要呛水,谁知道不但没呛水,在水下还可以呼吸,和在外面呼吸一样,还可以看几米那么远。黄河水可是混得很啊。 就这样我很轻松地就出来了。后来洗澡的时候呛了水才知道那次的经历是很怪异的,如果说是呛了水灵魂出来了的话,我的思维一直都没有停顿,身体也没有停止动作。的确耐人寻味! 故事二:半夜歌声 作者:秋子的秋天 我们村有一年轻少妇,嗓子极好,会唱山歌。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和婆婆吵架,可能是受了委屈,最后喝了农药死了,死后埋葬在小学背后的山丘上。 每每月圆之夜,小学的老师经常会在半夜听到山上传来歌声,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有人说,那声音听起来很凄凉,仿佛在哭诉一般。后来这事渐渐传开,有几个胆大的年轻老师,不信鬼神,说是下次还听见那歌声的话,一定上山看个究竟。 某年7月月圆之夜,那山上又传来歌声,但那时正在过鬼节,那几个多事的老师真的一起上了山。在距离那少妇墓地不远的地方,他们看到有一白衣女子,正站在墓地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吓人…… 第二天,这几个老师都请了假,说是受了风寒,其实都是吓病的。 这事,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告诉我的,我毕业后在一家外资公司上班,他也在这家公司里工作,那时还可以停薪留职,他说老师工资太低,就离开了学校。 他告诉我这事的时候,还告诫我说做人不要太好奇,这世上,很多事都太出乎人们的意料。 故事三:水井怪事 作者:梅子 这件事是我初中的那个女同位给我讲的: 她说她们村子里有一口井,很深很深,淹死过一个女人(据说是投井自尽),还陆陆续续地有人掉到里面淹死。 有一个夏天,几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一起粘知了,又一个小男孩退着退着不小心就掉到井里了,吓得其他几个撒腿就跑,回家喊大人。等大人们赶到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已经在井边了,除了从头湿到脚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大人问他怎么上来的,他说井里有个姐姐,把他给推上来了,还叮嘱他以后小心。小男孩对那个姐姐的描述跟以前淹死的女人极其的相似,但小男孩绝对没见过她,因为她死的时候小男孩还没出生呢。 故事四:骂街 作者:陌生鱼 好久以前了吧,我姥姥还年轻的时候,在她娘家的那个村子,一条街上的两户人家不和,经常打仗,吵架,闹矛盾,势如水火。特别是两家的女主人,更是见不得面,见面必吵,一吵就得动手,街坊都拿他们没办法。后来,其中一家的女主人得病去世了,就在出殡的那天,怪事发生了。 本来在街上说话走路的另一家的女主人突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然后就坐在地上破口大骂起来。不了解内情的人看到了会以为很平常的泼妇骂街,可知道内情的人听了她骂的内容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冷汗直流,用你们的话说叫——暴寒! 原来她正在用刚去世的那位妇女的嗓音在骂她自己啊!从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一直骂到她临去世的近期!一直骂了两三个小时候才又昏了过去……醒来后也是大病一场。 这是我听过的最经典的附身故事。 ...
短小鬼故事之碰瓷 作者:宝剑出鞘 汪三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经常干一些坑蒙拐骗的勾当。 这天,汪三拿着骗来的三千块钱去赌场,谁知运气太背,输得一干二净,出来时憋了一肚子气。 从赌场出来时,已是晚上十二点,他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他找到一家营业的小饭馆想要一碗面,可是老板似乎故意和他作对,说,小店新规矩,点餐先付钱。 汪三没有钱,他本来想吃饱之后想一个无赖的方法溜之大吉的。他恨恨地站起来说,老子不吃了。然后悻悻地走了。 没有走多远,他就感觉双腿发软,眼冒金星,他实在是太饿了。 远远地,前面来了一辆车,汪三又想启用自己最擅长的讹诈方法,碰瓷!那辆车很豪华,一看就知道对方是一个有钱的主。 车子缓缓驶来,汪三不假思索地冲上去,在距车子还有一米远的位置来了一个翻滚的姿势,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一位中年男子惊慌失措地从车上走下来,汪三加大表演力度,痛苦地说,我的腿好像断了,好痛,我好痛! 男子有点慌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汪三停了一会儿说,你给我三千块吧,我自己去医院看看。 男子面露窘色地说,我只是一名司机,送病人去医院,身上没带那么多钱。 汪三大怒,对着中年男子破口大骂,老子伤成这样,你还想逃避责任。赶快送我去医院,否则我就报警。 男子被汪三的态度吓呆了,弱弱地问了一句,你真的要去吗? 汪三气急败坏地说,不去在这等死啊! 男子把汪三送到医院,替他交了住院费。汪三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漂亮的医院,简直是花园,而且伙食也相当丰富。男人对汪三说,你在这随便住吧,直到养好伤为止。 汪三有自己的计划,虽然男人是一名司机‘可是他看得出来男人应该很有钱。他想住几天然后讹一笔钱就离开。 第三天的时候,汪三在医院里遇到一个熟人,竟然是去世多年的伯伯。 伯伯看到汪三以后诧异地问,你什么时候住进阴间的医院了? 汪三大惊失色,他这才明白自己撞的是灵车。他想逃,伯伯在身后幽幽地说,来到这里三天,就别想回去了! 汪三仔细计算了一下,刚刚三天零一分钟! 短小鬼故事之恶报 作者:王秋声 小桐夹着公文包走在下班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跟着他跑。 小桐心里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恐慌,他想起不久前附近刚刚发生过的杀人抢劫案,情不自禁地加快脚步。 谁知,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变快。 小桐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身后的人也跟着他跑。 终于,小桐在最后关头冲出了小巷,停在一条灯火辉煌的主干道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谁知,身边的脚步声竟然毫不停留地逼上来。小桐使出全身力气,等对方追到身边的时候,重重地把他推到一边。 那个人打了几个趔趄,摔倒在路中央。 “嘭!”一辆汽车从他身上轧过。 一片血泊中,小桐惊奇地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一个乞丐。他还发现,乞丐手里握着一只钱包,这个钱包……天哪,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小桐一摸口袋,霎时恍然大悟: 这个一直在后面追赶自己的乞丐,只是想把钱包还给他。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 为了逃脱干系,小桐昧着良心撒谎说:“我走着走着,这个乞丐突然冲上来,想要抢我的钱包,我是在正当防卫。” 警察没有多问,找人把乞丐的尸体拉走了。 这时,小桐听到身边有人小声议论 “这个乞丐我认识,他是个哑巴,在这里乞讨多年了,一直规规矩矩的,没想到竟然做这种事。” 这句话,让小桐心里一颤。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钱包,上面有几滴血。 他觉得,这只钱包会给他带来厄运。走到下一条胡同的时候,便抽出里面的钱,随手把它扔了。 刚走没多远,身后突然有人追上来,边追边喊:“先生,你钱包掉了。” 小桐停下来等着,他可不想犯同样的错误。 追上来的是一个男人,他一只手拿着钱包,另一只手藏在身后… 又一起震动全城的杀人抢劫案发生了。 短小鬼故事之照片 作者:臆先生 斌子有一桩心病。 确切地说,是他的女友有桩心病。 她念念不忘前男友大强。好几次,斌子看到女友拿着同一本书,默默流泪。斌子偷偷看过,书里有一张大强的照片。 斌子觉得,这事情必须要有个了断。 他约大强出来说事,在城郊的乱坟岗。他想借这里的环境,让大强觉得恐惧,也明白自己的决心。斌子想让大强溃败,作为一个失败者让女友彻底忘掉。 大强很镇静,问斌子想怎么了断。 两个人决定,赤手空拳,不用武器打一场,输了的,光着身体在坟地里待上一夜,还要用手机拍照。 斌子没想到,大强的小身板挺能打,自己被大强压在身下,眼看就要输了。翻滚之间,斌子从不知哪个坟圈边上摸起一块大石头。 “咚!” 大强不动了。 斌子呆呆地在坟边喘气,一阵阴风吹过。他急中生智,想到一个办法。 趁着夜色,斌子用树枝掘开一座老坟,把大强的尸体塞了进去,然后用土埋上。他扫了一眼墓碑,上面是个女人的名字——李桂芝。他拿出打火机,烧了自己身上沾血的衣服,慌慌张张地回了家。 几天内,斌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过似乎大强的失踪没有被人发现,尸体也因为隐藏得好没有被寻找出来。他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斌子欣喜着,买了一束玫瑰,去找女友。从此后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实际的阻隔。 门开着。斌子吼了几声,没人应。推门走进里屋,他听见女友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女友的身边,摊开一本书。书的旁边是掉落下来的照片。女友颤抖着,嘴里喃喃地重复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斌子猛烈地摇晃着她,问她怎么了。女友神志不清一般,只是重复。斌子听烦了,狠狠地给了女友一下,女友如梦初醒地说,大强死后,这照片,自己已留了三年。可今天,照片上的人变了。 大强死了三年?那跟自己决斗的人是谁?斌子心猛地缩紧。他抓起了地上的那张照片。 斌子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也跌坐在地上。照片上,大强的额角多了一块血疤,旁边是一个削瘦的老女人,她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的,是斌子那晚烧掉的血衣。 照片后面,有几个模糊的小字写着——李桂芝。 ...
故事1:船费 这天,张明出去逛街。一个黑衣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别人的包,目光鬼鬼祟祟,显然是个扒手。果不其然,他从一位女性的挎包里熟练地偷出了一部手机。 行窃得手,黑衣男子转身正准备逃离。就在这时,后面的失主叫了起来:“我的手机被偷了,前面那几个人先给我站住!” 黑衣男子闪过一丝慌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机塞进了旁边一位老大爷的口袋a这一切都被张明看得清清楚楚。 失主拦下了张明等人。扒手脱下外衣翻出口袋,证明了他的“清白”,张明也照做了。老大爷刚把手伸进袋子里,手指就像触电般弹了回来,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老大爷蒙了,他急忙辩解手机不是他偷的,可是却越说越急,语无伦次。 周围的人对老大爷指指点点,他忽然一把拉住张明的手,恳求张明作证:“你刚才在我后面,应该知道我没偷东西。” 黑衣人朝张明瞪了一眼,警告他别多管闲事,右手露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张明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非常可疑。” 这回,老大爷是百口莫辩了。失主看他年纪挺大,也不忍心送他进监狱,只是让他赔了点儿钱。老大爷伤心地离开了。 几个月后,因为一场意外,张明去世了。他来到阴间,需要交船费渡过黄泉,船夫对他说:“我这里不收钱,只要你把身上最没用的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张明死的时候身上没带物品,他为难地摇了摇头。船夫惊讶地说:“不可能,你明明还有一件没用的玩意儿。” 张明疑惑地瞅了瞅自己的身体:“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你帮我拿出来看看。”船夫突然狠狠地把手指插进了张明的眼眶,将他的眼球挖了出来。 看着满地打滚的张明,船夫瞧了瞧掌心两颗血肉模糊的眼球,慢悠悠地说:“你睁眼说瞎话,这眼睛留着也没用。还是挖出来付船费好了!” 故事2:冤家 张三和李四是一对冤家,两人同一天去世来到了地府。 因为阴闻人满为患,阎王让判官劝说那些刚死去的鬼魂投胎转世,缓解地府的人口压力。张三和李四刚到地府,判官就接待了它们。 “你们愿意投胎吗?”判官问它俩。没想到两人都摇了摇头,判官奇怪地问它们不愿投胎的原因。两人对望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怨恨,异口同声道: “我活了这大半辈子,最大的生活意义就是和这个混蛋作对。要是投胎就得喝孟婆汤,把仇敌都忘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判官没想到两人的仇恨已经深到了这种地步,顿时大感头疼。他对张三和李四许诺了种种好处,包括可以让它们投个富贵胎,可两人就是不为所动。 “那究竟怎么样你们才肯投胎?”判官无奈地问。 “除非投胎之后,我们还是一对化解不开的冤家,这才有的考虑。”张三和李四给出了一个共同的答案。 判官愁眉苦脸,这可真是令人为难。就在这时,判官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一闪,偷偷把张三拉到身边小声地对他说: “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投胎后每天抽对方几百鞭子,对方还不带吭声的,你愿不愿意?” 张三兴奋地说: “有这种好事?你快安排我投胎,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抽他了。” 判官松了一口气,又走到李四身边,问他:“如果让你转世后,每天可以尽情地骚扰张三,搅得他寝食难安,你愿意吗?” 李四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终于解决掉这两个难伺候的主儿,判官擦擦额头的汗,连忙吩咐鬼差带他们去轮回池。 张三和李四刚被押走,站在判官身后的小鬼就好奇地询问: “大人,既要让它们忘掉前尘往事,又得让它俩转生后继续为敌,这事是怎么办到的?” 判官“嘿嘿”阴笑了几声,得意地回答道:“我让它们一个下辈子当水牛,另一个变成牛虻,这不就成一生一世的死对头了吗?” 故事3:人渣 张灵在村子里为非作歹,干尽了坏事。村民对他恨之入骨,背地里称呼他为“人渣”。 一天,张灵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了。鬼差押着它来到了地府,—路上张灵惴惴不安,它认为自己作恶多端,到了阴间唯一的下场就是l下地狱。 张灵被带到了阎王面前,阎王愤怒地宣读了它的罪状。就在张灵以为自己难逃一劫时,阎王慢悠悠地开口说:“你罪恶滔天,我罚你去修补河堤,你可愿意?” 张灵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犯了这么多的恶行,竟然只有这么一点儿惩罚?它急忙欣喜地回应道:“我愿意。” 鬼差将张灵带到了关押恶鬼的地方,这里已经有百十来号的鬼排起了长龙,它们都是一会儿要去修河堤的。很快鬼差挑满了人数,押着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工地进发。 路上,张灵看到同行的恶鬼一个个愁眉苦脸,好奇地问:“你们怎么都是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这修河堤又不是什么要命的活儿。” 一个鬼瞅瞅他,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一声把头转过去了。张灵跟着队伍走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河堤前。 它看了看河坝,这坝面上到处是一条条裂缝,一个个洞眼,像马蜂窝一般。张灵四处张望,奇怪的是工地上除了一台搅拌机,只有寥寥几把铁锹和抹泥刀。 张灵向鬼差抱怨:“只有这点儿工具,怎么干活啊?”鬼差瞪了它一眼,径直走到一名恶鬼面前,将它举起来扔进了旁边的搅拌机。 搅拌机内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随后机器吐出了一堆血红色的肉渣。张灵吓傻了,失声道: “我们到这儿是来干活的,你们怎么把它杀了?” 鬼差无奈地回答:“以前我们用水泥渣填补漏洞,结果总是存在缝隙,达不到要求。专家说了,必须要用更渣的材料才管用。我们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们这群‘人渣’符合要求。” 说着,不顾张灵的求饶,鬼差一把将它扔进了搅拌机…… 故事4:遗立 王老头是个孤寡老人,为了将来有人照顾,他收养了两个孤儿。没想到两个人长大后成了没心没肺的畜生,不光不赡养他反而经常打骂他。 一次激烈的争吵后,王老头被两人活活气死了。老大和老二连后事也不张罗,最后还是邻居看不下去了,收殓了王老头的遗体葬在了祖屋的后山。 王老头一死,两人没了经济来源,开始变卖屋里的东西,不到半年家中就家徒四壁了。老大骂骂咧咧道:“这死老头也不给咱们留点儿遗产,害我们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 “就是,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老二也是一脸的怨气。 晚上,两人做了个梦,王老头竟然出现了。他告诉兄弟俩:他生前留了一笔财产,他们之中谁能正式为自己下葬,这笔遗产就归谁。 兄弟俩醒来后十分兴奋,可一个更大的问题又摆在眼前:尸体只有一具,该由谁安葬呢?最后他们异想天开地提出了一个办法:干脆把尸体分成两半。 两人立刻挖出养父的尸体,王老头已经变成了一具骷髅。老大用锯子把骷髅锯成了两半儿,上半身归自己,下半身给弟弟。 分完遗体,两人花钱请人敲锣打鼓隆重地将养父下葬了。老二还有点儿担心,生怕养父会找他们算账,老大却说:“你操什么心?这老头活着的时候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现在死了我们还怕他?” 当天深夜,王老头又出现在梦中,他对两个养子把自己给“分尸”的事一点儿也不生气,笑着把埋藏遗产的地方告诉了他们。 老大迫不及地道:“这笔遗产有多少钱?”王老头面露微笑:“我这笔遗产比金山银山还值钱呢!” 第 二天,两人拿着铁锹在院子里挖了起来,没想到地下是一具腐烂的女尸。两人惊魂未定时,老二看到尸体旁有个小木盒,打开看见里面有张字条便读了起来: 我仔细考虑过了,就是给你们两个败家子一座金山银山也得败空了。不如给你们安排一个后妈,由它照顾你们就衣食无忧了。 两人读完信,心惊胆战地抬起头,看到女尸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一张撕裂的大嘴扯到了耳根,笑着朝他们走了过去… 故事5:捞尸 张晨住的地方附近有条河,时常有人在那里溺水身亡,于是他动起了歪脑筋:靠捞尸向死者家属索要费用。 这天,张晨捞上来一具男尸,从口袋里的画笔判断,死者生前是一名画家。张晨照例给死尸拍了一张照,免得尸体腐烂后家属认不出来。 左等右等也不见死者亲属,天色已暗,张晨准备先把尸体带回家。这时,远处有一个黑影飞奔而来,张晨心中一喜:买主终于出现了! 可是等他见到对方的面容,不禁吓了一跳:眼前男人的相貌和捞上来的尸体一模一样。男人伸出泡得肿胀的手,客气地说道:“你能把尸体还给我吗?我还要带它去安葬。” 张晨指了指牌子上的标价道:“三万元捞尸费,你先给钱再说!”男人露出为难之色,表示自己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想先拿回尸体再筹钱付款。 张晨死活不同意,男人气愤地离开了。 第二天,张晨又捞到了第二具尸体。尸体穿着一件黑色T恤,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裤。 张晨刚拍好照,男画家的魂魄又来了,他想买下这具尸体。 看到张晨不解的目光,男人解释说:“这人刚死没多久,身体机能还没完全停止,我要用这具尸体’借尸还魂‘。”张晨听完乐了:这尸体对男人这么重要,不敲一笔太可惜了。 没想到他一提出自己的要求,男人顿时拒绝了,他满面怒容道:“我从没见过你这种漫天要价的无耻之人,我这儿就一万块钱,你不给拉倒,有本事把它重新丢回去!” 张晨被对方激怒了,真的把尸体丢到了河中。男人见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张晨得意洋洋地想:我就是要让你变成孤魂野鬼,你能拿我怎么着? 这时,手机响了,张晨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母亲哭哭啼啼的声音:“儿子,你爸赶过来看你,他下车抽烟不小心掉进河里了。你在下游有没有捞着你爸的遗体?他就穿着黑色T恤……” 张晨心中一惊,马上拿出照片,顿时呆住了。照片中的尸体相貌一点点地“褪去”,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旁边显现出男鬼清晰的身影,手执画笔,一脸坏笑。原来这张脸是它画上去的。 电话里母亲还在一个劲儿地询问,张晨的脑袋却“嗡嗡”地响着,一片空白…… ...
短小鬼故事一:得来全不费工夫 出租屋里,他开始介绍房间的各种好处,而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了那个怪异的地方。 “我去卫生间看看!”我故意大声说话,并偷偷和他使眼色。 “卫生间不是看过了吗?”他建议我去那超大、明亮、温馨的卧室去看看。 我跟他摇头,并坚持去看离单元门比较近的卫生间,他不知我要干什么。我一边说话,一边把他拉到门口。 “我看到有个人藏在卧室床下,好像还有凶器!”我低声提醒他,“上次……” “不会吧!”没等我说完,他惊愕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出声,免得惊动了床下的人,对我们不利。 突然,他冷笑起来,并冲着卧室喊道:“还不快出来,要不就跑了!” 我很愕然,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在我愣神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将门堵上了。明晃晃的尖刀对准了我,他说:“这么便宜的房租就是为了骗你们这些贪便宜的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不过,你比上周那个倒霉蛋聪明些,竟然被你发现……” “我就是上周死的那个!”说罢,我冷笑着飘了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一下子揪出你们两个!” 短小鬼故事二:撕名牌 因为看了一期综艺节目,小梁疯狂地爱上了里面撕名牌的游戏。他也想尝试一下,于是加入了一个定期组织撕名牌活动的群组。 很快,群主组织了最新一次的撕名牌游戏,让大家踊跃报名。小梁报完名,发去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和报名费,根据群里的前辈透露,每一次的游戏都非常刺激。 活动的具体时间被安排在了晚上,而地点则让所有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竟然是郊外一处荒废的墓地。 “愿意参加的,明晚八点我安排车在公园路口接你们。”群主通知说。 小梁换了一身运动装备,为了这次活动他每天都来公园跑步,争取在游戏时多撕几个人的名牌。最终来参加活动的只有十八个人,一路上,群主给小梁他们讲述了游戏规则,并且把他们平均分成三组。 “到时候谁的名牌被撕掉,背后的灯就会亮起来。”群主叮嘱说,“OUT的人自觉去墓地中的屋子里休息,不许耍赖。” 墓地里静悄悄的,偶尔传出的一声鸟叫都会吓人一跳。可是小梁却觉得格外刺激,他不仅想撕名牌,还想吓吓队伍里那几个漂亮的姑娘。 大家四下散去,等群主发出开始的哨声。 小梁选了一处隐蔽的灌木丛趴在里面,悄悄地观察着其他组人的动静。一听到哨响,小梁立马冲到了落单的一个男生背后,想撕掉他的名牌。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梁只听到“啪”的一声,自己背上的灯亮了,他的名牌已经被人撕掉了。 “哈哈,你是第一次玩吧?”作为诱饵的男生拍了拍小梁,“我们都已经结盟了,这游戏单打独斗可不行。” 小梁心里万分沮丧,失落地走向小木屋,想到自己训练那么久,结果第一个就被人撕掉了。小梁伸手打开木屋里的灯,被吓了一跳,房子里竟然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你也被OUT了?”小梁不记得队伍里还有这么高龄的人员。 “你说什么?”老人迷茫地看着小梁。 小梁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解释说:“就是你背上的名字被撕掉了,不然你来这里干吗?” 老人恍然大悟,笑着说:“差不多吧,当时我出来了一趟,结果碑上的名字就被人给刮掉了,到现在我也没找到之前住的地方,只好先呆在这里了。” 短小鬼故事三:修路 邱小涛没有多少文化,只有一身蛮力,所以做了一个修路的工人。 一天,他干完活回家,却发现家中有两个陌生人。 其中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人对他说:“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邱小涛很惊讶,他根本不认识他们,然后快速地打量起了二人:两人西装革履,上下收拾得很干净。一看就有来头。 邱小涛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哦,听说你修路又快又牢固,我们兄弟俩特意来找你帮忙。价钱方面,是不会亏待你的。”另一个皮肤黝黑的人说。 邱小涛听了之后,想到有钱赚,便答应了。 上了车,车开得离城区越来越远,最后竟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下车后,眼前是一片坟地。 两人带着邱小涛走到其中一座坟前,邱小涛看着眼前的坟墓急了眼:“不是说修路吗,怎么带我来这儿?” 金丝眼镜“嘿嘿”笑着说:“别装了,我们早知道你的底细了。这行里最厉害的就是你。” 邱小涛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脸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他不只修公路,还修通向坟穴的路,就是打盗洞,这种职业被称为土夫子。他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知道他的,而且这座坟他和别人一起来盗过,现在已经空空如也。 金丝眼镜敲了敲面前的墓碑,一个鬼魂飘了出来。鬼魂围着邱小涛转了一圈说:“没错,就是他盗的我的墓,害得我变成了穷鬼。” 邱小涛心里想:完了完了,感情是这鬼找人来寻仇了。现在怎么办,一看两人就不是好主儿,怎么斗得过? 金丝眼镜看到邱小涛这么紧张,随后说道:“别担心,最近冥界搞开发,要在十八层地狱修路,我们真的是特意来请你的。你跟我们到地府走一趟吧!” 短小鬼故事四:榨汁 鬼门关前,小鬼正检查大家是怎么死的。 我排在队伍的最后面,惊悚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一个高大的男人瘸着腿,小鬼看了看,原来这个人坠崖而亡,腿全部断掉了。高大男人刚要说什么,小鬼却动手了,一刀将腿砍了下去。然后将高大男人扔进一台机器里,随着机器的轰鸣,高大男人变成血水流了出来。几个小鬼迫不及待地上去抢着喝了。 第二个人的胳膊有伤,同样被砍了胳膊,然后扔进了机器。原来小鬼榨汁之前要把坏掉的位置去除,否则影响口味。 轮到我了,小鬼检查了一遍,我一点儿毛病没有。我以为我会被直接投进去,但是它却一挥手,让我进了鬼门关。 我很庆幸,竟然躲过一劫,我向其他人挥手告别。没等我高兴,几个小鬼从门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削皮器…… “没有瑕疵的来了,这个削皮生吃最好!”小鬼们兴奋地喊道。 短小鬼故事五:硬伤 回寝室的路上,我们三个还在说白天考试成绩的事,赵晓智说我和另一个同学的智商是硬伤。 我们正要反驳,忽然阴风一阵吹得睁不开眼睛,几秒钟后,我们三个都莫名其妙地站在了楼顶上。三个黑影从背后抓着我们的脖子,只要它们放手,那我们三个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临死之前想要什么?”背后传来阴冷的声音。 “我不想死,我还没挣到钱……”不知我那个同学后半句要说什么,只说了半句就被推了下去。落地前,地上出现了几个装满钱的铁箱子。但那同学的头刚好摔在上面,瞬间没气了。 我想活命,我想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我想……我说了好多,但都被否了。无奈,我想到了那辆一直梦寐以求的跑车…… 我从屋顶坠下,看到下面出现了一辆限量版跑车,只不过我的头刚好奔着车身最结实的位置冲去。 此时,我看到赵晓智也从楼顶掉了下来,但他喊的是要垫子、垫子、厚厚的垫子…… ...
一、鬼屋 有一大胆和一小胆与人打赌去鬼屋同住一月,刚住一天小胆就说晚上听见鬼屋里有异动,不敢再继续住下去。 大胆怕输了赌约嘲笑小胆胆小,说他所听见的响动不过是老鼠作祟。可不管大胆怎么说,小胆就是不敢在留在鬼屋了。 小胆走后大胆看着空荡荡的鬼屋有些害怕,可他为了保住自己大胆的名声,打算硬着头皮也要住满一个月。 第一夜没事,无声,他睡得很安稳。 第二夜,无声,半夜他突然醒,后半夜无眠。 第三夜,无声。他瞪着眼睛到了天亮,一身的冷汗。 第四夜,还是无声他抱着被子瑟瑟发抖连躺下的勇气都没有,这时他反而希望能够看见鬼,也不愿承受这无声的恐惧。 …… 一个月过后,小胆和朋友们去看大胆,惊见大胆死在鬼屋之中,身体已经僵硬。 从此鬼屋再也无人敢去。 其实鬼屋里根本没有鬼,大胆之所以死并不是被鬼吓死的,而是死于无声地恐惧。 二、等鬼 有位出租车司机他傍晚拉了一位客人去西郊,本来那地方太荒凉,他不想去,可客人看样子很急,价钱也给得很高,说好了来回一百块,这可是白天的双倍价钱。经不起金钱的诱惑,他还是去了,到了西郊之后,客人在一片树林旁下了车,让他稍等。 他答应了一声,看着客人远去的背影点燃了一支烟。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大哥回城里多少钱?” 他扭头看见一位年轻少妇,提这些上坟的东西站在他车旁,他摇下车窗说道:“等一会,有位大哥去了前面的树林,一会他也回城了,我一块捎你们回去。” 年轻少妇答应了一声,坐在了前面副驾驶的座位上。俩人闲着无聊随便聊着,不一会客人回来了,刚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司机忙阻拦道:“你坐后面吧!前面有人。” 客人愣了一下,坐在了后面。 随即年轻的少妇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司机顿时冷汗直冒,回头看了一眼客人,客人皱着眉问他:“前面那里有人,真是。” 司机顿时浑身发抖、发冷。 ...
短小鬼故事之喝时摇一摇 作者:牛魔亡 到了月底,万开航摸了摸瘪瘪的钱包,好不容易翻出了两张满是褶皱的绿色钞票。他前几天去网吧上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现在只能饿肚子——这两块钱还是早上好不容易从室友那儿抢来的。 他紧紧地攥着仅有的两元钱,双手一直在发抖。终于,他忍不住了,飞似地冲向小卖部,用“圣洁”的两元钱换回了一瓶饮料。万开航拧开盖猛喝了一口,喉咙顿时感觉好多了。 就在他不经意低头的一瞬间,看到瓶子上印着一行醒目的大字:喝时摇一摇,摇出想不到。 万开航像收到命令似的,机械般地摇了几下,然后死死地盯住饮料瓶。 只见饮料由原先的绿色渐渐变为红色,并且液面还在缓缓上升。不一会儿,一瓶苹果味的饮料变成了草莓味的,而且还是满的!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要是把饮料全喝光后再摇一摇,是不是会变成两瓶呢? 说做就做,万开航举起饮料一口气喝了下去。味道有点怪,还有些固体碎渣,但是因为实在太渴了,所以万开航根本就没有察觉。 一阵凄厉的吼叫声突然在他四周响起,万开航脑子一空,昏了过去…… 许久,万开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绿色的海洋。 “多少钱啊?”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两块。” “给!” “小朋友,喝时记得摇一摇啊!” 忽然,万开航的身体随着绿水上下起伏,身体慢慢破裂,眼珠、内脏全都涌了出来。血红色的液体渐渐把他包围——那是他的血!弥留之际,他听到了小女孩的最后一句话: “爸爸,看,饮料变成草莓味的了呢!” 短小鬼故事之讨好 作者:徐瑾 外面鹅毛大雪冷风瑟瑟,这个天气,但愿它别来了,但事与愿违。 “今天有何吩咐?”我谄媚地笑着问大鬼。 “还是陪我孩子玩儿!”说着大鬼又把小鬼领了进来。 “我就爱和它玩儿!”我违心地说道。 自从我当上领导之后,都是别人对我百依百顺的,我好久没讨好过别人了。这次是我自找的,谁让我请大鬼来帮忙呢! 我本以为用我的权势就可以把那个矿弄到手,但住在那里的人软硬不吃,就是不肯搬走,最终我只能请大鬼帮我。条件就是我替它看小鬼一周。 今天是最后一天,总算要熬出来了。 大鬼走了,我问小鬼今天要玩什么,小鬼看了看外面的大雪,说要堆雪人。 “你会吗?”小鬼问。 “当然了!”我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再对付一天,我就可以享受那个矿带给我的丰厚利润了,我依旧是人上人,别人还要继续讨好我! 我穿好羽绒服,然后拿起铁锨,并递给它一把。 “堆吧!”我弯腰铲雪。小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铁锹将我拍倒,我的头在喷血。 “堆血人都不会,还哄我!”它说着继续拍着我的头。 喷溅的鲜血凝固成冰,喷溅,凝固,越堆越高…… 短小鬼故事之照片 作者:剪空影 韩松的女友死于一场意外事故,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女友。 韩松找到了一种和亡灵见面的方法:找一张死者的照片,半夜时滴一滴鲜血在上面,这样就能和照片上的亡灵见面了。 这天半夜,韩松拿出女友的照片。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滴了一滴鲜血,然后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女友的名字。 等韩松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照片里的女友换了一副面容:之前是在笑,现在却是在哭,而且相片上还有一滴透明的液体。 韩松见此激动不已,他对着照片说:“终于见面了!” 这时,韩松身后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回头一看,一个恶鬼正张着嘴巴咬向他,嘴里的唾液滴在照片上——韩松还以为那是女友的眼泪呢! 恶鬼说:“多谢你把我召唤出来!” 韩松急忙摇头说:“我没有召唤你,我招呼的是我的女友。” 恶鬼指着照片说:“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左上角的那个小人就是我!” 短小鬼故事之气球 作者:文韵 这天,孙伟闲来无事,拿着十只气球去街头贩卖。 几个小时后,一名和他年纪相仿的男生凑了过来:“给我拿一只气球。” 孙伟点了点头,随意地挑出一只,递给了男生。 男生接过气球,瞧了瞧孙伟,咧嘴笑了。突然,男生一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头颅,将气球放了上去。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只气球就变成了男生的模样。 孙伟一瞧,呆了几秒钟,抓起气球就往回跑。气喘吁吁地跑了好长一段路,孙伟才确定那名男生没有跟过来。他不敢在外面多做停留,捂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回了家。 孙伟回到家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越想睡觉越睡不着,而且孙伟发现,自己的头开始昏沉沉的了。 孙伟低叹一声,认命地爬起来,想去洗一洗脸。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完了,刚刚一不小心把我的头当做气球卖给那名男生了。现在我脖子上正顶着一只气球,难怪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呢!” ...
爷爷的呼唤 又到一年清明。 陈强连续在厂里加班一个月了,还要不停地赶工。车间主任说,那么多活,不加班怎么成? 中午时,陈强去找主任请假,他想回老家。今年是爷爷过世的第一年,他想回去给爷爷扫墓。陈强是爷爷带大的,爷爷过世时,陈强都哭晕了。 那个吹胡子瞪眼的车间主任哪舍得让陈强离开呢,说,陈强,你没看现在多忙吗?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说走就走,这活儿还能干完吗?陈强声音低低地说,主任,我一定抓紧回来,三天,最多三天时间我一定回来。 主任摸了下鼻子,看了陈强一眼,说,真想走?陈强点头,说,是。主任点了点头,说,行,那我给财务室打个电话,你直接结账走人吧。陈强愣住了,现在的工作可不好找啊。 这一天又加班到夜里11点,累得腰酸背痛的陈强回到宿舍,躺下就睡着了。陈强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小时候,爷爷陪着自己玩,还给自己买了好多好吃的。 陈强突然醒了,看看时间,凌晨2点。醒来后的陈强满头大汗,想着爷爷,心里酸酸的。 第二天中午,陈强又去找车间主任,陈强说,主任,让我回去吧,我回来多加几个班,把耽误的活补回来。主任瞪了他一眼,说,我该说的都说了,要走你就辞职,自己考虑……陈强呆呆地站着,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一晚,爷爷又出现在陈强的梦中。陈强梦见自己在送爷爷去火葬场的路上,爷爷突然醒了过来。陈强喊着,爷爷,你没死啊……爷爷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说,强子,你回来看看我吧…… 醒来时,陈强想,回家!即便是辞职也要回家去看看爷爷,陈强攥紧自己的手,坚定地告诉自己。 一早,陈强就敲开主任的门。主任刚上班,很惊讶于陈强的决定。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到家后,陈强先去了爷爷的墓地。陈强在墓地坐了好久,心里轻松起来。 刚进家门,手机就响了,是厂里的一个工友打来的。陈强工作的车间着火了,烧伤了很多人。他因为上厕所,才幸免于难。 握着电话,陈强呆呆地说不出话。他突然跪了下来,对着山上爷爷墓地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遗嘱 吕达最近买了套二手房,装修打墙的时候,他在墙壁里发现了一个隔层,里面竟然还有一封信,准确地说是一份遗嘱。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遗嘱放在这里。可等他看完信的内容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多么的合理。 信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关于一座宝藏的所在。这显然是高度机密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人看到。 吕达把信揣在裤兜里,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第二天,吕达就向老板请了假,驱车赶往宝藏所在地。宝藏就埋在很远的一个小镇上,吕达到了之后,先给自己找了间房子。他准备先住下来,直到挖出宝藏为止。 宝藏埋在郊区的一片荒地上吕达小心翼翼地挖了好几天,可是却一无所获。他想既然是宝藏,就一定埋藏在很深的地方,所以他就咬咬牙,坚持继续往下挖。 一连干了十几天,吕达累得筋疲力尽。坑好像永远都挖不到头,可是却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只是一片旧瓦。 就在吕达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铲子触碰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他欣喜若狂地把周围的土小心地挖开,最后把那块东西捧了出来。等看清是什么东西时吕达吓得一下子把它扔到地上,原来那是一颗骷髅头。 吕达愣愣地看着它,转念一想,既然有了人骨头,那宝藏就不远了。他又打起精神,不停地挖起来。可是直到黄昏,还是一无所获。 吕达提着铲子往回走的时候,愤恨地看了看那颗骷髅头,然后飞起一脚,把它踢飞了出去。 这时候吕达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骷髅头里掉了出来。他慌忙跑过去,捡起来。 又是一个字条:我赌博输掉了所有家产和房子,老婆和女儿离开了我。走之前她说,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我无比汗颜,只得在那所房子里自杀,然后在夹墙里留下了遗嘱,地址写上我的埋葬地。我很想尝尝脑袋被驴踢了是什么滋味儿。可是我觉得如果真有人拿着这份遗嘱来挖宝,那他才真是脑袋被驴踢的人。 吕达气愤地把字条撕碎,然后看到远处的骷髅头在对着他开心地笑。 裂变 小区的角落里住着一位孤独的老婆婆,平时,她足不出户,偶尔出门,陪伴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影子。那一副形单影只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很久以前,老婆婆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她,和儿子一起相依为命。儿子没有固定工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找活干,但他很孝顺,他们的生活过得平淡却满足。 她记得,为了给她补充营养,儿子每天早上出门之前,都会早早起床,去街对面,给她打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她每次醒来,都能看到床头的保温杯,还有儿子的一片孝心。那袅绕在杯沿的热气,一次次使她觉得,自己真是有福气,生了这么好的儿子。 可惜,好景不长。 突然有一天,她的儿子在外面出了事,再也没有回来。 连尸体都没有。 警察来找过她,从警察口里,她隐隐约约知道了儿子从事的是什么职业。那种职业的性质,类似于黑社会,原来儿子一直在刀尖上讨生活。 知道真相之后,她打心里一点儿也不责怪儿子,反而更觉得难过。因为她知道,儿子这么做的目的,和邪恶没有一点关系,他只是一时走错了路。 儿子离开她的那段时间,她没有喝到牛奶,每天以泪洗面,心里空空的没有着落。 即使这样,她还一直坚信,儿子没有死,总有一天会回来找她。所以她一直固执地不肯搬走。 在那段空前暗淡的日子里,她的精神状态迅速地萎靡下去。见过她的人都觉得,这个老婆婆很可能挨不到下一个冬天了,然而,她却坚持了下来。 最近,她的精神忽然起了变化,开始主动向人打招呼了,脸上偶尔也能看到笑容了。 那是她谈起儿子的时候。 她微笑着,手里紧握着那只保温杯,逢人便说,她的儿子回来了,“不信,你看我手里的牛奶,就是他给我打的。”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摇头离开。 知道整件事真相的人,只有街对面鲜奶屋的老板。 每天早晨,天还没亮,他的第一位顾客就会准时造访。 这位顾客,总是迈着蹒跚的脚步,用颤巍巍的手递来杯子,打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老板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微笑着回答:“给我妈妈打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 到此一游 孙逗是位旅游爱好者,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背上行囊,用脚步去丈量外面世界的山山水水。 这是很美妙的一件事,不过,任何美妙的事,都有瑕疵。 发生在孙逗身上的瑕疵就是:他喜欢在足履所至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一句话——“孙逗到此一游。” 这就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了。因为,被你走过的地方,并不需要记住你的名字,除了脚印,留下任何东西都是不文明的。 但是,孙逗却乐此不疲。他心想,如果不留下名字,别人怎么会知道我来过呢? 就是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他勇敢地把自己宣传到了大江南北。 不过,有一种地方他是不去的:人太多的地方。 因为他始终坚信:人只是人,不是旅游景点。 所以,他的旅行,就在无形中多了一层探险的性质。 下一站,是一个叫作“魔鬼谷”的地方。 魔鬼谷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里面有很多魔鬼,而是因为,它像魔鬼一样可怕。 据说,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 也许,孙逗是个例外。他凭着自己坚强的毅力和丰富的经验,顺利通过了百分之九十的路程。 这是很值得庆贺的一件事,于是,他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纪念一下。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刻刀,开始在出口处的岩壁上,雕刻自己的名字。 谁知,第一个笔画还没有完成,意外便发生了。 头顶传来一声轰鸣,一块硕大的石头滚压了下来。 在奄奄一息的最后时刻,孙逗看到一个身着斗篷的黑影正向他慢慢靠近,然后俯低身子在他身上刻了一行字:“死神到此一游。” ...
短篇鬼故事之旅社遇鬼 钱四和王五结伴回乡。路过一个偏僻的山村,找了很久才找到一间小旅社。住下后,到了半夜时分,有人敲门。钱四隔着门问道:谁啊,什么事啊? 对方回答:送热水的。 一开门,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子提着两个热水瓶进来了。女子说:用完你们摇摇铃,我就来收热水瓶。 不过最好在12点以前。 钱四和王五洗完脸和脚,躺在床上聊起天来,聊着聊着忘了时间,等他们意识到时,已经是半夜1点多了。于是打算第二天再叫服务员来。 熄了灯后,睡了没多久,钱四觉得屋子里很冷,冷得他缩成了一团。这时,好像有个女人在他耳边嘀咕。钱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王五在跟前,对他说说:热水瓶用好了吗?? 钱四一阵哆嗦,从床上滚了下来。 王五又问:热水瓶用好了吗?? 钱四心想,不好,王五八成是鬼上身了,忙答道:用……用好了,你拿去吧。 王五道:那我拿走了。说完提起两个热水瓶朝门的方向走去。一不留神拌了一脚,热水瓶“乒乓”一声都砸了。钱四开灯一看,那热水瓶砸碎后形成无数闪亮的碎片。王五被那声音惊醒。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十分惊奇。 钱四把他刚才鬼上身的事同他说了一遍。王五惊慌不己。 二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准备连夜离开。 刚出门,见白天那个女子就在门口,她问道:热水瓶用好了吗? 钱四和王五一把推开她,夺门而出,狂奔着出了旅社。 两人跑啊跑啊,跑进了小树林。 正寻不找路,那女子又出现了。 问道:热水瓶用好了吗? …… (小肥龙猫批语:很多事情,不是忘记了就结束了,哪怕是一件小事。) 短篇鬼故事之背尸 大贵是个进城打工的乡下人。经济不景气,工作找不到,身上的钱又用光了,只好去民工地下劳动力市场碰运气。下午,来了三、四个老板,招去了几拨民工,大贵个子不好,加上几顿饿下来,面黄饥瘦的,老板们都看不上。大贵坐在墙角唉声叹气。 到了晚上,人渐渐地散了,墙角边就只剩大贵一个人。这时有个老板模样的人向他走来。 “想赚钱不?”老板部道。 “嗯。”大贵点点头。 “那跟我来吧。” 大贵跟着老板走了。 老板给了他50元钱,叫他扛一袋东西到码头,交给一个叫麻四的人。麻四的人收到东西后,会再给他50元。但大贵如果私自把麻袋打开了,钱就不给他了。 大贵点点头,心想,走一趟就有100元钱可以赚,管他背什么呢。 大贵乖乖地把一袋大约100斤重的麻袋背到了码头。也顺利地赚到了100元钱。 老板满意地点点头,对大贵说:“小伙子干得不错,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再来这里,继续帮我背麻袋。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老板很神秘,麻袋也很神秘,但大贵是个老实人,不敢多问什么,也不敢多想什么。现在是最需要钱的时候,如果表现好,可能经常有这样的美差干。 第二天,老板如约而至,又交给大贵一个麻袋。 连续过了一个星期。 有一天晚上,大贵背着麻袋到了码头,却没有看到麻四。等了一个多钟头,麻四还是没有出现。大贵坐在码头上等啊等啊。等到后半夜,仍没有见麻四过来。 实在是很无聊,于是大贵想到了那个麻袋。他一直就很奇怪,为什么老板让他背一个麻袋就给他100元。于是他大着胆子,把麻袋解开了。 麻袋里露出个血淋淋的头,那人正是麻四…… (小肥龙猫批语: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同时也有傻子) 短篇鬼故事之钱六爷娶亲 钱六爷从外省做生意回来。路过一片小树林,突然下起雨来。四下里寻避雨的地方,找到一个大宅子。宅子主人叫周四,见钱六爷一行人被雨淋得狼狈,就招呼他们进来,备以热汤热水,还招呼他们吃了点东西。周四有个女儿,叫做香,长得美貌非凡。钱六爷心想自己家中就只有一个老婆,现在发达了,再娶一房也是正常的。于是向周四说了自己的想法。 周四不同意。钱六爷只得作罢。 过了一年,钱六爷回乡路上时,又经过那户人家门口。于是前去拜谢一番。周四仍然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见天色渐暗,就留他们住下。钱六爷又提起与周家联姻之事。周四问钱六爷是否当真。钱六爷拍着胸脯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周四又说娶亲可以,但必须在周家完婚。 钱六爷表示可以接受。 当天晚上,就准备婚礼。钱六爷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进了洞房。钱六爷揭天新娘的红盖头,香儿美艳,如同仙子下凡。 喝完交杯酒,二人开始解衣宽带。 只见新娘子脱去衣裳,露出一身的白骨。钱六爷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向外跑。在客厅与周四撞个满怀。 “鬼!有鬼!”钱六爷大叫。 “哪里有鬼?”周四拉住他,关切地问道。 “你女儿……你女儿是……”钱六爷发现周四的手居然没有血肉。 …… (小肥龙猫批评:贪财、好色,是男人,至少有一样是躲不过的。) ...
闫旭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而且有钱,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所以他有两个女人——妻子和情人, 两个都是优秀的女人,各有各的特点,美貌与智慧并存。 可是当闫旭有天回家的时候,他发现妻子安画倒在血泊中,姿势很美,像在沉睡。他没有惊叫,也没有惊讶,只是冷冷的看着妻子身下那红色黏稠的液体。他蹲下来,伸手触碰了一点,放在鼻下嗅了嗅,味道刺鼻…… 闫旭和情人枚在一起的时候,枚经常问他:“如果我杀了你的妻子,你会怎样?” “呵!我会成为你专属的奴仆。”闫旭邪邪地笑着,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揉搓着她的乳房,她便夸张的呻吟着…… 如今那呻吟声还环绕在耳畔,安画却死了,难得是枚?闫旭的心里一惊,看来他忽略了女人的占有欲。 警察来了,又走,初步认定安画是自杀。 闫旭摇头,侧眼窗外,树影斑驳,月色冰冷凄惶,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空余深浅不一的车轮声。 枚抓起闫旭的手,眼睛里含着泪水,看着他,楚楚可怜。“她死了吗?” “死了!”闫旭淡淡地回应。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还活得好好的……” 闫旭的眼,严厉地阻止了她下面的话,那眼神中写满了怀疑。 枚被他的眼神逼退了一步,颤颤地说:“你怀疑我?……” 闫旭突然变得悲哀,他摆摆手说:“算了,我不想追究,我已然失去了一个,不想再失去了。”这一刻闫旭似乎老了许多。 枚也闭上了嘴,把泡好的茶放进他的手里,温柔的样子到想极了安画。 那一夜闫旭躺在枚的怀里,睡得极不安稳,说着梦话、四肢激烈地摆动,不动时,他开始流眼泪,汹涌的泪像是忘关的水龙头,惹得枚也想流泪,看来他真正爱着的始终是他的妻。 他还在流泪,枚将他手握紧,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他的手好冷,像是冰块一般。她忍不住喃喃地说:“如果死的人是我,你还会如此不安吗?” 她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心问疼了,才住了嘴。 可她闭上嘴的同时,她看见闫旭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看,惊得枚一身冷汗。 办完了安画的葬礼,闫旭和枚住在了一起,枚说:“看你这阵意志低沉,不如我们去旅行吧!” 闫旭点点头,他也想出去走一走,以前一直答应带安画回她老家,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至今没有去成。 安画的老家,是个偏僻的地方,没什么好景色,和城市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着清新的空气,他决定就去安画的老家。 坐了一整日的汽车,整个人被崎岖的山路颠得昏昏沉沉,筋疲力尽,枚埋怨闫旭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旅游,闫旭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没说。 突然一声尖锐急促的刹车声过后,司机冷冷地说:“车坏了,剩下的路不远了,你们自己走吧。” 他们下了车,车跳起来,扭头开走了,不是说坏了吗?怎么跑的那么快? 还好行李不多,吃的喝的倒也充足,只是这无尽的山路,让两人没了好气。 “都是你,非要来这种鬼地方。”枚扔下手里的包,耍上了脾气。 闫旭的心情同样很糟,冷冷地回答:“不走,你就留在这里,晚上估计会有野兽出没,别怕,它们也许不喜欢骨瘦如柴。”说着大步想前走去。 枚跺了跺脚,撅着嘴,可很快就看不见闫旭的人影了,枚唯恐他把自己扔下,撒欢一样跑到他身边,紧跟在他的左右,一路小跑。 山路走尽,前面无路可去,闫旭黯然地想,安画的老家自己也去过多次,这条山路也不是第一回走,怎会迷路了哪?他唐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枚小心地凑到他面前说:“你看!前面有条小路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 闫旭茫然地向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站起了身,率先走了进去。此时的天渐渐黑了,恐惧像一张大网拉在俩人的心里。没想到这条小路的尽头,真的让他们看见了希望。就在俩人欢天喜地向村庄走去的时候,闫旭突然站住,死盯着枚问:“这条路你是怎么知道的?” 枚被问的一愣,脸极不自然地扭到了一边,故作轻松地说:“我只是猜测。” “猜测?”闫旭的目光变得严厉。 “是呀!不然你以为什么?我来过这鬼地方?我就是这么说你也不信是不是?”枚说着,眼里竟是坦然。 闫旭没有在说什么,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地方投宿才行。 进入村庄,找住的地方并不难,只要有钱。村长让出了自己的房子,一座小二层楼,他们进去的时候,二楼有一处窗口闪烁着萤火一样微弱的亮点,诡异之极。 进入小楼,枚说她要住二楼去。闫旭没吭声,随着她一起走了上去,刚要迈上台阶去,身后一个熟悉地声音传来。闫旭猛地回头,只见一位清丽的女孩正抬头看着他,年龄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一件白色短裙,直发披肩,整个人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人,年轻时候的安画。 女孩笑了笑,问道:“你是闫旭姐夫吧?还记得我吗?安画表姐曾经带你来过这里,咦?安画表姐在哪?” 闫旭回过神来,赶忙回答:“哦!哦!是表妹呀!看我这记性,你安画表姐没来,我……我……说着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哦!表姐没回来呀!那一定是她让你回来祭祖的吧!我给她打电话了,她说,她没有时间回来是的话,就让你代表她祭祖,可……这是谁?”女孩指着枚奇怪的问道。 “这……是我妹妹,来玩的。”闫旭瞪了枚一眼希望她配合。 枚勉强的笑了笑,一脸的不高兴。 “你好,我叫小冉。”女孩并不介意她的傲慢,自我介绍说。 枚哼了一声,没有介绍自己,咚咚咚跑去二楼去找房间。 “吱呀——” 闫旭听见一声门响,心想准是枚推开了一扇并不常用的木门。他边小冉先聊着,边往上走,在二楼的走廊里没有见到枚,这样的情况他不好和枚住在一个房间里,所以,他随意推开了一扇门,门无声的开了,一股腐朽变质的气味扑鼻而来,迅速在他周围弥漫,有种走进了棺材的感觉。 小冉跟在闫旭的身后,帮他铺好了被褥,让他早点休息,便退出了房间。他想问一下枚住哪个房间,可想起小冉是和自己一起上来的,未必知道,也就没开口。他走到床前拉上窗帘,躺在床上,陌生诡异的环境,总让人感到莫名地恐怖,好在他走了许久,真的是累坏了,慢慢进入了睡眠状态。 “咚咚咚——” 遽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他微微侧身,耳朵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 声音断断续续,他有些怀疑他是否出现了幻听。为了证实,他起身走到门边,听到枚隔着门板小声急迫地说着:“闫旭,开门。” 闫旭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枚便闪身进来,然后把门轻轻的关上。 “你不应该来我这里,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兄妹。”闫旭沉声说道。 “不!我不回去。”枚一脸的惊恐神色,而且脸色惨白,眼线深黑,这使她看上去很颓废,有点像中邪的人,看来貌似有什么事发生。 闫旭没有问她怎么了,继续下着逐客令。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哽咽:“来时的那个女孩,你真的认识吗?” “你是说小冉?”闫旭回道。 枚点点头,继续说:“你不觉得她很怪异吗?你没注意她不是用脚走路吗?” “什么?不用脚走路?”闫旭对此感到荒谬,“不用脚走路用什么?” “就是……”枚咽了咽口水,“飘……” “飘?”闫旭瞪着她,感觉她神经不太正常。 枚见他不信,拉住他的胳膊说:“你来看。”说着拉开了窗帘的一角,冷冷地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孩飘在半空中,诡异地伸展着腰肢,如鬼如魅。 闫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张大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目光定格在女孩身上,他突然想起,安画是有个表妹叫小冉,可她在两年前已经死了,说是自杀,他只是偶尔听安画提起过一次,早就忘了,这会不知道怎么又想起来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于是他跑下了楼,去求证,外面的夜风很大,呼啸地在耳边刮过,他站在小楼的门口,望了望刚才女孩飘起的地方,可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枚不知道何时走到闫旭的身后,声音颤抖地说:“这里太恐怖了,咱们还是走吧!” “走?今天也太晚了吧!这山路崎岖,我们怎么走出去?你也别担心,也许刚才只是幻觉。”闫旭安慰着枚。 然后拉着他走会自己的房间,抱着她躺在了床上,有了他的保护,枚因为太累,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的眼皮也在打架,迷迷糊糊中,看见小冉站在他面前,一脸铁青地说道:“是她害死了安画表姐,你为什么不替表姐报仇?” 闫旭一惊,睁大眼睛,这一次不是幻觉,小冉确确实实地飘在他面前,恐怖极了,他几乎被吓傻了是呆呆地说道:“不!不是枚杀了你表姐,你表姐是自杀的……” “放屁……”小冉大喝一声,双眼冒出了仇恨的火光。然后狠狠地说:“你躲开,我要杀了这个贱货。”说着向枚扑了过去,可手刚接触到枚的皮肤便缩了回来,一脸的惊讶。 闫旭没敢问她怎么了,只见她悄悄退了出去时,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把枚叫醒,拉着她往山上跑去,这鬼地方他是一分钟也不敢耽搁了,山路难走,黑夜里更是难行,一路奔跑,先是闫旭拉着枚跑,后来竟是枚拉着闫旭跑。 一直到了天亮,俩人才跑出山路,搭上一辆回城的汽车,车主是个大汉,对他们很亲热,临上车时,还扶了枚一把。 车缓缓地向前开着。 在车上闫旭问枚:“你到底是谁?” “我是枚啊!” “你不是!” “为什么?” “因为只有安画才能在这漆黑的夜晚,跑出这座山。” “……”枚没在说话,手绞这衣襟,有些紧张。 “你是安画,所以小冉没杀你。” 枚听完诡异地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说:“爱从来都是是自私的,为了成为爱人的唯一,我只能杀了我自己,用我的灵魂代替你的情人……” 闫旭没等她说完,就惊叫了一声,因为一把刀插进了他的胸膛,接着他看见了开车的大汉,在枚的身上蹂踏着,肆虐着、驰骋着…… 他想去阻止,可伸出的手,是那么的无力…… ...
小时候,听爷爷说过这样的一个离奇故事。 那是民国时候,有个叫阿呆的人,五十岁时还没有娶老婆,一是因为没钱,二是人丑。 一天夜晚,阿呆在家里乖凉,忽然间闯入了个相貌不错的女子,开口道,“我和一般人不一样,你要是答应我的话,在一年里,不许拜神,那么我就愿意做你老婆。” 这阿呆自然不会以为有这好事,拒绝了几次女子后都无果,女子没有走,依然重复这句话。 阿呆见推却不了就答应了,自此两人同床共枕,白天阿呆出外工作,女子则是在家做吃的,日子倒过得不错。 可是十个月后,有天阿呆听了邻居们的话说,多拜神能够得到保佑生个大胖儿子,于是乎就动了心,背着女子偷偷的买了香,纸钱,肉果,去间神庙拜了神。 晚上阿呆回到了家,那女子哭着看着他道,“你怎么能如此失信于我? ” “怎么回事?”阿呆莫名其妙的问。 女子惨道:“我不是人,是鬼,本来是想借你复活,不想你却拜了神,神的神力庇护了你,让我的生机就此断绝。”说着女子掀起裤子,只见膝盖以上是和人一样无异,膝盖以下则是白色的骨头,上面已经长了许多肉丝。 接着女子忽然之间惨叫一声,身上的肉肉眼可见的脱落,一下子成了副骨架,跌倒在地再没有动过。 阿呆看着目瞪口呆,难以想象自己的老婆居然是个鬼,毕竟是同床共枕了十个月,早已经有了感情,心里很恨很后悔,啊的一声,泪流满面,抱着女子骨架痛哭。 因为接受不了打击,自此之后每天疯疯癫癫,口里满是叫着女子的名字,半年后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