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来是一名快递员,现在他接到一个非常棘手的单子。 有一个顾客出了两万元钱,指定让他送一个包裹,包裹看起来很重要的样子。他开始还有点儿欣喜没有人跟自己抢,后来才发现,这个快递根本无法送到。因为收件人刘荞梦在两个月前已经死了。 赵东来给顾客打电话,顾客却说,不管怎样必须把东西送到收件人手里,因为这东西非常重要。末了还答应,如果事情办成了再加一万元。 在钱的引诱下,他犹豫了。赵东来找了一位法师,学了一套招魂的方法。 赵东来开始招魂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没啥经验,害怕招来一个恶鬼,那自己就死定了。 刘荞梦出现后,他的恐惧完全消失了。面前的这个女鬼,恬静漂亮,只是皮肤比正常人白了很多。 刘荞梦接到快递时,柔弱地说了声“谢谢”,美妙的声音让赵东来微微心动。 “你能陪我一起拆包裹吗?”刘荞梦说。 赵东来忘记了它是个女鬼,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包裹拆开,里面居然还包着一层……层层叠叠的,拆很多次,终于拆到了最里面。但是里面竟然只有一封信,信上写着短短一句话:梦梦,食物已送到,包裹了许多层,还很新鲜,请查收。 刘荞梦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赵东来。 赵东来开始有了些恐慌:“你、你想干什么?” 刘荞梦笑了,长长的舌头舔了下嘴唇:“你将是我吃掉的第四个快递员。” ...
赵亮最近发大财了。这都要归功于他家门前的那条小路。原来,村子外面的马路正在进行维护,这条小道就成了汽车、货车的必经之路。赵亮靠山吃山,在门口私设站卡,一天下来,赚的盆满钵盈。 钱来得这么容易,赵亮好不欢喜,索性把工作辞了,当起了收费员。 深夜,赵亮正要回家。突然听见远处汽车的喇叭声,他精神一振,倦意一扫而空,连忙放下路杆。 汽车在站卡面前停住,上面下来一名西装男子。 “把杆子弄开,没看见我要过去吗?”男子气势汹汹地道。 赵亮毫不示弱:“想过去可以,先交钱!” 男子观察站卡的设施,又旧又破,一看就不是正规的,心中有数后更加不愿意掏钱。两人僵持起来,过了半小时,仍不见放卡,男子忍不住了,向收费站走去,就要自己动手。 赵亮也不是吃素的,他上去拉住男子,和对方厮打在一起。尽管对手身强体壮,但赵亮素来性烈如火,只有别人吃亏的时候,哪有自己吃瘪?他不怕疼痛,就是不肯屈服。 打斗中,赵亮扯下了男子的金表。这时,男子也终于扛不住了,他甩开赵亮快速回到车上,不甘地吼了一声:“这表算给你的买命钱,你给我等着!”说着,他驾车跑了。 赵亮拿着金表高兴地向家里走去。没想到,男子的话一语成谶。半路上,几个外村的混混见到赵亮的金表,起了贪念,一匕首把他刺死了。 “这是哪儿?赵亮睁开眼睛,发现他正在一个收费站的剪彩现场,一大群人围在身旁,给自己披红挂彩。旁边横幅上还写着:“庆祝阴鬼路正式通车,热烈欢迎首席收费员。” “恭喜你……”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赵亮立刻听了出来,是那个西装男子! 他转过头,看见对方笑容可掬地说道:“不枉我在上面找了那么久,总算遇到一个为了收费不要命的,这回有你在,看哪个鬼敢逃费?” ...
周凡最近老做噩梦,有天下班回家看见有人摆算命摊,便凑了过去。 算命摊的生意很火。他排了很久才轮到,此时已近天黑。摆摊的张算子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懒洋洋地问:“算什么?” “先看看你算得准不准吧。我姓什么?”周凡故意提出难题。 张算子摸出几枚铜钱摆了摆,又扯出一本百家姓翻了翻,终于抬头:“你姓周。” “真神啦!”周凡赶紧坐下来,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张算子的手,“师父,我这几个星期老做一样的梦,梦见……梦见我死去的爸爸让我给他报仇。我是遗腹子,打出生起就只见过他的遗像,而且听我妈说,他是意外死的。您说,我怎么会做这个梦呢?” 张算子一愣,把铜钱放进龟甲里,摇几摇,排出来,一阵冷汗,说:“此卦大凶。” 周凡一下站了起来:“那我该怎么办?” “莫急,待老夫再卜上一卦。”张算子又排了一次铜钱,接下来脸色大变,“走,你快走,快走!” “怎么啦?”周凡简直是莫名其妙。 “大凶,大凶!”张算子凸着眼,“大凶啊!” “大凶?师父,那……”周凡的冷汗流下来,“那我该怎么办啊!” “天机不可泄露!”言罢,张算子竟收拾起摊子,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他没梦见父亲让他报仇,只梦见他交给自己一个东西,他还没看,就醒了。 “妈,我又梦见……”周凡去了母亲的房间,老太太还在睡,他就没打扰。中午从单位回来发现没人做饭,再一看,老太太还在睡,周凡心里咯噔一下,一摇老太太身子,都硬了。 “这就是大凶吧。”他想。 周凡整理着母亲的遗物,他打开了那个他从小就一直想打开的抽屉。打开之后未免又有些失望,里面只有一本《周易》,书内勾勾画画,写了大量笔记,书后面还有几张老照片:年轻的他爸,一个半百老头,还有一个和他爸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在哪儿见过? 他听母亲说过,父亲当年醉心玄学,早年间拜了个师父,还有个师兄。当年父亲出事,还是那个师兄来通知的。 说来也怪,自从拿到这本书,周凡再也没梦见父亲。他想,这书可能就是父亲梦里交给他的那个东西。于是他没事就把书翻来看。《周易》生涩难懂,但父亲的笔记非常清楚,等把书翻完,他用铜钱卜卦,已能够准确算出事情明细,且百算百准,像是他天生就有学这个的细胞一样。 有天,周凡望着墙上母亲和父亲的遗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当天晚上他又梦见了他爸,这次还有他妈。他爸说,报仇,报仇。他妈说,大凶,大凶。声音很怪,像混了个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声他好像还听过。 三个声音在他脑子里打架,听得他一身冷汗。 “报仇。”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然后鬼使神差地爬起来卜了一卦。 报仇,大凶。那些照片,易经,师兄。那个师兄…… 他笑了。大凶,真的是大凶! 张三和周五是师兄弟,同在一个先生门下学习易经。出师后,两人一起摆算命摊,周五很有天赋,阴阳祸福算得是极准,来算命的都只找周五,他们说张三算不准。 时间一久,张三就开始嫉妒周五了。他把周五叫出来,说去喝酒。周五推辞说老婆快生了,得在家照顾。但后来还是拗不过张三,两人一起去喝了酒。 烂醉之后,张三把周五扶到后山顶上,说了一句“兄弟别怪我”,一狠心就推了下去。 张三今天早早收摊,平时都要到天黑才走。他悄悄四处张望,黄昏的街道上没有什么人,他似乎放松了,心想自己难免有算不准的时候。 “师父,还算不算?”有人问。 张三背着身收拾东西:“收摊了,明日请早。” “就今天。” 张三诧异地回过头…… 他算准了自己今天大凶。 ...
赵飞是个呆头呆脑的小伙子,什么人情世故、生活常识,他一概不懂。 这天,赵飞的舅舅过生日。赵飞知道舅舅有收藏古董的爱好,就走进一家古董店挑礼物。结果,他看中一款制作精美的钟表,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 当赵飞兴冲;中地赶到舅舅家,递过自己的礼物后,只见舅舅的脸由于气愤而变得苍白,伸出手哆哆嗉嗦地指着赵飞骂道:“臭小子,我过生日,你竟然给我送钟(终)!” 还没等赵飞解释,舅舅就气得犯了心脏病,送到医院后没有抢救回来。 赵飞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害怕舅舅到了阴间会找自己报仇,思来想去后买了一堆东西,要烧给舅舅。 “舅舅,这次我可是精挑细选了一堆礼物送给您啊!您看,有轮船、手机、别墅、高档烟酒……您老以后在下面别再怪我了!”赵飞一边烧着东西,一边在坟头念叨着。 赵飞的话音刚落,就见从舅舅的坟里爬出一个满身血污的鬼魂。它张牙舞爪地向赵飞扑过来,正是赵飞的舅舅。 “舅舅,我这次送了这么多礼,难道您还生气吗?”赵飞抱头鼠窜地四处躲避。 “臭小子,本来我已经不生气了。可你还是没记性,这次又给我送了这么丧气的东西!”舅舅一边追打一边怒吼。 “哪里丧气了?这次的礼物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赵飞急忙辩解。 “呸,送别的也就算了,你送什么烟啊?”舅舅气哼哼地质问。 “送烟怎么了?”赵飞不服气。 “我在下面正被鬼差带着准备过忘川河,收到你的烟后我就送给了鬼差,结果鬼差勃然大怒,说过河时候送烟,不是在诅咒它”淹“死么?你怎么总送这么丧气的东西!”舅舅愤怒地说道。 ...
三十年前的女人生孩子一般都是请接生婆到家里来,然后家人煮一锅热腾腾的开水,随时随地备用。 翠花和对门的邻居小芳同时怀孕,小芳的婆婆比较迷信,把剪刀和镜子悬挂在门口,说是辟邪。很快怀孕9个月的翠花马上就要临盆了,她的丈夫急急忙忙跑去请接生婆,在去请接生婆的路上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个异常美丽的女子笑着招手说,哥哥,东边有家人要生孩子了,我的腿扭伤了不能过桥,你背我过去吧。 翠花的老公说东边那家不就是我家吗?你是不是去我家接生?提着红色手提包的美丽接生婆说是啊,我就是去你家接生。翠花老公背起接生婆就过桥,到了桥那头把接生婆放下,提着红色手提包的接生婆瞬间消失不见了。 翠花的老公想起母亲说过的话,一般提着红色手提包的接生婆都是替死鬼,专门找生孩子的产妇下手,这样她才能投生。翠花的老公记得刚才好像没看见接生婆的脚,他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了,连忙往家里赶。 原来翠花的邻居小芳不久后也开始肚子疼,她的老公也出去找接生婆了,而那个提着红色手提包的接生婆本来是要寻她家的,没想到他们家门口早已经挂了剪刀和镜子,化成接生婆的替死鬼只好转身去了对面翠花家。 翠花突然觉得肚子上压着一块巨石般沉重,抬眼一看原来肚子上趴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骷髅架,它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开她的肚子,抱出来一个血淋淋的婴儿,然后它张开大口一口口的吃掉了婴儿的头,一边嚼一边发出嘿嘿嘿的冷笑。翠花的肚子突然剧痛起来,宫缩得越来越厉害了。 翠花因难产开始大出血,不一会儿鲜血染红了床单,她嘴巴里还一直惊恐的喊着还我的孩子不要吃了它。血流成河的她慢慢的死去孩子也死了,一场喜事变成了丧事。翠花的老公赶了回来,急急忙忙的说:“不要让那个提着红色手提包的接生婆进屋,她是鬼!” 家人早就跪在地上打滚大哭,说根本就没有看见接生婆,翠花死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说还我的孩子。一家人嚎啕大哭,却也挽不回母子的生命。 对面邻居小芳也开始生孩子,接生婆很快就赶到了,生了几个小时终于生出来一个大胖儿子,全家人高兴极了。 后来,村里的老人都说以后见着提红色手提包的接生婆,她会幻化成美丽的容貌,不要理她更不要去背她,离她远远的,那只是寻找替身的替死鬼。如果有人替她去阴间受苦受难,她就可以转世投胎。 ...
在A大学,姜涛就在这就读,不到一年还找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叫杨浩,姜涛很优秀但嘴巴很爱骂人,同学们很讨厌他,但又怕他找社会人打他们,所以怒不敢言(姜涛认了一个黑社会大哥)。 周一的早上,姜涛在教室里欺负一个同学,那位同学与他动起了手,把姜涛打倒在地,姜涛告诉了他大哥,当晚姜涛带人来了,把那位同学堵在了小巷子里,殴打他,打完看了一下,失手打死了那位同学,姜涛害怕的跑开了。 从那之后,在姜涛身上发生了许多怪事,他总是感觉后背痒痒的,像是多了一张嘴。在路上遇到猫狗的话,它们都会自动躲开,像是姜涛身上有某种奇特的东西。姜涛去医院做了一个全身体检,发现背后的肉里长了一张嘴还在蠕动,谩骂着什么,这事吓了医生流出了冷汗。 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被同学发现了,同学们看见后,都说是死去的同学在报复他,谁让他骂同学还打死了他呢? 更糟的是,姜涛发现后背正在慢慢溃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似的。有的同学从他身旁走过,好像都闻到了尸体腐烂的味道。 不久后,姜涛死了,死的很怪,背后长了一张嘴出来,刚发现时那张嘴还在动,仿佛是在谩骂。 够了一会儿,嘴停下了。姜涛的尸体碎成了一块一块的,每一块都像是一张嘴。杨浩到姜涛的宿舍里,拿走了姜涛的现金,银行卡。然而这一切作为鬼魂的姜涛都看见了,姜涛一气之下,冒着魂飞破散的风险,买了一罐煤气,趁杨浩睡下后,引爆了煤气罐。 一切都结束了,世间再也没有姜涛,杨浩这两个人。(提醒大家,不要乱骂人,如果不信,请摸摸你的后背) ...
朱莉极为小气,从来都是占别人便宜,不肯吃一点儿亏。大家给她取了个外号名叫“铁母鸡”。 后来,人们都不愿意和朱莉交往,朱莉自己也很苦恼。有一天夜里,朱莉睡不着去操场散步,一个鬼魂从她身后飘了过来。 鬼在朱莉耳边说:“你应该明白舍与得是相互的,要想得到就要先学会舍弃。假如你装作可怜,大家就会同情你,这样你就能得到别人的东西了。” 朱莉觉得鬼说得有道理。 第二天,她跟同学说:“对不起,以前是我太小气了,我不该这样子。都是因为我父母生病了,家里没有收入,还欠了一笔外债……”朱莉一边说,一边哭泣。 这一招果然管用,朱莉不仅得到了原谅,还收到了同学们的捐款,这可把她乐坏了。这天夜里,朱莉去操场找鬼,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它。 鬼摇了摇头说:“这样你就满足了,你想不想得到更多?” 朱莉连忙说:“想!我太想了!” 鬼说:“你要继续装可怜,明天去外面假装找一份工作,我会暗中帮你。” 第二天,朱莉去外面的小饭店打零工。她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工作上,做事情也马马虎虎,结果朱莉不小心跌倒,脑袋砸在桌子角上,当场就死掉了。 同学们都很伤心,甚至有些人感到愧疚。他们觉得朱莉是为了学业、为了家庭而努力工作,才会导致过度劳累而摔死。于是他们给朱莉烧了很多纸钱。 鬼对朱莉说:“你看,这么多人给你烧纸,这次你赚大了!” ...
“投诉,我要投诉!”赵磊从电梯里一出来就冲着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大喊道。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工作人员微笑着问。 “有件事你们要给我解释清楚!”赵磊用手指指着工作人员的鼻子吼,“为什么每天晚上的十二点整都会有人跳楼?” “能和我们详细说明一下是怎么回事吗々” 赵磊清了清嗓子,看着工作人员的眼睛说,“从半个月前开始,每天晚上的十二点整,我都能看到窗外闪过一个影子,接着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到第二天出去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生。半个月啊,一天一个,你们还让不让我休息了。我的邻居们都是神经病是不是!” 工作人员微笑着说,“这件事情我们需要核实……”话未说完便被赵磊挥手打断了。 赵磊看了看手表,冷笑着说,“不用核实了!还有一分钟时间就到了!” 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下,说,“跳楼是住户的选择,他们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认为……”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你们的说法么?很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投诉你们!”赵磊发疯似的指着工作人员吼道,接着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拉开了大门。 “先生,我要提醒你四个注意事项。”工作人员看了看钟说。 “我不听!”赵磊回过头来大吼声,猛地走了出去。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几秒之后戛然而止。 “首先,这里是第二十层楼。” “其次,时间刚好十二点。” “第三,这里的电梯是坏的,你按了‘!’,它会给你送到‘20’来。” “最后,这栋楼只有十九层。”工作人员微笑着说,连人带屋子缓缓地消失了。 ...
我叫小花,是一个普通大学的大学生,是个住宿生。家住在齐鲁大地,能体验到一年四季,见过漫天飞舞的雪花,也在夏日炎炎的时候晒过日光浴。天生就略带邪性,比如正常人感觉春暖花开的季节我感觉冷,夏天20度的空调房间里,我盖着被子瑟瑟发抖。就比如说,3月的天,我穿着保暖衣坐在床上背后还发凉,而前面就没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如果不是那次宿舍熄灯后我去上厕所,或许我永远不知道我旁边一直有个人。 那天十点,学校正常熄灯,我去厕所,虽然宿舍里面有独立卫生间,但我们一般都去公厕,因为宿舍里没有水冲。 刚巧那天我所在的楼层里面的门打不开了,我就下楼,楼道里一片漆黑,我靠着手机屏幕发出来的光仔细的看着楼梯,生怕一不小心踩空了。 都快要走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倾,可我愣是没掉下去,就感觉一股力量把我往后拉,不是普通同学用手拉你的那种感觉。 我当时也没害怕,就往后一看,一团黑影,并不那么明显,也许周围太黑衬托的,上完厕所回来想了想不对劲,心里隐隐的感觉,绝对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陪我,但这样的事情在一个大学里说出来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我也就没声张。 一次,我坐在桌子旁边看恐怖片,猛地一个镜头出来,我吓得一哆嗦,心想有个人抱着就好了。突然地,后背发凉,却不再是那种空荡的感觉,我就知道有个人或者说是鬼一直在我身边。 好几次,我半梦半醒之中,总感觉我床头爬着一个东西,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小抱熊总是能从床的边缘爬到我怀里的原因吧。 我知道你在,所以我不带任何辟邪的东西,听说银辟邪,我的耳钉就再也没有碰过。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但是我知道你一直在陪我,谢谢你,我的透明爱人。 ...
林雷开了一家头盔店,小店营业一年多了,以诚信和质量赢得了很多顾客的认可,生意也算是红火。 这天,小店里来了一位美女光顾。林雷认识她,她住在对面的小区里,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林雷很容易地就记住了她。 “欢迎光临!”林雷很热情地迎了上去,“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女人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勉强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男朋友背叛了我,但我舍不得这张脸,所以想要一个结实的头盔。”说着略显伤感地摸了自己的脸。 一会儿,林雷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头盔走了回来:“这是我们店里最结实的头盔了,进口的,就算是从10层楼上摔下来也不会碎。” “真的吗?” “当然,你要买的话给你打八折。” “太好了!”女人开心地笑了,“我家刚好住在10楼。” 女人付款后离开了。 一天里,林雷的心情都很好,直到傍晚天渐渐暗下来,街道上没了人,林雷决定去吃点东西。 林雷锁好门,刚走出不远,便听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吓得林雷一个机灵,立刻转身四处张望,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他看到马路旁有一摊黑乎乎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在滚动的圆球。 林雷慢慢地走进,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啊……”林雷惊叫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扶在路灯旁呕吐了起来。地上到处都是鲜血,依稀可见几片碎骨和断臂,那是一个被摔烂的人。 看着那个圆球,林雷突然想:这不是我今天卖出去的红色头盔吗? 这时,那原本已经静止的头盔竟缓缓地向林雷滚了过来,一颗人头从头盔中滚出来,慢慢地滚到了林雷的面前,一张异常熟悉的美丽的脸显露在林雷的视线中。 竟是那位女顾客,她的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对着林雷说:“你说的没错,它真的不会碎呢。” ...
我有一个姐姐,住在边远的山村,三年前由于难产,不幸去世了。 在姐姐入土的第二天,我那七岁的小外甥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妈妈在地下复活了。梦中的妈妈要他转告家人,把她的坟基挖开,在24小时内,她能重新还魂。因为是阎王爷抓错了人,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补救了。如果超过时间,阎王爷就决定将错就错,她就没救了。 梦醒后,外甥将梦里的事向我姐夫讲了一遍,姐夫只当是小孩想娘,是一种想让母亲复活的心理促使作用,便没去理会他。因为此事,外甥哭得很伤心。姐夫虽然很难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过了几天,姐夫也做了一个梦,梦见姐姐对她说,在她活过来的时候,棺材把她牢牢地憋在里面,上面还压了厚厚的泥土,她没有力气打开它,现在已经超过了期限,不能再复活过来了。但她现在侧身睡在里面,很难受,不舒服。希望他请几个人,把她身体放平,让她安息。 姐夫做了这个梦后,也没去理会它。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在做同样的梦,姐夫从小也听说过亡魂托梦的故事,难道……姐夫觉得蹊跷,便请了几个人挖开了姐姐的坟。 打开棺盖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因死人入棺时,是平平正正放在里面的,可是眼前的尸体却是侧身屈膝睡在那里,样子好像是拼命挣扎过的。姐夫让人把姐姐的尸体平整,重新埋葬好,并且烧香磕头了一番。说也怪了,以后姐夫和外甥再没有做过怪梦了。 ...
她走进客厅,望了一眼正在看书的老公,仿佛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新买的立式台灯下,一具人体骷髅坐在沙发上,正津津有味地阅读自己大腿骨上的书。 她尖叫起来。 骷髅从沙发上站起来,问她怎么了? 一离开台灯灯光的范围,骷髅就变回了老公。 她也坐在了沙发上,让台灯灯光照着自己。 她看到了自己的肋骨,然后发现原来老公也是会尖叫的。 他们换了个灯泡,结果依然。 这见鬼的立式台灯,能产生透视的效果,连家里的小猫跳到灯光范围内,也变成了骨猫。 他们的尖叫声引来了隔壁的邻居,听了他们的解释,忍不住也坐上了沙发,让台灯照一照。 又是一具骷髅。 邻居啧啧称奇地走了。 她的脸犹如白纸,老公试着安慰她:“没有关系的,明天我们去换一台。” 她一把抓住老公的手:“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邻居坐上去的时候,他的心脏部位,插着一把匕首?” ...
李震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坐在自己前排的那个女孩正面对着空气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长得挺好看的,竟然脑子有问题。真是可惜了!李震心中感叹道。不过李震也没多做感慨,一天的工作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 拢了拢大衣的衣领,李震准备在公交车里先小憩一会,可是一双小手却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生,坐我旁边的这位小姐问园林路怎么走。我也不太清楚,请问您知道么?”和他说话的正是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女孩。 “哦,下一站下车就是了。”李震看了看她旁边空着的座位老实回答道。他可不敢刺激她,这年头疯子杀人都不偿命的。 “谢谢。”女孩微笑着向他道谢。 过了没多久,车到站了。李震心里有些打鼓,因为他也要在这一站下车。还好,那个女疯子并没有跟着他下车,让他松了一口气。 徒步向自己居住的小区走去,刚走到了小区门口,李震就看到保安正一个人站在那里比比划划,像是在为谁指路的样子。 李震心中一抖,赶紧跑到那位保安面前,问道:“你刚在那儿比划什么呢?” “不就是那位小姐向我问路么!”保安手中一指,然后惊讶地说道:“咦,那位小姐怎么不见了?她走得还真快!” 靠,还真是见鬼了!在保安诧异的目光下,李震一路飞奔,一直跑到自家门口,他才敢弯腰喘息了一会儿。 “你这是怎么了?锻炼身体啊?”妻子好笑地问道。 看到了妻子熟悉的面容,李震的心里踏实了不少,他一把把妻子抱在怀里,惊魂未定地说道:“你不知道,我刚才……” “哎呀,你干嘛啊,家里还有人呢!”妻子娇羞地推开他,指着空空如也的沙发说道,“你看,那位小姐等你有一会儿了。” ...
他是个孤儿,从小到大一直很瘦,但脑袋奇大,导致脖子看起来非常纤细。 有一天,他突然开始担心自己单薄的脖子难以支撑巨大的脑袋,也许走着走着,脑袋就会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他套上了颈托,向同事谎称自己出了意外。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他又借口说自己得了一种怪病,还煞有其事地跟别人说,即使身处盛夏,他的脖子也冻得像一块寒冰,需常年戴围巾。 他每天独来独往,更加沉默寡言。 加班之夜,公司只剩他和一个同事。 同事说:“我不怕热,你把空调温度调高,把围巾解下来,这样舒服一些。” 他缓缓抬起头,面无血色,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天,他没有来上班,手机关机,家里电话没有人接。老板担心他的病情,就让两个同事去他家看看。敲了半天门没动静,同事便喊来房东,门刚一推开,一阵恶臭迎面袭来,发现他死在沙发上。 警方很快赶到现场,随行的法医蹲在尸体边,疑惑地说道:“这么炎热的天气,怎么会有人裹着如此厚重的围巾?”法医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他脖子上的围巾,拆到最后,结果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头皮发麻──原来他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离,而脖子的部分空荡荡的,早已缺失了。 警官:你确信,直到昨天,他还在上班? 同事:当然,全公司的员工都可以作证。虽然生了怪病,但他从来没有请过假,昨晚还和我一起加班呢。 警官:可是经过法医鉴定,他的死亡时间是七月二日,也就说,三个星期之前,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
我儿子每天晚饭后都要到楼下花园里玩耍,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他在自言自语,便问他跟谁说话,他说是隔壁的囡囡。 小囡囡是我儿子幼儿园的同伴,去年在小河边失足淹死了。 为什么大人都管小孩叫小鬼呢?世界上真的有鬼的,死得不开心的人就会变成鬼,什么人死得不开心呢?当然是小孩咯,小孩子来这个世界才几天就死了,很不开心的,所以死也不肯离开,变成鬼也要和小朋友们玩……隔壁小囡囡就是这样的,她死后变成鬼,还和从前一样,每天黄昏后还会来找我玩,大人都看不到她,连她妈妈都看不见她,但我们大三班的同学都看得到她……儿子解释说。 我儿子才六岁,我相信他没能力编出这样的谎言。我开始注意观看儿子在花园里的情形,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我居然也可以看得见囡囡了,她还是像生前一样活泼可爱,看上去与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永远穿着那套黄色连衣裙,没见脏,也不会破。 转眼秋天到了,黄昏后花园里总有阵阵寒风,我发现儿子有个奇怪的变化——坚决不肯加厚衣服。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因为囡囡已经换上了秋装,而我儿子还是传着西装短裤短袖T恤,看着他俩在路灯下戏弄秋风吹下的落叶,我突然害怕起来。 我奔下楼,冲进花园,一把拽住儿子,喝令他跟我回家加衣服。 没想到,小鬼囡囡一把将我儿子拽到她身后,双手叉腰,扬起脸蛋,挑战似的看着我,双眼冒出怒火——我不是在使用形容词,我真的看见这只小鬼眼睛里喷出火花来,红红的,像血。 我的愤怒超过了害怕,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小鬼脸上,小鬼一声不吭,仰天倒下。 我正想再去拽儿子的手时,脑袋遭到沉重的一击,眼前一黑,也仰天倒下。 倒下之前,我发现偷袭我的人竟然是我丈夫。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丈夫坐在我身边,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问: “儿子呢,我们的儿子呢?”鬼故事 “你安静一下……咱儿子已经淹死半年多了,你必须得接受这个事实……唉,都怪我,早送你进医院,就不会发生那么悲惨的事情了,你知道吗,昨晚你把隔壁小囡囡的耳朵打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