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窗帘 我翻了个身,眉头却越皱越紧——我快被那一声声似有若无的挠墙声折磨疯了。邻床的李林却像死人似的沉寂着,不知道是已熟睡还是自欺欺人地选择了充耳不闻。 终于,我忍无可忍地下了床,想去看看隔壁为什么会在深夜发出如此让人心惊肉跳的异响。 “别多管闲事。”我拉开门的一瞬间,李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得出,他和我一样听到了隔壁的古怪声响。 “不行,这么吵下去我实在睡不着。”我摇了摇头,走到隔壁门前,敲响了门。 许久,门开了,张恒出现在门后,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兄弟,麻烦提醒你的室友注意点儿影响,一个人睡不着别折腾得大家一起失眠。”我没好气儿地抱怨道。 “室友?寝室里就我一个人。”张恒边说边不耐烦地打着哈欠。见我将信将疑,他索性敞开房门让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寝室。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黑洞洞的寝室,发现那一直传来挠墙声的墙壁后竟然只有一张空床。 “那你之前听到过什么古怪的声音没有?”我犹豫一下,问道。 “听到了,你室友的磨牙声可真够响的。”他苦笑着说道。 我的心顿时一紧: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我又仔细地在他的寝室里扫视了一圈,可除了正在月光下闪着血色光芒的窗帘让我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外,并没有发现别的异常。 “窗帘抽空换了吧,那颜色瘆的慌。”打了个哆嗦,我好心地提醒道。 “窗帘?”张恒顿时一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们寝室根本就没挂窗帘。”他边说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昏暗的光线下,那让人不安的血色窗帘正微微地颤抖着。 张恒呆了一下,刚想上前看个究竟,一阵诡异的骨节摩擦声中,窗帘的顶端竟露出了一张腐败的脸。那张脸的下巴已不见了,全凭一排上牙爬犁似的拖动着那颗残破的头颅在墙壁上缓慢地移动,而那血色窗帘竟是那颗头颅披散而下的一头血淋淋的长发。 张恒顿时惊叫着跌倒在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到那散发着血腥味的发丝突然卷向地上的张恒,转眼就将他卷成了一个巨大的血粽。 兴师问罪 看着不断蠕动着发出“呜呜”声的张恒,我忙踉跄地逃回了自己的寝室。 “李林,血头发,张恒……”我惨白着一张脸,语无伦次地向李林描述着我看到的惊恐一幕。 费了半天劲儿,李林总算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张嘴顿时张得仿佛要将我吞下去。愣了几秒,他突然抄起一把椅子冲向隔壁寝室,我忙颤栗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可是,黑漆漆的寝室里却早已不见了张恒的影子,寝室里的窗户大敞着,一条一尺多宽的血迹拖痕一直向窗外延伸而去。 “要不,报警吧?”许久,我咽了一口唾沫,征询着李林。 李林白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拉着我退出了张恒的寝室:“别犯傻了,你打算怎么跟警察说,张恒被鬼拖走了?”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用不住的颤抖表达着内心的恐惧。 “早叫你少管闲事,没听说过吗?半夜挠墙,猛鬼上梁。我就知道这里今晚会出事,你非要把自己也卷进来。”李林叹着气,眼神无比复杂地看着我说。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求助地问道。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希望那个鬼没有看清你的样子,否则……” 随着李林的一声叹息,我整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缩在被窝里,我颤抖着暗示着自己:今晚的经历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我不想多事,可事情却偏偏找上了我。 第二天午饭后,我被一脸阴沉的陈浩和吴东堵在了食堂的角落。原因是有人告诉二人昨夜依稀听到我和张恒说了些什么,之后就传来了张恒的惨叫声,这让我顿时成了张恒失踪最大的嫌疑对象。 面对气势汹汹的二人,我支支吾吾地解释着,可是二人对我的“鬼魂索命”之说根本不屑一顾。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把张恒弄哪儿去了?”陈浩怒吼着,拳头第三次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鼻梁上。 “我说了,他被一个鬼魂拖走了。”我捂着淌血的鼻子奋力地挣扎,可在膀大腰圆的二人面前却根本无济于事。 “我看你还能犟到什么时候!”陈浩眼睛里喷着火。就在他第四次向我抡起拳头时,却被吴东抓住了胳膊。 吴东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先说说,那是个什么样的鬼魂?” “只有半张脸,头发上全是血,头发大概有这么长……”我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却看到二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随即流露出了一丝莫名的惊恐。 诈尸 我躲在暗处,连大气儿都不敢出,默默地看着吴东二人的诡异举动。 很快,二人面前的地面就被挖出了一个一尺多深的土坑。突然,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吴东二人的脸竟都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黑暗中,我听到陈浩颤抖的声音和吴东抽冷气的声响,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 “吴东,这个女人的头不见了!”片刻后,陈浩再次惊呼出声。 吴东阴沉着脸没再说话,整片树林刹那间寂静得让人窒息。突然,一片死寂中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骨节摩擦声,随即一具浑身开始溃烂的无头尸体从坑中坐起,僵硬地向身边目瞪口呆的陈浩伸出了一双爬满了蛆虫的手臂。 陈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号,就被那双腐烂的手掐紧了脖子,一张脸瞬间变得青紫,布满血丝的双眼几乎爆出眼眶。他只徒劳地挣扎了几下,身子便如面条般瘫软在地。 刺耳的骨节声中,那具无头腐尸丢下一脸扭曲的陈浩,转向了正如筛糠般颤抖的吴东。吴东惊呼一声,玩命地迈动双腿向树林外冲去。那具无头尸体则像一部生锈的机器般一顿一顿地紧跟在他的身后。 很不幸,吴东仓皇逃窜的方向竟然正是我藏身的这片树林。看着已离我越来越近的无头尸,我咽了一口唾沫,身不由己地和狂奔着的吴东一起向学校的方向逃去。 一口气冲进宿舍楼,我和吴东靠着墙壁,大口地喘着粗气,所幸宿舍楼的大门外始终没有出现那让人魂飞胆丧的无头尸体的身影。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那具尸体又是怎么一回事?”深吸一口气,我转头问向身边魂不守舍的吴东。 吴东犹豫许久,才结结巴巴地告诉了我一个匪夷所思的真相。 疑点 一周前,吴东和寝室的两名室友在校外喝得烂醉,然后三人骑着他那辆二手摩托往学校赶。 当时已经时近午夜,昏暗的车灯前毫无预兆地窜出了一个人影,吴东惊慌之下连忙猛踩刹车,可车身却猛地一颠,从那个人的身上狠狠地轧了过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条十余米长的血迹拖痕。 三人的酒劲儿顿时醒了大半,这才发现被车轮碾过的竟然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女生。那个女生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早已没了半点生命气息。她下巴的位置被沉重的车轮碾了个稀巴烂,两只眼珠被挤出眼眶,不知落到何处,只剩下了两个淌着鲜血的窟窿。 三人当时全都吓傻在了当场,由于是酒后驾车,他们担心一旦报警会面临牢狱之灾,一番商量后竟决定毁尸灭迹。 三人把女生的尸体抬进路边的树林,挖坑掩埋,并用灰掩盖了路面上的血迹。最后,他们彻底清洗了轮胎上的血污后才惴惴不安地回到学校,并互相发誓对此事守口如瓶。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后告诉我,当他听我说张恒是被一个长发女鬼掳走后,第一反应是我那天很可能是躲在暗处看到了三人的作案过程,于是想确定一下他们之前掩埋的尸体是否已被人发现。如果尸体尚未被发现,他们就将再制造一场“意外”,让我永远地闭嘴。 “可没曾想我们竟在之前埋尸的地方发现了张恒的尸体!他的尸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的皮肤。而他的尸体旁,那具女尸的头竟也不见了踪影。”吴东翕动着灰白的嘴唇,惊魂未定地说道。 我听到这儿,只感到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可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你们碾上那个女生时,她有什么反应?”我想了想,问道。 吴东回忆一下,告诉我,那个女生是突然扑到摩托车前的,也许是太过突然,以至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丢了性命。 吴东的话不由令我心中疑窦顿生:校外那条小巷里没有路灯,就算摩托车的灯光再昏暗,也绝对可以轻易地在远处发现。那么,那个女生为什么会像丢了魂儿似的任凭摩托车撞向自己而没有丝毫回避呢?而且,午夜时分,一个女生独自前往那条阴森的小巷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想了想,我让吴东再仔细回忆一下当时车祸发生后还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吴东沉思良久,告诉我,当时三人由于害怕都没有留意太多的细节,但还是有两件事让他们感到奇怪:一是当时他们处理事故现场时,找遍整条小巷,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女生失踪的两颗眼珠;二是当时那个女生的头发让三人感到有些异样,又硬又凉,被血凝固了一般。 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尸体流出的血液应该还是温热的,绝不可能发生凝固。除非三人当时撞上的,是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我咽了一口唾沫,正想告诉吴东这个惊天发现,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走廊内弥漫开来,随即一滴冰冷黏稠的液体从天花板上滴落在了我的头顶。 后记 半夜,我从床上猛地翻身坐起,身上已是冷汗密布。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反反复复地回荡着我与李林一些支离破碎的对话。 “李林,她今晚来找过我吗?” “来过了,我按照你说的转告她了,可是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些太伤人了吗?” “这叫果断。我对不喜欢的女生一向是快刀斩乱麻,更何况是她那种长相平庸的女生。” …… “李林,这段时间我怎么一直没见她在学校里出现,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没准儿是转学了,估计是被你伤得太深了。” …… 梦中的对话还在我的耳边回荡着,太多的巧合让我隐隐地感到了一丝不安:那女鬼该不会就是…… 犹豫了一下,我匆忙掏出手机,想要验证一下心中可怕的猜想。如果这猜测是真的,那恐怕李林垂死挣扎时说出的那些话,很可能不是危言耸听。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听筒里甜腻的女声顿时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在我颤抖着播着号码准备再次确认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忽然从我的头顶袭来。 我茫然地抬起头,却看到一片血红的发丝正缓缓地向我的脸上垂下…… ...
这件事真的发生过,不是胡扯。我亲生经历. 这件事发生在我上初3的时候,现在我读高一。初中的时候我读书是在一个小镇上读的,离我家比较远。所以我就住在老师家,那时有8 9个人住在老师家。有一天晚上,从学校晚自修回来。(和同住老师家的几个哥们一起走的)回到老师家后,我们还要继续写没写完的作业。那晚老师不在家,只有他父母,老师的父母住在楼下,老师的老婆因为是住在另一个小镇上,所以他会不定期的回去看他老婆。 因为老师不在,所以我们都很兴奋,有好几个在那里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或上网。我则在走来走去,不时的看窗外的风景。欣赏夜色,闻着窗外的空气。很舒服、我细细的听外面的虫鸣。虫鸣渐渐轻了。最后没了、但是我还是在仔细的听,之后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少女在哭。我伸了伸头,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到了很晚。因为老师家的床不多所以我就跟另外一个哥们一起睡觉。 那个哥们他很喜欢看小说,每天晚上都看,但是他怕被发现,所以特地买了个手电筒,躲在被窝看。我经过他的熏陶我也爱上看小说,而且是修真小说。 但是那晚我睡不着,因为那声音一直都在,我问过其他哥们他们都说没听见。最后他们睡着后我不敢睡,所以就迷迷糊糊的看了会儿小说最后睡着了,然后就是鬼压床,我对鬼压床有一定的领悟,我被鬼压床好几次了。之后我感悟出每当鬼压床来袭时人不知不觉会觉得恐惧。而且有一股气息会降临。我可以提前感觉到然后马上清醒。那晚我被鬼压床了、。 我很害怕,那个鬼压床不是单纯的居然还有一个女的在笑我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一个穿黑衣服的对着我笑。我挣扎起来。最后终于清醒了,我使劲的摇着我身边的哥们,他刚小说看完睡下,我问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他竟然不回答我。还骂我。接下来几天我每天都被骚扰,除了笑声外还有不间断的鬼压床,我开始对鬼压床的恐惧转化成了愤怒,简直是怒到了极点。只要我一从鬼压床中清醒过来我就骂。骂他娘的。最后几天我开始习惯鬼压床和哭声。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最后没了。 ...
首先,在写这篇故事之前,我先介绍一下我们家以及我们家的家庭成员。我们家住农村,从我爷爷那辈起一直到我们这辈,一直都是两个女孩,一个男孩。其实细说起来,在我爸爸的那一辈里,除了我爸爸,我还是应该有一个叔叔的,(我并没有见过我的叔叔,只是这些都是听我的奶奶说起的)但是在叔叔九岁那年,他被我们家养的狗给咬死了。由于那时的交通以及医疗条件差,耽误了病情,才导致我叔叔的身亡,如果是现在,我想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吧!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家就从未养过狗了。 今天我讲的这个故事,就是跟我的叔叔有关的。我的爸爸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事情发生在三年前的正月。我的爸爸身体不好,并且还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家里大小的事情都是我的妈妈做主。在春节期间,我们农村这边都流行走亲戚,一直到现在也还是持续着这个习俗。在那年的正月初六的那天,爸爸、妈妈和我的姑姑、姑父们去探望我的姑爷爷,那天他们喝了很多酒,毕竟一年没见了,所以大家由于高兴,都喝了一些。在回来的半路上,爸爸突然从车上掉了下来,由于没摔出什么伤,所以大家都没当回事。回到家的时候,爸爸还和妈妈开起了玩笑,总是嘻嘻哈哈的,我们大家当时还挺纳闷,平时不说话的人今天怎么就学会搞笑了呢?我们当时都以为是爸爸喝多了,所以就让他到我们家的东屋去睡觉了。一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在那打麻将、唠家常,就听到爸爸在东屋那又哭又嚎的,非说要见我的爷爷奶奶。大家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让我的爷爷奶奶去看看我的爸爸。(我的奶奶是一位很精明能干的人,谁家的红白喜事都会找她,所以她对灵异这方面的事情也是有所了解。)但当时我的奶奶说什么也不去,我爸爸那边哭的更厉害了,最后奶奶实在没办法,还是去了。(我想,当时奶奶就察觉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奶奶坐到爸爸身边,说:“我来了,你找我什么事?”原创鬼故事 爸爸(叔叔)哭着说:“妈,我回来看你和我爸来了,我想你们了,是不是你们都把我忘记了?” 奶奶也哭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我和你爸都挺好,不用你惦记,你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就行。” 爸爸(叔叔):“妈,我放心不下你和爸,我在那边会照顾好自己,而且我在那边现在是一个小书童,将来也会有一堂自己的人马。主要是你和爸要照顾好自己,我没有那个福气来照顾您二老,给您二老养老送终。” 奶奶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我们大家到现在也明白了一些事,原来是我叔叔想爷爷奶奶了,借用爸爸的身体来看望奶奶,见到当时的这些情景,我们这些人也都流下了眼泪。而我的爷爷更是老泪纵横,因为我们知道,在爷爷的心里是非常想念这个儿子的。 爸爸(叔叔)又接着说道:“妈,其实我早就来这看你了,从我哥在车上摔下来,我就跟着他一起回来了,可是你一直都不搭理我。你来来回回的进这个屋子好几趟,可你一眼都没看我,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妈,你咋就不看看我呢,儿子想你啊!” 奶奶:“现在咱们已经是阴阳相隔,我就算再怎么看你,再怎么想你,那又能怎样?我和你爸现在吃的好,住的好,你不用惦记着我们,你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就行。我现在最惦记的就是你哥哥,他身体不好,你在那边多保佑保佑你哥哥,保佑他身体健康,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爸爸(叔叔):“妈,您放心,我会保佑着我哥哥的,我也会保佑着你和爸爸。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您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你和爸一定要多保重身体,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说完,爸爸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我们把爸爸叫醒,问他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爸爸说他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听了我们的述说,他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看着我们大家,说:“小成(是我叔叔的名字)这孩子命苦,这么小就去了。当时被咱们家的那条疯狗咬,在临死前想吃雪糕,但咱家穷啊,雪糕也没吃到,这孩子就没了,这也成了我和你爸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啊。如果这事放到现在,怎么也不会让他失去这条性命啊!你爸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最苦,他不让我看小成的照片,把照片藏了起来,他怕我看到照片 ,但我知道,他经常看着照片落泪啊!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和你爸的心也都淡然了一些,所以今后,我们一家人都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虽然奶奶说的看似很轻松,但我们知道她心里的苦,我们能感受到她当时白发人送黑发人时的心情。所以,看到这个故事的人,希望你们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因为有很多人关心着你、爱着你,你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着!今天写的这个故事,是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边的事,虽然是一件灵异事件,但当时我们谁都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感动。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章,文笔不好,写不出当时的情景,还请各位读者海涵,发生在我爸爸身上的灵异事件不止这一个,如果大家喜欢,我会继续写出来! ...
一、路上枉魂 小郑从酒吧出来后,颇有醉意。摇摇晃晃的上了自己的车,醉眼朦胧的见路上车少人稀,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像射出去的子弹,飞一般行驶在马路上。 车行驶到曙光小学附近,眼前的路突然变得昏暗,就像一只巨大的黑猫蹲在马路上,两旁的路灯就像它眼睛,一眨一眨闪着妖异的光芒。车子猛然剧烈颠簸了几下,他浑身一震,眼前出现了几缕浓烟。他急忙一脚踩在刹车上,仔细向前望去,浓烟里走出几个学龄儿童手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在马路上奔跑嬉戏。 小郑不由得惊出一身的冷汗,借着酒劲,他打开车门伸出脑袋骂道:“找死呀!……” 剩下的话还没骂出来,他就呆了,眼前的马路上黑漆漆的那有什么孩子,远处望望除了漆黑的草丛啥也没有,难到是眼花了? 小郑缩回头,酒全醒了。飞车到家后,和妻子说了路上看见的怪事,妻子脸色一变,语无伦次的说:“今天……那条街上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辆校车和一辆超速的铲车相撞,当时就撞死了十几个孩子。 小郑听完脸色煞白,从此再也不敢开快车了。 二、十字路口的孤魂 快过年了,柳岩和妻子商量去公墓给过世的父母上坟烧纸。妻子说:“那么远,去什么去,来回打车百十块钱!买点纸在十字路口烧烧算了。” 柳岩出了名的惧内,妻子的话就是圣旨,心里虽然不乐意,还是拿着纸钱趁着天黑到十字路口烧去了。 一路行人稀少,十字路口到处都是纸灰,柳岩心想怎么都懒得去墓地烧纸?唉!不久的将来自己作古的时候,估计也是这待遇,就是不知道死去的先人能不能收到。 他一边嘴里念叨着先人的名字一边在地上画着圈,然后在圈里烧纸钱。纸钱很快就被点着了,柳岩怕烧到自己,用拿来的木棍挑着纸钱烧,透过火光,他瞧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蹲在地上捡什么东西,他纳闷绕的过火堆,仔细去看,前后左右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透过火光几个衣衫褴褛的人依稀可见,一个脸色苍白的人还回头冲他微微一笑,柳岩顿时毛骨悚然,汗毛直竖。强撑着颤抖的双腿,绕过火堆去看,马路上黑漆漆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一股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滴落下。好奇心作怪,使他又回到火前,这一次清楚的看见火光中几个人飘飘悠悠站在火堆前面手里拿着一叠值钱,脸上露出贪婪之色。 柳岩吓得一激灵,顾不上继续烧纸,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回家。妻子见他大汗淋漓跑进门,刚要问他怎么了。只见他“咣当”一声躺在了地上,从此大病不起。 ...
——以此警惕在学生时代陷入爱情旋涡的人们! 其实在每一个校园里都会流传着各种版本的鬼故事,这里面或许很恐怖,当我们打开岁月的尘封还原当时的生活时一切都真实的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一切也都曾经能在生活中真实的感受到!现在讲述我在学生时代经历的几个故事,愿借各位师兄及佛菩萨的力量让那些冤魂能早日洗清罪业离苦得乐!(不知为什么在写这几个故事的时候,一连写了几遍都没有发送成功) 女生宿舍楼成为教学楼的故事 那是2000年,千喜年的5.1黄金周过后,好象是9号(记的不是很清楚,总之不是9号就是10号)星期二.刚刚下了一场雨,整个的校园里都是湿漉漉的,但感觉确是非常的舒适!小S(化名,真实姓名不便讲述)刚刚听完公开课,很是兴奋的回味着(因为当时学校里每周二都会请一些客座教授给大家讲课,内容也很丰富多彩,非常受学生的欢迎),提了暖瓶,去校园小卖部买了2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就穿过热闹的操场向宿舍走去。女生宿舍楼是很清净的,周围的植被也很好环境也不错,她一直走到3楼,正对着楼梯口的就是307——她们的寝室了!开开门进去,把暖瓶放下,撕开方便面的包装,注水一边做一边说,“阿美(真实名字,删略姓及名字中的一个字),今天你不去听课可吃大亏了,*教授讲的太好了,他说……"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回应。这时候面已经泡上,感觉阿美就站在身后,以为阿美要和自己开玩笑,猛的回过头去,接着就恐惧的大声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小S的惨叫声惊动了隔壁寝室里的女生,几个女生就过来看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就是几声尖叫和骚乱,一直蔓延到了整个的宿舍楼一直到了整个的校园,老师们和同学们都匆匆的跑了过去,不相真相的同学也纷纷打听出了什么事。小S看到了什么呢?是一个恐怖的阿美,她的脸部惨白扭曲、眼睛直瞪着并突出了,舌头伸到了外面——阿美吊在了床上,不过脚已经着地。匆匆赶来的老师和同学把她解了下来,已经没气了,120呼啸的赶来,医生只是做了例行公事般的抢救…… 阿美在农村的家人接到通知后匆匆赶来,悲痛的场景令我无法描述,事后在她的枕边发现了她的遗书,据说当天下午女生部和生活部例行检查宿舍原本是要去3楼的,结果却去了4楼(业力牵引,命该如此),为此带队的老师也不断的埋怨自己。然而一个大一的女学生就这样香消玉损了,匆匆的踏上了不归的路。到底是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呢?那还要看她的遗书! 阿美的遗书的大致内容是,自己想了很多,也很后悔,感觉对不起自己的父母老师还有同学,回顾了自己的一生,上初中时认识了叫D(代号)一个男生,2个人如何的谈的来,在一起如何的开心,并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一切!!!!)然后就是上高中的很多事,并憧憬了好多的未来。结果上大学的时候却分别考上了不在一个城市的2所学校,自然就分开了。漫漫相思苦,书信电话不断的倾诉着各自的爱恋!在5.1的前一段时间男孩子音信全无,失去了联系,打传呼也不回。于是就约了小S一起在5.1的黄金周去爬泰山,找找D,没有想到的是怎么打传呼和写信都不回的D出现在他们学校的门口的时候还有另一个女孩子,原来D已经另有所爱了,并跟阿美说要分手等等!(据S说当时的阿美没有再说什么,含着泪就回到了学校.一连几天都没什么事,小S也就放心了。星期二这天阿美在午休后说是太累想多睡一会,大家就没在意,锁上寝室的门就去上课了,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遗书里最后就是D算什么东西(似乎是看开了)很后悔等等等等…… 阿美死了,307没人敢进了,整个的女生宿舍楼的女生也都害怕了。下半年就成了我们系的教学楼,当时我们学生会的办公室就在311,离307不远!当然这是后一个的小故事了,或者说是这个之外的。还有好多就是围绕着这栋女生宿舍楼---我们系的教学楼发生的! 女生宿舍楼成了我们的教室,可是那个女孩子自杀了,据说他的那个抛弃她的男孩子好象过得也不好,当然会怎样我们现在是不知道了。我们系学生会的办公室在309也就是307的隔壁。其实我是无神论者,当然我们系的组织部长老黑也是!(不好意思老黑是当初我给起的外号,因为他长的黑又是部长,所以我就喊他老黑,其他同学喊他黑部长)当时也没有皈依,更谈不上其他的了!对于鬼神一说根本就不相信,我当时住的寝室也是他们传说的鬼屋,可一直就没什么事!可是这一次我却知道了…… 我们系里举行活动要准备相关的东西,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的我和组织部长老黑自然就要付出一些了,结果一直忙到了深夜,当我们忙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教学楼的门已经被锁上了,我们也就出不去了。我就跟黑部长说干脆就在办公室讲究一晚上得了。就躺在了沙发上,老黑也爬在办公桌上,在我有些迷糊的时候,老黑突然起来。说:“老大,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不要疑神疑鬼的!” “真的!好象有人走动的声音,还有开门的声音!” “没有呀?我没听到!” “你再仔细听?” 于是我就起来了,开始以为是老黑想睡沙发才这样说的,我说我们出去看看。这时候看到老黑很恐惧的样子,我心里还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怀疑。我们就到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里转了一圈,没有动静!不过我也感到了一种难以名说的压抑!回到办公室我们在办公桌前对坐着,突然办公室的门忽!的一声就开了!老黑恐惧叫了一声,我也感到手心湿漉漉的。没有风呀?大着胆子出去看,没人,也没风!黑部长说什么也不在办公室里了,执意要走,就是跳楼也要离开!我也没有坚持,幸好我有2楼教室的钥匙,我们从2楼的教室里大约3、4米高的地方跳了下来!以后我们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这是我的一段亲身经历! 时光流转,2000年5月很快就过去了,曾经的事情已经开始被人们所淡忘,原先的女生宿舍楼也成了我们系的教学楼,据说我们系的男生比较多,所以学校决定把我们系的800多个人都搬到原先的女生宿舍楼。在暑假里也进行了装修和改造。等到新生入学,已经成了教学楼,以前所发生的事情已经留在了当初知情人的记忆中,307女生宿舍也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痕迹……(自阿美出事以后学校开展了大量的相关活动和对生命珍爱的主题宣传,成立了心理咨询室等等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但事隔半年的时候不幸的事再一次发生了! 发生在校园里的故事2---领带的故事 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昨天晚上我们系的迎新晚会让作为组织者的我精疲力尽的!新生入学已经2个月了,各个系才刚刚举行迎新晚会。我们系是在南校的礼堂举行的,当晚会结束后,我们留下了几个同学做一些善后工作的处理,我先组织各班的同学回北校(我们学校分南校和北校,我们在北校,故事也发生在北校),然后又和黑书记(黑部长已经成了我们系的团总支副书记)他们几个回去看会场的情况,等我们忙完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12点了,外面的雾下的很大,可以说对面都看不到对方的脸,走到教学楼的墙外时听到校园里了几个男生剧烈的争吵声,还夹杂着女生的哭声。我就让体育部长阿军和宣传部长阿通他们去看了一下,那边说没事,很快就静了下来,我们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回寝室睡觉了。 早上起床雾还没有散,依旧是很大,这是今年见到的第一次大雾而且也非常的罕见!去教室上课,第二节课间的时候我正在311安排学生会的工作,一个同学气吁吁的跑了过来,说学生处让我马上过去,非常紧急。我没做停留直接去了2楼(学生处也搬到了我们系的教学楼)学生处。学生处的老师让我马上组织封楼!只准往里进不准出。我还没弄明白怎么会事,但还是安排我们的人马上把楼给封了!然后才知道在教学楼前面10米的小树上有一个男生吊在树上死掉了。然后就是打电话报警,核实身份,法医鉴定等等!最后确认是2000级经管系的一名新生!他是怎么死的?怎么会死到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学校里惊魂未定的清洁工讲述了她所发现的过程:早上,她打扫卫生,到了我们系教学楼的前面,在清扫垃圾的时候,在雾中隐隐约约见到有一个人背对着他站着,他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同学没有去上课。一直到了他的身后,说了一句“同学,麻烦您让一下”!可是对方没有反应,又说了一边,还是没有反应,推了一下肩膀,转过脸来的正是一张恐怖的没有血色的扭曲了的突出眼珠和舌头的脸!!!! 死者阿勇,开始大家都以为是他杀,因为我们曾经听到争吵声和哭声,但事后核实那天晚上只有他自己没有回宿舍!难道是外面的人或者.....种种猜测也都是没有结果的。公安局很快就给出了答案“死者 ...男 系窒息性死亡 经技术鉴定系用领带自杀...”遗书也很快就找到了。内容和阿美的内容惊人的相似!也是因为失恋,他女朋友把他给甩了,他也曾经多么多么的爱他。他就用领带上吊自杀了.....自从那时侯起我们学校的男生都不再打领带! 其实知道现在也不打领带! 关于女生宿舍楼也就是我们的教学楼,在这栋楼的西边前几年挖出了一具没有腐烂的女尸。 而且在连续出了2次自杀事件以后,整个的学校都有些人心惶惶。好在学校做了大量的工作,终于把人心稳住了。 又过了半年我们系发生学生全体罢课!虽然让我们制止住了,我也因此受到了降职等处分! 我们系一名男生在踢球时,足球门突然倒下被砸晕! 一到晚自习下课后,教学楼上的学生会逃离般的离开。 总是需要加班的学生处和团委也很快搬家了! 一年后一名女生(我们系的文艺部副部长)在教室里突然人事不醒,送医院后脱离危险...... ...
法医是一种经常和死人打交道的人。但是也帮助公安机关破案子。小刘是一个法医。有案子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现场。鉴定,勘察。最后化验。 有一件案子发生了。小刘也去了现场。 “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很蹊跷啊。死者是自杀的。但是怎么会胸部挨了一刀呢。刀上的指纹只有死者的。死者一刀毙命啊。”“真奇怪。”刑警队长也觉得很奇怪。 警察询问了很多人。有一个老头说。死者住的房间闹鬼。警察是不相信鬼魂的。小刘却记下了。放在心里。下班的时候。他又去了这个案发现场。 找到老头。问个究竟。“这个屋子闹鬼啊。以前死了很多人。你们应该知道的。死了八个人。都是医院的护士和外地的医生。”小刘回忆起了那个案子,很惨。屋子里八个人全死了。但是这个跟现在的死者有关系吗。 一个线索突然把小刘的大脑激发。八个人的案子凶手至今没有绳之以法。他立即去了这个屋子。继续找指纹或者是线索。 他一无所获了。正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细微的线索。 就是在发现尸体的屋子墙壁上,有刀子的印痕。 鬼故事 凶手自己的指纹在刀子上。墙上还有印痕。说明不是鬼魂也不是谋杀的。而是自杀的! 小刘急忙找出了八个人被害案件的刀子。检测指纹。居然和现在自己身边的刀子上的指纹一模一样。死者就是以前的凶犯。 警察那边也有了结果。证实了小刘的想法。小刘又把凶手自杀的情况描述了一下。在场的人惊呆了。 小刘说。凶手是把刀子。顶在墙壁上。然后往后靠。刀子正好进入心脏。一刀毙命。大家都想知道,凶手怎么找到心脏位置的。呵呵。死者是一名很好的外科医生,心脏的位置自然会很有把握。有些事情,人比鬼聪明。呵呵。 山村里发生了大火灾。一户人家几乎就烧没了。里面死了一个人。男的。四五十岁。烧死的。小刘法医去的时候,人已一半经成焦炭了。很惨! 拉回去解剖化验。小刘说是他杀后放火的。并且说这个案子很好破。按照现场的鞋印就可以找到凶手了。警察很纳闷。小刘说。“很简单啊。农村院子是土地。鞋印是罪犯留下的。至于死者死他杀。更简单。因为死者的肺部没有在大火中吸入的烟尘。烧死的人大多是熏死的。肺部有烟尘,还有鼻腔里。也会有烟尘存在。这个死者没有。所以是他杀的。我还发现了他的头骨破裂。脑组织损伤。一定是利器所伤致死的。现场我发现了一个斧子。嫌疑人的指纹在上面。这个斧子我是在草堆里发现的。凶手用干草放的火。”不久凶手被抓住了。承认了犯罪事实。 再讲一个吧。深夜了。张杰也是法医。但是他更高明。他的手可以叫死人骨骸说话。而且告诉他年龄,性别。 刑警队接到了一个很棘手的案子。在公园的水池里,发现了一副完成的人骨架。确定是真的人骨架。查了很多的医学院也没有线索。张杰看见了那幅骨架。他在骨头的缝隙了看见了一样东西。衣服的碎屑。死者是被人杀死的,然后扔进水池子里。直到腐烂。 但是刑警大队的警察说。这尸体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呢。怎么鉴别啊。都腐烂成骨头了。张杰想了想。“我来看看吧。” 回到法医鉴定中心。张杰仔细的看了看骨骸。他准备将死者的骨骸复原。在仔细的看过之后。发现头骨的脖子部分有断裂的痕迹。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一个女子的头像出现在警察的面前。“大家看看这个。是一个27岁的女子。死的时候是被人勒死的。因为脖子上有断裂的骨头。复原后她告诉我了一切。”警察很震惊,莫非他会通灵? 其实很简单。张杰说了原因。“因为死者的嘴是张着的。被勒死的人才会张着嘴。因为要喘气。最后死了。死得很惨。” 警察开始调查,询问。取证。终于抓住了一伙抢劫犯。他们在公园里抢劫后杀死了这个姑娘。扔进了水池子里! ...
我现在在我们省中医院针灸科工作,关于医院的秘闻特别多。 九十年代我们那的一所医院,妇产科出了一场医疗事故。 母亲难缠大出血,当时医疗条件和技术不是特别先进,导致母亲和婴儿双双殒命。 然后当时的院长和主治医师因为这件事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老院长提前内退,主治医师也被调理了工作岗位,进入后勤部门工作。 参与那台手术的医生护士每晚都会做噩梦,厄运连连。 尤其是晚上,在 那间手术室,总会有人看到有人影在走廊来回走动。 还有一个地点是太平间附近。 有时候还会看到一个女子在太平间附近那颗桑树上抱着孩子梳头。 后来又过了两年,当时的主治医师被调回到科室。 在某个晚上值班的时候,他凌晨去查房的时候,路过手术室,看到了那对在他手上丢掉性命的母子在手术室门口哭泣。 他当时就吓疯了。 再后来那医院酒吧那栋楼都拆掉了,那个大夫都疯掉了,但是最后谁也不敢肯定,那个医生看到了什么,这一切也许是真的,也许是个传闻。 最近这个传闻又开始疯一样的传开了。 “诶,你们听说过没有那个传闻。” “别再医院里说这件事,好恐怖的。” “这有什么,当初医院都拆掉重建了。” 刘莉莉是医院的女护士,现在正在实习阶段,小姑娘对一切都好奇的很,特别是医院的这些传闻。 只见他嘿嘿一笑,对几个女护士说道:“今晚我值班,反正晚上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们玩通灵游戏,把当初那一对母子给召唤出来。” “胡来!这可是医院!” 我冲着刘莉莉嚷嚷了一声,她没有说话了,我走之后,她冲我吐了吐舌头,表示不满。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空上厚重的黑云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今晚是我值夜班,医院病房还有一些病人,其实晚上基本上没什么事,都有护士看着。 夜晚,我站在窗口边,点上了一根烟,遥望着黑夜。 这夜天上并没有月亮,只有少许几颗星星挂在夜空,那感觉就像天空上扎了一个口子,星光从漏洞里折射出来。 夜色下,医院的梧桐树失去了立体感似得,薄薄的树叶如同剪纸,随着风轻动。 这时候,我竟然在梧桐树下看到有一个人影,好像还是个女人,朝我的方向直直的凝视着我。 这个眼神看的我浑身不自在,心想是谁。 等我低头往下看的时候,树下什么都没有,只有刷刷一阵风声扫过。 当时我脸上并没什么表情,实际上我心里早就毛了。 我在医院工作了多年,怪事我不是没有经历过。 就比如说医院里,常说的故事,花棉袄。 就说住在医院的一位老太太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长得磕碜的人,尖嘴猴腮的抬着一口黑皮箱子,见人就问,要不要花棉袄。 老太太看着这两个人长得贼眉鼠脸的,感觉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就摇头说不要,然后就躺下没理了。 她躺下后,听到 那两人又把箱子抬到她旁边一个病床,问另一个老太太要不要花棉袄。 老太太听到花棉袄就答应要。 再然后,老太太睡着了,不过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原来昨天半夜,旁边病床的老太太已经死了。 这事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是后来老太太自己说的,就问医院的护士和医生,有没有看到两个瘦巴巴,长得磕碜的人,抬着黑皮箱子来卖衣服的人。 医院的人都说没有看见,而且监控里也根本没有这两个人。 这是医院里最广为流传的故事,除此外,还有许多奇怪的传闻,都已经不是秘事了。 而且要死的人,是能够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的。 一想到这些事,我心里就特别发毛。 这晚,刘莉莉值班,不过晚上也没什么事了。 要说这姑娘胆子还真大,又提议说玩通灵游戏,不过其他几个护士胆子很小,这游戏也玩不起来。 接下来莉莉借故说去上厕所,离开了岗位。 “哼,你们不跟我玩,那我就自己玩。” 刘莉莉早就准备好一个红外线温度仪器,这个设备是专门用来探测灵异的。 只要手里拿着红外线温度仪器,就能探测到周围的温度。 当某一个地方,温度急剧下降,说明那个地方是有灵异存在的。 刘莉莉踩着小碎步,来到了停尸房外,不断来回走走停停,不过温度仪器上始终保持着16、17度,温度都在正常范围。 刘莉莉早就查过当年死去那对母子的事,他们是死在手术台上的,现在医院重建后,应该在一楼的杂货间里,里面堆满了医疗工具。 她来到了杂货间,打开了灯泡,昏黄的光线把整个屋子照亮,屋子里摆放着许多箱子,除此外什么都没有。 “兹兹~” 电灯连续闪了几下,那一刻,红外线仪器上的数字跳动的很快,竟然从16度跳到了零下十度。 当时刘莉莉感觉到身体发冷,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看到这个数字,吓得赶紧退出了房间。 刘莉莉回来后,似乎吓得不轻,脸色惨白惨白的,也不闹腾了,自己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倒头就睡。 夜晚我值班过来查询的时候,我还专门看了看这小姑娘,就怕她真的闹出什么事。 好在她没有闹腾,不然大晚上的整出什么事,也挺吓人的。 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有一个病人发病了,需要输液,不过液体在库房的,因为今晚是我值班,所以我喊上刘莉莉去了库房。 当晚我们从库房里拿完东西后,就准备坐电梯,当时进来一个小孩,几岁模样,我当时还心想,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小孩,应该是某个病人的家属,就没有多想。 就在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小男孩说话了。 “这姐姐身上,怎么还背着一个人,不累吗?” 刘莉莉当场就吓得崩溃了,而我也吓得脸都白了,等我们在回头一看,小孩消失不见了。 这次之后,刘莉莉生了一场大病,看医生都不见好。 直到后来,我和刘莉莉在库房的门口,给当初那对死去的母子烧了纸钱,她的病也好了,这件事也算了解了。 ...
罗宝根是个棺材画匠,可那时苏北农村饥荒遍地,平头百姓家死了人,多用芦席卷,用棺材也是白木茬子,连油漆都刷不起,谁还描龙画凤?于是罗宝根去了上海,却在那里失踪了。 母亲临终时,流着泪给儿子罗阿福留下话:“你爹要是被人害死,你要找到仇家啊!”旧时,对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必须要报仇雪恨!否则,就是不肖子孙,不是个男子汉。 丧事办毕,罗阿福就动身去上海,打算先找个活干。有个安身之处后,再继续打听父亲的下落。临行时,罗阿福的妻子李招娣交给丈夫一个小包袱,里边是几件换洗衣服,还有10块大洋,她抹着泪叮嘱道:“阿福,要是找不到活,赶快回来!” 罗阿福到上海后,住进一家小客栈,和他同住一个房间的肖智平,是苏北德清县肖庄人,也是来找活干,听见乡音倍觉亲切,两人聊到半夜。 第二天早晨付店钱时,罗阿福惊得目瞪口呆,包袱里大洋不见了!年景荒乱,财不露白,一路上包袱缠在腰间,昨晚睡觉时才解下来,夜里又闩着门,怎么会丢呢?客栈老板看过现场,一脸阴笑道:“只住你们两人,夜里又没外人进出,家贼难防吧!” 肖智平涨红脸说:“我可没有拿呀!”老板说:“你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打开包袱让大家看看。”住店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纷纷附和道,“是呀是呀,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嘛。”肖智平打开自己的包袱,从衣服里抖出10块大洋,急眉火眼地说:“这是我带的盘缠。”老板说:“你不把钱还给人家,就送你到警察局!” 罗阿福一把拿过大洋,怒目圆睁道:“我拿你当大哥,想不到你是个贼!” 旧时上海,商号店铺招收店员、伙计,要有熟人引荐,还得有铺保。罗阿福四处碰壁,眼见身上的钱要花光,绝望地坐在马路旁。这时,一队出殡的车辆吹吹打打开过。他眼睛一亮,自己从小就学棺材画,何不用这一技之长,再去碰碰运气? 当时,闸北区有一条冥器街,棺材铺、寿衣店、香烛铺、火纸铺、冥钞店,一家挨一家。 樊家冥器店专营纸扎活,做出殡用的纸神纸人纸马,老上海话把这手艺叫“扎巧玲珑”。纸扎匠还得有画技。老板樊忠义年逾5旬,眼神不济,拿起画笔手还发抖,一直想物色个得力帮手。罗阿福说自己是棺材画匠,当场挥笔泼墨画了副棺材仕女图。那女子鹅蛋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口,浑身却透着逼人的阴气。 樊忠义微微点头,面露赞许之色。 一天,罗阿福说:“樊爷,我父亲叫罗宝根,也是个棺材画匠,你见过他吗?”樊忠义惊讶地瞪大眼睛,支支吾吾说没见过。其实,罗宝根来到上海后,就是在这里打工。一次,两人去浦东交货回来天已黑定,过黄浦江时风高浪急,小船被掀翻。船家把樊忠义救上岸后,返身去救罗宝根时,已经不见人影。樊忠义害怕罗家借死人敲诈,就把这事隐瞒起来,但是,现在一想起来,心里就阵阵刺痛。 这年立秋后,樊忠义患脑中风瘫了。罗阿福悉心照料,喂吃喂喝,擦屎刮尿。人们说,亲儿子也不一定能做得这么好!樊忠义再也受不住良心的折磨,在病榻上说出了罗宝根遇难的经过。 罗阿福只是轻“哦”了一声,他早就在店里看见了父亲的画笔。如今真相大白,虽然父亲死于天灾,也该告诉家人一声呀。可望着无依无靠的孤身老人,罗阿福一点也恨不起来,泪流满面地说:“樊爷,你是吓得不敢说出来,我能理解。别想那么多,养病要紧!”樊忠义见罗阿福反倒安慰自己,更是愧疚万分,流下悔恨的泪! 樊忠义老伴已经去世,有过一子,可惜5岁时走失,再无亲人。樊家手艺不外传,不收徒弟,只雇伙计。人心都是肉长的,樊忠义去世前,收罗阿福为徒弟,把全部手艺传授给他;还立下遗嘱,财产也由他继承。 罗阿福心中很是不安,心想将来找到樊家儿子,一定完璧归赵! 这天,李招娣见一个老板走进院门,满脸困惑问:“先生,你找谁?”那人取下礼帽,笑了起来。李招娣“唰”地白了脸,颤抖着嘴唇问:“你是人……还是鬼……” 原来,罗阿福离家时,李招娣忙中出错,那10块大洋竟没放进包袱,发现时人已走远。转眼间,罗阿福离开家已经5年,连封信也没有来过。李招娣以为身无分文的丈夫,这些年没了音讯,恐怕早已客死异乡。 罗阿福头“嗡”地一声响,原来在客栈里误会了肖大哥,那大洋不是自己的。李招娣还红着眼睛说,第二年家乡遭水灾,她和女儿靠这10块大洋,度过了灾荒! 几天后,罗阿福来到德清县肖家,说明了来意。肖家大嫂听罢,叹了口气,说丈夫已经死了! 原来,肖智平回到家里,越想越觉得窝囊。更要命的是,那天邻村有人也住在客栈,回来就传开了,弄得他没脸见人,竟上吊自杀了。儿子肖大志焚香对天发誓,要找到诬陷父亲的仇家,讨回公道! 罗阿福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这不是送上门来?来时,好心的邻里街坊劝道,别去了,这年头有时好心不得好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事已如此,罗阿福却没有半点后悔,不送还这10块大洋,这辈子良心都不会安!他满脸愧色道:“肖家大嫂,我对不住肖大哥,也对不住你和孩子!要打要骂要多少钱,我都认了。” 肖家大嫂眉头蹙了一下,说:“罗老板,这是一场误会,你不是有意栽赃陷害,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时隔多年,你又大老远跑来送钱,倒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 儿子肖大志返身从里屋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让罗阿福心头一凛,这小子要动粗?肖大志“啪”地把刀子折断,说:“罗叔叔,我爹寻短见是他想不开,怨不得别人,没有仇家!” 肖家母子的善良和大度,让罗阿福极为感动,他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说什么好。唉,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经济上给人家些补偿吧。罗阿福除了归还那10块大洋,还拿出一张2000元的银票! 肖家母子只收下10快大洋,谢绝了那张银票。 罗阿福见肖家母子生活艰难,就接他们到上海安顿下来,让肖大志给自己当帮手。后来,罗阿福的女儿又嫁给了肖大志。 小夫妻生下个胖小子,肖家大嫂喜得嘴巴合不拢,拿出一个银锁挂在孙子脖子上。罗阿福惊诧万分,银锁上的字分明是师父的手笔。师父说过,师母生下儿子后,他到银匠楼定制了一个银锁,亲笔写下“长命百岁”四个字让刻上。 肖家大嫂说,丈夫肖智平是肖家抱养的,那时养父在上海当脚夫,看见一个脖子挂银锁的小孩在路边啼哭,就放在独轮小木车上带回了家。 罗阿福恍然大悟,肖智平就是樊忠义的亲生儿子,樊家的财产又物归原主!他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人亏人,天不亏人呀! ...
“阿帅啊,快过来拜拜,拜完我们就吃饭了。”面对奶奶的唠叨,金帅早就不耐烦了。每逢七月半奶奶就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饭用来拜祭死去的亲人。因为阴历七月十五在农村被称为鬼节,相传那天太阳落山后大大小小的鬼都会出来,所以奶奶要做饭来招待那些祖先,一方面为了表示在世的人对死人的怀念,另一方面也希望那些人保佑还在世的人,正是由于这两个原因,过七月半就在奶奶这一辈人中非常流行以致于成了一种风俗。而面对奶奶的这一做法,金帅起先有些嗤之以鼻,做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从小接受无神论的现代知识分子岂会相信那一套东西,但碍于奶奶是长辈,金帅也不好与奶奶对着干,不情愿地上去拜了三拜,奶奶看着金帅拜完,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之后便招呼过来的人吃饭。除了过年,奶奶家最热闹的日子要算过七月半了,奶奶总有办法把大家叫来,拜上几拜,然后一起吃饭。不一会儿,十个位置都已经坐满了人,大家客套一番后就开吃了。而每逢吃这种饭,在金帅眼里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忆苦思甜。尤其是爷爷,总是与当年吃草根的日子比,一个劲地说现在的日子过的好了。而这时候,大伯小伯与爸爸也总是附和着,吃草根的日子他们没经历过,但顿顿蕃薯的日子正好让他们赶上了,于是也直夸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金帅与这帮人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也插不上嘴,只能静静地听,殊不知正是这些饭桌上的故事改变了金帅对唯物主义的看法,也让他对自古就有的鬼神之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最先讲故事的是爷爷,而故事的发生地点正好就在蕃薯地里。只见爷爷喝了一盅,便说起了他的亲身经历。 “那时大概是五几年吧,新中国已经成立了好几年了,而生产模式就是那种集体制,村里所有的人都为队里干活,而队里就给每个人发工钱,干一天算一工,一工也就一块钱左右。因为当时土改后的农村都是这个体制,所以也没人提出更好的意见。而我与村里的老林一起被分到了里脊山上的那块蕃薯地里,那块地在所有的地里是最高的,所以伺候那块地也就特别的费力,我们两人往往是队里起得最早而又最晚回来的人。具体哪一天记不得了,反正那时是冬天,”爷爷呷了一口继续道,“我和老林五点不到就上山了,大冬天的,即使是五点钟也是伸手不见五指,而那时又没有手电,我和老林就这样背着锄头出门了,上山时我们走得很慢,因为是上坡又加上天黑,等到了蕃薯地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很累了,但稍作休息之后我们就开始干活了。 我和老林一人一边开始用锄头镢起来,天虽然有些亮,但依然不能看清楚对方,只能通过“噔噔”的锄地声来判断对方的位置。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天也亮了起来,可不知怎的山头笼了一团浓雾,虽然以前雾气弥漫的天气也很常见,但象那天那么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时我也渴了,就招呼老林一起来喝口水,但叫了几下却没有人回答,直到那时我才发现锄地的声音已经不知不觉没有了,于是我赶紧在浓雾里寻了几下,但找遍了整个番薯地就是不见老林的人影。难道老林有急事没打招呼就走了?我猜想着就没有继续找下去,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干起活来,直到中午回去吃饭。等我来到队里的食堂,我就先找老林,但忙活了很久还是没找到,于是就向队里的其他人打听,但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老林。我也有些奇怪,索性就去老林家了,而在向老林的老伴确认老林没有回过家时我顿时就慌了,这个老林怎么会不明不白地失踪呢?赶回队里后我立刻把这事告诉了生产队长,生产队长也意识到老林可能出事了,就派了好些人一起去找,一大伙人向着山顶的番薯地进发了,而此时已是下午,浓雾也已经散去。大家来到番薯地以后按我说的来到老林锄地的地方,番薯地有明显得被锄过的痕迹,但老林和锄头却都不见了,大伙儿商量之后认定老林有事下山,可能由于雾大在下去的路上迷了路,于是就分头找了起来,最后还是管粮的老马找到了老林,而当时老林竟然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老马起初以为老林睡着了,便蹲下推了他几下,但就在碰到老林的那一瞬间,老马吓得脸都白了,因为老林的身体冰冷,肌肉僵硬,已经死掉了。害怕的老马立刻把大家都喊了过来,所有的人在确认老林死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端端的一个人,身上也没有伤口,就这么死了,细心的队长还发现老林死时的表情竟然是笑着的,看到这样一副惊恐的情景,我当时就傻了,早上还好好的老林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而且死得还这样得怪。生产队长毕竟比我们几个见过世面,他先让几个胆子稍大的把老林的尸体抬下山去,又让人去通知老林的老伴。那天晚上,整个队都在议论老林的死,有怀疑是我把老林推下山的,也有人认为是被蛇虫等毒物给咬了,但更多的人则相信老林的魂魄给山鬼勾走了,事实证明最后一个猜测最不可思议但却最能解释老林的死,因为老林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最离奇的事老林死时是笑着的。经过调查,派出所的同志也道不出个所以然,但也没把我当杀人犯,因为大多数的人认为我不可能会杀老林,更别提杀人动机或是杀人凶器了,所以我也就没事了。而那天晚上我满脑子都是老林,果然再次在梦中见到了老林。 老林说今天他锄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个白发老人路过番薯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老林就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之后,白发的老人发现了他,让他赶快回去,不然就回不去了。老林就问他为什么,可那老人只是让他回去,就是不肯说原因。老林也是个倔性子,偏偏就要跟着,老人见劝不动就摇了摇头继续走,而老林就这样继续跟着,直到来到一个石屋前,老林看到屋外的一石桌前也坐了个老头,而且桌山摆了一个棋局,好象是等这个老头来下棋。那个老头也不管老林,径直来到石桌上与等着的老头下起棋来,老林对围棋也算有一点研究,就蹲在一边看二人对弈,也不知看了多久,反正直到一盘结束。正当老林要走的时候,把他带到这里的老头突然叫住了他,问他要当神仙还是要当皇帝,老林听得一头的雾水,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想了想,老林觉得神仙这东西太不现实了,于是就回答了一句皇帝,而话一出口,老林只觉得有人踢了他一脚,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空中的,就这么掉了下去…… 梦做到这里,我突然醒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这个奇怪的梦告诉了队里的人,大家听了后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大部分的人最后的结论是老林遇到了山神,而之所以掉了下来是因为老林选了做皇帝,因为老林的魂魄只有通过投胎才能做皇帝,关于笑着的原因还是老王说了一句‘都当皇帝去了,能不高兴吗!’,也有人提出如果老林选了神仙的话,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但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老林无论选哪个都要死,说的好听点就是都要抛弃自己的肉体,所以又有人说老林的死是上天注定的,可话说回来,这些都是迷信的说法,所以无法用科学解释,而在那个年代的农村,这种讲法却具备着强大的说服力。自此,老林的死算是真相大白了,不过从此以后,山顶的那块地也没有人去打理了,我也被重新分到了棉花地去了。”爷爷说到这里,沧桑的老脸颤动了几下,眼里分明闪过一丝悲哀,拿了一盅又是一饮而尽。 “真有这样的事?”听完爷爷娓娓动听的叙述,金帅不禁出口询问道。 “诶,乖孙子啊,”爷爷立刻接道,“这事爷爷可没骗你,都是爷爷的亲身经历,不过老林是不是真当皇帝去了爷爷也不知道喽!”“爸,你还真别说,要说到怪事,这发生在蕃薯地里的还真不少。”小伯马上接过话茬,又对着金帅他爸道,“阿弟,那件事情你以前有没有跟小帅提过啊?” 金帅他爸一听,脸色顿时一变,有些含糊地说道:“那倒没有,我怕把小孩子吓出毛病来,再说现在孩子大了,告诉他他也不一定相信啊!”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把金帅的好奇心勾得快喷出来了,“爸,到底什么事啊,这么神秘,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孩子,书倒不好好读,就爱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还真别说,”金帅他爸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当初我和你小伯回来后,我整整病了一个月啊!” “谁说不是呢,我也几天几夜没睡好,现在想想心里都还毛毛的。” “二位长辈,你们快进入正题吧,别老打擦边球啊,想活活把我好奇死啊!” “呸!呸!呸!”一听到死字,奶奶连吐了几下,嗔道:“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金帅正欲给奶奶做个鬼脸,却闻小伯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年我应该是是十六岁吧,而阿弟你正好十四岁。” “没错,我初中读了半年就不读了,而你也只读了一年就下地干活了。”金帅他爸继续说道,“就是在亮明头的那块蕃薯地,我至今记得出了那事以后那块地我一次也没去过。” “我后来跟着爸等人又上去了一趟,但一个人我是怎么也不敢去了。”还没进入正题就说得如此恐怖了,看来他们两人一定是遇到了相当可怕的事情,想着这些金帅的兴奋也更加高昂了,而此时的小伯也进入了正题:“我还记得那天是星期五,也差不多快冬天了,爸那时正好腿脚出了点毛病,因此不便上山,而大哥那时正读高中,除了妈,家里就我们两个劳动力,而当时赶上蕃薯收获的季节,于是我和阿弟就上山收蕃薯去了。” “没错,那天我记得我们走得很早,天还没亮透,我们就已经爬到亮明头了,那时亮明头有好几块蕃薯地,而我们那块偏偏又在最高的地方,当时到时就咱哥俩,歇了一会儿,我就和二哥你一起干了起来,我们一个用锄头挖,一个拿畚箕装。” “其实那天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小伯回想着说道,“我们那时已经挖了小半块了,可还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干活,要说那时也是农忙的时候,七八点时,该上山的也该都上来了,不过当时我和阿弟光顾着挖蕃薯了,所以也没在意太久,好像是挖到乌龟背那里吧?”小伯用征求的眼神望了金帅他爸一眼,眼里透着难以捉摸的惊异,“突然从乱荆丛中窜出一只野猪。” “不会吧?一只野猪就把你们俩吓成这样?”金帅有些怀疑他爸和他小伯的胆子了。 “怎么可能,”金帅的爸很快补充道,“野猪刚窜出来那会儿的确把我们吓了一跳,但自小在山里长大的人怎么会害怕野猪呢,我和你小伯先是观察了一下那只野猪,就跟我们平时看到队里打来的差不多大,不过那只野猪前面的獠牙却特别的长,而且那獠牙竟然是红色的。” “野猪有红色的獠牙?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没错,是红色的。”金帅他爸肯定地说道,“我和你小伯看清楚后也挺惊讶的,但它毕竟只是一只野猪而已,我们两人合计了一下,又看见那野猪出来后只呆呆地站着,并没有攻击我们也没有逃跑,于是我们就想把它捉回去。说干就干,我和你小伯一个拿着锄头一个撂着丁耙向野猪包抄过去,但那野猪就是不跑,平时见人就逃的野猪这回却如此的镇定,我和你小伯倒是纳闷得很,直到我们两个走到它旁边两米远时它还是没动,你小伯也就没多想,正欲一锄头朝那野猪的头下去时,乌龟背的那片乱荆丛中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我们俩顿时被那动静给吓着了,忙抛下那只野猪,盯着那地方,看看又会出来个什么东西。片刻之后,从乱荆丛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来,定睛一看,竟然又是一只野猪头,不过这只可比刚才出来的那只大多了,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野猪。” “难道是那只大野猪把你们吓成这样的?”金帅忍不住插了一句。“你知道出来的那只野猪獠牙上有什么吗?那上面插着一个婴儿,浑身是血,被插进去的地方血顺着獠牙流个不停,有好几根肠子都挂在了外面,那鲜血把大半个猪头染得血红血红的。” “啊!”金帅的尖叫打断了他爸。 “我和你小伯哪里会见过这种事,吓得赶紧后退,但也没有不顾一切地逃离,只见那只大野猪出来后把獠牙上的婴儿抛向了先出来的那只,而刚才一动不动的那只此刻却异常灵活,准确无误地用獠牙接下了那血淋淋的婴儿,转了几下后,又抛给了大野猪,大野猪接下后也转了几下,把婴儿的肠子,肺,肝等内脏都搅了出来,又抛给了小野猪,这两只野猪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抛着婴儿。” “不……不……不会吧?”金帅这会儿也听得毛孔收缩,冷汗直流了。 “那会儿我和你爸也被吓得够呛,不过我们那时的胆子可比你现在大多了,换你看到估计早吓晕了。” “那……那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我们看着这两只野猪,除了惊恐,心里也充满了疑问,好端端的这婴儿怎么会出现在野猪的獠牙上,而平时见人就跑的野猪这会儿却像没事一样抛着婴儿呢?” “后来你们是不是上去用锄头和丁耙把野猪给打死了啊?” “哪能呢,如果不是后来的事也不至于把我们兄弟俩吓成那样。”小伯显然对这两只抛婴儿的野猪有些不屑。 “没错,那两只野猪就这样玩着,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不过很快,乌龟背边上的毛竹林也起了动静,看着竹子摇晃的方向可以断定有东西正从竹林里出来,而且那东西绝不是一个小玩意,把周围的毛竹弄得刷刷作响。” “难道是后来出来的东西把你们吓着了?” “谁说不是啊,那东西比野猪可怕多了,你爸看见后就什么也没拿不顾一切地跑了,我也吓得双腿直哆嗦,也顾不上拿工具就走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人!是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却跟毛竹一样长,起码有四五米,而且还是一个老太婆,脸已经明显地扭曲了,满脸的皱纹与疙瘩,每只手足有两米长,配合上那手指与指甲,简直就是一只爪子,而颈部以下却跟毛竹一样,又细又长,两只脚是粘在一起的,而最可怕的是那老太婆出来后,嘴中如鬼叫地喊着‘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啊!”金帅终于被小伯那悲惨的模仿声吓得不行了,其他在座的也被小伯最后的那几句“还我孩子”吓了一大跳,纷纷嘘了一口气,还不禁面面相觑。 “真的……真……有这样的事?”金帅害怕归害怕,但还是忍不住继续追问。 “骗你干吗,当时你爸吓得拔腿就跑,我也吓得够惨,愣了三秒吧大概,也没命地逃下山去,可还是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声声惨叫现在想想应该是那老太婆和野猪在抢夺婴儿。但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担心回个头就会丢了性命,就一路跑下了山。后来跑回村子后我就把这事告诉了你的爷爷,而你爸因为劳累加上受惊过度,一回到家就倒下了,而且整整病了一个月,至于你爷爷,听了我的讲述后就立刻去队里把这事告诉了队长,队长虽然也惊讶不已,但还是让几个壮汉与胆大的去亮明头看个究竟,不过等他们到时,野猪与老太婆都已经不见了。是不是啊,爸?”小伯说完撇过头去,似乎在向爷爷求证。 “恩,当时听你小伯说了这事我也是万分的惊奇,然而看到你爸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加上以前发生过老林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把这事告诉了队长,之后也随着队长他们一起去了亮明头的那块番薯地,等我们到时,老太婆和野猪都没见着,不过却在乌龟背的一些乱石上发现了好些血迹。我们几个又在地里等了一段时间,甚至有人去乱荆丛和毛竹里找了下,但也没发现老太婆与野猪。大约过了两个钟头吧,还是没看到什么,于是就回去了。再后来我与你大伯也去过那块番薯地,但却始终没有再见过老太婆与野猪,而你爸与你小伯以后就再也没上来过。” “那可不?”小伯回想起来仍然心惊,“自那事后,你爸病了整整一个月,我也好几天没睡着,脑子里时不时会出现那一幕,可怕啊,真是!” “那你们向派出所反映了吗?” “这事怎么反映啊,再说除了那一点血迹,什么也没留下,又是如此的离奇,该怎么调查啊?”小伯想当然地说道。 “诶,这农村里就是怪事多,我们村的事如果传出去别人也会说是山神与兽王之间的恩怨之类的,这种东西让谁去调查啊?”一直听着的大伯这时也插了一句。 “俗话说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如果你们安分守己做人,真的遇到个鬼啊神啊,他们也不会把比怎么样的。”奶奶倒是看得明白,说话也一针见血。 “阿帅,看见那香的弯曲了吗?”奶奶又道,“那香弯曲着说明我们的祖先正在吃着,所以只要好好做人,祖先会保佑你的。” “什么!”金帅看着弯曲的香但却怀疑自己的耳朵,按奶奶的说法他现在可是跟鬼同处一室。百感交集间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把香吹得更旺了,原来所剩无几的香在风的作用下很快燃尽了,只见奶奶坐了起来,把燃尽的香插到了门外,嘴中念着:“各位吃完一路走好,多多保佑金家的子孙。”看着奶奶从容不迫的样子,金帅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了。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奶奶的这句话至今印在金帅的脑中。 ...
NO.1 我是一家报社的编辑,我平时的工作主要是上网征集一些灵异或者恐怖故事,偶尔也自己写点儿。这年头,网上写小说的比看小说的都多,但能写得像样的却不多,写恐怖小说写得像回事儿的就更不多了。因此我常常为收不到满意的稿子而发愁。 有一天我正在电脑旁码字,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是S报灵异档案版的宋编辑吗?”一个女子急切而略带恐惧的声音传来。 “嗯,我是编辑宋爽。请问你…” “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一篇稿子要给你。我家在…”她不等我的话说完就急切地打断,并说了她家的地址。我随手记下了地址,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一定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关掉电脑,抓起包匆匆赶到电话里那个陌生女子所说的地方。我本能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感到兴奋而紧张。http:///鬼故事网 花园小区C座201房。我摁下门铃,一个长发细腰,身着白色棉布长裙的年轻女子随即打开门。 “你好,我是S报灵异档案版的宋编辑…”我说。“我知道!快进来!”她一把将我拽进屋里。我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几乎扑倒。还没来得及惊呼,却听得门“嘭”的一声重重地合上。 她要干什么?我暗暗吃惊,手不由自主地四下寻摸“兵器”。 “你…你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我很怕、我想跟你谈点事情…”她使劲绞着手指,有点语无伦次。“什么事情?你别怕,慢慢说。”我挨着她坐在沙发上,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她突然抬头问道,苍白的嘴唇微微的有些发抖。 “呵呵,我倒愿意相信你是女鬼。”我紧握她的手开玩笑。她的手指枯瘦而冰冷。“我虽然每天搜集恐怖故事,并且自己也写,但是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那些故事都是作者想象出来的,纯属虚构,娱乐大众而已。我写过那么多恐怖故事,但我从来没遇见过鬼。” “我知道不会有人相信,但是真的…真的…有个陌生女人在我房间里,我感觉得到。每天晚上十一点多浴室里就会有‘哗哗’的水声,并且,第二天早上浴室里的镜子上都会印上一个血红的唇印。我开始以为是因为我神经衰弱引起的幻觉,可是事实证明并不是那样。因为镜子上的唇印我明明察掉了,可是第二天同样的地方还会再出现一个,每天的形状都不一样。为了证实那不是幻觉,我还用手机拍了几个,不信你看…”她掏出手机调出相片给我看。 那是一组形态各异的唇印,有朱唇微启的,也有樱口圆张的,唇形丰满,极具诱惑。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这个女子,才发现她原来挺好看的。虽面容苍白不施粉黛,却也难掩几分天生丽质。 “这个…哦,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把手机还给她。“我姓朱,你叫我青儿好了。” “呃,青儿,”我笑道,“水声可能是楼上或者隔壁家传来的,至于镜子上的唇印…”我用指尖抚了一下她的唇,很可能是你梦游留下的。” “不可能!我从来不梦游,而且,我向来只用浅色的唇彩,从没买过那种鲜艳的口红。” “你一个人住吗?”我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道。 “嗯。这房子是我男朋友买的,一年前我们分手后他就再没回来过。我没处去,一个人在这儿住了一年多,最近遇上了这些怪事。”她绞着手指,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你和你男朋友因为什么分手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勾搭上了我的闺密!那对狗男女!”她咬牙切齿,精致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为此我还割腕自杀过,好在我命大,又活过来了。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问他为什么这么残忍!”她贝齿紧咬朱唇,恨声道。 我握了握她的手,轻声安慰几句。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她起身走到桌子旁拿出一叠稿纸,“这是我写的恐怖小说。忘了告诉你,我是一个网络写手,经常写一些恐怖小说。我很喜欢你们灵异档案版的故事,尤其是你写的。我以为你一定有过特殊经历,所以就…没想到你也不信这样的事。”她把稿子放在我手上,“这些都是我最近遇到真事,如果你不信,就当故事听吧。” 我接过稿子,负疚地笑了笑说:“真的很抱歉没能给你帮上忙。你没事多和朋友聚聚,总宅在家中对身体和心理都不好。你皮肤太苍白,需要多晒晒太阳。一个人在家不要总是看恐怖小说,独自呆久了本身就容易产生幻觉。”http:/// “我知道你不会信的,可那真的不是幻觉!真的有一个女人…在我房间里…” “好啦好啦!洗个澡换身漂亮衣服去逛街或者约会,别再想也别再看那些恐怖的故事了。晚上睡个好觉,如果明天那些奇怪的事还会发生,那我明天晚上就过来陪你。”我拍拍她小巧的脸,笑着说。老实讲,她生得很招人怜爱,真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会舍得弃她而去。 “真的么?”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你明天会来陪我?” “嗯,前提是你要出去好好的逛一逛。晚上睡个好觉,第二天你会发现什么事都没有的。”我安慰道。呵呵,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 她在门口和我道别,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她趴在我肩上说宋姐姐,明天你一定要来看我。楼上一个老太太下楼倒垃圾,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两秒,然后丢掉垃圾惊慌失措地往回跑去。那架势,跟活见鬼了似的。 “别理她!”青儿不满地说,“这栋楼的人都很奇怪,每次跟他们打招呼他们都不理我。”我笑了笑,挥手跟她道别。 NO.3 青儿抱着枕头瑟缩在沙发里,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而疲惫。厚厚的窗帘密密地遮住外面的光线,让人有点分不清昼夜;而且客厅里灯光幽暗,让人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我想如果我每天也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肯定也会神经错乱。 “昨天我听你的,一个人出去逛了一天。回来很累,就早早地睡了。我一直神经衰弱,晚上睡前都要吃几片安眠药的。昨天很困,就没吃药。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听见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门开了,有人走进客厅…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好害怕!她进了浴室,水‘哗哗’的…我把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我看见她了!我看见一张惨白的脸…没有一点表情…白色的裙子拖在地上…走路没一点声音…我当时就晕过去了,醒来天大亮了,屋里只有我一人,像做梦一样…我跑去浴室一看,天!镜子上又出现了一枚唇印!那不是幻觉,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我半信半疑,跟着她进了浴室。那是一面半米高的化妆镜,钉在洗手台上。上面赫然印着一枚血红的唇印。也许是心理作用,那枚唇印看起来十分狰狞,也难怪青儿如此恐慌。我回头看青儿,她嘴唇干燥苍白,不像涂过口红又擦掉的样子;而且…唇形不对。 我用指尖搓了一下那唇印,发现确实是很新鲜的口红泥。镜子上有很清晰的唇纹,看样子应该是有人给了镜子,或者说镜子里的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但那人决不是青儿,她没有那么饱满的嘴唇。 我实在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来安慰一个受惊的女孩。我只好跟她说,好吧,我今晚留下来陪你。我也很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青儿产生的幻觉,自然另当别论;但如果真如青儿所说,这房子里有个陌生‘女人’,那么这个女人要么是个活的,要么,她曾经是个活的。 夜幕在两个女子紧张而兴奋的漫长等待中,悄然降临. 为了保持清醒,我已经喝了五杯咖啡了,青儿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服用安眠药。墙上的挂钟指向11点的时候,青儿开始显得焦虑而狂躁,我让她先服了两颗安眠药睡下,我一个人‘盯哨’。 11点过去了,零点过去了,1点,2点…我终于熬不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宋姐姐,醒醒!宋姐姐…” 我一个机凌跃起:“有情况?”看看厚厚的窗帘透过的一丝光线才知道天亮了。“去看镜子!”我嚷了一声,连忙冲向浴室。 “怎么…怎么什么都没有?”青儿喃喃地说。那表情很失望,好像希望有点儿什么似的。 “该不会知道你请了外援,那‘女人’停止活动了吧?”我开玩笑着说,“一定是有人看你一个女孩子独住,故意装鬼吓唬你的。改天换把锁就好了。” 青儿闷闷地点了下头。看样子她不太满意这件事处理的结果。 NO.4 从青儿家出来我径直去了报社。报纸印出来了,主编对这一期灵异档案版的稿子很满意。 “那篇《房间里有个陌生女人》写得不错,作者叫青儿是吧?问清楚她的联系方式和真实姓名,以后要多向她约稿。” 我答应着,拿了几张版纸(设计版面用的)回住处,打开电子邮箱查收到的稿件,开始又一轮的工作。划拉鼠标时碰掉桌上的笔记本,一张纸条掉了出来。打开,上面写着:花园小区C座201。是于嫣的字迹。想起昨天说过要去登门拜访的话,于是多看了几遍,准备记住。 花园小区C座201,花园小区…这不是青儿的家么?!我连忙打电话给于嫣:“喂,于嫣,告诉我你家确切地址!” “花园小区C座201,怎么啦?什么时候去我新家…” “你确定么?!”我打断她,“确定是201房不是别的?” “嘁,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家我还能记错?哎,你又中什么邪啦…” 我挂掉电话,脑中电闪雷鸣!天那天那!这两个女人住在同一座房子里,怪不得都觉得屋里有个陌生女人呢!青儿说过,那座房子是她前男朋友的。可是,青儿现在还住在那里,她男朋友怎么招呼不打一声就把房子卖给于嫣了呢?起码得通知一下青儿,让她提前搬出去吧? 我在房间里着了火似的走来走去。神呐!一个白天宅在家中上网写小说,晚上吞了安眠药一早就昏睡;一个白天上班加班早出晚归,粗心大意又死臭美…撞到一块儿可不跟活见鬼了似的!还好她俩卧室是分开的,不然于嫣晚上回来睡觉时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请记住我们的网站:http:/// 我既无奈又好笑又难过。这两个家伙阴差阳错地住进同一座房子里,又都不约而同地找到我说房间里有个陌生女人,可不就是个陌生女人么?我就说么,这世界哪有什么鬼嘛! “于嫣,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我有点儿兴奋地拨通了于嫣的手机。 “少罗嗦,先说坏的快说!”那家伙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 “坏消息是,你房间里确实有个陌生女人…” 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尖叫。和预料的一样,那声高分贝的尖叫令我非常满意。那个平时大神经的女人,胆子其实比谁都小。 “别急,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那女人是活的!”我坏笑着说。 “什么?你说清楚点嘛!什么女人?什么活的?她为什么在我房间里?!哎,说清楚…” 我挂断电话。按她的习惯,接下来该咆哮了。我可不想领教她的狮吼。 我刚准备去找青儿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却被风风火火赶来的于嫣堵在了门口。 “说,到底怎么回事嘛!”她两手掐着我肩膀来回晃,差点把我晃吐了。 我把事情大致情况跟她说了一遍,这回轮到她着了火一样走来走去。 “我的个亲娘哎!你是说,有个女人…哦,女孩儿…一直住在那个房子里,不知道房子现在已经卖掉了,还‘潜伏’在那里?”她一脸惊讶和夸张的表情。 “目前情况推断,应该就是这样了。哎我问你,你是不是没事就爱在洗手间穿衣镜上叭叽几玫大唇印来着?” “你敢偷窥我?!”她柳眉倒竖。 “呸!我才没那么变态!”我说,“这么讲就对头了。我在青儿家,确切说是你家,欣赏过你的杰作。你那些个大嘴巴把人小姑娘吓个半死。估计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房子住,看在你俩有缘的份儿上,你就容她在你那儿住上一段吧,等她找到住处再般出去。” “神呐!她怎么跟幽灵似的?她怎么…哎呀!我…我才不要跟她一起住呢!我住你这儿,要不让她住你这儿!反正我不要跟她一起啦…”那大神经的胆小鬼屁股着火似的,快步地走来走去。 “好吧,你先住我这儿。”我很无奈地说,“把买你房子的那人的联系电话给我,我想见见他。” “你见他做什么嘛?哎我问你,那女的跟他什么关系啊?亲戚还是房客吖?怎么卖房子也不跟人说一声,太让人愤怒了!” “我也在郁闷呢!没道理吖,那是他女朋友,卖房子也…” “唔…”于嫣吐出一口猩红的黏液,扔掉咬了一口的梨,“你说那女的是…是房主的女朋友?怎么可能?!” “干嘛这么大反应撒!看把嘴咬的,也不知道疼了…”我抽了张手帕纸给她擦嘴角的血迹,却被她推开了。 “可是他说他女朋友1年前就死了,割腕自杀的…”于嫣瞪大眼睛疑惧地盯着我的脸说。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我惊异地盯着语嫣,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真的假的?” “那男的自己说的,能有假么?他说他女朋友青儿1年前自杀了,他不想再呆在这个伤心之地,所以低价把房子卖了。天哪!我这个笨蛋、傻瓜!以为捡了个大便宜,谁知道…啊!!!” “好啦!别发疯了!”那女人发疯之前通常有前兆的,这个情况下再不制止我也得发疯,“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把那男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去见见他。” “你…你要干嘛啊?” “入虎穴,掏虎崽儿啊!你以为我找他喝咖啡聊天呢?我得把事情弄清楚,我觉得他在撒谎!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没理由啊!” “呵呵,老宋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她笑得比哭的还难听,根本没听见我后面说了什么,“告诉他我要退房!我要退房!!我要…” “够啦!真是讨厌!你复读机啊?退房的钱够你再买房子的吗?” “只够…买半个。”语嫣顿时泄了气,“可是总比个凶宅强吧?” “没搞清状况前不要乱讲话,人还没死呢什么凶宅?”我边把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放包里边说,“先在我这儿住着,这是钥匙。冰箱里刚添满吃的,面包是早上烤的,早起揣点儿吃的再去上班。好了我走了。” 花园小区C座201…朱青青…那则报道证实了我的猜测,青儿她真的… “青儿!你错怪了我!我没有背叛过你…没有!青儿…”那个男人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之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赌气,不解释清楚就走…” “青儿,我把他给你带回来了!如果你还在,出来见见他好吗?” 这时于嫣已经缓过神儿了,她哆哆嗦嗦走过来搂住我的腰,小声说,她…她已经走了。你们没回来…她就走了… “你都看到什么了?”我问于嫣。 “我一个人呆着无聊,正要给你打电话,门开了。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却发现没人进来。可是我感觉到有人在房间里走动,还闻到一股香水味儿,和我家浴室那味道一样。后来我看到…看到角落里的那个旧报纸箱在动,像是有人在翻报纸,再后来,就…就看见有一份报纸掉下来了。我好奇来着,过去捡起来看,看到那个恐怖的画面…吓死我了!再仔细一看,天!怎么那么像我家浴室?一看文章,妈呀!!!我赶紧跑过去给你打电话,打到一半,感觉她在向我走过来,我快要吓死了!她走过来摁断了我电话,然后就带上门走了。再然后…就看见你回来了…” “走,快跟我走!”我拉起地上那个男人往外走去。 “你们要去哪里?”于嫣急道。 “去你家,你也一起去!” 我们一行三人匆匆赶到于嫣家,摁了许久门玲,无人应。 “于嫣!拿钥匙开门!” “你、你开…”于嫣躲在我身后,把钥匙塞给我。我连忙打开门。 “青儿!青儿!我回来了!我知道你不甘心,我知道你在等我给你一个解释…”那个叫森的男子一进门就疯了似的到处找寻,终究一无所获。他似喜似悲,非哭非笑地呆坐在门口。 后来我再没见过青儿,这个莫名出现在我生活中的女孩儿,就这样神秘消失了。 曾经看过一部灵异小说,说一个人死了之后,在不知道到自己已经死了的情况下,他会以一种特殊的形体存在。他能看见所有人和事物,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一旦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如果没有强烈的怨念和必须活下去的决心,便会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我想青儿一定还在这个世上,因为她还有未了的心愿,她还需要一个解释。也许此刻她正躲在某个无光的角落,以一种若有若无的形体,安静而温柔地看着那个叫森的男子。 ...
我们医院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有一半的家属区是建在半山上的。那座山是个森林公园,一直对我们医院开放,其实不开放也不行,走几步就到了。 我平时很少上那个山,因为我觉得爬山是项很无聊的运动,我情愿多走两步去游泳。 话说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那时候还是实习的时候哪,我和我同学找了个相机说去山上照几张相。那时候是秋天,山上的红叶很漂亮,我俩下午5点一下班就去了。 在山上玩够了开始下山,那时候天已经很黑了,还没有路灯,我们两个很小心地往下走,还有1/3就接近平原的时候我俩说歇会儿吧,反正这里已经是医院的范围了,安全的很。 我俩就在路边找了草堆坐下来了,在那里天南海北的侃大山,过会儿我同学突然不说话了,然后“啪”打了我一下,我莫名其妙地问她:打我干吗?她说:你打我了。我笑笑没理会她,接着聊天。 过会儿她又打我,还是这么说,我也没理她。当她第三次打我的时候我崩溃了,我怒吼:你又打我干吗?她竟然理直气壮地说:本来就是你先打我嘛。 瞬间,她的眼神凝固了,因为她看到我的手一直在前面抱着我的腿,怎么可能打她?!我俩同时回头,什么都没有。 气氛很紧张,于是我问她,是不是你错觉啊,树枝吧?她说:有可能。我俩也没心情聊天了,站起来准备走,可是刚站起来又禁不住好奇看后面,我俩用手机照后面,一看,不对啊,这后面不是山体啊!杂草后面分明是个铁门,锈迹斑斑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时代的锁头挂在上面,估计钥匙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俩很好奇,就趴在门上往里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第二天我同学不舒服,说一晚上没睡好,一睡觉就梦到有人拍她后背,我也没在意,过了不知道多久她也不提这事了。 后来,就是去年,我准备辞职走人的时候,有一天和护士长聊天,她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87届,据说那时候我们学校就在这个医院的后山上上课。 我俩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我同学那件事了。我们护士长嘴巴都大了,然后和我说:你知道吗,89年的时候我在这里上课,那时候在这个医院有个男战士把一个女战士给JIAN杀了,就抛尸在你说的那个洞里。那是个60年代就已经废弃的防空洞,70年代的时候当部队菜窖,后来太黑就没用了。 自从他抛尸之后每个去爬山经过那个山洞的人都感觉怪怪的,部队一直找不到那个女兵,就按照失踪处理了。 这事很快被人忘记了,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兵的一个好朋友,经过那个防空洞的时候打算休息一会儿,可是坐在那里总有人拍她肩膀,她害怕得要命跑回连队,晚上就梦到那个死去的女兵问她:为什么不理我啊。 她起来越想越不对,马上自己一个人跑到防空洞里,结果发现了那个女孩的干尸,距失踪已经两年多了。 护士长说:快30年了,这个女孩的魂魄怎么还不走呢。 ...
小强刚刚搬到这个小镇,在这个租住了一个房子,这天小强和2个男人正在享受着冬日温暖的太阳,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抽烟。青烟缭绕着,仿佛绕山的雾。 甲突然对小强说道:“在你房子大厅中间埋着一个女人。” 小强感到很奇怪,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甲说道:“我在这个镇子住了这么久,什么事不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小强说道。 这时丙突然说:“你才刚刚住进来,我来告诉你吧。” 丙深吸了口烟,说:“当年住在这里的那个人也是一个外地人,是个光棍吧,他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个女人,别人以为是他的老婆。后来大家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女人了。” 小强听完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们发现在他的大厅中间竟然用水泥粉刷了一次,与其他地方老旧的水泥地截然不同。再后来那个屋子就经常有异常现象,经常有人晚上看见那个女人赤裸的身体在房子周围游荡,甚至有人还在房子里听见女人的哭声。那个家伙粉刷了地后当天就不见人影。人们都怀疑那粉刷的一大块盖住了那个女人,可是没有人敢挖出来。” 小强听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想想他现在住的地方大厅中间是有个水泥粉刷过一大块的地方,难道真的是? 当晚小强躺在床上越想越害怕,从房间出来打开门,来到大厅发起了呆,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争吵,女人突然给了男人一个耳光,男人愤怒极了,两首使劲的掐着女人的脖子,不一会儿,女人就如死鱼一般翻起了白眼。他用手指朝女人鼻子那试了试,男人也惊恐了,当他看见墙角的锄头时,就把女人和锄头抗了起来,走到大厅用锄头拼命的撅着水泥和泥土,把衣衫残破的女人放在旁边,等挖好了以后。男人扯起女人像扔纸人一样把女人扔进大厅挖好的坑里。然后培上土,找来一包水泥慢慢的粉刷。当男人回过头时,小强恐惧的发现,那个挖掘的人居然是自己。 小强大汗淋漓的从被窝里挣腾出来,发现竟然是一个梦,从床上下来,打开门,走进大厅,看着那块被粉刷了一块的水泥地。小强竟然拿起锄头挖了起来。 早晨,阳光明媚,小强便告诉房东,说不住这里了,并且希望能退些钱,房东便指着规定说,房租一个月一个月的收,概不退款。小强很无奈当天就搬走了。 房东看着大厅中间那个坑中间的白骨,对着甲丙说:“干的不错,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
晚上,月光如一层保鲜膜,覆盖着沉睡的×市。 市里的某处房子,极其昏暗,彷如地狱的囚笼一般。然而,在这昏黑之中,忽然有一束凛冽的银芒闪过,寒人肝胆。 银芒之中,是一个朦胧的黑影,身材高大,似乎是个男人。 嘭!嘭! 只见那男人挥舞着刀子,在暗黑之中,使劲地斩着什么。 月光之下,情景渐清,男人挥刀霍霍的,正是一具尸体。 他正在分尸! 飞溅的肉沫,伴随着鲜血溅了一脸,但他却恍然未觉,只是一刀刀,狂热地切割着那具女尸。 很快,尸体被碎成无数块,接着,男子狠戾的目光四处游弋,很快,便锁定了一处惨白的墙壁,只见他抄起了铁铲,向着墙壁而去。 嘭!嘭! 这次,是敲墙的声音。 待得墙壁之内,被挖出了一个洼洞后,男子放肆一笑,将数块滴血的烂肉,像扔垃圾一般塞了进去,接着,又拿出了水泥,将血染的外墙填上。 将尸体藏在墙壁后,他露出狡黠的目光,清理好现场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然而,在他离开后不久,某处看不见的角落,殷红的血,正一滴滴,极为诡谲地从墙壁一角,缓缓滴下。 最后,血液积成巴掌大的一潭…… 半年后,同样在×市,同样沉寂的晚上。 一处普通的住宅里,两个人影在灯火之下晃动。 “丽,这房子有味道,闻到了吗?”一位青年男子,正拱着鼻子,像狗一样到处嗅着。 他的名字是坤,是一名火葬场的员工,负责尸体的清理工作。 “什么味道?”旁边看报纸的丽一愣,看着奇怪的男友,皱起了眉头。 其实,他们相识于两月前,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邂逅。 尽管坤有过一段婚姻,但他的风趣幽默,体贴细致,却是像钩子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丽,令得她心猿意马,丝毫不介意对方的过往。 她认为,只要两人相爱的话,任何事情都不是问题。而如今,这间房子,正是两人新筑的爱巢,由于价格便宜,交通便利,丽在几乎是没多思考,便是签下了合同。 可进来没几天,坤便出现了反常,就像刚才那样,老是说屋子里有臭味。 但是,自己却是从未闻到。 “不知道,反正是很难闻的味道,你真的不觉得?”坤拧起眉毛,凑到房子的各个角落嗅着,状若疯子。 “哪有什么臭味,只是心理作用吧?” 看着神秘兮兮的他,丽无奈地摇了摇头,摊开报纸继续阅读。 这几天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确令人无语。 “不对,肯定有!我的鼻子不会出错的!”坤像只老鼠似的钻来钻去,不时还大打喷嚏。 对于这间极其便宜的房子,他一直都心存怀疑,后来,只是碍于丽的面子,方才不敢提出。但如今,这臭味,却是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被不断晃动的身影所打扰,丽耸了耸肩,厉声道:“坤,你到底怎么了,哪有什么味道啊,是鼻炎又发作了吧?” “哪有?” 坤哼着鼻子,围着房子转了好几圈。 最后,在毫无发现之下,只好拿起几瓶空气清新剂,到处乱喷。 “臭死了!” 他恨恨低语,几乎把整间房子都喷了遍,直到丽怒声责骂后,方才停了下来,阴晴不定地爬了上床。 望着黑暗中婆娑而动的树影,坤皱起了双眉,全无睡意。 而随着鼻子的微微耸动,一种若隐若现的臭味,正从一道崭新的墙壁处,弥漫而开…… 第二天,当日头移到天顶之时,躁动的空气在炽热下微微扭曲。 坤抹了把汗,手里提着大包的东西,走近家门。 今天他正好休假,不用忙碌,而几乎是一大早,便是爬了起来,溜出家门。原因无他,还是那股难闻的臭味,他已经无法忍受,几乎一晚上都是辗转反侧。 而且,空气清新剂也用完了,他刚好要去购置一袋。 锵锵! 在口袋中一阵摸索,坤掏出了钥匙,正要开门,而恰在此时,却传来一声询问。 “买东西么?” 循着声音望去,不远处的树荫下,正围坐着两名老妇,虽是一头苍发,但却精神矍铄,正拿着大蒲扇,惬意地坐在石椅上乘凉。 翌日,天亮之时,又是一阵刺耳的敲打声。 大厅之内,坤竟然还在挖墙。 经过一晚的休息,他体力大盛,一大早便爬了起来。而原本厚重的墙壁,在他的摧残下,早已变得满目疮痍,几乎毁了大半。 “快成功了!” 在一堆泥土之中,坤正疯狂地敲打着,墙体几近全毁。 大厅之内,到处都是泥土灰尘,如同施工现场一般脏乱,尘土飞扬间,几乎波及了卧室,但丽昨晚已经被气走了,所以,他更是毫无顾忌,一心一意地拆墙。 现在,就差一点,墙壁便被掏空,然后,一切便将水落石出,里面一定有尸体,他要证明给丽看。 这样想着,坤更加卖力地挥动铁铲,臭汗四溅。 很快,随着轰的一声响起,最后一寸坚实的水泥被敲开,墙体崩颓。 “成功了!” 颇大的倒塌声响彻大厅,坤把跟前的一怀沙尘挖去,扔开了铲子。 整个大厅,顿时被漫天的尘埃覆盖,极其朦胧。 待得尘雾部分散去,坤喘息着,把头探进去一看,如遭雷劈! 与想象相悖,残破的墙体内,竟然空无一物! 没有尸体,没有臭味,里面,只是中空的墙体。 怎么可能?坤挪了出来,呆若木鸡。 而正在他呆愣之时,外面传来一阵门锁的拧动声。 “坤,你在哪里,快出来啊!”丽看着一片狼藉的房子,掩着嘴大叫道。 在她旁边,站着一名青年男子,正紧张地抹着汗,显然,这断壁残垣一般的大厅,同样令得他愕然失色。 在丽的叫声过去不久,一堆泥土之中,只见坤披头散发,满脸污迹地爬了出来,状若疯子。 而且,嘴里还兀自念叨着:“没有……竟然没有……” “坤,别挖了,房子没有事的!” 瞥见他步履蹒跚,一脸憔悴的样子,丽急了,转身向青年示意,“租房的中介来了,不信你就问问他啊!” 被丽瞪了好几眼,满头大汉的中介点了点头,抱歉道:“先生,对不起,没想到……让你如此困扰……” “其实,房子没事的,绝对没有什么尸体,它便宜……是因为……业主在建的时候……偷工减料,将墙体的材料缩了不少,真是对不起,那时候……我怕你拒绝,所以才没说清楚……” 听到中介的结结巴巴的解释,丽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昨晚她看到坤像疯了一般挖墙,无计可施之下,才想到去找中介。本来,后者自然是不承认,后来只是怵于她的大吵大闹,方才吐出了真言。 原来房子便宜的原因,不过是偷工减料,根本就没有什么尸体。 至于那些杀妻的传闻,也不过是好事之徒的所为罢了。 “原来如此……” 听完后者的解释,坤恍然大悟。看来墙埋尸体的想法,也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罢了,根本就不存在,至于那些臭味,估计是鼻炎的问题吧。 想通之后,坤松了口气,生活再次复归平静…… 然而,就在两人和好之时。市里的某处房子,在连接厨房和大厅的墙壁下,有一潭暗红的痕迹。 痕迹之上,正不断地,一滴滴地渗出殷红的血。 不少血迹已然风干,但隐隐间,却是透出刺鼻的尸臭。 顺着墙壁而上,崭新的水泥墙面,俨然便是一张婚纱照。 其中的男人,正是坤…… (End) ...
在我的老家有一个房子,典型的欧式建筑,上下三层,从鲜艳的外表可以看出,这所房子建造的时间并不长,这所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在外面经商的富商,祖上也是我们村的,本来是想建造这所房子养老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个富商还没等到房子建好就一命呜呼了,于是他的儿子就接下了这所房子的事务,可是在房子刚建造好的时候,那个富商的儿子就突发暴病死去了。于是,这所房子就被笼罩上一层恐怖的面纱,似乎这所房子是个不祥的建筑,仿佛里面有什么诅咒一般,后来,这个房子被那个富商的儿媳妇接管了,也就是现在这所房子的女主人。 事情还要从半年前的一件事说起,话说这个女人姓刘,我们都叫她刘姐,我是做房产中介的,这所房子豪华的外观以及新装修的设施都是最好的,所以我心里想这所房子不管出租还是出手,价格肯定都是不菲的数目,但是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刘姐打来的,她说她要把那所房子拿出来出租,我心想谁租的起啊。可是刘姐在电话里跟我说,她的租金只要五千一个月,我当时就震惊了,虽然那个地方很偏僻,但是以现在的房价,五千最多可以租到一间精装三房,那可是精装三层的别墅啊!可能是有钱人都不在乎钱吧,可是既然不在乎钱又为什么拿出来出租呢?带着种种疑问我还是接下了这单生意,不为别的,就为那客观的佣金!毕竟这个价格再租不出去就是我看着到手的钱不拿了。 果然,在我刚把租赁的信息发布出去没多久,就有一个女大学生打电话过来要求看看房子,于是我就驱车把她带到了那所房子里,刚进那所房子的时候我注意到房子里的设施都是新的,但是我总是感觉房子有点怪怪的,但是我毕竟是服务客户的,即使感觉不好也不能说出来的。那个女孩看了房子之后感觉很满意,于是当场就租下了这所房子,本来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是一单简单的租赁而已,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我和这所房子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那个女孩入住的第一个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那个女孩子跟我说不住了,房租也不要了,就搬走了,我想着这可是半年的租金啊,有钱人就是任性啊。于是我就通知了刘姐,刘姐的意思是继续找人租出去。于是第二个人住了进来,那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一下子就签了一年的合同,我看着到手的钱,心想你要是再住一个月走了,钱我可是不会退给你的,这次我猜错了,他没有住满一个月,而且是第六天就打电话给我说房子不住了,让我把钱退给他,电话里那个男人是这么说的:“你们这些黑心的中介,赶紧把房租退给我,要不我就告你们!”然后我就问他住的好好的怎么不住了,他顿时不说话了,沉默了许久才娓娓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第一天晚上,我收拾好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婴儿的哭声,起先我是以为是附近的居民家的孩子在哭闹,可是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附近离的最近的一户人家也在五百米开外,这么远的距离是不可能听到婴儿的哭声的,于是我带着疑问又住了下来,果然,到了十二点的时候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我害怕极了,于是我就起床四处的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可是我没找到任何线索,就在这时,又一阵婴儿的哭声传来,我发现声音的源头是在卫生间里,于是我就猛的打开卫生间的门,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在我害怕的想要逃离这里的时候,我发现四处都传来婴儿的哭声,我害怕的捂住耳朵,不一会,那声音就不见!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听到那个声音!我都快疯了!你们中介给我找的这是什么房子?该不会是闹鬼吧?我早该想到的,那么便宜的房租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听了这位先生的叙述,我先是安慰他可能是他精神出现了幻听,至于房租的问题,那就等我去那里住一晚看看到底有没有婴儿的哭声再说吧。 于是,第二天我就一个人住进了这所半夜会传出婴儿哭声的房子,前半夜相安无事,就在我以为是那个人为了毁约而故意捏造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那种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感觉诡异至极。于是我就起身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同样,当我搜寻到卫生间的时候,听到声音越来越大了,厕所里肯定有猫腻!我慢慢的打开卫生间的门,那个声音戛然而止,真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于是我猛的转身,我看到一个黑黑的东西慢慢的浮出地面,我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畏惧,不会真的是鬼吧?慢慢的,马桶里冒出了大量的鲜血,就在我吓的呆站在原地的时候,一个细小的手臂突然从马桶里伸了出来,此刻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我慌忙的逃离这间恐怖的房子,回到家之后我就给那个男人打了电话,同意退给他租金,至于原因我就骗他说是因为房东不愿意租了。 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强,这件事之后我就跟刘姐说了闹鬼的事情,刘姐说这是新房子,怎么可能闹鬼!于是我就想到了第一个租客,那个女孩子可是没说闹鬼啊,从那女孩子走后就一直没人住啊,会不会猫腻就出在那个女孩身上?于是我带着疑问就拨通了那个女孩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女孩子起先不愿意说,后来在我的引导下跟我说原来她租房子的时候就怀孕了,一次在卫生间的时候意外的流产了,所以才匆忙的搬离了那里。 事情到这里就很明了了,那个婴儿因为没有做成人又被冲到下水道这么肮脏的地方,所以怨气难消化成了鬼婴。 此后,刘姐就把那个房子卖掉了,据说是一个外国人买的,后来有没有出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
今天约定要和我的老板,一个中年人去他家吃饭,与其说是我老板,不如说是我的朋友比较妥帖,我跟他是从小玩到大的,所以两人比较亲近,因为最近他的房子装修好了,所以我们就约定今天去他的房子里给他去去房子里原来的“住户”,说到这里,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长时间没有住人的房子里,多多少少会有一点阴冷的气息,因为那些东西都比较喜欢没人的地方,所以那些没人的房子就成了那些东西最喜欢的住处,如果是之前房子里有过死人的,那么房子就不干净了,入住之前是肯定要驱邪的。 其实今天过来,吃饭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要来给我的哥们房子办理驱邪,因为我对这个方面比较懂,我的爷爷就是做阴阳先生的。可是我懂这个,我并不信这个,因为我感觉这些都是一些巧合凑到一起导致的人的幻觉。说到这里,跟你们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鬼,鬼,其实是一种能量体,一种跟电磁波比较相似的东西,只有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脑电波跟鬼处于同一个频率,所以才会见到一些恐怖的东西,有的还会产生幻觉,我曾经见到过一个被鬼吓死的人,与其说是被鬼吓死的,不如说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估计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导致心生幻想吧。我认为,鬼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人的心中! 来到我朋友家,刚进门看到满屋子的金黄色的装扮,我感叹土豪的行为啊,屋子里虽然装修不错,但是我感觉房子的防水似乎做的不是很好,我隐约看到房子的踢脚的地方有点潮湿。这时候,一个娇嫩的声音大声的说:“你是谁?我不要你来我家,你出去!”我循着声音一看,原来是我朋友的女儿,一个五岁的小丫头! “童童,不要这么没礼貌,你叔叔今天来是跟你爸爸吃饭的,你要是再这么不听话,你就去练琴去!”看来我的到来并不受欢迎啊,我讪讪的笑着说:“嫂子,没事的,孩子嘛。”童童看了我一下,哼了一声就走进屋子里去了,恍惚之间,我仿佛看到童童进屋子的一瞬间好像有一个黑影子跟在童童的后面,我愣愣的看着那个影子,突然那个影子回头对我笑了一下,啊!我看到是一个舌头伸出老长,两个眼睛都定在外面的女人诡异的对我笑了一下。我吓的差点摔倒。“怎么了?”我朋友见我有异样,赶紧问我怎么了。我颤抖的指着那个黑影说:“那里,有东西”等我再回头的时候,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揉了揉眼,那个女人确实是不见了,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晚上,我吃完饭,就准备给朋友把房子收拾收拾,所谓的驱邪不过是拿五谷杂粮一把一把的砸墙角而已,很快就弄完了,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朋友怕我自己开车回去出事,于是就挽留我今晚留下来住,刚开始我是拒绝的,可是当我不经意回头看向童童的房间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女人就牵着童童的手,站在床上跟童童在玩游戏!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决定留下来一探究竟。 晚上,没事的时候我就问我的朋友,“童童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啊?”其实我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结果。果然,我朋友先是差异的看着我然后吞吞吐吐的说:“兄弟,其实这件事我本来不愿意说的,可是我怕时间久了孩子会受不了,童童最近每天晚上都会到半夜起来,就站在客厅的那面墙那里,对着墙自己在那傻笑,有时候还会自己对着空气拍着手,最诡异的就是昨天晚上,我看到她自己拿着皮球站在院子里对着空气说:“阿姨,你好厉害啊!”那可是半夜啊!”我听完朋友的叙述,感觉事情似乎是有点眉目了,于是我就问我朋友,是不是最近老是逼迫童童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写作业,或者是练琴?说到这里,童童的妈妈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最近这孩子不听话,所以。。。。。。”我打断嫂子的话说:“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在我看来肯定是最近童童的压力比较大,所以导致出现一个并不存在的阿姨,在陪着她玩,从而弥补她没有得到的母爱。可是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个女人?难道是我也出现幻觉了? 最后我跟朋友说:“童童最近是压力太大导致精神力虚构出一个善良会陪她玩的阿姨,所以才会出现梦游的现象!”我看了看表,十二点了,于是我就打算回去,毕竟我在陌生的环境里住的不是很习惯。 就在我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我看到我朋友双眼惊恐的看着童童的房门,我转身,童童此刻赫然就站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睁着,手里拿着一个小皮球,就好像没看到我们一样往院子里走去,她爸爸刚想叫她,我示意他不要说话,跟在后面看看她要干什么。我们悄悄的跟在后面,童童很快就来到了院子里,只见她一个人对着空气说:“阿姨,今天家里来了一个坏叔叔,你别害怕啊,来,跟童童玩游戏吧。”此时,只见吓人的一幕赫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一个皮球从童童手里抛出去,对面原本什么没有,只是空气,可是皮球却凌空 的就那么悬住了,就好像对面真的有人接住一样,我朋友愣愣的跟我说:“我是不是看错了,你有没有看到~~~~”此时,我已经感觉事情诡异到了极点,因为不可能三个人同时出现幻觉的。既然不是幻觉,那么就有一种可怕的可能就是那个阿姨真的存在,也就是说那天我看到的那个女人,不是幻觉,一直陪童童玩的那个阿姨,是一个鬼!!!! 这个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家庭暴力者,他的老婆被他伪装成自杀的假象,其实是被他掐死调在房梁上的,这件事情,我朋友买房子的时候,并不知道! ...